第1章 轮舞曲~18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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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学的声音响起了,我是值日生,因此要更晚走一点;等到我收完了书包,漫步在回家的道路上时,她们已经等待已久。

   “你好啊,我的‘四叶草’——我亲爱的安娜贝尔(真爱)·埃尔匹斯(期待)·伊娃(自信)·杰西卡(财富),诸位大小姐们身体贵安?”

   铛!

   我的额头上立刻肿了一个大包,那是被我那坏脾气的青梅竹马们敲出来的。

   ““““你可让我们好等!””””

  

   现在,可能诸位观众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我可爱的青梅竹马们有着如此之长的名字,她们那‘四叶草’的绰号又是从何而来;那让我来描述一下她们的美貌,大概你们就会了解了。

   被称作‘四叶草’的美女,她们的身体宛若冠玉,肌肤吹弹可破,白皙而美丽;而从这位美人的双肩,伸展出来的是两只雕塑般的纤手,手指的每一个关节都如同音乐般富有美感,手肘则仿佛维纳斯的雕像。她们的身体处在丰满和苗条中央的完美姿态:她们的锁骨下方,是两团傲人的胸脯,柔软丰腴的一对美乳挤在一排,就像是有生命一般上下蹦跳;透过衣服也能看到的圆润的弧度肉感多汁,尖端坚挺傲人而在衣物表面探出头来,微微在蓝色衣袍表面露出的粉红色乳晕更是喜人。

   在此之外,四叶草姐妹们那丰满的臀部和纤细的腰部也令她们超凡出尘。一件蓝色的短袖盖住了胸口和上臂,却把富有生命气息的肚脐裸露在外;下半身的短裙更是如此,绿色的小裙摆仅仅是掩盖了私处和些许腰肢,连大腿的一半都不到,这些衣服的效果更胜过裸露。因此,在若隐若现的胸臀之外,她其他的地方又恰到好处地纤细而不至于丧失美感,裸露的白皙肌肤、华贵的四肢将美妙的胸脯和傲人的臀部的色气度提到极限。

   不过,她们的名字:四叶草姐妹的由来并不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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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黛拉,我们快点回家吃饭吧,快点快点~再不快点就不可爱了哦~”

   最左边的姐妹安娜贝尔对我微笑。

   “真是的,辜负了我呢,我原以为只有15分钟,却等了半小时,你欠我一次~”

   左中边的姐妹埃尔匹斯气鼓鼓地嘟起了嘴。

   “嘛,斯黛拉也不是故意的啦,她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呢。”

   右中间的姐妹伊娃自信地站在姐妹们的对立面而为我辩护。

   “如果今天晚上斯黛拉请我吃披萨,那我们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啦~”

   最右边的姐妹杰西卡眼里满是闪光,被抓到一次把柄就要让我大出血啊。

   是的,四叶草姐妹们并不是四个人,而是居住在一个身体中的四个灵魂:在她们的肩膀上,从左到右有着四个头颅,每个脑袋都有自己的思想和个性,她们是我的童年玩伴、知心好友、学校同学,安娜贝尔·埃尔匹斯·伊娃·杰西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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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可恶啊,你们四个——那好吧,今天我就破例一次,带你们去吃‘棒约翰’,不准给我点四个哦!”

   我看了看钱包,数了数里面的钞票数量,叹了口气,看来这个月我想要买的新游戏机泡汤了。

   “太好啦斯黛拉,谢谢你哦~”(安娜贝尔)

   “哼,竟然把大家都收买了...虽然我也是呢...”(埃尔匹斯)

   “斯黛拉酱这样不好吧,要不我们来买单吧?”(伊娃)

   “两个双拼哦,安娜贝尔喜欢鸡肉,埃尔匹斯喜欢火腿,伊娃喜欢海鲜,我则全部都喜欢~”(杰西卡)

   她们扑倒在我的背上,两团丰美的乳房在我的背后荡漾,我享受着这份快乐,暗自叹了口气:这样的青梅竹马,也算是稀奇的体验吧。

  

   夜晚,我正在电脑前面奋笔疾书,毕竟再过两天就是周末,而我不喜欢把作业留给休闲时间才去完成——看到论文字数已经达标,我轻轻地叹了口气,才发现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

   咚咚。

   在房间外面,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四叶草?你们又看了什么恐怖电影了?还是又什么作业没做?快点进来吧。”

   由于我和四叶草姐妹们的父母都在其他的城市,我便和她们同居在一个屋檐下,睡觉也睡在对门的两个房间,彼此之间也互相有个照应;她们半夜敲响我的门扉也因此成了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这种事情的75%都是由于这四个胆小的家伙瞒着我偷偷看恐怖电影造成的,她们其实非常害怕那些超自然的东西,而且和自己的其他几个姐妹越讨论越害怕,不得已只能躲到我的房间里感受我的温暖一起睡觉;另外的25%则是近期以来,她们似乎不看这些电影了,取而代之的是为了应付作业和考试而通宵学习,而我的成绩名列前茅,她们很多时候便在半夜找我来弥补作业的缺漏。

   “那、那个...那个,我们来了...”

   安娜贝尔小声嗫嚅着。

   “我,我们有点难受,半夜就来找你了...”

   埃尔匹斯一改往日的脾气,满脸通红。

   “其、其实,斯黛拉你拒绝也是可以的...”

   伊娃刚刚说完话就闭上眼,一副害羞至极的模样。

   “这、这个事情你千万不要说出去...”

   杰西卡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副十分难受的模样。

   “怎么了?怎么回事,是感冒还是发烧?要不要我给你打个电话看医生?”

   我看到她们双手紧紧地用一块浴巾围住腰部,丝毫没有遮挡住肥美的乳房,双眼不由得被硕大的奶头钩去了眼球;但尽管我此刻也欲火焚身,我还是强压住自己的心情,保持冷静,打开了手机,打算给医院报告情况。

   “““不、不要!”””

   四人中的三人立刻大声阻止了我,而与我关系最为亲密的伊娃则开了口:

   “其、其实是....其实是我们现在好难受,好想要和其他人做爱来缓解我的心情....但是一来二去,只有你可以相信、值得托付...”

   “嗯嗯,没事,你说。”

   她们掀开了自己遮盖着下半身的浴巾。

   那是四根涨的通红、青筋暴突、末端几乎要出血般的阴茎。

  

   “哇,哇哦,比我以前看的大了好多。”

   我心知不妙,毕竟我自己也是两性具有的扶她,我相当明白这是什么概念:此刻我的肉剑也早已竖直挺立。但是很明显,四叶草姐妹们的身体几乎有两米三的高度,和她们一比我就像个半大孩童,完全不要想着能在她们的面前担任进攻方了。

   拖延,现在最重要的是拖延时间。

   “斯黛拉!我,我们、我们现在就想要和,和你....”

   安娜贝尔的脸都快因为害羞而烧起来了,最后果然没有说下去。

   “我、我们可以和你做爱吗,就、就算做我们欠你一次...”

   埃尔匹斯的脸颊红透了,仿佛一个熟成的苹果。

   “不、不可以的,斯黛拉有着自己的意愿!我、我们不能强迫她!”

   伊娃尽管已经无法阻止她三个姐妹们的发情了,却依旧在几乎忍受不住的情况下为我辩解。

   “大、大家,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不应该问那个问题吗?”

   杰西卡的声音让房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我对那个问题心知肚明。

   “咳咳。”

   不知道是谁装模作样地咳了两下,她们的四张脸都静静地看着我,不约而同地深呼一口气,异口同声地说出了那个困扰已久的问题:

   ““““斯黛拉....你喜欢我们吗?””””

   这个问题在我的心中早有答案。

   “我说,你们好蠢啊。”

   我轻描淡写的骂了回去。

   “你们难道没有发现吗?是谁带着两岁的时候连路都走不好的你们一步一步学走路?是谁为五六岁时候天天自己和自己吵架打架的你们调解矛盾?是谁在刚上小学的时候帮因为身体的不同而被同学欺负的你们去打架出头?是谁在初中二年级每个通宵帮你们补习数学短板?”

   ““““是,是.....””””

   “如果我的心里没有爱的话,为什么我会帮助这样一群无亲无故的家伙呢。”

   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身下的肉棒早已挺拔竖立,而我的秘密花园也流着汨汨清泉。她们看到了我的下半身,那四个庞大盛开的阴茎末端立刻流下了透明的先走液。

   “来吧,我的四叶草们——品尝我的身体吧。”

   她们没有说话,八只眼睛里全是爱心,喘着粗气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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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安娜贝尔、埃尔匹斯.....伊娃、杰西卡.....请、请不要....这样激烈...”

   我不停地喘息着,下半身却根本不由得我的主宰。尽管我早就告诫自己:对于体型比我远大的扶她四姐妹来说,在交欢的过程中她们会成为我的主宰,但我还是忍不住用双手扶住自己的龟头朝下按,似乎是想要把自己被四根肉棒深入的探索的感觉发泄到体外。

   “哼....你也真是,就这么承认我比你们的爱更加炽热、更加激烈...不行么?”

   “当然不行,虽然我嘴上老是不客气,但是实际上我才是最喜欢斯黛拉的人!”

   “真的吗~明明每次都是我来为斯黛拉说话呢?”

   “好啦好啦,既然你们三个都轮完了一遍,那就是我了,我还是第一次呢!”

   我的喉间只来得及溢出一声低吟和一句温吞的抱怨,便感受到身后四姐妹们的争吵。四位姐妹有着四根不同的阴茎:安娜贝尔的阴茎最为粗壮,埃尔匹斯的阴茎最为修长,伊娃的阴茎上布满青筋,杰西卡的阴茎则射的最多。她们一轮一轮的轮流把肉棒塞入我的阴道,主动而疯狂地侵犯着我的身体。本身作为人类而言,四叶草姐妹们就要比我强壮得多;此刻的她们更是共用着双手,抓着我的脑袋上的黑色长发,挺动腰背毫不留情地冲撞着我柔软的臀部。

   “啊啊啊啊...!斯黛拉、斯黛拉!既然渴求我的爱,那就完全接受吧——”

   四胞胎姐妹们低吼着将速度再次加快,我胸口那剧烈的震动咚咚咚地回荡在脑海中,下腹的阳具则毫不间断地喷射着。少女们的精力几乎无穷无尽,我高潮的次数不可胜数;当夜光时钟的指针到了三点钟后,她们才满足地抬起头,擦拭着从下体流淌下的浊液,然后倒在我的身边,和我一起在被白色玷污的床单上沉沉睡去。

  

   但是,这就是我和四叶草姐妹们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在那个晚上之后,她们几乎就避免了和我的私人交谈,也再也没有敲响过我的房门。后来,在那场考试中,我考到了首都的著名学校,而她们则进入了本地最好的大学。

   我们的道路就此分道扬镳,那年,我们都只有1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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