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西行计划——克利夫兰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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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前说明

   本文为玩梗向的作品,里面一切提到的东西全都是基于文内世界观,请大家不要产生误会,也不要对妄加猜测p社玩家的立场,别问,问就是电子云模型(滑稽),问就是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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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天,我是以野兽的心境,朝着凯撒的心脏挥刀的。”

   ……

   “腐朽堕落、卖国投敌的联邦伪军朝东部进发”

   “魔鬼军团进入明尼苏达州”

   “独裁者月笙樱落占领明尼阿波利斯并向芝加哥推进。”

   “指挥官所部占领芝加哥!”

   “月笙总统接近底特律!”

   “白鹰联邦的拯救者、力挽狂澜的辛辛纳图斯:月笙总统将于今日抵达自己忠实的克利夫兰!必将实现自己的诺言回到她忠诚的华盛顿!”

   ……

   “魔王已经动身要来了……”

   在克利夫兰一座不起眼的屋子内,原本正围在一张小桌子上几人在听到消息后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为首的那位少女更是带有不少的兴奋。

   在由失败主义谋士占据主导的工团军队撤出克利夫兰后,她们这些原本的情报部门来不及逃脱的人被留了下来当做防卫这里的最后一道防线,同时还背负着一个艰巨的使命——通过刺杀凯撒来扭转现在不利的战局。

   “刺杀魔王的人选已经选好了吗?别像上一次直那个接被逮住了送去了黑室。”

   “嗯,放心,为了防止那些该死的凯撒亲卫队发现,这次特地是选用了一位熟知的当地人”负责人事部的少女点了点头,随即,对着暗门处的黄发女生喊道,“你可以进来了,克利夫兰。”

   ……

   “克利夫兰的伙同胞们——”在被临时征调为用来充当阅兵仪式的体育馆内,一位白发的少此刻女正傲然地挺立在阅兵台上,她挥舞着自己手上的信纸,鼓励着大家的信心,“当年,为了摆脱赤fei以及民粹疯子的围剿战略,我们被迫放弃身处于东部的你们。但现在,一切正如我当年离去时所说——我将归来!”

   “饱受战乱和工团疯子奴役之苦的人民啊,我月笙樱落回来了,我将把和平、秩序和安宁带给你们,我将毫不畏惧地将一切工团暴徒如臭虫般碾死!白鹰万岁!”

   不容易啊!

   少女心中感叹着……

   为了逃离三方太平洋国,工团和联盟国三方面的战略包围夹击,自己被迫放弃了东部,进行了千里长征,与途中四渡密西西比河出奇兵,甩开了工团人的追击,在丹佛与企业进行了大会师。

   随后更是通过斩首行动率先平定了太平洋国,在自己最讨厌的北傀鳗鱼国的支持下,于五大湖通过百团大战一举歼灭工团主力,随后更是一路东进来到克里夫兰,更是要直接兵临华盛顿。

   看来,内战要即将结束了啊……

   想到这里,少女的演讲也渐渐地停了下来。或许是因为她刚才说话时语速又快又急,同时声音也十分的高亢,好不容易喘口气的她顺手的将放在旁边的水一饮而尽。

   眼看杯子里的水被完全喝干了,此时一位黄发的侍者拿起了手中的保温杯快步向上走去。

   她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台上,将手中杯子里的水轻轻地倒了进去,甚至还朝着月笙笑了笑……

   噫——

   不知道为什么,本能的反应让她对着个侍者有着不详的预感,只是碍于众目睽睽之中自己不方便离去,只能默默的拉开与对方的距离。

   “别这么苦着个脸了,来喝一杯吧——”

   月笙的猜想非常准确,只见少女把手向她那里一扬,快速地将杯子中的水朝她泼了过去。

   与此同时,她的手从上衣口袋里快出的取出了一把早已准备好的小刀,向着对方的胸膛投掷过去

   一抹兴奋感在少女的眼中闪过。

   因为过于严厉的搜查导致枪械根本无法带入进去,所以她们选择了退而求其次,一个类似于饰品的精致小刀成为了她刺杀用的武器。

   她自信,在这么短的距离之内根本避无可避,只要小刀能成功刺穿对方的心脏,军政府就会陷入不可避免的混乱,那样或许她们就有机会反败为胜了。

   而如果不能成功……那么她们就会作为叛军被永远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所以……指挥官——

   必须死!

   “哐当——”

   出乎意料的声音以及飞向一旁的刺刀让少女有些愣神,但随后就被反制的她根本无法动弹,在后脑勺传来啪的一声后陷入了昏迷。

   “企业!这个钢板是怎么一回事!”

   ……

   西部军司令部及北冰洋战略库存办公室(简称西冰库)VIP审讯室——

   “我这是……在哪里啊?”

   黄发的少女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个自己刺杀的目标,她下意识的想要将手伸向腰间,却意外的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动弹不得了

   不仅如此,当她低下头后便发现自己原本穿着的衣服已经被撕裂在了一旁,那洁白无瑕的身子暴露在了对方的视野之下,她的双手被并排拘束,连续七八根木绳的捆绑让她的手臂此刻动弹不得,她的鞋袜也不知道被对方丢到哪里去了,只剩下那双白皙的双足正以V字形的状态暴露在空气之中。

   “哟~我们的小刺客终于醒过来了吗?”在看到对方已经清醒过来后,坐在对方脚后的月笙樱落将手中的报纸随意的丢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对方,“那么,我们这位来自克利夫兰的克利夫兰小姐,你能解释一下身为克利夫兰人的克利夫兰为什么要去刺杀克利夫兰的主人呢?”

   “啧……”克利夫兰下意识的啧了一声,在发现自己原本藏在牙齿中的那个东西被对方已经取下来后,撇了对方一眼,“我劝你还是放弃吧,不要想从我这里套出任何情报,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说……唔?”

   “话不要说的太死嘛~”月笙将自己的食指从对方的脚趾上放了下来,然后在对方的面前晃了晃,“还没有介绍一下——这里是我们引以为傲的西冰库大酒店,是三清教育队的本部阵地,是专门对你们这种社会上的闲散人员进行一些正确的价值教育的。”

   “顺带一提……”看着对方仍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月笙的五指在她的脚心上狠狠地一抓,“这挠痒是西冰库的特色,不得不品尝哟——”

   “噗呲……唔嘿嘿嘿……”

   克利夫兰的笑声就在刚才一瞬间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种名为痒的感觉正在通过她的双脚入侵着她的大脑,她们正不断地驱使着让她笑出来,甚至让她根本无法做出防备……

   而就在同时另外的五根手指也悄悄的向她的另一只脚赶来,它们正在不停息地瘙挠着她那双洁白的玉足,上到脚趾,下到脚跟,每一寸的肌肤都成为了那十根手指玩弄的对象,于此同时,挠痒方的月笙樱落在这一块足以被冠以高手的名号,自然知道怎么样才会让对方受到最极致的痒感,而被挠的克利夫兰?她却是一个第一次的挠痒的人……

   这样结果显而易见……

   “哈哈哈哈这……痒嘿嘿嘿给我哈哈哈哈哈停下来啊哈哈哈哈哈……”

   手指在克利夫兰的脚底的玩弄,让少女被自愿的发出了她那可爱的笑声,她想要摆脱这种困境,可仅仅只能制造出一些微小的震动声,以及对方那看起来不会停下来的样子来看,或许……这是完全不可能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警告你哈哈哈哈……给我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无尽的痒感此刻正通过她的双脚向她的脑海中席卷而来,她的脚心本能的想要挣扎开来抽回去,但换来的却是对方双手的加速……

   “顶撞刑讯人员可不好哦~”

   “咿呀哈哈哈哈够哈哈哈哈够了嘿嘿嘿我哈哈哈哈我道歉哈哈哈哈不要再哈哈哈哈哈挠了哈哈哈哈……”

   “难道你以为仅仅是道歉就可以了吗?”月笙的左手依旧在对方的左脚上快速地抓挠着,右手却从地板上拿起了准备好的一个小刷子,“我佩服你敢于在这种情况下选择刺杀我,不过呢~刺杀失败了,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呢~”

   “所以,企业——”

   “哈哈哈哈哈哈诶嘿嘿嘿啊——怎么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怎么了啊哈哈哈哈哈哈……”还没从对方语句中反应过来的克利夫兰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把自己的双眼给绑住了,随之而来的便是腰间的奇痒和脚底不同于手的另外一种痒感,“哈哈呀啊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这是哈哈哈哈哈哈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哈我嘿嘿嘿我说哈哈哈哈……”

   “说?克利夫兰小姐准备说什么呢?”

   “哈哈哈哈哈我什么哈哈哈哈都可以哈哈哈哈只要呀啊啊啊哈哈哈哈不嘿嘿嘿不要再挠了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我什么都可以说哈哈哈哈哈……”

   此乃谎言……

   克利夫兰原本是意图想要借对方停下来的瞬间通过咬牙结束这场折磨……

   她受够了……第一次接被挠痒的她根本无法想象这会给自己带来如此巨大的折磨——那双如同来自地狱一般的双手正在无情的挑拨着自己脚上随处可见的痒痒肉,而那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增强的痒感让本来就一直在疯狂大笑的她更是雪上加霜,同时那腰部同样剧烈的痒更希望她陷入了绝望……

   身体……到底还有多少这样的地方?

   她不敢想……也无法想……

   那如潮水般涌入的痒感让她的大脑根本无法无法中注意力,只能任由本能促使着自己大声发笑……

   早知道的话……一开始……我就应该……

   算了……现在……也不迟啊……

   “诶,克利夫兰小姐在想什么呢?我们从一开始可就不是拷问哦~”像是看穿了对方心里的算盘,月笙樱落轻轻地笑了一声,满不在乎的说到,“这完全只是一场单独的折磨哦~”

   “一场……对袭击我的刺客进行的折磨哦~”

   纤细的刷毛一次又一次的在对方那两双敏感的脚心上来回刷动着,企业的那双手正在对方腰间一代肆意的抚摸着时不时还会去抓挠对方的腋下以及那同样贫瘠的身板……

   “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我不想哈哈哈哈哈我已经哈哈哈哈哈不想再被哈哈哈哈哈挠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可不是你说的算哦~”月笙毫不怜悯地看着那张因为挠痒而逐渐被液体沾湿的脸颊,“对于你的惩罚,将会是一套完整的——挠——痒——全——席——!”

   “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哈你要干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再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

   “哈呼……哈呼……这是……唔唔……”

   一栋破旧的牢房内,在经历了2小时两个人强力的全身挠痒之后,笑得几乎疯癫到昏迷的克利夫兰最终被丢到了这里,而看守的狱警则是每一天几乎24小时全方位的对她进行着高强度的挠痒,除了每天的三餐和昏迷复苏的时间以为她更本没有任何可以休息的时间……

   而这样的日子……却整整持续了大半个月……

   “哈哈哈哈哈哈哈求哈哈哈哈哈哈求你们了哈哈哈哈哈哈哈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哈哈休息一哈哈哈哈哈哈哈一下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全身上下的痒感,让她的大脑一直处于一片空白的状态,此刻的她除了笑和求饶以外,就没有任何的事情可以做了,但每每她的求饶,总会唤醒警备人员进攻的欲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哈停下来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真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

   略带沙哑的笑声再一次响起,已经成为了日常生活一样的挠痒,仿佛是在宣判着对少女曾经所作所为的代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谁哈哈哈哈哈嘿嘿嘿能来哈哈哈哈哈哈救救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谁哈哈哈哈哈哈谁都行啊哈哈哈哈哈我不想哈哈哈哈不想再哈哈哈哈被挠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于是就这样,在无尽的挠痒之下克利夫兰沦为了白鹰联邦的总统阁下的专属痒奴。

   而这段故事也就告一段落了……

   因为新的故事,也即将要开始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主哈哈哈哈哈哈主人哈哈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好舒服哈哈哈哈哈克利夫兰哈哈哈哈哈还要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哈……”

   会议室的密室内,一个脖子上被绑了一个项圈的少女此刻正,躺在床铺上任由着自己身上的少女随意玩弄着自己的身体任意一个部位,只是那上方的少女此刻却像是点到为止一样只是轻轻的瘙挠这对方的痒痒肉……

   但仅仅是这样就能让对方在床上‘开怀大笑’,更不用说只要少女稍微的一用力,估计整个密室都将一直回荡着克利夫兰的笑声了。

   时间要到了。

   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月笙满是遗憾的摸了摸对方的双脚,然后照旧在对方的脚心上亲上了一口:“呐,克咕咕要乖啊~主人现在要去开会了,回来的时候,在好好想用你哦~”

   “哈胡……呵呵呵呼……好……好的呢……克咕咕……等着主人……回来……”

   ……

   第十一届占领区三清教育队中部叛乱镇压全会。

   “鉴于内战结束后中部地区的叛乱势力日渐猖獗,总统大人对此表示了密切的关注,并且呼吁广大市民不要惊慌,声称这匪患是可防可控,并且表示将会派出三清教育队对她们进行深刻教育,只要教育队发起教育,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

   西冰库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不要了哈哈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些哈哈哈哈哈都是什么啊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不要挠我哈哈哈哈脚心啊哈哈哈哈哈……”

   月笙樱落和跟在她身后的克利夫兰缓缓地走过一道道牢房,耳边传来的是每一个被抓进去的叛徒,此刻的她们无不在接受这先进的思想教育改化,想来她们的未来,必定是光明的,是有前途的……

   在兜兜转转的大概绕了几个圈后,两人到达了里面最深的一处牢房……

   而这里,也正是当初克利夫兰第一次被抓进来的地方

   “那么……克咕咕啊……就让我们再一次,来体会曾经的快乐时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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