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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被偷了,借用一下搬运给我起的名字,哈哈(~  ̄▽ ̄)~

   “噢噢,我现在刚好有空,那我现在过来吗?”欧阳蔺问。

   “嗯……可以,我随时有时间,小伙子不用着急。”电话那头传来一把苍老的女声。

   欧阳蔺挂掉了电话看了一眼课表,正好之后几天都是运动会,全校停课,应该都是有时间的。

   最近兼职不好找,结果之前乱投的家政倒是给自己打了电话,说是照顾老人的活,寻思着最近也无事可做,就先去看看,如果是专门料理瘫痪老人的屎尿屁的活计他估计直接就走了。

   老人的位置虽然不算远,但是也去到了郊区,欧阳蔺下车后看了一眼,好家伙还是个别墅区,要是能干,估计钱这方面不会少。

   输入雇主给的密码之后,智能安保开了门,欧阳蔺走进了小区,空气都似乎清新许多。他踏着欢快的步伐找到了20号,千篇一律的别墅中的其中一间,欧阳蔺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走上前去按响门铃,过了好一会之后门才缓缓打开,门后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欧阳蔺的爷爷教过他看面相,虽然不是很熟,但他依旧能看出来老人年轻时一定是个美人,只是脸上的皱纹和满头的白发破坏了这种协调,老人表现出的老态并不自然,只是欧阳蔺也没有仔细观察。

   “婆婆你好,我是你刚才跟您打电话的欧阳蔺,还记得吗?”欧阳蔺问道。

   老人从开门起就盯着欧阳蔺,直到欧阳蔺说完,她笑着点了点头说:“记得记得,我还没老年痴呆,小伙子先进来坐,我跟你说说工作内容。”

   欧阳蔺走进了别墅,进去他就感觉到了房子里毫无生气,一阵令人舒心的香味弥漫在空气当中,房子里的装饰也是豪华的有些夸张,五颜六色的布料悬挂在房顶,宛如织网一般,连沙发也是被布料包起来的,地面看上去有一段时间没打扫了,透过斜阳能略微看见一层薄薄的灰尘,在这种郊区很难积尘,连小区里的道路都见不到多少灰,这里却有一层,只能说明这里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打扫了。

   经过一番简单的交谈之后,欧阳蔺松了一口气,因为确实不用贴身照顾,不过想想也是,毕竟是老婆婆,要是贴身照顾怎么都应该找个女佣,而欧阳蔺只需要定期打扫房子,煮饭等一系列很常规的工作,而且有课只需要说一声就可以不来,一个月有接近三千的薪资,作为兼职简直高的离谱,欧阳蔺满口答应下来,心里美的冒泡。

   “老婆婆,为什么房子里会有这么多布料啊。”谭琦安和欧阳蔺都是自来熟,在欧阳蔺打扫时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欧阳蔺突然问了他进房子时就有的疑惑。

   说起这些布料,谭琦安脸上出现了显而易见的伤感:“儿子以前是做服装生意的,我七十大寿那年他给我买下了这栋房子,他知道我喜欢朦胧的光线……于是特地设计了这个结构,说是对眼睛也好……但是他……已经离开差不多十年了,我就这一个儿子……孙子都还没抱上,老伴又白发人送黑发人,前几年走了,留下很多的钱……但是也没用了,只剩下这栋房子作为念想,一辈子,也就这样了,老婆子我有钱也没法快活,有时间就会找人说说话。”

   欧阳蔺虽然知道这栋房子平时只住了一个人,但是也只是以为谭琦安的孩子平时不来看她,没想到是直接去世了……“对不起……我只是好奇问问,您别往心里去。”欧阳蔺连忙道歉。谭琦安摆摆手表示不在意,似乎是说了这么多话累了,瘫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按谭琦安的说法房顶上的布网已经很多年了,但因为太高,欧阳蔺根本没有留意到那些织物之上纤尘未染。

   也不知是不无聊了还是怎样,欧阳蔺转眼间已经在那里做了两个月,谭琦安的气色也在一天天变好。而此时欧阳蔺正准备出门去别墅给谭琦安家煮饭。

   “阿蔺,最近你的皮肤好像越来越差了啊,手都皱了”旁边打游戏的舍友看着正在穿鞋的欧阳蔺说道。

   “有吗?”欧阳蔺看了看手,有些不以为然“大概是干活太多手粗糙了吧。”

   舍友皱了皱眉,在桌上拿起一瓶护手霜丢给了欧阳蔺,“涂点?不然你这小白脸的形象可维持不下去。”

   欧阳蔺一把丢了回去,笑骂道:“滚鸡巴蛋,老子走硬汉路线。”

   “当保姆的硬汉?”另一个写文的舍友调侃道。

   欧阳蔺被这一句呛到了,但还是硬气道:“保姆怎么了,三千一个月,我已经超越了这个宿舍的大部分人,这就是当保姆让我骄傲的资本。”

   “你的经济状况很差,我现在每天玩原神都能赚150原石,每个月差不多5000原石的收入,也就是现实生活中每个月5000美元的收入水平,换算过来最少也30000人民币,虽然我只有19岁,但是已经超越了中国绝大多数人(包括你)的水平,这便是原神给我的骄傲的资本。”不知道谁突然播起了圣经。

   欧阳蔺没有理会这三个神经病,骂骂咧咧地走了。

   快到谭琦安家里时,刚好隔壁19号在搬东西,欧阳蔺看见几个人搬那个冰箱晃晃悠悠的,他便上前去搭了把手,帮他们把冰箱搬上车。

   “小哥很面生啊,新住户?”搬好东西之后一个穿的很休闲的家伙向欧阳蔺搭话,看上去就是19号房子的主人,掏出一根烟递给欧阳蔺。

   欧阳蔺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抽烟,指着旁边的20号道:“不是,我来兼职做保姆,就在旁边这栋。”

   男人点着了烟,看着20号若有所思,“邻居家……那个老太太,说实话我在这住了几年知道的也不多,这家人挺神秘的,保安说这家人是第一批住进来的,那群人现在走的走死的死,就剩下这一间还没换过主人。”

   “这小区建起来不够二十年吧”欧阳蔺道。在他的认知里一栋漂亮的房子住个二十年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十九年吧,也快了,不过这个小区实际的情况也没多好,怪事还不少。”

   “怪事?”欧阳蔺疑惑

   “对啊。”男人看了眼19号还在搬东西的几个工人,现在都是一些便宜东西,他就没有再去帮忙搬了,“这里离市区本来就远,虽然没有推倒坟地建小区这种俗套传说,但是经常听到小区里面有红衣女鬼的传闻,妈的,昨晚就好像在客厅看见一个红色的身影,一眨眼就不见了,本来我不信神的,但是谁他妈遭得住大半夜有人进房子啊,就搬走呗,回旧房子那边住。”

   欧阳蔺的脸有点泛白,他好像还没在晚上走过这里,不过白天应该没事。

   男人将烟头丢在垃圾桶上的烟灰缸里,长舒了一口气道:“总之小伙子万事小心,别看她老,说不定是个吃人的老妖婆,能离开就……尽快离开吧……妈的,肯定是昨晚没睡好,怎么神神叨叨的了。”男人一边走向19号一边说着。

   对于男人的神神叨叨,欧阳蔺并没有太在意,什么吃人的老妖婆,不是说他不信神鬼神,只是他不信就在自己身边,毕竟也是二十岁的人了,怪力乱神的东西都只是听过,没见过的他一律不信,反倒是这个邻居明明自己都说不了解,还妄下断论说这个老婆婆是什么吃人的老妖婆,欧阳蔺对这个男人的印象迅速变差,像村口吵架的泼妇,无知且傲慢。

   欧阳蔺正准备打开20号的门,门突然自己开了,欧阳蔺惊奇地发现谭琦安居然站起来了,虽然依旧穿着平时的休闲居家服,能站起来之后整个人的精气神大变样,仿佛年轻了几岁。

   似乎是对出现在门口的欧阳蔺有些惊奇,随后脸上挂上了笑容,道:“我还以为小伙子你今天没空,正准备自己出去吃……”

   这话倒是把欧阳蔺整尴尬了,自己才是拿钱那个啊,怎么搞得雇主这么卑微的样子,他连忙道:“不好意思啊婆婆,刚才耽误了一下,我现在给您煮饭。”

   “不用啦……我都收拾好了,出去吃吧,不过你给钱。”谭琦安笑眯眯道。

   “啊这……”欧阳蔺汗颜,他的钱都拿来买电脑了,身上就剩那点生活费……

   谭琦安哈哈大笑道:“逗你玩的,老婆子我不缺这点饭钱,偶尔出去吃吃也好。”

   “那……好吧”欧阳蔺无奈,跟着谭琦安一起走到了小区外的餐馆,欧阳蔺一路上也是很好奇怎么昨天还坐在轮椅上的谭琦安突然就能站起来了还能走这么远,跟她一路走一路讲,而老人家的中气也是很足,一边讲一边走竟然呼吸平稳,难以想象昨天她还是个坐在轮椅上的人,而她自己的说法却是有人陪着,生活不无聊了,人就有活力了,虽然怎么听怎么不可思议,但能站起来了毕竟还是好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欧阳蔺没有选择追问下去,尊重祝福……

   谭琦安似乎很高兴,之前坐着没发现,如今欧阳蔺才发现她的身材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干瘦,虽然不比公园里散步的老太太老大爷,但还是超出了欧阳蔺的预想。

   一天又是平淡的过去,欧阳蔺感觉自己似乎是有些熬夜过度了,第二天早上起来居然有点累。

   “妈的……昨晚就不应该熬夜看比赛。”欧阳蔺揉了揉眼睛,黑眼圈有些明显,一副肾虚的样子,三个舍友依旧呼呼大睡,刚好今天没有课,欧阳蔺出于职业道德还是要过去的,虽然没多少事情可做就是了……

   昨天谭琦安不知为何将另一条钥匙给了欧阳蔺,按理来说谭琦安平时都在家,根本没有把钥匙给欧阳蔺的必要。于是欧阳蔺直接开门进去,发现谭琦安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在客厅看书,那应该只有在卧室了,欧阳蔺循例去敲了敲卧室的门,里面传来一阵闷闷的声音:“是欧阳蔺吗?”声音相较起昨日竟然虚弱了不少,反倒是有一丝……柔媚的感觉在里面,但是好歹也是别墅,隔音太好,欧阳蔺没有仔细听,只分辨出了这确实是谭琦安的声音。

   “对,我是,婆婆你没事吧,需要带你去看医生吗?”欧阳蔺在门口问道。

   听到欧阳蔺的声音之后房间里的声音似乎变得有些急促,“哦哦,不用不用,我休息一下就好,你今天就坐在客厅就好,电视零食什么的你自己搞定,有事我再用对讲机叫你。”

   欧阳蔺挠挠头,但是既然雇主这样吩咐了他也不好忤逆,走回了客厅,他没有开电视,他对网络电视那点破点播功能不感兴趣。

   他就那样坐在客厅玩手机,不知为何好像越来越累,看了一眼干净整洁的客厅,好像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就暂且……休息一下,这样想着他眼皮越来越重,直到沉沉睡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成功了!我成功了啊!!哈哈哈哈……!!”一阵狂笑声从谭琦安的房间里传来,连隔音不错的墙面都挡不住,欧阳蔺被这笑声惊醒,虽然浑身上下仿佛被灌了铅一般沉重,但这声音很明显不是谭琦安的,欧阳蔺平日读小说多,就怕谭琦安这种有钱人突然就被不肖养子或者养女刺杀了夺家产,就算不是这样那谭琦安的房间也肯定进了别的什么人,还讲了这种奇奇怪怪的话。

   他随手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往谭琦安的房间走去,走到门前时那个笑声还在继续,听的欧阳蔺心里有些发毛,他敲了敲门,“婆婆?你还好吗?”一连问了几次屋内没人回应,笑声依旧,欧阳蔺的心已经凉了半截,想起在这里工作的日子,那个慈祥的老人,他一跺脚,心一狠,直接将房门撞开,然而房门并没有锁上,一碰就开。

   房间里很暗,下午的烈日艰难地透过酒红色的窗帘照在房间里唯一的大床上,一个身姿曼妙的女人跪坐其上,长发微卷,铺散在床上。欧阳蔺是第一次看谭琦安的卧室,以往谭琦安是不允许他进去的,他从未料想过谭琦安的卧室竟然如此……华丽,五颜六色的丝绸缎带悬挂空中,有的垂落在地,宛若一条条鲜艳的毒蛇蜿蜒爬行,不知是体香还是衣物的香气弥漫着整个房间,连水晶吊灯上都挂满了丝绸,各色织物将房间点缀的五彩斑斓。

   “你是谁啊!婆婆呢?”欧阳蔺大喝一声,持刀指着床上的女人,手有些颤抖,女人仰头狂笑的动作忽然停止,歪头看向门口的欧阳蔺,红唇微张,那双勾魂夺魄的眸子隐藏在乱发后面,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情,抬起玉手捋了捋脸上的乱发,面前的头发移走,刚好将赤裸的躯体暴露在欧阳蔺面前,深呼吸~胸口上下起伏了一阵,欧阳蔺忽然感觉身体更加虚弱了,刀都差点脱手。

   女人翻了个身,坐在床边翘起了二郎腿,似乎根本没有回答欧阳蔺的想法。“我……我在问你话啊!谭婆婆去哪里了!还有你到底是谁!?”欧阳蔺再次中气不足地吼道,一点气势都没有。欧阳蔺突然一股寒意窜上脊背,后退了两步,有些手忙脚乱地拿出手机准备报警。

   女人没有打算挪动,只是抬手,一条鲜红的滑腻绸缎便顺着白嫩的玉手饿虎扑食一般飞向欧阳蔺,欧阳蔺大惊失色,还未来得及躲避那绸带便已经来到了面前,一下子将手机卷走,到了女人的手里,她看着手里的东西不知为何有些疑惑,琼鼻耸动一阵,竟然伸出香舌舔了上去!?又看了一眼已经吓得腿软的欧阳蔺,笑了笑,将手机塞进胸前那深不见底的沟壑里,让欧阳蔺看着自己的手机一点点淹没在软玉之中,只剩下 一小截露在外面。

   “过来,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来~”女人缓缓开口,脸上笑容依旧,可阳光刚好照在女人屁股旁边,那里已经湿了一大片,欧阳蔺总觉得过去肯定没有好果子吃,却也忘记了逃跑,看着女人总有一种熟悉感,却又很快被女人散发的媚意所掩盖。

   “过来呀~这么大个人害怕被我吃了么?”女人见欧阳蔺迟迟没有动作也不急,只是掩嘴笑道。只是欧阳蔺不知道的是,他的退路早已被无穷无尽的绸缎封死,他依旧呆呆愣愣地站着,心中最后一丝理智在和欲望作斗争,不因别的,眼前的女人不知为何散发着一股令欧阳蔺无法拒绝的气质,娇艳欲滴的红唇,秋波盈盈的凤目,挺拔的双乳,整个人如同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诱惑着欧阳蔺这只饥肠辘辘的猴子给她咬上一口。

   “你先说婆婆去哪了,不……不然你今天……你……”欧阳蔺讲着讲着开始结巴了。“哎呀……还真是主仆情深,不过嘛……你要找的人就在你面前你还不知道吗?来,过来姐姐这里,给你一点忠心的奖励~”女人如此说着,伸了个懒腰,两颗红莲微微颤动,一瞬间展现的风情让欧阳蔺的脑子嗡的一声暂时宕机,然而只是一瞬,大量绸带从女人的身后以及墙边飞向欧阳蔺,很快就纠缠上了欧阳蔺的四肢,欧阳蔺挣扎着惊恐地破口大骂:“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放……放开!”

   然而虚弱的身体注定让这次的挣扎徒劳无功,绸带很快便钻进了他的衣服里,将他的衣服滑了出去,四肢已经完全陷入了五彩绸带的缠绕之中无法自拔,变成一个“大”字吊在空中。

   女人此时刚好伸完懒腰,站起身走向欧阳蔺,丰腴的身材摇曳生姿,手机被紧紧夹在乳沟当中掉不出来,同时晃的欧阳蔺有些睁不开眼。而欧阳蔺的身体也在无法控制地兴奋起来……他突然想起了今天早上19号屋主的那句说谭琦安是吃人的老妖婆,结合此时已经无比虚弱的身体,他已经开始将信将疑了。

   “这里由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人在这,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坐在客厅吗?” 谭琦安站在欧阳蔺面前道。

   欧阳蔺此时已经信了大半,正想着怎么逃跑,低着头没有说话。葱指抬起欧阳蔺的下巴,谭琦安让欧阳蔺直视自己的眼睛,继续道:“年轻人的精力果然旺盛,被我隔空吸了这么多天还能站起来,今天正好就是需要大量精气蛹化,呵呵呵,要是你今天早上就冲进来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不过现在嘛~”吊着手臂的绸带忽然放松,欧阳蔺的身体突然失去了重心往前倾,被谭琦安顺势抓住他的脑袋按在自己那湿滑温热的蜜裂当中。

   突如其来的呼吸困难让欧阳蔺剧烈挣扎起来,加上强行仰头嘴里也被呛了一股热液,待到再次呼吸时只能吸进谭琦安藏在私处的掺杂着少量空气的浓浓体香。

   “仪式还没彻底完成呢,我只回到了生完小孩之后的几年里,不过你看上去很喜欢我现在的样子?” 谭琦安一边抚摸着欧阳蔺的脑袋一边说道。欧阳蔺无法回答,只回以呜呜声,但已经开始发烫的下身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既然这样就沉浸在快乐中吧……不要再妄想逃跑了哦,呵呵,放心吧,会让你很舒服地死去的……”说完谭琦安将欧阳蔺的脑袋放开,绸带飞来将欧阳蔺上半身缠绕吊起,欧阳蔺听到“死”字后彻底绷不住了,怒道:“老妖婆!你果然不是什么好人,你做这种事情就不怕遭天谴吗?”毫无威慑力的发言让谭琦安笑出声:“我不仅要做,我还要拍下来,纪念你这小处男的第一次。”说完从胸口中掏出手机,手机染上了谭琦安的温度与胸中的淡淡的奶香味,直接打开摄像机,往身后一抛,立马有几条丝带将手机缠起来吊在空中,只露出一个摄像头正对着两人。

   “来~你可是人家第一个吸精的对象,笑一个?” 谭琦安站在欧阳蔺的身后搂着他的腰摆出了拍照的姿势,宛如真正的情侣,而欧阳蔺的状态就没那么好了,嘴里塞满了绸缎说不了话,以一个十分羞耻的姿势吊在空中,整体看上去像和自己的烧鸡合照的厨师一样。

   谭琦安一脸陶醉地嗅着欧阳蔺的那根散发着热意的肉棒,欧阳蔺的绝望似乎就是最好的调味品,无数华丽的绸从不同的方向缓缓缠上欧阳蔺的阴茎。“高兴吗?我会把你榨的一滴不剩~”如同恶魔一般的低语响起。彩绸已经将肉棒牢牢裹住,收缩套弄着。

   被绸缎碰到肉棒的一瞬间谭琦安明显感觉到了欧阳蔺有一阵不自然地抖动,她看了一眼欧阳蔺依旧忍耐的表情笑了,将已经被包裹的肉棒放入乳沟当中,双手随着绸缎蠕动的节奏挤压胸部,一上一下揉搓着。绸缎细腻的触感让欧阳蔺无法忍耐,谭琦安轻轻咬住龟头,香舌挑开缠绕在上面的绸缎,像磨盘一样研磨着马眼处漏出来的透明汁水,里面依旧夹杂着强烈的男性气息,让谭琦安的性欲持续高涨,操纵绸缎的手法也越发温柔,完全裹住下半身按摩着阴囊,欧阳蔺没忍住叫出声来,腰一挺,在谭琦安的嘴里射出了大量精液。

   “哈哈……这不是挺老实的嘛,看~人家嘴里都是你的孩子呢,嘻嘻。” 谭琦安当着欧阳蔺的面仰头喝下了所有精液,看向欧阳蔺媚眼如丝,将肉棒从乳沟中拔出,身后冒出大量白色绸缎在她身上缠卷,形成一件十分诱惑的抹胸礼服,没有珠宝点缀却显得圣洁而华丽,穿在这丰腴的躯体上韵味十足,与一般礼服不同的是礼服上有很多绸缎丝带从裙上延伸出来曳在地上,铺散开来宛如孔雀一般美丽,而若是仔细观察也能发现礼服是由无数绸带缎带缠卷交织而成,只是几乎看不到缝隙,但欧阳蔺已经没有思考这种事情的余裕了……他的脑袋在香气和绸缎缭绕之中昏昏沉沉。

   谭琦安从欧阳蔺身后抱住了他,绸缎在玉手上缠绕形成手套,熟练地开始把玩肉棒。“原本只是想在家政公司随便找个男人来,没想到还能给我找回来一个小男生,你知道我见到你的那天有多兴奋吗?” 谭琦安的语气酥媚入骨,红唇轻轻咬住他的耳垂,微微拉开耳朵,绸缎顺着脖颈向上盘旋,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从燃眉之急瞬间变成饕餮盛宴……也是多亏了你,我才能恢复到这个状态。”抚摸着欧阳蔺有些干瘦的肚皮,谭琦安的语气中罕见的出现了心疼,然而绸缎的动作却是一点没有放松,钻进了欧阳蔺的耳道之中不断翻腾搅动,像水一般冲刷着耳道里的绒毛,同时塞满欧阳蔺嘴巴的绸缎开始蠕动,将他的舌头也包裹起来,香甜的气息充斥着整个口腔。

   “所以就委屈你给我提供精气了~呵呵呵,只要把你的精囊里的精气都吸收干净,人家变成少女的时候会每年都来祭拜你的~至少不会忘记这青春貌美是谁赠予我的,来~射吧,这些绸缎也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哦,射在上面很舒服的…来…嗯哼~”一条红绸飞来,卷住龟头,另一端则连在床上,接着又是一条白绸……五颜六色的绸缎宛若给精液铺路一般在欧阳蔺的肉棒上延伸出很远,而覆盖肉棒的绸缎也开始如同波浪一般有节奏地挤压肉棒,从根部到龟头,仿佛绞肉机一样绞紧,蠕动,一点点将透明的汁水挤出来。由于刚刚射过一次肉棒十分敏感,如今这滑腻的绸缎再次将欧阳蔺推向高潮,加上耳朵里传来的沙沙声以及四肢被包裹的快感让欧阳蔺的防线再次崩溃,他奋力地想要摆一下腰,然而绸带死死缠在上面随着腰的扭动也跟着一起动,根本无法主动产生摩擦,只能被动地接受快感,颤抖着射出精液,在一层层的绸布包裹中涌出白色的浓浆,然后看着精液被这诡异的绸缎缓缓吸收,对这间房子的恐惧也越来越深。虽然手脚发软一副肾虚的样子,但精液射的是一次比一次多。

   “啊~好浓厚的精液,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这样做啊,我们两个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不像我死掉的那个混球老公~不仅害怕我的绸缎,还请了天师来想封印我,不过还好有你……”玉手轻轻捏了一下睾丸,螓首靠在欧阳蔺的肩膀上嗅着他的味道,双手沿着肚皮一路向上,手指捅进了肚脐之中轻轻搅动,另一只手则攀上了胸部玩弄乳头。

   绸缎的香味与谭琦安的发香混在一起钻进了欧阳蔺的鼻孔中,肉棒被绸缎包裹着无法软下来,如今再次充血,射精欲望空前高涨,身体更是累上加累,宛若发生了高原反应,呼吸都小了很多,可还是想要射精,他不是不想挣扎,只是这实在是太过舒服,加上谭琦安操纵绸缎套弄收缩的手法太过高超,仿佛全身的敏感点都被她掌握其中,每次反抗都会被压制下去,接着又是缠紧的绸缎挤压肌肤,四肢无时无刻不在承受快感。

   精液溢出绸缎的层层包裹流到了连接阴茎的几条绸缎上,期间包裹的绸缎仍在不断收紧放松重复着挤出精液,耳朵里的绸缎也是越探越深,刺激着欧阳蔺的全身上下,身后就是温香软玉,谭琦安只是轻轻搂着就让欧阳蔺的整个背部仿佛陷入了温软的丝绸海洋之中。精液顺着绸缎流到床上,但只是稍稍碰到床单便消失不见。“我们去床上玩好不好,那里更舒服。” 谭琦安虽然是在询问,但却是已经开始了动作,欧阳蔺感觉到阴茎上传来一阵拉力,原来是连接大床的几条绸缎正在拉扯他的肉棒,谭琦安则在身后推,眼看着离那张大床越来越近,连接阴茎的绸缎越来越短,欧阳蔺第一次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香味前所未有的浓郁,谭琦安呵呵笑着,手上动作不停。

   在死亡的威胁下欧阳蔺最终还是恐惧战胜了欲望,如同疯狗一般爆发出了最后一点力气,用力挣脱了不少绸缎的控制想要跑掉——然后就因为香气迷失了方向被一条绸缎缠住了腰一下子甩到了柔软的大床上,床上铺散的大量绸缎宛如捕兽陷阱一般动了起来,缠住手脚,勒住脖子,五颜六色的丝绸包裹躯干,高高竖起的旗杆被四面八方飞来的绸带缠卷,如同孔雀开屏,只可惜孔雀开屏是为了求偶,但欧阳蔺……两人不知道差了多少岁。而此时欧阳蔺也真正看见了谭琦安身上的礼服,华丽与诡谲并存,洁白的裙摆缠绕,如同山石堆叠,仿佛下一刻就会从中流出山泉水,宽大的绸缎披肩缠绕在她的肩上,两端则在空中飘舞,宛若两条雪白的狐尾,而礼服的后面绑了一个大蝴蝶结,延伸出来九条白色渐变到粉色的宽大绸缎拖在身后,几乎铺满房间。

   一条紫色绸缎绕到谭琦安身后将她托举起来,缓缓飘向那张大床。“既然已经到仪式最后一步了……我就把剩余的事情告诉你吧~毕竟故事助眠嘛,免得你等一下‘睡’的不安稳……呵呵呵。”她坐在上面像荡秋千的新娘一样,裙摆随着摇晃不断擦过肉棒,像是为了擦干净上面溢出来的忍耐汁。“我原本的丈夫……就是做服装生意的,当时我是个服装设计师,我和他情投意合,不过嘛,他的大男子主义思想真的太重了,掌控欲又强,婚后生活真的太不愉快了,好在后来还是生下了一个儿子,而我现在身上穿的这件礼服就是我设计过的最喜欢的一件,我称它为‘九尾狐’相比起我自己生的儿子,我倒是更喜欢这个‘孩子’,毕竟我可在里面倾注了不少感情,不过好景不长,我能操纵织物的秘密还是被他知道了,他骂我是怪物,要离婚分家,我不同意,毕竟我的儿子还在上学,但是他不死心,最后找了一个道士来用法术将我的法力封禁,变成了前段时间你看见我的那个样子……”

   这个牛头不对马嘴的故事听的欧阳蔺云里雾里,但此时情迷意乱的他哪里会去仔细分辨,只是呆呆愣愣地问了一句:“真……真的吗?”

   谭琦安嗤笑一声,屁股下的绸缎飞走,她轻飘飘地落在床上,身后九条绸缎随之飘起,如同真正的九条尾巴,她坐在欧阳蔺身上笑道:“傻孩子,你还真信啊,邻居不是告诉你我是个吃人的老妖婆了吗?” 谭琦安玉手一挥,欧阳蔺的旗杆上的“孔雀开屏”撤去,露出一根极其滚烫的肉棒,已经染上了绸缎的味道,散发着阵阵芳香,谭琦安撩起裙摆,绸缎帮她扒开那对肉唇,里面散发着热意的蜜汁一滴滴地落在下方的肉棒上,阴唇轻轻磨蹭龟头,谭琦安居高临下,一脸媚意道:“小家伙还有什么要问的吗?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哦~”

   欧阳蔺已经被刺激地几乎失去理智,但还是强忍着快感问了一句:“你……你到底多少岁了。” 谭琦安明显是没料到他会问这样一个问题,楞了一下还是说道:“嗯……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呢,大概也有五六百岁了吧,怎么?觉得太老,恶心了吗?哎呀~真是伤人,别人不都说女人像酒一样,越老越醇吗?嗯哼?”说着她已经开始缓缓下腰,将龟头咬住。温暖且柔软的感觉仿佛触电一般,把欧阳蔺舒服地直颤抖,然而这还只是咬住了龟头……

   而如今欧阳蔺不会再相信谭琦安说的任何一句话,这种被完全蒙在鼓里的感觉虽然很不爽,但是很快被魔性的快感所掩盖,谭琦安让欧阳蔺提问,每次回答过后谭琦安的腰都会再落下一点,欧阳蔺也从一开始的求知逐渐焦躁起来变成求欲,看着那已经被阴唇吞没大半的阴茎提出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弱智,谭琦安又何尝看不出他的想法,毕竟她只是想要戏弄一下欧阳蔺,回答也是十分随便或者模棱两可。

   就剩最后一点时,眼看着肉棒即将被完全吞没,欧阳蔺问道:“你……真的生过孩子吗?” 谭琦安俯下身,两人的鼻子碰在一起,四目相对,她没有回答欧阳蔺,反而问了一句:“想和我生一个吗?”她嘴里吐出的香气把欧阳蔺的意识冲的跟稀饭一样,竟然神差鬼使地同意了!谭琦安放下裙摆,一条白绸蜿蜒而上,将根部紧紧勒住,连忍耐汁都被强行止住,剧烈的疼痛让欧阳蔺叫出声来,手脚剧烈颤抖,“呵呵……就你这跟小香肠还想跟人家生孩子,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一个精袋理想还这么伟大,看来是时候矫正一下你的想法了。” 谭琦安凤目微眯,说着令欧阳蔺胆寒不已的话语,狠狠坐下,开始疯狂而妖艳地摆起了腰。

   “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啊啊啊啊啊啊,求求你,放……放开我,好痛……好痛啊!!”欧阳蔺在强烈的快感下彻底失去理智,根部被勒住的感觉生不如死,他宁愿像刚才那样羞耻地被吊在空中榨精也不想现在这样。“嘘——这么大声吵到邻居可不太好哦~” 谭琦安若无其事地笑道,腰肢的动作一刻不停。然而很快欧阳蔺就叫不出来了,谭琦安说完后她的长发迅速变长,与周边的彩绸纵横交叠,同时大量黑发涌向欧阳蔺的脑袋,将他的脑袋层层包裹,嘴都张不开,脖子及以下被绸缎覆盖,脖子以上被黑发缠绕,唯有那根肉棒与外界有接触,然而也被柔软湿滑的阴穴吞吐不止,无时无刻不想射出精液,然而都被绸带挡下。

   “还叫吗?嗯哼?”谭琦安双手按在欧阳蔺胸口上俯身挑衅道。此时欧阳蔺只剩下肉棒仍然在倔强挣扎,裆部每次微微抬起都会被床上的绸缎拉回,像是配合谭琦安的动作一样上下晃动。“呵呵呵~这才对嘛,再使点劲。” 谭琦安娇声叫道,花芯抵住龟头不断汲取,虽然只能吸出少许透明的忍耐汁,但她却越来越兴奋,因为她感觉肉棒在压力的作用下又大了少许。

   发丝裹住欧阳蔺的脑袋后并没有停下,钻进了欧阳蔺的耳道轻挠,与刚才绸缎在里面扫掠完全是两种感觉,痒痒的,又非常舒服。“啪啪啪”水声泛滥,然而谭琦安依旧没有让欧阳蔺射精的想法,蜜壶却越收越紧,吸力也越来越大。“永远不要尝试用精液战胜一个寂寞多年的女人,在我榨干我丈夫的时候我这样跟他讲过,小家伙有在好好听吗?下去之后可要记牢人家的教导哦~呵呵呵。” 谭琦安的礼服裙摆开始收缩,将欧阳蔺整个下半身严丝合缝地包裹起来,而谭琦安的动作也在礼服的影响下越来越小……

   如她的绸缎一般柔滑的发丝此刻也开始收紧,耳道内的发丝想要透过鼓膜入侵到欧阳蔺的脑袋内部,“小精袋~噗噗噗~嘻嘻” 谭琦安高兴地快要唱出来,柳腰从上下起伏逐渐变成了前后摆动,完全不顾欧阳蔺的感受,她开始只顾自己的舒服,肉棒再也堵不住那张阴唇,大量温热的蜜汁喷射出来。

   欧阳蔺已经麻了,阴茎处似有火在烧,耳朵里的发丝越探越深,“天天口嗨要重开……这下真的要死了……”欧阳蔺仅剩的意识这样想着,很快又被海啸一般的快感冲刷,像烛火一般摇曳。

   “嗯~准备发射喽~” 谭琦安笑道,勒紧根部的绸带隐隐有松动的痕迹,虽然欧阳蔺的意识已经跟一团浆糊一样,可是裆部却是无比敏感,绸带一点点松动他马上就察觉到了,一股难以言说的兴奋涌上心头,更加努力地摆起了腰,虽然这点幅度微不足道,但谭琦安还是感觉到了身下之人的情绪变化,脸上出现一丝恶作剧一般的微笑。裙下的绸带开始蠢蠢欲动,盘旋在欧阳蔺的大腿根处,往那正在激烈交战的巨树处前进,挤进了持续喷水的蜜壶之中,盘绕在饱受折磨的肉棒上,让本就紧致的蜜壶变得更加狭窄,龟头处缓缓缠紧……

   谭琦安的动作慢慢停下……扬起手打了个响指,缠绕在根部的绸带瞬间松开,滚烫的精液决堤而出——并没有,精液被堵在龟头处,只有少量漏了出来。“呜呜呜呜!!!”欧阳蔺发出了惨叫,嘴巴被封住的情况下只能发出呜呜声。“怎么了?快射呀,嗯~怎么这样都射不出来呀,是人家伺候得不够舒服吗?” 谭琦安笑嘻嘻地装傻道,再次摆起了腰,而此时肉棒内充满了精液,变得更大了。

   就在欧阳蔺即将昏迷之时,房间里忽然闪过一阵红光。“谁!??”谭琦安惊觉,无数绸缎朝着那阵红光掠去,但终究只是一阵光,绸缎还是晚了一步,裹成一团依旧没有抓到,谭琦安暗骂一声晦气,她对红衣女鬼的事情有所耳闻,但自己也不是吃素的,没想到居然会在这种时候来捣乱,但好在是走了,接下来就只需要让欧阳蔺射精……

   当谭琦安回过神来之后竟然发现自己的手上竟然绑了一根红线!?而红线的另一端正是裹在绸缎之中的欧阳蔺的手指。谭琦安勃然大怒,见多识广的她哪里不知道这是姻缘线,她怎么都想不到那个女鬼居然有牵引姻缘的能力,一时间内房间内阴风阵阵,各色绸缎在房间里暴掠飞起,上下翻腾。刮起的罡风连被重重包裹的欧阳蔺都感觉到了谭琦安的愤怒。不过愤怒归愤怒,在姻缘线的影响下谭琦安已经无法对欧阳蔺下手了,至少谭琦安不忍杀死与自己有姻缘之人了,姻缘线毕竟涉及因果,能牵上线证明两人连天都认可了。但是谭琦安巴不得没有姻缘,这样这个乱拉红线的红娘就会被姻缘线反噬勒死了。

   黑发放开了欧阳蔺的脑袋,虽然香气依旧浓郁,但欧阳蔺好歹是能顺畅呼吸了,他也看见了连接两人的一抹淡红色的丝线,而再看谭琦安,她盯着欧阳蔺的脸,眼中有些迷茫,绸缎也停止了动作,两人对视,相顾无言,但欧阳蔺实在是难受得很,正想开口央求时,勒紧龟头的绸缎自行松开。

   “啊啊啊!!!”快感从脊椎直冲大脑,仿佛给了欧阳蔺当头一棒,阴茎在绸缎和蜜壶的双重挤压下如同消防栓一样射出大量精液,谭琦安轻轻动着,绸缎慢慢褪去,露出欧阳蔺滚烫的身躯,裙摆也不再紧紧裹住他的下半身,精液依旧漏着,但是深处却没再传来那可怖的吸力,浑身放松下来的舒适感让欧阳蔺几乎昏迷过去,谭琦安甩了一下长发,一根根发丝活动起来,如同银针一般戳进欧阳蔺的各个穴位。

   被通穴的欧阳蔺差点蹦了起来,长发卷住脖子将他拉起,谭琦安双手搭在欧阳蔺肩上,柔声问道:“你真的喜欢我吗?”但其实手上的姻缘线就可以证明这一切,但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谭琦安想让欧阳蔺亲口说明。“我……”感觉到完全无法逃脱之后的欧阳蔺再也硬气不起来,眼前的女人实际上十分诱人,要说不心动都是假的,也不知现在是什么状况,只能诚实答道:“有一点点,只有一点点”说着他自己都害臊,妈的他连眼前的女人几岁都不知道。

   “你是不是以为有了这个你就安全了?” 谭琦安眼神中泛起一抹癫狂,扬了扬左手,那里有一根红线连接着欧阳蔺的右手,欧阳蔺不解,下一瞬他便被抽飞到了床下,疼的他呲牙咧嘴。“装傻是吧,一条低贱的臭狗不过是给我提供了些精液就想登堂入室?你怎么敢的??” 谭琦安面罩寒霜,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欧阳蔺斥道。

   结果欧阳蔺被好一通骂后竟然没感觉到任何不适,反而可耻地硬了一点,他极力掩盖,但还是被谭琦安捕捉到了小动作,她是万万没想到欧阳蔺还有这种属性,脸上浮起一抹满意的微笑,抬起玉足踩在了欧阳蔺的头顶坐拧右拧,欧阳蔺硬的更厉害了,心中一股无名火再次燃起,刚想挣扎就被绸缎勒住了脖子,一下子呼吸困难,谭琦安一拉,欧阳蔺被强行抬头,才察觉此时的自己像条狗一样跪在了谭琦安面前,脖子上绑了项圈,绳子握在谭琦安手中。玉足从脸颊下滑到嘴边,谭琦安托腮一脸媚笑道:“小家伙的脑袋有些脏啊,知道要怎么做吗?”散发着芳香的玉足在欧阳蔺嘴唇边蹭了几下,欧阳蔺的脑子彻底混乱了,刚想开口讲点什么却被谭琦安的玉足堵住嘴巴,五只豆蔻般的足趾在嘴里翻搅。

   “嗯~小家伙上手很快嘛。” 谭琦安抽出玉足,还连着欧阳蔺的唾沫,她却是很满意,“那看来我们两个确实有姻缘呢,呵呵呵,刚才射地这么欢原来不是因为人家的绸缎柔软滑腻缠着很舒服,而是你很享受被骑在身下的感觉吗?”欧阳蔺连忙摇头否认,他是怎么都不相信自己会是这种性格的,然而此时已经高高竖起的肉棒却完全没有说服力……

   谭琦安站起身,身后的九条淡粉色绸缎“尾巴”开始飘动,她笑道:“是嘛,那给你个机会证明一下?”欧阳蔺抬头看着谭琦安有些茫然,她松开了手里的绸缎,欧阳蔺的脖子自动松开,绸缎飞走,而谭琦安则背对着欧阳蔺躬起了身子,如同蜜桃一般的臀瓣撅起,葱指拉起裙摆,一朵蠕动着的肉花呈现在欧阳蔺面前,谭琦安回头看向欧阳蔺,意思已经非常明显。

   愿意和他玩这么久的花样,证明姻缘线已经开始影响两人了,房间里一条鲜红的绸缎悄悄挤出窗外,谭琦安口中乱拉红线的红娘深藏功与名。

   然而即使是谭琦安已经摆好了姿势,欧阳蔺依旧没有动作,房间地上五颜六色的绸缎早已像毒蛇一般爬上了他的大腿,像品尝猎物一样轻抚,舔舐着肉棒,身后又有绸布飞来将他的双臂连同躯干紧紧束缚,只露出两只手掌,欧阳蔺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仰头看着那散发着甜香的沼泽无能狂怒。谭琦安似在装傻一直保持着姿势没有其他动作,而垂在两边的九条绸缎尾巴此时却再次动了起来,分出两条卷住了欧阳蔺的龟头,轻轻拉扯。

   “呜!?”被“尾巴”卷住龟头的瞬间欧阳蔺感觉自己的阴茎像通了电,一种无比熟悉却又难以言说的快感流遍全身,加上其他绸缎也在此时配合着将整根肉棒裹住,让欧阳蔺整个裆部陷进柔软的纠缠之中。

   噗噗噗——虽然刚才已经大量射精但此刻的精液依旧无比顺畅,只是被绸缎卷住就射了出来。欧阳蔺羞愧难当,跪着的情况下射出的精液似乎更加顺畅了。“嗯?哎呀,忘了告诉你了,这件‘九尾狐’是特制的呢,这九条尾巴上可是灌注了人家对男人的思念呢,只要被缠住了就会……”谭琦安话还没讲完,缠在欧阳蔺腿上的绸带忽然变长,将他的手脚捆缚在一块,强行让欧阳蔺弓起腰身,随后绸带向四面八方延伸,将欧阳蔺像快餐店的鸭子一样吊在空中,同时九条尾巴慢悠悠地伸向欧阳蔺,弓着身子的欧阳蔺唯有那根肉棒十分突出,又软又滑的淡粉色绸缎很快便将肉棒和睾丸完全包裹进去,一丝丝温和的气息似乎在通过绸缎渗入肉棒的皮肤当中,欧阳蔺大口喘气,惊恐地看着自己的阴茎在数条“尾巴”的裹缠下变长变大,仿佛拔苗助长。

   “松……松开!这是怎么回事!!??”欧阳蔺吓坏了,还以为要被连根拔起,谁知真的是越来越长,但无论哪种情况欧阳蔺都难以置信,毕竟谁能接受自己的生殖器像变异一般肿大。欧阳蔺用力挣扎,可是这姿势看上去却十分滑稽。“乖~到这里来……” 谭琦安的头发再次动了起来,黑发如潮水一般扑向吊着的欧阳蔺,将他再次裹在里面,发丝没有伸向他的裆部,留出那几条尾巴包裹的位置。与此同时欧阳蔺无法抗拒地被拉向谭琦安,黑发裹住脑袋无法出声,他仍不知道他要面对的是怎样的地狱……

   “嗯~——”经过法力增强增大的阴茎让谭琦安十分满意,加之姻缘线一旦牵上对床术也会有一定的好处,虽然两人此时的姿势十分奇怪……不,只有欧阳蔺的姿势很奇怪,宛如一个玩具一般被吊着肆意玩弄,虽然欧阳蔺明面上十分抗拒,可是身体的反应根本骗不了人,肉棒只进去了一半便不受控制地开始漏精,然而绸缎和发丝的拉扯都十分缓慢,仿佛在故意拖慢动作一般让被绸缎包裹的肉棒缓缓被阴唇吞入。谭琦安也逐渐展露出她淫乱的本能,无数黑发如生物一般蠕动,散发着有催情作用的香气,“尾巴”缠在阴茎上如同给婴儿洗澡一般仔细擦拭,又配合着蜜壶的动作有节奏地收紧,本就已经十分敏感的肉棒在被齐根吞没之后直接潮吹,两种粘稠的液体大量灌入谭琦安的子宫当中,而她却只是微微仰头,也不知是被绸缎吸收了还是怎样,吞入的精液没有一点漏出来,她却依旧能细细品尝这淫乱的味道,全然不顾已经昏死过去仍在射精的欧阳蔺,操纵着绸缎和头发让欧阳蔺的肉棒进进出出……

   “妈的,这小子怎么就勾搭上了学妹,她不是出了名的眼光高吗??”一个坐在后面打游戏的家伙看着前排两个人唧唧我我嫉妒地牛子都要硬了,在这近两百人的大课当中虽然一高一矮的两个身影不太显眼,但女孩身上散发出的香味却令周围的人都沉醉其中。

   谭琦安搂着欧阳蔺的手臂轻轻蹭着,距离两人被拉红线的日子已经过去了接近半年时间,虽然姻缘线不能直接将两人的感情升至高温,但却在潜移默化的影响二人的羁绊,每日被各种天才地宝塞满肚子的欧阳蔺身体略微发福,但很快又被发丝通穴和榨精给按了回去,而经过了长时间的滋养谭琦安也变成了少女的姿态,为了能和欧阳蔺天天搞在一起还趁着暑假迷惑了招生办搞到一个虚假的学生身份,虽然肯定是拿不到毕业证,这个身份也不经查,但只要她不犯大错需要翻档案,就基本不会出问题……

   欧阳蔺也从一开始的抗拒逐渐逆来顺受,就比如现在……

   “回去再……再玩吧,别……!”欧阳蔺咬着牙闷声道。而谭琦安只是笑着,短裙下延伸出来的绸缎在欧阳蔺的裆部不断挑逗,两人贴的很近,而且坐在墙边,从上课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每次射精都会被绸缎完全吸收,至此一直没人发现两人的小动作,后面的几个打游戏的也只能看见两个人贴贴,一边眼红。

   “回去?回去之后你还想这么有尊严地被玩啊,呵呵,快点射吧,快下课了,你也不想散场的时候被人看见你像个变态一样猥亵学妹吧~” 谭琦安媚笑着将怀中欧阳蔺的手伸向短裙下方,欧阳蔺甚至已经能感受到那阴户散发出来的温热气息了,整个人颤了一下,滚烫的精液在绸缎的重重包裹中漏出,然后又被全部吸收。

   “真乖~回去得给点奖励了呢。” 谭琦安一脸满足地靠在欧阳蔺的肩上,从后面看过去还真挺般配的,若是不知道真实情况的话……

   ……

   “小姐……你确定是这间吗?”销售员脸上有些发白,虽然这对于一个销售来说是最不应该做的,但他还是小声提醒道:“这栋已经传出过好几次闹鬼传闻了,虽然很便宜,但大家都觉得这栋楼晦气,如果小姐你要买的话还是三思。”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有些憔悴的女人,面容姣好体态丰盈,穿着一身淡蓝色旗袍,宛若画卷中走出来的古典美人,虽然脸上有些憔悴,但还是瑕不掩瑜,也很好说话,销售员也是出于对她的好印象才善意地提醒她房子的诡异事情。

   但很明显女人并不在意销售员说的这种事情,只是笑着开口道:“我知道……我也看过,有鬼就有鬼吧,就当……有个伴了,要是没鬼我还得投诉你们货不对板呢……呵呵呵。”

   “您可真会开玩笑……”销售员汗颜,无奈只好拿起本子带女人去走程序,也不再劝说她了,他深知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很快……19号别墅迎来了它下一任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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