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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蹭你一只霄灯的梦

  空是一个很讲原则的人。

   旅行者跨遍诸多世界,见过百人千态,所以他的这种原则,自然应当比一般的人更灵活,嗯。

  

   比如他的原则可以容许自己含住可莉的小肉脚,惊讶于小幼女那高于常人的体温,竟能通过脚丫传递到嘴中。唾液糊满圆润的脚趾后,在她五分好奇、三分乖巧、两分恐惧的眼神的注视下,教她在自己胯间的圣物上揉搓,滋生一道道电流。

  

   “谢谢可莉帮我按摩!现在身体好多了。”空整理好衣物,将可莉抱起,瞥了一眼一旁果酒湖里一堆浮在水面上的黑糊鱼。“那么,我可以帮你想办法如何瞒过凯亚和琴团长。”

   “可莉这次炸弹不小心放太多了嘛……”这才回想起自己烂摊子的可莉,委屈巴巴地说。

  

   “话说可莉啊,琴团长对你这么凶,你怎么看她的呢?”

   “琴团长是好人!”

   “噢……那凯亚呢?我怀疑他跟琴打过你无数次小报告。”

   “凯亚哥哥是好人!”

   “噢……那我呢?”

   “荣誉骑士哥哥是好人!”

  

   “好人”,这可不是一般的夸奖。由最最纯洁善良的可莉嘴里蹦出来的形容,那就是至真的真理。回去的路上空哼了好久的调子,他可是个“好人”,即使在鱼水之欢上对幼女出手,他也是个“好人”,原则比一般人灵活而又无比坚定的“好人”!

  

  

   再比如,出去猎艳时能糊弄派蒙把她寄养在诺艾尔或者阿贝多家里,向她承诺自己一定会回来。

   听阿贝多说,上次把派蒙留在家里独自离开的时候,派蒙的脸色相当难看。

  

  

   再再比如,他的原则可以容许自己用激将法,骗得好逞强的菲谢尔乖乖就范,成为他的掌中之厮。

  

   “看到我写给你的诗了吗?“

   “哼哼,是本皇女没有想到,想不到吾之眷属竟如此文思情雅,字迹也算是工整秀丽。看来……同意和你缔结……契约之事,也是理、理所应当啊——“

  

   菲谢尔是位美人胚子,这母庸置疑。而只有真正意义上出于躁动的想法凑近时才能真切地观察到她的每一寸容貌。

   接吻、抚过菲谢尔娇羞的热颊,那金灿的头发是和曾经忆中之人一致的色彩;

   舌从菲谢尔的脖颈跃动而下,咬开她的颈环好为那一身裙装解带宽衣,背部光滑的线条竟与那个人如此相似;

   手掌在嫩乳周转辗触,然后摸过后背,从腰侧再至臀部、扶正,开始准备以后入之态带菲谢尔迈入成人的殿堂。菲谢尔那紫黑色的后裙摆,宛如燕子轻盈的尾翼,空不介意它碍事,反而认为那是令他能“扶摇直上九万里“的视觉衬托。可是……

   可是那被裁剪为两半,中间柱状镂空的模样,是那个“她“也有的款式,不过如果是她,这燕尾恐怕色泽会更加洁白以衬托她的肤色,触感更加柔滑以展现她的温柔吧。

  

   荧,我的妹妹,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呢。

   早已勃起得硕大的阳根还在菲谢尔的阴阜处驻足犹豫,不经意的剐蹭,让未经人事的菲谢尔直哼出声。

  

   时常微笑、温柔体贴,偶有耍宝拌嘴但绝对可靠。荧闪亮好看的金色眸子突然浮现在空的眼前。是啊,他这旅途的初心是什么?而现在又在做什么?一路上的在花丛中越陷越深,对得起自己的初心,又或者是生死未卜的妹妹吗?

  

   “空,怎么了?“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的菲谢尔回过头,空对上了她的眸子:黄绿色,也可以说是黄色,但比荧的黯淡许多。倒不是说孰优孰劣,但空总觉得那双更闪亮一点的眸子,更能使他的心柔软和怀念。

  

   但是,空是一个很讲原则的人。

   比如对有血缘羁绊的亲妹妹出手,行男女之事,是绝不可以容忍的。

   空又回盯了一下菲谢尔噙着泪的眼眸,胯下之人并不是自己的妹妹,这让他放心地叹了一口气。

  

   “皇、皇女陛下,我要开始进去了,第一次会有点疼,请忍耐住。“

   “……“

   “呃,菲谢尔?小艾咪?“

   “放肆!咳咳,异、异世界的旅人啊,命运的纽带将你我羁绊在永恒的长夜中,此刻的阵痛,必是断罪皇女所要背负的沉重使命,自是本皇女命运征途的路坎!“

   “……好的。“

  

   之后菲谢尔的反应怎么样,究竟是诺艾尔一样默默地忍耐和鼓励、还是莫娜的逞强与最终崩溃,又或者可莉夸张绝叫的同时,抹抹眼泪“可莉不痛!“的打气,空已经不记得了。

  

   只是他的阳根游走在方寸间的芳草地时,柔软的膣肉透析着他的脊骨,真的教他的神识扶摇而上了。在对现实的感知逐渐模糊时,他——

   “哈啊、哈啊~呼——空!我、我的意识、我的身体、呜呜~“

  

   “好舒服——荧、荧,抓紧我,荧,我也要、、来了……“空抓住菲谢尔的嫩乳,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身体僵直到了极点。

  

   “空?“

   菲谢尔讶异的呼唤让空猛地惊出一声冷汗,霎时阳根还未顶入最里,一发浓精便喷涌而出,让菲谢尔的细腰猛地挺直又松软。

  

   “我……“空有点失落,想道歉,但道歉了,就等于向她承认自己的不专。

   这几天,空已梦见荧多次。或许是因为彼端的她纷扰的思绪波及到了自己,或许是因为良知终于苏醒,在谴责自己是个混蛋。这几天空一直在纠结。终于,在与菲谢尔的绵密途中犯下错误后,他的心中有了答案。

  

  

   “我,果然还是要去找她。“

   “找空的妹妹吗?“

   “嗯。“

   “……怎么突然改主意了呢?“菲谢尔甚至忘了组织自己的口癖。空一向很坦诚,她知道并能接受空四处沾花惹草,但她还是很不适,空与她的第一次交欢时呼唤别人的名字。她不知道空妹妹的名字,但通过空此刻的话语,菲谢尔也能猜出方才他喊的是谁了。

  

   “嗯,空尽管去吧,什么事情都要做到底啊!“

   她还是支持空的。

  

   “……谢谢。“

   “那你……不跟大家道别吗?”

   “会的吧,到时候给大家每人留一封道别信,等我准备好吧,在这之前,不要告诉别人哦!”

   “嗯。那你……会写什么给我呢,直抒胸臆像往日那样逗得我脸红心跳?还是附和着用我的口吻和辞藻?”

   “嗯?说那么小声干什么我听不见。”

  

   “听不见算了!我走了!“菲谢尔重重地拍了下空的脑袋,随衣装一同整理好状态。”现、现身吧,奥兹!随本皇女去欣览今日蒙德的星穹!“

   “诶,奥兹?“

  

   奥兹也不在。

  

  

   “我当了一次傻瓜呢。”空原以为自己不再是曾经那个青涩的少年了,“虽说叨扰不太好,还是现在去诺艾尔家把派蒙接回来吧。”

   他走在街上,凌晨的灯火少了大半,隔数十米才有一盏路灯。街上没了行人,只映出了两道影子。

  

  

   是的,某个远、又不远的角落里,还有一双眼睛。这双眼本已因习惯于眷者的辜负而心灰意冷,却才注视着眷者方才的又一次辜负中,收起了锋芒,重燃了活力。随后,这份活力甚至被点燃得一发不可收拾。[newpage]

   “所以,明明近在咫尺,为何不肯现身与我相见?”望舒客栈内,空瘫坐着,靠在床边,吃力地揉着被荧方才一击命中击晕自己的后颈,连考虑如何解开身上绳索的功夫都没有。荧似乎在他醒之前就保持着现在的站立姿势,不厌其烦地反复端详自己的每一处。

  

   “空不也没来找过我吗——在被女色团团围住之后。”

   “……对不起,但、其实我已经排除好杂念准备再次出发找你了,就在……”空不知道怎么表达才能表达得不像低劣的谎言一样,“就在刚才,我下定了决心。”

  

   “这样吗。”

   荧不作任何回应,这反倒令空感到很慌张。

  

   更令他慌张的是,眼前的妹妹已经和以前大不一样了。无时不刻地打量着自己,用那空洞无比的眼神,仿佛那目光已不能存在于任何其他的事物上;对上自己的眼睛时,却又霎时故意装出一副安然的和缓,只为尽可能避免她的异常带给自己的不安。

  

   “空觉得我很可怕吧,现在的我。”荧察觉到了空的心思,索性也不再装下去了。

   “不……我只是觉得你……跟以前不同了罢了。”

   “我觉得空也很可怕呢,比我更可怕。”荧则完全不搭理空的客套,缓缓蹲下,贴近自己。她拭着空角落的汗滴,又不知是擦不彻底,还是不合自己的表达关切的意,她索性把脸凑近,伸出舌头缓缓舔过之前手指触碰过的所有部位。

   “荧!你……”

   明确认知了妹妹的不对劲后,空开始挣扎,可且不提绳索捆绑的多么恰到好处,妹妹沉默着按住自己的力度,也远在自己之上。

   空只明白,不论荧身上发生了什么,现在的她,无论是性情还是实力,都变得相当恐怖。

   “空别动,越动汗越多,清理不干净了。”

   不知为何空感觉自己被羞辱了一般,挣扎得更加起劲了,直到没有力气为止。

  

   “咸咸的,还有久违的空的味道呢。”

  

   又是沉默,只有荧的舌头不时发出粘连着液体的“吧唧”声,和鼻口间的阵阵喘息。待到荧再次开口说话时,已不知过了多久。

  

   “空是个很可怕的人呢,比我更加可怕。”

   “我无数次见到你的全然不顾我的一切,和打着找妹妹的幌子钓到的其他女孩寻欢作乐,嗓音也放荡不堪。一遍又一遍地夸赞着、教育着别的女孩,可曾想起过我!“

   “暗地里?荧你监视我……”

   “你拒绝过我求爱的请求,但我竟未曾看出你是个精虫长满脑子的男人!每当你把你的阴茎塞到其他女孩的身体里时,我真想泼油一把火把她们的皮肉全部点燃,然后推开做到你的身上,卡住你的脖子慢慢收紧,在你享受人生最后的愉悦的同时让你永远留在我怀里——”

   “不……荧,你——”

   “看着我的眼睛!我不要你的眼泪或者道歉!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

   “荧……你腰上的剑……是干嘛的?”

   “干嘛?当然是不想再忍了,当着你的面把那个戴眼罩的幼稚女的膣肉割下来!”

   “可你没有。”

  

   一霎间,被看穿的落寞、连同空一脸难以置信与防备的神色冲淡了荧的执狂。她把那柄曾经与空共有的、金色的细剑抽出,扔到一边。

  

   “是的,我……”荧的语气软了下来,“做了一个更温柔的选择。

  

   “谁说命运不是戏剧呢?我即将彻底放弃,动起杀意之前,你却开始神奇地忏悔,念叨着要来找我。不愧是采花大盗空,你可真是……无意间都能把女孩子的心思耍得团团转呢~”

   “我……”

   “在你高潮时喊出我名字的那一刻,我真想过来一剑干掉那个婊子,把她推开,紧紧把你抱住,抱到天荒地老,就像现在这样。”荧又重新拾回匕首,割开空身上的绳子,从身后抱住他,舌头又重新攀上他的脖颈,舔舐产生的电流丝丝入魂。

   “荧……我很久以前向你重申过原则,我们是兄妹。”

   “很快就不只是了。”

   空微微扭动起身子,他起初认为这是因为自己不安的躁动,后来竟发现根源自被妹妹舌头挑逗的腻痒。他的原则是不允许自己向妹妹出手,但是这不代表他未曾偷偷赞叹过荧可爱的美貌;更何况,久别重逢又对自己倾诉了衷肠的她,此刻如此大胆主动,更加显得真实和诱人。

   “荧……”

  

   舌尖小巧,湿润了颈动脉上的皮肉,自然而又别有用心地向下,在空因紧张地深吸气而凸显的锁骨上停留,勾勒着它的形状。

   “嘶——”空再吸一口气,却撞上了妹妹突然抬起的微妙眼神。那里面充满着挑逗、欲求和……猎物即将如期到手般的得意。

   我TM在期待什么?空避开荧的眼神,皱起眉头,不再看胸前妹妹的脸。可的确是这份罪恶的期待感,诱使着空一不做二不休。

  

   “呼——”荧换了一口气,却故意地抬起头,吐一半在空的脸上,逼他吸入自己风信子香的芳泽,再吐一半在空的胸膛,小小的气息刮过他的乳头,惹起一阵瘙痒。

   宛如提前预演排练过无数次的熟练和富有心机,空为妹妹短暂的一套动作弄得身体猛颤一下。

   “呵哼,空原来这么敏感的吗?明明才和别的女孩来过一发。那么我是不是可以顺理成章地向哥哥你~”荧双手交叠攀上空的脖子,克制着侵略性地向他索吻,却被空别过脑袋。

   “空不想做的话,那就算了吧。“荧感到失望,但又觉得这份失望来得理所当然。她重新退到空的身后,将他紧紧抱住。

  

   “荧……“

   “嗯?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让你那色色的期望落空了么?“

   “……“

   “空果真还是可以对我有想法的嘛……不过今晚不行哦~“

   荧摩挲式地把手指伸向空的阴囊,摸得空又是一颤。空这才猛地发现自己的衣裤早已被荧的匕首割得四分五裂。

   ”听妹妹说哦,要等到明天,这里面重新为、我、一、个、人、储满,空重新被精虫变回一只没有理性的淫兽,我再把它里面的精华完、全、榨、干哦~“

  

   空长吸一口气,黑暗中,他看不见荧的脸。

   “怎么,又让你生起新的期待了么?“

   “不是……我没有!“

   “不承认无妨,不过另一个原因,令你等待、逼你忍耐,也是调教计划的关键一环呢呵呵~“

  

   他依旧在揣摩荧此刻的表情,但只感觉到荧的脸颊贴上自己的后背,滚烫的一团触感中间,多了一道冰凉。

   “今晚的空只消陪着我、陪着我一个人就好。”

   “嗯。“

   这是今晚,空答应的唯一一句话。

   安详的谧夜还久,干燥的凛冬尚长,没有铺盖,得亏了荧的环抱,空免于着凉,除了他湿润了一小片的背颊带来丝丝凉意。

   荧温暖的身体似乎有什么魔力,空很快睡着,不曾生起什么梦境。[newpage]

   “唔——“空惺忪地睁开双眼,此刻依旧是夜,荧的手如合上双眼前一样环住自己的腰,但空已经没有了任何睡意,他别过头,荧正在微眯着眼看着自己,满脸的幸福和安详。

   “你醒了,空。“

   “你没睡吗……“

   “睡了啊,这已经是第二天了哦。“

   “啊?!我竟然睡了这么久吗?!“

   “是啊,和空离开以后,我学会了很多东西,比如——舒缓他人的意识、之类的,好让你彻彻底底地养精蓄锐,为我们的第一次——“荧又用同样的轻柔手法抚过空的阴囊,那里的确饱满了很多,空颤抖的反应也比昨天强烈了不少,”来个尽兴的开场。“

   “对了,新年快乐。“

   “昔年……?“

   “是‘新年’啦,璃月人这边的习俗。“

  

   “哦……“

   或许正是“期待“的心情在作祟,空竟然没有表示应有的强烈拒绝态度,他只是转移向了一个更显眼的话题:“你……就一直这样抱着我到现在?“

   空审视了下自己身上的情况,昨日被荧割得四分五裂的衣衫已被尽数除去,不知何时又多了新的绳子,微小的勒痕出略微瘙痒,他挣扎两下,妹妹加于自己身上的束缚依旧牢不可摧。

  

   “是的哦,现在的我,一分钟都不想离开空呢~免得你趁我睡着偷偷溜掉~“

   “……“

   “不过严谨点说,我还是不得不出去了一会儿,为你准备了面包,水,还有……先吃饭吧。“

   今日的荧正常了很多,也让空的情绪和缓不少,说服妹妹的信心被重拾回来。

  

   荧点燃几只灯,挂在房间的四处,把空的身体扶转到面对床的方向,靠墙坐着,自己则坐上床,拿出白天买的面包。“吃些简单的东西,不要打扰我们的进程,空应该不会介意吧?不过,很快你就不会在意食欲上过多的事了~“

   “诶,你不给我松绑吗?“

   “我有什么给你松绑的理由吗?进食的方法,又不是只有靠手~“

   荧高坐在床沿上睥睨着自己,翘起双腿,露出难以察觉的微笑。她仿佛炫耀自己的双足有多么好看一般在空的面前晃荡,然后解开筒靴侧的所有扣子,一点、一点,把白皙的双腿从里面抽出。灯光把筒靴的阴影映射在腿周,又把腿肌的色泽映亮。脱下后,她将空轻易地抱上床,靠着床头坐下。妹妹力量的成长让空再度吃惊。荧用裸腿环住空的腰身,双足在他的脊椎根交叠、摩擦,支撑住空向后的身体。荧的阴阜和空的阳根贴的无比得紧,只隔着荧的一层薄丝内裤。

   空的阳根可感地迅速胀大,连同他的脸颊因兴奋和羞愧而涨红,紧张地盯着自己。荧的表情更加微妙和得意,但她没有点破,只是从身旁的纸袋里叼起一块松软的面包,把脸凑到空的面前。

  

   “哥哥一定饿急了吧,妹妹来喂你,张嘴——“

   空自然是紧闭双嘴的,荧也没有生气,只是把纤嫩的食指拇指伸进空的嘴唇里,唇周的肌肉实在过于纤薄无力,手指毫不费劲地滑入,然后伸到空的牙根,慢慢推开、抬起……

   手指伸到对方的牙下,自然是很危险的行为,但她料到空不敢伤害自己,把牙齿合上。于是相当容易料到地、空的口腔在一再的妥协下被缓缓撑开,一如稍后自己的心理防线会一再妥协地退让到无止境。不过,这毕竟是后话了。

  

  

   “哥哥真乖~来,嘴巴再长大一点~“

   眼看着嘴巴快长大到合适的大小了,主人却又是料到了什么一般突然停住,荧不禁皱起了眉头。

   “我知道空在担忧什么,但你不是想和我聊聊吗?乖乖把东西吃下去,我答应和你聊。”

   突然正常的称呼,配合着荧淡然又严肃的神情,空紧张的身子又松下来许多。

  

   “来,哥哥张嘴~”

   荧环住空的脖颈,如同接吻一般歪侧过头,将那面包送到空的嘴上,空却还是不好意思用舌头把面包勾进来,而是荧用舌尖把面包推进空的口腔内。

  

   一块、两块……比接吻更加费力的活动原来也能催化出荷尔蒙,两人不由得喘着粗气。快30个小时没有吃饭的兄妹俩,在面包的淀粉的催化下,口腔里很快分泌出唾液,空依旧是被动地接受着食物,而荧的灵舌在一次次的推进下,无数唾液抹湿了面包。

   抓住空某一次咀嚼的间隙,荧的舌头猛地用力,戳住了空的舌尖。然后她一下子霸道地按住空的头,灵舌肆意地在对方的领域搅动、唇齿咂取着周围的空气,激吻着。

  

   “接个吻而已,空昨天还不答应呢,现在还不是乖乖就范?”荧抽出嘴调整呼吸,两手的食指关节分别擦拭着两人嘴角漏出的津液。

   “你耍我……”

   “我还要接着耍你呢,哥哥大人~”荧再也藏不住笑,站起身子把内裤撩起、褪下。

  

   “你要干什么?”

   “明知故问。”

   “你刚才不是答应我好好聊聊的吗?!”

   “空之前不也说要找我的吗?“

   “混蛋啊荧!你我可是兄妹——“

   “爆粗口就没意思了,“荧双目似有火焰,把内裤叠成一团,强硬地塞进空的嘴中“‘原则‘如此灵活的你,伦理观为什么不也灵活一点呢?”

  

   “讽刺的是,我可爱的哥哥大人,虽不愿和自己的妹妹有染,却会对其他可爱的男孩子出手呢~“

   “呜呜!!!“

   “可惜你给雷泽行秋巴巴托斯订的女孩子的裙装,怕是永远也到不了货了呢~“

   荧从一旁取出三副包装:“让我看看……女仆装、璃月长裙、还有这套这么厚的是……?想不到空爱好挺广泛的嘛——我指的是你的取向。”

   “呜呜呜!!!”当着妹妹的面被尖酸地处刑,空的脸涨得通红,即使不堵住嘴,恐怕也说不出什么来吧。

  

   “丝袜也有这么多种类,还是顶级的工艺和质感,空真是下了血本呢~”

   “为什么这种事不来找妹妹我呢?宁可去外面找男人?“

   “据我那么多次的观察,也看不出哥哥最喜欢的是那种,不过我先从最可爱的白色开始吧!”荧挑出一双白色的长筒袜,“毕竟刚才只是看着妹妹我脱掉那双白靴,空就兴奋地稍稍膨胀了呢~”

  

   “唔——!!!”空疯狂的摇摆头,荧意识到他有话要说,于是把内裤取下来。

   “荧!冷静下来求求你!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你这样改变不了什么我们可是兄——“

   荧又马上塞上了。“主动权在我手里。“

  

  

   那两条洁白的长袜,无论被何种颜色的光芒照染,都是这房间内最洁白、显眼的存在。荧挑起嘴角将它举起透过光时,就连百般抗拒的空也不自觉地盯向那团洁白,因为它即将因为主人双足的探入,化作这世间最邪恶的形状、最引人堕落的艺术品。

  

   脚趾探入的过程稍为困难,荧似是一本认真地盯着袜跟逐渐抬高,又假装不经意间地睥睨向空这边,让他无限遐想的心思宛如被窥见一般羞涩地混乱一下。白色的织物先是盖住了脚踝和足弓的形状,随着逐渐探入又牢牢贴合上去,二次勾勒出脚踝的阴影和足弓的厚度。白色的部分彻底盖住足部,荧又仿佛难以忍受一般轻哼一声,随后指尖轻捻,把玉趾前的一排线头缓缓提起,安放到舒适的地方,然后手指一松,发出“嘭”的轻沉妙响。她还动动脚趾,让它们有次第地缓缓起伏,把纤维一下又一下地扯开,仿佛在弹奏钢琴。

   丝袜的厚度恰到好——或者说,是空亲手挑选的物品,自然最能戳中他的心。足够透亮到能显露出趾肚肉肉的粉色,却又毫不影响给整片区域盖上可爱甜美的天使色。

  

   很过分,恰如其分的勾引,配合着荧不时看过来的玩味神色,清纯中饱含着刻意的妩媚。空的视线无法移开——或者说他完全忘却了要移开的自尊。

  

   袜跟被纤纤玉指继续向上提,缩成一团的褶皱逐渐舒展、平滑,宛如牛奶浴般的变化。足背的月牙曲线也在此刻显露而出。

   一团口水集结在空的喉处,咽下的一瞬间空才意识到要颔下首,掩饰住喉结的一阵抽动。

  

   “妹妹的这双足,是不是比那些男孩子们的更加可爱呢?对于这更胜一筹的东西,哥哥大人就没点什么想法吗~”

  

   有的。空死死地盯着。他想要立刻挣脱出绳索,一把从足底抓住任何一只——哪一只足都好!然后狠狠把手指掐进趾缝里,让那细软的天使色纤维也陷入每一个趾缝里,拇趾、二趾、三趾、无名趾、小趾……贴合上每一根的形状,给它们完全渲染上天使的洁白——不,应当是给这层不沾青春滋味的洁白,渲染上独属于少女的粉嫩肤色。

  

   袜跟还在往上,先是收拢了小腿肚上的嫩肌,然后在即将抵达膝盖时一下有弹力地放出,小腿的柔形此刻便一下有弹力地展现在空的双眼前。继续往上,渡过坎坷的膝盖,裸露状态下未曾能见到的凹陷,此刻便呈现在膝盖顶的两侧,连带下方被撑起的一小块区域,形成暗暗的阴影,膝盖的层次感先以更丰富的形式呈现。

   空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眼神变得越发直勾勾,荧倒是看在眼里,面对着空的另一面的嘴角咧起。

   袜跟还在往上,故技重施地微微收拢起大腿肌,却在行进的半途戛然而止,只剩下一道勒痕,那是欲望浮现在旁人的眼中,潋滟而出的形状。

  

   空还盯着看,于是荧又显摆似地动动脚趾,让它们有次第地缓缓起伏,律动在空的视野之中。可某一瞬间,那还在原地静好的右足,一下子冲到空的面前,摁住他的下巴,霸气而不容置疑地将他推倒。

   不是美食,却远比美食更令空垂涎欲滴的食物就呈在自己脚下,追求美好的本能令空不自觉地想要伸出舌头纳其入口,可自己的妹妹此刻正高坐在床沿睥睨自己,宛如准备开口允许家牲进食的主人一般。

  

   “空馋得不行了吧?这回还挂念着你那可爱的小男朋友们吗?”荧不明所以地抚摸着自己的下巴,脚趾又在空的面前放肆得摇摆舞动,点打在他的下巴上,似乎就差直接命令空将其含下好好品鉴了。

   空又动了一下喉结,此刻唯一能坚守住原则和尊严的,似乎只有他的语言了。他不说话。

  

   “哼,任你忍。“

   “唔——!!!“

   右足突然粗暴地伸进空的唇间,拇趾一马当先地闯入口腔,比方才荧的舌头更加蛮横地刺上空的舌头,然后肆意地在里面搅动。空的头已经最大限度地贴紧了地板,无路可退,只能任由荧用洁白的丝足玩弄着自己的口腔,拨动着舌头,剐蹭着上颚,不时还脚尖轻点,那是女王赞许的赏赐。

   空难以置信地被动着接受着这不可反抗的一切,无论他和多少女孩交欢过,被他人的纤纤玉足碾在脚下都是第一次。抛开一切复杂的情绪不言,的确是有种奇异的新鲜感伴随着无与伦比的刺激一起袭来,令他的腰本能地瞬间收紧,只想往后退缩,可后面是无可撼动的地板。

   其实连荧自己都很意外,被空舔弄的感觉如此之奇妙,数道细小的电流麻痹而过,缓解了高举而起的酸痛。

  

   直到那天使色的洁白被自己亲哥哥的唾液晕染的范围不断扩大,形成宛如被另一种污秽液体沾染的观感时,荧才反应过来,把空闲的左脚递来,踩弄在空早已壮大而分泌出些许汁液的阳根上。

   空浑身一震,被丝足踏上的柔软触感,并不同于被纤手盈盈握住的温润,少了来自荧体温的直接炙烤,而是带着丝绸般的顺滑。

   荧把脚趾插进空的阳根与大腿的缝隙内,然后用脚背轻轻发力将其挑翻而起,露出阳根的底侧,然后侧踏上根部,用足外侧的嫩肉来回按摩。白丝的纤维致密,牢牢吸附住阳根的茎皮,每一次前后进退的按摩,都带动着整层茎皮前后运动,在先走汁的润滑下,不时将龟头吐露和收回。

  

   “嘶——哈——“

   对性器的直接刺激逼得空顾不上被动舔弄荧的右足,直直发出难忍的呻吟,要妹妹停下:

   “荧……住手,求求你,不要这样……“

   “住手?妹妹我可还没用手呢~“

   荧收回右足,跷起腿,贯注全力在左足对阳根的调教上。来回的抽动愈发频繁,空的茎皮还算干燥,左足依旧维持着天使的洁白色泽。用力猛烈的那么一小下之时,龟头附近的粘液便稍稍溅出,沾染在空小腹的四处。

  

   空不说话了,只是轻轻皱着眉头,似乎身经百战的他已经开始适应这猛烈而又特殊的刺激。

   “空这么快就受的住了?那可不行~”荧于是把右足也放下,夹住阳根直楞起,稳稳地包裹住四周。

   “空可要准备好了,接下来会更加猛烈哦~”

   荧再次用脚掌压制住阳根,用手轻轻揉搓。她的手指修长,在空的腿肌上游走,不时发泄般地轻狠一掐,每每在其敏感之处留下红印后,又会改为轻抚。指肚的挑逗化作腻痒的电流,空不安地扭动起身子来,双腿因疼痛而绷紧,可是在疼痛的作用下,阳根处的反应反而更加强烈,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一道道咕噜声。

   \\"怎么?空似乎乐在其中呢?\\"

   清铃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着,到了空的耳朵里变成了审判自己道德良知的洪钟声。这是遍尝群芳的空第一次被如此折磨,荧的双足在阳根上慢悠悠地摩擦,一寸寸地侵蚀空体内最后的理性。他只感觉足侧的炙热更加让自己后背的冷汗透心地凉,但又觉得自己浑身发烫,像被火焰包裹着,再架在冰块上炙烤。脸色通红,阳根上青筋暴起,快要满溢而出般地向那双魅足的主人发出无声的渴求。

  

   “荧,求求你……”

   “哦?”终于如愿以偿地听到了哥哥的乞求,荧却不是那么的开心。“求我什么,说—出—来——“

  

   空的嗓音沙哑低沉,充满了乞怜的味道,\\"求你......放过......放过我......我......我可以用其他的......方式补偿......\\"

   荧的脸色一下变得非常难看,眼神由掩饰性的玩味回归本真的阴沉。

   \\"可是我偏偏喜欢用这种方式,就像你偏偏喜欢一头栽在其他人的怀里——\\"荧调整坐姿,少女的细臀与细软的床被换了个角度亲吻,拇趾肚蹭过空的龟头,被沾满浊液的纤维刮得他生疼。

   “我改主意了,管你怎么想呢?接受我也好,唾弃我也罢。“

  

   “空不是个爱撒谎的人,我问你,我的脚,其实真的很舒服吧?”

   “要是你能把花在其他女孩的心意用在一半在此刻,好好享受妹妹我给你的按摩,这足底一定会黏滑数倍,”荧躬过腰,将一点唾沫抹在空的龟头上,“一定就不会这么干涩了……”

   唾液的作用恰到好处,荧将足底浑圆的关节一把擦过阳根的头冠,爆发性的快感令才挣扎而起的空再次瘫软在地上。

   伶俐的荧学得很快,逐渐就适应了空阳根的形状,于是双足引导着整段茎皮上下运动的速度不断加快,荧扶住自己的大腿袜跟的位置,好缓解腿部运动过久的酸胀感。

   “啊……不,荧……别这样……“

   他看了荧一眼,便连支撑起头的功夫都没有了,双眼面对着天花板合上,视线里全是最后一眼看到的自己亲妹妹的模样。高傲化在无可抵挡的冷峻神色下,欲穿的望眼里流露的是什么?不屑?喜悦?对自己淫荡哥哥的失望?高高在上的审判者的仁慈?某一刻,他甚至觉得那是和自己一样的淫荡和渴求,或许,现在的自己就是妹妹所期望的样子呢?成为为她泄欲、被她泄欲的仆从,只为她而兴奋的一只性器?

   空只紧闭双眼,张大嘴巴,几乎是只会呻吟了。

   有个声音对他说:声嘶力竭地喊出来吧,求自己的妹妹替自己释放,伦理底线的崩溃已不可逆转,还不如亲自把它推倒。

   那突如其来的幻想画面,以及想也不敢想的肮脏欲念,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真实。

  

   “妹妹,再、再快一点吧。让我射出来,射出来就好……我错了,对不起。用你那独一无二的美足,把我的罪恶榨取和透析殆尽吧!!!“

   喊完这些的空,最先感到的竟是放下的释然。

   “如你所愿。“荧只是冷冷地回复。

  

   这话宛如赦免般的金口玉言,舒爽到极点的他,胀到极致的粗壮根部猛然顶耸,湿润了裹满浆腻的丝足底部,一直努力克锁的精关也逐渐在细细密密的研磨下失控,而那双美足也使出了最后一丝力气束紧了那本已克制万分的紧窄出口。

   “妹妹啊啊啊啊啊啊啊!!!!!“空第三次挣腰而起。

   “给我下去。“荧宛如泄恨一般伸出右脚将空死死按下,然后迅速将右脚收回到厮磨茎皮的活动中。

  

   精华热烫的暴射而出,甚至叫空痛苦地仰起头来承受溃堤般的乱伦快感,几若昏阙。但在失去意识前,脑海中最后一抹画面,竟是很久以前的荧,和她那甜腻无比的笑脸。

  

   是的,他曾梦里调转方向,踏上前往回忆的旅途,那里的妹妹无时不刻地开怀。

   神志逐渐清醒过来后,空睁开眼,面前俯视着自己的那张熟悉的脸,却像是与回忆隔着一整个地狱的滤镜。

   方才高潮的白浊液喷出了一米多高,击中了荧的额头,在刘海的发丝上沾染,汇聚,似是又要滴落。

  

  

   “荧……你、、我、、我们本不该这样的!“新的晶涕,顺着空旧的泪痕滑落。方才的混乱中他挣出左手,扶着地板,大口地喘息。

  

   荧没回应,纤指从发丝蘸取一点精液,含入口中。“属于空的、男人一面的味道,终于品尝到了呢。“

   “我们……我们聊聊吧。“

   “不……没什么好聊的,我要你直到脑子里只有我的肉体,连谈判需要的理性思考都不具备为止。“荧撩起自己的裙摆,脱下早已沾潮的底裤扔到一边,跨坐在空的身上,将他的左臂反手扣住,小腹宛如被相互吸住一般紧紧交叠,荧死死地把哥哥的身体按在地板上,几乎是把自己的舌头硬塞进空的嘴里。

   “尝啊,舔舔我的舌头,是空自己的味道呢~“

  

   空此刻哪里有力气反弹,但即便完全不去施力招架,他也发现妹妹的一只手按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故意又或者不故意间掐得越来越紧。

   空感到一只冰凉的手触上了自己的阳根,他不敢往下看,只是惶恐地盯着自己妹妹的双眼,那好看的双眸已没了灵气,蒙上了一层决然与阴狠的阴翳。

   窗外有风吹过,吹过体液打湿的部位,弄来一丝寒冷。更加冰凉的玉手抓住了空的根部,引导着龟头直立着没入妹妹的一片火热。

  

   “唔——”荧还牢牢盯着空的双目,但发出了似是迷茫的声音。

   空只感到敏感的头部撑开了一道柔软,那里满是少女的温度、和隐藏在潮湿里的欲求。说实话他讶异于完全变了一个人,心若坚冰的妹妹,那幽密的深处还是那么地柔软和包容,仿佛曾经什么都要嗔怪吐槽,但从不动怒的她。

  

   在前进到一定的距离后,荧双手突然抱住空的脖子,胸前稍具规模的同等柔软与他贴得无比地紧,然后猛地往下一坐。

   “嘶——哈——”

   妹妹痛苦的轻号冲打在空的耳畔,空也是无比舒适地呻吟了一声。他看向自己妹妹的脸,冷峻的神情瓦解了半分,满是初尝人事的不知所措,和苦笑:

   “我终于也把初次……交给空了呢……”

  

   昔日的温柔再现,空所熟悉的脸庞又生动鲜活起来。他好像能明白荧所做一切的意义,以肉体的鱼水之欢连结的羁绊,是对现实里的关系不能永恒长久的替代。一下下阳根与膣肉的摩擦中、荷尔蒙带给大脑的充盈里,一点点心理的慰藉似乎就能满足了。

   荧还是那个荧,只是离别的痛苦让她变成没有安全感的困兽,愿用任何强硬的手段夺回自己的哥哥。

  

   蜜穴深处的极致舒适还在催促着空,他终于开始主动的反抱住荧,挺动着腰身,配合着荧支起腿的一次次下落,长枪与花蕊的摩擦愈发火热。

  

   “空……”

   荧豆大的鲛珠缓缓低落,不知是疼痛难忍的泪珠,还是喜极而泣的晶莹。

  

   吻,唇瓣与唇瓣交叠,舌在进退间撩拨,彼此交换着唾液;

   厮磨,荧扒下自己胸前的绸料,少女玲珑而饱满的双乳也同面颊一起泛出情欲的潮红,两方乳首被空坚实的胸膛压迫、摩擦出丝丝快感。

   交媾,男孩的激凸入侵女孩的温柔,变成无规律的律动。

  

   荧不知咬着下唇忍耐了多久,待到朱唇轻启时,从中流露出的已是满足的赞叹和渴求的乞怜了:

   “空的肉棒……好大,好烫……”

   “请再快一点——我、我也要努力才行啊……”

  

   彼此间的反复起伏,胸膛的乳首来回磨蹭,不时微妙地相接。触目惊心的鲜血从交合的边缘渗出,混合着琼浆玉露的白沫。

   欲求不满的空双手离开荧的洁背,转而扶住妹妹的臀和大腿根,帮助她更加有力地撞击向自己的耻骨。

   “空……空开始主动了……”荧在恍惚中察觉到了这一点,欢喜地赞叹。

   “荧,我、、我要射了……”

   “射吧、射吧!妹妹我也要去了……要去回到梦里……要坏掉了……“

   “把你的一切爱都灌注进来,成为我一个人的好哥哥、只对、对我一个人……的形状有感觉的淫……兽……”

   蜜壶里流淌出巨量的清泉,直冲得空无可忍受。

  

   “啊……啊啊啊——!!!”

  

   荧舒展出双脚,直直地向前伸出,在迷乱的痉挛中狂躁地乱蹬。

   无数的精子因主人的疯狂而躁动,带着复杂纠结的情感,冲破伦理的障壁,到达未知的彼方……[newpage]

   两天后,已不见夕暮的傍晚,荧快步在璃月港的霄市,为空采购各种美食。大街上还没多少行人,但是商家已经在陆续准备摊位了。回忆这两天,一有功夫荧就会要求和空做,也空也从接受、配合、享受,慢慢变得依赖和上瘾了,荧的计划一直顺利进行。但出于某种危机感,她甚至没有给哥哥松绑,一直用接吻的方式给他喂食。已经两天没有活动的空,身体甚是有些虚弱了。而荧有些苛责自己,是否过于冲动和自私了。

   她回想着自己近几天的所作所为。把截到的行秋雷泽的女仆装穿在身上,学着诺艾尔的语气故作温柔体贴;或是买来与自己同色的猫耳带在头顶,背着红色的小书包,学着迪奥娜的样子伸懒腰。连空都不得不夸荧少萝式的身材恰到好处,能驾驭所有的风格,清纯和妩媚都不丢失。

  

   不过行走在街道上,她才反思,自己变着花样地取悦哥哥,究竟是为了配合空的癖好和欲求,还是只是图满足自己的一厢情愿。现在的她和空在一起的方式前所未有的亲密,但始终没有曾经的那种自然了。

   是为什么呢?是因为束缚空自由的那条绳子让他不自在了?又或者……

   荧对自己要继续的某一个选择,似乎更加坚定了。

  

  

  

   她稍微有点奇怪,这港内的人为何如此之少。明明是璃月的什么重要节日即将到来的时候。

   大街灯火通明,有光却没有热,不免让寒意更加深刻了几分。荧将衣襟向内稍稍拉紧,似乎这样能让自己暖和一些——不过她很快意识到自己本就穿得单薄,再怎么拉也是无用之举。

   大街上冷冷清清,似乎这满港都在自娱自乐般地繁华给自己看,怎都不能让荧的心情好起来。属于自己的温暖之物还在客栈房间里,她必须加快脚步,赶紧回去了。

  

   她登上望舒客栈的木梯,拐角处,柜台的老板娘菲尔戈黛特喊住了她。

   “这位姑娘想必是异乡人吧。”

   “站你的台,别烦我。”

   “火气别这么大嘛……马上就要到璃月的海灯节了,姑娘不准备去感受下节日的气氛吗?一年一度,机会难得。”

   “呵呵,有什么好看的,”荧蔑然地眺望了这璃月港的方向,“不说港里了,连你这客栈都冷清得很,人都全部蒸发了一样。”

   老板娘只是轻笑:“传统的习俗如此,其实海灯节除了纪念英雄的统一初衷,对每一个璃月人民的个体而言,还得讲究‘团圆‘二字,在海灯节那夜的盛会开场之前,家家户户都得先回到自己牵挂的亲人身边相聚。”

   “‘团圆‘……原来是这个意思吗。”荧的目光稍微柔和。她将注意力脱离开远处的一隅港都时,才注意到璃月整片大地上的民家烟火。不同于港都那吞噬一切小我的繁华,大地上,藏在炊烟和芦苇荡里的、四处散落的、星星点点的微光,蕴含着无数小到不起眼,却细腻到能荡涤心肠的喜怒哀乐。这似乎才是人们本真的根,才配代表真正的璃月。

  

   “姑娘?姑娘?”

   “……嗯?!”

   “姑娘没有兴趣来体验一下吗?我可以为您介绍一下到时候的去处。”

   “……不必了,我……其实已经开始了哦。”荧回了回神,露出一个真心的微笑,“谢谢您。“

   “不必谢我,倒是刚才似乎有人在找您,或者说是您们来着。“

   “谁?!不对,你是怎么知道我还带了个人的……“

   “呵呵,”老板只是自说自话,“那女孩跟你们一样是金发,身边还跟了个奇怪的鸟——”

   “算了,那女孩现在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请保重~”

  

  

   “空!“

   ”空!“

   荧一把推开门,却发现菲谢尔刚将空松绑,奥兹威胁着向自己凑近。

   “给我滚出去——!!!“

  

   菲谢尔如临大敌,伸手就要去从身后抓出弓来。

   “荧,住手,她只是来——“

   ”原来你把我支走,却是想找机会逃掉么。真是我的好哥哥……“霎时,眼泪落到地板之前,荧便将手扶在身后那柄金色的剑上,“我还以为你的心已经完全是我的形状了呢……“

  

   “莫娜的占星术果然没错啊。我……本皇女不管你是谁,也休想伤害吾命运眷属的体肤之分毫——奥兹!“

   “呵。“

  

   还不等对峙的奥兹出手,荧就将手中一点火元素糅合进剑锋,将奥兹砍散,跳到还没来得及拉直弓弦的菲谢尔身侧,击晕了空,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推搡出窗外,反手把刚才房内激起的火苗熄灭后,又将菲谢尔拽出窗户,攀上望舒客栈的房顶。

   是的,如今实力能碾压空的荧,岂是青嫩的菲谢尔所能招架的。这一切在荧看来甚至都不能称之为“战斗“,她的动作甚至在奥兹的雷元素完全消弭于空气之前就结束了。[newpage]

   “唔——“

   空惺忪地睁开双眼,此刻仍旧是夜,荧的手如合上双眼前一样环住自己的腰,但空已经没有了任何睡意,他别过头,荧正在微眯着眼看着自己,满脸的幸福和安详。

   “空。“

   荧一撮撮地捋着空的金发,过分温柔的态度与之前大相径庭,甚至,和空记忆里的妹妹也无法重合。

   “……这是……哪一天,我怎么又睡在你怀里?”

   “我就在你旁边,知道这一点就好。”

   “等等——菲谢尔呢?你把她怎样了?”

  

   不仅自己的催眠没有让空遗忘,甚至他睁眼就是关于第三者的话语,荧的眼神一沉。

   “她是你谁啊,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的妹妹我就在旁边,你不该先关心一下我吗?”

   “再说了,我怎么可能容许任何人打搅到我们俩呢,下手自然是不可能轻的。”

  

   “……“空没有说话,只是深吸一口气。

   “睁眼就等于是逃避现实,”荧将空的头扶到一个方向,“你不得不面对的东西可还有很多呢,你看~“

   地上一滩小小的红渍,在空气的透度下,已呈现出绝望的黑褐。

   “就比如这血的主人,就属于你曾经的小女朋友——之一呢。”

   空睁开眼的瞬间,豆大的泪滴滑落,可惜这水珠只能瘫烂在地板,而不能与那片黑褐重合。

   他一下猛地后仰倒在地。发音都崩坏了的啜泣、谩骂……夹杂着不知在向谁的道歉——荧多么希望对象是自己。她只是望着自己的哥哥,大脑在一声声嚎啕中放空。此刻的空不免让自己难过,但是只有宣泄完了全部情绪的空,才能疲于心理的防备,才能接受自己吧,被动也好主动也好。不然就会像方才一样,永远不可能真正留住他的。

   荧闭眼,忍住了眼泪,忍住了怜悯。

  

   荧开始恍惚,她忆起自己曾经无数个日夜里关于空的梦,苛责当初明知强大的神灵拦路时,为何不一把将空拽走离开。冒险、勇气、旅途,当初的自己一定会用这些词汇反驳吧。可现在,不,她要挽回真正重要的人——或许要不惜一切代价?她还在纠结。

  

   荧缓过神来,空的泪流干了,早已连啜泣声都没有,只是无神地瘫软在地上。荧无声地走向他,跨坐在他身上,吻住那干涸的双唇。

   没有反应,他现在任我摆布了。荧闭眼,这是目前唯一的好消息。

  

   和之前的数次相同的开场,荧将空推倒在地板上,特意加固了反绑在双手处的绳结,让他再也不能如以前一样挣扎出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又或是抗拒荧的攻势。荧使他靠着床沿跪下,自己坐在他的背后,双腿从肩膀伸向下体的位置。脱下一只黑丝,只留右脚上缠绕着那诱媚的暗色。空蓬松的头发在荧穴口附近撩拨着,她将裸露的左拇趾点压在空的龟头上,阳根宛如接收到命令一般迅速勃起。

   手指轻轻划过空的背脊,从胸口划向腰身,从腹部划向臀部。 一路上留下了一条条深痕,一滴滴汗珠落在我的手背。荧把脸颊贴在空的头顶,感受他的体温;又或者把嘴唇吻在空的颈间,双手按着他的肩膀。空的身体微微抽搐了几下,喉咙发出嗫嚅的声音,似乎又开始渴望着荧更多的爱抚了。荧将手伸进空的衣服内,握住空已经胀硬的乳头,慢慢揉捏。空的身体又痉挛了几下,荧知道他的快感正在急剧增加,便加快了揉搓的力度。手掌在空的胸膛上抚摸着,手心传来的坚实触感令荧称心如意。

  

   “你杀了菲谢尔……”

   冷冷的声音传来,将荧的称心如意击碎。她的眼里又现出一道阴翳,但她只是不置可否地继续自己的爱抚。

   嘴唇离开空的脖颈,转移阵地。来到他的耳朵边上,张开嘴狠咬了一口。

   \\"嘶!\\"

   空的鼻腔中发出一声痛哼,声音中带有一些颤抖。荧又松开口,舔了舔空的耳朵,然后用牙齿轻轻撕咬空的耳垂。

   与此同时,足部在阳根处的活动也没有停止。荧用拇趾肚沿龟头向下,宛如轻轻褪下自己腿上的丝袜一般,缓缓推开茎皮,在周转暴起的青筋处来回揉搓。

   裹缠着黑丝的另一只足,则用侧面富有肉嫩的曲线托住空的阴囊,不时轻抬,吸干上面的水分。

  

   空的阳根早已坚挺到了极限,但还有越来越多的先走汁溢出。

   裸足的皮肤纹理更加轻柔,能给空更平和温柔的刺激。荧希望这样的温柔,能重新燃起他的热情。

  

   “空,”荧樱唇再点上哥哥的脖颈。“怎么样?”

   “你杀了菲谢尔,就因为什么?嫉妒?你这个畜生。”

  

   “呵……就是嫉妒怎样?“刚还温柔无比的左足突然践上阳根,踏得那里的皮肤收起血色,空疼得大叫。

   “一个就和你打过几次照面就上床的女孩,被你惦记成这样?那我又算什么?!啊?!!”

  

   荧的情感此刻麻木了,即使熟悉的快感丝丝传入大脑,也并不能让她的心情如之前一样转好——因为哪怕在心理上,空都不再顺从地配合自己了,他只是无神地倒在旁边,阳根在生理的催化下习惯性地挺拔而起,任由妹妹怎么摆弄。

  

   “好一个亲哥哥啊……”荧收起右脚,那纤腿被深邃的黑丝包裹,一如荧此刻空洞的眼睛。她将右腿盘在空的喉结处,死死用力钩住。

   “菲谢尔菲谢尔,要不我就令你这样挂念着你的菲谢尔死去,好成全你们俩?”

   “呜!!!不——要——”

  

   人类真是奇怪的生物,会赐人死亡的窒息感,竟让空的阳根前所未有地再度壮大一分。

   荧观察到了这一点,右腿稍微松下一点力,左足扯动着茎皮上下来回;又或是变换一个角度,用拇趾和二趾夹迫着冠状沟,绕着它花圈。

  

   “呜!!呜!!!”

   空说不上话来,扭动着肩膀挣扎,脸憋得通红,方才死气沉沉的他一下子恢复了活力。

  

   阳根开始激烈地颤动着,荧弯下腰,用左手按住空的身躯,右手则扶着阳根,帮助着左足加快套弄的速度。一发激精很快窜夺而出,喷得兄妹二人满脸都是。

   “呜呜呜呜呜呜呜————”

  

   荧松开右腿,空连忙大口地呼吸。

  

   “你……好狠啊……荧!”

   “还没完呢。”

   “啊!”

  

   荧一下将空掀翻在一边,坐上他的腰,粗暴地把还未射干净的阳根塞入自己体内。被哥哥的头发撩拨了许久,湿液早已满溢出阜口,使荧能够一滑到底。

   “噢!”她大叫一声。

   “荧——”

   白浊的液体还在女孩的深处喷射,但荧已经开始戒断地上下弹动着身子了。蜜壶的深处滑嫩无比,满是各种液体交错的淫靡。摩擦的快感有所降低,因而荧要更加疯狂地运动,再不时扭动着腰肢,让龟头的每个面都剐蹭满自己蜜壶的每个角落。

   她不知道空还会不会配合地挺动腰肢——大概是不会的吧。但这都无所谓了,荧只想把怒火和欲望一同发泄出去,她不会允许空有任何自主的动作。她伸手向空的喉结,用双手的虎口再次掐住。

  

   “呜!!!!!”

  

   “呵,很痛苦吧?是不是比我向你的小女朋友出手还更痛苦?“

   “肉体的快感和痛苦尚会令你无法自拔,还去顾及别人的什么安危?”

   “空快看!妹妹就在这里。你不是想和男孩子女孩子交配吗?想把肉棒插进他们的身体,看他们快乐地扭动着,嘴里喊着满足而兴奋的夸奖吗?现在你的肉棒就在最可爱的亲妹妹的身体里,成天幻想的愿望,都能在现在实现啊!!!”

   “呜——————”

  

   荧不断变换着冲击的节奏,掐脖子的力道也时而猛烈时而舒缓,缺氧的空视线发黑,已经看不见荧的模样,只记得上一刻她那凶狠的眼神,和回荡在耳边的恶魔的话语,时而低沉时而尖锐,一度又一度地游走在失去意识的边缘。

  

   “想要射精吗?就射进来吧?乖乖享受和我的交媾,其他的,都不重要啊!!!”

  

   阳根被动地在膣肉中反复突进,那窄小的花瓶之内,无数细腻柔软的小巧软肉吮吸着空的茎身,宛如触手般,同窒息的感受将其拉向地狱的大门。那是希望被反复树立又推倒的女孩,精神崩溃地撕裂牢笼的疯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荧的注意力逐渐转向交媾的动作上,掐住脖子的力道少了很多。但空也已经疯了,发出狂乱的嘶吼,不知是因高潮的浪涛而反复迭起,还是精神也一同崩溃了的嚎啕。

  

   一发、再一发。

   荧也是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连体力都在向他俩发出警告了。越是刻意地继续,榨取到一次的时间就要越长,两人便要更加疯狂地以施暴和被施暴的方法获得更多的快感。

   蜜壶内不断分泌着新的精液和淫汁,被捣弄了无数次的后变成浑浊的白浆,如潮汐般翻滚、流淌,发出淫靡的水声,响彻整个房间,似是要让碧水河与其共鸣着波涛汹涌。

  

   “空、空的……好硬!好厉害!!“明明作为完全主动的一方,荧却溢情地赞叹出声。”你是和我一样的感觉吗——“

   已达到了数个顶峰的荧,似乎感觉最后的浪潮将要到来,她又使出最大的力气锁住空的呼吸,逼他与自己一同喷发出来,两人的汗水顺着发丝抵达末梢,又被反复甩开,宛如倾盆大雨。

  

   月夜下,女孩挺直背向后猛仰,禁处死死抵住哥哥的耻骨,腰肢还扭动着榨取所有。

   “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终于再无力气,哥哥也早已昏睡过去。汗水、淫汁、精液,空的腿和肚子早已湿透,荧的整个臀部和大小腿也是如此。黑色丝袜上有的地方满是白絮,有的地方的黑色又被染得更加深邃。她将玉壶恋恋不舍地拔除,散发着浓烈气息的液体便如泄洪一般喷涌而出,流了一地。

  

   荧也瘫倒在地上,合上眼之前,她还是强迫自己把被子拽过来盖上,强迫自己把空身上的绳结攥在手里,再搂住他、抚着他的侧颊。潜意识告诉荧,这被子是个壳,既能锁住彼此的温度,又能把他俩的存在锁入其中。

  

   这狂暴的愉悦,终是以狂暴终结了。[newpage]

   某一天之夜,终如菲尔戈黛特老板所说,海灯节的第一天,港内便挤满了人。

   荧和空在新月轩二楼的包间内,望着下面拥挤的人流。

   “璃月一年一度最重要的节日呢,我想,不能让空错过了。”

   “嗯。”空只是答应,然后便相对无言。

   “……”

   “……空想要只霄灯吗?我去给你买。”

   “嗯……”

   “答应我,”荧扶住哥哥无神的肩膀,“这次不要逃掉了。”

   “嗯……”

  

   逃,空哪里还敢逃呢?前来救援的菲谢尔被痛下毒手,荧不知经历了什么,似乎并没有损失之前的能力,碾压性的实力就算是西风骑士团全员赶来,也只有全员牺牲的可能。他提醒自己,面前的不是自己的妹妹荧。她的手上沾有自己挂念之人的鲜血后,空再用哪怕一点点看昔日妹妹的眼光去揣摩她,都是一种极大的罪业。她要求自己做爱,就任她让自己插入她的身体;要给自己进食,就任她用嘴投喂;她要奇奇怪怪地闲聊两句,就随她敷衍。

   只是菲谢尔那次之后,荧再也没有玩起什么恶趣味,用各种色泽的丝袜覆盖,又或是以充满少女肌粉的裸足挑逗着自己的敏感地带。

   那种视觉和触觉的异样冲击,不得不说令人怀念。

   操,我个混蛋在想什么!

  

   但其实对荧而言,空逃跑与否都无所谓了,今夜的荧,已然为了之前的决定,做了任何可能的打算。她只是心里依旧还有那份祈念,希望空的心,依旧归属在自己这边。

  

  

   “海灯节,真热闹啊。蒙德那边任何时候都没有这么多人呢。”

   “满目的嘈杂与污秽,完全不能和本皇女的幽夜净土相提并论~不过偶尔微服这别致的风景,倒也是一种乐趣的体验~”

   “我记得上次谁说赌输了就要请客吃饭来着——莫、娜、小、姐。”

   “别、别闹!咱们是来找空的,别扰乱我的心智,影响了占星术的效果!(咕——)”

  

   来了。荧对自己说。

   “请问你是派蒙?还有你们是旅行者空的……朋友吧?“荧鞠了一躬,微妙地瞥了一眼菲谢尔,”我是望舒客栈的女侍,他临走之前托我送给你们一封道别信。”

   “看吧!事情果如本皇女所料,与吾缔结……那厮早已弃我们而去了!”菲谢尔也偷瞄荧一眼,立马接话。

   “诶,旅行者怎么会……真的吗?”派蒙飞不动了,落到诺艾尔的肩上,若有所思地攥着拳头。

  

   “你说你是女侍?我看着怎么不像啊?”莫娜凑近端详了一下荧,摆出星象图。

   荧只是端庄地微笑着:“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占星术士,莫娜小姐吧?”

   “我是,咳咳,怎么?”

   “旅行者让我提醒您,仰眺夜空的同时,可别错过了近在眼前的风景。”

   荧示意莫娜顺着自己的视线,引导她抬头望向新月轩的阁楼,那里并未如她预期地,出现空的身影。

   “你在给我看什么?”

   “……”

  

   “不知道你在打什么哑谜。我看看——星象显示,他好像真的走了,神奇,明明白天还显示他在璃月来着……“

   “是吗,看来他可能真的走远了。“荧把信递到派蒙手里,“魔术的一切都是神奇的,当然,只有魔术师自己不这么认为。”

  

   “你这人说话可真奇怪。派蒙,”莫娜拍了拍旁边漂浮着的小精灵,“你不给这个打哑谜的取个难听的绰号吗?”

   “那我先告辞了。”荧再轻轻鞠躬离开,与身旁褐金发色的女孩擦肩而过。

   “你手上的是霄灯?连我也知道,璃月霄灯的传统意义是纪念,而非祈愿。”菲谢尔叫住了荧,”好自为之。“

   ”但我只是个旅人,图的并不是璃月的传统,让灯放飞祈愿是我个人的意义,与你何干呢?“

   “希望不是过于肮脏的愿望。”

   “呵呵……”荧捋捋发梢,“这灯也不是给我买的,再见。”

  

  

   转阁数户,街道的嘈杂消弭了很多,荧回到新月轩,空还在那里。

   “霄灯买来了,只买了你的一只。”

   “你呢?”

   “我的愿望用不着许,马上就要实现……或者破灭了。”

   “……”

  

   沉默。

  

   “刚才那是……菲谢尔吧?你原来没有伤害她。”

   “是的。”

   “为什么?”

   “我从刚见到空的时候就说:‘我做了个更温柔的选择’,又怎能不贯彻到底呢?”

   “荧……“

   “与空离别后,我就一直在做你的噩梦。暗地跟踪你的时候,这种噩梦变得更加让我踌躇。”

   “我一直在想,我究竟喜欢空的什么。想了很久,也总结不出个所以然来。后来我独占了你的身体至今,发现自己并不满足。这让我更加肯定,我喜欢的不是你的什么,而是……完整而鲜活的你。”

   空笑了,“原来你还是——”

   “请听我说完,空。菲谢尔是个好女孩,我说服她撒下了这个大谎。但我仍留有私心,纠结到刚才,做好了……我们远走高飞的一切准备。但你若成了捆绑在我身的机器,不能做出自己的选择,爱你真正所爱的人,坚持你的初心,那陪伴在我身边的,就算不得完整而鲜活的空,不是我真正爱的那个人。“

   “现在你的……伙伴们就在楼下,你大可大声喊住她们,交代清楚一切,随后赶走我也好,让我成为她们的一员也好……但请稍微留意一下,我还保留有的,那一点点私心。“

  

   “哈啊——“空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他只是抚着荧的手,看向弥漫住整个璃月港的花火和明灯,嘴里哈着气,似是在笑。

  

   “我……我……“空只是挠头,”我也做了无数关于你的梦,只不过是……过去的每一起值得怀念的记忆。是你曾经的甜美可爱敲打着我的良知,最终让我拾回寻觅你的想法。但这几天真的……“空又苦笑,”让我见到了我这妹妹的另一面,原来我妹妹不只是我回忆里的那样。现在我明白我的初心是什么了。不是记忆中的片片段段的荧,也不是满脑子都想占有我的荧。而是现在在我面前的这只——“

  

   宛如她噗通的心突然跳跃到炸裂一般,空猝不及防地抱住荧,随她倒下,丝丝相接的唇点打一下。

   “这只完整而鲜活的荧~“

  

   这是有记忆以来,空第一次主动吻向自己。荧满怀惊喜地紧紧搂住空,回应他唇舌调情的旋律,恨不得把两颗心糅合在一起。

  

  

   “——哼哼,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新月轩吗?富丽堂皇倒是值得本皇女下榻而临了。“

   “真、真的要来新月轩吗?“

   “要是莫娜小姐觉得困扰的话,付账的事请,都可以交给我哦!“

   “啊——好吃的……旅行者……好吃的……“派蒙迷乱地掐着太阳穴,最后一句话细若游丝:

   “他真的不要我了吗?”

  

  

   “诶,她们也来了,真是有缘啊。“空吻了一下荧的额头,荧事先跟侍者们打过招呼,不怕她们进来打扰。

   “是啊,真是有缘。不过嘛……“

  

   也不知是谁抢先一步主动,在荧右手的引导下,空温柔地拉开她洁白花裙下的底裤,将自己的炙热融进妹妹的芳草地。明明是这几天的第无数次,却给了两人久违的怀念和温馨,将那晶亮温润的障壁一点点撑开,彼此的清液交叠、满溢于腔内,丝丝柔软的浆沫从爱的边缘溢出。空将自己的气息全部投向荧,而荧的小嘴时张时合,星眸时睁时闭。

   在和谐到极致的结合中,二人的温度逐渐上升。凝噎的爱语都只顾表达,而不能详闻,只因真正要传达之物已然完成。璃月港的花火无规律地阵鸣,掩盖了兄妹有规律的嘶鸣。此刻才是二人真正的重逢,千言万语最终化作欢愉在流淌,荧的清,和空的浊,也在交叠的心意中融为一体了。

   高潮迭起,荧的星眸失了焦,只望见窗外静好的穹顶之下,自己的神识,跟随着万家美好的小小祈愿,乘着花火和霄灯,星星点点向命运的归处……

  

  

  

   “好啦别闹。让我看看空这个混蛋到底给我留了什么信……“

   “给你?难道不是给我们?“

   “我也很好奇……“

  

   她们不知道的是,此时的空和荧,正听着楼下叽叽喳喳的声音偷笑,变换着姿势玩着激吻的游戏。

  

  

  

   “我看看,这信里写的是——“

  

  

   致亲爱的大家

   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

   写这封信的时间其实相当的早,我还没有踏上去找她的旅途、做什么规划,只知道最终是要赛给你们这封信的。我现在的内心相当地狂躁不安。做好了用任何手段挽回她的准备,我已付出千辛万苦,自然不惜再赔上任何代价。

   这繁华浮世的诱惑太多了。若有把她吸引走的风景,那我定要将其烧成灰;若有石头拦在我的路上,我就是用指甲挖出血来,也要把它掏空。

  

   如果这文的话语吓到了你们,抱歉是我失态了,请勿怪,我写这些只是向你们以表决心,不要再来找我了,人人都有不同的轨迹要走,我们大家的轨迹曾经交错,但终会前往各自的方向。我自出生开始,命运的轨迹便与她相伴而行,这轨迹也终会指引我回到她的身边,从此牢牢纠缠为绳结。

  

   你们的 朋友,空。

  

  

   “空怎么写些莫名其妙的话,吃错药了?”

   “明明是道别,却一个劲地倾诉自己的思念呢,真不懂礼貌!我要给他取个难听的绰号!就叫——”

   “诶,小派蒙的眼睛怎么了?别哭好吗?”

   “才没有!!!”

   “好啦好啦,先吃饭。咱们也入乡随俗吧——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昔年快乐……”

   “是‘新年’啦!”

  

  

   大家闹作一团,只有菲谢尔趴在窗户上,数着天上的霄灯。她在想,如果抽一只纸灯蹭个愿望的话,会不会恰好撞上空也许过愿的那一只呢?

  

   “奥兹,你觉得给他取个什么绰号好呢?”

   “我觉得小姐还是忘了他和这些事比较好。”

   “我问你呢!“

   “呃,像派蒙之前所说的一样,‘花心大萝白’?“

   “不……”

   “小姐……?”

  

   “呵呵……缔结了命运的契约,却又被命运无情带走的吾之眷属哟,

   本皇女不如就叫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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