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搔痒调教、从名门千金沦为菊穴退魔师的翔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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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望的搔痒调教、从名门千金沦为菊穴退魔师的翔鹤

  

   时为战国年代,重樱步入战乱已有数十年之久。生灵涂炭,哀怨四起,百姓流离失所或是死于兵荒,城市沦为废墟而良田荒于草木。随着人类活动范围内缩小与阴阳两极的失衡,一直以来藏匿于山野的妖物开始入侵人类的领土,摧残在乱世中饱受艰辛的百姓……

  

   “你们的情况我大体知道了。以五行家的名义起誓,翔鹤一定会替你们解决这只为祸村子的妖怪。”

   既然有妖物,那么当然也存在与之对立的势力,这些人自称“退魔师”,他们不参与世间的政务与战争,只为退治妖物而来。这位在村中调查寻访的少女,便是名门退魔家族五行家的继承人翔鹤。

   银白色的长发如同轻纱一般覆在背上,流畅柔顺的发丝与名贵的发簪是精心梳妆之后才有的成果。在少女额前的银发下,是一双宝石般纯澈的湛蓝眼眸,眼角的泪痣点缀着白皙清秀的脸庞。有着这么一副国色天香的容貌,退魔师的服饰却格外简易,洁白的长袍伴以飘逸的黑边,好似鹤一般有种仙风道骨。黑色的短裙之下,是一双扎着赤结的白色长足袋,将少女纤瘦高挑的腿部曲线完美地凸显出来,红色的木屐也随着少女的踱步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只是听着这阵悦耳踏声就能感受到鞋子主人的优雅。要不是翔鹤亲口说出自己的身份,还有她别在腰间的佩刀与长笛,旁人肯定不会将这位气质非凡的少女和退魔师这样退治鬼怪的职业联系在一起。

   “魅惑村人、吸食精力再加上燃烧着的庄稼地,根据村民们提供的情报,这次的妖怪恐怕是狐妖呢……既然对方是主动出击的那种饥渴妖怪,我就在必经之路上守株待兔吧。”

   当然,翔鹤从五行家继承而来的不止是礼仪和气质,还有古老而优秀的退魔技法。在判断出妖怪的来历后,她便告别村人,前往了诡异事故发生最多的一条大道,将携带而来的小纸人一一放置在道路两旁的草地上,静坐在道中闭眼凝神……

   直到黄昏的到来。

  

   “啊呀呀,本来还想着去村里抓几个漂亮姑娘的,没想到这次还有人主动送上门了,这些蠢笨的人类总算明白祭品为何物了吗?”

   夕阳西下之时,便是阴阳两极最为模糊之时,凝重的妖气逐渐化成人形,兽耳狐尾、美人之容,如翔鹤的判断一致,袭击村落的妖物正是狐妖。

   “祭品啊……狐妖小姐有没有想过,自己才是那个祭品呢?”

   随着一阵悠扬的笛声,乡路两旁一同闪出众多纸人,将站在路中央的妖物团团围住。而妖狐非但没有慌张的表现,反而变得兴奋了起来,只是一瞬之间她周身的烈焰就将这些纸人式神悉数烧尽。

   “呵,没想到这些乡巴佬还能请到退魔师呀,还是大名鼎鼎的五行家呢。”

   纸人,式神,埋伏……还有那令无数妖怪闻风丧胆的笛声,这些都是退魔名门五行家的标志。

   “我也没想到,传说中的狐妖‘赤城’会来袭击一个无辜的人类村落,被五行家封印了几百年后连基本的血性也丧失了吗?”

   红黑色的衣装,用着烈焰的妖狐……以及这咄咄逼人的态度,毫无疑问就是传说中的妖狐赤城。

   赤城和翔鹤之所以能这么快判断出对方的身份,也正是因为五行家和这支狐族的孽缘——五行家曾因封印这位古老妖狐而跻身名门,作为家族继承人的翔鹤也是听闻封印松动才赶到这里,确保祖上的退治万无一失。

  

   “五行家的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讨人厌,明明只是个学了点阴阳术的小鬼头!说出这种大言不愧的话,就给我死在这烈焰之下!”

   翔鹤的讥讽精准地刺痛到了赤城的逆鳞,旧恨再添新仇,赤城的尾后的烈焰汇聚成一道日轮,直冲眼前的灭魔少女。

   “嘛,被妖怪讨厌可是退魔师的荣耀,你的称赞翔鹤就欣然收下了……然后,安心地被封印吧!”

   翔鹤既没有惊恐也没有闪躲,而是冷静地吹响了手中的短笛,早已在草地布下多时的法阵随之升起。在阴阳术的加持下,先前被烈焰撕碎的万千纸人再度聚起,这一次它们非但没有被火焰焚尽,反而顺着赤城身边的日轮形成牢固地锁链,紧紧地束在妖狐身上。

   那仿佛能燃尽一切的业火,也就此熄灭。

   “赤城小姐那得意的妖火,五行家早就想到了解决的办法,被封印了这么多年,你就没学到什么教训吗?这么轻易地就抓住你了,我这么多准备都白做了呀。”

   与询问村民时那善良体贴的语气不同,在面对妖物时翔鹤的语气就变得尖酸刻薄了,轻柔的话语所总带着一股阴阳怪气。

  

   “切,都过去几百年了,你们人类还在用这种歪门邪道,这种程度锁链是不可能困住我的!”

   “明明都已经领教过五行家的术式了,还在做无谓的抵抗,看来赤城小姐几百年前就这么固执……不对,这个妖力是怎么回事?!”

   正当翔鹤戏谑妖狐时,她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极为骇人的压迫感——一股与赤城身上相似却又有所区别的强力妖气。狐狸耳朵、九条妖尾,对方是和赤城一样的九尾妖狐,但翔鹤却从未见过让人胆寒的洁白毛发与冷酷的湛蓝眼瞳。

   “冷静,作为五行家的继承人何时都要保持冷静……对方依旧是狐妖,只要使用这个术式就不会落入下风。”

   意识到危机的退魔少女赶忙吹响短笛,剩下的纸人应声而动,形成了一道不断向前推进的式神防线。

   “这个术式,我已经见识过了。”

   未曾谋面的狐妖轻描淡写地说着,从她尾部召唤出来的狐火并未一齐汇聚,而是九条蓝火从翔鹤布下的阵中穿插而过,精准地击中了还未反应过来的退魔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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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醒来。对于人类而言,这些休息时间足够让你恢复意识了。”

   “唔唔,怎、怎么是你这个白毛狐狸!情报中明明只有一只狐妖,为什么还会出现另一只啊……”

   看到眼前那只纯白妖狐,从昏迷中刚刚恢复的翔鹤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自己没能躲过对方的烈焰,也因此在之前的对决中被击昏。但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妖狐并没有当场夺走她的性命,而是让少女沦为自己手中的俘虏。

   在翔鹤昏迷的时候,狐妖将她放置在了农场的磨台上,手脚都被牢固的绳子捆了个结实。附有妖力的绳子先是让她的双手强制前屈,导致整个身子被妖力压倒在磨台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翔鹤腹部所在的地方刚好有些倾斜,使得她趴倒时只得挺起自己的臀部,被迫摆出羞耻的姿势。至于着袜的双脚,妖狐倒是没用太粗暴的手段,只是用绳子将她的脚腕束在临近的磨台上,虽然翔鹤可以摆动或是弯曲腿部,但脚部是无法挣脱的。

   “嘻嘻嘻,真是又迂腐又愚蠢的退魔师呢,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我能从封印中逃脱吗?在封印的时间里,我顺带在把妖力分给了自己的同族,经历了几百年的妖力积淀也算是修成人形了吧。在这里向你介绍一下,她就是我的妹妹加贺。”

   “就像姐姐说的那样,我的名字是加贺。请你好好记住,不要再叫我‘白毛狐狸’。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你做好觉悟了吗?”

   和气焰嚣张的赤城不同,加贺的话语虽然平淡冷静,但又透露着一股骇人的寒意,如同冷酷的猎手面对猎物。

  

   “真是糟透了……”

   对于翔鹤来说,现在的状况恐怕不是“失算”两个字能够描述的。情报上的忽略,战术上的大意,还有战斗上的败北,现在的窘境是一系列因素加总后的结果,已经是无力回天了。

   “是翔鹤学艺不精,给五行家蒙羞了……”

   “杀、杀了我!我不会否认自己的失败,要杀要剐随你们处置……只是在我死后,五行家的其他人迟早会为我复仇的……!”

   翔鹤声音颤抖地说道,在踏上退魔之路时,她就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心理准备。只不过真正迎来败北,在死亡的威胁面前,少女还是没能彻底止住内心的恐惧,话语中带着几分嘶哑。

  

   “嘻嘻嘻,五行家的大小姐都吓得发抖了,明明怕得要死,还在嘴硬说这种漂亮话。放心,我才不会让你舒舒服服地死掉呢~”

   “那姐姐想要给她使用哪种处刑呢,是用火焰一点一点烧掉,还是从手指开始慢慢折断所有骨骼,或者说泡在水里面慢慢淹死,还是说……”

   妖狐姐妹性格不一,但在残忍暴虐的性格上倒是如出一辙,即便是性格没那么偏激的加贺,对于人类的态度也不会有分毫的同情。

   “加贺,怎么能对退魔师大人用这种野蛮的招数呢,难得的玩具可不能这么简单地玩坏掉呐。还是来玩一些温柔又有趣的游戏吧,比如——”

   只不过赤城没有采取妹妹所说的提案,而是不紧不慢地把双手伸向了翔鹤的手臂与侧身之间的腋下,饶有兴趣地抚摸起了退魔少女的腋窝。现在这个姿势下,翔鹤的双手都被捆在磨台下面,不管赤城如何戏弄,她都无法护住腋窝。

   “嘻嘻呵呵呵!你、你要做什么唔唔嘿呵呵呵……!”

   翔鹤本以为要面对什么苦痛折磨,却没想到是这样温柔的手段。只不过,虽然妖狐的动作轻柔,但翔鹤身上的长袍也算无法阻止赤城那纤细的手指与尖尖的指甲,敏感部位被刺激的笑意只让人想要放声大笑。

   “只是摸一下就有这么大的反应,你的腋下还真是娇贵呀。”

   “啊呵呵,只、只是有一点痒痒罢了……!倒是你这个无耻的妖怪,被封印了几百年,就只会耍这种阴损招数了吗,咕嘿嘿呵呵呵……”

   除了小时候和瑞鹤玩闹时被挠痒痒外,翔鹤还没有被外人碰过腋下这种私密部位,也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竟然如此怕痒……只不过翔鹤的自尊心可不允许自己在仇敌面前示弱,挠痒痒这种在大人眼里就是小孩子打闹的手段就更不用说了。即使被痒得颤了几个激灵,退魔少女依旧强忍着大笑的冲动,毫不留情地回击着。

  

   “好啦,不要这么冷淡嘛。都说了只是游戏而已,来告诉我,你是觉得左边痒还是右边痒呢?”

   “噗噗嗯呵呵……不、不知道!”

   “不回答就一起加大挠痒了哦?”

   “嘻嘻呵呵呵……!随你怎么做,我都回答都只有——不知道!”

   不论赤城是在提问时放缓搔痒动作以示诱导,还是在翔鹤拒绝时加大力度以示威胁,退魔少女的态度都十分坚决,没有半点妥协的想法。

   翔鹤之所以表现得如何抗拒,一方面是身为退魔名门的自尊不可玷污,另一方面也是她对妖怪的了解。

   妖狐这种怪物十分聪明,她们不会像一般妖怪那样简单地猎杀人类作为食物,而是喜欢慢慢折磨她们所中意的人类,用尽各种手段发泄以那非人欲望,直到将对方的精气都吸干抹净——因此,表现得足够的强硬反而容易让妖狐对自己丧失兴趣,至少能换个爽快的下场。

  

   “腋下不愿意的话,那来玩玩脚心游戏怎么样?猜一猜我和加贺哪边痒得更加厉害吧,加贺也很想欺负这个喜欢说大话的退魔师吧?”

   “不,我对玩弄败者没有太大兴趣……但是,要是姐姐愿意的话,加贺倒是无妨。”

   但显然,赤城对翔鹤的兴趣要比一般妖狐对人类强烈多了。搔痒腋下时的固执反应没能让她失望,反而让妖狐变得更加好奇,她招呼着加贺走到了隔壁磨台,也就是翔鹤被固定住的双脚边上。

   妖狐姐妹一人一鞋,默契地脱掉了眼前的木屐。

   脚趾匀称、脚弓修长,即使脚上还裹着足袋,依旧无法掩盖翔鹤那秀丽纤细的脚型,名贵布料所特有的顺滑反而给少女增加了几分高洁感。

   “哎呀呀,脚上出了不少汗嘛,看来小千金平常不怎么运动呢。”

   “嗅嗅,味道有些奇怪,但闻起来又香香的,这就是人类女性脚底的味道吗?”

   首先袭向翔鹤的倒不是手指刮过的触感而是阵阵鼻息,或是挑逗或是好奇的袜足赏评也随之而来,看起来即使是妖狐也对这双白袜玉足十分感兴趣。

   若是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那双刚刚被扒下木屐上有着一层浅浅的汗渍脚印。毕竟,就算用料再怎么讲究,翔鹤脚上的足袋终究是那种不怎么透气的袜子,经过持续的战斗,袜底上也蒙上了一圈黯淡的深色,在洁白布料之中显得格外显眼。那运动过后的香汗也伴着少女的体味,从袜足的湿热馥郁中飘散而出。

  

   “你、你们这些不知廉耻的妖狐……!”

   被迫摆出这种挺臀伸脚的羞耻姿势,再加上被敌人赏玩足底的屈辱,这尴尬的处境实在是让翔鹤又羞又恼,一时之间没能抑制住情绪,咬牙切齿地回击道。

   “嘻嘻嘻,小姑娘这么知廉耻的话,为什么明知要战斗却还穿着这种行动不便木屐呢,这样不听话的脚丫子不应该好好惩罚一下嘛?”

   “咕咕嘻嘻嘻!我穿什么鞋子……不关你事啊呵呵!”

   看到翔鹤被戳到痛处的样子,赤城更是开开心心地搔起眼前的袜足。她一只手握住翔鹤的脚背,将大拇指伸到脚心处按揉着,另一只手则特意伸到脚趾的位置,搔痒着足袋分岔出脚趾。由于没有脱掉袜子,这样的挠法说不上很痒,主要是为了借助足袋来羞辱对方,翔鹤这脚丫左右扭动的挣扎感让赤城很享受,就像是在把玩难得的玩具一般。

   “嗯,足底的话……印象中人类应该是脚底最为敏感,这样的话就必须要先脱下这只足袋了……再用指甲比较尖的部分抓挠这里……”

   比起姐姐那轻佻的挠法,加贺倒是一脸认真地脱掉翔鹤右脚上的足袋,一只手按压着脚掌将少女的脚丫定成凸出脚底的姿势,另一只手再五指并用,顺着浅凹下去的脚心窝一遍又一遍刮搔着那最柔软的地方。

   “脱掉袜子是没用的……噗噗嘻嘻啊啊哈哈哈哈,只是痒一点了而已嘿嘿啊哈哈哈!”

   一面是伴随着冷嘲热讽,让人恼羞无奈的痒感,一面是无论如何躲闪,都依旧会被搔到弱点的痒感。两种截然不同的挠法让翔鹤的脑袋也混乱了,从足部传来的笑意渐渐战胜了她的忍耐力,将不甘的笑声从口中灌出。

  

   “再不陪我们玩游戏的话,就把你的这只脚上的袜子也扒掉,让你笑到半死不活哦?”

   “再不听姐姐安排的话,我就要用毛刷这类专门用于拷问的工具了,把你脚底敏感的地方都挠一轮。”

   听到翔鹤嘴中传来的悦耳笑声,妖狐姐妹也同时加大了搔痒的力度,留着长指甲的纤手变本加厉地刺激着敏感的脚底,随着指甲刮过足部的“沙沙声”,从少女口中跑出来的笑声也越加夸张,不可避免地走向放声大笑的结局。

   “随便你们呀呀哈哈哈哈,就算被痒死嘻嘻呵呵呵……我、我也不会听你们摆布嗯嗯呵呵呵!”

   可即便脚丫被他人掌舵,身体被笑意侵袭,退魔少女的意志还没有半点屈服的想法。不论是出生名门的教养,还是身为退魔师的尊严,都不允许翔鹤向妖狐示弱。

  

   “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就把你全身上下怕痒的地方都找到,再一次地挠个遍好了,留给我们的时间还是相当充足的~”

   看到翔鹤这副宁死不屈的样子,赤城既没有失望也没有愤怒,而是将刚刚开发出的双脚交给加贺,自己兴致高涨地找寻着下一处痒痒肉——

   赤城先是把翔鹤身上的飘逸长袍撕开,再是把灰黑色的短裙提起,最后再把裹着少女私处的洁白内裤脱去。这样一来,本就被迫维持提臀姿势的翔鹤失去了最后的遮羞布,丰满的臀部就这样光溜溜地朝上挺立,暴露在妖狐姐妹不怀好意的目光之中。

   “真、真是下流而粗鲁的妖物,这种手段除了证明你的卑劣之外,是不会……诶诶,啊啊哈哈哈哈!”

   还没等翔鹤把话说完,舌尖的惊笑就已脱口而出,那是一股从臀部传来的,混杂着痒感与快感的强烈刺激。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少女眼中先前的坚贞一下子转变为了惊慌——毕竟,赤城只是拿起一根毛笔,随手在自己的屁股附近滑了几下就取得了这样可怕的成果,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从臀部传来的这股痒感比起先前的搔痒都要强烈太多了,即使只是初次品尝,翔鹤都有些张皇失措,不知如何应对。

   “嘻嘻嘻,没想到你居然是屁股怕痒的类型啊,这样稀有的体质必须得好好调教一下呐~”

   而以玩弄人类为乐的赤城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她再次握紧毛笔,将那软软的笔头沿着翔鹤性感的臀部曲线,一笔接着一笔地划动起来。

   “不、不是的……噗噗哈啊啊啊!我的屁股才不是……咿咿啊啊哈哈哈哈!”

   在那柔软毛刷碰到臀肉的一瞬间,翔鹤就被痒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就连慌忙辩解的说声音都猛颤了起来。只可惜,她的辩词在形同娇喘的笑声前显得尤为无力,反而落实了“屁股是弱点”这一羞耻结论。

   “好剧烈的反应,竟然连屁股也可以作为挠痒痒的部位,那到底是哪里最怕痒呢……”

   听到翔鹤这夸张的笑声,加贺也加入了这场针对臀部的搔痒之中,对比姐姐手上那根在臀肉上擦来抹去的毛笔,她选择了一根长长的白羽毛。借助羽毛的灵活,柔软的绒羽像是在搜寻着什么,在少女微微蜷缩的股沟处来回试探着,

   “不行、这里不行的呀呀哈哈哈哈哈!停手唔唔啊啊哈哈哈哈哈!”

   在足够强烈的痒感面前,任何意志和尊严都无用的,在姐妹二人的搔痒下,退魔少女开始变得语无伦次。一直守身如玉,就连自慰都会觉得羞愧而小心翼翼的翔鹤,怎么敌得过这种快感。严格来说,不论是光滑的臀肉,还是性感的股沟,又或是那渗出肠液的菊穴,全部都是能让翔鹤欲仙欲死的敏感地带。

   “经过检测,还是作为排泄部位的屁眼最敏感。”

   而其中最为敏感的,大概还要数翔鹤那紧闭着菊穴了,每当羽毛的尖端刮过这里时,加贺总能感受到一阵猛颤。于是,加贺索性用两根手指掰开那粉嫩的唇瓣,将那含苞待放的紧致菊穴张开,羽毛刺激着屁股的穴口。

   “嘻嘻嘻,都已经兴奋得出水了呢,真是淫乱的小屁屁呀。就从这里给这位千金小姐的色情屁屁最后一击吧❤~”

   赤城更是大胆将毛笔一直沿着臀瓣搔痒着,时不时地将毛刷蹭进其中玩弄着屁穴内的褶皱,像是一根小钻头一样一点一点地,从穴口往深处不断开发。

   “嗯嗯啊啊哈哈哈哈,不、不能再深入了啊啊哈哈哈哈啊,这个感觉哦哦哈哈哈哈哈❤——”

   翔鹤的意志本就因为持续的搔痒而变得摇摇欲坠,这样激烈的快感根本无法忍耐,毛笔的笔头才伸进去一半,少女就在羞耻却甜蜜的呻吟中高潮了,兴奋过后的爱液从小穴流出,将空气染上一层淫靡的味道。

  

   “事到如今总该认清现实向姐姐低头了吧,还是你想凭自己这娇弱的屁股继续反抗?”

   “没、没用的嘿嘿……哪怕折磨我的屁……我的臀部也是一样的……”

   可哪怕是自己的最大弱点以如此屈辱的方式被仇敌开发出来,翔鹤还是没有放弃,甚至还维持着自身的矜持以“臀部”代指。对于她来说,尊严上屈服远比肉体上的折磨要不可接受。

   “诶,都到了这种地步还在坚持呢,好久没碰到你这样强硬的家伙了……那就试试灵活一点的办法吧,啾~”

   “你、你想干什么,太近了……啾嗯嗯,呼啊啊!”

   翔鹤大概也不会想到,赤城竟然会直接亲吻自己,还没等少女反应过来,她的大脑就已经被妖狐的媚香和柔软的嘴唇染成一片空白,只感到自己的舌头被一股湿滑所包围。足足等到翔鹤的牙齿要咬上去的时候,赤城才意犹未尽地停止激吻。

  

   “呼啊哈,到底是怎么回事……身体,好热嗯嗯……”

   而被强吻时心跳加速、晕头转向的生理反应,没能随着赤城的粉唇而消退,连同急促的呼吸和肉上的燥热而愈演愈烈。

   “嗯哼哼,这是因为稍微向你的体内注入了一点我的妖力,具体的功效嘛,大概是这样——”

   “诶诶啊啊啊,屁、屁股太敏感……嘻嘻哈哈哈哈!”

   在妖力的魅惑效果下,翔鹤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了相当可怕的程度,赤城的手指只是在少女粉白的臀瓣附近撩了一圈,比之前还要激烈数倍快感便将翔鹤带到了绝顶。

   “接下来,就轮到我来灌输妖力了。”

   “不要再亲了……呜呜嗯……”

   由于刚刚经历,翔鹤的身子还处于脱力状态,加贺只是用手托住少女的下巴,就轻易地凑到了对方的嘴前。比起赤城那充满侵占欲的强吻,加贺的接吻要矜持不少,只是浅吻一下。

   “堂堂退魔师已经到了连亲吻都受不了的程度吗,这才刚刚开始啊。”

   “我、我只是不想参与你们这种淫乱的……咿咿嗯嗯嗯,怎么又是臀部啊啊,这里是不行的啊啊——”

   与象征性的亲嘴相对,加贺进行的调教要更加不讲情面,几乎没有前戏,她的手指直接深入屁穴之中玩弄起了腔肉,体内被异物搅动的侵入感,还有私处被手指搔过的酥痒感结合在一起,翔鹤的意志再次被快感所迷离。

  

   “诶诶,身体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个’没有到来……”

   但这一次,即便电流般的刺激从屁眼传遍全身,神志被快感搅得心神荡漾,但翔鹤却没有像之前那样达到高潮。当快感最为激烈、身体不由自主地放下戒备准备迎来绝顶时,大脑却会不停使唤地屏蔽这最强烈的快感,强制陷入平静。

   “哦,很快就发现了嘛。就像你感受的那样,姐姐的妖力会让你更加容易高潮,而我的妖力会让你不会高潮,除非得到我们的允许。”

   看到翔鹤脸上写着的惊愕,加贺冰冷地解释道。

   “这样做到底有什么意义……你们以为我、我会向所谓的快感屈服吗,不要小看五行家了,我可是……嘻嘻哈哈哈,怎么又是挠痒诶诶嘿嘿嘿!”

   从脚底传来的痒感打断又一次把翔鹤的话语打断。只是这一次活动在肌肤上的,不再是妖狐的手指,而是飘在空中的羽毛,虽然羽毛在挠痒力度和灵活性上都不如手指,但还是痒得翔鹤闷笑连连。深入体内的妖力让她的全身都无比敏感,先前还尚能勉强忍耐的小脚丫,如今也变得分外怕痒。

   “有没有用,试一试才知道嘛~接下来就由这些羽毛和毛笔来照顾你这位屁股怕痒的小千金吧,我们还得再去找几个少女享用一下呢~”

   “姐姐,都说过了我对玩弄女性不感兴趣……”

   说罢,赤城特意解开了翔鹤胸前的裹布再顺带褪去她腰间的衣物,将丰满的胸部和苗条的侧腰都暴露在空气之中,将妖力传给方才使用过的各类工具后,就和加贺一同离去了。

  

   “这些家伙,竟然这么看不起我嘻嘻呵呵呵!必须要趁这个时候,想办法逃……呀呀呀啊啊哈哈哈,但是止不住笑声啊啊嘻嘻哈哈哈哈……”

   而少女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一旦失去了意料的保护,就成了肆意玩弄的目标,漂浮在一边的搔痒工具随着妖狐的法术一围而上,毫无规律地搔痒起来。

   一会是羽毛轻轻拂过绯红的乳首,一会又是毛笔按揉光滑的腋下,再一会又是毛刷对着腰肢和肚脐轮番袭击,当然,翔鹤最敏感的脚丫也不会被放过,在赤城的授意下,各色搔痒工具都会到她光滑白皙的脚底上宠爱一番,羽毛抚过的瘙痒感、毛笔书写的刺痒感,还有毛刷掠过的绝望感,翔鹤都体验了一遭。在这种情况之下,少女根本没有办法集中精神和力气,从妖狐的束缚中挣脱。

   “咿咿啊啊啊!挠痒已经够了啊啊啊哈哈哈哈……不要再刺激屁股了诶诶哈哈哈!这里是嗯嗯啊啊……又、又停下来了……”

   而翔鹤所要遭受的还不止是痒感上的苦恼,还有快感上的煎熬。由于妖力的发情效果,单纯的全身搔痒就已经让她的身体频繁兴奋,而那飘在空中的羽毛还会时不时对准翔鹤最为娇弱的屁穴,用着不轻不重的力度擦拭……然后在翔鹤的意识快要升上天国时,精准地停下。

   “等、等下啊啊啊哈哈哈,不要再痒痒了啊啊啊哈哈哈……这个时候被刺激的屁股的话啊啊嗯嗯嗯……讨厌,讨厌……为什么就是高潮不了呜呜……”

   还没等翔鹤从戛然而止的高潮中恢复,围绕在她身边的搔痒工具又会借助挠痒让她的肉体带到发情,然后用羽毛进行着恶趣味的寸止之行。而可怜的退魔师,也只能被束在原地,在一起一伏的快感调教中用那饥渴的娇叫抒发着内心的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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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嗯哼哼,玩了一晚上,也该看看小屁屁千金被调教得怎么样了。”

   等到夜晚过去,太阳初升,妖狐姐妹才优哉游哉地回到故地。

   “唔呜呼呼……脚、脚心不行的,也不能同时刺激屁股啊啊哈哈哈,这样下去、这样下去又要嗯嗯……呜呜,再、再多次玩弄一下这里啊……”

   翔鹤可就没有那么轻松了,经历了一晚上的放置寸止,少女早就丧失了抑制娇喘的忍耐力,痒感和快感的反复调教已经让那位名门千金身上的矜持与坚贞消散殆尽,只剩下那因为强烈性欲所被迫发出的沉重而淫乱的呻吟声。

   坚强的眼瞳中,如今闪烁着泪水,姣好的脸蛋呈现出一副神情恍惚而无比空虚的绝望表情。玩弄尻穴、刺激胸部、搔痒脚心……在漫长的夜晚之中,翔鹤的情欲早已被激起无数次,可所有情欲的最终结果都只是戛然而止,久而久之,翔鹤的神志也渐渐导向了对欲望的渴求,不论语言还是行为,都在不自觉地呼唤她求之不得的高潮。

  

   “只是这么一点妖力,就已经变得淫乱不少了,人类真是脆弱的存在。”

   “不、不是的!这只是……啊嗯嗯,现在不行,现在不能刺激臀部呀呀哈哈哈——”

   现在的翔鹤,已经敏感到了连忍耐娇叫来维持颜面的力气都没有了,即便她内心万分不情愿,可怎么制止不住口中的声音,直接在二位妖狐的视线下,被后庭的羽毛搔得满脸荡漾。

   “都已经痛苦到这种程度了,为什么还要坚持呢?明明只是请你来和我们玩玩游戏而已,有必要这么怕嘛……这样好了,要是你陪我们玩游戏的话,就允许你高潮吧!”

   赤城一边施以诱惑,一边把手指搭在了翔鹤的双脚上,一会轻捏着那只穿着被香汗沾湿足袋的袜足,一会朝那只光裸着的脚丫吹吹气,连正常的挠痒说不上,更像是挑逗。

   “呜呜啊啊,再、再多挠一下嗯嗯哈哈哈……这样子挠痒太狡猾了啊……”

   即便是如此轻柔的挑逗,在寸止地狱中熬过一晚的翔鹤也无力忍耐了,如今的她抑制不住身体上的躁动,更压制不住内心对快感的渴求,在感受到赤城的玩弄后,那对被束缚的脚丫疯了似上下摆动,只求多获得一点触碰。

  

   “想要得到更多痒痒的话,老老实实陪我们玩游戏不就好了吗。不妨来说说看,你的小脚丫,到底穿袜子时怕痒一些,还是不穿袜子时更敏感呀?好好说出来的话,就让你高潮哦~”

   虽然赤城说得这么起劲,但也仅仅只是双手各伸出一根手指,在翔鹤一只着袜一只光裸的双脚上轻轻划动着,借着特意留着的长指甲,十分缓慢地画着圈圈。

   “不穿袜子那只更痒嘿嘿哈哈哈哈……”

   而翔鹤的性欲被压抑了整整一个晚上,哪怕只是一根手指搔过脚底的触感,都足以引起少女内心的波澜。这一次她再没有犹豫,一感受到赤城指尖的搔感,就加入她之前无比抗拒的挠痒游戏之中。

   “嗯哼,那么现在呢?”

   赤城的游戏当然不会这么简单,顺着翔鹤的回答加大了对那只袜足的搔痒,由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

   “呀呀哈哈哈哈,袜子诶诶哈哈哈……穿足袋的脚更痒了嘻嘻嘻哈哈哈!”

   “那看来是对这边的照顾还不够呀,得加大力度才行,咯吱咯吱~”

   “不、不行啊啊哈哈哈哈,两只脚都好痒啊啊啊哈哈哈哈!”

   就这样,翔鹤每一次回答加深足底的痒感,脚上起舞的手指很快从两根变为了十只,即使身体再怎么渴求挠痒,那也是为了肉体被触碰时的快感,而不是这种笑个不停的强制感,这样被夹在饥渴与狂笑之间的感觉让翔鹤痛苦不已。

   “明明都这么痒了啊哈哈哈哈!但、但为什么还是高潮不了嗯嗯呢……不要再折磨我了呜呜,已经快要疯掉了啊啊……”

   更绝望的是,不论翔鹤怎么对欲望坦诚相对,任由口中放荡的娇声顺着赤城的指尖划动越来越大,可身体的快感却依旧如之前那样戛然而止,只得化作焦躁的祈求。

   “哎呀呀,我确实在很努力地挠你的脚心啊,但加贺好像有些不满意不愿意撤去妖力呢,你说是吧?”

   “当然,现在的你只是一个毫无尊严的痒奴,没有直呼姐姐名讳的资格。如果想要高潮的话,现在开始要以‘大人’来作为我们的尊称,再端正态度来请求我。”

   如果说赤城是调教中让人选择堕落的“蜜糖”,那加贺无疑就是逼人乖乖就范的“棍棒了”,狐妖言语之间看不到半点妥协的意思,只有对方甘愿放弃一切颜面她才会答应。

   “呜呜……这种要求……”

   但翔鹤可是退魔名门五行的未来家主,是一路以来斩妖除魔无数的退魔少女,要让她尊称自己的仇敌为“大人”,承认自己为“痒奴”,恐怕是一件比死亡还要难受的事情吧,这样场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

  

   “这样的要求当然没问题的嗯嗯……求求加贺大人让我高潮,赤城大人再多挠挠我的脚底……”

   显然,被欲望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翔鹤,已经没有余力去思索其他事情了,宗族尊严也好、退魔师的职责也罢都被抛在了脑后,恐怕她也不知道说出的话语有何等羞耻,只是凭借着对快感的渴求在顺应加贺要求的淫语。

   “哼,果不其然变成了这副样子,人类的意志还真是软弱。那就满足你的愿望,让你作为痒奴高潮吧。”

   “哦哦啊啊啊啊……谢、谢谢加贺大人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加贺轻轻打了一个响指,被压抑的快感从翔鹤饱经痒难的双脚迸发,像是倾斜的洪流一般直冲翔鹤的大脑。

   “去了呀呀哈哈哈!又要被赤城大人挠脚心到高潮了噢噢噢❤——”

   少女那快要崩溃的笑声立马变得淫乱而舒爽,方才还痛苦得快要流泪的表情,一下子被快感染成一脸春潮荡漾的样子,往日的矜持与优雅被夸张的笑颜一扫而过,变成一副被快感冲垮后色气满满的阿黑颜。

  

   “呼啊啊……更、更多……翔鹤还想要玩游戏……”

   待到赤城停手,娇叫渐息,翔鹤依然是一副双眼迷路、面色潮红,挂着如同发情母狗的淫荡表情请求着下一个挠痒游戏。

   虽然加贺的妖气散去,但赤城的妖气可还藏在翔鹤的体内。这股妖气经过了一晚上的酝酿,已经变成了强而有力的媚药,一次高潮根本不能满足退魔师内心积压着的欲望。

   “这样诚实的样子才对嘛……第二个游戏就选择挑战性的吧,接下来会是我会用羽毛进行挠痒,看看翔鹤小姐能够坚持多久不高潮呢~”

   于是,翔鹤的衣襟被狐妖的火焰破开,再轻轻褪去她的裹胸,那对藏在长袍之下就已丰硕可人的胸部随之迸出——乳肤雪白,乳晕绯红,尖尖的乳首直直地挺立着,既有着成年女性迷人的成熟,却又有着未被染指过的纯净。

   “嗯嗯呀啊啊……这里是……!”

   即使还处在迷乱的精神状态,翔鹤的意识也知道这对胸前的小红豆有多么敏感,自己洗澡的时候不敢多加触碰。可光是想到被妖物玩弄了,翔鹤却反而发出了兴奋的喘息声,自己的身体已经和残存的理智貌合神离了。

   “啊呀,真是非常不错的声音,看来你的大奶头也是相当敏感呐~”

   赤城满脸坏笑地戏谑道,为了羞辱退魔师还特地选用了“奶头”这样相当羞耻的用词,她手上的羽毛围绕着翔鹤的乳首,沿着那一圈粉嫩的乳晕轻轻搔弄。

   按理来说羽毛作为挠痒工具来说属于偏向调情的那一类,就算再怎么用力,它扫过肌肤时也不会造成太过强烈的刺激,不适合作为拷问的道具。

   “奶头太敏感了呜呜嗯啊啊啊,这种感觉太强烈了呀呀啊啊!”

   可在这平平无奇的羽毛擦过乳首一瞬,翔鹤就再度沦陷了。不论是当下被快感俘虏的精神状态,还是处于发情之中无法自拔的肉体,都让她彻底丧失了反抗的能力,只能顺着羽毛的摆动无助地宣泄色气的娇叫,嘴上对胸部的用语都在赤城的影响下潜移默化成了色气的词语。

   “不行,已经忍耐不了哦哦哦啊啊啊❤——”

   退魔师那被欲望所掌舵的身体,只要经历过一次高潮就再也无法忍耐这股肉欲上的甜蜜,全身上下都饥渴到了不会放过任何快感的程度,即便是羽毛搔痒这样细微的刺激,也足以让少女的神志崩溃在情欲之中。只是被羽毛简单地抚上几个来回,翔鹤又一次步入绝顶的天国之中,脸上写满了高潮后的淫乐。

  

   “啊,才三十秒就不行,你也太淫乱了吧。这样下去可不行呀,现在就开始小屁屁千金的奶头忍耐特训吧~”

   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留下,赤城便马不停蹄地开始了所谓的“忍耐特训”。她把羽毛放在一边,直接用手指轻轻捏住翔鹤因为性欲快感而挺立的乳首,温柔地搓揉着。

   “等、等一下啊啊呀呀呀,身体才刚刚经历过高潮,忍耐不了呀呀嗯嗯嗯——”

   对比羽毛绒羽反复扫过的痒感,妖狐亲手上阵的乳豆调教当然要来得更加强烈,赤城可以随心所欲地控制抚揉的力度,根据翔鹤的情欲来玩弄对方。

   当翔鹤理智尚存,咬牙说着抗拒之语时,赤城会不急不慢地活动着手指,用嫩滑的趾肚和长长的指甲一软一硬的组合,一边抚着乳晕一边揉着胸部,轻拢慢捻之中让少女的神志再度迷乱在快感里面;而等到翔鹤被调教到淫声连连、满脸荡漾时,赤城的手指便会加快刺激的速度,直接按压她最敏感的乳首,本就濒临崩溃的退魔师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只能在浪叫中迎来一次又一次的屈辱高潮。

   “呜呜呃啊啊,胸、胸部真的不行啦呀呀啊啊啊❤——”

   “二十五秒,一点进步也没有呢,再来一次!”

   ……

   “不行哎哎嗯呢呢!胸部要被揉坏掉了哦哦哦❤——”

   “这次是二十秒,为什么忍耐的时间越来越短了呀,必须要多锻炼几次呢!”

   ……

   “去了,奶头又要去了嗯嗯啊啊啊❤——”

   “哎呀,五行家的千金已经连十五秒的按揉都受不住了,竟然还学会说‘奶头’这样相当色情的词汇了,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在赤城这番精湛的性技之下,她口中的“忍耐训练”无疑变成了让翔鹤连续高潮的快感调教,少女本就敏感的身体也在频繁的高潮之中变得更加娇弱,忍耐力也就在一次又一次绝顶中消磨殆尽……只是五分钟的功夫,翔鹤便已是香汗淋漓,胯下衣物被潮液浸湿,浑身散发出少女香气与淫液混合的味道。

   而狐妖姐妹也在相视一笑后,同时停止了对退魔师的折磨,而是静静地站在她的身旁,等待着什么。渐渐地,从高潮中解放的翔鹤也在难得的喘息之中恢复正常的呼吸频率,迷离的眼神逐渐变得正常,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张,猛地张开双唇……

  

   “臀部、臀部好痒、好难受……翔鹤的臀部也想被赤城大人玩弄……”

   只不过,这一次说出来的不再是反抗的话语,依旧是请求折磨自己的受虐发言。毕竟,翔鹤身体的异常都是拜赤城妖力的魅惑效果所赐,直到妖力散去前恐怕都无法恢复正常。

   而作为翔鹤最大弱点的后庭,在连续高潮之下更是饥渴得渗出了些许淫液。在之前的折磨之中,其他部位的快感加速了翔鹤对快感的渴求,往日被重点照料,现在却得不到刺激的屁穴就像是被处以放置PLAY一般,变得奇痒难耐。为此,之前作为排泄部位而难以启齿的屁股,如今却能被退魔少女口无遮拦地说出。

   “明明都变成玩弄屁股就会高潮的变态体质了,还在这里说什么臀部,真是又脆弱又无能的人类。”

   “加贺说得没错哦,臀部这种老土的词语,指代的范围可太广了,从现在开始你只准用‘屁穴’和‘屁眼’这种词语称呼自己屁股上的小淫穴,不然的话……”

   就像是在逼迫翔鹤继续来使用这些淫言秽语,赤城再度拿起之前的羽毛,刮弄起了少女的屁股。她刻意避开尻部股沟附近的敏感部位,只刺激臀部两边吹弹可破的肌肤,这样一来不管翔鹤再怎么被搔痒,所感受到也只有单纯的痒感,几乎没有性器被刺激的快感。

   “嘻嘻哈哈哈,不要只捉弄那里啊……明、明白了,我不会说臀部了……翔鹤想要屁穴被羽毛扫来扫去,想要屁眼儿被赤城大人惩罚啊啊……”

   屁穴终归是翔鹤的最大弱点,这样被赤城随意地调教一番,少女就语无伦次地开始求饶了,在快感的逼迫下不断说着自我贬低的淫语,被羽毛挑逗的臀部更是饥渴地左右摆弄,渴求着妖狐的“惩罚”。

  

   “不是说过了吗,想要被挠痒痒的话,就必须得玩游戏。加贺,把这位小屁屁千金的眼睛蒙上吧,接下来就玩‘谁是屁穴主人’的小游戏吧~”

   “唉,又是这个游戏,姐姐有时候真的太恶趣味了。”加贺无奈地说道,从翔鹤残破的衣袍上撕下一缕布匹,遮住了少女的眼睛,“就像姐姐说的那样,接下来我和姐姐会随机试探你那淫乱的尻穴,答对有奖励,答错有惩罚,明白了吗?”

   “明、明白……咿咿啊啊啊,手、手指伸进去了哦哦——”

   还没等翔鹤说完,屁穴上的刺激就已然到来,那是纤纤玉手轻抚后庭褶皱的触感,为了不让少女因此高潮,这样的触碰只持续了数秒便戛然而止。

   “好了,好好回答一下,这次谁是你的屁穴主人呢?”

  

   “啊呼呼……才碰了一下子,怎么猜得出啊……”

   在被眼前黑布剥夺视觉之后,翔鹤身体的敏感程度有增无减,当手指穿插之时,少女的大脑立马就被酥酥麻麻的快感所填满,根本反应不了手指力度更像狐妖姐妹中的哪位。

   “呜呜,我的屁穴主人是加贺大人……”

   没有办法,翔鹤也只能凭着自己的感觉乱蒙一个,大概是因为一直被加贺用冷言冷语凌辱的缘故,少女最先选择了加贺。

   “回答错误!哎呀,居然连我的手指都认不出来,好失落呀~”

   “咿咿哈哈哈,好痒、屁股好痒啊啊哈哈哈哈!赤、赤城大人……啊啊啊哈哈哈,不要痒屁股呀呀哈哈哈……”

   而回答错误的惩罚就是,翔鹤之前就体验过的,针对除了尻穴之外的羽毛搔痒。赤城和加贺都拿上长羽毛,一人负责一边臀瓣,对着少女那被迫撅起的屁股抚个不停,白皙的尻肉在源源不断的搔痒下不停摆弄着,不知是想逃离痒痒地狱还是想让屁穴能够品尝到羽毛搔过的甘美。

   “现在的你只是姐姐大人的屁穴痒奴,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的话必须得受罚。不想被羽毛抚过屁股的话,就集中注意力好好辨认自己的主人。”

   而就是单纯的挠痒,也很快被加贺冰冷的警告声所替代。桃瓣上的瘙痒逐渐消散,指甲触碰尻部的异物感随之而来,比起之前那次,这次的手指活动得要更加轻柔,像是在特意照顾翔鹤极为敏感的屁穴,沿着被淫液沾湿的穴口一点一点地画着圆圈,逐渐探到深处。

   “啊啊嗯嗯嗯,屁、屁穴啊啊……被手指弄得好舒服啊啊……哎哎,再、再深入一点啊……”

   待到翔鹤的声音变得轻飘,即将高潮的时候毫无征兆地中断,只剩下脸上写满空虚的饥渴少女,简直就像是某个经常玩弄退魔师情欲的妖狐会做的事情。

   “回答正确的话,就让你高潮,你应该是再清楚不过了吧?”

   加贺故作镇静地说完,有些无奈看了眼自己的姐姐,在玩弄屁股方面,她们的技艺差距还是很明显的。

   “赤城大人!是赤城大人在玩弄屁穴……嗯嗯啊啊啊,为什么不是嘻嘻啊哈哈哈哈哈!”

   可即使翔鹤回答正确,迎来的也只是又一次搔痒调教。这一次的惩罚工具换做了毛笔,妖狐姐妹特意用少女的爱液打湿笔头,再用柔软湿滑的刷毛涂抹着少女的臀部,这种感觉就是像是无数根软毛擦拭一般,尻部明明在被什么东西刺激,强度却远不能让翔鹤高潮。

   “稍微模仿了一下姐姐的手法,就把你骗到了吗?你这样没用的屁穴痒奴,还是在惩罚好好反省吧!”

   “对不起,对不起嘿嘿嘿哈哈哈哈……请饶了翔鹤的屁股啊啊哈哈哈哈!”

   而可怜的少女还在被蒙在鼓里,根本没有意识到了,自己在被捂住眼睛之后,答案的对错全部由赤城和加贺二人说了算,无论她怎么仔细品味,只要妖狐不愿意她就永远无法猜对。正如翔鹤尚且清醒时得出的结论,妖狐的游戏打一开始就是为了折磨对方而来,只要同意就只会在绝望的道路越走越远。

  

   “嘛嘛,加贺不要这么严苛啦,再给我们的屁穴痒奴一个机会吧~”

   “姐姐才是,不要在这种事情上为难我……那么,现在就开始第三轮游戏。”

   “谢谢、谢谢两位大人……屁穴嘿嘿,又在被玩弄了哦哦嗯嗯嗯!”

   在翔鹤淫乱的道谢声中,尻部的刺激也接踵而至。这一次玩弄屁穴的手指十分灵活,一会掰开唇瓣玩弄着被爱液浸湿的股沟,一会又突然插入手指在褶皱处轻轻搅动,反复变幻的刺激直接让少女兴奋得夹紧了尻穴,想要挽留住这几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手指。

   “嗯哼,这一次可是专门多玩了一会你菊花上小淫穴,该猜出来了吧?”

   “答案是赤城大人!这样厉害的手法只可能是赤城大人……”

   几乎没有犹豫,翔鹤就作出了回答,在不知不觉之中,之前那个誓死不参与妖狐淫乐退魔师,甚至都能分辨出搔弄自己屁眼的人了。

   “正确!当了这么久屁穴痒奴,总算答对了一次呀。”

   “啊啊,赤城大人……请惩罚小奴的屁穴……”

   一听到肯定的声音,翔鹤满脸淫乱地傻笑起来,满脑子都是在赤城手下几度高潮的回忆,曾经令退魔师屈辱无比的经历,在情欲的干扰下只剩下了纯粹的快感。

  

   “虽然答对了,但其实只对了一半。因为正确答案是——我和加贺的手指一起插进去的,所以还是要惩罚!”

   “怎么这样,两个人一起什么……嗯嗯啊啊哈哈哈哈!猜不出的呀呀哈哈哈哈哈!”

   但妖狐姐妹怎么可能会让翔鹤如愿呢,就算她猜出是姐妹二人同时搔弄,赤城也只会找另一个理由来宣布回答错误。少女那淫乱的幻梦,就这样在来自臀部的痒感面前再度被剥夺。

   赤城和加贺这次连工具都没有使用,直接用手指抚弄搔挠着翔鹤的美臀,一会从大腿外侧摸到臀部,一会又轻轻拍打丰腴的臀肉,一会再又慢慢搔到股沟位置再又突然撤走。她们对翔鹤的屁股百般玩弄,但就是不触碰少女最渴望的尻穴。

   “哦?连主人都认不出的屁穴痒奴是根本不合格,惩罚你这样没用的痒奴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对、对不起,加贺大人呀呀哈哈哈哈……翔鹤是连主人都认不出的,没用的屁穴痒奴啊啊哈哈哈……求求二位大人,饶了小痒奴的屁股,玩弄一下屁穴嗯嗯哈哈哈哈!”

   在如此强烈的痒感折磨下,翔鹤的精神彻底崩溃了,绝望的少女不仅对加贺的责罚言听计从,更是毫无廉耻地说着自我贬低的淫语,只求来自菊穴的欲望能得以满足。

  

   “嘻嘻,还想着一直坚持的话就把你玩到高潮至死,没想到这么快被快感调教得相当诚实了……那就让你体验一下漫长痛苦吧,就像我被封印时所体会的那样!”

   昨日威严满满的世仇死敌,今日已是自己手下的菊穴母狗,赤城的心态倒也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她轻轻挥动手指,粉色的淫纹随之出现在翔鹤的两边臀瓣之中,合起来刚好是一个桃心。

   “想要高潮的话,就以菊穴退魔师的名义,签订奴隶契约,承认自己是我永远的屁穴痒奴吧~”

   赤城说完,指尖的妖力随之汇成一张写满了字符的纸张,放在了翔鹤臀瓣的桃心处。妖力组成的契约书上,写满了类似“接受主人赤城的妖力,永远维持屁穴淫纹”、“不得忤逆主人赤城,只能自称菊穴退魔师”、“穿着内裤必须要露出屁穴淫纹”等等淫乱内容。

   “这、这种契约……要是签下这个契约的话,真的就成了赤城大人的屁穴痒奴了……”

   大概是感知到了屁股上契约书的强烈妖力,作为退魔师的本能让翔鹤勉强恢复了认知,没有同意赤城的要求。只不过,翔鹤连尊称与淫语都还没有改过来,现在的坚持大抵也只是回光返照罢了。

   “但是,这个契约说的也没错吧?现在的翔鹤,不就是一个满口都是屁穴,求着妖怪来凌辱自己后庭的菊穴退魔师吗?承认的话我就让你高潮哟~”

   配合诱惑的话语,赤城的手指再一次滑向翔鹤已经被爱液打湿的尻穴,来回点戳着那因为饥渴而张开来的屁眼,仿佛在告诉着对方:只要屈服就能得到满足。

   “承认……承认!翔鹤是五行家的菊穴退魔师嗯嗯啊啊啊!是赤城大人永远的屁穴痒奴哦哦哦啊啊,一下子好强烈噢噢唔唔唔!赤城大人的手指伸进来了呀呀啊啊啊❤——”

   翔鹤的屁眼儿早已被手指挑拨到了极限,尻穴的褶皱在被异物感所填满的一瞬间,菊穴退魔师的大脑就被排泄部位所独有背德快感所占据。在形同母猪一般的哼叫声中,屈辱在肛门快感的少女总算迎来了她所期望的后庭高潮,混杂着肠液和潮液的淫水把翔鹤屁股上的契约图浸满,代表菊穴退魔师灵力的潮液和赤城释放的妖力相互融合,烙印在了屁眼处的桃心淫纹上。

  

   “既然姐姐玩得这么起劲,我也来和你签订一份奴隶契约好了,为了不和姐姐冲突,就从你的双脚下手吧。”

   于是,加贺的蓝色妖火也凝成了一份契约。对比赤城那些淫乱十足的约定,加贺的奴隶契约则更像偏向于控制权,写上了诸如“脚丫痒奴不可通过前穴自慰高潮”,“脚丫痒奴不得私自穿着袜子”,“所有提问都要如实回答”等等约定。

   加贺将聚满妖力的契约书放在了翔鹤的脚下,少女白皙嫩滑的脚底还带着频繁高潮而残留下的汗珠,立马在纸上浸出了两个纤细的脚印,如此一来,妖狐再把被退魔师双脚签字画押的契约书放置在翔鹤臀部的肉瓣处,继续着下一个步骤。

   “不、不要呜呜……菊穴退魔师不能签订这种的契约嗯嗯啊……”

   不知是刚刚经历过高潮,还是体内的妖力开始退散,此时的翔鹤总算恢复了些许理智,又一次表现出了抵触想要逃离加贺的契约。可是堕为屁穴痒奴的她,又有什么手段能够反抗呢,用尽全身的力气也只是撅起屁股淫乱地摆动,就连口中的话语都被后穴上的淫纹扭曲成了“菊穴退魔师”这样羞耻的自称,只能在甜蜜而绝望的快感中,走向堕落。

   “签订契约的引子是你高潮时喷出的淫水,只要忍住不高潮就行了。这种小事你一定可以做到吧,菊穴退魔师?”

   加贺冷笑一声,一只手插入少女因为恐惧而缩紧的后穴,一只手搔起了翔鹤毫无防备的脚心。一面是拼死忍耐的后庭快感,一面是让人发笑的脚底痒感,本就被赤城调教得濒临崩溃的菊穴退魔师,自然是被两股强烈的刺激弄得头昏脑涨,只坚持数秒就陷入了混杂娇喘的淫乱大笑之中。

   “不行啊啊啊,脚心和屁穴一起被刺激的话啊啊啊……止住高潮什么的做不到的呀呀哈哈哈哈……菊穴退魔师要变成加贺大人的脚丫痒奴了嘿嘿啊哈哈哈哈❤——”

   菊穴退魔师这被彻底开发的肉体根本耐不住加贺对屁穴和脚底的玩弄,即使意识到了高潮的代价,也无法阻止绝顶的发生。从前穴喷出的爱液和后穴洒出的淫液滴落在契约书上,附带花纹的桃心花纹在翔鹤白里透红的足心处绽放,宣告着少女作为“脚丫痒奴”又一羞耻身份。

  

   “啊呀,你把别人给弄晕了呢,这么粗鲁可不好哦?”

   “哼,是人类太脆弱了吧……姐姐接下来要怎么处置她呢,签了这两个契约之后她就无法再反抗我们了,可以带回去慢慢处理。”

   经历了一晚上的寸止折磨与刚才的连续高潮后,体力不支的翔鹤昏了过去,脸上还挂着高潮之后的恍惚傻笑。

   “要是每天都玩的话,很快就会腻的,而且指不定会被五行家的人追杀呢,想想就觉得麻烦……还是放这个菊穴退魔师回去吧,反正这个她也会来找我们的~”

   就这样,衣衫褴褛、沾满淫液的翔鹤被放置在这个废弃农庄,在第二天的清晨,她便被附近的村民所发现,送还到了五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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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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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五行家的继承人,竟然输给了妖狐,还被人在身上留下这样低劣的妖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对于翔鹤而言,妖狐的仁慈并不是她苦难的终点,倒不如说是……受难的开始。在沐浴更衣,稍作修整后,她便被家主传唤。

   作为聚焦族人的眼光,被培养作为未来家主的翔鹤而言,这样的惨败是不可以接受的,全族上下都聚集在了五行家富丽堂皇的议事厅,而她本人更是跪拜在地上,听候发落。

   “这、这全部都是我技艺不精、战斗生疏所导致的,给家族蒙羞了……作为五行家的菊穴退魔师,之后一定……诶?!不、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而就在翔鹤当着全族面进行自我检讨的时候,“菊穴退魔师”这样淫乱的词汇就从她的口中悄然滑出,一时间整个议事厅都议论纷纷。

   “竟然说自己是‘菊穴退魔师’,五行家也是没落了……”

   “下流,淫乱,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仔细看的话,她的内裤好像特意撕了个口,‘菊穴’不会是这个意思吧……”

  

   “荒唐!在大堂之上说出这样话,你是成何体统?!连家族规定的足袋也不穿上,这是在藐视家法吗?”

   “不是,不是的!这是事出有因的,是因为……”

   这是因为妖狐在翔鹤迷乱时签下了契约,在妖力的影响下,她会被迫做出一些违心而羞耻的举动。

   “是因为我是加贺大人的脚丫痒奴,没有穿足袋的资格……等、等下,这是被妖力影响了,我、我不想这么说的啊!”

   而其中一条便是,“所有提问都要如实回答”。即使翔鹤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也依旧无济于事,被妖力带动的舌头轻易地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声承认了自己作为痒奴的身份。

   “我看她是被妖狐玩弄得脑袋不正常了吧,偶尔也有过这样的例子。”

   “看她说自己是痒奴什么的,脚还确实挺好看的……”

   “加、加贺大人是什么?五行家的人哪有尊称妖狐的道理!”

   朝堂之下一片哗然,翔鹤的辩词淹没在了众人的议论声中。少女的脸蛋被耻感烙得通红,哪怕是跪拜在地上深低着头,她都能感受到人们的眼光有多毒辣,评论有多刻薄……在五行家的众人面前说出这样的话,自己已经社会性死亡了吧……

   “够了!已经不用再继续下去了。”

   最终,家主严厉的声音中断了这场闹剧,他接着宣判道:“从即日起,剥夺翔鹤的一切职务,全部交由瑞鹤继承。且翔鹤不得再踏入五行家半步,直到她把身上被妖狐留下的污秽清理干净!”

  

  

   “明、明白了……”

   等级森严的家族不会理解翔鹤的苦衷,败北的苦果只能由她自己承受。被逐出家门的退魔师,只能踏上一条孤独、艰辛……又充满桃色的道路。

  

   “啊啊嗯……屁穴好舒服❤……”

   经过一系列的后庭开发后,翔鹤原本紧致纯洁的雏菊,如今也变得格外色情,像是受虐癖好一般微微张开,散发出淫靡的气息。光是走在路上,身体就会对空气擦过屁穴的触感,以及脚踩在木屐的痒感有所感觉,时不时陷入发情的状态。

   “没想到客人还特意剪坏内裤,把菊花敞开啊,就这么饥渴吗~”

   “是、是的嘿嘿嘿哈哈!屁穴太敏感了呀呀呀哈哈哈——”

   有时是像这样,为了缓解尻部的燥热,不得不去风俗店来宣泄欲望的色情展开。由于加贺的契约所致,翔鹤无法通过自慰发泄体内的欲火,只能专程找寻女性店员来玩弄自己的菊穴。

   “哎呀,这不是那两个狐妖座下的痒奴吗?你在妖族里可是因为屁眼儿出了名呢~”

   “放、放开我!作为菊穴退魔师,我是不会……哎哎哎啊啊,屁、屁股❤——”

   有时则是像这样,在旅途之中被小妖认出身上的奴隶印记,然后在针对屁股的袭击中轻易落败,被往日里能够轻松战胜的弱小妖怪百般玩弄的屈辱展开。由于尻部和脚底的淫纹宣誓了狐妖的所属权,妖怪不会杀掉这位菊穴退魔师,而是把翔鹤玩弄到失神之后放置在安全的地方。

  

   当然,即使翔鹤费劲艰辛,寻得让自己陷入如此境地的妖狐姐妹时,等待她的也从来不是解脱。

   “已经被加贺大人放置了一晚上了啊啊……屁穴也好,脚心也好,求求加贺大人让我高潮嗯嗯嗯……翔鹤的身体都快要疯掉了呜呜……”

   在强烈的决心也改变不了实力差距,被施以双重淫纹的翔鹤,怎么可能敌得过之前就已平分秋色的妖狐呢。她遇到加贺时,冷峻的妖狐会先用亲吻注入魅惑效果的妖力,再将她全身绑好挂在树上整整一天,等到退魔师完全屈服时再取下来。

   “就凭你现在的身体,居然还妄图反抗,还真是勇气可嘉……姐姐倒也说过不要太为难你,那就勉为其难地让你这个脚丫痒奴高潮吧。”

   “谢、谢谢加贺大人啊啊哈哈哈哈哈……去、去了,又要在加贺大人的挠脚心中高潮了哦哦哦❤——”

   然后在脚底的痒感之中迎来一次又一次的情欲高峰,直到自己昏死或者加贺失去兴趣。

  

   “没想到你竟然会主动来找我呢,果然还是最喜欢被我玩弄屁股吗?”

   “不是的,才不是这样呜呜……!”

   连作为妹妹的加贺都无法战胜,翔鹤找上赤城的结局自然是不出意外的惨败。如果说加贺是强调控制欲的严酷调教,那赤城如同宠溺宠物的主人似的,把无力化后的翔鹤扔在地上,一边摸着她的脑袋一边掀开裙子,手指伸向她那露出屁眼的淫乱内裤。

   只是,哪怕再度败北,哪怕身体已经被开发成了淫尻体质,翔鹤还是咬牙啜泣抗拒着妖狐。

   “怎么还在说这种不解风情的话呀,多亲你几下,把你变成除了屁穴之外什么都不想要的笨蛋痒奴吧,啾~~”

   “不要,不要唔唔嗯嗯!怎么办,屁股又开始热了……屁眼好痒嗯嗯,又要变成菊穴退魔师了啊啊……不行嗯嗯啊啊啊,不能高潮的呀啊啊啊❤——

   可惜的是,菊穴退魔师的决心在尻部的淫纹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在赤城的亲吻之下,翔鹤只会被宛如潮水的欲望彻底淹没,再一次沉沦在屁穴的堕落快感之中……

  

   “绝、绝对会打败你们的……这、这是菊穴退魔师的责任❤……”

   不论遭遇怎样的磨难,不论面对怎样的非议,翔鹤还在坚持着。真不知道这是作为退魔师的责任感,还是被逐出五行家的执念,又或是她沉迷在了堕为屁穴痒奴所诞生的受虐快感之中。

   总而言之,不管目的如何,少女的妖狐讨伐还会一直持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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