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五回他那边双锦传情俺这里连营独战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话说这女儿妙娘,听得两个惊天动地,吓得心惊胆战,自家按了一会,不觉的睡去。

   那浪子走到下房,不去惊醒那丫鬟,近到床上,揭开被盖,伏在身上,把香腮一口,那女子梦中惊醒道:“是谁?”

   浪子道:“是你的心肝。”

   妙娘见了浪子,便问道:“你来做甚么?”

   浪子道:“借我心肝的屄儿干干。”

   妙娘把身子侧转,只管推开浪子,那妇人便走到床前道:“吾儿做了妇人,前后有一日的,从了罢。”

   妙娘道:“他要做甚的,便有娘在,怎么又来缠我,我不去。”

   妇人道:“痴儿前后有一日的,他这卵儿虽大,却倒棉花似软的,是个银样镴枪头,你把平日里老娘传你的《玄阴和合功法》演练一番,有老娘给你坐镇也不怕这浪子如何,预把这好卵儿弄惯了,后日嫁了丈夫,不受那硬卵的气。”

   妙娘道:“羞人答答的,怎么好?”

   妇人道:“有甚羞处,做了女子,便有这节,你娘先与他干了,我也爱他,把做心肝来叫。你却不爱这个标致书生,却不错过。”

   妙娘方才翻过身来,对着浪子道:“你且慢来,前时你与娘床上鏖战我听得真切,知你是个妙人亦有些采补功夫。今日有缘凑到一处不如用此巫山云雨决个高低,看谁人本事高强,谁先行开口求饶,便当是输,须得接受胜方一个条件,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浪子道:“这也使得,你虽是个雏儿,但方才你老娘将我压胯下大榨特榨,你我也勉强算个平手。”

   妙娘嫣然一笑,道:“你大可放马过来,用心使出点颜色看看,莫要老王卖瓜,自卖自夸。”

   浪子兀自浅笑,当下伏到她身上,捧定她的脑袋,笑道:“妙娘你且看。”话后手掌下移,曲着手指直闯花房,在内中缓缓研磨,间歇又抽送几度。

   妙娘口里咿咿连声,却也不甘后人,欲要伸手去握那麈柄。岂料浪子便是不让她得逞,倏地身躯下移,埋首在她胸脯,张口便吸吮起来。

   浪子兵分三路,连锦抢攻,妙娘顿时感难以抵挡,身子虚飘飘似的,只觉屄中百般难忍,花心直跳,星眸慵展,只想尽情享受。

   这时见浪子的嘴唇再度下移,掠过她平坦的肚腹,最终亲上了她的玉门。

   妙娘暗自中意浪子以久,现终成心愿,见她忙忙举股相就,颠耸不迭。

   浪子双手分开两腿,见眼前红艳艳一道肉缝儿,透着雏女的粉嫩,正自咻咻翕动,春水欲滴。他以指拨开唇瓣,凑首便吻,才舔得几回,便觉一滢清流,湝湝涌出。

   妙娘顿时春兴发动,淫辞荡语,高叫不迭:“嗯!便是如此,再要深一点。啊!你这般舔弄,痒到骨髓里去了……”

   浪子使出功夫,直弄了炷香有余,方仰倒在榻。妙娘也不待他吩咐,便即跨身上去,倒头伏在浪子胯间,掰开双股,把个艳艳的缝儿,凑至浪子鼻端。

   只见妙娘双手捧定麈柄,纳头便大吃起来,咂得渍渍有声。浪子同时并指闯关,抠进香户,拨弄花心。不消片刻,便见内中如花露狂涌,滴滴而下,淋了他一脸。妙娘欲火如焚,不由攒眉悲啼:“噫啊!你好狠的手段,人家在前头吹箫,你欲在后头打鼓,也不让人家歇一息儿。”

   浪子笑道:“现下你我正是对阵交锋,若不使点本事,又如何能胜。这正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看谁本事大。”

   妙娘小嘴哼了一声:“好,今回我要你输得口服心服。”连随坐身而起。浪子看见,便知她要上马投洞,只得微微一笑。

   只见妙娘面向浪子,跨腿坐至他腰间,单手牵枪引龙,抵紧门户。她见浪子物事硕大,实不敢蹲桩急投,只是缓缓沉腰,方把个头儿箍住,便觉胀得难受,确实有点寸步为艰。

   浪子见她举止怯懦畏缩,便明其意。他存心要她受点苦头,当下暗运《三峰采战法》,那麈柄霎时坚硬如铁,火棒般热。只见浪子双手定住她腰肢,使她无法挪移回避,腰股含劲,猛地往上望里一戳,发狠插入,立时一没尽根,直撞花心。

   妙娘大喊一声,呼痛震屋:“啊……花心被你捣碎了,你怎地这般狠心。

   浪子暗笑,口里却连声道歉。妙娘牝内胀痛,一时不敢妄动,静待片刻,疼痛才续渐退去,方敢缓缓耸动,便觉内中之物,实是粗胖过甚,把个穴儿胀得无隙无缝,每一拖拽,均深顶花宫,撞得浑身酸麻爽利。兼之那大东西火棒烫人,热乎乎的,灼得琼室美快难当。

   妙娘如此上下轻抛缓送,不觉已是甘露横溢,渐感得趣,腰儿扭个不息。

   罗卉抬眼望向交合处,只见麈柄时隐时现,带着花瓣不住翻卷,打得滩湿一片,不禁也看得心火勃勃,情兴大动。再见妙娘眉梢含春,情浓兴恣,玉股上下猛掀猛挺,身摇臀摆,犹如飞舞中的蝴蝶。这等姿势,教人一看便知,正是一式女上男下的“空翻蝶”。

   妙娘不曾尝过这等巨物,起先还觉有点胀满不适,岂料时间久了,便觉愈发得趣,内里热痒难耐,每一抽提,均刮着玉壁,犹如数百蚁子钻爬,快畅莫禁。但见她香肌如风,身子摇摆不定,口中不时呀呀乱叫,每到要紧之时,内里便如婴儿吮奶般,锁紧来物,浪语淫词,无般不叫。

   浪子却运起神功,坚守精关,不曾走了一滴,只是瞪着眼睛,含笑望着妙娘的浪态,而一双大手,不住在她身上抚弄,惹得妙娘更加火烧火燎,高叫迭迭。浪子见她愈来愈力竭难支,便知是采取主动时机,当下把她仰倒在榻。

   妙娘正在兴头,忙分开双脚,把个连丝带水的好东西,全呈在浪子眼前。

   浪子箕踞她胯间,掰开她双股,把一对修长腿儿扛于肩上,欲以猿搏式交战。

   妙娘正自淫心大炽,遂探手往下,挽住麈柄,把枪头抵紧门户,研磨片刻,颤声道:“快!快进来,人家再等不及了。”

   浪子只笑不语,便往里一送,只听“吱”的一声,枪头已逼开缝口,已捣进一截。

   妙娘顿时眉轩嘴张:“嗯!好满……”

   浪子挺起腰杆,在她穴口不停抽出送入,便是不肯深进。如此数十回合,妙娘只觉内空外紧,巨龙始终触不到痒处,真个百般难耐,又教她如何忍得,只得哀声求道:“好人,不要再耍弄人家了,还不速速深投,这样会害出人命来呀……”

   浪子笑道:“你算是开声讨饶么?”

   妙娘摇头道:“当然不是,你这下蜻蜓点水,尚未真刀真枪对决,高下未判,怎能算是求饶。”

   浪子道:“我只是为你好,恐怕你承受不住,免得你输得过于难看。既然你这样说,到时莫要怪我。”

   妙娘道:“你尽管放马过来,小女子接着便是,听你床上被我娘奸淫,似女子般嚎哭讨饶,就不信你有这等本事。”

   浪子被戳到痛处暗自恼怒,也不答话,俯视下身,只见她那里丰腻圆润,毛儿稀疏,红艳艳的缝儿,犹如开口的小馒头,正紧紧包箍住自己的麈柄,也不禁瞧得兴动,挺腰用力一戳到底,尽根而没,直是间不容发。

   妙娘倏觉那里塞得胀满,不禁吟哦喊妙,淫兴复起,探手于胯间,轻轻揉弄突起的豆儿,哼呀直叫。

   浪子见她如此骚达达的模样,运起神功,耸身大弄起来,心里却道:“这个淫欲娘们,虽是身娇年幼,门户又如斯紧窄,不想那里并不浅小,竟能把我全根吞没。要是一般之物,料来真不易令她满足。”

   不觉间便弄了数百回,妙娘连连叫爽,早已丢了两回,忙抛臀喊道:“我的好人儿,你真个有点本领,速些狠狠的桩,快活死了,我自出娘胎,至今还没得如此快活过,实在大爽了!这一回委实爽死我也。”

   浪子见她尝到好处,当下锁紧精关,加重力度,全身奋进,只听得啪啪之声大作,妙娘的一对傲峰,给撞得颠上颠落。浪子看得火热,伸手捏在手中,恣情把玩,下身却半点不敢松懈,一口气又是数百余,直弄得妙娘头目森然,口不能开,几个哆嗦,又一股热潮自她深处狂喷而出,热乎乎的迳浇枪头。

   浪子见状,当然不肯罢手,趁着她余兴尚在,便将她双腿拿下,骤来一个虎扑,盖在妙娘身上,遂把硬邦邦之物,借势一入,继而款款抽送,先来个九浅一深之法儿,决计不肯让她有回气的。

   妙娘被他连捅数下靶心,立时又给她射醒过来,喘声道:“你果然能干,但我便不信无法收服你。”当下打叠精神,再与浪子厮杀。

   浪子先前本想施展《三峰采战法》,采其阴气,使她衰竭不能再战,但回心一想,妙娘尚且待字闺中,若今日采伤了她,实是损阴坏德,况且赵大娘便在旁边看着, 若妙娘有半点闪失自己定会被她干到精尽人亡,便即打消了念头。

   妙娘再次春潮涌动,勾住浪子的颈儿,不停在他俊脸又亲又吻,下面却不停抛臂顶耸,极力迎凑,一分一合,一迎一凑,煞是滋味。

   浪子却愈战愈勇,一手握住她玉峰,一手围住她腰肢,撺上坠下,每每自首至根,急急抽提:“可尝到某家的厉害,且看你能挨得多久。”

   妙娘喘着大气,今日乃其床上初战,若出师不利日后定会被男子欺压,便死命也不肯服输:“你……你虽是厉害,但想要我开口求饶,你也休想,除非你有本事干死我。”

   浪子笑道:“这样又有何难,今日我势必把你弄至死去活来,看招吧!”

   妙娘也不理会,只是把臀儿迎凑,唯恐他不够深入。

   浪子当下使出龟腾式,把她双腿朝天竖起,屈至膝盖贴胸,花房便即高高仰起。只见当开双手支身,由上往下直桩猛戳,箭箭直中红心。

   妙娘立时美得双目紧闭,螓首摇曳,身儿如狂风拂柳,摇摆不住,口内呀呀直响,百般淫叫,当真媚态十足。

   浪子一口气便戳个近千,妙娘渐觉抵受不住,再次大泄一回。

   妙娘给干得险些昏倒过去,方知晓浪子确与一般人不同,委实耐力非凡,不由有点担心起来,生怕给他不停干弄下去,终究会抵受不起,真会败下阵来。想到这里,心生一计,喘息道:“你……你在使奸,便是胜了,也算不上英雄。”

   浪子听得奇怪,停住动作问道:“我怎样使奸,你倒说来听听?”

   妙娘道:“你仗恃自己一身蛮力,压着人家狂戳猛桩,让人家连气也喘不过来,这还不是使奸!”

   浪子心想,要使奸的人,恐怕是你自己吧!当下道:“你想怎地?”

   妙娘小嘴一撇,道:“你若够胆量,便与我调过位来,好让你看看本公主的手段,你敢么?”

   浪子笑道:“为何不敢,只要你有本领弄得我泄身,罗某便认栽是了。”

   妙娘道:“好,这是你说的,不要后悔。你卧下来吧。”

   浪子微微一笑,一个翻身便滚仰在榻。妙娘缓缓坐身而起,蹲于浪子身旁,见着那根麈柄朝天直立,其上布满琼浆花露,闪润生光。妙娘看见,淫心又动,忙伸手捻住,俯首便把它舔得干干净净,接着张口含住,不想心下着急,竟将全龟直抵喉间,登感气儿不匀,忙忙吐出大半,缓缓顺气,方敢大吸大吮,一面玉手箍着柄根,上下飞舞,橹杨不止。

   只见麈柄愈来愈硬,昂然冲天而立,且卜卜乱跳。

   妙娘见着大喜,知道浪子必定大泄将至,立时加重咬力,舌绕龟棱,唇贴青筋,吃得习习大响。饶是她口技高超,然吃了顿饭时间,仍不见效果,心里又渐渐着急起来。

   浪子先前见她这等手段,心下早便知晓她的企图,神功一出,任你如何本领,也休想得逞。而妙娘又那里知道,只得兀自发急,看看势头不对,忙使出赵大娘曾降服浪子的鱼接鳞式腾身跨上,手提巨枪,照准花房,猛的坐将下去,只听吱咻一声,麈柄已没了大半根。妙娘给他胀个饱满,爽得淫兴勃发,研研擦擦几回,索性沉股戳个尽根,直抵花心,美得她眉展眼闭,大起大落,桩套不住。

   妙娘爽到极点,口内呀呀作声:“好深,好厉害……捅得人家好不快活,这回真的吃不消了。”

   但见她急急乱桩,玉峰随之上下抛堕,股浪如波,刹时花露儿四溢狂渗,沿着龙棒而下,流得浪子满肚皮滩湿一片。

   浪子见她这个骚劲模样,也不觉情浓火热,双手揪住那对傲峰,恣情摩捏不止,一头腰下着力,举腰大顶大耸。

   妙娘给他上下夹攻,又觉爽利非常,当下狠命颠套,也不顾捣烂花心,撞破嫩蕊,不停浪声喊妙,其乐无限。急套数百,便觉难忍难耐,一股热流汹涌迸出,急道:“又要来了,不要停,快给我顶着里头,来了……”

   浪子也不用她吩咐,狠命冲刺,下下直抵深宫。

   妙娘先前还能勉力支撑,到得后来,双腿已感酸麻乏力,只得坐在浪子肚皮,任其提戳。

   浪子知她快到尾声,当即把她倒翻落床,自己走下榻来,复用猿搏式,把她双脚拖至榻边,高高举起,只见股儿耸起,周圆润泽,唇瓣突露,花露乃不往夺门迸出。浪子站在榻前,沉身立刻,龙枪猛地捅进。

   妙娘又是呀的一声:“大东西要弄死人了,不能再要了,我真的会死呀!”

   浪子那肯理她,心想:“你这个小淫妇,若不好好教训你一顿,实是老天不长眼睛。”当即狠命抽送,连戳近百,妙娘已觉头目昏然,口里只是呵呵喘气。又一阵狂刺,数百一过,妙娘又是一个哆嗦,泄得手麻脚软,反手便握其麈柄,免他再动。

   岂料浪子存心要制得她贴服,也不理她的掌握,还是奋力而进。妙娘玉手细小,又如此握得他住,只见龙枪通过她玉掌,依然出入不休,枪头于内里乱钻乱点,妙娘只得闭目承受。

   浪子使足气力,双手箍紧她腰肢,狠命急桩。

   妙娘再撑持不过,又丢一回,顿时昏了过去。浪子见着,一面抽挺,一面用手拭她人中,妙娘渐渐醒转,见浪子还不肯罢手,不得不哀求道:“真的够了,我实在不行了,不要再入……我认输便是。”

   浪子却是不应,前时被赵大娘淫戏一通又被妙娘出言讥讽,心中仍然恼怒,又连桩一会,才猛的一耸,麈柄跳了几跳,火热的溶浆一渲而出。妙娘给他一射,爽得又晕过去。

   浪子大获全胜正志得意满之时,不防一道人影飞扑过来将其按倒,一个巴掌打来,“合该操死你个不要命的浪子,我那女儿千娇百嫩与你尝鲜,你倒好,竟将她干昏了过去,看老娘教训教训你。”赵大娘在旁处眼见妙娘与浪子云雨鏖战早已饥渴难耐,正是抓到机会能与浪子再赴巫山。

   浪子暗道不好,与妙娘战到酣处也忘了赵大娘还在此处,前翻被她操弄的厉害,虽然吸取了些许妙娘的阴精仍不免心中露怯,急中生智用了个激将的法子,“吾那淫妇,敢不敢不用花吐蕊的法子,跟我真刀真枪的干一波。”

   不同于前次较量,赵大娘此刻心中欲火正盛,非是为了采战,为填补私欲罢了。“便是老娘大开穴门给你干,你那纸糊的麈柄也是没用。”说罢,这妇人索性不用《玄阴和合法》,合身挺穴便与浪子战到一处,正是潜龙出渊再战淫虎,尤云殢雨床上再起波澜。

   待到妙娘缓缓转醒,只见浪子与赵大娘正于地上翻腾不止,不知为何娘亲处在下风,被浪子以虎步式按在地上,四脚着地被随着浪子挺动不停向前爬行。这赵大娘乃久旷之妇方得甘霖,此番不用淫功只为痛快初时占得上风,压住浪子,将其双腿倒折压在腹上,露出硕大的麈柄跨坐其上,双手擎住浪子双足,以倒浇蜡烛式逆奸浪子。洁白丰臀上吸下砸如操干女子般爆操浪子,美颈和双乳左右摆动,淫水打湿了浪子小腹,如战场奔驰的女将军般,好不快活。可她毕竟是年长妇人,不用采战之术维持体力,不过盏茶便双股战战,香汗淋漓,被浪子趁机翻身压到身下,反攻插入。赵大娘自然不甘屈居人下,雪炼似双腿夹住浪子腰间,将浪子再翻到身下,两人如此不停来回翻滚,不多时滚落床下。赵大娘毕竟妇人,最终被浪子占到上风,以虎步式淫虐操动,只能仰头大叫“啊啊啊啊,不....不行了,爽死我了啊.......”

   妙娘见状起身飞扑撞向浪子,勉强将浪子撞倒在地,“兀那贼子,还想连战母女,看小娘本事!”只见浪子仰面倒在地上,鲜红的麈柄直指妙娘,暗自冷笑“你那骚屄可是方才被我操翻的?还敢再来惹我?”方才妙娘被干的厉害,鲜嫩的阴户已经红肿,却是不敢再触霉头,可是眼见赵大娘已经无力招架,若不一战恐怕今日难以善了,正进退两难时只见赵大娘已慢慢爬起,悄然来到浪子身后双臂自浪子腋窝穿过制住了他。“心肝,你使诈可把老娘操的爽利,我母女二人虽然下面的嘴以无力再战,今日便让你看看女人其他的手段,妙娘用足穴伺候他!”

   浪子不解足穴是何种淫技,但是一夜连番征战同样也是精疲力竭,不敢和两女硬碰硬,赶忙挣扎。“老淫妇休得用计,可敢与我单打独斗。”赵大娘用力缚住浪子,伸出舌尖在浪子耳后舔弄着“老娘说不用采补之术才被你钻了空子,你还想再的便宜?”一人用力挣扎,一人死命紧固,一男一女两人便在地上来回翻滚起来,浪子正觉能有机会翻身,却被妙娘抓住了足踝。

   “方才在塌上你却干的爽了,且让小娘也爽一爽。”两只纤小玉足并拢,脚掌将浪子麈柄紧紧夹住,纤嫩脚掌上泛出道道褶皱,妙娘仰头对赵大娘说“娘,你且辛苦辛苦,这浪子方才吸了我些许元阴,正是龙精虎猛时,女儿一人怕是不行。”

   母女二人心意相通,自是明白妙娘意指如何,他自后用脚顶住了浪子的腰,猛地向前一顶,浪子的鸡巴便被强迫地挺入了妙娘美足穴之中,浪子麈柄连战一夜,若是对上母女同样破败的阴户还能略战上风,但遇到妙娘的肥美脚掌只能在紧密的包裹下不停抽搐。

   浪子暗道不妙,连忙想将肉棒抽出,结果把腰弓起来一点点,就立刻被赵大娘的无情美足给直直顶了回去,把浪子的腰都顶的笔直,脆弱的麈柄再一次全根没入妙娘淫荡的足肉中去。

   妙娘淫笑一声,开始全速前后套弄浪子的麈柄,随着浪子龟头四溅而出的淫水,美足与麈柄间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淫荡声音,听得后面赵大娘面红耳赤穴中又流出股股淫水。剧烈摩擦下,从未见识过女子足穴的浪子毫无悬念地大泄特泄,阳精如水柱般不断浇灌到妙娘的足上和躯体上,使得妙娘显得愈加淫荡迷人。

   妙娘见状大笑,羞辱道:“泄出来了,方才吸取的元阴可是都泄出来了,休要停下,还有多少便都泄出来吧!“赵大娘在浪子身后淫笑助威:“乖女儿,再加把劲,今日废了这风月浪子!将他卵蛋中的元阳都榨出来!”浪子见此架势心中戚戚然,今日看来必然是难占得便宜,卵蛋胀痛亦让他发觉今日不能再泄,否则必定是个亏本的买卖了。浪子惊骇之中拼命用力要将腰收回去,将红肿的麈柄自美足深渊之中抽出。可是报复心正盛的赵大娘正用美足死死顶住了浪子腰眼断绝了他的后路,赵大娘冷笑一声,“前夜让你见了老娘胯下的本事,如今也让你看看老娘身上的功夫。”赵大娘扭动脚趾,在浪子腰上几处位置有规律地用力按动,另一只脚脚趾在浪子菊穴处画圈。

   此为《玄阴和合法》中记载榨取之法,男人腰上的命门穴,肾俞穴,阳关穴三处配合菊穴刺激,只要使淫力按压,便能使男人精关不保甚至精关崩溃,大泄特泄!妙娘毫无仁慈之心,牢牢夹紧双脚再次提高了抽查速度,一双性感足穴飞快进进出出,与浪子的小腹急速地发生着碰撞发出“啪啪啪”之声,而赵大娘亦毫不含糊的配合妙娘套动的动作,用力地用脚推送起了浪子的腰以便妙娘双足为所欲为!在赵大娘和妙娘的双重夹击下浪子麈柄如同漏掉的水囊般疯狂向外喷洒阳精,刺激的浪子翻起白眼。终于,随着浪子“啊”的一声嘶哑的吼叫,大量元阳猛地从浪子的尿口里射了出来。

   但两个处于极度兴奋状态下的女人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兴奋大喊:”又泄出来了,快给老娘继续射!射!射!哈哈哈!”妙娘回身拿起浪子腰带将自己的两脚绑紧,赵大娘也猛地一挺将脚趾捅进了浪子的菊穴,两女继续以方才姿势猛烈榨精,每当赵大娘在浪子的菊花里连捅几十下,浪子的前面就射出一发元阳。

   三人鏖战至天明,浪子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两女亦非倒采花的女贼,不想榨杀了浪子,日后寂寞还靠浪子解决,将浪子搬至塌上,赵大娘用“逆转阴阳”的法子度给浪子些许元阳。赵大娘叫起来丫头烧了汤,净了脚,已是五更天气,三个一床睡着。

   毕竟醒来,还是怎的?且听下回分解。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