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你的生意还做吗?(A)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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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坑,大概分两三章发完,有大纲所以不出意外不会咕。(但是不保证!)

   我已经不满足于单纯的GHS了!废话有些多,希望你们别嫌弃。

   本篇送给所有辛苦的艰难的漂泊的人,希望你们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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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免责声明。”

   “本人韩薇,由于个人健康因素,为避免责任纠纷,特做如下说明。”

   姑娘举着手机,乖巧地跪在地上录像,声音甜美而稳定。

   “从现在2020年8月20日下午4时开始,至明天21日上午9时结束,环海市凯希酒店1305室内可能发生的一切事件造成的一切后果,包括且不限于致使本人韩薇受伤,残疾,乃至死亡,其责任概由本人韩薇承担,与室内其他人无关。特此声明。”

   声明其实并没有什么效力,但是每次出门做生意她都要把这段话细细的念出来——她跟她的客人都需要这样一点小小的仪式感来进入状态。她得让她的客人清清楚楚的确认,那份看上去残酷的、不可理喻的甚至是疯狂的价目单最终真真切切的要落在她的身上。

   落在他眼前这个姑娘身上:她清楚一切的后果,但是她还是在这里乖巧安静漂亮地跪着,等着求着让人玩弄让人虐待让人作践——按照他们说好的那样。

   她挣的就是这份作践自己的、卖命的钱。这是她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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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洋看着眼前的姑娘,他只觉得有些荒唐。这不知道哪来的乱七八糟的声明就已经荒唐的过分,然而更荒唐的是,直觉告诉他这个姑娘是认真的。

   她那么恭顺地跪着,微微垂着头;然而她又时而抬起头来让男人看她的眼睛:柔顺而真诚,没有一丝一毫开玩笑的样子。

   她知道自己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她不会撒谎也不会骗人——即使她已经当了婊子。

   张洋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在往脑门跟下身涌。他看到这个女孩儿好看的大眼睛眼神渐渐迷离了,尤其是当她念到残疾跟死亡这两个可怕的词儿的时候。

   ——这婊子不会已经湿了吧?

   张洋的脑子里冒出这样的念头来,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让这个婊子赶快念完了。

   所以当她按上自己的手印,结束了录像把手机递给他的时候,他甚至没有心情把录像再看一眼:他只是粗鲁地勾起她的下巴,然后狠狠的一巴掌抽在这张狐媚的小脸上。

   贱货。

   耳光很重——女孩从鼻子里发出痛苦的声音被打倒在了地上,然而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很快爬起身来,调整好姿势跪俯在男人脚边。

   下贱又熟练。

   她觉得脑袋在嗡嗡作响,血腥味也在嘴里渐渐的弥漫开;她小声喘息着,努力想睁开眼睛,却又觉得眼前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就是这样。熟悉的、毫无保留的、近乎于发泄的耳光——没有什么比这个侮辱性更强的了。

   这大概是测试吧?她的客户总想看看她到底又多贱,她总得让自己比他们希望的更贱一点。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做到哪一步,她只知道这个凶狠的巴掌几乎像是打翻了她肉穴里装满了淫汁的瓶子——如果那里真的有一个瓶子的话。

   她能感觉到那些让她羞耻却又让她骄傲的汁液在下身的花瓣上汇集,然后一滴一滴缓缓滴在地板上。

   ——如果把我的肉穴割下来,不知道能拧出多少水。她这样胡思乱想着,空虚的穴肉儿几乎痉挛地蠕动着,把更多的汁挤出来。

   她的肉穴湿透了。她翘着小脚丫,用膝盖跟手肘着地向后爬行着,给男人看她滴在地上的汁。

   她甚至还拢了拢头发,露出刚刚挨过巴掌的脸蛋来——火辣辣的痛楚告诉她,那里一定有个再明显不过的巴掌印,甚至可能微微有点肿了。

   先生您知道吗?您把这个贱货儿打湿了,湿的一塌糊涂。她伸出小舌头舔舐着地上的黏液,让液体在舌尖拉出一条细丝。咸腥的羞耻的味道在舌尖绽放开,跟嘴里的血腥味混在一起了。

   贱货。贱货。她心里这样骂着自己,隐约又好像听到男人在恶狠狠地骂着相同的话。她跪在地上抿着嘴微微笑起来,低低的应了声是。

   紧接着她就被扯着头发拉起了身子了。她甚至还翘着手脚,看上去有些可爱又有些蠢,像只笨笨的小狗。

   她面对着她的客人,几乎是用膝盖承受全身的重量了——坚硬的地板让她钝钝的痛,但是这没什么不好,她甚至自己都不愿意把小腿放下去。

   很棒。她微微喘息着,抬起眼睛瞧她的客人,安静又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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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洋直到这时候才来得及仔细看看这个姑娘。

   她很漂亮,但是好像又没有那么漂亮。跟他以前玩过的那些漂亮姑娘不一样,皮肤没有那么白皙也没有那么细腻;但是她的身体又不只是一味的纤细娇柔,在属于成年女性的柔软曲线下,也还带着一些那些业内人士才有的匀称的力量感,像一头被喂养的很好的小母马。

   她有一张很娇媚的小狐狸脸,大大的眼睛尖尖的下巴,然而眉毛却微微有一些浓,带着些许燕赵女子坚强倔强的英气。嘴角微微有点翘,这让她看起来似乎总是带着笑的——她微微蹙着小眉毛,小脸儿上有些红肿的掌印让她看起来反而更媚了,一张鲜活的小脸也好像带上了那种半嗔半喜的、带着一点点委屈的妩媚笑意。

   这种表情他在舞台上的她脸上见到过太多次了。当她赤着小脚丫在锋利的碎玻璃上翩翩起舞的时候,当她用灼热的火把描摹自己身体曲线的时候,当她整个人用柔软的小腹压在锋利的钉板上的时候,当她让人用订书器把钞票或者纸牌钉在她的胸上腰上大腿上的时候。她好像在忍着疼,却好像又带着笑意,就好像她是故意在让自己疼给你看,全是小女人的媚意;然而她的动作又显得镇定、热烈而游刃有余,显出年轻女孩子健康的身体跟蓬勃的活气来。他太喜欢这副表情了,它在女孩儿的小脸上显出一种浑然天成的勾人味道来,就好像这才是这张漂亮脸蛋儿最自然、最娇媚、最漂亮的样子。

   他勾了勾手指,女孩儿会意地站起身来。黑色的吊带裙让她看起来显得白皙了些,细细的肩带绕过锁骨,在靠近胸口的地方打了一对蝴蝶结——这让这个早熟的过分的姑娘多了些少女的娇憨气,多多少少有点不搭;她在男人面前慢慢转动着身子,然后扯开了蝴蝶结的带子,这件轻轻软软的小裙子就顺着她的身子滑到地上了。

   女孩儿看了一眼她的客人,带着恭顺却又有一点点羞的笑意。她喜欢男人这样的眼神,比起打量一个姑娘更像是在检验一件货物:这让她沉迷在自己应有的角色里,屈从于那些低贱的、阴暗的欲望,没工夫自怨自艾自哀自怜了。但是她依然有一些不习惯——毕竟是这样私密的事,毕竟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她藏在心底的那一点点属于少女的羞像顽强的草,被欲望的野火一遍遍烧尽,却又一次次坚强地重新长出来。

   她真的不是故意作态的——尽管她知道她的那点害羞的心思能让她卖出更好的价钱。因为这能让她看起来不那么像一个婊子。

   她的客人开始验货了。他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揉捏着她的身子:她纤瘦而结实的腿,她挺翘而弹润的臀儿。她顺从而小意地用臀尖儿坐在他的腿上,任由她的客人揽着,嗅着她身上的气息——她身上飘散着沐浴露和洗发精的干净的气味,又混着发情的女孩子微腥的荷尔蒙气息,像一颗新熟的、等着人剥开的好水果。

   张洋这才发现怀里的姑娘其实并不像在她在舞台上时候看起来那么漂亮——近看才能看到她窈窕火辣的身子上的那些伤痕,那些残留在胸腹、大腿跟背上的星星点点的印子看不出新旧,只是跟周围的肌肤还有些微小的色差,几乎已经看不出来了。她安静地让男人抱着,然而那些印记却又在悄悄地昭示着年轻女孩子旺盛的恢复力。她的健康的青春味道几乎是藏不住的,哪怕是仅仅就这么抱着她——她的身体是软的,然而却不是那种水一样娇柔,充满了带着水分的、紧实的弹性,抱起来微微有些重却很舒服。

   她年纪一定不大。年轻真好。

   然而伶俐莫过江湖,年轻的她其实已经足够“懂事”了,她不会让抱着她的人很辛苦——女孩儿脚尖着地绷着小腿承受着自己的重量,她甚至没有让自己的腿间的汁沾染到她客人的裤子。

   她的私密部位是那种不多见的粉色,看上去比她本人幼嫩的多,带着比别处更多一些的伤愈的痕迹。她并没有穿环,因为有的客户并不喜欢,喜欢的客户又大多喜欢新鲜的:新鲜的血,新鲜的伤。她懂。都是花了钱的,谁愿意这个婊子拿一些陈年的老伤来糊弄人呢。

   不就是疼嘛——她早就习惯了,甚至有些享受。反正她总能恢复的很好,连疤都没怎么留下。她身上那些明显的、抹不掉的痕迹大部分都是她以前做过的单:客人出钱,她把自己的身子给人作践,让人留下触目惊心的、一辈子都抹不掉的伤或者痕。

   然而她也不是什么单都接:她讨厌纹身,大抵是因为小时候师傅带来的偏向传统一些的教育。她更喜欢客人买她私密的地方——那些娇嫩的、哪怕是穿着露出度很高的演出服也无人看到的隐秘角落。这让她觉得自己是个普通女生,是个稍微老派一点、正常一点的那种艺人——最多演出风格有些妖艳。然而更重要的是她喜欢:那些一般女孩保护的很好的地方比其他部位敏感的多,给人玩的时候更羞,给人虐的时候也更疼,当然也更能卖出好价钱。

   她得承认她最开始做这个是为了钱的。她是个从小穷到大的、惯于节俭的姑娘,然而当她渐渐长大,当世界远不只有小时候小小的舞台跟简陋的训练室的时候,她却发现她的俭省没有丝毫意义:她的收入还是那么微薄,她从自己嘴里自己身上抠抠搜搜省下来的那几个子儿什么都买不起。

   这是一个普通的杂耍艺人的正常收入,但却不是一个像她这样的漂亮姑娘的正常收入——哪怕她没什么文化,口里也微微带着些显得有些可爱的土气的乡音。她的周围有太多的声音诱惑着她了,告诉她可以不用过得这么辛苦,只要她愿意迈出那一步。

   她迈出去了——她觉得很棒,甚至还多走了几步,接一些别人不敢或者不愿接的单。她终于变得不再缺钱了,有了她想要的、别的女生都有的东西,也有了别的女生没有的东西。她大抵知道别的漂亮姑娘是怎么赚钱的,但是她不会——她没那么聪明,也没那些见识,更懒得去学。但是这不妨碍她赚钱,她的名气也渐渐传开了。她还是那个她,除了身上多了些大大小小的伤;然而她的身价却又早已不是以前那个她了,她一样的功夫现在能卖出高得多的价钱,她已经是个“民俗艺术家”了。

   无论如何,现如今钱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至少不是最重要的,她几乎已经算是个小富婆了。然而她的“生意”却没停下来,她甚至是渐渐开始喜欢——她在一场场越来越过分的游戏中看上去那么乖巧无助,然而她又忍不住把自己最珍贵的地方给人玩弄,摧残甚至是毁灭。那些恐惧、耻辱、痛苦和愧疚交织成最特别最令人着迷的刺激,总能让她的下身近乎荒谬地泛滥成灾。

   她喜欢那些会玩的客人,那些新奇的、刺激的玩法总是让她“想要试试”。她其实比她的客人更好奇自己究竟有多乖有多骚,究竟能做到哪一步:她开始捧起她蜜桃型的漂亮的胸让客人把灼热的烟头按在她淡粉的乳晕上,然后用小刀把粉润的肉嘟嘟的乳珠慢慢切开;她乖乖地张开腿让客人把赤红的铁丝按在她粉腻的蛤缝边,她甚至直接把那只还完好的乳头儿整个儿卖给她的客人了。

   她就成了现在的样子——下身的肉缝儿旁烙着个客人喜欢的、不知名的符号,不大但是极深,像雕刻的阴文一样刻在软嫩的肉儿上。粉色的乳晕上留着几个圆形的小小的烟痕。她只有一只从中间被切成了两瓣的残破乳首,跟一个硬币大小的、平坦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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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被客人买走了。”她轻轻抚摸着那块疤这样解释道。那是她头一次真正的“卖掉”什么东西,那也是她第一次真正的见识到客户的创造力:她根本想不到那块娇娇小小的肉儿在离开它的主人之前居然能承受这么多的痛苦。

   ——“以后你的生意越做越好的。”她不知道那个男人为什么要说这些,她只记得当时她温柔地抚着男人摇动台钳的手,急促地喘息着,让这块破破烂烂的嫩肉儿跟里面的钢针铁线一起被慢慢压扁,像个被皮鞋踩坏的烂樱桃。

   男人拿起相机给她拍照,她很喜欢那张照片:照片里的女孩儿乖巧地跪着,脸色苍白,但是水蒙蒙的大眼睛灿若晨星。

   这是个很会玩的男人——她甚至有些满意,她娇嫩漂亮的小乳头儿被充分的物尽其用了。

   于是她对男人笑,张开腿给他看:从可爱的蜜缝儿到大腿内侧的软肉全都湿透了。

   而他自始至终没碰过她。

   她望了望身边的台钳,带着锯齿的笨重金属夹着金属碎片,泛着正在慢慢变黑的血色。她摸摸胸前那个还在淌血的伤口,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她想让这个不知道姓名的陌生男人抱抱自己,做爱也可以。

   但是什么都没有。光亮的沉重的皮鞋底狠狠底踩在她的肉穴上磨了磨,然后一只大手抬起她尖俏的下巴。她用迷离的眼睛看着男人的脸,然后就被重重的一记耳光打倒在地上了。

   男人走了。他甚至都没拿走台钳上属于他的东西。

   她卧在地上小声啜泣着,连给自己止血的心情都没有。这时她忽然明白男人的意思了:没人会对一个只有一只乳首的女孩子下不去手,就像没人会去怜惜一个愿意卖掉自己女孩子象征的贱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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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吗?”女孩儿跪在地上,小脸儿贴在男人的胸膛上,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纽扣。

   “嗯。”张洋从鼻子里发出有点闷的声音。这真是个尤物——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姑娘瘦削的肩背,她的手腕交叉着背在腰间,微微遮挡了一点妖娆的腰臀曲线。然而这让她整个上半身都俯在了他的身上,一对饱满弹嫩的蜜桃挤在他的腰腹上蹭来蹭去。

   女孩儿就这样用灵巧的口舌一个个咬开了衬衫的扣子,解开了皮带跟内裤,让他已经坚硬起来的肉棒跳起来轻轻抽打在她的脸上。

   她很轻巧地把它吞在了口中;张洋只觉得一只灵活的小舌头轻柔地滑过他的龟头儿,他就并不费力地捅进温暖、湿润、柔软的地方了——倒不如说是女孩儿让它戳进了自己的喉咙深处,她又一次翘起了两只小脚丫,几乎把整个人都压在男人的胯下了。她用自己的腰腹让自己的小脑袋在男人身上起伏着,让肉棒一次次尽根没入自己的嘴巴;她又不断地晃着头扭动着身体,努力吞咽着这根永远咽不下的东西,让自己的喉咙温柔地包裹它,反复地研磨它。

   她的口交技巧果然很棒,棒的有些吓人:肉棒始终在她的喉咙里进进出出着,得不到丝毫喘息机会的姑娘却好像完全没有反胃的、排斥的痛苦,她的喉咙跟着他的节奏收缩蠕动着,传过来的触感依旧紧密而温柔。

   屋内充满了女孩儿喉咙处的淫靡水声,然而伴着姑娘吞吐的节奏他隐约能听到微小却沉闷的异响从姑娘的身体下面传过来。他有点好奇地侧过头看,却正好对上女孩雾蒙蒙的大眼睛。

   她眯着眼睛微微摇摇头——这个动作让她喉咙深处的肉棒在狭小的腔内左冲右突着。然后她更加卖力地翘起了脚丫,娇娆地摆动着身子。他就听到了更明显闷响隐隐传过来了。

   ——那是女孩儿双膝的骨肉碾在坚硬的地砖上的声响。她是故意的。在这种“不算太忙”的时候她总喜欢给自己“找点事做”,给客人加一些他们很可能会喜欢的小赠品。她希望客人看到她的付出跟诚意,但是看不到也没关系,她给的只会多不会少。

   她故意翘起来的小脚随着身体摆动着,像是乖巧的小狗摇动着的尾巴。

   嘴巴被塞满的她看不到表情,然而张洋却从那双微眯着的大眼睛看到了笑意——宽慰、妩媚、充满了情欲却又带着些调皮。

   她早就学会了不那么爱惜自己的身体了——没事的。婊子能有什么关系呢。她甚至很乐意把自己的态度展现给客人看,就像现在这样。

   她知道很疼,她知道很伤膝盖,她知道可能玩过头甚至留下残疾,但是她就是贱,就是愿意这么作践自己——她的心思已经明明白白地写在她娇媚扭动着的身子上了。

   愿意做她生意的客人都是嗜血的。她知道这种投名状一样的无言的坦白比什么都更能点燃客人们阴暗的激情。

   ——对吧?尽情地、狠狠地玩她就好。韩薇这个婊子真的不骗人。

   他就抓住她的头狠狠地抽插起来了,像是握着一只廉价的飞机杯;他扯着她的头发,一下接一下地抽着耳光;他捏着她的脸蛋儿,把手指深深地插进她的嘴巴抠弄她的喉咙;他用脚把她小巧的脚踝踩在地上用力地磨,让她觉得自己的脚腕几乎要碎掉。

   她睁大眼睛看着她的客人,鼻子里发出痛苦的闷哼。她背在身后的手稍微动了动,下意识地想推开男人——但是紧接着她就放弃了。让他玩吧。让他虐吧。反正是她自己开了个坏头——是韩薇这个贱婊子自找的。

   男人隔着她纤细的脖子握住了女孩喉咙里的肉棒,她痛苦的鼻音就戛然而止了。她被男人操弄着喉咙,连呼吸都做不到了。

   她喜欢她的客人这样粗鲁地、毫无顾忌地使用她,这让她感到一种极低贱的认同感和刺激感:当她的脑袋被这些五花八门的痛苦和羞辱占据,就连呼吸的权利都握在她客人的手里的时候,她的喉咙却还在下意识地不断蠕动着吞咽着,就连肉穴也在跟着男人抽插的节律一下下的收缩——她是个很有天分的姑娘,她的身子早就记住怎么服侍人了。

   她不能动——也不想动。她乖乖地给男人操着扼着踩着,小手乖乖地在身后背着。客人通红的、有点狰狞的脸在她的眼里渐渐变的模糊,她甚至都感觉不到那只手是不是还握在自己脖子上。

   无所谓啦。反正客人想要玩窒息,她就老老实实的憋着。除了让喉咙里的肉棒舒服,她不觉得有什么是她需要想的、需要做的。客人点了的项目,她就得乖乖儿的让人玩尽兴一点。她是个卖命的婊子,玩的尽兴自然不能考虑太多,况且所谓的意外无非就是她被客人操弄着喉咙掐死在这——怕死当什么婊子嘛。

   张洋低头看着他的玩物,女孩的脸因为窒息而显出有些可怖的青白色,然而这张饱经蹂躏 的小脸却丝毫不显得狼狈,肉棒处传来的也依然是温柔的按摩跟紧致的包裹。这姑娘甚至有余裕抬起头看他,水润润的大眼睛带着柔媚而驯顺的笑意。

   就是这种眼神儿——就像他第一次见到她那次一样。彼时的她牵着他的手走上舞台,然后乖巧地跪在地上,让他把长而锋利的铁剑从她喉咙里齐根捅进去。

   她甚至不让他撒手。她轻轻捧着他握着剑柄的手,让他在所有人的目光下一下又一下地用剑抽插她的身子,就好像她整个人都是一只如水一样温柔的肉穴,在尽力地侍奉着一柄锐利的阳具。

   他承认他没见过这个——他只记得他微微颤抖着手机械地抽插着她的喉咙了。她跪在地上摆动着她的手臂,扭动着她纤细的腰,像一条娇娆的美女蛇;她修长的腿儿一下又一下地抬起她的身子,让她的小嘴一次次狠狠撞在剑锷上,就好像有人在操弄着她的小嘴,又好像她的丰润的臀儿被从后面重重地撞击着,让她整个人都像一只暴风雨下被蹂躏着的小船。

   艺术经常是充满性暗示的,尤其是当艺术的主体是女性的时候。艺术又并不容易,需要付出不知道多少的辛苦和汗水;她们本来就是给人看的,无论别人是欣赏的赞叹的又或者是充满了肉欲的眼光。韩薇不懂这些,然而她懂怎么服侍人,懂怎么让自己看起来更勾人,更懂怎么折腾她自己这具好看的身子——她已经实至名归的是个艺术家了。

   在张洋担心他手里的剑会不会在这个姑娘细柔的肚皮下破腹而出的时候,她却舞的更起劲了。她喜欢听别人的惊叹的、轻佻的、带着口哨声的欢呼。她几乎满足了张洋对女性的全部幻想了——她用身体在舞台上跟一柄锐器交媾着,她胸前的蜜桃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地跳着,她湿漉漉亮晶晶的眼睛丝毫不掩盖她动情的事实——她美丽又神秘,她看起来娇嫩柔软却又青春健康,她的一举一动那么危险却又充满了原始的魅力。

   毋庸置疑,这是个妖精,而他正在欣赏的是她的看家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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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太会了——从那时起他就想狠狠操这张迷人的小嘴儿了,想让自己代替锐利的铁剑捅进她喉咙里。

   她真的不怕吗?她真的不慌吗?张洋不知道她是自信还是真的下贱,他甚至觉得这是有人在用美人计故意引诱他——但是无所谓了,他胡思乱想着,更加用力地抓紧了姑娘的脖子,盯着这个可怜姑娘的眼睛:当记忆里的那双眼睛跟面前这双柔媚的眼重合的时候,他低吼着抓住她的小脑袋,尽数射进了她的喉咙深处。

   她用不着刻意地去吞,那些液体已经很自然地被灌进了她的肚子。她轻柔地吮吸着,用小舌头轻轻刮弄着肉棒上残留的液体,让熟悉的咸腥的味道在舌尖上晕开来——她因为窒息而发昏的小脑袋就知道这场欢爱暂时结束了,她这才有工夫用鼻子呼吸着,细细地舔舐清理口中渐渐变得萎靡的东西。

   她其实很愿意、很享受这样子服侍人,暂时失去攻击性的男人让她觉得安心,甚至觉得有些温暖;她几乎觉得她在服侍的是自己的男人了,仿佛刚刚过去的就是一场普通的欢爱,而她正在理所应当地给她的男人事后的温存。就连她那张狐媚勾人的的小脸偶读看起来柔和了许多,情欲褪掉换成了如水的温柔。

   果然阴道是通往女人内心最近的途径——韩薇并没有听过这句话,她的肉穴也始终没给他碰过,然而这样性命交融的激烈欢爱仍然让她对她的客人产生了许多好感。她早就已经湿透了,更多的汁滴到了地上。她曾经距离美妙的高潮那么的接近了,但是她的男人——哪怕是这一刻她的男人——并没有给她释放的机会。她觉得有一点空虚,这空虚让她更加想靠近她的男人了。她帮他慢慢褪掉衣服鞋袜,服侍他上了床,帮他倒了杯水,甚至还用湿巾擦拭了一下两人的身子。

   张洋靠在床头上看着忙碌的姑娘,她几乎像个体贴的关心着他、忙前忙后的小妻子了。她做完这一切,然后靠着他安静地坐下,两人谁也没说话。

   她是希望男人能搂着她的,她跟这个年纪所有的姑娘一样都渴望被温柔以待。然而她也知道,这所有的安静的暧昧都只是像灰姑娘的晚宴一样虚幻脆弱,等到这个男人恢复体力、那根东西恢复坚硬的时候,她又会回到她熟悉的那个角色——那个贱的过分的婊子。她是在逢场作戏的,但是她又喜欢把她的每一场戏当真,让她自己不可救药地沉迷进去。

   她忘了听谁说过,如果一个姑娘愿意委屈自己服侍人,那么她一定是喜欢他的。她分不清楚什么叫喜欢,然而她就是能让自己“喜欢”她的每一个客人。她见一个爱一个,却又爱一个忘一个。她也会觉得累,她经历了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像那双永不停歇的、流浪的红舞鞋;她的生意在不断消磨着她,一点点扣走她的青春她的感情她生命的能量,让她一点点变得枯萎空洞。

   而她无能为力,她甚至分不清她到底是贱还是渣——她就不愿继续想下去了。反正,这一单都还没有结束,无论如何她的生意都还得继续做下去。

   她就绞着双腿,抿着嘴儿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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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一个姑娘愿意委屈自己服侍人,那么她一定是喜欢他的。”——这句话是我说的!诶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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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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