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的地下室监禁生活(二):锁住乳头后,堕落于无尽的犬奴教育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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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穿环的那天,主人的表现异常和蔼。

  

   我还记得他眼镜后面月一般开展的笑眉。

  

   那天他带来的丰盛的餐食:米饭,青菜,和炖煮软烂入味的红烧肉,油脂的泽光润进米粒里,泛出喷鼻的香。我一如既往地趴在主人脚面旁,伏进狗食盆里,吃得很没有形象。

  

   抬起头,被主人擦拭着满脸的饭粒时,我才发现旁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白衣服的人。

  

   随即地,他和主人一同将我按倒在皮床上,用床四角的锁链缚住了我的手脚。透明的针筒,晃白的天花板,和消毒酒精的味道。在哭泣中,我听到他们的对话,白衣服说,这款环穿上可就永远卸不下来了,你确定吗?主人说,当然,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从此,我被三个环穿进了身体里,并且我知道了是永久的。两个乳环,一个阴蒂环,都是金色的,带有古典风格的漂亮纹路。乳环是十字交叉的形状,阴蒂环是半月形;我曾观察过它们与我身体交联的姿态,坚固,稳定,浑然一体,我找不到拆卸的方法。

  

   刚戴上的那天,主人拿来两根细小的金色棒槌棍,同样古典的纹路,看起来跟我身上的环是一套的。他拿起那棒槌棍,捏起我的乳头,顶进乳孔里。

  

   他用力将棒槌棍往乳孔里一按,我痛地叫了一声,却感觉乳孔里一震,咯嗒一声,那棒槌棍竟像是扣进了那乳环十字交叉处的什么机关里。

  

   我低头,看到我那被乳环和小棍强迫挺起的乳头尖端,乳孔处堵着一个圆圆的金色小球。

  

   “好了,乳头锁搭好了,这样就完全不会随便洒出来奶汁了。”主人拍了拍手。

  

   乳头锁?我嗖地脸红了。我自从被榨乳调教后,泌乳就十分旺盛,主人没有给我挤奶的时候,我的乳汁就到处乱滴,给这间地下室的卫生打扫带来不小麻烦。

  

   我红下脸低着头,双手垂在身下,任由主人捏起我滴另一只乳房。“咯嗒”,另一只乳头也上了锁,金属机关在体内锁紧的震感刺激得我身体一颤,我下意识喘出难耐的呻吟。

  

   “呵呵,你这小妮子调教的可好,连给她乳头上锁都能发起春来。”白衣服笑道。

  

   主人不应声。他捏起我的与年龄和身体不相适配的丰满乳房,环住乳根用力一捏,我痛哼一声,感觉到身体里面的乳液激流涌向乳尖的位置,却被乳头锁闷闷地堵在了乳孔里面。

  

   我突然间很有想要射乳的冲动,就像是喷嚏到了鼻尖就要打出来一般。然而那堵住乳孔的金色小圆球自岿然不动,我难受得宛如被捂住口鼻打不出喷嚏的鼻炎患者。

  

   “果然一点没漏,你这乳头锁质量就是好。”主人又按压挤乳了好几次,于是我似乎知道了男人想要射精时被寸止的感觉------虽然向来也一直都是我被寸止,然后他们看着我被寸止时候的下贱表情开心罢了。

  

   他停止了欺负我的双乳,大手离开,我难受地喘着,低下头,看到两只乳房到处被捏出红色的巴掌印。

  

   主人又取来两只小铃铛,系在了我乳头尖的两只球形的乳孔塞上。我轻微一动,发出叮叮当当碎银般的细小声响。

  

   “用嘴巴好好给顾医生服务一下,要认真一点,不然晚饭就没有了哦。”

  

   主人将系着我的狗绳递给了那个白衣服。

  

   于是,我柔柔糯糯地低下身,慢慢跪爬到“顾医生”的胯间。我双手撑地跪在他身前,仰抬起头,尽量做出春水含情的表情望着这位客人,然后用牙齿咬住裤子拉链的拉环,一点点咬开拉链,我脸颊紧贴着客人的裆部,清晰地感受着里面那雄性生殖器的蓬勃苏醒。

  

   然后,脸蹭进内裤里,扑面而来男人们裤裆里的味道,我自如地呼吸着那气味,咬住微微潮湿的内裤,拨到一边,于是顺理成章地从里面弹出昂扬的雄器。我脸蛋红润,柔软地贴着潮湿的肉棒蹭来蹭去;我伸出舌头,“啊”地微张着嘴,从阴茎根部一点点舔舐到龟头系带,再用我湿润的舌尖环着湿润的龟头,打着圈。更多透明的前列腺液从马眼涌进我舌窝里,我一口含下整个红亮的龟头,咕咕啾啾地吮吸起来。饱满的气味慢慢填充我的口鼻。

  

   粘液在我口中发出丰富的水声,我身体摇摆着,听到乳头上铃铛的声音片刻不停。我猛地一吸,“啊……”我听到沙发上,我侍奉的客人发出低沉的舒爽声音。

  

   “记住这根鸡巴,你以后会经常吃到的。”主人说。

  

   好的。虽然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记忆这种东西,但是,好的。

  

   顾医生,主人的朋友。我一边做出淫荡的表情认真吃着他的肉棒,一边默念着,肉棒向左微弯,体液发粘,气味略腥,这是顾医生的肉棒,我记住了,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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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室里的时间是没有概念的。

  

   没有窗户,没有阳光,始终工作着的新风系统使得这里恒温恒湿,于是也没有任何的气温变化。我在此昼夜不知,四季不明,只有每天固定时间的灯亮,睁眼,完成主人布置的任务,再接受调教和淫弄,然后带着疲惫和锁链沉沉睡在狗笼里。

  

   如此,周而复始,我在这不知日月的循环中,感受着身体一点点变得淫荡且艳俗,完全地变成了迎合男人的性玩具的模样……我究竟在这里呆了多久?

  

   极为模糊的判断下,也许……外面已经到冬天了吧?

  

   外面落过叶了吗?开始结冰了吗?我最喜欢雪了,外面有下雪了吗?

  

   我……还回得到过去吗?

  

   惶恐。谁来救救我……这迷雾般的不可捉摸的惶恐。

  

   迷雾中,我被男人们抓住。锁链,项圈,镣铐,皮鞭,我被无休止轮奸着,一根又一根狰狞的肉棒暴力开垦着我的身体,偶尔喂一点饭食,然后又是无休止的奸淫。不要,请放过我……“但是,你明明很爽啊?”欸?强奸中,我被人抬起了脸,被暴力侵入的下体突然烟花般绽开快乐,我眼睁睁地被无数人观看起高潮时的表情。不, 我不是这样的……“你明明就是这样的,你是个淫乱的女孩,所以你才会在这里的。”不,不是的,救救我!可是突然,我肚子胀了起来,我以为那是精液,却突然蹦出来一个婴儿。“快看,她生了!”我只有14岁,我不要生孩子!但是我乳房胀了起来,孩子挣着要吃奶。我试图喂着奶,孩子却怎么也吸不出来,我一低头,原来乳头锁还没解开。我着急地想哭,一边肚子又胀了起来,又一个孩子生了出来,又一个,又一个……

  

   啪!灯亮了,我猛地睁开眼。是梦啊,我晃了晃脑袋,浑身有如受锤般的疲惫。胸部闷疼,这是涨奶却被乳头锁堵住引起的。突然感觉到下身凉凉的,我起身,向下面看去------一大片晶莹的液体泊在我屁股下面。

  

   我用手捏了捏那丝丝滑滑的体液,愣住了半晌。

  

   主人的脚步声从地下室外门传来,我慌忙收拾完残局,用标准的早安礼姿态跪在铁门口迎接着。低下头,额头紧贴着地面。我听着主人的脚步声徐徐靠近,脚尖似乎终于停在了我额头正前方紧贴着的位置------好像踩到了我的头发,头皮有点拉扯的疼痛感,但我只是咧了咧嘴,不敢乱动。

  

   我听到他有蹲下来时骨节发出的声音,一股雄性的厚重感袭近我的身体。立刻的,我的头顶传来被抚摸的摩挲感,温和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起来吧,吃饭了。”

  

   一切都照常进行。早上,主人留下早晨和中午的饭食,并嘱托我完成今天的任务。

  

   于是我坐在电脑前,看着两部AV,在色情片里的小姐姐海潮般的淫声中,我尽力压抑着我不愿去正视的渐起的性欲,在难耐的双腿绞拧中写完今天的千字色情片观后感。

  

   这就是我之前每日的任务,主人回来会检查的。写得不好是要挨鞭子的。

  

   终于敲完最后一个字。我腾地起身,呼哧呼哧关掉视频。小姐姐“啊啊啊”婉转放浪的叫声戛然而止,我双手撑住桌子,低头,看到刚才坐着的椅子上留下一滩粘湿的水渍------

  

   那片水渍,一天天的似乎是越来越多了。

  

   突如其来的,宛如梦中重现般的惶恐裹紧了我的心脏。不,我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深呼吸,闭上眼,试图让大脑里降温冷静下来。但一闭眼,眼前就又满是各种体位各种姿势、许多人数各种道具的淫乱交媾场景。

  

   走开,从我大脑里走开!

  

   但是日复一日到不知道多少日的,我每天被强制观看至少两部色情片,而其余的空闲时间里,我能用于消遣的也只有色情小说、色情漫画、色情游戏,日复一日仅有色情的生活里,我的大脑已经被糟蹋到似乎除了淫乱以外什么都没有了……

  

   等等,什么都没有了?

  

   突然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我打开新建文档,试图描绘一下许久未见到的蓝天白云的场景。

  

   写作文是我自幼的长项,也是我最引以为傲的才能。我的作文永远陈列在学校的光荣榜上,而尤其以我对景物的描绘能力,最为受老师和评委褒奖。我的自信在这方面永不受挫------本该是这样的。

  

   但我的手僵在了键盘上。

  

   “天……天边的霞光,如……如……”我吭哧了半天,那些如精灵般闪烁的文字感,曾经在我的笔下满天繁星触手可及,而此刻,我却连个足够生动的比喻都遍寻不得。

  

   我着急了,我试图填一句合适的古诗词,为文章添一点色彩,给这惨败的作文挽回一点尊严,我尬坐半天,终于想到一句古诗:“千里白云……”

  

   千里白云……

  

   千里白云后面是什么来着?

  

   空白。一片空白。我双手僵住半天,捏起鼠标打开搜索引擎,我打下“千里白云”四个字,点击搜索却弹出一个“网络出问题了”的界面,我才意识到,哦,电脑是没有网的。

  

   眼睛前面渐渐模糊了,像是蒙了一层雾。我试图去擦,那雾却越擦越多,直到化成大颗大颗的水滴从我眼睛里落出。我打开几部长篇小说,试图从中找回我的感觉出来,但不知怎的,我的目光却总是停留在那些淫亵秽乱的剧情和描写上,移都移不开。

  

   我的气息粗喘起来,鬼使神差地,我打开一篇篇色情漫画。这些漫画的剧情在我看来都十分过分,里面的姐姐们纷纷都陷入各自羞耻绝望的处境中,贡献着一张张淫乱的特写。我下意识地将自己代入了她们,手下意识慢慢探入到了两腿之间。

  

   不知为什么,我自慰了起来。我很难过,我控制不住自渎的手令我越来越难过,但明明很难过,但这越发难过的心情却愈加让我自慰地淋漓酣畅。

  

   隐秘的甘酸感顺着脊骨撼动脑浆。我本坐在椅子上肆意抚摸着下体,可嫌弃这样的姿势太拘谨,我喘出一声难过的轻鸣,什么也顾不上了,直接两腿蹲起在椅面上,我一边右手噼啪地快速点击着鼠标,一边左手的两只手指并做一起探入体内,以近乎于悲拗的心情,疯狂抠挖着下体。

  

   “啊,啊哈,啊啊啊啊……”一连串控制不住的淫声从我喉咙里响起,我意识到,这声音确有像色情片里小姐姐的风范了。无法阻挡的快乐中,我突然想起,这间地下室里始终有一个监控摄像头在静静地记录着一切。我猛地转头,死死盯着那个黑洞洞的摄像孔,一种下贱的情绪却叫我不管不顾更加用力自慰着------爱怎样怎样,随便吧。

  

   “啊……啊啊啊,啊、啊!!”

  

   最后的时刻来临前,我靠在椅背上,猛地绷紧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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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天以后,我有时就会控制不住的去自慰,哪怕是明知夜晚会有各种性侍奉和被强制的高潮,哪怕在摄像头的监视之下,我依然想要在白天,有这么片刻的、对自己身体的自由------

  

   虽然心里是这样为自己的行为做辩护着,但有时候会突如其来的,被某种想法击垮心理防线:也许,自己这只是被主人强制安排的色情电影、黄色小说和漫画,给如他所愿地堕落成淫荡的模样了呢?

  

   拜托,每天都在高强度的性训练下,睁眼闭眼都是淫欲,你现在其实已经离不开这些变态的东西了吧?已经不是所谓完成任务了,你完全就是自己想看吧?然后一边看一边丢人地天天自慰------停,停下,别这样说了……我慌乱地摇着头,然后发现自己坐在电脑椅前,身下一泊微凉的液体。

  

   每次下贱的自渎都伴有一种自我毁灭般的快感,而后在快感过后是满目荒唐的空虚。我在这空虚里,喘息着,两眼望着天花板,而后被这样的想法反复拉扯神经。

  

   好在,主人似乎并没有发现我的小动作。

  

   也许是发现了,但是不在意也说不定。也或许只是摄像头坏了呢?我揣测不到他的心思,只是在惴惴不安的刚开始几天过后,我意识到我的动作压根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于是我渐渐放松了心态。

  

   主人也许……根本不在意我的这点小自由吧。我这样心想着。

  

   时间依旧在毫无察觉中流逝着。

  

   又是平常的一天早晨,我行早安跪礼时,主人往房间拖进来一根钢管。留下了今天的食物后,他将钢管嵌在沙发前的长桌上,然后向地下室那台电脑里拷贝了一堆视频。他打开其中一部,咚咚锵锵节奏强烈的音乐里,一个穿着色情暴露cos服装的小姐姐扭着香艳的舞姿,伴随着鼓点,绕着一根钢管做出各种放荡大胆的动作。

  

   看着小视频里,小姐姐一点一点解开本就布料不多的系带内裤,我看的面红心跳。

  

   主人拉起我的项圈,递过来一套荧粉色的情趣衣物,凑到我耳边说:穿上这个,今天就学跳这个舞蹈,我晚上回来要看。今后,你的任务再加一项,就是把这些裸舞挨个学会,我要看。跳得不好的话……

  

   他弹拨了一下我的乳头锁,今天还没被放过奶水的乳房绷得发紧,敏感的乳头被轻轻弹拨就令我痛地发出哀呼。

  

   “跳得不好的话,一天没学会,就罚你奶子锁上一天,不准解开。”

  

   我浑身一悚,连忙点了点头。

  

   于是任务陡然繁重了起来。

  

   巨大的压力下,我开始学习跳艳舞------作为一个曾经学校的乖乖女,我居然在这里真正、用功如备期末考般的去学习如何跳艳舞。我点开那些小姐姐的裸舞视频,一点点跟随着她们的动作,如何扭腰,如何柔慢而风骚地脱掉衣服,先脱哪里,再脱哪里,怎样展示裸体的曲线,如何做出那种诱惑的表情,如何摆出性感的姿势和动作,手指要如何划过大腿内侧的肌肤……

  

   我承认,这色情的一切动作,对于我一个从未接触过舞蹈的初中学生来说做起来实在过于羞涩。淫冶的舞姿,却生涩的动作,用我幼稚的身体去扭摆掌握。我不断克服着心理防线,才勉强做完了一套下来。可是,夜晚来临,我穿上主人准备给我的特殊表演服后,却等到:

  

   主人又带来的新的客人------两位。

  

   我在两位新客人片刻不停的目光审视下,紧紧低着头,但主人下达了口令:

  

   “准备!”

  

   我立刻抬头挺胸,双手抱头,双脚微微分立,准备着迎接客人的“检阅”------迅速而娴熟的动作,仿佛已经刻进基因里一样。客人们的眼睛一亮:

  

   “嘿嘿,调教的真不错……”他伸出手来,隔着表演服服玩弄我突出的乳房,同时眼睛余光瞟向沙发前的钢管,对着主人说。“有意思啊,穿着的是校服?穿着这种纯正的校服,跳钢管脱衣舞?有意思……”

  

   是的,我现在穿的“表演服”,其实是一件初中生校服------是非情趣款的,最纯正的校服。海军深蓝的过膝长裙,蓝白色的短袖上衣,甚至还有配套的黑色漆皮的女士乐福鞋。与我原先的校服很像,真的很像------但好在终究不是。

  

   否则的话,如果我要在男人们面前一点点脱下我的原版校服,是会难堪到让我想哭泣的。

  

   “叮铃~”他们端坐沙发上,对我摇铃示意。

  

   “来宝贝,上桌了~”

  

   我点头,羞穿着主人准备的学生校服,深吸一口气,踩上了沙发面前的长桌。我双手握住钢管,关灯,打开氛围灯,音乐,开始响起。

  

   鼓点响起的第一下,我沉腰下蹲,扭腰弄姿。起身,擦着钢管摆身扭跨一点点起身,而后并腿下蹲,用穿着学生裙的屁股对准客人的视线,极近距离下妖媚地翘起,在空中画着圆圈,一点点起身;同时,我双手在胸前一颗颗解开上衣扭扣。

  

   猛地抬腰回身,我面向客人时,校服衣已经解开成两片,露出里面主人为了反差感而要我穿的粉色薄纱情趣内衣。我感觉到客人的眼睛,在我露出丰满沟壑的乳房前滞留。转身,我继续扭动着臀部,然后随着屁股一摆一摆地,双手一点点往下脱着长长的校服裙子。

  

   我听到身后传来鼓掌的声音:

  

   “哇,有够劲哎!看初中学生妹硬跳这么骚的舞,有够好玩!”

  

   一股难堪的羞红浮上面颊。我抿紧嘴唇,尽量压抑着这身份反差带来的耻辱感。裙子终于完全脱下,衣服已经尽数被客人收走。我裸露的身体,除了白丝袜外,只剩下一套粉色蕾丝薄纱内衣。男人们的视线在我身体各处贪婪地游弋,我别扭地踏着舞步,握着钢管,在男人们视线前前扭来扭去,淫荡地托献出自己本该羞藏的身体部位------我感觉我像是盘努力展现自己多么可口的菜肴。

  

   在某个鼓点开始时,我连内衣也一并摘下------然后就露出自己乳头上的一对小铜铃。我背着手,随着此刻的音乐节奏甩动起胸前与稚嫩相貌并不相称的双乳。铃铛哗啦啦响着,浑然天成地成为了音乐节奏的一部分,我看到客人们的目光呆住了,几乎黏滞在我胸前的铃铛上随之上下起伏。

  

   而后我摘掉鞋子,躺到在桌面上,伸出长长的白袜丝足,伴随着音乐在客人们面前勾晃着。客人一把捏住了我的小脚玩捏起来,我兀的有些慌,但还是继续按照动作流程走,我一点点脱下白色丝袜,在足腕处积成一团,然后轻轻一卸,交在了客人手里。

  

   起身,音乐最后的阶段,我轻轻一解内裤的系带,一片轻薄粉色翩然而落,至此,我彻底全裸,继续完成后续几个扭腰摆臀后,我握着钢管下蹲下来,两胯大开地下蹲在桌子上,近距离给客人参观着我永久脱毛的白嫩小穴。然后,在客人们的瞪视之下,我无比羞耻地两指打开了我的两瓣已经湿润的玉穴,展示着我的最终禁地------而在这里,一枚水光晶莹的宝石吊坠,就嵌在我的阴蒂环上,在客人震惊的目光下轻轻闪耀。

  

   一曲终了。

  

   “好,好哇!”客人们鼓起掌。一个客人伸出手捏起我阴蒂上的宝石吊坠,一脸震惊地把玩起来,我疼痛又羞耻,却不敢乱动,继续保持着分胯蹲在长桌上,手指分开下体的姿势。直到客人收手,我连忙从桌面上撤下,以标准的跪坐姿势安伏在主人脚边。

  

   而主人却暗沉着脸。

  

   “你觉得你表演的怎么样?”

  

   明显带有不悦的声音。我打了一个冷颤,我心底自然是明白的:一天速成的脱衣舞就想要在客人面前表演,到处是错误,非常的蹩脚,我自己能体会到的。

  

   跟视频里的小姐姐天差地别。

  

   “……主人对不起,贱奴没有学好……”

  

   “今晚的乳头锁别想放开了。”主人斩钉截铁。

  

   这可是一整晚的乳房涨奶的痛苦!我有些委屈,您明明只给了我一天时间……不知觉地,我眼圈红了。

  

   “别这样嘛,表现的很好啊!”

  

   “对啊,有点青涩,不过就是因为这种青涩才好看嘛!”

  

   客人们帮腔,主人面色也有些缓和。他叫我去侍奉两位客人,客人说满意,今天的惩罚就取消。我擦了擦眼角,连忙前去手忙脚乱解着一位客人的裤拉链。客人的肉棒露了出来,散发着剧烈的雄性味道。我刚要去撸动,客人却说:

  

   “会乳交吗?”

  

   还好,主人教过我。我明白了。

  

   取来精油,涂抹在乳沟里面,我用乳沟夹着客人的肉棒,双手用力按着乳房外侧向里推着,然后咕叽咕叽上下撸动起来。红亮的龟头从我乳沟里进进出出,我微微出着汗,用力侍奉着,乳铃叮铃当啷响,最后时刻,我一边乳推,一边低下头含住客人的龟头,用力吸吮。

  

   澎湃的精液悉数流入我的嘴巴里。我用手指将溢出嘴角的精液回填进嘴里,吸吮干净后,手肘托着我丰满的乳房,转向第二位等候已久的客人:

  

   “客人,您想要点什么服务呢?”

  

   ……

  

   客人们都很满意。今晚顺利度过。

  

   解开乳头锁后,客人们一人拿着一只碗,一人捏着我一只乳头,比着谁往里挤的奶多。客人们还是很会的,捏住我乳头根部一掐,噗呲噗呲的奶水就滋射进碗里。我被他们挤奶挤得婉转淫浪,一声叫过一声,透白色的奶汁在碗里发出馥郁的香气。

  

   最终,第一位我侍奉的客人赢了,他抽走另一位手里的100元赌注,举着更多的一碗奶水,嬉笑着畅饮而尽。

  

   -------------------------------------

  

   “呼……”

  

   现在的日子又有多久了呢?我不知道。

  

   很久没有试图写一些优美的文章了------或者我本也知道我已经写不出来了,不必去自取其辱了。每天只是机械性地看着黄色成人影片,写着作为任务的观后感------然后满脑子填满着黄色垃圾,我沉浸在这垃圾里,机械性地自慰着。

  

   主人……主人什么时候回来呢?

  

   ……

  

   最近的空气有些潮湿了。

  

   我不确切我怎么感知到的,毕竟这里是始终禁闭着的地下室;或许是依稀有听到地面以上有落雨的声音,极遥远的,像是耳朵浸在海的深处听到的一般;我依然不确切,只能大概把手心贴在地下室的天花板上,感受模糊不清的极轻微的震颤。

  

   最近主人的心情似乎很不好。他有时阴沉着脸,有时会突如其来的发怒,要求我完成许多难度很大的任务,然后稍有没做好的地方,就用各种皮鞭和道具惩罚我。

  

   可有时,他又似乎又很爱护我那样,把我揽在怀里,抚摸着我的头发。他开始对我讲一些性以外的事情,比如他的出身,他做生意的老爹有多混账,他的母亲丢下了他;他在工作上的小骄傲,在人情世故上的不如意,今天的领导很混账……

  

   有时讲的兴起了,他会起身,取出狗绳系在我脖子上,然后高高地立着,拽紧狗绳,威严的表情里,我却读出来有种孩童般期待的光。

  

   不知为什么,每当这时候我心底总是有些柔软。于是,我配合地软软地跪趴下身,仰起脖子,撅起屁股扭起腰,像只真正的宠物犬那样随着他活泼地绕着屋子。我听到我脖子上的大铃铛叮叮咚咚响着,我姿态也更欢快了起来,喉咙里呜汪呜汪地发出宠物该有的叫声来。

  

   有时他会很有兴致地,把三枚小铃铛也系在我的乳环和阴蒂环上,还给我屁股里插上一根狗尾巴肛塞。于是我跟随主人散步时,就故意微微分开两胯,有技巧地使我的屁股和双乳晃动起来,这时候我毛茸茸的尾巴摇摆着,乳头、阴蒂和脖子上的铃铛一齐摇摆着,我的身体成为了铃铛的海洋;我四脚着地在主人脚下蹦跶着,连带铃铛们也可爱地跃动起来。

  

   然后主人累了,但是我不可以累。他坐在沙发上,随手举起一根仿真度极高的硅胶假阳具,朝着屋子的另一角远远地抛开;我立刻飞也似的窜出去,摇臀晃乳呜汪呜汪地凑到假阳具前,先拿鼻子嗅嗅,闻到我残留在上面的雌性淫味,然后也不能嫌弃气味或者粘在上面的土灰,我张嘴一口叼住,就像狗叼骨头那样,我扬着头骄傲地爬到主人脚下后,用小狗的蹲姿蹲在那里,双手蜷成狗爪放在身体两侧。

  

   主人会摸着我的头,手平展开在我嘴巴前面。我吐出硅胶阳具,带有拉长成丝线的唾液;然后主人再往屋子角落丢去,我再跑开,用嘴叼回来。

  

   周而复始,这是我与主人玩耍的日常。

  

   而后主人心情好了,我依偎在主人脚面上,蹭着主人的裤腿,在主人双脚间钻来钻去。然后,我悄悄仰起头,试探着问出:

  

   “主人……屋子里空间太小了,可以带母狗出去玩吗?”

  

   主人的脸瞬间阴冷起来。

  

   “不许提出去的事情。”

  

   好吧……我暗地里吐了吐舌头。

  

   可是……主人,我真的很怀念,我怀念下雨,怀念下雪,可是这间地下室里,我连时间都失去了知觉。

  

   “那……主人,现在是几月份了呢?”

  

   “你问这个干什么?”他心情重归烦躁,我也不敢再言语。他一把牵过我的狗链,叫我趴在桌面上,然后脱下裤子猛干起来。

  

   ……

  

   又是些许时日过去,这件事情依旧发生在一个普通而没什么不一样的早晨------或者说,在这间地下室里,每个早晨都是没什么不一样的。

  

   我见到主人时,他的脸色格外阴沉,他丢过来一盘录像带,质问我已经背着他自慰了多久。

  

   自慰?长久的习惯之下,我几乎忘记了这件事没有得到主人许可的。反应过来之时,我慌乱起来,连忙以他教给我的“土下座”姿势跪在他身前,说:我以为主人早知道的。

  

   话一出口,我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口不择言。主人没有说话,但能感到四周气压明确在降低。手脚冰凉,我浑身都在打颤,寂静之下,我只听到自己呼吸的声音;无法承受的心理重压之下,我忍耐不住抬头,确切瞥到,主人那因愤怒而铁青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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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ixiv:喵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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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13176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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