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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晶化作泪滴

  卡伦卡亚,地牢。

   纵使外界如何变化,这座牢狱仍然存在于卡伦卡亚的地下,经年累月的消蚀完全没有改变这座牢狱阴暗潮湿的环境,幽长的走廊甚至没有一盏灯,只能凭借潮湿而斑驳的墙面反光和关押着人的牢房里的火光才能看到些许事物。

   坑坑洼洼的地面上满是碎石和水洼,雨季渗漏的雨水和滴落的地下水汇集成一滩一滩的水,里面隐藏着尖锐的碎石,可怜的罪犯们往往被勒令不准穿鞋,女囚们娇嫩的双足走过长长的走廊,难免会被碎石划伤,或者被水洼弄脏,但是这些和她们即将遭受的刑罚相比,真的算不了什么。

   再光辉的帝国也有它的阴暗面,繁荣的外表下往往是强权带来的罪孽和惩罚。这个地牢就是最好的佐证,只是它可能没有想到,过去这么幽长的岁月,它还会迎接新的囚犯,被关押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等待着严酷的折磨。

   沧月轻轻叹了口气,她已经不想回忆自己是怎么被关押进来的了,从失败到亲眼看着地球毁灭,她无数次的思考自己为什么会战败,为什么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家园化为灰烬,以及.......自己为什么还能苟延残喘,被敌人抓捕、囚禁,苟活在监狱中。她宁可随着地球一起化为碎片,也不想这样活着。

   这样屈辱地活着。

   但是她的敌人不会这样想,所以她被带了进来,先是捆绑、殴打,受尽折磨,然后被锁进站笼装进囚车,在站笼中连续踮着脚站了三天三夜,风吹日晒,最后被带着镣铐关进牢房。

   然而这还不是尽头,就在前一日,她好不容易睡上一个完整的觉,八方将军之首的蝴蝶夫人突然来“拜访”她,于是她就变成了这副模样——现在的她整个人被锁链吊了起来,蜷曲的双腿被向两侧张开,呈现出一个M形,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被锁链捆出一道道凹陷,锁链甚至特地绕过她的足心捆了一圈,让她脚上的木屐都无法贴着足心,只能努力用脚趾夹住。最为羞耻的是她的下身也被勒了一道锁链,稍微动一下都会产生酥酥麻麻的感觉。这样的开腿吊缚无疑是对她最大的侮辱,她何曾像这样下身大敞四开地被“摆放”在别人面前,那一刻她想把蝴蝶夫人撕成碎片.......但是她做不到,对她来说最可怕的事情无疑就是“做不到”。她可是沧月,她为什么会在脑海里浮现出做不到三个字?

   所以她下定决心,无论是怎样的屈辱,怎样的折磨,她都必须熬受下去,她不能再“做不到”了。

   “沧月阁下,在思考问题吗?”

   讨厌的声音,又来了,这次是什么,是踮脚罚站还是羞耻的悬吊方式?或者是别的刑罚?无所谓了,沧月回敬给这个声音的,只有沉默。

   “看来我们还是无法友好交流,有点可惜,当初我建议缪尔殿下杀了你,结果他不乐意,现在我想给你个投降的机会,你又不接受。”蝴蝶夫人那张苍色的脸在火光之中缓缓浮现,她第一眼看到的,自然是依旧以羞耻姿势吊缚的沧月,曾经那样霸道凌厉的“冰之女王”如今悲惨地沦为阶下囚,虽然还是那副冰冷霸气的面容和不近人情的态度,可惜还是掩盖不了被羞辱的窘迫,尤其是蝴蝶夫人盯着她看到的时候,沧月那张冷冰冰的俏脸上明显有一丝红晕。

   落魄凤凰不如鸡,就算强硬又如何,还不是任凭蝴蝶夫人玩弄。夫人略微笑了笑,她走近沧月,借着火光自己端详沧月窘迫的样子。沧月略微偏了偏脸,不想和蝴蝶夫人对视,她的脸上挂着汗珠,看来靠近火盆对着她来说还是热了点。

   蝴蝶夫人的眼神掠过沧月被锁链束缚的身体,被勒得道道红印的双腿,被迫大大开放的神秘领域,还有.......

   这个时候,蝴蝶夫人才注意到,沧月的双脚呈现自然垂落的状态,修长的脚趾不得已软软垂下,但是还在坚持夹着脚上的一双木屐,明明她被吊了一夜,但凡有一点精神松懈鞋子都会掉落,然而沧月的一双木屐还好好挂在脚上,说明沧月像这样脚趾用力夹住木屐带子已经一天多了。

   蝴蝶夫人神秘地笑了笑,然后,她的手指悄咪咪摸到沧月的双腿之间,触到了沧月白色的内裤。

   “呜!”沧月不满地轻哼一声,私密处被触碰让她怒火中烧,不由得狠狠瞪了蝴蝶夫人一眼。

   “沧月阁下,原来身体没有在冰冻之中感觉退化啊,反倒是比我想的要敏感。”蝴蝶夫人自然不怕沧月威胁的眼神,在卡伦卡亚,沧月什么都做不了,更别提反抗。

   沧月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寒冰般凌冽的气势从她的身体上蔓延看来,她终于张口了,虽然一张口依旧如寒冰般冰冷:“下流的手段,还有什么路数尽管使出来,孤不惧你那些所谓的刑罚!”

   “说得好啊,沧月阁下.......反正大局早定,卡伦卡亚虽有诸多事务要处理,但是我不介意花点时间好好折磨你,缪尔殿下已经将处理权交给我了。沧月阁下,我希望你到时候还能像现在这样硬气。”

   说罢,蝴蝶夫人轻笑一声,随手一挥,捆绑着沧月的锁链应声断开。以这种姿势被捆绑一天,就算是沧月也难免身体麻木,一下子摔倒在地,完全爬不起来。蝴蝶夫人俯下身去,将一道锁链捆在沧月的脖子上,遛狗一样拉扯起锁链,说道:“走吧,沧月阁下,我们换个地方再好好玩。”

   显然沧月不是那种任人玩弄的人,尤其是像这样被自己的敌人牵着,对于一贯傲气的她来说无疑是最大的侮辱,虽然双腿发麻,但她还是努力站起身向蝴蝶夫人撞去,虽然不过是无力的反抗,但至少撞到也好,可是蝴蝶夫人却反手抓住沧月的手臂,然后轻松就将沧月丢了出去,紧接着又拉扯着锁链将沧月拉回自己的身边,一把掐住沧月的脖子:

   “沧月阁下,被封住了第七感的你不过是个普通人都不如的女人罢了,还是不要做无畏的挣扎,否则只会自取其辱,前几日的囚车还没坐够吗?”蝴蝶夫人的笑容让沧月只觉得恶心,但是被关在囚车羞辱三日确实让她受尽了屈辱,以沧月的心性早该了结了自己,然而现在的她却完全失去了这种能力。

   蝴蝶夫人看到沧月脸上的羞红和脸上的不甘,不禁觉得相当满意,于是随手将沧月丢在地上,然后拉扯着锁链逼迫沧月跟上自己。空荡荡的地牢里回荡着沧月的木屐踩出的脚步声。知道自己处境艰难的沧月只想保全自己最后的倔强的自尊,即使是被蝴蝶夫人押解也保持着昂首挺胸的姿态,不愿在气势上落于人后。蝴蝶夫人也就放任她如此了,反正之后有的是办法让她知道自己的渺小。在地牢那肮脏斑驳的环境衬托下,沧月裸露的娇足看上去是那样清纯白净,更显得一双人间尤物,脚底的木屐让她有机会在抬脚时展露自己的足底,足踝那一抹粉红给这双白皙裸足增添了几分血色,也显得沧月似乎不那么冰冷,然而面对折磨和侮辱时沧月的这份冰冷却尽显了极致,如坚冰一样抵御着外界的一切侵袭。

   伴随着脚步的啪嗒声,沧月看到了自己此行的终点,偌大的牢房里全是沧月说不上名字的刑具,她本来也没有机会去了解这些东西,只知道这里的每一件都是相当可怕的道具,即使上面有大量清洗的痕迹,还有数千年数万年岁月留下的斑驳,但那渗透进刑具本身的血痕却还是能够看得一清二楚.........不敢想象有多少人在这里受过惨无人道的折磨,而下一个似乎就是沧月自己。沧月的瞳孔略微震动了一下,哪怕在传言中冷血如她也不忍看这些绝灭人性的东西,而这里的主人似乎很享受这里的气息,蝴蝶夫人轻嗅着沉寂了漫长岁月的血腥气息,她的迫不及待已经显现在了脸上。

   蝴蝶夫人拉扯着沧月的蓝白花纹和服,将沧月强行按在了一张向下倾斜的刑床上,双手高举,手脚分开被锁链拘束在床角。沧月反抗了,但是却没什么用,她也不是第一次体会自己的无力了,似乎身体上已经熟悉了这种强迫,无论是被强迫赶路或是强迫拘束........哪怕心里不甘到了极点。随后她的腰间和脖颈也被锁链拘束住,现在的她只有手脚能动了。沧月长长的靛蓝色长发因为刑床的倾斜滑落到了地面,披散开来,如同绽放的蓝色花朵,而双脚则正对着蝴蝶夫人,说实话,这让她感觉到些许的恐慌不知道如此的拘束是要用什么刑罚。

   蝴蝶夫人蹲下身去,抚弄着沧月的长发,将一绺青丝夹在手指之间,然后顺着发丝慢慢捋下,直到发梢。说实话并不是很顺滑,毕竟沧月被俘获之后一直也没有机会打理,还一直在赶路或者受罚,仪容上有些脏乱在所难免,不过蝴蝶夫人并不打算帮沧月整理,或者说现在还没有那个必要。接着,蝴蝶夫人指尖一转,手指点在了沧月的胸口,在和服的前襟之间,一道柔软的沟壑隐没其中,只露出令人遐想的一角。蝴蝶夫人将手指放进那一角,顺着乳沟轻轻向下划动手指,将衣襟一点点挑开。

   果然,沧月狠狠地咬着牙,果然是要这样羞辱她,在她人面前暴露身体或许不是第一次,但是作为阶下囚被玩弄乳房,沧月宁死也不愿这样。然而无法反抗的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乳房一点点暴露出来,最后两个白嫩的乳峰完全暴露了出来,只有两侧的衣服还坚持着保护着两个乳尖,为沧月坚守着最后一丝尊严防线,虽然这防线对蝴蝶夫人来说基本相当于不存在,只需要手指轻弹就可以打破,但是蝴蝶夫人并没有这么做,如果这么做沧月反而还会觉得自己是解脱了,但是现在蝴蝶夫人只是用指尖隔着和服柔滑的布料触摸沧月的乳尖,丝丝入扣的痒感透着衣服刺激着沧月的乳尖,沧月不知道蝴蝶夫人会不会下一步就是扯开衣服让她完全暴露,或者她真的好心让自己保持一些颜面,她不知道,她能做的只有在被挑逗乳尖的羞辱之下狠狠瞪着蝴蝶夫人,但是被拘束的现状和她羞红的脸颊却让她的那股狠劲变成了蝴蝶夫人挑逗她时的调味料,蝴蝶夫人轻捏了一下沧月的乳尖,沧月本来就被挑逗地乳尖有些立起,这一下彻底刺激到了她的敏感神经,让她抑制不住轻唤了一声——虽然很快就压住了声音,但是还是被蝴蝶夫人抓住了破绽。

   “没想到叱咤战场的沧月阁下,会发出这么可爱的声音,还是说在下的手法让沧月阁下很享受?”蝴蝶夫人轻笑,露出两颗尖利的牙齿。

   “孤才不会沦陷于这种下流的手段,汝不必费这等口舌!”沧月的辩解中掺杂着极具穿透力的怒音,说实话蝴蝶夫人也稍微惊讶了一下,不过随即她便想到沧月大概是受不了这种挑逗,不禁觉得有点好笑。于是她放开沧月的乳尖,一路向下摸去,在两腿之间的秘密花园,隔着沧月白色的亵裤,摸索起那道隐藏的缝隙。

   “咕呜!——”沧月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口在被用很下流的手法刺激着,愤怒之余她不由得有些自责,她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如此不堪,只是被这种手法挑逗.......居然这么快就来了感觉,也许是蝴蝶夫人手法太好,也许是沧月的身体真的很敏感,无论是哪一种可能性,最后的结果都是她的身体先败下阵来,蝴蝶夫人掀开沧月的亵裤,在沧月的小穴边拭一下,顺便又故意在沧月的阴蒂间轻触了一下,沧月又忍不住呜咽了一声,随后蝴蝶夫人站起身来,将手指摆在沧月面前,先是对着沧月讥讽地笑,然后用手指间的蜜水拉出几道透明的丝线。

   沧月再也看不下去了,偏过头闭着眼睛,像是要逃避这一切。然而足趾间传来的温暖和瘙痒的触感让她不得不睁开眼睛,到看到蝴蝶夫人触碰自己夹着木屐系带的大脚趾和食趾间的脚趾缝,沧月似忍受不了一般,大声喊道:“汝想要做什么?!”

   “怎么了,我想要做什么没必要告诉你吧沧月阁下,难道,摸到脚你就受不了了。”蝴蝶夫人眯着眼睛,审视着沧月的样子。沧月大概也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表现显得自己有些着急了,她略微颤抖了几下嘴唇,然而立刻咬住牙齿,低声道:“无耻.......”

   蝴蝶夫人到现在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从之前开腿吊缚沧月很在意自己的木屐,到刚刚被触摸脚趾反应那么大,也许双足的敏感恰恰就是沧月最大的弱点。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的呢?蝴蝶夫人想到沧月被囚车押解的时候一直是赤足踮脚踩在囚车里,那个时候给她脱木屐的时候蝴蝶夫人有意无意触碰过沧月的足底,大概那个时候沧月就发现自己的双足很敏感了吧,不过后来蝴蝶夫人为了不让沧月的足底被弄脏所以又大发慈悲让她把木屐穿了回去,沧月估计是觉得找回了被保护感。

   想到这里,蝴蝶夫人只觉得更有趣了,她将手指绕到沧月露出的足趾之后,在柔软的趾肚到轻轻勾了勾手指。

   “喀.......”那是几乎想发笑但是却努力抑制住的声音,蝴蝶夫人再次看向沧月,沧月依旧是满面的愤怒之色,眼神里也只能看到坚忍和不忿,但是她嘴唇却在微微颤抖.......沧月有些害怕了,哪怕在战斗中落于下风也从未见过她的惧色,没想到只是被触碰脚趾就会让她害怕。蝴蝶夫人越发觉得有趣了:

   “沧月阁下,莫非你的弱点在这里?”

   “汝在说什么蠢话,就算将孤的双足切下来,孤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蝴蝶夫人将手指插进沧月木屐和足心之间,似乎因为紧张流汗导致沧月的足心渗出了些汗水,这也让沧月的足心摸起来更加滑嫩,蝴蝶夫人只是轻轻用指甲一划——

   “咕呜!”

   “原来大名鼎鼎的冰之女王沧月,其实害怕被人玩脚丫~”

   蝴蝶夫人的语气中透着挑逗般的愉悦。

   “不可能,孤.........孤不可能因为这种把戏........”

   沧月开始动摇了,蝴蝶夫人能看出来,她的眼神里开始掺杂些许慌乱,虽然她想极力稳住自己。

   蝴蝶夫人将手指从沧月的足心取出,然后勾住沧月的木屐底部。

   “那这样呢?”

   啪嗒,沧月只觉得脚趾缝中一松,然后足底有些发凉——她的一只木屐已经掉落在地。那一刻沧月很想起身捡回自己的木屐,但是被拘束的她完全做不到,哪怕木屐离她的脚最多四尺远,平常完全可以轻而易举地捡起然后穿回来——但她做不到,强烈的无力感涌入她的身体,原来什么都做不到真的如此可怕,近在咫尺的事情她都无法完成,任人玩弄。

   沧月很想哭,她的内心很想哭,但是她不允许任何负面情绪出现在她的脸上,她只能咬牙切齿,面对着蝴蝶夫人,那样子活像是如果蝴蝶夫人解开锁链,她就算咬也要咬死蝴蝶夫人一样。

   蝴蝶夫人才不会在意这么多,她知道沧月的心理防线正在动摇,于是她摸到沧月另一只木屐,想要如法炮制脱掉它,但是这一次她没能勾掉木屐,因为沧月正努力用脚趾夹着木屐带子。

   “沧月阁下,事到如今还打算坚持吗?还是说您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

   沧月坚持夹着脚趾,但是很快,她就疲累地选择放弃,松开了脚趾,蝴蝶夫人又是一勾,这只木屐也应声掉落。沧月两个红润的脚心暴露出来,并且因为拘束方式而斜向上展露着,像是乖乖展示给蝴蝶夫人让她任意玩弄一样。沧月不原因让蝴蝶夫人以“不愿面对”来评价她,本来她的心性就强,这种被俘虏的现状下,她宁可将足底任意暴露给敌人,哪怕双足可能要被施以可怕的刑罚。

   虽然在蝴蝶夫人看来这种倔强根本就是儿戏而已。

   沧月的脸颊有点微红,虽然不是第一次暴露双脚给别人看,但是蝴蝶夫人的目的显得不单纯多了,脱掉沧月木屐的蝴蝶夫人开始着手抚摸沧月双脚的每一寸皮肤,亵玩着沧月的盈盈娇足,修长的指尖掠过沧月修长的脚趾头,在略有些湿润的脚趾缝里穿梭,甚至偶尔挑逗一下脚趾缝的轻薄嫩肉,弄得沧月下意识夹紧脚趾头。

   “可爱,”蝴蝶夫人的手指在沧月蜷缩的珠玉般的脚趾头上轻点,“这么可爱的动作,有点不太适合你呢。”

   蝴蝶夫人轻拈沧月的大脚趾,沧月的大脚趾相比其他脚趾头更加有弹性,对抗力道也最强,但是在蝴蝶夫人扳弄下也只能乖乖展开,不仅把平滑的脚底完全展露出来,而且也把脚趾缝完全暴露出来,蝴蝶夫人轻轻抚摸沧月完全暴露的脚趾缝,沧月瞬间再次夹紧脚趾头,似乎不愿意被抚摸脚趾缝。

   “怎么?怕痒吗?这可是个了不得的发现。”

   “呜!”沧月显然是觉得自己被羞辱了,表情都变得扭曲起来,但是蝴蝶夫人随即摸向了沧月的足心,沧月居然真的有点害怕了,她自己越发不愿意承认这种事实,但是足心的痒感清晰到她连气力都用不出来。

   “再坚硬冰冷的沧月阁下,脚心都是柔软温热的呢。”蝴蝶夫人纵情地在沧月的脚底抚摸着,正如她自己所说,沧月的脚底出乎意料温暖,同样能够摸到些从脚底渗出的足露,不知道是因为木屐出汗的缘故还是紧张冒出的冷汗,但是这些足露不仅无伤大雅,而且让沧月足底的手感更加滑嫩,让蝴蝶夫人对沧月的足底更加贪婪,恨不得手指将沧月足底每一分纹路都给抚摸遍一样,而对于沧月来说,这无疑是一场长时间的痛苦折磨,足底那细微的酥麻痒感让她不住地想要蜷缩脚底或者摇晃双脚躲避,但是一方面她那倔强的自尊心让她不想做出这般丑态,另一方面她也不想让蝴蝶夫人发现自己脚底非常的敏感。

   但是蝴蝶夫人早就意识到了,她能感觉到每次沧月被触碰脚底的那种恐慌感,那是即使被关在囚车或者被关在牢房都没有从沧月身上体会到的感觉,蝴蝶夫人知道这就是调教沧月的关键突破口。

   所以在抚摸遍沧月的足底之后,蝴蝶夫人突然一把抓住沧月的整只嫩脚,柔软的足掌被抓握地蜷成一团,沧月被这一手似乎吓得浑身一颤,又因为蝴蝶夫人施加在脚掌上的压力皱起眉头。

   “啊.........真是意想不到的软,其实沧月阁下还是很有女人味儿的,不是吗?”蝴蝶夫人在手心里揉了揉沧月的足掌,当真是柔弱无骨,谁能想到这样柔软的脚丫的主人是“天上天下”的冰之女王呢?说这双脚是深闺中的大小姐都不为过,即使是被摸了个遍,也找不到任何磨损,就是这样一双完美的脚丫,怪不得会如此敏感。

   “也不知道,到底平时有没有做什么保养,不过专门为双脚做保养,沧月阁下也是相当的好兴致。还是说这双脚另有别样的妙用~”

   沧月开始的时候还只是觉得不安和羞耻,但是这番明显有挑衅意味的话语让她只觉得异常愤怒,她开口大吼道:“若只是折磨孤,那尽可用一切手段,不要用这种肮脏的话语来羞辱孤!”

   然而蝴蝶夫人只是诡笑了一声:“恼羞成怒了?难不成真的是我猜测的那个样子?”

   握住沧月脚丫的手松开了一些,蝴蝶夫人立起指甲,开始在沧月的足底慢慢划动,沧月只觉得奇异的刺激在脚底突兀产生,那感觉和痒不同,似乎有些痛,但是更多的是酥麻感,这种酥麻感让沧月只想缩回双脚,但是在自由都被剥夺的当下,她能做的,只有强忍这一个选择罢了。

   “我劝你还是不要强行忍耐的好,否则一旦用刑强度增大,带给你的只有丑态毕露而已。”蝴蝶夫人只觉得沧月这咬牙忍受的样子非常好笑,现在只是随便瘙挠和亵玩双脚罢了,而沧月看上去活像是用尽全力在忍耐,这个样子的沧月实在是罕见到蝴蝶夫人疯狂感兴趣。

   “你在.......说什么.......”沧月还想嘴硬。

   “我在说,现在这些充其量只是玩弄而已,开胃菜,真正好玩的还在后面。”蝴蝶夫人看着沧月故作镇定的样子,嘴角略微勾了勾,她捡起沧月的木屐,那沧月无比熟悉的木屐,沧月看到蝴蝶夫人此举,似乎激动了一下,那样子看起来真是十分想念自己的鞋子。

   “好像从见到沧月阁下开始,沧月阁下就穿着这双木屐吧,应该穿了很久才对,说不定,沧月阁下对这双木屐的熟悉程度已经和自己的长刀一样了吧。”蝴蝶夫人撇了沧月一样,沧月的眼里有什么,愤怒?或是疑惑?都有一点,大概是不知道蝴蝶夫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吧,蝴蝶夫人冷笑了,一声,接着说道,“其实,这种鞋子还有一个很有趣的作用,你看这木制的底部,还有这些齿,想必一定非常结实吧,和我们的战斗都不曾损坏这双木屐,所以一定很结实。”

   蝴蝶夫人捏着木屐的后端,那里相比有着固定在脚趾里的绳带的前端要窄一些,适合抓握在手掌中。蝴蝶夫人就这样握着木屐,用木屐前端的齿对准沧月最薄弱最娇嫩的脚心,稍微用力一下抽在脚心肉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呜!”脚底猛地一麻,沧月的脚趾条件反射地一缩,火辣辣的感觉在脚心的正中央缓缓蔓延,最后变成难以忍受的疼痛,沧月不由得又轻哼一声,而在蝴蝶夫人的视角中,沧月足心处红了方方正正的一条,正好和木屐齿的形状一样,看着沧月疼痛难当的表情,蝴蝶夫人不由得相当满足。

   “现在才是惩罚时间,沧月阁下,被自己熟悉的木屐抽打脚心感觉如何?舒服吗?是不是滚烫滚烫的?”

   “混蛋。”沧月轻声说了一句,然后撇过头去,不想让蝴蝶夫人看到自己的表情,而蝴蝶夫人毫不在意,她再次拿起木屐,然而这一次不是抽打,而是用木屐的绳带,轻轻摩擦刺激沧月被打肿的脚心。

   被打肿的脚心再次被刺激,就算是沧月也免不了脚心刺痒难忍,蝴蝶夫人故意在沧月脚底那条状的红肿间来回搔刮,本来火热火热的脚心窝被刮得更加酥痒,沧月忍不住想要蜷缩脚掌,但是脚心被此举弄得又开始痛起来,没办法只能打开脚掌,任凭蝴蝶夫人瘙挠。

   蝴蝶夫人很享受地一边用木屐带子刺激沧月的脚心,一边又用手指瘙痒沧月的另一只脚,一边是红肿加上刺激的刺痒,一边是指甲搔刮足心的剧痒,沧月难受地脚掌一抓一抓,嘴边不住地冒出类似笑声的呜咽,看来是开始强行忍耐了,笑出声是早晚的事情,蝴蝶夫人并不着急,她要看着沧月一点点沦陷在痒感地狱之中。

   不过沧月终究还是沧月,忍耐力比蝴蝶夫人想得要强很多,虽然难受地满头大汗不住喘息,但是就是不肯笑一声,蝴蝶夫人中途还停了下来,用木屐狠狠抽了沧月另一只脚,然后两边都用手指一起骚话沧月红彤彤地脚心,但是沧月还是不肯笑出声,虽然抽脚心加上挠脚心已经让她吃到了不少苦头,沧月本就没有想到自己地脚心会如此敏感,被木屐猛抽脚心就已经足够痛苦,再加上瘙痒,敏感地脚心变得更加敏感,忍耐瘙痒也变得愈加辛苦,全凭沧月强韧的意志苦苦支撑。

   “居然还能忍啊,沧月阁下,意志力如此之强,不愧是我看上的对手。”

   沧月努力咬着牙关,根本无法说话,只能用冰冷的眼神回敬蝴蝶夫人。蝴蝶夫人耸耸肩,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两根羽毛,开始在沧月的脚心快速上下划动。

   “啊.......喀.......”沧月的反应更加强烈了,甚至不断摇晃脑袋,将蓝色的长发甩来甩去,和手指不同,羽毛的瘙痒带不来一点多余的刺激,只有纯粹的奇痒,痒得沧月的双脚不断给大脑带来危险信号,以及给沧月送去无尽的笑意。沧月从咬牙变得神情滑稽,那痛苦的忍笑的样子已经和之前的沧月大相径庭,也让蝴蝶夫人更加兴致高昂,羽毛甚至不仅仅局限于红肿的脚心,而开始向脚趾、脚掌甚至脚踝进攻,尤其是柔软的前脚掌,和脚心的怕痒比起来不相上下,羽毛还在沧月八个脚趾缝里来回拉锯,疯狂折磨着沧月的脚趾头,沧月的脚趾张成各种各样奇怪的形状,但是都无法躲避甚至减少一丁点痒感。沧月的呜咽已经开始夹杂胡乱的笑声,然而这笑声并不能体现出沧月的快乐,相反,沧月满头大汗的笑意只会让人觉得越发可怜,也只会让蝴蝶夫人更加疯狂地折磨沧月。

   “啊........哈哈.......嘻.........有本事、有本事就........来点更加痛苦地刑罚........挠痒痒.......喀........算什么本事........”

   “是吗?沧月阁下看上去很狼狈啊,只是挠痒痒就能让你变成这样,我觉得挠痒痒的效果很不错啊。”蝴蝶夫人脸上满是嘲讽般的笑意,这让沧月更加屈辱,她何时在敌人面前表现地如此不堪,而且仅仅是因为痒........她实在是不想就这样崩溃地笑出声来,与其如此,真的不如让她直接去死。

   但是瘙痒却就此停了下来,沧月几乎都要绝望了,可脚心的痒感却突然消失,再看到蝴蝶夫人时,蝴蝶夫人不知道对自己身下的刑床做了什么,刑床突然从倾斜变得立了起来,然后下半身慢慢向上,变成一个长凳的样式,蝴蝶夫人解开沧月双脚的皮带,沧月几乎下意识就要将双脚缩回去,却被蝴蝶夫人狠狠拉住,蝴蝶夫人一边轻笑着一边用锁链将沧月的膝盖牢牢固定在长凳上,然后再用锁链将沧月的脚腕捆在一起。

   “既然沧月阁下那么想受点痛苦的刑罚,我就满足沧月阁下的愿望,正好,这些刑罚本就是给沧月阁下准备好的。用来对付沧月阁下这双脚的刑罚,更是要多少有多少,就怕沧月阁下吃不住~”蝴蝶夫人又开始轻抚沧月的双脚,沧月难以理解为什么蝴蝶夫人这么喜欢亵玩自己的双脚,被敌人这样来回抚摸双脚,沧月无论怎样都无法习惯。

   “这些刑罚以前还被我当作过家里用来对付不听话奴仆的刑罚,她们中有些还是小脚奴呢,就是专门被我把玩双脚的奴仆,不过她们的脚都没有沧月阁下这般娇嫩这般柔软这般莹润如玉,沧月阁下这双足是极品中的极品,实在让人想要好好拷打拷打。”

   说着沧月根本听不懂的话,蝴蝶夫人一只手还恋恋不舍地留在沧月的足趾上,另一只手却拿起一块粗糙的砖块,她拉着沧月脚腕的锁链,将沧月的脚踝一点一点抬起,然后,在脚踝下垫上那砖块。

   “呜........喀啊!”

   沧月的冷汗唰得一下就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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