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6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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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朦朦胧胧中,我的意识仿佛来到了一间宽敞的练功房。

  房间是传统中国风格装饰,地板和墙壁都是传统木质结构,天花板上一根根紫木悬梁横挂,一个大大的水墨“沈”字悬挂在墙壁上,充满了威严和煞气,只是练功房一侧墙壁上顶天立地的巨大镜子破坏了其中古色古香的气质。

  看到这个在整个古典氛围中异常别扭的元素,我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这不是我从小练习形意拳的地方吗?

  而我眼前那个身穿白色劲装充满了沧桑感的中年男人是——父亲大人!

  我正想按照比武场的礼仪向父亲弯腰抱拳行礼,只是身子刚一动,就觉得两肩被什么东西勒地一阵酸痛。

  不知怎地,我的两只手腕在背后交叉反扭,被捆在一起高吊在脑后,根本动弹不得。

  而双肩被迫向外张开,高高挺胸,别说行礼了就是低头弯腰都异常艰难。

  直到此时我才通过墙上的镜子发现了自己的处境。

  只见镜子里是一个七八岁年纪玉立亭亭的少女。

  虽然她素雅洁净的瓜子脸上略有风尘之色,但明眸皓齿,容颜娟好,清雅之中更透露出一股英姿飒爽之美。

  只是此时的少女秀眉微蹙,前额的头发给汗湿透了,凌乱地贴在脸上。

  黄色的麻绳按照五花大绑的式样紧紧得缠绕在她白色长袖劲装上,将她的双手反扭高高吊在背后,双肩被双股麻绳向后极度反剪,从镜子正面只能看到小半被绳子束缚的上臂。

  少女整个人被迫抬头挺胸,被汗水打湿的白色练功服紧紧贴合在身上,勾勒出一副窈窕轻盈的身段,甚至还在胸前交叉紧勒的两道麻绳的衬托作用下还凸显出微微隆起的青涩轮廓,随着少女急促的呼吸声上下起伏,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对于我来说这样的捆绑虽然贴合严密,却不甚难受,只是上身难以动弹而已。

  真正令我眉头微蹙,满身大汗却是脚下的一只一人高的巨大水缸。

  我的双腿摆出了标准的马步姿势站在水缸上,一双白色练功鞋踩在光滑的缸沿。

  双腿向两侧张开,大腿与地面平行,而上身却被迫抬高,昂首挺胸,身体不住地来回摇晃,艰难地在那方寸不到的立足之地上保持平衡。

  如果不是那根连接在背后绳结将我虚虚悬吊在横梁之上的吊绳的缘故,只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摔下水缸。

  即使这样,我的身体仍然不由自主地来回摇晃,用力过度的双腿不住地颤栗。

  “和你说过多少次了!马步马步,必须抬头挺胸双眼直视前方,像真的在骑马一样。你一直低头涵胸算什么马步?”这时父亲严厉的声音响了起来,“虽然我们形意拳不像那群练八卦掌的人那样死抠步法,但是下盘是武术的根基,你基本的马步都站不稳,还怎么继承我们沈家的形意拳?我现在把你五花大绑起来,看你还怎么在蹲马步的时候弯腰低头?你先在上面站4个小时,如果没站稳,掉下水缸的话,哼哼,你就在那里吊着吧!”说完,父亲就转身离开,消失得无影无踪。

  迷迷糊糊间我脑中也没有什么印象,全然没有想到父亲怎么会出现,也没有想到功夫已经超过父亲的我怎么会连基本的马步也站不结实,只知道我又惹父亲生气了。

  焦虑之间,反而更加难以支持,上身被迫抬头挺胸,双腿尤其是膝盖一阵阵的酸麻无力,身躯颤抖越发剧烈起来,更难以保持平衡,只能不停借助悬吊在背心的绳索来保持马步的姿势。

  只是好容易坚持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在我调整呼吸的时候,一口气没有提上来,保持了整整一个小时姿势不变的膝盖突然一个发软,脚下一滑,人从缸沿上摔了下去。

  背后原本虚吊的绳索在这一刻被拉得笔直,将我整个人紧紧地吊在了半空,悬空的身体在水缸内不停打转。

  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集中在了背后的绳结上,肩膀和手臂支持起了我全部的体重,紧贴在身上的绳索在重力的作用下慢慢收缩,身体每一次的摇晃都会牵引到手臂和肩膀上的绳索,带来一阵阵剧痛。

  横七竖八勒在白色练功服上的黄色麻绳更是深深陷入肉中,如同刀切般疼,高吊在背后的双手在重力作用下吊得更高,肩关节被拉扯得如同撕裂一般。

  剧烈的疼痛将我一下子唤回了现实,于此同时耳边响起了主神那机械而又冰冷的声音:“现在是日本时间早上8点,最后一名轮回者已到达樱花学园。以后的三天所有轮回者必须每天8点前出现在樱花学园,否则将直接失败。”

  “我已经到学校了?不过听主神的通知,我的竞争对手是刚刚到达学校,而我只怕已经在这里捆绑了好一会儿了,看来那个男人果然不是我的对手啊。”听完主神的提示,我脑中下意识地分析着,然后下一瞬间我立时清醒过来,原来我是做了一个梦。

  那还是我七岁第一年练武那时,因为无法好好蹲马步,被父亲五花大绑了后罚站水缸。

  记得那时候,因为脚下不稳,被吊在空中吊了整整三个小时。

  等被父亲把我放下松绑后,双手还保持反扭在背后状态拿不到身前,全身酸痛,在药水和按摩的帮助下也过了两天才恢复过来。

  这也是我人生第一次被捆绑,曾经有段时间经常出现在我的梦境中,也许这也是我下意识对被人紧紧捆绑这件事情,除了普通女人的羞耻之心外,还多出一种莫名冲动和神往的原因吧。

  只是我自从我武艺大成,击败父亲以后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梦到这段情景了,怎么现在会突然梦到呢?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的张开眼睛打量四周,这才发现了其中的缘由。

  蒙在我眼前的黑布已经被取下,而堵在嘴中迫使我上下颚张开的大口球和胸罩都已经取出,只是由于被口球堵嘴的时间过长,僵硬的下巴一时间还难以合上,晶莹剔透的唾液不由自主地顺着嘴唇一滴滴地滴下,与从垂下发丝上滴落的水珠一起滴在了我赤裸的胸口。

  我的上身还被绳索按照之前后手观音的方式紧紧绑住,绳索紧紧缠绕在我光滑赤裸的身躯上没有半点松动,双肩被迫张开,从手肘到手腕紧紧地并在一起。

  之前被水浸湿收缩的绳索硬梆梆地缠绕在我裸露的光滑皮肤上,整个上半身像被钢丝网网住着一样。

  而胸部上下和横在胸口从根部收束住乳房的绳索也还牢牢把持住了阵地,没有半点松动。

  之前被蒙住双眼看不到也就罢了,如今看着只觉得触目惊心:一对巨大的乳房被绳子从根部束成了两个大大的球形,长时间的压迫束缚下,两个硕大的乳球因为充血涨得通红,甚至有些隐隐发紫,一条条青色血筋浮在了皮肤表面,如果就这么放着不管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因为血液不通而坏死。

  好在腰部和下身的压力已经没有了,虽然因为胸口像山一样高高耸立的乳房遮挡住了视线看不清楚具体的情况,虽然腰部和私密花园处又麻又胀还不时有如同电击般的刺痛,但是我知道令我在树林里吃尽苦头的股绳算是解开了。

  背后肩膀以及胸口上下如同刀切一般的压力告诉我,之前捆住我腰部和下身的绳子只怕用在了我的后背上。

  我强行扭头向四周看去,尽管湿漉漉的头发凌乱地垂着,遮挡了我的部分视线,但是我还是清楚地发现自己正处在学校教学楼的天台之上,一股被水浸湿成深色的麻绳拴住了我背心交汇的绳结,将我悬空高吊在了天台入口楼梯前的横杠上。

  挂在同一条横杠上的,还有我那湿透被脱下的裤袜,内裤,胸罩,鞋子等,甚至连被捆绑之前就被脱下一边的衬衫,外套和手提包都被挂在我的左右……当然换句话说我现在是被全裸悬吊的状态,两只自由的修长美腿努力向下伸直想要触碰地面。

  可惜的是,即使我的身高在同年男生中都是顶尖的,也不论我的脚尖绷得多直,但是还是离地面有着那么一丝的距离,看来是被人算准了的。

  因为我悬空的身体只有上半身被绳索捆绑,所以我整个人的重量都承担在了背心的绳结上,在重力的作用下,肩膀、胸口上下、手肘、大小臂、手腕之间的绳子全部被扯得拉紧。

  之前的就陷进肉里的绳子像刀切一样勒得更深,深深陷进我赤裸的身躯,尤其是捆绑在乳房上下的两道绳索,由于正好勒在周围脂肪最多的部分,绳索已经完全没入肉中。

  因此被迫极度反扭的手臂更是造成肩关节和肘关节剧烈的痛苦,即使是我练过多年武术,也不自禁地娇躯颤动,将胸部拼命往前挺来减轻双肩的绞痛,但这样做却让绕着胳膊的麻绳勒得更紧。

  刚刚因为四处张望,身体扭动之下,被悬挂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在空中打转晃动,每一次的摇晃都会牵引到手臂和肩膀上的绳索,带来一阵阵剧痛。

  胸前两只被勒得高耸乳房更是随着摇晃被甩得上下左右晃动,甩得生疼。

  本来被紧缚的身躯因为习惯已不感到痛,但如今被绳勒紧的地方,重新开始火辣辣的刺痛。

  这剧烈的痛苦大概就是我会同样在梦境中梦到自己被吊起来的原因吧。

  好在小臂虽然被并得更紧,没有一丝空隙,但是双臂早就因为血脉不通麻木而几乎完全失去知觉,反而可以忍受。

  我闭起双眼,调整自己呼吸,尽可能放松自己,来让身体慢慢保持静止,以稍稍适应一下被紧缚悬吊的现状。

  女人的身体本来就柔软,我又从小练功,放松之下很快适应了绳索,疼痛也稍稍轻松了一下。

  可是问题又来了。

  胸部原本就被绳索束缚得呼吸非常急促,全部重量压在胸口后,呼吸更是异常艰难,放松深呼吸的过程中,不停地牵扯着胸口上下的绳索,紧缚的痛楚倒是稍稍缓解更是有一股异样的酸酥感觉从从乳房根部蔓延开来,弄得脸上发烫,全身发热,两颗娇嫩欲滴的樱桃更是发痒。

  但是我的双手被紧紧绑在背后无可奈何,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身子又开始不由自主扭动起来。

  就这样疼痛和酥痒轮流交替地冲击着我的身体,整个身体变得燥热敏感,下身的神秘花园湿成一片,不时有液体沿着尚属自由的大腿流下,也不知是汗水还是尚未干透的河水,又或者是……想到这里,我不由将双腿紧紧夹住,脸烧得难受,即使湿漉漉的赤裸身躯被寒风吹得瑟瑟发抖,我也不觉得冷。

  下意识的,我因为害羞而低垂的视线突然捕捉到了什么。

  就在我视线正前方,雪白细腻的乳房前方,一张白底黑字的A4纸张正铺在地上。

  我的视力很好,虽然距离我有些遥远,但是上面的字看得很清楚。

  纸张用日语写着:“清香学姐您好,今天的游戏让您昏迷过去,伤害到了您,我非常抱歉。我把您和您的衣服一起晾在天台顶楼,希望能快点晒干。我在您的腕表里卡了一把美工刀,您可以随时用它自行松绑。当然您的行动得快点,这个天台正对着校门,8点以后陆陆续续有学生会进出,如果他们抬头看一眼的话,也许就会看到什么您不想被人看到的画面……最后希望以后还能和您玩这个游戏——一个喜欢您很久的学弟敬上”

  看到这里,我不由一阵惊吓,没有心思去吐槽无限世界果然能让人自动读懂所有语言,那句8点后学生会陆续进校园急得我头上汗珠不停沁出。

  抬头超远方望去望去,只见校门口已经有四个学生会干事佩戴袖章站在校门两侧,陆陆续续有学生往校门里面走。

  虽然现在并没有人的视线朝着天台上放瞟去。

  可是姑且不提有没有人会抬头往上看,就算没有人注意到教学楼的顶楼天台上众人仰慕的清香璃子正全身赤裸被麻绳紧紧捆绑悬吊,这个时候如果有学生走上天台,后果也是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我连忙去用手去摸索想要寻找那所谓的美工刀。

  还好确实有一把棍子状的东西插在了腕表里,卡在了我那被相对捆紧的手腕中间。

  只是由于被捆绑的时间太长,我的双手已经几乎完全失去了知觉,连拳都握不住。

  如果不是知道小刀位置去特意感知,我几乎感觉不到小刀的存在。

  更何况原本纤细修长的十根手指更是充血肿胀,不复之前的灵活,要把夹在中间的小刀取出并打开实在让我有些力不从心。

  就算拿到了小刀,我的两只手腕被绑成双手朝上的后手观音姿势,动也不能动,小刀根本就无法割到绑在手腕上的绳子。

  这让我急得满头大汗,眼看门口进出的学生越来越多,只要其中有一个抬头,后果都不堪设想。

  我开始不管不顾,用那已经肿胀而渐渐麻痹的手指把小刀拼命往外拨,但是越急越是忙中出错,反倒是身体在焦虑下不由自主地扭动,横勒在乳房根部的麻绳就被牵动的绳子一不小心被牵动,强烈摩擦刺激下,身体一软失去了力气。

  啪得一声,刚刚被从腕表取出的小刀跌落到地上,随之跌落的还有我寻找自由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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