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风波伊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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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办公室里,一名风骚的女人不停地扭动她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屁股,胸前两颗大肉丸也随着男人的冲击不听话地乱晃着,嘴里却嘟哝着“啊~再加把劲啊!”。浑然不知门外有人在默默地注视着。那名淫妇名叫王文文是一班的学委,正在与她的上司行着苟且之事。而门外的男人名叫良人,一直默默暗恋着王文文,怎奈何被王文文的上司抢先了一步,心中自然不好受。

   \\t那天晚上,良人找小老弟诉苦。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小老弟。小老弟心中暗喜,他与王文文宿舍早有积怨,而色诱上司是重罪,足以让王文文一宿舍女生的脑袋集体搬家!小老弟在王文文上司的办公室偷偷装了监控,拿到了不少足以定罪的录像,又利用监控将王文文当场捉奸。王文文和她的两名舍友王潇、王洁被扭送到道德法庭审判。

   “冤枉啊大人!都是上司逼我的啊!”王文文跪在地上,向判官哭诉。判官没有理她,只放了一段王文文与上司云雨的监控,画面里王文文搔首弄姿,呻吟不止,看得棠下跪着的三名女人都羞红了脸。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判官终于发话了。王文文看到铁证如山,便只摇了摇头,听候发落。

   “女犯王文文,勾引上司,淫荡至极!女犯王潇,包庇重犯,罪无可赦!判两女以母狗之姿游街示众,明日午时于处刑广场斩首示众!”两女听了,不由地瘫倒在地。

   “女犯王洁,犯包庇连坐罪,理应斩首示众。念在其品学兼优,改判斩监候!”说完,三名女犯便被拖了下去,其中王洁被押入死牢听候发落,王潇和王文文则被剥得赤条条地押往广场接受凌辱。

   \\t到了广场后刽子手给俩名女犯松了绑,打开了首枷,示意两名女犯服刑受辱。王文文和王潇便把脖子和双手放到了首枷上。“咔”的两声,两名女犯的双手和脖子就被固定住动弹不得。这首枷的高度不高不低,王文文和王潇只得站着受刑,还得撅起屁股把自己最隐秘的部分暴露给观众。站了一会儿,王文文顿觉腰酸背痛,于是想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便开始观察四周。猛地看见不远处放着一排沾满血迹的斩首墩,王文文这才想起这里应该就是学校大名鼎鼎的淫妇广场,是专门用来斩决淫妇的地方。自从“行刑管制”之后,只有淫妇才能在被批准的情况下公开处决,而且行刑的人员、场地条件也非常严苛,而学校的淫妇广场正是全市少有的几个合格的处刑场地之一。隔三差五地就有一批燕瘦环肥的淫妇从校外被押来当众处决,并将尸体放在广场上供民众赏玩,因此得名淫妇广场,这也成了学校的独有的风景。当然这等地方校内的女生一般都是回避的,王文文也是偶尔从那不靠谱的上司嘴里得知的。原本王文文还打算暑假趁没人亲自来淫妇广场“探险一番”,没想到现在自己就已经是那台上待斩的淫妇了。

   \\t王文文听到台下慢慢响起了一阵阵的哄笑声才回过了神,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因为酸痛正下意识地扭动腰肢晃动屁股。王文文一想到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做着如此淫荡的动作,想到台下有数十双眼睛盯着自己的蜜穴,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涨红了脸。紧接着又不知从哪冒出一阵阵刺激的快感,不由地湿了下体。王文文见旁边的王潇一样羞红了脸,便啐了一声“小浪蹄子!”两人看着对方的丑样忍俊不禁,“咯咯”地笑出了声。“啪”的一声,突如其来的一鞭子打断了两姐妹的欢笑,王文文感到自己的屁股火辣辣的疼,便不由地哀嚎了起来,王潇看见姐姐的挫样却笑得更开心了。“笑什么笑!”鞭子毫不留情地打在了王潇的屁股上,惹得王潇也叫出了声。鞭子轮流在两人的屁股上抽打,几轮鞭刑过后两人原本雪白的屁股遍布着鞭子的“吻痕”。下体也因为兴奋而变得泥泞不堪。刽子手又把她们晾了许久,直到黄昏才将她们押回死牢。

   \\t当天晚上,熵来探望两人,并以刽子手的身份安排明天的处决事宜。熵让两人写了斩标“斩 女犯王文文一口”“斩 女犯王潇一口”。熵查验了斩标后讲解了明日的安排,母狗啊,凌辱啊,游街啊云云。王文文生性喜欢刺激又嫌弃上司不够给力,听完熵的安排倒不由地春心荡漾了起来,对熵心生不少好感。倒是那王潇听得面红耳赤,低头不语。熵安排完毕,顿了顿:“按照惯例,今日还有一事......”王文文知道是交欢之事,据说为的是给女犯消除恐惧,安心入睡,好明日有体力受刑。王文文心想这说法颇有道理,自己明日就要人头落地了,何不抓紧机会再欢愉一次?正要开口答应,不曾想王潇却突然发作“哼!臭男人!明天刀架在老娘脖子上的时候任你们处置,但现在老娘只想休息!”说完便扭头背过身躺下了。熵见气氛十分尴尬,也只好告辞。王文文在熵走后忍不住阴阳怪气地责怪王潇“今天拷在首枷上的时候,可没见你那么矜持啊,怎么现在到想起来自己是黄花大闺女了?”王潇听了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你整天欲求不满,咱们姐妹俩至于明天脑袋搬家嘛!”“还成天研究什么情趣内衣,到头来还不是要赤条条地趴在断头台上挨刀子!”说完王潇还气不过,便一把扑到了王文文,嘴里还振振有词“你不是欲求不满嘛,好!我满足你!”说罢便用嘴吮吸起了王文文的蜜穴。王文文也不甘示弱,把王潇的美鲍舔得“气喘吁吁”。大战了好几回合后,两人终于一起泄了身子,精疲力尽。王潇这才怯怯地说“姐姐别生气,刚刚是妹妹冲动了。”王文文却贴着王潇的脸坏笑着“妹妹的活这么好,我怎么会责怪呢?”两人便这样依偎着睡着了。

   \\t第二天,熵来领两人上路。王文文突然想起昨晚王潇的话,便懦懦地对熵说:“大人,可否让犯妇穿着自己的衣服受刑?”熵立刻就明白了“依律,女犯处决时应赤身裸体,”熵顿了顿“但‘赤身裸体’并不是说身无寸缕,你那件情趣内衣甚是清凉,又不遮住要害,自然是可以的。”说完就找来衣服给王文文换上。那衣服下半身是黑丝吊带袜,王文文的玉腿在里面若隐若现,吊带袜往上系到腰部,黑丝的腰带紧紧地捆着王文文的小蛮腰。而王文文的阴部却不着寸缕,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准备完毕后王文文和王潇便被押送游街,两条母狗赤身裸体趴在地上,修长的脖颈上带着两个鲜艳的项圈,双手双脚也都用细铁链连成一个“工”字。每个乳头上系上了一个小铃铛,在后庭还插入了一条尾巴。这尾巴是特制的,没入后庭的部分既可以防止她们在被砍头的时候失禁,又有电击直肠的功能,好让这两条母狗在游行的时候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叮叮当当的铃声响了一路,四只雪白的大馒头也晃了一路。不时电击的刺激让两条母狗瘫倒在地上,被人拿鞭子一抽,又猛地挺起身来,在人群的欢呼声中艰难地向前爬去。爬了许久,母狗终于到了她们掉脑袋的地方。王文文一看到这高大的处刑台,想到待会王潇和自己两条母狗无助的趴在斩首台上挣扎的样子,她的下体终于开始湿润了起来。原本女犯是不让公开处决的,但这王文文所犯的淫荡罪是重罪,向上头报了公开处决,还特地押到淫妇广场受刑。处刑台上有一块直径一米多的矮圆木桩,是专门用来斩决女犯的。王文文心想这处刑台上昨日还是一排斩首墩,今日这么就换成了大木桩,莫不是专门为了斩杀她俩准备的?

   \\t两条母狗被拉上刑台,去了母狗的装束,仅留下两条尾巴和乳头的铃铛。随后熵又给两名女犯上了斩首绑,让她们分别在圆木桩两边跪下,背上再插上两根斩标:“斩\\t淫妇王文文一口”“斩\\t女犯王潇一口”。熵和良人分别将王潇和王文文两名女犯按倒在圆木桩上,让她们的屁股高高翘起,准备进行刑前安慰。

   “你们要干什么!”王潇在游行时涨红的脸变得更红了,王潇虽然现在是一名伏在案板上将要被斩首的女犯,但也还是一名黄花大闺女,预感到自己将要遭受破瓜的羞辱,不由地奋力挣扎起来。可这待斩女囚的挣扎又岂会奏效?在熵铁索般双手的控制下,王潇只挣扎了几下便接受了现实,只哀求了一句“大哥,轻点罢~~”果然再嚣张的女犯被按到在断头台上时也只有乖乖听话的分。熵没多理会,见那王潇两腿间早已湿润便兀自插了进去。王潇不由地因这破瓜之痛哀嚎起来,但又随着熵的冲击变成了一顿一顿的浪叫,处女血和淫水流了一地,惹得台下观众一阵哄笑。王文文这边则有所不同,良人今日终于得到了王文文的身体,虽然这玉体很快就要变成一具无头女尸,但良人仍旧十分爱惜,一阵爱抚后才将插入王文文下体,九浅一深,缓缓加速。王文文也在这温柔的插抽下十分享受地淫叫着。胸前一对巨乳来回淫荡地抖动着,乳头上系着的两个铃铛奏着清脆的乐曲,铃铛响动的节奏开始越来越快,王文文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两颗乳房发疯似的舞动着,王文文的神经开始紧绷,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快感正在把她推向顶峰,突然她感到花蕊一顶,一顿,一股热流涌入下体,全身也不由地一紧,仿佛触电一般哆哆嗦嗦地泄了身子。高潮后的王文文无力地瘫伏在木桩上,出神地回味与良人默契的缠绵。王文文开始后悔为什么当初要把身子给那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上司而不交给良人。又想到自己现在是伏在案板上待斩的淫妇,后悔又有什么用呢,不由地叹出了声。

   \\t刑前安慰后,两名女犯被押到台前跪下,向观众展示自己泥泞的下体,监斩官则开始宣判女犯的罪行。

   “女犯王潇,包庇女犯王文文,斩立决!你可有话要说?”王潇只是羞红着脸低着头,并不言语。熵便在王潇的斩标上打了个大红叉,帮她销了姓名。

   “淫妇王文文,与上司通奸,罪无可赦,斩首示众!还有什么话要说?”王文文自知难逃一死,便摇了摇头,良人也将她的斩标拔出,销了姓名再插上斩标。随后两名女犯的下体里又被塞入两颗不安分的跳蛋,在阴唇上用红胶带贴了个“封条”,一是防止这跳蛋掉出来,二是昭示着这两个淫穴再也不能害人了。正当两名女犯被跳蛋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刽子手将她们两个又押回了木桩旁。

   “时辰到!斩!”监斩官把火签往地上一扔,台下原本躁动的观众立刻屏住呼吸安静了下来。“斩决女犯王潇一口!”话音刚落,王潇便被拔了斩标,按倒在木桩上。雪白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肢在后庭和下体的双重刺激下不断地扭动着。一张白嫩嫩的脸蛋侧着贴在木桩上,水汪汪的大眼睛泛着泪光看着王文文。“雯雯,我先去了!”王潇低声呓语着。“行刑!”熵狠狠地拍了下王潇不断扭动的屁股“跪好了!”王潇被这一刺激,“哼!”地喊出了声,身体兀地僵住了。熵见时机已到,便将斧头举过头顶。王文文不想见姐妹身首异处的惨状,却被刽子手揪着脑袋,无可奈何。“嘭”的一声闷响伴随着骨肉被切开声音,王潇的身体失去了头颅的束缚,猛地抬了起来,断口处的鲜血喷出了一米多远,然后侧倒在一旁,一边抽出一边喷出最后的残血。到是王潇的头颅安静地躺在木桩上,洁白的脸庞溅上了几滴血渍。“潇潇!”王文文终于忍不住歇斯底里起来。“王文文!轮到你了!”熵接从良人手中过王文文,“斩决淫妇王文文一口!”王文文便被拔去了斩标,按倒在木桩上,侧着脸刚好和王潇的断头四目对视。“行刑!”王文文看见王潇的小嘴还在一张一合,便想读王潇的唇语,突然听到一阵斧子劈开骨肉的闷响,感觉脖子一凉。王文文拼命坚持意志让自己清醒,但她她再也听不见自己的呼吸、听不见任何声音。她的双眼再也无法聚焦在王潇的小嘴上,她悄悄滑进黑暗中。熵将两名女犯的断头高高举起“女犯王潇、王文文已经伏法”。台下立即爆出激烈的欢呼声,观众对这次处刑感到十分满意。

   \\t熵因为这次成功的行刑,被任命为学校行刑部部长,掌管一切学校女犯的行刑事宜。这个身份为他提供了很多方便。王潇和王文文的斩首只是这一场大风波的开始,但她们的首级却被插在了法场上见证了这场风波的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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