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体校生的屠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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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劲哥儿就着老爹的穿刺视频撸了两周以后,开了学返了校,又回到了每天训练念书的日子。白天在训练场上挥洒汗水,晚上在同是体训队的室友身上发泄精力,或是被室友发泄精力,日子过得好不快活。过了几个月,结束训练以后,劲哥正准备洗个澡回宿舍时,突然在手机上接到了晚上体训队聚餐的通知。这体训队可不是几个人的规模,大学四年,每个年级都有二十来个人,除去大四的正忙着实习,三个年级加起来也有好几十号人。这么多人突然聚餐,怕是有什么大事,劲哥这么想着。

  

   晚上几十号人浩浩荡荡的到了学校附近的饭馆,倒了酒上了菜,喝过几巡以后,一个大三的学长站起来拍了拍手吸引大家的注意。这学长劲哥也认识,名叫刘作虎,人称虎哥,体训队王牌中的王牌,一身腱子肉堪称行走的荷尔蒙,当初劲哥刚进体训队喝开苞酒的时候也是虎哥第一次操开了劲哥的处男屁眼。从这个角度来看劲哥和他的关系还挺不错。

  

   虎哥显然有些醉了,拿着玻璃酒杯摇晃着透明的酒液,声音轻易遍布了整个饭馆。幸亏今天体训队包场,才没有干扰到其他客人。

  

   “兄弟们,今天把大家叫出来,不是为了别的,是为了给几个人送行。”虎哥适时地打了个酒嗝,“给谁送行呢,就是给我们这几个三年级的老头,凯子、明冉,还有我!老子练了三年,终于想通了。明天!下午,老子就要光着身子去挨宰,今天这顿算是老子的断头饭,大家吃好喝好,干杯!”说罢,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全场顿时响起掌声和虎哥牛逼的喝彩。不少早就有肉畜意愿的人凑到几个主角身边敬酒。劲哥不动声色的吃菜喝酒,只是裆中物已经压不住了。

  

   第二天下午,劲哥来到虎哥和几个学长说的地方。这屠宰场估计也没预料到杀个肉畜还会有人旁观,硬是不放劲哥进去。最后还是虎哥在里面递了话,劲哥才总算进了这屠宰间。

  

   这屠宰间相比穿刺铁牛的那个车间更加专业化与注重隐私,阴暗的走廊上满是一个个小隔间,门牌上写着斩首一室、斩首二室、穿刺间之类的名字。这里恐怕是屠宰俱乐部一类的地方,赚的是想被屠宰的普通人,而不是买肉男屠宰再卖肉赚钱的一般场子,劲哥心想,说刺激还是像老爹被宰的那地方刺激。

  

   走廊的尽头是一扇铁门,推开门,劲哥总算看到了屠宰车间的样子。铅灰色的铁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屠宰工具,天花板上垂下来六个锋利的肉钩,其中四个已经倒挂上了两具无头肌肉男体,内脏已经被掏空了,劲哥甚至能看到鲜红的体腔。另外两个则已经刺穿了两只大脚的脚踝,把一个肌肉男倒挂了起来,不是正准备被宰的虎哥又是谁?

  

   “真没想到你会来,不愧是老子开苞的爷们,够义气。只可惜你来晚了,凯子和明冉已经被处理了,要是你再晚点,老子也要被放血了。”倒挂着的虎哥还是一副雄赳赳的样子,即使赤身裸体的被刺穿脚踝倒挂,双手捆在身后依然是爷们中的爷们,劲哥看着虎哥这副牛逼样突然有些压不住枪。

  

   “怎么,硬了?想操老子?没得操啦!”虎哥看着劲哥久违的有些害羞不免放声大笑。此时屠夫出声打断了两人谈话:“行了,给你个痛快的,下辈子再聊吧!”虎哥大笑道:“给老子宰得漂亮点,说不定这个小崽子也要成肉畜被宰呢。”

  

   屠夫拿来一个塑料桶放在虎哥头下面,操起尖刀抓住虎哥的寸头,干脆利落的捅开了虎哥的喉咙来了个罗马式割喉。这一刀同时割断了虎哥的气管和两根颈动脉,鲜红的男儿热血顿时从脖子上的刀口和虎哥的口鼻出喷涌而出,淋过虎哥的头又流进塑料桶里,鲜美的血腥气顿时充满整个屠宰间,让劲哥又兴奋了起来。那屠夫看着血放了一会,换了把刀,一手把住虎哥不断挣扎的手臂,一手找准虎哥原本布满雄毛,但现在被刮干净后只剩一小片青灰色毛茬的脐下三寸捅入,平稳运刀对直割开了虎哥的八块腹肌。虎哥被割喉以后已经说不出话了,但开腹的刺激依然让这个被窒息和失血的痛苦激得勃起的肌肉汉子发出了最后的一声咆哮。虎哥的肠子如同挂面一般从原本紧绷的腹腔中喷涌而出,被屠夫拿了个新的塑料桶装了起来。屠夫又换了把平口小刀,把肠子从肠粘膜上割下来,又割断了虎哥的直肠,割下了胃和一小截食道,放干净胃液后一并扔进了肠堆里,接着是腹腔里的肝脾肾胆囊,也一并割下后扔进了下水桶。

  

   开完腹后是开胸,但屠夫先用小刀割下了虎哥的头,放在了一边的桌上。虎哥在取下水的时候已经没了动静,但割头的时候却又发出了呃呃的呻吟,那根从割喉开始一直勃起的男根射出了虎哥的最后一泡精液。屠夫也早有准备,用一个小试管接了个一滴不漏。劲哥眼瞅着虎哥的人头摆在桌上分明带着一丝微笑,显然虎哥在这场屠宰中是有爽到的。只是后续的快感虎哥再也享受不到,被砍了头以后挂在肉钩上的就只是一整块肉罢了。

  

   屠夫拿起一台电动骨锯劈开了虎哥的肋骨,又从开腹时的刀口接着往下运刀,一直到颈窝处停下,这开膛破肚才算完成。后续的取肺和心不提,这场屠宰就这么结束了。三个健体队的棒小伙子就这样变成了三具男肉。只有三个染血的人头和三管精液证明他们有过什么样的疯狂快感。

  

   劲哥看了全程,裆中物硬了全程。正欲离开,却被屠夫拦住:“小兄弟身上沾了血腥气,不如先洗个澡再走。更何况,硬成这样……”屠夫指了指劲哥高耸的帐篷,意有所指。劲哥见这屠夫长的相貌堂堂,身上肌肉也很是发达,心想来都来了,打个炮也不亏,自然满口答应。两人进了浴室坦诚相见,鏖战几轮后,两人躺在浴室的床上搭了条毛巾休息。聊天中不免谈到今天这场宰杀。

  

   “小兄弟和今天这几个是好友?”屠夫问道,劲哥心想也只是喝过几次酒的关系,撑破天虎哥也只是跟自己做过一次,连炮友都算不得,回答说不是。“不是朋友还来看宰,莫非小兄弟也想被吊起来挨宰?”劲哥有些迟疑,他想到今天虎哥的雄姿,又想到穿刺杆从老爹嘴里出来的场景。或许做肉畜被宰也不坏?劲哥想到。屠夫看出了劲哥不愿谈,轻笑几声主动解围道:“男人嘛,无非就是征服和被征服,喜欢看宰杀不丢人,我当初也是看宰人看硬了才入的门。话说回来,就算不被宰,到了四十岁还是免不了绞架上走一遭。趁着年轻的时候宰了,还能多给家里挣点钱,不比到时候变成狗都不吃的烂肉强。”

  

   劲哥不好接话,只好反问道:“大哥宰过多少肉畜了?”屠夫想了一下,答道:“粗略一想怕是有一两百头了吧。我们这店不比那些专业屠宰场,没什么固定肉源,就靠着自愿被宰的社会肉畜和承包处刑业务过活,今天这种一宰宰三个的属实少见。”

  

   劲哥又问:“那大哥到四十岁了也会被宰吗?还是去官方的绞架上一挂了事?”屠夫一哂:“老子才不去受那鸡儿绞刑呢,要到岁数了,老子就切腹,懂吗?那一短刀十字切开腹肌,再找个年轻人一刀把老子头砍下来,操那才叫刺激,那才叫爷们。”屠夫把毛巾一掀,今天已经射了两次的雄根再度勃起。“他妈的聊这个把老子聊硬了,老子非得操射你长长记性。”于是又是一场性战。

  

   劲哥回了学校,于是又是每天训练念书的苦日子。只是在训练最累的时候,脑海里总是蹦出没有头的虎哥倒挂在肉钩上,和屠夫说自己要切腹时的爷们样。时日一久,再加上观摩过不少公开的切腹视频后,劲哥也不得不承认,这肌肉男切腹确实很爷们很爽。劲哥的肉畜脑,终于在体训队原来的教练因为到了年纪被公开绞刑后到达了顶峰。

  

   劲哥当晚就联系了屠夫,说自己也想被宰,只是不知道想以什么方式宰杀。这屠夫过了一会,说:“怎么宰对肉畜来说不重要,无论怎么宰都会爽到。如果你真心想被宰,你发张生活照来,我帮你找找买主,买主决定你怎么死,如何?”劲哥自然没有异议,当下拍了张上身半裸,下身穿着篮球短裤的照片发给了屠夫。过了大半个月,屠夫才又有了消息:“有个年轻富商想买你,要求切腹或者倒吊宰杀,全程直播加录像,你觉得怎么样?”劲哥回道:“我没意见,只是切腹和倒吊,大哥觉得哪个好?”屠夫回复得很快:“如果你有屠的经验,或者意志力特别强的话,切腹的观赏性确实比倒吊要高。但这买主是想买回去做菜的,要是切坏了免不得多收拾,到时候你就遭罪了。还是倒吊吧。”劲哥觉得有理,满口答应。

  

   “小兄弟牛逼啊,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多肌肉,怪不得这么爷们的来受宰。”屠夫拿着肉钩对躺在处理床上的劲哥说。这劲哥已经洗的干干净净,身上多余的毛也剃了个干净,双手被一根细绳交叠着手腕捆在一起,显得胸肌更加挺阔。“废什么话,你都和老子打了多少炮了,断头炮都打过装什么装,赶紧穿上。”屠夫不说话,竖起大拇指,接着把手中的肉钩对准劲哥的脚踝一个巧力,肉钩不费什么力气就穿透了劲哥的关节,从另一边冒出了尖头。屠夫再对另一边脚如法炮制,不多时,劲哥就从一个体训队的肌肉猛男变成了

   一个倒挂在肉钩上待宰的肉畜。

  

   劲哥在被穿刺这两下后冒了一身的汗,半是因为穿钩子的疼,半是因为爽。穿了肉钩以后,屠夫启动机器,这肉钩带着劲哥的两只大脚把劲哥悬吊起来,聚光灯下,一头待宰的雄兽被肉钩刺穿了脚踝,分开双腿倒吊着,兴奋而忐忑的等待着屠夫来给自己带来血腥的快感。劲哥有些兴奋的看向那个炮筒一般的镜头,那个小机器正在拍摄并上传自己的屠宰雄姿,受到窥视的兴奋和羞耻让劲哥的男根颤颤巍巍的勃起了。

  

   “操,这都能硬。”屠夫去换了一身正式工装,毕竟要出镜,不能跟往常一样一条篮球短裤就上阵。只见屠夫下身穿了一条防水军裤,踩着长筒军靴,上身半裸围着黑色的皮围裙,头上戴着刽子手的黑色头套。劲哥更兴奋了,能有这么爷们的屠夫给自己操刀,今天来这一趟不亏。

  

   “好了,让老板久等了,咱现在就开始。”屠夫拉过来一个塑料桶,正是给虎哥放血时用过的那个,桶底好像还有凝结着的血块。正当劲哥仰着头看那桶时,屠夫温热的把住劲哥的下巴维持着劲哥后仰的头,然后一丝冰凉的触感从喉结左侧捅入,接着划过了整个喉结下方。温热的液体顿时如同喷射一般从脖子和口鼻中涌出,哗啦啦的掉进塑料桶里,发出了响亮的水声。原来这就是割喉放血吗,劲哥被屠夫的大手后仰着头,看着自己的热血欢快的淌入桶里,割喉和窒息的痛苦比不过屠夫大手的温暖和被宰的刺激,劲哥勃起的雄根抽搐了几下,射出了白色混浊的精液。精液悬浮在鲜红的血浆中,红白相间,别有一番韵味。

  

   屠夫看劲哥的血放的差不多了,换了一把刀,没有给劲哥开腹,而是对劲哥的雄根下了刀。这爷们的物件,最好的割取时机正是射完绝命精的一小段时间里。此时海绵体里还残有没有完全消退的血液,尿道里也有没有射出的精液,正是这根玩意儿最爷们的时候。屠夫从大腿内侧下刀,轻轻割断了各种血管,取下了劲哥的一整套鸡巴和卵蛋。从此劲哥就不再是个完整的男人了。

  

   取了男鞭,屠夫又换了一把尖刀,没有像平常宰杀那样从丹田下刀,平稳运刀向下,深入浅出,完美对直割开了劲哥的腹肌。而是先在劲哥肚脐下横着深切一刀,彻底切开了劲哥的丹田,在从劲哥已经只剩一个血洞的鸡巴下刀,对直切开了劲哥的整块腹肌。这完美的十文字腹,无疑是劲哥特地要求的。劲哥感受着屠夫运刀的力量,冰凉的刀在火热的腹肌中刺入游走,切开腹膜的快感,不禁心中感叹切腹的快感与美丽。“老子这也算切腹了吧?”劲哥心想。

  

   十字开腹后,劲哥的热肠像一盘面条一般倾盆而下,湿热腥香的肠子挂在劲哥的胸口甚至脸上。这就是我的肠子吗?劲哥心想。可这鲜美的肠子不多时就被屠夫投入了下水桶,接着又用小刀在劲哥的腹腔里割起了剩余的内脏。劲哥感到屁股一凉,知道那伴随了自己性生活数年的直肠离自己而去了,接着是两个肾,那是自己精力丰富的力量,可它们如今像是猪腰子一般被随手扔进了下水桶。劲哥愣了一下,原来我现在就跟猪一样在被宰啊,被宰杀的实感油然而生,可惜卵蛋和鸡巴都被割下,否则值得大射三发。

  

   割完了内脏,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屠夫操刀割断了劲哥后颈上的肉,再轻轻扭动只剩一根颈椎连接着的头颅,劲哥的视野一阵乱晃。咔的一声,劲哥发现视野正过来了,眼前是屠夫戴着头套的脸。往旁边一看,自己无头的尸体正倒挂着轻轻摇晃。劲哥被放在一边的桌子上,意识逐渐模糊,原来老爹死之前是这种感觉吗……

  

   给劲哥割了头,这屠宰也接近了尾声。用骨锯锯断肋骨,取出心脏和肺。再把宰好的肉体封装好运给了买家,屠夫的工作就结束了。他换下工装,换上自己平时黑色紧身背心,把玩着劲哥的断头。“真他妈是爷们啊……”手指摩擦着劲哥的断颈,不由得也摸了摸自己的后颈肉,“不知道我这颗头会是谁来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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