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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日鸳歌

  无名的海岸边,银线般的浪冲刷着海岸中古老的礁石,它们已经在这里矗立了无数个世纪,一代代海鸥见证了它是如何被打磨圆滑,千百年来风与浪涌塑造了这片土地。距离海岸不远处的山丘上,山顶繁茂的树林中央有着一座年纪不小的乔治亚风格红砖别墅,侥幸躲过了两次战火,注视着这个边陲小城逐渐步入现代化。就在两年前,它被以一个极低的价格买下,尽管修缮这栋建筑需要不小的一笔。买主似乎很阔绰,不过事实上这已经快要花光了他的积蓄,所以别墅的内饰十分朴素。长久以来,他想要的只是个能和心爱之人偏安一隅的小窝。而这里正好,驱车二十分钟就可以到达祥和宁静的小镇,那里有着一切生活所需的物资。

  

   小暑才过去没几天,一只松鼠静悄悄地蹲在树枝上梳理着毛发,它的家族生活在这片恍惚隔世的小山,前年开始那栋建筑就陆续有人来做些什么,连夜灯火通明,巨大的机械发出刺耳的噪音,它不得不搬离了这里一段时间,直到几个月后声音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偶尔有车辆会造访这间屋子,这些小型机械就要安静的许多,无论如何藏在烟囱中的果子是一定要拿回来的,它不理会那辆刹停在别墅门口的深蓝色SUV蹦蹦跳跳地走了。车门打开,从上面下来三个长相相仿的金发少女,在外人眼里她们几乎就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总有人分得清。三姐妹身上的夏装使她们散发出明媚的活力,她们挽着手有说有笑地走进房子所踏足之处留下一缕淡淡的芳香,只留下某男人泊车以及搬运四人份的行李。他拎着两个箱子腋下夹了两个箱子,愤愤地用脚踢了踢门,不知道是哪个小可爱干的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还把门给带上了。

  

   门开了一条缝,随后一张俏脸从里面钻了出来,接着她拉开了门。

  

   “姐夫~~,辛苦啦”

  

   甜腻腻的声音钻入他的耳朵,但这个少女没有一点要开门的架势。

  

   “那你到帮我拎一个啊”

  

   男人皮笑肉不笑地说到,他的太太总是告诉他要迁就着这个孩子,但他总觉得这丫头最近多少有些奇怪,于是男人脚尖抵着门稍微一用力蹬开了门登楼而上,不再理会她,这间房子的住宅几乎都集中在二楼,他在前面走着,刚才那个少女便在身后跟着。

  

   “好粗暴啊,真不知道姐姐看上你哪儿了”

  

   “当初是谁拽...”

  

   “好了你别说了”星座捂着眼睛,再让这个臭男人说下去自己只能越来越尴尬,因为确实是自己吵着要跟过来的。

  

   男人瞟了她一眼,少女红着脸跑上了楼,男人知道她准是去太太那里告状了。用不了一会儿,自己免不了要被太太那柔情荡漾的大眼睛训斥一下。他摇了摇头,走到了星座与加加的房间前敲了敲门。旋即将箱子放在了门口拂袖而走。天色渐晚也该为舟车劳顿了一天的姑娘们做饭了。一楼的一侧是开放式厨房与餐桌,另一侧是客厅,他走下楼梯,看到太太已经系好了围裙正洗着青菜,将外套搭在餐椅上旋即迈向厨房。

  

   经过太太身边时他轻吻了一下爱人的脸颊,二人默不作声十分默契地准备着晚餐。

  

   “方才星座又向我告状,说你凶她”

  

   男人轻笑一声

  

   “咱偶尔也得让让她,不是吗”

  

   “好好,依你的”

  

   接着她就感到男人从身后环住了自己,宽厚的胸膛给予自己坚实的依靠。

  

   “小坏蛋,你又想做什么?” 她停下手中的活。

  

   “想你了”虽然他最近压根没离开过爱人身边。

  

   “嘘...你也不怕孩子们看见”

  

   “她们又不是不知道”

  

   话音刚落,男人那双不安分的手就伸入到了单薄的短袖之中,从小腹到弹软的胸部,指缝游走于这之间。他低头吮吸着太太颈间陪伴了自己无数个夜晚的淡香,恍惚间思绪回到了某个缱绻的午后,那味道让他沉醉,开始情不自禁地亲吻,双手拂过妙曼的曲线滑倒她的腰前。伴随着逐渐粗狂的喘息声,太太的情绪也被他所带起来,她背靠着男人的胸膛,略微潮湿且冰凉的手攀到男人的脸上,无名指上的戒指轻轻刮蹭他的面庞。

  

   他衔着太太小巧精致的耳廓,双手已将她裤子上的纽扣解开,这个能完美勾勒出她臀腿曲线的八分裤此时正被卷下。雪白丰满的臀瓣中夹着一丝诱人的黑色,他整个人像是被点燃一般,手上的动作突然快了起来,将那裤子卷到大腿根部,成熟且丰满的肉臀暴露在空气中开始放肆地揉捏,一手握不住的柔软沾染着荷尔蒙的气息,他再也忍不住肉棒的滞涨,几乎是瞬间他褪下了裤子,这火热且坚挺的肉棒抵着薄如蝉翼的内裤,它不自觉地想要钻进去却被一片轻纱拦住了去路,便只能在束缚之下向里面试探着。透过缝隙,他能看到穴口处的布料不知什么时候湿了一片,蜜穴处的布料也变得清澈通透,黑纱深处染上了一片粉红......终于,这片窗帘一样的东西被他的手指拉开,只是腰间轻轻一动,肉棒便顺滑的插进了早已准备好的蜜穴之中。

  

   “唔...”她还没来得及喊出声就被男人罩住了嘴巴。

  

   另一只手环着太太的腰,下身像是上足了发条的机械一样飞快动着,毫无怜悯地宣泄着积压的欲火,她那雪白弹软的臀肉不停地被身后的男人冲击,压扁,发出如竹子拍棉被一样的闷声,怀中的这具身体在积年累月的磨合中逐渐适应了各种激烈程度。经过短暂的前戏她几乎是立刻就沉浸到了欢愉之中,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搭上了男人的脖子。

  

   闷热滑腻的肉穴股全方位裹夹着男人的肉棒,它的绵软像是无形如云如水,却又能带给男人切实的刺激像是云突然变成了屡屡丝绸,紧紧缠绕着下身,这也是最舒爽的时刻。他能感到越往深处这种感觉就越明显,而怀中的女人也就愈发躁动,她垂着头,亚麻色的长发略微散乱的垂着,发丝后那双湛蓝色的眸子媚眼如丝。但她的腰,正缓缓扭动,迎合着男人的节奏,尤其是当他炽热的坚挺亲吻花心之时,无法拒绝的酥麻感传遍全身那双腿也不自觉地抖动起来。

  

   呜咽一声,她瘫倒在厨房的大理石案板上,门户大开。他在身后卖力的弄着,那具丰满的身体随着每次冲击而轻起颤动,胸前那对硕果也被身子压得扁圆令他无从下手。他只得一手掐着太太丰厚的臀肉,一首钳着腰肢发力,明黄色的灯光下,男人眼神满是对快感的追求。汗珠浸湿了他的衣领,也许是夏天的傍晚太热了,也许是这间老房子的通风不太好,男人头脑有些发胀他只得大口大口喘气,深入骨髓的快感就如蛛丝一样缓缓收,紧缠住他即将崩溃的精神。

  

   下一秒,汇聚在腰间的冲动攻破了最后一丝屏障,洪水般的白浊注入到她肉壶的最深处,那一团温暖夹着男人的下身,在这一瞬间男人的脑海一片空白,耳畔只有恍惚的蜂鸣,思绪瞬间被紧缩的蜜穴抽走。它还在慢慢抽搐将男人腰间最后一丝元气吃干抹净,一股白浊混着爱液从缝隙中滴落到地上。他看得到,下身的爱人已经在接二连三的攻势中瘫软。两支葱白般的手臂有气无力地搭在案台上,她瀑布般的长发散漫在背上,桌案上。

  

   他伏在太太的背上,时间在此刻暂停,无尽的畅快充斥着他全身,这股如夏日清风拂面般的舒爽正一点点消失。男人随手拽了两张纸为自己与爱人清理性器......

  

   天完全暗下去了,一楼的厨房与二楼的一间屋子亮着灯,那是星座与萨拉托加的房间。来之前两个姑娘就商量好住一间屋子,星座那时酸酸的说过:见不得列克星敦和提督腻腻歪歪,所以加加就归我啦。好在男人在装修的时候客房选用的都是双人床。这回会儿,二位姑娘已经换上了居家服,顺着飘散到二楼的肉香味儿走下了楼梯。

  

   “噫,我刚一下来就见到你和姐姐腻腻歪歪”

  

   星座撅起嘴巴,见那男人正在炒菜,油机呼呼地响着,闻着像是椒盐排骨。而自己那亲爱的姐姐正从他身后搂着他,她还围着围裙,恬静的脸上写满了幸福与知足。她气不打一处来,便扭头不再看那俩人,而萨拉托加早就坐到了餐桌上,此刻正用刀叉插起一块儿红烧肉往嘴里送。见到美食她不争气地咽了口唾沫,旋即就把烦心事儿抛到了脑后,噔噔噔一路小跑的坐到了加加边上。

  

   饭后,宁静的夜,花园中只听得见蝉鸣,抬头望去便是如蓝宝石般深邃透彻的夜空。男人缓缓走出花园倚在木制观景台的栅栏上,静静地注释着山脚下远处那披挂着霓虹灯的城市,车流在城市四面的路上川流不息,无数的灯光熄灭或亮起,无数人在里面度过这平常的夏夜。又怔怔地望着无限远处灰茫芒的山脉,没有焦点。杂乱的思绪如紊流一般在脑海中纠缠着,男人拍了拍裤兜,想抽支烟,等掏出那皱巴巴的烟盒时才发觉,里面已经一支不剩了,自己早就戒了烟,可为什么裤兜里还有烟盒呢。他随手将烟盒丢到山下,那东西在空中被风吹的打了两个旋,又落回到了自己脚边。男人不阴不阳地嗤笑了一声,他闻到风中夹杂着一丝熟悉的香味,从眼角余光便看得到——那被风吹起的淡黄色发梢。

  

   她正背靠着栏杆,手肘也搭在上面,长发迎风招展。

  

   “加加”

  

   她侧过头,精致的脸庞与列克星敦几乎一模一样,当然,现在的他完全分得清二人。

  

   “不想看到我吗”

  

   男人沉默着。

  

   “我也不奢求什么”

  

   她说到。

  

   夜色中她有些看不清男人的脸,但没关系,他的样子永远刻在了萨拉托加心中,不可磨灭。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男人的脸庞。片刻过后,她踮起脚尖,在男人耳畔说了些什么。

  

   “我答应你,希望你言而有信”他旋即叹了口气说到。

  

   “喂,你有没有考虑过跟我在一起?”

  

   “你要做什么就快点”

  

   “可惜”她小声嘟囔着

  

   少女满意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压根没想过从他嘴里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不过能和他如此接触就已经很满意了,灵巧的手指在他的白T恤上画着圈。她盯着男人那略微躲闪的眼睛,开始拨弄他的乳头,指甲隔着衣服挤压,揉搓,少女的另一只手向下探去,从纤薄的夏裤中伸进去将他的两颗蛋蛋捧在手心儿中轻轻揉搓。很快她便感到上面的肉棒迅速勃起来了,炽热的棒状物紧贴着她的手腕。加加轻轻套弄那个坚挺,她索性直接将男人的裤子褪下,这使得她可以更方便的玩弄男人。

  

   她的上身紧贴着男人的胸膛,雪白丰满的胸脯像是要压出来一般,她将男人抵在栏杆上,蓝色的瞳孔得意地望着男人,可他却昂着头,只在看着天。少女并不在意,蹲下身去,那勃起的阳物好像比这夏日还火热。她伸出舌头,舌尖从最下面慢慢向上舔去,直到顶端的马眼,像是要将其拨开舔舐一样不停地游走,她大张开嘴,用细长的舌头侧面慢慢刮过男人的马眼。整个过程中,她能感到男人轻轻颤抖的双腿,接着将整个龟头圈起来含在口中,她吮吸,舌头像是缠绕着猎物的蟒蛇一样收紧。突然又将肉棒抽出,酥麻的快感如落雷一样击在男人的脑中,他在这一瞬间还是因快感而呼出了声。

  

   听到呻吟,萨拉托加非常满意,她又把肉棒吞了进去,舌尖飞快地掠过男人的马眼,刺激的他若不是扶着栏杆就要站不住了。少女力度把持的很好,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早就摸清楚了男人的阈值。坚挺的肉棒在口中颤抖,少女开始吞吐并吮吸,又伸出手去揉捏他的阴囊。男人的喘息声愈来愈烈,他终于低下了高昂的头颅,又一次折在了这个少女手中,他头有些昏,身下的少女正飞速吞吐着自己的肉棒,动作幅度之大使得她一侧连衣裙肩带都从肩膀滑落了下来,丰硕的乳肉颤动着,那胸尖的樱桃色。

  

   每次吞吐她的嘴唇都会拨过冠状沟,有时还会整根吞没肉棒,弹软紧致的喉部一次次冲击着他的防线。她揉捏阴囊的手微微用力,鼻尖都贴到了自己的小腹上,巨大的异物抵着少女的喉头,深处闷热的弹软开始不自觉地痉挛。近乎嘶吼的声音从他口中发出,磅礴的精液注入到少女口腔深处,弄得她有些咳,但很快她就恢复过来了。

  

   她抽处肉棒擦了擦嘴角露出的白浊,俏生生地站在男人面前,一只雪白的乳房袒露在外面。

  

   “现在该你了,姐夫”她笑着说,随后将长发撩到一侧,又把连衣裙撩起扭了扭屁股。他抓着那两瓣雪白紧实的屁股,中间私密处的分嫩早已镀上一层晶莹,连带着沾黏在了大腿的内侧。他狠狠地朝着这屁股一拍,直接插到了最深处,在这具似太太而又不是的身体上倾泻着情绪。他将腰胯间每一股力量都通过肉棒输送到这个比太太更热更紧致蜿蜒的肉壶之中。少女的呻吟婉转悠扬,与男人不同,她完完全全地沉浸在了性快感之中,也许这是她此时唯一能做的事情。男人奋力的在她后面抽送,爱液被飞速抽插的肉棒从中带出,顺着她雪白的大腿缓缓流下。

  

   肉棒一次次撑开紧紧地裹着它的蜿蜒小径,肉璧周围致密的褶皱使得他快感层层叠加。接着少女的身子开始颤抖,她的喘息声中也夹杂着一丝媚劲儿与淫语,接着穴中一股暖流缓缓流出,而他还在奋力的顶着,每次一都顶到肉穴的最深处。呲的一声,淡黄色的液体喷溅到地上,她开始止不住地淫叫。就在男人即将高潮时,他猛然将肉棒抽出,那沾着爱液的坚挺在月色下轻轻颤抖,他放肆地揉捏着加加的小屁股,又一拍,清脆的肉与肉碰撞的声音在空款的观景台上空回响。少女心领神会般的转过身子,他一把抓住那挺翘的乳房,狠狠地玩弄,拉扯。

  

   “呀...轻...轻点”

  

   他没理会,双臂夹起少女的大腿就开始抽插。萨拉托加腰部抵在木栏杆上,双臂环着男人的脖颈。他看着男人低着头一个劲的抽插,趁着高潮过后的快感还没完全散去,她现在有心逗他玩玩。

  

   “心里不舒服啊?” 她得意地说到

   “你那天晚上可不是这样的,一个劲的弄人家,嘴里还喊着姐姐的名字”

  

   “闭嘴”

  

   他像是要把这肉穴捣烂一般冲刺。

  

   “哈...哈...姐夫啊~呀...你好棒...嗯...嗯..”

  

   她趴在男人的耳边轻轻说到。

  

   她的肉穴像个小火炉一样,想要融化这坚挺,它死死地缠着肉棒,从嫩穴深处传来的阵阵吸力正一点点地将精液抽取出来。此时所有的快感都汇聚在了下身,浪潮般的舒爽涌来,她与男人再一次沉浸在快感之中,男人粗狂的喘息声宣告着即将高潮。就在这时,萨拉托加双腿死死钳住他的腰,像是个树懒挂在男人身上,肉棒直挺挺地抵着弹软的花心喷射。男人早该料到这样的,平时他们有做好防护,今天自己的脑子也太乱,完全把这茬给忘了。而自己的小姨子还在扭着腰,让那处于快感巅峰的敏感肉棒像是要炸裂开一样,不停地吐出潺潺白浊。。

  

   他喘着气抽出下体,汗水浸湿了衬衫的前胸,蝉似乎绕着耳朵不停地聒噪,男人一下子靠在木栏杆上,只恼这夜是静的一点风都没有。月色下,那少女妙曼的身姿又展现在他眼前,月光为她的身躯蒙上了一层皎洁的纱。夏风轻轻地吹起她的秀发,那双湛蓝色的眸子中透着亮,像是要对他诉说自己内心一切的感情。可那个男人只是昂头注视着天,夜晚的夏风夹杂着一丝微凉,少女眼中的光亮暗淡下来,她轻轻贴着男人的胸,慢慢蹲下身去为他清理。

  

   夜已深,男人回到别墅时他的房间还亮着灯,一想到爱人还在等着他,他的嘴角便不自觉地勾起一丝微就连笑脚下的步伐也加快了。他一边走一边调整心情,自从被迫在某些事上听从萨拉托加以来,他表演功力愈来愈强。那天他从一张陌生的床铺上醒来,爱人正坐在床尾背对着自己梳头。如无数个早晨一样,男人本能地搂抱住她要说一些爱人之间的情话,可她身上的气味却不是记忆中熟悉的味道。男人疑惑地撩起她一侧脸颊地头发,伴随着清晨的朝阳她精致的侧颜映入眼帘。阳光下的金丝熠熠生辉,那姑娘微笑着看向男人。

  

   “早上好呀姐夫,昨晚很很卖力呢”

  

   他甩了甩头,不想再往下回忆,只得挤出一丝浅笑,像是无事人一样推开了房门。自己的太太正坐在床上看着一本书。他脱下衣服换上睡衣,躺进了被窝。

  

   “看什么呢亲爱的,这么入迷”

  

   “嗯,一本小说,讲述了主角被迫走向一条不理想的道路”

  

   “哦,那真是遗憾,不过我想...十全十美的故事只会出现在童话中,也许是为了戏剧性,故事必须遗憾或曲折......”

  

   “好啦宝贝”

  

   她打断男人的发表评论时间,她知道要是让男人说起来,他可以说到明天,自己也喜欢他的那股认真劲儿,但不是现在。今夜气候正好,不燥,月色明亮,就连蝉鸣声都小了许多,她只想...与丈夫共度良宵。太太合上书本滑进了被子里,她轻轻摸着男人的脸,媚的简直可以酥掉任何男人的骨头。

  

   “亲爱的...”

  

   她看着男人,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但这份期望,没能如愿以偿,男人浅浅地笑了,不难从他那疲惫的笑容中看出真情地歉意。

  

   “没关系,今天已经有过了”她把头埋进男人的胸口。

  

   一夜无话。

  

   日落日升,假期已经过去了一半。扎着头发的星座正在后花园中伺候花草,她刚为三垄郁金香花浇完水,现在已经过了郁金香的花期,她需要确保这些花儿明年还会如此娇艳。此时她正站在梯子上修剪着这颗名叫拉法莉娅的大叶紫薇,少女轻松地剪掉了那些冒出头的过长树枝。她曾送给过加加紫薇花标本。一想到加加,她两天前对自己说了些不明不白的话,比如:不要让眼前的机会溜走;提督其实是个很好说话的人;你自己也要果断一点;还有要知足什么的,想到那男人的脸,她心跳有些快,一定是这中午的太阳太烤人了晒得自己头脑发昏喉头干燥。她刚准备下梯就发现那个男人正站在下面看着自己呢。

  

   “喂,你看了多久阿”

  

   “从你剪枝开始吧”

  

   “姐姐呢”

  

   “我家那位在午睡”

  

   “嘁,谁不知道那是你家的”

  

   她爬下梯子,捡起放在树干边上的运动水壶开始畅饮。男人看着她咕咕咕消去半瓶水便觉得有些好笑,她在某些方面真的和萨拉托加于太太一点也不一样。

  

   “笑什么笑,没见过喝水吗”她抹了一下嘴巴

  

   “什么事阿,我亲爱的姐夫”少女似乎很喜欢开他的玩笑。她的耳边旋即闪过弗洛伊德说过的:没有所谓的玩笑,一切玩笑都有着认真的成分。

  

   “没什么,关心一下我的花儿”他拍了拍紫薇的干。

  

   “一直是我在照顾好不好嘛”星座不满地说。

  

   “是,是,我知道,为了犒劳犒劳我们的劳模,我请你喝一杯好不好?”

  

   “哈,我没听错吧”她笑着看了看四周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男人这会儿已经转过身,留给她一个有些忧伤的侧颜。还没来得及多想,他便向别墅后门走了过去,在一楼窗户外有两个爬满了葡萄藤的木制凉亭,那原本只是单调的木架子,葡萄藤夏天遮光,秋天还能收获果实,星座很满意自己选的作物。男人已经坐到一旁。星座跟在他后面随后就坐,桌上果然摆着两杯饮料,桌子中间还有个装满冰块的冰桶。提督今天是怎么了,她有些脸红,赶忙捧起那杯莫吉托,青柠与白朗姆的完美融合,在冰块与薄荷的调和下着实是炎炎夏日的首选饮品。她理了一下吸管,嘬了一小口饮料。

  

   淡淡的薄荷味在喉头兜兜绕绕,酸甜的青柠汁很好地掩盖了酒精味儿,不消一会儿夏日正午的炎热就被这一杯沁入心间的清凉一扫而空。她手杵着下巴,歪着脑瓜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在各方面都很称心,她也不是没想过与他在一起,只可惜自己亲爱的姐姐已经捷足先登了。心中的抑郁一看到他就会如雨后春笋般疯涨,几日不见他又觉得饭菜无味,时日苦燥。玻璃杯中的冰块逐渐消融,她拿起冰桶中的朗姆,将其填满。又喝下去一大口,再次望向那个男人时,他杯中的液体也已经一滴不剩,那双眸子正注视着自己,她从那微醺的眼眸似乎读到了数不清的情绪。

  

   “怎么?”

  

   他本想以太太为借口,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与星座拉近关系。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旋即他就觉得自己是多么可恶,这种事还要以太太为借口。

  

   “你和你姐姐真像”

  

   “有你这么夸人的吗”

  

   少女见他身子前倾,深邃的目光从未离开自己的脸庞,她有些莫名其妙,这男人今天是怎么了,自从他与姐姐恋爱之后就始终刻意地与自己保持距离。但少女心理又有些小激动,似乎是内心多年的愿望终于快要实现了一般期盼。他的脸庞好像越来越紧,也许自己不应该一下子喝掉那么多酒。这一切仿佛是在做梦,没有姐姐,没有阻碍自己感情的枷锁,她缓缓闭上眼睛,酒精的作用下她觉得有些晕。

  

   下一秒,唇上一片柔软,这感觉太过真是但又转瞬即逝。她不敢睁开眼,倘若这不是梦...但旋即,他的那只手便轻轻地抚摸着少女的脸颊,男人的眼神中充斥着无奈。

  

   “对不起”

  

   她听到了一声清晰的忏悔。

  

   “没,没没关系”

  

   少女睁开眼睛,几乎是瞬间她就吻了上去。积攒了多年的感情在此刻烧的正旺,她已经不记得自己与男人是怎么回房间的了。

  

   男人的大手隔着星座薄薄的露脐T恤揉抓着她饱满的果实,从上到下,这双手抚摸着她的曲线,下身的热裤已经在朦胧之中被男人褪去,只留下丝织的内裤。她情不自禁地搂抱着男人的脖颈,在热吻中,他吻过耳根,吻过脖颈,吻过锁骨,吻的少女心发痒。在激烈的喘息声中,她听到男人颤抖地说到。

  

   “乖,把衣服脱了。”

  

   少女顺从地脱掉上衣,就在此时她脱衣物的双手突然被男人按住,连同着绞在一起的衣物被一起按在了床上。洁白的文胸裹着她傲人的乳房,得益于三姐妹在某方面傲人的基因,那雪白的乳肉在午后的阳光下像一具温润的玉。他熟练地单手解开文胸,接着含住了胸尖儿上的果实。

  

   “轻,轻点”

  

   “很快就完了”

  

   他眼神飘向窗外,不知道在对谁诉说。话音即落男人又将头埋入了少女的胸脯。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处于某种羞愧,微烫的脸颊压迫着少女弹软的胸脯,微凉附着着她独有的香气。恍惚中男人的下身已经支起了高高的帐篷,他选择将身体交给燃起的欲望,吐出一口气,猛地吸住乳侧不放。他还在像是揉面团一样用面庞轻摩擦,在星座的娇呼声中结束。而在她如雪般白的胸脯角落处留下了一片粉红色的印记。

  

   他抬起脸庞,软榻中的美人秀发凌乱遮住了她歪向一侧的面庞,在阳光下,她胸脯起伏着。在这么一瞬间,他真的将其看成了是太太,也许是她在男人心中的地位过于重要,也许是一种自欺欺热的自我保护,不再去想这些。他从星座的膝盖窝处嵌起她修长的大腿,舌尖在她紧实的小腿上划过长长一道,炽热的肉棒缓缓在她小腹上摩擦,一直到下身稀疏的深林,时不时擦过她粉红色的小珍珠。像是再酝酿情绪,从平缓到激烈。

  

   “来,来吧”

  

   “唔...嗯...”

  

   坚挺的肉棒一厘米一厘米地挺入,每深入一毫,下身的姑娘便吸入一丝凉气。男人丝毫没注意到从他们结合处渗出的一丝猩红,他只觉得,她好紧,好热,如泥泞小道一般。他轻轻动着腰,亲吻她的肩头,同样没有看到泪水已经浸湿了少女的眼眶。欣喜与不安交织在一起,还有一丝迷茫。她只觉得身子热,下身的痛感正慢慢消失,他很温柔,可惜这样的温柔始终不是倾向自己的。想到这,豆大的泪珠轻轻滑落浸湿了被单。

  

   下身的泥泞感正慢慢消失,他拨弄着星座的乳头,豆豆,刺激着这具娇躯分泌出更多的液体,随着抽插的顺畅,男人的动作也逐渐大了起来。阵阵轻柔的喃呢声钻进他的耳朵,环着星座的大腿卖力地抽插着,没有太太的契合,没有加加的刺激,有的只是生涩的阻尼感。肉穴深处紧紧裹夹着肉棒,像是无数条蚯蚓紧紧地缠着。他不停地喘着粗气,早已没有刚开始的温柔,腰胯像是上足了发条,面对着深不见底的欲望他只飞快地索求。男人死死钳住星座的腰,光滑洁白的腰肢没有一丝赘肉,任由他冲击着紧实的臀与腿,一时间房间内充斥着肉与肉的碰撞声。

  

   “啊...呼...啊...啊...嗯”

  

   身下的少女媚眼如丝,最初的疼痛飞走了,鱼水之欢的乐趣悄悄占据了意识,兴奋,意识像是快要飘到了天上,原来这就是姐姐每天会享受到的乐趣吗,早知道这么快乐,自己就应该早点下手才对。也许找姐姐说说,她会不会与自己亲爱的妹妹分享一下爱人呢,一月一次,不一周一次就好。突然,男人拔出肉棒,将钳住的双腿压倒一侧,接着狠狠地在她紧实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巴掌印。

  

   “撅起来”

  

   这一拍直接将其从梦幻般的快感中拽回到现实,星座几乎是下意识地翻过身像讨主人欢心的小狗一样撅起屁股。下一秒,大肉棒直插到底。

  

   “哦...哦..噢噢.....啊”

  

   “慢...哦噢哦嗯啊...”

  

   “再高点...”

  

   星座扭着屁股调整下姿势,身后的男人猛然大力抽插起来,他整个身体都倾斜了,每一次冲击都伴随着床垫的哀嚎,吱呀声中龟头抵着弹软的宫颈,疼的星座娇喘声中都带着痛苦。但很快那部位便只能感觉到酥麻,酥麻之中夹杂着一股难以抗拒的快感,它牵扯着整个下身的神经紧紧地与骨髓嵌在一起。她搂着枕头,忍不住大叫起来,爱液浸湿了床单,将那一抹猩红模糊。他的下面怎么那么的硬,自己的魂儿都要被龟头勾出去了。那东西在软穴中横冲直撞着,激得她肉壶时不时地收缩,男人只觉得偶尔有一股吸力吮吸着马眼,带动着肉璧逆着剐蹭肉棒,他忍不住呼出了声音。腰间的动作便卡顿一下,肉棒随之胀痛几分。

  

   听到他舒爽的呼声,星座嘴角勾起一丝笑容,自己也是有点魅力的,她不禁希望这股快感可以永远刻在男人心中最深处,如果他在与姐姐欢愉之中猛然想起自己的脸,自己身体的感觉。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想到这少女竟更加兴奋了。她迎合着男人的节奏,腰肢像弹簧一样绷紧又压缩,她终于又从男人口中听到了如兽般的呼声。

  

   “啊...啊...啊...”

  

   她兴奋地叫着,男人此时正环抱着少女的腰肢,那对丰硕的果实随着冲击无规则地摇摆,在这最后的冲刺中男人紧紧地搂着星座的腰,他猛地咬住少女的香肩,腰胯以最大的力气冲击着她的屁股,伴随着腰间一阵溃坝般的快感,潺潺的白浊注入到了少女暖穴的最深处,在强弩之末般抽插两下将剩余的白浊榨出之后。他松开嘴巴,剧烈地喘息着。

  

   “哈...哈...哈..亲爱的...你真棒”

  

   “叫我一声亲爱的,好吗?“

  

   少女转过身,抚摸着趴在自己胸口的脸庞。

  

   ”就一句,说一声喜欢我“

  

   ”我就很知足了“她喃呢着,说着呓语。

  

   他叹了口气慢慢支起身子,最后挪动到床头,对着窗外的夏色发呆,远处的桔梗花绽放着。

  

   ”有什么需要我的,我会尽力,但你知道有的真不行“ 他疲惫地笑着,在这一瞬间星座觉得他仿佛苍老了十岁。

  

   ”也许会有第二次,但绝不会有第三次“ 男人擦了擦下体。

  

   他留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去。

  

   午后的海风轻轻地吹着,列克星敦独自坐在沙滩的一处礁石上扣住了草帽以免被风吹跑,这顶帽子是爱人送的,万不可受损,脚下的浪花哗哗地涌着,吞没她穿着凉鞋的脚丫又害羞似地缩回了大海。她就这样望着远处的碧海蓝天,吹着风。

  

   ”怎么跑这儿来了?“ 男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安静呀,比家里安静多了“

  

   ”如果有一块冰镇西瓜就更好了是吧?“

   ”可西瓜没有,只有冰汽水“

  

   他将冰汽水贴了贴太太的脸颊,太太接过饮料发现男人已经帮她拧开了,便压了一口汽水,他永远都这么贴心。

  

   男人坐到爱人边上,海轻轻地拍打着礁石。

  

   ”老婆“

  

   ”嗯“ 她侧过头,微笑着看着男人。

  

   ”如果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怎么办“

  

   沉默,只有天边盘旋的海鸥在叫。

  

   ”那也没办法呀,事情已经发生了“

  

   他看向爱人,湛蓝色的眸子比身旁的海还要清澈。

  

   ”不要有下次就好“ 她伸出手指刮了一下男人的鼻梁。

  

   他搂过爱人,太太将头靠在他的肩上,二人就这样天南地北的聊着,直到日暮。

  

   太阳在地平线上还残留着半轮耀眼橘黄,浸红了半边天,男人拖着细长的影子走向花园,寂静,蝉失了声,傍晚像是被抽成了真空。渐渐的,他听到了一种声音,吱扭的金属摩擦声。他知道是那个挂在老榕树上的秋千发出的声音,此时萨拉托加正坐在秋千上荡着,她像是没看到男人一样。少女的身姿在淡紫色的天空下画着弧线,她的小腿每到最高点便会甩开,几个脚指只能尽力地翘起来以防凉鞋顺着弧线飞出去。一阵风,院子两旁的白杨树沙沙作响,少女闭着眼睛随风摆到最高点突然张开双臂,淡黄色的长发迎风吹散。

  

   “喂,慢点”

  

   此时她才注意到摇晃的视角中那个不起眼的身影,秋千过了好一阵才慢慢停下,她双手抓着绳子坐在上面。

  

   “怎么啦?”

  

   “......”

  

   “嘻嘻,搞定我妹妹啦?”她跳下秋千,理了理连衣裙。

  

   “那么接下来”

  

   少女轻快地走在前面,她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闭上眼睛伸出去的指尖轻轻地推开房门,再次睁开眼,房间之中却静坐着两个人。多出的一人是自己的姐姐,她们坐在床上,列克星敦穿着一层薄薄的睡纱,目光柔和地看着自己,星座则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低着头,不敢与二人直视。萨拉托加的笑容僵在脸上,跟在后面的男人也愣在了原地。

  

   “呼,真是什么都满不住你” 男人如释重负地笑了。

  

   “什,什么时候”

  

   “他表演的不错,只是你呀,你看他的眼神像是要把他吃了似的”

  

   加加脸颊上瞬间攀上一抹飞红。

  

   “借我的男人,总要跟我说一声吧” 她声音不大,语起却像是要冻住全场的空气一般。

  

   “还有你” 她看向了男人,微红的眼中只有无尽的哀怨。

  

   他长叹一声,没有回应。男人慢慢走向爱人,他想也许当初直接告诉她自己因为醉酒睡错人了会不会就不是这个结果了?他站在太太身前,整个人像是泄了气一般。可她却轻起搂住男人的腰,薄如蝉翼的吊带睡衣肩带从一侧滑落。

  

   “以后可不能再认错人了“

  

   男人蹲下身子,她身上有一丝浓厚的酒气。

  

   ”我会的“

  

   ”还有,下不为例“

  

   说罢她轻轻吻向男人,他则激烈地回应着爱人,下身几乎一瞬间充血肿胀起来。

  

   ”今晚真是便宜你了“

  

   太太推开亲吻自己的爱人,幽怨地说。男人褪下裤子,太太那双丰盈的大腿旋即夹住他的腰,不需要任何指引,坚挺的肉棒长驱直入,男人喘着粗气,他已经很久没有疼爱太太了,那张精致的小脸媚的像是能拧出催情药似的,他的下身大力地抽插着。

  

   ”啊,呀...啊,让我舒服吧“

  

   一口炽热的气呼到男人脸上,他猛地将太太压在身下,肉棒竖直地直插下去。她涨红了脸尽力使自己不发出声音,毕竟旁边还有人看着。

  

   “还看着做什么”

  

   加加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床上,她搭着星座的肩膀,那姑娘正红着脸有些不知所措。

  

   “啊...啊?”

  

   “以后可没机会了”

  

   她突然从后面捏住星座的乳房,星座耳后传来略微急促的喘息声,温热滑腻的触感接着贴着耳朵,酥痒难耐,她不自觉地闪躲着。加加顺势将她压倒身下,小巧的耳廓在灯光下透着诱人淡粉色,在薄薄的耳廓处能看到叶脉一样的毛细血管。萨拉托加放开钳咬住的耳廓,舌尖向她耳洞中探去,星座在她身下扭捏着身子,整个床都在巨烈地震动着,她羞得不敢看向一旁。太太的娇喘已经从清楚慢慢变得模糊,她的语调时不时就会升高,身上的矜持羞涩与扭捏已经卸掉。肉与肉碰撞的声音从他们下身结合部发出,伴随着淫靡且滑腻的娇喘一同闯进她的耳朵中。萨拉托加的手指正在她身上游走,从脖颈划过腰侧曲线,直到她圆滑的臀部。

  

   星座摩擦着双腿,她的股间经过刺激已经有些湿润。萨拉托加天然呆般无垢的脸上闪过一丝妩媚,随后轻轻掐了一下星座的屁股。她示意她翻过身,纤细的手指轻轻摩擦她的下身,撑开她分嫩小巧的肉瓣,星座的腰肢轻轻扭动,她想逃离这痒麻的奇怪感觉,但又觉得这样未尝不好。加加轻轻揉捏她的豆豆,星座听着一旁的战斗像是进入到了最后阶段,床垫的震动一次比一次大,她从未想过如此淫靡的话语竟能从那个贤妻良母般的姐姐口中发出。不知不觉中,星座的下身竟愈发湿润了起来,她觉得下面奇痒难耐,少女以一种近乎哀求的目光看像萨拉托加。

  

   “噫...噫....唔啊...”

  

   一旁的列克星敦愈发妩媚地叫着,与之相比,星座几乎没喊出声,加加的两只手指已经伸入她的蜜穴。萨拉托加就躺在她一旁,她空闲出的一只手开始揉搓星座的乳头。手指在滑腻闷热的缝隙中扣弄,轻轻按压摩擦她充满褶皱的肉璧,在那褶皱中萨拉托加轻轻用指甲去拨弄,星座的嫩穴立刻收缩了起来。

  

   “你这下面被姐夫开发的不错嘛”

  

   加加小声地在星座耳边说到。

  

   “他怎么样,嗯?”

   “是不是特别棒?”

  

   她继续挑衅着,星座红着脸,她不是完全没脾气,面前的姐姐面色潮红,那对丰满的胸脯自然地垂在床上,那对修长的大腿正紧紧地并着,扭捏着。星座打上她白花花的大腿根,两根手指向那一抹分嫩的肉缝探去,星座开始报复自己的姐姐,她一下子伸入了两只手指,那穴轻而易举的将其吞没了,随后紧紧地裹夹着,星座还没开始动加加的大腿就先摩擦了起来,带动着手指在穴内摩擦,同时伴随着潺潺的爱液。看来她的身体已经很适应这种爱抚了,这其中有男人的功劳也有她自己的。

  

   “好妹妹...噢,继续”

  

   萨拉托加闭上眼睛,而一旁的男人行动逐渐进入尾声,她期待的看着二人。自己的姐姐疲惫地躺在床上,她整个人瘫成大字,浑身上下只有胸脯在上下起伏着,胸口上,床上,披洒着她亚麻色的长发。列克星敦此时什么都没在想,她也没多余的力气去想,此时她已经完全沉浸在了爱人肉棒带来的快感之中,无神的蓝色眸子注视着远处一点,在她纤瘦的脖颈上,激吻中留下的吻痕像是雪地中的红点儿一样刺眼,男人疯狂的亲吻过她,从脖颈到乳房,像是要将她的肉体吞入口中一样,他衔着乳头撕扯过那不见下垂的乳房,又将其脸面埋入其中。他在太太耳旁吹过燥热的风,那其中还夹着情话与淫语,他喜欢这样,爱人听到这些肉穴便会收缩还会主动索吻,那张妩媚的脸上也多了一丝爱与娇羞。

  

   她叉开双腿,浓醇的爱液正缓缓流到床单上,她整个人一副筋疲力竭的样子。男人跪在床上,他正低着头大口喘息,不知为何看到太太这副淫荡的样子他的下体又开始长痛,汗珠从他的下巴滴落,男人扫了萨拉托加一眼没有说话。

  

   加加灵巧地翻过身,腿间粘稠爱液拉着银丝垂落到床单。她趴在姐姐那具丰满的躯体上,她高高崛起屁股,湿润的双腿之间反射着淫光,一手从双腿之间穿过掰开唇瓣,粉红的嫩肉魅惑得男人立刻扑了上去。肉棒深深地钻入暖穴之中,闷热地缠绕感接着传来。像是这没有一点风的夏夜,他从未觉得加加的身体是这么舒服,可能是自己放下了心中的包袱,这将是他最疯狂的一夜。肉棒斜插着她的身体,肉璧中的每一个褶皱都紧紧地和他贴在一起,快感如拧开的水龙头,奔涌的顺着肉棒灌输进她的穴。

  

   她贴着姐姐的脸颊放纵地娇喘着,毫不掩饰自己的放荡,炎热的夏夜中如此巨烈运动,二人身上都出了一层细汗为粉白的肉体平添了一丝滑腻。加加迎合着男人的节奏,下身的太太扭着身体,二人的乳房压得扁圆她们充血乳头陷入彼此的乳肉之中摩擦,时不时碰到一起,在这一瞬间,火热的乳头从绵软弹滑的束缚中钻出,如火石之间的摩擦擦出花火引燃一切可燃物。这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男人面前扭动着,烧得他的浑身燥热难耐,从小腹中传来一阵冲动,他要将这股邪火狠狠地倾洒在身下的姑娘身上。男人调整一下姿势,他双手按下加加的上身,开始大力抽送,一时间房间内叫声不断,少女的嗓音穿透过房间消失在寂静的森林之中。星座整个人都和太太贴着。压得列克星敦有些喘不过来气,她终于恢复了状态,才发现一具火热的娇躯正在自己身上扭动,弄得她乳头酸涨,下身在这刺激下又一缩,这一幕正好被一旁不知所措的星座看到了,星座更加燥热难耐,但现在她只能自己先解决着。另一旁,太太捧起萨拉托加那张几乎要失了魂的脸,潮红的脸上满是汗水周围粘贴她的几缕秀发。

  

   “姐姐....呜啊”

  

   望着列克星敦发红的脸,她用唇塞住姐姐的嘴巴,性器中不断传来的酥麻感令她异常躁动。像是浑身的劲儿没地方释放,她身子又被男人死死地压着,他疯狂撞击着加加的臀,肉棒拉着爱液在穴中进进出出,浸湿了半个屁股蛋。列克星敦只能被动地接受着突如其来的激吻。

  

   “姐姐,他好棒”

  

   “那也是我的人,他的租借期到此为止” 列克星敦捧起妹妹的脸认真地说到。

  

   “啊...唔...哦..噢!”

  

   萨拉托加睁大了眼睛, 她的整个躯体都跟着悸动起来,爱液混杂着淡黄色的液体喷薄而出,瞬间便浸湿了男人的双腿在床单上留下了一长条暗色水渍。同时,男人的精液喷薄而出,睾丸中剩余的液体射进少女嫩穴的最深处,伴随着她的颤动,肉穴猛烈地收缩着,他感觉一股强烈的吸力正在抽干自己。那闷热的深处像是有一张小嘴吮吸着自己的龟头,直到肿胀的肉棒再也吐不出一丝精液,那穴还在收缩,他从未感觉肉棒如此肿胀,自己对肉体从未如此渴望。接着一双冰凉的小手开始揉捏自己的阴囊,是星座,大肉棒在加加的穴中又胀痛几分,他猛地抽处,萨拉托加倒在姐姐身上。

  

   身后的星座整个人都扑在了男人身上,她舔了舔嘴唇,丰满的乳房袒露在男人面前,这对沉甸甸的果实随机就落到了肉棒之上,它将整根火热的肉棒包裹起来,随即星座的小嘴便开始吸入肉棒吞吐。男人看像下身,那刚才还羞得不敢看自己做爱的姑娘此时正饥渴地嗦着肉棒,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男人,欲望从她红色的瞳孔中喷涌而出,她卖力地吮吸着,吞吐中整个嘴唇都跟着动了起来,没过多久,她吐出肉棒,又用沾满了自己爱液的双手撸动了两下,随后便迫不及待地跨坐在男人腰胯之上,她轻轻掰开分嫩的发红的肉穴,那鲜艳的花瓣像是能拧出来血一样,丝丝爱液从她慢慢开合的洞口处垂落到肉棒上,星座轻哼一声同时坐下。

  

   她身子前倾,整个臀部都开始猛烈地上下动着,淡黄色长发垂落到男人胸膛上,那对乳沟泛着光的乳房摇晃着,足以让任何男人瞬间失去抵抗力,星座像是一只发情的雌兽,她满意地看着男人。他坚挺的肉棒剐蹭着肉穴,快感正一点一滴地积累着,这跟炽热坚挺的肉棒是她此时唯一想要的东西,她的整个下身都要酥掉了,二人结合处那飞溅的爱液就是最好的证明。一旁的太太不知道从哪弄到了一瓶红酒,暗红的汁液洒在她与萨拉托加雪白的乳房上,与那些吮吸的痕迹交相呼应,下一秒,这对奶子就罩在了自己脸上。

  

   “像个小宝宝一样呢”

  

   是太太温柔的声音,男人吮吸着她的乳头,淡淡的红酒味混着她的体香,没过多久,太太甩开上身,沾着爱液的臀部轻轻坐到了男人脸上,他卖力地舔舐着爱人的穴,从花瓣到豆豆,从内到外,舌尖探过每一个褶皱和突起,淡淡的腥咸充斥着口腔,荷尔蒙的作用下它的下身如石头一样坚硬。此时他只有耳朵能正常工作,但耳边尽是妩媚的喘息声还有星座的屁股与自己撞击的声音,这时他听到了一丝不和谐的声音。那声音是电动机发出的震动声,伴随着一声勾人心魂的淫叫,萨拉托加把那个扭动着的震动棒塞进了自己的肉雪中,接着她加紧了大腿,生怕那东西扭动出来。随后男人感到后庭一阵清凉,一根手指钻了进来,它四处探了探之后又与星座一起停下了动作,紧接着一个橡胶质感的东西一边震动一边伸了进来,加加把这东西的另一头塞进了星座的后庭。此时娇喘声不绝于耳,每个人都感觉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他的肉棒抵着星座的宫口,不知道是谁后庭的东西,它能在那紧实之中感到一阵阵震动,在大叫中星座更加猛烈地动起了屁股。

  

   这次就连他也忍不住呼出了声音,他将正跟舌头都伸入到了爱人的穴内,他尽力扭着脑袋搭到了豆豆的牙齿轻轻地摩擦着,他能感到爱人很满意。男人的乳头也正被萨拉托加吮吸玩弄着,他整个人都处于极乐巅峰,身体上的每一个敏感带都被三个姑娘玩弄过了。床铺又开始巨烈颤动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终于,伴随着一声浪叫,星座狠狠地坐了下去随后她尽情扭动着腰肢,男人夹紧大腿挺起腰肢,将那肉棒送入最深处让暖穴研磨,接着一阵难以抑制的抽处伴随着飞了般的快感,精液喷薄而出狠狠地射在了星座的花心中,虽然没之前那么浓郁,但量也不少。

  

   还有太太,他捧着太太丰厚的臀部,如饿虎扑食一样舔舐着爱液肆流的粉穴,她的声音愈发尖锐,那臀瓣像是要将自己憋死一样死死地贴着,旋即一股暖流缓缓流出。他的舌头还在穴中打转儿,但此时的太太已经处于高潮过后的喘息了。没过几秒, 他又重见天日了。

  

   这场狂欢一直持续到天色见亮,五月的细雨洗刷着青山,在簌簌的雨声中,他们搂抱着,互相亲吻,从S到M,从攻到受, 在窗台上,在沙发上,在浴室中,亲吻,做爱,耳语,一直到筋疲力竭。他甚至给处于昏睡状态的星座洗了个澡,太太与加加也洗干净后倒在了沙发上,已经没有了自己的位置,那凌乱潮湿的被褥自己也没力气收拾了,索性这是夏天,他裹着浴巾倒在了地毯上沉沉睡去。

  

   假期结束了,从那天以后所有人都仿佛无事发生一样。星座已经认清了现实,她更想要爱,而不是性,这两样现在已经没法从男人身上获取了,自己的相思病也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偶有与他独处的时候还会冒出一些不合适的胡思乱想。而萨拉托加她更像是玩够了一样,也可能是为了兑现那天趴在男人耳朵边的那个诺言——你与我妹妹还有我做一次,我就不再打扰你。她又回到了那副有些天然呆的样子,与星座相反,她从那之后便极力避免与男人独处。

  

   而列克星顿,她整坐在副驾驶,SUV行驶在海岸公路上,雨下了两天,接近傍晚时天才从多云转晴,男人一手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握着方向盘,橘红色的夕阳钻过云层,洒在前面的公路上,车辆行驶过去。照亮了列克星敦的侧颜,照亮了依偎着睡着了的萨拉托加和星座。那双湛蓝色的眸子轻轻注视着男人,没人知道那深邃的目光背后究竟在思考着什么。

  

   男人握紧了她的手。

  

   “结束了”

   “我...”

   “不知道应该对你说些什么”

   “对不起,亲爱的”

  

   “嗯”

   “你有的是机会补偿我” 那双瞳孔温柔了起来,她看到男人点了点头,于是露出了满意的神色。接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猛地举起他的手放到嘴里就一咬。

  

   “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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