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湖中打捞溺亡小情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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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地报道:今晨6时许,在D湖公园保安许大庆在早班巡逻过程中,发现湖边停有一辆电动助力车,钥匙并未拔下,且踏板上放有一双女式银色高跟凉鞋。许大庆寻找发现四周无人后察觉到了异样,随即通知同事查看当晚的监控。监控显示,当晚三时许,一男一女骑车来到湖边。在一段时间的交谈后后女子情绪突然激动,脱下鞋子跳入D湖。男子也随即翻越护栏跳入湖中,之后两人的身影在湖面上消失。警方接警后联系我市志愿打捞队,派出2艘橡皮艇和3名潜水员在湖中开展救援工作。 半个小时后,坠入湖中的男子和女子先后被救上岸。遗憾的是经现场医护人员初步确认,两人以无生命迹象。据警方透露,女子罗某和男子李某为恋爱关系,两人均25岁左右。事发时可能发生口角,罗某一时冲动跳湖轻生,李某急于施救不幸双双溺亡。在此我们提醒广大市民,夏季天气炎热情绪易激动,处理事情切记保持冷静,学会克制自己,切勿走极端。此外如遇到人员溺水,一定要量力而行,如果没有救援能力,应立刻报警或寻找他人帮助。

  

  

  

  

  

  

   我是一个从家乡来到Z城打工的90后女孩。在这座城市里,我认识了我的男朋友,来自邻省的李雨。他喜欢我的美丽可爱,我喜欢他的英俊潇洒,我们在一起很开心,尽管我们收入不高,但是有爱情,钱少点也没什么,我梦想着将来和他结婚生子。

   可前不久家里打来电话,问到李雨的情况,我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父母,满心欢喜的希望他们可以支持我们的爱情。可他们不是这么想的,他们嫌L家里穷,不希望我继续和他谈恋爱,凭我的条件可以找个家境更好的男人。可我放不下他啊,除了他,有哪个男人能对我这么好?好说歹说,父母不再坚持反对我们的爱情,但是提出了一个苛刻的条件——和李雨结婚可以,但李家要拿出十万元作为彩礼。

   十万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凭他现在的收入,他就算不吃不喝都要攒3年。我很苦恼,情绪很低落,他也看在眼里,急在心上。现在已是六月中旬,Z城的气温早已突破30度,燥热难耐。凌晨3点,我和李雨骑着电动车,去便利店买了几听啤酒,来到了D湖。我穿着白色短袖T恤,牛仔中裤和一双银色高跟凉鞋;李雨穿着蓝色Polo衫,米色短裤和一双有些旧的运动鞋。D湖是Z城的一处人工湖,是近年来游玩的好地方,我们俩来过这里好多次了,可谁都没想到,这会是最后的一次。

   我们喝着啤酒,看着夜色中的D湖,讨论起我们的未来。几听啤酒下肚,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的意识渐渐地模糊了。我问他,咱俩将来结婚,十万元彩礼怎么办?他一听火了,说,在爱情面前,钱算什么?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大不了私奔。这句话刺痛了我,我和他吵了起来,几句拌嘴之后,我脱下了自己脚上的银色高跟凉鞋,把它们放在电动车的踏板上,纵身跳入了D湖。

   李雨看到我要跳湖,抓了我一把,但是没有抓住。救我心切的他随之也跳了下来。湖水很快浸湿了我的白色短袖T恤和蓝色牛仔六分裤,还有里面的胸罩与内裤。尽管天气炎热,但没有太阳的照射,湖水还是有点凉。寒冷刺激着我拼命的在水里扑腾,我看到李雨也在水里挣扎——他也不会水。很快,我的鼻子和嘴巴便没入了水中,水中简直无法呼吸,我呛了几口水,大脑一片空白。

   突然,我的眼前一黑,下体感到一阵温热——几罐啤酒下肚,我已有了丝丝尿意,憋了一段时间的尿了,现在我的膀胱括约肌松弛了,再也憋不住了。这应该是死亡了吧,可我的大脑反倒是又出现了意识,我尝试着睁眼,但是睁不开——眼肌松弛了。尝试着动动手脚,也无能为力,我的肌肉一下子都松弛了。在D湖里撒尿是一件很不好意思的事情,而且我又没脱裤子,直接把满膀胱的尿液洒在了内裤上。可我转念一想,我整个人都没入水里去了,我的内裤也早就湿了,别人大概不会发现我尿尿了吧,还好晚上我拉完屎才出来的,要是在这里拉屎了那就丢大人了。我慢慢的落到了水底,人工湖的水底是水泥的,躺在上面一点也不硌人,还挺舒服的,我也适应了水里的凉爽,就在水里泡泡澡吧。但是一定要有人发现我啊,在水里呆久了会腐烂的,成为丑陋的大胖子,我可不想这样。

   过了一个小时,我紧闭的双眼似乎感受到了一丝光亮,天亮了。我想到了李雨,不知道他现在正在哪里,是不是爬上了岸去报警了?泡了两个小时的澡,我的肌肤更加细腻光滑了,裤裆想必早已被水冲刷干净,可我还是在水里动弹不得。又过了一个小时,水上出现了扑通一声,水中出现了一个黑影,不会是又有人落水了吧。

   突然,有人抓住了我牛仔裤的腰带,带着我向上浮,我的身体开始露出水面。有人正在拿套圈的东西套我的左臂,作为傲娇的年轻姑娘,我可不能这么轻易的被你们撩了,拿套圈就想撩本姑娘,那可是没那么容易的。套圈支一下,我的左臂抬起来,套圈离开我的肌肤,我的左臂又落下去。可我一个不能动弹的姑娘还是敌不过这一群人的。带着我浮的那个人翻动着我的身体,让我侧躺在水面上,非但那个套我左臂的撑住了我的左臂,还有个套圈的居然把我的左腿给套住了。他们拉着我的身体,带我随着水流漂浮,我感受到了像鱼儿一样的快乐,我是漂在水面,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shi)。我的左半边身子露出水面,右半边依然在水下。

   我不再移动了,静静的漂在水上,岸上有人喊着靠岸,原来我到了岸边。我的右脚又被人套住了,使劲向后拉。两条腿都被人控制着,我几乎趴在了水面上,两条大白腿随着水流轻轻飘荡。如果这是在五个小时前,我生命的最后时刻,我一定很享受这种小鱼儿一般的感觉。“往后退”,有人大声的说,随即,有人开始拿一条粗绳子来绑我的腿,我的右脚被他从水中捞起来,准备与左脚绑在一起。他像是没掌握住平衡,用力压了我一下,还好没有落水与我玩一出鸳鸯戏水。虽然费了一些力气,他还是将我的两条小腿绑在了一起。套我右脚的那个死变态还在不断拉着我的右脚,我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脚,我想这样两条腿乱晃的我一定很萌。绑我腿的那个人又要过来搂抱我的小腰,又一次差点落水,有没有搞错,就算本姑娘年轻漂亮刚死如活人你也不至于这么饥渴的想占我便宜吧,过会上了岸我就任凭你们摆布了。在其他人的帮助下,他终于在我身上绑上了绳索,那个套在我左腿上的绳圈杠在我下体让我很不舒服,而拉着我腿上绳索的人正在使劲把我往岸边拉,我知道,我要上岸了。

   他们逐渐的将我向上拉离水面,岸上的人在窃窃私语,我的上衣露出了整个肚皮,甚至露出了一点文胸,这样真的好丢人,这不是我的本意,我跳湖的时候明明穿得好好的。在他们牵绳的情况下,我翻了个身,逐渐从侧身变成了仰面,我的左臂刚好可以挡在胸前,遮住我美丽却又充满死亡气息的脸庞,右臂自然低垂着,左脚搭在右脚上,像是在外面度假睡吊床一样舒适、娴静,我想你们看到的被吊在半空中的我一定是性感而可爱的睡美人。随着一声呐喊,我迅速的被吊了起来,屁股被硌了一下,那应该是岸边的栏杆,我活着的时候在那里坐过,感觉是一样的。

   他们又给我翻了个身,我朝向岸上侧躺着,有人提着我的牛仔裤,缓缓地将我放到了岸边。这实在是不太舒服,我才死了四五个小时,那么年轻漂亮,应该被抱下来才对啊。浑身湿漉漉的我仰面躺在地上,我想是不是就该这么躺到被收走了。可本姑娘还是想得太简单了。一个人抓起我的右臂,让我向左边转过去。我侧身躺了过去,两条大白腿随之抖了抖,原来我还是可以做一点动作的。但是侧躺总是不如仰躺稳当,一松开我的胳膊,我很快的恢复了仰躺的姿势,两条腿又使劲儿抖了抖。我真的不懒,可是作为一具年轻的女尸,我还是要追求最稳当的姿势。可那人绝不善罢甘休,抓起我的双手往上拉,似乎是想把我拉起来,我被他拉着往后躺了一下,白腿被地擦了一下,还好我没有疼痛感了。他们把我身上的绳索解开,让我摆脱了绳索的束缚,同时其他的人也把我绑在腿上的绳索给解开了。

   那个糟老头似乎嫌我仰面躺着太慵懒太舒适,不想让我躺了,抓起我的右臂往左拉,我乖巧的侧身躺了过去,叠在一起的双脚也分开了,他又拉起我的左臂往里拉,我的上半身随着他转了个角度。他又一次掀起了我的牛仔裤,我的大腿露出了更多的皮肤。除了L之外,我不希望任何人这么占我便宜,但是作为一个乖巧的死女孩,我也要给这些帮我脱离湖水避免泡胀命运的人们一点面子。我的右脚往后一蹬,虽然软绵绵的没有力量,也没有碰到人,但竟然蹬出去了。随后我的右脚又自然的落到了左脚之后,随之我趴到了地上。我蹬右脚的时候,左脚也往上方移动,似乎踢到了一个东西——那是L,原来他也死了,就在我旁边。围观者看见泡了快两小时的尸体“动了”,吓得往后一退,在那里议论纷纷。我在想,李雨,你知道我这一蹬,心里想得都是你么?别人要想占我便宜,我才不干,现在你就在我的身边,我们永远在一起,葬在一起吧。

   胸压在身下虽然不疼,但还是不得劲,糟老头抓起我的上衣,让我上半身抬起来,把最后一根绳子收走,放下了我。我静静的趴在地上,右脚搭在左脚上,很满足的呆在李雨的身旁。一块布盖在了我的头上。 在地上趴了一会儿后,我感觉周围越来越嘈杂了,好像有越来越多的人到了周围。估计周围的老少都来看热闹了,他们有的还拿着手机录像。天啊,好羞耻啊,就不能别让我在这水泥地上躺着啊?又硬又难受,还要忍受这么多人的目光。如果平时那么多人对着我看,我肯定会回避,现在我却不能动,任由他们看着。而且我现在衣衫不整,后背是露着的,牛仔裤也被那个糟老头卷到了膝盖,还没有穿鞋。仿佛自己是个邋遢的女孩。

   不过算他们有点良心,没过一会儿那个糟老头一手拉住我的上衣,一手拉着我裤子。那不听话的手好像在往我的私处摸,要让他吃白食了!如果李雨看见肯定上去就给这个老不死一脚,可是他也成了一具尸体,只能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幸好周围群众很多,他最终没敢下手。接着他把我往前拉,我也就迎合他,顺势往前一翻,我又恢复了脸朝上的平躺姿势了。当然最舒服的还是我的双脚,终于不搭在一起了。就是水泥地还是有点硌,我的后脑勺是在不舒服。旁边一个维持治安的民警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张脏兮兮的烂被子,盖在我身上,遮住我的全身和头,只露出手和光着的脚。我听见有人打电话的声音,似乎在叫殡仪馆的人来收尸。我看见李雨的电瓶车依然停在远处,不过车座已经被掀开,下面储物箱里值钱的东西也许都被乘乱拿走了。不过这也无碍,毕竟它的主人已经成了一具尸体,不再需要这些东西了。而我的高跟凉鞋似乎并没有人想要,整齐的放在我的脚边,似乎在乖巧的等待着它的主人。 殡仪馆的人很快就开车来了。车上下来一男一女,说笑着走来似乎已经习惯了生生死死,根本不在乎这个场合。这两人都比较年轻,不过看样子应该很熟,而且一起工作了很久了。从他们的交谈中得知,男的叫王皓,女的叫严玉,看来他们将成为我和李雨最后接触的人了。

   王皓掀开了我身上的烂被子。他们看见了年轻漂亮的我,他们相互看了一眼。好像在说:“这个死人好年轻啊。”我不习惯这种称呼感觉他们没有礼貌? 其实,他们一点也没错,我们的生命已经终止,我们是尸体,是死人,是死尸。

   王皓稍稍打理了一下我的衣着,帮我把卷到胸口的衣服拉下来遮住肚皮,然后把我双手交叉着放到了我小腹上,用细绳把手腕捆扎起来。修长的中指,正好落在了双腿之间。乍一看,好像是一个害羞的睡美人,羞怯地用手盖住自己的隐私;又好像是怀春的少女,在自我满足。

   严玉也把我的双脚并拢,在脚踝处用绳子绑好。也许是怕身体瘫软的我们在路上乱动吧。严玉接着在边上空地上铺了一张大大的白布,然后王皓抬起我的肩,严玉抬着我的双脚,把我抬到白布上,用白布把我从头到脚包裹起来,然后用白色的扎带,在脖子、胸、屁股、膝盖和脚踝处,严严实实地扎紧了,只有光着的双脚露在外面。他们便把一些登记信息的死亡证挂在了我的右脚大拇指上。 同样地, 李雨也和我一样被他们捆起手脚,用白色裹尸布裹好, 紧紧的扎起。只是李雨脚上还穿着鞋,他们便把死亡证挂在他的脖子上。

   现在我俩像木乃伊一样被白布包裹着躺在地上。他们推来一辆担架床,其实就是一块铁板,没有铺任何垫子。几个人先七手八脚的把李雨抬到铁板上,接着把我也抬起来,放在了李雨的上面。 大概是为了保持平衡,他们让我的头枕在李雨脚上;柔软的屁股,隔着裹尸布,压在了李雨的裆部和被捆住的双手上;还有我的脚,也搁在了他的嘴边。一些水滴慢慢滑入他半张着的嘴里,不知道他会不会介意我的洗脚水。

   接尸车就是一辆黑色商务车改装的,车的一侧写着XX殡仪馆。车的后盖打开了,王皓跳上车,拉着我脚上的扎带,把我先拉进车厢,然后拉着李雨脖子上的扎带,也拉进了车里。车底也是铁板,由于两侧加厚了一些,空间并不是很大,我和李雨并排贴在一起。然后听见他们就发动了汽车,把我们拉去殡仪馆。 王皓开着车,严玉看着我俩的信息表。“诶,李雨,这个名字怎么起的那么像女生?”

   “现在有些人的名字越起越偏,越来越怪。你看那个女的叫罗铭雅,现在街上还有几个名字了带雅的?不过这俩真年轻,一个24一个25,有啥想不开就往湖里跳的?”王皓一边开着车,一边吐槽后面的我俩。

   这一路难免会有些颠簸,好在,路程并不太长。我和李雨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殡仪馆。

   以前我来过这里,是来和别人告别的,走的是殡仪馆富丽堂皇的前门。而这一天,我们已经成为了被告别的人, 是作为男尸和女尸来这里接受处理, 再由别人来和我们告别。我们被白布包裹着,躺在接尸车的车厢地板上,而接尸车不会从前门进去,那样晦气。它会开进毫无装饰的铁皮后门,开进殡仪馆的后院。那里杂草丛生,墙面都有些破败,与正门简直是天壤之别。

   王皓熟练地把车转了个向,车屁股对着大楼后门。然后,他俩跳下车,打开车后门。先把折迭式担架床拉下车,支了起来。他拿起一个铁钩,把李雨的尸体拉出车外,“砰”地一声,重重地跌落在了担架床的铁板上。 接下来,被白布包裹着的我接着也被钩住脖子处的扎带,用力一拉,把我拉出车厢,“砰”地一声,我重重地跌落在了已经躺在担架床上的李雨身上。我乖乖地平躺在他的身上,头正好落在他小腿之间。我的脚对着他的脸重重地砸下,而且脚跟砸在鼻子上,希望他不会介意别人这么粗暴的对待他。 卸完车后,王皓开车去停在车库里。严玉拿这铁钩,钩住担架车,把我们拉上门外的斜坡,顶开大楼的后门,那门上写着“清理间”三个字。旁边还贴着一张“闲人勿入”的警告。平时我们随便来这里,是会被撵出去的。但是现在我则是被“请”进去的。这里面是一个大厅,开着很强的空调,温度比外面低了将近十度。大厅里有四张贴着白瓷砖的台子,台子差不多有一米多宽,两米长的样子,这就是传说中的停尸台吧。其中的三张已经躺着一个或两个赤身裸体的死人了,有殡葬工正围着他们在忙。只剩下一张台子给我们,看来,我们要一起分享那张验尸台了。

   “这么早就满员了?是最近阎王寂寞吗?”严玉半开玩笑的朝着另一个殡葬工问道。

   “诶呀,最近不知道咋了。这不听你还要带两具过来,帮你好歹清理出一张床来,就让他俩挤一挤吧。”

   严玉把我跟李雨这一男一女的尸体拉到台子边缘,先让铁板床紧贴着验尸台,踩了几下铁板床下的踏板,让铁板高过台面。 接着她走到铁板床边,双手把我的尸体一推,我就从李雨的尸体上翻落到台子,我的脸还直直砸在了台面上,幸好我已经死了,没知觉了! 否则,大概我会痛到大叫。她用钩子,先钩住我脚踝处的扎带,把我拉向验尸台的另一边,然后再拉着脖子上的扎带拖到一边。这时,停完车的王皓来到李雨的身边,用力一推把他也推到验尸台上。然后,把铁板床从验尸台边推走,放到墙角。

   严玉和王皓快速地解开我和旁边的裹尸布上的扎带, 他们几乎同时解开了那几根扎带。 然后抓住裹尸布的一角,用力地一抽,还被捆着手脚的我们,就像木头一样从裹尸布里滚了出来,咚地一声在台子中央撞在了一起。因为刚才我是翻落到台子上又撞在一起, 我身边的李雨是面对着我的的后背,而我是背对着他,双手往前,一对柔软的乳房挤在一起。就这样我们相互支撑着,侧躺在验尸台上。

   李雨的嘴轻轻地吻着我湿漉漉的脚跟,他的胸贴着我的后腿,被捆着的手的手背隔着裤子贴在我圆润翘挺的屁股,他的裆部顶着我肛门,两只鞋踩在我的长发上。

   当然,他们也不会让我们这样一直躺着的。 严玉拉了我后面李雨的尸体,让他乖乖地平躺在验尸台上。本来我的尸体自然地斜靠在他身侧。那边王皓又抓住我的手臂和大腿,轻轻地一拉,把我从李雨身上拉开, 胸前还柔软保有弹性的乳房还晃了晃,两条美腿又抖了一抖。 然后也和李雨一样乖乖地平躺在台子上了。

   接下来王皓拿来一把剪刀,看来准备剔除我们身上的衣物。死人是不需要尊严的,遮羞的衣物也自然是多余的。他从我领口往下,从中间剪开了我的T恤,露出粉色的文胸。 “咔嚓、咔嚓”两刀,剪开T恤的肩部,我的T恤就成了两块布,被他抽走,扔到地上。然后他拉起我的裤管,沿中线一直剪到腰带的位置,另一条裤腿也是。几刀之后我的牛仔中裤已经变成了四半,现在我全身上下只剩下文胸和内裤了。他拉着我文胸中间位置的连接处,把我上身提起来,一剪刀下去,失去拖拽的我立刻又砸到了台子上。我的乳房不算大,正好适中而比较丰满。内裤也很快被剪成两块烂布,短短的阴毛环绕着的阴唇暴露在空气中。照道理说,我应该害臊的缩起来或是立刻背对他,可是我已经死了,变成一具女尸,一具女尸是不会动的,我的双眼依然无神的半闭着,直直盯着头顶的天花板,似乎他扒的是别人的衣服,似乎这一切和我无关。

   在王皓收掉我身下被剪开的衣物时,严玉也处理完了李雨身上的衣物。李雨那根小鸡鸡,正无精打采的耷拉在肚皮上,严玉看了看,还没趣的笑了笑。

   现在我俩都光着身子躺在同一张停尸台上了,头对着对方的脚。别人可能会觉得这对情侣真是恩爱,不过我认为称我们为尸侣更加贴切。

   看着王皓把我俩的衣物扔掉,严玉就收走我们两具尸体上挂着的移送单,走到一台电脑终端前,用扫码机扫了一下单子上的条形码,把尸体的信息输入到殡仪馆的系统中,然后从打印机上打出了两张号码纸,机器还吐出两个塑料环,环上也有同样的号码以及条形码。她走回来,把号码纸贴在我们的胸口。那上面应该是给尸体用的“身份证号”。李雨开头是M,我是F,应该是对应性别。然后是年月日最后是编号,我俩当然是连号。她又把塑料环系在我们俩的手腕上,曾经李雨送给我一个情侣手环,而现在严玉给了我们一对尸侣手环。王皓回来了,他和严玉已经戴上了口罩。

   “咔嚓、咔嚓”几声,他们把捆着我们手脚的绳子剪断了,我的尸身还没僵硬, 被解放的双手也自然地垂落到身侧台面上。 胸前一对被挤压的软嫩乳房因为手臂垂放到身体两侧而恢复形状,向两侧歪去。 同时,我一双光洁而修长的脚也微微地分了开来,成自然的倒八字形。大腿根处也分开,长满黑色羞毛的耻丘和隐蔽的私处,就这样毫不遮掩的在众人面前自然裸露。由于台子不宽,我们的手背都不免碰到对方的屁股,真的亲密!

   严玉拿出一个黑色的手机,有点像快递员用的那种,扫了一下我号码纸下面的条形码。“罗铭雅,女性,24岁。于二零XX年六月一四日七时三分录入Z市殡葬信息云端,保存时间一个月。接着她又扫了一下李雨的条形码:“李雨,男性,25岁,于二零......”冰冷的机械女声宣告着两具尸体的身份。

   尸检开始了,王皓推着一个小车来了,上面放着各种各样的工具。我瞟了眼,没有看到锋利的解剖刀,看来他们只是给我们做做表面检查,毕竟不是刑事案件,没必要开膛破肚吧。

   王皓先拿起一个小手电,翻开我半张着的眼皮,用手电筒照射一下。我们已经死了,瞳孔当然就不会有对光收缩的反应。其实我觉得这个很多余,水里泡了一个多小时了,只有美人鱼才不会死吧。

   然后严玉站在椅子上,被我们拍下了全身照。真是羞羞,第一次光着身子拍照。这些照片估计会被存档,至于会有多少人过目,我也不知道。而毕竟我是死人了,没人再去在乎我了。

   拍完正面照,他们各自拿起一个针筒,用针头在肚脐下面刺破我们的肚子,针头刺进去有一寸那么深,然后开始抽取我们腹部积水。幸好成为了尸体,是不会感觉到疼痛的,不然一定痛到哭出來。他们抽出针头,把积液注入试管,然后放进一片试纸。试纸并没有改变颜色。“不错啊,这对小男女里面还挺新鲜的。给他们选个注射防腐吧。”严玉便在手机上选择了“针防”,顾名思义应该是通过针筒注射防腐剂。

   他们又抓起我们的一个脚,让我们抬起腿,再让我的膝盖弯曲,虽然我俩已经死了一段时间了,但是并没有太僵硬,只是在弯曲我们的手指时费了点劲。严玉便在僵硬度那里选择了“1级”。

   “这尸体现象出现的也太晚了吧?”严玉显得有些不可思议。

   此时王皓已经拉直我的腿,把我的腿放在台子。然后,又拉了一下我的左肩,让我向右方他站的方向翻过侧身。他抓起我左臂,让我的左手离开李雨的屁股, 再放开我的肩膀,现在我的左臂被压到背后。他的右手从我的右腿下穿过,从上面抓住了我左大腿,用左手推着我的右肩,右手一拉我的左大腿,我就开始朝李雨躺着的左边翻身。 但我不能完全翻过身去,而是斜靠在谷雨的身上。我的右脚贴在谷雨嘴边,脚趾伸进他张开的嘴里。我的右乳贴着李雨的左膝,我的右手,巧合落在了李雨的小鸡鸡上。

   这让我想到了我们还活着的时候常常一起去看电影。那时借着电影院的黑暗,我经常把手伸进他的裤裆里,握住他的小鸡鸡。不过现在的感觉和活着的时候不太一样,那时他的小鸡鸡又硬又热,现在则冰冷无力的耷拉在我手上,看起来和他一样死气沉沉。

   在我回忆时,严玉拍了一张我光着屁股的背部照。由于在这张停尸台上躺了一会儿了,我背部出现了浅粉色的尸斑。说的也怪,这尸斑只在腰部和大腿部出现了,穿着文胸和内裤的胸部和臀部却还白白的。拍完照,王皓拉着我的左臂左腿,把我从我李雨身上拉开,让我平趴在台子上。可是半握拳的右手还是依依不舍地拉着他的小鸡鸡,他只能再抓起我的右手,放回到我身侧。

   那边严玉也开始同样给李雨翻身,他也斜靠在我身上,右手也落到我屁股正中央,中指插在我的屁股中间精致的菊花。严玉也拉着李雨的左手左腿又使他趴在台面上,只是他的右手还留在我屁股上。

   “这对情侣真是的,死了都要在这里示爱。”王皓边说,边抓起李雨一扔,扔到了他身边。我跟李雨都老老实实地脸朝下,屁股朝上趴在停尸台上。

   王皓用手放在我屁股上,分开我的臀肉,把一支温度计缓缓插进了我的肛门。 虽然我死了,可是肛门的括约肌还是很紧, 上面保持清楚的肉褶。我的屁股比较圆润紧实,肉也挺结实的 。 所以王皓手一松开, 屁股上的两片保有弹性的嫩肉又并拢成一条缝,紧紧的夹住了温度计。

   严玉也给李雨插了一支。李雨的臀部形状较长,两边肉比较少,屁股的线条粗旷而结实,很有男人味道的屁股。也许因为我是女的,比起男人,我的屁股曲线更圆弧。臀部更宽更圆。从侧面看来感觉更有弹性,浑圆饱满。 我跟李雨这对尸侣就这样,屁股插着一根温度计,脸朝下,静静趴在停尸台上,一起测量尸体温度 。一会儿,他们从我们肛门里拔出温度计,我32度。而李雨不知道是肉比我多的原因还是什么,比我高一度。他们又用手机记录了下来。

   这时,严玉对王皓说道:“早上还没吃饭呢,趁早高峰过去了,赶紧出去吃个早饭吧。否则万一眼一闭就和他们一样躺在台子上了。”王皓听了说:“的确,干了快一个小时了,还没来得及吃饭呢。”

   就这样,他们把我们留着尸检台上,肩并肩走出清理间。

   清理间里静悄悄的。结束了一大早工作的殡葬工们有的出去吃饭,有的去补觉了。只留下我们这些尸体。边上的尸检台,有一张已经空了出来,还有两张各躺着一具尸体,一男一女,看上去已经有把年纪了。他们闭着眼,静静地躺着,仿佛在思考人生,回忆这一辈子走过的路。

   我们也乖乖地趴在那里,脸朝下,额头和鼻子顶着尸检台的冰冷白色瓷砖;我们已经开始有些僵硬了,我跟李雨刚刚测量体温时被撑开的肛门正慢慢地收缩。虽然我们的括约肌还有弹性,可是已经不如我们活着的时候弹性那么足了,所以,在慢慢地收缩,窟窿在很慢地变小。 因为有那个窟窿,我可以毫无声息地把肚子里的气体排出 ,不会放出大声害臊的响屁。而如果仔细听还能听见簇簇的声音,也许李雨也在和我一样排放着堆积了几个小时的废气吧。

   我们这对尸侣,赤裸着身体趴在一起,几乎手对着手。要是我俩活着,我们一定会兴奋不已,一定会拥抱在一起。而此时趴在尸检台上的我们,啥也不会做,连伸手抚摸一下对方都不会,只是乖乖地趴着。 不过, 我们这两具尸体,虽然没有动作,但是体内还在不断的运动:我们的血液还没完全凝固,还会向低处流动。我趴在尸检台上, 阴蒂也稍稍变长、变硬了一点,大阴唇也因为充血而变厚了。最明显的,是我那被压在台面上的双乳,居然变得坚挺,而上面的乳头,也变得硬硬的,凸出在乳房上。而趴在我边上的谷雨,他的阳具被压在身下,血液就集中地流进了他的小鸡鸡,流进了其中的海绵体。他的小鸡鸡也在慢慢地变大、变硬。这么一来,我突然想到我和他还没有做过爱。当了一年多情侣了,同床共枕过了,还没有让他帮我破处,就再也不能亲热了。实在是遗憾,就和《西游记》一样,结局总是不完美。

   门外传来了人声,那是王皓和严玉。他们推开了门,走到了我们身边。他们用专业的拉腿推肩来翻动我们的尸体,把我们翻过身去。 没想到的是旁边的李雨一翻过来那被压在身下许久的小鸡鸡一下弹了起来,像一把手枪,又像一根硬柱子,直挺挺地对着严玉。“哟,看到女朋友就勃起了,死了也hold不住自己啊。”她没好气的说道,“王皓,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这老直男,咋就找不到女朋友?”

   王皓红着脸绕着头:“我这叫不动声色。”逗得严玉笑了起来。王皓抓起我垂在台边的那条腿,放到了台上,又把我的腿拉直,再把我的两条腿并拢起来,放在李雨腿上,李雨还翘着的小鸡鸡被我的两腿夹在了中间。

   此时严玉推来了液压升降式移尸机。他们取下四根皮带的一头,从李雨肩下、腰下、腿下和脚踝下穿过,然后把皮带挂回横杆上,然后,王皓按动了移尸机上的一个按钮,升降杆开始上升,带动李雨身下的皮带一起上升,几秒钟后,我们两具死尸就被抬离了尸检台。

   移尸机转了个方向,然后被王皓推着向前进。在转向和启动的时候,我在皮带上晃了晃,可是,我们依然贴得很紧。只是,谷雨的手臂、后背、大腿都被皮带勒得很深,而我轻轻松松地躺在他怀里,就想躺在柔软的吊床上一样。我俩头对着头,嘴巴贴在一起“接吻” 。只是他上身比我长,那根挺拔的小鸡鸡正好被我夹在大腿根部,睾丸抵住我的阴蒂。 我们被推着过了一道挂着塑料帘子的门,帘子扫过了我的身上。这是一间湿漉漉的房间,房间里有两个个三、四米长宽的正方形池子,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我们被直接推到池子边上,王皓用手机扫了一下我们的手环,然后不知道按了个啥按钮,皮带的一头就从横杆上松脱了,我们“扑通”地一下,就掉进了池子里。溅起池水让王皓和严玉一齐往后躲闪。

   我的尸身直挺挺的摔进水面, 脸完全浸泡在水下, 从鼻里冒出了一串气泡,下沉后又在水池里浮起,变成用俯看池底的姿势俯漂在水面,私处的阴毛随着水流左右地摇摆。 披散在水面上头发,随着水流摇曳。从水面上看,我这具无意识的女尸正倔强地用大字型的身形趴在水面,白皙性感丰满的翘屁股,完全地露在水面上,像一颗漂在水上的桃子 。

   李雨已经直接沉到了池底,他直挺挺地仰面躺在底下。小鸡鸡依旧还翘起着,像海底的水草,随着水流前后左右地摇曳着。

   见我还轻松的飘在水面上,严玉看起来不怎么乐意。她从池边捡起一根木杆,戳向我的后背,想把我顶下去,没有顶实,我依然飘浮着。“你不行!”王皓轻蔑的嘲讽道,拿过杆子一把捅在我的脊柱上,再抵住我的腰,把我用力顶下水去,我肛门里冒出了一长串的气泡,慢慢地向池底沉下去。

   真是太巧了,我跟李雨又碰到一起!我的私处正好顶上了他的小鸡鸡,坚挺的小鸡鸡顶开了我的阴唇,被我紧实的阴道挡在了门外,不能再进来。抵触到我的阴唇时,李雨似乎感受到了,龟头里咕嘟嘟冒出一些白色的粘液。也许那是精液,不过大部分应该和它们的主人一样死了。就算有活着的到达我的子宫,等待它们的也是一个死透了的卵子。当着别人的面光着身子“做爱”,还真是羞死了。我是俯卧着,阴唇一直是肿胀的,上面的毛在水中飘动着,轻拂过他的龟头。我们在消毒池里泡了半个小时,李雨的小弟弟慢慢地变小、变软了,它的头上,又流出了一些粘液。而我丝毫也不嫌弃地用阴唇一直包裹着小鸡鸡的头,用阴道一直顶着它。后来,当有其它尸体被抛入池子的时候,池水会剧烈地晃动,我的阴唇会微微地露出一条缝隙,释放出一些液体,这些液体会被消毒水稀释。李雨的龟头也会咕嘟嘟冒出一点气泡,作为给我的回应。 20分钟后,估计我们已经被彻底地消毒了,王皓拿起带铁钩的杆子,钩住李雨的大腿,向池边拉去。我趴在李雨的身上,两人成为一个整体向池边移去。

   严玉也过来帮忙,用另外一个钩子,钩住我的腿。很快地,我们被拉到了池边。池边的底下,摊开着一张网,这张网靠池的一边,和两条绳相连。那两条绳和另外两条系着挂钩的绳都挂在上面一条和一个电动机相连的粗绳上。王皓看我们俩都已经入网了,就用手中的铁钩拨弄池中系在绳上的挂钩,把挂钩钩住网的另外一边,然后开动电动机,我们就像两条硕大的死鱼一样,被拉出了水面。

   当我们被抬离池面半米的样子,王皓用手中的钩子钩住大网,拉离池面。严玉上前轻推一把,大网带着我们转了180度,然后王皓解开网上的挂钩,我们就像死鱼般地被倾倒在地面上,在倾倒过程中,我从李雨湿滑的尸体上面滚落到地上,仰面朝天,湿湿的头髮凌乱散开,双手向上高举过头,修长的双腿大大岔开,一条蜷在身前,另一条微曲的伸着。胸前圆润湿滑的乳房和全身湿润的身体看起来是那么透亮光滑,非常性感, 我们两具赤裸的尸侣就这样直挺挺地躺在冰凉的地面了。

   他们拿起扔在地上的绳套,套在我们脚踝处,收紧了,然后用铁钩钩住绳套,拉起我们僵硬的腿,拉着我们走向几米外的洗尸台。 冰凉的地面上铺着地砖,很光滑,所以,他们可以毫不费力地拖着我们走,而我们的后背也不会因为摩擦而擦破皮肤。

   我们被拉到距离不远的洗尸台边。他们先抬起李雨,像扔垃圾一样把他扔上洗尸台,僵硬的肌肉发出“咣当“的声音,就像超市的冻肉一样。然后把我也扔到李雨身边。现在我俩又肩并肩向上仰躺在这张不大的洗尸台上。他们又扫描了我们手上的条形码,然后放松套在我们脚踝处的绳套,取下扔回消毒池边,好让他们同事去拖其它尸体。 他们先把我们双腿分开。因为台子不大,我的右小腿压在了李雨的左小腿上,我们再一次大大咧咧地把自己的私处暴露在他们眼前。他们把手放到了我们的小腹上,然后用力地按下。随着王皓的按压,从我微微张开的的阴唇裡一股黄绿色的清泉喷射而出,射到了谷雨的大腿上,然后往下流到台面上。随后严玉双手压下,李雨的小鸡鸡微微地昂起头,吐出一些粘液,顺着阴茎流到阴囊上。两人抬起手再一次下压,又有一些粘稠的液体流了出来,顺着前一次的轨迹,一直淌到台面上。我不清楚那具体是什么,也许是消毒水,或者身体里的体液,夹杂着一点死亡时没有排尽的尿液。

   严玉抓起盘在上方的黑色水管,打开龙头,把冷冷的水,浇到我俩身上,冲走我们身上的消毒液和刚才尿出来的液体。等严玉冲完,关上水龙头,王皓拿起另外一根管子,把皂液喷到我们身上。然后,两人各抓起一把不知道刷洗过多少尸体的板刷,开始给我们清洗。

   洗尸的时候由脚开始。他们先从脚底开始刷洗,再是脚面,连各脚趾间也掰开刷了。小腿和大腿刷洗得很快,接着就开始洗我跟谷雨两腿间的私处了。王皓用刷子重重地沿着我那条缝刷着阴部,每次都是从上往下刷,我阴蒂还有些充血,每次刷到的时候,都会被微微地往下拉长一些。那地方有我的排泄孔,可能容易滋生细菌吧。因此,要仔细地用刷子来刷我的私处。他特仔细地刷了我小阴唇和大阴唇结合部位的褶皱,掰开了阴唇,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搓了搓着我的尿道口,然后用中指沾了些皂液,直接伸进了我的阴道,在里面伸进伸出地擦了几遍,手指还在里面转了几转, 那可是我最敏感的地方,平时如果被碰到可是受不了的,不过已经成为一具女尸体的我当然感觉不到。只能任由王皓随意抠着我的阴道。里面残留着的粘液被排了出来,还有一丝血水。

   站在洗尸台另一边的严玉也在很卖力地清洗李雨的阴部。她左手抓起已经变软的小鸡鸡,右手用刷子来回刷着,把刚才流出的粘液刷干净。然后她拉下严玉的包皮,把龟头下的那条沟仔细地刷了一下。他活着的时候,由此睡觉的时候我握住了他的鸡鸡,他居然直接射了一内裤。可这时,躺在洗尸台上的他的这个死鸡鸡,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一点都没变大变硬。阴茎洗干净了,她瞟到睾丸上还有粘液淌过留下的印记,便用刷子刷起蛋蛋来。面对柔软的睾丸,她下手还是依然如此地重。每刷一下,就瘪下去一次,我真怕他的睾丸被她弄坏了,毕竟李雨说过那是男孩子最重要的器官。当然,就算弄坏了,也无所谓。生前如此重要的器官,在死后,不过是这一大块死肉的一部分而已,对他对我不会再有任何用了。

   这两个人花了整整5分钟来洗我们的阴部,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只想占点便宜,Who care?洗腹部就比较快了,只是刷肚脐稍微用了点时间。王皓又仔细地刷了刷我的胸部,柔软的乳房在他的用力刷洗下变化各种形状 。从来没有喂过奶的乳房并不脏,也没有太明显的乳晕,可是,王皓就是对着那已经成为紫色的乳头左刷右刷,当然死的乳头也不会再变硬了。

   王皓还在刷我胸的时候,严玉已经把谷雨的手臂和手都刷好了,开始刷他的脖子和脸。脸上也没啥特别脏的,她掰开了他的嘴唇,用那把刚刷过他鸡鸡的刷子给他刷牙。死人没有尊严,更不需要讲卫生了。

   在王皓洗完我手和臂,开始给我刷牙的时候,严玉已经开始给李雨翻身了。这不锈钢洗尸台比停尸台要小,她先让他先斜靠在我身上,使得李雨的唇吻到了我的脸颊,就像每次约会时那样。一条手臂搁在我乳房上,他的鸡鸡触到我髋骨,他的一个手又落到我的私处。严玉似乎看不惯两具尸体秀恩爱,拉了他一把,把李雨从我尸身上拉开,让他平趴在我身边。严玉用喷嘴在李雨背面均匀地喷上皂液,由脚跟开始帮他刷洗,小腿、大腿的背面很干净,不用一分钟就搞定,接下来要洗屁股了。

   这时,王皓也洗完了我的正面,也给我翻身。李雨放在我身上的手落到了台面上。然后我翻过来斜靠在李雨身上。一个乳压在李雨肩胛骨上,一个手落到李雨屁股正中。

   王皓又拉了我一下,让我在李雨边上直挺挺地趴好,可是我一个手还留在李雨的屁股上。光滑的后背上,两片肩胛骨在不厚肌肉凸显出性感的线条。李雨给我背面均匀地喷上皂液,由脚跟开始帮我刷洗,小腿、大腿的背面很干净,洗屁股和背后。

   因为我的头发比较长,所以就比较费事了。 王皓用喷嘴在我头髮喷上皂液,抓起我头上的长发,像洗衣服那样搓起来,他搓了好几把,把我的头都拉动了,和李雨的头撞了好几下,好在我们两具尸体都不会感到头疼。 我头发里还有点脏,有几根人工湖里的水草,还有一点泥。

   花了一点时间,终于,刷洗过程完成了。王皓打开水龙头,开始用清水帮我们冲洗。我们的背、腿、屁股上面的肥皂沫被清水一冲而走。他掰开我肛门,用水朝里面冲了一下,水冲进肛门后,又汩汩地往外冒了出来。冲完我屁眼,他把我头发冲了一遍。他一边冲,一边用手搓,当他感觉我的头发已经洗净了,就把水管递给严玉,然后就给我翻身。 严玉草草冲洗了一下李雨,也把他翻过身来。我们又并排躺在一起了。严玉开始冲洗我们的正面,还是从脚开始,冲过脚、腿,然后就对着李雨的鸡鸡冲洗,软软的小鸡鸡被水流冲得偏向了我这一边。很快全是上下基本就没有皂液了。

   严玉这时已经推来了一部铁板车,在上面铺了一条白色的大浴巾。他俩先抬起我,把我重重地放到铁板上,接着再把李雨抬上来。然后他们各自拿了一条浴巾,帮我们擦干身体,王皓拿了一个吹风机给我吹干头发。我惊讶的发现吹风机居然是戴森的,没想到殡仪馆都这么有钱了? 擦干以后,我们的清洗流程就结束了,他们推着铁板车出了洗尸间,经过一条走道,到了另外一间房间。

   我们被推进房间 ,这间房间的门口写着“防腐室”。 房间散发着尸臭和防腐剂的混合气味,十分难闻。不过,死后的我们也无从选择。要么烂掉变成骷髅,要么忍受恶臭的福尔马林进入身体,我当然愿意选择后者。

   我们乖乖地让他们把我们推进防腐室,把我们扔到防腐处理台上。看来他们是想让我们这对尸侣永不分开啊

   我们也看不到在我们边上,离我们不远的防腐台上,还躺着一具男尸,大概因为已经开始腐烂了,所以,正在做动脉灌注防腐,他的大腿被切开了长长的一条口子,股动脉被拉出后剪断了,一头插着连这灌注泵的塑料管,一头不停地往外流着紫黑色的血。可能是灌注泵压力太大的缘故,他那死鸡鸡居然恬不知耻地高高地翘着。

   好在我们还新鲜,只需要注射,不用挨刀放血。王皓他们扫了我们腕上的条形码,然后去橱柜里取来了为我们做防腐的工具。他们一人端个方形的盘子,盘子上放这一大瓶防腐剂,一个大大的针筒,还有一个长长的针头,另外,还有一盒棉花和其它不知用来做啥的小东西。

   他们打开防腐剂瓶子,用针筒抽了满满一筒的药水,然后装上了长长的针头。他们掰开了我们的半张着的眼皮,让我们睁大了眼。尖尖的针头直接对着我们眼睛放了下来,扎进了我们的眼珠,然后把防腐剂推进了我们的眼球里。立刻,防腐剂就和我们的眼球发生了化学反应,我们透明的眼珠马上就变得浑浊而不透明了,接着又拿起两个椭圆形的微凸的小塑料片,凸起的一面还涂着胶水。翻起我们的眼皮,把塑料片盖在眼球上,下端嵌在眼眶处。然后把眼皮翻下闭拢,眼皮就被粘住了我们的眼皮,双眼就再也不会睁开了。

   王皓用不锈钢的撬板插入我们的齿缝中,用力把我的牙关撬开,让我张大着嘴,他们把针筒伸进我大张着的嘴里,从上颚的后部,狠狠地用力刺破了我的颅底,然后把半针筒的防腐剂注入了我的颅腔内。马上,像豆腐般嫩的大脑、小脑就与福尔马林“嘶嘶”地产生了反应。王皓注入的防腐剂很多,直到从嘴里冒出来才停下。王皓擦掉我嘴边冒出的福尔马林。接着一大团的棉花,被他塞进了我的口中,一直塞到喉咙口。王皓再合上我的牙关。在我的上下唇之间涂上胶水,并拢我的双唇这样,我的嘴就闭上了。

   王皓现在撕下小团的棉花,塞进我的耳道和鼻孔中。他塞得很深,从外面基本看不到,但我的耳鼻是被完全封住了。

   王皓张开我的腿,让我的私处尽量暴露出來。接著用两手的手指掐住我那兩片变成深褐色的阴唇,像掰开蚌肉那样向两边拉开,原本内侧粉红色的阴道内壁,现在已经变成了灰白色的了。王皓用一手手指拉开我的阴唇 ,再用另一手的中指伸进我的阴道里撑开,把棉花揉成长条, 再用手指顶住绵花团深深地塞进了我的阴道中。还有一小团棉花塞在了尿道口上。就这样,我体内残留的血水和液体,从此被封在了我的肚子里。

   在王皓封我私处的时候,李雨被严玉翻过身,侧身靠我身边,一团棉花塞进了李雨的肛门里。在重新放平李雨 ,用一根棉签沾上胶水,一手抓起他的小鸡鸡,把棉签捅刺进去,转了一下,拔出棉签,然后紧紧地捏住鸡鸡,让他的尿道完全被胶水黏住。

   轮到我了,我的尸身被王皓翻过来,斜靠在李雨身上。尽管我已经死了,性感的身材和细巧的腰肢显得我的屁股又宽又翘。王皓用手掰开我两片臀肉,露出菊花般精致的肛门,一股酸臭的气息冒了出来。王皓眉头皱了起来:“得赶紧封住了,内脏可能开始腐烂了。”说罢往我开始发黑的肛门里用中指一顶,一大团棉花陷入我的肛门,一次实实的堵塞住,把那股令人不快的气息隔绝起来。这些操作做完后,我的体腔完全被封闭住了。

   我又被放平,和李雨并肩直挺挺地躺着。王皓拿起针筒,细长的针直接往我变成灰褐色的乳晕刺了下去,要是我还活着一定痛到尖叫的跳起来!可是当我死忘后,就只是一具没感觉的女尸,只能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暴行毫不在意静静的平躺在台上接受防腐处理。

   王皓仔细的压下注射器把防腐剂往我的乳房里注射, 胸前迷人的乳房开始膨胀肿胀,没有涨痛也没有酸热,整个乳房又一次变得坚挺而结实了。

   王皓处理一边的乳房后,同样手法把防腐剂注入我另一边的乳房。 处理完后, 明显胸部变紧实的乳房又大又光滑, 明明没有怀孕哺乳过的我,胸前一双乳房就像处在涨奶状态,不只清楚看得到青筋, 连乳头都变大坚挺到凸起来。李雨的胸肌也被周文琴打了两针,涨的就像是健美运动员一样发达。接着,他们在我们胸下肋骨间,用力地用针刺破我们的皮肤和胸膜,把防腐剂注入我们胸腔,然后又在我的肚脐下打针。李雨的尸体也做了同样处理。我们腹腔内的肠啊、胃啊这些脏器马上与福尔马林发生反应,发出很轻的“嘶嘶”声。我们的小腹涨了起来,变得更加紧实了。

   他们从肚脐下把针拔出后,又把针刺入了我们的膀胱,把一小股防腐剂注入我们的膀胱,直到我们私处有些微微胀起。死了的我似乎又有些尿意了,不过我的尿道都被封住了,只能让这些液体留在我尿道里。严玉从李雨身上拔出针头后,又从李雨的小鸡鸡和蛋蛋之间刺了进去,让防腐剂充满下面的阴囊, 把睾丸固定得像两颗乒乓桌球。 而王皓把防腐剂灌进我的膀胱后,并没有抽出针头,而是往深处又推来推,刺进了我的子宫里,让福尔马林完全把我的子宫包裹起来。 而在给我们手臂和大腿前侧打完针后,他们又同时给我们翻身,让我们俯卧在操作台上,我与李雨还是肩并着肩,我们的屁眼里露出白色的棉花,看上去好像长了两个小白兔的尾巴。

   他们在我们后背打了两针,然后在屁股上打了两针,大腿后侧和小腿也各打了两针。这些针打完后,他们把我们重新翻了过来。现在我们身体里都是福尔马林了,身体似乎宽了些,更加丰满了一点,肤色也有些发灰,我们的防腐过程算是结束了。

   王皓又推来了升降机,然后两人一起,把我抬到李雨的尸体上面。重重啪嗒一下压在李雨尸身上,头枕着他的脸,背靠着他的胸,屁股正好压在他的小腹上。李雨两腿间的小弟弟真好被我的两瓣屁股肉夹住,不知道是不是李雨会不会想钻进我的肛门里去,可惜已经被棉花塞住了,它的小弟弟也软了,再也没机会进去了。

   他们把皮带在李雨身下穿过,把我们吊起来,推出了防腐室,在走廊上推了几十米,进了停尸房。长长的停尸房,墙边排了一排冷柜。

   “就让他们最后同床吧。”严玉说完拿着工作手机在一个停尸柜上扫了两下。拉出了柜子。看来,我们会在同一个冰柜里,继续缠绵在一起,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严玉操作着升降机,把我跟李雨放到停尸柜的铁板上,抽出了皮带。王皓把我从李雨的尸身拉走,我的尸体翻到铁板上,同時我胸前变得坚挺而结实的乳房也因为震动而晃动了一下。

   我们这对男女尸侣再次肩并肩,直挺挺地并排平躺在铁板上。王皓和严玉把我们双手放在肚子上,在手腕处用扎了起来。再让我们两脚交叉叠放,在脚踝处扎了起来。两人再抬起我来转了一圈,让我头在李雨的脚边,脚在谷雨的头上。王皓推动停尸柜,要把我们关进冷柜。严玉把我们屁股往中间推了推,让我跟李雨的屁股紧紧地贴紧,一起被推进了冰柜。

   冰柜的门被关上了,里面漆黑一片,就剩下我们这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尸体。我们在冰柜里无梦长眠着,冰柜里的温度只有4度,没穿衣服的我们直挺挺的躺着,非常安静,更不会觉得冷。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多么私密的空间啊,这个尸柜,就是我们这对尸侣的洞房,就是我们短暂的蜜月。可惜,我们俩是尸体,我们就这么乖乖地躺着,手脚被捆扎着,肛門和私处塞着棉花,不能做爱。尽管我的男人躺在我身边, 我的下体也不再会为他而湿润,他的小鸡鸡也不会为我而勃起。 当然,我们两个死人,我们只是乖乖地躺着,在4摄氏度的温度下,变得冰冷僵硬,等待着家人的安排。

   两天后,随着冰柜的门被打开了, 我们这两块冷藏了许久、已经僵硬的“肉”被拉出了冰柜。

   两张铁板担架床被推到我们左右,王皓一手拿着个铁钩,钩住我左腿内侧,一手拉着我左臂用一拉把我这具冻僵的女尸拉离了铁板,躺上铁板床上

   。接着王皓用剪刀,剪开了捆扎着我手腕的扎带,僵硬的两条手臂却依然并拢在肚子前。王皓拉了一把,才咚一声重重的落到了铁板床上。王皓再走到铁板床一端,剪开我脚上的扎带,你的右脚顺势从左脚上滑落下来, 咚一声自然地落到了铁板上。原本夹得紧紧的双腿,也微微地分了开来, 露出了我塞着棉花的私处。

   现在我全身肤色灰白,紧闭双眼,嘴唇紫白。就像睡着一样,直挺挺地躺在铁板床。充满了青春气息娇美而苗条的身体失去血色,胸前一对玉峰 ,上面挺立的乳头和乳晕也已经变成灰黑色。后背披散头发整个都打结了,发质变得很干。和压在后背的乌黑的秀髮相对,光洁白净的雪白的胴体,像是个展览商品那样赤条条的暴露着,完全感觉不到羞涩 。阴阜上乌黑阴毛成了强烈对比,两条轻轻分开的修长美腿,光滑好似洋瓷的一般,微微的卷曲着玉足。

   李雨也被拉了下来,同样解开了绑带。打着哈欠的严玉走来了,两人推着我俩一前一后走出了停尸房。

   我们被推到一个房间的门口,我能听到不远处紧闭的铁门外传来哭声,那里就是殡仪馆的公共区域了吧,也许是我的父母,或者是李雨的,也可能是别人的。总之有人失去了他们的儿女,有人失去了他们的父母,有人失去了他们的兄弟姐妹......这里总不缺离别。

   王皓又来了,他对着我的尸体说道:“像不像看看你父母给你们穿什么?”

   想!当然想!他们给我买了一件蕾丝的婚纱,一条白色丝袜和一双水晶高跟鞋。只是因为我全身冻僵了,穿衣服的方法和别人不太一样。王皓和严玉先把赤裸的我抬到一张床上,这张床破例铺了被单。然后把婚纱的后面剪开,像被子一样盖在我身上,然后再剪开肩部,套在我手臂上,然后再缝合起来。我并没有戴文胸,毕竟这不需要,他们给我穿上了一条肥大的内裤,然后给我套上丝袜。但是我的腿已经僵直,他们不得不剪开丝袜的裆部,好让丝袜宽松些,不过这就有点像穿着开裆裤,很是滑稽。脚趾也无法弯曲了,丝袜头也被剪开,方便把脚套进去。那双水晶高跟鞋也有些紧,几乎是卡在我的脚上的。他们给我的手臂上套上了白色的白色的蕾丝护袖,掩盖我发灰的皮肤。手上戴上了白色的手套,双手交叉摆在胸前,一朵玫瑰被压在下面。

   一个男化妆师帮我画上了妆。他涂上了很厚的掺铅粉底,可以遮盖我灰色的皮肤。又给我画了眉、画了眼线、涂上腮红,看上去就栩栩如生了,就像一个熟睡的美人,只需要一个吻就能唤醒。

   严玉用手推车推来了一口棺材,那棺材白色的底漆,配着金色的花纹,看上去非常地豪华,也很宽大。她把棺材放在离我两米开外的地方,然后又推来了一部尸体升降机,王皓把升降机的皮带穿过我的身下,把我的尸体吊了起来,升降机转了180度,吊在了棺材的上方,然后缓缓放了下去。里面铺着厚厚的垫子和白被单,是我死后躺过最舒服的地方了。过了一会儿李雨也被抬了进来,他穿着笔挺的西装,也画了浓妆,看起来有些滑稽。

   我们被推到了追悼厅。我和他的灰白画像已经挂在了大厅正中央,周围都是黑布,挂着成团的白色菊花。穿着西服的乐队奏者丧乐,一个个熟悉的脸庞哭喊着走了进来。我和李雨的父母被搀扶着走在最前面。这葬礼就是一个仪式,看上去,我们好像是葬礼的主角,活着的亲朋好友,对着我们流泪,说着我们的好话,其实,我们啥也做不了,我们不过是仪式上的道具而已。

   进行了一个多小时,葬礼总算是结束了。工作人员开始收拾会场,王皓推着棺材走向一个幽深的地方,我的父母跟在后面。我没有看见严玉,她也许去处理别的尸体了。

   我们被推进了一个大房间,靠墙有好几个铁炉,还有传送带,看来就是火葬场了。我和李雨的母亲看了,一瞬间就瘫痪了,跪在棺材边嚎啕大哭起来。

   “告别完就把他们弄出去吧,老妈妈歇斯底里了。”王皓吩咐道。

   匆忙的最后一眼看完,几个工作人员和亲戚就搀扶着我们的父母走出了火葬场。“咚“的一声铁门关闭了,现在只剩下王皓和我们一对尸侣了。

   衣服此时已经是多余的了,王皓把我的高跟鞋从脚上拔下来,丝袜和婚纱也一起被扯下,丢在地上。然后他然后轻轻地一抬,我的尸体就乖乖地翻落到传送带上了。然后,他把李雨的尸体也推到离我边上不远的另一条传送带,再把李雨的两腿合拢了起来。我俩算是准备好了。

   我们就这么赤裸裸、直挺挺地躺在传送带上。我们没有胆怯,没有悲伤,在传送带上乖乖地等着。我这具女尸躺在谷雨身边,紧闭双眼、惨白的脸颊涂上腮红,一头黑色秀发成了扇形铺在我背后。我的双手放在身侧,胸脯上依旧饱满圆润的乳房向两边微微分开,上面立着灰黑色乳头 。尸身白嫩的肌肤与黝黑的阴毛,透出一种令人无法抵挡的强烈刺激,黑色的阴毛,呈倒三角覆盖在我的阴户上。李雨灰白紧绷的尸体和长长软软又偏苍白的小鸡鸡从他大片呈倒三角形黑色阴毛中伸出,偏在一边倒在两腿中间的阴毛上。他的阴毛蜷曲而浓密黑亮,透出一种野性刺激男人味 。

   王皓按动了一个电钮,我们脑后的炉门打开了,传送带开始移动,把我们送进炼尸炉。“啪嗒、啪嗒”两下,我们掉进了炉膛里,躺在了防火砖砌成的炉底。传送带往外退了一米,炉门便关上了,把我们两具尸体留在了炼尸炉里。

   尽管有两条传送带,两个炉门,可是,炉膛里面,却是相通的。我们两个,也就相距1米的距离,如果我们能伸出手来,我们就能牵起手来。可是,我们是不会动的尸体,不会牵手。此时,炽热的火焰已经从12个喷嘴中朝向我们喷出,炉里的温度一下就升到了600度,我们死去多时的肌肉纤维开始在高温下收缩,我们这两具死尸开始“挣扎”。我们的腿开始弯曲收拢,我们要“坐起”,可是,我们的头碰到了低矮的炉顶,我们只能半“坐”着,让烈火焚烧。这个姿势毕竟不稳,不久,我们就从侧面,向着对方倒了下去,相拥在一起,皮肤在高温下粘合住了。

   我们全身上下的毛发已经被火烧掉了,我们的皮肤开始发焦。我们的身体“痛苦”地微微地卷曲起来。我们的肤色在变深,就像烤乳猪一样,被慢慢烤熟。我们是侧躺着的,所以,朝上的半边已经开始碳化烧焦了,皮肤一块块掉了下来。身上的油脂开始一点点滴在滚烫的炉底,发出“滋滋”的响声。

   李雨那边的门被打开了,王皓手持着铁钎伸进炉里,他拨弄了李雨一下,让李雨面朝上躺平了,这样能最大限度地接受火烧。他又拨弄一下李雨的阴茎,让它进入到火焰集中区域。

   当李雨那的门关上了,我这边的打开了,他也捅了捅我的身体,让我的身体平躺,然后用铁钎分开我的双腿,让我的大腿和私处能够被火烧到。

   门关上,王皓调节了一下,火焰一下子大了起来,焚烧着我们这两具尸体。我的乳房在烈火中“吱吱”地冒出油来,表面冒着泡开始燃烧。一会儿功夫,我们的皮肤和肌肉全都碳化了,我们的肚子裂开了,肌肉塌陷下去,露出了内脏,也被火焰煅烧。炉里的温度更高了,我们被烧成了金红色,闪着火光,有种活佛转世的感觉。

   炉门又一次打开,王皓的铁钎又捅了进来,直接捅到了李雨那已经烧焦的小弟弟上,他的小弟弟直接就化为了一堆灰烬,落到炉底,两腿之间成了一个大洞。铁钎不断地捅着,它捅到哪里,李雨的尸体已经碳化, 碳化的肌肤和内脏便和骨骼分离,化成了灰烬。捅到只剩下一个骨架了,就退出铁钎,关上了炉门。

   接下来我这边的炉门也被打开了,铁钎直接捅到了我的两腿之间。阴道口和阴毛早已被烧成焦黑的一堆。铁钎直接往里,直捣我的体内,两瓣屁股在铁钎的作用下,“咔嚓”一下一分为二,然后,化为两堆灰烬。铁钎穿过我的骨盆,用力一搅,碳化的软组织也化为骨灰掉落到炉底,全身肌肉从中间断裂开来,被烧到只剩下一个骨架了。

   炉门又关上了,我们的骨架在火中煅烧,不断地发出“啪、啪”的声音,骨头在爆裂,成为了碎片。

   又过了20分钟,炉火灭了,两缕轻烟从我们尸身的灰烬上升起,在炉膛内混合到一块,然后钻过排气扇,透过滤网,爬过高耸的烟囱,飞向天际。

   而留在炉内的碎片和灰烬,被王皓他们用铁耙耙到炉边,用扫把扫入两个铁桶,放在一边慢慢地冷却。谁也看不出,这两桶乱糟糟的东西,曾经是一对亲密的情侣。

   这两桶东西在冷却后,又被倒入粉碎机,彻底粉碎,成为颗粒,那就是传说中的骨灰。我们的骨灰,按照父母的要求被装入了同一个骨灰盒,回到亲人身边。而我和李雨的灵魂,则飞向了未知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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