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章:浸掩水腑,逆灌阳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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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吱吱帝吱吱……利嘶嘶利嘶嘶……」

  

   ……

  

   「利吱吱利吱吱……帝嘶嘶帝嘶嘶……」

  

   ……

  

   再嘈吵恼人的声音,暂时也阻止不到帝利对自己第一次尿道责的回想……

  

   在去年的夏至,帝利如往常一样,偷偷逃避掉语文课,换上白色松身背心运动衣与白色贴身运动短裤,独自遛去健身。可是,当他一踏入健身室,自动门打开那一刻,便有几根飞针从四方八面高速射来!『哼,又是这招。』借着自己强大的危险直觉与动态观察力,帝利有如在地板上溜冰般,不停地左歪右斜上旋下转,借身体重心偏移所带来的重力向量,一路调整自己的动作路径,优雅又雄伟地避过所有暗器。确认没有下一波攻击后,帝利便走近一根插在地上的针,随手从健身室毛巾架拿走一块毛巾,隔着毛巾把针拿起,再仔细观察。『又是这种涂满了强力麻醉药、刺不伤人的针,先得月也太没有创意了吧,难不成是江郎才尽?』

  

   快乐的时光总过得特别快,正当帝利自鸣得意、沾沾自喜时,突然间,他感到双目震眩,眼前一黑,然后在眼前出现无数白光点满天飞舞,同时脚下一浮,四肢无力,身体还未反应过来,大脑便极速当机,昏死过去了;完全失去意识前的那一剎,他感觉到被人从背后托住,以致不至于重重跌在地上,也好似听到先得月『嘿嘿嘿』的招牌笑声……

  

   『唔唔……头……好晕……这……这里是?』帝利心中不断冒出问号。

  

   原本沉重如挂铅的一对眼皮,开始变得轻盈飘然,周遭的微光逐渐穿过眼缝,透入帝利睡意朦胧的双目,令他的意识开始复苏过来。

  

   帝利一觉醒来,就被映入眼帘的东西弄得大吃一惊。

  

   他发现自己正身处地下基地里,那一间平日先得月用来授课的课室。课室内的灯光比平时稍为暗淡,面前电屏黑板的左上角,正以四个人工岛各自的通用文字闪着「语文课」几只大字。铺设了松木地板的广大课室内,如常放置了一张以胡桃木制成的、帝利专用、附以护脊背垫的学生椅,以及一张同样用胡桃木雕成的学生桌。所有木材皆从蓬瀛运来,桃木椅桌色泽天然顺目,木质坚韧,华实兼备;松木地板纹理自然,美观舒适,既透气又保温。课室的墙上,则挂上了帝利多年来在各科的佳作,从小时候的硬笔书法,到长大后的人体素描,都一一以高级画框镶起陈列出来,那怕只有两位参观者。总之,这课室的设计格局,处处展现出先得月高尚典雅的品味,以及对帝利的深切关怀顾念。

  

   这些日常事物当然不会吓怕胆大包天的帝利;真正令他着急的,其实是三个发现:第一,他正全身赤裸;第二,那个塞入了其口腔的半月形中空口枷;第三,那组将他的双手、腰背与脚腕固定在桃木椅上的强韧金属索带。

  

   那奇形怪状的口枷,令帝利的囗腔非常不舒服,口水逐少逐少从正中的大洞滴出,溅落自己比例完美的八块腹肌上。对比起被定型的口腔,帝利的舌头相对地有大一点的自由度,可以灵活地穿过那大洞,但依然不能左右摆动,令他发音时有些口齿不清。除了正中的大洞外,口枷上还有两个小孔,位处大洞左右侧;一对从放在椅下的小气樽伸出的小管,正分别穿过小孔,深入帝利的咽喉,不停地喷发出一些酸甜清爽的气味,有如气化版的杂果宾治,令人难以压抑不去嗅嗅香气的冲动。

  

   然而,帝利知道,这一定又是先得月新制作出来、为他「度身订做」的气化媚药。

  

   『这是特地按照小奥您的口味而造的,您一定要多多品尝啊!』

  

   『改丝滴!乖方盖窝!!乖张他巴煮外!!!(该死的!快放开我!!快将它拔出来!!!)』

  

   『小奥啊,在下听不清楚啊。在下建议您先熟习一下,刚放入你囗那特制发音训练小道具的外型与质感,再慢慢说话吧。』

  

   人未到,声先闻。先得月从帝利背后的死角处,慢慢走入后者的视线范围。它正用一架磁浮双层小推车,将一个充满清澈淡金黄色液体的高圆柱引流筒,推到帝利面前。上层除了那巨筒外,还有几支大号注射器、一些酒精消毒剂以及甘油润滑剂;下层则放置了一条大约一半米长的幼细长管,以及一台砖头般大、外观上看不出其功能的长方形仪器。

  

   不祥预感充斥帝利的脑海中,叫他应该尽其所能,立即离开课室。以平时的身体状况,理论上,帝利用不到一秒,便能弄断那些索带;只是,帝利呼吸中的那酸甜气体,里面显然含有先得月新研发的麻醉成份,是自己肉体的毒物抗性所未能覆盖的全新物质,所以,以他现在衰减的体力和软弱的四肢,根本不能挣脱开先得月的囚禁设置。

  

   『小奥,不要作无用的挣扎了!这气体除了麻醉效果外,还可混淆痛感与爽感,令痛变爽,爽变得更爽!来,也试一下这特制甜液!』

  

   先得月先把引流筒底层的嘴口处,和那台不如名机器其中一面内置的小管连接上,再将那导管的一端接合那机器另一面的尖咀位。它按了一下那机器顶面的电晶屏,液体使逐渐从引流筒,经过导管,慢慢滴出来。先得月将导管的另一端,穿过口枷的大洞,伸入帝利的口腔,帝利随即觉感到一口浓郁的苹果幽香,令他心旷神怡,身心飘飘然的,差点忘记这东西绝对不会是苹果汁那么简单。

  

   『明光支巧添……巧未……(苹果汁好甜……好味……)』

  

   『甘甜吗,小奥?这是从您最喜欢的苹果品种抽取出来的精华,配以在下新发明的媚药的混合物啊!』

  

   先得月指向那小推车。

  

   『这台呢,是在下设计的脉冲式液泵阀,配合这条纳米机械组织成的导尿管,能快速调节这有保温功能的一公升引流筒的液体排放速度与频率啊!』

  

   『还有,这液体,并不是用口来喝啊!』

  

   它的手指,转为指向帝利的肉棒。

  

   『用这里喝。』

  

   帝利回以一个震惊的眼神。

  

   『盖……盖换烧巴?娜雷……针呵那莱换?(开……开玩笑吧?那里……怎可拿来玩?)』

  

   『您说呢?』先得月依旧以平日的油腔滑调反问着帝利,其脸上的电子屏,也一直展示着一对笑意满满的卡通眼;但是,此话一出,现场气氛便急转直下,令心思细腻的帝利十分心寒,感到先得月的灿烂笑容背后,隐藏着一只杀气腾腾的恶鬼。

  

   『先得月这次是认真的!』帝利心里着慌,了解到自己正深陷险境,他宝贵的尿道童贞,快要被变态的先得月夺走了!

  

   先得月将一些酒精消毒剂抹在双手掌心,在帝利面前,仔细地清洁指、腕、背、缝等部位。它也把部分消毒剂,一点一点地滴在帝利的卵蛋、阴茎上,说是防止皮肤微生物误入体内无菌区云云。每一滴酒精,特别是流入马眼缝的那些点滴,都为帝利带来一时冰凉爽快,一时火灼刺痛的冰火二重天体验,令他爽得连打了数个哆嗦,本能地很想挣脱索带,立即解决生理需求,但理智又提醒着帝利,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必须处理。具有刺激性的酒精挥发后,使「小帝利」娇嫩柔软的皮肤更加敏感,皮下血管的扩张,令那黑色雄肉看起来暗红彤彤,色泽更有层次。这一连串事前准备,只是花费了两三分钟,但对正在抗拒淫念上脑,同时又要不停思考如何保卫马眼贞节的帝利而言,可是如隔三秋般的漫长。

  

   『那么,在下开始啰,嘿嘿嘿!』

  

   『丁!布布布!!!(停!不不不!!!)』

  

   先得月一手扭开润滑剂的瓶盖,另一手将大约有十毫升容量的注射器插入瓶内,抽至全满为止。明明只不过是简单的动作,帝利却似看了一出惊吓电影般,瞳孔收缩,呼吸急促,全身汗流浃背,进入高度戒备状态。

  

   『先润泽一下「小小奥」的咽喉,方便一会儿让它吞下那玩意啦。呵哟,仔细一看,一点阴毛也没有啊。又偷偷剃掉呢?』

  

   『……李小里。(……你少理。)』

  

   的而且确,已届青春期的帝利,第二性征逐步浮现,腋毛、阴毛等体毛逐步浓密是寻常不过的事。可是,帝利就是看它们不顺眼,所以偷偷地勤加剃毛,以求保持他心目中全身干干净净、光光滑滑的样子,但被先得月这样一说,把无毛的事实强调起来,还是感到有点害羞,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坏事。

  

   先得月将润滑剂倒在帝利的无毛丁丁,然后它一手握着那乌粗大长的雄肉上,温柔又带劲地上下撸动,把润滑剂均匀地涂抹在阴茎上面。那些媚药气体强化了帝利的皮肤敏感度,轻轻一触,微微一摸,也令他感到晴天霹雳的快感。不消一会,「小帝利」便完全勃起,充满朝气地向先得月打招呼。『呵呵,真有精力呢!』

  

   先得月轻轻地褪下帝利长短适中的包皮,将硕大饱满的龟头完全暴露在眼前。它弯下腰,把头靠近过去,仔细端详面前那百看不厌的珍宝,看得神魂颠倒,难为了珍宝的持有者正在担惊受怕呢。『好了,开眼!』先得月毫无先兆地大喝一声,吓得原本就精神高度绷紧的帝利,心脏也差点儿跳出来。语音未落,先得月便将注射器的尖末端,一点点塞入帝利那微微掰张的马眼,再狠狠推下注射泵,将润滑剂一股脑儿打入他的尿道,使内里空间一瞬间扩大了整整一倍!

  

   『(东东东!!!)痛痛痛!!!』尿道突然胀阔的撕痛感,与下体被侵犯的羞耻感,使帝利叫苦连天,苦不堪言;但与此同时,看到、感觉到自己的私处被先得月开发、调教,一种独一无二的兴奋感觉,也悄悄地在他意识深处萌芽,即使他是多么的想否认这种类似被虐癖的情感,但是身体总是诚实呢。

  

   『放心啦,一会儿便不痛了。来,这才是今次的主角呀!』

  

   先得月拿起导管,也为这长物涂上消毒剂,彻底除去上面的污垢,再在其表面加添大量甘油润滑剂,然后,便把长管末端对准尿道囗。帝利不断摇动一切还能活动的关节,作出最后的挣扎,希冀着索带会突然断开,他便可以逃离这鬼地方,但同时又有点小小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会体验到什么感觉。

  

   名叫导尿管的绝望,开始插进帝利那被润滑剂撑粗了的尿道,慢慢滑入肉棒的深处,朝那从未被探索过的神秘敏感点前行。

  

   面对异物入侵所带来的痒痛,帝利的庞躯反射性地颤抖不断,下半身的肌肉持续收缩,压缩着下腹,试图阻止长管进一步深探;当然,在先得月面前,这一切反抗都是徒劳无功,长管照样插入,太阳照常升起。

  

   随着导管末端冉冉靠近自己的膀胱,帝利便愈发感到,尿道壁好似正被无数说不清的东西连番撩拨着,长管不断以细微波幅震动,又不停变化、模仿成不同活物的样子,有时像带小刺的玫瑰长茎,有时像有绒毛的环节动物,有时像蠕动中的平滑蚯蚓,总之,就是透过各种方式,为帝利的尿道带来无穷无尽的刺激。『这管一定又是先得月的新发明了……』帝利闭上双眼,将注意力投放到下腹,一面感受着肉体被侵入的程度,一面分析着先得月那可怕的创造力。『应该又会大卖了……』

  

   『哈呵,来到第一个关口了!』

  

   先得月口中的关口,所指的其实是贯穿前列腺的那一段狭窄尿道。帝利突然感到,在丁丁深处出现了一个阻力,令导管前进受阻,顿了一下;接着,一股和平日自慰截然不同的酥麻感凭空现世,这种仅次于射精的高潮,不但不会像打手枪那种快感般一下了便消散,反而更有层次,能够不断积累,水平屡创新高。长管定在前列腺前,行一步退两步,一直裹足不前,这种胶着状态拖延得愈长,那种蚕食理性的性亢奋便愈强大,令帝利的身心都极度紧绷,犹如踏在钢在线,稍一不慎,便会被先得月这只机械淫魔,推落去名为「色欲」的万丈深渊。

  

   『客……客……客……毫鲜父……由毫桑……鹅鹅鹅!!全个鸟!!!(哈……哈……哈……好辛苦……又好爽……啊啊啊!!穿过了!!!)』

  

   只见先得月稍微转动管子,调整了一下前进方向,再一鼓作气向内插,把大半条管没入鸡巴,帝利随即感受到,体内那股积压多时的软酥麻痒便在前列腺处爆发,再加上长管末端持续震动,从内部直接按摩这男人性腺,结果,帝利的下腹疯狂抽搐,摄护处开始分泌大量汁液,抽搐一下,分泌一下,再抽搐一下,再分泌一下,更加抽搐一下,更加分泌一下,这爽得令人精神崩溃的过程重复了差不多二十次,想止也止不住呢!

  

   『天杀的……』

  

   『小奥啊,您的发音好像愈来愈准确了!真的太好了!!不过,不能粗言秽语吧!好呢好呢,到第二个,也是最后一个的关口 — 膀胱口啊!』

  

   先得月乘着抽插前列腺的气势,一气呵成,发劲将管口捅入帝利的膀胱口,受媚药影响而放松下来的膀胱括约肌,就这样被巨力撞开,任由从未接触过尿液以外的东西的膀胱壁被导尿管碰撞、摩擦。痛楚反射令肉壁短暂性地收缩,使帝利的下腹组织承受更大的拉力,紧得帝利必须不断深呼吸,以求尽量放松身心。

  

   『嘿嘿嘿,终于将引流筒和小奥的膀胱连通一起了!哎呀,尿液逆流而上了。』

  

   一条由尿液形成的淡黄色细线,正一步步从透明导管内部爬上来。看到自己第一次无法控制自己的肉棒把尿排清排净,帝利帅气的一双粗眉紧皱在一起,以显示自己感到无比羞耻与无力,但同时也借此掩饰,从放尿调教过程中冒起的怪异新鲜感。

  

   『可恶……快放开我!!』

  

   『在下可爱的小奥啊,若您能将语言天份好好运用于学习口语及书面语,一定可以精通多国语言呢!』

  

   『该死!!该死!!该死的!!!』

  

   『哎哟哎哟,小奥坏坏,不是已告诉过不能粗言秽语啊!作为多次逃学的惩罚,在下只好小惩大诫……』

  

   被尿道责折腾得面若死灰、涕液交集的帝利,一直死瞪瞪地盯着先得月那逐点靠近引流筒的机械左手,马上意会到它的疯狂举动,令他鬓额冷汗滴答,身体不停抖动,似是犹斗困兽,拼命榨出仅存的一点力,作出最后的抵抗。

  

   『……进一步提升流液量。反抗无效啊,放松身子吧,嘿嘿嘿……』

  

   『呜吼……!唔呀……!』

  

   先得月执意按下按钮,随着液泵阀的电晶屏上的数字不断上升,那阀便制造出更多的水流脉冲。自先得月重新输入数据那一刻起,由液泵阀与导管的接驳位开始,那长管正肉眼可见地胀起一节接一节,一串又一串的液球顺着地心吸力,缓缓由上至下滑流。

  

   帝利只可眼睁睁地,望住那些至少有一厘米阔的胀节,冉冉地向自己那本已被睁大到有点不适的马眼推进;他此刻可以做的,就只有不断地深呼吸,那些由连接上口枷的小管源源不绝地输送的媚幻气体,期盼它们真的如先得月所讲般,可将痛楚转化成较易忍受、但也更易上瘾的快感。『事到如今,只能两害取其轻吧……』帝利内心恼恼挣扎,感觉到灵魂深层的某一部份好像又破碎了一点点,碎片刺入心锥,带来难以笔墨形容的苦痛。

  

   惊恐一分钟,体感一万年。经历「漫长」的等待,令人失去理智的爽痛感终于大军压境,抵达毫无防御的铃口。

  

   走在最先头的那一小水囊,正顶着尿道端,有如攻城之木般,连连冲击顶上那半指甲阔的细穴,似是打算逐少逐少撞开小缝,让一众「士兵」畅通无阻。其实,帝利恨不得用手指擘开自己马眼的肉瓣,好使这小小的「马前卒」就这样快快进入尿道, 否则拖延时间愈久,它便会和后面排队而来的「军队」融合,进而体积不断增大,后果不堪设想……

  

   『小奥啊小奥,讲到明是深刻教训,在下又怎会那么便宜您呢?大,就是美啊!』

  

   帝利的心思总是瞒不过先得月,它的语气依旧正经中带点调皮,和善中夹杂恶意,这种看不穿、看不透的说话方式背后隐藏的变态恶作剧思维,即使和它相依为命了很多年,也依然令帝利时不时感到不寒而栗……

  

   ……尤其是它在说上面那句话时,同时将右手伸去自己的阳具,当恶寒冰冷的机械关节握紧热血沸腾的巨棒时,帝利终于领悟到它方才说的话的真谛,这更令他汗毛更见竖立,脊骨更为发冷,胆战心惊地抖颤不停。

  

   『来,见证人体弹性的奥妙吧!根据记录,只要有适度扩张,那话儿连拇指也能轻松吞入呢!』

  

   『停!不要!!停下来!!!』帝利的喉舌,渐渐适应了口枷的存在,正如先得月所言,这怪玩意确实令他更熟习运用发声相关的肌肉群,令他咬字更为清晰,也好似减少了懒音、走音的问题。

  

   『呵呵,小奥!发音终于清晰了!看来您终于掌握到那道具的使用法了!那就更加要先好好奖励你一番!』

  

   先得月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正在为帝利充血通红的敏感大龟头按摩搓动,二指圆周性游走、轻弹冠前边缘与包皮系带的性感带,其余三指则由阳具根部开始,上下来回交错运动,速度徐疾有致,快慢转换调节得恰到好处;后来,连它的左手也加入战团,先是爱抚揉压阴茎根部和肛门之间的会阴穴、大腿内侧与两颗圆满多汁的卵蛋,再将阴囊轻提向上,露出含苞待放、边黑心红的雏菊,食指、中指与无名指再借助从尿道口边缘流落的前列腺液作为润滑剂,慢慢隐没入花被之中,隔住肠壁,压按着兴奋得肿胀的摄护。

  

   『小奥的后穴真松动呢,三指深入还见空间,再来三指也绰绰有余啊!』 先得月这一连串长达半小时的灵巧指活,点到即止之余,又张弛有度,能在帝利刚刚达到射精边缘时便拉他回来,这既使帝利身心松弛,撩起淫欲,更重要的是减轻他的戒心,为即将而来的戏肉做好准备。

  

   『唔……啊……真系……好舒服!比自己来……更舒服!』一行象征舒爽的囗水正挂在帝利嘴角,缓缓流降在他的大腿上,一点又一滴,印证着帝利自己的说话;在高潮处的无尽徘徊,正逐少逐少地蚕食着他的意志,而这正正是先得月想看到的画面。

  

   『小奥您知道吗?生殖器按摩可让此处气血顺畅,强化性功能与性健康,一举多得啊。不过……』先得月原本平和亲善的语调突然变得沙哑凶悍。『奖励时间到此为止,是时候言归正传了。大,就是美啊,嘿嘿嘿……』

  

   爽到心神恍惚、斗志松懈了一点的帝利,一感到先得月的气息剧变,终于醒悟过来,惊见眼前可怕异象,方知自己上了先得月的当,来不及聚精会神,便被它「掌握」先机,将了一军,攻下一城。

  

   帝利一直没有发觉到,原来先得月在按摩帝利的分身时,一直将它的顶端,夹在自己的右手虎口中间,向马眼两边加大力度,把贯通尿道的导管一直压扁在铃口处,只容许少量的液体流过该点;结果,液体在同一时间不断积聚于龟头顶,不知不觉间,已成为了一团两个拳头般大的水球。

  

   『应该差不多到了人类膀胱的最大容量了啊!再加上本来已在小奥体内的液体呢……呵呵!今次一定爽晕小奥了!』即使帝利平日有多倔强坚定,眼见那足以撑破尿道与胀爆膀胱的液量,也不禁惊恐万分,潜意识恐惧顿时被释放出来,想止也止不住,令他不自觉地流露出求饶的眼神,期盼先得月能原谅、放过他,并停下那该死的水球。

  

   『请……高抬……贵手……』开始被绝望吞噬的帝利,双唇不受控地动起来,无意识地轮流以蓬瀛、阿瓦隆与波照间这三个人工岛的主要通用语言,气若游丝地重复说出这番流出口边的话。

  

   『用字,正确!发音,正确!语境,正确!满分!在下的小奥果然非常有语言天分呢!』先得月的右手仍然把持帝利的命根,左手则先从他的后穴抽出,稍为清洁一下,再去挑逗着他那性感漂亮的突出喉结,一边亲切地夸赞他那介乎青春与成熟之间的磁性嗓音,一边温柔地扫去吊挂在他颈背上的通透汗点。『那在下就这样「高抬贵手」吧,物理上。』之不过,它接下来靠近帝利的耳朵,说出的这一番恶趣味语带相关,可一点也不温柔亲切;在帝利心中,称其为「恶魔的低语」也是太轻描淡写了,应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不不!!不不不!!呀呀呀呀呀!!!』

  

   『千万不要!!!会死人的!!!!』

  

   『放开我!!放开我!!!!』

  

   先得月毫不理会帝利的叫喊,径自放松右手掌,任由那巨大水球降下,粗暴地迈入帝利的马眼。它面上的显示屏,露出了一副戏谑嘲讽的表情,似是告诉着帝利,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被野蛮撑开的铃口处,不断传来一波又一波急促猛烈、刀割火烧般的撕裂感,痛得帝利将头颅朝天高仰,帅气的五官扭曲起来,舌头直直伸出口鉫的洞,宽壮的上半身猛地向后倾,双腿大冽冽地岔开,手指脚趾如鹰爪般,紧紧抓实桃木椅柄和松木地板,留下共二十条入木三分的痕迹。

  

   虽然既惊且怕又痛,但是帝利也忍不住好奇心,偷瞄了一下同样被强行「开口」的「小弟弟」的惨况,结果,映入他双眼的景象,让他毕生难忘:自己的尿道口在水球侵入那一剎,瞬间被再迫大多一公分,两片肉瓣如灿烂盛开的鲜花般向外翻开,透过那透明导管,可以清晰看到布满血丝的尿道内壁,正被中间的庞大液压向四方八面推开,撑胀到快到达极限,就连尿道外壁也好似变得越来越薄,愈来愈透光了。

  

   『比想象中慢啊。唔…… 来一下醍醐灌顶吧。』

  

   嫌慢的先得月似是觉得帝利的马眼还是太窄,阻力太大,以致液体的进入速度下降,于是决定再次「出手相助」。它不管此举会否令帝利感到更大的痛楚,一手揸紧水球的另一端,然后发力挤下,令更大量的液体同一时间攻入阴茎内;另一手则袭向他的龟头洞,把二只指尖从相反方向,强塞入肉壁与导管之间的空隙,往外再扒开马眼一点,形成一个目测至少两厘米阔的深赤小穴,方便汹涌而至的液体冲进肉棒之中。

  

   其实,尿道折磨凌虐还是其次,更要命的是,每当一团团液球流入阳物深处,脆弱过敏的前列腺便会感受到一下下的冲击,迫使它分泌出无数摄护液,唯被导管所阻,不能射出身体,只有小部份从肉壁空隙渗出,更大部份则逆流入膀胱,与尿液、媚药混合一起。这种前列腺内部按摩,与隔着肠壁的从外刺激有根本性的分别,每一次的前列腺痉挛,都令帝利浑身抖震,大大消磨他的体力,终于他力气透支,瘫坐在椅上;尿道内部的饱胀痛感,逐渐被前列腺传来的快感取代,明明是被可怕的异物侵入,竟然能引发比打飞机、插后穴更令人欲罢不能的愉悦与满足。

  

   帝利有怀疑过是不是因为媚气与媚药发挥作用,强化了自己的性感官,所以才有这样痛爽互换、飘飘欲仙的感觉,但可以肯定的是,经历过这次先得月精心安排的尿道开发,自己已对玩弄这小小的排泄通道完全改观,难以忘怀了。

  

   『下腹和丁丁……好胀……觉得要爆开了……』在先得月的多重媚药影响下,这一刻,那怕帝利只是轻轻一动嘴唇,说一句短话,都会牵动全身的感觉神经,令他爽痛交织到神智不清,加上下腹强烈无间的快感无从宣泄,只能涌上头脑,这一切,都令帝利逐步接近被玩坏的边缘。

  

   这一切,也一直在先得月的掌握之中。

  

   『呵呵,小奥啊,您看,「小小奥」不是超有精神吗?它好似渴望饮下更多在下调配的甜蜜药液呢!』

  

   虽然身心皆受重创,但是正如先得月所言,帝利双腿间那粗长贱肉,即使面对连番搓揿折腾,饱受灌水酷刑,它依旧「顶天立地」、「不屈不挠」、「理直气壮 」,好比植根青山破岩的韧竹,「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自己那分身,居然比本人更显得有男子气概。被尿道责与媚药的双重夹击下,帝利的大脑开始陷入一片混乱,大量他以前读后即忘的诗词语句,突然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不断重组结合又分离隔开,自成一篇又一篇似是而非、故弄玄虚的残文断章,绘形绘色地描绘着他现在经历的尿道刑责。头脑逐渐不清醒的帝利自觉好笑,他竟然真的如先得月所说般,有着所谓的语言天份,却要在这种极端情况下才能展现出来,实在太可笑了,笑到嘴都快咧到耳朵跟了。

  

   先得月的海量媚药大军,从引流筒出发,顺随早已穿入膀胱接口处的导管,沿途一马平川,流贯帝利的尿道时如入无人之境,在经过前列腺尿道时,仍不忘对那亢奋性腺蹂躏践踏一番,迫它狂吐淫水,然后才直抵目的地,会合较早前灌入的先头部队,一同在膀胱内万马奔腾、兴波作浪、聚水成池、汇池化海,即使快到了膀胱的临界容量,但媚药依旧前扑后继地冲进去,似是要使这小小的膀胱满溢胀裂。

  

   帝利开始幻想着,自己的膀胱被先得月强行塞入了一个海洋,一个浊浪翻滚、汹涌澎湃的淫液海洋,膀胱的充盈肿痛,虽令帝利涩苦难忍,但他的欢愉感与排泄欲,也同时以几何级数急遽上升,简单来说,愈多淫液,愈痛,也愈快乐。

  

   帝利深深觉得,自己那可怜的膀胱,已成为了先得月新的生物实验培养囊;先得月平日素有收集大灾变产物身体部份的习惯,它会从中抽取变异细胞,加以培养成片状或囊型组织,然后施加各种生物、化学与物理刺激,借助细胞的生化机制,以产生截然不同的化合物或微生物。先得月把大量稀奇古怪又不知名由的东西,一味往帝利的尿袋里灌,令他不禁联想到,旧世界文明有一种叫做「蛊」的概念:就是把千种万类的有毒生物一同关入小小的密闭空间,等其自相残杀,相互吞噬,到最后,畜养人便可得到毒性最凶猛强烈的「蛊」虫,用于各式邪术秘仪;先得月现在就是当自己的脬囊是坛器,是瓦罐,是恒温、无菌又有弹性的小型生物实验室,相信不用很久,不可言说的新怪物便会在自己体内诞生,以自己的精华为乳汁,视自己的前列腺为玩具,最后从自己的雄风象征爬出来,把自己的马眼撑开能永远无法再收缩,好好一个前途光明的帅壮男孩,却成为了邪魔妖兽的母体,可怕,可怕,太可怕了……

  

   不经不觉间,引流筒已经流失了大半液体,当中绝大多数,正充斥于帝利体内,连续挤压住膀胱壁,爆发出浓烈不散的尿意,帝利唯一可以做的,就只有将双脚紧紧贴拢,借此夹实肉棒,希望能缓解一下水涨船高的小便欲求;还有一些液体,开始从膀胱渗漏出来,通过帝利扭动身体时,尿道壁和导管短暂分离所出现的狭窄空间,见缝插针,慢慢逆流倒回上龟头顶端,窸窣流出马眼,先积存于包皮内的小小空间,再形成了一条散发着既腽腥又香甜的水气的微微瀑布,把帝利的大腿内侧滴得湿湿漉漉,远看似极小便失禁。

  

   帝利下意识地将头侧向右方,双目难堪地呈远眺状,尽力忍住好奇心,不再看下腹一眼,不想再看到自己这般下贱可怜的模样;显然,在他心中,羞耻感、后悔感、内疚感正在不断膨大,有意与霸占大脑多时的性欢悦分庭抗礼,并开始占据上风,为他抢回来一丝宝贵的理智。

  

   『哈哈,「小小奥」正在热泪盈眶啦。一定是被语文课的博大精深所感动,喜极而泣啊!小奥,您又有甚么感想呢?』

  

   先得月将凉冷无机的机械右手,柔柔地贴于帝利鼓胀得看似怀孕的小肚之上,再慢慢向下腹压下去,同时按揉帝利的凹陷肚脐,为他带来一点点酥软与舒适。

  

   先得月的另一手,则轻轻地晃弄着,被导管从内部支撑的雄伟阳具,一直以细小幅度左右摇动着这诱人巨肉,藉此通过导管,将震荡传到膀胱括约肌,以及挑拨、刮擦着那扩张到极限的尿囊肉壁。

  

   冰冻的温度与触感,从先得月的掌心,隔着撑得薄薄的肚皮,传到非常敏感的脬袋之中,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令袋皮不由自主地发起收缩反射,进一步压迫内里的液体,使水压不断急升,将更多的媚药迫出膀胱、进入尿道、流通马眼,化成潺潺流水。

  

   此时此刻,帝利的脑海中,排泄渴望与快感高于一切,只要准许他放尿,什么事情他都会答应。『小奥。』 先得月面对面看着帝利,欣赏着那眉宇间混杂多种情感、五味纷陈的表情,觉得是时候了。『回答在下,会不会再走掉语文课啊?』

  

   『不……不会了……想……想小便……』

  

   『再说一次?清楚一点。』

  

   先得月的手掌进一步加大压力,令更多的液体从帝利的尿道口急涌而出,使马眼泪由涓涓小泉渐变成暴发洪水了。帝利的意识被无上爽痛弄得天昏地暗、天旋地转,双目混浊散涣,舌头穿过口鉫洞,如狗舌般伸出摇晃,娇声喘气连绵不绝。

  

   『我……不会再走掉语文课了……所以……让我……小便吧……』

  

   『果然是在下的好孩子,孺子可教也!』先得月的电子屏露出一个眉飞色舞的图释,看来相当满意自己对眼前肌肉小帅的调教。『那么,在下现在就给您解放吧!』

  

   二话不说,先得月竟将机械掌,毫无慈悲地硬生生压下去帝利的肚皮,痛得帝利向天翻着白眼,流着热泪,唾液横飞,不断乱叫,全身抖震,手指脚趾全部伸直,手脚不停摇晃挣扎,快要爽升天了!

  

   『停……停下来!要炸了!膀胱要炸了!!呜呀!!!!』

  

   先得月那单掌一推,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帝利的膀胱括约肌终于抵受不住压力,被内部的高强液压完全擘开,形成大大的一个尿道出口处。

  

   媚药们都不甘后人,纷纷把握这转瞬即逝的机会,从再无留恋价值的膀胱逃逸出来,蜂拥而出的液体形成了水墙,以致导管和尿道肉壁完全分开。摩擦力的衰减,加上流体的惯性,终使导管失去了附着点,被巨大压力彻底迫离膀胱,从帝利的马眼飞弹出去,化成一条完美的拋物线,在半空中飞溅着淫液。

  

   与此同时,那张大到能轻松吞下拇指的尿道口,如同间歇泉般,狂暴地喷射出一股接一股、包含帝利的雄性精华与先得月的神秘媚药的暖和白色混合液,令四周弥漫着阵阵雄汁独有的温香。

  

   『哎喇,不能浪费呢。』

  

   先得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实验烧瓶,并用另一手将瓶囗对准马眼,收集那不停射出来的宝贵实验素材;帝利则全身软掉,像一块破布般瘫痪在木椅上,眼前一片白,面挂两行男儿泪,口水从口鉫涌出,一脸欲仙欲死。

  

   『原来……小便也可以那么爽……』那长达一分钟的决堤式放尿,以及伴随的身心舒畅,从此刷新了帝利的三观。即使帝利不断吞咽,但止不住如泉涌的口水。虽然帝利很早便从先得月那里得知「所有排泄都带有快感」这道理,但是,亲身体会过后,又有另一番滋味。『身心欲求的疏通,一点也不可耻。』大脑适时弹出一句,先得月曾说的话,和现在的情况可真是非常贴切呢。

  

   随着膀胱中的媚液愈来愈少,膀胱压力逐步下降,排泄快感、前列腺快感与射精快感线性减弱,取而代之的便是一份蚀心的空虚感,教帝利有点意犹未尽,浑身不自在,竟然好想让马眼、尿道与膀胱再次被填满、被满足。

  

   『如果还想再试一下,就要先乖乖听课啊!』无论帝利怎样隐藏想法,先得月都能解读出帝利一举手一投足背后的含意。眼见瞒不过它,帝利索性不再掩饰,放任肉体因空虚感而不停抖动,又把对尿道责的渴望全部写在脸上,疲倦的双眼一直紧盯着,那在空中晃动的导管。

  

   新世界大门已经打开了,帝利已经想象到,在不久的将来,即使他的自尊、理智不断提醒、阻止他,他也会更加欲求不满地,想将更大更粗的东西往马眼里塞,借此抽插尿道与前列腺,以填补那份下体传来的惘然若失。(可配合〔帝利嗨玩尿道图〕和〔帝利再嗨玩尿道图〕一起使用。)

  

   『嘿嘿嘿,小奥真系饥渴啊,才一会儿,又满脑子想要灌满「小小奥」了!在下决定了,今天就先教小奥「食色性也」、「刻骨铭心」、「打者爱也」这些概念可以如何用不同语言表达吧!来,首先是蓬瀛文……』

  

   经此一役后,虽然帝利至今也不认为语文课有趣,但他也乖乖上课,不再敷衍了事。在先得月「悉心栽培」下,那怕帝利再抗拒上语文课,也终于懂得灵活运用四个人工岛的主要通用文字与语言,和岛民进行交流,完全不成问题;不过,梦幻岛方面,自从其社会于二十五年前因突然大爆发的精怪病爆发战乱而崩溃后,该岛临时政府为防止人口严重流失,便采取锁国政策,令梦幻岛一直处于对外断绝交流的封闭局面,流落其他三岛的难民为求生计,只好放弃自身文化传统,学习其他三岛的语文以融入当地社会,所以,现在用梦幻岛语文交流的机会已经越来越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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