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章 轮椅射手的不归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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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急订单?”

   “是,目标在拉特兰地区。基础报价500000,72小时内完成有额外奖励。”

   “这么点报价可太低了,目标可是拉特兰官员,而且时间还这么紧张,这么点钱在打发叫花子呢?”

   风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回复电话,一边搂着怀里的利安得。小姑娘身上只穿着黑色的蕾丝内衣,锁骨上面满是红色的印记,枕头上还有被子里面也是潮乎乎的,看上去两人昨天晚上缠绵了挺久。

   “你先说能不能完成吧,定价的话我去想办法商量。”

   “不加时间限制还好说,问题是这边位面维护完毕一开放拉特兰地区就是万国会议,去的话整个泰拉大陆眼睛全都盯着,然后你要说我去城市里暗杀个教宗厅官员还要把尸体带出来......不是说一定完不成,只能说困难非常大。”

   “那这样,我们先收一些订金,事成了以后我们再收尾款。”

   “可以,对接买家是你那边的事情,我这边就是狩猎了。

   “行,什么时候动身?”

   “这么着急干什么,目标又不是那种天灾信使会到处跑,而且还是个坐轮椅的,行动困难应该很好解决。”

   “我看你最好还是收起你的大话吧,那人真要跟你拼枪法你可不一定能拼过的。”

   “哦?那我可要亲自会会这小姑娘。”

   挂掉了电话,风把旁边的少女搂进了自己的怀里,托起少女的下巴然后轻轻吻上了少女的红唇,片刻之后才松开,然后静静的看着利安得。除了少女的瞳孔无神的散大缺少神采之外,现在的利安得与风与正常的床上缠绵的情侣并没有什么不同。

   “亲爱的,我现在去办些事情,等着我回来哦。”揉着少女玫瑰金色秀发的小脑袋,风如此说道。

  

   万国会议第二天,风便出现在了泰拉大陆的拉特兰地区。

   拉特兰,泰拉大陆的一个国家,风最深的印象就是枪支的普遍,甚至连冰激淋小贩也会人手一杆泵动霰弹枪,在当地人看来枪支——当地人使用铳来称呼——是他们生活不可分割的部分。不过奇怪的是,当地虽然枪支如此普及,居然不像某个超级大国那样枪击每一天,似乎是因为向同类开火会有什么不良后果,让当地人不愿承受。

   在这么个环境下风也不用躲躲藏藏地携带武器,他那把魔改的M14就在背上招摇过市也没人查。然而在真的去调查那个目标的资料时他才发现平台负责人确实不是在夸大挑战。

   蕾缪乐,拉特兰曾经的顶尖射手,在一次任务时受了重伤昏迷了数年,现在也只能依靠轮椅,现在是拉特兰的行政官员,不过依然枪法出色,曾经拿到过轮椅竞速射击的冠军,有时候也会直接出任务,据说曾有犯人看到这位坐着轮椅的小姐姐居然能出现在楼顶上。

   关于怎么让轮椅上广告牌风是没兴趣深究的,他只想赶紧敲掉这个小姑娘。虽然比想象中的强力,但不至于不可战胜。之前已经开枪崩掉了阿米娅的风而言蕾缪安还是在自己能力范围内的。既然这个目标擅长的是狙击,而且使用轮椅,那么想办法瘫痪掉轮椅与她的枪械不就行了?

   相比于击杀,更大的问题是怎么把人带出来。上次阿米娅他那是直接从罗德岛核心区玩了个黑虎掏心,勇气可嘉然而风险太大。而这次拉特兰警卫森严,万国会议档口负责信使的人遇刺无论如何拉特兰也不会装聋作哑,必定会迅速调集力量围剿自己。他并不认为自己能从绝对数量优势的铳骑里背着一个尸体杀出重围,即使是有免疫实弹射击的力场盾也不行。

   不过有句老话说得好,“既然大山不能走向穆罕默德,穆罕默德可以走向大山”。对风而言,既然自己很难从拉特兰带走蕾缪安,为什么不让蕾缪安自己过来?可是,什么样的诱饵能够立即吸引蕾缪安前来,不会有丝毫的迟疑呢?

   草稿纸上,以蕾缪安为中心,风画出了几条放射线,每个放射线终点又画了一个圈,里面填写着一个个名字。几番思忖,风最后在一个蕾缪乐的名字上画了红色的圈。

   他相信,这个诱饵,蕾缪安必然上钩。

   [newpage]

   当风在策划着猎杀行动时,能天使则是在送信的路上。

   作为企鹅物流驻罗德岛的成员之一,能天使经常要负责运送一些机密物品,比如这次就是罗德岛发送到龙门分部的信函与文件。由于莫斯提马还有菲亚梅塔作为万国信使回到了拉特兰,所以能天使这次只能独自行动。

   出于时间考虑,能天使这次必须昼夜兼程的赶路,实在困得不行的话也只会选择搭个帐篷在里面休息几个小时,好在能天使本身足够机警,自己的身份也一直没有暴露,所以一路上没什么大的问题。

   然而不幸的是,这次她的任务再也不会完成了。拦截她的人对于她的信件没什么兴趣,却对她的身体很感兴趣。

   风通过入侵了企鹅物流的运输管理系统了解到了能天使的行踪,而能天使身上企鹅物流的专用定位装置则为风找到能天使提供了绝佳的便利条件。这个装置本来是为了方便这种信使遭遇紧急情况时报警求助的,结果反而变成了致命死穴。

   事不宜迟,风迅速动身前往拦截,由于拉特兰到龙门路途遥远,风还特地租了一架多旋翼飞行器。相比于需要靠两条腿的能天使,风的动作可就迅速得多了,很快就在能天使必经的一个渡口找到了她的踪影。少女与她的红色邮袋在一起,头顶上的萨科塔光环异常的醒目。

   看到那个红色邮袋风顿时喜出望外,然而还是没有在渡口动手,与一个擅长使用枪械的少女在人流密集的地方展开枪战实在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而且自己手里的M14在近距离与少女的维克托拼杀几乎是变相自杀。所以他选择远远的尾随,从人流密集的码头到灯火阑珊的小镇,终于到了人迹罕至的荒野。然而到了天完全擦黑的时候能天使依然没有任何寻找住宿的迹象,这让风心里开始打起鼓来,难道这小姑娘发现自己的行踪了么?

   事实上他的担心纯属多余,能天使虽然足够警惕,然而风也不是三脚猫的角色,加上昼夜赶路带来的疲惫让她的警惕性有所下降,并未发现身后的尾巴。到了夜半三更的时候,少女终于决定停下来休息,她找到了一处干燥的洞穴,生了一堆火然后靠在岩壁上休息。

   风趴在远处静静的看着,他现在处于下风处所以能天使那边的所有味道都会吹到这里。能天使的晚餐很简单,然而对于啃了好几天压缩干粮的风而言也足够让后者流口水了,可惜风只能趴在地上潜伏着等待机会。

   简单的路餐后,能天使便靠着岩壁睡着了,邮袋绳子缠绕在她的手上,至于那些野兽,篝火可以有效的驱散。当少女那边只有噼噼啪啪的爆裂声音时,风才提着自己的长枪悄悄地靠近,脚步缓慢尽可能不发出一点声音。少女睡的太沉,以至于根本没有察觉到靠近的袭击者。

   风的身影出现在了洞口,他选择的位置可以避免挡住火光让女孩察觉,手中的自动步枪指向了熟睡的少女,不过在这么近的距离使用全威力弹对付能天使属于过度杀伤,长长的步枪回转起来也并不方便,所以略加思索后他把枪重新背到背上,然后拔出枪套里的兽医手枪,这个厉害的两条腿害虫清除者足够让小姑娘喝好几壶了。

   风屏住自己的呼吸,甚至心跳也被控制着放慢,准星瞄准少女的胸口,然后扳机被轻轻扣下。

  

   能天使是先被胸口的刺痛痛醒的。当她睁开眼睛,胸口的剧痛立即扩散开来,血液正在疯狂的灌进她的肺泡,外界的空气则让她的肺部迅速瘪了下去,然而还没等少女做出其他动作,第二枪又打在了少女的肩膀上,直接卡在了肩胛骨里面让她的胳膊动不了了。

   能天使惊恐的看着洞口外面,风的身影矗立在洞口,手里的兽医手枪正对着能天使,虽然是风站在背光位置又穿着披风,然而那目光里还是杀气腾腾,背上的那把长枪也为他增添了几分杀气,看上去犹如死神降临。

   “你……你想……你想干什么……”能天使艰难的挤出来几个字,嘴角流出的血水暗示她已经受了很重的内伤。事已至此,除了嘴巴她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手段了。

   “我想干什么用你管么?”

   风跨步走到能天使身前,宽阔的肩膀与漆黑的斗篷投下阴影,完全笼罩了能天使。就在这几步之间,少女的血气胸已经明显加重了,能天使现在脸色苍白,呼吸明显越发急促,白色的运动衫已经分不清是因为弹洞冒出来的血还是咳嗽咳出来的血染红了大片,头顶萨科塔的光环也开始忽明忽暗。

   “小姑娘,下次记得结伴同行。”

   这是能天使完全丧失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随后,少女头一歪便因为失血陷入了昏厥,头顶的光环也渐渐暗淡了下来。

   确认能天使已经昏迷后,风解开了少女的运动上衣。别误会,他可不想趁热野战,而是因为如果不管能天使的伤口的话很快她就会丧命就不能以此要挟蕾缪安了。刚才第二枪还好说,第一枪直接打在了胸腔导致了开放性气胸,不及时处理可能会迅速致命。

   拉下拉链后,少女里面的运动背心露了出来,围绕弹孔周围的就是大片的殷红。风顾不上一层层给少女脱衣服,便抽出匕首直接揪起领子下沿刺啦一声划开了背心,露出了胸衣约束着的双乳。在罗德岛一众干员中能天使并不属于很丰满的类型,胸部更是贫瘠,即使是没有了紧身胸衣的约束也不过是一只手完全覆盖,不过倒是相当的白皙水嫩,淡粉色的乳晕有些像白桃那红色的顶部,让人忍不住上去想要咬一口。

   然而风没有闲心去玩弄少女的那对小小的乳房,在撕开了少女的胸部布料后他把能天使翻了个身,伸手摸索着少女的肋骨,找到了穿刺位置后涂上碘酒,然后熟练的扎入穿刺针吸取少女的肺部气体以及液体,同时从少女后背的弹洞伸进镊子,小心翼翼地取出子弹。借着洞口的火光完成这个任务并不容易,不过对于风而言这不过是常规操作了。

   风扛起已经昏迷过去的能天使,把邮袋扔进了火堆中,看着邮袋连同里面的绝密信函化为灰烬,然后熄灭了火堆,扛着能天使下了山。

   扛着少女走山路并不轻松,风还不敢选择大路怕被人发现,不过很幸运,他居然找到了一处位于环形山中的废弃定居点,因为天灾不少建筑都成了废墟,不过还有座教堂屹立不倒,虽说破败不过遮风挡雨确实是没问题的。

   把能天使从背上放下来,风才仔细打量起了这个女孩。之前在洞穴里太过昏暗,风又忙着施救根本没心思欣赏这个鱼饵,现在坐下来了他才能看看这个鱼饵了。

   能天使侧躺在陈旧的地板上,弓着身子蜷缩着,除了原来的运动衫外风还把自己的防风衣给能天使穿上生怕她失温,只露出了穿着连裤袜的双腿与运动鞋里的双脚,头顶的光环亮度虽然黯淡了很多,然而依然在发光。

   风蹲下来小心翼翼脱掉了少女的运动鞋,一股酸涩的汗味扑鼻而来,让风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是长期旅途劳顿所不可避免的。不过过了刚开始那酸涩气息后风也算是习惯了这种味道,然后轻轻捧起了少女的一只脚。按理说身为押运员的能天使长期奔走在罗德岛与龙门之间,脚上想必也会久经摩擦生出茧子水泡之类的,然而真到了伸手触摸的时候风发现能天使的脚虽说没有之前的猎物那样细嫩,却也算不上粗糙,而且一只脚上居然还有多种手感:前脚掌与后脚跟因为一直与运动鞋摩擦,所以摸上去粗糙一些,脚上的纹路也更为明显,而足弓位置摩擦相对较少,肌肤就相对细腻一些,又因为经常出汗所以摸上去汗津津的,却不至于发粘。

   把玩了少女的小脚,风开始顺着向上抚摸着少女修长的双腿。长期的户外奔波让能天使腿部的肌肉更为发达,用手捏一捏果然非常紧实,而且相当的有型。风抽出了匕首在裤袜上轻轻一划,便露出了下面的肌肤。由于长期包裹在裤袜中,能天使的双腿并没有因为日晒而变色或者因为风吹而粗糙,表面依然是女孩子的细腻白皙,就像洗干净的嫩藕一样想让人忍不住直接咬上一口,当然风最后还是忍不住试了一下,可惜下面就是紧致的肌肉,口感上比较差强人意,不说老腊肉吧也差不多。

   留下了浅浅的牙印,兴趣缺缺的放下了能天使的腿,风看着依然在昏迷的萨科塔少女,把小姑娘翻过身仰面朝上,然后解开衣服,小小的胸部缠了好几圈纱布与绷带,让两团本来就不算丰满的乳房更瘪了。不过也好,要是其他比较大的女性乳房上来一枪再包扎要更费劲一些。

   确认止血没有问题,风给能天使重新穿上衣服把她用自己的防风衣包好,还掖了一下怕衣服松了滑落,然后就抱着少女找到长椅坐了下来,让小姑娘的脑袋枕在自己的腿上。看着少女的睡颜,风伸手轻轻抚摸着少女的脸庞。能天使的脸不像阿米娅那种小孩子那样肉嘟嘟的,不过毕竟也是女生所以还是很软,而防风衣的保暖性能加上风的后背散发热气,让小姑娘的脸有些红润,像熟透的苹果一样,虽说不至于水灵到一捏一兜水儿,不过倒也是软软的暖暖的,很贴心。

   总的来说这个小姑娘并没有让风特别满意的地方,假小子那种风格并不太对风的口味,不过在这片大地上萨科塔毕竟是最接近人类的了。不过也没关系,反正这位不过是下一步计划的诱饵,只要能把那位钓上来,一切就是值得的。

   [newpage]

   翌日清晨

   “砰!”

   一个白色的物体突然撞进了蕾缪安女士的家中,撞开了玻璃摔在了书房的桌子上。一开始蕾缪安的管家以为这是暗杀者扔进来的炸弹,然而这发炸弹迟迟没有爆炸,最后拆开后才发现里面居然是一直小金属筒,用泥土草草封上两端。

   安全人员敲开两边干掉的泥土,抽出里面的字条后把字条递给了蕾缪安。

   “致尊敬的蕾缪安女士:

   如果在本信寄出48小时内仍然没有见到您与您的20公斤黄金,那么蕾缪乐就别想活了。

   Tips:不许报警,不许带其他人来,否则后果自负。

  

   整封信件的字体是向左倾斜的,使用的看上去是龙门的文字,还附上了一张照片。昏暗的教堂里,一个萨科塔被绑在十字架上,半遮眼发的脑袋低垂着,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身上则是大片的血污,第三张纸条则是一个手绘的地图,然而那些崎岖交错的曲线都是一次成型没有改笔痕迹,显然不是那种乱画的,经过辨认才算判断出来这大概是指一个很小的村庄。

   能天使被绑架了。

  

   为了能够把这段绑架信息送到蕾缪安手里,风可以说伤透了脑筋,毕竟这个世界没有移动互联网,甚至连全球网络也没有只有城市内部的局域网,所以他只能让无人机自己飞一趟去投递这个勒索信件了。这个太阳能无人机价格可不便宜,要是这次抓不到蕾缪安的话搞不好能天使还值不起这个无人机的价格。

   风把无人机扔出去以后就前往了约定的地点。他这个位置蕾缪安坐着轮椅不可能自己找到,而且如果直接对峙的话万一她带了人来那自己也难以抽身。本来他打算想个办法弄晕少女然后带走她,然而他虽然带了麻醉针却没有带发射麻醉针用的十字弓或者气枪,所以这次他决定反其道而行之,当面接触蕾缪安再想办法把她带走。

  

   “酒保,来一杯莫吉托,不加酒少冰多薄荷。”

   “?”

   “一会儿有要事,不宜喝酒。”风说道。

   酒保很快就照做了,风则看着外面的风景顺便寻找可能的埋伏,毕竟蕾缪安还是比较有影响力的,她带人来或者提前安排暗哨都有可能,甚至风还担心这个酒保会不会有问题,因为这个酒吧他没有踩过点,所以他不知道这个酒保是不是卧底。

   不过没有关系,因为风还有自己的保命手段,这种手段对于使用铳械的拉特兰如此强力,以至于他确信敌人见识到以后绝对会选择放弃抵抗。

  

   “哎,那个酒看上去不错,拿下来我看看?”

   “先生那是我们的展览品,请不要.......”

   “我就是要看这个酒瓶了怎么了?”

   “那不过是个装饰品而已先生,您要的话我去给您配......”

   突然,风感觉到自己的后背被重重击打了一下,整个人一下子趴在了酒吧柜台前,然后顺势滚到了地板上。

   “报告蕾缪安长官,目标已经击——等下,那人怎么站起来了?!”

   风从另一个位面带来的增强防弹衣救了他一命,让他结结实实扛下了这发反器材武器的射击。作为卧底的酒保发现问题后立即抽出后面的冲锋手枪,可接下来一阵乒乒乓乓爆豆般的枪声后,酒吧里的玻璃全部破碎,然而风却毫发无伤。

   “你这个瘪三儿还想算计我......”

   风抄起一只酒瓶照着那人脑门狠砸下去,当场把那个卧底打得头破血流,外面的狙击手见状立即补了第二枪,结果曳光弹划出的轨迹居然在风的身边大角度偏转最后打在了酒吧的墙壁上。

   “那人似乎带某种偏转立场!我们实弹射击完全不管用!我们打不到他!”

   狙击手刚刚报告完毕,风已经换上了背上的自动步枪,瞄准那个狙击手唯一可能藏身的旅馆二楼窗口扣下扳机,全威力子弹当场把这位黎博利射手的半个脑袋给打碎了。接着,风抓紧步枪对准后面猛地一砸,刚好打在准备偷袭自己的酒保的鼻梁骨上。鼻梁骨哪里是枪托的对手,只一砸那人便血流满面。

   确认酒保再起不能,风抄着步枪跨出了店门。他的最后底牌就是力场盾,这种某个坍塌科技的世界带来的武器是专门克制动能攻击的最佳选择。门口虽然然有来自拉特兰戍卫队的成员,然而风的射击技术也不是三脚猫,再加上自己的力场盾,很快这些戍卫队员就丧失了抵抗能力。

   清理完外面的敌人,风回到了酒吧,从奄奄一息的酒保身上找到了耳麦。

   “我在与蕾缪安说话。”风的声音不大,他知道蕾缪安一定在某个位置指挥着行动,耳麦可以帮忙把他的声音传过去。

   “蕾缪安,你身为拉特兰前戍卫队成员与如今的教皇厅官员,背信弃义,不但拒绝与我会面,还设下陷阱试图将我捕捉,不过你这埋伏虽然精巧,可结果怎样,想必你已经清楚。

   “尽管出于你们的卑鄙手段与无耻行径,这样的交换本可以不再进行,然而我现在可以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我知道你们这个耳麦的通讯距离只有50米,也就是说,你就在直线斜距50米的范围内,考虑到你是轮椅行动,即使考虑上下楼,5分钟来到这里绰绰有余。

   “我现在给你5分钟时间,从你藏身的地方来到这里,我不指望能看到你的赎金,我只需要看到你本人,然后跟我走一趟。

   “我手腕上有一个遥控起爆器,与我的手表整合在一起,每秒发送一个脉冲信号阻止你妹妹身上的炸弹引爆。如果检测到我的脉搏消失或者我启动了起爆器,那么信号就会终止发射。

   “如果我没有记错,按照拉特兰的规定你这种私自调用戍卫队成员的行为是禁止的,考虑到你现在造成的后果,即使你回去也只有被送上法庭这一个下场。曾经的拉特兰勇士沦为阶下囚甚至走上刑场,想必这是你和你妹妹都不愿意看到的。

   “如果你愿意跟我走一趟,我会保证你与你妹妹的安全,然后你们的去留我绝不阻拦。你们可以自行前往其他国家继续你们的生活,只要你愿意跟我走一趟的话。

   “现在倒计时开始,我就在酒吧等待您的选择。”

   言罢,风取下了酒保的耳麦,然后踩碎。

   风就在酒吧里等着,手里的步枪已经上了膛,事到如今他仍然不能排除蕾缪安持枪最后搏命的可能性,然而他也相信蕾缪安不会轻易跟一个能免疫动能武器杀伤的对手拼枪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蕾缪安仍然没有出现,风开始有些急躁了,在已经狼藉一片的酒吧里来回踱步,到了第四分钟,他开始把玩手里的起爆器,手指在红色的按钮上来回拨弄着摩擦着。

   “那位先生,请等一下!”

   风翻着眼睛看向声音的来源。

   一个粉色长发坐在轮椅上的萨科塔少女在酒吧门口,粉色的瞳孔正看着他。外面披着黑色的大衣里面还是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腿上是棕色的毛毯,下面露出来长筒靴的头部,少女的身边则是一把保养良好的类似原位面的AWM的狙击步枪。风一眼就认出来了那就是自己的行动目标,前拉特兰戍卫队成员,蕾缪安。

   “你终于还是屈服了。”风依然没有正眼看她,“再精巧的陷阱如果去捕捉不合适的猎物,也只有失败。”

   蕾缪安没有说话。现在的主动权完全落到了风的手中,如果他愿意大可以直接照着自己脑袋上来一枪然后拂袖而去,然而如果不去的话,那么自己的妹妹就彻底没有获救的希望了。

   权衡再三,蕾缪安决定铤而走险。

   “现在,你已经考虑好了?”

   风站起来走到蕾缪安的身前,半蹲下来让自己与蕾缪安能够平视,让少女无法回避自己的目光。

   “考虑好了。”

   风重新站起来,看着轮椅上的少女。

   酒吧里陷入了寂静。

   蕾缪安此刻是纠结的,她知道现在对面绝非那种情绪激动的劫匪,相反对面冷静的可怕,却也与那些气血上头的敌人一样不可捉摸,此时他一定在考虑要不要答应自己,毕竟设套这个情况下风不直接撕票已经非常不错了。

   突然,风把手里的长枪一横,然后枪托对准少女猛地砸来。少女昏迷前的最后记忆,是枪托那红棕色的枪托,以及枪托挥动时呼呼的风声。

   [newpage]

   ......

   ......

   好冷......

   蕾缪安再次醒来时是趴在地面上的,轮椅还有那杆步枪已经不知所踪,显然风仍然担心蕾缪安可能的反击。睁开眼睛环视四下,自己身处一座废弃的教堂,前面竖着一个大大的十字架,等下,那上面似乎有个人,而且还是个萨科塔?......等到蕾缪安的双眼重新回复焦点时,十字架上的人影终于清晰了起来——

   “小乐!”

   绝对错不了,半遮眼睛的红色短发,萨科塔的光环还有那身材,只能是自己的妹妹。

   然而无论蕾缪安如何呼唤,十字架上的少女都低着头没有任何回应。虽然头顶上的光环证明少女仍然活着,然而肯定状态非常不好。蕾缪安咬咬牙,用双臂试图忘蕾缪乐的方向爬过去,然而还没爬多远,一只靴子结结实实的踩在了她并不宽阔的后背上,然后一下压把少女直接固定在了地板上,接着冰冷的枪口便抵在了少女的后脑上。

   “蕾,缪,安。”

   蕾缪安听得出来风的每一个音节都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她已经预感到风即将大发雷霆咆哮起来,对着自己发泄被偷袭的怒火。

   然而风什么也没做,甚至把那双军靴从蕾缪安的背上移开了,枪口也离开了少女的后脑。然后,一只大手抓住少女的肩膀然后把她翻过身让她平躺在地上,接着一条胳膊从腿弯处绕过一条胳膊则是从后面托住少女,轻轻松松就把蕾缪安抱了起来,蕾缪安也不反抗,在抱着穿过教堂大厅的时候她看了看那个陌生的敌人,可惜那人穿着披风而且是背光根本看不清他的样貌。不知为何,虽然是敌人,然而贴在他穿着防弹装甲的宽阔胸膛前,却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看看你的妹妹吧,放心,她只是昏迷过去了,不信你可以试试。”

   风说着把蕾缪安后背稍微托的高了一些,这样的话少女能伸手摸到蕾缪乐的鼻息,蕾缪安看着低垂着脑袋的少女,还好,虽然小姑娘遍体鳞伤但是还在起伏的胸脯证明她还活着,伸出手放在雪白的颈部,脉搏也还在健康的跳动着。

   蕾缪安轻轻抚摸着少女的脸蛋,纤细的手指试图擦掉少女脸上的污迹与血痕,揉着蕾缪乐红色短发的脑袋,她知道这可能是自己这辈子最后一次这样亲密接触妹妹了,所以一直都想再摸一小会儿,哪怕自己的妹妹无法做出回应。

   “诺,我没有食言。”

   把蕾缪安放在了旁边一张长椅上——蕾缪安注意到,长椅就一小块被拍了拍其他地方都是沾满灰尘,显然是刻意为之——然后站在蕾缪安的身前,接着风摘掉了兜帽。这时蕾缪安才看清楚那兜帽下的是一张黝黑的东方面孔,算得上端正,一看就是那种久经考验的战士而不是只会在角落里放黑枪的货色。

   “蕾缪安,你之前违背了我们的约定。虽然你的妹妹生命仍然有保障,然而作为你违背约定的惩罚,你必须付出代价。”

   “你......你打算怎样才能把我妹妹放了?”

   “很简单,我只需要你的身体。”

   虽然已经猜到了结局,然而当风的这个死刑判决真的发出,蕾缪安心底还是有些惧怕了。

   风说完便在挎包里摸索着,片刻他从包中拿出了一只透明小瓶,然后交给了蕾缪安。

   “我可以给你半个小时时间,如果你想要你的妹妹的话该怎么做你自己清楚。

   “如果你选择强行逃跑也可以,只要你认为你能跑的出去。

   “我希望我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保护妹妹的姐姐的尸体,而不是抱着妹妹尸体痛哭的姐姐。

   “希望你能做出正确的选择,半小时后见。”

   没有等蕾缪安问出问题,风便转身从破败教堂的大门走了出去,最后消失在了黄昏的薄雾中。

   偌大的大厅里,只剩下一个长椅上的人,和一个十字架上的人。

   蕾缪安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小瓶,没有标签,里面是某种蓝色透明液体,透过尘埃的夕阳照在瓶子上,让液体反射出一些光泽,整个瓶子攥在手里凉凉的,从手心一直到身体内部。不用风说明蕾缪安也能猜出来这是什么,显然风不想让这个姑娘走的太过难看,选择了这种还算体面的方式来中介蕾缪安的生命。

   “姐......姐......”

   微弱的呼唤传入了蕾缪安的耳中,少女猛然抬头,十字架上的蕾缪乐不知什么时候恢复了意识能够说话了。显然风并没有对这个妹妹多少怜香惜玉,白色的运动衫上大片血污已经发黑,而裤袜上也满是破洞,露出了下面伤痕累累的肌肤,那双眼睛虽然还有活力,然而也远远不及往昔,头顶的光环也是暗淡了许多,亮度已经非常微弱,就像刚刚断电后的白炽灯灯丝那样,虽然还有发光不过仅仅是余辉而已。

   “小乐......”

   蕾缪安多想要伸手去摸一摸自己妹妹的脸颊,然而小乐被绑在十字架上自己在长椅上根本够不到,只能看着上面的少女。

   “姐姐,我,没事......”说着,小乐向轮椅上的姐姐绽开了一个笑容,只是这笑容与遍体鳞伤的身体的对比太过鲜明,在蕾缪乐看来更加难过。自从之前小乐离开拉特兰,倏忽之间已经过去了数年,没想到姐妹二人再次相见居然是这样的方式,在这样的场合,更令人难受的是,此次一见,也是诀别。

   “抱歉小乐,姐姐来晚了。”虽然一句话完全不足以抒发自己的愧疚与心疼,然而现在蕾缪安能想到的第一句还是这个。

   “姐姐怎么也被带来了......还有你的轮椅呢......你的武器呢......”

   “我失败了。”蕾缪安低下头,“我们试图抓住这个人,但是......”

   “恐怕不仅仅这样吧......姐姐应该是自己主动过来的吧,不然的话......他怎么能追得上轮椅竞速射击冠军呢......”

   确实,如果蕾缪安选择跑的话风很难抓住蕾缪安。然而为了自己的妹妹,蕾缪安还是选择了这种看上去既老套也不怎么可信的道路。

   “安姐,你这回,真不应该,来的......”能天使摇了摇头,“你就算喝了这药了,他就能保证把我放走了么?”

   “他是冲我来的,小乐。”蕾缪安说道,“既然他是冲我来的,那么只要我留下就可以了.......”

   “他是个绑匪,你为什么要信任他!安姐,不能这样!你,你是一个人来的么,其他人,其他人呢?......”

   “都死了。”

   蕾缪乐瞪大了眼睛,满眼是惊讶。

   “那个人的战斗力太强了,我们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也不会有任何人来救我们。”

   蕾缪乐最后一点希望也被击得粉碎。她看着蕾缪安,天生乐观的她自然不可能甘于这种结局,然而现在无论怎样她也想不出任何可能的两全的办法了,甚至连保护自己的姐姐也做不到,一切都只能寄托在那个该死的混蛋身上......

   教堂里陷入了寂静,蕾缪安也低着头有看着手里的小瓶。

   到底应不应该,相信他呢?

  

   良久。

   “小乐。”

   “姐姐?”

   蕾缪乐看到下面一直微微颔首思索的少女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很抱歉姐姐不能一直陪着你了,接下来的路得你自己去走了。”

   “姐姐,你——”

   不待蕾缪乐说完,蕾缪安便将那只瓶子拧开,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又苦又辣又呛的液体从喉咙灌了下来,一路剧烈灼烧着少女的食管,让她感觉如同喝点燃的酒精一般。蕾缪乐看到蕾缪安的眉头紧皱,身体似乎也跟着有些发抖。

   “姐姐!”

   “唔啊!呃……”

   还剩下小半瓶液体的瓶子从少女手中落下,在地上摔得粉碎。

   蕾缪安拼命的掐着自己的喉咙,接着开始撕扯自己的衣领,纽扣也崩掉了几颗,身体也因为剧烈的疼痛刺激的前仰后合。从喉咙一路到胃部的剧烈灼烧与刺痛让蕾缪安即使在自己妹妹面前也无法忍受想要叫喊出来,可是因为喉咙已经被强烈刺激,让她只能发出呃呃的声音,像是从挤出来一样。

   “姐姐!姐姐!”

   风的身影似乎听到了呼唤一样出现在了教堂的门口,却没有进来,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一切。蕾缪乐一眼就看到了风,立即对着风大喊起来:

   “你到底给了姐姐什么?!”

   “没什么,不过是能永远留住她的东西罢了。”空旷的教堂里,低沉的男声回荡着。

   “变态!恶魔!你这个人渣!你不得好死!”

   风没有回答蕾缪乐,只是站在后面看着座椅上挣扎的蕾缪安。现在毒药已经到达了少女的胃部,强碱性药物灼烧着胃黏膜,刺激着少女的神经。蕾缪安紧紧的捂住自己的腹部,身子蜷缩起来试图压着自己的胳膊进而对腹部施加压力缓解痛苦,眉头拧在一起,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流下来。

   (肚子......好痛.......)

   蕾缪安只觉得自己腹腔里的器官被拧在了一起一样互相牵拉着扯动着,自己按压着下面,上面开始跳着疼,按压住上面了下面又开始跳着疼,胃里面更是翻江倒海一般,里面的东西一直想往外翻出来,终于蕾缪安忍不住强烈的反胃与呕吐感,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并不是那种黏糊糊的未消化的食物,而是红色的——毒药对消化道造成了严重损伤,造成了消化道出血。很快蕾缪安腿上的毯子便染成了血红色,由于吐出来的血水太多毯子吸收不了,便滴滴答答流到了地板上形成了红色的一汪,病号服前面也全是大片的血红。

   虽然剧烈的呕吐让蕾缪安的胃部不再那么难受,然而通过消化道的创口,药物已经进入了血液,剧烈的疼痛开始从腹部蔓延开来。蕾缪乐看到蕾缪安微微起身,一只手依然捂住自己的腹部想缓解腹部疼痛,另一只手则往上按压着试图阻止其他地方的痛感,然而这不过是徒劳的,很快药物就随着血液循环,通过心脏泵动到全身各处。

   (好难受……为什么啊……)

   突然,少女感觉到心脏被一只大手抓在手中,然后狠狠一捏几乎要把心脏彻底捏爆,少女的眼睛突然瞪大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按在心脏上的手更加用力,手指几乎抠进了胸部,身体开始前仰后合试图缓解这样的痛苦。然而这么做甚至连延缓死亡也做不到。

   随着药物进入肺部,蕾缪安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她开始感觉到憋闷,虽然口鼻没有任何阻碍,肺部明明充满了气体却感觉越来越窒息,沾满血液的两片嘴唇大张着,胸部剧烈起伏,肺叶也如同塑料袋一样一张一合,然而血液里的氧气却越来越少。

   (这样下去……会死……)

   随着窒息的加深,少女已经顾不上其他部位的剧烈疼痛了,她仰面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按着自己的上腹部,另一只手则拼命的抓着自己的领口与脖子,幸好蕾缪安指甲不算很长,不然脖子上肯定满是红色的血痕,然而还是有一道道白色的痕迹。

   而绑在十字架上的蕾缪乐,从一开始的质问咒骂再变成向不存在的旁人求救,最后变成了对风的苦苦哀求,本来活力四射的声音已经因为叫喊而嘶哑,还带着哭腔,如果凑的话近能看到这个萨科塔小姑娘已经哭的梨花带雨满脸泪痕,连眼睛都红了,能看见血丝爬上眼白。

   “先生!先生求求您救救我姐姐!让我做什么都行!先生!求求您了……”

   似乎是为了回应少女的哀求,风缓缓靠近了蕾缪安与蕾缪乐。然而在他那长长的身影够到座位第一排的时候,蕾缪安突然向后一仰,身子啪的一下绷直然后一挺一挺的,眼睛疯狂的向上翻白,只剩下一点点的粉色在眼皮上沿,红色的血沫从口中不受控制的溢出来,从嘴角沿着下巴一路流进了已经被扯开的衣领里。

   对面十字架上的蕾缪乐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她宁可现在被药物折磨的是自己而不是姐姐,然而现在她什么也做不了。对面那个该死的人渣虽然还在靠近,却不紧不慢,不像是去救人,倒是像去摘取即将成熟的果实。

   “咕......咕呜......咕.......”

   随着肺部的气息越来越少,蕾缪安喉咙里随着血沫一起出来的声音也越来越弱,就像少女的生命力一样。少女的双手已经垂落下来,掌心向上地摊开在长椅上,手指微微蜷缩着还在颤抖,粉色瞳孔已经回到了中间却开始放大,身子则从原来的打挺变成了绷直着颤抖。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蕾缪安的时间都已经不多了。

   终于,在风走到蕾缪安身边的时候,少女的身体突然如同泄了气一般松弛下来,就半个身子靠在椅背上那样窝着,头则低垂下来,带动眼皮跟着微微合上,喉咙里发出了很轻微的叹息声,只剩下身体还在微微的抽搐着,颤抖着。

   过了一会儿,伴随着触电一般的抖动,蕾缪安头一歪,脸上的表情从因为痛苦而麻木僵硬一下子松弛,变成了无神与呆滞,身体也彻底安静了下来,头顶上的光环也暗淡下来,直到彻底熄灭——对于萨科塔而言,除了堕天,只有死亡光环才能停止发光。

   “姐......姐......”

   看着面前毫无仪态横陈的蕾缪安,蕾缪乐仍然没有从之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曾经温柔坚毅的姐姐现在已经成了一具尚有余温的尸体,而这不过发生在短短数分钟内,姐姐最后说的话似乎还在耳边回响着,笑容就在刚才,然而......

   风倒是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他伸出手搭在了蕾缪安的颈动脉上,感觉不到一丝的波动,又探了探蕾缪安的鼻息,确认眼前的少女已经死透了以后,便弯下腰捡起来地上的毯子,重新盖到了蕾缪安的腿上,然后回过头看着十字架上的蕾缪乐。

   “看起来你的姐姐还是做出了选择。既然如此,我也该去兑现诺言了。”

   风抽出腰间那把砍刀,走到蕾缪乐背后,沉闷的四声后钢索便被砍断,蕾缪乐一下子掉到了地上,虽然高度其实不高,然而还是过了一小会儿小姑娘才重新爬了起来。

   “看看你的姐姐吧再,她走的并不轻松。”

   蕾缪乐看着不远处台下的姐姐,长椅上的蕾缪安依然保持最后一刻的样子,涕泪横流表情凄惨,因为疾病而有些褪色的粉色长发散开着,因为临死的挣扎有些凌乱,加上吐血沾染的血迹以及里面的病号服,让小姑娘显得更为凄惨。

   死了,肯定是死了。然而蕾缪乐依然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他还在幻想她的姐姐不过是晕了过去,也许会突然醒来,然而一直走到蕾缪安身边,奇迹仍然没有出现。即使蕾缪乐轻轻拍了拍姐姐的脸庞,依然没有任何的回应。

   终于,蕾缪乐还是趴在自己姐姐的身上哭了,声音很小,然而能听得出来是在强忍着的。毕竟是自己的姐姐,自己最亲近的人,身体那么不好还跨越半个大陆,就在自己的面前为了自己而死去,死前还承受了那么大的痛苦......

   只是很快,她的这个愿望就能部分的实现了。

   风从背后悄然靠近趴在蕾缪安膝盖上痛哭的蕾缪乐,然后迅速按住了少女的脑袋。阳光的角度完美的规避了他的影子,再加上蕾缪乐正处于悲痛中完全没有察觉到风的行动。

   “!!!”

   被血水浸透的毯子还有裤子结结实实的覆盖住了蕾缪乐的口鼻。强烈的窒息让她本能的开始挣扎,双手撑着长椅试图把身子支撑起来,双腿也一下一下蹬着地面想要借力摆脱,然而体格优势加上风目前居高临下的姿态让蕾缪乐的挣扎变成了无用功。

   “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

   蕾缪乐拼命的晃动着脑袋,试图寻找哪怕一点点缝隙从而得救,然而安姐的毛毯如此厚实,以至于找不到任何的缝隙可言,拼命的呼吸冲进鼻腔里的有毛料的味道,有血腥味,有呕吐物的酸味,甚至还有很淡的尿味以及明显的爱液的味道......然而就是没有少女最需要的空气,支持她生命的空气。

   渐渐的,蕾缪乐的挣扎开始凌乱起来。她开始尝试着往前移动自己的身体,双手紧紧的扒着长椅的缝隙,双腿则一下下向后蹬地而不是向上试图撑起来身体,可惜这个动作依然没有任何用处,反倒是让风能更加用力把蕾缪乐的脑袋进一步往深处按。

   相比于蕾缪安,蕾缪乐看不见外面的灯光,而且自己的姐姐已经死去缺少精神的支柱,所以坚持下来的意念更加脆弱。在几次尝试失败后,蕾缪乐的挣扎就从试图求生变成了减轻痛苦,她的手向四处开始胡乱挥动,时不时还会撑一下长椅,双腿则开始向上踢蹬着,偶尔向左右踢一下,身子也开始扭动起来,从肩膀到腰部再到小巧的臀部全都在扭动着,像要从什么让她极端痛苦的地方钻出来一样。

   然而无论蕾缪乐的挣扎如何痛苦,风仍然不为所动,他只是更加用力的按着蕾缪乐的脑袋。他知道自己这行为实在是有些不讲武德,然而为了生存他不得不为之,所以他只能尽快解决,别让这个红发女孩承受太多的折磨罢了。

   渐渐的,蕾缪乐的感觉开始越发模糊,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轻,地面的触感也越来越虚幻,自己的身体似乎向下开始坠落,可惜周围没有任何的光亮让她更加的恐惧。

   突然,很微弱的光从无穷远处亮了起来,然后渐渐的靠近。自己似乎是在面朝下的坠落着,旁边是发光的隧道,过往的一切都展现在隧洞的洞壁上,从拉特兰到龙门再到罗德岛,往事开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姐姐,莫斯提马,企鹅物流,还有博士......然而现在他们都已经成为了过去时,自己的姐姐更是刚刚就死在了自己的面前,而自己也很快就要追随她的脚步了。

   我要死了么......

   我还想回到罗德岛,我还想带安姐回到拉特兰,我还想再见我的那些伙伴,我还想......

   不要......我不要在这里死掉......

   不要......

   伴随着最后的一声呜咽,蕾缪乐最后的意识也彻底中断。一直支撑身体的双手向着两边一滑,双腿也在拼尽全力的最后一蹬后失去了所有力气,膝盖直接跪在了地上,运动鞋里的双脚呈现内八字,运动短裤的内测变成了深色,黄色的液体顺着黑丝双腿一路流到了地上,蕾缪乐的身体虽然还在痉挛,耗散着最后的生命力,然而不过是低级神经的反射而已。

   风还在按压蕾缪乐的脑袋,过了一会儿,连这痉挛也消失了风才算松开了手,后退两步旁观这新的猎物。毕竟是擅长运动的押运员,杀死这个萨科塔相比于之前对付那个驴耳卡特斯之类的要花更多力气。

   然而风还不能休息,蕾缪乐刚刚死去,得赶紧进行防腐处理。风揪起蕾缪乐遮眼的的头发从蕾缪乐的腋下找到大血管,然后切开一个小口插进去导管,加压灌注防腐液。灌注完毕,风还抓住蕾缪乐的四肢甩了甩,试图让药物尽量扩散到全身,还在其他位置补了几针皮下注射与肌肉注射。

   基本防腐处理昨晚,风迅速给平台负责人打了个电话。

   “目标敲掉了,去哪里交货?”

   “60小时......你的速度令人惊讶,你现在在哪里?”

   风把自己的坐标发了过去。

   “这么偏......你最好当心点,你所在那个位置强盗不少,交接地点已经发给你了,距离你最近的一个移动城市,最近抛锚了所以不会移动,不用太急来着。”

   “对了,我的诱饵怎么办?”

   “诱饵?”

   风一五一十把自己诱杀蕾缪安的计划说了出来,自然也包括蕾缪乐的情况。

   “也带着,蕾缪安就交给客户,至于蕾缪乐我估计应该不缺买家,我先给你收了然后择机出售,如何。”

   “辛苦了。”

   做完这一切,太阳就要落山了,只剩下顶上的一小点发光的位置。风接收到了那个目标城市的位置,还好,离自己大概也就4个小时车程,基本出了周围的山地就是了。可惜现在天色已晚,开车走山路比较危险,所以风决定在这里留宿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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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两名美少女尸体一起过夜是很奇妙的体验。

   为了能够随时跑路,风把两人都抬到了车上,蕾缪乐是在后排座椅上躺着,由于少女太高只能稍微蜷缩下腿,至于蕾缪安则被摆在了副驾驶位置上,风自己则是在驾驶座上,钥匙插在锁孔里随时准备启动,旁边储物盒里就是短枪以防备强盗。

   “哈......终于结束了......”

   风闭上眼睛,然后伸手按动按钮准备把座椅放平,谁料这皮卡椅子是坏的,根本调节不了椅背,无奈之下风只能维持现在的座椅角度坐着。可这么坐着睡觉那是相当的不舒服,根本无法入眠,反倒是后面座椅上的蕾缪乐与旁边的蕾缪安没什么反应。结果风只能伸手去摸摸这边摸摸那边排解自己的寂寞,结果一不留神碰了一下蕾缪安的大腿。

   “哎,没......”风错误的以为旁边是搭便车的小姑娘还想道歉,结果话一说出口才想起来旁边那是自己的猎物不需要道歉,便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可是对面的姑娘依然没有任何反应,还是靠在座椅上,头歪向另一侧,根本就不搭理风这边,然而那侧颜又展现着某种矜持的美感。

   “好吧,我确实白天有些做的太过分了,也许不该用那种东西的......”

   风轻轻托住蕾缪安的脸颊,让她正视着自己,可惜蕾缪安还是没有回话,无神的粉色瞳孔歪向一侧,有点像是赌气。风下意识搓了下手指,然后用食指指肚小心翼翼拨动蕾缪安的眼珠,让粉色的瞳孔回到了中间。蕾缪安的眼睛虽然无神却有着别样的美,那放大的瞳孔深邃得似乎看不到尽头,而粉色的边沿则如同上好的粉钻,虽然颜色不够鲜艳,却透露着一种文静,加上那淡粉色的自然直长发,倒是与这小姑娘的气质非常吻合。

   风轻轻戳了戳蕾缪安的脸颊,相比于妹妹蕾缪乐,长期卧床修养的蕾缪安脸更为柔软,因为缺少光照所以有些苍白,更为惹人怜惜。因为蕾缪安已经死去风的这个动作肯定不会有回应,所以他开始大胆起来,微微用力捏了捏她的脸蛋,手感真的很软,虽然看上去没有那么圆润然而还是有点料的。

   蕾缪安依然穿着那件病号服,因为死前的吐血沾染的血迹已经发暗了,风三两下便解开了少女的病号服,没想到里面居然是真空的,连乳贴也没有,雪白的胸部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之前接触的时候因为穿着大衣加上坐着所以风没有太看出来大小,然而现在看蕾缪安其实也不算很小,只不过是不够挺罢了,风一只手轻轻托起蕾缪安的胸部,分量还是比较充足的,捏上去手感也不错,就是太软了点。

   风把蕾缪安轻轻搂到了自己这边,让少女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脸稍微一侧就能闻到小姑娘粉色发丝的香气,甜丝丝的却没有利安德那么浓烈,带有水果的气息,伸出舌头沾上一点头发,然后含在嘴里感受着味道,确实有点像桃子的味道,可惜是那种没有成熟的桃子,而且也很是顺滑,大概是缺少光照引发的发质伤害的缘故。

   (好香啊……)

   风不能跟蕾缪安接吻,毕竟他还没有清洗蕾缪安口腔(因为缺水)直接亲吻可能会中招,而出于人偶制作人的规则他也不能给少女立即开苞。然而这姑娘要是不好好玩玩就直接给客户也挺遗憾,毕竟这个订单是买断,自己从此以后就很难见到这女孩了。夜还很长,风自然不会错过这个大好机会。即使不能开苞也没关系,其他部位的玩法也多的是。

   蕾缪安之前长期坐轮椅的,所以风一接到这个订单还一度以为是个残疾人下肢有缺陷,即使下面分明穿着病号裤子他也还是担心下面会不会是假肢。然而之前抱着蕾缪安的时候,那柔软的腿窝已经证明这裤子里面其实还是正常的双腿。

   等到风真的把手伸向少女裤腰拉下裤子,风才看清了蕾缪安的双腿,不由得感到惊讶。映入眼帘的那双洁白无瑕的长腿,腿型饱满而不失纤长,肌肤是醇和的奶白色,反射着月光似乎把昏暗的车内都照亮了些许。上边是棉质内裤半遮半掩着少女的私密花园,勾勒出了一个三角地带,因为失禁有些泛黄,而下边是透露着成熟的黑丝短袜和深棕色皮鞋,愈发衬得蕾缪安的成熟优雅。轻轻抬起蕾缪安的双腿,然后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不断的抚摸着,时不时捏一下,似乎是在给蕾缪安按摩。不同于蕾缪乐,蕾缪安之前长期卧床,双腿缺少锻炼所以捏上去更加的柔软Q弹,皮肤质地也很细腻。

   多美的一双腿啊,风心想着,之前还健康的时候奔跑起来一定很有动感很美吧,可惜现在这双白腿已经失去了生命,再也不会运动了。在又一次抚摸着少女的双腿时往下一直到了脚踝,黑丝与肌肤造成了明显的质地差异。风顺手脱掉了蕾缪安的皮鞋,然后脱下了一只脚的黑丝短袜,露出了里面的玉足。由于长期卧床修养,蕾缪安的双脚要比蕾缪乐的更为稚嫩,而修长的脚型与脚背隐约看到的血管则透露着性感,五个脚趾肉嘟嘟的微微张开,指甲则是自然的淡粉色,朴素而带有那种清纯的美感。风伸手拨弄了下蕾缪安的脚趾,然后轻轻捏压着柔若无骨的足心与足掌。

   没想到这姑娘的脚这么好啊……风不由得感慨,他觉得有必要好好的让其他部位感觉一下少女的足弓了。风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释放出来自己的阳物,可惜在车上做限制确实很多,尤其是前排实在不是一个好主意,风一开始想要把自己的阳物用蕾缪安的足弓摩擦着,毕竟那柔软长期休养的的足弓扣在一起那就是极品,可惜在车里蕾缪安双腿根本打开不到这种程度,只能让双足内侧摩擦着自己的阳物根部,时不时脚趾摩擦着自己的阴囊,不过蕾缪安的双脚内侧皮肤毕竟不是主要承力,所以在细腻上比足弓有过之而无不及。而旁边的蕾缪安依然在沉睡者,萨科塔的头顶光环让她看上去更像是安静的天使,仅仅是用双脚就能满足风的欲望。终于,风觉得自己的阳物鼓胀到了极限,白色的浊液开始溢出,沾在了少女的玉足上。

   “呼……”风其实并不算很久没有释放自己,之前跟利安德的翻云覆雨他也不是不尽情,然而面对蕾缪安他还是压抑不住自己。看着蕾缪安身上的病号服,回忆着蕾缪安死前的挣扎,风有些感到内疚。他是人偶制作者,但他还有个医生的身份,病人本来应该是自己救助的对象,结果自己反而去杀害她,对她来了一发......然而最原始的欲望还是让他抛下了这个纠结,在他看来一个杀手去纠结这种东西的话那就是不合格的杀手。

   不过现在他还不想再来一发,毕竟事后清洗的话可不方便,这荒郊野外可没有足够的淡水可用。不过接下来风还想接着玩玩这小姑娘的双腿,毕竟坐轮椅的还有这么双美腿的可并不常见。风把蕾缪安的双腿玩起来,然后脸枕在了少女的膝盖。相比于腿部其他位置,膝盖确实触感偏影,然而冰冰凉凉的贴在脸上很是舒服,可惜自己热烘烘带点胡茬的脸很快就让膝盖热了起来。

   算了,今天晚上还是不能玩了得赶紧休息,明天还得赶路。把蕾缪安重新摆正了坐姿,风无意间瞟见了身后的蕾缪乐,这个萨科塔速射手趴在后座上,眼睛却还看着姐姐背后,半睁着的眼睛泫然欲泣。

   “算了,我也得兑现诺言,对不对?虽然没把你的妹妹放走,不过还是你们今天晚上再亲热亲热吧。”

   风索性把蕾缪安也抱到了后排,小小的后座挤进来三个人确实非常挤,两具尸体也完全不会配合风的摆弄,可是风却依然干劲儿十足。先把少女的双脚放进车里,然后试着拽着双腿把蕾缪安往另一边拖,让蕾缪安的双腿搭在了蕾缪乐的双腿外面,然后回到两人头部那边,把两人的双手摆成互相拥抱的姿势,还扯出了蕾缪乐的舌头想要放进蕾缪安嘴里,可惜那滑溜溜的舌头根本不听使唤滑了回去,不得已风只能作罢,只是把两人的脑袋微微偏斜让小嘴贴在一起。完成这一切,风退后两步看着两人。现在后排两人看上去就像是正常的贴贴,除了违和的着装外并无其他的异常。

   “晚安,做个好梦。”

  

   第二天,一辆皮卡出现在了一片酒店中。“一片”并不是用词错误,因为这个酒店是若干个独栋别墅组成,每栋别墅就是一个住宅单元,最大限度的保证了私密性。

   把车停在地下车库,风赶紧把两人从车厢里抱出来,迅速扒下来衣服扔进洗衣机,然后浴缸里放上水清洗两人的身体。由于时间紧迫他没有心思给两人鸳鸯戏水只是拿着花洒冲了一边,尤其是足弓的白色斑点被清洗干净,好在风弄得量很少,所以还是很容易清洗的。

   把蕾缪安从水池里抱出来,然后吹干少女的长发,可惜病号服根本干不了,所以风只能找到一件浴袍包裹住蕾缪安,然后再吹干她的头发把她放到床上,虽然没有打洗发水,不过坐轮椅的少女本来体味就很小,没有洗发香波遮盖反而还便于展现头发原本的味道。可是风还来不及做进一步处理,敲门声响了起来。

   “?”

   “田坝之上野草生,另有两井在其旁。”

   风知道这就是客人了,便把枪口压低开了门,确认是客人后,风便把人引导到了楼上。推开门,裹在浴衣里的蕾缪安躺在大床上,双手交叉着抱在胸前,眼睛微微闭上似乎在安睡。令人怜惜又想侵犯的清稚脸庞带着怯生生的神情,刚刚清洗的修长的雪白双腿与细嫩的纤细玉足伸出了浴袍,在红色布料的衬托下更显得光滑水润。浴袍的腰带被有意无意地松开了一点,让女孩儿新雪一样白嫩的身子若隐若现,透出分外的诱惑。

   客人伸手撩开了少女半边的浴袍,露出了雪白的身体,从圆润的肩膀到丰满的胸脯再到平坦的小腹,因为病态有些缺少血色的纤瘦身体在红色的布料下更显得苍白,除了胸部上那两点樱粉。不过这正是蕾缪安吸引的地方,一个病弱的小姑娘更能引发某些人的迫害欲望。

   “确实做的不错。”客人的话虽然简单,不过语气里确实是十足的肯定。

   “只是应该做的罢了。”

   “嗯?那边那个小姑娘是?”

   风顺着客人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蕾缪乐依然赤裸着被扔在了床上,一只手摊开在外面,另一只手放在小腹上,红色阴毛覆盖的花径刚好对着两人。

   “那个是她的妹妹蕾缪乐,罗德岛干员。”

   “好家伙你把姐妹都拿下来了?那我是不是得付两个人的钱啊?”

   “如果您需要妹妹的话我们可以折价销售。”

   “如果我的回答是不呢?”

   “那我就带走她了,自然,您不需要任何额外的开支。”

   “说实话,这小姑娘虽然还不错,但是真的不太对我的口味……”

   “买则卖,不买则不卖,既然先生不乐意就算了。”

   “行,那就按照原价吧,这是您的酬金,包括了按时完成的酬劳。”

   风接过客人手里的皮箱,一打开扫一下就知道是事后谈判的价格,看上去平台负责人还是可靠的,至少在议价这件事上。

   “那么,祝您玩的愉快。”

   风说着把蕾缪乐抱起来,正要离开了房间,客户突然叫住了风。

   “对了,这姑娘原来穿的衣服呢?”

   “很不好意思,带过来了在洗衣筐里,不过还没有洗……”

   “没事没事,正好。”客人并没有责怪风,“那轮椅呢?”

   “在后面车斗里,需要搬上来么?”

   “辛苦一下了那就。顺便,帮忙给小姑娘穿上原来的衣服好么?”

   “先生她原来那套衣服沾了血污很脏……”

   “没事,有被害的痕迹才够味!不用担心这个。”

   “好的。”

   风立即按照客户的要求,把蕾缪安的轮椅搬了上来,然后把少女放到轮椅上,接着给她穿好原本的病号服,随后才抱着蕾缪乐离开了房间,留下了客户与蕾缪安在一起。

  

   “那么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么?”

   送走了风,客人回到了房间。蕾缪安坐在轮椅上,脑袋无力地耷拉在一边,眼睛微微闭上,身前的病号服沾染着大片的血污,显得触目惊心。不过客人并不介意,她拉出来蕾缪安的一双小手,然后用自己的大手包住,似乎想要帮忙恢复温度,可惜虽然蕾缪安的小手细腻柔软手指修长纤细,然而毕竟失去了活力无论怎么样也无法暖和起来。

   (也许手的温度不够么……)

   客人还是有其他的办法,他单膝跪地,一手托住蕾缪安的小手,然后低下头亲了上去,嘴唇触碰到少女手背的时候,他的舌头忍不住舔舐了下,细腻的质感确实回味无穷。客户就这样贪婪的舔舐着,从手背一直到指尖,淡粉色的指甲似乎也是软的一般,让他忍不住含进了嘴里,舌头轻轻搅动着,让那味道充盈整个口腔,也让少女的手指在这个过程中恢复温度。等到少女的十指全部沾满了口水被吸得一点气味也没有了,温度也恢复了一些。

   客户随后解开了腰带,释放了自己的阳物。他站起身,让蕾缪安的双手握在自己厅里的肉棒上,然后拉着少女的手腕,带动小手沿着肉棒上下滑动。光滑细腻的手指虽然没有了压力,然而在顺滑度上比肉穴更胜一筹,即使没有润滑液的存在也让客户舒服的不行。没一会儿客户便在蕾缪安的手上留下了大量白色的浊液,同时也滴滴答答留到了少女腿上的满是血污的毛毯,给大片的红色上沾染了一些白色斑点。恐怕身为轮椅射击冠军的蕾缪安不会想到,自己居然在死后也会成为轮椅射手,尽管是被动的。

   在蕾缪安的帮助下手冲完毕,客户并没有尽兴。他把注意力放到了蕾缪安的腿上,这双雪白的玉腿真的是极品,即使是隔着宽松的病号裤依然能看的出来下面的双腿是穿着显瘦脱了有肉的类型,长期的卧床带来的肌肉萎缩因为康复训练有所恢复,然而又没有完全恢复正常,这让蕾缪安腿上的肉感更松更为细腻,就像是牛奶糕一样能吸一口就能吸下来一块。

   (好香……好软……)

   大口吮吸着少女的玉腿,从大腿根部一直到脚踝,中间还夹杂了几处浅浅的牙印。在客户看来,少女这玉腿虽然不如令的那种丰满到穿上热裤显得勒肉,不过对他而言恰到好处,而且与病弱的少女本身很是贴合。不过腿再好,那也不过是中间的甜点而不是正餐。

   客户把蕾缪安从轮椅上抱起放到了双人大床上,然后一个猛扑扑在了蕾缪安身上,接着一下拉开了少女的内裤,拨开少女粉色的阴毛,对准那花径直插而入,上面则是趴在了蕾缪安的身上,胸肌与蕾缪安的那对丰满摩擦着,虽然蕾缪安已经不够温了,不过仍然香软。而下面依然紧致而润滑的花径更是算得上极品。

   咕叽咕叽的声音随着肉棒的抽插一直发出,客户也把自己全部的存货留在了蕾缪安冰冷的子宫中。等到客户拔出了自己的武器时,白色的液体已经完全灌满,顺着孔洞流在了白色的被单上。

   “舒服……”

   发泄一通自己的欲望,客户把蕾缪安抱了起来,然后低下头给予了一个深吻,舌头顺着便顶开少女牙关,与少女已经冷却的滑舌纠缠在一起,可惜里面虽然湿润却远不足以滋润自己干燥的口腔。不过客户自有办法,他找来了一瓶矿泉水,灌进了少女的口腔,然后自己从里面吸取。客户自己虽说也喝过不少知名矿泉水,但是这少女口中的则是别有一番滋味,清凉而甘甜,还带着少女特有的香气,远远不是那些知名品牌能比较的。

   喝完这几口水,搂着蕾缪安的身体躺了一会儿,客户感觉重新充满了力量,便继续了与蕾缪安的游戏。两人就这样一直缠绵了一天一夜,等到第二天离开时,蕾缪安身上到处都是白色的斑点,彻底丧失了淑女的风度。而她的妹妹,此时则被收藏在某个密封容器中,等待着相中的客户与自己未知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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