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铃木谦三的隐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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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对荷枪实弹的日本兵突然闯进了大金沟,指名道姓地抓走了上火的柳翰文,被抓的时候柳翰文就一个念头,他妈狗日的王大顶先动手了……

  柳翰文被一直押解到了县城守备队,柳郎中心中七上八下,他听镇上人说过日本人杀人不眨眼,安个罪名就杀头,连吃大米都是经济罪,要是被按个抗联的名头,他全家都保不住啊。

  进了守备队后的处境比预想的要好,柳翰文没有被扔进监狱,而是进了一间办公室,日本兵还给他倒了杯水,不过这并没有打消柳郎中的疑虑,当听到屋外皮靴响动时,他几乎一下跳了起来。

  一个日本军官走了进来,三十不到的年纪,个子不高却很结实,留着日本人常见的仁丹胡,两只小眼睛凶光四射。

  “你的,神医柳翰文?”军官懂得中文,只是有些生硬。

  “太君,学生正是柳翰文。”柳翰文弓着腰回答。

  “柳桑,你好,抱歉惊扰到您了。”日本军官突然来了个九十度的鞠躬。

  “哎呀太君,这如何使得。”柳翰文惊得扶又不敢,只得也来了个长揖到地,作为回礼。

  日本人取出一个小木盒,双手递上,“柳桑,请您一定收下。”

  “这,这是……”柳翰文迟疑地打开木盒,明晃晃地耀眼,竟是三根金条。

  别看大金沟叫个“金沟”的名字,实际上矿脉早绝了,柳翰文这辈子连银元见得都少,何况真金了。

  “太君,这太贵重了,学生不敢收。”柳翰文连连摇手,不是不爱钱,是怕这钱烫手。

  “这是诊金,请治好我的病。”日本人一脸诚恳,眼神中全是冀望。

  听到是治病,柳翰文心放下了一半,“太君,您说说是什么病啊?”

  日本人有些为难,还是请柳翰文坐下,说起了自己的病情。

  日本军官叫铃木谦三,大阪人,家里是做小生意的行商,从记事起父亲就不常在家,只有母亲辛苦操持家务,小时候的记忆里,经常在梦间醒来,听到母亲如同病人一样的呻吟呢喃,棉被下的身子如蛇样的扭动,当他担心母亲出声询问时,母亲只是告诉他身体不舒服,天亮就好了。

  在这样朦朦胧胧的记忆里,铃木谦三渐渐长大,母亲看他的眼神渐渐有了些变化。

  当铃木谦三升入国中那一天,母亲很高兴,特意准许他可以喝清酒,醇酒醉人,迷迷糊糊地母亲又像往常一样为他洗澡,擦身的过程中,母亲尤为关注他的肉棒,洗得非常认真。

  铃木谦三喷着酒气,看着同样赤裸的母亲雪白的肉体,心头中有些念头晃动。

  “妈妈,我来为你搓背吧。”铃木谦三突然说。

  “好啊。”母亲一笑,坐在杌子上,将雪白的背部冲着铃木谦三。

  铃木拿着手巾,轻轻擦拭着母亲的肩颈,渐渐从腋下穿过,到了那对柔软的乳房上,隔着薄薄的手绢,铃木手中的触感很强烈,温暖富有弹性,他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道,从擦拭变成了揉动,母亲的乳房随着他的手不住地变幻形状。

  母亲鼻子里发出了呻吟声,这声音他很熟悉,从小到大不知听了多少遍,手上更加用力。

  正自沉醉间,铃木的手突然被母亲抓住了,铃木以为母亲要阻止他,心中有些遗憾。

  没想到,母亲将他手中的手巾扯掉了,右手在母亲饱满的乳房间再没有阻碍,母亲按着他的手教导铃木如何揉动,“对,力气再大些,好,就这样……”

  母亲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铃木鼓足勇气,将另一只手也探到母亲胸前,两只手同时画着圆圈般的揉动,鼻孔喷出的热气也越来越粗重。

  母亲将手后探,握住了儿子那根早已翘起的肉棒,套动由轻到重,速度也越来越快,甚至让铃木疼出了声。

  母亲却不再管这些,转过身一把将儿子推到,蹲跨在铃木身上,扶住那根晃动不已的肉棒,大力往下一坐。

  “啊——”母子同时发出叫声。

  铃木觉得肉棒进入了一处温暖湿润的空间,层层包裹缠绕让他说不出的舒服。

  母亲的眼角似乎渗出了泪水,“太好了,谦三,你长大了,和你父亲一样,啊……”

  母亲的呻吟让铃木充满了力量,本能地将肉棒挺入得更加深入。

  “好……好极了……我的谦三真能干……”母亲的腰肢开始扭动,圆滚滚的臀部在铃木谦三的双腿间左摇右摆,前挺后耸,一对丰满的乳房不住跳动。

  “妈妈……我好舒服,啊……”铃木谦三也无意识地喊叫,伸出手去抓住正在跳动的乳房,拼命揉搓。

  母亲摁住铃木的胸膛,雪白的大屁股疯狂地一阵筛动,“我的心肝……我的好孩子……你……太长,太粗、太壮……了,你插在妈妈子宫里……喔……顶得好,……要顶死……我了……”

  一阵狼嚎般的吼叫,母亲蹲套得更加快速,身子轻轻颤抖,肥大的臀部与铃木的大腿根疯狂撞击,声音如同耳光般响亮。

  铃木觉得自己的肉棒也越来越胀大,有种要爆发的感觉,拼命挺动下身,想缓解这种感受,就在他逐渐熟悉如何使力的时候,发现房内气氛有些不对,母亲停止了扭动,怔怔地看着门口。

  躺在地板上的铃木谦三艰难地扭过头去,发现离家的父亲铃木久造不知何时站在门口,巨大的惊恐让铃木谦三下身一下子失去了感觉。

  铃木久造的面上先是惊讶,随即暴怒,抄起了一根木棍,劈头盖脸地向母子二人打去。

  “不要,爸爸,我错了!”铃木谦三哀嚎着躲避木棍。

  母亲这时发挥出了母爱的伟大,不顾赤裸的身体挨了多少次重击,紧紧抱住铃木久造的大腿,对着儿子嘶喊着“快逃——”

  铃木谦三抱着衣服跑出了家门,逃到了乡间的叔叔家里,一晃几年,直到得到了父亲去世的消息,才赶回了家。

  几年的时间,母亲憔悴了许多,见到儿子回来很高兴,那一夜,再无顾忌的母子又睡到了一起,小铃木很兴奋,两个人如同柔道国手一般纠缠在一起,铃木对着母亲从头到尾的亲吻,可是下身却没有半点反应。

  无论母亲舔、吮、裹、咬,使出各种手段,铃木的命根子一直软塌塌得无精打采,彻底丧失希望的母亲嘤嘤哭泣。

  第二天,铃木谦三离开了家,再也没有回来。

  不顾养育他的叔叔反对,铃木谦三考入了陆军士官学校,从军入伍,随后又派驻中国,成为关东军的一员,日中战争全面爆发,他随同师团参与对国民政府军队的作战。

  无论是战斗中还是平时训练,铃木谦三表现出来的残忍果决让同袍及部下胆寒,得到一个“鬼铃木”的绰号。

  支那战场上攻城略地,部下也曾抓过几个女人孝敬铃木,他来之不拒,部下能听到他房间内中国姑娘的惨嚎哀鸣,第二天抬出的通常是一具具冰冷的尸体,下体血肉模糊,狼藉一片,那是被铃木用军刀刀柄创伤的痕迹。

  铃木谦三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证明自己是真正大和男儿的机会,一次战斗后抓了许多俘虏,铃木满意地欣赏着被串成一排蹒跚前行的队伍,这是他又一次英勇表现的杰作。

  一名负伤的中国士兵对着他吐了口唾沫,引起了他的兴趣,铃木让人把他叫了出来,摸着自己的仁丹胡,“支那军人,你的不服气?”

  “爷爷是被你们用毒气俘虏的,服气你姥姥。”中国士兵大骂。

  在关东军的服役经历,让铃木懂得中文,他没有为中国士兵的辱骂气恼,这是天照大神再次给了他当众展现男人雄风的机会。

  他让部下为中国士兵松绑,在地上放了一大碗米饭和一罐牛肉罐头,以及一支上了刺刀退了子弹的步枪。

  中国士兵“呸”了一声,一脚将饭和罐头踢开,拎起了刺刀。

  “呦西。”铃木谦三举起军刀,摆开架势,对着中国军人劈了过去。

  铃木谦三虽然个头较小,但身体灵活,军校那几年训练也的确没白费,中国军人又伤又饿,几个照面被铃木踢倒。

  铃木狞笑着挥舞军刀劈了下去,那名中国军人应该会几手庄稼把式,一个扫腿,将得意忘形的铃木绊倒,跳起身来举起刺刀就往下刺。

  “砰”的一声枪响,中国军人中枪倒地。

  灰头土脸的铃木感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举刀劈死了那个救他一命的日军士兵。

  在随后的战斗中,铃木谦三更加不要命,包括别人的,他这个疯狂的作风在日军别的部队或许会受到嘉奖,可他的部队偏偏是大阪人组建的,铃木这种不拿人命当回事的战斗方式,在一向理性务实的第四师团中实在异类,借着他一次负伤,一纸调令升职嘉奖,他再次回到中国东北,成为了满洲国滨江省一个县守备队的少佐中队长。

  尽管手握一县之地的生杀大权,可铃木谦三心中和身体的痛楚没有丝毫减少,一次偶然听说了柳翰文这个御医世家的大名,他萌生了一丝希望。

  当然,铃木心中的故事不会对柳翰文明讲,他说了柳翰文也不敢听,柳翰文只是听了病情后又为他把了脉,便陷入了沉思。

  “柳桑,我的病的,可以治?”铃木谦三眼神热切地盯着柳翰文。

  柳翰文此时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故意拿捏道:“这个么,不好办……”

  “八嘎!”铃木谦三霍地站了起来。

  “太君,太君,我还没说完呢。”柳翰文吓了一跳,这小日本怎么是个急脾气,江湖上的“先千后隆”对他们一点用没有啊。

  “不好办是因为缺一味药引。”柳翰文将铃木谦三好不容易安抚下来。

  “什么药引?”铃木追问。

  “太君的病是阳气不足所致,需要的药引必然是阳气十足,以形补形。”

  柳翰文摇头晃脑。

  在柳翰文的暗示下,铃木谦三明白了他的意思,“好办,监狱里有许多犯人。”

  “不可不可,寻常人物的阳根怎能入药,必须要”神根“才可。”

  “什么是神根?”铃木此时被忽悠得一愣一愣。

  “神根者,神仙根也,造化弄人,天生万物,有人的阳根是凡品,有的便是神根,可谓万中无一。”

  “那怎么办?”铃木谦三再疯狂,也没有一个一个剁男人阳具的打算,何况剁满一万个也未必找得着。

  “天佑太君,学生恰巧知道一人生此神物。”

  “什么人,我立即去抓。”铃木谦三激动起来。

  “这个人家里有钱有势,还和山上好几个绺子有来往,太君要三思啊。”

  柳翰文假意劝说。

  铃木摇头,“中国军队的,不行,土匪的,更不行。到底是谁?”

  “大金沟王家的少爷——王大顶。”柳翰文心中冷笑,王大顶,你的报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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