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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都是你的选择

   “在今天的全球环境会议上,各国领导就减少碳排放量一事互相交换了意见并达成一致。近几十年来,全球气温不断上升。去年光是因为交通运输而产生的碳排放量就已达工业革命开始后100年内所排出的总和。而今年年初,全球罕见的出现了无雪天气,两级冰川融化加剧,已有多个港口城市因为海平面上升而不得不废弃。我们只有一个家,那就是我们脚下的土地.......”

   -------------------------------------《每日评论》3621年2月26日

  

   “仅仅用高压电流与两块......就可以在......产生一个虫洞......我们将这种现象命名为.....根据我们目前推算出来的数据,从虫洞的一端到另一段可以说是瞬间到达,但虫洞里的时间会经过很久。打个比方,我们能用虫洞从南极直接到北极,可出来的时候我们已经满脸皱纹了.......但比起现在最先进的无工质推进飞船还是快了许多,现在最先进的飞船还只能达到光速的百分之五,而且造价比得上整个......当然我们还缺少足够支撑那么大虫洞、又可批量生产的超导体,如果常温超导体技术能有所突破......”

   -------------------------------------《世界科学》3621年3月刊

  

   “想到未来治愈自己的绝症?想到未来体验新的生活?或只是忍受不了现在的炎炎夏日?那我们德林公司能够帮到你!我们拥有全球最好的冬眠技术,拥有全球最大的冬眠中心,德林公司受到国家的大力扶持,您不用担心睡觉的时候我们倒闭!(除非您对这个国家一点信心都没有。)我们拥有严密的隐私保护手与由退役军组成的安保部门,保障您冬眠时的安全!您还在等什么呢?一年仅需50000信用点!不用担心!感觉只是睡了一觉,结果醒来世界已经天翻地覆!你还在等什么呢?(警告!患有脑凝血障碍症无法冬眠!购买服务前请检查自己是否患有脑凝血障碍症!)”

   ----------------------------------------《德林公司产品服务目录》

  

   “医学界以前一直认为脑凝血障碍只是一种遗传疾病,但我最近的研究以及几年来的统计才发现它也会被三氨聚氰导致,这种造价低廉性质优良的材料广泛运用在各种工业制品中。我想,除了一些特殊体质的兽,估计所有生活在现代社会的兽都患上了脑凝血障碍。幸好它平时没什么大的危害,但如果患者的脑部凝血的话,比如冬眠,那就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大脑损伤......为了佐证我的看法,我在此列出我这几年做的一些统计以及其数据来源......”

   ----------------------------------------《医者》3621年5月刊

  

   “你是昨天那个新来的?叫我余所长就好,余博士也行。我是这个研究所的所长。既然你是刚到这里,那我给你一点简单的活干吧,我不知道其他太难的工作你能否胜任,而且你还没怎么熟悉这里不是吗?接下来听好了,我们每个月都会对实验者进行抽血化验,这很简单的,你只需要拿出来血瓶,放进化验机,记录下数据就好了,不过很无聊就是了!虽然无聊你也不能走神啊!这是我们项目关键的一环呢!”

   穿着白大褂的羚羊兽人对这位新来的员工交代了相关事宜,便转过椅子看着电脑。

   “嗯......43号实验者到底在想什么?大脑皮层显示他居然高潮了?阴茎持续一个月处于充血状态,最后射精持续射了一天......还好量不是很多,看来我们要继续调低大脑对身体的控制程度了......我得看看他的时间比例是多少......”羚羊兽人看着电脑屏幕上那繁多又曲折的数据线条,自言自语起来。

   验血?挺简单,可以说有点有点大材小用。不过这样也好,倒也轻松。

   我需要的东西,只有血。我老板给我的钱是你们的好几倍呢!

   你哼着以前看过的一部谍战片的主题曲,忙活了起来。

  

  

   “欢迎使用LGV 3.0--------系统载入中------中枢神经控制已连线------控制模式:主动------特殊启动选项“遗忘过去”已启用------模拟准备开始----3 2 1”

  

   黑暗,寒冷。

   我不知道我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从铺在地上的干草堆起身,开始试图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黑暗之中只有一支挂在墙上的火把散发着光芒,周围仍是漆黑一片。

   生锈的铁栏杆,这是一个监狱吗?周围的石墙上长满着青苔,头顶的岩缝往下滴着水。

   栏杆外面漆黑一片,牢房内唯一的一支火把照不到外面。

   我希望我的呼唤能得到什么回应。

   寂静。

   回应我的只有寂静,我连我的回声都听不到。既然这样,那也没有再尝试的必要了。

   这世界上我能弄清楚的东西非常非常的少。

   我躺回干草堆上,闭上双眼,尝试让宁静与黑暗填满我的身体。

   然而并没有。没有熟悉的无边无际的黑暗,取而代之的是诡异至极的混乱。

   活着,逝去,诞生,毁灭,欲望,时间,过去,食物,希望,酷刑,怀抱,温柔,体贴,绝望。

   毫无逻辑,但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我甚至都不知道我在梦里。

   我听见了一个奇怪的声音,我记不清它说的是什么,也不记得那时候它是不是在呼唤着我。

   我依稀记得,我回答了一个问题,我不记得这个问题是什么了,也不记得是谁问的。

   我只记得,我的回答,发自我的内心。

   之后,周围的一切渐渐消散,我醒了过来。

  

   还是一样的寒冷。

   我坐在地上,背靠墙。脖子被什么东西紧紧地勒住了,脚腕也是。被勒住的地方感觉非常冰凉,周围本身就已经很寒冷了,我觉得我的脚腕与脖子会被冻伤。

   想扭动一下一下僵硬的脖子,发现被什么东西拉住了,我双手摸索着,一个金属项圈戴在我的脖子上,连着一条锁链,顺着锁链摸过求,就是我背靠的墙壁。

   双脚被戴上了脚镣,脚镣被一条锁链互相连接起来,使我双腿无法大幅活动,走起路来估计也走不了多快。

   我的眼前什么都看不到,我摸了摸,一个类似眼罩的东西戴在了我的头上,位于后脑勺的连接处似乎被挂上了一把小锁,我尝试着让我的眼睛重见光明,可眼罩绑的非常紧,拉扯了半天纹丝不动。

   我看不到,也走不了,更无法站起来。

   但我还能听见周围寒风刮过的声音,我的双手还能自由触摸我的身体,我还能发出我的声音。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那诡异的梦里,我回答的问题是什么了。

   我的新生活是怎么样的?

   是我的回答让我落到了这样的境地。

   旧生活?我想不起来了。

   但既然是我想要的新生活,那我还是去接受吧。

   我大致已经猜到是怎么样的生活了,也猜到我究竟是什么了。

   我只需要做一些最后的确认而已。

   可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我被锁链禁锢在这里,我只能等了。

   仅存的月光逐渐被乌云所笼罩,屋子里发出光也突然没了。

   漆黑一片。

  

   我再次入梦,回想起了我的过去。

   准确的来说,是新生活的过去,我记不得旧生活的任何一件事了,过去了就过去吧。

   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但我觉得他们和我一样,生来就是为了服务比我们更有价值的。

   当然,我也不是说我这种卑微下贱的奴隶就没有价值,与我们所服务的对象相比,我们不值一提。

   也不能说是“服务”,我们就是属于他们的。

   当你使用你的一个东西的时候,你会说这个东西是在“服务”或是“服饰”你吗?

   我并不是从出生开始就属于我现在的主人的。

   我小时候一直在被训练,训练如何做一名合格的奴隶。

   与那些中途不知道从哪里抓过来的训练成性奴的兽不同,我不止要训练这些,还要训练如何满足主人的各种要求。

   我要会烹饪各种食物,即使食物会被我这个奴隶肮脏的手所污染。

   我要会清理脏乱的房间,即使清除掉所有灰尘但还是会留下一些我肮脏的毛发。

   我要会用我的舌头清理主人脚掌间的污垢,即使我肮脏的口水会沾到主人高贵的脚上。

   当然,那些性奴会的我也要会。

   我要学会含下主人粗壮的雄根,即使那会撑得我下巴脱臼。

   我要学会吞下主人射出来得所有精液,即使那会把我撑死。

   我要学会享受主人的肆意蹂虐与残忍虐待,即使那样会杀了我。

   只是会这些还不行。

   我要接受我的身份,明白自己究竟是什么。

   我还清楚得记得,有一次集体调教的时候,我们的主人给我们下体塞入了两个塞头,一个在后穴,一个在生殖腔里。又给我们锁上了一种奇怪的装置,它紧紧贴着我们的胯部和腰部,使我无法伸进一根手指。而塞头又开始了有节奏的震动,它一次又一次的把我带到高潮边缘,但又突然停下,一开始,我们(是的,还有其他然兽和我一起接受训练)尝试忍耐塞入我们体内的东西,可是一次又一次,我们的欲望在熊熊燃烧着,又得不到释放。有兽开始控制不住自己,夹紧自己的双腿各种扭动,尝试让停止震动的塞头让自己内心的欲望得到彻底的释放,他一开头,其他兽渐渐开始效仿起来,包括我。但这无济于事,我停下了尝试,防止我的性欲比刚开始更加强烈。突然,那位最开始尝试的龙兽突然冲到我们的主人面前跪下,祈求主人脱掉他下面那恶毒的东西,让主人狠狠的肏他。

   主人那时的话让我受益终生。

   “无论何时,你们都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无论何时,主人给你们的东西都是赏赐。无论何时,只有主人要求你们,没有你们要求主人。”

   再次见到那位龙兽人已经是好几天以后了,主人把他赏赐给我们。那时候主人刚把我们胯部戴了好几天的装置(顺带我们体内的塞头)脱了下来,我们好几天得不到释放的欲火终于可以得到释放了。那一晚睡前主人脱下了我们以往睡觉都要穿戴的眼罩口塞,还有手铐与脚镣,只留下项圈,而主人赏赐给我们的那位龙兽人则依然戴着眼罩与项圈,双臂被一个手臂拘束器以一种很难受的方式束缚在背后,双脚为了方便分开脚镣并没有被锁链连接在一起。龙兽一个晚上一句话都没有说,倒不是因为他不想说,而是因为他的嘴巴就没有空闲的时候。牢房里的几天欲望得不到释放的兽肏了他整整一个晚上,嘴巴,生殖腔,后穴,我甚至还看到有兽肏他的马眼。那个晚上过后,我就再也没见过这位龙兽人了。

   我依然很感激那时候那位主人所教我的一切,能让我更好的满足我主人的各种需求,也让我明白,身为一个奴隶究竟意味着什么。

   十几年的训练过去了,我作为一个合格的奴隶进行拍卖。虽然我与下面高贵无比的看客不一样,我只是个下贱的奴隶而已,但在那场拍卖会上,我极力表现自己,因为台下的所有看客都有可能是我的未来的主人,我不想让他对我的第一印象很差。我卖弄着风骚,用着十几年来学习的知识与技巧来吸引他们。

   展示环节结束了,轮到了拍卖环节。出价一个比一个高,我不想我未来的主人花那么多钱来买走我,我只是个卑微下贱的奴隶而已,根本用不到这种天文数字。轮到我了,因为刚才的极力展示所以我一开始的叫价就很高。

   最后,一名灰狼兽人买走了我,以后,我就是他的了。我不会让我的主人白花那么多钱的,我会履行好我生来就有的义务的。

  

  

   我醒了,准确来说是被热醒的,我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我还是能感受到酷热的阳光照耀在我的身上。

   该死!刚想起这个些就差点失职了呢!现在估计已经是正午了,炙热的太阳将我热醒,身上的汗液使我的毛发黏在了一起,我不能以这样的状态去服侍我的主人!

   比起填饱自己的肚子,还是先把汗液清理掉吧,说不定主人等下就需要我。

   我不止舔了多久身上的羽毛,空气越来越炽热,我感觉口干舌燥,身上的汗液并不能让我那快要冒烟的嗓子得到一丝清凉。

   主人倒在我旁边给我的早饭上面爬满了虫子,密密麻麻的黑点正慢慢地把主人的剩饭剩菜一点一点地分解。

   我实在是没有多少口水清理我的毛发了,我只好先吃掉我的早餐。我趴在地上,把主人赠予我的佳肴一口一口地吃进肚子里,主人的东西我可不想浪费掉,更不想被这些虫子吃掉!

   狼吞虎咽,我再一次的失职了,没有察觉主人的存在。

   一只毛茸茸的手托起了我的下巴,我能感觉到上面的老茧,与手上那锋利无比的爪子,我明白,那是我的主人。

   他把我的眼罩脱了下来,突然见到光线令我的眼睛严重不适,过了一会,我适应了目前的光明,果然没错,现在已经是正午了!

   主人一只手托起了趴在地上进食的我的下巴,示意我起身,我站了起来,他又慢悠悠的绕到了我的身后,踢了踢我的腿,太大力了把我踢得跪下了。我用双手支撑着差点要倒下去的身体,主人让我跪下,那我就跪下,我调整了一下姿势,我跪坐在地上,低头等着主人对我的安排。

   灰色的鬓毛,健壮并充满肌肉的上半身,护腰上雕刻着在这个王国象征着权威的花纹。还有主人他那深沉又不可捉摸的双眼,每一次注视我都会感到颤栗,似乎是想要我撕碎!主人确实也很少注视过我,我并不值得他去注意。他是多么的高贵,高不可攀。但他想注视着我并撕碎我的话,我也会去接受的。

   有什么液体倒在了我的头上,顺着我的身体流到地上。我闻到了一股美味的气息,这股气息让我饥肠辘辘的肚子叫了起来。

   “吃吧。”我的主人发出命令。

   他倒在我身上的,是汤汁。就算这是吃剩下又怎么样?主人给予我的赏赐,我怎能拒绝?

   我没有什么东西能回报主人给我这个肮脏下贱奴隶的赏赐,我只能以行动来表达我对主人的感激了。

   我疯狂地舔舐身上的汤汁,每一丝毛发中间夹杂的美味我都不愿放过!每一寸皮肤,每一丝毛发,我扫荡着,手臂舔完了就舔身子,身子舔完了我就开始舔舐脚上的!我的脚上沾满了泥土与污垢,但只要有一滴主人的赏赐,那这些对我来说就是至高无上的美味!

   还有地上!有些汤汁流进了泥土里,我便开始用手将地上的泥土一块一块地塞入我嘴中,尝试从无法食用的土块当中尝出主人恩赐的味道。就算这块泥土真的一丝丝味道也没有,我也不会吐掉的,主人给我赏赐时的土地,与赏赐本身一样珍贵。

  

   主人的恩赐不是什么时候都拥有的,主人也不是什么时候都需要我,我只是个物品而已,主人想使用我就使用我,不想的话看都可以不看我一眼。

   主人看着跪在那里吃着滴满汁液的泥土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等我反应过来,已经是很久之后了。

   正午已经过去了,太阳还是高高的挂在天上,但是没有刚才那么热。

   吃饱喝足的我,也无事可干。主人不需要我,至少是现在。

   虽然现在不需要我,但不代表以后不需要我。我应该保持最好的状态来应对主人的种种要求。

   那就睡觉吧,主人以前让我几天几夜没合过眼,仅仅因为他喜欢我看着他全身赤裸生活的样子........丰满的胸肌上布满着各种各样的疤痕,诉说着主人的荣耀与辉煌。还有他那庞大粗壮的.......我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因为我只是个卑微下贱的奴隶,一些高雅一点的东西完全不配去了解.........既然这样,那还不如不说出那是什么。

   虽然我清醒的时候无时无刻都意识到自己与高贵的主人完全不是一类兽,但我睡梦中却会时不时无耻的幻想着..........我是主人的伴侣........他是多么多么的爱我,我就是他的一切.......他会在床上抱我入眠,他会在星光下给我讲述他的辉煌往事,他会在我孤单寂寞的时候给我一个缠绵的舌吻......他的舌头与我的舌头在我的嘴里尽情交缠着,久久不愿意分开.......

   梦里的我真的是太没有自知之明了,居然幻想主人吻我?但更无耻的事情还在后面,主人把他那高贵....我不知道怎么去赞美的东西塞入我那肮脏的........然后尽力抽插,就好像是只有我能让主人高潮一样...........

   这次的梦境也是,我与主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他一只手揽过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胴体..........让我感到舒适与安心.......然后他..........他就...........

   他的马眼钻出来一条红色细条状的虫子,它钻入了我的左眼!我能感受到我的眼珠子正在被一块一块地蚕食掉!它在我的大脑里四处游走着,最后从我的嘴里钻了出来!我的腹部感觉要爆炸了!里面有什么东西要迸发出来!我的肚子炸开了!炸出来了一堆红色的虫子!就和那条钻入我脑子的一样!我还剩下的右眼能看到我的肠子!疼!我身上的肉被它们一块一块地咬下来!慢慢的!痛苦没有那么快结束!这不是现实,也不是噩梦!看着被一点一点地蚕食掉,无能为力!生命在一丝一丝地流逝着,而疼痛地感觉却没有丝毫地减弱,甚至比刚开始更疼更加难以忍受了。另一只虫子把我仅剩的右眼也给蚕食掉了了,我的双眼渐渐变得漆黑一片。看 不见任何东西的我只能依靠我的其他感觉了。

   听觉,除了我自己的嚎叫我什么都听不到,无数条虫子安静地食用的身体。

   嗅觉,血与肉的气味,还有我肠胃里没有被消化完的食物,闻起来让我恶心。

   触觉,数之不尽的蠕虫在我身上蠕动着,一条咬起来或许没那么痛,但许多条一起咬那就是世界上最血腥最残酷的刑罚了。

   还有第六感,除了我要死了我什么都感觉不到。

   痛苦.........只有痛苦.........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完完全全的痛苦或者完完全全的快乐吗?

   其中一条虫子似乎钻到了我生殖腔里面,它在里面蠕动着。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吃掉我的还未勃起的肉棒。

   它在我下面来回游走蠕动,就像..........但相比我的生殖腔,它还是太小了。以前经历过的调教让我的生殖腔异常的宽大。

   不知道怎么的,它误打误撞地冲进了我的马眼里!我的马眼还是太小了,它的身子似乎并没有完全进去,还有一部分露在外面。它着急了,开始扭动着身子,像是为了逃离这平时充满淫液的地方。这种感觉很难受,一个东西塞在马眼里不停地左右扭动着,但却莫名其妙地让我感到很........兴奋。随着它的扭动速度越来越快,快感越来越强烈。或许是啃食了那么久加上强烈的快感,其他虫子啃食我肉体的疼痛没那么痛了,至少是我感觉上。我的哀嚎声渐渐小了下来,取而代之是因为兴奋而渐渐变大的淫叫声......

   我以前被调教的时候,那时的主人常常喜欢把痛苦和快感联系起来来调教我。有一次调教,同样是被锁上贞操带,同样被塞进了两个塞头,塞头同样把我一次一次地带到高潮边缘又停下来,不过这次与上次不一样的是,主人告诉了我们什么时候会帮我们脱掉贞操带,一年后。中间我们也不是不能释放自己的欲火,不过代价是,我们必须自己主动去穿上主人给我们准备好的各种刑具,每穿上一件主人就会狠狠的干我一次,不过刑具既然穿上了,那就要等一年后贞操带解锁的时候才能脱下来。也不能说刑具,刑具是用来惩罚与审问用的,而这些东西可以帮我尘封已久的下体重见光明。但我想不出更好的词来称呼这些东西,姑且就先这么叫吧。这次调教开始后的第一个星期,我和其他正常的奴隶一起接受招待未来主人宾客的训练,其中有一项就是肉体盛,我必须赤身裸体的躺在桌上,身上托起各种各样的美食,让未来的主人享受美味的同时也能感受到视觉上的满足。接受最终考核的时候,虽然我是赤身裸体,但腰部还是紧紧的系着贞操带,考官端来了食物,热气腾腾的浓汤、冰凉爽口的冰淇淋,冰火两重天,还有其他的食物,考官坐在了我的旁边开始细细品尝细嚼慢咽起来,其他训练我的兽吃东西都是狼吞虎咽,恨不得什么都不用吃这样就可以一直调教我们了。这位考官是名厨师,专门教授我们烹饪各种美食,他估计是在一边考核其他奴隶的烹饪技术,还在考核我肉体宴服务的水平。滚烫的锅底或是冰冷的盘底对我来说都不是问题,问题是我胯部的贞操带和里面的两个塞头,它们突然就开始振动起来,尝试把我带到高潮。我知道,它们只会把我带到高潮边缘然后停下,折磨我,让我本来就被禁锢住的性欲变得更加强烈!我应该做的更好,全心全意地服侍其他兽,而不是被性欲所占据大脑。但还是敌不过与生俱来的本能,高潮的边缘,塞头停了下来,我不由自主地扭了扭腿,试图移动体内的塞头让我高潮,我以为幅度不会很大,结果直接把我身体上的食物全都弄掉了..............

   那天晚上,我找到了那时的主人,请求他狠狠地肏我让我欲望得到释放拿走我体内那两个东西!主人首先拿出来的是两个指环,指环里面有尖刺,如果我戴到爪上的话那上面的刺会扎进我的肉里的!主人说,我只要戴上它们,他就脱下我的贞操带,狠狠的肏我一次。我答应了,一方面是因为我不想要性欲在以后的训练当众阻挠我,一方面是我真的真的忍不住了!好久了!离一年过去还有秋天冬天春天!我再不释放的话我要疯了啊!我急忙地拿走了指环,戴在了我的手上,上面地尖刺刺进了我的肉里面,疼痛无比,接着主人慢吞吞地翻找起钥匙,寻找着我贞操带的钥匙,我就这样看着他翻来翻去,不知道是他钥匙太多了,还是他故意的,翻了半天。我站在等了半天,塞头又开始振动起来,我按捺不住内心的骚动,手指不由自主地伸向了胯下,滴水不漏,我挤压着乳头,拍打着屁股,像个发情地母狗一样浪叫着........主人找到了钥匙,但看到了我这副模样,便开始细细观赏起来。我不知怎么的躺到了地上,手指一次又一次地划过胯下,一次又一次地抚摸我的乳头,塞头不知怎么的变得特别灵敏,我一要高潮就停了下来,等我渐渐从高潮边缘退去时又重新把我拉回去,两三次过后,我终于开始大吼起来,我不知道我吼了多大声,也不知道我吼了什么,我只知道我吼了以后主人便打开了我的贞操带,扑到我身上开始狠狠地干起我来,让被塞头和贞操带折磨了许久的我得到暂时的解脱。我高潮的时候手上的指环变得更紧了,里面的尖刺也更深地插进了我的肉里,剧痛无比,但我现在又经历着性爱的高潮,我不断说着更多更多多一点!仿佛像是诉求着更多的痛苦与折磨!

   我不断地祈求那时的主人给予我高潮!让我在塞头与贞操带不断地折磨下给予我暂时地释放,我身上的“刑具”也一天天多了起来,带刺的指环与项圈、让我不能低头的颈托、让我无法奔跑只能慢走的重型脚镣、让我无法说话的咬棒等等,平时就让我很难受了,可我一高潮的时候这些刑具就会变得恐怖起来!指环与项圈变得更紧,里面的尖刺更加深入我的血肉里;颈托不仅让我不能低头,连稍稍转头都不行;脚镣变得无比沉重,我走不动半步,连抬腿都好难;咬棒放出电击,使我的声带被电得无法发出任何声音。这些仅仅是我身上得一小部分刑具而已,我每一次高潮或处在高潮边缘,这些刑具都会给我带来痛苦,于是我渐渐地迷恋上了身体上的痛苦,鞭打、刺痛、刀刮,我虽然还会疼得叫出声,但我却会慢慢地享受它们,每次遭受痛苦都会让我的生殖腔与小穴流出许多淫水,如果疼痛很剧烈的话我甚至还会射精!

   虫子啃食的疼痛,与我尿道被刺激的快感,让我异常兴奋。尿道里虫子的挣扎越来越剧烈,带给我的刺激也越来越强,慢慢地,我看到了阴茎从我的生殖腔里伸了出来,我还能看到钻入我马眼的虫子呢!我对这些虫子的态度渐渐从恶心转变成了喜爱。它们咬在我身上疼吗?当然疼,可我感受到这种疼痛就会激起我内心的性欲,而它就钻入了我的尿道里......来了,感觉来了,我许久未发泄出来的欲火要释放出来了,我还想留着给我的主人呢,可这些虫子把我搞得很性奋!我我我对不起我的主人......虽然我以前也没训练过这些,但终究还是我做的还不够好。未能把精液留给主人的自责与欲火焚身的焦躁搞得我内心一片混乱,这时钻入我尿道的虫子挣扎的更激烈了,理智不在存在于我的脑中,我现在只想着射出来,让我射出来!虫子在我的尿道里,我的精液根本就射不出来,哪怕流一滴出来也难。这种感觉就像以前一样,被戴上贞操带,无法发泄自己的欲望;不停振动的塞头,让脑中只想着高潮。让我射出来!快点!别堵在那里了!啊啊啊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让我射出来啊啊啊!把我吃掉吧把我啃食掉让我射出来啊啊啊!高潮!射精!钻我后穴也可以啊!别堵啦啊啊啊!!!!!

  

   虫子!更多的虫子!它们钻入了你的生殖腔!无数条红色细长的虫子在你的生殖腔里遨游,它们开始吸吮你分泌出来的淫液,生殖腔内壁被刺激的快感让你分泌出了更多淫液,更多的淫液让虫子们吸吮得更加积极。又一群虫子钻进了你的生殖腔,它们是被先前吸吮着你淫水的虫子呼唤过来的吗?

  

   你不知道它们究竟是自己过来的,还是被同伴呼唤过来的,但过了一会你敢肯定,它们是过来进食的。

   它们啃食起了你的阴茎。

   血就像雌兽初夜见红一样,从你下身流出来,洁白的床单被你的血染红了。

   幸好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是一场梦而已。

   醒来吧,你还有许多事要做呢,你忘记了你是谁了吗?

  

   我还好好的,我的眼睛还在,我也没有被开膛破肚,我的肉棒也还在,我身上一块肉都没有掉。

   有些感觉我一直忘不掉,主人拥抱我,爱抚我的感觉,我这一辈子是都不可能忘记的。

   还有密密麻麻的虫群啃食我身体的那种疼痛,就好像真的一样......我现在回想起来身体都会随之颤抖......胯部也莫名其妙的流下淫水......疼痛会给我带来性欲,而虫子的啃食会给我带来疼痛。

   所以虫子会给我带来高潮?

  

  

   几天前的梦就和真的一样......做梦的时候我没有意识到这是梦,可感知却是如此清晰,就好像真的发生过一样。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做这个梦,这个梦会不会预示着什么?

   并不是每天我都有空胡思乱想,至少是今天。

   主人的一位老友,又过来坐客。

   他与主人的交往有多深?我不知道。我记得我刚成为主人物品的那一天,这位老友就来到了主人家坐客。

   他是这几年来唯一来过主人家的兽。

   他是除了我之外主人唯一的陪伴,至少我这么认为。

   好好准备今晚的晚宴吧,主人要招待老友,只能由我来下厨了。

  

   鱼汤,从昨天就开始准备了,以前接受训练的适合,教官告诉我,熬,熬久一点,把鱼肉熬烂,再放鱼进去熬,每喝一口汤汁都是吃鱼。当然也不能忘记加入香料来调解鱼的腥味,连夜熬制要注意看管,防止什么别的掉进汤里。

   烤鸡,往内部塞入调料,放入其他一些菜,包上锡纸,放进火堆里烤,拿出来后划上几道口子,淋上酱汁,摆盘,完美!当然刚烤完锡纸可是很烫的......

   这两道菜我可是很拿手的!不过我觉得我应该先尝尝看,可能有哪里做的不对......奴隶怎么能吃主人的食物呢?

  

   我一直搞不懂蜥蜴是怎么和狼好上的。

   多年前的战争,让各种族之间的关系变得势如水火。要不是后来各方力量慢慢平衡了起来,也不会有今天的这种和平局面。

   不过,主人的私事是我能管的吗?本末倒置。

   这位老友我并不知道他叫什么,主人从来没直呼过他的名字,他也没直呼过主人的名字。

   与主人平时只系一条围腰不同,主人的密友就算是睡觉都不会脱下他的黑色斗篷,脚爪上的金属护具尖锐无比,如果套在手爪上的话那就是一件极具杀伤力的武器了。红色的皮肤冰凉紧致,跟他性格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

   我准备好了晚宴,端盘出来就看到主人他们在喝酒。

   地上全是空的酒瓶,桌上摆着的等下也会变得空空如也。

   “鱼汤!我最喜欢你做的鱼汤!快点拿碗来!”主人的老友看到我端盘过来就兴奋无比,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端走了我手里的汤碗。

   还有菜没端出来呢,端完再拿碗出来吧。

   “烤鸡加辣椒了吗?加了吗?没有的话等下拿过来!”他又端走了烤鸡。说实话,这些事情应该都是我来做的,不过他既然想这样,那就随他吧。我才是应该被命令的那个。

   主人总喜欢安静地喝酒,端起酒瓶就往嘴里塞,一瓶又一瓶喝下去,就好像是在喝水一样。老友则是倒在酒杯里面,一口一口地慢慢喝,他以前说过,比起喝酒,他更喜欢喝其他的东西。

   菜上完了,碗也端过来了。掀开锅盖,香气四溢,谁都忍受不住的!当然,我必须忍受住,这些不是我能享用的东西,除非主人赏赐给我。我跪在一边,静静地等待他们接下来可能地命令。

  

   刚一跪下,主人就叫住我。他让我躺在地上上,肉体盛。

   我的主人想要一边欣赏我的肉体,一边就餐,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主人欣赏我,这是我莫大的荣幸,我感激主人都来不及呢!

   我怎么能这么想?

   也许主人只是想见识一下肉体盛是什么场面,也许根本不是欣赏我。我怎么能把主人的品味想象得这么低呢?主人怎么会欣赏如此下贱的我呢?

   思考那么多也没用,我还是要做好自己的本分。

   主人解开了我的脚镣与臂铐,只留下脖子上的项圈,我赤身裸体地躺在桌子上。

   “等一下!拿它来当桌子?它上次洗澡是什么时候?”老友有时候问的问题主人都没想到,也许是主人懒得想,也许是主人不在乎,我不知道。不过我上次清洗身子是那天中午,主人赏赐给我食物,他把一碗汤倒在了我身上,主人恩赐是如此的神圣,不仅把我身体上的肮脏之物清洗掉了,也让我更加明白了我是多么多么的污秽不堪。

   主人端起了鱼汤,倒在了我的身上,从头到脚,我全身上下都是我刚才煮好的鱼汤。滚烫滚烫的,不过比起我经受过的训练来说,不值一提。

   下贱的我做出来的东西也自然是下贱的,不过一经过主人的手,那就变得无比高贵了。这种高贵的东西我怎么配享用呢?暴殄天物!可主人要我接受它,那我也只能去接受了,该死的是我,下贱的我去接受如此高贵的东西!怎么可以?!主人没有罪过,有罪的是我,是我太下贱了,是我太肮脏了!

   “它闻起来......真香啊!”我不配,我肮脏、我下贱、我卑微无比 ,食用我不符合你的地位。但如果你一定要的话,我也会献上我身体每一块肉每一滴血的。

  

   我现在只是个桌子。用来放东西的工具而已。

   我只需要等待我的下一个命令就好了。

   可我永远不知道下一个命令是什么时候来,也许是下一秒,也许是好几天以后。

   我不仅要准备好短时间内接受指令,还要学会在漫长的等待里保持精神集中。

   迟疑几秒钟可是会毁了命令我的兽一天的好心情呢!

   我以前受过的训练也有这一部分内容。

   那时候我所在的地方,奴漫城,不仅仅是奴隶接受调教与训练的地方,还是这片大陆上最大的奴隶交易中心。除去调教与交易,这里还是个旅游的好去处。

   我被选做为一段时间内的免费调教奴。被绑在奴隶交易中心的门口,免费供各位游客玩弄与蹂虐。

   无论是寒冬还是酷暑,刮风还是下雨。我都一丝不挂的晾在那里。唯一食物只有游客射在我嘴里的精液,以及天空落下的雨水。

   束缚我的架子设计的非常巧妙,可以自由调整各种角度。

   有些游客喜欢在下雨天把我头朝下倒立起来。在一些暴雨天,我甚至能喝到落在我后穴最后满出来流到我嘴里的雨水,里面混杂着我后穴的淫水和游客们的精液。

   有时候暴雨持续好几天,好几天我都只有雨水可以喝,好几天都没有谁来满足欲求不满的后穴。

   奴隶怎么能主动要求东西呢?我和它们不一样,我是大地母亲创造出其他生命所剩下的渣碴,我能得到它们的赏识就很不错了,我还向它们主动要求被肏?

   有时候饭点或者深夜,好几个小时都没兽理过我肏过我,我只能在那里忍受寂寞。

   但我又不能休息,万一有谁突然想享用我怎么办?我要让它们每一次享用我都是完美的经历,肏一只迷迷糊糊昏昏欲睡的兽有什么意思?

   反正我只是被锁在那里,什么需要体力的事都不需要做。

   没必要睡觉,也不能睡觉。

  

   “就算不在战场上,你的运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能买到那么好的厨师!他的手艺真不错!”老友,浑身赤红的蜥蜴人拿着鸡腿大口地嚼着。另一条腿已经被吃完了,剩下的骨头被灰狼兽人闲来无事地塞到了厨师的后穴里。

  

   主人能在战场上获得这么多荣耀可不光光凭运气呢!看看他上半身健硕的肌肉就知道了。

  

   “好贵呢,要二十块!”灰狼一边拿着喝了一半的酒瓶一边拿爪子比划着。

   买下我确实很贵,花了不止二十块。但我觉得我可能就值三块钱。

  

   “为什么每次你都不吃?就在那里光喝酒?这些可香啦!”肉啃光了,舔了舔骨头,回味无穷啊!每次来这里坐客蜥蜴人最喜欢的就是晚宴了!

   “你不是不喜欢喝嘛?那你的份全给我喝啦,作为补偿这些都你吃吧。”喝完了这瓶,开一瓶新的来喝。那场战争,他答应了他的战友,这场战争如果谁战死了,以后活下来的喝酒就替没能活下来的把他的那一份也喝了。这就是为什么灰狼兽人一直喝一直喝的原因。

  

   我的菜还是入不了主人的眼,不仅因为我是个奴隶,还因为我的厨艺本来就比不上主人。

  

   “它干的不错啊,无论是作为厨师,还是作为服务员,还是作为桌子。”蜥蜴人打了个饱嗝,拍了拍撑起来的肚子,能让他吃上美味的还是他面前的这个“桌子”。

   “你这这这这么习欢,要不我我我我罢它给你?”狼兽显然喝的有点多了。开始口齿不清起来。

  

   主人不要我了?是我做的不好吗?还是单单因为我太下贱了?不对,主人要把我作为礼物送给老友的话,那其实应该是看重我?主人以前从来没送过礼物给其他兽,包括他的这位老友。但我真的配吗?

  

   “不不不不郭我有更好的东西西西要给你......这个东西也也也很好次......”主人把手里的空瓶扔在地上,把老友扑倒在地上。不知是哪里的习惯,主人用餐都喜欢盘坐在地上吃。主人的力气可大呢!更何况喝了那么多酒!老友哪里顶得住啊?

   “都这样了还穿着你的斗斗斗篷?脱了吧,多多多多不方便啊?”主人双腿叉开坐在老友的双腿上,等着他脱掉自己从来都不会脱下的黑色斗篷。

   老友试图推开主人,可主人哪有那么轻?

   主人不耐烦了,用锋利的双爪撕下了老友的斗篷,。“你可真真真是名副其实的神士呢......没必要那么这这掩掩的.......不过我还可以做的更好,不是吗?”狼兽的爪子划过压在身下蜥蜴的脸,划下来,划开了他的内衣,划开了围腰,接着划到了大腿。主人俯下身,嘴贴着他的耳边说轻轻地说了些什么,便开始用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起他的脸。

   舔舐着他的脸的时候,主人解开了身上仅剩的围腰,露出了他的肉棒。硕大无比,快有我的小臂那么粗,我甚至可以看到上面的青筋!他玩弄着,像是在为等下将要发生的事情预热。一次又一次,频率越来越快,最后,主人的性器射出了不知多么滚烫的浓精在蜥蜴老友的胸口上,主人再次俯下身,用狼吻品尝了一下自己生命精华的味道。

   “就是......就是这这这这个味儿!”品尝完了过后,主人兴奋地大吼了一声,就像是在战场上对他的敌人吼叫一样。“我我我才不想当什么长胜酱军呢!我只想做一个爱人被你永远永远地记住!”主人非常真诚地对老友说道。

   我我我也想.......主人对我说这句话......我也想被主人如此的在意如此的疼爱!我也想这样被他压在身下说这些让我心动好久的情话......不不不不不我不想,我不能,我不配,我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我以后再也不能出现这种想法了。我需要时时刻刻牢记自己的身份。

   “这这这又是什么呢?你给我把它脱脱脱脱掉......不染我怎么......”主人拉扯着老友胯部的金属装置,我认得它,这个玩意儿我以前可是戴过很多次呢!那是是贞操带。严丝合缝,紧贴着胯部,主人伸不进哪怕是一根手指。主人试图像斗篷一样把它划开,这玩意的质量可好了,主人的努力并没有得到任何的结果。

   “我身上可没带钥匙!我说了多少次了!可你上次还是把我干的下半身失去知觉!我上次花了好几天才感觉到我自己的双腿与尾巴!”老友无奈地说道。确实,主人每一次和肏他,不是白天到黑夜就是黄昏到黎明。时间不是最主要的,主人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了,比我以前接受训练时戴的还要大,我都顶不住,更何况老友呢?

   “那那那下次肏你我要把这次也顺便肏上......”既然肏不成,主人便从老友身上起身,在一旁独自玩弄起了自己的肉棒;看到主人这样,老友似乎忍不住了,开始尝试把手指伸进贞操带。对他而言,下半身失去知觉还是比禁欲好一点?谁都抵挡不住主人的吸引力的。光看着主人那健硕的胸肌就想被他压在身下后入......龙族和蜥蜴算是近亲吧?龙族都好色,那或许蜥蜴也都挺淫荡的?

  

   咕噜......................................

   谁饿了?肚子叫的那么大声?

   蜥蜴吃了那么多肉吃得饱饱的,狼兽喝了那么多酒,也喝了个水饱。

  

   不好......打扰到主人他们的兴致了......

   我可没接受过不让肚子饿得咕咕叫的训练。

   我是继续躺着当桌子呢?还是起身跪在主人面前等待惩罚呢?

  

   “泥泥泥饿了那我就给你点东西次吧......”主人从地上爬了起来,躺在他最喜欢坐的扶手椅上,双腿叉开,主人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双腿中间的那根巨大性器,示意我接受他的......恩赐?

   主人没有不但惩罚我反而要赏赐给我他的生命精华?

   这是真的吗?我没有在做梦吗?

  

   “愣着干啥啊?他一般都不给别人尝的,这可是你的福气呢!”老友一边说着一边情不自禁地抚摸自己的胯部。他羡慕死了!他意识到,也许戴着这玩意就是个错误,连自慰都不可以,这哪里是防止被肏的装置?分明时拿来折磨兽的禁欲刑具。

   钥匙还被他放在家里了,早知道就带在身上了!

  

   我不会是在做梦吧?以前主人从来没有让我去舔泯他的性器。我躺在那里对着天花板发愣,大脑一片混乱,会不会是我听错了?

   “你掐一下自己,痛的话那就不是做梦啦!”老友提醒了我,可是上次的那个梦,我那么痛还是没有醒来啊......啊!好痛!老友过来掐了我一下,都肿了。

   这是一场梦又怎么样?就算是梦,那也是美梦。

  

   主人给予我这个下贱奴隶的赏赐,我肯定要毕恭毕敬去接受。

   我跪在主人的大腿中间,开始准备接受他的赏赐。

   我不能光顾着接受,我还得要让主人舒服一点。

   我先舔了舔主人的卵玉,周围的阴毛非常的茂密,似乎很久没有修剪过。

   一颗,两颗,三颗。主人有三颗卵玉,个个硕大无比。单独一个都差不多和我眼睛那么大。

   我舔着舔着,主人的狼棒变得更坚挺了,又粗又长又直。我可是专业的,以前我接受训练的时候一天要帮几十只兽口交呢!

  

   “嗯~不错~”狼兽坐着接受自己奴隶的侍奉,他从来没让其他兽给他口交过(他也没给其他兽口过)。他没想到口交是这么的舒服,坐在那里什么都不用动,下体就能爽到射精。他开始想怎么自己那么久才发现口交的是多么的惬意。

   蜥蜴在一旁看着,内心原本就压抑欲火变得更为猛烈,但又无法释放。他在入睡前,也曾想过,像现在的这位奴隶一样跪在狼兽面前用舌头舔泯狼兽的龙根,尤其是马眼,蜥蜴的舌头非常的细,他想把舌头伸进狼兽的马眼里,尝尝是什么味道。他一直不好意思说出口,因为狼兽一直把他当朋友而不是泄欲工具,就算要口交也不会让他这样跪着。他开始拉扯着自己胯部的装置,试图让自己的生殖腔重见光明。

  

   我开始舔舐主人肉棒的尾部,一点一点地,一点一点地往上舔,舔到了龟头。灵芝中间的马眼开始分泌出很多透明的液体,不是用射的。我知道,这是高潮前会分泌的一种生物润滑液。味道和精液差不多。

  

   拉扯无济于事,锁的质量非常好,这种东西通常也用来调教奴隶,锁就这么拉扯几下就开了怎么行?蜥蜴放弃了拉扯,毫无意义,却让他筋疲力尽。他开始尝试撬锁,他可是学过一点的。

  

   我用吻含住了主人的狼根,它太大了,差不多是我以前接受训练时的极限了!好久都没含过肉棒了,都快忘记是什么感觉了。太长了,伸到了我喉咙里面;太粗了,我下巴几乎都要脱臼了。我开始用舌头夹裹着淫液摩擦着主人的肉棒,前端几乎没有一丝遗漏。主人的马眼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液,让我的舌头与主人的肉棒之间更为柔滑。我的下面也流出了许多的淫液,不知道和主人淫液的味道差了多少。

  

   用手指开锁是不切实际的,就算用专业的开锁工具,这样的锁也很难被打开。这种锁设计之初就是为了防止没有钥匙擅自打开,没有钥匙的话,几乎打不开这个锁。就算是专业的锁匠,想打开也要花上好几天呢!

   蜥蜴叹了一口气,别过头去,眼不见心不烦,看不到狼兽自己也就没那么性奋了吧?可狼兽的胴体是多么的吸引人,让他忍不住偷偷回头看一眼,看了第一眼就有第二眼,索性继续看得了。也许这种欲求不满泄欲不能的感觉谁都喜欢?

  

   “唔~啊呜~”狼兽一声大吼,用手握住了奴隶的后脑勺,往自己的胯部使劲地压下去,大量滚烫的狼精喷涌而出,瞬间占满了奴隶的口腔。但奴隶反应也快,在接收的同时也吞下了一些生命精华,防止嘴里的精液因为太满而溢出。

  

   这就是主人的味道吗?真的是美味!不只是因为这些是主人赏赐给我的,这东西本来就很美味!

   主人是多么的贴心,在我如此饥饿的时候给予我这么美味的佳肴!这不仅仅是我填饱肚子用的食物,还是主人肯定我的证明。

   主人给了我那么多那么多精液,他肯定我,肯定了我服侍他所做的一切。我好开心!从小时候到现在,几乎没有谁肯定过我,他们只会说我哪里做的不对哪里做的不够好,却不会夸奖与激励我,除了现在的主人。他用他的生命精华表达对我的赞许,那我以后得做的更好,更棒呢!

  

   蜥蜴看着正在高潮的狼兽,刚刚熄灭的欲火又重新燃烧起来,手再一次不由自主地伸向胯部。他的生殖腔分泌了许多的淫液,却一滴都没流出来,这都是因为贞操带。严丝合缝,滴水不漏,坚若磐石,不仅连手指都伸不进去,连淫液都流不出来。也许下次应该塞个塞头进去?看着一位卑贱的奴隶品尝着自己爱慕之人的精液,他羡慕是真的羡慕,嫉妒也是真的嫉妒。狼兽从来没给他尝过狼精的味道,他也不好意思说,他不想有谁认为他是个脑子里只有精虫的的淫棍,可精虫上脑的感觉......他是非常喜欢的。他做不到像这位狼兽一样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他还是要点面子的。虽然他紧致地皮肤是鲜红色的,但仍然看得出来,他脸红了。是因为害羞吗?还是因为那熊熊燃烧的性欲?

  

   好饱啊,主人的精液太美味了!虽然喝的肚子鼓鼓的,但是我还是想要更多!我继续吮吸着主人的肉棒,尝试把主人的每一滴生命精华都榨出来,主人也有这种意思,爪子还在用力地按着我的后脑勺,不让我的吻离开他的肉棒,哪怕是几秒钟。

  

   究竟是它吞得快呢,还是它的主人射得快?

  

   我周围的地上全都黏糊糊的,白色浊液弄了一地,不知道哪些是我射出来的,那些是主人射出来的。我趴在地上,像上辈子是饿死的一样舔舐地板上的精液。主人的恩赐我不想浪费,也不敢浪费。我刚才用嘴没有全部接收下来就已经很没用了,我得在主人发怒之前吃完这些。

  

   狼兽的贱奴趴在地上,用舌头清理地上的精液,连带着地板上本来就有的灰尘与污垢。它的舌头所舔之处,就像刚被清水冲洗过一样,干干净净。留下了它唾液的地方甚至还可以拿来照镜子!灰尘与污垢对它而言不算什么,能熬过生不如死的万能奴隶训练的兽身体可硬朗着呢!

   狼兽自己,喂完他的奴隶之后,继续坐在他的椅子上,摆弄着刚才射出许多精液的肉棒。时而用爪尖摆弄马眼,时而握住整个狼根左右晃动。即使射出的生命精华喂饱了一个贱奴还弄得满地都是,但狼兽依然意犹未尽。

   至于他的老友,自己给自己戴上贞操带的那位红色大蜥蜴,再次开始了他的尝试。他看到奴隶开始趴在地上舔舐精液之后,内心的欲火再也忍受不住。开始发了疯似的死命拉扯腰间的禁欲装置,他在心里一直骂在自己,你他妈的怎么穿这个?你明明知道你抵挡不住他的诱惑的!确实,不论是肌肉还是肉棒,面容还是体型,这位狼兽都堪称完美,没有谁能抵挡得住他,无论他有没有去诱惑有没有去勾引。这恰恰是狼兽独自(算是吧)住在这鸟不拉屎地方的理由。

   不断地拉扯几乎耗尽了蜥蜴的体力,他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一会,心中的欲火再旺盛也还是力气去释放的。老友双腿侧放着坐在垫子上,没喘几口气手就不由自主地伸向被贞操带所禁锢的生殖腔。啊,他的肉棒也勃起了,应该说早就勃起了,可贞操带阻止它伸出生殖腔,充血的阴茎抵着金属禁欲装置,对身心都是一种折磨。他又开始想,他是如何做出人生抉择的呢?尤其是选择穿上贞操带,来见如此吸引他的狼兽。

   也许是他吃的太少了(今晚几乎所有的食物都被他吃完了好吧?),也许是他花了太多的力气,他也像刚才的贱奴一样,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客人饿了?是我准备的不够多吗?还是我做的一点都不好吃?反正我也接收完了主人的恩赐,我再去厨房煮一点吧......

   主人叫住了了我,说我不用去,他自己来准备吃的给老友。

   主人亲自下厨?是我做的不够好吃吗?还是主人觉得不能给客人下贱奴隶做的食物吃?不对,既然主人否定我的话,那刚才为什么还赏赐给我他的生命精华?主人的性格就是这样,做事如此的随意随心,尤其是喝了那么多酒以后......应该是我想多了,反正我听从主人的安排,他去煮就他去吧,我跪在这里看客人有没有什么需求。

  

   老友问我,主人的味道是什么样的?主人的味道岂能是三言两语能说明白的?我解释跟他说,我只是个下贱的奴隶,不能也不配评价与描述主人的味道,许多有关主人的事情都是我不能说出口的,我以前的教官就是这么跟我说的。“除了主人的命令,主人的方方面面你都不可以说出口,你们是工具,不是兽。”这句话我还记得清清楚楚。

  

   没过多久,狼兽便出来了。他也没端什么菜出来,这么一会儿能准备什么菜肴呢?他也不是从厨房出来的,实际上刚才蜥蜴与贱奴都没注意到他进的到底是哪个房间。他唯一拿出来的,只有一把刀,他以前用过的刀。黄金制成的刀鞘上镶嵌着珠宝,黑铁刀柄上的花纹兼顾着防滑作用,这是他在那场战争中用过的刀,这把刀夺走过的生命可能比这个深山小村兽口数量还多。狼兽让他的贱奴,面朝他跪着,然后底下自己的头。“刚才你的牙齿碰到我了。”狼兽说这句话的时候丝毫没有一点酒醉时的迷迷糊糊,他现在的眼神就好像以前处死敌军将领的时候一样。他以前只对真正的勇者下手,他可不屑于拿不战而降的懦夫玷污自己的刀。但他面前的贱奴又算什么?也许他只是想看看自己的刀沾上血的样子?

   即使好久没有使用过了,宝刀出鞘依然快如闪电。

   即使好久没有战斗过了,拔刀攻击仍不拖泥带水。

   不是,牙齿碰到他了,为什么要砍掉双臂?什么道理啊?

   他就喜欢不讲道理。

   他就喜欢直接动手。

   奴隶的双臂被他砍了下来,他抖了抖刀上的血,这个动作他做过很多次,刻在了他的记忆里与身体里,就像走路一样自然。

   他把刚刚砍下来的双臂丢给他认识了许久的老友。战争时他祭奠战死同伴时,就喜欢砍下敌人的四肢,放到战友的墓碑前。他之所以认识老友,就是因为老友在一次自杀式任务后同他一起下葬了阵亡的战友。整个小队,只有他独自活了下来。他独自可挖不了那么多坑。

   他说,吃吧。就像以前在战友的墓碑前说的一样。

   他的朋友捡起了还在滴血的断臂,慢慢地打量着它,就好像是在欣赏世上最美妙的艺术品,然后......风卷残云,一干二净。

   咧嘴大笑。无比锋利就像是为了食肉而生的尖牙看不到一点白色,现在那上面全是你的颜色。

   我更喜欢吃眼睛!嚼起来就像果冻一样!

   刚才你感觉不到你的双臂,现在你赶紧不到你的眼睛了。

   失去眼睛是怎么样的感觉?漆黑一片?

   有些事情是无法想象的,只有亲身经历过才明白。

   现在,你明白了吗?

  

   黑暗。

   还是黑暗。

   已经感觉不到痛觉了。

   这就是......死亡吗?

  

   黑暗。

   仍然是黑暗。

   不过这次你连身体其他地方都感觉不到了。

   死亡......真的是这样吗?

  

   黑暗。

   不是黑暗还能是什么?

   你听到了什么,你还能听到东西!

   也许......你并没有死?

  

   “......也应该试试。”这是主人的声音,你不会忘记或认错的。

   “......就跟个玻璃棺材一样,可拉倒吧!”那是.....老友的声音?他刚才吃了你的手臂与眼睛,他在说什么呢?

   玻璃棺材?棺材?你现在是躺在棺材里吗?

   眼皮没有力气,睁不开眼睛。但你还是感觉得到你的眼珠子还在。

   “他醒来用不了多久的,我们应该想想怎么和他解释这几年来发生的事情。”你听得清清楚楚,和刚才迷迷糊糊不一样。是主人 的朋友在说话。几年?发生什么了?你的主人还在吗?

   “到时候再说吧,慢慢来。”你的主人还是这么慢悠悠的。

   你勉勉强强地睁开眼睛,刺眼的白光不得不让你重新闭上双眼,你得慢慢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亮。

   “我去检查看看他醒了没有。”老友要去检查谁?是来检查你吗?

   你再次睁开了眼睛,白炽灯被老友弯下来的身子挡住了,灯光没有那么刺眼了。

   老友还是那个老友,只不过身上的黑色斗篷换成了白大褂,蓝色的眼睛也不在那么有活力了,也许是被厚厚的眼镜镜片挡住了吧?他不戴眼镜的啊?

   他很惊讶,你看得出来。

   “你听得到我吗?”他打了几个响指。

   你想说话却发现无法张开嘴,你只好眨了眨眼睛。

   “意识恢复了但身体还没有恢复,很好。”他起身推了推眼镜。

   “欢迎回来!我是尤博士,我是说,欢迎回到现实世界!你也许感觉只是过了七天,实际上已经......”红蜥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

   “已经过了三年。”

   “约博士说得对,已经过了三年。您不用着急,这三年发生的事情你以后有的是时间去了解。我现在想要说的是,你与我们转星企业的合约已经接近尾声,你只剩一个命令了,你刚才所完成的实验......是非常重要,我们还没有安排你的最后一项命令,你可以先休息几天,了解下这个世界变了多少。不过现在请你先别着急,我们得等你身体慢慢恢复过来才行。”尤博士解释完,去了一边,让约博士来解释剩下的东西。

   他现在还是不是你的主人?应该不是了吧?

   “实验前我们就对你要求过,把你最疯狂最奇特的幻想拿出来,我们能让这一切变得就跟真的一样,可我们没想到你会把你自己和我想象成主奴关系.......不过换句话说,你这样幻想也挺符合我们的要求。对了,你很喜欢我吗?还是说我很有吸引力?还有啊,你把我和他想象成那种关系,你觉得我们两.....很性感?很般配?我看起来能把你连续肏你几天把你肏得下本身没知觉?我们原本只是同事关系,但是因为你,我们真的在一起了。”就算是穿着白大褂,狼兽还是如此的诱人。

   狼兽一只手搂着蜥蜴走过来,另一只手摆弄着左耳的耳坠。而蜥蜴呢,看起来很害羞,欲拒还迎地跟他走了过来。狼兽左耳的耳坠是银制的半边爱心,蜥蜴右手上的戒指则是金色的另一半爱心,它们刚好可以拼在一起组成一个大桃心。

   “谢谢你......也许......我们应该请你吃一顿饭.....”蜥蜴被搂着,虽然很害羞,但还是对你表示了谢意。

   “当然是真正的食物,不过你要我的精液射你一嘴的话也不是不可以!”狼兽刻意大声地吼道,生怕他的伴侣听不到一样。而他的另一半,不知道是因为吃醋了还是害羞,本来就是红色的脸变得更红了。

  

   有谁进来了。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怎么搂搂抱抱的?”

   “余所长?额......没干什么,他醒了,实验已经结束了。”

   “让我看看他。”

  

   躺在玻璃“棺材”里,你能看到羚羊兽人的脸,她正在与你面对面呢。

  

   “他还有最后一项命令对不对?”羚羊兽人发问。

   “是的,所长。您有对他有什么安排吗?”蜥蜴回答。

   “立刻启动LGV,我有个程式需要测试。”余所长递给了尤博士一个U盘。

  

   “这......以后打算用在......为什么要拿他做实验?我们应该拿个真正的罪犯来实验这个!他不至于......”

   “这世界上多变态的都有,我们的确保多么变态的兽都不会乐在其中,这个程序以后只会用在变态身上,他刚才的模拟证明他很适合试验这个程序。”

   “可他才刚结束一次模拟!还没完全恢复......”

   “我们实验过很多次了,没完全恢复再次进入模拟不会造成什么损害的。这只用半个小时而已,就半个小时,很快的。”

   “对我们而言是半个小时,可对他而言是好几个月!如果真的按照你说的,那他承受不......”

   “快去做吧,这是他最后一项命令。”

  

   羚羊兽人再一次与你面对面。

   “完成这个你就结束了与转星企业的合约。完成之后,你对我们转星企业就没有任何义务了,转星企业对你也没有任何义务了。当然,根据合约内容,若公司认定你的工作不合格,不满意,那合约将自动延长,延长时间等于因工作表现不佳导致公司损失的工作时间,同时你得负担赔偿。赔偿与罚金一经认定,不得仲裁协商。”余所长表现出了一丝不耐烦,她说这些应该说了很多次。“请您牢记以上的内容。要是最后的关头出了什么岔子,那就太可惜了!”

  

   欢迎使用LGV 6.0--------系统载入中------

   “这个过后就全都结束了!很快的!你马上就回去和他们团聚了!”蜥蜴试图安抚你,不知道有没有用。

   中枢神经控制已连线------控制模式:被动------

   “至少我们真会把那么多信用点打到你的账户里!”狼兽耸耸肩,没有什么是他能做的了。

   特殊启动选项“惩戒”已启用------模拟准备开始------3 2 1------

  

  

  

  

   “把它关掉!立刻!”

   “如果我们现在中止回溯的话那下次想知道后面的......”

   “我说了!关掉!精神紧张程度和痛觉指数都要爆表啦!”

   “这些不应该再有谁经历第二次。”

   “不再会有谁经历!我说了他妈的把它给我关掉!”

   “那这份血液......”

   “你他妈的!我们又不是转星那草芥兽命的王八蛋!要我给你来一巴掌吗?你不关掉那我去把电源线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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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前选择:46号装置6月2日记录。

   语音文字转换系统已启用。

  

   6月2日下午4:32

   声源1:你想见我?

   声源2:啊,是巴蒂亚安全官。请进。

   声源3:不只有阿莱克斯想见你,我也想。巴蒂亚,你有个儿子在STG部队?

   (系统提示,以下简称为1 2 3)

   1:是的,长官。

   2:他一定很让你骄傲,也许有一天可以让他加入卡斯玛的安保部门?如何?

   1:他一定会感到很荣幸的。您找我来有什么事?

   2:单刀直入,我就喜欢你这一点。不过在我说之前,还是让秀来和你说吧。

   1:好的。秀,你有什么需要的吗?

   3:我想问,您对我们情报部门最近进行的信天翁计划了解多少?

   1:信天翁?是不是那个通过血液来获取转星商业机密的计划?具体我了解不是很多。

   3:我来和你好好解释一下吧。Animus,一种可以通过血液回溯记忆的装置,你知道这个吗?这是我们卡斯玛企业的头号产品。

   1:这个我是知道的。

   3:信天翁计划呢很简单,我们安插几位间谍在转星公司,让他们用各种手段来获取转星员工的血液样本,然后再用Animus回溯,来获取他们的商业机密与技术细节。

   1:这个计划出了问题?

   3:可以这么说。接下来我给你看几张曲线图,是信天翁计划回溯者使用Animus时的精神状态水平,你看看,能不能找出这些数据图的共同点。

   下午4:36

   3:你看出来什么了吗?

   1:这些数据......波动的程度都非常巨大,而且最后的时间段内精神紧张程度都是极高的值......

   3:刚开始我们发现这个情况,我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世界上多么变态的都有,发生这些事完全都是有可能的。但,哪有那么多变态?这些血液样本的提取者似乎都都经历了许多......很痛苦的事情。当我们发现这个问题的时候已有多个回溯者精神崩溃了。

   1:我不明白......

   3:最初我也很疑惑,不过接下来又发生了一件事,我就明白为什么了。让阿莱克斯给你解释一下,他是这件事的亲身经历者。

   2:巴蒂亚,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1:这是一个......监听装置。

   2:然后呢?

   1:是我们用的,您是跟安保部门拿的吗?

   2:不是,我是在这里找到的,我的办公室。

   1:长官我从来没下令......

   3:巴蒂亚,所长不是在怀疑你,要是怀疑你的话,还会让你过来吗?

   2:但或许是......你团队的其他成员?

   1:我信任我的手下,我无法相信他们会做出这种事。

   3:问题就出在这里,不是吗?这件事与信天翁计划出错,有点关联吧?转星应该知道了我们要窃取他们的血液样本。但这还不是最糟的地方。

   1:怎么说?

   2:他们给了我们有问题的血液样本,里面的遗传物质被修改了,回溯出来的记忆也完全不一样。他们现在居然能做到修改血液里的遗传物质!

   3:我们还不知道,我们派过去的间谍暴露了没有。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打入我们内部了,我们不知道他们对我们了解有多深。

   1:阿莱克斯先生,我会查清楚这件事的,我向你保证。

   2:我想你一定会的。对了,想象一下,你的手下在什么情况下会背叛你。用什么手段,原因为何。试想如果你没发现,后果会如何。然后再想象一下我有多失望。这个你就拿去吧,看看有什么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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