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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血镇魂曲——胡腾

  锁链哗啦啦作响,不知道是谁在胡乱拉扯镣铐,胡滕摸索着向牢房边缘,隔着石墙可以听到那种哗啦啦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这样的挣扎没有任何作用,那些塞壬再傻一般也不会忘记检查拘束具是否坚固,而且从牢房里逃出去又能怎么样,外面导出都是塞壬。

   胡滕思考了一下,小声“嘘”了一声,但是隔壁牢房的声音一点没减弱,于是胡滕开始尝试用指关节扣动铁栏杆,这下对方慢慢安静了下来,空气静悄悄的,直到隔壁牢房传来熟悉的声音:

   “请问……旁边牢房是谁……”

   听到那个声音,胡滕总算是放松了下来,小声说道:“不要那么大声,美因茨,是我。”

   “胡滕?你怎么……”

   “这种笨问题就不要问了,你刚才想干什么?这么晚了,我还是希望自己能多睡一会儿不被打扰的。”

   美因茨略微沉默了一会儿,小声说道:“可恶的塞壬,她们不让我坐下休息,我的身体……如果找到机会我一定要逃出去雪耻!”

   胡滕大概明白了一点,其实她现在也差不多,肩膀上扛着一个死沉的铁枷,嘴上说着想休息但是也不知道今晚还能不能安心睡觉,不过美因茨听上去更惨一点,估计是被吊着不允许坐下。胡滕思考了一阵,接着问道:“你是被拷问了吗?受刑了?”

   “都是雕虫小技,这些手段不会让我随便屈服。……至少你不是因为我的背叛才被抓的。”美因茨似乎是误会了胡滕的问题,特地补充道她还没有背叛。

   “我没有这一层意思,我只是问问你现在还有没有余力。战斗之类的。”

   “对付一般的塞壬至少没问题,但是这锁链太牢固了,可恶!”胡滕又听到哗啦哗啦的声音,不过很快就又安静了下来,“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看起来你确实生龙活虎,我怕你伤得太厉害。”胡滕闭上双眼,沉了沉肩膀,酸痛的肩膀稍微动一下就撕裂一样痛,但是胡滕并没有表现出多余的痛苦神色,她不说话的时候安静得美因茨之前一直没有注意到周围有什么人。

   “……你要小心,那些变态,肯定会用恶心的手段对付你。”美因茨似乎受不了这么安静,于是继续和胡滕搭话,从她的语气里胡滕也能猜到美因茨受到了怎样的对待。

   “我明白。现在节省点力气,复习一下之前的反拷问训练。”胡滕说完这句话便继续闭目养神,有这句话美因茨也不敢多和胡滕搭话,监狱里又恢复了之前的黑暗和寂静,只有美因茨双脚站得酸痛的时候调整站姿才会弄出些许锁链的响声。

  

   胡滕是在白天的时候被抓的,塞壬的巡洋舰在港区周边发现了这个落单的舰娘,没费什么功夫就抓住了她,同样又没费多少时间就完成了简单的讯问然后讲她关押在地牢里。胡滕全程表现的很淡定,问目的只说是来救人,问其他情报就全是不知道,这让塞壬很难对她和颜悦色,对她的拷问是板上钉钉的事,关押本身也算是第一道刑罚。

   胡滕很淡然,但是也熬得不舒服,她猜得没错,这一晚上她休息的并不好,塞壬第二天来提审,她连抬起手臂都几乎做不到。塞壬当然不会管胡滕的感受,胡滕也没有指望这些家伙能够多人性化,她被塞壬强行架起来,戴着手铐脚镣就被带到了拷问室。

   很奇怪,不知道塞壬什么时候把美因茨带走的,胡滕来拷问室的时候美因茨已经被打晕了一轮。美因茨浑身是汗的被赤条条捆着四肢面朝下吊在半空中,小腹下支着一张小板凳,除此之外她的全部体重被强加在手腕和脚腕上,看起来她肯定在拷打的过程中激烈地挣扎过,被绳子捆着的地方全都被磨得通红。她的后背全是红肿的鞭痕,屁股已经被打得肿了一圈,赤裸的足心也被竹板抽得红肿,整个人看上去凄惨无比,连胡滕第一眼看到被打成这样的美因茨,都着实是吃了一惊。

   “三管齐下的责打,就算是再嘴硬的舰娘都得哭着求饶。”不知道什么时候,塞壬的精英观察者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一边用恶心巴拉触手抚摸胡滕大腿间的绝对领域,一边笑着说到。

   “.......你们很喜欢用这种低效率的拷问方式吗?”胡滕对观察者的触摸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一贯平静地问道,“塞壬想要强行入侵舰娘的心智得到情报应该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你好像不是第一个这么问的舰娘。”观察者一边咬着手指头一边说道,“不过,精神入侵什么的多没有意思,我还是喜欢就这样折磨你们,看着你们的各种反应,真的很有意思,而且,这也算是对你们舰娘研究的一环。”

   就在胡滕和观察者对话的时候,美因茨已经被强行弄醒,清醒后的美因茨反应相当激烈,不住挣扎着想要扯断绳索,结果左右两边的塞壬量产舰抄着宽头的木板,几板子下去美因茨就不再挣扎,而是杀猪一样的惨嚎,那样子更是不堪。胡滕略微皱皱眉头,她能看出来塞壬量产舰的板子下得很毒,美因茨的屁股肉眼可见的变成深红色,然后肿得越来越高。

   “怎么还在打她,不是说今天有新人来吗?”

   一个小小的身影从拷问室的门边挤进来,先是看了看被痛打的美因茨,然后又看了看身边的胡滕:“虽然那个舰娘已经没什么用了,如果是拷问,还是专注效率比较好。”

   “这个家伙一直没有招供也没有屈服,当然要每天都拉出来好好调教,至于新人,这不是已经带过来了。”

   观察者一边对构建者说着,一边指挥着量产舰将胡滕拖到一个大水桶边上,解下胡滕的手铐,但是又很快将胡滕的双手拷在水桶上端边缘的两个铁铐里,这样胡滕必须弯下腰来双手抓着水桶边缘,紧接着量产舰开始上手扒掉胡滕身上“多余”的衣服。外套被扯下,靴子也被强行扒下来,这样胡滕身上就只剩下了暴露度高的几乎只有两条带子的内衣和超短热裤。一双光滑度很高的黑丝套在胡滕纤细的双腿和娇足上,因为黑丝打滑和姿势的缘故,胡滕想站稳都有点费劲。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反应这么小的犯人.......”构建者低声吐槽道。

   “装腔作势罢了,一会儿就能让她破防。”观察者搂着构建者,指着一声不吭的胡滕说道。

   胡滕面对着眼前水缸里泛起波纹的清水,她大概猜到塞壬想要对她做什么,但是她的表情比这水面还要平静,完全不像是一个即将要面对酷刑的犯人。那几个给她上刑的量产舰也看不下去她这副态度,什么话也没有多说,上完束缚之后直接将胡滕的脑袋按在了水里。

   原本平静的水面荡漾起一层层水花,就算是舰娘也无法安然面对进水的危害。胡滕刚开始还没有什么反应,但当氧气完全消耗殆尽,本能让她无法继续平静下去,她的手臂开始下意识用力,上身反抗着塞壬的按压,求生欲让她爆发出了吓人的力气,但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几个量产舰显然是特化过的,在她们几个的按压下胡滕的挣扎变成了负隅顽抗,胡滕也知道自己不多喝几升水肯定是没有机会拜托这水刑的。然而她的极限在这里,不多时她彻底喝不住了,连续呛了好几次水,窒息的痛楚再次涌上来,严重缺氧的肺部在以烧灼般的剧痛发出警告,她挣扎地更加厉害,塞壬故意将她的小腹压在水缸上,胡滕只有脚趾能沾地还因为挣扎而打滑,几乎双脚悬空,装满水的小腹被这样压迫,胡滕呼啦啦喷出的水瞬间就和水缸里的水融为一体,与此同时她的挣扎小了下去。

   “拉出来。”构建者小声下着命令,当胡滕终于得以解脱还在不停吐水的时候,观察者的声音传到她的耳边。

   “看你那样子还以为有多自信呢,多喝两口水就这样要死要活,这只是个开始,有多少舰娘都是以为自己能死扛结果反而是吃了更多的苦头,你以为你还是特别的那个吗?”

   胡滕想要说什么,结果一开口剧烈的反胃感就让他吐出了更多的水。当着塞壬的面稀里哗啦的一阵狂吐让她显得更加的狼狈,吐完的胡滕想要擦擦嘴,结果却反应过来自己的双手早就被束缚住,她没有接下观察者的话茬,而是静静看着水面,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胡滕........你没事吧......”美因茨在一边疼得龇牙咧嘴的,此时她已经吃了三轮板子,塞壬看她的屁股已经没有地方下板子,所以让她休息了一会儿,她看到胡滕的脸色已经明显不如受刑之前,于是开始关切地询问胡滕的情况,胡滕偏头看着美因茨,说道:

   “你先在乎一下自己的情况吧——呜呼噜!”

   话还没有说完,胡滕就又被按在水缸里,被打断的后半句话变成了吐水的呼噜噜声,塞壬明显是要打她一个措手不及,胡滕也确实中招了,别说没能呼吸最后一口气,说话的过程中被按在水缸里甚至让她一上来就呛到了水,随后便是更加不堪的挣扎,胡滕难受地两腿胡乱踢蹬,一双被黑丝包裹的小脚像是两只搁浅的小鱼上下乱跳,因为胡乱用力两只脚脚踝处的袜子都已破损,露出干净白皙的足跟。

   如同之前一样,胡滕被淹得眼冒金星几乎昏厥、挣扎逐渐小下去才被拉上来,构建者既让胡滕最大程度吃足水刑的苦头,也没有给胡滕丝毫晕过去的机会,胡滕差点都翻白眼了,脱离水面的一瞬间她又开始哗啦啦吐,将近吐了两分钟,实在吐不出东西了,胡滕还在难受地干呕。

   “你和旁边那个美因茨都是铁血的科研舰,也就是塞壬最棘手的敌人之一。”构建者比起那个阴阳怪气的观察者看上去顺眼多了,但也正是因此她对拷问认真的态度让无论胡滕还是美因茨现在都对她有点害怕,“告诉我们科研舰的一切,如果让我们认同对你们的拷问没有价值,你们就等着被解剖研究吧。”

   胡滕看了看美因茨,美因茨那一脸别扭反抗的样子十有八九会说出让她们两个都遭殃的话,而她则是懒得多说一句。两人都选择了沉默。

   构建者看观察者似乎是不打算过多参与这次拷问,于是她开始下令,将美因茨从悬空的状态接下来,然后让她跪在一张椅子上,双腿跪在椅子面上,双手抱着椅背然后紧紧拘束,双脚露出椅面。之前她的脚心已经被板子敲过一轮,现在完全是红肿充血的状态,走路都走不利索,被捆成这样美因茨已经做好了被拷问双脚的打算,构建者也确实是这么做的,两边两个塞壬量产舰开始一人一柄硬毛刷子,蘸上润滑油就开始疯狂刷洗美因茨的足心,美因茨又疼又痒发出有点瘆人的笑声,胡滕再镇定也被这笑声搞得有点头皮发麻,而她在短暂的休息之后,迎来了自己的第三轮水刑,这一次量产舰倒是给了她足够的呼吸准备,虽然最后的结果大概率还是被淹得死去活来,但是多呼吸一口气多少还能增加点希望,就算是吃到苦头她也人命了,但是构建者的手段显然比她想得要残暴地多,她刚打算好好憋住气,结果屁股上突然剧烈地疼了一下,迟一步她才明白自己的屁股大概是被皮板狠抽了一板子,剧烈的疼痛加上突然的袭击让她吐出一大口气,猛然间窒息感席卷了她的胸口她下意识想要抬起头,结果却被塞壬压得更紧,与此同时又是一板子抽在她的屁股上。

   “咕噜噜.......!”

   强烈的生理痛楚让胡滕更加难以控制自己的呼吸节奏,而板子带来的震撼让她的身体越发难以保持平衡,整个身体如同架在了水缸上胡乱摆动,这样的挣扎方式给胡滕带来的反而是更加强烈的折磨,腹部的压迫让她不断吞吐着汩汩清水,板子的到来则让胡滕好容易培养的熬刑节奏乱成了一滩乱麻。刚开始几板子是突然袭击,到后面就变成了更加的纯粹痛苦,让胡滕吞咽凉水的同时不断咳呛着,呛到五脏六腑都难以抑制地炸裂般疼痛。疼痛过后就是接近死亡的窒息感。极其难受的窒息之下屁股上的疼痛反而是让她保持神智的唯一办法,尽管这种办法代价也不小。胡滕从未吃过这么狠辣的毒打,她总是抱有着熬一熬就能马上熬过去的想法,然后下一板子这种自信就立刻被摧毁,强烈的麻痹感转化成强烈的苦痛感,然后再演化成全身心的酸楚和疲惫,这种奇妙的体验也许只能在拷问室才能体会到,而从麻痹到疼痛,往往是摧毁一个人熬受能力并让她记忆深刻的最佳瞬间,让胡滕发出惨叫的是板子的强劲力道和皮肉的震颤麻痹,而让胡滕艰难忍痛和哀叫的却是半秒到一秒之后才到达高潮的痛楚,构建者作为合格的拷问师,当然是让胡滕好好体会这绵延的疼痛,然后让胡滕的身体因为熬痛而疲惫脆弱的时候,再狠狠打下下一板子,循环终始,消磨着胡滕原本坚强的意志。

   胡滕总算知道美因茨到底为什么会看着这么惨烈了,再坚强的身躯也抵抗不过酷刑的慢慢消耗,保全尊严和脸面都只是说说而已,能将嘴巴闭紧强忍痛楚不招供已经算是英雄了。而且她的刑码可比美因茨要重不少,水刑已经让她的身体机能到达了极限,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喝水还是在吐水,咽喉似乎都没有了知觉,极度的缺氧反而让她对疼痛的感知越来越迟钝,只有身体在下意识的挣扎,对屁股上的板子起着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反应。

   而在建构者看来,胡滕已经完全抛弃了之前的镇静,甚至越发歇斯底里,和一边忍受着足刑的美因茨一起构成了有些疯癫的图景。美因茨脚心上的刑具从硬毛刷变成数枝小毛笔,对着美因茨被刷得通红敏感的足心开始了点对点的进攻,脚心窝的软肉、脚趾缝和足弓侧成为了重点照顾的对象。美因茨被捕以来受到的一切刑罚早就作为了珍贵的数据保存在塞壬的拷问记录中,她的敏感处当然也被专门拷问她的狱卒记得清清楚楚,对她用刑当然也是手到擒来,美因茨笑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早先的强硬似乎都变成了笑话,现在哈哈大笑的美因茨甚至有点可爱,口水挂在嘴角一甩一甩,没多久就笑得直翻白眼,一副要死过去的样子,笑声都不太利索了。

   而胡滕,虽然看不到脸,但是身体的挣扎足以告诉在场的所有塞壬她现在又多狼狈。更加剧烈的踢腿蹬地让她的丝袜破损地快要变成踩脚袜的样式,脚底也蹬脏了,腿上的丝袜倒是完好,但是再往上那原本就很紧致的屁股此刻已经不堪看,将近三十下屁股板子把屁股打成整个酒红色,原本紧实的屁股肉显得松弛而红肿,变大了一圈,和一双纤细的长腿对比都显得有点不太协调,虽说这样的大屁股是最让人血脉贲张的。

   胡滕几乎又是在差点淹死的状态下被捞上来的,这一次她脸上的扭曲已是显而易见,照例捞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吐水,但是因为刚刚她是完全被压迫着腹部自己把自己架在水缸上的,因而空呕了半天也不见她真的吐出来什么东西。

   “乖乖站好。”建构者面无表情地说着,“只是打一顿屁股而已,不会都站不住了吧。”

   胡滕可真不好说自己还能不能站得住,她现在也只是扶着水缸的边才能勉强支撑住身体,双腿稍微一用力屁股肉就被牵扯着一跳一跳火辣辣的疼。再看另一边的美因茨已经又一次晕过去了,和她相比胡滕倒还算好的,起码没有晕过去,只是现在她脸上的水珠已经不知道是水缸里带出来的水还是自己的汗水了,到现在胡滕还在努力不让自己露出龇牙咧嘴的表情,但是多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急促的呼吸。

   “把她也弄醒。”观察者刚刚下令,一大盆水就劈头盖脸泼在美因茨脸上,“好了好了,看看给你们折腾的,但是拷问还要继续,我再给你们两个一次机会,如果你们再嘴硬,我就让你们喝同一缸水,比比谁憋气本领更强。”

   “休.......休想!别说是折磨双脚,就算是把我的脚砍掉,你们也不可能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情报!”

   胡滕瞥了眼美因茨,她总算知道为什么美因茨要被反复拷问了,无论美因茨知不知道受折磨时最忌讳惹怒拷问官这个技巧,她的个性都不太可能让自己说出什么好听的话。胡滕也只能应和着美因茨:

   “她都这么说了,你们该做什么就赶紧做吧。”

   两人没有等多久,站了半天的胡滕总算是能够跪在椅子上,和美因茨相仿的姿势露出一对足底。塞壬将她的长筒袜撕扯干净,胡滕全身上下只剩下几根系带聊胜于无。美因茨真的被拷在她的对面,双手锁在水缸边缘,下半身依旧跪在椅子上。

   “谁先晕过去或者先憋不住气露出头,我就让谁试试一百屁股藤条加一百脚心板子是什么滋味,你们都被打过屁股,我想你们都不会希望自己是挨打的那个吧,那就从现在开始好好憋气吧。”

   胡滕一下子又被按在水里,这个流程她都快熟悉了,只是塞壬将她按在水里之后就放开了手,胡滕知道,这一轮塞壬是要让自己自觉憋气,对面的美因茨也是如此,胡滕多少也有点害怕挨板子,所以只能配合塞壬认真玩这个游戏,一时间,两人都乖乖憋着气完全不动。水缸的表面缓慢的冒出一个又一个气泡。

   一阵没什么动静让胡滕还以为这个活动真的就是简单的比赛憋气,但是没过多久她就发现自己还是把塞壬想的太好了,很快她那双赤裸的放在椅子面上露出的脚丫就突然传来一阵酥痒而强烈的刺激,胡滕的脚丫猛地一颤,差点就要踩到地面上去。

   “只是憋气的话,还是有点太简单了。”构建者一面说着,一面指挥着塞壬的量产舰一人一只脚丫,用细软毛刷开始着重进攻两人的脚心和脚趾头。

   直到这个时候胡滕才多少理解了之前一边用水刑一边打屁股多少还是有点容易了,打屁股无非就是时不时想要喊痛还有保持身体平衡费些力气,而现在这一边挠脚心一边憋气才是真正的地狱。脚底一开始接触软毛刷就痒得她直想笑,而软毛刷开始有规律地在她的脚心中央肆虐的时候,她的呼吸已经开始变乱了,宝贵的氧气从她不断忍笑的嘴角悄悄溜走,她的五官已经因为忍笑变成了滑稽的扭曲,勾着嘴角眯着皱着鼻子,整个人都在崩溃的大笑边缘。反观美因茨这边,就算不是第一被施加残酷的痒刑,面对脚心被进攻的现状她还是难以坚持,尤其她的双脚状态要比胡滕差多了,前一轮刑罚让她的双脚依旧处在鲜红色极其敏感的状态,而软毛刷划过这些饱经折磨的脚丫软肉,每一下都能让她刻骨铭心,她的忍耐状态并不比胡滕好到哪里去。

   而从外面看,构建者只能看到四双摇摆挣扎的脚丫和两个被打肿的不断扭来扭曲的大屁股。构建者第一次露出嘲讽的笑容,痒刑对这些有着敏感脚丫的舰娘来说效果永远都是这么好。胡滕还是第一次在塞壬这里受到痒刑,表现当然是一如既往,舰娘脆弱的足心永远都是受刑绝佳的好地方,胡滕的足弓更深更漂亮,那怕痒的嫩肉当然是隐藏的更好,没有一丝丝多余死皮的足心此刻当然是被刷子虐待得呈现出诱人的红润,她的脚丫一会儿上下翻飞,一会儿左右摇摆,却始终不敢离开椅子,美因茨早就已经快要被挠坏掉,甚至有时候会伸直腿脚躲避刷子的攻击或者踢开刷子,这样做的代价就是她的双脚很快就又被用绳子牢牢固定在椅子上,甚至十个脚趾都被好好固定住,双脚一动也不能动的接受酷刑的洗礼。被拘束的状态下受刑的苦痛只增不减,美因茨嘴里的氧气已经消耗殆尽,胡滕已经能看到她痛苦的挣扎和扭曲的神情,她虽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姑且还算是能稍微留存一口气,但是看到美因茨这副样子,她心里轻叹一口气,然后大喝了几口水,突然从水中探出头来,一边呛水一边痛苦地大笑:

   “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别挠了哈哈哈.......咳!哈哈哈哈痒死了!啊——哈哈哈痒死我了!”

   一瞬间呛水的痛苦涌上胸口,烧炙感差点让胡滕喘不过来,很奇怪一旦开始笑出声她就有点停不下来了,至少这个时候她笑得是真实的,在摆脱了憋气窒息的痛苦之后,此刻她受到的痒刑反而是纯粹的,构建者一看到胡滕扎出水面,立刻给施刑的塞壬打眼色,后者一下子会意,用皮带和绳子将胡滕从小腿到脚趾一路固定在椅子上,胡滕也没有想到这一手,稍微慌乱了一下,便明白惩罚已经开始了,恐怕惩罚的第一道就是持续接受痒刑。她也苦于自己脚心的敏感,被拘束之后脚底的痒感更加残酷,那酥痒侵蚀着她脚底的每一寸皮肉,然后深入折磨到她的骨髓,她开始想要咬住牙关,因为她的脸蛋已经有些发酸,但是忍痒哪里是这么容易的事情,没多久她就开始爆发更加苦不堪言的笑声,胡滕心知自己要遭大殃,索性她看到美因茨已经被允许休息一会儿,她的目的起码达到了,接下来就是她自己的事了,她要苦熬过更加可怕的刑罚。

   “可惜可惜,我因为新人会比那个犟嘴的科研舰更能坚持呢,毕竟你看上去要听话很多,看来你的脚要更加怕痒一点。”观察者拍拍手说道,“你也知道你要遭受什么刑罚吧。当然我还是更建议你现在招供更好一点,这几轮鞭子板子下去,我怕你几个月都下不了地走不了路。”

   胡滕现在还在咯咯笑着全力忍受着痒刑,观察者的话她就算听进去也懒得管。美因茨跪在一边被要求看着胡滕受刑,胡滕的笑声让她瘆得慌,她这辈子见过胡滕的笑容都没这一次加起来多。她也摸不着头脑为什么胡滕会输,她都做好了被毒打的准备了。胡滕的脚心现在被各种刑具连番折磨瘙痒着,毛笔毛刷棉绒尼龙丝,软硬疏密种种刑具在她的脚心、脚踝、脚掌、脚趾之间来回肆虐,照顾她的脚丫的量产舰甚至有七八个之多,一边专心拷问这个早已失态到不行的舰娘,一边找寻着胡滕脚底的各种弱点、反应并做好记录,一如美因茨过去遭遇的一切。

   构建者看胡滕痒成这副样子还不肯招供,一心想让胡滕多吃些苦头,于是亲自拿起一副刷子蘸着大量的痒油涂抹起胡滕的脚底。虽然在冰冷的监狱光脚忍受酷刑,但是胡滕的脚心还是热乎乎的,而且手感上可比看上去要软乎的多,虽然整只脚脚型偏瘦,但是这柔软程度可以说是柔弱无骨,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看上去强势的舰娘拥有这样一双娇柔的脚丫。当然现在这个美好的优点唯一的作用就是增加胡滕脚丫受苦的强度,痒油的效果比胡滕想得还要强烈,她能明显感觉到足底突然发热起来,每一个毛孔都像是张开了一样,没一会儿就连监狱的每一丝微凉风都感知的清清楚楚。

   紧接着贴到脚心上的便是之前折磨过美因茨的硬毛刷,虽然触感还是一样,但是带来的痒感已经到达了一个无法想象的程度,活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胡滕足骨内部乱爬,由外向内浸染的痒感侵蚀着这一双娇足。胡滕当然无法忍受这种程度的瘙痒,除了张着嘴哈哈笑似乎也没有什么对付的办法,尽管这种疯狂失态的笑法完全不符合她一贯的形象,但是在拷问室,面子是最不能用来当饭吃的。充分理解这一点的胡滕对自己的尊严也没有太放在心上,换句话说,真正折磨她的是刑罚本身带来的痛苦。首先痒感的本身就是一种和疼痛不相上下的对肉体的摧残,又因为痒油的效果,皮肤的敏感度变强,而硬毛刷更不易给皮肤带来伤害,一来二去只剩下高度纯粹的痒感,痒得胡滕只觉得双脚是不是要坏掉。其次难以抑制连续的狂笑带来最大的效果就是面部肌肉抽筋一样的酸痛和堪比水刑的窒息感,没过多久胡滕就觉得自己要坚持不下去了,脚丫上的痒感似乎都变得迟钝,因为强烈的窒息已经让她的神经有些麻痹,而意识都不甚清楚。在构建者和观察者看来,效果就是胡滕保持着滑稽可笑的咧嘴表情,满面通红,鼻涕眼泪口水都快糊到一起。

   构建者适时停下了长久的施行,将近二十分钟不间断的高强度瘙痒让胡滕处于昏厥的边缘,接着就是一大桶冰水让胡滕一个激灵醒转过来,胡滕还没有缓过劲儿来,脚底似乎还留存在些许难受的痕痒,构建者就已经开始了逼问。

   “痒油的效果会一直持续,而且增加的不仅仅是痒感,如果你还不肯说,接下来我就直接开始抽打你的脚心,一旦开始打,不到目标的一百下我是绝对不会停手的。”

   胡滕连续大口呼吸了好几下才总算是理顺自己的呼吸,高强度的痒刑让她吃到了不少苦头,她到现在还有点头晕眼花,当然她不会在自己意识混乱的状态下随便说出重要情报,她只是随口问道:“你们怎么这么在乎别人的脚心,难道塞壬全员都是足控之类的吗?”

   构建者属实没想到胡滕会这么嘴贫,她后退一步,从量产舰手中接过抽打专用的圆边宽头竹板,轻薄的竹板一看就知道很有弹性。

   “马上你就知道为什么我们这么喜欢折磨脚心了,我劝你最好咬紧牙关。”观察者看着构建者这副认真的样子,冲着胡滕打趣道。当然胡滕嘴贫归嘴贫,实际上暗地里已经快把牙咬碎了,她知道抽脚心是很疼也很残忍的刑罚,因为铁血经常用这种手段,脚心抽打产生的剧痛仅次于性器官。

   但是她没想到的是先一步体会到的剧痛不是脚心传来的,而是屁股,远超过皮板的威力,一瞬间撕裂皮肉的疼痛让她紧咬的牙关差点破防。那是坚韧的藤条抽在臀肉上产生的刺痛,一下就在屁股上留下一道狰狞的乌青,比皮板疼多了。然而紧随其后的,宽竹板对着敏感的足心就是狠狠的一记,发出爆竹一样的爆响,胡滕的脚心哪里顶得住这种力道的抽打,在屁股和脚心鼓胀起来的同时,胡滕发出一阵短促的哀叫,她仰着脑袋紧闭双眼,留存在肉体上的疼痛让她几乎抓狂。

   “屁股和脚心同时用刑,这样多少能让你学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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