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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为阎魔玩物的妖刀姬

  “噫——噫噫噫!对不起对不起拜托不要杀我,我以前从来没有作过恶,我只是好奇!求求你不要杀我!”

   一边这样语无伦次地喊着,一边还要不顾一切地逃跑。茶壶形状的小身影拖着单腿笨拙地跳过倒在地板上的灯台,下一秒那盏破旧的灯台便被赤色的刀锋斩成碎片。显然这个长着鬼角的黑发少女根本听不进去小茶壶的求饶,少女那赤色的瞳孔凝视着自己的目标,仿佛下一秒她的眼神就会把这个小付丧神撕成碎片。

   “噫~啊!”

   就在少女快要把整个小庙拆了的时候,小付丧神也终于跑不动了,在准备逃离小庙的同时一个不小心绊倒在门槛上,那一瞬间小付丧神就等着一直跟在身后的刀影将它同烛台或者桌椅板凳或者神像一样砍成碎片,可是等待了片刻,少女却似乎也不动了,只是挟着刀刃,仿佛自己在拦住自己的刀。

   “你、你想被杀死吗.......就这样被杀死——”

   少女翻转手腕,赤色的刀刃高举过头顶,小付丧神此刻也终于反应过来,猛地向后一跳,紧接着就是门梁和门槛一起被切成两半,门柱的破碎带动着整个小庙摇摇欲坠,在小付丧神惊讶的叫喊声中,小庙轰然倒塌,少女的身影在最后一刻似乎挣扎着想逃离,结果却被一并压倒在小庙的废墟中。

   以那个少女的身手,无论是斩杀还是逃离废墟失败,都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但是小付丧神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还是逃命要紧,它灰头土脸地跳了起来,连跑带蹦跳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而在小付丧神的身影消失在树丛中的同时,围绕着小庙废墟的、那似乎从少女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意却变得越发的阴冷,少女并没有任何挣扎之举,只是任凭自己被埋在废墟之下。而迟一步少女却意识到这股寒气似乎和她无关,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降临。

   “看来是我来晚了,弄成这样一副乱糟糟的样子。”

   声音大概是在少女的头顶,也就是废墟的顶端发出,少女感受到很讨厌的气息,那是比她的杀意更加浓稠的、固化着万千死亡的气息,那样的气息刺痛着少女的神经,少女本就不忿于自己被这种恶心的死气缠绕,而现在这声音的来源,就像是死亡本身降临,让她几乎更加失控。

   或许是受到来者气息的影响,也或许是少女对自己的控制已经到达了极限,几乎是身体本能的行动,少女握紧手中的妖刀,一跃而起——

  

   “哦?”

   赤色的刀影堪堪擦过女人的脸颊,女人微眯着深色的瞳孔,看着这个敢于向自己挥刀的少女。

   “这样的试探对我是没有作用的,但是对我挥刀,意味着你已经将自己葬送到冥界了。”

   少女似乎惊讶于自己第一刀居然挥空了,哪怕这一下确实是自己在本能地试探对方的实力——意识到自己必须认真对待眼前这个不知道身份的女人,少女握紧手中的妖刀,与此同时,女人继续说道:

   “在此继续抵抗并不是明智之举,身怀妖刀的少女。冥界的惩罚不是你一个女孩子能承受地起的,遑论在此反抗罪加一等。”

   “你说......惩罚?”

   少女的眼底流转着深沉如血的赤色光芒,显然,她已经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杀意了。伴随着身体的失控,妖刀的刀影也一度前所未有地膨胀,甚至压迫得空气都在疯狂扭曲。

   “做得到的话就试试。”

   和少女疯狂的气息相对,她的声音却透着一股冷峻,就好像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已经是个死人了。不过若是了解这个女人的身份,少女会发现这样形容对方似乎也没有错。

   “忘了无论如何都应该好好介绍一下自己。”女人抬起手掌,一团混沌的灰雾在她的手中产生,少顷这团雾气迅速膨胀,期间似乎能听到无数鬼魂的低沉嘶吼,而这些鬼魂都被雾气包裹缠绕,以女人为中心形成漩涡般的浪潮。

   “妾身为冥界之主,阎魔王。为你所斩杀的无数鬼使——”阎魔说着,看了看一边的庙宇废墟,“.......同时也为了你刚刚拆毁的我的庙宇而来,第一次亲自捉拿罪人,我希望能和你以礼相见,说说你的名字如何,身怀妖刀的少女。”

   显然少女并不想和阎魔以礼相见,在阎魔说话的间隙,她已经数次冲撞阎魔的安魂鬼域,在几乎要淹没在鬼魂之中的同时,她也似乎终于找到了破阵的方法。没有听到少女的回答,阎魔略向上看去,少女不知何时已经闪到了她的头顶,一双赤足踏着轻盈的步伐敏捷地躲闪着鬼魂的冲击。

   “不说话吗?那我就和世人一样,称你为妖刀姬好了。但是你要想好,失去了和我以礼相见的机会,你需要付出更加沉重的代价。”

   “闭嘴!”妖刀姬找到鬼域的破绽,赤色的刀刃划破袭来的稀疏鬼魂直冲而下,阎魔闪身躲开,妖刀姬的刀刃翻飞,同时她自己的身形也向后翻去,那一瞬间阎魔看到了妖刀姬正对着她的赤足,以及妖刀姬足腕上的铐环。

   “这个装饰倒是不错,很符合我对你的期待。”

   阎魔说着,伸手抓住妖刀姬足腕铐环上的那一截锁链。这一抓妖刀姬不仅没能躲开,而且无论怎么挣扎居然都挣脱不掉,阎魔看着那一只皎白的赤足虚空踢踹了几下,露出满意的表情,而在妖刀姬抬起刀身准备近距离劈砍阎魔的同时,阎魔脚下的鬼域突然钻出一只黑色的魔龙,妖刀姬被控制住躲闪不及,被魔龙张着大嘴一口咬住腰身。

   “呜!”

   若不是在被咬住的时候妖刀姬正好在做劈砍的动作,而那一瞬间她横住刀卡住魔龙的嘴巴,这一下说不定真的要把她咬成两截。眼前这个自称冥界主人的女人似乎并不怕就这么弄死自己,妖刀姬也必须小心阎魔的致命攻击。用刀刃逼退魔龙,妖刀姬终于能正一正身形重新摆好架势,魔龙一击不成,吐出火焰袭向妖刀姬,摆好身形的妖刀姬却很轻松地用刀身和赤色刀锋隔开火焰,反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到魔龙身下,一刀砍断它的爪子。

   “这种召唤物只能滋养这柄妖刀。”妖刀姬在空中调整身形正对着阎魔,“拿出足够生擒我的实力,否则下一个滋养妖刀的就是你。”

   阎魔同样冷静地看着妖刀姬,无论是斩杀魔龙,还是这番挑衅,都没有让阎魔的表情产生任何波动,似乎生擒眼前这个杀气腾腾的少女已经是定局。趁着妖刀姬翻身落地的空挡,阎魔眼神一凝,妖刀姬身下瞬间钻出无数巨大的骸骨手掌,修长的手掌作出抓握状,从四面八方迎向妖刀姬,将妖刀姬所有的退路全部封死。

   妖刀姬并不是没有见过这种充满邪气的秽物,但是这些沾染着鲜血和霉败的枯骨却还是让她作呕。她不知道这个阎魔到底是怎么召唤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的,但是对她来说无论怎样的敌人,应对的方式只有——

   “喝啊!”

   妖刀姬秀眉微蹙,调动周身来为她挥刀的动作提供气力,妖刀刀身蔓延出数丈长的森然刀气,将那逐渐缩小包围圈的骨手尽皆绞在一起撕成碎片。巨大刀身在空中绞动数圈,然后带着卡拉卡拉令人毛骨悚然的撕碎骨头声,向着阎魔的方向劈砍下来。

   然而那刀气只落下了一半,便被硬生生打断,妖刀姬这一次终于露出了些许愕然的神情,因为刚刚被她绞成碎片的骨手,此刻又变成无数鬼魂包裹在刀身上,反过来将那凌人刀气撕咬成星星点点的碎片,然后顺着刀身一路蔓延,几近将妖刀姬也包裹起来。妖刀姬在反应过来后很快做出了应对措施,快速挥刀逼退了那些鬼魂,然后腾身向后跳,一边向下挥刀撕碎那些鬼魂,一边借着力向上腾跃,试图找寻避让的空间。

   “反应倒是不错,但是你给自己找到的退路,真的就是因为巧合产生的退路吗?”

   因为被妖刀侵蚀的缘故,被一度逼得避让的妖刀姬现在有些烦躁,根本没有理解阎魔说这话的意义,等到她发现自己下意识寻找的鬼魂稀疏的退路其实是陷阱时,她已经被身后数个从冥府大门钻出的厉鬼抓住了手脚,这些厉鬼明显和她之前砍瓜切菜的鬼魂不同,一时间她竟然被擒得动弹不得,持刀的手腕被抓住,更是没有让她挥刀的空间。

   阎魔计策成功,终于露出了一抹微笑,她顺手取下臂环,向着妖刀姬丢去,妖刀姬眼看着那明显不妙的臂环向自己飞来,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是她没有想到臂环落到了自己视线看不到的地方,少顷她只觉得右脚大脚趾一凉,紧接着就是难以忍受的剧痛。

   “呀啊!呃!”

   这一痛倒是让妖刀姬来了力气,手腕用力一拧,反手一刀将抓着她手腕的厉鬼切成两半,那厉鬼很快复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带着其他厉鬼松开手退回到门内。妖刀姬没时间去思考那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了,她的大脚趾趾根像是被什么东西生拉硬扯一样,几乎断裂般疼痛难忍,痛得她在空中忽悠了几圈,很狼狈地掉落在地面上,那一瞬间她瞥向自己的脚趾,终于发现是那个该死的臂环缩小后套在了自己的大脚趾上,并且还在不断缩小,箍地她的脚趾红肿一片。

   “可恶.......呜!”

   她本想站起身继续应战,但是不断缩小的趾环让她刚站起身就半跪在地,受难的大脚趾根本无法用力,妖刀姬拄着刀身强迫自己挺起身来,阎魔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操控身边的玉珠甩向妖刀姬,妖刀姬不敢用力,只能勉强用刀背弹开那些烦人的攻击。阎魔乐得自在,甩出那些玉珠的力道并不大,她只是难得雅兴,想看看妖刀姬挣扎的样子罢了。

   果然,等到阎魔的攻击停止,妖刀姬终于支撑不住,放开妖刀惶急地抱住自己的脚丫,一边抚摸大脚趾缓解剧痛,一边不住抠弄那趾环,想把箍地快要和脚趾连成一体的趾环抠下来,这当然是无法做到的,她的脚趾都已经被箍成了青紫色,趾环周围也有着一圈淡淡的血痕,现在除非是将自己的脚趾砍下,但是妖刀姬却下不了这个决心,只能眼睁睁看着趾环越缩越紧,看着阎魔一步步闲庭信步朝自己走来,她只能无效地抠着趾环,不时发出疼痛的哀叫,现在的她哪还有之前战斗时的半分气势,倒是发泄出了自己这个年龄该有的委屈,眼中噙着不甘的泪水。

   终于,阎魔走到了她的面前,妖刀姬大概知道即将发生了什么,终于下定决心一般,拿起妖刀就要向自己的脚丫斩去。

   “啪!”阎魔抬脚踢开妖刀,然后脚掌下压,惨白的足掌按着妖刀姬的脑袋,将已经失去气力的妖刀姬一点点踩得俯下身,趴倒在地面上。

   “现在你想和我回去了吗?妖刀姬。”阎魔轻声说道,此刻她的声音里却没什么多余的情感,没有什么胜利的喜悦,倒是有着微不可察的兴致,“如果你肯出言屈服,乖乖跟我走,我就取下这趾环,也免得你这漂亮的天足落下什么病根。”

   妖刀姬明显不想接受阎魔这番怜惜之心,阎魔本也不想再动什么私刑,她也想到眼前这倔强丫头不会轻易屈服,因此在没有得到答复之后,阎魔随手丢出一个鬼魂,妖刀姬看阎魔拿开了脚,本想挣扎起身,却看到那鬼魂绕着她的脑门转了一圈,妖刀姬一怔,像是魂被勾走了一般,瞬间失去了意识,仰面翻倒在地。

   妖刀姬晕倒的时候仍旧保持着被趾环折磨痛苦不堪的神情,阎魔挥手放松趾环,却又加了几道禁咒让趾环无法被轻易取下,这丫头脚趾如此敏感,阎魔还要靠这趾环来管教她........看着妖刀姬逐渐舒缓的表情,正常状态下的妖刀姬有着惊为天人的姿色,苍白而姣好的脸颊流露出一个妙龄少女浅眠的可爱妍态,这不禁又触动了阎魔心中的柔软,阎魔抬起足掌,用修长的足趾在妖刀姬的额头上轻踩。

   “若是能学会听话,倒也是个不错的孩子,每个漂泊亡魂都会在我这里忏悔罪过,如何判罚,我自有决断——”

  

   “放开我,呜——可恶!”

   阎魔用手中的毛笔笔杆在妖刀姬圆润紧致的小腿肚上轻划了一下,妖刀姬像是触电一般小腿一颤,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一步,但很快又被悬吊着手腕的绳子拉扯了回来,乖乖站在阎魔的面前。

   妖刀姬刚被带到冥府之中,就被阎魔好像迫不及待一样吊在了她的桌案上,一双白净的脚丫踩在冰凉的桌面,刚好能被坐在桌案前的阎魔近距离观察。虽然妖刀姬逃亡的时候也不怎么穿鞋,一双脚丫常常暴露在人前,但是像是现在这样被如此仔细端详还从未有过,妖刀姬仿佛是被人视奸一样羞耻,一双脚丫不时互相蹭蹭,想要逃避阎魔的视线。

   “虽然你杀孽深重,但本心看来还是一个小女孩,也知道羞耻,也知道遮羞。”阎魔一边说着,一边将妖刀姬躲藏在左脚之后的右脚拽出来,妖刀姬本想反抗一下,但是想到右脚脚趾上还有那个恐怖的趾环,妖刀姬只能强压自己内心的屈辱,乖乖被阎魔擒起脚腕,抬到阎魔面前,右脚丫微微低垂,想要隐藏自己的足心。可惜阎魔就是冲着足心来的,她扳起妖刀姬略显骨感瘦削的足趾,先是看了看足趾缝,然后又瞟了眼足底。

   “脚趾倒是干净,就是脚底有点灰尘,把你带来之前应该先好好清洗一番才对,现在倒是把我的桌案都弄脏了。”

   浓重的红晕几乎蔓延到妖刀姬的耳根,天天光着脚到处跑怎么可能不弄脏足底,妖刀姬本来也经常清洗,但是这次被抓的急.......

   “不过没关系,现在帮你清理也是一样的,想要做我的奴仆,首先要学会保持干净。”说着,阎魔拿起之前拨弄妖刀姬小腿的毛笔,在一边的茶杯中蘸了蘸水。

   “什、什么奴仆?!你想要做什么!呀啊!”

   妖刀姬努力想要低头看阎魔的动作,脚趾缝间却传来冰凉凉的感觉,接着就是微弱但是酥麻的痒感,妖刀姬大概猜到阎魔正在刷洗她的脚趾缝,她不想在这个可恶的莫名其妙的女人面前失态,但是趾缝间的痒感实在太过清晰,酥痒感在脚趾间蔓延,让她不得不下意识后退躲避,一双脚丫啪嗒啪嗒在桌案上踢踏躲闪。

   “不要、不要!不准动我的脚趾,呜呵呵.......呜——”

   “真是敏感的一双小脚,你的双脚是我见过最敏感的。倒是惹人欢喜。”阎魔抬起毛笔再次蘸了蘸水,然后用绵软的笔尖轻易捕捉到妖刀姬努力躲避的脚丫,实际上妖刀姬的努力在她看来只是触手可及的无力挣扎罢了,“至于奴仆——你杀孽深重,导致冥界也为之产生不小的混乱和麻烦,让你作为奴仆在我这里赎罪十年,并不算过分吧。”

   “赎......喀呵!赎什么罪,我才不要做你的——呃呵呵,奴仆!”

   “你这敏感的双足可不是这么回答我的,它们好像在向我求饶呢。”妖刀姬的拒绝让阎魔加快了刷洗的速度,毛笔尖灵活地在各个趾缝间轻点,绕着最敏感脆弱的小脚趾来回戏弄,害得妖刀姬小趾痒得发抖,倏尔又转到面积最大的大脚趾和食趾趾缝,在那里面来回转动刷洗,妖刀姬的大脚趾不时紧紧蜷缩,想要禁止那该死的毛笔进入,但是毛笔还是在足趾外缘肆虐,妖刀姬又只能翘起大脚趾硬扛瘙痒酷刑,却被痒得控制不住自己的轻笑声,虽然嘴硬,但是现在的妖刀姬可谓是狼狈至极,脸上的表情已经无限扭曲了。一副想笑又要努力憋笑的滑稽样子。

   “呜啊!不准、不准再碰我的脚趾!”

   妖刀姬只是撑不住痒责的下意识的叫喊,没想到阎魔真的停下来对她脚趾的折磨,虽然此时她的脚趾已经被刷的红润亮滑,被水浸润地晶莹剔透,倒像是摆在桌案上十个小巧可爱的甜点,放在嘴里品尝一下都无妨。阎魔甩了甩毛笔上的水珠,竟然露出了愉快的笑容:“不动你的脚趾头也好,反正也已经清洗完毕了,接下来该脚心了。来,自己把脚踮起来,把脚心露出来。”

   脚心?!妖刀姬心中一沉,她对自己脚心的敏感程度当然心知肚明,那几乎是碰都碰不得。虽然在经历赤着双脚风雨奔波之后自己的脚心也许不那么敏感了.......妖刀姬在心里安慰自己,也许自己的足底变粗糙了也说不定,这样就不怕挠痒痒了。这么想的妖刀姬做好心理准备,慢慢抬起左脚脚心

   可是她低估了自己被妖刀诅咒着的身体,想来这副身体、这双脚丫即便是长途奔波都只是沾染了些许灰尘,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被磨损磨粗糙,实际上她的脚心比她想象的还要娇嫩,娇嫩地阎魔也在心中暗暗赞叹,甚至柔软的毛笔尖点在那足心上都会让柔若轻棉的足肉下陷,留下微红的晕染般的痕迹,可想而知这样的脚心怎么可能不敏感,这一刷几乎让妖刀姬跳了起来。

   “看来是平时很依赖妖刀的保护,失去了妖力庇护,你的足底看来比你想的要脆弱。”阎魔不紧不慢地蘸着水,看着已经面露惊恐之色、将双脚刻意踩实桌面藏起脚心的妖刀姬,“这双浑然天成的尤物若是生在锦衣玉食的名门小姐身上,或许会成为招人怜爱的美玉;但是在我这里,它们只是惩罚你的最佳选择之一。好好抬起脚心,被冥界之主亲手帮忙洗脚,可是其他小妖小怪体会不到的待遇。”

   妖刀姬已经知道自己的脚心有多怕痒,又怎么可能照着阎魔所说的做,双脚用力踩着桌面,完全没有抬起来的意思。阎魔倒也没有生气,反而只是微笑不语,而后从桌边的烛台上取下两根蜡烛,点燃之后在妖刀姬的脚踝上燎了一下。

   “呀!”妖刀姬吃痛,下意识躲避,因为双手仍旧处于悬吊状态,这一躲避妖刀姬就不得不踮起脚尖,阎魔抓住机会将蜡烛直接放在妖刀姬脚后跟之下,这下妖刀姬为了躲避火焰灼烧彻底不能放下脚丫,吃力踮脚露出的红润脚心正对着阎魔的视线,阎魔不紧不慢地端起毛笔,在水盆边滗了水,然后一下一下对着妖刀姬足心正中刷洗。

   “呀啊哈哈哈,啊咳!呀哈哈哈.......嘻........不要这样哈哈哈哈哈、可、可恶......哈哈哈哈......忍不住......”

   妖刀姬在狂笑不止之时还努力想要咬住嘴唇憋笑,可这样做不但会让她的表情憋得无比滑稽,而且聊胜于无的忍受只会让之后的笑声更加肆意。此刻的妖刀姬已经比她想的要失态无数倍了,之前那不属于少女的清冷之气全无,取而代之的是狼狈和滑稽。好久都没有这样放肆笑过的妖刀姬不一会儿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得眼冒金星,同时脸颊的酸痛也让她连笑出来都变得辛苦,这样的结果就是她的气息越来越不稳。

   只是瘙痒就够妖刀姬吃不少苦头了,脚底的蜡烛则更是让她苦不堪言。双脚痒得几乎失力,却又不得不用脚趾苦苦支撑整个身体,逼迫自己抬起脚心让阎魔尽情折磨,这无疑是一种羞辱。全靠趾肚坚持的妖刀姬只想等待蜡烛变短,这样好歹能让前脚掌代替支撑身体,但是不知道被瘙痒了多久,火焰就是不见下降,脚趾头断掉一般疼痛,脚心感受痒感却似乎变得更加敏锐,妖刀姬的脚丫不断颤抖着,却不敢动弹半分,像是主动撑开脚心受罚,妖刀姬内心中的委屈难以言述。

   “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很难受,要哭出来了。”阎魔拈起毛笔,用指尖玩弄毛笔尖,用刑足有二十分钟,在阎魔看来能坚持这么久,妖刀姬也算是足够优秀。当瘙痒停下来的一瞬间,妖刀姬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脚丫一下子放下去,又被烛火燎得马上又立起脚掌,脚趾头又麻又痛几乎到了崩坏边缘,妖刀姬大口大口喘息着,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却还要装出一副强硬的样子,咬牙切齿地看着阎魔。

   “如果你能听话一点,我至少可以拿开蜡烛,让你站得舒服一点。但看你的样子,似乎是打算就这样站一天。”阎魔伸出手,指尖划过妖刀姬白皙的足背和足背突出的淡淡的紫色血管,“可别指望蜡烛烧尽你能轻松多少,这蜡烛炼制于千年亡骸,燃烧数年都不会减短,而且温度很高,你也感受到了,即便是妖刀诅咒的身躯,被它灼烧也会轻易受伤。”

   妖刀姬心里更委屈了,就像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受这种折磨吃这种苦痛,她一直努力压制妖刀的力量,结果不但没能压制住,还被莫名其妙抓住强迫做苦役,现在又被酷刑折磨,想到这里,妖刀姬的眼泪真的流了出来,她迅速转头用衣袖擦干眼泪,用通红的眼睛继续盯着阎魔。

   “也罢。”

   阎魔轻叹一口气,拿开了蜡烛,但是却并没有放过妖刀姬的脚丫,反手握住妖刀姬的脚腕,强迫抬起妖刀姬的一只脚丫,被刷洗干净的脚底更显得晶莹剔透,像是一块浑然天成的璞玉,在烛火的光芒中透着健康的淡红色,阎魔一手扣住妖刀姬的脚腕,一手抚向妖刀姬的脚底,修长的指甲轻轻划过妖刀姬的脚底,明显能感觉到妖刀姬的脚丫在打摆子。

   “呼呼.......不要再碰我的脚底了......求.......”

   “嗯?”

   妖刀姬的“求”字只轻轻吐出了半个音,便又咬回了口中,即便如此她还是为自己的求饶羞耻的满脸通红。阎魔当然明白妖刀姬不会轻易讨饶,现在还不着急,先好好赏玩赏玩这孩子的脚丫,倒也不失为打发时间的好情趣。

   阎魔的指腹在妖刀姬柔软的足底打着转,在不知是毛笔留下的水痕还是被折磨而出的汗渍上留下几道浅浅的痕迹。妖刀姬咬着牙齿杜绝自己随时可能会迸发出来的笑声或者是控制不住的求饶声,一边用踮起的脚趾尖拼命想要挪动脚丫,移开脚掌,躲避阎魔的指腹。妖刀姬很讨厌像现在这样被抚摸脚心的感觉。若是被狠狠挠脚心惩罚,她还能放声大笑,哪怕大笑的感觉、窒息的感觉真的很痛苦,也好过像现在这样虽然难受地要死,却一点都无法发出笑声,一肚子难受憋在心里,被抚摸脚丫的感觉更像是被玩弄,更增加了妖刀姬的羞耻心。

   “何其柔软的脚心,如此绵软的触感,最适合当作舒缓心情的玩物。”

   “呜........”

   “过去从未有人说过你的双足真的很完美吗?这样一双脚,很值得好好呵护,好好盘玩.......”

   “呜.......呵.........”

   “我应该........将你放好在床边,这样我就可以在安寝时分,也能将你这双脚丫,放在手心中温暖我的手掌,感受你这双脚丫的温度........”

   “求你,”妖刀姬的脸上越来越翻红,终于,她再也忍受不了了,阎魔一口一个盘玩、把玩,将妖刀姬的双脚当玩具看待,妖刀姬何曾被这样羞辱过,若是以前她早就一刀斩了这样评价她双脚的人,可她反抗不了眼前的女人,虽然内心无比愤恨,她还是不得不放低自己的态度,“求你不要再说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求你不要再继续说下去——”

   “原来如此,不喜欢被当作玩具吗?”阎魔转而立起手指,尖利修长的指甲只是在妖刀姬脚心处撩拨了一下,妖刀姬就发出了一声惊讶的尖叫,“你这副样子可不像做什么都可以,若是真的让我好好调教你,你马上就受不了了。”

   妖刀姬无法反驳,转瞬间她的脚心就被划过了数十次,强烈的瘙痒刺激从脚心透彻到骨头里,酥酥麻麻,妖刀姬放不下脚丫,因为脚腕被牢牢抓住,她的反抗只有扭转脚腕和用力绷直脚趾,结果连着脚心一起绷直,看着好像在自己抬起脚心受罚。

   “这样才对,身为冥界的奴仆,我的奴仆,自当好好听话,主动抬起脚心接受我的惩罚。”

   “呃!不要,我不要,呃啊呜呵呵呵哈哈哈哈!”

   无法抵抗,也无法阻挡自己下意识抬起脚心,再加上阎魔口中的“奴仆”,妖刀姬脆弱的心弦越来越难以绷住,哈哈大笑之下脸上的神色却越来越苦痛,眼泪也扑簌扑簌止不住往下滴。

   “怎么,到现在了还不愿意承认自己身为奴仆的事实,还是说你需要更多更严厉的惩罚?”

   阎魔真的生气了一般,眼神一凝,随即两只鬼魂从她的身后钻出,绕转着妖刀姬的身体,然后在妖刀姬身体两侧停了下来,两边腋下突然的刺痒,妖刀姬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腋下紧接着连绵不绝的瘙痒弄得只剩下富有节奏感的笑声。紧接着是双脚脚腕被一双骨手紧紧攥住,如镣铐一般让妖刀姬不得不两只脚都踮起来,骨手不比阎魔的力道差,直接将妖刀姬的双脚牢牢固定在那个位置,毫无反抗之力的妖刀姬的可怜双脚,迎上的却是阎魔残酷的修尖的指甲。阎魔攒起双手,十个指甲一起攀上妖刀姬的脚心,狠狠向下一划,然后完全没有规则地迅速在妖刀姬的足心肆虐起来。

   “啊哈哈哈哈.......呜哈哈哈哈.......呀啊!救、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下妖刀姬连救命二字都吐不出来了,同时来自腋下和脚心的刺激让妖刀姬变成了一个只会发出笑声的可爱人偶,而这个“人偶”却还疯狂地流着眼泪,一会儿功夫就哭成了个娇滴滴的泪人。得益于妖刀姬腋下恰好也是裸露的,鬼魂那影影绰绰的鬼手直接挠上了妖刀姬柔软的腋肉,将腋肉按压出一个个凹陷,然后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抓痕。妖刀姬死命想要夹住腋下,但是双手被吊起,身体拉伸到极限,她的挣扎别说微乎其微,甚至看上去和没挣扎差不多,她的反抗也只能是有限度扭动身体罢了。

   “以后,你少不了要享受被调教双脚的滋味,不过你放心,我会让你好好穿鞋的,不会允许你继续赤着双足糟践它们。”

   阎魔反手用中间三指的指甲向上划过妖刀姬的整个足底,痒得妖刀姬双足直打颤,然后又向下用指腹从脚掌摸到脚踝,又酥麻地妖刀姬不住挣扎,接着又是向上勾挠........一会儿奇痒一会儿又酥麻,妖刀姬不知道是该大笑,还是该呻吟,又或者是该努力憋住,但是想要咬着牙憋住,那勾挠的一下和腋下漫无止境的痒感又让妖刀姬噗嗤一下笑出来,然后就是止不住的笑声和流不尽的眼泪,又笑又哭,妖刀姬渐渐支撑不住了,连意识都要沉浸在痒感里,满脑子的停下停下,却说不出来。

   将近挠了快有半个时辰,妖刀姬都快要被折磨得失去意识了,眼泪口水糊满了整张俏脸,表情更是固定在一个扭曲滑稽得样子上。阎魔甫一停下对妖刀姬双脚的瘙痒,妖刀姬的身体便一下子软了下来,依靠着吊着双手的麻绳才勉强站得住。持续的瘙痒让她痛苦不堪之外,还极大地消耗了她的体力,现在的她连挣扎一下都很难做到了。

   阎魔上下打量着虚弱的妖刀姬,她忽然发现妖刀姬虽然虚弱地不行,但是双脚却保持着踮起的姿势,哪怕脚掌累得不断颤抖却也努力抬起脚踝,这让阎魔有点好奇。阎魔伸出手指再次伸向妖刀姬的双脚,妖刀姬应激一般赶紧放下脚丫,片刻却又再次努力抬起脚踝,将自己被挠得红彤彤的脚底板乖乖暴露给阎魔。

   阎魔轻笑了一声,并没有真的继续去挠妖刀姬的脚底,而是撩起妖刀姬额前的碎发,观察妖刀姬躲闪的眼神以及通红的脸颊。

   “怎么?现在想要听话了?”

   妖刀姬没有说话,只是低垂着脑袋,片刻之后才犹犹豫豫点头,这一点头,她的耳根都变成了红色,羞涩地偏开脑袋。

   “也就是说,你想好做我的奴仆了吗?”

   妖刀姬又点了点头,有了刚才第一次点头在前,这次点头明显没那么犹豫了,但是还是颇有些羞耻。

   “明明之前就做过源家的武器,现在让你做奴仆反而这么羞涩。”阎魔的嘴角抿起几分笑意,“但是光点头还不行,我要你张开嘴好好答应我做我的奴仆。”

   “.......”妖刀姬轻轻点头,然后弱弱地说道,“我......答应主人.......在冥界为奴为仆,直到.......好好赎清自己的罪恶。”

   这样说着,妖刀姬又开始扑簌扑簌地掉眼泪,毕竟今天一天就遭受了数次从未有过的羞辱,想要发泄自己的情绪也正常,阎魔倒没有阻止妖刀姬的抽泣,只是静静看着妖刀姬掉眼泪,直到妖刀姬再不发出任何声音,阎魔勾勾手指,妖刀姬手腕的绳子应声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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