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第2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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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报复了,我就等着这个报复的机会。两分钟后,蒋程程吮吸够了,巨物昂扬,我站了起来,牵着蒋程程的手来到苏强面前,我和蒋程程都一丝不挂。

  苏强因愤怒过甚,以至于脸色如酱紫,他美艳的妻子就在面前,与我手牵手,可他苏强无能为力,他刚才已经眼睁睁地看着我奸淫了他的女儿,这会他又要看到一场精彩的好戏,他知道我会怎么做。

  我没有让苏强猜错,我把蒋程程的身躯扳转,让她伏在木桌上背对着我,让她的肥臀对着我。肥臀在撅起,淫靡的肉穴,斑斓的阴毛进入了我的视线,也进入了苏强的视线,我几乎就站在苏强身边,所以他看得很清楚。那淫靡之处溢出了晶莹,肥美的臀部在摇晃,我轻抚肥臀,揉捏肥厚臀肉,缓缓挺起巨物,用硕大的龟头抵在肉穴口摩擦,磨了几下,晶莹溢出更多,湿润了大龟头。我狞笑道:“苏市长,你仔细看着,看着我的大肉棒是怎么插进你老婆的阴道里。”

  “苏强,你闭眼睛算啦。”伏在木桌上的蒋程程回首娇嗔,可她的眼里闪耀着夺目的欲望,她也知道我想干什么,我们没有交流,但羞辱苏强之心彼此都很明白,我们默契地配合着,如同在演一出报复的剧目,我佩服我们演技高超,仿佛一切都水到渠成。

  “太湿了,我给舔一下。”淫靡的肉穴非常迫切我占有,但我没有立即插入,我要慢慢品味这出好戏。弯腰低头,我吻上了淫靡之地,含住了几片很有嚼头的肉瓣,慢慢咬,慢慢吮,就在苏强的眼皮底下舔吮他妻子的肉穴。

  “你们不要这样,不要在我面前搞,快带小梅离开,我受不了你们的刺激。”苏强颤抖着叫嚷着,当然,镣铐之下他不敢太大声,他的语气充满了乞求。

  我不为所动,站直了身子,巨物再次顶在肥臀下的斑斓之地,穴口被撑开了,我瞄了苏强一眼,发现他没闭眼,他正盯着看。我好亢奋,微踮起双脚,小腹一收一送,巨物如潜航的潜艇,滑入了深海,瞬间消失。

  蒋程程仰首呻吟:“喔,好粗……”

  我轻怕肥臀,得意问:“比你老公的如何?”

  蒋程程又一次回眸,看看我,又看看苏强,腻声说:“比他粗,比他长,比他厉害多了。”

  苏强大吼:“程程,你羞辱我,你心里很舒服?”

  蒋程程吃吃笑了,她挺起上身,肥臀压在我胯间,身体靠来,我温柔地握住她双峰,吻她的颈脖,巨物缓缓抽动。蒋程程一边享受,一边奚落苏强:“是啊,很舒服,很爽,这问题很简单,你何必问,再说了,羞辱你怎么样,你勾引安琪的时候羞辱谁。”

  一声销魂的喘息,蒋程程挺动肥臀:“我喜欢中翰,希望被他操,我告诉你苏强,我是在我们结婚周年的那晚上给中翰操的,那晚你去鬼混了,我到美纱家打牌,一见中翰,我就情不自禁,整晚没心思打牌,就幻想着跟他上床,啊,老天撮合,他先勾引了吉娜,然后勾引了我……”

  “小梅在,你说这些干什么。”苏强好不尴尬,他不愿意苏东梅听到这些。耸动中的蒋程程不以为然:“小梅什么都懂。”

  这时,一直躺在沙发上的苏东梅坐了起来,双手抱胸,脆声喊:“妈,你撒谎,安琪姐姐说,是吉娜阿姨和你一起勾引中翰哥哥的。”

  我哈哈大笑,抱住蒋程程的腰部,下身猛烈摆动,巨物密集抽插肉穴,成熟女人的肉穴很淫靡,很有韧性,无需温柔。蒋程程舒服得尖叫,双手撑着木桌,把肥臀撅高:“妈妈是女人,怎好意思承认主动勾引男人……”

  “咯吱。”苏东梅乐了,不再理我们,转过身去寻找她的衣服穿上。

  说实话,蒋程程的肥臀没有姨妈的翘,也没有姨妈的圆,蒋程程的肥臀偏椭圆些,但无论女人的屁股是怎么个圆,都很性感,只要不是扁平和松弛就行。

  蒋程程的肥臀没有丝毫松弛,两团臀肉依然很结实,我爱不释手,贪婪玩弄,巨物配合着玩弄她的阴道,进进出出之间带出了分泌,散发着腥臊,我贪婪地呼吸,贪婪地挺动,我要在苏强面前,好好的操他妻子。

  “啪啪啪。”

  蒋程程风骚地扭动腰肢:“啊,顶到子宫了,我喜欢你这样磨,能磨了整一圈子宫口,苏强真的不能跟你比。”

  我无暇顾及晃荡的巨乳,双手掰开臀肉,让苏强更清楚地看到巨物如何进出他妻子的肉穴。这还不够,我还要羞辱他:“我比你老公长得帅多了,是不是,程程姐。”

  “是的,又年轻又帅。”蒋程程笑得很放荡,她跟翁吉娜的习性喜好,容貌身段都几乎差不多,堪称物以类聚,“香”味相投。

  苏强怒道:“他比我风流十倍,他在玩弄你,你捞不着好。”

  蒋程程娇哼:“人家有本钱风流,哪怕比你风流一百倍都没问题,我跟他在一起,三五天就能让他操一次。你是我丈夫,我想你关心我,想和你过夫妻生活却要等上三五个星期,甚至一两个月,我是白痴吗。”

  “妈妈肯定不是白痴。”穿好衣服的苏东梅跪在沙发角嚷嚷着帮她母亲说话,惹得我哈哈大笑:“小梅说得太对了。”

  蒋程程好不欣慰,一转身面朝我,很主动坐上木桌,分开双腿,湿淋淋的阴户洞开着,巨物迅速刺入,这几个动作几乎是眨眼间完成,可见我和蒋程程的交媾默契程度完全不比我和翁吉娜差。

  巨物充实了阴道的空虚,蒋程程双腿盘住了我腰间,交媾的动作更直接,她鼻息咻咻,柔情似水:“这些都不是我出轨的原因,我忍了很长时间,我比翁吉娜老实多了,没有其他男人能挑逗我。除了中翰,他身上有吸引我的气质,很强烈,我每次见到他就情不自禁。”

  说到最后,蒋程程抱住我脑袋,与我深情接吻,我挺动巨物,故意尽量掰开她的双腿,让苏强看个仔细,这将是苏强在未来的时间里好好回忆的一个记忆片段。

  我同样深情:“程程姐,咱们有缘分,我和你们母女都有缘分。”

  蒋程程妩媚颔首:“我说过,为了和你在一起,会不惜一切代价,现在你相信了吧。”

  “相信了,程程姐,我爱你,我要好好操你,射出来的是好东西,希望你吃进去。”

  “射吧,我吃……”

  木桌的桌面很粗糙,这是为了方便扣锁罪人,肥臀坐在上面却起到了防滑的作用,无论我站着怎么抽插,蒋程程的身体都紧紧地贴住我,抱住我,与我疯狂接吻,疯狂迎合,她的大奶子被我用力揉搓,像面团那样变化,缠绵声,尖叫声此起彼伏,口水,汗水互相浸湿。足足五分钟不停歇的猛烈撞击,阴道终于传来了紧迫感,蒋程程的阴毛也很浓密,两团阴毛交缠在一起瞬间又分开,粉淫靡的穴口一片狼藉,韧性十足的肉瓣仿佛一只顽强的小野兽,不屈不饶。

  “妈妈,你们好激烈,像打架一样。”苏东梅形象地描绘了这次交媾,我想笑,但不敢笑,因为我在憋着一口气抽插,如果一笑,那气散了,劲也会消失,那头小野兽更难制服。

  “做爱就这样,小梅,你以后就跟他激烈做,越激烈越舒服。”蒋程程浪声大叫,香汗浮现,依然不屈不饶。

  “哦。”苏东梅似懂非懂,乌溜溜的眼珠子闪亮灵动。

  熟妇的强悍显露无遗,一般的男人即便能给予熟妇性高潮,也无法让熟妇达到畅快淋漓,我就不一样,我不是普通男人,我是海龙王,我的巨物能让世上最邪恶的白虎臣服,小野兽就不在话下。我可以让蒋程程的子宫和阴道,以及肉穴口同时接受激烈的摩擦,这不是普通男人能做到的。

  “啊……”蒋程程张嘴尖叫,畅快淋漓。

  几乎每个女人跟我做爱都会尖叫,因为太舒服了,蒋程程浑身颤抖,阴道急剧收缩,指甲划伤了我背肌,她尖叫着夸赞我:“太奇妙了,太舒服了,苏强你看中翰多厉害,啊,跟你说也是白说,是女人才知道,小梅以后一定体会到,啊……”

  热流浇上龟头时,我开始做最后冲刺,气势如虹,坚固的木桌吱吱乱响,似乎随时要崩塌,我迅速拔出巨物,把蒋程程从木桌拉下,“噗通”一声,她软绵绵地跪在地上,我挺起巨物,闪电插入她小嘴,滚烫的精液随即弹射出去,只见微闭双眼的蒋程程大口大口的吞咽,从她咽喉不停的律动就能看出她在吞咽。

  天啊,我射了好多。

  “射这么多,我都吃饱了。”蒋程程一边吮吸大龟头,一边喘着粗气,她脸色好苍白。

  离开刑牢前,我悄悄吩咐周支农,要他“好好”招待苏强,每天只给他吃一顿,每天对他用刑五次,除了不能打死和打残外,尽量的折磨他,直到他交代清楚贪污受贿的细节。

  翡翠一品成了我另外一个温柔乡,只是那里的女人再温柔,我也要回家,因为我处于热恋中,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可以不惦记乔若尘。

  永福居的影视房里,三个美少女正紧张地玩电脑游戏,小君甚至咬着半截香蕉,目不转睛地瞪着电脑,双手麻利地敲打键盘。

  我苦笑,不去打扰她们,转身离开影视房,来到乔若尘的卧室门前轻轻一推,门没锁,我径直走进去,意外发现乔若尘趴在床上,她也在看手提电脑,拿笔抄写着什么。

  乔若尘扭头看我,后曲着双腿,玉足底朝天晃动,光这个姿势就强烈吸引我。静静看了我五秒钟,乔若尘继续笔动。我很好奇,缓步走过去,看看小美人到底写啥。

  手提电脑的显示屏上,一行四个字令我大吃一惊,那是《官场哲学》。

  “能看懂吗。”我的大手按在小美人的翘臀上,啊,翘臀穿着紧身热裤,摸起来像拍皮球,这臀有多翘,我真不知道如何去形容,只能说很翘很翘。

  “我智商读大学很轻松的。”乔若尘有一丝不悦,她放平了修长双腿,依然趴着,这姿势同样令人遐想。

  乔若尘完全跟小君她们不同,小君她们在玩电脑,而乔若尘却从来不沾电脑游戏;小君和其他美娇娘都懒如猫,乔若尘一点都不懒。黄鹂曾经跟我汇报,说凯瑟琳是山庄里起床最早的,她经常去跑步锻炼,习惯了。而乔若尘伤好以后,也是早睡早起,一般她是游到江对岸练习飞刀,然后就是看书,再然后就是帮姨妈处理家里的一些小事,她不喜欢动手,只喜欢指指点点。

  其实,我也有送乔若尘去读大学的念头,她确实有更上进的能力,可我不放心,万一在校园里她认识了别的男孩,万一有帅哥追求她,万一……

  “为什么看这个,你想当官啊。”我不敢想下去,暂时打消了乔若尘读大学的念头,一只手还舍不得离开她的翘臀,感觉乔若尘是故意让我揉,否则她换个姿势,我就无法调戏了。

  “我想做你的秘书。”乔若尘瞄我一眼,不屑道:“你那个办公室秘书又不漂亮又笨。”

  我一愣,苦笑:“如果你来做我秘书,我反而无法工作。”

  “为什么。”

  一声叹息,我说出了肺腑之言:“整天对着这么漂亮的秘书,我哪有心思办公。”

  长长的眼睫毛眨了眨,乔若尘的眼帘红了,脸颊红了,粉腮也红了,美得惊天动地。她斜我一眼,语气毋庸置疑:“你这是借口,你无需多言,答应我就行。”

  我当然答应,对于乔若尘的要求,哪怕我有一丝犹豫,她也会反感,心儿想:是我李中翰找借口呢,还是你乔若尘找借口,你才去过我办公室一趟,就能看出我的办公室秘书笨?你只不过找借口待在我身边,随时监视我而已。

  “还有,以后不许割我裤子,其他人的裤子也不许割,一个男人割女人的裤裆很猥琐,我穿裙子就是。”

  没有义正辞,隐隐的,小美人还有一丝羞涩。我笑得很坏:“包臀裙还是超短裙?”眼前幻想着小美人穿上包臀裙和超短裙的模样,天啊,我还没见过乔若尘穿这种衣服,光想想,我就想流必须,我能肯定乔若尘穿性感的衣服一定很妖媚,因为她身上有股妖气。

  乔若尘蹙眉:“你的单位这么严肃,穿那些裙子不合适,我可以穿西裙,筒裙,连衣裙。”

  我微微失望,想想在纪委里确实不好穿性感的衣着,不过,总有下班的时候,到那时,小美人穿什么就不重要了,想到这,我眉飞色舞道:“不管穿什么裙,都不要遮住膝盖以下。”

  乔若尘轻轻颔首,女人爱美,她的腿这么漂亮,没理由遮掩。我开心极了,一手揉着翘臀,一手掏出手机:“我这就给县纪委人事处打招呼。”以我目前在源景县的地位,要安排一位小秘书进单位,那就是小菜一碟,而且小秘书的工资绝不会低。

  可一想,我犹豫了,这事得问过薇拉,薇拉曾经透露过要乔若尘“女承母业”,先让乔若尘继续读书,毕业后去法国深造,如今的特工更需要深厚的学识。

  “你妈妈呢。”我随口问。

  乔若尘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妈妈带凯瑟琳去法国大使馆出席一个酒会,她让我转告你,她说她很幸福。”

  “为什么要转告,为什么不亲口对我说。”我假装不满,心里却甜滋滋的。乔若尘仿佛能看穿我心思,撇了一下嘴,冷冷道:“你能不能浪漫一点,妈妈是让你每时每刻都想着她,私下里,你们说过多少遍这种肉麻话我就不晓得了。”

  我被呛得满脸无光,幸好我脸皮够厚,马上笑嘻嘻问:“若若能不能浪漫点,也学你妈妈,让你妈妈转告我,你很幸福。”

  “我不懂浪漫。”乔若尘冷冷地回敬我。

  我不禁暗叹,叫乔若尘浪漫,等于叫冰美人浪漫,冰美人又怎么会浪漫,拿刀子玩刀子的冰美人又怎么可能浪漫。可我知道,乔若尘冰冷的外表里藏着一颗滚烫的心,她可以不浪漫,但她可以很风情,别样的风情。

  “没关系,懂做爱就行,爽的时候,自会说幸福。”我色色的低下头,吻上热裤,吻上圆圆的翘臀,隔着布料,我能感受到翘臀的温度在升高。

  “我那里肿了,你暂时不要碰我,找小君,戴辛妮她们去。”乔若尘无心在抄写,她合上了手提电脑,微微把翘臀撅起。我诡笑,温柔扒下热裤:“我看看严不严重。”

  “不要。”乔若尘打了激灵,想制止我,却没我快,我扒下了热裤,这种热裤很容易脱,我见着了一条白色的蕾丝,像蝴蝶那样的蕾丝,漂亮极了,那翘臀也漂亮极了。

  乔若尘的瓜子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我拨开蝴蝶状小蕾丝,入眼一片娇嫩,菊蕾紧闭,萋毛秀美。我仔细端详了片刻,小声问:“哪肿了,很正常啊,粉嫩粉嫩的。”

  “是里面……里面肿。”说完,乔若尘羞得突然趴下,整张脸埋进了枕头里。

  我一声坏笑,把头埋进了翘臀的股沟间,吻住了那片娇嫩,白里透红的娇嫩,淡淡的尿味占据了我的嗅觉,我神魂飘荡,用舌头挑开了两片嫩肉,轻轻吸进我嘴里,轻嚼,一刹那,整只翘臀颤动起来,枕头居然能发出嘤嘤之声。

  “我知你心思,你怕我专宠你,会引起大家不满。”我柔情万丈,明明很需要性爱的身体,它主人却叫我去找别的女人,我能不明白其中的奥妙吗。

  “知道就好。”乔若尘扔掉枕头,把她的翘臀又撅高了几分:“这就是我为何做你秘书的原因,我不浪漫,我可以直接告诉你,我离不开你了,我又不想让大家嫉恨我,做你的秘书,我就有更多时间拥有你,其余时间,你爱给谁我管不着。”

  “我想送你去读大学。”咂咂嘴,我继续舔吮那片娇嫩,简直爱不释口,那口感特好,不肥不瘦,不腥不臊,有点滑,有点香,咬两口,似乎能咬出甜汁来。

  “你不喜欢我,不愿意我黏着你。”乔若尘冷冷道。

  “笨。”我举手拍了一把翘臀,又狠狠地咬了一口白嫩的臀肉:“我送你去读书,你爱读不读,你想我了随时找我,我想你了也随时找你。如果你做我的秘书,大家都知道你我每天形影不离,她们照样嫉恨你,去读书只不过是个幌子。”

  乔若尘眼亮了,半拧着小蛮腰看来,细声细气问:“我笑的时候,好看吗。”

  “你不浪漫,我就不说了,说了多余。”我想笑,却忍着,扳转乔若尘的身体,让她分腿仰躺着,我改从正面舔食小嫩穴,已经着迷了,越舔越上瘾。

  “说啊。”乔若尘用玉足蹬我。

  “不说。”来不往非礼也,我张嘴一叼,叼住了绝美的玉足,那是又舔玉足,又舔嫩穴,忙得不亦乐乎。

  “不说不给你舔。”乔若尘威胁说。

  我岂是被威胁之人,见天色已晚,窗外隐约传来小黄鹂招呼众人开饭的声音,便一骨碌从床上跳下,揉着发胀的裤裆坏笑:“不舔就不舔,又不能当饭吃,等吃完晚饭,我再跟你说。”

  话音未落,一只枕头准确砸中我脑壳,我心拔凉拔凉的,幸好是枕头,若是柳叶刀……

  寿仙居里好不热闹。

  觥筹交错间,我把乔若尘去念书的想法告诉了姨妈。

  “若若读大学?”姨妈有点意外,但很快就持赞成态度:“这也好,我们这家里,就没一个大学生媳妇。”

  “王阿姨是大学生。”王鹊娉一时随口,引来众美侧目。王鹊聘自知失言,很不好意思。

  姨妈眉毛一挑,笑道:“鹊聘你和我这辈的不算,她们当中真没一个大学生,辛妮去英国留过学,没读完,毕业证书都没得,不算。”

  戴辛妮美脸一红,朝我瞪来一道迷人的眼神,晕,怪我了。其实,姨妈这番话里带刺,等于打击了所有美娇娘,表面上她们都不敢顶撞,心里自是不舒服。

  小君哪里能忍,咽下嘴里饭菜,一抹小嘴,嗲嗲地扛上了:“大学生有什么了不起,我们也可以做大学生,花点钱,毕业证想要几本就买几本,就算不花钱,我们也是碧云山庄大学的学生。”

  美娇娘哄堂大笑。

  姨妈顿时柳眉倒竖:“小君你等会收拾一下,我明天送你回家乡重新读高三,来年去高考,考上大学为止。”

  “呜呜。”小君吓坏了,叫她读书,还要考上大学,那不是要她命么,她一急,也顾不上姨妈只是说说而已,自个先撒娇了,向我投来求救的眼神,希望我帮说话,我不理她,不是不想帮她说话,而是姨妈的威严不容挑战。小君见我不仗义,小脸气得煞白。

  我是暗暗叫苦。

  “若若,回头我跟你妈妈商量一下再决定,你看怎样。”姨妈柔声说。

  乔若尘机灵,马上放下筷子,谦恭道:“全凭妈做主,你让我去读书我就读书,你让我留在家里干活,我就留在家里干活,中翰说,他不希望我做他的秘书,我同意与否也由妈来决定。”

  美娇娘在骚动。

  哎哟,我恐怕连脚趾头都要佩服乔若尘了,做我秘书这事,我提都没有跟姨妈提,但乔若尘此时主动先说出来,那就是一个高得不能再高的高招,等于先让大家选,她乔若尘不是读书就是做我的秘书。

  众人听了,心眼里只剩下一个想法:让乔若尘去读书吧,赶紧的。

  姨妈呢,绝对是狐狸中最狡猾的那只,凤眼在我脸上扫了扫,没有立即表态,而是揪住小君责怪:“小君,你听听,你听听,你什么时候像若若这么听话,我就高兴啦。”

  小君矗筷翻眼,嘀咕一句:“听屁虫。”

  “说什么。”姨妈大怒。

  小君吐吐小舌头,咯咯一笑:“呃,我说鸡屁股好好吃,若若最爱吃。”说着,她居然站了起来,伸筷夹起碟子里的一块鸡屁股放到乔若尘的碗里,美娇娘一看,几乎都露出恶心状,这团肥腻极少讨人喜欢。

  我和大家都认为乔若尘会对鸡屁股置之不理,哪知乔若尘竟然捧起了碗,拿起了筷子,甜笑道:“小君叫我吃鸡屁股,我哪敢拒绝,我吃就是。”

  小君咯咯娇笑,得意忘形,能捉弄到乔若尘,对小君来说,就是一件极舒心的事儿。可没笑几声,小君突然不笑了,她一接触到乔若尘阴冷的目光,似乎倒吸了一口冷气,蓦然站起,大声阻止:“哎哎哎,我搞错了,是瑛子最爱吃鸡屁股,快转给杨瑛吃。”

  小君总算不笨,如果今晚她让乔若尘吃了鸡屁股,那后果之严重可想而知,乔若尘不会不报复,十个小君都不是乔若尘的对手。

  “我……我……”杨瑛苦不堪言,她哪敢得罪小君。我看在眼里,不禁暗暗好笑,小君在山庄里只镇得住两人,一个是杨瑛,另一个是闵小兰。连黄鹂和杜鹃都经常不给小君面子。

  “害什么羞,你不吃肥肥的鸡屁股,奶子哪会长这么大。”小君急匆匆地从乔若尘的碗里夹出鸡屁股,放到了杨瑛的碗中。

  众人看着杨瑛的表情,不禁哈哈大笑。

  我不解问:“吃鸡屁股跟胸部大有啥关系。”

  小君眼珠子一转,大声说:“当然有关系啦,你想想喔,原本长在屁股上的肉都跑到胸部,奶子自然变大。”

  “那小君也吃吃鸡屁股,把那地方整大。”唐依琳笑嘻嘻说。

  小君挺了挺胸,手一挥:“我不要,我够大了。”

  杨瑛忙接话:“我……我也够大了……”

  众人大笑,小君很没面子,只得硬着头皮命令杨瑛把鸡屁股吃掉。杨瑛没辙,蹙着眉,像吃毒药似的夹起鸡屁股就要往嘴里送。这时,屠梦岚一声轻叹:“不想吃就放下,屠阿姨最爱吃鸡屁股了。”

  杨瑛大喜,屁颠屁颠地把鸡屁股夹给了屠梦岚。

  小君好不郁闷。

  美娇娘笑得花枝招展。

  气氛不错,姨妈心情好,她吃得差不多了,筷子一放,娇声宣布:“今天是周末,可以打通宵麻将,能开两桌就开两桌。”

  “好喔!”美娇娘欢呼,不是为打麻将欢呼,是为了能通宵打麻将欢呼,平日到午夜十二点就要收场,不过瘾,只有周末才可以通宵,而且周末的赌注往往比平时大很多,一宿下来,输赢几百万。

  小君居然也举起粉拳欢呼,我差点笑喷,就小君那马虎劲,她打麻将很难赢钱,打麻将讲究算路,细心和冷静,小君哪一点都不具备,加之没多少本钱,三两下就输光了,长期玩下去,她不到处欠债才怪,估计大家也不好意思追讨,可恨的是,欠了债她还不收手,还那么兴奋。

  我琢磨着等会给小君输血三千万做本钱,虽说都是自家人,但赖账打麻将,大家心里都不爽。我就一点都不喜欢打麻将,我是碧云山庄里唯一不能打麻将的人,如果我参与,准是进了秀才的书房,除了输还是输,因为我不敢糊牌。

  美娇娘们没心思吃了,本来她们一个个都费劲心思减肥,努力讨好我,保持美美身材是她们最重要的工作,所以吃了半饱就叽叽喳喳,摩拳擦掌地离开寿仙居,到丰财居集合打麻将去了,瞧人数,估计能开两桌。

  我三个女儿的妈妈也离席去照顾孩子了,餐桌上只剩下我和屠梦岚,我笑嘻嘻地给她夹菜。上官姐妹的厨艺越发精湛,满桌都是好吃的,我还给屠梦岚斟上一小杯红酒,她则对着碗里肥腻的鸡屁股发呆。

  “妈,你不想吃就别吃。”我知道屠梦岚是为了帮杨瑛解围,大家一起吃饭那么久了,我从来没听说过屠梦岚喜欢吃鸡屁股。

  不料,屠梦岚真的夹起鸡屁股,张嘴就咬,鸡油四溅。我赶紧给她递上纸巾,屠梦岚接过,擦了擦嘴上的油腻,苦叹道:“我当然不想吃鸡屁股,可我觉得小君说得有道理,吃了鸡屁股,就算不能影响胸部大小,也能增加人体脂肪,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增加脂肪,恢复我二十年前的好身材,能恢复多少算多少。”

  我哭笑不得,一个劲夸赞屠梦岚的身材正朝着珠圆玉润的方向发展,不必着急,相信三五个月后会出落得如花似玉。屠梦岚听了,乐得开怀大笑,偷偷告诉我一件事,说她闭经了三年,现在又来了月经,好神奇。

  “这么说,下次要戴套套。”我挤挤眼,坏笑。屠梦岚也不正经,媚着眼儿问:“会不会不舒服。”我猥琐道:“不舒服就摘下,接着做。”

  屠梦岚脸露忧色,手指一戳我鼻子,举杯叹息:“哎,你得辛苦了,看你娘这架势,今晚非把你榨干不可。”

  “她榨不干我。”我心如明镜,姨妈安排大家通宵打麻将了,她就有时间和我勾搭,这与打麻将一样,能跟我做爱一晚才过瘾。

  “这我相信。”屠梦岚吃吃娇笑,饮尽了杯中酒,她一阵长吁短叹,怪月经来得不是时候。我忍住笑安慰她,说来“日”方长,到时候好好满足她,我注意到,屠梦岚的鬓角有了脱皮迹象,未来几天,她蜕皮更厉害,就不知道她蜕皮后,是否像姨妈,柏彦婷那样,变得娇媚动人。

  “说我坏话呢?”人影一闪,姨妈扭着肥臀回到了寿仙居,她一边指挥黄鹂和杜鹃收拾餐桌,一边瞄我们,见我和屠梦岚窃窃私语,她瞪着凤眼,忐忑不安。

  这是大战前的紧张,姨妈已经在为今晚的“大战”做准备,以她女王性格,绝不允许计划被破坏和打乱,推迟都不允许。一抹桃红悄悄爬上姨妈的脸蛋儿,她艳光四射,美得倾城倾国。

  我用最温柔的声音问姨妈:“妈,岚妈妈来了月事,能不能喝酒?”这话暗示了屠梦岚不能做爱,不会破坏她林香君的房事计划。

  “少喝点。”姨妈抿嘴一笑,凤眼水汪汪,那份娇羞格外动人。我知道,姨妈动情了,我今晚必定是她的禁脔,既然如此,何不迎合她。想到这,我眼珠子一转,装出微醉样:“我喝多了,今晚想跟妈妈睡。”

  姨妈柳眉一挑,嗔道:“这么大一个人了还跟妈妈睡,你就不怕被大家笑话。”

  “谁敢笑。”我打了酒嗝,大声问:“黄鹂杜鹃,你们敢笑我?”

  上官姐妹咯咯娇笑,黄鹂机灵,指了指窗外,脆声道:“我们笑今晚的月亮特别圆,不是笑你,听说月圆之夜是良辰美景,中翰哥哥可别辜负了哟。”

  姨妈的美脸瞬间红透了,凤眼狠狠瞪着黄鹂,可黄鹂这话滴水不漏,姨妈不好发作,却逗得屠梦岚笑弯了腰,差点笑岔气,我也忍俊不禁,一边给屠梦岚揉后背,一边赞黄鹂 “越来越会说话了”。

  姨妈见心思已被大家洞察,她索性给我提个醒:“跟我睡不是不行,但你要好好洗澡,洗赶紧点,好好刷牙,嘴上有丁点儿酒气,你就趁早滚蛋。”

  “只是睡觉,关嘴上有没有酒气什么事?”我有心逗逗姨妈,装出莫名其妙的样子。一直忙干活的杜鹃忍不住“咯吱”一笑。

  这一笑,引爆了姨妈的女王脾性,她气势汹汹地绕过餐桌,朝我奔来。我头皮发麻,暗叫不妙,逃是不敢逃的了,就等着引颈受戳。

  危急关头,一位金发大美人提着两只高跟鞋,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用很地道的国语喊:“我回来了,喝了不少,我也有酒气,我不在乎中翰有酒气。”

  竟然是薇拉,我又惊又喜,没见过薇拉醉成这样子,急忙放下酒杯跑过去搀扶她,她妩媚一笑,给了我一个深情眼波,浑圆的大屁股顺势靠在餐桌边,手依然拉住我不放。我闻到了淡淡的酒气,更闻到了很诱人的香水味,华丽的紧身吊带晚装里,一对豪乳呼之欲出,上帝啊,薇拉性感得可以要人命。

  “关键是中翰不想跟你睡。”姨妈一声咆哮,她愤怒了,应该说是因为嫉妒而愤怒,半路杀出了一个程咬金,姨妈似乎担心计划受挫,因为这“程咬金”实力强悍,无论美貌和身材,都足以匹敌她林香君。

  气氛急转直下,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上官姐妹连手上的收拾动作都放轻。

  薇拉岂是一般人物,她轻甩长金发,玉臂半举,把勾在两指中的高跟鞋搭在肩上,摆出一副很风情,很优雅的姿势,两扇长睫毛对着我眨了眨:“Really?”

  “哎哟,这酒有问题,我肚子有点头疼……”我是急中生智,猛地半弯腰,手按腹部,像兔子般急匆匆地跑出了寿仙居。

  按理说,寿仙居有洗手间,我应该跑进洗手间才对,可这会,我无从细想,有多快跑多快,远离寿仙居,一溜烟,跑回了永福居,我的妈呀,吓死我了,让她们梧桐两季自己解决吧。

  上了二楼,我下意识地来到乔若尘房间,推门进去,意外地我又闻到了酒气,再一看,房间里除了乔若尘,床上还躺着凯瑟琳,她连高跟鞋都没脱。我瞪大眼珠子,指了指凯瑟琳,刚想问,乔若尘已把葱白玉指竖在朱唇中:“别吵,凯瑟琳醉了,我要照顾她。”

  我笑嘻嘻地抱住乔若尘,柔和灯光下,小美人绝色天资,蓝眸灵动,似乎欣喜我的到来,我低下头索吻,小美人蹙眉躲开,不给我吻,却接受我的手揉弄她翘臀,我的手指甚至摸进了股沟里。我明白了,乔若尘厌恶我嘴中的酒气,这好办,我坏笑着小声道:“马上就去刷牙洗澡,等会操你,操到你下面肿为止。”

  乔若尘淡淡问:“你爱不爱我?”

  “这还用问。”

  “那你说,我笑的时候漂亮不漂亮。”

  “我来就是要告诉你,你笑的时候……”

  刚想把肚子里所有赞美的词藻都用上,床上的凯瑟琳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哼出我的大名:“李中翰……”

  “我在。”心中一喜,我放开了乔若尘,来到床边,见凯瑟琳没有醒,只是在梦呓。我爱怜之极,温柔地脱下了她的高跟鞋,还偷偷地吻了吻她的玉足,这一切都被乔若尘看在眼里。我细心地放平凯瑟琳的身子,脱去她身上的衣裳,只剩乳罩和内裤,原本目的是让她睡得舒服些,可看着令人喷血的性感胴体,我硬了,硬得不能再硬。

  “操我……”凯瑟琳梦呓中呻吟,娇躯微微扭动。我大喜过望,凯瑟琳不仅梦见我,还想在梦中和我做爱,我当然愿意让她的梦境成真实,揉着发胀的裤裆,我连连淫笑:“好的,好的,我洗澡就来。”

  “别来了,凯瑟琳那地方发炎了。”乔若尘冷冷说,怕我不相信,她拉下了凯瑟琳的小内裤:“你看,我中午还给她涂了点药。”

  我仔细一看,不禁心生内疚,凯瑟琳的小嫩穴口的最下端有一处红肿伤口,虽然只有火柴头大小,但已不宜交媾了,我替凯瑟琳拉上小内裤,柔声道:“对不起,小美人。”

  “走吧,走吧。”乔若尘突然变得严厉。

  我只好郁闷离去,心中暗暗责怪自己太粗鲁了。

  走出永福居,我隐约听到小君的笑声,笑声不嗲,有点放肆。我心中一动,便蹑手蹑脚绕过小楼正门,来到小君卧室的窗下,想偷听她在说啥,这时候,自然要用上九龙甲,运足内劲,我竖起了耳朵。

  不料,我没听到小君说啥,却听到隔三个窗口外的房间里传出幽幽的叹息,我偷偷张望,发现那是乔若尘的房间,她站在窗前,对着明月喃喃自语。

  “月亮啊,月亮,你照亮了我,也能照亮我的心,我的心像你一样明亮,星星可以作证,我不是赶他走,我是怕忍不住留下他,不给他走,那会让他妈妈恨我。如果他知我心意,希望明早他再来找我。”

  我听得心儿发紧,鼻子发酸,所有的郁闷一扫而光,原来乔若尘已察觉姨妈今晚独霸我的心思,乔若尘当然不敢跟姨妈争,她只能狠心把我赶走。

  叹息顿了顿,小美人又幽幽道:“不勉强他,中午来也行……好吧,他若是真爱我,无论明天什么时候来我都很开心,我不能超过一天见不到他。”

  我心想,说什么呢,明天一早我就来找你乔若尘,像以前那样喂你吃精液。想到这,我留了个心眼,今晚和姨妈大战时,不能太随意支出,得留点给乔若尘。

  也没心思偷听小君说什么了,我蹑手蹑脚离去,准备赶回寿仙居,这两位祖奶奶可别闹得不可开交,都是我的心肝宝贝儿。

  刚绕回小楼正门,迎面碰见两位身穿红衣的大美女,好诧异,她们一位是戴辛妮,一位是秤不离砣的章言言。“中翰,你鬼鬼祟祟地做什么。”戴辛妮狐疑地看我身后,似乎怀疑我跟谁偷情。

  我讪笑,撒了个谎:“这季节有蛇,我到处看看。”

  “啊。”两个大美人花容失色,四只小手握在一起。我眉飞色舞安慰:“别惊慌,没发现蛇的踪迹,如果这里发现蛇,那你们就发了。”

  “什么意思。”章言言问。

  我笑嘻嘻道:“蛇既是龙,龙进永福居,你们的运气会很旺,等会打麻将会赢到手软。”

  万万没想到,我话一出口,两个大美人双双轻叹,戴辛妮更是几欲落泪。我大吃一惊,忙问怎么了,猛然间,我觉得不对劲:“咦,晚上穿那么红艳的衣服,怪怪的,两位老婆,你们的衣着品味下降了哈。”

  戴辛妮落寞道:“你以为我爱穿红衣服啊,我们是不得以,希望今晚的运气如老公所言。”

  “怎么说。”

  戴辛妮飘我一眼,嗫嚅道:“我……我快要挪用公款了。”

  “这可不行。”我是又惊又怒,戴辛妮主管着公司和我个人的钱财,她要是挪用公款,哪怕挪用一毛钱,这性质都很恶劣,我狐疑问:“为什么要挪用公款。”

  戴辛妮郁闷道:“这一个多月来,我和言言输了好多好多钱。”

  我想想,不对啊,戴辛妮几乎公司和山庄两点一线,不可能出外赌钱,唯一可能就是在家里打麻将输了,便急问:“是在家里打麻将输的?”

  戴辛妮和章言言对望一眼,都颔首点头。

  “那谁赢?”我脱口问,心儿想,这两位美人都很抠门,至少章言言是赫赫有名的铁母鸡,轻易不花钱,哪怕她输一两万,她也大叫心疼,说到挪用公款,恐怕是夸张了。

  “你猜。”戴辛妮没好气,大概是输了个一百几十万。我暗暗好笑,打算等会从我账户里转几百万给她,哄她开心。

  “楚蕙。”我笑答。

  戴辛妮摇头。

  “秋烟晚。”

  戴辛妮又摇头。

  “我娘?”我挤挤眼。

  戴辛妮撇撇嘴,怒道:“妈不打麻将的。”

  我迷糊了:“谁这么厉害,据我所知,你们这帮人的麻将水平都差不多,没一个突出,想赢几十万都难,能赢几百万几乎不可能,你戴辛妮上亿私房钱,能逼到你挪用公款吗,除非你们赌注很大,糊一把几十万。”

  戴辛妮气鼓鼓道:“我告诉你李中翰,所有人都输钱,赢钱的那个,是你最最最疼爱的妹妹小君。”

  “咳咳。”我着实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诧问:“你说什么。”

  章言言插话过来,用很做作的语气说:“老公,辛妮说的全是真的吔,小君不但赢钱,还是山庄里唯一赢钱的人,大家都输给她,我们输最多。”

  顿了顿,熟识财务的章言言牙尖嘴利地一一列举出来:“葛玲玲已经输了三千万,还欠着小君五百万;庄美琪输了两千万,还欠小君四百万;樊约输了六百万,还欠小君四百万;楚蕙输了足足五千万;秋烟晚最幸运,只输了七百万;可秋雨晴和她妈妈加起来一共输了七千万,郭泳娴打得少,她也输了九百万;唐依琳输了……”

  “等等……”我几乎一口气喘不上来,心惊胆战问:“你们两个输了多少。”

  章言言没敢说,怯怯地看戴辛妮,女神想了想,一股脑儿全说出来:“我们两个加起来,一共输了一亿多,反正我没钱了,全部输给了小君,现在我天天用言言的钱,好惨啊,老公爱我的话,就支援我一点,送我一点,帮助我一点。”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数目之大难以置信,我冷下脸:“这稍后说,你们先告诉我,小君一共赢了多少。”

  戴辛妮深深一呼吸:“具体不清楚,六七亿是有的,她已是超级大富妹了。”

  “妈为什么不管。”我纳闷了。

  戴辛妮冷笑:“管什么呀,小君赢这么多钱,她高兴还来不及,何况妈也不好管,打牌输赢很正常,小君赢钱很正常,赌注也不大,还是和以前一样,平时三万一把,周末九万一把。”

  我不由得惊叹:“见鬼了,小君的麻将技术很烂,她怎么能赢那么多。”

  章言言脸现惧色:“小君的运气好到没天理,糊牌都是糊大牌,她最喜欢糊“七小对”。

  我很不解:“运气好,也不会好这么长时间吧,你们都没赢过?”

  “没赢过,都是小君一个独赢,我们憋着等小君的手气黑,再把钱赢回来,可小君一直旺下去,大家就跟着陷下去,越输越多,围观的人都看出小君的牌技很一般,可她就偏偏能赢,大家多不服气,也正是不服气才输这么多。”

  戴辛妮说到最后,似乎悟出了一点赌博有害的道理,可她眼下已无法自拔,原本丰厚的私房钱,一下子就全没了,换谁都不甘心。

  “怪不得我回来时,觉得家里有点怪,我一开始以为是乔若尘出问题,谁知是小君出问题。”我有点气恼,回来几天了,这个消息才进我耳朵,之前没人跟我提起,我今天如果不撞见戴辛妮和章言言,恐怕还蒙在鼓里,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就是乔若尘出问题。”戴辛妮怒吼。

  我怔怔问:“是小君赢你们的钱,怎么扯到乔若尘身上。”

  章言言甜甜一笑,温柔的勾住我手臂,朝丰财居走去:“老公,我来告诉你前后始末。”

  “那天,小君突然心血来潮,说要打麻将,恰好是周末,就开了两桌。郭泳娴说累了,主动退出,让给小君玩。没打两圈,小君就输了六百多万,她向杨瑛,闵小兰借钱也不够,小君急着翻本,就去找乔若尘借钱,乔若尘挺大方的,就借给了小君一千万。”

  “等小君再次回到麻将桌的时,我们发现小君的头顶上戴着一只土里土气的头冠,我们就笑话她,说她像公主。小君也不在乎我们笑话,闷闷不乐地接着打牌。我们于心不忍,一开始不怎么糊小君的牌,可没想到,小君开始转运了,她大发神威,接连糊牌,本来她是输的,天亮的时候,她反而赢了几百万。”

  “接下来的日子,每到打牌时间,小君总是戴着头冠抢位置,一晚下来,小君简直旺透了,又是自摸,又是七小对,然后就是频频七小对自摸,就这样,我们的钱统统送给了小君。”

  听到这,我连连称奇。章言言道:“我们也觉得奇怪,尤其对那只头冠奇怪,一打听,这头冠是乔若尘的,是小君问乔若尘借的。”

  “你们不给她戴头冠嘛。”我出了个主意。

  章言言直叹气:“麻将桌上又没规定不准戴头冠,我们既不信邪,也没辙,因为小君放话了,说不给戴头冠,就不玩。大家当然不干,都想赢回来,于是,就同意小君继续戴头冠了。”

  我暗赞小君,别看她傻傻的,她狡猾起来,绝不比狐狸差。

  “所以,你们今晚穿红衣服,就是想对抗一下小君?”我算是明白了这两位美人心中的小九九。

  戴辛妮冷冷的喷我一脸:“只允许你的小君戴头冠,就不允许我们穿红衣,告诉你,我和言言的内裤是红色的。我在公司里听一些人说,穿红内裤打麻将,可以破对方的好运气,你休怪我们迷信,我们现在比农民工还穷。”

  “这样吧,你先从我私人账号里拿五千万,这事别跟其他人说。”我的心软得像棉花,戴辛妮无依无靠,虽然嫁给了我,但私房钱对她来说,是一个安全感,如果她缺少了这份安全感,她会闷闷不乐,别说影响美容,搞不好她会铤而走险,动用公款,公司的财务有章程,也有严格制度,万一她一时犯浑,后果不堪设想。

  “谢谢老公,奴家无以为报,愿以身相许。”戴辛妮顿时笑逐颜开,给我一个热烈拥抱,香唇微张,小舌头主动渡入我口腔,我含住吮吸,双手握住红衣外的乳房用力揉搓,戴辛妮情不自禁呻吟,我趁机建议:“干一下,运气可能会好点。”

  “在这里?”戴辛妮看了看四周,见只有草地和小径,以及几颗小树,她的鹅蛋脸有一丝难色。我坏笑:“你还有时间选地方啊?”

  戴辛妮想想也是,麻将准备开打了,如果再回永福居,再正经八儿地脱衣开干,那就不用打麻将了,此时的她,正卯足劲要在麻将桌上拼杀,让我干一下也只是为了缓和内心的紧张。

  小树就小树,戴辛妮吃吃娇笑着双手扶住小树干,撅着翘臀等我施暴,是她说施暴的:“快啊,快插进来啊,快施暴啊。”

  我的天,女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了,幸好裤子不是红色的,幸好是那种很容易脱的弹力七分裤,我轻松扒下,肉臀浑圆,巨物欢快前来寻幽,一举占据紧窄肥美的阴道,直达花心。章言言夹紧双腿,焦急说:“老公不许偏心,雨露均沾喔。”

  戴辛妮摇臀怒叱:“沾你头,快去丰财居替我抽个好位置。”

  章言言无奈,跺跺脚,转身跑了。

  我抱住戴辛妮的肉臀,狠狠地抽插,希望尽快射出,前戏免了,连挑逗都没有,就直接地干,机械地抽,戴辛妮也不介意我粗鲁,抽了几十下,她有了反应,阴道分泌了足量的爱液。

  眼看就要高潮了,可就在这时,永福居方向传来了嬉笑声,很快,三条活蹦乱跳的人影朝我们跑来,有人边跑边高歌,声音又嗲又糯,可惜五音不全:“朗里格朗里呀朗格里格朗,没有学问,赢钱见我娘……”

  “是小君。”戴辛妮知道是谁来了,我当然清楚是小君,她的声音只适合说话,不适合唱歌,听得我全身竖起鸡皮疙瘩全,好可恶。“你瞧她多得意,呜呜,老公,你怎么停了,用力插呀。”戴辛妮娇吟。

  我蓦然醒悟,光注意小君,疏忽了戴美人。

  可我们脚边的小径通往丰财居,小君肯定要经过。果不其然,眨眼间,小君领着闵小兰,杨瑛这两跟班经过我们面前,我和戴辛妮好不尴尬。

  “你们在干什么。”小君驻足。我注意到,她手里拿着一个东西,那正是我送乔若尘的公主头冠。小君盯了我几眼,晃着脑袋走近我身边,我只好停止抽动,扶着戴辛妮的美臀讪笑。

  小君眼尖,瞧见了戴辛妮大腿上的红内裤,不禁失笑:“又是穿红衣服,又是穿红内裤,打牌前还找大混蛋操逼,这没用,本公主威震四方,攻城拔寨势如破竹,那一句叫啥了,对了,叫宜将剩勇追穷寇。”

  说完,手一挥:“小兰,瑛子,我们走,等赢了钱再找大混蛋啪啪啪,那更爽。”

  看着扬长而去的小君,我哭笑不得,敢情她把我当成了泄欲工具,赢了钱再来发泄,恨得我牙痒痒的,打定主意,她小君若来找我发泄,我坚决把她干到求饶。

  “中翰,快动啊,急死了。”戴辛妮销魂催促,哎,大战当前,她还贪恋肉欲。我不敢怠慢,否则女神输了钱赖到我头,我鼓足神勇,奋力抽插,插着插着,我忽然觉得小君大智若愚,一语中的,操逼确实就是“啪啪啪”。

  沐浴刷牙,我穿上紧身黑短裤、紧身白背心,还喷了古龙水,像男宠般来到了姨妈的卧室,门没关,我心跳加速,做姨妈的男宠是骄傲,是荣耀。

  踢掉脱鞋,我的脚踩在奢华的波斯地毯上,卧室里音乐悠扬,气氛温馨。

  几乎在我看到大床的一瞬间,我目瞪口呆,姨妈和薇拉都在穿衣服,不是穿性感的衣服,而是穿便装,她们都带枪了。姨妈选择腰间式,薇拉选择肩背式,套上深色短袖衬衣,没有人能看出她们配枪的痕迹。我暗暗喝彩,这两位超级大美人都有一个共同的气质:英姿飒爽。

  “这是怎么了。”我没反应过,脑子里还幻想着薇拉和姨妈在玩什么高级制服诱惑,连枪也有,是不是玩过头了?

  姨妈瞥我一眼,淡淡道:“穿衣服吧,陈子玉枪杀了罗彤,潜逃出境时被拦截,拒捕,现在他挟持他母亲在机场附近的一间小百货店里,狙击手已经到位,上级等我们去劝他自首,这事惊动了中央。”

  我再冷静,也惊得两眼瞪圆,头皮发麻:“什么时候的事。”

  姨妈道:“下午,晚饭前。”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几乎在吼,我从来没有在姨妈面前吼过。

  “这是命令。”姨妈语气格外严厉:“当时在搜捕陈子玉,追查他的联系电话,发现他最后一次联系的人是齐苏楼,除了齐苏楼之外,就是你,加上你和他是同事,上级没弄清楚你们的关系之前,对你有所警惕,这非常合情合理,我当时接到的命令就是监视你。”

  我茫然了:“半月前,我还为国冒险,我通过了政审……”

  姨妈和薇拉相视一笑,嗔道:“你都说通过政审了,还这么幼稚,无论你为国做出多大贡献,该怀疑的就得怀疑,这是干情报工作的规矩。”

  “现在弄清楚啦。”我郁闷点头,姨妈说的实情,我一时昏了脑给忘了。

  姨妈穿戴完毕,束起了马尾:“我是你妈妈,在这问题上说话不算数,保不了你,是薇拉给你打包票,说你是清白的,现在你该明白薇拉的面子有多大了,她也是为你着急,知道陈子玉潜逃的消息后,薇拉没心思出席法国大使馆的酒会了,她故意把凯瑟琳灌醉,找这借口早早离席。”

  “谢谢薇拉姐。”我搂住薇拉的腴腰,亲吻她香唇,别看她之前回来时搔首弄姿,好像喝了很多酒的样子,实际上她嘴里没什么酒气,她是装出来的。

  “还是不清楚薇拉为何有这么大面子。”我心里多少有点郁闷,如果没有薇拉打包票,我现在还被监视之中。

  薇拉微笑不语,优雅地涂着无色唇膏。

  姨妈把我的衣服递了过来,温柔道:“这是秘密,不过,妈妈可以透露一点给你,薇拉手里掌握着两张很庞大的情报网,一张是欧洲情报网,一张是亚洲情报网,她的价值比十个妈妈还重要,只因她是金发蓝眼的外国人,又从组织里消失了很多年,所以才拿少将军衔,假以时日,她必将成为咱们情报界的功勋级人物。”

  “我穿衣服。”激动得我直哆嗦,迅速穿上了便装。

  很快,我们三人离开了碧云山庄,直奔机场。尽管我很激动,我依然把车子开得又快又稳,姨妈赞我的宝马750i性能好,薇拉赞开车的人技术棒。

  浪笑在车里回荡。

  二十五分钟后,我们到了机场,一路上都是警察,特警,警车。我深深叹息,陈子玉这次完了,他堕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他冒险杀掉罗彤,只能是为了灭口,我这想法和姨妈,以及薇拉的分析不谋而合,至于为什么要杀人灭口,要掩盖什么秘密就无从得知了,或许这也是陈子玉还活着的原因。

  我有一丝悲哀,世事难料,中午还跟他陈子玉谈合作交易,才过几个小时,就面临来生再见的诀别。我想陈子玉死,但没想过是这种方式。我不得不担心齐苏愚,她一定无法承受这个打击,她的官途也到此为止,还有孟惟依,一个天生的尤物。

  “中翰,你中午见陈子玉时都聊了些什么。”姨妈漫不经心问我,我们三人已下车,正穿过层层警戒线,几个认识的国安人员跟我们打招呼。

  我小心敷衍姨妈,说我和陈子玉当时在聊工作的事情,实际上,我心如鹿撞,猛然想起了是我把罗彤被捕的消息透露给陈子玉,我以为陈子玉和罗彤的关系并不涉及国家安全,只不过是肉体和毒品的关系,如今看来,我无意间犯了一个致命错误,陈子玉根据我透露的消息,决定铤而走险,杀了罗彤。

  天啊,我犯罪了吗,我失误了吗,我要把这些情况如实汇报给姨妈么,我苦苦思索,内心翻江倒海,惴惴不安。

  “中翰,我刚才想个问题,昨晚我们才抓了罗彤,这消息很少人知道,地铁保安和警察根本就不知道罗彤的身份,连姓名都不知道,知道的就我们几个,你会不会无意中透露给陈子玉?”

  姨妈是何许人,她心思慎密,已对我有所怀疑,毕竟我是陈子玉最后联系的人。我竭力保持平静,否认道:“没有,根本没有,我连提都不提这档事。”

  “嗯。”姨妈颔首,相信了我的话:“我多虑了,虽然抓罗彤这事很少人知道,但当时在地铁站闹的动静挺大,没准罗彤的同伙就在附近,于是跟踪而至,查到罗彤的具体位置,最后指令陈子玉杀人灭口。”

  薇拉道:“陈子玉如果是被策反的人,以他现在的地位,策反单位不会轻易放弃他,可能是为了保护更重要,更高级别的人物。”

  姨妈不完全赞同薇拉的看法,她的分析同样有道理:“也不一定,知道罗彤被捕后,陈子玉害怕自己已经被罗彤供出,所以他决定潜逃,临走的时候想顺手干掉罗彤,结果我们的人早有准备,陈子玉虽然得手,也暴露了身份,他跑不掉了。”

  这时,我们走到了最里面的警戒线,举目望去,那小百货店就在一个巷子口,周围没有闲人,附近住户都已清空。夜色下,警灯乱闪,不远的矮屋顶,趴伏着狙击手,四周还围着很多荷枪实弹的武警和警察,如此包围圈,就算陈子玉插上翅膀,他也逃不了。我很纳闷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干出如此蠢的事来。

  “就在前面。”一个干练男子给姨妈指了指,姨妈拿起望远镜仔细看了一会,问:“他有武器吗。”

  干练男子回答:“有,打了五枪。”

  “谈判专家去谈了吗。”

  “去了两个,那罪犯不愿意谈,好像犯了毒瘾,要我们提供毒品。”

  “给了吗。”

  “没给。”

  “马上给他。”姨妈一声令下,男子立马敬礼“是”。

  我思绪万千,在一旁想了很久,也想了很多,再怎么说我跟齐苏愚也算是有情,陈子玉可以死,齐苏愚不能死,如今谈判专家都不行,姨妈最后只能命令强攻。我深吸一口气,轻轻拉了拉姨妈的衬衣:“我送毒品过去吧,顺便劝陈子玉放下武器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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