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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经历

  自我感觉我基本算不上坏人,家教良好,受过高等教育,后来也算在二线城市立足了,工作不错,赚的不算太多但也是标准的中产,百万的房还着贷款,30万的车也养得起,暂时未婚,但也有稳定的女朋友,按说应该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很有幸福感的一类人。爱好广泛,健身、钓鱼、读书写作看电影、在无聊时也玩玩卡牌游戏,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有这个不为人知的爱好。

  

   我成长的年代,少年们的性教育明显跟不上性发育,而且在国内谈性色变、初恋早恋被视为洪水猛兽的背景之下,性之一字被压抑扭曲。我早早萌发的朦胧欲望得不到纾解和引导,背后喜欢的人不敢表白,暗中萌发的欲望不能发泄。

  

   从最早的单纯喜欢女人的足,在趁着表姐熟睡偷玩几次脚丫之后渐渐的幻想可以在无人得知的情况下,对毫不反抗毫不知情的对象发泄欲望,后来呢就走上了歧途。

  

   再得益于90年代前后国内小说杂志和报纸上各种三流破案小说和插图的启蒙,我对小说里各种凶杀案配图上一具具性感女尸有了极为浓厚的兴趣,后来又通过网络的普及,搜集了大量的资源。可惜在现实中没有机会尝试。尸体本身就涵盖了人和物两种特征,首先它是人,具备人体的绝大部分特征,一具漂亮女性的尸体自然是该有的地方都有,娇美的脸,胸前柔软的馒头,翘臀长腿,如花般的美足,但它又是物,无感知,无情感,不会反抗,没有尊严。

  

  

   我也曾幻想自己常常遇到一具具女尸,但显然,我并没有破案小说或动漫主角一般走一路死一路npc的特殊体质,一直幻想了十几年,也没有在现实中遇到一次。

  

   那是去年的事,当时有点神经衰弱,早早请了病假,结果休息了两天就生龙活虎,干脆一并请下年假,于是有了二十来天的假期,女朋友那些天也恰恰出国,闲的无聊。加上前年年末赶上比特币最后的疯狂,去年又为国接盘借大势小赚了一笔,早已蠢蠢欲动的心加上点钱是白赚的心态和一段假期就想放纵一把。

  

   这个爱好同好们应该清楚,想要实现还是很难,有段时间我甚至想去老挝一趟,据说那里嫖尸似乎是个产业,后来觉得一是人生地不熟摸不到头绪,二来南亚女性的长相我不太喜欢,就想着从国内找点机会。

  

   拜我还算缜密的逻辑和较强的行动力所赐,这事还真有戏。可能很多人看过天涯转载的那篇大意是“我在火葬场给死人拉皮条”的帖子,以我对某些人借社区、贴吧成名得利的心态的了解,判断这事肯定是扯淡的,还“你的钱不够跟活人玩”,就那些民工的德行,你指望他们能不传出风色弄得全国皆知?殡葬业多暴利,我是不相信会有人冒着牢底坐穿的风险就仅仅为了那点点连小姐都看不上的小钱,我不相信人性,但我相信利益。

  

   不过这个帖子也给我提供了一点思路,或许是有戏的,于是我开始行动,最先弄了张假牌和假身份证,这个其实也很有意思,我没有跟牛鬼蛇神打交道的经历,于是全靠尝试。从老城三不管地带搜集各种办证的电话,挨个打过去,骗子居多,不,应该说全是骗子,90%的都是用某两省方言忽悠我先把钱打过去,连面都不露我能相信你?于是直接挂断,剩下的10%都打不通,还好有马云,我在某宝找到几个擦边球的店铺,试探着询问,还真是找到了,几百几千的都有,到付还包邮,收到后验货看看质量尚可。

  

   上了假牌,带着假证到了邻市,先租了个押一付三的短租房,从当地贴吧和车友会,58同城混了两天,锁定了几个从事相关行业的人,又用了一周左右的时间找到机会在打彩弹中结识了一个专业主持白事的司仪,聊了几句感觉此人太滑,难以控制,于是作罢。同时在JEEP车友会组织的一次郊游中结识了一个,简称辽哥,是个典型不学无术游手好闲的人,30多岁,当过兵,仗着有个以前在民政系统掌权的大伯,专业去了殡仪馆,先当司机,后来送礼管着车队,好赌好嫖好玩好交狐朋狗友,大伯退休后加上近期管理较严捞头少了很多,在外面欠了些钱,言谈中有卖车的打算。我跟他撸了两次串,带他钓了次鱼就跟他混熟了,闲聊中我一直自称是搞建材的,但毕业时有机会去殡仪馆,后来怕在那工作找不到对象就出来自己做生意,所以跟他打听了一些殡仪馆内部的事,辽哥不疑有他,知无不言,旁敲侧击了几次,发现他们的管理外紧内松,甚至有很大的漏洞。

  

   殡仪馆的尸源有三类,正常死亡的,有详细死亡报告,有家属的是一类,一般是医院送来的,非正常死亡的,一般要经过公安检查,也算一类,这两类下手难度很大,而第三类,是正常死亡,但无家属,这种的殡仪馆收不到钱,又不能直接烧了,管理起来松懈很多。

  

   而且他们的工作人员数量远比我想像的要少,事业编的10人,合同工15人,值夜班的6人左右,监控虽有,没人查没人看,而且数量少的可怜。而我是玩游戏都想用BUG牟利的人,工作更是专门找打擦边球的企业、个人麻烦的人,他们这种松懈的管理让我觉得有机可乘。

  

   我觉得时机差不多了,算好他哪天要值夜班,就故意在傍晚打电话拉他去喝酒,他显然挺想去的,但还是说得值夜班没法去,我直接说去他那找他喝酒,他挺意外,但也没说什么,只是说那你不觉得晦气?不害怕?我一听这是希望我去,连说不怕,我阳气重,长这么大啥都见过就没见鬼。

  

   邻市的殡仪馆离城区不远,但政府很恶心的在城区到那边之间建了个收费站,过路费事小,但过去肯定会被监控拍下,虽然无关大局,但我还是默默留意了这点。

  

   反正这次是为了探路,我买了四百多元的啤酒熟食放在后座,径直开到了殡仪馆,辽哥等我半天了,我一到就看到那货在门口探头探脑的瞅,招呼一声就带着我进了他们的值班室。值班室在一个小二层楼里,楼挺旧的,看着木制楼梯扶手和灰绿色的大理石地板,心里默默猜想这楼大概是70年代的产物。辽哥算是个小领导,在楼里有一间独立的办公室,里面就一张办公桌,俩沙发,一个座机,剩下啥都没有,要不是之前听他说过以前他们那里肥的流油,还真会把他们当成清贫的公仆。

  

   我坐下问他还有值班的没,叫他们一起来,辽哥说得留一个司机,万一晚上要出车都喝酒了说不过去,又叫上两个人上来,4个人开喝。

  

   说到喝酒,我的酒量是平平无奇,当然这是相对于我老家蒙冀辽三省交界处而言,白酒8两啤酒8瓶分开喝不吐的水平,开了两箱罐啤试试水,这三人酒量还行,加一起我肯定喝不过,但架不住我喝酒坏,啤酒这种东西,五分酒量五分技巧,只说最重要的一点,压住别人的第一个嗝,这样别人胃里的情况就是酒在下面,菜在上面浮着,还打不出第一个嗝,你再不停的跟他喝,一般一瓶两瓶他就出去吐了。吐完了一般因为他们会觉得胃里舒服,放开喝了,这时你就低调点,抽个烟啊,上个厕所啊,总之消失一段时间,他们就互相喝得差不多了,这时你再适时的出来挑残血的补个刀,基本就算都喝好了。

  

   我重复这个循环两次之后,3箱啤酒都开了,桌上就一个老头还在状态,我想这要糟,我喝了不少,再喝倒是也行,但可能就办不成事了,当时犹豫着要不要再开白酒,但想着这老头可能也到量了,于是借口房间里烟味太大,我过去把窗户开了,一吹风,老头果然不行了,摇晃着趴桌子上睡了。

  

   我一看仨人都倒了,桌上一个,沙发上俩,挨个推了推,都睡过去了。

  

   整个地方,现在活人就我和那个司机了,我到值班室门口转了转,听见鼾声很大,得勒,就我自己了。

  

   我本来这次来就是踩点为主,本没抱太大希望,但出乎意料的顺利,时间挺早,才11点,明早倒是有办事的,不过怎么也得5点多才开始,我大摇大摆的往停尸间去,殓房、火化都在新楼,停尸间也在那边,借着路灯走过去,完全没感到害怕,门没锁,我记得来时顺口问了一下,辽哥不以为然,谁偷死人啊?

  

   我窃笑我就是,不过不算偷,就是看看。

  

  

   推门进去,指示牌挺清楚,左转到头就是,走廊里有个摄像头,红灯都不亮,我几步过去,这个门倒是有锁,但钥匙就在锁上。。

  

   一开门,一片漆黑,我拿手机打开手电,在门口找到了开关,拔钥匙,关门,反锁,开灯一气呵成,白色的日光灯,冰冷的空气,房间是里外结果,外面是四张床,一个担架床,一般是马上入殓的在这放着,尸体是有,一个花棉被包着个人,只露着鞋,看鞋像是个女人,但估计年龄不小,我完全没兴趣,再说马上要入殓的,更不能碰,床头上有标签,一看67岁,连棉被都没掀就往里走。

  

   里间是带冷冻的,门口好几个黄牌子,就看到法医鉴定中心,开门进去,继续反锁,开灯。

  

   三面都是一体式的冰柜,推拉的那种,贴着姓名、年龄、死亡时间等等,也有没贴的是空白,估计是空的。

  

   先看左边的,日期一看2007年,我想这都得成干尸了,顺时针看过一圈,最新的是当月的,15年4月,6个,两男四女,再排除1个50多岁的,重点就看这3个吧,还有几个3月的,也可以看一看,但优先级放后。

  

   1个17岁,1个31岁,1个35岁,再看死因,17岁的是癌症,31岁的是机械性窒息,35岁的是车祸。

  

   我盘算着,癌症的估计是家里没人付药费了,扔到医院自生自灭的那种可怜妹子,多半有点土的那种,即使长得再好,癌症晚期也都折腾的不像样了。难得是最年轻的,我还是激动的拉开抽屉样的柜子,哗啦一声吓了我一跳,抽屉的滑轮有点问题,声音有点大,让原本就做贼心虚的我慌忙四下张望,但想想肯定没问题,这里根本没活人,才定下心来。

  

   继续小心的拉,仍然有声,但不算大,慢慢的将抽屉拉出7成长度,空气凝结般的冷,也可能是心理作用,灯光下,一个不大的人形盖在床单下,看白色单子下的凸起,应该是脚冲着我,慢慢的从下掀起单子,一双苍白的裸足出现在视野中,不大的脚丫,略宽扁,足弓很浅,足底略发黄,其余地方都是惨白,五根脚趾短短的,不是很有灵气的样子,和我猜测的尸主比较像,兴趣不大,作为足控,还是伸手轻触了一下,冰凉的刺手,没有一丝一毫肉的感觉,像是在出没一块冰,我又用力的用手指在女尸的脚心上按了一下,手感像是在按冰箱里的猪肉。

  

   又用手指成捺量了下足长,也就22cm,我失去兴致,继续拉开单子,瘦弱的腿,略稀疏的阴毛,平板的胸,不大的两粒乳头甚至凹在里面,干瘪的黄脸,稀疏的头发略发黄。

  

   我默默的给这个年轻的妹子盖上单子,轻轻再将抽屉似的铁床推回去,关上柜门。

  

   刘爽,女,31岁,机械性窒息死亡,不同于前一个落款XX市医院,而是XX市司法鉴定中心,我又看了看柜门上的标签,这个估计是死因存疑吧,公安的证物吗,还是小心点为妙,不过看看倒是无所谓吧。我握住柜门的拉手,猜测这具女尸的样子,机械性窒息是个大类,可以是自杀也可以是他杀,自缢或被人掐死、勒死都算,既然是要有法医鉴定,想必是他杀的可能性更大,说起来由于女子相对柔弱的身体,这种死法倒是更加常见,而且由于并非凶器致死,更多的情况往往可能伴有抢劫、强奸、争执等案情,死者还算年轻,不知道是属于哪一种?

  

   我略有期待的轻轻拉开柜子,这次却没有声音,想来之前的声音算是个例,第一眼看去仍然是白色床单,掀开,意外的并非裸尸,而是黑色的尸袋,拉链甚至在头的一侧,我不得不再往外拉一下铁床,故意平平的缓缓拉开,因为我想一次性看到她的全貌。

  

   沿着拉链手臂转了一圈,从头开始从头结束,然后深吸一口气,掀开。

  

   和想像的不同,仍然并非赤裸的尸身,4月的华北还是挺冷的,女尸穿着绿色的开襟毛衣,白色长绒衣,黑色的裤袜,黄色的坡跟皮鞋。再看脸,紧闭的双目,长长的睫毛,还算秀气的小脸略带婴儿肥,鼻梁有点低,生前应该算得上广义的美女。白皙的颈部有明显的淤青,可能是冷冻的缘故,痕迹的紫色很淡,更显眼的是脖子下的两条缝合线,应该是被解剖过的。但完整的衣物,应该是有家人的。

  

   我尝试着用手机百度了一下她的名字和XX市,没有相关的新闻。再登陆了人人网,这网站人气调离已久,但看她的年龄31岁应该84年前后的,如果上学时间正常的话,有很大的可能是赶上了人人网火爆的时期,输入她的名字,地点先按XX市算,反算了一下出生年月,筛选到了几个女孩,对照样貌,或许是某审计学院的学生,点开翻找,有公开的照片,一张大抵是郊游,几个女生的合影,娇小的女孩比这V字站在中间,笑得很开心;一张是自拍,短袖,牛仔裤,板鞋,纤细的四肢惹人注意。从眉眼之间仍然能够分辨,照片上活力四射的邻家女生与我面前挺尸的僵直死肉确实是一个人。

  

   难怪一些MJ套图如果有生活照在内的话往往销量更高,看到这个女人活力四射、包裹在衣物之中的身体,想想我即将在她不知情、不情愿的情况下扒光、窥视、猥亵,甚至更深一步的了解她身体的秘密……

  

   或许是预感我将要触及到这个女人不为人知的一面,心脏再次狂跳,血压也有些升高,使得我眼前一黑,但手还是颤抖着伸到了女尸直愣愣成八字挺着的僵直双足旁。

  

   轻轻的抓住纤细的足踝,隔着厚厚的裤袜,入手却仍然很凉,从里向外渗透的那种凉气,轻轻用力向上抬起,冰冻后的僵硬让女尸的腿几乎纹丝不动,我缓缓加大力气,毕竟是抓着肢体的末端——脚向上,从物理上来说力矩要大很多,女尸的脚丫还是被我抬起来了,在空中呈30度,我放开手,脚丫就悬在空中,腿伸的笔直,像是用躺着的姿势在踢正步,我看的有趣,又开始端详,女尸的坡跟鞋是拉链式的,拉链隐藏在内侧,鞋底不旧,纹路还是很清晰,235的号码,脚丫尺寸中等,底下有亲吻猫的logo,500上下的价格,不算名牌,也不是地摊货,结合她的气质,学校,我猜测她生前可能算是个小白领或者体制内人员。这样的妹子对我来说绝对不是那种不可触及的女神,但也不是不费力气给点钱撩几次就能脱光的公车,若是她不横死,哪怕我有缘与她相见,也不会动起追求的念头,所以根本不可能窥视她的隐私,更不可能亲眼看到、猥亵她的肉体,这就是玩尸的乐趣了,也不可能摸到她的脚丫,就像这样——

  

   我拉开鞋子的拉链,一手托着小腿,一手拉住鞋跟用力一拉,皮子与裤袜摩擦的声音传来,这只小坡跟就挂在女尸的脚上,还悬在空中,露出了穿着条纹棉袜的足跟,拿掉鞋子,一只脚尖蜷曲、足弓明显的死脚穿着短棉袜伸在空中,像是在展示她的脚线,也像是笨拙的挑逗。我凑过去闻了一下,消毒水的气味,再看袜底,也是干干净净的。轻轻隔着两层袜子握住脚掌,仍然是硬硬的,脱下棉袜,才发现裤袜也是连脚的,我摇摇头,想看看她的脚还挺麻烦,不得不脱掉裤袜了。

  

   双手放到女尸的腰部,摸到裤袜的边,想用力连臀部抬起顺便拉下裤袜,结果听到类似撕东西的声音,连扒带脱的褪下裤袜,女尸洁白的大腿、膝盖、小腿一一露出,从脱下鞋子的左脚处扒下袜子,这才看到了尸体脚丫的阵容,白白的,与尸主纤细的体型不符,却是个肉感的足型,不痴肥,不骨感,肉头的,细腻的,脚趾大拇指最长,其余依次渐短,挺脱的脚趾,如果不是蜷曲的话,有着现代女性的自信。

  

   脱下另一只鞋袜,一双死去女孩的脚掌被我托在手心中,37码的足部绝不是传说中女孩子盈盈一握的晶莹美玉,更算不上素足“香”莲。女孩的脚掌稍宽,也许称得上厚实,但绝不算肥胖,也不算粗大。艳尸的脚趾肉头而光滑,全都无意识地微微勾着,却格外匀称,只有枣形的大脚趾直直伸出。双足的足弓弧美,脚趾与脚掌本应泛着诱人的嫩红,此时却是白的透明的,足部皮肤几乎没有干裂,像熟透的果实一样诱人。

  

   我情不自禁的舔上了女孩的足底,先是唇的接触,凉凉的,试探的用舌尖轻舔了一下,仍然没有味道。这只脚丫的肤质不错,滑滑的,像是在舔棒冰。我的舌尖撬开了女尸的脚趾缝,钻进细密妍柔的足趾之间,品尝着女孩身上最隐秘的部位,连尸主自己都不知道的味道。如果女孩还活着,应该会娇笑出来。

  

   我的嘴缓缓的凑上了脚背,炙热而肆意的亲吻着,舌尖向洗脚布一样扫过了纤足的每一寸肌肤,随后我便对着这脚掌舔食了起来,先是脚底板,然后是脚趾缝,最后再挨根儿吮吸她的细长白嫩的脚趾头,接着嘴巴痴迷地伏在脚脖上,光滑、圆润的脚踝、莹白的脚腕,软缎般清滑的脚背就在我的唇下,脚背上细腻的肌肤上若隐若现的筋络纤毫毕现在眼前。攻略完脚趾,舌头一路顺着足弓下滑,到白嫩的足心上反复刮刷,就好像要生生舔下来一层皮。折腾了好一气,性感的双足上遍布我的口水,而死去的女孩毫无反应,好像默认了我对她做出的一切。

  

  

   原本自信的现代女性,双目紧闭着躺在冰冷的铁床上,衣衫不整,被一个陌生男人舔脚,这一荒谬的场面,此刻却如此淫靡诱人。

  

  

   经过对女尸双足的一阵折腾,我感觉下身有些发胀,呼吸有些急促了。眼前的女尸毕竟是证物,不敢留下太多痕迹 ,而且脱裤袜时顺手扒开女尸的内裤看了看,缝得破破烂烂的阴部好像被环切过,有些事看来是做不到的,还是体外爽爽得了,反正今后还有机会,于是我把女尸的光裸的两只肉足搁在了自己的胯下。解开腰带,一只手扶住妹子的脚掌,另一只手扶正了自己的小弟弟向女尸的脚丫进军。

  

   龟头部位径直挺入了女尸大脚趾和中趾之间一个三角形的浅缝,硬邦邦的圆形物挤开了紧巴巴的脚趾缝,在女孩的脚面上露出了“头”,被夹得紧紧的,火热的阴茎被冰冷僵硬的脚丫夹住,与陌生的无法抵抗的年轻女尸足交,想想就很刺激,但感觉却不是很好,我犹豫了下,又从钱包里掏出两个套子,润滑油是没有,但套子带了很多,撕开包装,把套子里的润滑液挤出,涂在手上,再抹在阴茎上,又把套子翻过来,在女尸的脚底上蹭了个遍,再物归原处。

  

   轻轻一动,我差点呻吟出来,这软中带硬的触感夹得我的小弟弟格外舒服。我捏住女尸的被撑开的大脚趾和二脚趾轻轻挤压自己的龟头,每次前半部被脚趾头挤扁,根部就一阵阵发痒空虚,好像那里是个无底洞,吸收一切外来的刺激信号,取而代之放出的是快感的电波。

   我不住的按压着女尸的脚趾,老二被夹得舒舒服服的,下体就像被温柔的咬噬,从鼠蹊部向外掀起一阵阵火热的波浪,不停地冲刷着我的心房。小弟弟的酥麻感迅速飙升,愈发坚硬,犹如一根加热的铁棒,可怜的妹子的两个脚趾被这个异物大大的撑开了,几近成为了“V字形”,如果她还活着,大概会疼得要命。

  

  

   我又从女尸的脚趾缝里抽出老二,决定稍微定定神,我不想就这样轻易贡献出体液,毕竟这一夜要用到这玩意的时候还很多。我拿起女尸一只脚丫子翻来覆去看了一气,又来回摸索,捉起女孩子的双脚,脚掌相对夹住自己挺立的老二,捏着女尸的一双脚踝开始前后错动,于是乎脚丫子一前一后像搓面团一样开始“蹂躏”我的下体,每一次揉擦都把老二活生生挤变了形,却仿佛为那愈发坚硬的东西扩大了容积,来容纳不断积蓄增多的体液。女尸冰冷的脚掌犹如一对烙铁,将我的小弟弟炙烤得火热,而足底的皱皮也刮得我的下体异常舒爽。

  

   我来了感觉,将刘爽的两只脚丫摆正,以足尖朝上的姿态攀着小弟弟紧紧夹住,女尸脚掌的长度恰好比我的老二稍微长一点点,正好将那话包在其中,我掐住女孩的脚趾部位,于是女尸的十个脚趾头像花瓣一样排成一圈,包裹住了红亮的龟头部位,脚趾头就这样抵住了我的尖端,隔着皮肤传导进一阵沁凉,我忍不住一阵轻颤。用力捏紧女孩的脚趾,于是脚趾头纷纷陷入了我柔韧的尖端,同时我握住女尸双足的手掌缓缓揉搓,通过冰冷的脚掌向自己的小弟弟施加压力。我的腹部就好似点燃了一把火,精液好像逆流而上的大马哈鱼一般拼命游动,试图逃离这股高温,冲向人体的闸门。我感觉到体液成为了钱塘江的大潮,拼命挤向那个喇叭形骤然收拢的出口。我的下体已经如同煅烧的钢筋一般红得发亮,坚硬似铁,女孩的脚趾头已然无法在它的顶端压出凹痕。

  

   我干脆拿起女孩的两只脚掌,用足心部位夹住紫红色的尖端部位,以最快的速度搓动,那架势就好像要把它玩坏一般不顾后果,只为了喷发之前那快感暴涨的最后疯狂,隐忍的身体以最大毅力压制住下体窜动的疾波狂浪。

  

   “啊...靠!”

  

   我一声低吼,一阵阵白色的液体迸发而出,打在了女尸的脚掌上,有的甚至从双足之间溅出,呈波浪线糊在了女孩的大腿上。

  

   我放下妹子黏糊糊的双脚,蹲到一旁调整呼吸,让夙愿得偿的我的情绪平复下来。

  

  

   休息了片刻,可能是喝过酒的缘故,仍然很难冷静,甚至没有进入射精后的贤者模式。想更深入的爽一次,但好在理智尚存,这一具不能碰,猥亵一下也就得了。掏出湿巾擦干老二,又擦了擦女尸的大腿和两只脚丫,顺便拍拍足底特写,这才给女尸穿好衣物,穿裤袜时发现了之前声音的来源,袜子屁股处可能是沾过水,冻在了铁床上,这才有撕东西的声音,还好没有撕破。

  

   庆幸之余,整理好妹子的衣服,对着古井不惊的俏脸又拍了一张,纪念我玩过的第一具女尸。

  

  

   将刘爽推回到冰柜里,关上柜门,做出一副什么都发生的样子,悄悄的又走到门口听了听,毫无动静,这才放心下来,一看时间,才1小时不到。正好看看另一具35岁的……

  

   颜X颖,女,35岁,交通事故。简单的两行字无法提供更多的信息。仍然小心的从抽屉中拉出尸体,之前的两具一具光裸,一具包裹的严严实实,完整的衣物和裹尸袋,让我无法找出其中的规律,这一具又会是什么样的?随着抽屉式的铁床拉出,仍然是白布单,我急匆匆的一把掀开,看到的是一个沉睡般的女人,并非之前两具那般一看就不是活人,17岁的暂且不提,苍白、枯萎、病容,刘X虽然面容并不狰狞,但僵硬的肉体,脖子上的伤痕,都是死亡的感觉。

  

   而她不是,中上的长相并不算多么让人惊艳,邤长的身体略纤细瘦弱也没有多么惹火,普通的黑色长款毛衣,牛仔裤,并不惹人注意,利落的短发将将齐肩,发质很好,没有什么造型,但她是在笑的,虽然灵魂已经远离这具躯壳,但粉白的薄唇唇角是妩媚的上翘,阖上的双眼不是尸体常见的紧闭或者半睁,而是轻轻的、闭着,眼角附近可以看到淡淡的纹路,但眼角也是微微上扬的,和唇线构成了成熟女性妩媚的浅笑。正是这个浅浅的笑容让这具女尸焕发了生的味道,就像是一朵新鲜的、沾有雨露的花被折断在草丛,明明将要凋零,却定格在鲜活的一瞬间。

  

  

   照例搜索了一下,在本地贴吧好像看到了一个帖子,XX路口女子车祸身亡,日期倒是对的上,但无图无细节,再看评论,好像删掉了一层楼,根据楼下的回复,似乎与公车有关。想来她躺在这里无人问津也与此有关,这种事常有,无非是有人惹了祸想找关系压下,家属则是想多要点钱,尸体则成了筹码,静静的躺在铁床上无人问津。想来她生前可能是幸福的,至少不差,因为她的笑很美。

  

   “你也是个可怜人……”轻轻叹息,手放在她冰冷的笑颜上。其实细看能看到明显的外伤的,衣物外能看到的地方,修长的手外侧有剐蹭的痕迹,牛仔裤膝盖外侧也是破的,想来死亡来的十分突然,女子尚未收起当时的笑容,就像蝴蝶凝固在琥珀中。

  

   令人失笑的是作为一个足控,竟然被女尸的表情吸引到了全部的注意力,一只肉色丝足就摆在我的面前却没有在第一时间看到,另一只脚上则穿着黑面红底的高跟鞋,有人说车祸时若是鞋子掉了,那么人多半没救,这个说法我一直不太相信,但眼前确实是符合的。

  

   30D左右的肉色短丝穿在成熟女尸的左脚上,可能是因为撞击,有明显的挂丝,脚丫是修长的,脚型很美,从高跟鞋底上看到了40码的字样,让我这个偏好大脚丫的绅士兴奋不已,刚刚射过的老二也开始蠢蠢欲动。

  

  

   不知不觉的,我的手已经抚到了女尸的脚弓上,隔着丝袜,仍然能够感到里面足肉的凉气,轻轻的托起,入手是微妙的重量,奇怪的是,不同于刘爽的完全僵硬到难以搬动,女尸的腿似乎还勉强能回弯,再看看标签,日期却是昨天,考虑到冻柜的温度似乎不是太低,想来还没有完全冻结。

  

   我抓着足踝把这只大脚放在眼前,相较于我的脸,这只25厘米长的脚可以说是庞然大物了。肉丝足跟也有勾丝,破损处露出了她淡黄泛白的足跟,用手一按,软软的带着韧性,因为已经死去不会回血,指压处长时间的泛白。

  

   我不敢相信般的轻轻握住这只脚掌,这只大脚不宽,但一样无法完全握住。脚掌是柔韧的,手下有肌肉的感觉,从足底看,这只丝足的脚趾细长,脚趾有力却不粗壮,大拇趾和二趾基本平齐,大拇趾的形状是椭圆,趾尖略尖,又有点像枣型,秀气的充满女性的魅力,又有点中性的英气。足跟的肌腱在丝袜的包裹下轮廓清晰,足跟和整只脚板的比例大概是1:4,而对应的36、37码的女性脚丫比例则是1:3左右,所以更修长的脚丫才会有足够的长度诠释出女性柔美的曲线。

  

   我的脸几乎贴在这只丝脚上,鼻子闻到了略酸臭又带着成熟女性荷尔蒙的气味,这个浅笑的女人不为人知美脚也会有这么大的气味?我低头看了看她,女尸依然双眼紧闭,神态安详,她不会想到平日不轻易示人的脚丫会被个陌生男人如此放肆的视奸和嗅闻吧,如果她还活着应该会害羞吧,但是现在她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默默的忍受。

  

  

   我又凑近一些,鼻尖贴在脚心上,丝袜柔软的触感、隐约还能感觉到微凉的皮肤,嫩嫩的,我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她隆起的粉色足心脚窝上舔了一下,沙沙的丝袜的感觉,轻轻将被包裹着的脚趾放在嘴里,隔着如蝉翼般的丝袜吸吮,感觉很滑很柔。吐出来又端在手中打量,修长的脚掌,纤长的脚趾如她的身材一般曲线窈窕,和刘爽同样曲线弯曲的脚弓和脚掌部位,她的脚掌和足跟甚至还勉强保持着新鲜的红润颜色,隔着丝袜看到她脚背的皮肤细腻莹润,皮肤下能清晰的看到各种血管,握住她的脚背,我忍不住将整张脸贴了上去,冷冷的,湿湿的,软软的。她足部的关节骨骼都变得僵硬了,我用女尸的脚趾扫过脸颊,修长的脚趾僵直的、但略有弹性的扫过脸庞能感觉到脚趾被外力压成逆向然后又回复无力的状态,来回扫着下巴感觉很爽;筋肉饱满的前脚掌的触感则是柔中带着韧性,软软的皮肤和肉垫底下却是肌肉的感觉,最适合用嘴唇这种高敏感度的地方来分辨;足弓里则是嫩嫩的皮肉和精巧的骨构架的弧线,贴在脸上的感觉最好。

  

   我恋恋不舍的放下这只脚丫,再扒下另一只高跟鞋,从足踝将短丝卷下,如玉的足缓缓露出真容。再将两只骚脚摆在一起,用手端着,这双骚脚足有25cm,脚型修长匀称,玉足饱满晶莹却不显庸肿,润滑细腻而不失光泽。十只修长的脚趾如玉琢般精美,只不过此时这十个可爱的小家伙全都低着头,一幅垂头丧气的样子。看来车祸还是给她带来巨大的痛苦,脚趾因为挣扎痉挛而蜷缩着,关节也有些僵硬,足底上更是卷起了一些褶皱。我将这两只大脚端起上下叠放,尽量让脚趾并在一起,然后一张嘴含住两只玉足的脚趾,用牙齿和舌头的力量将那些小可爱们一一伸直,舌头上下拨弄着那些可爱的脚趾头,体会着趾甲划过舌尖时的感觉。当她的玉足从我的嘴中脱离,十枚纤长的脚趾又恢复了原貌,趾尖化作一道优美顺畅的弧线,真是韵味十足,沾湿的脚趾甲也反射着珠贝般晶莹透亮的诱人光泽。

  

   恢复原样的玉足美轮美奂,玉足上的皮肤白嫩无比,秀美的足弓微微向上弯起,挺拔的脚背翘得很高,相当的性感撩人。我又用舌头舔舐她那两只柔嫩的足心,沿着足弓里的纹路往复不断的舔弄着,脚汗的咸臭味融化在我口中,真是人间最鲜美的滋味!不知不觉间,自己的下体已经蠢蠢欲动了。我抓起女尸的一只玉足踩踏到自己的阴茎上,用她的脚底挤压,搓弄着我的阴茎,美妙的快感令阴茎迅速变得坚硬如铁。我不由得握住另一只裸足,放在胸口、下巴、嘴边摩挲,只觉得光滑细嫩,柔若无骨。上下其手,不停地抚摸着那隆起的脚背和凹陷的足弓,又把这只玉足贴在脸上,用脸部的皮肤磨蹭着玉足上的每一寸肌肤,那种美妙的触感令我相当享受。女尸的脚趾缝里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脚臭味,我并不感到恶心,反而觉得十分诱人,鼻子拱进那些细滑的脚趾缝里仔细地嗅闻着。我疯狂地亲吻着,舔抵着她的玉足,体内的欲火也越烧越旺,难以忍耐了。我用女尸的两只细嫩的脚底夹住了阴茎,用两只大脚夹着阴茎上下揉搓,凉滑细嫩的感觉极大的刺激了我。我逐渐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快感不断在我体内积累着,“好……脚”,临近暴发,我用手抓着一只大脚用力的按在阴茎上,另一只则被我抓起来塞到嘴里,凉凉的混在着淡淡的咸和皮子的味道如催化剂一般让我再也忍不住下身的快感,精液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喷薄而出,喷溅到了女尸的脚底和脚趾上。

  

   我扔下这双脚丫,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地上,犹豫了一下,又掏出一粒蓝色小药丸,用口水咽下,机会难得,再来。

  

   我用纸巾擦了擦自己的裤子和龟头,又随便擦了几下女尸的脚底,又开始摆弄起她的身体。

  

   房间里有个解剖台,但想到平日也不知道上面都有过什么样的尸体,腐烂的、性病的估计都有,虽然肯定会消毒,但感觉仍然不是娱乐的理想地点。还是在推拉床上得了,反正高度合适。

  

   决定了路线方针,立刻动手,先将她的上衣往上一推,连同蓝色的胸罩一起推到脖子处,揉捏了几下没啥弹性的乳房,又捏弄了几下软软的耷拉着的肉色花蕾,不能充血,我又是足控,感觉玩起来没什么意思,但还是摸了半天才放下手。

  

   然后解开腰带,半翻身的把牛仔裤往下褪,这时才看到她的裤子在臀部背面齐齐的裂开了,露出了白色的秋裤,这个尴尬的位置让她温婉妩媚的气质一下子变得有点滑稽了,我先有点想笑,随后却又有些难过,也是个可怜的姐姐,年纪轻轻的就突遭横祸。明明有着美好的生活,她的笑容还在嘴边,但生命逝去,躯壳躺在冰冷的铁床上,还被我猥亵,但我还是挺喜欢她的笑容,也喜欢她无生命的身体。

  

   将女尸下身的牛仔裤、秋裤、内裤都褪到膝盖处,再看这个妩媚的大姐姐一身肌肤白如雪,滑如脂;胸前一对椒乳丰满挺拔,大小恰如其分,盈盈一握,乳晕不大,色泽暗红;小腹处平坦而美,有如和阗美玉,腰肢纤细轻柔,更显得臀部丰满无比;两腿微张,稀疏的毛发下,玉门隐约可见,洁白而透红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可弃,就像是一个上好的玉雕,玲珑剔透。平滑细嫩的小腹,浑圆修长的大腿,丰挺的肥臀,凹凸分明高挑匀称的身材,以及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更是神秘的像是深山中的幽谷。将近40岁的人了,还保养这么好。

  

   本想扒光的,但最后还是犹豫了一下,女人的衣服都不太好穿,我曾经因为想偷偷玩玩烂醉的表姐的脚丫而脱过她的打底裤,结果玩够了给她穿裤子时差点因为动作太剧烈把她弄醒。失去意识的活人尚且如此,对于这个僵硬的尸体我没太大的把握在短时间内将她复原。

  

   只好折中的褪下一只裤脚,留着另一只穿在脚踝处,然后我把她轻轻地摆正身子,把她的两条美腿分开,捉住双足再往上一抬,她的玉门、后庭就在我的双眼之下不过五公分,扒开小穴,眼前两片大小阴唇,大的是肉色,小的呈粉红色,半开状,如同左右门神般护卫着柔弱的秘洞,柔弱淡淡的阴毛不规则地紧黏在阴门上;菊花蕾上几撮短短的肛毛,包围着海参般的后庭,褐色略偏白的肛门一圈圈纹路由中间放射性的展开。有点好奇的伸出食指,先是指尖,凉凉的硬硬的触感,再往里,空间顿时变得开阔,里面是柔软的,能摸到螺旋样的纹路。死人的一切都是凉凉的,但女尸的肛门内温度似乎稍高一点,拔出指头,指尖还算干净,回想起她干净、没有失禁痕迹的内裤,可能她死前刚好去过厕所。闻了闻手指,却不是臭的,有点像油一样的味道。

  

   两手扒开她的阴唇,看着红嫩的小穴张开露出阴道口,她的阴户有着一般女人很少有白净,象是个发面馒头,二片大阴唇白中带着微微的嫩红,紧紧地钳住中间短短地吐露在外面粉红的小阴唇,富有弹性的质感,微有皱折的小阴唇把阴缝闭得弯曲而严密,大阴唇上寸毛不长,前面的阴阜跟大阴唇一样白净,阴毛细细柔嫩,秀气的分部在阴阜上,把阴户衬托得更加娇艳。

  

   我又把她的尸身向外拉了拉,站在她的头前,两手扶着她的头偏过来,对了一下位子,正好对着我的下身,我把直挺挺的阴茎竖在她的面前,一手扶头,另一只手抓住我的老二在她美丽的俏脸上抹来抹去,在她紧闭的眼帘和脸庞,鼻梁秀发之间擦来擦去,最后,停在她带笑的唇边。我轻轻用手启开她的唇,两排小碎牙咬合的不松,我掰着她的下巴慢慢的加大力气,她的嘴慢慢张开先成o型,再成0型,龟头擦过冰冷的唇,凉凉的,接着腰部一挺,可能用力有点过猛,一下尖端碰到了女尸半僵的腮上,远比唇冰冷的感觉让我一哆嗦,稍稍移开,便被冰冷的涎液和香滑的舌包裹,像是在冰水里洗澡,现在想来还勉强算是舒服,但冰凉的温度人让老二一下子萎靡不少,只好捞起她一只脚丫放在嘴边舔咬、待到阴茎再次坚硬,这才松手,绷得紧紧的腿碰得砸在铁床上,像是发令枪一样,我双手扶住她的头,用力让她的头一上一下的,我的身体就舒服的静静的享受女尸的口交。我眼看着女尸为自己口交,肉棒龟头在略湿润的口腔里顶动,说不出的愉悦感 我兴奋得胯下肉棒一阵乱抖,一手抓着她的乳头上下转动。我用双手抱住她的头频率加快的摇晃起来,长长的阴茎直捣到她的咽喉深处,玩了几十下这才抽出阴茎,她的口水也随着阴茎的拔出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我把她双脚作最大的分开,漂亮的少妇尸身下体可爱的分开,双腿最中间的美妙隐私召唤着我,看的我如痴如醉。怒胀的阴茎直指向天,为将要开恳这美妇的水地而兴奋。将硬胀得如同鸡蛋一样的龟头,轻抵在女尸冰冷的阴唇上来回的研磨。深吸一口气,便运腰力把阴茎慢慢地刺进她的体内,虽然龟头是上已有精液的润滑,但女尸冰冷的阴道比想象的难以进入,故技重施的捞起一只骚脚舔弄,趁着阴茎更加坚硬的瞬间,腰部一沉,把我的阴茎深深的插入。难以言喻的兴奋、夙愿得偿的爽快,夹杂着一丝的恐惧和一点点愧疚,但更主要的还是欲望,我的老二迅速地穿过那狭窄的信道,火热的龟头磨擦着冰冷的肉壁,最后重重地击在一团嫩肉上,深深地陷了进去,再轻轻地往外抽出我的阴茎,再深深得插进去。我在女尸的阴道中爽快的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真抵她那紧狭、娇小的阴道底部,粗硬龟头更是狠狠地顶在她的子宫口上,她的阴道壁上冰冷的嫩肉好像有层次似的,一层层圈着我的阳具,每当我的阳具抽出再进入时,阴道壁的嫩肉就会自动收缩蠕动,子宫腔也紧紧的咬着我龟头肉冠的颈沟,像是在吸吮着我的龟头,我死死地抱住她饱满的屁股,奋力地抽插奸淫起来。我在她丰满赤裸的身体上大肆抽插。此时的她却紧闭着双目,任由我糟蹋着。我从她羞处抽出阴茎,两边按着膝盖让她的下身尽量分开,然后把热气腾腾的阴茎又一次地插进阴道,挺身用最传统的姿势一下下迅猛有力地抽插着。又是一百多下过去了,阴茎传来的紧密磨擦带给我强烈的快感及征服感,渐渐地她的阴道变得温热,嫩肉挤迫磨擦着我的阴茎。看到她拂乱的短发,俏丽的面容,雪白的臀部,以及丰腴的双乳,她的头耷拉着,秀发散乱的半遮住她的脸证明着她被奸尸的事实。这一切都使我感到无比的刺激。我插的面红耳热,气喘吁吁,我的腰际用力不停来回抽送,深入她体内的阴茎不一会已顶到阴道的尽头,我感到自己硕大的龟头已抵在她的子宫口上。我密集而快速的抽插令龟头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的子宫,终于攻陷了她的子宫口。我一下子就将龟头挤进她的子宫内,这是我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凌辱和征服的快感。阴茎深深刺到她的子宫处,便在那儿作疯狂泄射,白浊的精液不停打在她的子宫壁上,先填满了整个子宫,再倒流灌满她的阴道,我射出的量真是很多,多得灌满了她的整个阴道再由阴道口倒流出来。把铁床都打湿了一大片。她还是紧闭着眼帘如昏睡着一般,对这一切毫无所知。

  

   射精之后,长长的舒了口气,照例拍照留念,再用了一包纸和几块湿巾才擦干净她下身的狼藉之处,给她整理好衣物,在穿牛仔裤时感觉到她有点解冻的右腿小腿处似乎是断了,试着拉了两下,连着大脚丫一起摇晃。穿好短袜,看着女尸两只丝足直直的挺着,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脚丫,才恋恋不舍的将她推回到漆黑的冰柜中。

  

   拣走一地的纸,小心翼翼的打扫掉来过的痕迹,关上门,悄悄的退回到小楼,几个家伙睡得死猪一样,为了避免怀疑,我也搭了两个椅子,把腿搭在沙发上,由于过于兴奋,怎么也睡不着,用手机上网看电影看到后半夜,才睡着了。

  

   第二天被辽哥推醒,我借口说头疼回去休息谢绝了他请吃早饭的邀请,回去后闲逛了两天,其实还是有点担心事发,不过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想想自己好像没留下什么证据,也就慢慢放心了。于是约了个大专妹玩了几次,其实还是活人做起来舒服。假期快结束了,我给辽哥发个短信,说出国几个月,有空再聚,就打道回府了。

  

   犹豫再三还是将这段经历写出来,也提醒下各位同好,有些事还是想想就好,或者看看片也行,再不济在双方自愿的基础上玩玩扮演也就算了,真实的玩尸没有想像的美好,伤害他人取悦自己更不可取,道德的谴责,法律的制裁都是存在的。

  

  

  

   可知人体各部位的基本重量。一般情况下,人体的头部,大约占总体重的百分之八,胸部占百 分之三十三,腰部占百分之四十四,手脚四肢约占百分之十五。即是说,人体头部和四肢,只占去整个体重的百分之二十三,另外的百分之七十七,是躯干的重量 了。按前述标准体重推算,一个标准体重的男人与女人,他她们的全身各部位,六肢百骸的基本重量,也就相对可以测算出来了。

  

   一位一米六八,标准体重为六十三公斤的男人,按照以上人体各部位比例关系计算。头部重量约五公斤,胸部重量约二十一公斤,腹部重约二十八公斤,手脚四肢约重 九公斤,其中躯干部分接近五十公斤,占了最大重量。一位一米五八,体重为五十三公斤的女人,其身体各部位重量比如下。头部重量约四公斤多,胸部重量约十八 公斤,腹部重量约二十三公斤,手脚四肢约重八公斤,其中躯干部分约四十一公斤,也是最主要的部分。误差可能出在手臂处。即双手,从肩膀经肘部到手掌,可能已经包括在胸部,和腹部比例之中了。因为这是按照绘画原理来测算的人体比例。因而,上半身,比例上,一般可能就会包括了手 臂在内,故而其重量也应单独把手臂分出来才是。但这样一样,牵涉的是胸部和腹部现个部分了,计算上有些复杂,不便考虑,所以也就懵懂大吉利啦。如果说,整 个胸腹部,剔除手臂比例与重量的话,那胸腹部的比例和和重量,估计得分别减去约百分之十的比例,和约百分之八的重量吧。

  

   人体组成结构比重

  

   大家都知道,曹冲称象的原理,用一条船,分别装大象和石头,就把大象的体重给称出来了,多巧妙!这里,依葫芦画瓢,我们也可以这么办。用一个较大的容器,其 高度略比小腿稍高一些,中间灌上水,将要称量的肢体,如小腿浸入其中,量一下容器中水上升的高度,如为圆形桶的话,按直径自乘,再乘零点七八五四,再乘水 上升的高度,最后即可得出人肢体的体积。当然,这样称量,只便利计算躯干手脚的重量。称量头部,可测量外径求出其直径比。

  

   女人脂肪十六公斤,肌肉十四公斤,骨骼七点三公斤,骨髓 二点七公斤,血液四点五公斤,皮肤一点八公斤,结缔组织二点七公斤,肝一点六公斤,乳房二点三公斤,胃与肠一点八公斤,大脑一点六公斤,肺零点九公斤,淋 巴组织零点六八公斤,子宫零点四五公斤,肾零点三公斤,心脏零点二五公斤,膀胱零点一四公斤,胰腺零点零七公斤,唾液腺零点零六公斤,眼零点零三公斤,牙 齿零点零三公斤,甲状腺零点零三,肾上腺零点零一四公斤,胸腺七克。男女组成,基本重量差别,在肌肉的不同.女人肌肉十四公斤,只占体积百分之二十三,而 男人肌肉,则占到分之四十,可见女人肌肉比男人少得多。但同样的,男女的肌肉块数应当是一样的,即女人与男人的肌肉数目完全相同。并且,一个成熟女人的肌 肉细胞数量,据测定,也是其少女时期的十倍之多,这是女性的纵向比。而同时,一个男孩长大到成年,其肌肉细胞的数量,少年到成年,则会达到约二十倍的巨大 差别。这说明男女肌肉数量差别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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