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乐天逍遥,心系五湖任遨游 且寄白鹿,须行即骑访名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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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到家了,我心情不免有些忐忑,不为别的,这次从西南又带回了二女,这下可真是十全十美了,就是不知道芙妹会怎么收拾我了。

  三哥、四哥和老六都很风骚的回去找各自的女人去了,张一氓临走还跟我说风凉话:“老婆多了也是愁,愁得老五皱眉头。”

  我只当他是嫉妒我。

  回到家里,欢迎我的一大家人里面,芙妹和无双的脸色明显的有些不好,显然我的小娇妻对袁洁洁的回归,都抱有一定的心理准备,现在见她红颜皓首,不禁更是多了几分同情,所以大家很轻易的就接纳了她。

  但是对待谢婉琴,芙妹就没有那么宽容了:“我就知道你和她有不干不净的事,你这个天下第一大淫魔!”

  她回想起来谢婉琴寄住在她家的日子,这都过了五年了,我却一直都瞒着她,着实让她恼火:“你外面还有没有其他女人?一起领回来就是了,一朝把我气死,也免得零碎的受着活剐。”

  芙妹眼中含着泪,她自然忘不了在襄阳的那晚,谢婉琴带着一大群人冲进郭府,谋杀了自己的父亲,这个不共戴天之仇,她怎么能忘得了。

  我心里有愧,面上不禁微微一怔。

  “好啊!你真有别的女人……是谁、是谁?”

  芙妹哭闹的本事是越来越厉害了,本来我还赞她比以前通情达理了许多,没想到出门四个月,她似乎小性儿又有点上来了。

  “没有,别瞎猜了,我没什么事情瞒你,我只是顺道把她救了,我和她没什么的。”

  我事先也预见到了问题的艰巨性,现在也只能好话说尽,求芙妹先原谅我的处处留情。

  同时,和谢婉琴有私情的事打死也不能认,只好按照事先和蓉儿商量好的,把谢婉琴带回家的责任推到她身上。

  芙妹一时语塞,不依的闹道:“被她害了一次还不够吗?非要让她害得我们家破人亡才满意吗?”

  三娘听她越说越不好听,忍不住出来劝道:“好了,芙妹,你的心情,大家都理解,只是……”

  “姐姐,你别说了,这次真不是我任性,只是我真的接受不了,她有手有脚的,又是襄阳王妃、明教教主,难道离了你,她就不能活了吗?”

  芙妹很坚决的摇摇头道,摆出一副有她没我的架势,却不知道谢婉琴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光杆司令、孤家寡人了。

  我和三娘对望一眼,叹了口气道:“那好吧,明天我就让她走,这下你满意了吧?”

  芙妹听出我话里有很深的怨气,她也赌气的不再和我说话。一家子人僵在这里,谁也不敢凑近来劝。

  我心道:回来就给我找别扭,不禁心里烦闷,扭头摔门出屋,就听见芙妹低低的抽泣声和众女小声的劝解。

  当时我就心软了,我这是怎么了?

  我不是答应过芙妹,不再让她伤心难过了吗?

  为了一个谢婉琴,值得吗?

  但是,我想推门回屋,却始终是伸不出手去。

  我信步走到蓉儿的院外,她似乎知道我会来,在院中备好了青梅和浊酒,酒壶就放在暖炉上面温着。

  我笑了,看着蓉儿这不温不火的沉稳劲儿,我心里憋得那口气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怎么办啊?不然就让她走吧。”我陪着她小酌片刻,道出我心中的为难。

  “你舍得吗?”蓉儿替我斟上酒,笑着说道。

  “我……”对于谢婉琴,我没有情、也没有爱,或许只有年少轻狂时留下的一点美好回忆,但是,就这样让我把她一个人赶到江湖上去飘?

  我实在是于心不忍。

  “我懂你,你不爱她,但是心里总有那么一份故人之情,你舍不得她是因为你念旧,而不全是为的她的人。”

  蓉儿一语道破我心中的感受,有的时候她比我更懂得解读我自己。

  “嗯……但是我不想为她搅得家中鸡犬不宁,毕竟,郭伯伯的死,她也要付很大的责任。”我无奈的叹道。

  芙妹在我心中占据着极为重要的地位,虽然不像对蓉儿一样的深爱,不像对三娘一般的尊敬,也不能像和晴儿在一起那样放浪形骸,但是这一生她为我付出的太多,而我却欠她太多,怀着这份愧疚的心情,我不禁更加自责起来:“我把芙妹气哭了,我觉得很对不起她,她今天问我,我在外面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我……”

  我能说什么?我把你母亲拐上床了?她会直接崩溃的,我发现自己真是在作孽。

  蓉儿也沉默了,我们无语相对,沉默了许久。她放下酒杯,忽然说道:“或许,该是结束的时候了……”

  我一愣,继而明白她说这话的意思:“不!绝对不行!这些年的辛苦,我把自己的双手染红,自己化身成厉鬼,为的都是什么?不!我绝对不能失去你!”

  我手中的酒杯趸在桌面上摔得粉碎,将我的手掌割的鲜血淋漓,我却恍如不觉。

  我继续道:“如果真要选择,我宁愿放下一切,和你归隐,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什么都不要。”

  蓉儿眼中含泪,她欣慰的笑了,一边将我揽到怀中,却不是恋人间的亲昵,我感觉的,我们之间似乎筑起了一道无形的墙,将我们的心隔开了。

  蓉儿对我说道:“傻孩子……蓉儿也舍不得你,蓉儿为你可以忘记自己的名、忘记自己的身份、忘记自己的年齿渐长,蓉儿很自私,也希望能够和你厮守一生,不与旁的任何人分享……可是,芙儿是我的女儿,哪有做娘的和自己女儿抢丈夫的道理?”

  “我不管,芙儿接不接受,我也顾不得了,说什么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不许悄悄的走,我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你知道的。”

  我忍不住威胁道。

  蓉儿听我和她撒赖,又气又笑的拧了我一把说道:“不许伤害芙儿,不然我可不原谅你……”

  芙妹还在生气,我不便在外面久留,不然她心中必然又会疑心,和蓉儿聊了一阵,我就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我走的时候也没有交代一声,我的众娇妻不知道我去了哪,也都各自散了回了自己屋。

  我回来的时候见到各屋都亮着灯,知道她们都没有睡下,但是我有话想和芙儿说,径自走向她的房间。

  我敲敲门,三娘出来给我开的门,她对我说道:“芙儿还在生气,快来哄哄她。”

  “嗯。”我应了一声。

  三娘永远都是这么贴心,我在三娘额上吻了一下。

  “和各屋说说,今晚我不过去了,让大家都早睡吧。”我不忘吩咐一句道。

  “嗯,好。”三娘对我笑笑,带上房门走了。

  “好妹妹……”我赔笑着走近。

  看见芙妹眼中明显一喜,但是紧跟着她又板起脸来道:“去,你好妹妹那么多,我又算是什么东西了?”

  “你是我的好芙妹啊,我的心肝宝贝儿……”我早已经练到水火不侵,哪会被她这点小脾气难倒,发挥我恬不知耻……

  呃,是不怕困难,迎难而上的精神,我继续说道:“好了,不生气了,我明天就让谢婉琴滚蛋,以后见到她一次打一次,这样好了吧?别生气了,好不好?”

  “真的?你真舍得?”

  我汗,这娘俩怎么问的话都是一样的:“嗯,天大地大,媳妇最大,媳妇一发话,那绝对是比皇上的圣旨要管用的多的,您说是吧?老婆大人。”

  “讨厌,油嘴滑舌的。”

  话虽这么说,但我确实是听老婆的,不听皇帝老儿的,这点我肯定没撒谎,至于明天怎么说,那就是明天的事了,如果芙妹真和我争究这事,我就装傻,大不了我就说今晚喝醉了,记不得我说的什么。

  我搂着如花似玉的娇妻倒在了榻上,软玉在怀,那绵软温香的触觉,更是让我心猿意马。

  独守空房小半年,芙妹心里也是想煞了我,不然也不会我刚到家,她就跟我闹小别扭。

  “芙儿,娘子,我好想你!”我俯身躺在芙妹的耳边,亲密的呢喃道。

  “夫君……人家……也想你……你却连……”抱怨的话只说了一半,芙妹的怨气就都被我吞下了肚。

  “嗯……”芙妹嘤咛一声,那满腔的委屈都化解开来,只剩下浓浓的别情,我的小媳妇儿忍不住双手环住我的脖子,热情地迎合我的热吻。

  直到屋中小床上传来孩子的哼唧啼哭声,我们这才从重逢的喜悦中醒了过来。

  “婷儿乖,来爹爹抱抱。”

  我笑着想从芙儿手中接过女儿,她却没好气的嗔怪的对我道:“都说你这当爹的不负责任,女儿这是尿了,给你抱,尿你一身解解恨。”

  我讪讪一笑,收回伸出的手,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辩解道:“我不是忙正经事嘛,又不是去玩。”

  “哼!”

  显然这个答案不能让芙妹满意,她替女儿换好尿布,就搂着女儿,一边轻拍着哄孩子睡觉。

  小丫头迷迷糊糊的也不睁眼,睡相也是娇憨可爱,这个小活宝今下午在地上出溜出溜的跑的那个快,家里的仆妇丫鬟都快撵不上她了,调皮捣蛋的就像我小时候,玩累了,现在却睡得这么沉。

  我微笑着凑到近前,在女儿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然后对芙妹道:“好了,别生气了,今天我来替女儿洗尿布,好不好?”

  “可不许敷衍呢!”芙妹总算消了气,笑着对我说道。

  我笑着说道:“瞧好吧!”

  我可不是吹的,前世在家,六岁就要帮着给弟妹洗尿布,这些活计那绝对是驾轻就熟的。

  这一世家里有婆子专门负责,平时我还真没沾过手,不过这也倒不影响我的熟练程度,三下五除二就洗净拧干,还拿到芙妹眼前显摆一番:“怎么样?洗得够干净吧。”

  芙妹自己平时也不动手去洗,这时候看我献宝一般,抿着嘴儿笑道:“以前大姐生琳琳,也没见你动手洗尿褯子,怎么动作这么熟练,我现在倒真是怀疑你是不是还有个家了……”

  “瞎说八道……我不天天都在家陪你们。”

  我有点心虚,转身将尿布晾到院子里,回来女儿已经沉沉熟睡,肉乎乎的小鼻子小眼,真是个让人见了就想啃一口的小胖丫头。

  “女儿能吃能睡,胖乎乎的,让我都想咬一口。”我轻轻捻起女儿的小手指头,放在唇边亲了亲说道。

  “孩子好不容易睡下,你别再把她弄醒了……”芙儿吩咐我一声。

  我一想也是,她要是醒了,我们夫妻俩就没得玩了。

  我帮芙妹解开了肚兜儿,虽然早就过了哺乳期,但是芙妹的双乳,似乎比我离开长安时又大了一个尺寸。

  她雪白的玉乳硕大又挺拔,轻轻用手捻动,那深红色的乳首越发凸起,芙儿忍不住娇吟出声。

  “嗯……坏老公,回来就这么欺负人。”芙妹有了痛痒的感觉,不依的对我嗔道。

  “大哥坏不坏,宝贝儿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的。”我笑着说道,脑袋已经凑到了芙妹的胸前,一口噙住了玫红色的乳珠。

  芙妹身子微微一僵,原本无力的伸直的一双玉腿,微微曲起撑在床面,一双藕臂旋即搂住了我的后脑,让我的头可以更深的埋在她柔情似水的怀抱里:“夫君,对不起……回来芙儿尽给你添堵了,你别讨厌芙儿……”

  我听小宝贝儿的声音微颤,居然有了一丝惶恐之意,忍不住微微挣脱她的怀抱,抬起头看到娇妻眼中隐见泪光,忍不住疼惜的搂着她哄道:“别这么说,都是大哥不好,大哥惹得芙儿不开心了,这些事都怪大哥欠考虑了,你再这么说,大哥好难过死了。”

  芙妹不想坏了我的兴致,她擦去眼角的泪,微笑着对我说道:“嗯,我们不提了,其实,只要你平安归来,芙儿什么都不求,芙儿心里其实真的很开心。”

  一边说着,一边将她挺拔的双峰向我面前凑了过来。

  佳人一番美意,我自然不便辜负,何况芙妹已经被我情挑的浑身颤抖,嘴里更是细细呻吟出声来。

  那娇滴滴的吟唱,仿佛是最好的助兴之音,我胯下的盘龙枪顿时暴涨。

  我在锦衾中褪去贴身的衣裤,芙妹一边帮我宽衣,一双柔荑也迫不及待的摸向昂首的巨龙,轻轻的对它爱抚起来。

  “想它了吗?”我嬉笑着问道,芙儿的手劲轻柔,若有若无的力道反而勾得我心中痒痒的。

  “想……天天想,天天盼你回来。”芙妹笑着对我道。

  我疼惜的说道:“嗯,都是大哥不好,大哥今晚哪儿也不去,好好陪陪好妹妹,好不?”

  “嗯!”

  芙妹听我这么说,当真是开心的不得了,玉手更是尽心尽力的为我服务,娇吟之声也愈发腻人,甜甜腻腻的沁人心扉,她白皙的肌肤透出了胭脂颜色,少女特有的体香蒸腾而出,似兰似麝的奇异香气传来,我心头越发觉得火热,张口噙住芙妹的乳肉,她呼吸顿时一窒,身子越发抖得厉害。

  亲够了,芙妹的玉乳上已经濡湿一片,我翻了个身,芙妹翻身跨坐到了我身上,不时的在我胸膛上亲吻。

  “小馋猫,看来是真想大哥的好宝贝了……”我一番调笑,芙妹含羞得将螓首伏到我怀中,身子却像小泥鳅一般的扭动起来。

  仿佛还是那个豆蔻年华的小丫头,又好似还是万家集的那个晚上,即使我们的宝贝女儿已经快两周岁了,芙妹饱满的花径紧窄的如同处子一般,盘龙枪被包裹在其中,每前进一分都会带来极大地快感。

  虽然芙妹的身子依然还在发育,但她毕竟是孩子的母亲了,身体和心态已经完全成长为小妇人,她骑在我身上摆动着腰肢,让自己享受着久别的充实感觉,一边在我怀中腻声求索,央求我给她更多的疼爱。

  我们的幸福生活,思之实属来之不易,至少芙儿就差一点被公孙止禁锢住。

  如果不是我先知先觉,穷追不舍的跟到那绝情荒谷中,只怕今生都难有重逢之期了。

  我心头的欲火顿时化为了怜爱,手上动作也轻柔起来。

  只是,久旷的芙妹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喜悦,高潮如潮而至,不可阻挡地爆发了。

  “哦……嗯……嗯……嗯……”芙妹在自己咏叹般的呻吟声中,软软地伏在我胸膛上喘息,虽然她有些疲倦之色,可很快她就恢复了气力,又缠着要我讲讲这一路南行的见闻。

  这却让我作了难,这一路杀到成都,除了砍人就是砍人了,这时候说起来岂不也大煞风景?

  不过,我倒是想起了在南郑的那一晚的旖旎风光,当下和芙妹说了,当我说起在军中禁欲的生活,芙妹忍不住掩嘴轻笑,仿佛看到了她初晴姐被憋得愁眉不展,满脸闺怨的样子。

  芙妹大眼珠儿转了几转,颇有些得意的道:“我就说要是好玩的事,大哥也不会把芙儿留在家中的呢,真是苦了姐姐们了。”

  “可不是啊,就是到了成都之后,又出了那么大的祸事,我们平时也没有心情玩乐,怕下面人传出去影响不好,就是我都憋得难受的不得了。”

  我轻抚着娇妻的云鬓,笑着说道。

  芙妹这才想起,刚才只有她自己快乐了,我却还没有发泄出来。

  她伸手探向我的胯下,粗大的巨龙依然昂首挺立空中。

  芙妹俏面含春,深深的望了我一眼,身子慢慢向下滑去,跪在了我的双腿之间。

  她捧起玉乳凑近昂首怒目的盘龙,那怒放的蓓蕾轻触着我敏感的神经,引得我口中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

  好一会儿,芙儿才停下手来,媚眼如丝地瞥了我一眼道:“大哥你不乖,又在骗芙儿。”

  我微微一怔,却不知这话却是要从何说起?难道是我和蓉儿的事情,被她知悉了根底?

  “我又什么地方骗到你了?”我也没那么傻,被她一下诈出心底的事,反问了一句道。

  “你说在外面没使坏,那怎么瑛姐回来,都有好几个月的身子了呢?”芙儿歪着小脑袋问道。

  我心里微微一松,跟她说道:“那还不是因为她偷偷瞒了我,知道自己有了身子也不说,怕我不带她南行,这事我也有不对,居然没有及时察觉到。”

  芙妹心说:我却也不明白,你现在到底疼的是谁,爱的是谁……

  只因为我把爱意大部分扑到了蓉儿身上,以至于芙妹也觉察出,我虽然在家一视同仁,却也没有对谁特别的好,也无怪她总是怀疑我外面有人了。

  只是,她不明白我对蓉儿的深情,也不愿去往“乱伦”这个字眼去想,不然或许她早就发现,我和蓉儿之间不寻常的亲密了。

  “大哥,我们是不是也是时候,再给家里添口人了?”芙妹含羞在我胸前画圈圈问道。

  我心中微笑,芙儿停止了动作,原来是又起了和瑛儿攀伴儿的心,我也不说破,毕竟真正得利的是我,芙妹也只是盼着家里人丁更兴旺些,得妻若此,我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了。

  她见我不言语,以为我心中不喜,忍不住有些慌乱的对我说道:“我就是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要是大哥不喜欢就算了,别往心里去。”

  “傻妹妹,我怎么会不喜呢,只是想到你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的苦,我想,等缓两年也不迟。”

  “不遭罪、不遭罪,为了大哥,芙儿觉得心里甜的很,是不是嘛……”芙妹搂着我的脖子,甜甜腻腻的对我撒娇道。

  “呵呵……甜、甜,大哥心里也甜的紧。不过,想想还是遭罪,一个人要管着两个人的吃喝拉撒,身体的负担那么大,怎么能不伤寿命?而且你还小,我们好好过几年清闲日子,不是也挺好的?”

  对着小娇妻我也生不得气,只好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嘿嘿……也是,有了婷儿,有时候我都觉得缚手缚脚的。”

  听我这么说,芙妹才有了一些认同感。

  她趁我不注意,再次跨坐在我身上,一边和我聊天,一边轻动起腰身服侍我。

  “本来就是嘛,咱俩都还年轻,即使十年后,也都是要孩子的好时候。潇潇洒洒、痛痛快快的玩几年,何乐而不为呢?”

  我笑着翻身,把妻子压到身下。光等着吃喂到嘴边的,终究不如自己动手大块朵颐来的爽,而这夜,还很长……

  天亮的时候,芙妹还在沉沉的酣睡,我醒得早,就这么半支着身子,欣赏娇妻甜睡中的可爱笑容。

  她嘴角弯弯上翘,睫毛轻颤,呼吸匀称,显然是昨晚和我疯了一夜,实在是困倦的厉害。

  天使般的面容,身上却又添了几道我的吻痕和指痕,却是我们玩到兴起之时忘情所致,屋子里也依然充斥着暧昧、荒淫的气氛。

  我兴之所至,忍不住又悄悄凑到了芙妹的跟前,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小懒猪,该起床了,太阳公公晒屁股了。”

  我心里失笑,即使成婚了,我似乎还是更像一个大哥哥,我们相守八年,古语道:总角之宴,言笑晏晏。

  我怎么能不好好珍惜我的迷糊的小妹妹。

  “嗯……没事……盖上被就晒不到了。”

  还说不是小孩子,贪睡的紧,却不像我,心事多,每天六点前必睁眼,比更漏还准。

  我无奈,自己掀被起身下了床,没想到这个动作,却让蒙头大睡的芙妹紧张的坐起问道:“嗯,老公,你去哪儿?”

  “我起床了,该去衙门里看看了。你昨晚也累了,多睡会儿吧,别管我。”我穿衣服说道。

  “不让你走。”

  芙儿披着一件透光薄纱,顽皮的跳到我背上,搂着我的脖子道:“说好的,你要好好陪人家一天,一天是十二个时辰,不许说话不算数。”

  “嘿嘿,芙儿啊,你是属小懒猪的,还是属小赖皮狗的?怎么学的这么粘人了呢,乖,我今天真有正事。”

  这丫头死肉死肉的,让她这么勒着我,还真有点透不过气来,甜蜜的负担啊。

  “嗯……不放,我就要赖着你,你还有意见啊?”她那黏糊劲儿上来了,真是跟贴小膏药似的,贴得我死死的,想甩都甩不掉。

  “那我可这么出门了啊,让大街上人们都看看,大帅的夫人就是这样的小赖皮?”

  “讨厌,那不让人家都看光了。”听我这么说,芙妹才听话的下了地。

  我回头扭了扭她还气嘟嘟的小脸,在她娇唇上亲了一下道:“好了,别生气了。马上过年了,今下午大哥早点回来,带你去挑点首饰、裁几身新衣服去,好不好?”

  “嗯。”听我这么说,芙儿才转嗔为喜,我才安心的推门出了她的屋。

  天色尚早,我又转道去了无双那儿。她也没给我什么好脸色,大概是因为我昨晚没来看她,还在生我的气。

  她和瑛儿聊了半宿,也大体上了解了我们这几个月来所经历的事情,但是我回来的当晚看都不来看看她,这让她心里很不好受。

  好在我有三寸不烂之舌,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诱之以利,才把她劝服了。

  “芙儿不高兴,我也不高兴呢,那个谢婉琴有什么好的?她做了这么多坏事你都放不下她。”即便这样,无双还是忍不住埋怨我道。

  我抱着还在熟睡的小宗洋,心里喟叹:真正也只有蓉儿才懂我的心意。

  “终归是故人之情,我师傅都原谅她了,我还能说什么,就先让她跟着我们吧,等有合适的去处,再想办法安顿她。”

  我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起身将孩子递给无双:“该去办公了,你们多睡一会吧。”

  姐妹俩起身把我送出门,我又到前厅转了圈,晴儿和龙儿在练剑,三娘和如是准备好了早饭,正在偏厅里等我。

  “吃点东西再走吧。”

  “嗯,好,今天有些重要的事要处理,等我早点回来,咱们一起出门办点年货去。”

  说着,我对着如是歉然一笑:“如是,对不起,回来连句贴心的话,都没对你和孩子说。”

  如是摇摇头道:“我和孩子都好,你出门这几个月,基本上大姐每天都陪着我,大姐出门前还特意嘱咐,芙妹和无双对我也都很好。”

  “我看看,嗯,是比我出门时丰润了些……”小儿子也虎头虎脑的,大眼睛直直地盯着他老子我,口中依依呀呀的,还不时的伸出手来抓我的鬓发,那认真的小模样,让我忍俊不禁大笑起来:“这小子将来肯定是个高手,这么小就敢和他老子动手。哈哈……”

  三娘和如是看着我们爷俩在这儿逗乐,过了半晌,三娘才说道:“这孩子最是活泛,每天全家就属他醒的最早,醒了就左抓右抓的要吃奶。”

  “哦?”我心说,看这臭小子见什么抓什么的习惯,难不成打娘胎里就遗传了我的一招抓奶龙爪手?

  “那就早点给他断奶,让他多睡会儿,睡眠好身体发育才好,不然骨头生长不开,以后长不高的。”

  如是听我这么说,也真上了心,左瞧右瞧,就怕我们的孩子比别的孩子短了一块儿。

  陪着她们四个吃了两口早饭,我就早早的打马登程,往守备府驶去。

  我这么急着回来办公,第一,是怕积压了太多的事情需要处理。

  第二,我还有另外一道命令要发布。

  进了府衙,发现三哥和六弟来的比我还早,他俩同样是一脸春风得意,想来小别胜新婚,两个骚包昨晚上也是奋战一晚,让我有些意料之外的是,平素道貌岸然的耶律齐也这么猴急,居然早早的就把公孙绿萼给吃掉了。

  “嗳,三哥?满面春光的,昨晚难不成是一宿的激情碰撞?”我贱兮兮八卦的问道。

  “咳……”老三被我一句话呛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看来是被我猜中了。

  “我们下个月就准备成亲了。”半晌,他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看来还不是打算玩完了就甩,还算有担当。

  “是啊,怕再晚点,公孙姑娘肚子大起来就不好交待了吧。”老六嘴比我还不饶人,直刺问题的关键。

  “你个臭小子,好像在这方面很有体会的样子,我说你结婚时候不会就是照你说的,肚子大了穿不了喜服了吧?”

  老三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立刻笑着反击道。

  不过让三哥一说,我掐指算了算,果然,余玠的那个小萝卜头,对外称是早产,也就七八个月就下生了,现在看还不是活蹦乱跳的……

  对此,既然大家都默认了,我们三个老淫棍决定还是心照不宣了,谁还没有点青春的激情,有些问题还是不要再继续深究的好。

  谈到正题,这几个月,整体上没有出太大的乱子,各地政府组织军屯、民屯秋收,粮食都已经造册入库。

  百姓的田亩也高产丰收,关中平原、江淮平原、豫南平原,军屯、民田都获得了大丰收,百姓们应该能度过一个好年景了。

  有些地方,也有不尽如人意的事情,汉中和成都接连战乱,西南的粮食产量大减,不过好在汉中的朱子柳,短季作物补种的及时,所以趁着年前还能有部分收成,也还不至于遭灾。

  从长安调拨出去的粮食,也已经在路上了,相信能赶在年前到达成都。

  此外,河套北部边域、天水方向,不断遭受小股蒙古军队骚扰,我桌案上已经压了三封求援急件,话说这也是半个月前的事了,还有苏北和鲁东南闹蝗灾,粮食减产的问题……

  总之是喜忧参半。

  “官仓有米的,开仓放粮,平抑米价,平粜平籴,官升斗十升,三百制钱,要保证粮价的稳定,有胆敢囤积居奇、哄抬米价,中饱私囊、损民肥私者,杀无赦!”

  无奈我又一次举起了屠刀,但是所谓人无信不立,而今天下初定,对民要宽,但对上层则要严,我宁可百年后,史书上把我描述成残酷的酷吏、刽子手,也要尽量的将规矩定下来。

  老六又将一堆官吏审计名单,政府、军费支出明细递给了我,我看着这一笔笔进出账,就开始头疼,对他说道:“这些事,交给议会去吵吧,要学会放权,独裁统治终会被人民厌弃的。”

  江北的民主议会制刚刚兴起,不得不说中国人对新鲜事物的接受能力还是很快的,现在议会的监督和审计职能都日臻完善,虽然立法委那边还是天天在吵,但是大家也都是想尽力的将法律完善起来,使之更加严谨,各家学派也多派出代表——陈派、叶派自不必说,就连朱可五大学士也万里迢迢从江南赶来旁听,显然这场立法大讨论也引起了江南小朝廷的足够重视。

  立法进程势不可挡,所以世绅上流社会也想在中间穿插一些有利于他们的条律,说白了就是来搅局的。

  既便如此,各家各学也都引经据典展开激辩,这些辩论非我所长,我将我的政治和民主思想,都归纳总结交给叶公,也省得我自己上场露怯。

  而叶公也投桃报李,对外将我归为瑞安永嘉学派新一代学术方面的表表者,也算是一个双赢的局面。

  送走我的兄弟们,我又向南边的朝廷上表。表中陈述我在这次战役中,指挥失当,致使大军接连损兵折将,请求降三级,以儆效尤之类云云……

  我的上表,在临安引起轩然大波,丁、韩一系,认为这是我以退为进,试探朝廷的伎俩,如果不加重申斥和处罚,我列土封疆,自立为王绝对是指日可期。

  老丞相赵禥之和新近升入内阁的我的恩师文天祥,这一次却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此时不宜过于刺激江北,还是应该以观望态度对待。”

  理宗皇帝在心里面把我骂了个头上脚下,心说我没事上这种让他为难的奏章做什么?最后,犹豫难断的他,还是带着我的奏折去找张天师请教。

  张天师崇虚光化真君张庆先和他的师弟观妙先生张可大看完后,相视一笑却只淡淡的说了句:“陛下不必忧心,此表看似词锋犀利,但却暗藏去意,只要扣中不发,不久必然会有第二封奏本呈上。”

  宋理宗听明白了天师的意思,才放下心来,按下此事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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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时,时间已经迫近年关了,我枕在蓉儿腿上,抱着璇儿和破虏,正在逗他俩玩。

  “蓉儿,你说,是不是差不多该写第二封信了?”

  我自然也知道官场上的规矩,三辞三让的,NND我又不是称王称霸,逼你皇帝老小子禅位,你跟我装什么大尾巴鹰啊。

  “你真的想好了?现在江北尚没有安定下来,河北之地也还没有收复,你就忍心这样一走了之?”

  蓉儿懂我逐步退出公众视线的心思,但是也觉得我们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实属不易,她不想我为了她,放弃大好的前程。

  “张弓搭箭,射出去,就没有再回头的道理了。再说,现在各项制度也都确立起来,议会制度施行的也不错,振源、擎山、耶律齐,还有申屠年、冯拓阳,将帅老中青的梯队,都已经建立起来。蒙古人看架势,也无力再翻盘了,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退一万步说,我也不说一下子就急流勇退,怎么说也要再撑个一两年,至少要用公款,把咱家的大船建好了,才撂挑子不是。”

  我哈哈一笑道。

  “你啊……”蓉儿真是不知道该说我什么好,只是爱怜的将我的大脑袋搂到了她的怀中。

  或许她还当我脑中有无比纷乱的信息,或许她也不想让我再将所有的压力一肩承担,或许真的是时候,过一些属于我们的日子了:“嗯……退就退吧,我也知道,你想得开。”

  “我当然想得开,我还知道,宝贝儿最大的理想就是,东走走,西逛逛,看看美景,吃喝玩乐。遇到不平的事情管管,遇到贪官污吏惩治一番,遇到劣绅恶少捉弄一番……”我猜测着蓉儿向往的生活,只见她眉宇间笑意越来越浓,嘴角边两个酒窝也显露了出来。

  搞不好已经开始勾勒我们的行程了。

  但是她眼神忽然黯淡下来了,对我说道:“那每天风餐露宿的,孩子们可怎么受得了呢?”

  “要我说,把孩子们都扔给老爷子们,这两个宝贝儿呢,就交给我老丈人,让他帮忙看着,你说好不好?”

  这个问题我早就打好谱了。

  人疼隔辈人,不光是我岳父,就连我干爹都好几次跟我商量,要收宗社做徒弟的意思,我看他是想跟我商量,把孩子过继给他,但是又不好意思和我说罢了。

  “只是这样,不就看不到孩子们了?”蓉儿不禁有些不舍。

  “那我们就带着,吃喝玩乐嘛,条件再艰苦也苦不到哪里。”我又劝道。

  “每天风餐露宿嘛……”

  我无语……

  “你在耍我吗?”

  “呀!你才发现呢?”

  “好啊你,看我怎么治你。”

  “嗯……孩子们还在看着呢。”

  动情之时,蓉儿的一句话,我才发现两双忽闪的大眼睛正好奇的看着我们,无奈的起身,正襟危坐道:“看看吧,孩子们渐渐大了,再过两年懂点事了,亲热的时候都要背着他们些。”

  “好了,不许这多抱怨,都快把孩子吓哭了。”蓉儿看破虏扁嘴欲泣,赶紧把孩子抱起来哄道。

  我则讪讪的抱起璇儿,小丫头倒是不怕我,双手在我衣襟上抓得紧紧的,我心里不禁喟叹,只怕十几年后,又多了个老实小子,一个鬼机灵丫头。

  “嗳,老张家媳妇又生了个儿子,就在头两个月,你回来后一直忙,我也忘了告诉你。”

  蓉儿忽然想起来,还有这么件事情,忍不住和我提了提。

  “哦,那是好事啊,我还说赶明儿去给孩子们挑点金环、金镯之类的饰物,顺带手打把长命锁,也还能赶上过『百岁』。”

  我不以为意的说了句。

  “嗯,你这当东家的,本来就该表示一下的嘛。”蓉儿微笑说道。

  “孩子叫什么名字?”

  “好像是叫小通。”蓉儿回忆了下说道。

  “哦,小通……张通?”我一边大叫着,一边抱着女儿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哇!”破虏被我这一嗓子,吓得放声大哭起来。

  “你干什么啊,非要跟我们娘俩过不去是不是?”蓉儿看孩子哭了,禁不住埋怨我道,一边赶紧哄。

  相反的,我怀里的女儿看着弟弟在那哭,她自己却咯咯直笑。我哈哈一笑,在儿子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然后抱着女儿就往外走。

  “你去哪儿?”蓉儿看我抱着女儿准备出门,忍不住问了句。

  “我去看看,这个张通是不是我的未来女婿!”我头也没回的大笑着走了。

  蓉儿心中有了一丝明悟,以为我脑中又闪现出了什么画面,不禁有些好气又好笑的不再理我们:“噢噢……虏儿乖,不哭了喏,噢噢……”

  ********************

  淳佑二年的除夕夜,长安城银装素裹,在大雪的妆点下显得分外妖娆。

  我们这一家,终于又可以聚在一起吃一桌团圆饭了。

  我岳父老头,陪同霍浩出游,也在年前返了回来。

  这趟襄樊之行,让波斯的改革家看到了我们奋斗的成果,坚定了他举教搬迁来中原的决心,他们已经西归回波斯总坛,准备东迁的事宜了。

  没有了亲戚的耶律兄妹、公孙绿萼和樊一翁也来了,和家中长辈同样不在长安的余玠、张一氓夫妇凑了一桌,今年的年饭还真是显得特别的热闹。

  唯有身份尴尬的谢婉琴没有出席,而洁洁为了陪她,也没有出现在宴席间。

  今年家里多了一口子人,正是张明德的小儿子——张通。

  张明德带着他的老婆在后厨做饭,我自然把我新收的小徒弟,接过来跟大家显摆一下,顺道让几位目光如炬的大神帮我鉴定一下,别是我走了眼。

  张明德祖上三辈我都查的清楚,他家原是关外懿州的汉人,祖上颇有家资,但是在张明德父亲那辈儿,在家乡受女真人的欺负,才居家南迁到了江夏。

  我仔细的看了看这个新生的小儿张通,只见他两眼炯炯有神,啼哭的声音洪亮,骨骼匀称,确是练武的好料子。

  “明德啊,我记得小明的表字是君良是吧?”我忍不住问道。

  “是啊,这孩子,我想给他取个字,不知道大帅……”张明德也是打蛇随棍上,看着我对他这小子很有兴趣,就想让我替他取个小字,不知道是不是跟着我也学的奸猾了。

  我心道,我就是等着你这个表字呢,也没接他的话茬,接着问道:“这我就不好越俎代庖了,你先说个来,大家品评一下。”

  张明德憨憨一笑:“娘说,给这孩子取名叫君实。”

  我心里都快笑开花了,张通、张君实!

  娘的,这个女婿老子要定了!

  我装模作样的说道:“嗯,此名颇有含义,志虑忠纯,此皆良实,可见老夫人对这两个孙儿都是寄予厚望的啊。”

  张明德挠挠头笑道:“家里都有望子成龙的心,还望大帅莫见笑。”

  我说道:“我向来都是唯才是举,这一点天下人皆知,又有什么好见笑的。不过……”

  我抱着我的宝贝女儿,沉吟道:“这个『实』字,乃是宝盖下一个毋,毋下而覆贝,乃是忌土之像,似乎和这孩子的八字略微犯克。不若改为『宝』字,不知道老夫人意下如何?”

  其实我的易理也是二半调的功夫,不过这时候也要硬着头皮胡扯了。

  张老夫人听我这么说,还真是发现这个“实”字不好,而听我说出“君宝”二字,不禁眼睛一亮:“王宝尔贝”这难道不是大帅的一番提携之意?

  “明德,赶快扶老身起来给大帅磕个头!”

  我们赶紧劝住。但是,老太太已经高兴地合不拢嘴了,这张君宝三个字,就算是砸实了。

  我顺道提出要收这孩子为徒的愿望,张家自然是没口子的答应。

  原先他们怎么说也只是我家的下人,现在我收了他们二子为徒,那他们的身份就明显的提高了许多,张家人更是不禁喜出望外。

  心满意足的从张家出来,我自然知道,实际上是我占了大便宜。

  籍贯、姓、名、字号都对路,如果我真要再碰到一个重名重姓的,我也就认栽了。

  我这么确定此子就是历史上鼎鼎大名的“张三丰”,绝对不是无的放矢。

  金庸大神说过,张君宝是在襁褓之时,让觉远捡到带回藏经阁收养的。

  那至少金氏“张三丰”的家,应该在河南境内,而不是正史上的东北懿州和东南越州,不然他家人也不会远隔万里之遥,偏偏把他扔到少林寺后门了。

  没想到我一次见义勇为的义举,居然换来了这么一个伟大的徒弟,我着实乐的手舞足蹈不能自已了。

  在大街上,我也不顾街上百姓异样的目光,举着女儿大笑道:“璇儿,记住,给我看住小宝,可不许他出家当道士,知道吗?”

  女儿也不怕我发疯,反而被我逗得咯咯而笑,口中一直嘟囔着:“小宝……不、道士……”许多不连贯的词句。

  我在家宴上回过神来,大家都在等着我致辞开席呢,我讪讪一笑,起身替干爹、岳父、七公、柯公公等老前辈斟上酒,赔笑道:“对不住,有点走神了。”

  “孩子,不就是收了个小徒弟,又不是你自己生了个大胖小子,有没有这么值得欢喜的?”

  老爹神情相当幽怨,显然是我再多几个儿子,他就好名正言顺的抱走宗社了。

  我讪讪一笑道:“您不知道,这孩子的根骨之佳,绝对称得上是千年罕见,如果能够好好培养,绝对是一代宗师,绝不下于达摩创少林的功绩。”

  我可一点没吹牛,一边劝着自己低调,一边又有点手舞足蹈起来了。

  “哦?”

  这几个老人精都知道,我说话一向很准,而且他们也是第一次见我这样把喜悦之情都摆到脸上,不禁都被我勾起了好奇心,忍不住都把目光聚集到了三娘怀中的小子那里。

  张君宝看到这么多人盯着他看,也不哭也不闹,反而凑向蓉儿怀里的璇儿,璇儿看他伸手抓自己,也伸出小脚在他脸上蹬了一下,这一脚似乎力量还挺大,一下子就把想耍流氓的小子给踢哭了。

  两个小活宝的动作,让我们一家人都乐的不行,芙妹更是乐得差点钻到桌子底下去,无双抱着宗洋,笑得快喘不过气了,瑛儿笑盈盈的伸手,帮表妹揉笑痛的肚子。

  我岳父说道:“嗯,从容不乱,有大将之风。”

  我干爹说道:“目光深邃,双眸灵动,是天资聪慧之辈。”

  柯镇恶也凑热闹道:“声音洪亮,中气十足,确实是练武的好料子。”

  老顽童没什么可说的了,憋了半天说道:“这孩子像我小时候。”

  七公说道:“什么好话都让你们说了,不过老花子说啊,好孩子还要有好人教,不是有个什么小孩叫什么『江郎才尽』,不好好教是不行的。”

  我听七公有想要挖墙脚的意思,赶紧把他这话头堵上:“我先把话说到前头啊,你们别想跟我抢,这个徒弟一定要按照我的思路来培养……”

  我话还没说完,才郁闷的发现,几个老人根本都不理我,几个人早已经吵开了。

  “我当年徒弟最多,自然是应该我来教这孩子。”我岳父首先说道。

  “你徒弟都让你打成瘸子了,难不成你是想培养出个一条腿的宗师?”我干爹说话还真叫毒。

  “你个老毒物,就光教出个小流氓来,这孩子自然也不能让你教。”

  我岳父语塞,忍不住反唇相讥道:“再说,我小徒弟不也挺好的,还有默风,现在不也是军中的健将。”

  老爷子明显的不肯服输,继续给自己找面子道。

  “你徒弟现在是我儿媳妇,你徒弟在我孩儿手下做事,我可是过儿启蒙的师父,这事总没跑吧,所以还是我比你强。”

  我干爹总算找到可以反驳老对头的话头,忍不住刺激我岳父道。

  “蓉儿是我女儿,是七兄的徒弟,你儿子是我女儿的徒弟,这还不是我女儿教导的好,不然他能这么出息?”

  我岳父老头渐渐把话题扯到我头上来。

  娘比的……

  大过年还让我装孙子,我索性装神游,不参与他们的大讨论。

  蓉儿则在我侧面抿嘴而笑,还偷偷用她的小脚踩了我下,撩得我心里痒痒的。

  一说到这一茬,我干爹气焰登时馁了,没办法,这笔账算起来太糊涂了。

  “那是人家七兄教得好,还有柯老怪,连郭靖那傻小子都能教成顶尖高手,就是让七兄来教,也轮不到你。”

  他看自己争不到,干脆跟我岳父来个一拍两瞪眼,互相拆起台来。

  “哎……”想起辞世的郭伯伯,七公、柯公公和蓉儿神色都不禁暗淡下来。

  七公更是喟然长叹一声:“我现在功夫虽然是落后了,但是替孩子开蒙应该还是足够的吧。”

  没想到七公话锋一转,就想把这差事揽在自己身上,可见几个老人家都比较闲得慌了。

  不过,我对这帮老流氓,刻意把我的意见屏蔽掉的做法甚感不满:“嗳,老顽童,你拿的那是什么玩意儿?你真傻啊?三个月大的孩子哪能吃糖,你快放下来……”

  这边还有个老糊涂蛋,想拿糖果哄走我的乖徒弟,还真是差点一眼没看住,就给我惹事,真不知道这个老家伙脑子里面到底是什么。

  ********************

  一家人守岁,女人们凑了三四桌的纸牌、马吊玩闹起来。

  老少爷们儿还都在偏厅里闹酒,我趁着没醉过来瞅两眼,据说冷大婶都下场小试身手,似乎已经连了好几个庄了。

  冷芳魂这时却抱起了我的宝贝徒弟,这让我不禁充满了警惕。

  “好了,我才不和你抢徒弟呢,什么样好资质的孩子没见过。”

  她一副你真是大惊小怪的样子对我说道:“我不过就是看看这孩子,到底哪儿地方这么让你上心罢了。”

  她下意识的瞅了两眼老顽童,我猜想她是对老顽童那半生不熟的阴阳鱼深感兴趣,只是她这种暧昧的眼神却招来瑛姑的醋性大发,就我看到瑛姑已经暗地里瞪了她好几次了。

  我才不管你说什么,赶紧先把小通通抢回手里。

  她看我这么紧张,微微一笑,跟着又问我道:“洁洁和婉琴呢?”

  “哎……”在她面前,我也不用装矜持了,对待这个挠头的问题,我还是想听听她能给我什么样的建议。

  “还是摆不平小芙儿?”她笑盈盈的看着我,我家里面的矛盾早就传到外面去了,冷芳魂耳朵够长,自然也会有所耳闻。

  “两边我都不好得罪,如之奈何?”我真给挤兑的没办法了,三国演义里刘备最常用的一句口头语,我这时候都想起来了。

  冷芳魂微微一笑道:“自己欠的债,总要自己还的。”

  我心说:屁话,有法还饥荒还来问你?

  她看我颇为不以为然,接着说:“是你自己还在犹豫,如果你下定了决心,自然知道该怎么做的。”

  她说着,还有意无意的望了蓉儿一眼,显然是还关注着我们之间的事。

  “喂,这说着婉琴呢,这又把话题扯到哪去了?”我略显不满的说道。

  “嗯。”她答应了一声,就不再理我了。

  我看再问不出什么,就退到了一旁,跟三娘和芙儿说了声:“我把这小子送回家去,一会儿回来。”

  张明德夫妇做完了饭,就回家陪他老娘过年去了,不过孩子没领走,我这就还得给他们送回去。

  她们正专注在牌局上,答应了我一声也没多注意。我悄悄退了出来,说去送孩子只是个借口,真实目的自然是去看看今晚倍受冷落的二女。

  我腾云驾雾般的穿房过户,踩着墙头抄捷径往张家走,怀里的小子居然一点也不知道怕,居然还能安然入睡,真是服了他。

  将他还给张明德,我又转回家中东北角偏远一些的一个小院,这里被下人们戏称为冷宫……

  我弹弹窗棂,屋内有人问了句:“谁啊?”

  “我。”

  屋门打开,洁洁见是我,脸上有了笑容,一边把我让了进去问道:“那边吃完饭了?”

  “嗯,她们在玩呢,我来看看你们。”

  我轻轻抚着她花白的头发说道。

  来到长安,她还是有些疏远我,不知是因为她容貌的事,还是因为谢婉琴的缘故。

  总之,我回来后事情也多,家里羁绊也多,着实令我有些分身乏术,以至于一个月了,我们都没有好好的聊聊。

  “婉琴呢?”

  “她在屋里。”洁洁说话很干脆,说着就想把我往屋里拽。

  但是我有话想单独和她说,于是拽住她道:“别急,我有事问你。”

  “嗯?”

  “过了年,我们成亲吧,嫁给我吧。”我搂住她道。这是她应该有的名分,我不在乎她的过去,但是我真的不能让她再离开我了,我要拴住她。

  “我、我……不……我……我配不上你……我……”千言万语,她心中的顾虑太多,委屈也太多,褪去了一个放荡女人的伪装,或许一头白发真的还原了她的本色。

  豆大的泪珠滑落,她忍不住轻轻推开我,掩面而泣。

  “你的心,我知;我的心,你知,足以。”我拉开她的双手,一面替她擦干眼泪,一面说道。

  她却轻轻推开了我,小声道:“别说了,先进屋吧,外面还是挺冷的。”

  谢婉琴在屋里坐着,抬眼望见我走进来,也不起来打个招呼,只是自顾自的独酌。

  我见桌上四个菜也没怎么动,只是围炉边摆着两三个倒着的酒瓶,显然二女都有心烦的事,只是顾着喝酒了,并没有多动两口菜。

  “喝了多少?”我微笑着问了谢婉琴一句。

  “也就是六两吧,没事儿。”屋里很暖和,她脸色被桌上的暖炉映得红扑扑的,显得气色不错。

  “过年了,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我接过她的酒杯说道。

  “我去把菜都热一下。”洁洁想借故出门,我一把把她拉住了,按到我身边让她坐下。

  “身体好有什么用?也没人管。”谢婉琴直接从暖炉上的瓷盘里取过正在水中温着的酒瓶,径自往檀口中倒酒。

  我故作不见,心道:和我玩颓废?你就使劲作贱自己吧。

  她见我视为不见,将酒瓶趸在桌面上,转身扑到床上哭了起来。

  我心说:难道又是要用什么迷香来整我?这狡猾的家伙演戏太像了,我可不能再上当一次。

  洁洁见我坐的稳如泰山,忍不住戳了我一下道:“你真忍得不劝劝?其实琴姐真的很想你……”

  我说:“我怎么劝?劝了有什么好处?”

  “那你想要什么好处?”洁洁的双眸还是那么灵动,即便我出言轻佻,但是她不自觉的也和我调起情来。

  “我不要好处,我要你……”我被挑逗的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在她耳边吹气道。

  “别……快去……”洁洁忽然醒悟,这时的气氛不对,推推我让我快过去。

  我无奈,起身走到床边,本想拍拍那丰满肥腻的大屁股,但是这么多年了,我与这曾经在我胯下婉转承欢的尤物,感情上早就不知道多出了几道隔阂,这么亲昵的动作却是再也做不出,我改为扳起她的双肩:“喂,睡了?”

  看来是喝多了,趴着哭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我微微叹了口气,这倒也好,喝多了不闹事,一边对着洁洁做了个很无奈的手势,一边将她鞋袜除去,替她掩好被。

  “洁洁,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这么些年了,我却一直都没真的了解你的过去。”

  我和洁洁坐回桌旁,想起我对她的身世并不甚了解,不禁感到有些惭愧。

  “我没什么好说的,普通的女子,十岁就被家里卖了。”她凄楚的一笑道。

  “哎,我怎么听你说的,似乎天底下最可怜的事都让你遇到了。”我倒不是不信,只是觉得有些意外。

  “你不信我吗?或许你想象不到,不过,战乱年代,这也都是很平常的!”

  她洒然一笑,显然这段经历在她人生里,只是一小段短暂的苦难时光,她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其实,这也说不上是不幸。至少,能够住上大房子、吃饱饭,对我来说,工作也很简单,就是每天跟着小姐。”

  她目光望向了谢婉琴。

  “你是说,你从小就跟在她身边做侍女?”

  “嗯……琴姐,从我十岁那年,她就是我的主子。”洁洁点点头说道。

  我这才有些恍然,为什么洁洁宁可牺牲自己的幸福,也要维护着谢婉琴。

  但是她又不敢太表明态度,这样夹在谢婉琴和芙妹中间,也真是为难她了。

  她继续说道:“其实琴姐才是不幸,她那年十八岁,原本是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但是蒙古人来了,一切都没有了,老爷、夫人,家里一百五十多口人,尽皆被屠戮,我们躲在花园的一口枯井里,才免遭这一劫。那是有一次我们在家里玩的时候,我掉了下去发现的,那次也是,琴姐就这样搂着我,我们俩瑟缩着,听着外面家里的人们的惨叫声……”

  我知道她有些入魔了,轻轻拍拍她的肩,一道真气从她手腕输入,帮她定了定神,洁洁的眼神复又变得澄清起来。

  她叹了口气道:“那是我终生都不能忘却的凄惨景象……”

  我默然,怪不得襄阳那一夜,谢婉琴表现的那么失态,原来是勾起了许多年前的阴影。

  洁洁接着说道:“我们从家里逃出来,辗转到了天山境地。一路上,如果不是她护着我,我早就死了……后来我才知道,论起来,宫主是琴姐的姨婆,于是我们就留在了天山。”

  我这才明白,她俩的情分居然这么深厚:“原来,她是来替她找场子的,怪不得那么顺口的就说是认亲戚,却不是冷铁心,而是谢婉琴。”

  我心中恍然,心中基本上将事情串了起来:“冷宫主是西夏贵族,那她应该是西夏国的公主,或是郡主?”

  洁洁犹豫了一下说道:“嗯……反正都过去将近二十年了,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琴姐正是西夏月岚郡王的爱女。”

  “西夏国姓不是应该姓李吗?”

  “郡王原本是大将军,她的母亲是公主。”

  洁洁替我解释道:“当年史相早看到了襄阳的重要性,预先安排了一步棋。就是让琴姐嫁给襄阳王赵曙得,又通过赵奎从中串联,将襄阳城把握到了他们的手中。作为交换,史弥远力排众议,将琴姐推上了教主的宝座,我也跟着做了教中的圣女……其实琴姐的教主之位,更多的只是一个称号,她其实并没有决策权的。”

  我点点头,这跟我预料中的情况是一样的,谢婉琴和史弥远关系不睦,而且作为亲戚的冷芳魂也并不偏向她一边,所以导致她在教中的地位颇为尴尬,甚至还要作探子的工作——潜伏在郭府一年多,却还是我引狼入室了。

  但是,我更关心的是另一件事。

  “就是那一年,你遇到了史嵩之?”我忍不住问道。

  “嗯,是……”她显然还有顾虑,欲言又止不肯往下说了。

  我将她搂到我怀中坐了,双手环着她的腰道:“说说吧,说出来,两个人分担就没有那么沉重了,我想知道你的一切。”

  兴许是借着酒劲,洁洁就对我吐露了实情。

  “那年我十六岁,当时在襄阳王府里遇到了那个人,他是什么样的人你知道的,当年他家掌握了教中的大权,连左右光明使都要巴结着他爹,他也是……对我很好,我就稀里糊涂的把身子给了他。”

  洁洁羞红了脸说道。

  “我看冷冰冰似乎对你很关心的,这件事,只怕她必然震怒吧?”

  我听着自己的女人说起和别人上床,虽然心里很纠结,但是也稍微感觉有些刺激,下面不禁有些微微硬了,微微欠身,一边转移下话题问她道。

  “嗯,我十二岁开始练功,四年之间,我就超过了脐辈,当时宫主很看好我的资质,有意收我为徒,却不想……”说到这,她不仅有些悔恨自己当初的年少无知:“你看史嵩之似乎与你差不多大的样子,其实他一直在练一门采阴补阳的邪功,我就被他吸取了四成的功力。我却还替他辩解,拼死求宫主不要杀他。”

  我不禁有些惊奇,冷芳魂说过,洁洁是因为元阴外泄太早,致使十六岁后功力未有寸进,而且这还是被史嵩之那贱人谋害,失去了近半功力的结果……

  难道那个令冷芳魂一直感到惋惜的奇才,居然是洁洁?

  “你和冷宫主近乎师徒之情,他后来怎么还敢这么对你?”

  洁洁凄然一笑道:“当年,为了他,我顶撞宫主,和姐姐反目,圣女做不了了,所以我随众远走临安,成了明面上的联络人。但是,后来我才知道,这都是沈卿君那个贱人和史嵩之勾结害我,我也没让她好过,让史嵩之把她也给……她才嫁到华山,成了西北分坛的联络人。”

  我心说,只怕是史嵩之故意透露给你的,这种两面通吃的手段,还真是损透了,不过也符合他阴鹫的性格。

  “他看透了我的性格,知道怎么对我,我也没有颜面回去求宫主和教主,所以更加肆无忌惮的对我施以各种虐待。我也只能忍受着,只怪自己瞎了眼……”说到这里洁洁还是忍不住流下了委屈的泪水。

  我怜惜的将她搂的更紧,也没有再让她说下去。

  后面的事情我基本上就知道了,史嵩之玩腻了,就将她卖到妓院。

  洁洁本来想报复,所以开始滥交,但是史嵩之戴的绿帽越多,反而越高兴,而洁洁也就越伤心。

  这些事情,远隔万里之外的冷芳魂不知道,下面人也不会为这些事惹她不高兴。

  以她的性格,说不准还会在盛怒之下,当场毙了传闲话的人,了解冷芳魂喜怒无常的性格的人,自然不会去为一个没有根底的小丫头触这个霉头。

  “我是一个卑贱的女人,我甚至说不上,你是我第几个男人……娶我这种女人,你会后悔的。”

  洁洁她心里有数,在这里住了一个月,她还是没有归属感,就连三娘也是对她客气,而并没有拿她当自己人。

  在她眼中,就连同时从勾栏里出身的柳如是,都自觉比她高尚许多,这不禁更加深了她的自卑。

  “我,只后悔没有早些遇见你,让你受了这么多的折磨。”

  我轻吻她的面颊说道:“我是个多情的人,不过我自知没法去解救天底下所有不幸的女子,你是个很特殊的女子,你爱过、怨过,但是你依然保持了一颗善良的心,这才是最令我心动的地方。”

  洁洁已经扭捏的在我怀中含着泪笑了,但是她还是担心的说:“你的……姐姐妹妹们,似乎都不喜欢我。”

  “你想的太多了,其实她们都是很关心你的。比如,这镯子就是三娘替你挑的,还有这簪子,是晴儿送给你的,连芙儿都反省过了……”我相信,洁洁凄惨的身世肯定能博得所有人的同情,但是,现在问题就是在谢婉琴身上了,我真的被这个问题给难住了:“放心吧,婉琴肯定跟你说过了,我和她关系不比一般,我会想法留住她的,只是她的身份特殊,我不能……你懂的。”

  其实我这都是借口,即使我不想让这么一个我摸不到脉搏的女人留在家里,我也不能就这么把她赶到大街上去。

  我说这话是为了让洁洁安心,而且我也注意到,谢婉琴的眼睫毛微微抖动的,显然是在装睡,所以这话也是说给她听的。

  “洁洁,我有好久没有这样抱着你了。”我真的很怀念这个风情又艳丽的美人的胴体,还真有一丝念奴娇的味道在其中。

  “别在这儿,好吗?琴姐她随时可能会醒。”洁洁被我逗得也是情难自已,但是看到榻上安睡的谢婉琴,还是忍不住小声的对我说道。

  “怕什么,她也不是没有和我好过,醒了我们就一起。”

  我也是感觉酒劲上涌,半真半假的道。

  说实话,我还真是有些怀念谢婉琴那傲视群娇的伟岸胸怀。

  洁洁拗不过我,半推半就的和我亲吻了良久,直到我伸手去解她裙带,她才微微怔了一下,脱离了我的怀抱。

  “怎么了?”我稍微有些扫兴的问道。

  “今晚别……让她们、姐姐妹妹们看出来该对我有意见了,你先回去吧,不急于这一时。”

  她气息微微有些急促,胸口不断起伏着,一边劝我道。

  我也不是真的非要和她在这里欢好一场,听她这么说,自然也就不再勉强她了。

  “对了,那次在襄阳,我见到了东洋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忽然想起,这帮小矮子历来不安好心,按照他们无利不起早的性格,有什么地方将他们搅进来,那绝对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的。

  “具体我也不清楚,是丁大全和贾似道安排的,他们在老宰相、史弥远下台后,对琴姐更加不尊重。丁大全甚至还想纳琴姐为妾,据说皇帝都答应了,只是赵丞相和张天师出面阻止,最后他才没有如愿。这次我们被总坛的人掳了去,应该也是史嵩之和贾似道在背后搞的鬼。”

  洁洁歉然的对我说道。

  “嗯……”我微微沉吟的点点头。

  洁洁却以为我不信任她,忍不住抓住我的袖子道:“真的,我没骗你。”似乎急切间都快要哭了出来一般。

  “傻瓜,我相信你,我只是在想,这帮矮冬瓜究竟打的什么谱。”

  洁洁听我不经意间叫出“矮冬瓜”三个字,再联想到她见过的那几个倭人的五短身材,还真是像冬瓜一般,差点忍不住失笑,但是又怕影响我思考,才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

  我没注意到她的想法,我心里则在盘算着:情报网络还是延伸不到临安啊!

  西南平定了,等有了忽必烈大军的下落,我就可以安心的让陈振源回襄阳,督办情报站建设的事宜。

  并不是我不想回去,只是襄阳给大家留下来太多伤心的回忆,特别是蓉儿,她明确跟我说过,不想再踏足那一片土地。

  有一套好的班底,针对宋廷的情报网络,应该很快就能建设起来。

  长安方面,让吴晴去主理此事,加强对宋廷,特别是对丁大全、韩彦犁一系的小动作的打探。

  而且这件事上,我想还可以和张天师通通气。

  既然洁洁不肯跟我亲热,又不肯跟大家一起联欢,我又聊了一会儿,她才送我出来,在门口自是又少不得一番缠绵。

  我转身离开,洁洁在我背后眼中露出了一丝温馨的笑意。

  我回到偏厅的时候,外人几乎已经退场,只有蓉儿还陪着她们。

  初晴见我回来了,牌也不打了,把位子空出来让给了无双。她拽着我到一边腻声道:“老公……”

  我知道她打的什么谱,搂着她的腰道:“怎么了,宝贝儿。”

  “你知道的……你去哪了?刚才。”她揪着我的衣襟闻了又闻:“嗯,香粉味儿,还有酒味儿,是梅酒,不是刚才喝的大曲,你去洁洁那了?”

  “嗯,看看她俩怎么样了,还好。”我也没打算瞒她,直接告诉她了。

  转眼看其他人也没心情玩牌了,都不住往我们这边瞟,我忍不住和初晴咬耳朵道:“华帐准备好没?好久都没用了呢。”

  晴儿点点头道:“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还准备叫下人们撤了去呢。”

  “怎么会呢,新年第一夜肯定是要大家一起过的。”我这话有点亏心,如果刚才不是洁洁推开我,我八成会在她屋里耽误很久。

  “好了,今晚到这儿吧,我有些倦了,回去休息了。”蓉儿看出在座的都没了打牌的兴致,糊了一把清一色,就推牌说道。

  “好啊、好啊……”从我刚才偷着出去,芙妹就已经打的心不在焉,只不过龙儿不会玩,瑛儿有孕在身不方便久坐,她就是被拽来做牌搭子的。

  这时候听母亲这么说,她自然是一把就把牌局搅了。

  蓉儿眼看着女儿玩赖,最后一局输了不给钱,但是她也没心情和她计较了,因为接下来的活动也没她的份了,这不仅让她有些幽怨。

  我过来帮着收拾,一不小心将一块竹牌掉到了桌下,我俯身到桌下找,却眼见蓉儿一双秀美的脚就在眼前,我左右看看,看媳妇们都不在我视线范围之内,就凑上前,在她脚背上吻了一下。

  蓉儿的腿微微颤了一下,却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是作势要踢我。我笑嘻嘻的避开,轻轻在她脚背的肌肤上划了两个字:“等我!”

  蓉儿眼中戏谑的走了,我则左拥右抱如众星捧月一般,拥着众娇妻一起入了早已准备好的帐幕。

  纯白色的极北野生大白熊皮毛已经整饰的焕然一新,帐幕里暖意融融,而且通风且好,并没有兽皮的腥臭味道,桌上备下了葡萄美酒和果品蜜饯,我们一家人团坐,坐在了茶几旁谈笑起来。

  或许大家都盼着这一天,所以三娘她们早早的就把孩子们哄睡了,交给丫鬟们,所以今晚是纯粹成年人的时间。

  我搂着瑛儿亲着,一边小声的问她:“怎么样?鹤儿,不觉得乏吗?”看着她六个月大圆滚滚的肚子,我都觉得替她腰酸。

  “没事儿,妾睡了一白天了,这会儿精神正好呢。”

  她笑着对我说道,一面将我的大手牵到她的小腹,让我感受着孩子在她腹内的律动:“你摸摸,孩子在动呢。”

  我笑了笑,说道:“嗯,我听到了,估计孩子是在说:『别吵,我想要多睡会儿。』呢?”

  “呵呵……我要听,我来听听。”芙妹唯恐天下不乱,凑过来就来脱瑛儿的衣服。

  初晴也加入进来,笑着跨在我身上,替我解开领口的纽扣。

  我转眼看龙儿要跑,想到这一年来,她还没有见过这种风流阵仗。

  要做逃兵?

  门都没有啊,我一手抓住她的足踝,把她拽了回来道:“今天爷要搞个酒池肉林大会,人是一个也不能少,想跑的打屁股!”

  我话还没说完,芙妹和无双已经嬉笑着把我扑倒了,七手八脚的给我脱去外衣。

  龙儿也没跑了,如是和三娘一左一右的把她拦住,初晴正在帮她脱衣服呢。

  不多时,我的七仙女全都一丝不挂的俯卧在我左右,看着一个个娇艳动人,粉黛妖娆的妻子玉体横陈在我面前,还真有点难以取舍,怎么分个先来后到呢?

  芙妹先说了:“还是让大姐先吧。”

  三娘却推辞道:“我理应后面些的,还是芙儿先吧。”

  芙妹自然不好意思先占了头筹,她又说道:“刚才打马吊的时候,无双赢得最多,还是无双先吧……”

  “不好,还是让晴姐……”

  “师妹先来?”

  我等的不耐烦,这样推辞,一会儿天亮好有人来拜年了,我双掌一挥,扇灭了两盏桐油灯,借着月色,我笑道:“嘿嘿……哪那么麻烦,黑灯瞎火好办事,摸着谁算谁,嗯……好香,是三娘。”

  我也没睁眼,就感觉到宝贝儿们都往我身边凑,显然黑了灯,没有一丝光亮下,大家都放的开了些,忍不住都主动的靠向我。

  那被我噙住的红唇,我尝过何止千遍,不用看,我也知道是三娘。

  果然,黑暗中就听见了三娘“唔!”的答了我一声,我心头一乐,心道黑暗中大家也都抛开了矜持,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然后,自然是一阵胡天胡地,而设置在内院深宅的密闭帐幕里,我的娇妻们娇喘呻吟的声音,也显得更加荡气回肠。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隔了两道屏障,伸手不见五指的华帐内娇吟之声渐息,低低的喘息之声却传了出来。

  无遮大会虽然排场,但却很难把我的妻子们都照顾过来,而且还有作弊的,比如说晴儿,这丫头仗着夜里眼神儿好,我都要了她两次了,这又扑到了我的怀里……

  又过良久,我低声哼起“十八摸”:“一呀摸,摸到姊姊妹妹七双手……一十八摸,摸到姊姊妹妹滑嫩的脚……”还真是用上了晴儿自创的那招无所不为。

  不知道是哪个贪心的丫头,口中还含着我已经腌臜不堪的阳物,螓首还在前前后后的含裹着,那陶醉的热情我只当是晴儿,忍不住想让她休息一下。

  忽听得一个娇柔的声音低声道:“不……不要……师……师姐……”正是龙儿的声音。

  我才想起,我刚才没有摸到龙儿,可能是她夜视能力特别好,在大家情欲高涨之际,她悄悄躲到一边了。

  初晴这女色狼,刚才和我大战完两千多回合,被我种出了一肚子子子孙孙,又跑去调戏她的小师妹去了。

  我也懒得理会,正好让晴儿帮我调教她一下也好,不过我胯下这又是谁呢?

  我探手一摸,32B,嗯……

  我笑道:“鹤儿,别闹了,你这样伏着,会压到孩子的。”

  我伸出双手到她腋下,将她抱到我怀中。不对……我狂汗,瑛儿怀了身孕,体重增加不少,没有这么轻,而这女子明显比瑛儿矮了不少。

  果然,我话刚出口,不远处瑛儿就答我话茬了:“夫君……鹤儿没呢,鹤儿很注意的……”梦呓般的声音,显然她已经困倦已极、昏昏欲睡了。

  我热……

  我很热……

  一脑门子成吉思汗……

  我赶紧推开怀里的女子,只听她哭泣转身,一阵风一样的逃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打断了我的兴致,还有些嘴馋的三娘和初晴,自然将我们的对话听得明明白白。

  大家守岁玩到很晚,已经困倦而眠,或者昏昏欲睡的几女,则没有注意到我这边发生的事情。

  我心说:闹鬼了?还是……我分明听见那低泣声是……我靠,我肯定是胡思乱想,嗯……错觉!我心里这么告诫自己道。

  我起身把灯笼点着,看到人都齐,没多也没少,果然是我的“错觉”,我再次这样告诉自己。

  三娘媚眼如丝的缠了过来,显然还没有喂饱我馋嘴的娇妻:“茵儿,这些日子,累你为我费心了。”

  想起我们一起相敬如宾的走过了这么多年,我真的很感激三娘对我无微不至关怀和毫无怨尤的默默守候。

  我的心意十分准确的通过我温柔的眼神和微笑传达给了三娘,她心里微微有些酸楚,但更多的是被认可的甜蜜,在这个喜庆的日子里,百感交集的美人还是忍不住落下了泪水。

  我俯身将她脸上的泪水舔去,再吻上她的樱桃小嘴,一面微微摆动腰肢,顶入花穴中细细研磨。

  三娘娇躯颤动,美目迎上我的目光:“我的爱人,我的爱人……爱我吧。”

  我心中亦是一片坦然,腰肢起伏,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我的爱人,还有什么样的词汇能够比这两个字,更精确的表达我们的爱情?

  越过了七年之痒,我们的爱情就像醇酒一般,没有因时间的推延而挥发不见,却变得更加香醇令人难舍。

  三娘被我一轮狂攻,舒服的阵阵娇喘出声,张着嘴,我趁势吻上娇唇,身下兀自快速抽送。

  三娘姣好的面容由于畅快而略微扭曲,柔顺的长发从肩侧滑落,腰肢却不断的向上挺动。

  她永远都是这样全情投入的爱我,是因为爱而做爱,我心中爱意更胜,和她一起滚落在绒毯之间,轻拍着她的粉背,柔声道:“我怎么会不爱你,我爱你,爱你,茵儿……我的爱一如既往,永远不会褪色,还记得吗?我们是一体的。”

  晴儿在边上偷听到我们的话,微微有些吃醋,但是却见我们旁若无人的凝望着对方,似乎没有她插足其中的一丝缝隙,她心中不禁有些馁了,眼神也不觉渐渐软化了。

  是啊,我和老公也是彼此深爱着对方的,我和姐姐也互相友爱,这又有什么呢,最重要的是,我们都拥有彼此,再也不是孤单的一个人了……

  三娘眼中迷蒙,已经被我感动的哭得梨花带雨一般,但是她眼神却异常的坚定。

  她枕着我结实的胸膛,感受着我强烈的心跳,娇颜粉红可人,凑在我胸膛不断轻吻着。

  我低头吻上她的朱唇,将舌尖伸入她口中掠夺,汲取她的香津,三娘忘情的回应着,与我不断的纠缠着,喉间轻轻呻吟。

  我使尽了风流手段,力求让爱妻能够心满意足,三娘的身子越来越软,下身私密处夹得却越来越紧,传来的律动频率却越来过高。

  我们下体相连处已经模糊一片,她婉转娇啼随波逐流,却任凭我压在她身上施为。

  我缓缓将她无力的娇躯抬起,双手握住爱妻的臀瓣,将她放置在已经杯盏倾斜的茶几上,我灼热的九寸盘龙滑出了腔道,在她滑腻的小腹拖过,三娘脸颊酡红,激动的浑身震颤。

  我大大的将她的双腿向两侧分开,下身一沉用力一挺,再次进入温暖润滑的爱巢。

  三娘喉间“唔!”

  地一声,双手更是搂住了我的脖颈,腰部微微挺起,让我的宝枪可以尽抵花心深处。

  三娘神态娇媚,迷醉的闭上了眼,体会着那曼妙的滋味:“过儿……过儿……”

  她秀眉微蹙,一面轻唤我的名,右手又撑到身后,以稳定她已体力不支摇摇欲坠的身体,周身肌肤泛起迷人的粉红色,三九天也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到了……要丢了……亲爱的……”

  我心知三娘已经到了泄身的关键时候,更是卖力的运动起来。

  三娘紧紧地搂着我,双腿更是紧紧的纠缠住了我的双腿,双乳在胸前不住摆动,那专注的表情煞是动人心魄,让一旁观战的晴儿和龙儿都深受感染。

  再深深插入,她欢喜的呻吟出声,修长的双腿盘上我的腰,我大力揉捏着她的酥胸,一面摆动腰肢用力抽插。

  才挺动数次她便浑身僵硬:“嗯……嗯……”一瞬间,三娘达到了绝顶的高峰,她四肢如同八爪鱼一般紧紧的缠在我的身上,温润的蜜壶骤然用力箍紧,娇嫩的蜜肉不住蠕动抽搐,柔软的花蕊儿张开紧紧吸住了龟头阵阵吮吸,又喷出一大股滚烫的花蜜,洒在龟头上。

  许久,她身上那不自禁的律动都难以平抑下去。

  “唔……过儿……你真伟大……”我将她放平倒在绒毯上,三娘痴痴的抚着我的脸说道。得到妻子的盛赞,我心里不禁也是飘飘然。

  这番哄的三娘开心,她又悄悄对我一指,我才看到两双迷离的双眼,在不远处期盼着我的临幸。

  我笑着从三娘体内退出盘龙枪,又和美妇人亲了个嘴儿,她示意我快些去吧,我微微笑骂道:“我还真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啊。”

  三娘笑着掐了我一下,我才抽身起来。

  我像大灰狼一般的走近,龙儿见我欲火中烧的眼神,吓得将一双白玉般的美腿向后缩了缩,晴儿却恶作剧般的在她背后推了一把。

  这一下力量不小,龙儿惊呼一声,一下扑到了我的怀里,回头嗔怪的看了自己师姐一眼。

  我哈哈一笑,双手搂住龙儿,在她背后对着晴儿挑了挑大拇指。

  “亲爱的……不嘛……”龙儿明显有些局促,这是她第一次在大家目光下,赤裸的被我搂在怀中,而且还是在灯火通明的华美帐幕中。

  天性告诉她,这样做应该是感到羞耻的,她怯怯的看着我,双腿交叠在一起,双手挡住胸前的春光。

  我伸出双手,与她十指紧握,与她鼻尖对鼻尖的笑道:“怕什么,这里大家都是一家人、都是你最亲的人,有我、有你的师姐、有你最亲的大姐姐、还有小妹妹……”我说着一面凑上去吻住龙儿的樱唇,一面将双手在她的双股外侧游弋着。

  龙儿身子轻轻颤抖,拘谨的表情却放松了些,我拉着她的手探向我噗噗跳动的盘龙血脉,她柔软的柔荑触碰到那炙热的巨物之时,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却没有再将手拿开,反而用微不可见的动作,开始缓缓套弄起来。

  我心中大喜,伸手到龙儿腿间,她浑身一震,喉间轻轻呻吟,复又夹紧了双腿。

  我捻着那颗已经充血勃起的红豆挑弄起来,龙儿的身子越来越软,夹紧的双腿更是慢慢的软化了……

  “嗯……龙儿想……嗯……”她娇羞的嘤咛一声,却是放弃了矜持,任我施为。

  我看到龙儿眉眼带春、春意盎然的娇容,知道情到浓时,龙儿已然难以压抑心中的渴望,我凝望着龙儿脉脉含情的双眸道:“情火不宣泄最是伤身,放下那些犹豫吧,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应该开开心心的才是。”

  “嗯……龙儿……开心的……”龙儿娇羞的说完,还主动的伸出香舌,和我探到她口中的舌头交缠追逐,我更是忍不住更多的汲取起她口中的香津,再将我俩的涎液渡回她的口中。

  龙儿手脚紧紧的勾住背脊,双脚更是不断的向我的臀部施压,央求我快快的进入她的体内。

  我胯下的盘龙轻车熟路的顶开花唇,刺入紧窄多汁的蜜道里,轻抽缓插、轻慢徐扬的探索着那尽头的花宫的入口,小试片刻,龟头就慢慢触碰到了花心,开始慢慢的点触那敏感的软肉。

  龙儿此时身心已然完全放开,她胸前的丰乳紧紧的贴在我的胸前,那双峰之间挤出一道深沟,浑圆的雪臀也不停的扭动、旋转,喉咙断断续续的发出“嗯嗯喔喔……”的呻吟声,只觉得自破瓜成亲以来,都赶不上今天这样众目睽睽下的欢愉。

  这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她切实感受到了我与我互动的乐趣,只觉得全身徜徉在融融的云端,暖洋洋的舒畅无比!

  龙儿越来越是激动,心扉也渐渐敞开,那迸发四射的媚态,让我不禁怦然心动,我更是忍不住兽血沸腾起来,腰部也忍不住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哦……哦……不行了……亲爱的……亲爱的……”龙儿忍不住低吟着,声音都带了一丝哭腔,双腿紧紧的缠住了我的腿,蜜穴更是死死的咬住了我的盘龙枪,让我身在其中几乎寸步难行。

  正在此时,我忽然觉得有人在我身后抓住了我的屁股,然后就感觉到一个温暖湿滑的触觉渐渐探入我的后门……

  “啊……哦……”我怪叫数声,浑身不由抖颤起来,强烈的酥麻畅快触感直冲精关,差点忍不住狂射而出。

  我连忙屏气凝神,才堪堪悬崖勒马,我微微有些羞怒的回头一看,冲我扮鬼脸作怪的果然是晴儿这丫头。

  “老婆……别闹,不觉得臭吗?”

  我哭笑不得的把她拉了起来,让她俯卧在龙儿身上,在她肥美的大屁股上亲了一口道。

  但是我心里却还是微微颤抖,不禁回味那从未试过的滋味。

  就在我调整节律的片刻,盘龙更是暴涨半寸,直径也涨开了一圈,我甚至可以听见,那龙身之上的青筋“格勒格勒”暴涨的声音。

  龙儿被滚烫的龙筋刮过,全身不住的抖颤,蜜穴深处滚滚的春水阵阵拍打在修长白嫩的双腿无力地滑落,瘫软的身子不能自律的抖动着,神色间尽显畅快满足。

  我心中怜惜,温柔的抚慰着,让龙儿尽享高潮后的余韵,在新的一年中,为她带来一次完美的性爱。

  片刻后,龙儿回过神来,发现我巨大坚挺的盘龙就在她眼前,娇羞道:“老公,妾身没有力气了……”

  我俯身上去含住她的耳垂,笑道:“刚才晴儿欺负你,现在老公替你报仇,好不好?”

  龙儿双颊飘红,微微点头笑道:“嗯……”说完,也大着胆子,学着刚才黑暗中,看到姐姐妹妹们的媚态,用她娇美的点绛红唇在盘龙的尖端轻轻一吻,我更是美得找不到北了。

  晴儿见被师妹拔了头筹,也不客气的凑过来,低头将巨大的盘龙含入口里。

  一股温暖有力的吐息直冲我的小腹,直接把我K.O。

  后仰躺倒在绒毯上,双手枕在了脑后。

  晴儿甫一登场,就亲身给龙儿示范了一个标准的深喉动作。

  “晴儿……太爽了……真的……太爽了……嗯……”我舒服的吐了口气,爱抚着她的秀发。

  晴儿微笑着继续摆动螓首吞吐套弄,时而抬眼关切的望向我的表情,时而张口轻咗我肉袋上的褶皱。

  龙儿好奇的瞧着师姐的动作,一面注视着我的表情,似乎想要偷师,我伸出手来对龙儿招招手道:“龙儿,过来……”

  龙儿娇羞的起身爬过来,跪到我面前。我抚摸着她晕红的脸蛋道:“想学就大大方方的,让晴儿教教你怎么伺侯老公好吗?”

  龙儿微微一笑,乖乖的点了点头。晴儿吐出她最心爱的大宝贝,身子往边上挪了挪,让出一片地方来,让师妹和自己并肩跪在一起。

  龙儿记得我说新年新气象,不甘人后的学习起新知识来,她套弄的手法已颇为熟练,显然是偷看过几次之后,也掌握了一些窍门,第一次实践近乎完美。

  我轻轻摩挲着她的脸蛋,舒适的赞道:“龙儿,你做的很好,老公真的好舒服。”

  龙儿羞喜道:“真……真的吗?”她一手握住盘龙,又给自己鼓了鼓劲,伸出丁香小舌在马眼上轻轻舔了一下。

  眼见龙儿慢慢在成长,这种既妩媚且清纯的娇羞之态,更多的是满足了我心理上的爱欲,一面任由她们两姐妹做研讨。

  三娘也看的心头火热,凑了过来和我拥吻起来,我也伸手拂上了她浑圆的玉乳。

  晴儿在她耳边笑道:“师妹,含进去试试。”

  龙儿一时不能适应,只试了两次,贝齿刮在我下身上,本来已逐渐增强的快感又开始减弱了。

  我心道龙儿这下露怯了,看她鼻尖已经有些放汗,知道她已经累了,于是在三娘饱满的乳房上捏了一把。

  三娘会意跨坐到了我身上,将肥美的牝穴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我眼前,她自己也将龙儿替了下来,准备以大姐姐的身份,给小妹妹上一堂课。

  龙儿忐忑的望了我一眼,和晴儿退到一旁。

  三娘侧过脸来熟练的吞吐,舌尖不断的刺激我最敏感的点,或许她的技巧深吞技巧不如初晴,但是三娘和如是学习的技巧,只片刻便让我快感节节攀升。

  “嗯……”三娘的动作忽然一窒,却是因为我双手各伸出两只手指,在她双穴中抠弄,酥麻的快感阵阵袭来,让她几乎直接跪坐在我的脸上:“别啊……过儿……这样……站不住了!”

  我心中一笑,带动着三娘变换了一个体位,让她和我侧卧相对,这样谁也不怕压到谁了。

  我将那颗鲜红的蚌珠含入嘴里,用舌尖快速的骚动,食指、中指再次刺入温暖的蜜穴,轻轻地抽插、抠动。

  三娘情欲更胜,她右手一面快速套弄枪身,口中更是“唔唔……”含裹的力量更大。

  我渐渐觉得忍不住了,起身单膝跪在三娘面前,喘息着按住三娘的头,像干她下面那张口那样抽插挺动起来:“茵儿,快到了,要射了!”

  三娘在我快速抽插之下,口涎直往外翻涌,口中的吸力也不如初时那么大,只是唔唔的含混道:“唔、唔……嗯……喔喔喔……哦里……”

  她口中含混不清,但是我却清楚,她是要我射到她的嘴里。

  我心中欲火极盛,只是不顾一切的冲刺,腰眼一麻,浓稠的白浆狂喷而出,三娘含住龟头,口中却被我汩汩的精液涨的渐渐鼓起,直到再也没有空间盛放,才将我的盘龙霸王枪吐出,一面套弄着让我激射,一面闭着眼,让汩汩的精液全部射在她娇美的容颜之上。

  晴儿和龙儿看的惊心动魄,龙儿更是明白了自己还是多么的稚嫩,这些羞人的事,她不管下多大的决心,都做不出来的。

  晴儿最先醒悟,看到那残余的白浆有些溅落到三娘的胸前,落在丰润如玉的玉峰之上,她就忍不住凑上前,将精液连同三娘胸前的蓓蕾一起纳入口中。

  我长长舒了口气,手中的盘龙口中,残余的精液兀自从马口滴下。

  晴儿媚笑着接过大姐未完成的任务,张开小嘴将我半软的肉棒含入口中。

  三娘张开檀口,像龙儿展示口中白滑的精液,那妖媚的神态,显得说不出的淫靡动人,我不由屏住了呼吸。

  龙儿更看得目瞪口呆,三娘鲜红的舌头不停在口中搅弄,然后身子往龙儿身旁凑去。

  龙儿恍然明白了大姐的意思,偷眼瞟向我,见师姐在丈夫的胯下忘我的吸吮着,再遇见我炽热的目光,她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心想这应该也是为人妻的必修课,张开怀抱张开了嘴和三娘拥吻起来。

  三娘轻扳龙儿的下巴,自上而下的缓缓吐出精液和唾液的混合物,大量粘稠的乳白色液体,从三娘檀口中落下,准确的落入含羞闭眼的龙儿口中,直到流量减少,拉出了一条长长的丝线,空气中充满了淫靡的气息,我下身的盘龙不禁再次暴涨。

  龙儿俏脸早羞得通红,她星眸半闭,待三娘的口涎尽数落入她口中,强忍恶心的感觉,双手掩口,想尽数将精液吞咽下,却始终克服不了心中的障碍,被自己呛了一口,忍不住大力的咳嗽起来:“咳咳……”

  我和三娘、晴儿被龙儿的笨拙表现逗得微微偷笑,但是却不好打击她的积极性。

  龙儿好容易平息了喘咳,却见三娘身上被她喷的到处都是白浆,十分愧疚的道:“对不起,龙儿什么都做不好。”

  我轻抚龙儿额前秀发,略微愧疚的道:“太为难你了,我的宝贝,第一次这样已经做得很好了,老公我舒服极了。”一面吻上她的唇。

  “嗯……脏……”龙儿有些难为情,将头微微一偏道。

  “傻瓜,你都不嫌弃,我又怎么会嫌弃……”龙儿神色娇羞,粉脸越来越红道:“你答应替我报仇的。”

  说着,她用眼神微微示意我,目标直指正翘着大屁股和三娘亲吻着的晴儿。

  我笑道:“没想到,我的龙儿宝贝儿也这么记仇。”

  龙儿神色似乎颇为稀罕,偷笑着对我说道:“那你替不替人家做主呢?还是说老公就是偏心师姐?”

  我微微一愣,没想到宝贝儿连激将法都用上了,真是成长起来了。我偷偷起身,爬到初晴背后,盘龙对准目标,双手扶住了晴儿丰满的臀瓣……

  晴儿知道了我的企图,笑着扭臀企图挣扎,却被我用力插入一枪到底,快感一阵阵袭来,她顿时浑身酥软的摇摇欲坠。

  我双手撑着她的纤腰,以防她摔倒压在三娘身上,一边毫无章法的大力抽插一气,肉体与肉体赤裸裸的碰撞,发出不绝的“啪啪……”的声响。

  “哦……不……你好狠……老公……不行……哦……”晴儿被我突然袭击,俯卧在我身前求我慢点,雪白的肥臀显得格外的丰满翘挺,臀瓣被我小腹撞击的一颤一颤的,和我下腹和双股相接的部分已经渐渐微红充血,可见我冲击的力量之大。

  我心中激荡,抽插的更快更有力,双手探到晴儿身下,用力的揉捏着她那一手把握不过来的乳球:“老公这样操你,喜欢吗?嗯,喜欢吗?”

  “嗯……舒服极了……老公……老公像大公狗一样……晴儿在被大狗公奸淫着……”晴儿的背后不断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甩散的秀发沾到汗水,沾到了后背上、散落在双肩旁。

  我的盘龙枪带出的爱液从蜜缝中流下,她丰腴修长的双腿交汇处早已晶莹一片,晴儿在极乐中,早已忘乎所以的满口淫语四出,投入的神情,让龙儿备受冲击,三娘都微笑着侧目。

  我放开她的纤腰,用力分开丰满的双股,一下下重击,毫无保留的深入晴儿美穴的最深处。

  我低头见殷红的溪口,晶莹闪亮的嫩肉不住被巨大的盘龙抽插的翻出,红褐色的菊花蕾也微微翕合着。

  我伸出食指刺入逗晴儿的菊蕾,晴儿身子本能的起了反应,蜜穴将我的盘龙夹得更紧。

  我胯下的盘龙膨胀到了极点,硕大的龟头每次都探到柔软的花心,我冲刺的越来越快,晴儿更是肆无忌惮的欢叫起来,那婉转的娇啼似乎要把帐篷的顶端都要掀去……

  她终于到达了高潮。

  我见晴儿身上浸染绯红之色,娇喘微微,星眸半闭,瘫软俯卧在绒毯上,再也无力起身。

  我亲吻着她的脸颊道:“疯够了没?这下老公不欠你的账了吧?”

  晴儿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微声道:“不欠了,晴儿好久没有这么快乐过了。让我睡会儿吧……”

  我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睡吧,我就在这陪着你。”

  晴儿开心的点了点头,很快就沉沉睡去,看着她恬静的睡容,我心中也是一片恬然。

  龙儿也已经在三娘怀中睡去,三娘替二女盖上毡毯,然后扑到我怀中:“还好吗?累不累?”

  我摇摇头,表示自己还好。

  三娘轻抚我的脸庞,面现沉醉之色,我们沉默相对良久,她对我说道:“快去吧,她应该还在苦等你呢。”

  她最了解蓉儿,知道她对我用情之深,并不亚于她自己。

  她也了解我,知道我对蓉儿的爱,也不亚于对她的爱意。

  我会心一笑,我的小动作,果然没有瞒过三娘的眼睛,当然,我也没打算瞒她:“嗯……我把灯火熄了,如果芙妹醒了帮我遮掩下。”

  “嗯……我说你去谢王妃那了。”三娘促狭的和我玩笑道。

  “那你赢了……”我很无奈的笑笑,又是和三娘一番亲热,才披了衣服起身出了帐子。

  大约过了四更天,我偷偷摸摸来到蓉儿的小院。

  蓉儿屋里还有点光亮,而我岳父和冷芳魂的屋里的灯都灭着,我心中猜想,这二老会不会也激情燃烧一下?

  不过我胆子小,没敢去偷看。

  管他们呢,我的时间有限,还是应该多照顾一下蓉儿的心情。

  我小声的叠指弹窗棂,过了一会儿,蓉儿才把门打开。

  我见她一侧面颊有浅浅的印子,心知她是等得久了,伏案睡着了,忍不住笑着伸手抹了一把:“对不起,我来晚了,今晚都比较难缠。”

  蓉儿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今晚肯定不好脱身,也知道你再晚也会过来,所以也还等着你。”

  我搂着她进了屋,看璇儿和破虏都不在,问道:“孩子们呢?”

  蓉儿没好气的掐我一下道:“想孩子了?那我抱她们回来。”

  “嘿嘿……那算了,小家伙什么时候都能看,我现在只想好好看看我的宝贝蓉儿。”

  说着,我爱怜的将蓉儿搂在了怀中,借着桌上昏黄的灯光,凝望着我挚爱的女人,而她也在深情的凝望着我。

  “真的只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了。”蓉儿不堪我目光的火热,安馨的微笑,缓缓的偎到了我的怀中说道。

  “现在,西南的战事也平定了,我也再不打算再轻动,现在我去职的第一步已经迈出了,用不了多久我就会有很多时间陪你的。”

  我轻抚着她一头乌黑的秀发,心里却是无边的柔情,蓉儿真是可以把百炼钢化作绕指柔的女子。

  蓉儿幽幽叹了一声,却没有再说什么,我霎时间明白了她说的“在一起”是什么,只是像这样,两个人在一起……

  我就这样亲眼所见,蓉儿对我的依恋一天天的加深,时至今日,我已经成为了她生命中唯一的支柱,她全心全意的依赖着我,对我撒娇:“会的,很快就会到那一天的,到时候我天天粘着你,到你嫌我烦、嫌我腻为止。”

  “真的吗?”蓉儿抬头盯着我问道。

  我把她扑倒在床上,亲了她挺翘的小琼鼻一口道:“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啊?”

  作为她的徒弟,或许当年的我并不可靠,所以我将渴望深深的埋在心底,直到我一步步通过自己的努力,证明了自己的价值,兑现了许下的承诺,我的野心才渐渐彰显,只是不同于以往的枭雄霸主,我的野心只有一个,就是我眼前的女子。

  蓉儿忽然面现古怪的笑望我,我忽得醒悟,临过来前,我还和三娘玩了把六九的游戏,只怕此时口中有些异味。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掩住嘴,哈了口气闻闻,却闻不出有什么味道。

  蓉儿看我在意的小动作,露出了微笑的表情,她挣脱我的怀抱,翻身压在我胸膛之上,双目微闭的主动献上娇唇任我品尝。

  我看蓉儿如此贴心,轻轻推开她道:“等我去漱漱口。”

  蓉儿止住要起身的我,自己跑下了地,从桌上取过酒壶,往酒盅里倾注了半杯,递到我跟前。

  我嗅了嗅,是上好的汾酒,我还有些不舍,这么好的酒来漱口,哎,浪费可耻啊……

  最难消受美人恩,我将半杯酒倒入口中,还没等我吐出,蓉儿就凑到我身前,搂住我的脖颈和我热吻起来,小丁香更是热情的探到了我的口中,一面吸吮着我口中的酒浆和唾液。

  我们止不住的激情,直到那半杯酒下了我们的肚子,蓉儿才微微抬头:“好了,这下我们的味道都一样了,也没有谁嫌弃谁了。”

  我心中一乐,真是爱煞这古灵精怪的多情妖精,褪去外衣,拉过被子来,我搂着她躺在了床上,一手枕在了脑后。

  蓉儿在我怀中,再使劲往我身边凑凑道:“嗯,你身上好暖和。”

  我微微一怔,发现蓉儿手足有些冰冷,禁不住问道:“怎么?受凉了?”

  我有些奇怪,按理说,到了我们这个层面,早已不畏寒暑,但是蓉儿却喊冷,这不仅让我警觉起来。

  一面替她搓搓双手,一面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妇人的病,到了日子都是这样的。”蓉儿看我这么紧张,忍不住安慰我道。

  我伸手摸到厚厚的棉布才明白,她是月信来了,说冷不如说是心理上产生了孤寂感。

  我微微有些失望,今晚上又没得“哈皮”了,但是继而我心中更多的是愧疚,妻妾多了,撞到那几天我还心中暗喜,现在才明白,这时候的女人更是需要关怀。

  我再一次问自己,究竟自己和杨过,哪个才是聪明人、哪个才是笨蛋,自己没有千手千脚,又如何能够将每个爱人都照顾到?

  “怎么了?不高兴了?”蓉儿以为我因为她来事感到失望,忍不住问我道。

  我的思绪被打断,摇摇头,将心中的烦恼一五一十的对她说了。

  蓉儿越听,脸上的笑容越盛,看着我对我说道:“过儿,你真的成长了。你有这份心,就多关心下她们几个……蓉儿是全心全意的相信你,因为过儿是一个神奇的男子……”她牵着我的手到她胸口,接着对我说道:“你曾经说过,你救了大家,是这样的吗?”

  我点点头,将三娘如何吸冰魄银针之毒身亡,凌波怎么身中情花毒,李莫愁如何被火烧身亡,程瑛和无双如何孤独终老……

  等等等等,又和蓉儿说了一遍。

  蓉儿只是静静的倾听,然后搂着我的脖子说道:“所以呢,你改变了大家令人遗憾的未来,或者说是过往,你真的做到了,我们都在一起见证着,因为蓉儿知道,如果没有你、没有你的伟大发明,我们一定会困守在襄阳,一直到城破人亡,而不是看到现在天下初定,百姓安居乐业的局面。”

  看着蓉儿认真的表情,我今天终于下定了一个决心,想对她倾吐一直以来,我心中的一个结:“蓉儿、师傅……”

  “干嘛这么郑重?”蓉儿脸上微微一红,似乎许久没有见我这么正式的叫她了,更何况是在这样亲密的环境里。

  “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又怕你会对我产生怀疑,所以,我一直不敢说出来,今天我想问问你,可以吗?”

  我小心的措辞,以至于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得很繁琐,完全不像我平时干脆的风格。

  “你说吧,今天这是怎么了……”蓉儿小声的嘀咕了句。

  “其实,在我最初的预见里,郭伯伯、大武、小武,都是大约十年后,在襄阳战死的,所以,你有没有怀疑过,郭伯伯实际上是我害死的?”

  我很严肃的问道。

  蓉儿一愣,我很明显的在她眼中看到了一丝怒意,但是紧接着那丝愤怒闪了过去:“有,我心底深处怪过你,你全知全能,却为什么偏偏救不了你郭伯伯?可是……你确实尽力了……”

  蓉儿眼中已经含泪,我不忍心再刺激她。

  于是,我不得不再吐露一些实情,和一些谎言来骗她:“我记不得是何时拥有了这项天赋,但是,这些年来,我总算是理清了一些事情。”

  蓉儿听我这么说,渐渐的止住了悲伤,认真的听我说道:“我应该是和你们去过桃花岛,但是因为你对我有很深的戒心,不肯教我武功,致使我被大小武打伤……”

  我将“神雕”原着中“我”的童年描述了一遍。

  听我说:“我”用蛤蟆功打伤大武,导致柯公公震怒,郭靖无奈将我送往终南山。

  蓉儿嗤嗤笑道:“怪不得,你从小就知道巴结柯公公,原来是这么回事,那后来呢?”

  我接着说了,郭靖如何大破北斗七星阵,如何击退了为祸重阳宫的霍都,郭靖却因此结怨赵志敬。

  蓉儿点点头,颇为神往郭靖威风凛凛的样子,而今却成古人,又不禁颇为神伤。

  我继续说道:“丘真人让我拜到赵志敬门下,这个牛鼻子更坏,因为我看不起他们全真派的武功,他就怀恨在心,只教我背全真剑法的口诀,却不肯传我剑法。那一次大比,师祖下山追查李莫愁的下落,我被鹿笃清毒打逃进了古墓!”

  蓉儿知道,这是我和小龙女的初遇,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听我说:“其实有许多事情我都串不起来,是靠推测来串联,总之,我在大胜关和你们重遇之前,并不完全理解郭杨两家的仇怨,也做了许多复仇的准备。”

  蓉儿点点头,她很理解一个少年不成熟的思考方式,她又听我说装杨康的鬼魂吓唬傻姑,心中更是恍然,这一招她在铁枪庙就曾经用过。

  “那时候大小武虽然也是蠢如牛马,但是却敬重郭伯伯胜于自己的父亲,也是郭伯伯最好的左右手,所以,当年在忽必烈的帐中,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大武会偷袭郭伯伯,变生腋下,我当时要顾及柯公公和身后的群狼环伺,我真的没有想到。或许,如果我去了终南山,大武、小武就不会因为嫉妒我,而离心离德。也是因为我去了临安,才会招惹上魔教的注意。不然。即便魔教在襄阳有眼线,也不会轻易对郭伯伯动手。”

  我有些懊恼的说道。

  蓉儿听得明白,这一切因果,都因为我篡改了命运,然后一步步的……

  却没想到,最终牺牲的是自己丈夫的性命,但是她也终于明白了,我真的不是有心要害死他:“我很乱,已经理不清里面的关系了,为什么……为什么不肯瞒着我一辈子,为什么一定要告诉我这些……”

  “我不想你怨我一辈子。”

  我确实不是一个阴谋家,心里永远藏不住事,为了这件事,我一直深感有所亏欠,今天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我怀疑自己真有一天,会傻到连自己是后世的穿越人士的秘密也对她说了。

  悲伤的话题讲了许多,蓉儿收拾了下心情,忽然问我一句道:“你都没跟我说过,在那个时候,你和谁成亲了?听你的口气,那个你应该是蛮痴情的人。”

  我微微一笑,用手在她小琼鼻上蹭了一下道:“你那么聪明,想来也猜到了吧。”

  蓉儿微笑不语:“嗯……是龙儿。”蓉儿心道:果然如此,怪不得从很早以前就感受到了,我对小龙女的那一股爱怨交织的复杂感情。

  “原本我打算随缘,如果没有凌波去探古墓,如果不是霍都三次闹终南,或许我们真的就这样擦肩而过了,但是我终究还是不忍看她在古墓里孤单终老。”

  “这是不是就叫做命里有时终须有?”蓉儿戏谑的对我道。

  “嘿嘿……那命里没时呢?我不管那些,我只知道,你才是我的公主,我的女神。”我紧紧的把蓉儿搂到怀里道。

  我的力量不小,几乎压得我自己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直想要把她融入我的身体一般。

  蓉儿却没有和我抱怨,相反的,她也喜欢这种令人窒息的拥抱,恍若世界末日前最后一次的疯狂。

  “很难受吗?不行我给你含一下吧,或者,后面?”我们就这样拥抱着,蓉儿小声在我耳边说道。

  “不用,我就想这样拥着你……”我低声的在蓉儿耳边说道。

  蓉儿心中一片安详,我的回答也是她最想听到的答案。

  即便我提出再过分的要求,她也会满足我,但是,在我们心中,这样彼此拥抱着,才是最契合我们心神的完美体现。

  “给我唱首歌吧,要欢快点的。”蓉儿搂着我,耳朵压在我胸前,听着我的心跳说道。

  “嗯……唱首什么歌好呢?”蓉儿的要求倒让我为难了,本来没有准备,一时间倒真的抓不到一首应景的歌。

  沉吟良久,蓉儿有些心急了,忍不住问道:“很为难吗?不然就算了吧。”

  我微微一笑,如此良辰美景,怎么能让美人失望,关键时候,我还是求助了伟大的歌神张学友:“动情时刻最美,真心的给不累,太多的爱怕醉,没人疼爱再美的人也会憔悴。我会送你红色玫瑰,你别拿一生眼泪相对。未来的日子有你才美,梦才会真一点。我学着在你爱里沉醉,你守护着我穿过黑夜,我愿意这条情路相守相随,你最珍贵。”

  一首单人清唱版的“你最珍贵”,让蓉儿听得如痴如醉,显然是被我深情的歌喉打动。

  “为什么是红色玫瑰?在长安有许久没有见过这种花了?”蓉儿笑着问我。

  “入韵嘛,水仙、兰花都不好听。而且,在极西的国度,远过大食国的法兰西、英吉利,他们每年的二月十四,男人都会送给自己心爱的女人一束玫瑰花,他们叫做圣瓦伦汀节,就像我们的七夕一样。”

  我才不管没褪完毛的猴子们,现在开没开始过这个节呢,反正蓉儿也不会拉着我去欧洲考证,有还是没有,还不是随我神侃。

  说说闹闹,天已经大亮了,外面下人们也都开始活动起来了。

  我哀叹着起身:“没办法,不走不行了,今天肯定有许多人来拜年。”

  蓉儿无奈,起身替我穿好衣服。

  我神不知鬼不觉的窜回华帐,心中暗笑自己,虽然没兑现“翻墙头偷师娘”的壮举,但是在自己家里,还要跟做贼一样窜来窜去的,我这个一家之主当得也窝囊,心说早些退休吧,也能过点清闲日子。

  帐中遮光严实,隔音又好,确实让人睡得踏实,我叫醒还在熟睡的众娇妻,她们七手八脚的帮我梳洗打扮完毕,又替芙妹盛装打扮陪我到正厅,应付前来拜访的各级官僚。

  “呵……”芙妹悄悄躲在我身后打了个哈欠,我回头对她说道:“还困呢?小懒猫。”

  “嗯……没睡醒……”芙妹躲在我背后,伏在我背上懒懒地说道。

  我一想也是,昨晚玩到挺晚,虽然芙妹睡得算早的,不过满打满算也就睡了两个多时辰,难怪她已经困的有些东倒西歪的晃了。

  本来,她还当能有礼物可以收,没想到今年长安的官吏士绅,都被我反腐的决心吓破了胆,私底下已经有人蔑称我为花子头儿,很明显表示出对我的仇视。

  今年给我送来的礼物大都是些年货、春联之类的,难怪芙妹都有种:你们真是在打发要饭的感觉了。

  早些时候,有一户想从后门玩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被柯公公提着扁担打了出去,听说还给打得头破血流的,也只能怨他自己不开眼了。

  “困就回去睡一会儿吧,我一个人应付的来。”

  “嗯……让我多陪你会儿吧。”芙妹倔强的道。

  我看她坚持,也不勉强她,也亏了她在这陪我干受罪,不然,让我一个人在这装笑脸迎来送往,对我来说那才是更痛苦的事情。

  没办法,当兵的人天生对政客过敏,在我眼里,这些人都是潜在的违法犯纪者,没有提这个刀子给他们挨个放血,我感觉自己已经很仁慈了,由此可想而知,肯定不会给他们什么好脸色看了。

  可以说,李天强的死对我触动很大,在战场上百死余生的铁汉,那样一个亲切的人,也会被腐蚀堕落到欺人家小、霸人田地的地步,可见银子的威力确实比枪炮更可怕。

  虽说他是要饭的出身,没见过钱,但是那帮见过钱的只会比他更贪婪,所以我从来都是对他们小心提防。

  我从西南回来之后,莫三极少登门,私下里我们既然如同陌路一般,我暗地里查他,显然他已经有所察觉,可是我也不能因为怀疑他接触军方而动他,莫家在江北迅速扩张,渐渐有了尾大不掉的趋势。

  “在想什么呢?”送走前来给我拜年的许立言,蓉儿看我忧心忡忡的样子,忍不住悄悄问我道。

  “莫家,它现在渐渐成一个钉子,在我心里楔着,让我很难受。”

  虽然莫三藏得很深,但是我总嗅出一丝危险的气息,说是防患于未然,但是这是否会引起莫家人的反击?

  说到底,人家也是为了保护自己的既得利益。

  “呵呵……这是不是就是权力斗争?真的没有对错,是不是真的可以同守贫贱,而不能同享富贵?”我有些心灰意懒的叹道。

  芙妹就在我身旁,看我这样消沉,忍不住拉着我的手问道:“不能坐下谈谈吗?你们相识这么多年了。”

  我摇摇头道:“这不是关乎个人的一点荣辱,很难……这样吧,芙儿,等初三你陪着如是去串串门子,她和马香兰多年的姐妹情,这样……帮我把意思传达到即可。”

  我悄悄跟芙妹咬了阵耳朵,把我的想法说了,芙妹点点头,表示她明白我的意思了。

  “老爷,明教霍教主来拜访。”大管家郭海进来禀报道。

  “有请!”霍浩来访,我必要亲自接见,他轻车简从而来,身后只有智慧宝树王和另一位宝树王相随。

  “霍教主光临寒舍,在下有失远迎,恕罪!”我在门口把他们迎了进来,一面客气道。

  “大统帅客气了,我等知道今日是新春佳节,本来不想来叨扰,不过又觉得应该来问候一下。”

  霍浩跟我打着官腔,我心道看来他们是有事要说。

  他们跟着我岳父一帮人,刚到长安三天,我一方面是给他们空出时间来,让他们自己讨论下,另一方面,我也确实没空搭理他们,所以一直拖到今天,看来明教的人是坐不住了,才亲自登门拜访我。

  我们寒暄一阵,我忽然把话题转入正题问道:“诸位一行月余,不知道在我中原之地的见闻是否有所收获?”

  智慧宝树王请示了一下霍浩,霍浩点点头,他才转头对我说道:“此行我等见闻颇丰,对中原百姓人人得以安居乐业的情景,印象尤为深刻。这位是平等宝树王,她对我们教中众生平等的要义,研习最为透彻深刻,今天,她主动要求随教主前来,想要向大统帅讨教关于平等的真谛。”

  我悄悄吞了下口水,蓝眼珠、高鼻梁,雅利安人血统的靓妹啊……

  “好白……嗯……”却是芙妹在我手上掐了一下,蓉儿在我后腰拧了一把,让我忍不住“爽”得哼出声来。

  平等宝树王似乎见惯了男性的惊艳目光,或许明教的教义就是比较开放,总之她对我有些失礼的举动倒不以为忤:“大统帅,请问,在您眼中何谓平等?”

  我心道:哈,这你可问到点子上了,让我引经据典有困难,但是让我白话辩论,还忽悠不到你们几个波斯人?

  我微笑道:“我们中土,在一千二百多年前的上古时代,就有位墨子说过:『兼爱、非攻』,即爱人而达到互爱互助,而不是互怨互损,是只为古之仁人总结的平等博爱。”

  平等王接着问道:“那在您眼中,何谓平等?”

  我从容应对道:“自由、博爱、法制、民主。”

  霍浩等三人明显的一愣,体会着我三个词中的含义。

  我继续说道:“所谓自由,即给予百姓们相对宽松的生存环境,百工行业、艺人、农民、社会管理者、军人,人们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和才能,去选择自己想要从事的职业,是只为自由。要达到这个层次,首先需要教育。”

  “孔子说过:『如果百姓素质高了,就可以让他们自己做主,如果百姓的素质低,就需要教化他们,让他们懂得做主的权利。』所以,教化百姓,让他们懂得自由的重要性,是平等的第一步。”

  在座的,包括蓉儿都认真的思考起我的话来。

  我见到三哥、四哥和老六也到了我的前院,显然是也听见了我刚才的一番言论,也不打扰我,只是在厅中列席旁听。

  我微微一笑,继续道:“我这话如果在江南说,只怕是要杀头的。但是,有了自由的思想,我们就可以去思考,去打碎了君权、地权压在百姓头上的枷锁。皇帝老儿也是人,他凭什么就高高在上?百姓也不用再依靠佃租,凭什么白白供养不事稼穑的地主?”

  在座的听我这么说,都不禁笑了起来。

  在这个君权帝制最横行的年代,在泱泱中原大地,一个军事独裁者如是道。而我,要让它传播,变成这个时代的最强音。

  “有了自由的思想,或许太自由了,也会导致人们道德品质的堕落,进而演变成为所欲为,这也不是平等的本意,所以要用博爱,来规范自由的范围;用法律,来限定自由的界限。超过了这个界限,或者侵害到他人的自由,就要受到法律的制裁,所以所有人享有的权力和义务都是平等的,执法的尺度也是相等的,是只为民主。”

  我不想在这里开课讲学,毕竟我还有许多会面要继续进行,没有时间跟他们在这里扯闲天。

  另外,民主的内容也不能让这些洋鬼子白学了去,要看他们怎么表示了。

  平等宝树王忽然单膝跪到霍浩的跟前道:“教主,请允许属下留在中原,跟随大统领学习民主之道。”

  我听得心中一乐,心道我现在也终于有了王霸之气了,随便一抖,洋妞就打算跟我走,哎……

  心里美啊,成就感啊。

  还没来得及继续意淫,如何把这个傻妞骗上床,我就感觉到我的后腰两侧阵阵寒意,显然是蓉儿和芙儿这对儿母女花对我的表现很不满,只怕今晚要跪搓板了。

  “准!我再派大圣宝树王、转轮宝树王留下,协助平等宝树王跟随杨将军学习民主之道,并且帮助杨将军传播民主之道与本教平等、向善的教义,你的身份吗……就作为中土明教的法王吧,受谢教主的管辖。”

  霍浩立即拍板,显然这个结果是他们事先商量好的,只不过平等宝树王这次是心甘情愿的留下,而不只是为了单纯的传教。

  “是,遵命。”平等宝树王起身,然后走到我身前,单膝跪下道:“希望杨将军传授我民权平等之道。”

  我虚礼一扶,示意她免礼:“我的一些浅见,并不大成熟,大家一起探讨研究,我或许还要向平等王请教许多问题,大家取长补短才是。”

  大过年的我不想给自己找不痛快,还是规矩点的好。

  只是,平等宝树王被我扶起时,脸上微微一红,犹如白璧点秋棠,红艳艳的煞是可爱。

  我心里却已经是内牛满面了ioi,你脸红的哪门子啊,这下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

  “哎……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傍晚,我独自跪在搓衣板上,而我的娇妻们就在回澜阁外的回廊上,依个眺望……我一边念着岳元帅的《满江红》,聊以自慰。

  不是那个自慰,是自我安慰,有什么,不就是跪个搓衣板嘛,很丢人吗?我这不是怕老婆,我这是尊重……

  还是三娘好,看不过眼过来把我拉了起来道:“好了,别装相了,真照芙儿说的,夫君真要是有想法我们也拦不住,不过我相信过儿……”三娘笑得很媚,但是我却感到脊梁阵阵发冷。

  “呃……”我哀叹一声,一句话就堵住了我纳妾之路,三娘果然是老谋深算啊。

  “哼!我看这才真是遂了他的意了,天知道他是不是跟那个西域人串通好了的,这下他是能名正言顺的挽留住那谢妖妇了。”

  芙妹心情极差,谢婉琴还没送走,霍浩又送来一个身材高挑的狐媚女子,而且看样子我还很吃这一套,她才忍不住恶语相向:“姐姐你今天没看到他的样子,和那个狐狸精眉来眼去的,我都快气炸了,不信你问我娘。”

  我的众娇妻们都知道我连师傅都偷了,听芙妹这么说,也都纷纷投来了怀疑的目光。

  蓉儿倒是不担心,她知道我玩心没有以前那么重了,而且她今天看到平等宝树王夜岚伊时候,也略有惊艳的感觉,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时候她还是向着我说道:“过儿或许没见过胡姬嘛,看两眼也正常,总体来说,他今天还算是守礼的。”

  坐在她边上的是让我头疼不已的小魔头齐满满,丫头含羞的坐在蓉儿边上,听五师娘说的,也似乎让她又有了一丝期待。

  我看到她偷眼脉脉含情的望着我,那娇滴滴的唇,昨晚上是不是曾经……

  我一下子又泄了气:“你们别管我了,我继续跪搓衣板思过,今晚我要闭门思过,抄一百遍心经,抄不完我不出来。”

  “切!”芙妹和无双带着头走了,还顺手拉走了如是和大腹便便的瑛儿。

  三娘和初晴过来搀我起来,我站起来道:“今晚让我冷静下吧,今天我的心真的有些乱了。”我不得不承认,我确实是动了坏心眼了。

  三娘和晴儿看看我,微笑着点点头,敢于承认错误,说明我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她们相信我一定会给她们一个满意的交代的,临走把噘着嘴的满满给拉走了,她们也发现了我和这丫头之间不寻常的气氛,而且是我有些怕这丫头。

  龙儿也走了,一句话没说,只是很幽怨的望了我一眼。

  我心头暗骂自己,操,蓝眼珠有什么稀奇的,又不是买波斯猫,哪有我大小宝贝儿盈盈秋水那么灵动多情。肌肤白?有我蓉儿和龙儿白吗?

  庭院里人都走了,只有蓉儿还陪着我,芙妹正在气头上,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三娘她们虽然没说什么,但是毕竟她不走的话,也没人会赶她走。

  “我的大少,你难道真的没有察觉到吗?”蓉儿秀美的小脚,就伸在我跟前晃啊晃,晃得我心里慌慌的。

  “啊?察觉到什么?”我一边敷衍着答道,视线却没法离开蓉儿那一双红莲白藕般的小脚。

  “你被人下了咒了,小傻瓜。”她凑近了捏了捏我鼻子道。

  我微微一愣:“是啊,我说我怎么今天定力这么差。不过,我什么时候中了她下的套儿的?”

  终日打雁,今天倒被雁啄了眼,为此我不是一般的不爽:“还有,刚才怎么不替我解释下?害我跪了这么久的搓衣板。”

  我这才回忆起刚才的情形,果然是有被催眠的痕迹。

  “哼,还不是你盯着人家眼睛瞧个没够,才让人家抓住机会的。”蓉儿有些好笑又好气的说道。

  早些时候,其实她也对平等王那异国的妖娆很感兴趣,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就觉得头有些晕,才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再想救我也来不及了。

  好在平等王那时在全神集中对付我,她又太过托大,没想到堂上还有位催眠大师,让蓉儿有间隙脱身。

  我无语了,真是个小魔女,就因为我多看人两眼,就让我干在这跪了小半个时辰,大过年的,真是无妄之灾啊。

  貌似对我来说,过年总是能和催眠联系到一起,那年在嘉兴也是闹出不小的笑话。

  我从地上爬起来,抖抖长袍上的土,拍拍膝盖上的灰。

  蓉儿看着我磨叽完了,才问我道:“你现在准备做什么?真要抄经书啊?”

  我咧嘴一笑道:“咱家也没本佛经,怎么抄?这帮家伙居然敢设局害我,我岂能饶了他们。”

  看来平等,自古就是催眠你,让你认为公平的华丽外衣啊,说白了不过是朝三暮四的小把戏。

  “嘿嘿……我就知道你沉不住气,我们去探探他们虚实吧。”蓉儿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听我心情不好,立即提议去夜探明教驻地。

  “嗯……我看可以。”我们两个先天内家高手,长安又是我们的地盘,对付一帮土人,还有什么顾虑的。

  说做就做,换好短打衣服,我们就出了大宅。

  平等王这个贱人,我想起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所以我提议把她收服了,我要用移魂大法好好整整她。

  “你不是在盘算什么坏主意吧?”蓉儿果然敏感,我正要开始意淫,皮鞭还是捆绑来虐她之时,她就觉察出来了。

  “哪有,我这么志虑忠纯,一心为家拳拳报妻之心,还惹人怀疑,哎……这日子没法过了。”我满嘴跑火车的瞎对付道。

  “哼……”蓉儿也发现了,从我小时候,每次心虚的时候,就会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来搪塞,这样一看,知道我心里果然有鬼。

  我们穿廊过户,大过年的街上没有什么行人,我们一路打打闹闹到了我给明教诸人安排的宅邸。

  估计是霍浩自以为得计,院中居然不多加防备,很轻易的就让我和蓉儿摸到了他们谈话的屋顶。

  蓉儿听了一会儿觉得气闷,因为她听不懂这些波斯土人在说些什么:“哎,跟我说说,他们在说什么呢?”

  在面对面的情况下,我们是可以不用语言就可以交流的,不知道许多书里描述的传音入密是不是这种原理,但是这种奇妙的沟通方式,却只限于我和蓉儿之间。

  我回答道:“大体上是霍浩认为我们已经中了圈套了,想要通过控制我,然后控制大权,然后发兵打回波斯,驱走蒙古人。”

  “这么说,他们也是为了复国才对你出手的……”蓉儿微微叹道。

  “哼,人心一旦膨胀起来,理想是不会那么容易终止的,我们的终极武力,绝对不能落入野心家的手里。”

  我眼中厉色一闪,心中盘算着该怎么敲打他们。

  蓉儿扯了扯我,我回过神来,看到她露出询问的眼神,我微微歉然,对她传音道:“刚才在想怎么整治他们,还是该把他们直接杀了,宝贝儿刚才问我什么了?”

  蓉儿微微噘噘嘴,有些不高兴的看我,那微嗔薄怒的娇俏模样,让我忍不住凑到她唇上吻了吻。

  蓉儿怕惊动屋子里的人,任由我轻薄也不敢有动作,不过那点微微的抵触,很快就化作了浓浓的柔情,蓉儿双手搂着我的脖颈,开始认真的回应起我的热吻。

  原本一个恶作剧的的吻,最后演变成了我们两个人手牵手,在房顶上看星星。

  “想到了什么?”我看蓉儿一脸幸福的微笑,忍不住问道。

  “不告诉你。”蓉儿对我吐吐舌头。

  “不说我也猜得到。”我握着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亲了下道。我指指后院亮着灯的卧房道:“去后院看看吧,那个女的没在下面。”

  院内的众人没有一丝察觉,我两个人不知鬼不觉的从三丈房檐上跳下。

  深宅内院亮着灯火,屋里还有些响动,还没走近,就看窗户上“嬲”字型,印了三个人影。

  蓉儿在我身后啐了一口道:“这妖妇,你要是敢领回家,我再也不让你碰我身子。”

  我笑嘻嘻的没说话,这还是我第一次凑到人家窗外听房,不同于许多年前看欧美系的A片,现在的临场感可真不是盖得。

  我在最靠近床边的窗纸上戳了个洞,只见牙床上,两个二十七八的青年汉子正一上一下,夹着一个雪白的洋妞,不停剧烈的卖力挺动。

  那女人肌肤雪白,一头褐发披散在身后,从侧脸我认出了,果然是平等宝树王夜岚伊,她身材高挑,绝对是传说中的大洋马级别的,没想到脱了衣服,她的身材居然这么火爆,只是她未免显得太过丰满,简直可以说熟透了。

  蓉儿也学我,扒着窗沿戳了个小洞,看到一对巨乳硕大丰满,颤颤巍巍的垂于胸前,被身上和身下的两个男人顶的上下纷飞。

  夜岚伊半撑着身子伏跪着,一双白皙的双腿大大的分开,口中咿咿唔唔的快活呻吟我们虽然听不懂,但是古今中外,叫床的声音大体上就是那么几声,也没有什么听得懂听不懂的一说。

  “呵呵……这个平等王果然平等,和男人做这事儿,都要双穴齐通,还真是不偏不倚啊。”

  我靠,3P这种景儿我可有年头没见过了,最主要原因是我没有跟任何人共享的习惯。

  这年头也找不到真人秀,还是吃牛羊肉的猛啊,我目测了下,这两个精壮大汉尺寸虽然不及我,但是也算硕大的,也亏了夜岚伊这骚货吃得住。

  “呸……他们真不要脸。那么大……前后一起……不会坏吗?”

  蓉儿脸上红红的,她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羞人的场面,不禁更是比我还要手足无措,还忍不住替夜岚伊担心起来。

  我笑着将她搂入怀中,已经热的要喷火的盘龙隔着多重衣物,顶在蓉儿的翘臀上,双手更是忍不住在她身上游走起来。

  倒是蓉儿她虽然骂人不要脸,但是却饶有兴致的偷看着,视线舍不得离开这难得一见的西洋景。

  夜岚伊身下的汉子用力抓住她一把握不住的豪乳,凑上去含入嘴里,口中喘息着含混说着什么。

  蓉儿示意我快翻译,我微微听了一阵说道:“那个男的求夜岚伊跟他回波斯,别留在中土。”

  夜岚伊的声音腻腻的很好听,说起话来也极富韵律感。

  我笑着替蓉儿翻译道:“嗯……这骚货还真是打着谱要舍身饲虎,正在跟他们讲对我施美人计的必要性呢。”

  我心中不禁嗤之以鼻,要是没看到今天这出戏,我对这骚妞还真有点兴趣,虽然我现在也有性趣,但是也有心理障碍觉得恶心了,真让她送到我面前,我也顶多是跟她玩玩,谈谈心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我们等了小半个时辰,夜岚伊终于将两个人都给摆平了,他俩心满意足的离开,我和蓉儿正打算推窗而入,没想到又有两个人进来,却是霍浩本人。

  而夜岚伊浑身淫靡的水渍也丝毫不避讳,显然他们之间也有奸情,果然没多久,夜岚伊已经开始帮他脱衣服了。

  蓉儿看的有些恶心,已经忍不住要动手了。我却拉住了她道:“先听听他们说什么,现在没有把握将他们都拿住,再惊动其他人就不好办了。”

  “嘿……我看不单是这个原因吧。”

  我言下之意是等他们打一炮累了,没有防备的时候再下手,蓉儿却当我是为了看活春宫,忍不住在我后腰拧了一下。

  “蓉儿,我也想要。”

  娘的,连着看黄片,我都快流鼻血了。

  此时,夜岚伊从床上下来,跪在床边替霍浩吹箫。

  我也忍不住向蓉儿求助,拉着她的手往我胯下伸去。

  “别胡闹,你一上来劲儿,就非要闹个小半个时辰,什么事也耽误了。”

  蓉儿脸上也红红的,身子软软的,还要憋着不敢大声喘气,心里更是把霍浩、夜岚伊骂了个遍。

  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取出我的手帕,绕着我的面部,在脑后打了一个结,然后又替自己遮住面容,随时准备出手制敌。

  好在霍浩并不算持久,夜岚伊跪在他腿间起伏了十几分钟,霍浩忽然抱住她的头:“唔唔……”霍浩闭着眼,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我眼睛一亮,心道等的就是这个时候,我提前就给蓉儿发了信号,我们两个同时动手:“喀!”

  的捏碎了窗格,因为距离极短,霍浩尚没来得及警觉,已经被我出手点倒在床。

  我担心他乾坤大挪移真有什么奇异之处,出手极重,用上了九阴真经里面搜魂阴风指的功夫,最后还在他后脑重重斩了一下,保准他一时三刻醒不来。

  夜岚伊看我忽然从窗户外闯入,吓得赶紧急退,却被蓉儿拂穴手点了三五处穴道,一脚踢了回来,我闪身让她扑到床上,正好压在霍浩的大肚腩上。

  蓉儿看着赤条条的两个肉虫,微微厌弃的啐了一口,一面拉过一床被来,将身上瘀痕累累的夜岚伊的春光和霍浩软软的肥虫盖住。

  夜岚伊手不能动,口不能言,但是却微微对蓉儿露出了感激的神色,蓉儿根本不跟她客气,又补了两指,夜岚伊登时昏死过去。

  我先将窗格复位,只要不走近看,倒是看不出来那木榫是断的。

  “接下来怎么办?”

  我可没敢告诉蓉儿,刚才两人满嘴的淫词,其中就有霍浩意淫蓉儿的不少内容。

  我心道这老淫虫倒是识货,不过要是让蓉儿知道肯定饶不了他,看在他还有用处的份上,我就暂时不揭发他了。

  蓉儿已经检查过门外没有盯梢的,转头对我说道:“嗯……我们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道:“不知道除了这个女的以外,他们里面还有没有懂此类术法的人,要是让他们察觉了,反而打草惊蛇。”

  “那怎么办?总不能带走吧?”

  “这样,我有办法。”

  我从身上摸出一块碎银,自己的头发不够长,我就让蓉儿拔了根头发给我,用我随身的短刀在上面开了个小孔,然后又将碎银磨得铮亮,然后用头发丝穿过小孔,做成一个简单的媒介。

  蓉儿知道我的催眠术和移魂大法不尽相同,饶有兴致的看我折腾。

  我嘿嘿一笑,拍了霍浩期门穴,让他醒了过来。

  他身体不能动,口不能言,被我一把拽了起来,只见一个蒙面人提着一个亮亮的东西在他面前晃,他本来头昏脑胀的,一接触到我蕴含了摄魂大法的眼神和钟摆媒介,很快的,他就进入了催眠的状态。

  我用极慢的语速,用波斯语说道:“你听到那是什么?是风声,是故乡的风吗?树叶被吹得沙沙响,草原也起了波浪……这情景,美吗?”

  霍浩双眼无神的对我说道:“美极了……”

  我继续说道:“风徐徐的吹,你很放松,慢慢的你飞了起来,风带着你飞了起来。”

  “我、我飞了起来。”霍浩重复着我的话。

  “你飞到了云端之上,你飞的很高。”

  “我飞的很高。”

  “飞回故乡吧,忘记中原,忘记今晚发生的一切……”

  霍浩重复道:“忘记中原,忘记今晚发生的一切。”

  我恶作剧的道:“如果有人提起中土,就飞不起来了,就会垂直落到地上,摔得粉身碎骨,你的老二也一样。所以,不许他们提及中土两个字。”

  霍浩面现痛苦之色,跟着我重复道:“不许提及中土。”

  “啪!”我打了个响指,霍浩浑身一震,跟着晕了过去。

  “呼!大功告成。”我对蓉儿笑道。

  她见我累的满头大汗,知道我虚耗了不少内力,取下我的挡脸的手帕替我擦拭道:“没想到,移魂大法和你暗示的方法结合,效果增强了这么多,你都和他说了什么了?”

  我一五一十的跟她说了,蓉儿听我说道,只要他手下一提到中土二字,就会不举,而且为此要严格限制对方提及,忍不住笑骂道:“也就是你能想出这种损招。”

  我嘿嘿笑道:“如果他的手下连着提到『中土』二字,那不单是不举,而且绝对让他体会到,从几百丈自由落体的快感。”

  我忽然发现,这一招确实是损透了:“这是由特定词来引发的,平时根本无迹可寻,他发现不了的。”

  “哦?你有没有对我动过什么手脚?”蓉儿忽然靠在我身上问道。

  “你对我用过一次,我可一次都没有过,家里所有人我都没用过。”我赶紧保证道。

  “嘿嘿……看来说的是真的,这次就信你一次,快来,这里还有一个。”蓉儿把包的像粽子一样的夜岚伊推到我面前对我说道。

  我心里嘀咕了一句:让我眼睛吃点冰激凌都不肯,有什么稀罕的嘛,刚才都看了半天了。

  “不许嘀咕,快干活。”

  蓉儿背后戳戳我,监督我快点行动,她听不懂波斯语,但是她记性极好,我刚才吐字又慢,她听得清清楚楚,这是她有心试探我,看看我会不会给夜岚伊什么其他的暗示。

  我也懒得想其他的词汇,毕竟我的波斯语也是半桶水,照方抓药,相对于霍浩,只是省略了不举的部分,同样是让她忘了今晚发生的事情,以及不许提及中土的字眼。

  蓉儿听我的词汇和刚才九成相像,而且没有多添加任何词汇,知道我确实只是一心为了公事,反而对她不信任我的做法有些过意不去。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回过头来对她说道:“好了,暂时先这样吧,等霍浩他们走了,我们再用移魂大法,将她完全控制起来。”

  “嗯……”蓉儿有些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声。

  我看出她有心事,但是这里不是说话的场所,我拉着她道:“我们走吧,说不定一会儿还会有人来。”

  其实我是想找个安全的地方,好好跟蓉儿亲热一番。

  蓉儿脸一红,却知道我说的极有可能,所以我们两个就从门口出来,迅速的离开了明教的驻地。

  回到了家宅的后巷,我将蓉儿搂在怀里,小声对她说道:“蓉儿,我忍不住了,我不管你是不是来事儿了,我要疼你。”

  蓉儿轻轻将我推开道:“今晚别……你还是回去陪陪芙儿她们吧,她们都还生着气呢,我们出去有一个多时辰,只怕她们找不到你更会难过了。”

  她见我露出失望的神色,忍不住心软道:“等可以了,蓉儿再好好补偿你,随你怎么样……都行,好不好?”

  我一听,随我怎么样都行,这还是蛮诱人的条件,我当然点头答应。

  蓉儿打发我快走,我转身准备离开,蓉儿又把我叫住道:“过儿,答应我,别对芙儿用这种手段。”

  我这才明白她忽然变得忧心忡忡担心的是什么事。

  我转身对她保证道:“我不会的,我绝对不会对自己心爱的人用这种饮鸩止渴的手段的,我明白这样做只会误人误己。”

  “嗯……”蓉儿轻轻抚摸着我认真的面庞,轻轻在我脸颊上吻了一下:“我知道你不会,只是担心万一你着急了……”

  “嗯,我懂你的意思,我保证,不会的。”我再次保证道。

  “嗯,去吧。”

  蓉儿轻轻推开了我,她内心很矛盾,其实她刚才一直都在挣扎,如果用移魂大法催眠女儿,或许一直困扰着我们的难题,就此可以解决了,我也就不用每天喊着要退隐了。

  但是,她又不想这样伤害自己的女儿,所以她只能让深爱着她的我做出牺牲了。

  蓉儿复杂的心理活动我只揣摩到了一点,确真没有她想的这么复杂,退隐是我自己做出的决定,我不是一个从政的料,当天下安定之时,我的使命也就完成了。

  回到正厅,大家都在,包括我的岳父和七公等几位老人:“你去哪了?大家都在找你。”

  很明显,芙妹火很大,我不但没有反省,反而跑出去晃,只是当着这么多老人在,她给我这个一家之主留的面子。

  我把今晚上发生的事情说了,我当然不会将所见描述一番,只说自己夜探明教的驻地,并且已经用移魂大法和催眠术埋下了暗桩。

  大家没想到内里还有这番曲折,都不禁半信半疑,我索性躲回书房练字去了,临走前扔下句话:“不信明日见分晓。”

  我在书房里写了三幅字条,两幅是为了应景的练笔之作。

  我选了辛稼轩的《青玉案·元夕》和东坡居士的《江城子·密州出猎》,感觉总算调整好了心气,才又写了一幅,选了主席的《沁园春·雪》,写完后我觉得气韵笔法甚为贯通,字的间架布局也颇为工整,对我来说实在是一篇满意的作品。

  就在这时,三娘端着碗盏推门进来,看我神情颇有喜色,就将托盘放到了外间的桌上,对我招呼道:“什么事这么高兴?过来吃点东西吧,今晚上还没吃呢吧?”

  我放下字幅,用镇纸压好,才走了过来:“嗯,饿坏我了。”

  三娘替我盛好了汤,又替我添好了饭,把筷子递到我手中说道:“新年第一天可不能饿肚子,来,这是我刚给你做的。”

  我心中一暖,心说最关心我的始终还是三娘:“对了,蓉儿她也没吃……”

  “知道的,刚才我在厨下,她跑去找吃的,神神秘秘的,也不明说你们是一起出去了,不过我跟她对好口径了,不用担心说漏了。”

  三娘没好气的对我说,显然是怨我有事瞒着她。

  我嘿嘿一笑道:“你没去,今天真是……”

  我把今晚所见,都跟三娘描述一遍,夜岚伊的人肉三明治,还有夜岚伊和霍浩的小游戏,反正是要多八卦就有多八卦,我都发现老婆多了,弄得我都爱串闲话了:“嘿嘿……我们一起蹲在那看了半个时辰的春宫,这要是回来说了我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或许蓉儿信得过你,所以才没瞒你。”

  “嗯,其实我刚才也想明白了,不过还是跟蓉儿说了下,省的她回头再说漏了。”三娘点点头,对我说道。

  我甚是感激三娘做事滴水不漏,这些年来她在我身后默默的为我做了许多,帮我补了许多的疏漏,却从来没有跟我邀过功,这点才是我最感激的。

  我吃了两碗饭,又把菜全部打扫干净,三娘看我这么捧场,心情也是格外高兴。

  她想要把碗筷收拾起来,我却一把拦住了她:“不急,放那儿吧,跟我来看看我写的字。”

  三娘无奈一笑,她家虽然算不上书香门第,但是这些年来被我熏陶的,大略上也能鉴别出字的好坏,只不过她也是为了迎合我的兴趣,至于她自己却并不爱好书法。

  她瞅了两眼,对我说道:“这幅好,看的比较顺眼,感觉线条比较流畅。”她指着我最后写的那幅沁园春说道。

  我挑挑大拇指道:“不错,娘子越来越识货了。”

  三娘靠在我肩头道:“我说好有什么值得高兴的,我这外行人说好,可能就是因为看不懂才瞎说的呢。”

  “你说好,对我来说,它就是真好。”我微笑着,但是眼神很坚定的凝望着爱妻的眼睛,淡淡的对她说道。

  “嗯,今天看出是过年来了,嘴真甜。”三娘笑着搂住我的脖子说道。

  “嗯?这儿都闻到甜味儿了?来,尝尝……”我笑着调侃道,一面凑过去噙住娇妻的朱唇。

  许久,我们从甜蜜热吻中缓过气来,三娘轻轻的推开了我道:“好了,我们回去吧,姐妹们都还等着你呢,哪有像你这样的,大过年一不高兴了就躲到书房里来了。”

  我一想也是,大过年的,总不能躲在书房里,就把东西归置一下,三娘也将空了的碗盘收拾好,才陪着我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回到我们的卧房,推门进屋,挑帘入帐,我的大小宝贝儿们都跪坐在帐内,见我回来,都端起酒杯来对我敬酒。

  我心中一乐,心说这又是哪一出?

  大过年的跟我玩起举案齐眉来了。

  三娘在我背后道:“帮你训过她们了,这是让她们过年跟老爷请安呢,你也别怪她们了。”

  “都起来吧,我没生气,就是忽然想写写字,才跑到书房去,大过年的做了扫大家兴的事,倒是我的不是。”我一边说道,一边扶着六女起来。

  到了芙妹跟前,她对我道:“大哥,我这两天又惹你生了不少气,你不生我气吧?”

  我被这傻丫头逗乐了,忍不住把她搂到了怀里道:“傻丫头,大哥根本没往心里去,大哥今天也在反省,我们也都大了,都是当爹妈的人了,心却渐渐有些远了,以后大哥什么事都不瞒着芙妹,都和你商量,好不好?”

  曾经我们也是两小无猜,只是现在,我却有不少的事情瞒她,这让我深感愧疚。

  当然,我说话也留了余地,“以后”不瞒着她,以前的我也没打算跟她说。

  “嗯!大哥,你真好。”

  芙妹心思单纯,居然就这样轻巧的信了我,我心中的负罪感不禁更加深了:“大哥永远都对芙儿好。”

  我搂着她,在她耳边轻轻低喃道。

  我两天没好好休息,今晚又大费周折的催眠了两个高手,加上虚耗了不少真气,我居然靠在三娘怀里睡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的大小宝贝儿们都靠在我身边,在她们自己商量好的,我身上划定好的区域,还好我身材魁梧,不然还真不够分的。

  其实我觉得这样脖子挺累,但是说了两次她们也不听,我也就随她们了。

  我见如是瑟缩在一角,她总是把自己摆在最不起眼的位置,也从来不会跟我提任何要求,这让我心中不禁更是怜惜。

  我轻轻起身,以免惊醒熟睡的妻子们,然后又钻进如是的绒毯里。

  如是微微惊醒,借着微弱灯光看见是我才安下心来。

  “怎么睡得这么不实,有心事睡不着吗?”我搂着她瘦削的双肩道:“哎?怎么双手这么冷,是不是病了?”

  “好像吧,头疼脑热的小毛病,只是赶上过年,不想让您替我担心。”如是往我怀里靠靠说道。

  “瓜娘子,病了还不知道说,病能养着好玩吗?”

  我说着就感觉自己语气又略微有些重了,看着如是被我训的泪盈双目,我握着她的手道:“我不是有心要训斥你,只是真的担心你的健康,话说的有些重了,你别不高兴。”

  “没,妾身高兴还来不及呢……”如是在我胸前画圈圈说道,让我心里痒痒的。

  “高兴就是要笑嘛,我最爱看如是的笑脸。”我挑起如是的下巴,吻去她落下的泪痕说道。

  听我这么说,这傻媳妇脸上才挤出了点笑模样,我哈哈一笑道:“比哭还难看。”

  “呵……讨厌,这么说人家。”我这一句话,才把如是逗得破涕为笑。

  “好好睡觉,明儿早上起来,吩咐厨下给你煎点药,炖一锅羊汤补补。”我替她归拢了下秀发,一面细细的嘀咕着。

  “鱼汤好不好?妾身还是不喜欢羊肉的膻味儿。”

  “嗯,也好……”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忍不住问道:“如是?”

  “嗯?”

  “如果,我们家以后,我要是从现在的位子上退下来,不再是这样呼风唤雨的大人物,你心里会不会有失落感?”

  “嗯……或许会吧,不过妾身倒不是贪恋这广厦千栋、锦衣玉食,只是觉得看自己的夫君受万人朝拜,感觉很自豪。嘿嘿……妾身是不是有些虚荣了?”

  如是对我笑道。

  “嘿嘿……其实你夫君我是个大大的沽名钓誉之辈。”我悄悄在如是耳边笑道。

  “咯咯……其实妾身早就发现了。”

  我们两个人搂在一起了起来。

  “笑的一点睡意都没有了。”如是对我说道。

  “呵呵,不逗你笑了,还是要睡会儿,相公铁打的身子,还有累的时候,刚才睡的憨憨的,还真是很解乏。”

  我轻抚着爱妻的后背,同时输给她一道真气,如是很快就感觉到身上暖洋洋的,眼皮子也渐渐往一块儿碰了:“如是,你说以后我们去哪里定居好?是回襄阳的山里面种田呢?还是去东海海边垂钓?”

  “妾身喜欢看海。”如是窝在我怀里对我说道。

  “嗯,我们就定居在能够看到海的地方,每日里我们就坐在海边,为夫陪你看日出,带着孩子们一起捡贝壳,一起出海打渔……”我一边轻轻的说着,看如是已经沉沉的睡着了,而她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了的甜美微笑,那纯真的美让我的心砰然而动……

  另一边,我早就听到芙妹在我身后翻腾,知道她也并没有睡着,等如是睡踏实了,我又爬到芙妹身边。

  “好妹妹……”我酸酸的叫了一声。

  “嗯……大哥,做什么?”这丫头显然是在朦胧间听见我唤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低声答了我一句。

  我也不答话,掀开她的肚兜,噙住了她翘挺的乳珠。

  “好哥哥,轻一点……”芙儿看大家都睡着了,忍不住轻轻压了下我的头,小声对我说道。

  “我们去书房?”我小声的征求了下娇妻的意见。

  “嗯……”芙妹也希望能和我单独相处,有点说体己话的空间。

  我们悄悄起身,听见芙妹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然后她轻轻扯了我下,说道:“好了,我们走吧?”

  刚一出屋,我就打横着把芙妹抱了起来。芙妹笑着横躺在我胸前,双手直接搂住了我的脖颈。

  我看着这个在我生命中充满了纠结,又和我恩爱无比的小女人,一时间真是数不清我们的恩怨情仇。

  前世的断肢之仇,今生的百年之约,她温婉贤良,已经渐渐有了大妇的风范,但是有时候却善妒小气,脾气坏的我都忍不住想要在她屁股上抽两下,是典型的双子座的极端性格。

  芙妹却没注意我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一边问我道:“大哥,我们今年初几去骊山?还有,我想回襄阳给我爹扫墓。还有……”

  我微笑而不答,就这样径自走到了我书房的门前,芙妹替我推开门,我把她放到了榻上,我还没来得及上榻,芙妹就扑到我身上,和我拥吻起来。

  我一边替她解开衣带,一边和芙妹做着唇舌交缠的游戏。

  因为很少能晚上陪我,所以我府上防守最为严密的书房,就成了我和蓉儿绝佳的偷欢场所,就在这同一张榻上,经常在我胯下婉转承欢、抵死缠绵的蓉儿的身影,此刻和芙儿重合到了一起,这让我心里的欲火不禁更为高涨。

  我双手探到芙妹柔嫩的菊花蕾,拇指轻推,缓缓刺入了芙妹的肠道内。

  “嗯……”芙妹没有料到我的动作,不自觉的收缩菊蕾,口中的动作微微一窒,忍不住娇哼出声来。

  我示意她先替我吹吹箫,芙妹今晚有意让我满意,双手握住枪身,开始认真的吞吐起来。

  我捧着芙妹羞红的脸,看着她将粗大的龟头完全的吞入口中,她的香腮被撑得鼓起,芙妹见我笑着看她,羞得连脖颈都红透了。

  “嗯……好妹妹,很舒服的,再用力点。”

  芙妹听我褒奖,于是更是尽力的想将我的长枪往自己口腔深处送去,直到抵在喉间,让她麻痒难当,反复试了几次,她的娇颜都憋红了,我才微微止住她。

  芙妹怕我扫兴,嘴里卖力吞吐,一只温暖的小手不时辅助套弄着,又用舌头努力的在我棒身上舔舐。

  我被她舔弄的很是舒服,她细心的连龟头和棒身间的沟回都照顾到了,那对我的宝贝迷恋的程度,已经可以和蓉儿、三娘、如是和初晴比肩了。

  等盘龙枪充分湿润了,我示意芙妹面对着我躺下,她乖巧的照着我的指示做了。

  我将枕头垫在她腰后,将她身子微微提高,盘龙的尖端一寸一寸地推进,芙妹的菊蕾内灼热的感觉包裹着枪身,我慢慢的抽送起来,那紧实温热的感觉,让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盘龙的血脉在快速的流动着。

  “啊……啊……”芙妹小声娇吟着,我胯下的盘龙也顺利的整根没入她的后庭。

  “嗯!好大,胀死了……”芙妹搂着我的脖颈,还不时忍不住低头看着我们严密结合的部分,盘龙在她后门进进出出的动作。

  芙妹是除了初晴以外,我的众娇妻中最不排斥肛交的女子,此时她喏喏的娇嗔,禁不住让我心头一荡,忍不住开始新一轮猛力抽插。

  “芙妹,哥哥的好妹妹,大哥好好看看我的好妹妹……”我俯下身酸酸的说道。

  “好大哥,好哥哥,别离开芙儿,永远别抛下芙儿。”

  芙妹似乎也意识到了我们之间存在着问题,虽然她上来一阵特别冲动,但是她对我用情极深,每次跟我制气之后又都特别的后悔,所以又更好、更听话的表现来补偿我,也因此造成了她渐渐两极分化的性格。

  我直着上半身跪坐着,芙妹身子悬空的挂在我身上和我热吻,她身子的全部重量集中在了搂着我的双臂和我们下身结合着的两点。

  我下身加大了力量,芙妹就这样在我身上荡来荡去,借着她自身的体重,她日渐丰满的小屁股啪啪的击打在我的双股之上,引得芙妹阵阵欢愉的哼唱:“嗯……嗯……好……哥哥……好啊……嗯……”

  我如此卖弄的挺动了近千下,反倒是芙妹稍稍感觉有些体力不支,双手搂着我的力量渐渐消失,我才将她放了下来,将芙妹的白皙的左腿架在肩上,腰部继续发力挺动,盘龙在芙妹的后庭中继续闹天宫的好戏。

  只是芙妹已经在后庭异样的刺激下来了一次高潮,我们结合的下腹被她蜜穴里流出的爱液打的湿湿的,连我们的毛发都开始粘连在一起。

  我见她开始低声娇叹,动作也开始趋向于温柔舒缓的节奏,让她可以缓下一口气。

  此时,芙妹尽量把身体放松下来,让自己直肠内的软肉造反一般的蠕动,让我得到更高的享受。

  “嗯……老公……舒服吗?”香汗淋漓的芙妹喘着气问我道,那急切的娇俏模样,让我心中爱怜丛生。

  “好紧,芙妹,你真的好美……我爱你!”这样回答,我心中却还有一丝疼惜。

  芙妹的神情完全专注于我的脸上,她一切的行动都是为了取悦我:“哥哥喜欢……芙儿好高兴……”此时听我发自内心的赞美她,她更是喜上眉梢,更卖力的挺腰相送。

  我心中再一次的对自己说,一定要好好疼爱芙妹,只是我知道总有一天,一定还会让她受伤,我心里不禁更是纠结。

  “芙妹……”我有冲动,想跟她摊牌,因为这熟悉的场景,总是让我走神,幻想着我身下的娇儿是蓉儿,我心中的负罪感,几乎让我将真像和盘托出。

  “嗯?”芙妹见我沉吟不语,不禁应了我一声。

  “哦,没事……”话到嘴边,我又退缩了。

  “说嘛,你不是答应芙儿了,有事我们好好沟通嘛。”

  “我身心都很疲惫,我想退下来,你支持我吗?”我只好抛出退隐的话题。

  “嗯……其实芙儿也不喜欢抛头露面。”

  “我们回桃花岛好吗?我们可以每天在沙滩上看日出。”我轻轻耸动着,一边问道。

  “嗯……”芙妹忽然想起我们小时候,一起坐在山上看日出、下海挖海蚌,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但是忽然想起爹爹已经不在了,她心中又是一阵难受,又不太想靠近那座留下太多回忆的宝岛。

  我看出芙妹心中的顾虑,于是又说道:“再不然,我们找一块儿水秀山青的乡间定居,我耕田来你织布,我们养一群小鸡、小鸭、小鹅、小狗,陪着我们的孩子们一起玩……”

  “咯咯……我们的几个小宝贝儿还不够老爷子们瓜分的呢,老顽童最近老是跟我嘀咕,要婷婷给他做徒弟呢。”芙妹笑着说道。

  “那我们就使劲生,再生个十个、八个,每天开饭就像是喂小猪一般……”

  “咯咯……坏哥哥,哪有当爹的这么说自己的孩子的,不许你胡说。”

  芙妹光滑的小脚丫突然离开我的肩头,细嫩的小脚掌在我胸前踩着,白玉般的脚趾还挑逗着我胸前的凸起。

  这算是调戏吗?

  好你个调皮的丫头。

  我一手抄起芙妹的小脚丫,吻着她微微放汗的脚掌,可惜芙妹有些随郭伯伯的粗手大脚,这双小脚丫和蓉儿完美的玉足一比,却相去很远。

  “哦……好哥哥……不要……咯咯……痒……”芙儿娇笑声中,我腰部加速抽送,芙儿往回抽动玉足,后庭的吸力却阵阵增强。

  我们的性戏充满了欢笑嬉闹的相互挑逗,在芙妹到达第三次高潮之时,我也抽出我的长枪,快速的套弄了几十下,将浓稠的精液满满的射在芙妹丰挺的胸腹之间。

  这是我们玩的最疯的一次,恍然间似乎又回到了那个两小无猜,偷着在床上蒙着头脚玩亲亲的年代,但是现在我们做着的事情,却是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

  但是,这种充满怀旧温情的性交,却令我和芙妹都久久沉醉不已。

  我哄着芙妹睡了,自己起身抻抻懒腰,看天色还早,就替芙妹掖好了被子,又将暖炉挪近了些,才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心里想着,却不知道去哪好?

  回华帐陪陪无双和龙儿她们?

  还是去看看洁洁?

  但是我心中更想的是……

  我还是情难自禁的走向了蓉儿的小院。

  蓉儿推开门,见是我来了,面上不由一喜:“怎么又偷跑过来了?快进来,别冻着。”

  我进了屋,笑着说道:“脑子里全都是你,双脚不自觉的就跑来了。还有它也是,想你想的一直都是站着的。”我拉着蓉儿的手去摸我的盘龙。

  “去……知道人家身上不干净,还来戏耍人家……”蓉儿轻啐了我一口,但是手却没有离开,反而在盘龙上轻轻套弄起来:“刚刚是不是没干好事儿?”

  蓉儿感觉枪身上湿湿黏黏的,笑着问我道。

  我笑而不语,随她到了木盆的边上,蓉儿从水罐里去了些水,仔细的替我擦拭一番。

  清理干净后,我才搂着蓉儿躺到床上:“我就是担心你这两天心里压抑,更怕冷落了你,是不是很贴心啊?”

  我左掌贴着蓉儿后背,右手牵着蓉儿的左手,将它贴在我的脸上,果然是冷冰冰的,我不禁心里更是心痛起来,将蓉儿一双柔若无骨的小脚搂在怀里笑道:“哎,媳妇多了也是愁啊,身上地儿就这么多,怕是还不够给每个人腾出一块儿捂脚的地儿。”

  蓉儿坐在我对面,调皮的用小脚趾夹着我肚子上的皮肉,笑道:“才有这个觉悟啊,我看你也没再少往家领,典型的知错能改,改了再犯,犯了再改的!”

  我用微微长出的胡渣子蹭着蓉儿柔嫩的脚背儿说道:“不犯了,洁洁真是最后一个了,我再往家领,让我不得……”

  我话还没出口,蓉儿就把我扑倒了,压在床上用樱唇堵住我的嘴,让我把挺毒的誓言全都吞到了肚子里:“不许胡说,只要你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你要真的心里有人家,也没必要发什么毒誓。”

  我嘿嘿而笑,蓉儿看我嬉皮笑脸的样子,又是一阵来气道:“再说,不往家领,你还不会在外面金屋藏娇啊?”

  “哪有娇,我今生的最爱就在家里供着了,我都恨不得天天和你生在一起,一刻也不分开,哪有工夫出去藏娇啊?”我急忙辩解道。

  “哼,不说你对人家的爱来的好没由来,就说最近你对人家也不像以前那般好了,连三娘和晴儿妹子都不来找人家玩了,每天都围着龙儿……”蓉儿故意嘟起小嘴儿来对我撒娇道。

  “怎么?还吃起龙儿飞醋来了?我对她们再好,也及不上我对我亲亲宝贝儿师傅的十分之一,你是我顶在头上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的公主,我的好娘子啊。”

  我赶紧拿出最肉麻的话来哄道。

  “真的吗?”显然蓉儿还是很吃这一套,我说完了,她的明眸都亮了起来。

  “当然是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你让我上九天揽月,我不敢下五洋捉鳖,你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你让我堵笼子,我不敢去抓鸡……”

  “咯咯……小坏蛋……”蓉儿被我逗得咯咯直笑,全身柔若无骨般贴在我身上,双手搭在我的双肩上绕到我的颈后,双腿也紧紧的和我的大腿纠缠在一起,四腿即便是隔着一层布料纠缠在一起,也让我神绶魂销,乐得不知身在何处,险些变狼人。

  “别逗我了,快忍不住了。”我和蓉儿嘴对嘴的亲吻着,一面对她说道。

  “真是……也不知道谁规定这几天不能做的……”蓉儿显然有些不以为然,以她的医学知识,似乎没太当是严肃的事情。

  “蓉儿,难道,你以前和郭伯伯『血战』过?”我忍不住问了一个很欠打的问题。

  “讨厌……问这种问题,讨厌、讨厌……”蓉儿脸羞得像红布一般,但是那娇羞的表情告诉我,她确实摆过这种乌龙。

  我不禁被逗得哈哈大笑道:“哈哈……没什么嘛,谁没有年少轻狂过。”

  不过,看蓉儿真的生气了,我才止住笑,亲着她的小脸蛋说道:“我好嫉妒……要是我生在我爹那个年代,你会不会直接选择我?”

  “嗯……”蓉儿窝在我怀里点了点头道:“如果是那样,你会不会只爱我一个?”

  “嗯……如果是那样,只怕我的大小宝贝儿们,都要做我的儿媳妇了……我一定只爱你一个。”我认真的说道。

  “哎……我们这是做的哪门子假设,这世上本来就没有那么多如果。蓉儿只知道,你心里疼我、爱我,我也爱你,这就足够了。”

  蓉儿轻轻叹了一声说道。

  “嗯……不够不够,我对你的爱永无止尽,永远、永远……”

  “永远,那是多远?”蓉儿笑着问我道。

  “永远是一瞬间,永远是一天……”我沉默了片刻,忽然说道。

  “是吗?”蓉儿听了我的答案,微微苦笑了下。我的答案似乎出乎蓉儿的预料,永远短暂的让她对我有些失望。

  “永远是我呼吸的每一瞬间,是我生命中的每一个今天。”我笑着说道。

  蓉儿笑了:“你要爱我多一点,因为我今生只爱你一个,而你却要爱很多的人,所以……所以,你要更爱我一点……”蓉儿更是忍不住的对我撒娇道。

  “嗯,我会的,我一直都会……”我们相拥到天蒙蒙亮,却似乎还有许多诉不尽的情,但是我要起来了,年初二依然会是很忙碌的一天,特别我们今天还要送走霍浩。

  “咯咯……”想起我昨晚上作怪,蓉儿笑了,她真想看看霍浩今天会是什么样子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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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家人吃过早饭,霍浩就登门辞行了。他们走得很急,我在他临行前用波斯语对他说道:“霍教主,真诚的欢迎你们下次再到『中土』来玩。”

  霍浩差点栽倒在地,对我说了句:“不、不来了!”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愣。

  赶来看热闹的老顽童乐得鼻涕泡都出来了,要不是七公拉着他,他肯定忍不住跑出来整整霍浩。

  他们一起东游,路上切磋了不下十次,他的阴阳鱼虽然威力巨大,但是却抓不住霍浩乾坤大挪移第四层的身法,这让他郁闷不已,最近正在思考着如何改善他的新绝招。

  霍浩虽然发现自己身体不对劲,但是平等王给他检查过,并没有发现霍浩被催眠的痕迹。

  只是因为她根本不了解,催眠和暗示实际上还是属于两个不同的领域,像她这样拥有异常天赋,却只是懂皮毛催眠术的人,自然是难以揭开其中的奥秘。

  霍浩心里跟明镜一般,知道自己的小算盘已经被识穿,这个小小的警告,只是告诫他不要再打歪主意,所以,他今天才急着带人离开,不然怕连长安城都出不了了。

  至于平等王,他不知道我究竟打算怎么收拾她,但是他实际上已经打算放弃这个女人,换取大多数人的安全撤离。

  平等王此时已被我派出的吴晴带人控制住,我当然要好好的调教这个女人,不过不是从肉体上,而是从精神上。

  我今天心情不错,吴晴给我送来一份战报,忽必烈带领二十万军队回师,在斡难干河谷底伏击了由贵的近卫师,进而推举他的大哥蒙哥进汗位,又包围了窝阔台汗国的王庭。

  但是,蒙古太后和可汗也未就此束手就擒,如今已向西逃跑,投奔赤术汗国去了,这场政变标志着黄金家族的两大系的完全决裂,我们这些围观的却都相信这场仗还有得打。

  拿着战报,老六喜孜孜说道:“忽必烈已经失去逐鹿中原的野心了,打算回他草原老家做土财主去了。”

  我摇摇头道:“攘外必先安内,没有了由贵的掣肘,蒙哥的军事力量只怕会大大加强,而不是减弱。他们三兄弟固是一世枭雄,但是我最忌惮的,还是那个心机最深沉的忽必烈,他确是有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的坚韧不拔的性格。”

  耶律齐三哥点点头道:“老五说的是,我了解此人,他表面上招贤纳士,但是对待异己却从不手软,我父亲可以说就是夹在他们派系和王权之间,才最终被逼死的。”

  我知道他还对老父耶律楚材的死耿耿于怀,对此,我还想找个其他的时间劝劝他,不要因为仇恨而蒙蔽了双眼:“对了,今天我还收到了二哥的来信,他在临安找到了嫂子和江儿,他们都平安无事,只是他现在临安,似乎过的有些拘谨啊。”

  耶律齐、张一氓和余玠都默然,一代忠臣贤士,不能为百姓做些实事,却要在市井间蹉跎半生,怎么不让人感到惋惜。

  “人生最好的年华啊,我准备去趟临安,亲自去见见皇帝老儿。”我说出了我心中的想法。

  “五哥,你没生病吧?你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余玠很反对我的说法,在他看来,只要我一出现在临安,只怕理宗皇帝就会发兵三万前来围剿了。

  “呵,没事,他不敢动我。”

  我信心十足的说道。

  现在江南百姓北迁之势已经不可阻挡,相信不出三年,理宗皇帝就会发难,如若不然,他将失去跟江北平等对话的筹码。

  但是,打?

  第一,他没有这个魄力,南宋积贫积弱的文人风气,早已让府兵失去了战斗力,号称精锐的襄军和川军相继落入我的手中,他手里可以动用的牌越来越少,指着丁大全和韩彦犁两块废柴?

  哼……

  我年初一还收到他们从万里之外派人送来的贺仪,想来他们已经考虑向我投诚了。

  第二,他没有这个胆气,我亲手埋葬百万蒙古大军的战绩不是吹出来的,想跟我叫板,他着实要好好掂量下自己的分量。

  我也有自己的顾虑,和平统一,不流血的解决民权与皇权的争端,是我最大的愿望。

  我实在不想让江北的百姓牵连到内战当中,更不想对江南百姓举起带血的屠刀。

  “莫三哥最近的行踪更是飘忽了,年初一没见人,昨天他府上来人传话,说他养病,带着两个嫂嫂回襄阳去了。”余玠微微皱眉对我说道。

  我微微一笑道:“随他去吧……”

  说到莫三,我想起了樊一翁,想起了樊一翁我就想起了公孙姑娘,我扭头问三哥道:“咱兄弟都等着喝喜酒呢,你看看我们有子女的人了,三哥你可不是想让我们等到孩子都能出门打酱油,你才娶人家过门吧?到时候,我的姑娘、儿子可都和四哥、老六的孩儿们定了亲,我们可不带你玩了啊。”

  话是这么说,其实我还是鼓励孩子们自由恋爱,以至于最后,张一氓的女儿和老六的儿子订了娃娃亲,我却只能安慰我的宝贝儿子宗洋和宗社:“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非在自家找。你们张大大和四婶长的也不说多好看,他们的女儿肯定长不出天仙模样来,以后有的是漂亮妹妹等着你们去泡,哎呀呀……”

  最后这声惨叫,是无双和初晴一左手一右手,分别按照顺时针和逆时针拧我耳朵,让我发出来的惨叫声,嗯……

  似乎我的宝贝儿子听懂了他们老爹的一番苦劝,反正看着我被拧成了驴一般的耳朵,开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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