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万家集,众女聚首春满堂 大胜关,会群雄我武惟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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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蓉儿,来亲亲它。”我抖了抖手中的宝贝儿说道。

  “嗯……”蓉儿顺从的匍匐到过儿的脚边,撩开我长衫的下摆,褪下我的中衫短裤,把那条又粗又硬的热乎乎的恶龙解放了出来,柔软柔荑扶住它,用食指柔柔的在龟头上来回摩挲。

  蓉儿至今还没有口交的经验,却很乐于去尝试一下。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我的大宝贝儿,虽有心理准备,却还是被它不同以往的狰狞,惊得差点叫出了声,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檀口……

  深情俏丽的双眸望了我一眼,双手捧着粗大的霸王枪,深情的吻了一下那无数次给她带来欢乐的龟头,才将那紫玉金刚纳入口中,双手在枪身上不停来回的套弄,口中发出“啧啧”的销魂吸吮声音。

  今天是回襄阳前的最后一站,我们落脚在了一个不知名小镇的荒村野店里。因为是最后一晚了,所以蓉儿终于答应了我的一个小小的心愿。

  我看到心爱的蓉儿轻柔的动作,心里泛起一片感动,我伸手将她散落的长发拢到耳后,不断的指点着她怎样活动:“嗯……很好,不要用牙咬……也不用把嘴唇含……对,就是这样,要用吸的……对……深一点……很好……很好……就这样……别忘了手上也要活动……还有舌头……来回的……对……对……就是那里……很好……太舒服了……哦……对……不要一个频率……蓉儿真聪明。”

  我隔着衣裙解开了蓉儿肚兜的两道系带,把它拉下来扔到床上,那一对丰挺的美乳就赤裸裸颤动着脱颖而出,在我掌中欢快的微微跳动着。

  我又把蓉儿的裙子撩了起来,抚摸着蓉儿圆滚滚的向上翘起的小屁股,一边继续轻揉着蓉儿饱满的乳房。

  蓉儿的动作细心且轻柔,又懂得举一反三,不多时已经根据我的指点和自己的摸索,基本掌握了我的敏感部位,而抬眼电了我一下的同时,从床头取出她的发簪,三两下魔术般的将头发高高的盘起,她的娇美容颜,和袍服内若隐若现的动人娇躯,勾引的我欲火愈加高涨。

  看着心爱的蓉儿在自己胯下认真吸吮,我不禁闭起眼来享受,并且渐渐舒服的呻吟出声来。

  原本我并没有对心爱的蓉儿的第一次口腔没有抱太大希望,而师生之恋的禁忌结合,本来就从心理上容易令人产生快感,更出乎意料的是,心爱的蓉儿认真的态度,加上灵巧的思维弥补了经验上的不足,不禁令我开始爆发如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

  “嗯……舒服吗,过儿,含不下了……太大了……嗯……嗯……嗯……”蓉儿看到我舒服的样子倍感鼓舞,更加卖力的吸吮起来,并且配合着前后摆动着螓首问道。

  我初次享受到蓉儿樱唇的亲密服侍,其心理上的满足感远远大于肉体上的满足,看到蓉儿那有些湿润的粉红色小肉缝,忍不住伸手过去轻轻的抚摸着,手指搓揉着美人的阴蒂,另一手也菊穴里轻轻玩弄。

  蓉儿粉红的蜜穴早已经湿透了,于是将手插在蜜穴里,像阴茎般的抽插起来,这更让蓉儿陶醉其中,蜜穴里的蜜汁也如泄洪般的分泌出来。

  “啊……嗯……过儿……啊……好舒服……嗯……好爽啊……快用力……哦啊……”蓉儿兴奋起来,就忘了吸吮我的霸王枪,但她的双手还握着我的枪身上下套弄着:“啊……过儿……快来嘛……嗯……快用你的……嗯……插到里面去吧……啊……人家忍不住了……嗯……嗯……”

  我听得也是心火难平,就抽出手指来,我拉起俏蓉儿,将她双腿分开,看着蓉儿阴唇已经微微翻开,蜜汁正汩汩的流出,我挺着长枪,将枪头抵住俏蓉儿的龙珠春水穴上,来回挑弄着。

  “啊……啊……过儿……快点……快将宝贝儿插进来……嗯……下面……嗯啊……人家的穴里好痒……啊……痒死我了……嗯……快来啊……”

  蓉儿不停的扭动臀部,用耻部和阴唇不断的磨擦着我的枪头,湿哒哒的蜜汁更沾湿了我的枪头,但我就是没将肉棒插入她搔痒的肉洞里。

  “蓉儿宝贝儿,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啊,真是可爱极了。”我还想继续逗她一下,只是不肯如了她的意。

  俏蓉儿扭头看着我的盘龙枪正不停的磨着穴肉,于是她伸手握住我的长枪,对准自己的蜜穴:“我的好过儿……不要再逗我了……快……要我吧……小穴快痒死了……哦……”

  俏蓉儿不停的抬起蜜穴往我的龟头上送,想解决蜜穴里的酸痒,可是我就是不肯将肉棒插入。

  于是她又将蜜穴凑上去,用两片阴唇含住我的龟头后,轻磨搓揉:“啊……好痒……快痒死了……快来……嗯……要你的大宝贝……啊……”

  我感觉灼热的阴唇正紧夹着我的龟头不停的磨着,让我也沸腾起来,但是我还不急于插入,于是我手握着盘龙枪在心爱的美人的阴蒂上不断摩擦着问:“蓉儿喜欢这宝贝吗?”

  “喜欢,最喜欢坚挺、滚烫的大宝贝了。”蓉儿抛却了羞耻,挺腰迎合着我答道。

  “原来你不爱我啊,而只是喜欢它。哎……伤心了。”我故意抓住蓉儿的语病,摇头轻叹道。

  “呜呜……呜呜呜……人家才不是,我爱你……爱你……爱你……爱的都快疯掉了!你知道我的心,可是、可是人家也爱它,因为它是你的宝贝嘛!快嘛,不然,人家有一阵就见不到它了……”俏蓉儿想到分离在即,美眸中滚滚泛了泪花。

  我知道再玩下去就过分了,于是屁股狠狠的往前一挺,“噗哧”一声,将盘龙整根探入美人的宝穴里。

  “啊……好美……啊……嗯……郎君……你的宝贝好大……塞的好满……嗯啊……好硬……插得……啊……我舒服极了……”蓉儿被我的肉棒用力插入后,觉得自己的小穴被塞的满满的,蜜穴被肉棒挤的张开绷得紧紧的,一种充实的感觉袭上心头。

  “啊……真是美极了……啊……亲爱的……爱我……嗯……爱死我了……哦啊……不要停……啊……用力……啊……再用力爱我吧……”

  “蓉儿……你今天好浪,比平时更好……好紧……啊……我的亲亲,我真的爱死你了……”我的肉棒被蓉儿紧缩的蜜穴夹着,让我陶醉不已,阴道内更传来一阵销魂的触觉,我开始卖力的耸动,在俏黄蓉的龙珠春水穴中遨游。

  我时深时浅,时快时慢如同探云摘月一般的卖力。

  “啊……爽啊……亲爱的……啊……我爱你……啊……快……我还要……哦啊……用力啊……我好爽……真好爽……啊……再来……用力再插……啊……用劲插……插死我了……”

  每当我的阳具抽出外面时,蓉儿就感到一股莫名的空虚感涌上心头,可是当我的鸡巴再重重插入直抵花心时,她的蜜穴内就又觉得饱满和充实,蓉儿不禁为这种感觉所着迷。

  “啊……郎……啊……我的心被……啊……被你弄得好爽……好舒服……啊喔……啊……郎君……你插到我的花心了……啊……插得我好美……啊……好爽喔……”

  我急急的抽送着,蓉儿也不停的扭动细腰,一顶一挺的迎合我的抽插,接纳我强壮有力的精子,送入自己子宫的最深处……

  “刚才你在笑什么呢?”欢愉过后,俏蓉儿伏在情郎胸口问道。

  “什么时候?”我问道。

  “就是刚才啦,人家蹲下那样的时候。”俏蓉儿双颊飞红,情欲退后她又恢复了以往的羞涩,完全不似刚才疯狂做爱时的放荡之色。

  “哈哈……我忽然想到,我当年在桃花岛拜师的时候。”我笑道。

  “哼,讨厌……让师傅跪着给你含那坏东西你很得意是吧?”俏黄蓉拍打我说道。

  “呵呵,当然不是,你怜我爱我,对我有抚养之德,教导之恩,得妻若此,夫复何求,当然是用我最感激的心,来报答你对我的情意。”

  我即便心里对偷了师傅极有成就感,但是可不敢说,只搂着美人亲昵道。

  “哎,只是明天就要到家了,而今后会怎样呢?只是想到你又要飞走了,人家心里,就感觉空落落的难受。”俏蓉儿含泪欲泣道。

  我细细安慰道:“浅浅上湾又怎能阻断我对你的思念?如果想我了,就鸿雁寄书来个信儿。新野离着襄阳不过才二十里路,就是深更半夜,我也翻墙头来见你。”

  看着自己最心爱的人儿今天反常的举动,如同世界末日来临前般的疯狂交媾,不忍一刻分离的抵死缠绵。

  我当然也一刻不想和她分离,但是她可以撒娇,我却不能,我只能装作坚强……

  “真的?”

  “嗯,不知道我算不算为了偷师傅,翻越天下第一坚城的第一人。”

  “嗯!你就不能多让人家高兴会儿,老是说话来羞人家。”黄蓉扭捏不依的嗔道。

  我微笑着没有再跟她逗笑,轻轻将手抚到她依然平坦紧实的小腹上道:“小家伙,不许欺负娘亲知道吗?不然等你出来,爹一定打你屁股。”

  我忍不住笑。

  俏蓉儿渐渐的又恢复了往昔的从容淡定,却微笑着幻想我趴在她隆起的腹部跟孩子说话时的样子:“这是真的吗?”

  她还是觉察不到那生命萌芽的存在。

  “傻瓜,最快也才三天,哪能感觉到。放心,我闪到了,很漂亮的孩子,眼睛特别像你……”

  “那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没闪到……”我耸耸肩道。

  “哼,骗我……肯定是个丫头。”黄蓉是何许人也,算死草的鬼机灵,一看我的表情就猜到了几分。

  “真没劲,姑娘有什么不好?我就喜欢闺女,以后我顶在头上骑牛牛,跟林儿宝贝儿一边一个。”我笑着说道。

  “人家想给你生个儿子。”

  “嘘!不说,不改口,就让芙儿知道了。”

  俏蓉儿心想也是,过了今天她又要回去做她的郭夫人了。

  “只是我在想,这么大着肚子回去……”到时候肚子大了,算算日子,那不马上就大白它弟弟了……

  “没事,善人自有妙计!”黄蓉嘻嘻一笑说道。我听她这么有信心,也就放了心。

  “回去给我郭伯伯找房妾室吧,就借着这个机会。”我说道。

  “嗯,听你的,坏徒儿。”黄蓉依依不舍的把螓首靠在了我的肩头应道。

  “哎,师傅,苦了你了。”

  “其实吧,我一直觉得郭伯伯其实很奸诈的。”

  “怎么这么说?”黄蓉不解的问道。

  “你想想,你问他孩子是这么出来的,他就说不知道,是吧?”我牵着她的手问道。

  “嗯,对啊,我们那时候都懂得不多啊。”

  “他从小在草原长大,我就不信他没见过马、牛、羊,野狼交配……”

  “是啊,这个大坏蛋,居然骗了我这么多年,呀……一世英名尽丧啊……”黄蓉这才发现,自己原来真的被他骗了将近二十年……

  忽然醒悟,这是我在提醒她,或许郭靖不是恶意的欺骗,但是也不要被他忠厚老实人的外表迷惑了。

  二人凝望一笑,深深地拥吻在了一起。

  “今晚你就别想睡了。”

  “过儿,来嘛……”

  “后庭给我好吗?”

  “嗯!今天不行,身上脏兮兮的。”

  “嗯……”

  第二天,两人回到了襄阳城,我直奔初平街的老宅和三娘相见。

  黄蓉也深刻的和三娘道了歉,承认了自己主观偏见的错误,并且主动说出了自己已经和爱徒有了亲密关系的事实。

  三娘初时惊讶,但是她隐约间明白了蓉儿的用意,既算是变相跟自己赔礼道歉,又把自己最隐秘的事情分享出来,算是拉了一个盟友,也算是一举数得的做法。

  三娘做了好几年杨家的大管家,财权、政权一把抓,还将霜园内外打理的有声有色,自然也是个玲珑剔透的角儿,略微一琢磨就明白了蓉儿的潜台词。

  两女共事一夫,倒也是不打不闹,我们仨带着一个孩子躺在我最得意的那张大床上聊天,说起了几天里的经历,只是隐去了我所谓通灵的故事,这就成为了我和黄蓉之间最神圣的誓言,只有两个人知道的秘密。

  “夫君,我想过了,我不跟你去新野了,我还是留在这里吧。”三娘说道。

  “但是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急道。

  “过儿,你也从三娘的角度考虑下,名分固然重要,但是如果被大小武知道了,她该如何面对?她又该如何面对你呢?”黄蓉这做师傅的劝道。

  我想了想叹道:“那我只有夜夜翻墙头了。”

  “襄阳城坚哨卡多,小心半夜把你当奸细射下去。”二女呵呵一笑,被我无奈的语气逗乐了。

  “好了,我们先回去吧,看看这两天,大家都好不好。”我拍拍床单,起身说道。

  一路无话,三人一起回了郭家大院。

  “什么?芙儿又出走了?为的什么?”回到家里,却传来郭芙再次离家出走的消息。

  “还不是因为你,一声不响的就自己跑了,芙妹气你偏心,说她出走的时候你就不追,三娘丢了你急得跟什么似的……”李初晴给我一个白眼道,显然她也还为这事吃着醋呢。

  “芙儿说了,这次你不自己把她找回来,她就再也不回来了。”无双在旁边说道。

  “众妹妹们,都怪姐姐任性,私自走了,都没跟你们商量一下。”

  “大姐,你别替他遮掩了,我们都是气他,跟你没有关系的。”程瑛赶紧劝道。初晴和无双也都纷纷表态,如是更是坚定的站在大姐大这一边。

  “哎,这真是一波未平又起一波啊,我直接挂印封金的了,这官儿我也不做了,每天好守着你们做老婆奴好了,省的你们翘家……”

  “哈哈……”众女皆笑,本来一点不大的怨气,被我连哄带骗的很快哄了过去,大家也都原谅了我。

  郭靖不知是太忙,还是刻意躲着不与我见面,我给我郭伯伯戴了顶大大的绿帽子,也是心虚不敢见他。

  我先请来了莫老爷和莫三父子,开诚布公的谈到江北重镇经营的百废待兴,所以希望以一种新的经营模式来处理两家之间的关系。

  首先是出于平等互利的原则,双方为战略伙伴关系。

  莫家以在临安的不动产折算,以及流动资金,入股新野股份,并掌握新野股份名下24%的份额,股份不得转让。

  我作为新野股份最大的股东,占新野股份整体31%的份额,其他股份由襄阳军方,各级官吏、豪绅,甚至是新野百姓集资,作为新野新型都市建立的启动资金。

  新的股份制机制的第一次介入,让所有人都有了颇为耳目一新的感觉。

  为了不让某些少数当权派以权谋私,巡检使杨大人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用巡检使大人的话讲,要把粽子做大做强,大家都能过好年。

  财政大权全权交由莫氏集团署理,新上任的巡江道监察御史史嵩之担任监督职能。

  而自己从吕文德部借调的陈振源,和从孟珙处要回来的薛霸、李天强、贺擎山、牛三、吴晴等已经渐渐在军界崭露头角的新星。

  孟珙借鸡下蛋,用我当年虎贲营的四排长培养出了一批新的虎贲勇士,就是他的黄旗军,把这些升了校尉、都尉的家伙甩给我,他反而能省出钱来买酒喝,为此他还特意写信给余玠吹嘘此事。

  就这样,军权、政权和民生、三权分立互相监督的体系在新生的新野初步的建立了起来。

  我也可以暂时做安心的做自己的甩手大掌柜,所以我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请了三个月的病假,然后连夜带着众未婚妻回了襄阳城。

  是夜,初平街杨宅的院子里有人问道:“这就是你说的惊喜?这都是什么,暗器?”

  黄蓉摆弄着一些不规则形状的金属件,林林总总有将近三十样,却没有一样是她认识的。

  我笑了笑,看看旁边同样好奇张望的众女说道:“见证历史性奇迹的时刻,就是现在。”

  我嘁哩喀喳将所有零件装配完整,我看看手中的步枪,不禁满意的点点头。

  燧发装置、膛线、枪托、准星、枪机、弹簧、枪栓……

  流水线标准化生产,我随便在十五个作坊抽检挑选的十套部件,居然能够拼装完整。

  依据我的抽查检测,基本将误差控制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

  “你要那这个棍子打人?”初晴忍不住问道。

  “哈,没那么简单,看着!”

  我从边上一个皮包里面取出一个填充好的纸夹弹壳,填弹、举枪动作一气呵成,对准了墙外百步以外的鸟窝“当”的一枪。

  鸟窝落地,鸟飞蛋打……

  在院子里看热闹的众女都看呆了,这是怎么回事?

  时光电火之间,百步外的鸟巢就掉了下来。

  “大哥,这是你用这个打下来的?”无双忍不住凑上来问道。

  “嗯,这个物件叫做『火铳』,是我新研发的,你们看看吧,枪口别对准人啊。”

  “枪口?”如是红着脸问道。

  “哦,这东西也叫火枪,叫铳口也行,一时改不过口了。”我解释道。

  看着众女在那新鲜这铁疙瘩,黄蓉把我拉到一边说道:“这是好东西啊。”

  “嗯,膛线没有过热,瞄准精度也还可以,在没有风的情况下误差很小,就是有风,也肯定比弓箭射程远,射程在两百步、燧发装置,所以小雨时候也可以使用,但是因为是纸弹夹,还不能完全防水,这是它现在唯一的弱点。师傅,你说,这是不是件宝贝?”

  “嗯……有了它,我们对上那蒙古骑兵也有一争长短的机会了。对了,你说的弹夹是什么?”

  我取出一个枪弹,拿在手里:“你别碰,里面是火药……”

  “点炮仗用的?”黄蓉奇道。

  “嗯,但是威力要打上数十倍,所以非常不稳定,爆炸会炸伤人,所以要特别小心保管。”

  黄蓉点点头道:“我明白了,火铳有了,但是我们限制了火药的配方,敌人就不能拿来威胁我们?”

  “嗯,正是这个意思。不仅如此,为了提高效率,为了减小误差,我设置了一套生产线,叫做标准化生产线。”我解释道。

  “标准?”

  “嗯,就是为所有元件设立一个标准,这样就不怕东西做出来走样,零件坏了没法互换了。”

  “哦……这样很实用啊,如果运用在其他的民生产业上,也是适用的。”黄蓉微笑说道。

  “嗯,不过那都要押后考虑了。现在要优先发展军工,我们时间不多了。”我叹道。

  “嗯,我知道了。”

  “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就是防止资源外泄,每个车间只有两份图纸,是交给我最信任的十五名技工手里,但是他们也不可能全部背叛,如果不能集合所有图纸,火铳也不能发挥威力,而且还会炸膛杀伤自己。”

  我笑着说道。

  “嗯,原来是这样,还是你想象的周到。”黄蓉微笑着说道,心里不由充满了骄傲。

  “师娘,我需要你帮我看着这一摊,因为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了。”

  “嗯,好,我帮你看着,直到你回来。”

  “可惜没有一个真的弹夹……缺一个复进簧,没有弹壳和压缩火药,这都是目前技术没法攻克的难关啊。”

  我在心里想到,而这样缺陷,可能会导致雨天火药受潮,而不能发射的致命弱点。

  我决定继续改造,将纸弹壳改造成类似于雷明顿的塑料弹壳,而弹壳的替换材料则初步选定为牛皮纸,撞针则用简单的土办法代替。

  我一边想着,回头看看,除了蓉儿没人在近前,就小声的对她说了句:“我爱你。”

  她也甜甜的回了句:“蓉儿也爱你……”

  人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而我现在偷到了,才发现偷偷摸摸的,确实是乐趣无穷也!

  我用了一晚上的时间,教会了大家装卸枪机的方法,然后也讲述和亲自示范了火药的危险性,告诫一点要谨慎对待火药。

  第二天一早,丐帮弟子传来消息,说最后看到郭芙的地方是关洛交界的将军山和石门山附近,但是之后,就失去了她的踪迹。

  有了大体的位置,我就带着五个女人出发了。

  这次是谁也甩不掉,都已经答应了,不准单独行动。

  我现在还在戴罪立功期,所以没有办法,只好带着所有人上路,小宝儿杨伊林就交给了小绿照看。

  另外,为了照顾功夫较弱的程瑛和柳如是,我还特意的带了两支步枪,一百发子弹就启程上路了。

  从襄阳出发,到所说的关洛之地将军山不过两百里路程,但是我和几女在将军山和石门山范围之内找了将近两个月,就连动员当地的丐帮力量也无济于事,却一点消息郭芙的消息都没有。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蓉儿确实怀了孩子……

  得到这个消息最喜出望外的人就是郭靖,他没想到时隔多年自己的爱妻居然再次有了身孕。

  而聪明的黄蓉,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瞒过了郭靖和复诊的产科大夫,对外宣称已经怀孕三个月(实际两个月)。

  而大胜关英雄大会渐近,我也不想错过这次热闹的盛会。

  这一天,我和众女在一个叫做万家集的镇子上打尖。

  “大哥,我们是不是应该换个地方找找?或许芙妹已经走远了。”程瑛小声建议道。

  “但是一直没有在其他地方发现芙妹的踪迹,我们还不如在这里等消息静观变化。”我说道。

  “嗯,这样还是好点,漫无目的乱跑强。”初晴点点头同意道。

  “这都怪我,连累你们跟我风餐露宿。”我倒是不怕吃苦,但是看着娇皮嫩肉的大小宝贝儿每天跟着自己在树林子里乱串,我心里不是滋味儿。

  “这都怪我这个始作俑者……”三娘主动承担错误道。

  “好了,再谦让就天黑了。”无双笑着说道:“我们再去找找吧。”

  “如是,你怎么样?”三娘问道。

  “嗯,我没事,有点缺乏锻炼了,呵呵……”柳如是讪讪笑道。

  大伙正准备出店门,就听见屋外人声嘈杂:“喂,别让这老家伙跑了,抓住这老家伙。”

  我往窗外一看,心中忽然一动,难道是……

  “老顽童!”我高声招呼了一声道。

  “哎,小兄弟,你怎么在这儿呢?”

  老顽童从房顶上三两下就蹦到了众人跟前:“还有小程瑛,无双姑娘,这三个小姑娘却是不认识,是不是都是你的小媳妇儿啊?”

  “是,我来找芙儿,你见到她了吗?”我懒得和我废话,抢先发问道。

  “小芙儿?就是我那傻兄弟的大闺女?有啊,我昨天还见过她呢。”

  我心说要遭……果然外面有人大喊:“老顽童,你快快出来受缚,我家谷主慈悲为怀,只要你诚心认错,我必然不会太过为难你。”

  老顽童高声说道:“我说过不去就是不去,你们软请硬邀,都是无用。”

  众人步出屋外,那四个人分站南、西、西北、北四个方位,成弧形将众人围住,却空出了东面。周伯通伸臂挽袖,大声叫嚷:“不去,不去!”

  我心中明了:这四个人都是一色绿袍,服色奇古,并非当时装束,三个男人均是中年,各戴高冠,站在西北方的则是个少女,腰间一根绿色绸带随风飘舞,我见那少女约莫十七八岁年纪,肤色极白,娇嫩异常,眼神清澈,嘴边有粒小小黑痣,应该就是记载中的公孙绿萼。

  只听站在北方的男子说道:“我们决非有意为难,只是尊驾盗走我谷中奇宝灵芝,只得屈请大驾,亲自向家师说明,否则家师怪责,我们做弟子的万万担当不起。”

  周伯通嬉皮笑脸的道:“你就说是一个老野人路过,无意中闯的祸,不就完了?”

  那男子道:“尊驾是一定不肯去的了?”

  周伯通摇摇头。

  那男子伸手指着东方道:“好啊,好啊,师父来了。”

  周伯通回头一看,不见有人。

  那男子做个手势,四人手中突然拉开一张绿色的大渔网,兜头向周伯通罩落。

  这四人手法熟练无比,又是古怪万分,饶是周伯通武功出神入化,给那渔网一罩住,登时手足无措,只听得他大呼小叫、唤爹喊娘,却给四人提着渔网东绕西转,绑了个结结实实。

  一个男子将他负在肩头,余下三人持剑在旁相护,向东飞奔而去。

  我挂念周伯通的安危,心道:“还要留着他搅局。”

  不然找不到绝情谷的入口。

  当即飞身跃过众人身前,用玄铁剑在丝网上轻轻一划,那渔网应手而碎。

  那为首的绿衣人怒道:“尊驾这是何意?”

  “你们这么多人,合伙欺负一个老人,确不知羞。”我假装不知事情经过,义正言辞的说道。

  “是啊、是啊,他们好不知羞!”老顽童从渔网中脱身出来,躲在我身后跟着起哄道。

  “这位兄台,您误会了!这位老先生,他都盗走了我们谷中的宝贝灵芝,还破坏了我们好几种珍贵的丹药、书籍,所以我们要捉拿他回去请谷主发落。”

  公孙绿萼一番话说的颇为有礼貌,我也不好当场撕破脸,不禁微微沉吟。

  无双出来说道:“所谓拿贼拿赃,你们可有真凭实据来证明是这位老先生做的?”

  那绿衣中年人说道:“这老贼毁了我家谷主最心爱的前朝的褚遂良的书法,只邀请他去一对笔迹,结果不问可知。”

  我心说等的就是你这句,大声说道:“如此也公证,不若我等同去,做个见证。”

  “我不去,你……”

  “我要去找芙儿,进去了大闹一场,再替你出这口鸟气,这样行了吧?”我小声说道。

  “嗯,不过你这把好用的剑要借给我玩。”老顽童说道。

  “行,成交。”我痛快的把玄铁剑递了过去。

  “好家伙,这么沉……”老顽童没防备,差点被重剑带了一个跟头。

  绝情谷弟子看他还在耍宝,都忍不住频频回顾。

  公孙绿萼慢慢的落后了些,凑到三娘身旁道:“您好,小妹复姓公孙,公孙绿萼,敢问这位夫人,你们是……”

  “我夫家姓杨,妹妹就称我三娘好了。”三娘微笑着说道:“我们是出门嬉游探幽的,凑巧行至此处。”

  “嗯,小妹看得出来,你们都是良善人家,只是我想奉劝一句,这个老头的事,你们还是不要管了。且不说他真的是个贼,而且,我们谷主盛怒之下,肯定要从重处置他,只怕到时候还会波及到你们。”

  公孙绿萼有些担心的说道。

  三娘微微点头道:“真是谢谢妹妹的一番好意,不过看公孙妹妹这般知书达礼,想来贵家主也一定不会迁怒旁人吧。”

  三娘以前没见过老顽童,不过她听见老顽童说郭芙就在谷中,终于得知了郭芙的下落心里挺高兴,只是听公孙绿萼的口气,这个老人确实在谷里闯了祸,有些担心我会为此和对方起冲突。

  等公孙绿萼走远,三娘拽了拽程瑛问道:“瑛妹,我看你也认识这老人,他是谁啊?”

  程瑛小声说道:“这是老顽童周伯通前辈,王重阳真人的师弟,辈分奇高,只是做起事来,有些……随心所欲。”

  三娘、初晴和柳如是点点头,看他有些疯癫的样子,也想得到他平日里做事的风格了。

  “杨大哥和老顽童关系很好,表姐也学过他的功夫,估计肯定会打起来。”无双小声嘀咕道。

  “初晴,刀剑无眼,你功夫好,晚些让如是跟好你。”三娘吩咐道:“还有你们两个也是,一定要多加留神。”

  “嗯,知道了,大姐。”

  “嗯,姐姐太夸我了,您的功夫比我好,不过我会注意的。”初晴笑道。

  三娘摇摇头说道:“我这么多年都没见过这场面了,早都生疏了,怕比当年也没有多少进步。”

  她自己清楚,近年来虽然内功精进,但是对敌的经验肯定不如李初晴。

  “嗯,我会好好注意的。”初晴点点头道。

  山行数里,来到众人一条溪边,绝情谷四人两人一组,请众人上了船,溯溪上行。

  溪流曲折,转了几个弯,钻入一个溪洞,洞内幽深,从一丛树丛下划了进去。

  溪洞山石离水面不过三尺,众人须得横卧舱中,小舟始能划入。

  划了一阵,但见两边山峰壁立,抬头望天,只余一线。

  山青水碧,景色极尽清幽,只是四下□寂无声息,隐隐透着凶险。

  又划出三四里,溪心忽有九块大石迎面耸立,犹如屏风一般,挡住了来船去路。

  我不禁赞道:“好一处曲径通幽处……”心里却在想,如此深山绝地,倒是伏兵的绝妙处所。

  “这位公子好文彩,『曲径通幽』当可称得上是字字珠玑。”中年绿袍人赞道。

  “老兄谬赞了,不过见此佳景才忍不住脱口而出,倒是让各位见笑了,惭愧啊惭愧。”我微微一笑答道。

  说话之间,已划到小溪尽头,众人弃舟登陆,沿着小径向深谷中行去。

  山径只有一条,倒不会行错,只是山径越行越高,也越是崎岖,天色渐黑,仍不见所谓绝情谷的影踪。

  正感焦躁,忽见远处有几堆火光,行不多时,到了山峰顶上一处平旷之地,只见一个极大的火堆熊熊而燃,再走近数十丈,火光下已看得明白,火堆之后有座石屋。

  我在远处望了一眼,孟秋之际,情花早已凋零,只有突突的荆棘丛远远的在那矗立,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吩咐众女不要靠近那些棘刺,更不要被它们伤到。

  我又偷偷拔了一蓬传说中断肠草在怀里,心想有备无患。

  “十六,快通禀谷主,那盗丹毁剑的老儿已抓到了。”绿袍中年人朗声道。然后请众人到了石屋的大厅当中。

  刚才来的路上,我已经跟老顽童打听清楚了。

  原来,老顽童找到了黑龙潭,也和瑛姑重修旧好,两个人老来重逢,就结伴住了下来。

  前些日子,老顽童闷得发慌,带着瑛姑豢养的九尾灵狐出来散步,却一个不小心让这小畜生给跑了。

  那灵狐是天下间的异种,天生速度极快又诡诈狡猾,老顽童和狐狸一个跑一个追,居然从山西一直追到了河南境内。

  那灵狐跑到此处深山里躲了起来,老顽童找不到它的踪影,无奈本想回转黑龙潭,但是却尾随进山采药的绝情谷弟子来到了此地。

  他见到郭芙,郭芙却闹别扭不肯跟他离开,声言要嫁给此处的谷主。

  老顽童才生气之下,一怒毁宝烧屋,有心让他这婚结不成。

  听老顽童这么说,我挑起两个大拇指来夸老顽童仗义,但是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因为老顽童看好了公孙止的一块首乌精,才盗宝灭迹,把人家库房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石屋后堂出来个身穿绿袍的长须老者。

  这老者身材极矮,不逾四尺,五岳朝天,相貌清奇,最奇的是一丛胡子直垂至地,身穿墨绿色布袍,腰束绿色草绳,形貌极是古怪。

  那老者向六人深深打躬,说道:“贵客光临,幸何如之,请上座,奉茶。”请七人在大厅上西首坐下,朗声说道:“贵客已至,请谷主见客。”

  只见后堂转出十来个绿衫男女,在左边一字站开,公孙绿萼也在其内。

  又隔片刻,屏风后转出一人,向六人一揖,随随便便的坐在东首椅上。

  那长须老者垂手站在他椅子之侧。

  瞧那人的气派,自然是谷主公孙止了。

  这公孙止约四十五六岁的年纪,面目英俊,举止潇洒,只这么出厅来一揖一坐,便有轩轩高举之概,只是面皮腊黄,容颜枯槁,不似身有绝高武功的模样,到像是个痨病鬼。

  不过我知道他的底细,知道他刀剑错用和一身横练功夫却是不容小觑。

  我微微点头,单从气度上来讲,这公孙止的表面功夫还是下的很深的,至少老顽童这个仇人就在眼前,他都没有立即发作。

  我一坐下,几个绿衣童子献上茶来。

  大厅内一切陈设均尚绿色,那谷主身上一件袍子却是崭新的宝蓝缎子,在万绿之中,显得甚是抢眼。

  谷主袍袖一拂,端起茶碗,道:“诸位贵客请用茶。”

  我谢了茶,朗声说道:“窃闻公孙谷主和这位老丈有些误解,小子我本着息事宁人之心,特来帮着开解一番,不知谷主可否赏在下一个薄面,此时就此揭过如何?”

  公孙止一愣,他没想到来帮着老贼出头的居然会是一个少年,微微冷笑,说道:“这老贼盗走我谷中一株百年首乌,纵火烧了丹房和剑房,最可恶的是,他还毁却了我们谷中一株珍藏四百多年的灵芝,这岂是尊驾一句话就能揭过的?”

  “呵呵,这就怪了,敢问谷主,你与这位老先生可是夙识?”

  我横了老顽童一眼,原来你还藏了一支首乌精,不用问,一定是想孝敬瑛姑的。

  我盘算着一会儿把折了的灵芝也弄走,四百多年啊,回去一家人好好补补。

  “敝祖上自唐天宝年间避祸于此,再为与外界走动,何来夙识一说?”公孙止答道。

  “那公孙谷主可曾言语上冒犯了老先生?”

  “此人在我谷中做客数日,敝人好酒供给,美食款待,自问尽到主人之谊,却不想他居然会做出此等下作之事,请问阁下,这难道该好好惩治这丧心病狂之徒吗?”

  “哈哈……可是谷主自己承认,你们既非夙识,又没有新怨,没有缘由就盗宝杀人、防火行凶,我看不出老前辈是这种穷凶极恶之徒。”

  我就是来找茬的,就是要逗着你上火。

  “就是,我老顽童正直善良,怎么会杀人放火呢。”老顽童点头说道。

  “那你敢不敢起誓,说你没有盗宝在先,放火再后?”

  公孙止一拍桌子暴怒而起,指着老顽童说道。

  他并没有把我们一众青年男女放在眼里,他唯一有所顾忌的就是老顽童,他不打只逃,但是谷中有一百多人都拦不住他,让他摸不到根底。

  “是我干的,怎么了?我老顽童就是看不惯你要强抢民女,我就是跟你捣乱了,你拿我怎么样?”

  老顽童跳着拍手唱道:“对不起,行个礼。放个屁,熏死你。”

  “真这气煞我也,渔网阵,把他们全部拿下!”公孙止被老顽童激得大怒,吩咐堂上众弟子道。

  “是!”当下插手换位,摆下了渔网大阵。

  “且慢!”一个女声传来,一位宫装丽人款款从后厅走出,站到了公孙止的身边。

  “芙儿!”、“芙妹!”众女齐声唤道,来者果然是郭芙。

  “芙妹,跟我们回去吧,我们找你找得好苦。”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为了自己的未婚妻,居然还要跟人家玩抢亲的游戏。

  “杨姑娘,这是怎么回事?”公孙止愣了一下,转身问道。

  “我不认识他们,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你们说的什么芙妹,我叫杨香。”

  郭芙看了我一眼,扭过头去对公孙止说道:“谷主,我们马上就……这动刀动枪的终归不祥,还请你网开一面,打发他们走吧。”

  “郭芙,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给她用了什么药,把她蒙了心了?”李初晴指着公孙止喝道。

  “放肆!”旁边的长胡子矮子樊一翁最尊敬师父,他钢杖一顿就要上前。

  “一翁,你且退下。诸位,我以礼相待,你们却一再冒犯,难道当我绝情谷没有杀人的刀不成?今日看在我夫人的面上,且放你们出谷,以后再来捣乱,我誓杀尔等。”

  我说放人出谷,没说不去把他们抓回来,说再来就杀,自然是说把你们抓回来再杀掉。

  我眼睛在三娘、初晴诸女身上逡巡着,却是在想怎么把几个女人留下来自己享用。

  郭芙没听出公孙止话里的破绽,不禁对我多了几分感动,心想我倒是真心的对我好,那么多珍贵的东西付之一炬,我为了我都能放下。

  再看看对面那个总是上自己心的坏人,她负气的头扭到了一边。

  她倒不是存了心真要嫁给公孙止,她心想,真要拖不下去了,自己亮名身份,也不怕我敢得罪襄阳大侠和丐帮,大不了以后不再来这谷里就是。

  “芙儿,你难道连爹娘都不要了吗?郭大侠和黄帮主都快为你急疯了。”无双见她还是不说话,忍不住大声道。

  可惜公孙止山里人,根本不知道郭大侠和黄帮主是什么人。

  但是他算是看出来了,我们确实相识,而自己的未婚妻杨香乃是化名。

  她还和这个姓杨的小子互有情愫,想来是小情人间吵架怄气至此。

  他心想不肯走就都当场格杀,虽然几个美人颇为可惜,但是自己还是先占有了一个郭芙,总好过竹篮打水一场空。

  于是他吩咐众弟子道:“换铜网!既然他们不肯走,那就一个也不别走了。”

  “是。”

  绝情谷众弟子从背后取出铜网,这铜网实非凡物,就看上面叮当环佩有刀子、有钩子、还有磁石,当真是一件绝世凶兵。

  我曾两次见到绿衫弟子以渔网阵擒拿周伯通,确是变幻无方,极难抵挡,阵法之精,与全真教的“天罡北斗阵”可说各有千秋。

  心想:“那普通渔网都极难应付,这老王八一上来就动真格的,自己不惧,可是身后一众娇妻俱在,哪个受了点伤我都舍不得……也不知道是不是公孙止和自己八字不合,必须要让自己弄死他。”

  我心下快速盘算着对策,却瞟见公孙绿萼在阵中犹豫,眼中颇有不忍之色,我就猜到这个善良的姑娘应该想要放水了。

  郭芙也没曾想,自己的一点任性,居然把我和众姐妹推到了如此陷阱之中。

  她见过渔网阵的威力,再看这满是凶器的铜网,她再也忍不住,起身就要走下丹墀,却被公孙止一把抓住手腕。

  “你放手,放开我!”郭芙甩着手叫道。

  公孙止知道箭在弦上,心想等事情了解以后再安慰郭芙,他毫不理会郭芙,冷酷的道:“抛网!”

  那铜网如果在空中结在一起,就变成了一副天罗地网,到时候任你武功高绝,还是有玄铁剑这样的神兵利器,也难免被拖拉的倒钩扯得皮开肉绽。

  所以我不等众绿衣人动作,迅速的从初晴的背后接过一支枪,“当!”

  又一枪又撂倒一个,连着撂倒了两名绝情谷弟子,老顽童和三娘从漏洞中跟上,拳打脚踢又放到了好几人,渔网大阵登时告破。

  我微笑着扬了一扬手里的枪,说道:“我本不想伤人,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我打人都没有打要害,所以被打伤的人都没有性命之忧。

  受伤的绝情谷门徒被同伴扶了出去,大厅里一下显得空旷了很多。

  “哼!”公孙止冷哼一声道:“一翁,把这小子擒下来。”

  他最引以为豪的渔网阵就这样被破,着实令他心有不甘,但是面对对方手里威力如此惊人的暗器,他又不敢贸然上前,就决定叫徒弟上场探探虚实。

  “是,师父!”

  樊一翁虽然心里打鼓,但是师父有命,他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姓杨的,别以为你那暗器厉害就可以在我绝情谷里横行无忌,就让我樊一翁来讨教两手。”

  我笑道:“你要是怕了,我也可以不用兵刃跟你打。”说着把枪杆子递给了三娘。

  三娘说了声小心还有些不放心,把自己的短刀塞给我。我摇摇头示意不用,甩甩手来到了樊一翁面前站定。

  樊一翁一愣,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笑道:“没什么,单纯的看不起你。”

  “贼子敢尔!”樊一翁大怒,举起举起钢杖当头就砸。

  我错步让开,说了句:“矮子,你太慢了!”

  一手搭在钢杖之上,使出了九阴神爪里面贴身短打的技巧,一黏、一放,用一个顿挫的巧劲让过了樊一翁,然后排山倒海的掌力汹涌而出,一招亢龙有悔击在樊一翁的钢杖之上。

  我有心放他一马,让他知道好歹自己知难而退,故而手下留情,只拍在他兵刃之上,不然这开山裂石的一掌打在人身上,樊一翁不死也去半条命。

  樊一翁为人耿直,性情也有些鲁钝,虽然被我巧劲闪了一下,又被我一掌拍在钢杖上震得双手虎口俱裂,但是他双手还是紧紧的握住已经成了弯月形的钢杖不肯撒手。

  “劲儿倒是不小,你不是我对手,让开吧。”

  “不行,你要为难我师父,就先从我的尸身上迈过!”樊一翁挥动着弯月钢杖,再次冲了上来。

  “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好,有气势!”我打心底夸赞了一句道。

  樊一翁身躯本矮如滚地皮球一般,他使出地趟门的招式,跟我缠斗起来。

  我自然不屑于跟他在地上打滚,就这样被樊一翁纠缠了十几招,突然樊一翁一声暴喝:“好小子,教你吃我一胡子。”

  吆喝声中,长须已拂将过去。

  “过儿,那坏蛋掳了芙儿要跑,快追。”

  三娘大声的喊道,却是三娘发现那公孙止眼见我一招间就击败樊一翁,而且还将柔性极强的百锻钢杖击弯,他赶紧抓着被他封了穴道的郭芙,闪身到了座位。

  三娘、初晴她们投鼠忌器,等发觉不对的时候,人早已不见了。

  我看他终于从地上起来,一把揪住他的胡子,把樊一翁提到半空中道:“我敬你是条汉子,但是你要知道,有时候能让你去死的人并不可怕,可怕地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人,而我就是后者,你知道吗?”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用上了移魂大法,樊一翁听完之后,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我把他扔到地上,心中哀叹,这移魂大法都快成吃欺怕硬大法了,只能欺负些老实人,等回去问问蓉儿,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诀窍。

  “老顽童,你怎么回事?眼睁睁的看着他跑了?”我没想到这公孙止这么胆小,居然没打就怕了。

  “没意思,这里的人都不够你一个人打的,本来那个网挺好玩,还没玩呢,你就给弄坏了。”老顽童揪着头发说道。

  “懒得管你,你跟不跟我们来?到里面去转转去?”我问道,我知道公孙止跑不了,所以也不急着去找他。

  “我不去了,里面好玩的,我都玩过了。”老顽童把玄铁剑解给我,嘻嘻哈哈的跑了。

  “哎!你要找小狐狸,就要带着烧鸡去!”

  我大喊了一嗓子。

  然后喃喃的说道:“每次都是事到临头了,就用不上他。算了,区区一个公孙止而已。”

  “我们怎么办啊?”三娘问道:“芙儿还在他手里。”

  “没事的,我猜他现在还不舍得对芙儿下毒手。”我知道公孙止打的什么主意,我也正在等着找一个人,而这个人,必须由公孙止来引荐。

  “走,媳妇儿们,大战之后乃歌舞升平也!去瞅瞅有什么战利品。”我笑嘻嘻的说道。

  “没见过你这么没心没肺的。”初晴气的嗔道。

  我领着五女在谷中转了一圈,找到了那被老顽童掰成两半的灵芝:“先收起来,虽然不能再长了,但是四百年的灵芝功效必然非凡。”

  六人又转到了一间石室,见西面山墙还是依然黢黑,我心想就是这儿了。

  果然,我从西面墙壁上半截的笔画后面,取出了两把乌黑的长剑,正是君子剑与淑女剑。

  我微微一笑,对程瑛和陆无双道:“一直也没有给你们配好的兵刃,今天适逢其会,居然找到了它们。收好吧,等回去之后,配上一个好的剑鞘就更像点样子了。”

  无双看到那两把剑既无尖头,又没有剑锋,圆头钝边,倒有些似三尺长的木鞭:“嗯!不要,丑死了。”

  我哈哈笑道:“你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看好了。”

  我用君子剑对着室内大理石的桌面轻轻一挥,“哧”的一声,那质地坚实的桌面就想切豆腐一般,整齐的被切去了的一角。

  “这是战国时期,列御寇取天石陨铁打造的两柄宝剑,剑分雌雄,此剑即为君子剑,这柄叫做淑女剑。我信口胡编了一个充满古意的故事,说着就将双剑,交到了二女的手中。”

  无双瞥见初晴似乎挺喜欢这双剑,就把自己那把君子剑递给她说道:“初晴姐,我不喜欢这把,我又不是男的,不要用这把。”

  “不、不,我很多年没有剑了,你知道的。”李初晴推辞道。

  “我去过活死人墓,知道你是练剑的出身,倒是我,有师父送我的玉笛。”无双笑道。

  “还是你留在身边防身吧。”

  我看她们来回推让,就说道:“无双你拿着吧,初晴已经渐渐摸到了不滞于物的边了,利器对她而言,反而累赘了些。”

  “那你不是还背着个大铁嘎达到处跑。”无双说道。

  我摸摸鼻子说道:“有备无患嘛,要是有芙儿的清鸣剑,我也懒得带它,死沉死沉的。”

  众女皆笑。我们一路前行,找到一间石屋,里面有芙妹的行李和清鸣剑,我们就顺道收了起来。

  最后,六人终于找到了在幽谷深处的丹房。

  “走,一起进去吧。”

  我大踏步带头走了进去。

  丹房重地的铁门紧闭,我抽出玄铁剑“砰”的一剑,把三分厚的铁门一分为二,和众女一起进了内室。

  “芙儿!”三娘看到郭芙神情委顿,身上绑满了我禁止她们触碰的情花荆棘藤。

  郭芙口中被绑,泪流满面的摇摇头,示意我们不要靠近。

  我眼中充满了杀气道:“你不该如此对我的女人,你真的该死!”

  公孙止狞笑道:“可惜你看不到那天了,去死吧。”他一踩脚下机簧,丹房的机关活板翻开,我就和尖叫着的众女跌入了无底的深渊。

  “哈哈哈哈……你看到了吧?贱人,你的小情人很快就会死,被巨兽杀死,活活饿死,这就是和我作对的下场。你现在很痛吧?身上很痛?心痛?你乖乖的嫁给我,把我侍候的舒服了,我就给你解药。不然你毒发之时,就会又痛又痒,痒的时候又抓又咬,抓下自己的面皮,咬下自己的肉,那就会更疼,啊哈哈哈哈哈……”公孙止拽着郭芙的秀发,把她拖到机关边上,疯狂的大笑道。

  郭芙听得心胆欲裂,她怕死,她不要死得这么可怕,但是她害死了杨大哥,她害死了所有的人……

  她双足使劲一蹬,身子就从倾斜的陡坡滚了下去。

  “呸,贱人,居然自寻死路。”

  他合上了机关,出了丹房。

  公孙止根本不会了解我们的感情有多深,他以为郭芙只是如寻常女子,只要吓吓她就会对自己千依百顺,等自己操完了她,百般折磨凌辱她,等玩腻了再让她慢慢等死,才能解他的心头之恨,却没想她居然这么决绝的自寻了断。

  回头说我和众女跌入漆黑的深渊,我心里早有准备,在半空中就喊道:“只留下武器和绳索,其他的东西都扔了,火铳也扔掉。”

  我背着玄铁重剑,所以下滑速度最快,当我看到有波光反射之际,我用玄铁重剑“镗”的深深嵌入山石之中,我拽着我身后初晴的手道:“我荡你过去到岸边,接住后面的人,小心水里面有猪婆龙。”

  初晴心里一惊,还没细想就被抛到了空中,她在空中优雅的一个翻身站到了岸上。

  她从小在活死人墓长大,黑暗里的视力依然很好,所以在她的帮助下,无双、程瑛都顺利的登岸。

  我拽着如是的手,三娘在她身后相护。

  我听到隧道里又有声音传来,心知是芙妹也被投入这鳄潭,赶紧说道:“如是别怕,千万全身放松,也别乱动。”

  我用力的一抛,喊道:“接着,如是来了。”

  柳如是在空中尖叫着,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线,落地时候被无双和初晴稳稳的接住。

  “茵儿,你先过去,我殿后。”我对着三娘吩咐了句道。三娘知道不是和我争论的时候,牵着我的手,被我顺势抛到了对岸。

  眨眼间,已经处在昏迷中的芙妹已经到了我眼前。

  我心说不能就此抛过去,不然谁沾到了情花刺都会中毒,只能咬了咬牙,跟我的宝贝儿撞了个满怀。

  花刺入体,我就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刺激我的中枢神经,我知道那绝对不是情花刺对皮下刺伤的肌肉的疼痛,而是一种麻痹神经的毒素,心说这次可真是和臭小娘皮同甘共苦了。

  穿脑抽髓的剧痛中,我感觉到自己左半身迅速麻痹,如果自己再不行动,绝对撑不过一时三刻。

  我微微苦笑,心道只有拼了!

  顺势从崖壁上拔出玄铁剑,直落落的和怀里的芙儿跌入了鳄鱼潭。

  “过儿!”、“老公!”、“杨大哥!”、“公子!”众女齐皆惊呼。

  初晴冷静的抽取飞抓,用古墓派独门的飞索功夫准确的抛了出来,我伸手抓住飞抓,在芙妹身上打了个死扣,让众女拉我们上去。

  潭水终年寒彻骨,我担心会激坏重伤的芙妹,只得一边运气和情花之毒对抗,一边分出部分真气护住她的周身重要脏腑器官。

  “小心!你身后有东西在接近。”初晴黑暗中看的真灼,对我喊道。

  我虽然目不能见,但是却感应到了水中的异常波动,有四条鳄鱼在同时向我靠近。

  我挥起玄铁剑,防止这些畜生靠近。

  但是,重创之余,我居然发挥不出玄铁剑的剑意,潭水阻力又大,眼见一只大鳄已经张开了三尺巨口,巨大的颚和锋利的獠牙在黑暗中也闪出了一丝寒芒,直冲着我和芙妹噬来。

  岸上的众女听见水中的剧变,都尽力的拉拽绳索,只希望快点将我拽上岸。

  初晴知道此刻只有自己能看清周围环境,她把绳头往三娘手里一交道:“姐姐,保护几个妹妹的责任就交给你了。”

  说着,还没等三娘阻拦,就义无反顾的跳下寒潭。

  “老公,我来助你。”

  正在我一筹莫展之际,晴儿在空中,一脚踢飞那只巨鳄的上颚,解了我和芙儿葬身鱼腹之厄。

  但是,初晴也跌落到了水中,扑到了我们两个身旁。

  “你怎么这么傻!你不会游泳的!”我想起晴儿她不会游泳,居然就这么直愣愣的扑了上来。

  “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死吧……”晴儿落入水中后,被凉水一激,再看那丑陋、凶残的猪婆龙在身边游弋,也是阵阵紧张。

  这个情况真是变得无比的凶险,不管是她们谁受到一点损伤,都不是我能承担的痛楚。

  我抓住初晴的手,嘱咐道:“抓住绳索,别碰芙妹的身子,她身上的藤条有剧毒。”

  没等初晴答复我,我就松开了怀里的芙妹,减轻了我和玄铁剑的重量,绳索前行的速度加快了许多,我则尽我所能的快速向前游动。

  “别!快抓住我的手!”初晴回头伸手来抓我,却从她左侧探出来一张血盆大口:“啊!”初晴一声惨叫,却再也没了声息。

  “晴儿,你怎么了?你回答我……”我心里懊悔已极,却看不清身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晴儿受伤了?

  还是……

  刺骨的剧痛难以压制我心头飙升的怒意,在绝境中,我的心却陷入了沉寂。

  “霍”的一剑出手,从那洄游巨鳄顶门灌入,一剑就将它的脑全部破坏。

  这一剑超越了我以往的任何一剑,无影无踪、无定无相,已经超越了我自己能够解释的范畴。

  第二只、第三只……我来不急感悟,心中只求这种空明寂寞的境界能够尽可能长的维持。

  狡猾的鳄群被我杀得怕了,再也不敢靠近,纷纷退散开去,开始互相争夺被杀同类的尸体。

  我听得三娘在岸上喊道:“你们别下水了,看不见只能添乱,快一起使力把他们拉上来再说。”

  “无双、瑛儿,听茵儿的话,快拉绳子,晴儿也受伤了。”我赶紧大声的劝止她俩乱来。

  一面伸手在初晴身上摸索,我十分担心自己会摸到,她被鳄鱼咬掉手脚的断口……

  “我没事……虽然尽力躲避,但是在水中无法完全躲开,肩头被巨鳄的鞭尾扫中一下,只怕已经伤到了骨头了。”

  晴儿的声音传来,虽然有些虚弱,但是应该没有受到致命的创伤,我这才放下心来。

  我们终于上了岸,人还没着地,我立马喊道:“别碰芙妹……”我迅速的把绑在芙妹身上的藤条解下来,看她和晴儿果然还都手脚完好,才算松了口气。

  芙妹的腰间、背后已经被荆藤蹭的鲜血淋漓,让我心里不禁心疼异常。

  三娘和如是扑到我怀里失声痛哭,无双和瑛儿虽然只是在边上抽泣,但是想来心中必然也极为担心我。

  我也不禁感叹,能够再次把爱人们拥入怀中,真的恍若隔世一般。

  虽然看不见,但是只听那水里的声响,就能让她们想象到我们的经历是多么的凶险。

  顾不得我自己的伤势,我抱着芙妹,三娘搀着初晴,我们转移到远离深潭的干爽地面,瑛儿负责警戒,三娘、无双和如是哭着,帮失血过多已然昏过去的芙妹包扎伤口。

  我只觉心里快要气炸了,自己的一时疏忽漏算了鳄鱼潭,却差点害死初晴,心里不禁悔愧交加。

  哪知道我心里涟漪初生,那情花之毒锥心刺骨的剧痛就再次露出狰狞。

  “哼……”我都忍不住痛哼出声。

  “大哥!你怎么样了?”

  瑛儿帮我背着玄铁剑搀扶着我问道。

  我刚才只说藤条碰不得,但是却没说明那上面有剧毒,所以她们几个,除了初晴以外,都不清楚其中的缘由。

  “没事,嗯……那情花藤有毒……帮我从怀里取出那个小包,皮质的……别碰……里面的草汁,也有毒……”我痛的有些发抖了,尽量使自己的语气保持平稳的说道。

  “有毒?”瑛儿有些犹豫,她不是感觉不到我现在有多痛苦,能将我这拥有钢铁般坚强意志的人痛呼出声,可见我所中的毒性之猛烈。

  “没事……以毒攻毒!”我咬着牙说道。

  她不再迟疑,取出一小段草根放到我口中。

  我嚼碎了,盘膝运起功来。

  不到五分钟时间,我的腹中犹如烈火炙烤,铁钩牵肠、钢刀刮肚一般,豆大的汗珠落下,但是我觉得这种疼痛,相比于刚才那种锥魂蚀骨的折磨,还是可以忍耐的。

  又过了五分钟,我觉得腹中的剧痛减轻了很多,我猜想自己的脸色一定是死灰色的,好在洞里光线极暗,三娘她们看不清我的脸色,不然又要让她们哭了。

  我缓缓的睁开眼,看众女都围着我,注意我一丝一毫的变化。

  “夫君醒了!”、“醒了。”

  “嗯,我没事了,这法子,应该是管用,我感觉好多了。”我感觉自己很虚弱,说话声音都有些中气不足了。

  “表妹,你有带火镰、火绒吗?”瑛儿问道。

  “我都忘记了!我来生火。”无双一拍自己的额头说道。

  “先别……猪婆龙厌恶光,见到光会发狂攻击人畜。”我不想让她们生火后看到自己的脸色,撒谎道:“芙儿呢?她怎么样了?”

  “不好,脉搏很弱。外伤还好,用了华山派的药,血是止住了。”三娘抽泣道。

  “公孙止,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痛快的……”我咬着牙说道。

  我割破了自己的左腕,将血喂给郭芙:“别担心,我这是为她解毒,我的血里现在有解药的成分。”

  我解释道。

  “嗯……痛……”初晴忽然痛呼一声,捧着心口,坐到了地上。

  “怎么了?”我和众女又围到了她身边问道。

  “我不小心,碰到了……”她在水中的时候,为了保护芙儿也被情花刺伤,创口甚微,她也没有多在意。

  但是她刚才在黑暗中看到了我青灰的脸色,不由得为我担心起来。

  情花之毒发作,渐渐由轻转重,直到那痛感无法再隐藏,她才痛呼出声。

  我只好又划破了另一只手腕,强迫着灌着初晴也喝了几口我的血。果然,鲜血下肚,她身上虽然还有痛感,但是果然缓解了一些。

  “这以毒攻毒的法子不是一朝一夕的,你们也千万不要再以身试毒了,不然我没被毒死,也放血放死了。”

  我怕三娘她们冲动,准备再和我们同甘共苦,赶紧先劝说道。

  三娘对我说道:“我会看着她们的,不让她们几个乱来。”

  她是最心疼我的那个,也是最想陪我吃苦的人,但是三娘知道此刻需要自己来替我维持秩序,带领大家走出困境,才强忍着悲伤说道。

  “大哥……”郭芙悠悠醒来,轻轻的唤了声。

  “嗯,大哥在你身边。”我搂着她的身子说道。

  “大哥,我们是在阴曹地府吗?为什么我还是好痛……”

  “傻丫头,我们都还活着,大家都在这儿呢,我们被困住了。”我温柔的说道。刺痛又开始微微发作,我还是忍着说道。

  “对不起,都怪我,都是我不好……呜呜……我不该这么任性……”郭芙哭着道歉道。

  “好了,知道错了以后就不要再这样了,好吗?”我问道。

  “姐姐妹妹们肯定都怪我吧?为了我,害你们赴此险境。”

  “我们都没怪你的,其实要不是你先出走了,我都要去寻我师父去了。”

  “我也打算回华山,不理他了。”

  一时间我又成了众矢之地……

  “不是的,这都怪我,非要怄气跟着来,只能给公子添累赘……”如是替我辩解道。

  但是,听如是这么一说大家心里也都在检讨,如果不是她们非要跟着出来,我也不会几次三番的这么狼狈。

  “好了、好了,千错万错都是我错,我检讨,我深刻检讨。如是,你也别自责了,就算是负担,你也是我甜蜜的小负担,是不是?”

  我很无法,哪个都不敢刺激到几个丫头:“人家好像说情花,爱之深,痛之切,我痛不欲生,是不是说明我情深似海啊?”

  我的一番努力,把几个美人都逗乐了。

  “大哥你……你也中了情花之毒?”芙妹对此深有感触,忍不住问道。

  初晴添油加醋的讲了那水潭的险恶,我如何为了不让昏迷中的她掉下去,舍身接住她,又怕其他人再中毒,我们大家如何从万鳄丛中杀出一条血路……

  “大哥,芙儿再也不敢了,芙儿再也不和你闹别扭了……你肯原谅我吗?我没有想和那个坏蛋怎么样的,我就是想气气你,然后再回家的……”芙妹听完已经感动的泣不成声,扑在我怀里哭得死去活来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的小芙儿怎么会看上那个癞蛤蟆……”

  “你们在说公孙止?”一声凄厉的尖吼回荡在溶洞里。

  “相公,这声音是人是鬼?”胆子最小的如是揪着我的袖子紧张的问道。

  “不用理她,装神弄鬼,是个疯子。”我哼了声道。

  “前辈,这里有出路吗?请您指引下。”三娘大声的问道。

  “有,我知道,只要你们杀了那个要和公孙止有关系小贱人杀掉,我就告诉你们。”

  “你就吹牛吧,你要是知道,你不早就出去了,还会被困在这里?”无双大声道。

  “你们过来,就知道我不是说谎了。”那飘渺的声音传来。

  我带着众女到了那声音跟前。

  眼前斗然亮光耀目,只见一个半身赤裸的秃头丑妇盘膝坐在地下,她满脸怒容,凛然生威。

  但见那老婆婆所坐之处是个天然生成的石窟,深不见尽头,顶上有个圆径丈许的大孔,日光从孔中透射进来,只是那大孔离地一百余丈,需要怎么攀爬上去,却是很废一番思量了。

  我自然知道这就是她所说的“出路”。

  这个秃头婆子自然就是那被挑断了手脚筋的裘千尺,她又是一番血泪痛说革命家史,她大哥怎么伟大、她二哥怎么伟大,她怎么更伟大,伟大到丈夫自惭形秽,渐渐疏远她去勾引丫鬟,又怎么把她扔到这个地方等死。

  三娘倒是颇为同情她,但是裘千尺根本不令她的情:“我裘千尺平生最恨三种人,第一,是薄情寡性,对爱情不能忠贞如一的男人。第二,是水性杨花,见异思迁的女人。第三,就是逆来顺受,对男人微微喏喏的女人。”

  她对着所有人指了一圈说道:“就是你们所有的人。”

  我听罢哈哈大笑道:“那我还真是该感到荣幸呢,像你大哥、二哥都是大大的汉奸,能被你恨,我很欣慰!”

  “啵!”我用玄铁剑挡了一下,我嘲笑裘千尺的时候就防备着了,知道她盛怒之下肯定要偷袭自己。

  “咦!小子有两下子,不过婆婆刚才只用了三成力,要不是看在你还有点用处,我早就把你们杀光了,你要是不管好你的臭嘴,我现在就宰了你的这些贱女人,看你能不能救得过来。”

  “操你妈的,你个老逼养的,你敢来威胁老子?你试试,来,当我弄不死你吗?MLGBD……”

  我心火烧到极点,今天我阴沟里翻了船,让芙儿和初晴我就窝火到了极点。

  这个老鬼婆还敢跟我嘚啵嘚啵,老虎不发猫,你当我是病危啊……

  程瑛和无双已经石化,但是看三娘和芙妹偷偷窃笑,才知道原来杨大哥生起气来,骂人是这么狠这么粗俗,不禁也跟着偷偷笑了起来。

  “操,你再喷你逼样的枣核试试,削不死你丫的,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妈逼的就是犯贱,不骂你两句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不打你个万朵桃花开,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我告诉你,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说的就是你……”

  试想一个十几年没说过话的老太太,怎么能喷的过我这种进步流氓,直到我喷累了,裘千尺已经气得背过气去了。

  我只感觉自己心中无名火稍稍平息了些,但是胸口还是有一阵难耐的气无处宣愤。

  我根本不用树皮来搓绳子,只带了两个飞抓和大捆的绳索,运起金雁功,到了大概距离洞顶有五六十丈的地方,竖着削制好的枣树树干扔出洞顶,横亘在洞顶之上,我爬出溶洞,又将绳索固定在一棵大树上,放下绳索将所有人一个个的缒了上来。

  最后一个是三娘抱着手足残废的裘千尺上来。

  我一连拉拽上来七人外加所有兵刃,这些重量再加上百十斤的绳索,即使我有千钧臂力,也把我累得够呛,跟死狗一样很没风度的喘着气。

  “噗!”

  、“噗!”

  连着两枚枣核钉分别偷袭我和武功最弱的如是,李初晴一剑分七刺,正是七星剑法里面的一招倒柄悬枢,挑了如是面前的那颗。

  我用玄铁剑挡下另一枚说道:“早知道你会玩这手,不过你还真可以,杀掉我们你难道想自己爬回绝情谷吗?”

  我提着那个跟公孙止绝配的没人性,捆到了一边,准备和妻子们在野外休息一晚,第二天再重返绝情谷。

  “砰!”

  第二天一大早,我一脚踹开正厅的大门,很快众弟子就围了进来:“你们怎么又来捣乱?”

  “捣乱?老子是来杀人的!叫公孙止出来!”我喝道。

  “放肆!”

  “杨……我爹既然放你们出谷,你们为何还要回来搅扰?”公孙绿萼越众而出说道。

  “他想用机关暗害我们,倒是让我们救了你娘,就是她,你们叙叙旧。”

  放下裘千尺怎么和公孙绿萼解释不提,绝情谷有老的仆人认出了主母,招呼着上来相认。

  公孙止忍不住,提着金刀、黑剑出来:“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别以为爷爷就怕你。”

  我冷然一笑:“你以为你刀剑互换就真的所向无敌吗?不就是剑是刀招,刀是剑招吗?还有什么刀还是刀,剑还是剑,MD跟说绕口令一样。”

  我的火气彻底被一对贱人夫妇惹出来了,变得无比的暴躁,但是我的精神却进入了一种沉寂的状态。

  公孙止越听越心惊,刀剑齐举逼了上来。

  我双目尽赤,大吼一声,“杀!”一剑挥出,那根本不是人能达到的速度,玄铁剑在半空中划出破空的呜喑之声,招未至,公孙止已胆寒。

  他被迫举起兵刃硬格,“咔嚓”一声,剑毁刀折,他也被劲风刮倒在地,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我用脚踩着已经傻了的公孙止的脖子,用黑剑断了的剑锋在他口中刺了下,公孙止口中登时鲜血长留,他的祖传功夫就轻易的被破了。

  瞬间见了分晓,干净利落的让所有人都感觉难以置信。

  我削断了公孙止的手脚筋,把他像死狗一样的踢到了一旁,就再也不去看他一眼,自己径自大致找了个方位,开始撬地砖起来。

  “爹!”公孙绿萼看自己的父亲被如此虐打,急着要奔过去查看他的伤势。

  “闺女,别去管这个畜生!”裘千尺拉着女儿,不让她离开。

  公孙绿萼和父亲相依为命多年,但是另一面又是被虐待的几乎没了人样的母亲,她内心矛盾的呆立在了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们谁也不许动手,我要亲眼看着他死!”

  谷中弟子眼见我是替主母报仇的,都踌躇着不敢上前查看公孙止的伤势。

  裘千尺眼见大仇得报,心中快意,却扭头看见我在撬地砖,她不禁有些紧张了起来:“你在做什么?你中了情花的毒?你怎么知道这里有解药?”

  公孙止一惊,他以为这世上再也没有治好情花剧毒的解药。

  我不理她,从地下的一个暗格里面找出两个瓶子,我记不得哪个才是真的,只好把两个都打开了。

  “哈哈……解药只有一颗,另一颗是吃了让人肠穿肚烂的毒药,吃吧,吃死你!”

  裘千尺如夜枭般的凄厉笑声,比她的尊容还让人窝心,我只想上去一剑把她拍扁。

  “哼!”我倒出两粒药丸,一枚已经腐败发臭,碎成了半干粉状,另一颗却还是有棱角的四方药丸。

  我为难的看了看重伤中的芙妹,又看了看初晴:“晴儿,解药就给芙妹了,我们再另想办法解毒,好吗?”

  “嗯!”李初晴眼见郭芙气息奄奄的样子,痛快的点了点头。能和我一起度过难关,也正是她自己以身试毒的心愿。

  “这是世上最后一颗解药,你们可要想好了。情花之毒无药可解,就算是有可以暂时镇痛的药,也多撑不了一时三刻,你不要被他骗了!”

  裘千尺的话,让三娘和无双众女都大吃一惊,不禁担心起我身上的毒是不是真的只能暂时缓解,而不是痊愈。

  “大哥,你服下吧!我不吃。”芙妹别过头去道。

  “老公,还是你吃吧!”她虽然知道我一定不肯服药独活的,但是她宁可我自私一些。

  “放心吧,我还没有和你们成亲呢,我怎么舍得死。吃吧,我不会拿晴儿和我自己的命来开玩笑的。”

  我柔声笑着安慰道,也不容她再反驳,把那枚绝情丹塞进了她的口中。

  “你要是骗我,我就死给你看……”芙妹悲声泣道。哭累了,芙妹在我和众女的安慰下,昏昏睡在了我的怀中。

  “哼!没想到你还算是有情义的,可惜相信爱情的傻瓜一向活不长,哈哈哈哈……”裘千尺放声笑道。

  我不去理她,对于这种疯妇,不能当众人面宰了她,跟她做口舌之争那就更没意思了。

  轰的一声……四壁忽然溅起无数尘屑,愈尺厚的铁板封住了门窗出口,厅内立刻大乱。

  “哈哈哈……所有出口都已经封死,这厅下有万斤火油,今日我们就一起死吧!啊哈哈哈哈……”

  这是公孙家族最大的秘密,是只有历代谷主才知道的秘密。

  公孙止眼见自己手足俱废,今生再也没有报仇的可能,又见女儿和众弟子在自己重伤之下,居然没人上前来替他处理伤势,心中愤怨已极,就趁着无人注意他偷偷爬到了角落,用牙齿咬住握柄扳合了机关,引发了火油烧屋。

  墙壁、屋顶上、地板下都有火油导入的沟槽,他一点火,整个铁厅中的温度骤然升高到了近百度的高温。

  铁厅中的众人哭喊混乱中,一个绝情谷中的弟子伸手去推门,但是双手沾在门上,就被灼热的高温粘住,凄厉的惨嚎着中一双手掌已经被烧成了焦炭。

  我知道这样下去,当空气燃尽大家不蒸死也会憋死。

  三娘焦急的抱着芙妹,却不敢打断我的思路。

  我可以理解这种避世的大家族,在第一代的时候一般都会设下一些极端的手段,就像活死人墓里面的断龙石。

  这个闭合的铁屋显然也不是简单的设计,单从那封窗户近一尺厚的钢板来看,想很快的破壁而出肯定是不可能的。

  我当然没有再去试着推门,但是我发现门上是一个非常繁复的锁头。

  “给我根铁棍,快!铜芯很快溶解了!”我接过一根铁棍,插进了锁扣。

  “哈哈哈……垂死挣扎吧,哈哈哈哈……”公孙止疯狂的大笑着。

  我透过锁眼看到孔内的情形,一孔开启,三孔封闭,难道是……

  “四钥升降锁”?

  四钥升降锁的结构就像是四层保险柜,打开第一层,里面还有第二层,第三层,第四层,而且只有用最正确的手法开启了第一个钥匙孔,第二个钥匙孔才会展现,依次类推!

  这技术活我以前练过,但是没想到唐朝的时候,就能打造出这么繁琐的多锁头。

  好在锁被放大了无数倍,可以用一根铁棍绞动,如果真如千年后那么精细的工艺,这种锁我是打不开的。

  “咔咔咔咔!”

  ,随着有节奏顿挫的四下声响,我抽出背后玄铁剑,“砰”的一剑,我这一剑如同击倒败革之上,反击的距离让我几乎脱手。

  “砰”又是一剑,我不断地调节着出手的频率。

  我猜到门外肯定有像陵墓倒销顶在门口的暗闩一样的铁桩。

  当我挥出第十一剑,门外的暗闩倒飞。

  我用剑撑开铁门,护持着众妻子不被一拥而上的人群踩踏,才堪堪出了险地。

  我回头看到那大厅内外,已经被完全包围在熊熊火蛇之中,公孙绿萼一手扶持着裘千尺和公孙止,艰难的像出口移动着。

  樊一翁在自己的家里养伤,并不在厅中,看到正堂起火,他赶来时候,火势已经没法控制了,他看到火光中似乎是师父和小师妹互相扶持着往外走,斯毫不犹豫的冲进了火场。

  他从公孙绿萼肩上接过师父,把他搭到自己四尺的背上。

  公孙止对他说道:“一翁,给我杀了这个老虔婆!”

  樊一翁正要动手,公孙绿萼急道:“师兄不要,这是我娘!”

  樊一翁愣了:“师娘不是去世多年了吗?”

  “我们先出去吧!”公孙绿萼拉着亲娘就要往外跑。

  公孙止用力的咬住裘千尺的衣襟,缠住她的脖子,把扑倒在了地上:“都是你这个疯婆子,你为什么不死!为什么阴魂不散,我要你去死!”

  他已经疯了,已经红透了的地面把他的脸烫的滋滋作响,他依然哈哈的狂笑着,拽着凄厉惨叫的裘千尺在地上翻滚,瞬息间,两人身上就已经皮开肉绽。

  “娘!爹!”被樊一翁死死拽住的公孙绿萼,眼睁睁看着公孙止咬住了裘千尺的咽喉。

  血光闪现,裘千尺捂着喉咙倒下,须发皆无,被烧得面目全非,浑身是血的公孙止矗立在烈焰之中,仰天狂笑。

  笑声戛然而止,却原来是裘千尺捂住喉咙吐出了最后一枚枣核钉,从公孙止口中穿入,自后脑而出。

  “哈哈哈哈……”她喉间鲜血狂涌,扑倒在已经死透了的公孙止身上疯狂的大笑。

  “娘!”

  “师妹,快走,她老人家已经不行了!”

  樊一翁扯着已经吓傻了的公孙绿萼往外走,房梁塌下,堵住了门前的通道,眼见就要将樊一翁和公孙绿萼困死在厅内。

  “轰!”

  又一声闷响,我出现在他们面前,我刚猛无俦的一剑在最关键的时候,为二人开辟出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道路。

  樊一翁二话没说,把小师妹推了过去,自己紧跟在后面,但他始终慢了一步,钢板落下,将他左腿砸在了火场中。

  “啊!”樊一翁左脚被烧红的铸铁压住,不禁发出痛彻心肺的惨叫。

  我心里敬重他忠义,伸出手把他硬生生扯了出来,却看见他的一条血淋淋的左腿已经扭曲成一个诡异的形状,不免有些替他可惜。

  公孙绿萼看着自己的大师兄,为了救自己被害的如此凄惨,还没止住的泪花再次翻涌,一日之间失去两位最亲的亲人,能撑起绝情谷基业的大师兄也变成了这样,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抱着郭芙,三娘背着柳如是,无双和程瑛护着初晴,一家人没敢在路上多逗留,就由水路退回了万家镇才敢稍作休整。

  “这真是我经历过的最惊险的事情了!”

  我只觉得全身骨骼欲裂,知道自己最后疯狂的十二剑更是伤及脏腑,内脏被反震受了不同程度的内伤。

  来的时候装备俱全,回来的时候却是丢盔弃甲,是这次绝情谷之行,大家最好的写照。

  修整了三天,这天大家在收拾东西的时候,才翻出了一样宝贝。

  “好在这灵芝没有遗失。”如是取出装着两截灵芝的布包。差点掉进鳄鱼潭之时,她都护着宝贝没舍得扔掉。

  “哈哈,原来如是这么财迷的!”众人皆笑。

  “哈哈……有它好啊,去买点枸杞和牛羊肉,用灵芝来炖,可以补血补气。再买两只猪脚,猪脚黄豆炖灵芝,美容养颜的,芙儿多喝点,身上不留疤。”

  我抚掌笑道。

  众女听说美容养颜,眼睛都是一亮,郭芙听说喝了身上不留疤,更是喜出望外。我打发她们出去忙活,自己和初晴就开始用断肠草解情花之毒。

  “真没想到,这毒性居然这么烈……”运功完毕,初晴出了许多虚汗,虽然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但是还是把她疼得够呛。

  “哎,知足吧……我第一次吃了一整根,差点真的被它绞断肠。”

  我替她擦了擦汗说道。

  话说这是我俩第二次联手疗伤了,眼前的情形,居然多有几分熟悉的感觉:“不过还要坚持半个月,每日剂量递减,就可以将毒素彻底清除。”

  芙妹躺在床上说道:“大哥,你说的是真的?我真的担心这种草药的药效,我不是想要咒你,但是公孙止说过,当毒性发作之时,会越来越烈,最后人都会疼痒的……”芙妹心底恨极自己的过失,如果我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她是决计不肯独活于世的,她心底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对他使小性儿了。

  “嗯,我见过这样一段描述,要不然我也不会知道断肠草能解其毒。大凡毒蛇之穴,百步内必有解毒之草。而情花和断肠草就是伴生之物,有情花之地必有断肠草。”

  我胡乱说自己从一本古籍善本上面见过这段文字记载,以安初晴和芙妹的心。

  当晚试了十全大补汤,我觉得对自己的伤势多有补益,还抢了女人的两碗养颜汤。

  因为太受欢迎了,三娘无法,又熬了一大锅,才满足大家的需要。

  “我把自己保养得好点,不也是为了你们嘛,谁说只有女人家才美容。”

  我跟众娇妻在铜镜前鉴赏自己已经算是祸国殃民的脸,一边说道,众女皆笑。

  可惜铜镜照不清楚,几个女人也是争着问我自己是不是变漂亮了,我也都一一夸赞,惹得众女兴奋异常,芙妹也在一旁偷偷的掀着自己的小衣,看看包扎好的伤口是不是好些了。

  “傻丫头,哪有那么快,只怕伤口才刚结疤呢,别老是看了,又看不见,保证你跟以前一样漂亮。”我看她都快做下病了,忍不住劝道。

  当晚,喝多了灵芝大补汤的一男六女都睡不着觉,灵芝本来就是催情圣药,数百年的灵芝更是天材地宝,后果可想而知,大被同眠我胡天胡帝到了半夜,才满足三娘、初晴和如是。

  我只觉今晚心血翻涌,知道可能是灵芝的问题,替沉睡了的三女盖好了被,我又到了跨院的西屋去看看程瑛和陆无双的情况。

  “嗯嗯嗯……”我在窗外就听见了屋中浓浓春怨,敲敲门道:“宝贝儿们,我来了。”

  无双把门打开,脸红红的问道:“怎么还不睡?”

  我进了屋,反手把门闩插上道:“这灵芝有问题,我担心你们是不是……就来看看。”

  果然看芙妹和程瑛脸上羞红羞红的躲在被里不敢露头。

  “你是故意的!”无双轻轻打了我一下,顺势倒在我怀里:“今晚上如了你的意了。”

  她们三个前半夜听了半宿的床,早就忍耐不住,自己动手互相满足对方。

  程瑛和无双还好,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只是芙妹没有试过这种滋味,不禁感觉又新鲜,又因为浑身的奇怪感觉无法宣泄而有些难受。

  不想被我逮个正着,三个女人都像偷吃的小猫一样,不敢露出脸来。

  “再说我们很快就要成亲了,没有人打算逃婚的吧?”我想起无双不肯跟我做爱的理由,忍不住调笑道。

  “还是不要了,你身上受了那么重的伤。”程瑛鼓起勇气,冒出头来说道。

  “傻瓜,双修练功,回复的才快嘛。”我不容分说的抱着无双上了大通铺。

  “表姐先来!”

  “芙儿先来!”

  “嗯!无双先来!”

  “人人有份,逮着谁是谁!”我笑着从被子下方钻入,抓住芙妹的腿:“芙儿,来吧,去疤痕的哦!”我笑道。

  “又来诳我,今天被你骗到了。随你了……”芙妹羞怯的说道。

  见她一脸委曲的样子,我边笑边自然地把芙妹轻轻搂在了怀中,说道:“如果你还是觉得忍两天好,大哥还是会尊重你的决定的。”

  大小姐眼中情意浓浓,鼓了鼓勇气,努着小嘴道:“大哥、芙儿、芙儿、芙儿,要你来疼我。”

  一别差点成为永诀,自己还差点被公孙止玷污,所以她懂得了什么是应该去珍惜的,一下子解除了所有的心防,想要我完完全全的拥有她。

  我看她的媚态,裤裆迅速的膨胀起来。

  我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可是郭大小姐的俏脸距离我的嘴唇是那么近,水嫩的娇容边上,几根头发触到了我的鼻端,痒痒的想打喷嚏。

  忽然我感觉程瑛在我身后戳了我一下,就听她说道:“大哥,要不我们先回避下,不然芙儿可能会……害羞的……”程瑛体谅的小声说道。

  我一愣,拍拍脑袋,心想自己怎么还是这么粗枝大叶,不懂得替人着想。

  我低低的说了一声:“瑛妹,谢谢你,亏你想得周全,麻烦你先带着柳妹去我的房间吧,我一会儿过去。”

  程瑛点头一笑,跟表妹咬咬耳朵,两个人就偷笑着抱着被子跳下床跑了。

  “无双……你们……”芙妹心里纠结,既然有些害臊,但是又想让程瑛和陆无双留下来替她壮胆。

  我看着小羊羔一样怯怯的缩在被里,像大灰狼一样的凑了过来,深深地吸了口气。

  十七岁的小处女啊……

  我心里很纠结,也很有负罪感,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再拖下去也只会让芙儿认为我刻意孤立她而更加自卑。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个时代的女子都早熟,从身形上讲,身材高挑的芙妹已经具备了为人妇的素质,可堪采汲了。

  芙妹的身子淡淡的处女幽香动人,更诱引我食指大动。

  处女我上过好几个,可惜每一次都有意外发生。

  我给如是开苞的时候,还是个愣头小子;连战初晴、无双和瑛儿那晚,我更是只有点隐约记忆,更是失败中的失败。

  虽然如今几位娇妻,被我用洞玄子和素女经调教的,各个是床上能征善战的能手,但是处女的青涩诱惑,依然让人心理上得到极大地满足。

  即便我没有太多的处女情结,但是对于男人来说,这始终是一种占有的宣言,是灵与肉初次结合的见证。

  水嫩的娇颜,发育相当好的身子,青春健美的腰臀……

  我终于忍不住拥住了郭大小姐的身子,在她的脸蛋上吻了一口……

  芙妹身子一震,僵住了。

  那小脸蛋光滑的布丁般弹性,宛如美玉一般致密,凑近了都看不到毛孔。

  我不禁感叹,相比之下,即使蓉儿和三娘保养的再好,肌肤也不如芙妹细腻。

  受不了她那清纯处子的娇羞动人,我忍不住凑上去又用力地亲了一口,大小姐的脸一下子变得火热,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可是眸子却变得水汪汪的,那里面有惊讶、有羞涩、还有不尽的喜悦和绵绵情意,红唇润泽得象随时可以采撷变的蜜桃儿。

  呼吸着处女的芬芳,我忍着想蹂躏她一番的强烈冲动说道:“今晚成为我杨家的媳妇吧。”

  “嗯!”

  郭大小姐用长长的鼻音答应一声,身子却一动不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深深地望着我,波光流动,说不出的动人。

  她的眼波荡漾着波光,瞅着我,红唇被我吻得湿润润的,说不出的娇慵模样。

  我心说这大小姐越发的具有女人味儿了,是蓉儿一脉相承,应该也有开发的潜力。

  我惊讶于蓉儿的惊人领悟力,在床笫之间,俏师傅现在的开放程度已经超过了初晴和如是,与跟了自己最久,也最亲昵的三娘相差也只在伯仲间。

  “啵!”两唇相接,这回只是浅浅一吻,然后我的手就不规矩的探到了她的衣襟内。

  “芙妹,我会很轻的,你放心,一点也不疼的。”

  “嗯!”

  大小姐发出一声轻轻呻吟,不知所措地任我施为,身子无力地瘫软在我的怀中,她清稚纯美的处子体香,让我一天的疲乏一扫而空,许久许久,芙妹才无限娇羞的逃开我嘴唇。

  “大哥,让芙儿来替您宽衣吧。”芙妹下定了决心,微笑着替我解开中衣的袍带,伸出手握着我的那里。

  血气方刚的汉子浑身一抖,看着自己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相伴多年的未婚妻颤颤的握住自己的盘龙宝枪,那口唇轻动,偶尔还有一缕青丝沾在唇边,杏眼不是飘出一丝娇羞,依然是那样的羞涩、纯真,但是抓住自己霸王枪的柔荑却没停下的不断撸动着……

  “嗯!大哥,它怎么跟你一样调皮,我感觉到它在跳动……”芙妹娇羞道。

  “傻丫头,一会儿你就知道它的好了。”我只觉得那温暖的一双柔荑轻轻包围着自己,舒服的我双手后张,撑在了床铺之上。

  “嘶……”我心中呼爽,却没想到芙妹更是大胆檀口张开,将那鸭蛋大的紫玉龟头纳入了口中。

  突如其来的快感和没有做好思想准备,让我忍不住轻轻打了个冷战。

  可惜大小姐小嘴的美妙触觉很快就被打断,我的老二被大小姐的贝齿刮了好几下,让我的热血都有些萎了下去。

  “呜……大哥对不起,我……”芙妹也发现自己的首演似乎演砸了,捂着樱桃小口含糊道歉道。

  我微笑的摇摇头说道:“没事的,你能为大哥做到这么多,大哥已经喜出望外了。”

  说着我把手按在芙妹腰间,将她的长裤退了下来。

  这时候都这样了,也无所谓别的了,芙妹双腿轻蜷脱去了长裤的束缚,又爬起来往情郎跪近了些,侧过半边脸儿看着那人,对方英俊的脸上似乎有些痴迷,顿时,也不知道一种什么情愫升起,只觉得心中酸酸涨涨,感觉自己变得古古怪怪的,俯身就口,开始了第二次的尝试。

  “芙妹,这一手都是在哪学的啊?”大小姐的举动让我既快乐又有些惊讶。

  “还不是你枕头底下那本黄书上写的。”

  大小姐娇媚的回答,俏脸上泛起两朵红云。

  小芙儿此举不乏争宠之嫌,虽然几个姐妹对她极好,但是自己要不好好学两手,怎么能配得起杨家大妇的地位。

  虽然程瑛和无双是好姐妹,但是同龄人之间竞争较劲,却始终是免不了的。

  芙妹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可那壮硕塞满在小嘴里的感觉,实在难受的很。

  她忽然被顶到喉间,再也忍不住把我的东西吐了出来,忍不住呕吐起来。

  “芙妹!难受不?呛到没?你真是的。难受就别做了。瞧着我心疼。”我把芙妹拉到怀里柔声安慰道。

  郭大小姐慢慢抬头,小猫舔嘴一般伸出舌尖在唇边一舔,轻轻伸手擦拭了一下嘴角,满脸红晕,慢慢蜷缩在我的怀中,昂着下巴,眨巴眨巴大眼睛瞧我,眼睛中也笼着一股水汽,说不出的异样情愫。

  我把大小姐剥成了羔羊,搂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让她转身跨坐在自己脸上。

  我大手在她的腹间游走,渐渐滑向娇嫩无比的溪谷深处。

  我伸出舌头来轻轻的在两片微张的花瓣上轻舔了一下,灼热的舌尖灵巧地划动。

  芙儿不堪的发出轻轻的娇哼,双腿几乎跪坐在我脸上,口中不依的唤了声:“大哥!别看,丑死人了。”

  伸出手来压住了我做坏的手,顿时令我的手失去自由。

  螓首贴在我暴涨的巨物之上,两片娇嫩的红唇张了开来,气息阵阵喷在我的盘龙枪上。

  “怎么会呢,我的芙儿人比花儿娇,让大哥好好欣赏一番。”

  我微笑着移开了芙妹的手,示意她继续自己的工作。

  我含住柔软的唇瓣轻轻啜吸,然后用手拨开了阻挡,第一次自己近距离观察那道贞洁的凭证。

  雨点般的轻吻漫舔时轻时重地落下,芙妹紧张的腰腿也渐渐松弛了下来。

  我的手快速大胆地活动起来,竟有了微微的湿意……

  “宝贝儿,叫声好哥哥来听听!”

  “好、好哥哥!别欺负芙儿了。”被我如此恣意的玩弄,芙妹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求饶道。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就调过身来,将小芙儿搂在怀里轻声说着情话。

  芙妹被我低低的轻声呢喃迷得晕头转向的,一只纤纤玉手依然在我壮硕的分身上轻轻抚弄着,她略微有些担心的说道:“它好可怕,芙儿害怕它。”

  “芙儿乖乖莫怕,女孩儿都要经过这一遭的,交给大哥,一定不让你难过,好吗?”我笑道。

  芙妹尚不懂何谓闺房之乐,虽然下身已然春潮泛滥,奇异的感觉却让她觉得颇为不适,但是出于替夫君传宗接代的观念,她还是微微点点头,仰面平躺在了床上。

  我想到她还有伤在身,宜速战速决,用枕头垫在她身下,分开她双腿……

  郭大小姐虽是习武之人,却极是娇弱,我铺一侵入,她便雪雪呼痛,几不能胜,双手忍不住用力的揪住身旁的被铺。

  我微微将盘龙枪抵在那薄薄的膜上,然后腰后发力,深深的刺入了芙妹纯洁的身体,我在身下霎时间多了点点桃红。

  终于……

  我微微叹了口气,七年爱恋,两人终于修成了正果。

  小芙儿心中也满是感慨,眼中的泪光模糊,忍不住和自己生来挚爱的男人拥吻到了一起……

  “大哥,对不起,我不是有心要嫁给那个坏蛋……我只想气你,我原以为,如果我告诉他,我是丐帮帮主的女儿,我爹爹是郭大侠,他就不敢逼迫我……”芙妹心里很愧疚,自己险些失身狼口,她忍不住将自己心中的真实想法对我说了出来。

  “我懂的,大哥都懂……天可怜见,老顽童引着我们到了绝情谷,所幸没有铸成大错,不然我终生都不能原谅自己。”

  想想真是后怕,我见过许多被拐卖到山区的妇女,当相隔数年被解救之时,她们也都有了子女,所面对的又是骨肉分离的情形,我不敢想象,如果芙妹怀了公孙止的孽种,我能否承受这样的打击。

  “不会的……如果大哥没有及时赶来,我宁可一死,也绝不会受辱于那个恶魔的。”芙儿泪流满面的泣道。

  我心中痛惜不已,一边低声安慰道:“好了,一切都过去了,以后不许有这种可怕的想法,不管芙妹变成什么样,我都爱你,我都要你……”

  “如果我被他玷污了,就再也没有脸再见大哥了……”

  “不许胡说,记住,只要你开心、健康的活着,我们终究有团聚的一天。”

  气氛越来越悲伤,所说的话题也是越来越沉重,我拍了自己额头一下道:“净胡说八道,没有下一次,绝对没有下次,大哥再也不允许你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芙妹笑了,笑得很甜,“大哥……你动下试试吧。”她羞涩的扭过头去,用细蚊般的声音提醒我道。

  我渐渐抽送起来,挺动腰肢,九浅一深的走马观花,未几疼觉过后,大小姐渐入佳境,居然开始慢慢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黄蓉早就料到这天的到来,将自己不算丰富的房事技巧,全部传授给了女儿,芙妹也施展所学,配合着我的挺动,轻抬修长玉腿勾缠住男人健壮的大腿,喉中轻轻的娇吟,一面娇媚的望着爱人,神态竟是出奇的恭顺。

  我首次体会到破处的苦,处子之紧窄,却又不敢大刀阔斧的弄伤了她。到让我静下心来,运起素女功来帮助芙妹调养身子。

  既便如此,郭大小姐亦不堪挞伐,片刻便被我冲杀的魂飞意荡,不知身在何处。

  我让大小姐三度泄身,元阴尽泄,才将吸纳来的真元分出一半送回她体内。

  郭大小姐已是瘫软在床上再没有半分力气,我便用汗巾,替她擦拭干净,那上面就多了一片醒目的桃花印记,珍而视之的收到了一旁……

  正是海棠枝上拭新红。

  芙妹觉得自己精神好了许多,丹田真气也活泼泼的在筋脉中运行起来。

  娇媚地抛了个媚眼,一面替我擦拭分身,昵声道:“大哥,芙儿今日终于知道了做女人的好。”

  初为人妇的芙妹露出温婉羞涩的表情,让我微微软下的盘龙霸王枪再次挺立。

  哄着小芙儿安然的进入了甜美的梦乡,我自然没忘还有无双和程瑛,这对姐妹花在等着我。

  我悄悄光着身子下床,到了两个人所在的北屋:“小鹤儿,柳妹,大灰狼来敲门了。”

  第一晚大家都累了,倒在了一张大通铺上大被同眠。

  在那之后,我就得了个“大灰狼”的雅号。

  可惜某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誓要将灰狼精神进行到底。

  二女笑着开门把我迎了进来。无双笑着靠到我怀里道:“你知不知道,你光着身子说这话,样子有多好笑。”

  程瑛却温柔的靠在我另一边说道:“你已经累了半宿了,看看你现在的脸色这么差,肯定是累了,不若我们歇息吧,好吗?”

  “强行忍着那滋味不好受……怕你们睡不着的。”我确是有些累了,特别是刚才我又分出了不少精血帮小芙儿固本培元,一时间身子乏的厉害。

  “我们才不像你呢,不自觉的处处留情。要是忍不住,我们都不会等你这么久……也不差这两天……早都是你的人了……等你身体大好了……就随你使坏便是了。”

  无双娇羞的说道。

  “那倒是,那条床单我还珍藏着呢,一直都……”我搂着她俩说道。

  无双和程瑛自然知道我指的是在巴陵那晚的那条床单,想起那有些尴尬的初次,心里到有一丝幽怨。

  “哎,经过这一次啊,我都怕你们飞走,万一我的小鹤儿跟着什么刘师兄、王师兄跑了,我还不哭死啊。”我搂着程瑛亲了下说道。

  “你就不敢这么对表妹说,总是来欺负我。”程瑛幽怨的说道,但是还是很温柔的替我披上些衣物,免得我着凉。

  “哎呀呀,真是呢,呵呵呵,以后不欺负鹤儿了,鹤儿这么乖,为夫应该最疼你才是的,是不是?”我笑道。

  “柳妹不乖,经常跟着芙儿兴风作浪,还把初晴也渐渐带坏了,绝对是一个承上启下的坏分子,鹤儿,你说是不是?”我扭头调戏无双道。

  程瑛咯咯笑道:“嗯,你好好罚她,我帮你搔她的痒。”

  “表姐,你怎么这样啊,有了男人就忘了义气。”

  “嘿嘿,谁让你老是欺负我来的?这也是你的男人,我让我欺负你。”程瑛笑道。

  “大哥,你不许帮着表姐欺负我!”无双撒娇道。

  “嗯嗯……不欺负……”我和无双轻轻一吻说道。

  “好了,你也快去陪芙妹吧。”无双推开我说道。

  “干什么啊,你们姐妹,刚来又撵我走。媳妇儿不让亲亲,搂着睡一觉也不行啊?”我嬉皮笑脸的道。

  “大哥你别误会,表妹的意思是,让你多去陪陪芙妹。她这些日子特别的怕自己一个人……你又刚刚的……要是早上起来看不到你,她一定会很难过的。”

  程瑛柔声解释道。

  我这才想起,这几日夜里我都自己打坐,要不然就是和以前一样去找三娘、初晴和如是,却没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小芙儿,这次心中留下了颇重的创伤。

  点头谢过二位贤妻的指点迷津,我又掉头回到了芙妹的房里,果然见睡梦中的芙妹脸上隐隐挂着泪痕,我才轻轻上榻,搂着她轻声安慰着,慢慢的入了梦……

  我每天固本培元安心养伤,每天还与初晴一起却除体内的情花毒素,日子到是过的清闲。

  在第十三天,我收到丐帮弟子的传信,是她让自己带着几位姑娘、小姐前往大胜关,归云庄陆家和大家汇合,因为筹备已久的武林大会即将拉开序幕。

  两地不过百里路程,大家当日启程,第二天下午就赶到了陆家,而我和初晴的毒已经完全的驱除了,芙妹精神也见大好,这些日子来巩固了双修的成果,竟然内力大有进展,一套越女剑法使将出来,竟然隐隐有了一流高手的风范。

  庄上车水马龙,来往的客人川流不息。李初晴因为身份特殊,在进庄之前就接过无双的人皮面具戴上,故而也不怕被人认出身份。

  陆冠英人到中年,三角眼、八字胡,越发看起来猥琐,他的夫人程瑶迦是孙不二的徒弟,不过她的脾气却似极好,不愧是名门闺秀,人到中年也还保养得挺好,颇有大家族主母的风范。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机会,单独的和许久未见的心上人倾诉一番。

  这日,黄蓉指点鲁有脚打狗棒法,只是鲁长老年岁渐长,记性也不如往年,学了一招忘了前三式,让黄蓉不禁微微皱眉。

  “鲁长老,今天到这里吧,我身子有点倦了,你回去好好揣摩下,我们明天再练。”黄蓉吩咐道。

  “是,帮主。”鲁有脚知道自己有些不开窍了,但是为了不堕丐帮的名头,他还是靠着这个信念坚持着没有放弃,自己下去练习去了。

  我从不远处的花丛中闪了出来……

  “我当时真的不敢想你。”

  “为什么?”

  “爱之深,痛之切,这就是情花的毒性特征,我要是一想起你,那不马上嗝屁了。”我恬不知耻的肉麻道。

  “呜呜……说明你一点也不想我……”黄蓉委屈的泣道。

  “这……”我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算不算是一种无为境界?以无为而无以为,是之乎无所不为。”

  “哈哈,什么为不为的,逗你玩呢!傻瓜。”

  黄蓉轻轻将螓首靠在我肩上,一双秀美的玉足蜷在身前。

  她不担心有人来,她和陆氏夫妇说好了,自己借用这片院子教鲁有脚的时候,绝对是禁止入内的。

  “孩子还好吗?”我好容易才将自己的目光从那双柔若无骨,曲线优美匀称的秀足上挪了回来,抚摸着爱人微微隆起的小腹问道。

  “嗯,一切都好,就是最近开始有点容易乏了,才四个月就这么大了,一定是一个健康的孩子,呵呵……”蓉儿看着这个依赖自己的大孩子,心里感到无比的温馨和安逸。

  “我就不明白,你怎么瞒过去的。”我笑嘻嘻的问道,我还真怕郭靖来个粗中有细,让他看出破绽。

  “你们走后,我又一个月的信水没来,我就自己把出了喜脉,然后用移魂大法把那大夫给魇了一下,我就说是三个月大了。嘿嘿……”黄蓉笑得很得意,想刚偷到了鸡的小狐狸一样。

  “嗯,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蓉儿的移魂大法比我厉害许多,主要是这笑太魅人了,不用移魂大法他都快晕菜了。”

  我调笑道。

  我忽然想起一直没有见到的神雕,就问了一句。

  黄蓉告诉我,那个腐败的家伙早就回到了山中,郭靖豢养的两只白雕数日便往返于襄阳和兵书宝剑峡两地之间,近来它俩体型增大了许多,不知道是否服食了什么天材地宝。

  我知道应该是神雕用蛇胆讨好新欢,心中盘算着什么时候再去弄几枚,给娇妻们尝尝鲜,口上却说道:“那肯定是爱情的滋润,说不好也像我的蓉儿一样,珠胎暗结了也说不定。”

  “油嘴滑舌的,转着圈来损人家。”

  黄蓉不依的打我两下,她也知道鸟类是卵生的,哪会有什么珠胎暗结一说……

  笑闹够了,她才悠悠说道:“和蓉儿讲讲这几个月你们都做了什么吧?蓉儿空闲下来的时候,就在想你、想你在做什么,有没有在想我……”黄蓉软语问道。

  我听着她喏喏的软语索问,不禁食指大动,如果不是陆家庄人多眼杂,我都想把俏师傅拉到树后真刀真枪的大干一场。

  现在也只能忍着心里的欲火,跟她讲了在绝情谷、两次三番的绝处逢生。

  当我讲到两枪破铜网,蓉儿巧笑俏兮拍手称道。

  当我们误中机关,跌落龙潭之时,她又忍不住攥住我的衣襟,似乎想要把我拉上岸来一般。

  我也没有隐瞒三人所中之毒,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了。

  “世上居然有这么奇特的毒药?你没事吧?芙儿没事吧?”黄蓉不安的问。

  “要有事我就不说了,敢和你说自然是没事的。”我笑道。

  “嗯,也是,依着你的性格,你想不出答案的事,你都不会说的。”黄蓉叹道。

  “这世上,只有你最了解我。”我牵着她的手吻道。

  “蓉儿还没有了解到真正的你,你太神秘了。今天能告诉我你的秘密吗?”蓉儿问道。

  “一定要吗?”我问道。

  “我想更了解孩子的爹。”蓉儿笑着说道。

  “如果你肯嫁给我那天,我一定告诉你。”

  “哼,不说算了。”

  她也不是非要知道,无非是和我撒娇罢了。

  她忽然想到我说的那挡着辟易的一剑,就问道:“你说只一招,就败了功力比邱老牛鼻子还高的高手?”

  “你是说那一剑?嗯,是真的。我隐隐感觉到,那就是人们说的人剑合一境界,隐隐感觉黑暗中,似乎没有了时间的存在,霎时间犹如闪光转瞬即逝。过后思之,只能体会到无念、无畏,或许这就是领域的力量。也有的人叫『一闪』,我也听人说过在隋朝末年,有位叫『天刀』宋缺的高手……”

  这个家伙又拿出看家的说书本领来,给蓉儿讲起了故事,不过这次故事的主角却是黄易大大笔下的大唐双龙,故事的内容就是“那一刀的风情”。

  “天下武学,无坚不摧,唯快不破?”蓉儿偏着头思考着。

  “我的感悟是『快』,那是一种不断挑战自我的境界。唯快不破之说看似偏激,不符合平衡之道,内家高手多认为不可取,但是如果当你速度快过人类的极限,即使破绽也就不再称为破绽了,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我微笑着问道。

  黄蓉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跟上我的思路。

  我微微一笑,牵着师傅的手到了一棵碗口粗细的树前。我松开黄蓉的手,折了一枝树杈笑道:“献丑了!”

  俏黄蓉微笑着后退一步,看着我耍宝。

  我双目微闭,思考了片刻,也没见我的动作,那棵树居然从中折断,倒了下去。

  “这……你是怎么做到的?”

  黄蓉满脸惊讶的凑近了观瞧,却见断口处整齐的如同利刃横断一般,我手中的枝条却因为受不住巨力,被震碎了。

  砍树的方法有很多种,但是这样做实在太令人咂舌了,但是她也可以理解,就像一张薄如蝉翼的纸可以划破人的手指。

  同理,只要速度够快,角度够准确,同时还要有无比的信心和实力,才能完成这一看似不能完成的任务。

  “那一剑,意境差不多就是这样了。不过我还不能够运用纯熟、收放自如,不然枝条应该是完好的。这无招无式的一剑,师傅你说该如何防御?”

  我扶着美人笑道。

  想到七老八十的前辈们都在钻研武学的新境界,我自然也不甘人后,我也相信自己一定能够站在武道的巅峰之上,毕竟年轻是我最大的优势。

  “嗯,原本无招,何以破招?过儿,当你这一招练至大成之时,一定可以达到,无与有之间寰转自如的最高境界,这明显的是一种破坏空间的存在。”

  自从被我启发,黄蓉也已经进入了一个武学的全新境界。

  到了今天,她在军政、经济、武学各方面受到我的无数启发。

  她如同一块海绵一样,吸收着各种全新的理念,不断地进步,甚至可以说是进化、蜕变着,而我们两个人,都把彼此视为无话不谈的良师益友。

  “过儿你说,快于慢是相对立的法则,如果你的假设成立,真的能够加速突破极限让人避无可避,那速度也应该有它的对立面,是吧?”

  黄蓉提出了自己的假设。

  “嗯,比如气机的锁定。当然我这也是一种假设,如果能禁锢空间,就能限定人的动作速率。虽然我不知道怎么做,但是人既然能够干涉时间的法则,就一定有能够干涉空间的法则。像你说的,快如果达到有和无对立的层面,那本身也是一种空间法则,或是说,是一种时空法则。”

  “独孤九剑讲究的就是后发先至,也就是作出预判,让敌人不得不改变攻击意图,以巧破敌的手段。我认为你可以沿着这条路走下去,或许有一天你会发现『快』或是『慢』殊途同归,最终回到一个原点也说不定。”

  我点点头说道。

  黄蓉心中叹服,我的一番论述有理有据,虽然在自己的领域,还没有具体的修炼方法,但是我已经领先一步,摸到了快的门槛了。

  我看着她凝眉思考的样子微笑着说道:“好了,这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相通的事,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你将养好身子,保证母子平安比什么都重要。”

  “嗯!”

  蓉儿心想我说的不错,眼看天色将晚,两人就相扶携的往回走,黄蓉脸红的说道:“别这样,人家身子没那么弱,再说叫人看见多不好。”

  我说道:“关心自己师傅也没错吧,他们能传出什么花儿来。再说,现在还是小心点好,小心无大错,总之你的身子才是最重要。”

  俏黄蓉看我说的认真,知道我心疼自己,笑了笑也不再反驳,心里更是被我关怀的举止感动的暖洋洋的。

  郭靖在外面会客,所以并不在他们住的小院里,我把黄蓉扶回卧室,正好芙妹也在屋里。她问道:“大哥,你怎么和娘在一起呢?”

  “师傅刚传授完鲁长老打狗棒法,我正好路过,就把她扶回来了。”我道。

  “哦,芙儿知道了,大哥一定是嫉妒娘教给鲁长老打狗棒法,所以去偷师,是不是?明天我也要去嘛,好不好!”芙妹撒娇道。

  “芙儿,别胡闹。你大哥现在是朝廷五品的大员,等你们成亲了,你就是五品诰命夫人了,说话还这么不合适。”

  黄蓉埋怨道。

  她又回头望了下我,自豪的说道:“再说,过儿现在的武学境界,已经超过的这个做师傅的好多。你在他身边,要好好的跟他学习,不懂的多问他,有这么好的夫婿,真不知道你上辈子修的什么福气。”

  我微笑的回望着她道:“哪有的事,有你们,才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芙妹在一旁笑道:“好了,真是受不了你们这对儿师徒,师傅夸徒弟,弟子捧师傅,还真是相敬如宾呢。”

  黄蓉脸上一红,不由笑骂道:“打你个臭丫头,相敬如宾是形容夫妻感情好的……”

  芙妹露怯,吐吐小香舌扮个鬼脸不再说话了。

  倒是让我看的心里一荡,心想不知道何年何月,能够让这对儿母女花一起用小舌头给自己舔舔“枪”,那是一件多么伟大的壮举。

  我忽然觉得腿上被掐了一下,看到黄蓉嗔怪的看了我一眼,原来我想着想着,下面慢慢的硬了,把长衫都掀起来,眼前就要支帐篷了……

  我相当尴尬,捂着肚子弯腰坐在了凳子上。

  “大哥,你怎么了?难道是情花的毒又复发了?娘,你快给我大哥看看。”芙妹着急的说道。

  “嗯。”黄蓉明知道我是在装样,但是女儿的话确实提醒了她,也真怕我身体会有什么隐患,就把手搭在了我的脉门上。

  “没事的,大概是昨晚上吃坏了肚子,有点……”我试着编个理由。

  黄蓉诊了半天,又看看我舌苔和眼底,才扭头对女儿说道:“放心吧,你的杨大哥壮的跟牛一样。”

  芙妹听母亲调侃心上人,忍不住噗嗤乐了。

  黄蓉抚着她的额头心疼的说:“看你这野丫头弄得一身伤,等回家娘给你取些川柏和芝麻油抹一下,就不会留疤了。过儿,还有你,要不是看在你尽心护着丫头的份上,我可不饶你。”

  “娘,您别怪大哥了,这次都是女儿自己惹的祸,还差点连累了大哥和姐妹们。”芙妹主动承担错误道。

  我心中微微点头,她真的懂事了,以前犯了错,她都是想办法推卸责任,现在不但懂得承担责任,还懂得体谅别人了,为此我觉得此次绝情谷之行,还是值得的。

  傍晚,郭靖有应酬依然没回来吃饭。芙妹下厨去做饭,让我陪着母亲坐着。

  “过儿,我还是觉得对不起芙儿,我就和她对坐着,肚子里的却是她丈夫的骨肉……我以为我可以说服自己,可以当成是为了郭家有个后代……但是我真的……真的只是在欺骗自己。这几个月,我借口自己有了身子,都没有让靖哥哥碰我,我是不是一个很糟糕的妻子……”黄蓉身子倦了,半躺在床上,杏眼含泪的叹道。

  我半跪在床边劝慰道:“好了,莫哭了,你这样我好心痛。其实,这真是命中注定的邂逅,这就是命运……”我心里嘀咕,是该有一双儿女,不过自己抢先注册了,能不能生下双胞胎,我心里倒也没了谱……

  “你别再拿那个什么『闪念』的借口了,我都看出来了,你一直在骗我。”黄蓉泣道。

  我知道她是怀孕之后,荷尔蒙失调难免会多愁善感的胡思乱想,就柔声安慰道:“我怎么会骗你呢,既然你非要刨根问底,我也就不瞒你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一儿一女……”

  黄蓉呆住了,跟着转忧为喜,急忙问道:“真的吗?你都看到了?”

  “嗯,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叫做襄儿,襄阳的襄。男孩子叫做破虏,很聪明的,像我。”我心想:是自己的种,应该不会那么木讷了吧?

  “真的。太好了……真的太好了……”黄蓉低头轻抚自己的肚子,眼中充满了母性的光辉:“谢谢,孩儿他爸。”

  心结打开了一些,想到自己怀中一定是一对聪明、可爱的好儿女,喜悦中的黄蓉,在我耳边娇声唤道。

  “不客气,孩儿他妈。”我笑道。不过我转头想起件事来:“不过最好不要叫襄儿。”

  “为什么?郭襄,还蛮好听的啊?”黄蓉以为我觉得杨襄不好听,故意促狭道。

  “不是的,因为我脑子里闪过一句话:『一门三妓,香芙蓉』,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黄蓉听了也是心里一惊,这句话明显不是我为了骗我临时杜撰的,心中打定主意,要是以后靖哥哥给孩子取名的时候,她一定不能让女儿叫襄儿:“嗯,蓉儿醒得了……”

  窗外有人敲门,三娘推门进来,看我俩在床边说着悄悄话,微微笑道:“相公,来扶着蓉儿来喝口汤吧。灵芝茯苓老鸭汤,既补身又养颜,味道也不错,我今天文火炖了两个时辰,快来趁热喝吧。”

  我抱着她起来,扶她坐下,然后和三娘一左一右,把孕妇夹在了中间。三娘给黄蓉盛好了汤,轻轻的吹了一口,递到她面前。

  “好了,三娘,人家身子没那么娇贵,看你比我还紧张。”

  黄蓉笑着接过瓷碗,浅浅的尝了一口赞道:“嗯,真的很浓,又很香。对了,这不会就是那棵大灵芝吧?”

  我回来之后就取了一半灵芝送了过来,故而她有此一问。

  “不是它还能有哪一棵?我们前两天试过了,效果确实挺好。”说道效果,三娘神情不免多了几分扭捏。

  黄蓉看她笑的有些不自然,忍不住问道:“怎么了?这里面还有什么故事不成?”

  我哈哈一笑:“这东西喝多上火,少喝点,不然晚上遭罪,床也受不了。”

  黄蓉听得摸不着头脑:“床受不了?”

  三娘咬着耳朵和她说了,黄蓉羞喜的嗔了我一眼,但是眼神中却透着一股渴望。

  “不着急,等孩子降生,你和三娘一起伺候我,她在床上比你放的更开,蓉儿要多和她学学哦。”我在她耳边调戏道。

  黄蓉似嗔实喜,隐隐的盼望着那一天快些到来。

  因为三娘来的时候和芙妹打过招呼,所以芙妹就多炒了两个菜,又把程瑛、无双、初晴和如是都唤了来,大家齐坐一起共进晚餐。

  “看来,咱家还要聘请个专职厨娘回来。”我发表意见道。

  “不行!那还不随了你的意了?要找也要找个厨子,还要找人厨子那样的大叔。”

  芙妹现在被我调教的跟小绵羊一样乖巧,这种和我呛声的活计,现在都是由无双领衔上演。

  她此言一出,惹得大家一阵哄笑之声。

  “你们是不是太凶残了,我这两年来找过新的女人吗?有必要这么不信任我嘛。”

  我笑着看了黄蓉眨了眨眼。

  心说,你可不是新认识的吧?

  咱俩老交情了。

  三娘看在眼里会心一笑,但是也没有多说一句。

  “防微杜渐是有必要的,要不是我们看的紧,你早就把我师妹和袁洁洁领进门了。”初晴替无双帮腔道。

  “袁洁洁是谁?”黄蓉微微有些吃味儿,好奇的问道。

  “那不过是在逢场作戏罢了,她是魔教的,我不就是为了透过她,了解魔教的内幕的嘛。”

  我很“委屈”的说道:“再说,你怎么又把话题扯到龙姑娘身上了,我和她更是泛泛之交,又怎么能和她扯上关系。”

  “嘿嘿,我师妹从小没有和男子说过话,没被男人触碰过身子。虽然我没回去,不过听无双和芙儿跟我说了,现在她身子给你碰了,更是主动和你交谈过,我才不信你们没有一点点那个意思。”

  初晴嘿嘿笑道。

  不明真相的围观者如三娘、如是和黄蓉脸色都挂了几分幽怨,我心说这都哪跟哪啊,赶紧解释道:“这都谣传哈,我不承认。不过是在一起饭后说书时候,聊过两句,也算是有私情?哎,我可怜的名誉啊,都败坏在几个不争气的婆娘手里了。也罢,大不了以后到了终南我绕到走就是了,绝对不靠近活死人墓方圆百丈以内,这总行了吧?”

  我大声保证道。

  众女的面色才缓和了下来。

  “听说你很会编故事,也从来没给师傅讲过,今晚上没事,给我们讲个故事吧。”黄蓉看我有些狼狈,替我说话解围道。

  我笑道:“还是师傅知道疼人。大家想听个什么故事?”

  “白蛇传!”、“岳家将!”、“杨家将!”几个女子七嘴八舌的发言道。

  我心里这个汗啊,当真是众口难调。

  转眼看到黄蓉微笑的看着我,想起来今天讲了大唐的一个小故事,为了逗蓉儿开心,就笑着说道:“有了,今天我来给大家讲一个大唐双龙的故事……”

  当晚在小院里待到了将近戌时,郭靖才醉醺醺的回转。

  师傅有孕在身,芙妹就帮着父亲打水洗脸,我让众女先回避了,自己留下来帮着把郭靖抬回到床上。

  郭靖醉眼朦胧的看到是我,忍不住拉着我的手道:“过儿,郭伯伯脑子慢、嘴又笨,但是你知道郭伯伯是最想要你争气的,不想看你走歪路,你听我一句,听伯伯这一次好吗?”

  我看着郭靖,发现几个月不见他,两鬓居然有了几根斑白的发丝,我知道这都是他为自己操心所致,心里也很不好受,但让我答应放弃三娘?

  那怎么可以!

  这件事是绝对没得商量的。

  “靖哥哥,你醉了,你现在说他,他也听不清,等明早上醒酒了,我们再叫他来好好谈,你说这样如何?”

  黄蓉替我打了圆场,郭芙递过湿手巾给娘,让师傅替郭伯伯擦拭脸和手,才让他松开了抓着我的手。

  “我明天再来看郭伯伯吧。”

  我低声对芙妹说了句。

  她点点头,示意我别睡得太晚。

  我笑笑点头答应,在她额上轻吻一口,回头看了忙碌着的师傅一眼,转身走了。

  其实师傅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她既欣慰我和她女儿的恩爱,又为自己夹在中间……

  不禁感到有些自怜、自艾起来。

  等女儿回房歇息,她不禁胡思乱想到:或许,过儿笔下的金莲,心里也曾经这样纠结过吧……

  哎,我在想些什么啊,靖哥哥豪侠盖世,受万人景仰,而且我们相知、相守多年……

  只是,自己真的已经是那种下作的女人了?

  她心中凄苦,看看酣然入睡的丈夫,想想对自己体贴入微,用情至深的他,她真不知道应当如何抉择,自己又将何去何从……

  “那盆水先放那吧,芙儿,你回房去休息吧。”

  黄蓉打发走了女儿,自己心中思绪却依然纷乱,端着水盆出屋想透透气,转过回廊,却看到我站在暗处候着她……

  “你怎么还没回去?”她问我道。

  我接过水盆,帮她倒在土地上,把空盆放到一旁说道:“想你的紧,刚才看有些不开心,所以留下来好好和你道声晚安。”

  蓉儿心中羞喜,对我说道:“好了,让人看到不好,你快些回去休息吧。”

  “嗯……”我爱怜的将挺着大肚的蓉儿搂到怀中,轻抚她隆起的小腹,一面吻了下她的额头说道:“我的心时刻伴着你,这里的小家伙,就是替我时刻守护着你的天使……”

  “嗯!”

  蓉儿羞喜的和我深情一吻,久久难以自拔。

  直到我的手渐渐向上,伸向了她的双乳,她忽然醒悟时间地点都不对,才轻轻的推开了我。

  “去吧,别让我有种激情很快会被耗尽的感觉。”蓉儿眼中有些湿润的说道。

  我微微不语,心中说道:还是让时间来证明一切吧。

  在蓉儿手上吻了一下,我消失在了夜幕中,却没看到矗立风中的蓉儿身前的地面,被泪水溅湿了……

  转过天来,我一早来探望了郭靖。

  他醒了酒,话反而没昨晚那么多了,简单的询问了几句,听我说了在绝情谷里的经历,微微叹道:“不想绝谷之中,居然还有此等奇异族群,芙儿,你要记住这次教训,以后不得这样鲁莽乱闯。”

  忽有家丁来报说陆庄主有请,郭靖领着众人前往正堂相见,见陆氏夫妇陪坐奉茶的客人是一灯大师座下四弟子中的渔隐和朱子柳,不禁大喜过望。

  朱子柳笑道:“我师兄弟此次奉师命前来助阵,多年未见,郭大侠英侠之气不减当年,郭夫人却是风采更胜当年了。”

  朱子柳故意点明,此番郭靖倡议的英雄大会,一灯大师积极响应,目的就是让郭靖安心,表明自己并未因为武三通的事,对他心存芥蒂。

  而朱子柳最后的一句,却是故意挪揄她大肚子的样子。

  “多年未见,朱丞相竟以皈依三宝,想来安心伴在大师左右,每日诵佛念经颇有心得吧?”黄蓉反唇相讥道。

  朱子柳摸着自己稀疏的头发,呵呵笑了起来。

  朱子柳与黄蓉一见就要斗口,此番阔别十余年,两人相见,又是各逞机辩,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欢叙之后,朱子柳问起了自己的两个师侄。

  他本来早就想要去襄阳,但是近年来大理一直受到北方的攻击,他回朝听职,一直也抽不出空,要不是此次大胜关大会商议如何共同抗敌,只怕他还是出不来,所以这一耽误就是两年。

  郭靖说:“敦儒和修文现在从军,在蜀中做了校尉,也算是有了个出身。”

  他心里哀叹,这几个徒弟没一个能让他放心的,大徒弟就让他头疼了,这两个小的更是不争气,居然染上龙阳之癖,无奈之下,只有把他们送到西川躲避留言,但是这件事,朱子柳他们却不知道。

  “原来如此。”朱子柳来的本意,是顺道将一阳指的基本功传授与两兄弟,如今两个师侄却不在这里,不禁让他微微有些失望。

  安排好二人住下,黄蓉身子不便,芙妹就陪着母亲回房休息了。

  我又陪着郭靖见了几批客人,鼓乐声又起,外面进来了一众道人。

  我一看乐了,为首的四人正是自己的老熟人广宁子郝大通、清闲散人孙不二,带着尹志平和赵志敬以及几名四代弟子予会。

  郭靖赶忙上前迎接,陆氏夫妇也亲自出门相迎。孙不二正是陆夫人程瑶迦的授业恩师,师徒相见又是一番叙别离情不提。

  我也走上前来给长辈行礼问安。

  自从头一年我力挽狂澜,以一己之力挫败群邪,让重阳宫的保安宁,孙不二、赵志敬对我的成见也小了很多,曾经和我并肩作战的郝大通更是对我夸赞有加。

  为此,郭靖脸上也露出近日来难得的笑容,微微勉励了我几句。

  我看他们聊得起兴,自己也插不上话,就溜到边上和四代弟子中比较相熟的纪笃信、常姬明聊了起来。

  “哦?古墓把入口封了?难道是遇到了强敌?”我听纪笃信说活死人墓的断龙石被放了下来,心中不由一惊。

  “那我们就不知道了,不过或许师伯知道。”常姬明冲着尹志平呶呶嘴道。

  我心里还是很奇怪,以小龙女今时今日的身手,在中原武林能胜她的两只手绝对数的过来,那又是谁逼着她和孙婆婆封了墓?

  我心里不由得莫名焦躁起来。

  诚然,我不喜欢小龙女冷冰冰的性格,也不想去招惹她。

  但是从潜意识里,我还是把小龙女当作自己最亲的人看待,毕竟那个才应该是独臂杨过的正牌妻子。

  “尹师叔,我听闻活死人墓封了入口,您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抽了空,我问了坐在边上默默不语的尹志平。

  尹志平摇摇头道:“我也不知,三个月前,孙婆婆病重,师父让我们定时、定期的送食物去,那日弟子回报说,放在门口的蔬果用水没人取,墓门也紧闭。师父亲自去查验过,说是墓中人刚下了断龙石,从此古墓不复开启。”

  我默然,心想或许孙婆婆已经不在了,小龙女才做出了封闭墓道,再也不与外界往来的决定,也明白了为什么尹志平看起来浑浑噩噩的一句话都没有。

  午后,我和黄蓉再次相会,说起这件事来,言辞中不仅充满了担忧。

  蓉儿抿嘴儿笑道:“看你忧心忡忡的样儿,不是李姑娘疑神疑鬼,我现在都觉得你和这位龙姑娘有些什么了。”

  “别瞎说,只是出于对朋友的关系罢了,作为朋友的立场,我只是挺担心她会不会饿死在墓里,她应该没理由自寻短见吧?她也不该就这么死掉。”

  我分解道。

  “哦,我明白了,你肯定闪过她,是不是?说说,你闪到什么了?”黄蓉笑着问道。

  “哎……”我心说,你这不是逼着我又撒谎嘛,心想我能怎么说?

  说我要不穿越,我就会被你乖女儿砍掉一只胳膊,然后跟小龙女在古墓里过后半辈子?

  “闪是闪了,但我觉得不可能的事儿,我很讨厌她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劲儿,让人觉得活得不真实,不会哭、不会笑、没有血泪。”

  我含糊的说道。

  “那你是闪到你们以后好了?你刻意疏远她,怕她赖上你,这样不挺好,以后大家是老死不相往来,你也不用担心了。”

  黄蓉笑的咯咯的,最后还补上了一句:“我猜这位龙姑娘一定不漂亮。”

  我调笑的哼唱道:“你在我眼中是最美!每一个微笑都让我沉醉!”直白的词义唱的她双颊飞红,却又忍不住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好了,知道你文采风流,出口成章,这些艳词儿、俚调儿也是信手拈来,不过这个小曲儿也蛮好听的……”

  “呵呵,以后这首歌我只给你一个人唱。”我笑道。

  两个人正往回走着,芙妹找了来,我看她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以为她看出了什么,抢先说道:“我们昨天正好讨论几个问题,今天接着和师傅请教下。”

  “哼,大哥,这次看你还有什么说的。你的龙姑娘找上门来了!”

  我听完,和黄蓉对视了一眼,不由得彻底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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