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旗指何方,信仰所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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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篇是鸽了快要半年之久的琴柳风笛3P冰文,说实话我真的不太适合写3P,稍微一放飞这字数就飞了,这不,这么多字了都。

   唔,还是感谢大家对于我的支持,尤其是我的那几位校对员,希望以后我能继续在工作的空隙之中再多摸几篇文吧,谢谢各位了,纯靠爱发电多是一件美事啊。

   下一篇是谁请猜到的人打在评论区~嘿嘿,应该都能看得出来吧。

   弱小的提醒一句,前面还有一小段森蚺的啪啪戏,没有加进标签里面,食用时请注意不要遗漏。

   求一个关注和收藏点赞吧各位,上班过程中抽空码字可真的太难了,你们的关注和催稿就会是我最大的动力QAQ,如果一个月内收藏过300我会大力出下一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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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笛。”

   “嗯?怎么了?”

   “为什么……我不敢相信!真的是你吗……你真的真的没有在赛场里死掉吗……”

   “是真的呀,不信你可以来捏捏我的脸。”叫风笛的少女将头凑近了面前的人。

   “你……”她一把抱住了面前的瓦伊凡少女,头枕在她的肩头微微啜泣。

   “为什么……为什么你没有死也不来我说……你知道整个罗德岛还有我都在等着你回来啊,风笛。”

   “嘻嘻,其实是从那边体育场回来后又去临时被调去进行了一个隐秘的任务——去消灭一批特别特别坏的坏蛋!任务不仅很难而且很花时间,所以在任务结束前我就没有回来通知你,不好意思啦……”风笛吐了吐舌头,笑道。

   “那……罗德岛的悼念室的照片又是怎么回事……”泪水在她的眼眶之中打颤。

   “哎呀呀呀,任务需要嘛,对方对我们罗德岛了解得太深了所以我得伪装成殉职才能完成任务,现在黑白照早就已经撤掉啦,换上去的是庆功照哦!上面的我可帅啦!!我这一趟过来就是借罗德岛之名来问问你,还回去吗,简妮。”

   “我当时离开那里也是为了找你啊……”简妮心中想着。

   “既然你都回来了,我还有什么不回去的理由呢?但是我不能放弃这座还在战火中的城市,不能让它就这样落入深池的手里,我现在是长湖镇人民的领袖,不再是那个曾经的仪仗兵了,我必须要拯救它。”

   “嘛~~~这不是有我在嘛!罗德岛精英干员风笛!前来祝你一臂之力啦!这次可不要和我签奇怪的合同哦!”风笛抱起面前的简妮,在房间之中转起了圈。

   “哎呀——快放我下来啦,等会还要去开作战会议呢,现在可不是叙旧的时候……虽然,虽然我真的很开心,你还活着那真的是太好了……”

   她看着面前少女的那双蓝紫色的清澈眼眸,突然感到后脖一刺,一凉,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意识,双眼一翻双腿一跪便扑倒在了风笛的怀里。

   “风....笛.....有刺客....小心....”在她意识的最后一刻,她用着最后的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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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国、东国及乌萨斯三国交界处的湖泊旁。

   “哟~多日不见,你这身上多了炎国人的气场越来越强烈了啊。”一个穿着哥特服的少女站在水面上看着我说道。

   “这个湖泊离海洋那么远,你也能找上门来可真是不容易啊,怎么,内鬼小姐您又为我带来什么诡异的消息了?”我对她调侃道。我面前的姑娘名叫克莱因,是我在深海教会里为数不多还能联系得上的人,也是现在唯一一个可以为我带来些许教会情报的人。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个?”克莱因笑着回答道。

   “坏的。”

   “那条红龙恢复得不错,用炎国的话来说就是,上升到了全新的境界。那家伙现在可厉害了,上次差点就打赢我的小葵了。我觉得你现在如果去挑战她的话,一定会被那家伙血虐致死,到时候我再去冥河上踹翻你坐的船。”

   不得不说,我听完这话之后,心情变得沉重了几分。在我迟迟没有进展的时候,那家伙却一直在变强,一点点地和我拉开距离,使我获胜的希望愈发渺茫。“这就是坏消息?还有更坏的吗?”

   “我心情被那家伙搞得很差算不算?我可真是受够那个套皮老古董成天一副食古不化的德行搁那儿逼逼赖赖个没完没了了,真后悔当初没搞黄复活她的计划……如果能让她复死,我宁肯一辈子都不用全自动冲水马桶。”

   “如果你真的那么想让她闭嘴,那就多帮帮我。现在,该告诉我好消息了。”

   “咳咳,嗯,你说得对,不和你唠家常了。小比,你知道‘黑箭’这个东西吗?”

   “传说中必杀必中的武器,光是它的存在就令数代维多利亚的国王感到胆寒——在西雷克战役中,高卢的‘屠戮者’巴德用一支黑色的箭矢将维多利亚最强,当时号称百战百胜的‘孤山之主’希利斯一箭射死,直接扭转了战局。”

   “对,这还只是这只箭在维多利亚历史上出现的冰山一角。库阿尔金战役里,维多利亚的‘落日王’亨利在十位高阶骑士的面前被一支黑箭击穿了蒸汽甲胄直接钉死在了墙上。还有‘征服者’爱德华,同样的黑箭,同样的死法。”

   “你是在这儿跟我考察维多利亚与高卢战争史呢?”我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看来你的书没白看,好,在这么几个被射死的倒霉蛋中,你有没有发现什么规律?”

   “规律?都是被黑箭杀死的呗,一击毙命,连遗嘱都没来得及说。”

   “德拉克,被黑箭杀死的人无一例外都是德拉克,这才是重点。这说明什么?这是一支凝聚着古高卢人对龙族的怨念而诞生的克星。”克莱因的表情变得有些狰狞,但是眼中却在散发着异样兴奋的光芒。

   “……”我陷入了沉思。

   “‘黑箭’最后一次有记载的目击是在维多利亚的长湖镇,不过那时维多利亚的政权已经从德拉克转移到了阿斯兰的手上。黑箭也就失去了它的作用,从此便销声匿迹了。”

   “我怎么觉得你个狗日的在玩我,你究竟和她产生了多大的矛盾?”我有点费解于克莱因居然一下给我倒了这么多的情报,毕竟从本质上看她依旧隶属于深海教会,始终是我的敌人,就算是和那家伙有如何的不愉快,也不至于帮助一个外人置她于死地才对。

   “关于这个问题嘛,你稍微凑近点,我跟你细说。”她冲着我挥了挥手,示意我靠过去。“是因为啊……还有那天她……后来就……”她小声地在我耳边耳语着,我的表情也随着她的话语而逐渐变得诧异,最后硬是把笑憋了回去,整张脸憋得通红。

   “就……就这?你就这事?你这丫头这么大怨气的吗?”我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道。

   “你还在这说这话?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不知道这件事对我伤害有多大!!”

   “好吧,现在咱俩算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合作愉快,我负责为民除害,你负责提供情报,如果能提供一些小小的帮助那就是最好的啦。”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

   “等等,你还没告诉我黑箭有什么特点呢,不然我随便找个东西,找错了怎么办。”

   “特点啊……我想想……有了有了!”

   “?”

   “黑箭永远都是‘热’的。”

   “它永远在渴望着复仇,渴望着温热的血液再次流淌在其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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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52 P.M. 天气/小雨

   莱塔尼亚

   诺塔市

   这里是我到达维多利亚境内的长湖镇前的最后一个据点,我需要进行一些必要的补给与伪装,我可不想在镇子里被人认出来,然后背上“带着尸体进入大酒店的杀人犯”罪名而被全境追杀。

   多亏了克莱因小姐的福,我的整个行程基本都被她给规划好了,我不仅拥有了一个名叫“威廉·特纳”的假身份,还靠她事先准备好的伪装,扮成了一个完全看不出破绽的黎博利男子。最后,我去了当地的一家乐器商店,买了一个吉他,在经过了我稍稍的改装后,我将我的武器与一些必要的随身物品都放了进去,之后我走进了诺塔市通往长湖镇的驿站……

   次日,我通过驿车到达了长湖镇。与它的名字中的“长湖”一样,这是一座三面环湖的小镇,隔着很远就能看见其中用淡红色的砖瓦所砌成的一栋栋维多利亚式小楼,整座小镇就像一颗璀璨的红宝石一般镶嵌在湖畔。在小镇的南方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树林外则是一片金灿灿的麦田,几座风车正在麦地之中随着风旋转着,甚是惬意,简直就是维多利亚浪漫乡村风情的完美写照。

  

   “请出示您的证件,先生。”在镇门前,门卫照例把我拦住。

   “给。”我掏出假证件递了过去,其中还夹着一张钞票。

   门卫打开证件后立刻就看见了钞票,他抬起头来对我稍作打量,环顾了四周后飞快地将钞票从证件中抽出放入口袋,接着向我比了个手势,我便轻松地进入了镇中。

  

   “真难得,这座镇子是我第一座到达的没有那么重阴谋气息的维多利亚城市。”我行走在人声鼎沸的街道上,闭着眼睛努力感受着这座城里的气息,除了浓浓的维多利亚乡土味以外什么都没有,这让我感到一丝欣慰。“街上的人都很正常,比夕那座镜像城里的要正常的多得多了。”

   要想知道一座城的风土人情与文化传说,街头游荡的卖艺者与图书馆这两个地方是必不可少的。我很快找到了几个在街头说唱跳舞的维多利亚人,多亏了自己的这副伪装,在一番简短的交谈后他们欣然同意了我的加入,因为他们坚信红眼睛的黎博利人是幸运星,能为大家带来好运。

   “来吧,小伙子们,振作起来,光荣掌舵向前进!”

   “来给这伟大的一年增添新的一笔!”

   “为了荣誉我们召唤你,作为自由人而不是奴隶!”

   “又谁能像海浪之子那么自由呢?”

   “橡树之心是我们的战船!”

   “乔利·塔斯是我们的兄弟!”

   “我们随时待命:稳住,孩子们,稳住!”

   “我们将一次又一次的战斗和征服——!”

   “我们将一次又一次的战斗和征——服——!”

   一首维多利亚耳熟能详的《橡木之心》唱完,所有围观者都为我们献上了热烈的掌声。

   “威廉你的歌唱技术真的不一般呐,能把这首歌唱那么好的你是第二个。”其中一个叫做杰里的歌手对我竖了竖大拇指。

   “嘿嘿,一般一般,这首歌我经常练啦。”嘴上这么说,实际上这首歌只是我凭借着自己的歌唱天赋在随着节拍与歌词唱出来的。

   “下一首是什么?The Victora Grenadiers?”我问道,除了刚刚的橡木之心外,我也只记得维多利亚的这两首歌曲了。

   “嘟嘟——嘟嘟嘟——!”街道的远处突然响起了小号声。

   “镇长的队伍来了!快收拾收拾给镇长让路!”杰里对我叫道。

   “好嘞!话说为什么只是让路,不是收摊跑路?你们不害怕镇长吗?”我突然问道,因为在我的印象中维多利亚是个并不那么悠闲的国家。

   “镇长对我们都很好的啊,你见了就知道了!”杰里说完便带着我与几位艺人靠在了路边,远处渐渐驶来了一列方阵,在方阵经过我们这里的时候,我看到了他们口中所说的“镇长”,她穿着白色维多利亚贵族式的纱裙,头上戴着一顶装饰着白花的白纱帽。不知是巧合还是我这样的打扮可能真的可以“带来好运”,在镇长的队伍经过我这里的时候,镇长朝着我与杰里的位置招了招手,我与杰里也随着人群一齐欢呼着回应着镇长。

   “怎么了,威廉,镇长是不是个很和蔼的人啊?放在别的镇子里咱们早被卫兵肃清了,怎么还能看到她跟我们招手呢。”在镇长的队伍离去后,杰里搂着我的肩膀说道。

   “嗯……才这么看一眼根本看不出来,我们还是继续表演吧。”我说道。

   表演的闲暇时间我也不忘了与这几位街头艺人吹吹水,叙叙旧,而内在目的是想从他们的口中套取出“黑箭”的秘密。

   “嘿,你们有听说过什么关于这个镇子的故事或者历史吗?”闲暇之余,我问杰里。

   “传说?这个你问我……我其实.除了一些维多利亚众所周知的小故事以外,也不是很清楚。”杰里有些尴尬地说道。“不过在演出之后我们可以带你去一个地方,那里肯定能为你找到答案。”

   “嗯好,那就准备让我们开始吧!”听到了他这样的回答,我觉得自己的想法并非不可取。

  

   就这样,演出一直进行到太阳落山,夜幕完全降临才结束。我和这群歌手们攥着今天赚来的大把钞票,一同向着酒馆的方向前进。——那里,就是杰里要带我去的地方。

   在经过了大约十分钟的徒步后,他带领着我来到了一座建立在湖边的大木楼旁。大木楼下早已人满为患,几十张大圆桌旁满满的都是前来喝酒的人,几名服装各异的女性服务员穿梭于酒桌之间,将热腾腾的食物放置在客人们的桌上。果然如他所言,这儿的人气真的不是一般的高。

   “把你身上的东西看管好,这儿虽然太平但是小偷也不少,东西被偷了可就很难再抢回来了。”杰里对我正色道。

   “多大点事,反正我也穷鬼一个。”我满不在乎地回答道。

   “走,那咱们先找个桌子坐着。”

   他口中说的虽是说“找”,但是实际上的行为则是“请”一个幸运桌子旁的食客立刻离开。在他和其他几位乐手三拳两脚把一桌看起来势单力薄的外乡人“请”走后,我们便在这纷乱的人群之中找到了一个落脚之处。

   “希娜!!上酒!”由于在场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嘈杂,哪怕是仅仅离我们十步远的服务员也使杰里不得不拿出比他在街边唱歌还高一个档次的声音来呼喊她。

   “哦——来了!!”看来这里的服务员都与杰里交情不浅,只见那个叫希娜的鲁珀人在发现了喊她的是杰里后,直接放弃了手头前一桌的点餐菜单,在呼喊了另一位服务员接待后便提着裙子急匆匆地跑到了面前。

   “杰里你又来啦~这次还是老几样吗~~”在看到杰里后,希娜的语气显得非常愉悦。

   “先把那几样给我上全了,今天又结识了个新朋友,来给你介绍介绍,这是拉特兰来旅行的天赋歌手威廉。”

   “哇哦,红眼睛的黎博利人!我们今天要走大运了!”希娜在看到我后似乎更高兴了。

   “哪里哪里,我感觉自己活着可没那么幸运。”我尴尬地笑道。

   “那你刚刚点的老几样哪里够你这新朋友吃的啊?不给他上几道咱们长湖镇特色菜好好招待招待下?这酒也明显上的不够啊,一看这黎博利人就很能喝。”看得出来这儿的服务员都是推销一把手。

   “行行行,这都不是问题,上上上,都上,酒给我上桶装的!!今天我心情很好!!”

   “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要求……”但在这之后,杰里挥了挥手,示意希娜靠近些,然后对着她的耳朵小声地说了些什么。

   “噗哧——行行行,我一会就去把简……”希娜话还没说完,就被杰里按住了嘴。

   “咳咳咳……嗯哼……那么几位稍等~~马上就为您上菜~啵~~”希娜在留下一个飞吻后扭着翘臀钻进了人群之中。

  

   “呃,对了,你之前说带我到这儿来可以知道有关于这个小镇的一些传说故事,我该怎么做呢?”我开口问道。

   “哼哼哼,这个可太简单了。”他露出了一个阴险的微笑。“瞧见那边的那个台子了吗?”杰里将手指指向人群,那里好像有一个擂台,擂台上放着两张桌子和两张椅子。很快就会开始了,你好好看着,奖品是一张本酒场的季度性免费卡,还可以向败者提出一个必须达成的要求。”

   “嚯~有点意思啊,那么是比试什么呢?比谁更能打?”我笑着问道。

   “当然是比——喝酒咯!!但是——*维多利亚粗口*我酒呢!!!”杰里突然怒吼道。

   “哎哟……请、请让一下!!”从拥挤的人群中传来一个女性的声音,随后在拥挤的人群微微散开后,从中钻出了一位金发的瓦伊凡女子——她穿着一身湖蓝色的维多利亚式女仆长裙,下身穿着一条贴身修体的白色丝袜,脚上却穿着维多利亚女孩们只有在酒会时才会穿的那种白色的舞蹈鞋,一头华美的金发在浅紫和纯白色的发饰的点缀下显得如梦如幻。为了不拖到地上从而更好的在人群中穿梭,她刻意将自己那一头金发扎成了辫子,然后又特意在及腰处将自己的辫子整理成了更加贴身的样式。她的两只手上各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的酒瓶多的让人感觉稍微碰一下就会全部打碎一般,但是她在人群之中穿梭的姿态是那么的优雅、迅捷、稳健,没有任何在影视剧里毛手毛脚的女仆样子。当金色、蓝色与白色共存于一身的她在弦月光辉的照耀之下穿梭在这由中下等人所组成的棕褐色人群中时,那光彩照人的身姿足以将每一个人的眼睛都牢牢的吸在身上,无法离开——其实刚好相反,因为这儿的人似乎对她的存在早已司空见惯,他们并没有过度的在意这位穿梭着的瓦伊凡少女,而是继续着吃喝,即便是她从身旁通过,也只是非常随意地为她让出一条道路来罢了。

   “咚!咚!”她走到我们面前,将自己手里酒瓶挨个放上桌面,便将盘子夹在腋下准备离开。

   “琴柳小姐,你今天看起来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怎么连招呼都不打了?”杰里率先开口说道。

   “不能光喝酒不吃菜啊,菜还没上呢,琴柳是回去拿你点的菜了。”希娜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插口道。

   “好吧好吧,一会可不能把她放跑了,今晚她就得在我这桌,哪儿也别去。”杰里说道。

   从他人的言语中完全可以看得出来,那位叫“琴柳”的人在这里的人气不是一般的旺。虽然很想开口去问,但是一想到杰里刚刚的动作,卡在喉咙的问题又缩了回去。

   “那今晚要是镇长来呢?”希娜说道。

   “啊?镇长她不是隔天来一次的吗?”杰里有些惊讶。

   “哎呀,她和琴柳的关系那么好,最近又没什么事,肯定一有空就会过来的呀。瞧,琴柳回来了。”看到那位被称作琴柳的少女再次端着两盘食物像耍杂技一般的从人群之中勉强挤了出来,希娜便打断了话题。

   “我去帮她拿几个盘子。”我看着琴柳一个人拿着那么多的东西似乎有些吃力,便起身向前走去。

   “琴柳小姐,麻烦您将您手中的这些东西分担给我一些吧。”我钻进人群,走到她的面前。“啊...先生您是?”她看着我向着她伸出的手,似乎有些惊讶。

   “我是杰里那一桌的,看你一个人拿这么多东西有点困难,便想过来搭把手。”我回答道。

   “呃,不需要啦,这些东西我都可以自己解决的!”她笑了笑,刚想继续向前走,手中那个装着烤火鸡的大盘子就被我抢去,端在了手里。

   “诶诶诶——先生你不需要这样的,你可是客人。”她本想将盘子拿回,但被我阻止了。

   “一点小忙,多大点事。”我说道。

   “哈哈哈哈你这样也太客气了,哪有客人帮着端茶倒水送饭的啊。”杰里打趣道。

   “没什么,一点小忙而已,这不正闲着没事吗,早点帮你们把菜上了我们也好早点开饭嘛。”我将烤鸡放上桌。“而且我确实有点饿了。”

   “我估计着剩下的东西也不多了,争取一趟就拿完吧。”琴柳将手中的东西放下稍稍活动了下筋骨,便离开了。

   “我也来搭把手,你们慢慢喝。”我对杰里说完便向着琴柳的方向走去,很快便追上了她,在道清来历后与她一同向着厨房走去。

   “请走这里呀,威廉先生。”我完全不清楚哪里是去往厨房的路,只能一路被她带着穿越人群,几次还险些在人群之中迷失了方向,不过还是从她那里得到了许多有用的信息。从交流之中得知,她实际上叫做简妮,人们一般称呼的“琴柳”是她曾经在罗德岛上工作时别人为她起的代号,即便现在从罗德岛离开了,她依旧选择让别人称呼她为“琴柳”而并非是原名,只因她觉得这个代号更加亲切。可是,当我问到她为什么要离开罗德岛而来到这里时,那湛蓝似水眼睛里被点缀上了一丝忧虑与哀愁。

   “怎么了?”

   “我只是……啊啊啊,没什么,这里的镇长正好是‘她’曾经的校友,所以我就来到了这里。”

   “问出这样失礼的问题我感到非常抱歉,尊敬的小姐。”我微微鞠躬道歉。

   “没关系的,先生您不需要这么礼貌!”她似乎有那么些受宠若惊。“早点把东西带回去吧,我真的饿了。”为了不那么尴尬,我加快了脚下的步伐。等到我们把食物带回自己那一桌时,发现杰里他们已经吃得热火朝天,急于求得“黑箭”情报的我也立刻加入了其中。

   “琴柳小姐你也留在这一起吗?”我问道。

   “嗯,会的。”从她整理座位立刻坐下加入话题的动作来看我的顾虑是多余了。

   “哧——”杰里起开一瓶维多利亚威士忌,倒满了我和琴柳的杯子。

   “来!!为我们今天新的朋友干杯!!”

   “耶——!!”

   “威廉啊,说说看你旅行的经历可好?”杰里灌下一杯酒,说道。

   “好啊,我很乐意。”

   话题的匣子只要打开了,就再也合不上了。但让我感到失望的是,我还是没能打听到关于“黑箭”的事情,所以我决定去试一试那个“擂台”。

   “杰里,你说的那个‘比酒擂台’,我想要上去试一试。”我一边拽着杰里,一边指向不远处的平台,此时台上正有一个瓦伊凡女性和一个萨卡兹壮汉抱着瓶对着灌酒。

   “啊……那是……嗯?你个黎博利人就想上去比酒?我们可不负责……嗝……把你抬回家。”杰里已经喝得有些醉了。

   “我去试试看,我还挺感兴趣的。”我说完便向着比酒台跑去。走到一半却被人拉住了衣领,我回头一看发现竟是琴柳和希娜追了上来。“我觉得你还是别去了吧?你刚刚都和杰里喝了那么多了,而且那个萨卡兹是从今天上午就在这儿和人喝了,到现在都没醉倒,你真觉得你能赢他吗?还是算了吧。”希娜说道,显然是有些担心我。

   “就这事你们两位就别担心啦,我知道自己能喝多少,喝倒几个萨卡兹和瓦伊凡还是没问题的。”我并不担心自己的酒量。

   “那……我跟你去吧,如果喝倒了还有个人把你抬回去。”琴柳这时开口说道。

   “呀?小黎博利你果然运气很好啊,有她陪着你你就尽管喝吧,赢了走回来,输了她把你抬回来,然后我再把这笔账记到杰里头上。”希娜看琴柳有同我一起的想法,便转身离开了。

   “那我们走吧?给你见识一下阿戈……黎波利人有多能喝!”我注视着她那湛蓝的眸子,尴尬地笑了一下。

   “唉,每一个醉鬼在喝醉前都是这么说的,最后还是得我把他们抬回去。”琴柳叹了口气。

   “扑通——哗啦哗啦——”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瓦伊凡女人在大口灌酒的过程中终于抵挡不住醉意,连着桌上放着满满的酒瓶一起翻倒在地,被几个她的朋友七手八脚抬了下去,而我则余裕满满地灌下最后一口酒,从椅子上站起,看着比酒台下的人群。这时,一旁的裁判向我走来,在确认了我的精神状况后把我领上了领奖台。

   “先生,这是您的奖励,本酒场一个季度的费用全免卡,以及一个可以向失败者以及在座的各位提出的小小要求,不过前一个要求得等她清醒过来。”。在他将那张看起来十分简陋的季度卡递交到我手里时,台下原本嘈杂的人群变得异常的安静。人们纷纷放下了手中的餐具与酒盏,一同将目光对准了这位站在斗酒领奖台上的年轻黎博利人。

   “咳咳……你们这样看着我,我很尴尬哎,你们是想听获奖感言吗?”我问道,但台下依旧寂静无声。

   “先生,他们是在等你的‘小小’要求。”裁判对我小声提醒道。

   “呃……那,谢谢你们在座的所有人的捧场,尤其是——那位在台下一直等待着想把我抬回去的这位美丽的小姐。”我低下头,对着场外的琴柳露出了一个微笑。

   “我的要求就是...和你在这维多利亚月下的长湖边跳上一支舞,我想与你一同成为这个长湖镇里最美丽的风景。”我将手伸向琴柳:“这里不再是斗酒台,而是我们两人的舞台,裁判先生,请帮我收拾一下刚刚喝酒的地方。”

   趁着酒劲与一位美丽的女子在月下共舞一曲,这是每个阿戈尔男性都无法拒绝的事情。

   “啊!?先生,你这……”我突如其来的邀请打了琴柳一个措手不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起哄声。一个拉特兰来的歌手亲自邀请一位酒场的服务生跳舞,这种事那可是相当的少见。

   “可,可是,我不会跳拉特兰的舞啊。”琴柳红着脸说道,看得出来她有些犹豫。

   “你们维多利亚的舞蹈我都不是很熟,但是你尽管跳,我能跟上你的步伐。”我走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拉上了台。此时,台下的掌声和欢呼声更加热烈了。

   “那,先生...”琴柳走上台,还是有些犹豫。“你今天刻意选择了舞鞋,就是为了与什么人来上一曲吧?不过这次我抢先了。”我凑近琴柳的脸,牵起了她的手,同时悠扬的乐曲从我们的身边响起,酒场里的音响被人打开了。

   “Tell me why~”

   “(Ain\\u0027t nothin\\u0027 but a heartache)”

   “呃!怎么是这首曲子?”听到前奏的同时她有些惊讶。

   “你会跳的吧?”我看着咫尺处的瓦伊凡女孩,说道。

   “嗯,只是……”她点了点头。

   “Tell me why~”

   “(Ain\\u0027t nothin\\u0027 but a mistake)”

   “那就开始吧,你先起个头,没必要担心,我跟得上你的。”

   在我的怂恿下,她怯生生地迈出了第一步。紧接着,随着音乐的节拍,我跟着她也迈出了一步。

   “Tell me why——”

   音响之中清澈的音乐声进入琴柳的耳中,而紧握着她的手的那个人也开始高声歌唱了起来:

   “I never wanna hear you say”

   “I want it that way~~”

   黑衣白发的黎波利人与蓝白金三色的瓦伊凡少女在泰拉的双月的照耀下开始旋转,我跟着她的步伐与节拍改变着自己的节拍,同时紧紧握住她温暖的手,真是生怕她从自己身边离开一般。瓦伊凡少女的裙摆扬起湖光般灿烂的波纹,原本盘踞的金发在舞蹈开始前就被她解开了,在月光的洗礼下被罩上了一层冷冷的白光,正如金色的丝绸般随着音乐的节拍肆意地飘洒。

   “Tell me why”

   “Ain\\u0027t nothin\\u0027 but a heartache”

   台下的人们用掌声和呼喊跟着音乐打起了节拍,整个酒会的气氛在这一刻被推上了高潮,食客们有的摇开手中的香槟与啤酒庆祝,有的大声呼喊着叫好,有的拉起身边一同前来的女伴加入这场盛大的庆典,只有台上的两人在这中踩着点,完全沉浸在这美妙的舞蹈之中。

   “你在寻找一个人,而我正好也在寻找一件东西。”

   “而且你与我见过的一个人……长得很像。琴柳小姐,感想您今晚的陪伴,也请您原谅在下的粗鲁行为。”

   (乐曲)“Tell me why”

   “I never wanna hear you say”

   “……”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脸却已经红了大半。

   在这个舞跳到这个节拍时,男士下一步所需要做的,其实应该是吻上舞伴的唇。

   而我则弯下腰,一把将这个漂亮的瓦伊凡姑娘的上身微微放倒揽在怀里,一个公主抱的姿势将一把她抱了起来,抱着她在舞台上跟着音乐节拍旋转,与她一起迎接着台下人欢愉的呼声。

   “I want it that way~~”

   曲毕舞止,我在人群的欢呼喝彩之中慢慢将怀中的少女放下,松开紧握着琴柳的手,看着她深邃的眼眸。

   “应该没有太过冒犯您吧?琴柳小姐。”

   “嗯,没有,先生您……跳的真的很好。我也好久没有跳这支舞了,所以有的地方就……有些紧张。”她稍稍整理了一下因为舞蹈而凌乱的外衣与长发,笑道。

   “哈哈哈哈哈,我一开始还害怕你会一把将我从舞台上摔到地里去。”我也笑着回答道。

   “啪啪啪啪啪啪——”这时,从比酒台的不远处传来了掌声,寻声看去,居然是镇长。

   “啊,是镇长!糟了糟了,我暂时离开一下。”琴柳说完向着镇长的方向跑去,在此之前她还不忘了再一次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很久没看你这么开心地和人跳舞了。”即便隔着嘈杂的人声,我还是能听见镇长和琴柳的谈话声。

   “哪里哪里,这不是正好赶上有客人嘛,以前不也经常和友好的客人们跳上一曲嘛。”琴柳笑的有些尴尬。

   “这次我从舞姿就能感觉到你真的乐在其中,完全不是以前那种有些机械化与厌恶的舞姿,看来舞会的时候带上你果然是个正确的选择。”镇长伸出手,拍了拍琴柳的肩膀。“不过说起来,刚刚你的舞伴好像一直在看着你,你去把他喊过来,我有话想对他说。”镇长注意到了我,我便立刻被琴柳喊了过去。

   “镇长您好,我叫威廉,是个出门远行的黎博利人。”我率先做了介绍。

   “威廉先生您好,我是长湖镇的镇长,你可以叫我菽草,虽然名字比较特别,不过还是别喊错了哦,欢迎来到长湖镇。”我认真打量了一下面前的镇长,她是一位高贵的菲林女士,相貌十分的普通而且年龄并不算很大,在人群之中甚至都没有什么亮点,但却能从她的言谈举止中感受到一股维多利亚军人的不凡气质。

   “咳咳,请问镇长您找我一位过客是有什么事情吗?”过于尴尬的自我介绍我只想让它早点结束。

   “您和简妮小姐刚刚跳的那支舞让我有些震撼,自从‘她’失踪了后就已经很久没有人可以在舞蹈方面与简妮小姐搭上节奏了。”菽草说道。

   “请问你们一直提到的她……是?”我很好奇那个一直被提及的“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啊,曾经可是像颗星星一样灿烂的孩子呢,以后还是让简妮小姐来告诉你吧。不过你要为她备好足够擦干眼泪的纸巾。”镇长冲着琴柳微微一笑。“对了威廉先生,如果您不介意的话,今晚不妨就让我安排地方让您休息一晚吧,正好我那里还有一间空房。”

   “如果不麻烦的话,那实在是再感谢不过了。”我说道。

   “我一会还有点事,您可以先在这里玩上一会,等差不多散场了让简妮带你回去就行了,没问题吧?简妮。”菽草说道。

   “呃?好的。”琴柳回答道。

   “杰里,该走了,今晚早点睡,别在这儿鬼混了,咱们明天还有事情要做,今天该放纵的也都放纵过了。”只见杰里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站在了菽草身边。

   “你们是……”我有一点吃惊,不过想到下午遭遇时发生的小插曲,我完全理解了。

   “好了,各位我先告辞一步,希望您们能在长湖镇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菽草转身骑上马,在护卫们的保护下与杰里一同离开了酒场。

   “说起来,我们是不是也该回去了?看样子今天属于我们的戏份已经结束了呢。”看着依旧人声鼎沸的酒场,场内已经开始了第二波的比酒大赛,甚是热闹。

   “嗯,菽草说过让我带你回去,那就等我稍微收拾一下马上我们就回去吧。”

   “你不需要再留下来帮忙了吗?”

   “不需要啦。这边其实人手并不缺的,我今天在这儿主要其实是帮菽草看住杰里,现在杰里也走了,我也可以离开了。”说完琴柳便提着裙子走下了台阶,向着酒馆处走去。

   她很快便换上了另一身蓝白相间的小制服,搭配她那头本就极其引人注目的金发以及那双完美包裹着大腿的诱人白丝,这一身的配色实在是让人有着无尽的遐想。

   “怎么了?威廉先生。”我正对着她那双腿发呆,此时却被她的话语拉回了现实。

   “哦,没事,可能是刚刚的酒劲上来了,脑子有些懵。”我随意地搪塞道。

   “是吗?需要把你抬回去吗。”

   “不不不,不用,我自己能走,你在前面带个路就好了。”

   就这样,她在前面走着,我在后面跟着,穿梭在维多利亚小镇的条条巷巷里,可能因为早已入夜了的原因,她没有和我做过多的交流,我也就闭着嘴跟着她,整个行走的过程安静祥和却又充斥着一股的莫名的温馨。

  

   大约走了三十分钟以后,她领着我来到了一个维多利亚式的庭院门前,门口站着两个卫兵样的人。琴柳带着我走向大门,对着两个卫兵稍稍点头,我与她便走进了庭院。

   院子里有两栋楼,一栋从样貌与装饰来看很明显是市政大厅,另一栋就显得没那么奢华,但是却比市政大厅要稍稍大上一圈。

   “相当朴素的建筑物啊,你们平常都是住在市政厅旁的吗?”我看着庭院里伫立着的大楼,说道。

   “还不是菽草她想多忙一会,我一般白天就在市政厅里帮她打打下手,做做饭搬搬资料什么的,然后晚上到酒吧那里去放松放松心情。”琴柳说着便领着我到了建筑物前面:“好啦,到了,这栋房子以前是个老酒店,三楼正好还有一排空房间,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就暂时先住在里面吧。”

   “琴柳小姐您也是住在这儿吗?”

   “我的房间在二楼上楼梯第四个房间,如果有事的话喊我就是,算啦,我先带你上去你随便挑一个房间吧,不过就是需要稍微打扫一下,不会很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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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所大楼,三楼。

   “呼——总算是干净了许多啊。”琴柳直起身来,擦了擦额头的汗,满意地大量着眼前整洁的房间。“这样你今晚就可以安心入睡了,衣橱里有临时的衣物,你的身材应该穿的下。”

   “呃,谢谢你们的帮助,实在是...太感谢了。”

   “这点小事算不上什么的,时候也不早啦,我也该回去休息了,如果还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可以来二楼找我,不过不要去一楼和地下室哦。”

   “为什么?”

   “一楼是菽草和杰里休息办公的地方,不要去影响他们,地下室...那里我也不知道,别进去就是。”

   “嗯,我明白了,谢谢你。”

   在送走琴柳后,脱下戴了一天的“黎博利帽子”,我便去浴室里好好洗了把澡,穿着睡衣走到窗前看着维多利亚寂静的夜景,夜晚的长湖镇,微风徐徐,甚是安宁,泰拉双月那冷冷的月光从空中洒落,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铺下一束束深一道浅一道的光辉。

   “没想到一向以战乱著称维多利亚也能有这么平静的夜晚。不过,谁知道这是不是大战前的安静呢?……管他呢,维多利亚咋样不是我个外人需要关心的,我还是好好地活过眼前吧。抓紧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去及时享乐我觉得也是必须的。”

   在窗边稍微感慨了一下,关闭窗户的同时将窗帘拉严,把门完全反锁,最后将吉他的暗门打开,手伸进去摸索着。

   “菲尔小姐,晚上好,今晚的安保就靠你啦。”我将夕的画卷从吉他暗格里抽出,放置在房间里最隐蔽的地方。虽然在人群密集的地方菲尔小姐不能轻易现身,但是帮我做好预警与通知工作还是不难的,只不过房间如果真的被什么人闯入了就只能靠我自己去寻找了。

   “啊,祖玛玛你在这里呀,我可算抓到你了。”在这之后我继续翻找暗格,在几个不同的娃娃里想找到那条最大最粗的尾巴并不是难事。接着,我提着尾巴把森蚺的娃娃从吉他的暗格中揪出,轻轻地把她放到床上,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透明的小袋子,袋子里装着一片还在散发着微光的花瓣,用花瓣包裹住床上森蚺的娃娃,再稍微后退了几步,背过身子等待着她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不一会儿,我就听到了床上被子被蹬滑的声音,接下来是一声重物垂落到地面的闷响。这时再转过头去,萨尔贡少女祖玛玛便已经安静地躺在了床上,一条长长的蛇尾从床沿垂落,软踏踏地垂在地上,很明显,刚刚的重物落地声就是这条粗壮的大尾巴。

   “呼呼呼,从溱城出来后到最近实在是有点忙,所以今天才和你再次相见,你应该没什么意见吧,亲爱的。”我这时已经坐到了她的身边,伸出手轻抚森蚺冰凉的脸颊。

   森蚺现在的样貌与生前几乎无异,肌肉和皮肤依旧饱满如初,因为之前在伊比利亚的海边和溱城的湖边与她缠绵了好几次,新买的泳装也就还没来得及换下来,泳装上那白色的裹胸布非常符合形象地贴合在她的胸前,隔着薄薄的布料甚至可以看见那羞涩的小小凸起,一头干练的短发摸起来依旧丝滑无比,森蚺的下身穿着一条短得几乎都快要到大腿根部的修身牛仔短裤,两条曲线优美的大腿从中伸出,无力地交叠在一起,两脚上涂着艳丽的蓝色指甲油,脚背上那长时间穿着凉鞋而留下的洁白晒痕清晰可见,这套衣服使得她显得清凉而且充满了青春少女独有的靓丽。伸出手在脸上玩味地一戳,脸上的肉被戳出了一个小小的凹陷,在手指离开后立刻恢复原状。

   “跟你稍稍介绍介绍,这儿是维多利亚的长湖镇,这里的人都很好,还有个你以前的老同事叫琴柳的也在这里。”我爬上床,将森蚺搂在怀中,少女无力的脑袋亲昵地搭在我的肩头,我的手也从她的脖颈后绕过,在搂住她的同时握住了她洁白的胸罩。

   “不知道你以前和她相处的怎么样呢,不过看她的性格,你们应该还是会聊得来的吧?”我将手从她的胸罩上移开,慢慢滑过她冰冷的锁骨与脖颈,最后落在她的下颌,将她低垂着的脑袋扶起,注视着她被我轻轻掀开的眼睛,依旧是那碧海般清澈但却无一丝生机的眼眸。

   “啾——”我闭上眼,在森蚺冷冷的注视中再一次吻上她冰冷的唇,搅动着她的舌头,与她深深地缠绵在了一起。她的唇,她的脸颊,她的酥胸,甚至是她身上那被阳光洗礼而流下的那淡淡的晒痕。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此时就像是海面上无尽的漩涡一般深深地吸引着我,将我一步步地拉入欲望的深渊。

   森蚺的口腔里很凉,但在我热火般的激吻之下也很快有了一丝温度。我舔遍了她口腔之中的每一寸皮肤,将她干燥的口腔也带上了专属于我的湿润。吻着吻着,我的手从她的下乳慢慢滑过她的小腹与纤腰,在小腹上轻捏了一把后用手指解开她牛仔裤的扣子,挑逗着尸体那不会有任何反应的私处,同时也将自己内心的欲望阀门彻底地揭开。

   “咱们多久没有像这样好好地趴在床上安安静静地来上一轮了?”我凑近少女的耳朵说道。“这次可得好好补偿你一下了呢。”说完放下森蚺的上身让她靠在床头,自己则挪到她的胯下,脱下她的牛仔裤和内裤,将斐迪亚少女羞涩的私处暴露在了外面。

   大概是因为多次与她云雨过了的默契,又抑或是自己内心也许真的感到太久没间而产生的那种愧疚感,我三两下脱下身上碍事的衣服胡乱丢到一旁,挺立着下体钻到她的胯下,手捏住尸体的小腿,让她双腿夹住我的腰间,用手握住自己涨挺得难受的阳具凑近她的私处,在她的穴口蹭了蹭便一口气让胯下的巨龙长驱直入,自己也深深地与这位安静的少女结合在了一起。

   “咕啾……咕啾……”在空气里淫靡的交合声中我慢慢伏下身子,双手与森蚺十指紧紧相握,然后用牙齿挑开少女胸前那对洁白的泳衣胸罩。将胸罩揭开后,一对颜色明显比其他部位要淡一些的美乳跳动着弹入我的眼帘,我闭上眼轻啮她的乳房。森蚺则低垂着脑袋用着那双无神的蓝眸看着我,目光温柔如水,胸前的美乳也跟着我的动作一波波晃动,好似与我一同享受着交媾的欢愉。

   “吱呀吱呀吱呀——”身下的木床在我与森蚺两人激烈的交合中不断发出着不和谐的声音,不过这声音早已被我甩在脑后,我的注意力现在只集中于森蚺一人身上。

   “呼哧……呼哧……”我喘着粗气,身体在少女无助的尸身上进行着机械性的活塞运动,终于,在无数次的抽插后,一股浊流从阳具之中喷涌而出,灌注进了森蚺冰凉的穴道之内。

   “呼啊……我们的配合还是那么的好,是吧?亲爱的。”在欲望的放纵过后,我趴在了森蚺的身上,亲吻着她的脸颊。虽然每次放纵后的处理都可以由菲尔小姐去办,不过森蚺例外,在我仔细地帮她清理完了私处中外泄的部分精液后,时间已经来到了凌晨三点,是睡觉的时候了。

   先抓起被子盖住我和森蚺的身体,再将她冰凉瘫软的大尾巴缠绕在自己的腰间,自己也从背后用背抱式的姿势紧紧抱着少女的尸体,我搂着她,将她粗大的尾巴垫在头下作为枕头,整个场景是那样的温馨又甜蜜。

   “该睡觉咯……”

   窗帘下漏出的灯火熄灭了。

  

   咚咚咚咚咚——

   “威廉先生?”一阵不和谐的敲门声将我从睡梦之中敲醒。我微微睁开眼,映入眼帘的自然是森蚺那安详又熟悉的……

   等等!为什么会有人在这个时候敲门?

   如果这个时候外面的人用钥匙打开门进来,看到我和森蚺的尸体赤裸裸抱在一起……那我想我很难不对那倒霉蛋起杀心,不过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所以我必须想办法掩盖过去才行。

   “威廉先生,您醒了吗?”仔细一听,原来门外的声音是琴柳,这让我稍稍松了一口气,毕竟琴柳并不是那种会贸然开门进入别人房间的人。

   “干什么啊……这么早就喊我起床了吗?你就先走让我再睡会吧。”我故意装成一副刚睡醒的样子说道。

   “不知威廉先生您休息的如何?菽草通知我前来邀请您一同享用早茶。”

   “啊这,那就请稍等一下,我现在还不能去那里。”

   “嗯,好的,那我就在门口等您了。”

   我稍稍松了一口气后,立刻双手抱住森蚺腋下,将她的的尸体从床上拽起。紧接着我抱着她开始环顾四周,寻找合适的藏尸之所。如果在这儿使用菲尔的花瓣将尸体重新变成玩偶的话,恐怕引起的动静和需要的时间都不是我能够接受和搪塞得了的。房间不大,但是家具倒是一应俱全。而我一眼便看中了一边的大衣柜,这实在是个非常棒的藏尸地点。我抱着森蚺跑到衣柜跟前拉开衣柜,里面除了挂在上面的几件衣服外一无所有,于是我便将怀中的少女尸体放了进去,关上了门转身向着房门走去。

   “希望她不是过来检查我的柜子的……”抱着这样的想法刚穿上衣服戴上帽子准备开门,身后的柜子就发出了“咚”的一声闷响。我赶忙回头看去,松松垮垮的柜门果然无法承受住斐迪亚女孩的重量,森蚺的尸体将它从里向外撞开,她也扑通一声坠倒在地,在地上翻滚了两圈最终歪着脑袋用她那无神却清澈的蓝色瞳孔看着我,似在渴望着我的宠爱。

   “哎,现在可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啊……”我向着地上趴着的森蚺尸体跑去,这时门口又响起了琴柳的声音:“里面发生什么事了?威廉先生您还好吧?”

   “我还——”我被琴柳的声音一时间扰乱了心智,刚回头说出了两个字,脚下就被一根重物所绊倒,一时间失去重心踉跄了两下后便扑通一声倒在森蚺的尸体上,同时带动尸体往前蹭了一段距离,撞在了衣柜上造出了第三声响动。

   “威廉先生?您需要我帮忙吗?如果可以的话我就进来了?”门外又一次传来了琴柳关切的问候。

   “没事没事,真的只是被绊倒了而已,你不需要就这样进来的……”但我的话还没说完,大门处就响起了门轴被转动的声音。

   “*阿戈尔粗口*”在这千钧一发即将社死的时刻,我的眼睛瞟到了自己床下的空隙,事到如今只能先这样试试了。

   “抱歉啦~”在对着森蚺耳边轻轻耳语后,我一把将她的尸体推进了床底,同时自己也迅速从地上坐到了床上,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后大门便被推开,琴柳走了进来。

   “嗨,早上好。”我尴尬地笑了笑。

   “早上好,请问刚刚这儿是发生什么了吗?”琴柳看着门户大开的柜子说道。

   “啊,没事,昨晚房间里进老鼠了,刚刚这不开柜子抓老鼠嘛,脚底滑了一下,动静大了点,不好意思。”

   “啊啊啊,我好像昨天没考虑到这一点……”

   “没事没事,基本上已经被我赶尽杀绝了,今晚肯定能睡个好觉。”

   “你不是说一会要去吃早饭嘛,你稍微在门口等我一下吧,我收拾完了就出来。”话刚说完准备站起,突然感到脚下一阵凉意的同时,又感觉到几分似是踏在鳞片上的触感。微微低头将目光瞥向脚底,发现森蚺的尾巴尖不知何时从床下伸了出来,此刻正被我踩在脚下,而琴柳就在我的面前两步远的位置看着我。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森蚺的尾巴居然这么碍事。

   “哇!那里好像还有老鼠!”我突然指着与我反方向的一个柜子大喊了一声。

   “嗯嗯?”琴柳反应飞快,两步窜到柜子旁打开了柜门向内张望,而我也趁这个时候将脚下森蚺的尾巴踢进了床下,快速跑到琴柳背后遮拦住她与床的视线,开始打岔。

   “这里没有老鼠啊,你是不是看花了。”

   “呃,有可能吧,不过别管那么多啦,我们还是早些去菽草那里吃早饭吧,反正我带的东西老鼠也啃不坏。”

   “嗯,那就以后再来处理吧,那我们就去菽草那里吧,她估计都等急了。”琴柳转身向门口走去,而我一直遮拦在她与床之间直到我们离开房间,虽然动作有些尴尬和僵硬,但这次总算是蒙混过关了。至于床下的森蚺,只能暂时委屈一下她了,我会在早茶完成后第一时间过来把她重新收敛回去的——反正她也不可能再有任何的意见了。

  

   长湖镇市政厅内的餐厅内。

   “哈哈哈——杰里你这过奖了过奖了,我跳的舞是什么样我自己还是有几斤几两的。”

   “嗨啊,你可别这么说,当时你和琴柳小姐在上面跳得有多美我们下面的一百多百号人可都是有目共睹的,这首曲子可是很久没人能跳得像你们那么好了。”

   “我觉得你们应该多夸夸琴柳小姐,她才是那次舞蹈的主宰,其实我的步伐都是跟着她走的。”

   “诶诶——其实我也……”

   正当我们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我感到我口袋里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灼烧感,掏出兜内的东西发现是一片燃烧着的花瓣。这是来自菲尔小姐的警告,除非是地上躺着的森蚺复活了,不然就是我的房间可能有不速之客光临。不管是哪一个,这件事都是我必须立刻处理的。

   “糟了,我突然感觉肚子有点疼,我得离开一下!!厕所在哪里?”

   在琴柳为我指明了方向后,我便立刻离开了餐厅,向着房间的位置奔去。餐厅距离住所并不远,我只花了五秒钟的时间就跳到了住所的窗前,拉开窗户一脚跃入。

   房间里一片祥和,只有窗帘被穿堂风所吹动的哗啦哗啦声。但我清楚地记得昨晚睡前将窗户锁死了,早上又走的匆忙不可能开窗,可现在这窗户却没有上锁,这里肯定被人光顾过。

   在环顾四周与屋顶后,我第一件事就是俯下身看床下的森蚺有没有出什么异相。还好,她还是安静地躺在床下,这下我的心放下了一大半。我将森蚺的尸体从床下拉出来放到床上,拿出一片花瓣放在她的手心,在花瓣生效的时间里我开始仔细搜查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很快搜查结束,整个房间只有我吉他的暗格开关上被沾上了微量的粘液,很明显是有些什么东西往里面探索过什么。我警惕地将手伸入暗格,在满手恶心的粘腻感之中我碰到了我的玩偶们,谢天谢地,看上去她们还没事,于是我将玩偶悉数从暗格之中掏出,即便浑身沾满粘液,我还是能认得出来她们的身份——蓝毒、惊蛰、霜叶、夕、加上床上的森蚺,一共是五个。——唯独那位与我关系最淡的风笛不见了。

   用大拇指微微沾起一些粘液在鼻尖嗅了嗅,有一股淡淡的海腥味,但是不凑近闻根本闻不出来,这股味道几乎就是在明示对方的身份了。

   “*和蔼亲切的阿戈尔问候*”

   毫无疑问,是他们在监视我,我的处境并不乐观。

   “非常可疑的是,这次早茶我可是把所有的家当都留在了这儿,刀弩枪三个随便拿走两个都足够对我的产生极大的影响,但它并没有选择这么做,而恰恰好拿走了一个与我关系最为疏远的风笛的玩偶,这究竟是为什么?还有就是……这来者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我以前阿戈尔的时候,可从来没听说过类似的生物或是能力。”哪怕是我,也没有在这里发现任何有生物入侵的迹象,除了那一滩恶心的粘液以外。当我询问菲尔时,她也只是说感觉到了有东西进入,但是并没有看清楚是什么。

   于是我将剩下的玩偶交给菲尔小姐处理粘液,自己则坐在床上,手里把玩着玩偶夕的尾巴,大脑里则思考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时,突然想到自己似乎还有什么事情要赶……

  

   “啊啊啊啊,抱歉各位,刚刚突然想到自己房内有些事情还未处理,便回去稍微整理了一下,耽误了些时间,非常不好意思,非常不好意思……”我背着吉他袋,一个劲地给琴柳菽草和杰里赔不是,还好他们也没有过多的难为我,只是叫我将吉他袋放下后继续共进早餐。

   “对了,昨天你是不是还喝赢了‘醉学者’佩特拉?她好像还没有完成酒会的约定呢,今天你要不要去找她一下?”菽草说道。

   “嗯,我正有此意,正好我需要找这里的历史学家询问一些历史性的问题,真是太巧了。”我笑着回答道。

   “你还不知道佩特拉的图书馆位置吧?今天继续让琴柳陪着你去吧,她跟佩特拉也比较熟悉,你看怎么样?琴柳小姐?”杰里补充道。

   “啊……我是完全没问题啦,很乐意效劳。”琴柳说道。

   这时,从门外火急火燎地赶来了一个人,喘着粗气想要进来,却被卫兵地拦在了门口。

   “镇……镇长大人!出事了!”他嘶吼道。

   “!!!”菽草在看到那个人后立刻脸色大变,对着杰里使了个眼色,两个人就走到了门口,在互相小声交流后两人便与突然造访的“客人”一同离开了餐厅,甚至没来得及打一声招呼。

   “他们这是怎么了?好像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件?”我好奇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菽草她这样的表情,真的是第一次见,希望不要是什么大事。”

   “不过她之前委托我的事情还是得做了,威廉先生,如果您准备好了的话我们就先出发吧。”

   “嗯,那咱们现在就走吧。”我背起了我的吉他包,跟着琴柳一起离开了市政厅。

   长湖镇市政府地下一层。

   在菽草与杰里面前的背光处,站立着一位十分强壮且异常高大的男人,男人的肩上则坐着一位年轻娇小的女子,男人伸出手,轻抚着肩头女子的金发,说道。

   “我要的箭在哪里?我们之前的约定是不想达成了吗?”

   “阿克汉姆阁下,我们实在是没有找到任何黑箭的消息。”杰里半跪在地,哀求道。

   “废物东西!!如果你们不想找!就让我的人来亲自找!看你们两个草包玩意!!给了你们那么多时间!一支箭都找不到吗!!”男人勃然大怒。

   “爵士呀~不如就让我们亲自来接管这里吧~我们的人可比你们这些维多利亚废物要管用的多呢,毕竟有些人嘛连支箭都找不到~要是领袖在现场啊,你们这早给烧成炭咯~~”娇小的女子说道。

   “哦呵呵——让我看看是什么人能让爵士发那么大脾气~哎呦呦,这不是两个冒牌镇长夫妇嘛。”从男人背后的阴影里慢慢走出了一个连走路都让人感到满身粘腻感的怪人。

   “没想到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就是永别,二位可以叫我‘无面者’我来负责帮助我的主人找寻宝物的。”怪人咦嘻嘻地怪笑着说道。

   “这....领袖不是说不允许....”菽草看着那满身粘液的怪人,说道。

   “住口!!别再在我面前谈领袖的二字!正是因为你们的拖沓才导致我到现在都没赶上她的地位!现在只有我才配坐上维多利亚的王位!”男人自大地说道。

   “我看要住嘴的是你吧,你还没拿到那黑箭呢就想着称王称霸了?上次的教训还没受够是吧?”娇小的女子说道。

   “有了无面者的帮助,黑箭很快就会是我们的了,我们现在再也不需要这两个窝囊废了,卫兵,给我把这两个人拿下。”阿克汉姆挥挥手,从阴影处走出了四五个穿着深池服装的卫兵,将挣扎的菽草与杰里一同绑了个严严实实。

   “你们……想做什么!放开我!”菽草挣扎着说道。

   “做什么?那么我现在宣布,从这一刻开始,长湖镇正式归属于‘深池’的管辖!!”与此同时,市政厅的顶端,一面深池的旗帜正在缓缓升起。

   “怎么样?满意了吧?自己经营了几年就把这当家了是吧?这里真正的主人应该是我。”萨卡兹人俯下身,将手伸进口袋,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照片丢在她的面前。

   “看看你曾经的样子,再看看你现在,本来领袖和我都很看好你,让你来这里寻找宝物,真是没想到啊,你这么快就忘记了自己曾经的样子。”在照片上的是一名面容可怖穿着深池服装的女子,她的身后正是这位萨卡兹男人与萨科塔女人。

   “你不会觉得这样就能脱离我们,然后还能顺便从我们的手里夺过一座城市?呵呵呵,别做梦了,这里永远会是深池的领地,永远。”

   “你……不会得逞的。”

  

  

  

   11:10 A.M 天气/阴

   长湖镇图书馆三楼的馆长室

   “……非常抱歉威廉先生,恐怕您想知道的消息我无法为您提供答案。”

   “我在长湖镇做图书馆馆长快要五十年了,从未听说过在本镇里有您所提及的‘黑箭’。然后,在我对维多利亚战争史的研究后,我认为‘黑箭’可能只是人们当年对德拉克暴政抵抗的具体化:只要历史上的英雄打倒了邪恶的德拉克人,杀死他的武器就是‘黑箭’,不管那位英雄拿的是弓箭,砍刀,或者是一根钢笔,它都有可能被描述成‘黑箭’……所以,威廉先生,如果您真的是来本镇寻找那件虚无缥缈的宝物的话,觉得您可能是要失望了。再退一万步说,就算这座城市真的曾经有‘黑箭’的存在,怕也早就被维多利亚的军事委员会缴获用于对抗内敌了,这种传奇级的武器不可能存在于长湖镇这样的弹丸之地的。”在我明确了到访本镇的意图后,清醒的佩特拉与我进行了如此一番详解。

   “嗯……我想你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我搓着下巴上的胡茬,皱眉道。

   “我们可以换一个角度去理解‘黑箭’这个事物。你有没有发现,每当它出现的时候,所有对它的描述都很模糊?仅仅只是提到了‘黑箭’出现,然后邪恶的德拉克将领就被‘黑箭’所杀。但翻遍维多利亚的史书,都没有任何对于斩杀场面与‘黑箭’本身形状大小的描写。”

   “所以这代表了什么?”

   “依然是我之前的判断,‘黑箭’只是人们对于击杀强大又邪恶的德拉克的武器的统一称呼,不知道您能否明白我的意思。”

   “嗯,非常‘通俗易懂’,我已经完全理解您的意思了。另外,还有一个问题,你们这个小镇曾经对外发动过或参与过战争吗?比如对抗外敌什么的。”

   当“外敌”这两个字从我的口中说出时,一阵不和谐的低频震动音刺入了我的耳膜。

   “滋滋——滋滋——咚——”

   “近年来是没有的,外敌的话,这里也不曾与他们有任何的瓜葛,至于内乱……倒是有,但是战火从未……怎么了?威廉先生,为什么表情突然这么严肃?”

   “有声音,好像是人说话的声音。”

   “还有一些震动,好像是市政府那里传来的。”我拉着琴柳跑向窗边,看着窗外的街道。

   “发生什么事了?”佩特拉问道。

   “轰隆隆——!!”还未跑到窗前,就听到从市政府的方向传来震天动地的一声巨响,将图书馆的玻璃震了个粉碎,将琴柳与佩特拉也震翻在地。与此同时,外面响起了整齐划一的呼号声,整个城市就像是被按下了播放键一样,突然之间炸开了锅。

   “你们俩没事吧?小心地上的玻璃渣,别踩到了。”我扶起琴柳和佩特拉,说道。琴柳直接跑向了窗边,而佩特拉掸了掸身上的碎玻璃,她的表情明显也有些异样。

   “这……怎么会……”琴柳跑到窗边,向着城市的方向看去,随即冷在了原地。

   我也很快跟了过去,眼前所见之物让我颇为震惊——城里所有的东西都在刚刚那阵爆炸声后变了样,变化之大让我甚至感觉自己可能穿越到了另一个位面。每一座建筑顶端原本高高挂起的维多利亚旗帜全部统一变成了一个偏白色画风诡异的旗帜,视线再向下看去,街头上也不知何时出现了大量身穿奇装异服的士兵,他们的身上也都穿着与旗帜相同纹理的服装。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佩特拉跑到我们身边,紧张地透过窗子看向窗外,然后她也和琴柳一样,楞在了原地。

   “深……池……”不过与琴柳不同的是佩特拉的嘴里多吐出了两个字。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突然间到处都是深池的旗帜?而且到处都是深池的人??”佩特拉显然比琴柳先反应过来,她赶忙跑到办公桌旁按下了关门键将图书馆关闭。

   “到底是怎么了?深池又是什么东西?”我有些莫名其妙,但看着窗外那些奇怪的士兵觉得事情确实没有那么简单。

   “不...我不想再经历一次……”琴柳说道。

   “别管那么多了!快到这里来!!”佩特拉一把将琴柳拉去办公桌,我自然也一脸懵逼地跟着走了过去。

   “虽然……虽然我不知道究竟城里发生了什么,但是你们……你们必须得先弄清楚情况,你看外面这楼下现在全是深池的人,简妮你们如果出去肯定会被他们逮起来,你们……你们先……先跟我来,这里有条地下通道可以直连到市政厅,我猜测现在菽草和杰里肯定遇到麻烦了,你们可以先去看看怎么了。”我竟一时没想到这大大咧咧的佩特拉脑子居然转得这么快。

   “轰隆隆——”突然又是一阵剧烈的爆炸,同时我听见了隐约的交火声,看来这里还有些许的反抗势力。

   “听见反抗军的声音了吗,看来事情还不算太糟糕,深池还未完全占领这座镇子,快快快,你们快点。”佩特拉走到几个大号的书架旁,按下书架上的一本书后书架完全展开,露出里面一个洞口。

   “本来设计用来给市政厅的逃生通道,一共有三个出口:城外的麦地、市政厅的地下、还有一个隐蔽的港口,两个用于逃生,一个用于联络,现在听清楚我的安排,我们现在一起进去,你们先去市政厅找菽草,记住,时刻注意自身的安危。”佩特拉说道。

   “好的,我明白了,那佩特拉你呢。”琴柳回答道。

   “我走另一条路,我得去先去麦地里,然后从麦地钻出来和城里的守军汇合,根据我们之前的演练,他们会在城市的南方汇合起来。”佩特拉说道。

   “为什么你会知道的这么详细?”我发现她对于这件事的反应实在是过于详细了,简直就像是早有准备一般。

   “菽草镇长早在刚刚接手这个镇子的时候就与我们几个暗中演练过,如果哪一天被突然城里出现外敌后我们该做些什么,现在深池真的出现了也只不过是按照她演练过的程序走一趟紧急程序罢了。”佩特拉说道。

   “菽草她居然能想到那么多吗……连这个都预料到了。”琴柳有些惊讶,

   “她对战争与军队的理解远在我之上,在演练的时候甚至多次进行过对某种敌人的针对性演练,我当时就觉得她早就已经料到这里会迎来一场战争。然后,在军部设立第二支独立于维多利亚的只属于长湖镇的自卫军也是她的主意,这支规模不小的军队完全衷心于她和这个镇子。”佩特拉一边带着我们走进隧道,打开隧道应急灯的同时按下开关关上了书柜内的暗门。

   “当然,还包括这个隐蔽的通道,你们知道为什么我如此坚定地判断市政厅那里出事了吗?刚刚的爆炸都过去那么久了,现在街头都是深池的人,根据我们之前演练的过程,如果市政厅被袭击且菽草她没有被控制住,那么她一定会走这条路来与我汇合商量对策,但是你们也看见了,她没有来,那么就说明她一定遇到了麻烦,现在急需我们的救援。”佩特拉引导着我们向前走的同时说道。

   “也就是说镇长现在一定还在市政厅。”琴柳说道。

   “你们救出她以后,按着这条路原路返回,把她带到麦地里来,我会安排人接应你们的。”佩特拉说道。

   “好,没问题。”琴柳点了点头。

   “那我呢?”我问道。

   “你只需要跟随简妮小姐帮助她就可以了,你作为一个外乡人,我现在可以说是对你给予了最大程度的信任,希望你不要让我们失望,另外,永远的安全第一。”佩特拉对我说道。

   “好了,差不多到分开的地方了,我得现在赶往麦田,然后再去和自卫军汇合。”佩特拉突然停了下来。

   “这儿也没有岔路啊。”我问道。

   “这个隧道一共有五层,我们现在所在的是第三层,第一层是麦田,第四层是湖边,我现在需要在这里切换层级,第二层和第五层是死路。”佩特拉跳了起来,翻开隧道顶部的一块巨石,钻了进去。

   “啊对了,我差点忘了……这个是这里的地图,记载了这个隧道五层的详细路径,如果你们不幸被人盯上的话,就按照这个逃离吧,记住,一层和四层的出口都不止一个,我会在集结地和第一层的出口等着你们的。”佩特拉丢下一张纤维质地图,盖上砖石后便离开了。

   “我们也得加快速度了,时间紧迫,菽草她容不得我们半点的迟疑。”琴柳看着地图往市政厅出口方向跑去,我也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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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小段时间后。

   “呼哧,呼哧,好像就是这儿了。”在一截空荡的隧道中,琴柳看着地图对着左边的墙壁说道。

   “根据图上的提示,找到一块十个角的砖头,按下它。”琴柳放下地图,仔细地观察着墙面。

   “哪有十个角的砖头啊,这砖头不都是四个角的吗...”很显然她对于暗号这方面是一窍不通。

   “是这个吧?”我指着墙壁上的一块被削去了一个角的砖头,按下了它。

   “吱吱——咿呀——”墙内传出了机扩和轴承转动的声音,与此同时,我们面前的墙壁也慢慢被打开,露出一条螺旋楼梯间。

   “应该就是这儿了,我们快上去看看。”我带着琴柳走进了楼梯间。

   在盘旋着走上数层台阶后,我听见了头顶似乎有人在交谈的声音,与此同时,我看见有微弱的光从头顶倾泻而入。

   “嘘——小心,看看这儿是哪儿?你有印象吗?”我小声对着琴柳说道。

   “我看一下...这里好像是市政厅附属楼的地下室的一角?”琴柳从地缝之中开始窥视地上的情景,说道。

   “你之前和我说千万不要去地下室,原来是因为这里有条这么个暗道啊。”

   “菽草他们肯定也在这里做了别的事情,暗道这个肯定只是其中之一并不是全部。”琴柳说道。

  

   “伊丽莎白·米莉娅,组织代号熄焰,在这里自称‘菽草’。”

   “你曾经是我们深池之中最有潜力可以独当一面的人,领袖很看好你,甚至给了你独自一人接管这座城市寻求宝物‘黑箭’的机会。”

   “可你却辜负了领袖,辜负了我们的信任,不仅没有在规定时间里找到我们需要的宝物,甚至在这里独自训练军队,妄图脱离且抵抗组织?根据你所犯下的罪行,我以深池高层的身份现在判处你死刑,就当着我们战士的面,立刻执行。”一个女性的声音朗读道。

   “哼...我早已看透了你这自诩为‘解放者’的组织,到头来你和他却只会想着如何篡夺权势,而根本没有在意过底层人民的死活!你们自说是解放了在维多利亚压迫下的城市,但是若你能睁开你那愚蠢的狗眼看一看那些‘被解放’了人民,看一看街头那些饿到没有形体的孩子们!还有那些在深巷里围着垃圾桶捉源石虫的镇民!这就是你所谓的解放?以解放的虚假名义继续压迫那些人民?那你解放了的是什么?!至少人民曾经在维多利亚的统治下还能吃得饱饭!穿得起暖和的衣服!”是菽草的声音。

   “放屁!领袖解放了的是他们的精神!他们会过上更好的生活!他们自由了!不再受到压迫了!等到我们和领袖的大业完成后,所有的一切都会属于我们的人民!”女性的声音反驳道。

   “你这样极致的自私自利主义者可以等,他当然也可以继续等,但人民就可以吗?!你们两个天天吃着哥伦比亚进口的新鲜肉品,品尝着炎国的美酒,而你们统治过的人民吃到嘴里的都是什么?是残渣!是树皮!是垃圾!在跟随你们的旅途中,我曾看过一个孩子在下水道的淤泥里捕获了一只源石虫,他那时候的笑容我到现在都没法忘记。最后,最后你猜怎么,这只源石虫最后变成了他们一家六口人三天的伙食!对对对,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自由,让人民失去吃粮食转吃源石虫过日子的自由?*维多利亚粗口*!!”

   “你...你竟敢!!!”很明显,菽草一口唾沫吐在了那个女人的脸上。

   “菽草她……原来是……”在听那些人对话之中,琴柳脸上的肌肉有些颤抖。

   “就你还有脸谈什么领袖……什么组织…你们现在只是一支披着‘深池’外衣的暴徒罢了!你们根本就不是我刚接触时的‘深池’!你们也不配说出‘领袖’二字!来,快告诉我,告诉我一个将死之人,领袖她是不是其实根本不知道‘黑箭’的存在?甚至就连那个‘接手城市寻找黑箭’的命令,其实都是你们两个策划出来的假命令,对吧?”

   这时,我听见了微弱的讨论声,很明显,在场的不止只有菽草和那个女子,还有其他人。

   “这家伙根本就是在一派胡言!是想故意挑动我们军心的叛徒!”

   场下的讨论声更激烈了。

   “哼……我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第二中队队长史密斯、第三中队副队长约翰逊,你们也是跟随领袖很久的人了,站起来,摸着你们的良心告诉我,现在你所效忠的这个‘深池’还是以前的那个‘深池’吗?你们觉得跟着这两个家——呃啊啊啊啊啊啊!”

   台下的讨论声随着菽草的惨叫声戛然而止。

   “你的左手臂不再是你的了,你再多说一句那就是右手臂,你还有一个脑袋两条腿一只手臂,足够你说四句话了,请便吧。”一个男人的声音出现了。

   “如果你们在座的谁觉得我违抗了领袖的命令,可以随时站出来。”男人说道。

   “领袖时刻都在注意着我们的行为,我们的所作所为皆在她的掌握之中,连领袖都没有意见,你一个中层小干部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谈及那些灾民?嗯?菽草小姐?”从声音上看男人似乎正抓着菽草的头发说道。

   “呵呵……如果领袖真的对于你们的行为只是默许的话,原谅我看走了眼,你们两个连带那条德拉克——呃啊啊啊啊啊——都——不是好东西。”

   惨叫声夹杂着一阵利器切割血肉的声音。

   “这句话说得挺连贯啊,那就只砍你一只手好了。”男人说道。

   在这整个过程之中,我身边的琴柳有无数次想直接打破头上的砖石冲出去,却都被我阻止了。

   “这里听声音至少有十个深池干部和两位高层领导!!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冲动?你现在这样出去非但救不了她还会连着自己一起送命!你们维多利亚军校就是这样教育人的吗!!”我不想让她做蠢事,索性直接用连珠炮般的语言堵住她的嘴,按住她的行为。

   “……”琴柳渐渐稳定了一些,但是眼泪却在眼眶之中打着转。

   “滴答。”

   当我稳定琴柳的情绪时,从头顶不远处我听到了不应该属于这里的水滴声。

   我环顾四周,看着琴柳的眼睛,但是她哭红的眼睛告诉我她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这上面。

   在这里为什么会有水滴声?

   “滴答。”

   又来了,诡异而清晰的水滴声,似乎还夹杂着某些黏糊糊的物体在地上形变的声音。

   “咳……咳……什么找寻‘黑箭’的命令,对,领袖当初确实是亲自过来给我下达的这个命令,可当我慢慢调查之中却感觉到领袖其实对‘黑箭’没有任何欲望,可有趣的是你们两个却对它充满了欲望,我在前段时间终于想通了,其实你们两个就是想拿这座城里的‘黑箭’做筹码,以它来威胁领袖,最终达到你们那不可告人的目的,我说的对吧?”菽草即便被砍下了双手,口中的话语依旧如此坚定。

   “砰!”头顶不远处响起了大门被踹开的声音。

   “你完全说错了,这里所有的命令都是我下达的,包括对‘黑箭’的处理也是我委托给这两位的,熄焰。”又是一个女性的声音,但是对这个声音我是熟悉地不能再熟悉了。

   “——苇草!”我瞳孔紧缩,全身的神经与肌肉都瞬间进入了完全备战状态,手也不知不觉地伸向背后的吉他袋的暗格,随时准备抽刀应战。

   “啊,领袖,‘高塔骑士’阿克汉姆恭候您的拜访。”男人的语气从轻蔑变为了恭敬。

   “耶莉戈向领袖献上最崇高的祝福。”之前的那个女声也恭敬地说道。

   “不必要的行礼就免了吧,我就是想来见见我的老朋友,不过我的老朋友怎么变得这么惨啊。”“领袖”说道。

   “她扰乱军心,妄图叛变,这是她应有的惩罚。”

   “哒,哒,哒”伴随着高跟鞋踏在木地板上的声音,我看见一个身影从我头顶上走过。同时我也看清了她尾巴上燃烧的火焰。

   苇草的现在火焰是黑色的,而这个人的火焰是紫色的。但更让我奇怪的是,这个人身上没有一丝能量的波动,按理来说燃烧着火焰的身体应该有极强的力量波动才对,可她身上的那火焰假得就像是画上去的一样。

   另外我还发现,这个“领袖”走过的地方,都会极其短暂地留下一个湿润粘腻的脚印,很明显这不是一个德拉克所应该具有的体质。

   “不过至少可以确定她不是真的苇草...”我紧绷着的弦总算是放下了一点。

   “还有什么遗言吗,熄焰,根据我们的规定,我会给你一个痛快。”“领袖”说道。

   “哼……能再次看见你我真高兴。”菽草说道。

   “可我看见个叛徒也没什么好高兴的。”

   “那么你还想说些什么吗?”

   “没有了,既然这一切都是你干的,那我只能说确实是我认错了人。”菽草说道。

   “不是你认错了人,是你选择错了目标。”

   “愿冥河的摆渡人接受得了像你这样的一幅残缺的遗骸,叛变者。”

   “刷拉——!!噗嘶——!”

   一股利器划破血肉的声音后,鲜血喷溅而出。

   “咕嘟嘟……”一个圆球状的物体滚落到了我们的正上方,大量的鲜血也跟着这个物体一同从地缝间流下。

   那……是菽草的头。

   她的大脑此时还未完全死去,眼睛里还有些许光芒,她好像看见了正在地下偷窥的我们,微微张开嘴想说什么,却只得呕出一口鲜血,喷溅在了琴柳的脸上。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即便是我,也被这颗突如其来的脑袋给惊了一下,精神一分散就没能想到要及时安抚琴柳。自己原本的好友当着自己的面被斩断双手,切断头颅,最后头颅甚至还滚落到了自己面前吐了自己一脸血,一般人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惊讶与恐惧,琴柳直接恐惧地哀嚎了起来。

   “*阿戈尔粗口*糟了!!快走!我们被发现了!!赶快进隧道!!”话音未落,一柄巨斧就砸在了我们头上的地板上,同时又将菽草的脑袋劈成了两半。我赶忙捂住琴柳的眼睛,拽着她就往楼梯的底端狂奔而去。

   “他奶奶的!!我们被偷听了!!有内鬼!!”楼上传来一阵骚乱,紧接着我就听到了重物劈开地板的声音和大群人的脚步声。

   “快点走啊!!!你愣着干什么!!”虽然我在拉着琴柳跑,但她的动作却僵硬地像个机械,从她的眼里可以看出,琴柳的精神已在崩溃的边缘。

   “菽……草……为什么……”她面色苍白,嘴唇发紫。

   “快点动起来啊,不这样你只会比她更惨啊!!”我催促道,但她依然机械地像个木桩。

   “*阿戈尔粗口*事到如今,只能这样了,你到时候安全了可别说栽赃我私抢良女啊。”我冲到她的身旁,弯下腰一把将她扛在了肩头。

   “地图!!地图在哪个口袋里!!”我背着她在隧道中狂奔,以我的速度甩掉身后的追兵不是难事,但终究得离开这里。

   “……”她没有说话,只是身体在微微地抽搐。

   “算了我自己找。”暂时甩脱了背后的追兵,我将背上的琴柳放下靠在路边,伸出手在她身上的游走,总算是在她大腿上的小挎包里找到了那张皱巴巴的地图。

   拿上了地图,这一路上就简单多了,我背起琴柳,向着我认为的最近出口跑去。

   我是一个阿戈尔人,骨子里充盈着的是对水的依赖,只要有水那么一切都好解决,所以我下意识地选择了最近的第四层出口——通往长湖的港湾。

   深池的追兵则比我想象中的要难缠的多,他们的人很多且不择手段,我惊讶于在这如迷宫般的地下通道里居然也能追查地那么有条不紊,而且在发现暗门后会毫不犹豫地用源石技艺摧毁暗门以获得通路,所以一路逃来纵使我的速度远快过他们,但是也没有完全甩离他们太远。

   我背着琴柳跑到第四层的小港口处时,背后的追兵其实已经近在咫尺了。港口设计在一个人工的洞窟之中,一条小木船正牵在岸边随波漂流,看来这就是所谓的逃生工具了。还未等我走上船,身后洞窟的阴影中一阵劲风呼啸着向我袭来,我急忙躲闪,就见一柄巨斧砰的一声将我不远处的船只砸了个粉碎,然后又从昏暗的湖水中翻腾而出,飞回了阴影之中。

   我透过水面上的倒影向后看去,只见得一个极其高大的黑影站在洞窟的暗处,手中还握着一把巨斧与一柄巨剑。“躲得不错,不愧是以敏捷著称的黎博利人,不过如果你再动一下,你可能就要失去你的大腿了。”男人说道。

   “哼,过奖,那么咱们后会有期。”我懒得和这家伙多做纠缠,甚至都不想回头看那家伙一眼,就把背上的琴柳放下抱在怀里,背对着那男人跃入了水中。

   “我警告过你,那么你就请和你的双腿告别吧。”男人挥动武器,巨大的斧头划破空气,向我的腿部飞来。

   “锵——”一声清脆无比的金属碰撞声后,飞斧在半空中被一道银光击中,完全改变了轨迹,轰隆一声砸进了石壁中,与此同时,在男人耳边离自己脑袋仅仅有一厘米距离的墙壁上,深深嵌入了一把银色的细剑。

   “!!!!!!!”这一剑,让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被人如此侮辱。

   “你追的人呢?”名叫耶莉戈的女子出现在了洞窟的入口,在她身后还有几个深池的士官。

   “跑了,直接抱着人跳河了。”阿克汉姆说道。

   “回去吧,‘领袖’还在那边等着我们。至于那些窥得秘密的人,我会安排‘无面者’会把她处理掉的。”耶莉戈说道。

   “嗯,在这层的几个出口和附近的湖岸边布防,黎博利人普遍水性极差,他在水里呆不了太久的,给我把他找出来,我要亲自处决这个家伙。”阿克汉姆吩咐着身边的士官。

   我跃入冰凉的湖水中,全身在这一瞬间感觉充满了力量,水能够给我提供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与琴柳一起在港湾里下潜,浮上湖面,再抱着她游回岸边爬上岸。整个过程就只花费了不到五分钟,这种程度的湖对于我来说还是太小太浅了。

   被冷水一灌,再加上之前被我背着跑了很久,琴柳的意识已经恢复了大半,在我把她放到岸上后很快就坐了起来,眼睛里也恢复了些许神采。

   “好些了吗?”

   “……深池……”琴柳清醒后的第一句话。

   “对于菽草的事情我很抱歉,因为那并不是我们的能力能干涉的。”我说道。

   “他们……必须偿还!”我想把琴柳从地上扶起,却看到她的眼中除了泪水还有满满的杀意。“先去和自卫队以及佩特拉汇合好吗?依靠你一个人的力量是完全没法帮她报仇的。”我尝试稳定住她的情绪。

   “还不是都因为你……!如果不是你拦着!我们也许……也许就能救下她呢……我们搞一个突然袭击……救走她……”她抬起早已哭花了的眼睛看着我。

   “不...要是真放纵你出去……我们现在脑袋也不在肩膀上了也说不定。”我的内心毫无波动,我清楚当时的环境下,自己做的事情是绝对正确的。

   “对……我们真的太弱小了……连近在眼前的同伴都救不了……我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脑袋滚落到自己的上方却……”她开始捂着脸痛哭。

   “别哭了……你还有机会替她报仇,我们必须快点找到城里聚集起来的自卫队。”我俯下身,想把琴柳从地上搀扶起来。

   “前面草里有动静!小心!前面可能有敌人!”我听见了一个人在小声地说话,从话语中看可不止一个人。

   “没空让你再在这儿哀苦了,我们现在就得趁着深池的扫荡者还没到达前离开这儿,到城里去和自卫队汇合。”我看向琴柳,希望她能稍微配合我一下。

   “……”她没有多说什么,稍微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站了起来。

   “这就对了,你是准备自己走还是像刚才那样我背着你走?”

   “我自己走,你那技巧简直就是把活人当死人背。”

   “那就走,没时间给我们耽搁了,我们每晚到一分钟,留给你复仇的时间就少一分钟。

  

   9:23 P.M. 天气/阴有小雨

   长湖镇东北部 自卫队聚集点临时指挥所

   “噢噢噢噢——谢天谢地……太好了……你们能完好无损地回来……”佩特拉看到我们后激动地热泪盈眶,扑上来一把将琴柳抱在了怀里。

   “别这样……我们去的时候已经晚了……我们没能……”琴柳推开佩特拉,精神似乎又开始变得有些萎靡。

   “啊……这事情就让我来说吧,在我说的时候请让简妮小姐暂时回避一下可以吗?我怕她又会心态出问题。”我赶忙向前一步,挤在了琴柳和佩特拉之间,悄悄对着佩特拉耳边说道。

   “有什么事以后再说,简妮你先去把这身湿了破了的衣服重新换一下吧,我会给你准备新的衣服的,瞧瞧你,这头发都脏成什么样了。”在听了我说的话后,佩特拉心领神会,赶在琴柳说话前找了个理由把她支了出去。

   “抱歉,佩特拉女士,我们没能成功救下菽草镇长……”见琴柳完全远离后,我慢慢和佩特拉开始讲述起了我所经历的一切。

  

   “简妮她……”在听我说完了来龙去脉后,佩特拉看着大门,轻叹了一口气。

   “那件事对她的打击太大了,即便是她现在情绪稳定了不少,但是我感觉她可能依然需要静养。”

   “嗯,我会想办法的。”

   “佩特拉女士!部队已经集结完毕,今晚的夜袭计划随时可以进行!”一名士兵走了进来,汇报道。

   “好,我明白了,我马上就来。”

   “你要去作战了吗?”

   “嗯,我们要去趁夜把最近的四号钟楼拿下,那将会是我们拿到的第一个在城中的制高点,只要攻占了它,我们反攻的计划就可以慢慢实施起来了。”

   “那么,需要我帮忙吗?”

   “不需要。这是属于我们维多利亚人的战争,外人没有必要过来趟这趟混水。”

   “好的,我明白了。”

   “你看起来状态并不太好,去洗漱休息一下吧。最近真的是麻烦你太多了,如果你想离开的话也可以随时离开,长湖镇亏欠了你太多了。”

   “嗯,我知道了。”

   在洗漱完换了一身舒服点的衣服后,我没有直接去休息,而是独自攀上了最近的一栋建筑的楼顶,将吉他从吉他袋中拿出,深吸了一口气后,看着远处还在火光之中燃烧的城市,轻声地唱起了歌:

   “你无言伫立于这残垣断壁中的血色残阳”

   “满眼寂寥,苦苦等到的却只是未知境际”

   “深重的灾难如暴雨倾盆般席卷而来”

   “天堂支离破碎,化作无数残片”

   “神之恩惠终将消逝,上帝的宠信也早已离你而去”

   “你啜泣哀求道:拯救我”

   “你身处险境,却孑然一身,无人相伴”

   “你是否与那颗绝望无助的心一同迷失在了凄清的谷底?”

   “苦心燃起的希望却渐渐化为失败收场的痛苦泡影”

   “在这如此可怖的环境中,却没有人能拥你入怀”

   “将所有痛苦与悲伤都铭刻在眼前——”

   “再让它——随风飘远吧——”

   “心之所向,彩虹远方。”

   “让它去吧——”

   曲毕,掏出夕的画卷,看着上面镜像城那高耸入云的城楼。

   今天就在里面过一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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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 5:51 A.M. 天气/晴天

   长湖镇东北部 自卫队聚集点

   “我们失去了最后的领导者……”

   “完了,完了,一切都结束了。”

   “维多利亚到现在都没有给我们任何的回应……我们一定是被抛弃了。”

   “我们在这里抵抗究竟是为了什么……”

   “真的没有人可以帮到我们了吗……”

   我回到聚集地时,发现整个营地都弥漫着一股悲凉和绝望的气息,就连原本高搞挂起的维多利亚军旗都不知何时被降了下来。我连忙跑到最近的一位守军身边,刚想开口问他发生了什么,就看到一张疲惫又满是绝望的面孔,下一瞬间我就大致想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佩特拉带领的反攻队在反攻四号塔楼时疑似队伍中出现了叛乱,同时又遭到了深池干部耶莉戈的埋伏,全军覆没,而佩特拉则下落不明,疑似被生擒。

   “呃……”我看着在座的几个萎靡不振的守军,心里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人什么的本就是我最不擅长的事情。

   “嗡嗡嗡嗡嗡嗡——”从不远处的楼顶处,飞来了几架播音用无人机。

   这里的守军士气已经降至最低点,已经完全没有动手将这无人机击落的心情了。

   “还想在这里坚守的军人们!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卑鄙的维多利亚政府已经放弃了我们了!!我们同样都是在压迫之下奋力斗争的维多利亚人!难道我们不应该团结起来,一起将这早已腐朽不堪的政权打倒,在这邪恶的巨兽尸体之上绽放出那属于自由的最美丽花朵呢!!”无人机里传出的居然是佩特拉的声音。

   “!!!”在座的士兵们仿佛突然被一击重锤打醒,所见之处皆是一片唏嘘。

   “所有长湖镇的守军们,都是我之前对深池的理解有误才造成的现在这个局面,我现在与深池的高干进行过一番友谊平等的长谈后,已经完全理解了深池的动机。我们不应该再与他们做无谓的对抗了!我们现在应该做的是加入他们!共同建立一个属于自由人民的更好的未来!我们都会过上更好的生活!我们应该把有限的精力用于对抗我们共同的敌人!而不是在这里与我们的深池盟友们一同内讧!”“佩特拉”继续鼓动道。

   “各位!很抱歉我与你们失联了那么久!之前在深池进入城内的时候我就在与深池的领袖细谈关于未来发展的事情,现在我完全理解了深池的动机,我发现之前都是我错怪了他们,他们的所作所为都是正确的!是正义的!是自由的!现在就让我们一起与深池并肩作战,共同结束维多利亚残暴的统治!我们人民需要的是自由,是解放,而不是互相窝里横!现在我宣布长湖镇与深池正式结盟为友好关系!不要再抵抗了!一起并肩作战吧!”最大的无人机此时投射出了“菽草”的实时投影,菽草此时正穿着深池的作战制服,义愤填膺地对着在座的所有守军喊道。

   “好家伙,攻心这种技巧都给他们玩到骨子里了,连死人都能被他们拉出来演讲,这可实在是太滑稽了,不过有一说一,这个投影做的真就和活人一样啊。”我看着“菽草”的投影,笑了出来。

   “另外介绍一下,这位是长湖镇深池的指挥官——阿克汉姆爵士,我已经在各个方面与他达成了共识,接下来就让他来跟你们介绍加入深池的方式吧。”“菽草”的身影慢慢消散,变成了一个萨卡兹男人。

   “很高兴见到在座的各位,我是长湖镇深池方面军的总指挥阿克汉姆爵士,我向各位保证,如果你们肯交出武器加入我们,那么我手下的深池士兵不会伤害到你们一根汗毛,我一定会保证好各位的安全以及各位家人的安全,到时候我会向你们提出申请书,您可以选择跟随我们深池一同走上推翻暴政、夺取自由与荣耀的路,也可以在领取一大笔抚慰金后带着您的家人孩子继续在这里过无忧无虑的生活,我再次向各位保证,我们绝对不会危害到你们的生命安全。”阿克汉姆说道。

   “啊呀我呸——这话谁还tmd信。”我非常不屑地看着那个男人。

   “……那么,为了——深——池!!为了——自——由!”萨卡兹臭男人的话很快就讲完了,他最后一句喊道。

   我看着那些士兵们,明显感觉到有一阵强烈的情绪波动正在人群之中跳跃。

   “如果想加入深池的话,你们尽可以放下武器,向着南边走,那里会有深池的招待员接待你们,你们会在那里与你们的家人汇合,共同商议将来是选择与深池共享荣耀和自由还是选择铸剑为犁,安享生活,我也会在那里等着你们的加入,我最爱的长湖镇自卫军战士们。”“菽草”的身影再次出现在银幕之上。

   菽草的这一席话语使得士兵们更加地骚乱,人群之中怪异的气氛已达到顶峰。

   太阳慢慢地升了起来,初晨的第一缕阳光从建筑的缝隙之将整座城市逐渐照亮。

   “来吧,加入我们,拥抱自由,拥抱荣……滋滋滋滋滋——”一杆黑柄的维多利亚的军旗从天而降,将投影无人机刺穿后取代了那虚妄的幻影,插在了所有人的面前,迎风飘扬。

   一位瓦伊凡女性正站在军旗旁,她背靠着初升的朝阳,金色的秀发在初晨的阳光之下显得格外俊飒,蓝白相间的战服就如同她手中那面维多利亚军旗一般,一眼看上去就能让人充满力量与决心。初晨的金色阳光从她飘扬的发丝之中洒落,将她的身躯完全包裹进了一片神圣的光影之中。

   独属于维多利亚长湖镇的第二个太阳,升起了。

   “这都是一派胡言!!!”琴柳握着军旗,用脚狠狠地将无人机的残骸碾碎。

   “我曾经有一位亲密的战友,她是谁已不再重要,她的名字也早已被刻在了罗德岛的悼念所之中,她和我讲过那么一个故事。”琴柳迎着阳光,看着那些军心涣散的士兵,开口说道。

   “她奉命前去调停一场战争。作战双方各自是谁,又是因何打起来的已经不再重要,掀起那场战乱的人早已化作尘土,其中的一座城镇请求她的帮助。而她则劝他们放下武器,她愿意作为中间人,去找围攻城镇的另一方将领和谈。”

   “但城里的人们并不情愿,因为这意味着向暴政投降,于是她采取了一些激烈的手段说服他们,可最终她和城里的人们还是没能达成一致。”

   “最后,她失望地离开了那座城镇,只带走了几个愿意放弃抵抗的人,而就在她离去的第二天,这座城被攻破了,城里的人们几乎没几个活了下来。”

   “她对我说过,她相信城中难民里的相当一部分在临死时都以为她还是会保护他们。但是她并没有做到。她觉得,从结果上看,她在了屠城的那一方,而她就是那个假意给他们带去希望的用心险恶之人。”

   “那你是准备带领我们去投诚吗?!”一位士兵喊道。

   “我永远不会相信深池的说辞,我看过无数的暴行,我亲眼看着他们将菽草的双手砍下、逼着她与深池和解,最后又残忍地砍下了她的脑袋。而他们口中的‘解放’和‘自由’都是些虚无缥缈的空头支票罢了。”

   人群之中一片哗然。

   “他们从来不会在意人民的死活,他们的眼中只有权势。告诉我,你们在加入菽草的自卫军之前有几位是达官贵人、有权有势?又有哪几位曾经只是普通的维多利亚百姓?请相信我,在深池的统治下你们只有可能变得更加穷困潦倒!”

   “那么,在座的各位一定有很多家属还没搬进这里的人吧?”

   台下的许多人默默地举起了手,甚至有几位说自己的家属已经死于这次的战火之中了。

   “看清现实吧各位,你们的家人与你们相隔两地,深池占领了你们深爱的城市、深池烧毁了你们曾经与好友一同喝酒唱歌的酒吧、深池把你们本来安逸的生活搞得一团糟!现在我们就应该举起武器,对抗这把你们家园摧毁的可恶入侵者!让他们滚回自己的该去的地方!!他们不走,就让我们举起武器,赶走他们!”

   “什么是自由?!这才是真正的自由!这里是属于我们的城市!不应该是那些侵略者的城市!!他们说能给我们自由,但我们只是想生存下去,即使力量微薄,如若迫不得已,蝼蚁亦会反抗——如此而已。”

   “我的那位朋友曾经觉得自己可以留下来尽量阻止屠杀的发生,但是我当时天真地以为她可能什么都做不了。但如今的我选择留下来,与你们一同将那些该死的侵略者赶出我们的城镇!!!我们可能不是末日的救世主,这场战争我们可能失败,但我们就算只是一只蚂蚁,一群蚂蚁也能啃噬一头大象,更何况我们是维多利亚的战士!我们代表自由!我们代表团结!我们代表反抗!”

   台下的气氛逐渐变得热烈起来,刚刚存在的那种压抑感完全消失,而这种热烈远远超过了我们刚来这里时佩特拉还在的那种气氛。

   “战友们,只要我们站在一起,定能击溃一切邪恶!”太阳慢慢升起,从我的角度上看去,太阳正好就伫立在那黑色旗杆的顶点。

   “啪啪啪啪啪啪——”我率先鼓起了掌。

   “哗啦啦啦——”每一位士兵都在此时用力地鼓起了掌。

   “那么,为了维多利亚。”琴柳抹了一把眼中的泪水,平静地说道。

   “为了维多利亚!!!!”

  

  

   8:02 A.M. 天气/晴

   长湖镇东北 自卫军营地

   “一下子就鼓舞了全军士气,又在这时被选举成了自卫军的临时司令,就没点后怕的感受吗?”我躺在军营的躺椅上开口问道。

   “我的友人告诉我:‘在开枪之前,没有任何人可以告诉你开枪的后果。’”

   “纵然如此,我不能就这样袖手旁观或是坐以待毙,等待着罪行与罪人降临到我身边的每一个人身上。我只想捍卫人们生存的权利。无论他们是不是维多利亚人,是不是感染者。”琴柳一边收拾着桌子一边说道。

   “你有指挥军队作战的经验吗?你带兵打过仗吗?你真的确定自己能为他们带来自由和反抗?”我说出了长期以来一直在我心中的顾虑。

   “没有,但是我熟悉深池,我知道他们会做什么,所以我必须反抗。”

   “那你就不怕接连带兵失败,落得个兵败如山倒最后被生擒的剧情?”

   “……”我说的话明显击中了琴柳心中对于战争的盲区,她的动作停了下来。

   “先别愣着,继续收拾啊,我的意思是我觉得也许你需要一些帮助,然后战略方面我或许可以帮助你一些,但是亲自上战场的事情……还是算了。”我说道。

   “可以吗?我可能真的缺个谋士。”琴柳说道。

   “完全可以,我乐意效劳。”我往墙上一靠,手无意识地握住了琴柳的旗杆,想拿着它耍一耍玩玩。

   “——?!”手刚一碰到旗杆,一股微弱的暖意攀上手心。

   【黑箭有什么特点吗?】

   【我想想……有了有了!】

   【?】

   【黑箭永远都是‘热’的。】

   令我意外的是,手上这个尖头的黑色维多利亚旗杆,它是热的!!

   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旗杆,竟然就是曾经斩龙无数的传说神器“黑箭”!!

   我用力想举起它,却发现靠在墙上的旗杆像是被焊死了一样,连我都没法举起它一丁点。

   连“深海猎人”都没法举起的旗杆,为什么会被琴柳像丢标枪一样随意丢着玩?

   “琴柳!你这个旗杆,是哪里来的?”我急忙问道。

   “这是菽草在我来到这个城市时送给我的礼物,她说是自己家的传家之宝、有改变整场战局的能力,除非这座城市到了万劫不复的境界,不然永远不要拿出来给任何人看。”

   “改变战局……确实黑箭在历史上每次的使用都是瞬间改变了战局。”我思考道。

   “城市现在已经到了万劫不复的境界,它也确实起到了改变战局的作用,我想没有它的话,光靠我一人是没法拉起那么多人的士气的。”琴柳也走到了我身边,心疼地抚摸着那黄蓝相间的维多利亚旗帜。

   “那……这个旗帜能送给我吗,我只要旗杆,不要旗子,旗子你可以挂到别的东西上,我帮你找一个都行。”

   “不可以,菽草说了,这面旗帜在经我手后只有维多利亚做出巨大贡献的人才有资格获得和挥动它,我希望你能遵守菽草的遗言。”

   “是吗……那假如我帮你拯救了这个城市,应该够格了吧。”

   心里话:*阿戈尔粗口*怎么老子天天都只能见到要得到认可的武器吗我真是*阿戈尔粗口**阿戈尔的问候语**阿戈尔的至理名言*

   “希望如此。”

   就这样,我因为需要“黑箭”而与这座城市的安危绑在了一起。

   而后因为有了我的协助,这里的自卫队在战争方面获得了巨大的突破,不仅重新收复了四号塔楼,连自己所掌握的地区都扩大了一倍,而深池的部队也被打的节节败退,眼看似乎胜利就在眼前。

   “我始终不能理解,这对面的用兵策略能力,怎么会这么像是阿戈尔的战术?这部署和埋伏简直就像是之前教科书上写的一样。”在与深池多日的博弈中我略微感到了一丝不对劲。

  

  

   长湖镇市政厅 深池临时指挥部

   “你这带兵带的是个*萨卡兹粗口*,我去街上抓只磐蟹都比你会带兵!之前的百胜谋士怎么现在给一个普通的瓦伊凡小姑娘夺回了那么多地盘?你究竟在做什么?你在演我?”高大的萨卡兹人大声训斥着面前的粘液怪人。

   “一些小的插曲,你根本没必要在意,做好你的对外敷衍工作就好了。”

   “可这下又要拖多长时间?我们已经失去了四分之一的城市控制权!还是说非得我亲自出手?希望你不要不识好歹。”

   “看起来你很紧张于这个城市的控制权归属,别担心我会搞定的,一切都还在计划之内,我早就料到会有这种事出现了,所以我也早安排好了对策,足够将这个外强中干的小小自卫队彻底击垮。”

   “那还不快去?等着我把你从这儿扔进自卫队大本营吗?”

   “行,没问题,但是麻烦请耶莉戈小姐助我一臂之力。”

   怪人慢慢退出了指挥部,用他那枯槁的手指从袖口之中掏出了一个橙发的瓦伊凡娃娃和一片洁白的花瓣。

  

   2:28 P.M. 天气/晴

   长湖镇前线战场。

   琴柳带着一支长湖镇的自卫队准备前往收复深池的一个难民营,等到他们赶到时却惊奇地发现那里的深池士兵都已经提前被人重创,伤的伤逃的逃,早已完全没有了作战意志。

   “怎么回事?是维多利亚那边出兵了吗?”琴柳看着空无一人的驻地,有些疑惑。

   “我还是得先去看看难民们有没有受伤,希望那些深池的家伙没有在这里进行大屠杀。”

   待到她走进难民营时,一个在暗色调难民之中的显眼橙色头发少女立刻引起了她的注意,一个在她心中思念了许久的名字脱口而出。

   “风笛!!”

   橙发的瓦伊凡少女回过头,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同时张开双臂也向着琴柳跑来,一把抱起了她。

   长湖镇自卫军前线司令部

   我正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喝着刚泡好的维多利亚花茶,琴柳这时走了进来,我微微抬起头,她的眉目之中净是喜悦的神色。

   “怎么了?今天这么开心?难民营里寻到宝了?”我问道。

   “嘿嘿嘿,遇见了一个‘老熟人’,一会儿我要去和她叙叙旧。”

   “噢,什么样的老熟人?”

   “曾经一起同甘共苦,后来还在罗德岛上共事过一段时间的好朋友。”

   “哦,没事了,能救到老友可真是个非常幸运的事情了。”既然是罗德岛的人,我也没必要多做顾虑,便也没多想,继续品我的茶。

   [newpage]

   5:11 P.M.

   战地餐厅

   “简妮呢?按她以前的习惯她应该早就过来了啊。”我身边一位士官说道。

   “不知道,她今天说要和自己的老同伴好好叙叙旧,估计两个人现在还在房间里玩吧。”

   “诶嘿,你就不怕来的是她的前男友啥的?真就这么放心?真就不怕自家大姑娘被拐走吗?”士官龇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的想法有问题,她从来没和我说过她有过感情经历,还什么前男友?”

   “哟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现在简妮小姐对你肯定是有意思的,不然怎么可能让个外乡的黎博利人来做她的指挥官呢。”

   “嘁,我和她有一笔利益上的交易。”

   “呼哈哈哈哈!!不得不说你和她还真是很般配呢!等到这个镇子的叛乱平息后,举办婚礼的时候可别忘了喊我们哦。”

   “吃你的饭吧,我不想再谈这些有的没的了,明天可能还有仗要打。”我不是很想再和这些人谈八卦,草草吃了几口后便离开了。

   回到住处后便感到坐立不安,总感觉自己在被什么人注视着,但向附近看去也没有其他人,而且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比以往要快一些,这不像是什么好的征兆。

   【你就不怕来的是她的前男友吗?】

   不知为何,这句话总是在我的脑海里念念不忘。

   好奇心驱使着我站起身前往琴柳的位置,看看她究竟在做什么。

  

   “咚咚咚。”我轻轻扣响了琴柳的房门。

   没有反应。

   如果是在平时,她已经嘴上叫着抱歉抱歉然后急匆匆过来开门了。

   “咚咚咚”“简妮,你在里面吗?临时有急事找你。”我又试探了一下,依然没有反应。

   一种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你在里面吗??”我把头凑近房门,没有听见一点声音。

   “那我进来了,事态有些紧急我就不在乎了,哪怕你没穿衣服我也要进来看看了。”说着我将手握上了门把手。

   金属的门把手上,不知何时被沾上了一些冰凉的粘液,还被从里面上了锁。

   都到这个份上了,还哪里容得我再多做犹豫,我直接飞起一脚将门踹开,冲进了琴柳的房间。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冷冷的穿堂风扑面而来。

   “琴柳?简妮?”我在房间里四处寻找着关于她的蛛丝马迹。

   “她领回来的究竟是谁?为什么她现在不见了?门把手上那些和我风笛失窃时相同的粘液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她被……”我冲了出去,询问附近的卫兵,卫兵的回答是简妮曾带着一位橙发的瓦伊凡女孩一同有说有笑地进了房间,她们看上去非常地亲密。

   “!!!!!”在这个消息后,我心中先是一愣,随后重新跑回了琴柳的房间。

   “菲尔,你能判断出来这座建筑的结构上在哪里有漏洞吗?”我从吉他盒夹层里拿出白色的北原之花,将花朵种在这栋房子的地上,同时询问她能否帮我提什么建议。

   “柜子,衣柜里被人挖开了一个通道。”白色花朵幻化成为的紫发萨卡兹少女回答道。

   “好,非常感谢你的协助。”打开墙角的衣柜,一拳将它的后壁砸烂,发现衣柜的后面果然有一个暗道,从暗道的样子看应该是刚挖开不久,石壁上还残留着大量腐蚀液的痕迹,而在我的脚下是一条深邃的人造洞窟,不知通向何方。

   “走,我们又要去做‘英雄’了。”我将花朵重新收纳入吉他袋,钻进了洞窟之中。

   在临走之前,我从琴柳的房间里顺手拿走了她的毛巾。

  

   2:49 P.M. 天气/晴

   长湖镇政府大楼门前

   一名黑衣白发的“黎博利”男子正背着一个吉他袋站在大门口,看着里面曾经无比熟悉的两栋独立大楼。

   “真是没想到啊,这个地方在深池接手后居然变得这么沧桑。”我闭上眼,掏出之前从琴柳房间里拿出的毛巾闻了闻。不得不说,那个把琴柳带走的人对自身气味的把握实在是非常到位,即便嗅觉灵敏如我也无法快速且清晰地找到那家伙的踪迹,但是我却可以通过琴柳身上的那种独特的维多利亚花香来判断琴柳的位置,她就在这栋大楼里。

   “喂!干什么的!”门前的深池卫兵拦住了我。

   “找人。”

   “这里是军事禁地,普通人严禁靠近!快离开否则我们就要动武了!”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我用轻蔑的眼神看着门口站岗的深池卫队。

   “你个黎博利人竟敢!!”

   话语间,门前的卫兵已举起手里的武器,冲向了我。

   一分钟后。

   “小个子的黎博利人。”在我的身前,站着一位比我高出整整半个身体的萨卡兹壮汉,他的身后站着数位全副武装的深池影刃精英。

   我没有说话,甚至都没抬头看他一眼。

   “我们又见面了,没想到你会这样来自投罗网,黎博利小矮子。”他说道。

   “你们不要挡我的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黎博利小矮子,不知道是什么人给了你勇气,敢这样对我阿克汉姆说话。”高大的萨卡兹人大笑着说道。“就你这瘦弱的体格我还从没把你放在眼里过。”

   “给你三十秒的时间,让你的人和你自己滚出我的视野范围。”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就你这个体型?别跟我开玩笑了,你不会就只带了一张嘴过来吧?”阿克汉姆大笑着指着我。“大家看看,就这个体型的废物,嘴还这么狠,炎国有一句话叫什么,死羽兽嘴硬,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吧!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嘛。”他话说完,引得后面那对精英卫队一阵哄堂大笑。

   “我就想知道,就你这样的身材和体格,没有了那位瓦伊凡女性的帮助,还能对我造成什么样的威胁呢?”阿克汉姆弯下腰看着我,高大的身躯完全遮盖住了阳光。

   “三十秒已经过去了。”

   “哈!我堂堂高塔恶灵、温迪戈血脉的传承者、莱塔尼亚的屠夫——阿克汉姆爵士从未对任何生物有过畏惧之心,就算是爱国者现在站在我的面前我都要把他的盔甲刮下一层皮。”

   是啊,一个身高接近三米的萨卡兹壮汉,没有理由会去害怕一个“黎博利矮子”。

   “自己仅有那么可怜的几分血统就想自称‘温迪戈’,你不觉得自己对自己力量的把握太过于夸大了吗?带着你的妄想去另一个世界吧。”

   抬腿重踩,让全身稳稳站立,同时拿出背后的吉他,高举,捏碎吉他柄处的外壳,握住吉他里隐藏的刀柄——就在这一瞬间,厚重的冰凌从刀刃处渗出,将吉他的内腔填满,现在这把吉他已经变成了一把由坚冰所构成的巨锤。

   伪装得太久了,这份力量太想杀戮了。

   阿戈尔的深海之中有一种非常可怕且与众不同的巨型海蛇,我们一般以“深渊海蛇”来命名它。它们通常以蓝黑混合的保护色潜伏在深渊之中伏击猎物,一般情况下它们非常的温顺,你要是敢的话甚至都可以摸一摸它们的脑袋,可是一旦它们遇到了它们认为“有意思”的对手或是遇到生命威胁时,它们会被杀戮的快感所支配,蓝黑色的皮肤会因皮下血管充血而变成显眼的红黑相间条纹,在这种情况下的深渊海蛇会是任何生物都不想遇见的可怕梦魇。

   潜藏于深渊中的红色海蛇,此时睁开了他金色的双瞳,露出了他可怖的獠牙。

   “刷拉刷拉——”肌肉暴起,最外层的伪装被力量的涡流彻底撕碎,露出里面的阿戈尔制式风衣。寒流所汇聚成的涡流也将本来用于伪装的帽子吹飞,露出自己本来的样子。

   周围的温度在这一瞬间降低至冰点,为萨卡兹人黑色的铠甲上盖上一层厚厚的白凌。

   “不……这绝不可能!你只是一个黎博利人为什么会拥有这样的力量!!”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同伴们们说我流露出的杀气远远比他们要少的多。”

   “而且我之前给过你时间,我们阿戈尔人向来很讲诚信。”

   手里的吉他划破冰冷的空气,重重地砸向这个愚蠢又倒霉的萨卡兹人。

  

   某个黑暗的地下。

   “嘶——啊!”琴柳在剧痛之中惊醒,发现自己正赤裸裸地牢牢捆在一个巨大的十字架之上,她抬起头,面前密密麻麻居然都是深池的人。

   “根据深池的刑法,对抗深池者理应被放置在十字架上钉穿心脏。”是风笛的声音。

   “风笛……?你在做什么!”琴柳很快在人群的最前方发现了自己曾经的伙伴风笛。

   “为了警示他人,牢固军纪,我宣布刑罚现在开始由我亲自执行,靠近录播机的那位,现在把对守军的直播打开。”“风笛”说道。

   “风笛!你为什么会在深池那一边!你难道背叛了吗!”

   “现在请把刑罚的工具献上。”风笛完全没有理会琴柳的意思,她结果了一旁人们递过来的钉子和锤子。她转过身看着琴柳,眼里竟满是冷漠与杀戮,琴柳从未在风笛的眼中看过如此冷酷的神采,在她的印象中,风笛一直是那个笑呵呵的阳光女孩。

   “这里从来没有什么风笛,她早就脱离苦海了。”风笛转过身,扯开自己胸前的衣服,胸前那道骇人的伤口赫然出现在了琴柳的面前。

   “啊……”琴柳被眼前的一幕惊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多亏了你的那位朋友,我才有这么好的接触你的机会。”“风笛”咳嗽了两声,身体开始发生剧烈的变化,在一阵怪异的扭动后,她变成了一位穿着黑袍的怪人,而怪人的手里正好拿着一个小小的风笛玩偶。

   “这才是我,你可以叫我‘无面者’。”

   “你……风笛在哪里??”

   “我只是顺手把你朋友的收藏拿来用罢了,对于风笛的死你朋友应该比你更加清楚。”

   “哦对了,他根本不是什么黎博利人,他是阿戈尔人,被流放的阿戈尔废人。”

   无面者拿着四根长钉,走到琴柳面前。

   “现在我在这里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诚信回答的话,我会给直接将这根钉子插入你的心脏,让你享受一下无痛的死亡。”

   “第一个问题,我们深池需要的‘黑箭’被那个女人藏在了哪里?”

   “什么黑箭?我不知道。”琴柳回答道。

   “简小姐,说谎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他抬起手,丝毫不怜香惜玉地将一根长钉深深插入琴柳的左手手心。

   “呃啊——!!”琴柳的手心传来一阵剧痛,但是精神却在这一刻格外的清醒,她清楚地感受到了手掌心传来的每一丝剧痛。

   “琴柳小姐请放心,我在它上面涂上了一些特制的毒药,你会清醒地看着自己的四肢被钉穿,在这之前你不会死的。”

   “快……说吧,我需要的东西在哪里。”

   “你……”由于剧痛琴柳几乎没法正常说话,只剩下了微弱的悲鸣,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着自己左手的血肉再一次地被撕裂,撕裂血肉的剧痛又反过来刺激着她大口地呼吸。

   “维多利亚……根本没有这种东西。”琴柳痛苦但坚决地说道。

   “都到这里了你为什么还要抵赖呢?为了撕裂你们这些瓦伊凡的血肉,我可没少在这些钉子上费工夫。”无面者抬起手一戳,又是一根钢钉刺入了琴柳的右手。

   “啊啊啊啊——!”

   “先别喊这么大声,琴柳小姐,多护护自己的嗓子,你需要承受的痛苦还有很久,而且你的身体素质不会让你这么快死掉的。”

   “嘶——啊——”由于剧痛琴柳大口地喘着气,鲜血从指尖一滴一滴流下。

   “菽草当时的死法我想也看见了吧?那还不是她最残忍的死法,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在你的身上为你演示一下……各位看清楚了吗?这就是敢于违抗深池的下场:被挂在罪恶的十字架上,刺穿四肢。”无面者对下面的深池众说道。“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由,为了我们领袖的崇高理想,像她这样的人是无法阻止我们深池的道路继续铺设的!”

   “我想你现在一定很痛苦吧?钉子上的毒素会增加让你更加清醒,也会让你肉体所受到的痛苦加倍,还会让你——说出真话。”无面者转过头来,看着苟延残喘的琴柳说道。“我再问你一次,‘黑箭’在哪里?”

   “咳哈……噗——”药效开始渐渐起效,琴柳的口中不住地吐出白沫,一口血混着一口白沫大口大口地喷出,她的身体狂乱地打着颤,每动一下都会将手掌中的钉子与皮肤撕裂开一个更大的伤口,这是大脑在与自己的身体里注入的吐真剂做着最后的反抗,慢慢地,她连眼神都变得胡乱而迷离,最后直到毒药完全将她的意识所占领,她才逐渐恢复镇定,慢慢抬起了头。

   “咳……黑箭……早就被菽草熔化后丢进湖里了,呵……想要的话,去捞啊。”琴柳有气无力地说道,语气却是那么的坚定。

   “这……这怎么可能……”连同无面者一起,整个场地一片哗然。

   “她一定在说谎!她一定知道!!”台下的深池众们叫道。

   “都闭嘴,在这种毒剂的作用下没有人能说的了慌。”

   “呵……在五年前的一天,整个镇子大停电了一晚,你们,潜伏在这里这么久,应该会有人记得……就在那天晚上,我亲眼看着菽草将一支你们说的那个什么箭……给丢进了熔炉,然后废渣都倒入长湖里了。所以我说了,根本没有什么黑箭。你们放弃了自己的家人自己的信仰,最终就只能得到这么一个破败不堪的小镇,这真的值得吗?”琴柳笑了,嘴角挂着即将解脱的笑容。

   “住口!!!”一记重拳击打在琴柳的小腹之上,直接打出一大口鲜血。

   “杀了她!杀了她!!就是她害死了我们那么多弟兄!!”

   “为了我们的兄弟们报仇!!!”

   “既然你都已经把我们需要的都说了,我也就完成我的承诺,那么最后剩下的……就是心脏了,你马上就能来见到我了呢,简妮。”此时无面者语气一变,转变成了风笛的声音。

   “咳咳咳……”琴柳口中再次反呕出一大口血,将她白色的上衣染得通红。

   “别这样嘛,我们可是要一同前往极乐世界的哦。”

   “呵……你为什么……这么急着……杀我……”

   “因为,风笛我在等你呀~”

   “你……个……”琴柳已经因为挣扎而耗尽了力气,现在即便是生命的威胁近在眼前,刚刚的痛击让她也只能用绝望的神情和空洞的眼神来面对这一切。

   “抬起头来,面对你的死亡。”无面者拿起一根铁钉,慢慢地刺进琴柳的胸口,同时用他枯槁干瘦的手将琴柳的头轻轻抬起,让她看着自己将这根钉子钉进心脏。

  

  

   “轰隆隆隆——!!”

   “轰隆隆隆——!”

   正在此时,他头顶突然发出了犹如天灾过境一般的震天巨响。在这之后,地下室的天花板被一把淡蓝色的冰锥像切黄油一般切开了一条巨大的裂口,一名男子跳了下来。

   “你总算是卸下了自己的伪装,露出了真实的样貌,这样一看,我好像认出你来了。”我对着无面者说道。

   “呵,外面的人果然只拖延了你那么点时间吗,你们如果不想死的话就赶紧退下。”无面者命令着手下的深池众人赶快退下。

   “就他?别惹我笑了,我建议你现在放下琴柳,然后把属于我的东西还我,我或许还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那我要是不呢?你的速度根本不足以阻栏我杀了她,被流放者。”说着,他将钉子再次往琴柳的心脏处又推进了几毫米。

   “没有你说不的机会。”我挑起刀,奔向不远处的处刑台。

   “我都说了,你的速度不够快,你阻止不了我的。”

   “哧——”就在这零点几秒的时间里,我听见了一个声音,那是锐器刺穿身体的声音。我曾在雷蛇的身上亲自试验过这种死法,可万万没想到的是,现在这种死法却降临到了我身边的人身上。

   “咳咳——哈啊——”黑色的铁钉完全刺破了琴柳的胸腔,直直的插入了琴柳的心脏之中。

   琴柳顿时感觉浑身上下全部的力量都被吸去,甚至都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只剩下左胸口处一块小小的区域还在痛,紧接着全身就发起了一阵极为猛烈的痉挛,奈何双手被牢牢地钉在十字架上,只得是那躯体像是条被禁锢的巨龙一般筛糠似地抖动着,而她脸上的表情也在刺入的那一刻变得极其扭曲,嘴巴大张成一个O形,整张脸的器官由于痛苦而纠结在了一起,那水灵灵的双目也像要从眼眶之中爆出来一般突兀可怖,但转迅间这表情便凝固在了那娇艳的脸庞之上,眼中的光也在此时完全熄灭了。

   “风笛……是你在等着我吗……”在琴柳逐渐模糊的视线中,她看见了一位熟悉的橙发瓦伊凡正欢笑着伸出手迎接着她。

   “一起走吧。”

   “这儿是哪儿?”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是哪儿,好像不是维多利亚。”

   “我们是要去哪里吗?”

   “不知道呢,但是有简妮在我们的路上也就不会孤单咯,嘻嘻嘻。”

   “是吗……”

   她牵住了对方的手,两人紧紧抱在了一起。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聚集了全力的一刀向着黑衣人的身体劈去,无面者的长袍被冰凌的漩涡撕碎,露出了长袍里的内容——一具白花花的人骨,真正的“无面者”早就料到了我会过来救援,便只留得这一具替身在我面前与我演了这么一出戏,恐怕真正的他现在正在远处嘲笑着我的无知和无能呢。

   “琴柳小姐——!!”我立刻开始检查琴柳的身体,拔下钉住她双手的铁钉,斩断束缚着她的粗绳,少女的身体便顺从地从十字架上滑落,安静地倒在了我怀里,金色的长发被鲜血完全浸透后黏在了一起贴在我身上,我却感觉不到任何反应,她死了。

   她胸前的伤口还在流血,但是她却永远感觉不到了,有时候夺去一个人的生命竟是如此地快。

   “……”我看着她凝固在脸上的表情,心中百感交集。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做些什么,心里异常地空虚,只是伸出手帮她阖上那尚未瞑目的双眼。

   “我没能为你带来胜利,只能为你带来死亡,我早该知道的。”

   我抱着琴柳的尸体慢慢起身,环顾四周,发现这里已经被我拆了个稀巴烂,原本看上去庄严的礼拜堂已经彻底沦为一片废土。踢开地上散落的黑袍,发现了一个橙色的小东西,是我的风笛玩偶。我默默地弯下腰将其捡起放入口袋。

   我丢失的重要东西回来了,但却又失去了更多。

   当我抱着琴柳走回地面时,那些深池的士兵并未阻拦我的行为,就连原本叽叽喳喳异常聒噪的耶莉戈也没有对我做出任何的举动,那些人只是用充满警惕地目光看着我离开深池所控制的军营。

   “我回来了,带着一位永远回不来的人。”回到了反抗军的营地,由于我在深池大本营里做的一系列破坏间接地将深池在这座镇子里所有的部署全部打乱,现在反抗军已经将大半个城市都收回了。

   “简妮……她……”一位士兵长看见了我怀中琴柳的尸体,惊呼道。

   “她保护了这座城市,为这座城战斗到了最后,她是这里的英雄。”

   “为什么……菽草……杰里……佩特拉……现在连简妮都……”士兵痛苦地跪倒在地,捂住脸小声哭泣。我抱着琴柳的尸体走过人群,他们为我与怀里的琴柳让开了一条道,坚定地站在路边,有的小声啜泣,有点捂眼垂头,有的则强忍泪水。

   还有的一小撮人,唱起了歌,被这么一小撮人带动着,很快,那歌声由低到高,所有人都唱起了歌。

   你是否听到人民的歌声?

   那愤怒的人民在歌唱?

   这是一个民族的歌声。

   敲碎镣铐,赢得解放!

   当你的心跳

   和着战鼓敲响

   新生活即将开始

   随着明天的曙光。

   翻山越岭,迎得光芒。

   人间苦痛都尝遍

   而希望之火从未消逝

   即使漆黑长夜,

   也将升起太阳!

   你是否会倾尽你的所有

   让我们的旗帜指向前方?

   有人能幸存,有人将逝去

   你是否会站起为此机会放手一战?

   烈士的鲜血,将浇灌维多利亚的四季芬芳!

   抱着琴柳回到那个放着旗杆的屋子,看着靠在墙边的“黑箭”与身边少女的尸体,心中百感交集,上前想抬起黑箭,却发现它比这之前还要更加沉重了三分。

   确实,我配不上它。

   当晚,我们为简妮小姐举行了隆重的葬礼,她的尸体由我亲自下葬在了长湖镇的烈士墓里,与她一起的还有菽草、杰里和佩特拉,她们为这个城市贡献了自己的生命,然而他们所不知道的是,琴柳所安置的墓穴里其实没有尸体。

   在这之后的几天里,我没有直接开始例行的与琴柳交媾,而是在做好尸体的处理工作后带领着剩下的反抗军将城里的深池残党完全驱离,在这之后,他们本想推举我做长湖镇的新任市长,我则在众人的瞩目之下选择了最适合他们的领导者后,在某一天的夜里带着琴柳的尸体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newpage]

   我在城市之中找了一个无人的小屋后,摊开夕的画卷,推开大门钻进了菲尔的萨米大别墅。这里是唯一能让我安心的地方。

   琴柳的尸体状态其实并不是很好,由于我的一些小手段得以让她还保留着刚刚死去时候的样子,浑身满是鲜血,双手被钉子洞穿,蓝白相间的衣服都变成了红色。

   至于之前在镇子里那些士兵们葬礼时看到的琴柳,只是我委托菲尔小姐制造的一个幻像罢了。

   走近大厅内的沙发,弯腰将尸体放在沙发上,伸出手理了理她那被血黏糊到一起的金发,对着她的额头献上轻轻的一吻。

   “啾。”在她生前其实我有很多次吻住她的机会,但是都放弃了,因为我觉得凭我那时候的身份,根本配不上她。

   “稀客稀客,欢迎欢迎。” 菲尔从墙上的挂画里跳下,看着我说道。“哟,瞧瞧谁又绑了个黄花大闺女回来?”

   “帮我去温泉那里放点水和修复液,顺便检查下这位有没有被人动过什么手脚,她和我失散了有一段时间了,我有点担心。”我把风笛的玩偶递给菲尔,她也没多说什么,拿着风笛的玩偶打了个响指便钻进了墙壁之中。

   “差不多修补液和温泉水放好了,你可以去享用你最爱的鸳鸯浴了。用完了记得收拾,尤其记得把血给我擦干净了。”

   “走吗?我先帮你把身子洗干净吧,全是血黏糊糊的不舒服吧。”

   “刷拉刷拉——”将少女的尸体从沙发上拦腰抱起,琴柳像个婴儿一样伏在我的怀里,臻首前倾,两只手臂与小腿自然下垂,随着我的走动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的甚是可爱。琴柳的出血量不比当初的风笛少甚至更甚一筹,她身上流下的血液完全浸润了我的衣服和鞋子,也同时将她那双透肉的诱人白丝给沾染上了一层鲜红的血渍。

   “喂——你搞完了以后必须得把我家打扫干净!看看你这走的这一个个脏脚印!不然准没你好果子吃!”菲尔的声音再次回荡在这空荡的别墅之中。

   “好,好,行。”我的心早已被怀中美人给夺去了大半,满不在乎地敷衍道。。

   我抱着琴柳走上三楼,这里原先是菲尔招待“客人”用的客房,但是在我的提议下这里多了一块通往阁楼的道路,而那阁楼也被改装成了一个露天男女混浴大温泉。为了让她改造这个温泉,我可没少给她好处,甚至特地为了她的意愿而跑去东国逛了一大圈。

   温泉的大门在我靠近时自动打开,门帘内氤氲的水汽之后是一个较大的东国风格温泉,连原本的屋顶都被拆除,只需要抬起头就能看见满天的星斗。

   我抱着琴柳走到池边放下尸体,伸出手叹了一下水温,嗯,不冷不烫,刚刚好。我将琴柳放在池边慢慢滑落入水,少女身上那血渍入水后如同一朵鲜艳的玫瑰绽放开来。这之后,我握住琴柳的双肩让她在池边安稳坐好后我也到一旁脱去了身上的衣物,即将开始这位端庄优雅的维多利亚仪仗兵来一次美妙的“鸳鸯浴”。

   “扑通!”我一个猛子扎入水中,现在这里是只有我与琴柳二人的美好空间。

   我慢慢游回坐在边缘的琴柳身边,拉起她耷拉在一旁的玉手,一把将她拖向自己。“哗啦啦——”

   少女尸体失去重心向我的方向倒来,我则张开双臂,随着她前倾的姿态一起向后倾倒,扑通一声两人同时坠入温热的泉水中。由于处理的比较及时,琴柳身上的血液并没有像风笛那时一样凝结成难办的血块,有一些挂在表层的血液很快随着温热的流水慢慢地消散了。但是她身上的伤口却也因为热水的缘故伤口处结的血痂被融化,又有中量的血液从她的心脏和手掌处流出,为我们二人在水中的身影又拉上了一层薄薄的红色帷幕。

   在恍惚缥缈的淡红色血渍之中,我看着琴柳的脸。那安睡的平静面孔与那端正清秀的五官无一不使我怦然心动,金色的发丝在淡红色的血水之中,给人一种异样的凄美感。

   我伸出双手环抱住琴柳的身体,将少女胸前那一对柔软的肉球紧紧贴合在我的身上。琴柳的身材相当的标致,胸前这对乳房自然也是非常的丰满,即便有一层布料的阻拦,琴柳的酥胸压紧在身上时依然给我一种难以言说的舒畅感,软软的却充满弹性。

   我抱着琴柳贴紧自己的同时,双手则开始玩味似的上下摆动,我的动作带动起尸体的乳房也一块儿摆动起来,两个肉球紧紧贴合着我的同时也在随着我的动作摩擦着我的身体,它们时而在我的胸前跳动,又时而在我的眼前勾引着我的欲望。

   就这样玩的起劲的时候,我张开嘴一口咬住琴柳白色制服的上沿,同时向下用力一扯,白色的外套制服就被我硬生生扯下来一小块,露出里面洁白无瑕的文胸。文胸的边缘缀了蕾丝,透过薄薄的蕾丝能看见隐藏里头那丰满乳房的美妙曲线和异常显眼的乳沟,由于没有了外套的束缚,那对挺拔的乳房几乎是“跳”着映入了我的眼帘。不得不说,琴柳的胸在脱下这外衣后细看显得更加挺拔了。由于血液浸润的原因,本来白色的文胸已经被染上了一层骇人的血色,在水里甚至还在微微向外渗着血。

   在水里的我继续抱着尸体的腰部,随即将脑袋埋入尸体胸前那高耸的肉色山峰之中,大口吮吸着琴柳身上的残香,同时两手从少女背部的上衣下沿之中悄悄伸入,顺着那光滑的裸背慢慢漂移到胸罩的后卡扣处,摸索着轻轻一掰,将后面的卡扣掰开时一口咬住琴柳右边的乳房,一边吮吸一边缓慢但享受地将她胸前的最后一道防线去除。

   伴随着咕噜噜的水流声,我成功将琴柳的文胸摘下,那对可爱迷人的酥胸便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了我的面前。

   将文胸彻底撕除后,我终于可以窥得酥胸全貌——琴柳的双乳丰若凝脂,润似美玉,洁白地好似天空之皓月,雪白似蛋糕的乳房上点缀着一粒淡粉色的小小乳头,我伸出舌头,舌尖碰触这粉嫩的乳首,一股淡淡的奶香从舌尖传入大脑,令人心旷神怡。若还想感受更多,只需伸出手轻轻在其上轻轻一捏,丰润的乳肉在手指的压迫下被捏出五个浅浅的压痕,然后再轻轻放手,看那娇嫩的乳肉慢慢回弹,实在是一种享受。随即我便将整张脸埋入少女的乳沟之中,箍住少女尸身的双手同时用力,将那对豪乳重重地按压在我的脸上,闭着眼享受着少女尸体为我带来的“胸杀”。

   光是脸上受到的刺激明显还不够,我胯下的巨龙早已按捺不住欲望挺立了起来,龟头在琴柳那一上一下的浮沉中来回在她的白丝与短裙间露出的洁白大腿上摩擦。光是这样简单地蹭蹭明显感觉不够味,索性直接将自己的身体稍稍下沉,用琴柳的大腿根部夹住挺立着的阳具,同时再摆弄她的尸体。

   琴柳的两腿一左一右紧密地贴合着我的阳具,接下来在张开嘴将少女胸前的肉球含入口中吮吸的同时,阳具也十分配合地开始在她的股间来回抽插,动作之大甚至引得她的上半身也开始随着我的抽插在水中肆意摇摆,一对丰乳搅动着水流,脑袋不受控制的随着我的动作左右晃动着,乳房时不时划过我的脸颊,虽然下体只是在双腿之间抽插,没有直接深入蜜穴那么舒畅,这双腿直接的隐秘区域就好似有种特别的魔力,它给了我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完全不同于抽插小穴的快感。而这种快感做为激起性欲的前菜来说是非常合适的。

   又在水中缠绵了许久,下体被琴柳的股间榨得几欲爆裂,可我不想就这样简单地交货,便将粗涨阳具从琴柳的股间拔出,抱着琴柳浮上水面,拉着她的手腕朝着温泉边缘水位浅一些的地方游去。由于水的浮力,琴柳头仰着半浮在水面,脑袋微微下垂,下巴磕在锁骨处,刚刚被我宠幸过的酥胸露在水面之上,上面还沾着几滴晶莹的水珠,在月光与温泉灯光的合映下甚至闪耀着七彩的光芒。

   “哗啦啦啦——”我游到水稍浅一些的岸边,将还在水里泡着的琴柳也从水中拉起,除去她身上碍事的大裙子后搂着她坐在了我的身侧,让她安静地靠在我的肩头。在全身热水温泉浴后琴柳身上的血渍除了伤口还时不时有红色的涓流涌出以外已被洗去大半,整个人和入浴前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状态了,而且她刚刚在热水之中洗涤过的洁白娇躯此时也正散发着一层热气凝结成的薄雾。

   在这温泉水的薄雾之中,我搂着琴柳靠在岸边,用一只手抬起她无力下垂的脑袋,视线从她的双眼逐渐转移到她粉红的双唇。我还记得在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我与她跳的那支舞的最后一个片段便是男性舞伴要吻住女性舞伴的唇,可当时我并没有抓住那个机会,以致于我想再次送出那个吻的时候我与琴柳却已是阴阳两隔。

   “不过,现在吻应该还来得及吧?”我自言自语道。

   她既然没有反对,那我也就只得顺从了。

   对着水面的倒影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撩开琴柳额头前湿润的金发,将脸慢慢凑近她的脸颊,从少女的额头开始,我从上到下慢慢地吻过她可爱的耳垂、她精致的睫毛与微闭着的双眼、她软润的脸颊、她挺拔的鼻梁,最后闭上眼,慢慢凑上少女微启的双唇……

   “唔姆——啾——”起初我与琴柳只是蜻蜓点水般的唇瓣间互相触碰,闭着眼,用嘴唇轻轻摩擦琴柳的双唇,就像是未经世事的孩子在玩闹一般。但是很快琴柳那诱人的美妙双唇便占据了我心脏的全部,我心中的热火被她点燃。

   “缠绵!热吻!吮吸!”我的大脑里很快便只剩下了这么几个充满诱惑性的词语。用舌尖打开琴柳的双唇,探入她尚且温热的口腔,由于刚刚的温泉浴,琴柳的口中进了不少水,这些本来无味的温泉水此时在琴柳的口中却是那么的甜美。为了取得她口中的一潭甘霖,我手臂用力将少女的身体牢牢靠在自己的身前以便更好地接触对方,下一刻,我的舌尖挨个舔过她的每一颗皓齿,最后缠绵住琴柳瘫软的小舌,同它一起开始了曼妙的舞蹈,同时一只手也不安分地盖上了少女的乳房,尽情地其上肆意揉搓。

   我吮吸着、缠绵着、欢愉着。琴柳则享受着、奉献着、顺从着。

   “咕啾,咕啾,咕啾”在热吻中,毫无抵抗的少女更加激发了我心中的欲望,我现在只想狂乱地占有面前这位少女的一切。

   吻着吻着,渐渐地我忘记了一切,包括自己正坐在一个温泉的岸边这件事,一时间吻得有些忘形,屁股一滑,整个人被琴柳的尸体压着径直倒向温泉。

   “扑通——哗啦啦啦——”两人再一次落入水中,溅起巨大的水花。整个过程,我就像被一个热恋中的瓦伊凡少女直接推倒在水里一般。

   据说,有一些瓦伊凡女孩与自己的爱人确立关系后,爱情的主动权便永远掌握在了女方的手里,她们会主动在你与她接吻的时候强行推倒你、也会抓着你的手臂教你怎么样揉才能最大程度地取悦她、甚至还会在你睡觉的时候主动爬上你的床,偷偷钻进你的被窝,只为了能在夜里紧紧地抱着自己的爱人。热恋中的瓦伊凡女孩比任何一个种族都要更会取悦对方。

   我几乎是瞬间就爬了起来,而琴柳的尸体却暂时被我冷落在了一旁,仰面朝天,安静地躺在水里,两只高挺的乳峰漂浮在水面之上,金发随着水波肆意飘动着,我看着在水中沉浮的尸体,似乎想到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

   她也确实可以“主动”一点来取悦我。

   上岸喝了一点小酒助了助兴后,我重新坐入温泉之中,岔开双腿同时拉住琴柳浮在水面的手臂将她慢慢拉近自己胯下那根早已渴望了许久的巨龙。刚刚的那些最多只能算是前菜,而接下来的才是正戏。

   半在温泉边将少女的尸体拉近胯下,抬起她瘫软的双臂架于我双腿之上,弯下腰伸出手将尸体上半身略微拉出水面。伴随着哗啦啦的流水声,琴柳的上半身就趴倒在了我的胯下,我捏住琴柳的双肩,将她胸前那对我早已渴望许久的丰乳乳沟贴合上我下体挺立的阳具,虽说整个动作由于尸体的不听话导致她多次滑入水中,不过好在我最终还是成功地稳住了尸体让其不会那么容易落水,现在该轮到她取悦我了。

   琴柳的上半身架在我的胯下,在重力的作用下她低垂着脑袋,安静祥和的睡颜耷拉在脖颈上,脑袋低垂得几乎就快要亲吻到那从乳沟之间露出的龟头。琴柳的胸很大,双乳间深邃的沟渠即使是塞入了一根阳具也显得绰绰有余,于是我向前伸出双手,握着琴柳的侧乳聚拢起少女胸前挺拔的双峰,向中间用力一挤,原本还比较宽阔的乳沟顿时被挤压到仅允许一根阳具来回通过,她胸前的两团柔软的肉球也立刻开始死死地压制着我的阳具。在温泉水的浸润之中,这对美乳甚至还带着些许的温度与香味,湿润光滑的皮肤也更加强化了对我的刺激,我只是在她的乳间轻轻抽动阳具,便感觉酥麻麻的奇爽无比,全身的欲望几近爆裂。

   我的双手聚拢着少女的酥胸,同时挺立下体,在不让她失控落水的前提下且尽可能快地在她的双乳之中前后抽插,挺立的龟头反复从那乳隙前端探出头来,调皮地在女尸低垂的下巴上轻轻一戳,紧接着,琴柳就在阳具的支撑下慢慢地抬起了脑袋,她的面容依旧安详,好像现在正在发生的激情交媾与她完全无关。

   我一下一下地在少女的温柔沟中抽插,而琴柳也随着抽插不断一下一下将脑袋抬起、放下,又抬起,又放下……

   “看来你是在确认自己的服侍有没有到位啊。”我将阳具插到最深处,将琴柳的臻首顶起,同时腾出一只手轻轻拨开她微闭着的眸子。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揭开她的眼皮,先是一点带着血丝的眼白,然后继续向上揭开眼皮便可看见眼皮之下隐隐漏出的眸光,最后,那一双精致深邃的海蓝色瞳孔终于完完整整地重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这样怎么样?这样的话你只需要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有没有服侍到位咯。”接着我就继续弯腰,互相交错着揉捏着琴柳的胸部,两团柔软的乳肉攀附在我的阳具旁,一左一右地上下摩擦起来,这样一上一下交错着揉胸乳交的动作其实是非常粗暴的,虽然给男方的快感那是数倍增加,可女方也会感觉到相当地疼痛,不过现在嘛,反正她也不在乎了,她现在只在乎一点——能不能让我尽兴。

   “噗叽、噗叽、噗叽”我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尸体的脑袋被我顶起的频率也越来越频繁,她的下巴一下一下轻轻磕在我的伞盖上,而那对双乳提供给我的快感也逐渐达到临界点。起初只有微量的浊液从龟头顶端渗出,随即被琴柳的下颌带动,拉扯出一道薄弱的银丝,将琴柳那张原本相当靓丽恬静的面孔涂上了一丝淫靡的气息。可渐渐地我的眼前开始迷离,射精的欲望已如在弦之箭,只需要再稍稍加上“一点点”的小刺激就可以冲破束缚。

   我再次伸出手去,将琴柳的嘴唇微微打开,拉扯出她口中的丁香小舌,接着握着她蓝色的龙角,将她的舌尖在龟头的顶端只是那么“轻轻一蹭”,冰凉的舌尖便给了这火热的巨物当头一棒,我顿时感到下体一阵剧烈的抖动,于是立即挪动胯部向前一顶,同时将琴柳的脑袋往上提。几乎同时,白色洪流倾斜而出,毫无保留地射在了琴柳的脸上和她的红唇上,还有更甚者喷溅入了琴柳的眼睛里。

   这样一轮肆意的射精之后,不光是整张脸,就连琴柳那蓝色的迷茫都被我瞳孔涂上了一层淫靡的奶白色。待到第一轮最强烈的喷射结束,还有一小部分没有完全射出的液体从马眼汩汩涌出,随着肉棒流淌而下。

   “这些可是我的精华,你可不要浪费了。”说着我便挤压着琴柳的双乳在肉棒旁摩擦了数下,将这些浊液尽数吸附。

   “呼——”第一轮畅快的射精结束,我放下了琴柳的上半身,靠在温泉的边缘闭着眼睛,拉起琴柳被我冷落在一旁许久的玉臂,将少女的手指放在口中轻轻吮吸,尽力回味者刚刚温存时的快感,同时任由她的尸体趴伏在我的胯下,双乳瘫软着包裹阳具,脑袋则耷拉在一旁,侧着脸好似在好奇的观察阳具射精后的状态变化,而她的下半身则泡在水里,随着温泉水一起上下浮沉,那双白色的丝袜在金色的发丝中若隐若现,好不引人注目。

   回味到正兴起时,睁开眼低头看着琴柳那张沾满浊液的脸,不由得心生玩乐之心。拉着她的手臂将尸体向我面前一拽,柔软的乳房划过我的小腹和腰间,随即那张沾满浊液的俏脸便已经在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她亲昵地趴在我的身上,被强行拉起的头上一双无神的眼睛正注视着我。

   “听说你好像很喜欢化妆嘛,这东西可是极其高贵的化妆品,你可不能浪费了它们。”说着我就拉起她的手臂,“哎呀,好像忘记你手上的伤口我还没帮你修复呢,一会儿就去哈。”在她手背上的伤口处轻轻一吻,握住琴柳的手掌在她自己脸上胡乱地擦了擦,将那白色浊液彻底涂抹散开,为这个平常爱美的少女尸体抹上了一层异常淫靡的“精子面膜”。

   “好啦,让我再缓一缓就去帮你修复身体。”我将女尸再往上抬了抬,让她整个跨坐在我的身上,一边享受着胸口处那一对丰乳的美妙压迫感,一边握住琴柳的腰间,轻轻晃动她的尸体,用阳具不断地在她的穴口与大腿旁摩擦以享受更多的快感。

   在温泉水旁边休息得差不多了,我便抱着琴柳的尸体从泉水里站了起来,尸体独有的赘重感给了我不少麻烦,但是最终我还是非常稳定地将这名瓦伊凡少女从温泉之中拉了起来,往不远处另一个淡紫色的池子走去,那里已经被菲儿提前放置好了修补液,它可以在清洗尸体的同时快速填补尸体身上的伤口,足以将她完全恢复到未受伤的状态。

   走到池边,“扑通”一声,我抱着琴柳一头就扎进了紫色的修补池里,为了保证修复的效果,我脱下了少女下半身残留的衣物与装饰品,只留得一对白色的丝袜与那双维多利亚制小短靴。重新浮上岸边,将琴柳的一只手抬起,果不其然,她手心的伤口旁被染上了一圈紫色的光点,这圈光点正在慢慢地填补她手上的伤痕。但是完全修复尸体的伤口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不如趁着现在去看看风笛的状态,毕竟她离开了我那么久……我还是挺担心的。

   [newpage]

   将琴柳放在修复池中让她慢慢自我修复,自己则套上温泉旁的浴袍离开了温泉。

   但当我离开温泉重新走回菲儿的萨米大别墅时,却发现它在我刚刚与琴柳洗浴的这段时间里偷偷大变了样。

   “你又是在这里搞什么风格的Cosplay啊!!!”

   面前的别墅在我不知不觉间被人装饰成了红色的极其富有炎国气氛的风格。红金相间的各类装饰品与横幅琳琅满目,走道上、门帘处、窗框边到处都挂满了华丽的对联与挂画,就连墙壁都被粉刷一新,还被画上了很多有炎国元素的绘画。

   “你自己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菲尔从墙壁上的挂画上跳了下来,手里拿着本日历非常气愤地指着上面的时间说道。

   “很快是炎国最大的节日了。”我回答道。

   “小姐在世的时候还从未踏足过炎国的土地,她只在书本上了解了一些与炎国有关的只言片语,对那座遥远又神秘的东方大国一直有着一颗憧憬之心,在这画中的炎国镜像城中我了解到了不少有关于大炎的知识,当然也包括现在这个即将到来的‘春节’。”

   “所以我将这里给重新打扮了一番,也算是了结了小姐生前的夙愿。”

   “好,好,都听你的,我的风笛怎么样了。”

   “没有什么损伤,你大体可以放心,她还是‘纯洁’的。”

   “怎么觉得你这话里有别的意思呢?”

   “你自己的脑子里有别的东西就不要说别人有别的意思。”

   她领着我到了大厅中央,在这里满满的炎国风格装饰物的簇拥之下放着一个红色的绣满维多利亚风格花纹的盒子,它散发着一丝不同寻常的香味,像是某种特殊的香水混合着牛奶的清香,扯掉盒子上的礼物结,掀开纸质的盒盖,果不出我所料,在这个礼物盒中沉睡着一位美丽的瓦伊凡女郎。

   我向盒子内的风笛看去,瓦伊凡少女的身体现在宛如一件美妙至极的节日赠礼,她头戴一顶红白相间的朴素圆领帽,帽檐下的一头橙发被人细腻地打理过后显现出一种独特的光泽,用手轻轻一摸便能感到一股与众不同的柔顺,摘去帽子将手指轻触风笛的下巴将她低垂的脑袋抬起端详,她的面容依旧安详,即便这是一具死去许久的尸体,她的唇依旧水润诱人,微微张着好似在等待着属于她的王子。长长的睫毛将眼帘遮盖,两支紫色的龙角被红白色的系带打扮上了漂亮的蝴蝶结,而在她的脖颈处的红色丝带上挂着一个小巧的金色吊坠,风笛的身上整齐地穿着一套黑白相间的露背旗袍,衣服将风笛曼妙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胸前白色的丝绸后一对丰乳挺拔耸立着,仔细看去甚至可以看见那么一点点微弱的突起。一双修长白嫩的手臂垂落在身边,五只玉葱般的玉指微微蜷曲着,被人细心地一双黑色的露指皮质手套所包裹,视线顺着手指继续向她的下半身游走,从旗袍边缘露出的黑色吊带袜将她健硕的大腿完全覆盖,丝袜边缘被刻意设计的很紧,牢牢地绷在大腿之上,将身体的曲线勾勒得窈窕修长的同时,又挤压出一条明显的勒肉痕用以凸显出风笛腿部肌肉的健硕丰满,而丝袜的透明度也被设计地恰到好处,风笛嫩白的大腿肉在黑色吊带袜的遮盖之下隐隐若现,勾人心魄。她没有穿鞋子,一双丝足交叠在一起,可爱又精致,但在盒子的另一角却放着一双白色的高跟鞋,很明显是为她而准备着的。

   如果她还活着,那一定是整个年会上最闪耀的那颗星吧,与如此打扮的她共舞会是怎样的一个美妙体验呢?想象着与这样一位漂亮的瓦伊凡少女一起在众人的视线之下翩翩起舞,那该多是一件美事啊。

   “嘶——呼——”看着盒子里风笛的身体,我感觉心跳加快,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不得不说,现在的她真是太美了。

   “这些都是你做的?”我回头问向大厅之中正对着我的那副最大的画像,不过她没有回应我,看来真的好像在做“更紧急的事”。

   “我说……你是不是对文化可能还不怎么了解?哪有黑旗袍配黑丝的?”

   双手伸进风笛的腋下,将少女的尸体从礼物盒里抬出,虽然很想就地开搞,不过我还是勉强忍住了内心之中的欲望,我抱着她来到了二楼的大卧室处,推开房门,抱着风笛的尸体一同躺上了床,注视着她恬静精致的面孔。

   “叮铃铃——”刚刚掀起风笛的旗袍下摆,就在这时,别墅里的大钟响了,这是提醒我该去把琴柳捞出来了。

   “也该让你们两个好姐妹重聚一下了,你说是吗?”我在风笛额头留下轻轻一吻。

  

   回到大浴室,走到琴柳的身边抓起一只手端详,修复液的修复效果堪称完美,在修复后我根本看不出之前这具尸体上的疤痕,于是我将她从水池里抱了起来,坐到岸上稍稍清理了琴柳身上的水渍后立刻带着她回到了二楼的大卧室里,那里她的伙伴正在焦急地等待着她。

   走回房间,按亮卧室内的灯光,风笛依然安静地躺在床上,对曾经好友的到访默默无闻。“嗨,风笛,我把你的老朋友给带过来啦,你开心嘛?”我抱着琴柳,和她一起压在风笛的身上,同时揭开风笛紧闭着的眼帘,让她看着正被我抱在怀里的琴柳。

   “好朋友见面就得亲一个不是么?”双手捏住琴柳的脸颊,将她的双唇对准风笛的唇印了下去,同时握住琴柳的手,让她与风笛一起亲昵地十指相扣,于是两位少女便冷漠地亲在了一起,无光的瞳孔之中互相倒映着对方的身影,我继而将手移动到琴柳的后脑位置,按住琴柳的后脑让她的唇一刻不与风笛相离,如此亲密的画面,我想这种事即便是在她们生前也从未经历过吧,而我则将头埋进琴柳的那一头靓丽的金发之中,呼吸着少女发丝间的清香。

   在我的帮助下,两位美丽的少女很快就结束了她们的初见吻。由于刚刚在温泉里洗浴过一遍的缘故,随着我慢慢将琴柳的脑袋抬起,她口腔之中剩余的唾液在两人嘴角之间拉出一条银丝,啪嗒一声,折断的银丝滴落在风笛的脸上,似乎带着一丝悲凉。“你怎么了?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我伸出手搓了搓风笛的脸颊上的唾液,再捏住她的嘴角让她做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不开心可不像你,我马上就来和你做点开心的事情,当着你朋友的面哦~”风笛的笑容很快在我的手指收回去后恢复冷漠。

   “别嫌弃嘛,你们现在可都是我的好朋友,到时候咱们互相间混熟了,你们可以一起上的哦,我想不会太久的。”抱着琴柳从风笛的尸体上向床的另一边滚去,让琴柳侧着身子看着床上仰躺着的风笛,将她的刘海抹顺:“风笛今天似乎不太高兴呀,我得先让她高兴起来,我想你也不会太在意的吧?”我对着侧躺的琴柳尸体说道,这之后在她的脸颊上轻啵一口后将视线转移至风笛的身上。

   “好啦,看来你的朋友对此没有什么意见,不如就让我们开始吧?老样子,正位。”俯下身,趴在风笛耳边对着她悄悄耳语后我便一头栽进了风笛那丰满的胸膛之中。伸出舌头,轻舔她那从旗袍缝隙之中溢出的乳肉,光舔舐明显还不够,很快就演变成了我一只手握住风笛的酥胸,将丰乳隔着丝绸紧紧贴在脸上又舔又吸又啃的状态。

   风笛胸前衣物的也在我的吮吸中被我不经意地揭去,少女的胸膛失去束缚,欢愉地弹跳着,提醒着我它有多么的柔软、吹弹可破。而风笛青涩的下身却也早已顶在了我的股间,拨开她吊带袜所链接的丝质内裤,散发着少女气息的阴户将我的兽欲完全唤醒,我能明显感到下体在逐渐膨胀、发硬,便将阳具在风笛下体之外轻轻摩擦,两条腿也是不受控制似的开始与风笛的吊带袜纠缠在了一起,“咕啾,咕啾,刷拉、刷拉。”房间很快被我的舔舐声与双方肉体的摩擦声所填满。

   趴在风笛的乳沟处扭过头去,看向被暂时冷落在一旁的琴柳,见她没有将视线离开的意思,最后又大力吸了一口风笛的乳肉,这才从风笛双乳间的温柔乡之中离开,丰满的乳肉失去了支撑它的力量,像果冻一般来回晃动,两个乳房时不时还互相拍打在一起,发出亲昵的“啪啪”声。

   接下来,就是为新来的琴柳准备的“好戏”了。本想先对她的下身进行一下例行检查,不过一想到这具尸体是经过菲尔的手修饰后才轮到我手的,就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了,所以就跳过这一步直接进入到下一步的插入环节。我提起风笛的两条腿箍在自己腰间,将黑色旗袍的下撩掀起,最后用手握住滚热坚硬的阳具,在另一只手的引导之下,对准风笛的小穴用力一挺,阳具整个陷入小穴的包围之中。无论之前与她的尸体交媾过了多少次,每次对风笛的插入都能给我一种不一样的快感,这次也不例外。在我刚刚插入的那一刻,小穴里的肉褶好似有了活力一般,一圈圈冰冷却柔软的肉褶立刻向我的阳具围拢而来,顷刻间便将我火热的巨龙层层包裹,下体所带来的冰凉吮吸感立刻冲入大脑,舒爽地让我大呼一口气。

   “要开始咯,风笛,在好友面前你可要好好表现啊。”我拍了拍风笛的俏脸,顺便让她歪过头去,与琴柳互相“深情”对视,这样可以更加促进我心中的那份快感。在阳具适应了少女小穴的那份温存后,我开始逐渐加快抽送的速度,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粗壮的阳具在风笛的小穴之中来回抽插,看着风笛微张着的香唇,她就好似也在与我一起享受着这愉悦的交媾过程一般,那我就更不能轻易放过她了,毕竟对待老朋友嘛,肯定得做到“她满意我也满意”不是吗?

   用力地压下身体猛烈地撞击着风笛的跨间,双手也未曾闲暇,左手在风笛的乳房之上如揉面一般揉搓,揉搓的同时还不忘了揪住她粉嫩的乳头将乳房上提,拉伸成一个锥形的姿态,彷佛要把这两团白嫩的细肉扯下来一般。而右手则将风笛的右腿从自己的腰部抬起扛在肩头,看着她的美腿随着我的动作来回晃动的同时在这双怎么摸也不会腻的瓦伊凡黑丝美腿上兴奋地抚摸。

   “啪叽——啪叽——啪叽——”我的阳具一下一下在风笛的小穴之中来回抽插,恨不得把蛋都给他塞进去,这打桩机一样的动作可谓是相当的大动静,不光引得身下的风笛花枝乱颤、双乳狂抖迭起阵阵诱惑的肉浪,无力的头颅更是跟着我的抽送一下下沉浸式地打着节拍,变得松弛的小腹肌肉因上下剧烈运动而肉嘟嘟地抖动不止,就连一旁侧躺着的琴柳都被我的粗暴动作所带动,尸体轻微地在床单之上来回滑蹭,好似与我们一起加入了这交媾的狂想曲之中,又好似因为看见了眼前狂乱的交合而自己也开始蠢蠢欲动了一般。

   “啪——啪啪——啪——”空气之中满是肉体与肉体碰撞的淫靡之声。

   “哈啊哈……琴柳……你学会了吗……还有……风笛你不管用过多少次都还是这么棒啊。”转过头去,看着不远处正安详躺着的琴柳,伸出手将琴柳拉近紧贴在风笛的尸体旁,让两人“抱”在一起,随后手指从风笛的酥胸逐渐转移至琴柳的丰乳之上,下体插着一位少女青涩的小穴,上身则抚摸着另一位少女成熟的乳房,这与众不同的触感一下子就直接让心中那股欲望直冲大脑,下体的防线此刻彻底崩坏,我感到有一股无比强烈的欲望即将从下腹部之中喷涌而出——

   “啵叽——”

   在下体释放的前一秒钟,我鬼使神差地将阳具从风笛的小穴之中快速抽出,耷在风笛的小腹上轻轻一擦,“噗呲,噗呲。”突破精关束缚的阳具在风笛身上被彻底释放,数量庞大的白浊就这么奔涌而出,将风笛的小腹与正贴在她身边拥抱着她的琴柳的脸上都射满了白色的浓稠液体。第一次射精完成后的我微微爬起,挪动到了风笛的脸旁,她湛蓝的眼里倒映着我膨胀突出还在滴落着白浊的阳具。

   “嘛,你的好友都被染上那么多了,你这脸上干干净净的也不太合群,不是嘛?”我一边说,一边拉着琴柳的手慢慢撸动阳具,将还没有释放完毕的余液一股一股地喷射在风笛还算干净的俏脸上,一部分发射失误的精液喷溅在了风笛的橙色发丝上,异常地显眼且淫靡。渐渐地我感觉阳具内的余量不足,便加快了手中琴柳五指撸动的速度,直到最后一滴精液被她俩一同榨出为止。

   “呼哧——呼——”握住琴柳的手将风笛小腹部的精液擦去,伏下身体趴在风笛的胸口轻轻喘着气,尝试将刚刚发泄过的欲望给抹平,虽说身边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诡异花香味,不过这些其实对我来说没有那么重要,我现在只想尽情地享受两位极品瓦伊凡少女共同的侍奉。

   “来点夜间小活动如何?两位女士?我看你们也需要休整一下了。”我对着身边两张沾满白浊的面孔说道,虽然我知道真正需要休整的是我而不是她俩,死者是不需要休息的,因为她们永远都在休息。

   我抓住她们一人一只手往床靠墙的那一边拖去,拽着她们在墙边靠稳后,自己则大大咧咧地坐在了两位少女之间,张大双臂,左边抱着身材诱人的琴柳,右边则是风笛安静地靠在我的肩头。

   “菲尔,给个遥控器,我要看电视。”我抬起头对天花板说道。

   “啪叽!”一个黑色的小盒子从天花板上掉落,正好砸在琴柳的乳房之上,砸得那嫩乳一阵晃动,然后啪嗒啪嗒滚落到了我的面前。

   心疼地摸了摸琴柳刚刚被砸中的上乳,弯下腰捡起遥控器打开电视。随便调了一个频道,发现它正好在放一部有关于某种羽兽类繁衍的纪录片。

   “每当繁殖季节到来,雌性的瓣蹼羽兽会身披绚丽多彩的夏装,长出一身赤褐色、棕褐色和白色掺杂其间的羽毛,而且这种争强好胜的雌羽兽会主动向雄羽兽发动爱情攻势,这时,它一边吟唱优美的歌曲,一边向雄性舞蹈以展示她们曼妙的身材,同时还会对同性发出警告,以防它选择好的郎君被别人抢走。”

   “往往雄性的瓣蹼羽兽都会在两位甚至更多位雌性瓣蹼羽兽的‘招待’和‘比美’之下选择出其中最合心意的那一位一同成家立业,繁衍后代。而每一只雄性瓣蹼羽兽的审美观也各有不同,所以那些雌性为了追得配偶只得想尽办法去将自己进化得更美,身材更好,只有这样才不会在艰难的生存斗争之中被淘汰。”电视上的播报员如此说道。

   “唔……两位以上的妃子比美啊……”正愁在两位佳丽陪伴时没有事做呢,这部纪录片似乎给了我一些灵感,我向后微靠,先是看了看左边的琴柳,又看了看右边的风笛。

   “不如……你俩比一下?正好你们都是瓦伊凡。”我一边打量着二人,一边自言自语道。“嗯……先从哪里开始呢?就从上往下吧?”

   “没意见的话就开始咯,琴柳与风笛的比美大赛,由我做裁判,获胜者奖品未知,现在起正式宣布开赛。”

   第一轮,头发。

   撵起一小段琴柳的金发在手中端详,琴柳在自己头发保养之上从未疏忽,手心之中的金发就像是金色的高级丝绸一般光滑、柔软、富有光泽,仿佛被晨露沐浴过。毫不夸张地说,这一头长发在阳光下的光泽,那是连太阳都要为之嫉妒的存在。将金发拿在鼻尖轻嗅一口,依然可以感到一股非常好闻的花香味,接着慢慢松开手,任由这金色的长发从指缝间缓缓飘落,这种极纯净的金发在所有种族之中都是极为珍贵的存在。

   欣赏完了琴柳的秀发,接着便捉起风笛的橙发,可能由于常年从军参战的缘故,风笛的头发抚摸上去的柔顺感略输三分琴柳,却也有着专属于她的一份美丽,柔和的室内光照射在风笛的橙发上,橙发像细碎的金沙一样微微闪着光,而且,她的这一小搓头发拿在手中甚至让我感到看一种莫名的……温暖。

   也许风笛活着的时候就是这种像太阳一样照耀着他人的人吧。

   而琴柳,就是那个被太阳照耀着而散发出夺目光芒的人。

   头发比拼,琴柳1:0暂时取胜。

   第二轮,瓦伊凡的角。

   对于这个我实在是没什么研究,只得将她们两人的上半身挨个抱进怀里,在她们心爱的角上面又摸又敲,据说在古代这个是瓦伊凡女性身份的象征,角越大、越精致,那么她应该有的社会地位就越高,应该被人们所敬仰。

   拉来一旁的琴柳揽入怀中,琴柳的角呈蓝色,有着相当规律和有层次的生长痕迹,上面的纹路也相当的漂亮,其他更深入的我就不清楚了,握住她蓝色的角稍微用力转了转,自然是纹丝不动,不过我想如过她还活着的话,应该多多少少会感到疼痛吧?

   将琴柳推回原处靠好后将风笛也抱进怀里,伸出手细心地在她的角上也摸了摸,风笛的角是紫色,有着几乎和琴柳完全相同的生长痕迹和弧度,两人角的纹路虽然有所差异但是各有特色,所以我决定此轮对决双方平手。

   如果我对她们的种族能有更多的了解就好了,我该去多问问佩特拉的。

   双方平手,琴柳依旧1:0领先。

   第三轮,耳朵。

   耳朵其实应该和五官放在一起比较的,但当我观察二者的耳朵时我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不知道是琴柳的基因与众不同还是这个种族本身就如此,风笛的耳朵是那种比较普通圆润的圆耳朵,而琴柳则有着一双和斐迪亚人和阿达克利斯人类似的尖耳,继续论手感的话,两人的耳朵摸上去质感都差不多,软软的很舒服,不过也都没有什么特色。

   不过说句实话,我还是更喜欢风笛这种和我有些不同的圆耳朵。

   由于裁判的私心,此轮算风笛小胜,获得0.5分。

   目前比分1:0.5依然琴柳领先。

   第四轮,除了耳朵以外的四官以及面部轮廓。

   她们现在都是我的瑰宝!

   风笛更青春可爱而琴柳更稍显得成熟有韵味。

   就连被射满了一脸精液后也不例外。

   二者各有不同风格,因此本轮又是平局。

   第五轮,锁骨,脖颈。

   琴柳的锁骨更有女人味,锁骨线条清晰硬朗,颈窝较为深刻,整体显得高贵又迷人,不得不说,毕竟是维多利亚的前仪仗兵,身体上的每一处都有着迷人的气质。

   风笛呢,其实与上一条也差不多,琴柳显熟而风笛显可爱,果然瓦伊凡这个种族,即便是大头兵都有着不属于其他人的姿色呢。

   此轮依旧平局。

   第六轮,胸部。

   早就想快进到这一步了,我舔着舌头,张开双臂环抱住了身边的两位佳人。

   闭上眼,一左一右开始同时用两只手揉搓琴柳与风笛的酥胸,胸部对比这种东西,肯定得同时进行才可以最公平地打出分数。

   左边给我的感觉就是两个字,“大”和“软”,我的手掌整个陷在琴柳的乳肉之中无法自拔,深呼一口气使劲一捏,就像是在捏一块软糯的豆腐,乳肉在我的手里轻易地产生了形变,满溢而出的乳肉将我的手指整个包裹,将手掌从琴柳的乳肉之间脱出,在水滴形的乳房之上绕着乳首划了一个圈,最后停滞与她的下乳之间,用手掌捧着这酥胸轻轻一掂量,浑圆的乳肉随着我的动作微微弹动,激起一道道肉色的波纹,这手感完美地简直可以与夕的乳房相提并论,当然,夕的大小和琴柳比还是略逊一筹。

   右边风笛的乳房呢,虽然两人的胸部都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丰盈”,先就大小来说,琴柳的胸部确实是要比风笛的略大一筹,而且琴柳更加注重的是那一份“柔软”,摸起来软乎乎的非常享受,而风笛的胸部由于身体素质缘故,在弹性方面更胜一筹,我摸上她的乳房,顺着弧线划过她的双峰,将手掌同样也陷入进乳肉的包围圈内开始反复揉搓着风笛的酥胸,感受着柔软的嫩肉在手掌下的形变,挑逗着她的乳头,风笛的乳首在我的揉搓中调皮地在指缝之间滑动,那富有弹性的小樱桃时不时擦过我的掌心,酥酥痒痒的甚是可爱,然后再慢慢松手,看着风笛的乳肉在失去束缚后恢复原状娇柔弹起的样子。

   “哧溜……哧溜……”揉搓之中我弯下腰,张开口伸出舌头,挨个在她们的胸部之上留下了我平鉴过的印记。

   这一轮依旧是琴柳小胜,果然仪仗兵就是仪仗兵。

   目前比分1.5:0.5,风笛可得再接再厉啊。

   第七轮,腹部与腰部评分。

   总算是来到了风笛的强项了,所以这一次就由上一轮失分的风笛先接受考验,慢慢将手掌从沿着优美的乳房轮廓一直摸到风笛紧收的劲腰,轻轻一捏,风笛那紧实的小腹肌肉立刻就给了我十分新奇的手感,线条起伏柔和,充满着肉感弹性,手感劲道有质感,而作为维多利亚士兵的她在这灯光之下体内满满青春活力几乎都快要溢出来了。

   在这方面琴柳确实需要多加强啊,虽然她的身上骨骼与肌肉也相当均称,但是作为仪仗兵的她显然在锻炼方面是与风笛依然有着不小的差距,摸上去没有那么的紧实,不过也比普通少女要健美许多了。

   这一轮风笛大胜,获得一分。

   比分1.5:1.5 平手了

   第八轮 尾巴

   风笛没有尾巴,好怪哦。那就来主要研究一下琴柳的尾巴吧。琴柳有着一条蓝色的尾巴,软软的非常可爱,抓在手里被我像一条死蛇甩来甩去十分有趣,棱形的尾巴尖从手指间低垂而下,稍微掂量一下感到这条尾巴还是相当有分量的,整条尾巴对比起琴柳整个人来说显得小巧可爱,如果不去仔细看的话其实还是挺难看得到的……真不知道她一般都会拿这个尾巴做些什么。

   第九轮……

   刚准备往下挪一挪鉴赏一下两位的美腿,可身体刚往前稍稍一倾,就听见身后传来啪嗒啪嗒两声微弱的肉响,紧接着我便感到有两具躯体压在了我的背后,失去了我的支撑,两具尸体不约而同地向前倾倒,撞在一起之后又同时一头栽在了我的身上。

   赶忙将向后仰去,将两位瘫倒的少女尸体推回原处靠在我的肩头,可完全没想到的是琴柳居然还是不听话地倒了下来,背部朝天,向我展示着那完美的腰臀曲线的同时却也歪着脑袋饥渴地看着我挺立的阳具。

   看来是有人想在比赛里夹带私货了。

   “我作为‘公正’的裁判,自然是不能就这样被人夹带私货的不是吗?”我对着身边满脸是浊液的风笛说道。“不过你这个样……虽然很色不过……形象不怎么好嘛,得和那个想夹带私货的坏蛋区分开来。”说着捉起身边琴柳的一只手,想让用琴柳的手将风笛脸上的余液抹尽。

   “砰!”此时,像是有人作出了回应似的,天花板上掉落下来一包卫生湿巾。

   “……”虽然场面有些尴尬,但是我还是握着琴柳的手抽出了一张湿巾,将风笛脸上的余液彻底擦去,不留一点痕迹。

   “怎么说呢,既然她都想夹带私货了,你是不是也该表表态?比如……一起加入什么的?嗯……不如这样,两位姑娘,这一轮就当做是‘侍奉’的打分环节怎么样?”

   也轮不到她们所做回答,我便稍稍弯腰,握着角提起正伏在胯下的琴柳。她满是浊液的脸上表情依旧迷茫,嘴角还在微微向外滴落着冰凉晶莹的液体,不知是泉水还是唾液。拽着角将琴柳的脸靠近自己的阳具,几滴液体滴落在龟头之上,给了它一次极其强烈的刺激,也变得更加硬挺了起来。用手指撑开琴柳的双唇,让她慢慢地含住我正在一点点膨胀着的阳具。在阳具整个没入琴柳的口腔后慢慢合拢她的下颌,使得女尸娇嫩的红唇得以完整地将我火热的阳具连根吞没。

   左手握着琴柳的角,操纵着她的尸体开始一上一下地在我的阳具之上套弄。阳具在琴柳的口中前后抽动,顶着她口腔的同时又被她反客为主地用湿软的香舌环绕、用小巧玲珑的皓齿摩擦,似触电的快感随着口腔的套弄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早已恢复元气的阳具在她的口舌服侍之下变得更加充血膨胀,愈加肆无忌惮的抽插那无力冰冷的口腔,“啪嗒……啪嗒……”阳具与蛋囊毫不怜香惜玉地撞击着琴柳的口腔,龟头一次又一次猛插入少女的喉管深处,一头金发也在这剧烈的前后套弄之中凌乱地来回摆动,蔚蓝如水眼睛在缭乱的发丝之间微微透着眸光,好似正在向我发问:“这样的服侍您还满意吗?”

   “咕啾……咕唔……”下半身被一位瓦伊凡少女完全占领,而我的上半身却正享受着另一位瓦伊凡少女的服侍,我早已在琴柳开始服侍时便已深吻在了一旁风笛的唇上,沉浸地、迷恋地、狂热地与身旁的瓦伊凡少女互相交换着口中的唾液,冰冷与火热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同时右手从风笛的腋下穿过,手掌在她娇嫩的乳房之上肆意地揉搓,两指掐捏着乳首使前后拉扯其变为各种形状,恣意享受着风笛肉体给自己带来的全方位快感。

   即便是如我一般身经百战的“床上老兵”,也没法在两位瓦伊凡女郎的同时侍奉之下坚持过久的时间,很快我便感到浑身酥麻,看来是快要投降了,在脑中的一阵麻痹后,我急忙按住琴柳的脸,将她的口腔紧紧押在我的下体之上,几乎就在我完全扣住她的同一时刻,火热的浊液从阳具中喷射而出,将琴柳的口腔尽数灌满。但同时也紧紧抱着风笛的躯体,将这生与死的热吻进行到最高潮。

   捏着琴柳的头发,操纵她的尸体带动着口腔内的香舌刺激着阳具将它最后喷发出的一点点白浊引出,然后尽数收下。待到阳具内的余液被完全挤进琴柳的口中,嘴上与风笛吻得几欲麻木,这才慢慢离开风笛的双唇,同时将胯下的琴柳的头也慢慢抬起,一上一下两条银丝被同时从风笛琴柳口中拉出,上面的代表浪漫,下面的代表淫欲。

   “嘶……哈啊……”又享受过一次射精快感的我仰着头靠在床头喘着气,看着肩头风笛的尸体慢慢滑落,扑通一声倒在了我的小腹上,迷离地看着我。我索性一把把琴柳也抱了过来也一起枕在我的小腹和大腿上,低头轻抚二人的脸颊与秀发,与她们一同享受这狂热交媾后短暂的喘息时间。

   既然都这样服侍我了,就两个人各给一分吧。不过,每人各加一分,这和没加一样嘛!

   “叮当——叮当——叮当——”别墅中心的大钟响了,根据我与菲尔之间约定俗成的规矩,在这个大钟敲响后,就该停下手头的事情滚去睡觉了。

   至少不要出这个房间,她说过。

   “呼哇……是不是该睡觉了?”我打了个哈欠,不得不说,今天的消耗确实有点大了,同时与两位精神力近乎无限的瓦伊凡女郎交媾确实不是什么易事,我决定今天暂时休息一下。

   “关于陪睡的事情,是你来还是你呢?还是这次依然你们两位一起上?我看你们好像并不想就这么离开我呢,呵呵呵。”我拿着手头的纸巾细心地帮琴柳擦去脸上的精液,再拿出一片花瓣放入她满是精液的口中,这会将她口中的秽物完全洗净,在一切清理干净后将两具尸体摆正,躺在她们之间。

   “呼……还是胸大的抱起来舒服呐。”我将琴柳翻了个身面对我,自己一把搂住她冰凉的尸体,把那双白丝美腿横跨着架在自己的身上,张口含住她的酥胸。

   “不过……胸有弹性的孩子更适合在身后垫着哦。”将双手伸到背后,有点别扭地将风笛的尸体也一起搂来,拉来她的双手从背后同时搂住我和琴柳,同时再将风笛的黑丝腿也一并从背后架到自己身上。

   “左拥右抱了那么久,这下可就陷入包夹了啊……”享受着前后琴柳风笛二人的身体包夹搂抱,两腿也在四条黑丝与白丝之间交替剐蹭,要不是有菲尔的指令,我甚至现在还能与她们再战一轮。

   “呼,你们这么一抱我可不方便动了啊~”为了不将这美妙的气氛打破,我不得不尽量降低自己的动作幅度,虽然睡姿有点怪,但在两位靓丽的瓦伊凡姑娘的包夹之下,一切的困难都不算是事了。

   “呼哇,那就休息吧,晚安咯,二位亲爱的,明天我们继续咯。”搂住琴柳抱入怀里,在风笛的拥抱之中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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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叮——叮——”清晨的钟声将我从睡梦之中唤醒,昨天晚上睡得非常安稳,非常舒服。

   “唔姆……”在朦胧的舒爽感之中睁开眼睛,感到身体的左右一片空虚,但是下体处却是出人意料地充实,像是被什么冰凉的东西包裹住了下体。像是前一晚的陪睡突然消失或是换成另一个人陪睡的这种事情在这里并不少见,在这里菲尔的法术似乎会在敲钟之后被大幅度削弱,这可能会导致那些玩偶们恢复成原来尸体的样子,我曾经就有一觉醒来发现身旁躺满了“人”的经历。

   “是谁醒的这么早啊~”我夹紧双腿,夹着胯下那位小姐的脑袋稍微往上挪动了一些同时支起上身,看向在下体位置隆起的人形轮廓。本想猜一猜是谁在帮我处理,可那从被褥之下偷偷漏出的黑色发丝与一条显眼的白绿色尾尖直接就向我宣布了她主人的身份。

   “哎呀呀,神仙小姐亲自帮忙处理晨勃嘛,这是因为昨晚玩得有点过头所以你才来夜袭我的嘛?”我一把掀开被褥,赤裸着的夕就趴在我的胯下,正大张着口,吐着舌头,无比的色情地含着我的阳具,舌苔紧紧贴合在肉棒之上,原来我睡醒时候感到的冰冷湿润感就是她带来的。

   “不得不说这种吃了醋后的偷袭行为可太符合你这种小性格了,夕小姐。”我握住夕的角,敷衍地将她的脑袋在胯下来回套弄了几下,就当是给她的奖励。

   “不过啊,最近的主题可不是你哦,我心爱的夕小姐。”我将夕的头提起,拽着角将这具尸体平躺着拖到我的身旁。

   “早点休息吧,这么一大早就来‘袭击’我,你现在一定很累了吧。”阖上她大张着的嘴巴,亲吻了一下她光滑的额头,又捏了几下她胸前那尤为天人的乳肉,将被褥盖在夕的尸身上后便草草穿了衣服离开了房间,独留得一条白白的小尾巴从被褥之下俏生生地探头探脑。

   真不是我不想和她缠绵,而是我深知夕的这具躯体的美妙之处,跟这具神明的尸体比起来任何人都会略逊一筹,所以为了我今天的“生活”体验,我不得不将她暂时搁置在床上。

   刚走出房间踏入走廊,一股食物的异香便钻入鼻腔。“咕——”肚子立刻开始了抗议,

   “是该去吃点东西了……”我揉着肚子向着香味传来的地方走去。吱呀一声推开餐厅的大木门,一眼便看见了那两位正瘫坐在豪华餐桌后等待着我的少女,以及穿着维多利亚式女仆装正欲离开的菲尔。

   “哟,起得挺早啊,早茶帮你准备好了。”菲尔脱下手里的手套,与我擦肩而过。

   “你昨晚说得‘有急事要办’,就是这个?”我问她道。

   “不完全是,不过你可以这么认为。今天没啥大事不要找我,我不一定还会在别墅里。”说完,她便砰的一声她关上了门,可能那件对她来说要紧的事儿还没处理完吧。

   我向着被布置满食物的餐桌走去,琴柳与风笛两人赤身裸体一左一右坐在椅子上,坐到她们之间的椅子上,将一左一右两把椅子拉到身边,在两位美人的额头献上了清晨的初吻后,搂着琴柳看向桌上的食物——一张足足有三四米长宽的大方桌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维多利亚式甜点以及数不清的我认识的我不认识的茶类,在两位少女的面前还各摆放着一个三层高的甜品架,而整张桌子上最显眼的是在其的左右两侧各放着一台正在运转着的巧克力喷泉,温和甜腻的香气从中散发,将整个餐厅都掩上了一层甜丝丝的暖意。

   “之前在市政府那里是你们请我的早茶,这次轮到我来请你咯。”从桌上抓起一块还热乎的苹果酥,啊呜一口咬下一块先充充饥,在这之后将啃了一个缺口的苹果酥递到琴柳的面前,在她迷茫的眼中晃了一晃。

   “我想你应该也很饿了吧?昨晚的肉棒可不能当饭吃呀,现在咱们一起来吃点吧。”我拉开琴柳的下颌,将苹果酥塞进她的口中,轻轻合上她的嘴。“味道怎么样?和你自己做的比呢?说实话就这一点我还挺遗憾的,如果能亲口吃到你做的苹果酥就好了,或者我选择一天与你再共进一次下午茶如何?”我捧着琴柳的脸颊问道,当然是没有回应的。

   “风笛呢,你也来吃点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再去和琴柳进行接下来的比试。”放下嘴里还含着苹果酥的琴柳,我转身搂着风笛的脖子拿起桌上的银勺挖起一块焦糖布丁,老样子自己先吃了一口,第二勺则是喂进了风笛的口中,捏着她的下巴一上一下地假装咀嚼。“你肯定吃过琴柳亲手做的下午茶吧?哎呀可真羡慕你呢。”

   “两位对今天的食物感觉如何啊?是不是可以考虑吃饱后开始昨天没进行完的比试了呢?”嗅着琴柳身上混合着苹果酥的香味,“不过我得先吃点东西,你们来喂我吧。”我捏住琴柳的手腕,握着她瘫软无力的小手伸向桌上的三层甜点架的最下一层。

   “不愧是在贵族区生活的维多利亚人,对于早茶与下午茶的进食顺序那可是了如指掌。”甜点架的最下一层,是被细心切割称条状与三角形的三明治。我与琴柳一起将甜点架上的三明治拿起,闭上眼张开嘴,将少女的五指连着三明治一起放入口中,享受着被操纵着的少女尸体亲自为我喂食的过程,三明治是烟熏三文鱼和奶油芝士馅的,味道自然是相当的可口。咀嚼完了嘴里的三明治,又捉起琴柳的手,抱着它将舌尖伸入琴柳的玉指之间,舔尽了其中残留的面包屑和芝士酱,这才将视线移向一旁的风笛。

   “该你啦,风笛小姐~”揽着风笛的上半身,用同样的姿势抓住她的手伸向糕点塔的第二层放着的司康饼。这种食物看上去就像一块烤熟的面坨,看上去一点都没有中高级甜品该有的长相,可当我在琴柳与菽草那里学习到了这种食物真正的吃法后,我总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饼不可貌相。我与风笛一起将还热乎着的司康饼从中横切开,拿来放在桌子另一边的一碟凝脂奶油,只是单纯的涂抹就太无趣了,我决定让风笛“亲手”帮我涂抹奶油与果酱。风笛的整只手被我插进了奶油碟里,随后我将少女的五只手指蜷曲,用手指与手掌做成的“勺”将一些奶油从中舀出,再啪一声将这只涂满了奶油的玉手拍到司康饼上前后摩擦使其涂抹均匀,在一次两次的重复涂抹以及等待凝固后,白奶油便将整个司康饼包裹,再通过同样的手法涂上草莓果酱,我得到了一个被风笛“亲手”涂满奶油与草莓酱的司康饼。

   “哈!感谢风笛小姐亲手为我制作的司康饼!看上去就很好吃啊。”在风笛迷茫的注视下握住她沾满草莓酱与奶油的手将司康饼送入口中。我发现,草莓酱与奶油明显涂多了,放进嘴里齁甜齁甜,口感都被甜味所遮盖,可以说是做的非常失败了。

   “呸呸呸——虽然很好吃!但是风笛你这个做得太甜啦——这样是拿不到分的!”我假装不适,转过头捏住琴柳的双乳使其合并出一个勉强能支撑起茶杯的平台,再抓起桌上一个空的茶杯往琴柳的胸前的小平台一塞,端起茶水将这杯子灌满后一口低下头开始在琴柳的胸前,畅快的饮用起了琴柳用她那饱满酥胸为我捧起的宝贵茶水。嘴中灌着了一大口茶水的我一把搂住琴柳,张开嘴与她冰冷的双唇贴在了一起。茶水很快就将琴柳口中残留的苹果酥融化,浓郁的茶香与苹果酥的香甜夹杂着琴柳体香所交织在一起的液体被我从琴柳口中一点点吸出后尽数吞下。

   “哈啊——缓过来了,果然甜品这种东西还是得陪着茶一起才好嘛。”与琴柳吻毕,慢慢离开她的双唇,刚刚吃了太过于甜的东西了,对于甜品第三层的马卡龙与覆盆子慕斯蛋糕已经提不起什么兴趣了,所以我现在觉得需要带着她俩做些什么才比较好。

   “差不多吃饱啦,今天的比试内容就先从手部开始吧,各就各位准备好了吗?”我挨个亲吻了两位少女的额头,坐回板凳上。

   第九轮 手艺活。

   再次一左一右将两位少女揽入怀中,同时举起她们的手叠在一起开始为我上下撸动阳具,风笛的手腕在下,琴柳的手腕在上,十只无力的手指握住正在慢慢膨胀的阳具。肉棒被少女们温暖细腻的手指包裹,虽然有点凉,可当冰凉的手指遇到热乎的阳具时依旧给了我巨大的快感体验,我慢慢操纵着两位女孩的手指,两具尸体很快便好像是有了意识似的开始为我带来完全不同的两种快感。她们手上的速度时快时慢,握紧阳具的力道也时松时紧,甚至能感受到包皮被她们缓缓拉着向两边滑动的触觉。

   在上部的琴柳时不时将手掌上移,用手心磨搓龟头,用指腹及指甲轻触马眼,琴柳的手非常细腻顺滑,一摸就能感觉到平时的保养极好,而占领阳具下部的风笛在我的操纵下也毫不示弱地开始向着我的蛋袋处发起了“攻势”。风笛的手相对于琴柳来说略微粗糙了些,甚至还能感到有微微的薄茧在上面,摩擦阳具的感觉自然也有些许的不同,我握着风笛的手不断变换着对下体压力的强弱,同时趁琴柳在揉搓伞盖的空隙将这只手上下撸动,五只冰凉瘫软的手指轻轻来回拂过蛋袋,温柔又俏皮地为我带来着更加强烈的刺激,很快这阳具就在两位少女的上下攻势之下变得异常粗壮坚韧,完全勃起的阳具不断地颤动,在快感中向我宣告着它时刻准备好了“战斗”。

   “哈啊……没想到你们都这么会服侍人……难不成你们维多利亚的军校里还教你们这个?真……舒服啊……你们看来好像都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了啊。”我用手指轻敲了一下风笛的小脑袋,尸体的脑袋顺从地倒向一边。

   两人的手上功夫不相上下,各加一分,比分来到2.5:2.5。

   不过,这一场手艺活终究只能算是个小热身,下一场才是关键中的关键。

   第十轮 下体的舒适度

   “琴柳啊,这次还是看在你是新人的份上就你先咯。”我摸了摸琴柳的脑袋以示鼓励,同时将两位少女的手在阳具之上又进行了一轮的鼓励后我站起身,双手撑住琴柳的腋下将尸体从椅子上抱起,拥有着一对丰乳的琴柳尸体也是相当有分量,整个人被我抱在怀里还一个劲地往下坠,两腿萎靡着几欲倒下,脑袋虽无意识地低垂着但却又非常巧合地朝着正坐在一旁的风笛,好像是在懊悔于自己没能保护住挚友的生命,又好像是在对着自己的挚友炫耀自己的优势一般。

   “嗨呀,你可别跟你朋友炫耀咯,人家风笛都和我做过好多好多次了,我和她之间可别提有多熟悉了,熟悉到我都没必要去帮她打这个分,至于你嘛,我们现在还只是初次交媾,请多指教啦,不过以后咱们后面还能慢慢磨合的不是嘛?不过你这身肉可真结实呢,嘿咻……”

   稍微清理了一下桌上的食品与餐具后,我便将怀里的琴柳放倒在桌上,金发的瓦伊凡仪仗兵仰躺在七彩甜品与茶水的包围圈之中,毫不羞耻地大岔着腿,尾巴耷拉在一旁,向着面前的男人展示着她那最隐私的花园,同时胸前一对丰乳也在刚刚的过程中受到冲击,像水球似的咕噜咕噜地打着转。

   “这桌子就不收啦,反正也就是菲尔一个念头的事情。”我看着这有些杂乱的桌子与仰躺在桌上的琴柳,决定还是先享用“美食”为上,于是我慢慢俯下身,凑近琴柳双腿之间的那道令人魂牵梦绕的肉缝,定睛观察,琴柳的小穴有着少女的那份粉嫩,但又夹杂着一分成熟女人的韵味感,几搓有着明显修剪痕迹的耻毛附着在上阴部,用手在上面轻轻摸了摸,手感是相当舒适。

   只是稍作观察,便感到一阵欲火袭上心头。观察千次不如实战一次,现在必须让这条忍耐许久的巨龙释放了。于是我挺起下半身,将琴柳低垂的双腿大大地岔开,将阳具凑近琴柳的小穴,同时用一只手撑开尸体紧凑的阴唇以便于我更好地插入,另一只手则轻托住琴柳的纤腰稍稍抬高,好让整个会阴部更加清晰显现,也让她胸前媚人的雪白大乳房得以更加高挺起来,在这短暂的准备之后,我便直接挺直了腰,一把将阳具插入了琴柳的花径之中,毫不怜香惜玉。

   就如同我之前享受过的那些美人一样,琴柳的小穴也对我深入的阳具展开了报复,紧凑的肉褶将我的阳具层层包裹,好似在泥泞的沼泽之中负重前行一般,早有经验的我知道,在这时阳具需要慢慢地一点点插入,然后在接触到那层膜的时候再聚集力量,一举突破。于是我便慢慢地用手辅助着阳具在琴柳的花径之中前进,在触碰到那一层膜后我只是稍作休息,将阳具稍微抽出,随后用力一挺,突破了琴柳最后一层防线的同时将阳具整根没入到了琴柳嫩穴的最深处,然后再缓缓往外抽出。除去肉褶的挤压与薄膜的微弱抵抗外,整个过程之中没有任何别的动静,没有浪叫,没有喘着粗气红着脸的少女,也没有从深穴之中喷涌而出的爱液,只有着冰冷尸体的那份得以包容万物的迎合。

   “唔……呃嗯呃……”我喘着气缓慢地抽送着阳具,尸体的小穴并不会收缩和扩张,而已死去多时的琴柳自然也不会像之前的那些刚死者一样会滴落下殷红的处女血,所有的触感在插入的那一瞬间便定了型,我的阳具也得以很快地适应在琴柳小穴之中的环境,渐渐地,我开始感到身下的少女花径被我耕耘成了较为适合阳具的形状,即便还是很狭窄,但是抽插起来已经相对于刚刚进入时容易了太多了。

   “啪。”适应后的我开始来回在琴柳小穴之中抽送着阳具。

   “啪啪。”我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少女的尾巴也随着我在半空中无力地晃动着。

   “啪啪啪。”每一次的深入抽插都为我带来着不同寻常的体验。

   “啪啪啪啪。”我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琴柳的花径之中,这感觉太棒了。

   “啪啪啪啪啪……”紧接着,无数次的抽插开始了,完全适应的阳具在花径之中有如脱缰野马,在蜜穴深处横冲直撞,彷佛下一刻就要把她的身体刺破一样。黑色与淡金色的耻毛时不时缠绵在一起,同时阳具与小穴也将我与她亲密无间地连接在了一起,我甚至察觉到,当我每次撞击到少女子宫的最深处时候,桌上的琴柳也会跟着我的节奏一起喘着气。我狂暴地抽插着琴柳的娇躯,阳具在蜜穴之中的抽插产生的冲击力将琴柳尸身直撞得上下不停蠕动,一对丰乳在这狂暴的鸿儒之中宛如暴雨中的两叶扁舟,跟着节奏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地大幅摇晃着,殷红的乳头在空气之中划出一道又一道美妙的弧线。女尸下体的阴唇被带动,翻开又翻回,在阳具先走液的滋润下,发出“噗嗤、噗嗤”的淫糜水声。

   风笛坐在桌边的椅子上,陌生男人与她挚友的狂乱交媾倒映在她的蓝紫色眸子里,可她却无法为自己的好友做出任何的反应,只能呆呆的看着这一切。

   抽插的余兴间,我抬起琴柳的大腿,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腰肢将尸体抬起,女尸秀美白皙的玉臂无力地垂下,纤细的脖子支撑不住,脑袋无力地耷拉在肩膀上,一头金发如瀑布般垂落。接着我抱着瘫软的尸体两人一起爬上了洁白的餐桌,推开桌上的餐盘甜品,直接将这大餐桌变成了我与琴柳交媾的最佳舞台。与琴柳交合时那份如梦如幻的兴奋感早已将我的兽欲全部唤醒,光是桌边交媾显然已经满足不了我了,我需要一个更加能够更加发泄自己的场合。爬上桌后我抬起琴柳的双腿,将这双穿着长白丝踩脚袜的美腿高高抬起,张开嘴咬住琴柳从袜子之中露出的足趾,牙齿轻轻夹住琴柳娇嫩的脚趾,舌头在少女的美足之上游走,舔舐着这对玉足的每一个部位,时而舔过她娇嫩的足底,时而环绕在她的五趾之间,又时而俏皮地将踩脚袜与足底之间接触的那部分轻轻挑开,享受着踩脚袜回弹的快感,口中琴柳秀气的脚趾甲轻轻刮过我的舌尖,进一步挑逗着我的性欲。

   “呼哧……呼哧……”我大口喘着粗气,呼吸着琴柳美足上残留的气味,下体抽插的速度也逐渐达到高潮。“啪啪啪啪啪啪……”交合处产生的快感几近将我从现实拉入梦境,而我也不止一次想提前缴械,但一转头看到到身旁正注视着自己的风笛,便开始时刻提醒着不要在风笛面前丢脸,就这样不知抽插了有几百上千个流程,琴柳蜜穴内鼓涨的阳具终于也在花径的刺激下将憋闷许久的浊流尽数放出,滚热的白浆涌入了琴柳毫无生机的子宫之内,将死亡的子宫暂时注入生命的精华。

   一切暂时释放完毕后,趴伏在琴柳的双乳之间,闭目回味着刚刚的激情,吮吸着少女的乳香。“哈啊……就小穴来说,你们瓦伊凡女孩真的,真的没一个是好惹的。不愧是陆上的强大种族啊,真要是有谁把你们娶回家了恐怕他的生活一定被榨精所充满……吧。”我将头从琴柳乳间移到少女的耳旁,瞧瞧对着她耳语道:“我一个人可是承受了两份的‘瓦伊凡爱情’哦,也亏得是我,要是其他人啊,早就下不来床了吧?”

   有关于小穴舒适度的比赛结束。鉴于两人给我的感觉都非常的棒,这轮依旧是平手,由于权重问题给两人各加两分。

   比分变为4.5:4.5,看来她们谁都不想在伙伴面前丢脸。

   在少女尸体的爱抚下,射精的虚脱感很快消失,拔出还在慢慢向外渗着白浊的阳具,将最后一点精液擦拭在琴柳的股间,再将女尸从桌子中心搬回桌边,大量白浊的精液从揭封的阴道口涌了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淫靡的白线后滴落在地形成一片小小的浊潭。“哧溜哧溜哧溜哧溜——”我伸出舌头,从双乳开始,顺着琴柳的身体曲线一直向下舔去,唾液在琴柳的身上划出一道晶亮的水线,最终到她那双白色丝袜的边际为止。

   也该开始这次比分的最后一轮高潮环节了:足部及腿部评选。

   琴柳的这双腿在我看到它的第一时间我就被它牢牢地吸引住了,作为一个仪仗兵,琴柳算是把“靓丽”这两个字给体现得淋漓尽致,无论是凹凸有致的身材、精致可人的脸蛋、又亦或是……这双腿。

   “哧溜。”我咽了口口水,用脸颊剐蹭少女丝袜与裸腿相交的部分时将手伸向琴柳那白皙的腿部肌肉来回抚摸揉搓,“哈啊……这感觉,简直就像是在天上一样,真的太爽了。”我用牙叼起琴柳的白丝边缘轻轻拉动再松开,颇为惬意地看着腿上的嫩肉被回弹的白丝击中后的点点波纹。琴柳的腿上的肌肉分布相当的均匀,在日光灯下反射着柔和的光彩,精美娇嫩,望眼欲穿。在死后尸体肌肉松弛后则更加凸显得她肌肤之嫩,保养之好,甚至让人不禁有点想切下来一块尝一尝。

   “还有你的小伙伴呢,我可不会只因为你而忘记了她。”我在琴柳腿上又吸了一会,回头抱起被我稍稍冷落了一会儿的风笛,将她用同样的姿势仰放在桌上,只留得两只黑丝玉腿耷在桌外。而我则毫不迟疑地扑在了风笛的身上,以一同样的姿态开始品鉴风笛的下半身。我跟这副躯体早已“深入交流”过数次,而她的腿部也是时常被我拿来津津乐道的一件美事,在我所有的人偶娃娃里,就属风笛的大腿肌肉极为饱满且结实,脸蹭上去手捏上去满满的都是盈余结实的肉感,在黑丝的包裹之下露出隐约的皮肤轮廓,如果可能的话,被这双性感的大腿狠狠地踹上一脚的感觉会不会很棒呢?我对此表示非常期待:“快快快,爬起来给我来两脚,踹得不狠不给钱。”可惜风笛似乎并不能起身满足我的这个要求。

   “算了,那我自己试试。”抓起风笛的脚踝,将尸体的足底对准自己的腹部就是一脚。虽然黑丝足底确实踹在了我的腹部,但失了力的死人丝足并不能将力量完全发挥出来,只能让我感到一股软绵绵的东西在身上轻点了一下,一点不痛,甚至有些舒服。之前在某个小镇的废墟里我也被死去瓦伊凡美女的黑丝足踹过,同样的黑丝足,同样的瓦伊凡女孩,感觉却是截然不同。不过这么一玩却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风笛尸体被向外拖动了很长一段,失去重心而从桌上扑通一声跌落在地,差点把琴柳也给拖下了桌。

   “嗨呀你个小坏蛋,死了都还这么顽皮呢。”我蹲在风笛旁边,轻捏着她的脸蛋以示惩罚。这时,由于碰触而在我面前一晃一晃的琴柳白色踩脚袜引起了我的注意,上面甚至还残留着不少我流下的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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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腿也已经评鉴完毕,两者都是截然不同的手感,我很难比出个胜负。

   “哧溜哧溜哧溜——”裁判已经握住琴柳的足准备舔了,很明显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下一场也是最后一场品鉴了。我拖来凳子坐在凳子上,同时拉来风笛另一个凳子放在自己身旁,抱起风笛的尸体让她坐在凳子上等待“裁判”对于琴柳的判决,而后双手捧起琴柳的玉足仔细观察。

   鼻尖轻嗅,没有什么异味,只有淡淡的花香而已。这双踩脚袜的确是个好文明,既能够满足男人们对于丝袜的向往,又能在他们如狼似虎地扒下女孩的鞋后给他们一个意外的惊喜,既给予人们了丝足包裹大腿时的诱惑、拨开鞋底后又有着裸足的那种拨云见日的莽撞感:大半只脚掌毫无保留地露在外面,握在手里仔细看去可以发现琴柳的足肉白得腻人,肤质晶莹剔透,就像是一块肉色的薄薄毛毯盖住了肌肉,浅蓝色的凝固血管在其中若隐若现,再揪起琴柳足上的一小片皮肤,皮肤被轻轻地拉伸开,连同肤色一起完美地向我诠释着何为“吹弹可破”。手指游走在女孩的足背之上,没有被踩脚袜覆盖的裸足部位平滑而细柔,润滑得让人根本没法将思念分离,而那一小块白色的踩脚袜下的皮肤淡淡的透着肉色,手摸上去尽是高档丝袜所带来的羽毛般的触感。我不是很清楚她之前做仪仗兵的时候都穿的是什么,但是可以看出琴柳的脚趾部位被鞋子塑造成了与众不同的形状,与其他人直挺挺规则的脚趾不同,整只玉足呈现出一个有一点点形变的V字形,琴柳的大脚指歪歪斜斜地向脚板内侧微屈,紧紧贴在第二根脚趾上,而另外四根足趾也是异常配合地向着大足趾的位置靠拢,脚上没有涂抹指甲油,经过精心的修剪的纯天然肉色趾甲在灯光下闪烁着着淡粉色的微光,没有任何一个脚趾上有茧子,相信除了自己的注意就是经常做保养吧。观赏的同时还不忘了用舌尖在琴柳的玉足上前后摩擦,舌尖游走在女孩柔软滑腻的粉白脚心上,轻轻划过脚掌上的细纹,还直接咬住女孩的纤足,手握脚踝前后拉动她的脚,已被口水充分湿润的脚掌脚背在我牙齿的刮擦下发出“吱吱”的响声,五只各有层次的脚趾则在我口中被我像弹钢琴一般用舌头来回挨个顶起,甚是可爱。

   “哧溜,哧溜。”空气之中充斥着舌尖舔舐足底的水声。待到我将琴柳的两只玉足全部涂满唾液后我依依不舍地丢下了她的双足,任由它们在空中晃荡,凝聚的唾液在足趾处汇聚,滴落在身边风笛的黑丝上。

   而我的目光也跟随着滴落的唾液一起凝聚在了风笛的双足上。

   捧起风笛的黑丝玉足,几乎不需要多做什么思考,风笛的脚丫被包裹在漆黑的丝质纺织物之下,丝袜极薄,袜面透析着风笛微黄的皮肤底色,包裹住整个玉足的丝袜同时也勾勒着少女足型的纤细诱人,脚趾头一根一根凸起在袜面上,即便已经观赏过了无数次,这双玉足依旧有着在我注意到它的第一时间就将我的心控制住的能力。风笛身上的每一处都被我竭尽所能地品鉴过了,这双玉足更是重中之重,根本不需要多做观察,我便抓起身边风笛的另一只黑丝足,颤颤巍巍地用它们一左一右夹住还有些萎靡的阳具上下摩擦摆弄。风笛的双足犹如一对烙铁,稍稍一夹,再上下一擦,一挤,黑丝的足底便将阳具“加热”至了最强阶段。这种夹住阳具再撸动的足交行为在我与她之间已经是再也简单不过的交互了,几乎每次我选择与她同床共枕之前都会让风笛为我来上这么一发,如此潦草的戏份显然无法满足风笛与我,更无法满足现在还在“焦急等待”的琴柳,所以这次我选择让琴柳也一起参加进来,毕竟好姐妹要上就要一起上嘛。

   稍微将凳子往桌子的方向推了推,同时握着两只垂下的白色踩脚袜比划着足尖与阳具的距离,在此期间,风笛的丝足总是调皮地从阳具侧滑落在地,好似在和我耍小脾气一般,我也只得不厌其烦地将这黑丝足捡起,重新夹住。终于在我不断的努力下,我找到了一个既能让风笛用足夹住阳具,又能让琴柳用踩脚袜踩在龟头顶上的这么一个“完美”的位置。

   “来嘛,简小姐,你们来比比看看看白色踩脚袜和黑色丝袜哪个更给劲。”说着抓起琴柳的双足就往下体上套,阳具一左一右被两只黑丝所包裹,而其上踩踏着两只白色踩脚袜所露出来的娇羞柔嫩足底。

   “呼……”用大腿夹住风笛的脚踝,耸动大腿让她的双脚得以被我屈辱地在阳具上来回滑动,而双手则握着琴柳冰凉的足底,十个脚趾头像花瓣一样排成一圈,包裹住红亮的龟头部位,轮流着像是跳舞一般用她的双足在龟头之上来回踩踏,用亲昵的压抑将阳具的坚挺程度逐渐提升至最高,隔着皮肤传导进一阵沁凉,而胯下风笛的黑丝足则在摩擦肉棒的同时轻轻地在我的蛋袋上也轻轻滑过。这就不得不说踩脚袜在这时的第二个好处了:五只脚趾都暴露在外,我可以随意地玩弄脚趾同时又可以低头吮吸舔舐白色丝袜。将大脚趾与食指向外轻轻掰开,下身一挺将龟头部位径直挺入了琴柳大脚趾和食趾之间那个小小的三角形浅缝,松开手的同时足趾收缩夹紧坚硬的阳具,巨大的快感从下体的某一处直接袭入脑海,显然一次刺激明显不够,我又抓来她的另一只玉足握在手中,用她脚趾上那修剪整齐的指甲调皮地拨弄龟头处的马眼。

   “嘶——!”我轻呼一声,虽然这样有一点点疼,但是真的,这少女脚趾甲剐蹭马眼的快感以及琴柳的趾纹在龟头处色气而温柔的旋转按摩,真的让人愉悦酥爽地要叫出声来,在玩足这方面,显然被压在下面仅仅夹住阳具摩擦的风笛成了刚来的琴柳的陪衬。

   光是这样很明显还不够,我暂时放下琴柳的双足,用手指挑起她脚下踩脚袜与足底之间的空隙,一挺腰便将阳具直直地插入了踩脚袜与足底间的空隙之中来回摩擦,琴柳的足底很软却也有着相当结实的肌肉,阳具被紧绷的踩脚袜与足底压抑着似乎又涨大了几分。

   在两黑两白四只瓦伊凡美足的包裹袭击之下,即便是在玩耍时有些许疼痛,那也一律当成是琴柳对我发起的温柔攻势,从踩脚袜之中拔出阳具,继续握着琴柳的双足踩踏,很快便从胯下向外掀起一阵阵火热的波浪不停地冲刷着我的心房,阳具的迸发之感急剧提升。胯下琴柳与风笛两人的动作可谓是天作之合,外面包裹着的风笛黑色袜足为我带来的是外侧的刺激,而在阳具之上踩踏戳戏与挤压的琴柳则为我的阳具内部带来了偌大的快感,一上一下、一黑一白、一裸一裹,四只玉足将内外两层的快感电波全部汇聚于下体一个部位,形成了双重的冲击,似无数河中游鱼顺流而上,在表皮之下肆意游动,浩浩荡荡地从马眼处开始顺着下体向着大脑狂涌而来,将加倍的麻痒感流遍全身。

   “琴柳……风笛……你们可真是太棒了。”感到下体已经到达了迸发的临界点,我便用力捏紧手中琴柳的足趾,将两只玉足压在微微颤抖的龟头之上,足趾压抑着陷入了龟头柔韧的尖端,视线则在身前与身侧两位瓦伊凡丽人恬静安详的面容之上来回游走,两位安详的睡美人一定不会知道自己仅凭一副没有灵魂的空壳就把一个男人服侍成了什么样。

   “啊……!*数句粗口*!”我的下体再也无法控制住洪流的释放,我抽动着身体,在最后一刻将风笛的双足也一并抬起四只玉足一起遮住即将喷发龟头,下一秒浓烈的白浊火山爆发一般倾泻而出,将风笛与琴柳再次染上了属于我的粘稠白色。

   “呼哧……呼哧……”这一次的量我感觉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多,以致于我完全将白液泄出后两对足尖都被涂上了满满一层白浊。“来吧,来吧,你们都很棒……”一把拉过风笛搂入怀里,随即再一把将琴柳也揽入怀中,悄悄对着二人耳语道。

   “刚刚的比试……琴柳得两分,风笛得一分,比分……比分是琴柳6.5分,风笛5.5分,这次……呼……我缓缓……琴柳……你算是胜利了。”我为琴柳与风笛两人各献上一个深吻。

   “哈啊……想知道什么奖励吗……你们两个坏龙龙?”吻毕,我轻敲二人的鼻尖。“那就是……按照你们所得的分数,获得与我同床共枕侍奉于我的机会了!”稍稍缓了缓,再次一把将二人尸体重新推倒在桌上,毫不怜香惜玉地扑上她们已被我宠幸多次的尸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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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咿呀——”萨米别墅的大门被人打开,一位紫发的萨卡兹少女走了进来。

   “啧,你这次玩的还真是过分耶——我*萨米粗口*一进门就能闻到那种恶心的气味!以后能不能不要在玄关里干啊!”她第一眼就看见了在不远处沾满了干涸精液的豪华萨米式长沙发,气不打一处来的她对着空荡荡的别墅大楼大叫道。

   “*萨米粗口*你给我出来!!瞧瞧你干的好事!!别给我搁这儿装死!这一个月的别墅清理你必须得给我做了!”她气愤地丢下手里的包裹,一头钻进了墙壁里。

   二楼的一个房间门外。

   “*萨米粗口*滚出来!”她一脚踹开房门,一股令她难受的气味传进鼻腔,她皱起了眉头。随着房间内的灯在她踹开门的瞬间被点亮,映入眼帘的是一人二尸的淫乱场景:一个男人扑倒在橙发瓦伊凡女孩的尸体上呼呼大睡,全然不顾少女身上满满的浊液,而在他们的身旁,侧躺着另一位满身白浊的金发少女,她正用着空洞的眼神看着一旁的男人,似乎是在等待着他的宠爱。

   “我天……这家伙是吃错药了吧?跟这两具尸体玩成这样……不过也亏得是这家伙,换做别的人估计都给榨死在床上了……”面前的景象甚至让这个灵体都感到了一丝惊讶。

   “这才几点就在这跟你的姑娘睡觉呢?你干完睡睡醒干的,驮兽都没有这么榨的,起来!”她摆了摆脑袋甩开不正常的想法,大吼道。

   “唔——这不……因为做得太火,所以被这俩姑娘给……”男人几乎是瞬间就回答了她的话,不过显然他还没有完全醒。“啊,菲尔你回来了啊,我这琴柳还差两次半……风笛还差半次……不然就插嘴吧……”男人从风笛的身上翻了下来,一把抱住了一旁冰凉的琴柳,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你你你你你你……我要罚你把你这搞得一塌糊涂的别墅给我弄干净!再罚你做满一周的清洁!按照画外时间!”菲尔气得直跺脚。

   “行行行,以前也没少做过……呼,不过你得先让我休息休息……”男人一口咬住了琴柳的乳峰开始舔舐。

   “好!希望你说到做到!”菲尔也懒得再继续搅局下去,她一脸嫌弃地退回门前,正准备一把将大门关上离开,不过男人叫住了她。

   “对了,菲尔小姐,你愿不愿意再延长一下我的受罚时间??”

   “什么?”她回过头,看着正在瓦伊凡簇拥之下左拥右抱的男人,她知道这个人是不会平白无故说出这样的话的,能让他这么说,一定是要交待很重要的事。

   或者是他真的脑子进了源石和二踢脚混合物。

   “我会用这段时间讲一个故事,一个来自南方伊比利亚岸边的灯塔与深渊恶灵的故事。”

   “一辆被人间光芒指引而来的迷途列车的故事。”

  

   ……

   思绪跟随着深夜里溱城的风,回到那时候。

   “先生,您真的能够让这座灯塔重现光明吗?”

   “要我来陪陪你吗?唔......两个人的话,夜晚也会变得不那么平静。”

   “先生……你说这柄法杖……你在哪里见过吗?那真的……太好了,”

   “守护灯塔,让人们在温暖的灯光之中回家的路,是我们的职责,即便这个职责将会带来的是无穷的黑暗。”

   “我的老师曾告诉我,我们是‘光明的守护者’,在黑夜之中的一丝光明是注定会被浓雾所包围的,比拉谢尔先生,我愿与你一同前往。”

   少女的话语都还能依稀地在耳边回响。

   在最晦暗的时刻,你都可以相信,她能带来丝缕光明。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361192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361192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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