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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生系列1

   古代篇

  

   翡国的皇宫里,上下一片寂静,文武朝臣跪了一地,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翡国国力雄厚,开国之时流传下一块翡翠成色极佳,价值连城,被奉为国宝,而翡国也因此得名。因为开国之君唯有两个孩子,男孩也就是现在的皇帝,而女孩就是如今得天独厚的得音公主。因为对两个孩子的喜爱,先帝将翡翠一分为二,一块变成传国玉玺,赠给儿子,另一块则制成一对玉镯,赠给了公主。公主名叫姝音,和她的名字一样,她生的及其美丽娇嫩,被先帝和太后宠爱,之后又得皇上宠爱。

  

   姝音嫁给了当朝的年轻的丞相姜曙宇,两人自幼相识,婚后生活更是甜蜜,令旁人羡煞不已。不久便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宫里上下得此喜讯,大庆三天。据说皇上与丞相共酌三日,喜庆即将到来的小侄子。丞相更是喜上眉梢,据说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他,那三日说话极尽温柔,如沐春风,嘴角含笑,令无数女子倾心。

  

   好景不长,翡国先是遭遇大水,民生严重受损,紧接着是边境的来犯更加频繁。放在平日,定时要出兵北伐,可是,自然灾害导致国库匮乏,加上本来就不太稳定的民心,更加动摇。随之而来的就是谣言四起,据说背面的四国要联合攻打翡国。皇帝是怒火攻心,早朝上更是众说纷纭。往日,翡国定不畏惧,哪怕再多几个月,也许还不至于如此棘手。

  

   四国里,闹的最凶的是羽国,之前他们被姜曙宇打的丢了一半的领土,而且和翡国有世仇,本来两国关系要好,但因翡国皇帝畏惧羽国的狼子野心,背叛了两国友谊,如今羽国怕是想将那一半领土夺回。

  

   本来一触即发的战争,因为羽国谈判有了转机。羽国不是不想打仗,而是,那三国并不是忠心结盟,而是知道翡国和羽国的世仇,鹬蚌相争,他们想坐收渔翁之力。

  

   羽国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明确的告诉翡国,他们不想出兵,只是翡国需要交出人质,一来安抚了羽国,二来,羽国可以用此来拖延其他三国。在此期间,羽国会从中周旋,给翡国休养生息的机会。只是,这个人质必须身份贵重,足以让人信服。皇帝犯了愁,羽国干脆直接提出,想要德音公主做人质,交换这短暂的和平。原因很简单,身份够尊贵,可以牵制住皇帝,还可以牵制住皇帝背后的丞相,而且据说她怀孕了,这样的人才可以被拿捏。

  

   皇帝和丞相还在纠结,他们绝对不会把姝音交到这些人手上,可是,只要几个月,如今局势实在不稳,朝臣都在劝他们将公主交出。只要交出一人,可保自己的太平,是个人都知道该怎么选择。

  

   情况越发焦灼,姝音听闻此事,淡淡的说,“我去。”她明白如此苦苦纠结没有必要,这样拖延只会将情况越变越糟,她是唯一的公主,就必须担当起自己的责任。

  

   晚上姜曙宇见到她,她已经开始整理东西了。姜曙宇知道这是如今唯一的办法,他自责的从被后揽住她纤细的腰,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

  

   “音儿”他暗哑的声音,在她耳鬓厮磨。她穿着紫色纱裙,轻轻的抚摸他的脸颊。“宇,我相信你,你会来接我和孩子的。”他不放手,抱着她,说,“等我,我一定会在你生产前接你回家的。”

  

   他将人推到床边,随后自己也躺在她身边,两个人面对面,她笑着说,“你看什么?我脸上有花?”说着就抬手想要摸他高挺的鼻梁,手却被他修长的手拦住,握在掌心。他在外人面前一向是高深莫测的样子,如今那双眸子深情的望着她,温柔的笑着将她又往怀里揽了揽,附在她耳边,“我怕孩子忘了他帅气的父亲,所以,音儿”他故意拉长音调,在她耳畔吹气,吹的她痒痒的,笑着想躲开,才说“你要多看看我,不然你把我忘了。你要时刻记得我才可以。”姝音笑着想挣脱出他的怀抱,他却箍的更紧揽。两人就相拥而眠,第二日还未天亮,姝音就起轻轻的起来,看着他熟睡的样子,笑着落下一吻,小声说,“夫君,音儿和孩子等你。”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有些小孩子的话,所以声音更小更快的说,“不要让我久等啊。”说完就走了。宇睁开眼睛,苦涩的笑了笑,没有起身。

  

   姝音这一走,姜曙宇可是埋头工作,谁也不敢打扰这位年轻的丞相。自从他妻子走后,他更是勤勉,更加的拒人于千里之外。满朝文武对他敬佩有加,只因他天不亮就起来处理政务,未有一日疏忽。只有他知道,他每日的一腔愁绪唯有工作才可化解。他更是想尽办法打听姝音的消息,想知道姝音有没有被人欺负,有没有好好吃饭。姝音是没有办法写信的,不过她的日子过的和以前一样,羽国并未刁难她,甚至还送安胎药给她调养身子。

  

   很快她的身子就到九个月了,她本以为兄长和姜曙宇会来接她,没成想,他们居然没有一点消息,她觉得一定是哪里不对,他们不会让她在异国他乡独自生产的。

  

   而此时,姜曙宇正在发火,翡国在皇帝和他的治理下,已经恢复过来,他想接姝音回来,谁知道那边的人居然反悔了。羽国打得好算盘,本来他们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抓了姝音,如今,他们是看到好处了,似乎有了姝音,他们要什么,翡国都可以答应,他们没想到自己居然捡到了大便宜。

  

   羽国的老皇帝更是有着自己的打算,尤其是看到姝音的眉眼,就像是看到了背叛自己的敌人,他心中就有了算计。可是他们低估了姝音和姜曙宇之间的默契。以为自己切断了他们的联系,就会心生嫌隙。他更是低估了姝音,以为她如今怀有身子就不会冒险,他低估了一个孤身一人前来敌国当人质的女子。

  

   姝音虽然没有收到消息,但是她算着日子,自己的产期也快到了,还没有姜曙宇的消息。她相信兄长一定已经成功的摆脱了困境等自己回家,她看了看自己即将临盆的身子,觉得再拖不得。只好这天,捆了送饭的适从,跨上她最爱的宝马,踏上返乡的路。

  

   坐在马上,她才觉得那颗想家的心再也按耐不住。她刚刚逃出宫殿,就有个小侍女出来给她带路。姜曙宇对她再了解不过,知道她会想办法出逃,于是买通了这里的宫女,只是她那里看的太严,所以他暂时还没有办法将人安排到她身边。姜曙宇一接到了她出逃的消息,他激动的按耐下冲动的心,做着最后的按排,他要她平平安安的回到他身边。

  

   她一鼓作气,跑到了羽国的边境,那里有个隐避的小房子。在那里等姜曙宇,羽国地界比翡国小很多,所以只花了一天,她就顺利的到了这里。姜曙宇买通了人帮她带路,一路上每到一个地点就换一个人,有渔夫,妇人,小孩,各行各业,姝音对他的计划周密感到震撼却也不意外。这里很安静,也不算很冷,最后来帮她的是个小孩子,那个小孩子领着她到了这里后,奶声奶气的说,“到了,主人说,让你不要担心,好好休息,他最迟明早会赶来。”

   因为来的很急,她的随从都留在了羽国,所以她现在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从马上下来,她的脚离地很久,忽然觉得她的肚子有些酸痛。她并没有在意,整理了一下碎发,向屋里走去。

  

   她的身体放松下来,才感觉到不适,肚子有规律的紧绷收缩让她有些担忧起来,她轻轻的揉着安抚。她的肚子大的很,之前那医生说孩子需要营养,羽国对她的吃食很是看重,补品,汤药,珍馐,都没少送。最开始她抵触的很,后来羽国的皇帝煞有介事的说她不理解羽国的好意,她也只好尽量多吃一些送来的补品。她的肚子比寻常九个月大很多,在药膏和补品的滋养下,好看的紧,又大又圆。最近肚子总是紧绷,医生看过也说正常,让她注意休息。

   她觉得自己是草木皆兵了,总觉得肚子不舒服,可是看看周围,她马上就被即将见到他的兴奋淹没了。

  

   姜曙宇更是快马加鞭的一边往她身边赶,一边懊恼为什么没有给她留一个仕女在身边。就这样,在早上才赶到了她在的小屋。

  

   姝音是半夜被疼醒的,她还不明白是为什么,但是她知道情况不好。肚子一阵一阵的发硬。她平躺着觉得肚子压,刚想翻身,忽然就觉得身子像是要被撑开了一样。她只觉得是累着了,就闭着眼睛。她是真的累了,骑了一天的马,即便肚子难受,她也还是断断续续,迷迷糊糊的等到了天明。她虽然累,可是天一亮,她神经就绷紧了,听到脚步声,她更是竖起耳朵,直到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她才松了口气。那脚步声急匆匆的,她躺在床上,微微一笑,她从来都没见过他这么着急过,门被推开了,熟悉的气息将她围绕。

  

   她微笑着,想要起身,可是肚子沉的她好看的眉毛蹙了起来,眼看就要跌回床上。宇慌忙扶住她,她的身子还是那么单薄。她的腹部高高的隆起,压的她的腰摇摇欲坠,她看上去疲惫的很。

  

   他一向喜欢读书,也读过几本医书。特别是她怀孕后,他更是作了准备,可是他万万没想过有一天,他要将这些知识用到姝音身上。

  

   姝音的脸微微泛红,显得她的皮肤雪白,张口,“来了?”她自己都没想到她的声音这么虚弱,她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头也昏沉的厉害。“我终于等到你了”即便身体再不舒服,她还是露出笑容。

  

   他皱着眉,看着她一样的红润,急忙将手放在她的额头,果然额头滚烫。他的手温凉,像一块玉似的,一贴上她的头,她就舒服的闭上眼睛,往他手里舒服的蹭了蹭,舒服的喟叹一声。她一向不是体弱多病的人,这突发的高热让他揪心,另一只手忽然发觉她身下的褥子湿凉,拉开被子,才觉得她微微颤抖,身下的褥子都被汗水浸湿了,就这样一整夜,难怪她会发烧。

  

   看她疼的把肚子挺起,他暗道不好,去摸她硕大的肚子,还没摸她就疼的抽气,“疼~,宇,不要动。”她微微睁开眼睛,痛苦的想躲开。但看到姜曙宇紧张的神情,抓过他的手主动放在她发硬的肚子上,安慰,”轻一点,别担心,我没事,就是宝宝的月份大了,呃~“看她疼的厉害,姜曙宇不敢耽搁,抚上她巨大的肚子,动的厉害,恐怕她要生了。”什么时候开始的?“他问,感受着频率,看着她有些疑惑的小脸,问她,”什么时候开始疼的?“她想了一下,昨天晚上。

  

   他更严肃了,又摸了脉搏,虚弱的脉象,他急了。这羽国是怎么回事,他好好的人送去,怎么如今虚弱成这样,这胎儿凭空长这么大,他是不信的。孩子倒是很健康,可是她的脉象十分虚弱,整个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般,如果不仔细探查,根本察觉不到她的虚弱,外实内虚。当务之急,是把孩子生下来,姜曙宇心想,到时候再去兴师问罪。

  

   “疼~”姝音终于觉出不对劲了,她捂着肚子,在床榻抽气,她终于察觉到了不对,腹中的痛一阵比一阵急促猛烈,她看着宇,担忧的和他说,“我,我可能要生了。”一说出这话来,就有些害怕。“音儿,我们的孩子要出生了。不怕,我在,我不会让你出事的。”他看着她虚弱的捂着肚子喘气,将手放在她的头上安抚,姜曙宇快速的思考,他先是将人在床上安顿好,又去外面捡了柴来,将屋子烤的暖暖的。之后一边烧水,一边将凉毛巾放在她头上。姝音好像疲惫极了,她本来紧绷的神经如今彻底放松了下来,加上昏昏沉沉的头痛,她又陷入短暂的安睡,睡睡醒醒腹痛折磨的她片刻也无法安宁,在宇的安抚下昏昏沉沉的。清醒时,屋子已经暖了,她的身体也暖暖的。“音儿,你醒了”姜曙宇看着她,似乎有了些精神,他将她扶到怀里,喂汤给她。“我,我喝不下。”她有些抗拒的喝了两口,就难受的捂着胸口,宇顺着她的背,她一天没吃东西了,什么也呕不出来。没办法,她还是硬着头皮,喝了些汤,温度已经慢慢退了下去,她也看上去舒服了一些,宇吊着的心才微微放下了一些。

  

   屋子彻底暖了后,他确定没有风进来,才像抱孩子一样,将她抱起,“疼~”肚子坠的她腰快断了,一被抱起来,她的腹部更加的垂坠了,她难受的在他怀里又是一阵颤抖。“马上,马上就好。宇抱着她,拿下巴亲昵的蹭了蹭她的头顶,安慰着。

  

   他将底下湿了的褥子拿出来,换了干净的,才将她放回去,又轻轻的将她衣服解开,将她底裤褪下,她的脸微微发红。撩起她的上杉,这时候他才看见她浑圆的肚子,洁白无瑕却圆润的他有些害怕,成熟的胎儿似乎顶着她的腹部又大又圆,此刻更是又坠又挺,发硬的时候更是棱角逐渐显现,他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肚子,温柔的抚摸,生怕将她摸疼了,小心翼翼的样子,让姝音觉得有些好笑。他等到肚子看上去不再颤动,又不再发硬才敢抚摸。她闷闷的声音问,“是不是很难看?”宇温柔的看着她,“你的哪里都好看,我看不够,想看一辈子。”他温柔的落下一吻,温柔的唇在她的肚子上,让她脸更红了。不等她脸红完,就疼的身体又是一僵,肚子在他的手掌里发硬,之后,随着她身体绷紧,她低吟一声,肚子在他的掌下起伏的厉害,她的花朵忽然涌出淡黄色的羊水来,混着淡淡的血丝,她难受的一阵轻喘,宇手足无措的看着她发硬的腹部,还有穴口涌出的鲜血。

  

   她捂着雪白的肚子,这一次疼的很厉害,肚子迟迟不恢复柔软,硬挺挺的压着她,她喘着粗气,肚子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看着她正在拼命抵御阵痛,他的手指犹豫一下,还是探入她柔软的花茎中,她的身下有异物进入,难受的她娇嗔一声脸通红,眼眶红红的忍者不发出呻吟,却又感到腹部的不适以及下面的异常。宇感受着那里,熟悉的温热感让他喉咙发紧,紧接着那个花朵轻微的震颤,以及湿热的羊水涌出,让宇一瞬间即慌张,又情不自禁的想要更多。在她压抑着的呻吟中,他愈发的燥热,“不要动,音儿,让我看看你的宫口开了没,嗯?”他那一声,低沉的声音,让姝音更加的难受。他手生的很,只能一根一根探入,这一下难受的她皱着眉,想要躲开,可是很快肚子就疼的她不敢乱动,憋的不行。“乖,别动。”他的大手摸着她的肚子,另一只手的五根手指堪堪进入那里,她已经忍不住,掉眼泪,抽泣呻吟“出去,快出去,憋~呃”,看她挣扎辗转,他的手急忙撤出,忙帮她顺着背,她还是疼的直抽气。

  

   “呃~嘶”,忽然她睁大眼睛,手抓住他的袖子,抓的紧紧的,“好大,头好大,那里,呃~”他探头去看,就看见她的腹底被胎头抵着,圆圆的弧度越来越大,腹底绷的紧紧的,几乎可以看见胎儿的冲撞。她忍到了极致,她的下面憋的她不断呼痛。她的腿自然的打开,随着她的用力那个花朵一汩一汩的往外冒着羊水。

  

   “不要用力!”姜曙宇急忙阻止,“宫口还没开。”没办法,他只能轻轻的揉着她的腹顶,将她抱在怀里,给她擦汗。“可是,那里好顶。啊~”她肚子难受的厉害,肚子一下子冒出个尖,一会儿又不断的发硬。他的手一下一下顺着她的肚子,可是她还是越来越憋,越来越难以忍受。

  

   “疼~宫口开了吗?”晚上,睡塌上的美人已经被折腾的软倒在他怀里,可是肚子却还是发硬,里面的胎儿更是蠢蠢欲动,已经按耐不住,在她柔软的子宫里不安的打闹。“开了吗?”她颤抖着“我受不住了,真的好憋啊”

  

   他只能将她抱着,轻轻的在她腹部按揉,将她细密的汗水擦干,看着她细碎的低吟,手一下一下扯着身下的床单,他摸着她的小脸,“快了,再忍忍。”

  

   到极致了。她又一次软倒在他的怀里,肚子坠的厉害,孩子一点也不体恤她的身体,不断的乱动,让她的肚子鼓缩不止。

  

   终于,午夜的时候她的产道开全了,这时候她在他怀里,肚子也垂坠到大腿,她白皙的大腿颤巍巍的,花朵一汩一汩的出血,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一般,在他怀里发抖。终于,听见宇说,“可以了,音儿,你可以用力了。”

  

   她的身子绷紧了,“嗯~”口里不住的发出低吟,不再呼痛。一下又一下,屋里安静极了,只能听见她用力的呻吟。他给她的腰下垫起之后,坐到她身边,打着转的揉着她腹部的两侧,看着她不断的用力,安慰她,“慢慢来,慢慢来。”

  

   她的呼吸有些困难,只能张开嘴呼吸,像一只小金鱼,一张一合。她满心焦虑只想将腹中的孩子娩下,可是下腹坠胀无比,孩子却不肯向下,憋的她满脸通红。

  

   “啊~”不再喊疼,她绷紧身子,将手肘撑着,努力把上半身支起,大腿大开,用尽力气向下,直到浑身的力气都尽数散去,下身的憋涨感愈演愈烈。她的头向后仰,低吼着“出来,快出来!”。可是这件事本就急不得,很快她就委屈的呻吟,眼泪几乎要滚落,眼眶红红的问宇,“他,他怎么不下来啊?”

  

   他不说话,只能无助的顺她的肚子,孩子已经入盆了,撑的她下面硬的可怕,他确定过孩子的位置很正常,只是发育的很好,光是头戳在那里,就已经让她难受不已,他没有任何办法,他不敢动她的小腹,那里如今绷的很紧,只是胎儿的大脑袋随着她的力气进进出出,就已经带给她无尽的痛楚。

  

   尝试了很多次,胎儿几次都在谷口了,随着她泄力又一次缩回,带给她无尽的痛苦,“我,我生不下来。“她满脸都是汗,看上去无比令人怜爱,他心疼的再一次擦去汗水,“休息一下,休息一下,喝些水好不好。”她微微摇头,看着他问,“出来了吗?”“他用毛巾轻轻的拨动她的花朵,那里还是空洞洞的,什么也没有。“唔~呃~”又是一次绵长的用力。

  

   她的大腿夹着她的腹部,羊水一点点涌出。水滴型的肚子被她夹的不断顶起,腹底一下又一下变硬,里面的鼓包越来越大,随着她的用力,那里越来越涨。她没有力气后,那鼓缩的头就会又缩回去,疼的她眼眶发红。

  

   终于,胎儿往下挪了一下,她欣喜的说,“下,下来了。”马上,她没有意料到,胎儿巨大的胎头,抵着她的小腹,又大又圆,终于抵在了她柔软的穴口,马上就要出来了。她马上就不敢用力了,“好大,他,好大。啊啊~憋,呼~嗯~~“

  

   腹底绷紧了,一个又硬又圆的弧度撑的她不敢乱动。胎儿又不动了,不上不下,憋的她挺着腰,拼命的往下,手扯着床单。

  

   天蒙蒙亮时,整个人蒙着汗水,羊水明明不断一汩一汩涌出肚子还是不见变小。她的嘴唇干涩,身子没有力气,肚子却活动的更厉害,肉眼可见的鼓起收缩,没有尽头。“我没有力气了。”她逐渐瘫软在宇的怀里,喘着粗气,虚弱的对着宇说,很快宫缩就再一次缠绕着她,逼着她不遗余力的使劲,终于,他看见那块抵住了她谷口的青涩头皮越来越大,渐渐的开始往外冒。他欣喜的说,“着冠了,音儿,再用一点力好吗?”

  

   她的情况没有更好,浑身都提不起力气。没办法,他将她从床上再一次抱起,在她耳边说,“我们换个姿势,坚持一下,就快了。好吗?”他抱着她的腰,让她半跪在床上,让她的手环住自己的脖子,而他顺着她的玉肚,“啊~”她颤抖的厉害,肚子一下子坠涨的不行,她的腰快要断了,肚子也像是要裂开似的。花朵里那蠢蠢欲动的胎头,往下滑了几分,酸涩的卡在那里,磨的她的幽谷生疼。

  

   一换姿势,她的下体就更加憋涨,此时胎儿巨大的身体全都挤在那里,疼的她抽气。他感受到她的疼痛,两个人贴在一起,他可以感受到她腹部的鼓缩抽动,比开始迅猛了不知几倍。

  

   她疼的几乎说不出话来,被抱着,她不得不跪着,她的膝盖酸痛不已,但是她已经感觉不到了,她脆弱敏感的幽谷此时肿胀难耐,她不得不用力,将那巨大的胎头向下挤,她的身体被占的满满的,她再也受不了了,低吼着,想把孩子从那里弄出来。

  

   可是,一用力,那里就酸涩的不行,“好憋~啊,宇,啊!生不出来。”她在他怀里挣扎,呻吟,底下的弧度越来越大,羊水淅淅沥沥的氤氲而下。

  

   他顺着她的背,和她说,“放松,休息一下。”他把她放回床上,看她下面的情况,看了一眼,他就红了眼睛。她的私处本就敏感,如今那里被那样一个大手大脚的孩子侵占着,他却毫无办法。雪白的大腿上带着丝丝的鲜血,她的小花充血,下体像是即将绽放一般,她整个人像是陶瓷做的,破碎的呻吟呼之欲出,她小心翼翼地扶着肚子,玉乳在身前起伏,樱花绽放在身前的白浪里。她泫然欲泣的样子,十分让他心痛。他懊恼不已,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生,她可是公主,何时受过这样的痛。

  

   她想休息,可是孩子不给她机会,在她又一次用力后,又往外出了几分。她的身体爆裂般的痛,她浑浑噩噩的躺在那里,有一瞬间,她想放弃,直到看见他微红的眼眶。

  

   她就算再难受,也不想他伤心。她闭上眼睛,又一次往下。他看着她,显然,这样下去不行。他眼睛更红了,手指捏的关节发白,他的手摸上她的肚子,说“可能会很疼,但是,我保证会很快。忍一忍。”他说完又小声的重复了“忍一忍”好像是安慰他自己。就在她的肚子再一次发硬疼的她抽泣的时候,他用力的往下压。

   她的身子,一下子紧绷了,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发出来难以抑制的尖叫。那尖叫到一半就变成痛苦的呻吟,委屈的带了哭腔,“啊!疼!好疼。”她想去抓宇的手,或者躲开。可是她一次一次倒向一边脱离他的手,一次又一次被压住。随着她身子倒向右边,宇更是在她腹侧用力的推揉,难受的她几次都几乎昏厥,她几乎哭嚎,腹中的痛和他的压动折磨的她奔溃。

  

   “不可以!别压了。”

   “我真的好疼!”

   “求,求你,啊!”

  

   不管她脆弱的痛呼,还是求饶,那只手就是不停的压着她的腹顶,她的下面越来越憋涨。宇不敢停下,他看着她下面的胎儿顺着他的按压和她的使劲越来越往下。他不敢停,压着她圆润的腹部不断往下,“用力,坚持一下!”终于,在一声尖叫之后,孩子的头露出来,他急忙包裹着孩子的头,慢慢往外拉,她感觉她身下一松,终于孩子的啼哭声响起。

  

   她终于流下眼泪,“让我抱抱。”两个人都疲惫到了极点。

  

   他轻轻的按压她的腹部,她的腹部柔软了很多。很快排出脐带和胎盘后,他擦拭了她的下身,让她休息。他之前让人买的衣服和褥子也送到了。

  

   他看了看买的催产药和其他助产的药物,摇了摇头。心想来的也太晚了。她抱着孩子忽然身下一痛,她捂着肚子,那里又开始变硬了。她慌乱的叫,“宇!”宇终于察觉出不对了,他几步走到她的床前,摸着她的肚子,那里又开始发硬,熟悉的宫缩,让两人都一下心坠到谷底。他摸着她的脉搏,“双胞胎。”为什么刚刚没察觉,他来不及想这个问题。

  

   她很快就又疼了,可是她刚刚生产完,力量根本没有恢复,浑身酸痛,腿也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麻麻的。宇给她擦着汗,让她躺平,不管怎么样,先恢复体力。他用热毛巾温热的擦拭她的身体,让她放松些。又差人急忙去请大夫。她断断续续的浅眠,他也轻轻的躺在她身边在床边守着她补觉。她醒来的时候,他已经醒来了,她隐约感觉他提她擦汗,感觉自己昏昏沉沉的,身子重的很。她下意识的想把腿打开,身上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了一样。“水”他见她醒来,急忙扶她微微坐起身,把身体靠在自己身上,喂她喝水。喝了水,她的意识渐渐清醒了起来,身下的痛也更清晰了。

  

   她看了看他,衣服换过,头发有些凌乱,眼睛也有些充血。她是第一次见他有点狼狈,她忽然觉得也没有那么糟糕。“呃~又开始疼了。”她轻微的皱眉,“揉一揉,难受~”她的两个孩子都下的慢的很。他只能微微的揉着她的肚子,医生刚刚看过,她的宫口已经开了,孩子还没入盆。产婆也来了,和宇说,“大人,这里就交给我吧。”宇攥着姝音的小手,屋子里很热,她的小手凉凉的,他拿过毛巾,擦了擦她额头和鼻子上的薄汗。他和姝音说,“我不走,我在这儿。”

  

   产婆经验丰富,二话不说在她的肚子上摸。她不轻不重的摸索,让她难受不已,她窸窸窣窣的碎吟,汗如雨下。她的肚子虽然小了一些,还是大而圆润。“夫人,您胎位不正。您忍一忍,我给您摸索摸索就正了。”话是这样说,毕竟已经要临产的身子经不起折腾。第一胎之后,第二胎偏了位置很正常,产婆净了手马上就压着姝音的肚子转动起来。姝音看见她挽起袖子,就又开始摸索,说是摸索,其实就是按压。她疼的直冒汗,“轻,轻一点。”白皙的腿痛的哆嗦,只能在床榻上摩擦。

  

   姝音隔着肚皮似乎感觉胎头慢慢的转动,胎儿的小脚顶着她的肚皮。孩子仿佛要将她的身体撑开,渐渐的,胎儿的头似乎找对了方向,熟悉的坠痛席卷而来。

  

   熬过了漫长的推腹,胎儿终于找对位置要下来了,孩子下的慢的很。产婆只能让宇将人扶着坐起,试图让孩子往下,可是,姝音没有力气,只能续一些力气,慢慢往下推。就这样,孩子始终下不来。姝音也被搓磨的没了力气,只能在宇的怀里颤抖。

  

   产婆不断的拨动那娇嫩的花朵,查看,不比宇的轻柔,产婆那粗糙的手光是摸她的产穴就让她难受不已,何况那里已经经历了一次生产,火辣辣的疼。产婆频繁的拨动,时不时还要探进区几分。姝音难受极了,却说不出口,只能皱着眉捱过。她在宇的怀里,每每被拨动,她就是一阵轻颤,细汗渐渐涌出,被宇擦去。宇瞧出她难受,看着产婆问,“婆婆,怎么样了?是不是快出来了?轻一点。”产婆知道是自己手重了,放轻了手上的动作。眼前这个丈夫真的是又温柔又细心,还很有礼貌,产婆接生过很多人,阅人无数,不用说也知道这人应该身份显贵,谈吐间不乏威严,却又深情而温柔,她不经想知道这是哪家出来的公子。

  

   大夫听着屋里的情况,想了想,开了个方子。姝音那边,产婆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药给宇。宇闻着这药味,还有黑色的汤水皱了眉,产婆只能解释,“大人,这是催产的,药效极强。孩子出不来,这是唯一的办法。”姝音闭着眼睛,听着他们说话,乖乖的把汤药喝下去,一阵干呕,那药苦的厉害。猛药下肚,她疼的挣脱出宇的怀抱,“呃~疼”,话说不出半句,几乎是从齿缝里往外蹦,痛的已经没有了间隙,姝音实在是太痛了,她的意识却不断的清醒,清晰的感觉到身子里的胎儿在往下走,不断的往下走。她手扯着床单,汗水大颗大颗滴落。她身子绷的紧紧的,让人看了揪心。胎儿在她的用力后,往下走了,但也是走了一点就不再往下。很快她就没有力气了,软绵绵的身子耷拉在宇的怀里。

  

   产婆本来提议让姝音下地走走,好让孩子下的快。姝音摇摇头,之前羽国的人怕她逃跑,给她吃了一种药,只要长时间的走路,她的腿就会脱力。如今她别说是走路,就是坐着都已经摇摇欲坠。

  

   宇的脸色越来越严肃。产婆吓得顾不得满手的血,“第一个孩子花了太多的元气,如今夫人没有力气,生不下来啊。”

  

   宇想了想,忽然,他打了个口哨。过了一会儿,门口就传来马的响鼻声。他将人打横抱起,走到门口。门口是一匹黑色的骏马,他自己翻身上马,然后接过姝音,他让姝音面对着他,背对马头。他的马比姝音的马高大,所以姝音的腿够不到马蹬,他的马鞍也很宽,姝音的腿被马鞍分开,两个人坐着也不拥挤。

  

   姝音的肚子坠痛不已,她已经顾不得他要做什么,本能的听着他的声音,作出反应。直到她坐在马上,双脚离地有一段距离,她才害怕起来。她的腿被迫打的很大,马鞍凉凉的,她身体敏感怕凉,刺激的她颤抖的像筛糠一样。肚子已经坠的很下,贴在马鞍上,不断的坠痛传来。

  

   他用披风将她的玉体盖的严严实实,将人往怀里揽,他们紧紧的贴在一起,他感受到她的肚子,动的很厉害,硬的和石头一样,不敢耽误片刻。低声在她耳边说,“抱紧我。”姝音不知到他要做什么,只能环住他。他一甩缰绳,马嘶鸣一声,走了起来。

  

   姝音失声惊叫,身子被颠的一上一下,她连呻吟都发不出。平日骑马都不会将身子实实在在贴在马身,如今她踩不到马鞍,就只能任凭马将她的肚子颠的上上下下。他驯马的技术很好,所以马的速度不快,他一手拉住缰绳,另一只手抱住她,轻轻的安抚。

  

   很快,她脸色一变,就要往后倒,幸亏他的手撑着她的背部。只见她的身下氤氲出一滩水来,她疼的哭喊,”停,快停下。呼~呃“身下的肚子像是沸腾般,惹得她一阵一阵冒冷汗“破水了”她声音带了哭腔,难受的说。

  

   他看到顺着马鞍流下的羊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和她说,“可能接下来会很疼。”

  

   他把姝音轻轻的抬起,让她的下巴搭在他肩头,让她的手环住自己的脖子。她整个人几乎都靠在他身上,好让她的下面离马鞍有一段距离。他拉着缰绳,加快速度。“慢,慢一点,疼,慢一点。”她颤颤巍巍的说,无助的在他怀里,僵着身子,不敢再动弹,她感到孩子在往下走,那个胎头又圆又大,在她紧涩的产道里,一点一点下移。随着马的速度加快,她的身子颠簸的厉害,水滴型的肚子圆润的挂在她身下,随着马上下,而其本身的抽动也十分厉害。很快他们来到了一块空旷的草原,他控制住马,让它保持速度之后,他就抱住她,一下一下安抚她的身子,手在她柔软的腰部打转,按揉。

  

   “下来了吗?”他问,她的手,去探她下面。她忍不住,“我,我要生了,哈~呼~我们回去吧。我疼~呃~”她说几句话,就疼的止住,难受的喘着粗气。她的下面还是空荡荡的,但是温热的水一汩一汩的涌出穴道。他没有办法,只能安慰,“就快了,好吗,坚持一下。”手探入她的花茎,几寸之上就可以摸到硬硬的胎头,快出来了,他加快了马的速度,颠簸的幅度变大了,她痛呼声调一下子就高了,难受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抱着他粗喘。

  

   他只能顺着她的背,揉她发软的腰。孩子慢慢的往下,整个头已经快到宫口了,她憋的很,却又用不上力气。她只能一点一点提着力气,就着马的颠簸,把孩子往下推。憋,好憋,她的下面被孩子的头一点一点撑开,肚子硬的很。她的呼吸忽然加重了,他听着她的呼吸,大概知道,孩子在往下走。她的呼吸声和马蹄声夹杂在一起,肚子抵着他的身体,又硬又挺。他的手又一次探入她的穴口,“不要动,憋,呃~我憋的难受。”她一下子就受不了了,委屈又难受的哭喊。

  

   他知道她难受,可是她的身体虚弱的厉害,长时间的生产让她的体力消耗殆尽。他只能和她道歉,“对不起,原谅我。”之后,他把手放在她硬的可怕的腹部,他轻轻的压着,之后加重了些力气。她的眼泪一下就滴在他手上,“疼~我,我疼的很。”这已经是第二次推腹了,他的手有力准确的摸到她坚硬的腹部,推压着,还是在她被颠的疼痛不清的时候。

  

   眼泪从她的眼睛里控制不住的流出来,她疼的抽泣,却没有办法减轻疼痛。他只能停下马,然后安慰她,“休息一下,休息一下,休息一下再用力。”马虽然停下,可是腹中的宫缩变本加厉,她控制不住的发抖,惊慌失措的叫道,“下!下来了!他要掉出来了,啊~我控制不住~呃~”几乎站立的姿势,让孩子自然的向下滑动,她喘着粗气,睁大眼睛,一边忍不住往下用力,一边伸手想要去够下面的孩子。可是她的手没法松开,松开她的身子会坐回马背上。她焦急的满头大汗,直到一只大手将她牢牢拖住,另一只手伸到她下面,摸到一个滑滑的胎头,羞涩的顶出她的产道,还在往外慢慢冒。他兴喜的说,“加油,再用点力,就快出来了。”她似乎受到鼓舞,压着力气,将孩子往外顶,很快,宇的手掌里,慢慢的冒出一个又圆又大的弧度,还滴着羊水和血。

  

   那个脑袋居然比第一个胎儿还要大一点,宇一变感受着,一边心里震惊。不久,姝音就觉得更加憋闷,下面的胎头卡着她的产道不再往下,无论她怎么使劲,动都不动的戳在那,难受的她不住呻吟。孩子的头出来的太少,而且湿滑,宇根本没办法将他拖出。姝音的力气一点一点的消散,甚至她抱住他的胳膊都有些酸。

  

   感受到她胳膊的松动,宇大惊失色。急忙将人抱紧,托住,朝她说,“姝音,抱紧,孩子快出来了,再坚持一下就好,好不好。”他声音有些颤抖,恳切的哀求。

  

   他赶紧调转马头,往小屋的方向返回。

  

   马的颠簸下,她又被钝痛刺激,宫缩折磨,关键是,胎头又往外出了一点。两人到门口,产婆赶忙上前,她可以看到马鞍和她的身体之间,夹着的胎头。她赶忙那剪刀,将她的侧面,剪开一个小口。她痛极也只是像小猫哀嚎一声,就不再有力气反应。产婆让宇将人抱住,手不住的推她的肚子,一下一下,疼的她最开始还有力气发抖,到后面,几乎就连皱眉的力气也没有了,雪白的玉腿控制不住的发抖,身体摇摇欲坠,她快要晕过去了,偏偏腹中的痛像是和她对着干似的,增加了几分,疼的她不断的发抖。

  

   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像是身体被一寸一寸碾压,刀割一般。肚子更是绞痛,下身的胎头不肯滑出。产婆推了很久,胎头总算是松动,她更加用力的推压,她的肚子被推的形状奇怪,下腹鼓鼓的,胎头随着推动进进出出,大腿瑟瑟,血迹顺着腿,流到地上。

   别推了,她受不住了,她将头向后仰几乎要倒下,可是身子被牢牢的抱住,动弹不得。羊水被堵在子宫里,她的产道干涩无比,如同很多虫子在体内蠕动,偏偏下身的憋涨感越来越强,压迫着她的神经。终于,随着她的一声尖叫,生下一个漂亮的小女孩。

   她的身体马上瘫软,被他接在怀里,她虚弱的想挤出笑容,看他抑制不住的泪水,想抬手替他拭去,可她累的眼睛都睁不开,更别提抬胳膊了。她倒在他怀里,闭上眼睛。虽然生产艰难,可是总算大人和孩子都平安。

  

   宇总算是松了口气,他们在这里住了三个月,姝音才算是勉强恢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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