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与虐心
我似乎是个奇怪的人。
之所以不是很确定，只是因为觉得自己与他人表现在外的形象不同，而不知他人内心是否亦怪奇。
我觉得自己的奇怪地方——不记得从何时发觉了，只不过现在在身处人类群体的洪流间，在注视他人时猛然意识到——我有想施虐的想法。
这使我心中大震。
而且限有条件，非是男女人皆可，而是，仅限女性。
条件发觉于幻想与私密影像。
但同时，我也发觉，或者说认识到，我对女性缺乏性欲。
不是失去一位正常男性对性的需要，也不是身体问题，更不是对同性的喜欢。
只是，单纯的缺乏性欲，但这并非意味我不能改变，可是，我宁可不能改变。
因为，施虐的欲望才能燃起我的性欲。
这不可能，我绝不认同。
为了满足自己而伤害他人之事，我从小厌恶，我不认为自己高尚，也不觉得自己品性优异，只是作为一个正常人，一个有善心的人，一个不很复杂的人，我想问心无愧。
在他人困难之际，尽量施以援手；在他人伤心之际，尽力施以安慰；在他人受苦之际，尽能帮其分担。
我是这样想，并选择做下去的。
我想，这样的我，奇怪的我，即使内心有着奇怪之处，但只要压抑隐藏，一生牢记信念，想必也会是能为自己自豪的人吧。
在生命尽头。
……可是，错了，我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他人。
而这，使我跌入了罪恶的泥潭，在一生的时间里越陷越深，直至黑暗无际。
从遇到那个女人开始。
啊啊，没错，从遇到那个女人，那个混蛋狗屎婊子疯子垃圾变态虐待狂的女人开始。
我的人生，突变了。
……
成为教师的选择，是我自己决定的。
理由可以说有许多，也可以说几乎没有，但只有一点，是一定有的。
那就是——独属于青春的少年少女的明朗且青涩的笑容。
那宛如春风，不同于社会上许多做作其至虚假的笑容，也不用纠结于面容好坏，仅仅是笑着，就能让我感觉到——人生还是有意义的。
我应该就是在心底基于这样的想法，也想着会更轻松隐藏自己，才最终在同龄人与后辈之间选择了后者吧。
可选择的想法与畅想的未来是好的，现实却不一样。
作为实习老师，同时还不擅交流的我，与学生们的交谈可谓尴尬又短浅。
尤其是女学生，我既要控制自己又要适当交流，可谓极不容易。
不过有位例外，是位孤僻的女生。
座位永远选在教室墙角，喜欢缩身子，低头，额前的刘海遮过眼，存在感很低。
与她产生交际的开始，还是一次意外。
记得那时，我有些头晕，好像是夜里着凉的缘故，手中拿的文件不小心分散来掉在地上。
想着「快拿好，不要被路过的人踩到」，就赶紧蹲身去捡，不料却有人比我还快。
「……给……给尼……老……老师……」
不熟悉的，紧张到错字的声音在我耳中尤为可爱，我看着少女欢喜地道了谢。
就又见到她紧张地摇头摆手的模样，耳垂与脸颊特别红，像熟透的樱桃。
从那天后，我开始关注她，我们的关系也开始走近。
我们将对方当作朋友，她希望通过我来锻炼自己，克服自己的不自信，我也通过与她相处来压抑自己的奇怪，渐渐淡薄。
我能感觉到自己正在向好的方向转变，她应该也是，我们都在与彼此相处间驶向阳光笑着的地方。
我这么想。
但直到有一次，我偶然发现有三个女孩围住了她，模样不屑，甚至有一个高些的女孩揪住了发抖的她的衣领。
我当场发怒，边大声责惫边大步跑去，她们见到我便连忙跑开。
在短暂时间里，我看见了她们三人的脸。
两人不认识，但有一位，也就是揪少女衣领的那位，我认识，很不陌生地认识。
她是班里小女生团体的头头，常摆一张臭脸，说话难听，态度差劲，但听说家里和学校似乎有关系，学习也优秀，所以也没什么老师管教她。
我曾问过，他们都劝我不管为好。一帮怕麻烦精。
我问女孩是否受伤，有没有被威胁，她都不应答，直都说要为她讨公道，批评那三女后，她慌乱拉我后，求我不要说。
我很生气，但终归心软，答应了她。
「如果再有下次，我决不轻饶她们！」我认真地拍了拍女孩的肩膀。
之后反思，我觉得不做出有效手段，她们不会停止。
我决定下次拍照留证。
果不其然，我抓住了机会，连忙告诉其他几位老师，希望能好好教训她，顺便起到警示作用。
赞成没等来，来的是又一片「算了算了」，妈的，一群王八孙子。
后来知道，她妈是理事长。
……妈的。
这下开始，我觉得上报无甚作用，当主持规矩的人是犯错之人的亲属时，这判决基本已如空谈。
可是，女孩受的伤害与委屈又有谁能帮她呢？她没犯错，人害羞又可爱，凭什么被欺负？啊对，这次的证据我其实差点没拍下，就因为那个女的不仅问她要钱，出言侮辱她，甚至还打了她！
原因就是因为上次我帮了她，就说女孩与我一伙，还说再敢看见我帮她，下次就对她不客气！
我当时气得火冒三丈，不管手里有什么，对着她们就扔去砸。可惜没一个砸中。
女孩在我面前还是像个小鹌鹑，唯唯诺诺，只在提她们时乞求不要。
我看着女孩脸上的伤，心很疼，嘴上勉强应下，心里则算盘怎么教训那个混蛋女生。
隔日，我叫了那个女生，要她下午放学来找我。
她恨恨地瞪了女孩，懒懒地不情愿地答应，摆着臭脸。
至少她还听话。
我在下午放学后领着她在走廊上走，手插兜，问她对女孩做的事。
她拒口不答，还闲散地看窗外红云下飞过的候鸟。
「我知道你不说，但我有证据。」
「什么啊？你有本事你就拿出让我看……」
「喏！」我拿出手机，展示图中她欺负女孩的画面，「这就是证据！给你看了，有什么好说的？！」
「……切，不过是我们在玩而且，你凭什么说我欺负她，不信你问她怎么说，看她……」
「你闭嘴！看她？看她怎么被你们欺负？玩还能把拳头挥到人家脸上？！」
「哼……那是她自愿的，我还懒得打呢。好了好了，说完了吧，我该回去了。哈啊～累死了。」
「你？！！」
「啊，干嘛这么凶地愣着我？啊啊，对喔，对不起——～，这样就好了吧。今天这件事就这样揭过去吧。」
「不过呢，我还有一件事想悄悄告诉老师你一个人。」女生朝我走近，贴近我。
「我的妈妈，是这座学院的理事长喔，所以你是管不了我的。那头你喜欢的小笨蛋母猪女，你知道吗，我打算下次让她舔干净我的鞋呢，在厕所里，让她给我下——跪——着舔，然后，把照片……」
「发给你。」
「……」
啊啦，老师你是生气了吗？这样子好凶啊，我好害怕啊——骗你的，我现在可是开心的不行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开心！～明天，小母猪，舔鞋。明天，小母猪，舔鞋。哈哈……」
「那老师，明天见。」女生得意地看着我，缓缓扭着腰肢转身。
尽一副得意模样。
但是，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呵哈哈哈哈哈哈～」
她想不到，会是我赢了。
「等一下喔，优衣同学。」
「啊？老师叫我还有什么事……！！」她骤地睁大了双眼。
因为，她的声音，重叠了。
我的手举着，微微颤抖，音源振动。
「我的妈妈，是这座……」
「啊……啊……你，你！」她伸手瞪着我。
「优衣同学，你说，如果这段录音被别人听到……」
「……不，吓我一跳，只要在学院里，即使你录音又如何？！」
「『只要在学院里』吗？可是，我有说过在学校里放吗？我想的，可是放在网上啊。」
「网络是个好地方，人多，信息快，你和你母亲会成为捧红学院的名人吧？」
「尤其是你，你听，这里还有一段，是什么呢？啊，对了，是『我打算下次让她舔干净我的鞋呢……『这段哦，啊啊，校园欺凌，很有话题度呢吧好像，你会成为大红人呢！～优衣同学。」
「啊啊啊——！！快给我！给我！」优衣不复先前从容，忙向我冲来。
可身体素质不可比，我轻松地制服了她，在她面前将内容完成备份。
「已经，不可能了哦。」
「……混蛋……混蛋，你这个混蛋老师，我绝对，绝对不会原谅你的！我要叫妈妈现在就把你！」
「开除吗？随便，反正我现在手上有你的把柄，而且，我不需要你的原谅。你这种人，根本不配提『原谅』二字……站起来，跟我走。」我站起身，冷冷扭头看她。
「……哼……」
「没听见吗？垃圾。」我举起手机。
「……」她站起身。
我的目的地，是旧楼的一间废弃教室，无人而冷清，破旧而寂幽。
推开门，有些昏暗，有些害怕。
「过来。」我转头。
「……」她原地停了一会儿，才走进。
「我说，你是想强奸我吗？这可是犯罪！」
「闭嘴，给我趴在桌上。」
「唔……啊，好脏，灰尘好多，这实在受不了，我不行！！」
「你还打算让她在厕所下跪，给你舔鞋。」
「……」
「所以，趴上去。」
「这……」
「趴上去！！没有下一次。」
「………………是。」优衣趴了上去，双乳压在桌上变形，少女正在发育的曲线在衣褶下展露，裸露的肌肤散发着性的意味，有几分挑逗。
但我没有兴趣。
我只是掀开她的短裙，不在意她身体的颤抖，拉下她的裤袜与内裤。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强奸可是绝对不行的！我可是处女！！」
「我是教师，不是禽兽。对于学生犯错的行为，我只会责罚。」
是吗……优衣的心中还未松口气，就忽感受到屁股上传来的一阵猛烈的疼痛。
侧头便见到男人举起右手，冷漠的目光定在她的臀上。
「喂，喂，不是吧？！妈妈都还没打过我的屁股，你凭什么！啊，好疼！！好疼啊！停下！！我说，你停下啦！！！」
「啪！啪！啪！」
……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求求你，停下吧！！快停下！！」
「啪！啪！啪！」
……
「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不要再打了，真的，要疼死了……疼死了……」
不知悔改的欺凌者不配得到同情，你既有动手的前提，何谈被原谅的可能。
我冷漠地将愤怒注入掌中，左手固定她的双臂来制止她的反抗。
这是劝你悔改的代价，这是你擅行欺辱他人的惩罚，这是我心中积压的虐火。
你，只得承受。
……
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
不就是欺负了那个阴暗臭婊子一下吗？！只是骂了几句，轻轻打了一下啊？！！仅仅只是这种程度而已，凭什么你那么护她，凭什么你要这么打我？！！！！
我犯了什么错？！明明我只是想让你看着我而已，明明只是这样啊？！！！！
为什么你一直都在看那臭婊子，上课看，下课看，休息也看，她有什么好看的？！！！为什么不看看我？为什么不看着我？！！
我比她漂亮，比她学习好，身材更性感，明明我每天都在看着你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为了那个臭婊子打我？！！！！
啊啊，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啊！！！！！！屁股好疼！！心好疼啊！！！！
不要再打我了啊！！！放开我，放开我！！呜呜，要疼死了，疼死了！！！！屁股要被打烂了！！快松开我啊！！！！！
为什么，为什么不松开，为什么松不开？！！！就因为你是个男人吗？！就因为你喜欢那个臭婊子吗？！！就因为你想帮她出口气吗？！！
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如果你看着我的话就好了，如果你喜欢我就好了！！！我就不会欺负她了！！
啊，好疼……真的，感觉要疼死了……
我会死吗……被他打屁股打死……不，不会的……我不会死，没有得到他的话我不会死……
我要得到他，我要得到这个人，我要让他对今天的行为后悔，我要他爱上我来乞求我的宽恕，我要对他施以今日的残忍。
但现状不可能，我只是痛苦地在他身下被无情拍打着屁股，没有一丝翻身可能，除非……
……除非，他变了。
如果他变成女人，我就可以摆脱现在的折磨，如果我能对他施以武力支配，他就会后悔地乞求我的宽恕，最后只要他无可救药地爱上我，那我就可以原谅他的一切。
最后的胡思乱想，我的脑袋昏沉无比，分不清身体上的感觉，现在究竟疼不疼呢？他呢，还在打我吗？
我微微扭头，却是见到了一副奇异的，让人不敢置信又切合我此时心意的景象。
老师的身体，产生了变化。
头发在变长，肢体在变细，胸部的涨大与腰臀的改变皆发生在短短数十秒内。
然后，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仍有老师影子的，美到出奇的黑发女性。
她正一脸不可思议，嘴唇发白，额上汗液满流，男性制服紧紧勒在她性感的身姿上，胸前的两点更是隐隐透显。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师站起了身，但没站稳，就虚弱地倒在了地上。
一声动响算是震回了我的脑壳零件。
「……」
虽然现状理不明白，但就从事实上说，看老师那副抬腿都吃力的模样，我好像，可以报复她了？
「！！」猛然间，老师与我对上了视线。
那迷惑不解又楚楚可怜的模样狠狠击中了我的心，就是这个现在的女人刚才还一副可怕的姿态来惩罚我的吗？！不留情面地，无情地，可恨地为了那个臭婊子地对付我吗？啊啊……
「你这个混蛋……」我颤巍巍地桌上下来，屁股上是钻心的痛意，会不会已经流血？我捂着屁股，携着满心的愤怒与欢喜对她居高临下地俯视。
「喂，你想干什么？停下！我是老师，你是学生，你要知道，停下！！」老师在地上怒视我，可是，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后撤吗？
我不急不慢地向老师走近。
「老师啊，虽然你话这么说，可是，你打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吧？你不是很有底气吗，你不是很讨厌我吗？来吧，现在，继续打我啊！！！！」
「你！！」
「为什么不站起来呢？」
「……」
「是不是没有力气了？老师，你说，现在的你和我，谁更有可能被欺负呢？～啊，老师，不要后退了哦，门锁可是你上住的，你不会不记得了吧？！！」
「！！！！」
「干嘛啊，那副表情，究根结底，还是你的错，想要惩罚我，不想被人知道，也不想我逃跑，所以现在，你才遭报应了吧？！」
「你，你！！你给我闭嘴！！！今天，我暂且先放你一马，给我开门，之后两不相见……」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喂！你笑什么？！我手上还有你的把柄，你敢不听我的话？！！只要传出去，你和你母亲都不会好过。」
「……老师啊，你说的没错，确实如此。可是，你有考虑到眼下的你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即使现在我有些变化，我也依然是你的老师！我告诉你，如果你……诶？等，等等，你干什么？！！！唔唔！！！」
干什么？我只是想告诉老师你，现在的局势而已。
啊，老师的脸颊是如此柔嫩，连婴儿的肌肤都要不如吧？啊啊，就是这个眼神！！恐惧我，又恨我，视野里的全部都聚在我脸上的这个眼神！！啊啊，好兴奋好兴奋啊！！！！！
老师在看着我了，所有的情感，所有的视线，不再被那个臭婊子夺走的，现在仅属于我的，老师。
老师，嘿嘿，老师，老师！！！老师老师老师老师老师老师老师老师老师老师老师老师老师老师老师老师老师老师老师老师老师老师老师老师老师！！！！！你只属于我，你只能看着我！！！！你只能爱上我！！！！！！！！
「咳……呃嘶……松开……你……」
什么？我低下头，啊，原来是不小心捏脸捏过头了吗？啊啊，眼里有眼泪呢！好可怜……但这可不行。
「刚才我哭喊着求老师停下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停下呢？啊？～老师！」
「……那你……有在欺负她时停下吗？呵，你不过是个可怜地寻求存在感的小鬼而……啊！！！」
「啪！！」我冷冷地抽了老师一个耳光。
「你再说一遍，老师。」
「呸！臭小鬼！！」
「……」
这是，什么？脸上的，我不敢置信地伸手抹下脸颊上的水渍，愣愣看着眼下的她。
「你，吐我口水？」
「想再尝尝吗。」老师凶脸瞪着我。
啊……啊啊……啊啊啊！混蛋，混蛋，混蛋！！！混蛋老师！！！！！我可是从看见你开始，就一直爱着你的啊，身体一直保持洁净，脸蛋没有被脏过一点，一直，一直都等待着你的亲吻啊！！！！！现在这是什么？！现在这是什么？！！！！！唾沫？囗水？！你怎么能？！！！！！！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发了疯地一边擦脸，一边死死捏握老师细白的脖颈。
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啊，又哭了，我弄疼你了？！啊啊，对不起，很痛吧？很难受吧？可是，你为什么不能早点想到呢？所以啊，老师，现在的痛苦也是没办法的啊。
来，对我笑一笑。……笑一笑啊，我已经松手了啊，笑一笑啊！！！
「啪！」
「唔啊！！——」
「为什么不笑呢，老师？为什么不对我笑呢，老师！！只有那个臭婊子才好吗？明明我，明明我可是深深地喜欢，不，爱着你的啊！！！」
「……说什么……傻话，你这种人的爱……我可，一点……都不……唔！！」
「闭嘴！！闭嘴！！！！——你是在说谎，老师！！说谎可不好，它可是对我的欺骗哦。」
「……我才没有……唔啊！！」
「『闭嘴』！这话我可不想再对老师说，因为我爱着你呐，呐呐，老师，看着我，点头。」我压着老师的头点下。
「啊～你看，老师也明白了呢，我对您的爱，您有好好收到，所以不要再说谎了好不好啊，老师？～」
「老师？～老师？！回答呢？为什么不回答我？！！！！！快点回答我啊！！！是还想再说谎吗？！！你的心里还没有我吗？！！」
「啪！啪！」
「唔啊啊！！！住……住手……」
「明明我已经对老师表白了，老师你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呢？！！！混蛋老师！！！！！」
「啪！啪！啪！」
怎么不说话了呢，老师？啊啊，狠狠地瞪着我呢，好吓人的眼神啊，眼里满满的，都是装的我呢。
但是，不是呢？我现在想要的，是老师的笑容呢。
「老师，你为什么不对我笑呢。」
「……」
「我的手有些麻了哦，老师没事吗？」
「……」
「连话也不愿意说了吗，老师？～我好伤心啊～明明是你带人家来这里，想欺负人家的，为什么现在你狠狠地瞪人家呢，老师？！～」
「是我的心意，我的感受没有好好传达给你吗？我真是太笨了。明明老师都有好好告诉我了呢，为了那个臭婊子什么的，呵呵，呵呵呵……」
「一想起来，就感觉屁股疼得要死啊，屁股那……嗯，屁股？老～师～？」我恍悟地望向老师，老师身体忽然抖了几下，神情中的凶狠多了几丝惧意。
「你……想干什么？手，停下！快停下！不要，后面，别摸过去！停下！之前的事是我不对，我道歉，只要你停下，我们以后就还是正常的师生，我会原谅你刚才的冲动，之后没有恩怨，不再纠缠，好不……啊，啊啊，放下你的手，快……唔噫！！！！——」
「啪！啪！啪！」
……
「嘶哦……不……疼……疼死了……停下！你给我停下！啊！！……现，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告诉你，就现……呀啊！！！！」
「啪！啪！啪！啪！」
……
「够……够了……已经够了，要疼死了，停下吧！！」
「不～行～哦～」
「啪！啪！啪！」
……
「等着……你等着……你这个混蛋！贱人！疯子！明天，只要等到明天，我会让你身败名裂！！不论你如何乞求，我都不会原谅你！！！！！！」
「是吗，老师？我好害怕啊，可是，那样真的好吗，你现在的样子已经被我拍下了呢，被别人知道的话，会有我好过吗？」
「……诶？」
「老师现在的模样，可相当漂亮呢。如果在网上被传播的话，会被不怀好意地人肉到吧？」
「那样的话，是会被绑架？还是强奸呢？会被迫从事色情呢，还是被一群疯子研究您这个『原男人』呢？啊啦啦，不好了呢！老师的未来，好像一片黑暗呀！～」
「……不……不会，不会这样……肯定会变回来！肯定！！」
「那究竟要怎么变回来呢，老师？～」
「我……」
「好了好了，话题结束！～接下来还是与老师交流心意的时间呢！准备好了吗，老师？～」
「啊……不，不行！住手啊！呀啊啊！！！！！」
「啪！啪！啪！」
……
「停……停下……要死……真的……受不了了……对不起……我已经道歉了，就停……停手吧……别在，继续……唔噫！！！——」
「怎么可能呢，老师？你还没说喜欢我呢～」
「喜……喜欢……你……」
「啊，老师说了！好开心！！！但是缺乏诚意呢，不行啊，老师！！～」
怎，怎么这样？！你怎么能这样耍我？！你怎么敢？！！！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绝不原谅你！！绝不原谅绝不原谅绝不原谅绝不原谅绝不原谅绝不原谅绝不原谅绝不原谅你这个疯子！！！！！！！
等着等着，你给我等着，我绝对要让你生不如死！！你给我等着！！！！！！！！！！
愤恨的咒怨伴随着耻辱的泪水流淌，我这一生都绝不会忘记这个疯女人——优衣。
绝对，要让她为她的所作所为后悔，在我的脚下痛哭流涕。
我恨恨瞪着她，直到失去意识。
……
黑寂的夜，我睁开眼，与另一双眼对视。
月光冷白，我站起身，看着恢复性别的身体，径自离开。
推门前，我扭回头。
看着这世间我最憎恶的女人。
「绝不原谅你！」
「就是『心里有我』的意思吧，啊啊，终于给老师传达到了呢，好开心呀！！～谢谢，明天见哦！老师！～」
绝对，要毁去你的笑容。
这就是，我人生突变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