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隐龙(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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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位穿着斯洛文尼亚女军装的小美女急匆匆跑来:“喊我么,我不是警察,这不是警服,是女军装。”

  美熟妇激动道:“他要非礼我,你快救我。”

  小美女叹息摇头:“哎,我穿军装是觉得好看,其实我好胆小,你找别人。”说完,小美女用力捂住嘴,娇躯颤抖,估计“吓坏了”。

  我恶狠狠的提起了美熟妇的左腿,另一只手利落的拉下裤裆拉链,掏出一根二十五公分长的大家伙:“你不喊救命,我还下不了手,你喊救命,我偏偏操你,看谁救你。”

  美熟妇大惊失色,紧急推我,却推不了半分:“你要干嘛,你想干嘛,你别脱我内裤,啊……”

  一声凄厉尖叫,美熟妇闪电抱住我的脖子,她痛苦万分,浑身激颤:“救命,你,你你你,你快过来救我。”

  美熟妇绝望的看向一位性感学生妹,这位学生妹一点都不像学生,只因为她穿学生装而已。

  性感学生妹撇撇嘴:“我认得他,刚才他已经强奸过我了,我自身难保,帮不了你。”

  美熟妇绝望了,搂住我脖子,先是低头看了看下身,看着一根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进出她阴毛密布的阴户,接着挺动下体,用她性感连体衣下的肉穴密集吞吐我的大肉棒:“啊,这么粗,还插那么深,救命啊,白领小妹妹,你救我,我给你钱,给你好多好多钱,你快救我。”

  一位身穿爆乳白领装的大美人袅袅走来,她眼光闪烁,红唇湿润,犹豫了片刻,她细声细气道:“这位先生,你不如强奸我,求你了,我刚好想要男人,又缺钱。”

  我猛点头:“好好好。”说完,笑喷了,再也忍不住了。

  外婆气急败坏,双臂圈紧我脖子,大声责怪王鹊娉:“啊,不对,不对,剧本不是这样的,鹊娉你乱改剧本,你应该说怕这位先生的大鸡巴,这位先生的大鸡巴太粗长了。”

  “哈哈。”

  另外两个大小美人笑得天翻地覆,小美女都摊在地:“笑死我了呼,咯咯,哈哈哈,笑死我了。”

  穿着学生装的白茵茵也笑疯了:“鹊娉阿姨乱改剧本,哈哈。”

  王鹊娉没笑,她很尴尬:“我觉得这样改更有意思。”

  外婆媚眼如丝,剧本改了又如何,反正她阴道得到了坚定的充实和摩擦,爱液在流淌,狐香肆虐,她颤声问:“中翰,你觉得呢。”

  我开心极了,幸福极了,给了王鹊娉一个飞吻:“我觉得鹊娉妈妈这样改剧本,是迫切希望我操她。”

  王鹊娉没有否认,秀气的眉目一片娇羞。外婆轻哼:“哼,鹊娉好狡猾。”

  王鹊娉结结巴巴的:“我,我哪有狡猾,我……”

  我心神激荡,白痴都能看得出王鹊娉已经急不可待,我必须先征服外婆才,于是,我本能的加速挺抽,大肉棒强势摩擦外婆的阴道,她在空中晃荡的大长腿回勾,勾住了我屁股,我们激烈耸动,我们在墙壁摩擦,顶压墙壁,外婆释放她火山爆发般的情欲。

  忽然,外婆像咳嗽般闷哼,接着流下了眼泪,她顾不上擦拭,娇喘道:“好了,好了,中翰,你操操鹊娉吧。”

  我贴心的继续猛抽了五十多下,这才放下外婆的左腿,缓缓拔出大肉棒,姨娘赶紧过来搀扶,我乘机一把抓住王鹊娉,粗鲁野蛮的将她顶压在墙上:“这么想你的女婿在墙壁操你。”

  王鹊娉可没有像外婆那样挣扎,她小声道:“提那边。”

  我刚想提起王鹊娉的左腿,这会就改提她右腿,她娇羞万千,爆乳白领装里漏了一抹琥珀色性感蕾丝,我馋涎欲滴,好奇问:“提这边腿有什么不同。”

  王鹊娉没说,只是笑,娇媚动人。羊羽默机灵,居然帮回答:“刚才中翰哥哥提了外婆的左腿,鹊娉阿姨要不一样嘛。”

  “啊哈。”

  整个客厅响起了欢乐尖叫,纷纷夸赞羊羽默人小鬼大,竟然能看出王鹊娉的心思,我不禁得意,庆幸这一亿花得值。

  丈母娘娇笑了,大家闺秀的,这个姿势太淫荡了,另一条腿似乎站不稳,我赶紧托住王鹊娉的肉臀,和这位美丽的丈母娘互相凝视,她更娇羞,我一手托她的大肉臀,一手勾住她的右腿,下身高举的大肉棒悄悄接触琥珀色蕾丝,那里肥肥的,已湿透,龟头要挑开蕾丝不容易,钻了好几下,终于挑开蕾丝钻了进去,润了润穴口,我凝视着王鹊娉,缓缓的将大肉棒插入了紧窄的肉穴里,啊,瞬间万伏高压,电得王鹊娉张大嘴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莫非成哑巴了。

  我大口呼吸,耳边是姨娘的低声问:“默默,你想中翰提你哪条腿。”

  羊羽默盯着我们,娇声娇嗲:“两条腿都要提。”

  “啊哈哈,默默。”

  客厅上空又划过了刺耳的尖叫,外婆简直笑不拢嘴:“默默不得了,以后这羊羽默肯定是小妖精。”

  羊羽默的小美脸都涨红了,斯洛文尼亚军装穿在她身上只有诱惑,哪有什么飒爽英姿,那两条不安份的修长嫩腿儿也强烈诱惑我。

  我开杵了,像凿墙洞似的一杵一杵挺抽,感觉这招是性爱招数中的至尊无敌大杀招,什么女人都能斩于马下,王鹊娉一声一声的回应:“嗯,嗯,嗯……”

  我见王鹊娉花容失色,很得意:“受得了女婿这样操你吗?”

  王鹊娉很诚实,读书人就这般好,不说虚的:“受不了也要啊。”

  “女婿折磨你。”我嘴上温柔,大肉棒可没有减轻力度,继续猛杵。

  王鹊娉的爆乳女装在晃荡:“啊,啊,你随意折磨好了。”

  我挑挑眉:“给女婿看看你的奶子。”

  王鹊娉顺从的脱去了上衣,露出她的木瓜大奶,这两只大奶与众不同,软软滑滑的,是真正的面团手感。

  我腾不出手,只能低头弯腰,一边杵,一边舔吮这两只木瓜大奶。

  王鹊娉紧紧抱住我脖子,仰头呢喃:“啊,中翰,中翰,有时我就想,人生在世,能吃多少,能花多少,图的都不如你这一下一下的舒服,有这样的舒服,我心满意足,别无他求了。”

  我一个劲抽,王鹊娉销魂娇吟:“喔,中翰。”

  我立马吻上去,含住了王鹊娉的湿润香唇,下身二十五公分的大肉棒猛抽,像上了发条的机器般连绵不绝的抽插肥美的肉穴。

  “唔,唔呜,唔呜呜。”

  我听到了王鹊娉的浓厚鼻息,听到了姨娘的幽叹:“鹊娉好陶醉。”

  羊羽默也赞同:“鹊娉阿姨好享受吔。”

  白茵茵道:“你也想要了吧,先忍忍,等会让中翰好好操你。”

  羊羽默嗲嗲问:“干妈,好奇怪的,我又想和中翰哥哥做爱,又怕和他做爱,我的几个朋友都是这样子,你是不是也这样子。”

  白茵茵吃吃娇笑:“嗯,默默上道了,嗨嗨嗨,他上了你很多朋友吗?”

  羊羽默咯咯娇笑。

  外婆忽然压低声音问:“默默,他有弄过你屁眼吗?”

  羊羽默似乎被吓到了:“啊,没有喔。”

  挠人心扉的笑声在客厅里飘荡,我欲火焚身,忍不住小声问:“鹊娉妈妈,要不要我弄你屁眼。”

  王鹊娉虽然陶醉中,但面露惧色:“那地方能弄吗?”

  我兴奋点头:“能。”

  王鹊娉似乎动心,娇喘道:“那你先弄她们的,我看情况。”

  我大喜过望,狂吻了一口香唇,大肉棒抽插得更猛烈,棍棍见底,浆汁横流。

  王鹊娉很痛苦的表情,大白腿阵阵痉挛,颤声喊:“中翰,喔,喔喔喔,不行了,我要来了,你好厉害。”

  我淫笑:“不坚持一下吗?”

  “坚持不了。”王鹊娉痛苦摇头,花落凋零般呻吟:“喔,我的妈呀。”

  只觉得热流喷洒在我龟头,我温柔的放下了这位丈母娘的右腿,她软绵绵的抱着我,看着我的大手抚摸她的木瓜大奶。

  “默默,去啊。”姨娘白茵茵鼓动羊羽默。

  羊羽默红扑扑着脸,跃跃欲试了,可我另有所图。

  王鹊娉跌跌撞撞倒在沙发时,我开始脱衣,全身赤裸,很淫色的弹动胯下的剽悍大肉棒:“刚才我好像听到有人想弄屁眼。”

  羊羽默瞪大了眼珠子,不是看我,是看大肉棒,那张小美脸都没了血色:“呜呜,不是我,不是我要弄屁眼。”

  白茵茵笑得花枝乱颤。

  我色迷迷问:“姨娘,是你想弄屁眼吗?”

  说着,偷偷给白茵茵使了使眼色,她自然心领神会,调皮挤挤眼:“不是我,是你外婆想要,你外婆还专门跟我讨论过弄屁眼的问题。”

  羊羽默吐了吐小舌头,这种话题还是比价敏感的。

  外婆的鱼尾纹猛地绽放,妩媚绝代:“我没有说我想,我是问默默有没有被中翰弄过屁眼。”

  瞄了瞄高昂着头的大青龙,外婆舔了舔香唇,结结巴巴道:“不过,要弄也没什么,刚才鹊娉说得好,人生在世,就图那点乐趣,万一弄那个地方很舒服,我也想尝试一下,年纪大了,能尝试就尝试,别落了个遗憾。”

  我笑嘻嘻走过去:“外公真没弄过那地方?”

  外婆触电般坐直了身子,很认真回答:“没有,他没弄过。”

  这有点意外,国外的性开放,按理说外婆在国外待久了会入乡随俗,不过,外婆到底弄没弄过屁眼,很快就会分晓,只是没想到能和外婆玩屁眼,竟然是那么自然,我柔声道:“外婆,你趴起来,跪在沙发上趴着。”

  外婆丝毫不忸怩,笑盈盈的站起转身,跪上沙发,撅起大肥臀,动作连贯优雅,完全一气呵成,然后手扶着沙发背,扭头回首,妩媚到了极点:“这样吗。”

  我笑不拢嘴,双手很随意的搭在了外婆的黑色连体衣上,抚摸外婆的超级大肥臀,那股狐香在飘散了,我弯腰下去,在几个大小美女的注视凑近外婆的屁股,闻嗅那股浓烈的催情气,耳边是羊羽默的小声惊呼:“鹊娉阿姨,你看,你看,中翰哥哥的棒棒变成这样子。”

  我知道,我的大肉棒硬到了极点,那盘曲的青筋肯定又凸又粗。

  啊,我温柔卷起了连体裙,露出了没有穿内裤的润泽大肥臀,裂缝咋现,颜色较深的股沟黏糊糊,那里的味儿更浓,一眼过去,这只大肥臀浑圆饱满,比姨妈的肥臀还大,手感很结实,没有丝毫松弛感,从颈椎到臀肉,那S 弧度曲线非常优美,我看了看银亮色的系带细高跟露趾高跟鞋,欲火高涨,摆好了马步,嘴巴一伸,吻上了外婆的厚实臀肉。

  外婆本能缩臀,我舌头一滑,正好滑到了外婆的股沟,浓烈的气味扑鼻沁肺,我陶醉其中,索性舔吮外婆的股沟,肉穴,还有那绽放的菊花,这是一个什么的感受我都难以说清楚,我只知道那里是无敌春药,无论气味还是分泌,都能乱人心神,摧毁心智,我的舌尖甚至调钻菊花眼。

  外婆不停扭动大肥臀,臀肉乱颤,呻吟漫天:“啊,中翰,你这样子舔,我好难受,啊,那里好酥,好痒,默默,你的中翰哥有舔你这里吗。”

  “有。”羊羽默马上回答:“上次他舔好久。”

  王鹊娉忽然忧心忡忡:“玉兰,等会要不要给你妈妈放点润滑油,那么大的鸡巴,怎么能插进去,哎,我好担心。”

  我咂咂嘴,指着外婆屁眼口上的黏液说:“不用担心,不需要润滑油,外婆的分泌够多了,加上我的口水,够润滑的。”

  扭头看羊羽默,我邪笑:“呃,不过,润滑油还是要准备,默默用得上。”

  羊羽默本能的抱了抱小屁股,那样子好可爱。

  白茵茵道:“我有准备润滑油。”

  羊羽默赶紧依偎过去撒娇:“干妈,中翰哥哥的眼神好可爱,我好怕屁眼被捅坏。”

  “哈哈。”

  一阵动人的笑声中,我直起了腰杆,要破除了,破外婆的屁眼处,我手握二十五公分大肉棒搁在了外婆的厚实臀肉上,敲了敲臀肉,大肉棒龙腾虎跃,硕大发亮的龟头顺着外婆的股沟的最上端徐徐下落,慢慢停在了外婆的屁眼口,这朵妖异菊花儿在绽放,在蠕动。

  “啊,呵呵。”外婆触电般哆嗦,居然笑得出来。

  三位大小美人都瞪大了双眼,屏住了呼吸。

  羊羽默兔子般弹离了白茵茵怀抱,来到我身边,兴奋地瞪大眼睛,声音又嗲又糯:“我看看,我看看,我得有个心理准备儿。”

  “要插了,白月舟美女。”

  我同样兴奋,黝黑暗红的大龟头在钻碾外婆的美丽菊花,钻了一遍又一遍,屁眼口逐渐变大,外婆双膝跪得很稳。

  可偏偏就在这时,外婆嘟哝了一句:“国外的人蛮喜欢玩肛交的。”

  我一听,脑袋瞬间轰鸣,浑身热血沸腾,我猛地记起了薇拉早上在周支农病房里说过的话,登时妒火狂烧:“外婆,听说你昨晚和几个男人一起喝酒。”

  “你怎么知道。”外婆一愣之后,马上明白:“是薇拉告诉你的。”

  我深呼吸,脑子了浮现一幕外婆和几个男人喝酒嬉笑的画面,这画面深深的刺激了我,我将大龟头悄悄撑开外婆的菊花,假装漫不经心:“你们喝什么酒呢。”

  外婆感受到了屁眼的暴胀,她轻轻扭动大肥臀:“喝了白兰地,威士忌。”

  我狞笑:“听说那几个男的想和你上床。”

  “呵呵。”外婆娇笑。

  我火大了:“有个男的还对外婆动手动脚了,有这回事吗。”

  “这个薇拉嚼舌头。”

  外婆没有意识到我的怒火已经烧到了眉心,她竟然又笑了。

  我的天啊,还笑,还他妈的笑,我凌虐的心骤然爆发,双手倏地抱住外婆的臀侧,小腹强力疾挺,大龟头如蛟龙入海般一下子插入了外婆的屁眼,外婆猝不及防,大肥臀绷紧,双手用力抓住了沙发背,痛苦尖叫:“啊,轻点,啊,你轻点。”

  围观的三个大小美人也不约而同的惊呼。

  我咬牙切齿:“意思说,有男人摸了外婆。”

  外婆还没察觉我愤怒,狡辩般解释:“西方男人都这样的了,他们对搂搂抱抱没什么概念,都认为这种男女身体接触是正常的礼仪举止。”

  我冷冷道:“关键是,那男的摸了哪里。”

  外婆似乎想笑,手臂后伸,指了指腴腰,指了指浑圆大屁股,喘息说:“他摸了腰部,臀部,后背这些地方。”

  我冷笑:“薇拉说,那男的摸了外婆的奶子。”其实薇拉没有说,我在讹外婆,手臂疾伸,一把握住了外婆的大胸部,狠狠的搓揉。

  外婆察觉我生气,结结巴巴道:“就,就是碰一下。”

  我怒了,对于我来说,碰一下和摸一下没什么区别,我腰腹再挺,这次带着熊熊怒火把大肉棒往外婆的屁眼里插,一下插入了三分之一。

  啊,外婆再强悍,她的屁眼也受不了三分之一的大青龙,只听尖叫一声,外婆的整个身体扑倒在沙发背:“啊,中翰……”

  羊羽默惊呼:“哇,插进去了。”

  “停,快停。”外婆痛苦的抓扯沙发,精致的发髻就在这会披散。

  我附身下去,贴着外婆的背部,一只手继续抓揉外婆的大胸部,恶狠狠道:“为什么要停,我就是昨晚摸你奶子的男人,我要摸你白月舟的奶子,我要调戏你,以为白月舟喜欢被男人调戏。”

  外婆大声呻吟:“要裂了,要裂了,中翰,你快停下,我受不了。”话音未落,外婆又是一声痛苦尖叫:“啊。”

  原来大肉棒又插入了三分之一,外婆的屁眼在极度扩张,屁眼暴胀欲裂的气势我都能感觉到,天啊,外婆的括约肌异常紧窄,这是难以言喻的快感,我用力揉两只大乳房,野蛮剥掉碍手碍脚的黑色连体衣:“白月舟,你竟然给外面的男人摸你胸部,我很生气。”

  “都说了,就碰一下而已。”外婆明知我很生气,却还在笑:“咯咯,不过,你生气,我很高兴,说明你喜欢白月舟。”

  我奋力下插大肉棒,只听一声闷哼,外婆的尖叫在空中划过,她的细高跟在晃荡,大肥臀在震颤。

  完全插进去了,妥妥的爆插了外婆的屁眼,那份满足是震撼心灵的,不过,我舒服之极,满足之极却妒火狂烧:“薇拉还说,那两个男的想和白月舟三P ,请白月舟女士回答,她想吗,你想被两个男人操吗,你这么希望我操你屁眼,是不是准备和不认识的男人玩三P.”

  客厅的气氛一下子变了,变得诡异,变得寂静,仿佛掉一根针落地都能听到。

  围观的三个大小美女都吃惊我的狰狞,外婆就更不用说了,她想扭头看我,但被我狠狠掐住脖子。

  怒火意外的蔓延,我的兽性突然爆发,无法克制的爆发,我失去了理智,支起上半身,一手掐住外婆的后颈,一手抓牢外婆的左臂,下身矫健挺抽,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在外婆的屁眼里疯狂进出,疯狂摩擦。

  初始我还残存着一点怜悯,但疯狂的欲火完全不容我心存善念,我按我的节奏抽插,舒服到极点。

  万万没想到,外婆挣扎了几下后,就不挣扎了,她陷入了迷离,她在呻吟,似乎是舒服的呻吟:“啊啊啊,是的,你猜对了,我真的很想男人,很想和不认识的男人做爱,喔,不是做爱,是很想被男人操,昨晚那三个男的都看上了我和薇拉,一个想约薇拉开房,薇拉故意掉他胃口,不答应,也不拒绝,另外两个求我玩三P ,他们是意大利人,很帅,鸡巴很大。”

  我怒极反笑:“你怎么知道他们鸡巴大。”

  外婆悄悄扭动腴腰:“噢,噢噢噢,他们一前一后,一左一右调戏我,我的奶子都被他们摸了,他们当然敢用下面的东西顶我,磨我,我感觉出他们的鸡巴很大。”

  我嘶吼:“他们的鸡巴调戏你什么部位了?”

  外婆后踢她的高跟鞋:“他们没有太过份,不像你这样过份,他们就是裤裆磨我大腿,顶我屁股,啊,噢噢噢。”

  “你们一定有跳舞,对不对,白月舟女士。”

  我眼前有个画面,西方男人都会跳舞,喝了酒之后,他们肯定邀请外婆跳舞,我几乎百分百肯定外婆会答应,因为这是他妈的礼仪。

  果不其然,外婆承认了:“有,三个男人都和我跳舞。”

  我酸妒交加:“这么说,三个男人都用鸡巴顶过白月舟女士了。”

  外婆耸动身体,在我抽插下耸动她的腴白肉体:“是的,无法避免,他们三个都用下面的地方顶我阴部,我更难受了。”

  我呼吸急促:“那白月舟是不是很动心,很想和他们上床。”

  外婆在哽咽:“是的,我也是女人,我有情有欲,我老公又不在,啊,我昨晚真的真的好想做爱,好想男人,想到发疯。”

  我冷冷道:“于是,他们摸你奶子,你没有严厉阻止。”

  外婆缩了缩肉乎乎的香肩,一声动人心魄的浪笑:“我觉得给她们摸很舒服,我奶子胀胀的,他们很会摸,一个摸左边的奶子,一个摸右边的奶子,又捏又搓,摸得我好舒服。”

  我气坏了:“如果他们摸你下面,摸你浪穴呢,你会阻止吗。”

  外婆忽然做出了一个怪异的动作,她伸手到下体,用她的纤指揉捏她的阴户:“喔,咝,喔喔喔,屁眼要裂,要裂了,先生,你能不能换换,操一下我的浪穴,里面好痒,啊噢噢噢,我求你了……”

  我正舒爽中,不可能拔出大肉棒,寻思着用手帮外婆揉阴户,蓦的,我灵机一动,大声喊:“拿按摩棒来。”

  姨娘白茵茵马上拔腿就跑,不一会就拿来了按摩棒,我瞪向小美女:“你,穿军装的,你把按摩棒的开关打开,然后插进这个荡妇的浪穴里,要全部插进去。”

  穿着斯洛文尼亚女军装的小美女很听话,寂静的客厅电动蜂鸣骤起,棱角激凸的按摩棒在军装小美女的手中转动,小美女好紧张,拿着转动的按摩棒走了过来。

  我粗鲁的抱住外婆微腴肚子往上一提,她的大肥臀自然抬起,紧接着,我就听到了外婆的怪叫:“啊……”

  我低头看去,粗大的按摩棒已然插在外婆的阴户里,蜂鸣不断,外婆呻吟不停,整个客厅瞬间洋溢着淫荡气息。

  我又动了,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野蛮抽插外婆的屁眼,那菊花胀到极致,仿佛随时会胀裂,我不管,我没有丝毫怜爱之心。

  我大声问:“这下你满意了,白月舟,有两根大鸡巴插你了,屁眼一根,浪穴一根,你玩到了三P ,两个男人同时操了你。”

  外婆在扭动腴腰,在耸动她的身体,她的荡人呻吟连绵不绝:“啊,啊啊,好舒服,好像很舒服,啊,啊啊,老公,我怎么没想到这样玩,很过瘾,啊啊啊啊,我被两个男人操了,老公,我被两个男人操了。”

  我脑袋阵阵轰鸣,从来没有过的刺激遍布我全身,我内心默许了这个“老婆”,因为个她做爱了,很舒服,无论是操她的肉穴还是操她的屁眼都极度舒服,我舔吮外婆的白皙颈脖,揉搓她的大奶子:“跳舞的时候,他们就插进去了,对不对。”

  外婆呻吟:“嗯,嗯嗯恩,是的,我内裤很小,他们很容易插进来,一下子就插到最里面,老公对不起,我来不及阻止他们插进来,啊,好舒服,像现在这样舒服,老公,他们的鸡巴好大,和老公的鸡巴一样大。”

  我迷离了:“插得深吗。”

  外婆娇吟:“插得好深。”

  我忍不住大骂:“妈的,你们被别人发现了吗。”

  外婆的发髻乱了,乌发披散:“只有薇拉发现,薇拉也被那男的插入了,那个男的是法国人,薇拉好像对法国人情有独钟,操我的那个意大利男人很绅士,我们跳舞的时候,大鸡巴就一直插在我穴穴里,他悄悄的动,我们没有其他人发现,啊,啊啊啊,我好舒服,好刺激,我认识的一个女人走过来和我打招呼,聊了好几分钟了,那大鸡巴就一直插在我穴穴里,那女的没发现,她一走开,我马上去洗手间了,我流了很多浪水。”

  我猛烈撞击外婆的大肥臀,很矫健的撞击:“那几个男的没跟去?”

  臀波激荡,外婆痛苦的叫唤:“跟了,那个意大利男人追着我去洗手间,他又在洗手间操了我。”

  “后插式吗。”

  我呼吸急促,一股强烈的电流从我脊椎里升腾并迅速蔓延,我开始冲刺,外婆激烈的后挺大肥臀:“是的,他让我看着镜子,他从后面插进来,老公,洗手间都是响着啪啪声。”

  “有人看见你们淫荡了吗。”我嘶吼,我手中的大奶子在急剧变形。

  外婆在哆嗦,激烈的哆嗦:“是的,很多人想上洗手间,一看见我们做爱,都纷纷跑了。”

  我颤声问:“他有没有射精。”

  外婆痛苦呜咽,痛苦悲鸣:“有,射了很多白白的。”

  “啊。”

  我射精了,我拼命爆射,宝贵的精液机关枪似的全射进了外婆的屁眼里,太浪费了,可我一点都不在乎,我舒服得眼冒金星,四肢发麻,我的视线在极度愉悦中模糊。

  昏厥的一刹那,我听到了白茵茵的尖叫:“中翰,中翰……”“滴滴滴。”

  幽幽睁开眼时,我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我躺在地上,四位大小美女则坐在沙发上,她们几乎同时看见我睁开眼,羊羽默兴奋的扑了过来。

  姨娘白茵茵则拿着无绳电话,她还在责怪外婆:“妈,你太过份了。”

  外婆在笑,鱼尾纹很调皮:“妈妈错了,不过……”

  不过什么,外婆没说,但我知道外婆想说什么,我们心有灵犀,啊,太过瘾,我和女人做爱罕有舒服到晕过去,我回味无穷。

  “喂喂,谁呀。”白茵茵接通了电话。

  忽然,白茵茵气急败坏:“什么,你疯了,你再说一遍。”

  我睁大了眼睛,一骨碌从地上坐起,胳膊搂着娇柔可爱的羊羽默,正好与外婆的鱼尾纹大眼睛对上,我们相视一笑,情浓意浓的意思。

  我正要说什么,却听到白茵茵对着无绳电话愤怒呵斥:“又要一亿,你以为我家是你们的提款机呀。”

  “啪”的一声,白茵茵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

  我听出了蹊跷,百分百与羊羽默的父母有关,羊羽默也脸色大变。白茵茵看了羊羽默一眼,愤愤道:“默默的父母要我们再给一亿。”

  说完,姨娘也扑了过来,紧紧抱住我,目光深情:“你没事吧,刚才吓死我了。”

  王鹊娉似乎也没当羊羽默的事当一回事,她松了一大口气:“中翰,你把我们都吓坏了。”

  我瞄了瞄余韵犹存的外婆,把目光移到了羊羽默的脸上:“默默,你现在可以说实话了,他们真的是你父母吗。”

  羊羽默轻轻摇了摇头:“假的。”

  我们几个都面面相觑,我尽量保持语气温柔:“那你父母呢。”

  “失踪了。”羊羽默的回答在我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我的心揪了揪,接着问:“你报警了吗?”

  羊羽默还是摇头:“没有报警。”

  这又出乎了我意料,感觉事情严重,我必须打破砂锅问到底,必须解决这个事:“你爸爸妈妈失踪多久了。”

  “两年。”羊羽默抿住了小嘴。

  “他们威逼?”我问。

  羊羽默轻轻点头:“他们就说,如果我听话,我爸爸妈妈就会回来,如果我不听话,我爸爸妈妈就永远不回来。”

  我大皱眉头:“两年里,你都没有你爸爸妈妈的消息。”

  “有的。”羊羽默轻声道:“有妈妈的手机录音。”

  “说什么?”我追问。

  羊羽默道:“妈妈说,不要报警。”

  我一愣,顿时倒吸一口冷气,这是坏人的连环胁迫,设计得很完美,父母担心女儿,女儿担心父母,形成了双重顾虑,那些家伙就从容的利用羊羽默去讹钱了,真的是胆大包天。

  我一时气恼,说话很急:“把你爸爸妈妈的名字告诉我,我收拾他们。”

  没想到羊羽默在惊恐,很犹豫,我换回温柔语气:“你不信中翰哥哥能救你爸爸妈妈?”

  羊羽默没说话,大眼睛很无助,估计被那两个假冒父母洗脑了。我郑重道:“放心好了,中翰哥哥很轻松就能救回你父母。”

  “处理要周密,速战速决。”

  外婆若无其事的站起,美丽脸蛋儿洋溢着飞扬神采:“我洗澡了,洗澡完就休息。”说完,给我一个迷人的大眼波,扭动她的大肥臀袅袅离去。

  我的心思暂时离开外婆,全都落在了羊羽默身上,一切要看那些人的造化,我顺势而为,要干手净脚,速战速决或许要死人,真要死人了,那也是他们咎由自取。

  ********************

  又得找周支农了,遇到这种事,不能报案,不能宣扬,只能私下自己找人解决。

  周支农无疑在这方面最有办法,他的人手不仅精炼能干,还挺专业的。

  “你们聊,我下楼买些东西。”

  张倩倩春风拂面,笑吟吟的,她穿着白色的薄薄喇叭裤,那纤腰儿袅袅婀娜,似乎愈发精致了,她属于精致女人,我和她交媾很有感觉,她若不是周支农的老婆,我说不准会迷恋她。

  我没啰嗦,直接把羊羽默的事告诉了周支农,并说了我的想法。

  周支农吃惊不小,他顾不上伤痛休息,马上打电话安排人手去办。

  我看在眼里,无法不感动,我越来越离不开这个事业的好帮手。

  周支农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中翰,你打这个电话就行,我那些人很多你都认得,这次有二十多个人过来帮你,你想怎么差遣他们都行,他们全听你的。”

  “好。”我记下了电话。

  “如果我不是有伤在身,这点小事我就替你办了。”

  周支农一脸诚恳,我更感动了,他调侃道:“这种事确实不好报警,羊羽默我在碧云山庄那边见过她,很可爱,中翰,你好像更喜欢小女孩,倩倩最近物色到一个非常优秀,非常漂亮,非常特别的小美女,十六岁,倩倩说要送给你。”

  我真没骨气,平静没多久的色心就这么一下子提高了十层楼高,我佯装动心,淡淡道:“现在我不会太挑剔,只要这女人长得漂亮,有大奶,身材棒,无论是小女孩,还是少女,轻熟的,成熟的,我统统喜欢。”

  周支农笑得很暧昧:“我只喜欢成熟的。”

  我若有所思,挑了挑眉:“薇拉那条内裤呢。”

  “在枕头下,你别拿走,倩倩发现了薇拉的内裤,她没生气,说要送那个非常特别的女孩给你,替我赎罪。”

  周支农的眼睛流露一丝紧张,估计担心我拿走那条橘红色的小内裤。我冷冷道:“倩倩不生气,我生气,但我不会拿走薇拉的内裤。”

  “谢谢。”

  周支农一脸尴尬的笑容,我心里直泛嘀咕,不知张倩倩给我物色的女孩到底有多漂亮,有什么特别之处,哎,我的心被挠得痒痒的。

  我走了,事不宜迟。

  刚出医院,周支农的人手就来了,行动之神速令我好佩服。

  这些人手中,确实有不少我认识。

  我登时倍感轻松,马上布置工作,该跟踪的跟踪,该监听的监听,该调查的调查。

  那两个假冒羊羽默父母的男女又多次打电话给羊羽默和白茵茵,我们通过电话,通过卫星定位,很快就找到了他们的落脚点。

  估计他们就仗着我奸淫了羊羽默,占有了羊羽默的处女,而羊羽默还未成年,所以他们才不惧我们报警。

  哎,太小看我了,他们该死。

  经过对手机通话监控得知,城南郊区一处三星级宾馆的一间客房就是他们的落脚点。

  如今我的特工经验已丰富,到了这家宾馆外,我像狡猾狐狸般没急着进去,而是在宾馆外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的地形和道路分布,我就意识到对手不简单,再通过望远镜观察宾馆的几个前台服务员,我发现她们很紧张,东张西望的,我判断这家宾馆有猫腻,所以我机智地先让周支农的人装成普通旅客,三三两两的进入宾馆登记住宿,这些人不负我期望,不到半小时就找到了坏人具体藏匿的楼层和房间。

  我迅速完成了布控,随时能准备抓人。

  “再加一亿,没商量。”一个男子大咧咧和白茵茵通话,他口气很横,仿佛十拿九稳。

  白茵茵没有示弱:“哼,别说再加一亿,就是再加一毛钱,我也不答应。”

  这是之前我和姨娘交代好的应对,越是这样,对方才越放松警惕,如果爽快答应他们的勒索,他们反而起疑心。

  一切尽在我掌握之中。

  我此时就在宾馆外的一辆装有先进监听仪器的黑色房车里对这些家伙的通话进行监听,有了先前进入宾馆策应的弟兄,我能精准监听到勒索者房间的所有声音。

  我本以为他们是普通的宵小犯罪份子,没想到这里面的牵扯盘根错节。

  监听中,那男子对白茵茵发出了严厉警告:“给你们一天的时间考虑,如果不答应,你们的后果很严重。”说完,这男子迅速结束了通话。

  这时,我监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他笑得阴恻恻:“哼,他们会给钱的,如果他们报警,这会已经立案,不过,公安系统的内线没电话来反馈,就说明他们没报警,既然警方没立案,就说明他们不愿意报警,呵呵,果然不出我所料,他们害怕的,他们不敢声张,他们绝对是有钱的主,我们慢慢敲他们,不敲个三五亿咱不罢休,反正他们已经跳进圈套,有了一亿就有两亿,他们想不玩,想退出,想改变规则都不行。”

  “木叔真是高人。”

  “木叔,我总觉得再敲一亿高了点。”

  “你眼光太短浅,见识太少,他们家的一张沙发就值两百万,那地砖是全世界最贵的,五十平方地砖的价值,能值你家的一套房子。”

  “听说住那里的人,家产都有好几亿。”

  “几亿算个屁,他们家如果才有几亿,舍得花一亿买个女孩么,脑子是好东西,你得多用用。”

  “他们现在肯定很恼火,不会答应我们这么痛快,我们得有耐心,反正已经有一亿到手。”

  “来钱真快,木叔万岁。”

  苍老的声音叹息:“可惜了我的羊羽默,她本来是老夫的菜,可惜你们这群蠢货让她去酒吧玩,结果把羊羽默的处女给玩没了,幸好她娘在,幸好玩羊羽默的那个家伙有钱,要不然,我们白白辛苦几年。”

  “默默她娘是木叔的菜不。”

  “呵呵。”苍老声音在笑:“我不急,我要慢慢玩她,慢慢和她谈恋爱,慢慢脱她的衣服,妈妈舔她的下面。”

  有个年轻的声音激动不已:“羊羽默她妈妈是我小鱼儿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羊羽默都比不了,木叔,你舔羊羽默她妈妈的下面时,能让我看吗。”

  房间里一片哄笑。

  那苍老的声音答应了:“没问题,只要这次弄得完美,保证你们都能摸羊羽默她娘的奶子,小鱼,木叔不是吹,你如果见了羊羽默她娘的身材,估计你饭不想吃,觉不想睡。”

  房间居然一下子安静了,我愣了愣,拿起耳机仔细听,都没听到什么声音,好在片刻后,有人问:“羊羽默妈妈的身材有我们巩警官的身材好吗。”

  话音未落,房间里响起了震耳欲聋的狂笑。

  万万没想到,房间里居然还有一个女人,而且是女警察,她厉声道:“你们说你们的,别扯我进去。”

  有人喊:“哟,巩警官一生气,胸部更大了。”

  “哈哈。”

  监听到这,我既饶有兴趣,也不想磨叽了,我谨记外婆速战速决的叮嘱,于是摘下耳机,我拿起话筒发出行动命令:“各位,各位,可以行动了,酒店的服务员也抓,全抓了,抓了后当场审问,不交代的,该用刑就用刑。”

  从监听的耳机里传来了各个分组纷纷行动的混乱声音,有一个声音特别洪亮:“警察,不许动,不准动,趴下,把手放在脑袋上。”

  “叭”“叭”

  我一愣,心里阵阵发虚,那是枪响的声音,这可不是闹着玩,真要死人也不能这样死法,我赶紧从监听黑色房车下来。

  这时,三个周支农的精干手下压着一个身穿警服的女人狂奔过来:“李哥,抓到一个女警察,你看。”

  我一看,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就“哇”的狂喊,这女警察也太漂亮了吧,胸部很大。

  我歪了歪脑袋,打量了这女警察几眼,好奇问:“巩警官?”

  女警察见我说出她的姓,顿时惊喜交加:“哎哎哎,同志,你知道我呀,你们是哪个部门的,我们谈谈。”

  我示意了一下周支农的手下:“人交给我,你们去忙。”

  这些人一走,我则带走了这姓巩的女警察,不管怎样,这事儿涉及到警察肯定麻烦,我得谨慎处理。

  宝马750 在公路上平稳行驶,没有目的地,我尽量走偏僻的地方,我要和车后座戴着手铐的女警察玩心理战术,逼迫她主动先开口。

  没多久,她果然沉不住气了,焦灼问:“喂,同志,我们这是去哪。”

  我冷冷问:“你全名叫什么。”

  “巩丽娜。”

  我瞄了瞄观后镜,阴森道:“巩警官,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带我去见羊羽默的母亲,要么我拧断你脖子,二选一,要快。”

  眼见道路越来越偏僻,越来越荒凉,这巩丽娜惊恐不已:“我带你见邬白桃。”

  我得逞了,羊羽默的父亲叫羊昊远,她母亲叫邬白桃,我调查过,两人居然都是小有名气的艺术家,擅长油画这类东西。

  至于为什么闹成这样子,我也不清楚,但我的判断很准确,这女警察不惧怕那个木叔,又被木叔的手下讥讽,就说明她背后的势力不仅参与勒索我,也是决策人之一。

  所以这女警察肯定知道羊羽默的父母在哪里,至少她知道羊羽默父母在哪里的线索,我要速战速决,就必须先找到羊羽默的父母,能让羊羽默父母失踪两年没被调查,估计是发生了什么纠纷,只有警察势力参与其中才能做到失踪不被调查,我头大了,我不想参与麻烦,我只想要羊羽默。

  “你到底是哪个部门的?”女警察见我的车子开得飞快,更紧张了,我又问了一遍:“邬白桃在里面。”

  这次巩丽娜马上就回答:“就在刚才那宾馆的顶楼。”

  我旋即调转车头,心有不解:“你们为什么关押羊羽默父母两年。”

  巩丽娜说:“邬白桃弄坏了人家一幅价值好几亿的画。”

  我一听,更加头大:“妈的,这么麻烦,邬白桃弄坏谁的画。”

  哪知巩丽娜倏然傲气起来:“说出来,吓死你。”一边加快车速,一边冷笑:“你不说,我马上就吓死你。”

  “宋娟娟。”巩丽娜说出了一个令我大吃一惊的姓名,她得意道:“你应该听过这个人。”

  我立马求证:“你说的那个大明星宋娟娟?”

  “嗯。”巩丽娜以为吓到我了。我哑然失笑,不想再问下去,宝马750 风驰电掣般,二十分钟不到,我又回到了宾馆。

  周支农的手下见到了我,都兴高采烈围上来:“李哥,一群怂货都招了,两个人质就在顶楼。”

  我竖起大拇指:“干得漂亮,走,我们上顶楼看看。”

  几个人押着巩丽娜上了宾馆顶楼,那里有一间还算宽敞的屋子,我们见到了一男一女,这屋子明显就是画室,或者是画廊,里面飘荡着涂料和油料的气味,还有各种木架子画布。

  这一男一女应该就是羊羽默的父母,男的五十多岁,女的看不出确切年龄,不过,基本一看就猜到是羊羽默的父母,他们和羊羽默很像,当然,母亲更像女儿,美丽文雅,我注意到他们都穿着脏兮兮的素衣,大概这就是画家的衣服。

  我瞪着那女人,尽量语气柔和:“请问,你就是邬白桃?”

  女人确实很漂亮,很漂亮,很漂亮,重要事情必须说三遍。

  那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漂亮,这种漂亮不会因为她穿的画衣很脏而褪色,只要看这个女人的素净的瓜子脸,就会让人觉得她白洁脱俗,卓尔不群。

  她的眼神很冷漠,但眼珠子很纯净。

  这双纯净的大眼睛盯着我看了好半天,轻轻点了点头,她的小手紧紧抓着一支三十公分长的画笔,仿佛那是她手中的利剑,随时要劈杀敌人。

  我露出和蔼笑容:“放心,我不是你的敌人,不要这样戒备我,我是你女儿羊羽默的好朋友。”

  邬白桃瞬间呼吸紊乱:“羊羽默呢。”

  “她锦衣玉食住豪宅。”我耸耸肩,身子一侧,示意门口方向:“邬姐,你可以离开这里,请跟我走。”

  “真的?”邬白桃蹙眉,犹自不信。

  我微笑点头后,邬白桃迅速放下了画笔,脱去了身上那脏兮兮的画衣,原来她画衣还穿着一件很普通的长袖白衬衣,卡其色长裤,脚上是一双深色的帆布鞋,我忽然阻止了老男人跟随:“他留下。”

  邬白桃再次蹙眉:“他是我老公,是羊羽默的爸爸。”

  我淡淡道:“羊先生请继续搞创作,要么休息。”

  我不想多解释,毕竟他们夫妇俩弄坏了人家大明星的一幅价值几亿的画,这事没弄清楚之前,我不能替他们抗下责任,这会无缘无故得罪人。

  “那我也不走。”

  邬白桃站得笔直,好像挺有风骨,这对得上她邬白桃身上的气质。

  我暗暗夸赞,轻声道:“羊羽默想见你,她好像有点不舒服。”我撒了谎,故意刺激邬白桃,哎,可怜天下父母心。

  邬白桃果然彷徨,咬咬牙,她问道:“木叔呢。”

  我爽快回答:“被我抓起来了。”

  “啊。”

  邬白桃脸色大变,她看了同样脸色大变的丈夫一眼,随即大踏步离开画室,与我一起下楼。

  我把巩丽娜当场放了,其他人全部就地扣押,然后带走了邬白桃。

  我没有告知邬白桃我确切的身份,也没告知我已经上了羊羽默,这些她迟早会知。

  回外婆家的路上,我们几乎没说话,这也难怪,她和她丈夫被监禁了两年,对什么人都防备。

  到了外婆家,我站在门口摁响了门铃:“羊羽默就住这里,和我住。”门一开,我示意邬白桃:“请进。”

  客厅有嬉闹声音,这种嬉闹声,正是外婆和姨娘梦寐以求的,我走了进去,扬声喊:“默默,你看谁来了。”

  画面是仿佛一下静止,时光仿佛立刻停止。

  足足五秒钟,窒息的气氛才被打破,羊羽默尖叫:“妈妈。”

  邬白桃流下了两行热泪:“默默。”

  我和姨娘白茵茵递了递眼色就离开了,我现在必须去医院见周支农。

  虽然我年纪不小了,但我自己的处事经验还远远不如周支农,所以我只能又跑来医院,哎,他没受伤多好,害得我跑来跑去,不堪其烦。

  万万没想到,我刚走入特护病房的楼层,小护士小芸就焦急的喊住了我:“中翰哥,中翰哥,你来得正好,你来得正好。”

  “什么事?”我搂住了小芸的纤腰。

  小芸幸福的给我抱着:“我说了你别激动,别生气。”

  “你说。”我大方道。

  小芸神秘说:“姨妈刚才又来了,她穿了一条白色喇叭裤。”

  我瞬间热血上涌,脑子里有了姨妈穿白色喇叭裤的模样,我不解问:“姨妈穿白色喇叭裤虽然俏了些,但有啥稀奇的。”

  小芸压低了声音:“是周支农求姨妈穿的,昨天周支农就苦苦乞求姨妈穿一条紧身包腿的白色喇叭裤,我偷偷听见的,姨妈当时没说什么,我以为姨妈不当回事,可刚才姨妈真的穿来了白色喇叭裤,啊,姨妈好漂亮,那喇叭裤包得紧紧的,裤脚是小喇叭,姨妈穿这条紧身喇叭裤超级性感,超级好好看,姨妈看上去至少年轻十岁。”

  “这正常啊。”我佯装笑脸,心想姨妈都在周支农面前和我做爱了,她穿什么性感衣服见周支农都已经不重要了。

  小芸摇摇头,不满道:“我觉得不正常,周支农什么身份,怎么能要求姨妈穿这件衣服,穿那件衣服,姨妈是碧云山庄的,是中翰哥的。”

  我开怀大笑,低头亲了小芸的香唇一口:“哈哈,小芸会说话,现在姨妈呢。”

  小芸娇羞:“出去了,她说周支农想吃榴莲,她要去买榴莲给周支农吃,我最讨厌榴莲的怪味了,哼。”

  我心里仿佛打翻了五味瓶,耐着性子问:“张倩倩呢。”

  小芸噘嘴:“她早走了,姨妈一来,张倩倩就走了,哼,自己的老公不照顾,让姨妈来照顾,有没有搞错。”

  忽然想起了什么,小芸紧张道:“哎哎哎,张倩倩也穿白色喇叭裤,但没姨妈穿的好看,姨妈的屁股又圆又翘,特别是翘,我们都羡慕死了。”

  “多练习提臀动作。”我拍了拍小芸的屁股,挤挤眼,走进了周支农的病房。

  见到我,周支农颇为紧张:“中翰,你来了,事情弄得怎样。”

  我自然把事情发生的经过,我的处理方法,全部细致的告诉了周支农,最后,我诚恳道:“支农,请教了,你看,我有做得什么不妥的地方。”

  “哎唷。”周支农连连客气:“请教我不敢当,中翰,你别这么说,你有什么差遣的就请吩咐。”

  我笑而不语,在病房的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周支农在病床上坐直了上半身,恭敬地娓娓说来:“中翰你放了那女警察做得对,至少你表明了不想和对方对抗,对方肯定有明白人,不过……”

  我见周支农欲言又止,脸色微变,心知有做得不周全的地方了,赶紧催促:“直说,直说。”

  周支农皱了皱眉头:“你不应该带走默默的妈妈。”

  我沉默不语,暗叫不妙,静静等周支农解释。

  周支农神色微微凝重:“你看啊,对方控制默默的父母整整两年,这意味着默默的父母是关键,其中默默的妈妈必定是重中之重,是对方最重要的筹码,你这一拿走对方最重要的筹码,对方岂能善罢甘休。”

  我懊悔不迭,忙问:“羊羽默和她妈妈已经见面,分开是不肯能了,现在该怎么办。”

  周支农略一沉吟,脸色淡定:“只能以静制动,估计他们也在调查你,他们也在思而后动,这两天肯定是平静的,我们再想想办法,能化干戈为玉帛最好了,哪怕做最坏的打算,痛痛快快的陪他个三五亿又如何,这笔钱,我周支农来出,如今这年头,能花钱搞定的事都是小事。”

  “支农,高见,高见哈。”

  我心头大松,毕竟我心虚理亏,和未成年少女发生关系这事可大可小,以前无所谓,如今我是县委副书记,身份不同了。

  我佯装淡定,内心对周支农很是佩服:“不用你大出血,这笔钱我出,我家里就两样东西多,女人多,钱多。”

  我们哈哈大笑。

  这时,病房门推开了,美丽得令人窒息的姨妈走了进来,她手里拎着一只大榴莲,我一看,不由得满满的酸妒:“嗨,你谁呀。”

  周支农笑道:“姨妈。”

  我摇头:“不对,姨妈没这么年轻。”

  “扑哧。”

  姨妈笑成一朵花似的,大波浪乌发轻轻垂荡那一下,那叫一个人间绝色,我被姨妈的万种风情迷醉了,我的天啊,我敢说姨妈是世界上穿白色包臀喇叭裤最好看的女人,不仅仅是她的大长腿浑圆绷紧,还得配合她的大肥臀曲线,这种曲线必须协调到喇叭裤的裤脚。

  “好久不吃榴莲了。”姨妈把一只大榴莲放在椅子上,浑圆的大屁股轻扭,不经意地扭出了骚骚韵味儿。

  我剧烈勃起,心存疑惑:“妈,你以前很少吃榴莲。”

  姨妈抿嘴欲笑,白了我一眼:“支农想吃。”

  周支农笑呵呵道:“呵呵,中翰,我就随口说一句,你妈妈就买榴莲了,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姨妈翘翘的大肥臀落坐在我身边,她要剥榴莲壳了,我岂能让姨妈白皙的纤手触碰尖利的榴莲皮,赶紧挤开姨妈:“我来,我来。”

  姨妈乐得轻松,却不想她又深深刺激了我,她斜伸大长腿,露出雪白脚丫子:“中翰,你说妈妈这双高跟鞋陪喇叭裤吗。”

  “呃,呼。”

  我呼吸急促,心潮起伏,我的视线完全被姨妈的小玉足,以及一双亮晶晶的露趾高跟凉鞋强烈吸引,说了一句:“非常配,太漂亮了。”

  随即一个弯腰,在姨妈的雪白脚踝上吻了一口,惹得姨妈咯咯娇笑。

  “这鞋跟是特殊材质的,大家都说妈妈适合穿高跟鞋,但妈妈体重又不轻,一般的鞋跟材质不好,很容易断掉鞋跟。”

  姨妈话音刚落,周支农脸现惊恐:“别啊,月梅,鞋跟断了会扭到脚的,你得买贵的高跟鞋,要注重鞋子的品质,要买就名牌的,这样好不,我孝敬你一亿,专门给你买世界最好的高跟鞋,可以定制的,务必要材质好的鞋跟,你穿高跟鞋真的好美,你天生有穿高跟鞋的气质。”

  我心想送一亿给姨妈,你他妈的周支农好大方,你想什么,我李中翰还不清楚么,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姨妈却被周支农的大方逗得心花怒放:“哎呀,倩倩穿高跟鞋也好看,薇拉穿高跟鞋也好看。”

  周支农煞有其事道:“月梅,你抬举倩倩了,拿她跟你和薇拉比,我都羞死了,倩倩既没薇拉的那种身高,也没月梅这样可爱的小脚丫,她穿高跟鞋永远比不了月梅的韵味,差太远了。”

  “支农,吃榴莲,吃榴莲。”姨妈脸红红的,拿着一包榴莲走去病床,递给了周支农,周支农诚惶诚恐接过,眼睛都笑成一条缝了。

  我发现姨妈走回沙发时,那圆溜溜的大肥臀扭得很好看,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支农,薇拉的内裤你千万收好,让倩倩看到就麻烦了,早上走得急,我没叮嘱你。”

  “倩倩看到了。”我也吃一口榴莲,感觉太甜腻,而姨妈和周支农却吃得津津有味。

  “啊,她有生气吗。”姨妈好紧张。

  周支农轻松道:“倩倩没生气,她还夸我厉害,连薇拉的内裤都拿到,其实这是月梅的功劳。”

  姨妈吃榴莲时,舔手指头的动作实在让人想入非非:“要不,薇拉的文胸也拿给你,配套啊,光要她的内裤好像不够完美。”

  “这。”周支农惊得说不下去了。

  我那是酸妒交加,废话疾喷:“周支农,我的内裤你要不要,我送你一打原味的。”

  周支农笑得手中的榴莲都掉了:“啊哈哈,不要,不要。”

  姨妈打我:“嘴贱。”

  其实姨妈的上衣也非常好看将就,是一件单肩吊带时尚浅色上衣,裸露一边圆润香肩,一眼过去,即便是五百度的近视眼,也能看出姨妈没戴乳罩,虽然说天气炎热,但我认为女人还是要戴乳罩的,何况病房里有冷气,姨妈来探视周支农,更要戴乳罩。

  我不知姨妈怎么想的,她现在已经视乳罩为累赘了,她的奶子又大,穿单肩吊带这样暴露的衣服,如果不戴乳罩,分分钟泄露春光,现在姨妈给我的感觉,就是喜欢上了暴露。

  据说,十个女人里面,有九个女人喜欢暴露,在那些影视颁奖典礼上,多少明星大咖都敢穿性感暴露的礼服,实际上那是自信,如果没身材,又有哪个女人敢穿性感暴露的礼服。

  姨妈不但有傲人的身材,她还是一只大白虎,她性感大胆。

  我不好指责姨妈,她是我妈妈,我要给妈妈面子的,可是,那两团无拘无束的硕大乳肉时不时滚到空气中,我能不心猿意马么。

  “妈,你这件衣服真好看。”我挤挤眼,暗示姨妈春光暴露了,哪知姨妈不以为然:“你有看见妈妈的奶子吗?”

  “咳咳。”我羞得面红耳赤:“看见是看见,但看不完整,一晃看见,一晃又没了。”

  姨妈咯咯娇笑:“这件衣服的特点就是这样,看似暴露,实际上很难看到妈妈的整只乳房,想看的话只有两种方法,要么伸手进去摸,要么脱掉妈妈的上衣,嗯,有一首诗写得好,小荷才露尖尖角,大桃羞见白白肉。”

  我笑喷。

  周支农则疯狂鼓掌:“啊哈哈,好一个白白肉,月梅好文采。”

  姨妈笑得花枝乱颤,一下子软倒在我怀里,我欲火焚身,禁不住冲动,真的把手伸进姨妈的上衣,狠狠教训了两团白白肉。

  姨妈也不示弱,狠狠抓住了我隆起的裤裆,我被激怒了,大青龙就是容易被白虎挑衅,于是,我拉下拉链,一条二十五公分长,大号擀面杖粗的大青龙傲视天空。

  姨妈羞臊无比,不敢进一步挑衅,毕竟周支农在看着,偏偏周支农也是青龙,他也冲动,只见周支农面目狰狞:“中翰,来一下,和你妈妈来一下,把你妈妈操高潮了。”

  我难以克制的冲动:“妈,你想要的高潮的话,顺便满足一下周支农的窥视欲咯。”

  姨妈瞄了瞄大青龙,脸红如霞:“我不想高潮,我早上要了,一天不能要太多,我想含。”

  说完,一声销魂的轻笑,姨妈扑到我双腿间,撅起了圆翘翘大屁股,手握大青龙,一个囫囵吞枣,利落的吞下大青龙,随即收缩口腔,美美的吮吸开来。

  “唔呜”声在病房里回响,我下意识看想周支农,他已拿出薇拉的橘红色蕾丝小内裤套在他阳具上套弄,奇迹出现了,周支农的鸡巴越来越粗,不到一分钟,鸡巴变成了蛟龙。

  姨妈仿佛得到了某种感应,她倏然抬头看向周支农,大凤眼一片惊诧,湿润的香唇合下又张开。

  可能是发现我注视她,她一声娇笑,马上低头,含回了我的大青龙,不过,姨妈含几下就看一眼周支农的隐龙。

  周支农朝我挤挤眼,鼓动道:“中翰,姨妈好像想看我的鸡巴,别离那么远,你们坐过来,让姨妈近点看,可以看清楚些。”

  我还没答应,姨妈就兴冲冲道:“中翰,妈妈要过去看,早上都没看清楚,薇拉说有包皮,我觉得没包皮。”

  我不想姨妈过去看,冷冷道:“怎么会没包皮呢,是人的鸡巴都有包皮,硬的时候包皮少点,软的时候包皮皱巴巴一片。”

  姨妈掩嘴娇笑:“薇拉说硬的时候。”

  说完,也不管我答应答应,就蹦了起来跑向病床,我大惊失色,感觉跟随。

  姨妈竟然在周支农的双腿上空弯腰,仔细观察周支农的隐龙:“啊,真的没有包皮。”

  我不服气,将大青龙递过去:“我的也没有。”

  周支农盯着姨妈上衣的春光,呼吸急促,手中的橘红色小蕾丝在快速套弄:“月梅,快含呀,含中翰的鸡巴呀。”

  姨妈一侧脸,顺手抓住我的大青龙就吮,我无奈坐下,让姨妈吮得舒服,她一边给我口交,一边瞄着周支农的隐龙,周支农套弄得快,姨妈吮吸就越快,这是多么奇妙刺激的一幕,姨妈竟然看着周支农打飞机给我口交,我以前真的难以想象到这种淫荡画面。

  以周支农的角度,他还能看到姨妈没戴文胸的乳房,我本能的伸手过去遮掩,虽说早上的时候周支农已经看过了姨妈的裸体,但此时此刻,周支农注视姨妈的春光竟让我无比嫉妒。

  我化嫉妒为疯狂,疯狂的搓揉姨妈的桃子大美乳,一遍一遍的搓。

  周支农一会看姨妈给我口交,一会注视我如何搓揉姨妈的奶子,我酸妒交加,又刺激满怀,我就这样折磨自己,在极端嫉妒中迎来了颤抖,我要射了,我没想到我会如此不济,剧烈的快感充斥我身体,姨妈一个触电般的吮吸动作,我射出了浓烈精液,这些精液灌入了姨妈的咽喉。

  没想到,周支农也在几乎同一时刻射出精液,他的精液不多,但射得远,居然射了两米多的距离,射出了病床,落在病床外。

  “呼。”我大口呼吸。

  周支农也大口呼吸:“真厉害,这是真正的深喉,姨妈能深喉,中翰,你妈妈深喉的时候,你是不是很舒服。”

  我没有回答周支农的话,我看着妩媚娇娆的姨妈,她羞红着绝美鹅蛋脸,似乎在吞咽着什么。

  这时,我的电话骤然响起,我一看是姨娘白茵茵的来电,赶紧接通,姨娘要我立刻回外婆家,我听出白茵茵的口气很紧急,只好整理衣服和姨妈,还有周支农告辞。

  姨妈何等敏感,询问我出了什么事,我哪敢隐瞒,就把羊羽默的事从头说了一遍,结果把姨妈激怒。

  “李中翰,你还当不当我是你妈妈,就算你不当我是你妈妈,我也是你上级,这么大上天的事,你为什么不汇报,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你还有没组织纪律。”

  姨妈的咆哮响彻了病房,把几个来查看的小护士都吓跑了。

  我耷拉脑袋,不敢走,也不敢说话,耷拉着脑袋。幸好周支农帮我挡子弹:“月梅,你别生气,要怪就怪我,是我不让中翰跟你说的。”

  “你什么意思。”姨妈怒目圆瞪。

  周支农不急不慢,娓娓劝道:“这事没多大,正好让中翰历练,他今天处理得非常好,月梅啊,如果你希望中翰将来独当一面,迅速成熟,那你就不能太干涉他太多,你要给他独立面对困难,独立面对任何挑战,你和中翰的感情太深,如果事事与你商量,事事都要像你汇报,那你少不了替中翰拿主意,这一来固然处理任何事情稳妥了,但中翰以后会下意识依赖你。”

  姨妈听得愣愣出神。

  周支农接着道:“月梅,你对中翰有很高期望,这是众人皆知的,你期望中翰在仕途上走很远,很远,这需要历练的。”

  说到最好,周支农神色凝重。

  姨妈何等人物,自然听出了周支农话里的弦外之音,家里的人都心知肚明我绝不仅仅只做一个小小县委书记,我要走得更远,更上几层楼,这是姨妈的期盼。

  “默默这事到哪地步了。”姨妈缓和了口气,大胸脯没那么急剧起伏了。

  我想了想,小声道:“姨娘这么急着叫我回去,估计这事涉及到大明星宋娟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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