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1月6日

　　“被玩弄子宫不是很舒服吗？波赛思怎么叫得跟你要杀了她一样。”

　　牢房门打开后，蕾莉亚好奇地探头看了一眼。

　　以她的耳力，没有隔音结界的内部所有动静都被她听得清清楚楚。

　　而作为敏感带集中在子宫内，子宫颈就直接承担性交作用的精灵女郎，她当然会有些瞧不起里面昏迷过去的姐妹花。

　　不管是这么短时间就爽到晕过去，还是子宫承受不住薛雷的冲击，在她看来，都是脆弱无能的表现。

　　作为女伴，完全不行。

　　作为玩物，顶多算是马马虎虎。

　　一想到当初薛雷来到这边主要是为了她，结果现在需要委屈自己将就这种货色，蕾莉亚就感到十分愧疚，下定决心，一会儿回到房间，如果蒂尔宁不抢人，就好好跟薛雷缠绵一番。

　　但连着植入了两颗神灵之种，薛雷从“神恩”中脱离的时候精神也谈不上有多饱满，回去一个热水澡结束，显出的疲态就让蕾莉亚打消了所有粉红色的念头。

　　明天一早要跟碧萨拉见面，之后还要赶回人鱼之冠支援海盗讨伐，薛雷干干爽爽出来之后，略一斟酌，坦白了自己休息的打算。

　　蕾莉亚本来就是这么想的，当然不会有什么意见。

　　蒂尔宁虽然有点压不住发情的迹象，但她似乎在跟蕾莉亚暗中较劲，硬着头皮也表现出了自己的体贴一面，只吃了现成圣精得到例行恩赐顺便用那快感压一下欲火，就乖乖在他的歌声中安心地睡了。

　　从苏琳容量里用掉的两发现货，最后还是转移成了她的两级技能。

　　薛雷现在不太缺实力强悍的保镖。

　　他更愿意优先挖掘“锚”的潜力。

　　尤其是，这次回去出海征伐，还要跟那个窥淫癖暗神薇拉普尔碰面，强化一下自身没什么坏处。

　　这对还没享受到全面提升的蒂尔宁其实稍微有点不公平。

　　所以入睡之前，他决定忙完这一阵，就用苏琳灵魂恩赐的额度“共享”来给她快速提升。

　　如此忠诚可靠还能干的坐骑，绝对不能辜负。

　　神历1410年12月5号，是个阴云密布但没有下雨的神礼日。

　　距离碧萨拉约定的见面还有一个小时，早饭后，薛雷跟蕾莉亚温存了一会儿，就想起自己还没测试的女神赐福——古卷再临。

　　根据神识的后续讲解，这个目前只能使用一次的技能召唤出的古卷数量大概会在两本到十本之间浮动，而具体的内容，还会一定程度上受到环境影响。

　　这技能的次数说好刷吧……算是好刷，只要能让艾露迪特达到彻底的满足，就能换一次赐福。

　　但是说难度吧，也不小。

　　尽管现实中跟艾露迪特做爱已经没有任何门槛，但不在灵魂世界中，薛雷很确定自己满足不了任何一个女神。

　　薇尔思的祝福效果再强，他的肉身也不可能顶得住女神等级的快感在那儿连续榨汁。

　　所以下次再拿到，起码也是苏琳恢复后，还短时间内不用放出来的场合，再开“化神”才行。

　　环境影响要素据说是内容的相关性。

　　最爱记载历史的智慧生命就是人类。

　　这个族群习惯用各种各样的记录来弥补寿命的短暂，顺便操纵后代的思想。

　　第一次试用，在洛卡拉联邦最大的人类国度进行，还挺合适的。

　　锁好房门不让女仆有进来撞破的机会，薛雷坐到蕾莉亚身边，在伴侣好奇的注视下，沟通神识，用掉了这个技能的第一次。

　　生成的物品直接出现在“容纳”技能的空间里，薛雷皱眉掏出来，稍微有点失望。

　　因为那里面没有一本是书。

　　古卷再临给他召唤来的“记载”，竟然是七封信。

　　虽然都是打开过的状态，但看信封上繁复的保密措施，也知道这玩意在当初承载了多么重要的信息。

　　问题是，薛雷对私人信件实在是没什么兴趣。

　　如果这种东西都算是淹没在历史长河中的记载，他不知道发动多少次才能找到对他有用的情报。

　　把信件丢给蕾莉亚满足好奇心之前，他发动“书卷凝练”，直接把内容消化进了记忆中。

　　他把内容随便调取了一下，就发现了一个可以说比较大，但对他没什么实际价值的秘密。

　　这七封信彼此之间没有很紧密地联系，并不是同一组人在收发，但它们的内容提到的，都是同一件事。

　　那就是洛卡拉联邦的建立。

　　在这个世界民众熟知的历史中，洛卡拉联邦的各个王国是由出身自露比修特帝国的贵族们领导臣民南下，跋山涉水支援辉煌平原对抗黑暗侧力量的时候建立。

　　他们不满露比修特为了北方战线拒绝给南部战场提供支援的行为，认为这是上层对中下层贵族的欺凌，在战争压力最大的时候，先后宣布从露比修特帝国脱离，接着一个个成为了辉煌平原上的国王，并在最激烈的战争阶段过去后，建立了洛卡拉联邦的雏形。

　　但从信件的内容上看，这批南下支援的大军，明明就是眼馋辉煌平原新占据的大片肥沃土地，不想让战利品落入实力不如他们的边防贵族手中，利用远离帝国中心区域的机会，吃下了这块大肥肉。

　　分析完信件内容之后，薛雷忽然发觉，古卷再临这技能，其实不管在哪个世界好像都挺可怕的……

　　“明明最爱说诚实为最佳美德的就是人类。”蕾莉亚匆匆看完信上的内容，厌恶地放到桌上，彻底失去了兴趣。

　　“缺什么才总喜欢提什么。”薛雷笑了笑，把那七封信“容纳”起来。

　　“会吗？”她想了想，“可商人们都那么有钱了，还是整天在提金币的事情啊。”

　　他一本正经地回答：“因为钱这种好东西，是永远都嫌不够的。”

　　蕾莉亚靠过来抱住他，“你就没让我有那种感觉。”

　　“对我来说你们比钱重要。而且我确实不缺……”薛雷笑着反抱回去，和她相拥倒在柔软的沙发上，耳鬓厮磨。

　　不久，门外的女仆提醒，约定的时间要到了。

　　准备见面完后直接开回城卷轴去大本营，薛雷没坐马车，而是跟蕾莉亚共乘着蒂尔宁，不紧不慢赶去碧萨拉的住处。

　　他总觉得，“神恩”持续的那五天里，外面守候的蕾莉亚和蒂尔宁达成了什么奇妙的默契。

　　正常来说，他这位倔强又骄傲的坐骑从不愿意让其他生命爬上后背。

　　不过她们两个能亲切相处怎么看都是大好事，薛雷没动力去深入追究。

　　他悠闲地靠在背后精灵女郎温暖的怀抱中，扶着蒂尔宁纤细柔滑的腰，在铅灰色的云层缝隙漏下的丝缕阳光中，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跟着薛雷东奔西走有一段时间，蒂尔宁对于人类设计的各种复杂建筑都已经相当适应，全程没让骑手挪屁股，就平平稳稳靠四只可爱的小蹄子把他送到了碧萨拉的房间门口。

　　脖子里挂着露狄，身体里揣着穆琳，碧萨拉的实力就算看外表知道不弱，薛雷仍没什么好担心的，等女仆通报完毕，给蒂尔宁准备好零食打发时间，就开门走了进去。

　　碧萨拉站在窗边，身旁矗立着神情恭敬的女儿——波赛思。

　　神礼日对贵族来说反而是最不能休息的一天，所以面前的母女两人模样都堪称是盛装打扮。

　　波赛思身上的袍子换成了象征地位的宫廷法师礼装，手握的法杖光是顶端镶嵌的宝石就足够吓人一跳。

　　也许是神灵之种在起作用，昨晚的疯狂没给她留下什么疲倦的痕迹，精致妆容描画出的脸，洋溢着富含魅力的光彩。

　　但神采奕奕的波赛思，仍被她的母亲比了下去。

　　碧萨拉在洛库尔兰的实职是宫廷祭司，今天的打扮大概是要在领地执行什么祭礼，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让薛雷几乎认不出来。

　　狂野又成熟的棕黑色卷发被华丽的符文发带牢牢扎在脑后，闪耀着光芒的发链在她纤长的脖颈两侧垂下半透明的流苏，一支显眼的羽饰斜插在头侧，不同角度看，会呈现出不同的色泽。

　　她的神态变得圣洁而高远，仿佛与身上的祭司白袍融为了一体。

　　以这种形象出现的她，不仅完好地藏匿起了火辣丰满的身材，还散发出宛如圣灵一样的魅惑味道。

　　“妈妈，薛雷来了。”波赛思轻声提醒了一句。

　　正在望着窗外出神的碧萨拉缓缓转过身，露出一个无可挑剔的亲切微笑，颔首示意：“坐。”

　　能让希拉米特家最有实权的家主，在神礼日这个繁忙的时间特地跑来，需要详谈的事情，当然就是昨晚没来得及说完的紫月症。

　　对于没什么来历和地位的患者，王国已经用公开处死的方式釜底抽薪，并试图以此来威慑被那种力量吸引的民众。

　　薛雷并不认同，但对库尔兰人的选择，也只能表示理解。

　　只不过，处死既不是能一劳永逸的解决方式，也不是可以泛用的做法。

　　像波丝娜，即使病症最严重，被圣精治愈后仍然复发，还是被好好地保护在希拉米特家的地牢中，等待薛雷这个代行者出来想办法。

　　所以，当前从库里提卡卡塔到希拉玛卡塔，还有接近三位数的患者，在关押着等待治疗。

　　其中有小部分是男性，再结合每晚上升的患者数量，薛雷猜测，月亮女神选中的代行者，能力也在不断增强。

　　“昨晚我的领地上出现的紫月症数量又一次达到了新高。”碧萨拉的语气听起来还算平静，但眼神已经有了掩不住的焦虑，“被抓捕关押的患者，总共七十一个，其中有十三名男性。我已经安排人鱼之冠派来的传教士在牢房散播你们的信仰，问题是，要多久才能生效？如果速度不够理想，我是不是可以认为，这种治疗方式赶不上传播的速度？”

　　薛雷斟酌了一下，微笑着说：“紫月症目前传播速度逐渐加快的原因，并不是真正疾病那样的彼此感染。而是因为月光教秘密发展的信徒还没有被消耗完。对暗神米芙娜玛斯没有敬畏之心的民众，只有产生对神印力量强烈的向往，才有可能被对方的力量捕获。”

　　“能抓捕到的信徒，这两天会全部处刑。”碧萨拉穿着圣洁的祭司服，说出了更像是刽子手的台词，“碍于身份不能直接处理掉的，也都会提前关押或是看管起来。我不知道其他人的领地做得如何，至少在我这儿，月光教的活动从第一天开始就被监视着。”

　　“如果浅层接触信仰也会被神印控制，你要杀多少人才行？”薛雷皱起眉，“这种解决方式，恐怕只会让你的领地更加危险。”

　　“我不可能允许一群入夜后就狂暴破坏的疯子存在于我的领地。即使让鲜血染红洛希斯河，我也要让邪教徒从希拉玛卡塔彻底消失。”碧萨拉的语气中隐含着几分警告的意味，“我也希望能有挽回犯错臣民的机会，所以我才来找你，薛雷教宗。”

　　“我已经给出了我的方法，临时的，永久的，各有适用的场合。”他思索着缓缓说，“女神热爱着这个她所创造的世界，和所有珍贵的生命。作为统治者，我希望你能多些耐心。”

　　“空谈没有任何价值。”碧萨拉轻轻摇了摇头，“我想，咱们都诚实一些吧。希拉玛卡塔的传教许可，和一些在我能力范围内可以给予的特权，能换到多少你的‘临时’方法？这是给‘永久’方法争取时间的最后手段了。”

　　听她的弦外之音，她目前的压力主要来自于被紫月症侵染的贵族和官吏，如果能顺利让他们暂时都不发作，就能给传教这种见效慢的方式争取到更多时间。

　　薛雷想了想，反问：“你需要我暂时压制多少人？那能力对我的消耗并不小。真正保险的方法，波赛思昨晚见证过，应该也已经对你报告过了吧。”

　　“嗯。”碧萨拉轻轻叹了口气，一只脚抬起，缓缓交迭双腿。

　　祭司袍脚下露出的，是很搭配这身装束的布带凉鞋。

　　她没有穿袜子，淡青色的血管很清晰地爬在白皙的足背上，随着勾起脚趾的动作，一道细长的筋从皮肤下突起。

　　她沉吟了一会儿，说：“你的能力没办法对男性起效，对吗？”

　　“对。”薛雷毫不犹豫地说，“繁衍生育的赐福力量，只有在异性之间才能完好发挥。我是男人，我的‘临时’方法只对女性有效。”

　　其实现成的存货圣精应该对男人也有用，但他一来要缩小使用范围免得背上太多责任，二来也要留出余地让教内的姐妹们得以表现——他们的信仰传播起来也是异性之间更有效率。

　　碧萨拉沉吟良久，轻声说：“十五个左右。”

　　“十五个？”

　　“对。我需要你帮忙稳住情况的，至少有十五个。不过她们的情况都不算太紧急，真正最紧急的那个……”她露出一丝微笑，“你昨晚已经帮我解决了。”

　　“还顺带预防了一个。”波赛思娇媚地笑了笑，双肩抖动了几下。

　　薛雷一眼就看出，她那豪迈的胸部今天晃动的幅度明显变小了很多。

　　她在里面加穿了厚内衣？

　　碧萨拉观察了一下薛雷的表情，确定他没有露出很为难的样子，暗暗松了口气，说：“我想，这即使对强壮的男人来说也是个辛苦活。正好，我也需要一点时间，把那些人聚集起来。你认为，咱们什么时候开始比较合适？”

　　薛雷询问了一下大致情况，确认那些都是贵族女性，自身实力并不强，紫月症发作的破坏力非常有限，算是比较好管束的患者，才说：“我一天可以处理两到三人。我今天回人鱼之冠做准备，你可以开始把她们带到这儿集合了。我几天后回来，就帮你暂时解决她们身上的症状。嗯……具体要用哪一种呢？你女儿这样，还是六天前那样？”

　　“在白天清醒的时候，由她们自己决定。我会让波赛思说清楚方法。”碧萨拉果然很忙，一边说一边站起来，“我还有事，需要出发了。波赛思，你送一下薛雷。他需要什么，帮他准备好。这里到人鱼之冠路途不近，需要军用飞艇的话，提早找菲尔汀公主帮忙预定。”

　　“不用。我靠女神的赐福，可以像法师们合作的时候一样在一定距离内传送。”薛雷很克制地炫耀说，“记得安排女仆等在我安置的图腾附近就好，我回来时会从那儿出现。”

　　“那，祝君旅途安顺。”碧萨拉行了一个很标准的祭司祈福礼，转身走了出去。

　　从这些人类王国宫廷中重要职位依然存在祭司、神官来看，即使在信仰淡薄的时代，每个人心里仍还保持着对神明的敬畏。

　　紫月症如果传播开来，恐怕会比预计的还要麻烦得多。

　　得赶快去收拾掉海盗，回来跟月光教好好较量一番。

　　没想到，碧萨拉离开后，跟过去的波赛思把门关上了。

　　薛雷皱了皱眉，“怎么，还有事吗？”

　　波赛思忽然板起脸，背靠在门板上，“你昨晚给我做的预防措施，留下了一点后患，我要趁着你还没走，请你帮我解决一下。”

　　“后患？”他愣了一下。

　　她撅起嘴，丰润的唇瓣嘟成一朵诱人的滑儿。

　　跟着，她弯腰捞起法袍，一路掀高，翻卷，一直到用下巴夹住，亮出里面的衬底背心。

　　她把背心拉高，充满弹力的布料自然滑落到饱满双峰的上沿。

　　薛雷看了看，发现自己猜对了。

　　波赛思的确穿了加料的胸衣，不光腰肢部分系带收紧托起了上方的乳型，覆盖着奶头的罩杯部分一看就厚得吓人，像是对身材不怎么自信的库尔兰女孩会喜欢的穿戴。

　　“看着好像更大了，这不是好事吗？”

　　“我说，太大了，肩膀会酸啊。而且……”她解开最上面的绳结，把松脱的罩杯向下翻卷，“你得帮我轻松一下吧？太涨了，涨得我……好难受呢。”

　　波赛思的身材本来就是十分爆炸的那种类型。

　　不过她个子高挑，两颗大白瓜自然摇曳在胸膛的时候，看着还挺有几分匀称的味道。

　　但现在，那对儿奶子竟然真的又大了一圈，薄薄的白皮被拉伸到近乎透明，能清楚看到上面藤蔓一样延伸的青色血管。

　　而且，薛雷闻到了一股浓烈的奶腥味。

　　“你瞧，我还没结婚，就被你害得有这种东西了……”波赛思娇嗔地埋怨着，手指捏住紫红葡萄一样的奶头，对准他，用掌心压住乳房，使劲儿一挤。

　　几道白色的细线从奶头上射出，飞不远的部分在原处凝聚，坠落成鲜浓的乳滴。

　　薛雷看着胸前衣服上洒落的奶渍，无奈地说：“好吧，这个还真是副作用。那……我给你做一个榨乳机？”

　　“不用，我自己能挤……”波赛思带着脸上鲜艳的潮红，托高了散发着乳腥味的奶头，“但，家里的奶妈说，女人第一次分泌的乳汁，是非常有营养的。呐，不来尝尝……帮我吸出去一些，减轻我的负担吗？”

　　“呃……好吧，那你还真是找对人了。”薛雷又想起了蒂尔宁绝顶之后鹿躯腹部那四个不吸干就不缩回去的小奶包，“处理这种，我可是专业的。”

　　波赛思媚笑着抚摸上他袍子下的裤裆，“那，公平交换，你用上面的嘴吃我上面的奶，我呢，用下面的嘴吃你下面的奶，算是你离开前，留给我这个情人的小礼物，好吗？”

　　“我什么时候升格成希拉米特小姐的情人了？”他想了想，抓紧时间脱掉内裤，直接把她压在门板上，给龟头抹点儿她喷出来的乳汁，自产自销地插进那丰满肉厚的淫壶之中。

　　波赛思喘息着把乳头塞进他嘴里，“不，是我要争取好好做你这位教宗的好情人。这才是把我的一切，奉献给了你，和你的女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