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碎片学院(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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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我不止一次的怀疑自己坚持下去的目的,但我觉得我现在找到了。”

   “我给自己定了一个锚……我要唤醒你们。”

   “喔哦,这可是个艰巨的任务,那么祝你好运了,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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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澈!这里这里!”食堂,正端着盘子搜寻着空座位的寒澈被欣萌“拉”到了欣萌的女生小团体中,欣萌,初芽,还有几位闺蜜女生。

   寒澈想要交朋友。这是欣萌和初芽在老师那里听到的消息,寒澈同学似乎有一个不怎么美好的童年,因此在初来到学院时独来独往,不愿意接受处刑,身边没有一个可以聊天的人。不过在这几个月老师的帮助下,寒澈逐渐开始走出封闭的自我,老师也希望班里几位人缘比较好的同学能接纳寒澈。

   两周过去了,虽然还是习惯独来独往,但是寒澈明显加大了和同学们友好相处的程度,而一个知识储备渊博,学习上超级厉害的学霸级角色也受到了少女们的欢迎——毕竟少女们还是会头疼数学这种科目的。

   相比其他同学,寒澈更喜欢接受欣萌的邀请,这次也不例外,坐到了欣萌这一桌来。此刻少女们正在讨论下午的事情。

   “听说了吗?下午好像要来一名新同学唉。”

   “本来应该早几天和我们见面的,不过听说老师建议她去体验了一次处刑,所以晚了几天。”

   “听说是转校过来的,是个学霸呢。”

   欣萌看着寒澈的眉头稍稍皱了一下,有些担心“寒澈你身体不舒服吗?”

   “不……稍稍有一点头晕”寒澈似乎想要否认,但是很快顺着欣萌的话,“可能昨天没睡好。”

   “那寒澈吃完赶紧去休息一下吧,不用管我们。”

   转校吗……寒澈的心中回想着这个词,陷入了思索。

   这所“学校”,不会有转校这种说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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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好,我叫铛沫沫,是一位转学生!很高兴能认识大家!大家可以叫我铃铛!”铛沫沫面貌姣好,长得很有灵气,一双善良的大眼睛好奇的观察着讲台下的每一位同学。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一头纯黑的长发,丝滑柔顺,和她相对较高的身形相得益彰。

   “你坐到第三排,寒澈同学的旁边吧,希望你们能交上朋友。”

   老师把她安排在了寒澈的旁边,寒澈旁边的位置一直是空着的,曾经老师想安排同学坐在寒澈旁边,但是被后者强硬的拒绝了。而这一次,寒澈的眉毛皱了又皱,却没有拒绝。铛沫沫坐在位置上,寒澈只是把头转了个方向,并没有说什么。

   “同学好呀,你叫什么名字呀?”

   寒澈转过头,铃铛的大眼睛盯着她,友善值几乎快要溢出来了。

   “寒澈。”

   “寒澈同学好,请多多指教啦~”

   寒澈没理她,把头转了回去,继续盯着窗外一成不变的景色。在寒澈看不到的瞬间,铛沫沫的眼睛突然黑了一下,仿佛受到了什么阻遏,仅仅一秒不到的功夫,铛沫沫就恢复了正常,开始转向周围同学,继续打着招呼。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全班都投入到了忙碌的学习和处刑中。

   而处刑速度最快的是欣萌,初芽,寒澈以及铛沫沫。

   从一开始的害羞和扭扭捏捏,到如今的欣萌已经爱上了处刑,在学习疲惫时就想约上初芽一起处刑一下。

   而只要她们进行处刑的时候,寒澈就会加入进来,两位女生也是乐的有人陪伴,三人很快成为了好友。

   哪怕在欣萌看来,寒澈看向她们的目光中,好像透露着一丝淡淡的担忧。

   铛沫沫的处刑次数紧随其后,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铛沫沫就和几乎班里的所有同学都一起参加了处刑,外班甚至高一年级的学姐们也和铛沫沫有联系

   而在处刑方式上,铛沫沫也来者不拒,只要是一起进行处刑,无论是普通的窒息,绞刑,还是斩首,铛沫沫都可以。欣萌甚至听说她和高年级的学姐们一起体验了坠落和腰斩这种相当小众的处刑。

   靠着这种方式,本就外向开朗的铛沫沫也是迅速融入班级,一点也没有转学生的隔阂。

   欣萌和初芽也和铛沫沫一起处刑过,铛沫沫经常喜欢开玩笑,哪怕绞索已经套在头上了,铛沫沫也不忘讲个笑话让她们两人会心一笑。

   下午又是自由处刑时间,午饭的女生们三两成群的坐在食堂,边吃边讨论着下午的安排。

   “沫沫,下午处刑想一起吗?”

   “啊?”正在大口干饭的铛沫沫转向欣萌,犹豫了一下,“抱歉啦,有一个学姐约了我了,下次一定啦~”

   “说起来,沫沫同学有和寒澈同学一起处刑过吗?”

   差点呛住的铛沫沫和被cue到的寒澈:?

   “当然一起过啦,只不过寒澈同学这么高冷的,我以为就啊哈哈?”

   “才不是呢!”初芽一把拉过旁边冰冷的寒澈,“寒澈姐可活泼了!”

   “唉,所以为了打破铛沫沫的固有印象,要不这次就一起吧?正好这次是寒澈同学提出的新处刑唉。”

   “啊哈哈,下次一定,下次一定?”铛沫沫显然有些被吓着了,她光速扒光了眼前的饭,“那啥我还想起我还有事情就先走了你们慢慢吃祝你们处刑愉快咯~”

   光速遁走。

   “铛沫沫同学,好像有些奇怪啊?”欣萌有些奇怪的望着铛沫沫消失的背影,狐疑的回头盯着一脸懵逼的寒澈。

   “你不会当时欺负铛沫沫了吧?”

   寒澈:?

   ……

   寒澈是和铛沫沫处刑过,只不过当时是个什么情况她已经忘了。

   事实上她已经忘记了很多过去的事情。最近这一个月高频率的,无保护的处刑正在严重的冲击她的灵魂,而她却没有任何办法。

   她必须乘着她还记得住自己要干什么的时候,尽快的唤醒欣萌和初芽两人。

   而唤醒她们都唯一办法,就是和她们在没有防护的情况下,一起进行处刑,灵魂会在抽离的过程中近距离的接触,通过自己仅存的力量去唤醒她们。

   欣萌和初芽的灵魂已经非常微弱了,灵魂的微弱会追求愈发直接的刺激,也就是处刑,而越发频繁的处刑会进一步将仅存的灵魂剥离,这种恶性循环已经在初芽和欣萌身上显现。

   而她自己呢?她能够感受到,自己最近一个月忘记的事情已经比过去几次轮转上学还要多了,她也感受到很多东西正在离他而去——如果她忘记了某样东西,那么就很轻易的会被荒野吞噬掉。

   留给她的时间,或许只剩下了这最后一次机会了。

   她必须拼一把,不惜代价。

  

   “就是这里了。”寒澈打开处刑室的门。

   一个个地铺一样的东西摆放在地上,一旁的架子上有着鞋柜和放其他地方的东西。

   脱下鞋子放在鞋柜上,登记处刑房间的签到,寒澈才介绍起来这一次的处刑。

   “到时候我们服下学校给我们调配好的液体,然后躺着这里,四周的墙壁会开始升温,我们会在一种……奇妙的状态下完成处刑。”

   原本担心这种处刑不够吸引人,没想到欣萌和初芽眼前一亮,“好新奇的方式唉!寒澈你好厉害!怎么想到的?”

   “……想到了就打算尝试一下。”

   两人的期待似乎不像是作假,很快就开始收拾起自己的衣服,换上处刑用的睡衣。寒澈也褪去自己的衣服,准备着处刑的最后工作。

   口袋里突然摸到一个冰凉的东西,寒澈拿出来一看,是已经好久没有戴过的挂坠,上面雕刻着的是自己的青鸟。

   此时的青鸟表情悲伤,寒澈甚至能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悲鸣。

   “离开吧,”寒澈的声音很轻,轻到周围没有人能听见。

   “我已经,不再需要你了。”

   躺在加了床絮的地板上,寒澈调整着呼吸,等待着处刑的开始。她转头看了一眼欣萌和初芽,两人把床絮铺在了一起,面对面的躺下。

   啧,橘子的味道。寒澈仰面朝上,双手放在胸前,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身边不断上身的温度。

   最重要的处刑要开始了。

  

   墨行表情复杂的从淋浴室出来,身上那种夹杂着泥土芬芳的气息依旧挥之不尽。

   虽然知道这些灵魂已经完全破碎,只剩下追随欲望的“学姐们”会追求越来越极端,猎奇的处刑方式来寻求畸形的刺激,但是这种陷入沼泽里不能动弹,花超过一个小时让沼泽淹死自己这种事情也过于丧心病狂了。

   别的先不谈,回复以后残留的这气息就够让人郁闷的。

   关键自己还是长头发,自己到时候只能在泥土的芬芳和甜到发腻的洗发水中间二选一。

   对于学姐而言,大可以在绞刑室把自己一挂,晃几个小时恢复“正常”,可自己却不行,铛沫沫现在的处刑频率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需要严格控制额外的处刑,以最大程度降低对灵魂的影响。

   打探消息,收集情报,找人,这些事情都需要自己在不受这里注视的情况下融入同学,那么和不同的同学一起参加处刑,在灵魂脱离之时去接触就是最保险的方式。

   大多数人的灵魂都是破碎而混沌的,不过依旧可以了解到许多消息:

   比如距离最近的“考试”还有好几个月,足够自己那保护灵魂不被搅碎的道具cd转满;

   比如虽然没找到她,但是灵魂的指针彻底指向了这里:她就在这里,只是需要再找找。

   比如自己的同学,那对叫欣萌和初芽的,大概率具有灵魂上的契合,哪怕灵魂已经面目全非,依旧本能的想要依靠在一起。

   再比如……那位寒澈同学。

   寒澈同学的身上有秘密,这点在铛沫沫和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知道了。

   在一起处刑的时候,铛沫沫明显感受到那是一个特殊的灵魂,强韧却直面着真实的撕扯。

   这种有意为之的行为令铛沫沫不安,她的算盘是悄无声息的找到人,然后悄咪咪的溜走,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提前搞事引来某些存在的关注。

   再鉴于墨行没有感受到一点“她”灵魂的踪影,那么铛沫沫自然会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敬而远之。

   自己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好不容易来到了这里,可不能因为助人为乐这种奇葩的原因而功亏一篑。

  

   整理着目前的情况,墨行快速经过一间教室。

   然后生生停住了脚步。

   自己是最近处刑太多了,以至于眼花了吗?

   刚刚是不是看到了只鸟?甚至还在哭?

   望着没有开灯是教室,墨行犹豫了一下,本着来都来了的精神,推门而入。

   没费多少功夫,墨行就在讲台下面看到了一只瑟缩着,正在抽泣的青鸟。

   这个地方不应该有一只鸟的。

   这时青鸟也注意到了铛沫沫,转头望着铛沫沫,抽抽搭搭的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下一秒就又要哭出来。

   “停!”墨行果断打断施法,接着掏出了一种空白的卡牌。

   “想进来吗?”

   几分钟后,墨行和青鸟在卡牌内外大眼瞪小眼。

   进入卡牌的青鸟依旧愁苦着脸,卡牌的介绍也没有太多有价值的信息。这种小家伙如果在全盛时期可以当个保护盾牌,不过指望拿着它杀穿这里桃之夭夭还是免了。

   至于现在?这弱的来,如果没有遇到铛沫沫,那这鸟估计活不过晚上。

   仔细观察,卡牌的一角,青鸟爪子抓着的似乎是一张蓝白相间的牌子。

   “哟,跑路还带东西是吧?”墨行乐了,把那牌子从卡牌里拿出来,“让我看看是什么……”

   那是一张辩论赛的选手证明,上面没有名字和照片,却有一个她完全没想到的辩论题:

   「逆境能够让人成长/顺境不能让人成长。」

   墨行的笑意凝固在脸上。

   下一秒,青鸟被毫不客气的拉出卡牌,它惊恐的看到眼前的少女散发着危险的微笑。

   那是要杀人的气息。

   “告诉我你主人在哪里,马上。”

  

   这种桑拿式的处刑方式没有任何可以留下记忆的,在周围的闷热中陷入睡眠,最后一觉不醒,没有太多的痛苦,也带来不了太多的刺激。

   但是这是寒澈推算出的,能够留在荒原最长的时间。

   “唉?这是处刑结束了吗?”欣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熟悉的寝室。天空灰蒙蒙的,四周一望无际,好像自己身处在一片平原一样。

   “欣萌,我们这是在哪里啊?”一旁的初芽也醒了过来,“刚刚的处刑还蛮舒服的,我睡了个好觉。”

   “你们现在在荒原。”寒澈的声音响起,二人回头一看,只见寒澈从天空轻盈落下,不过样貌似乎和之前看到的有些许的不同。

   “寒澈,是你带我们来这里的吗?”

   “是的,”寒澈点了点头,“我想让你们见一个人。”

   虚影从寒澈的身后走出,那是一位老人,鬓发皆白,唯一有所不同的是,老人是左眼是蓝色的,右眼则是红色的眼瞳。

   “也罢,反正我也快消散,就陪你疯一次。”

   老人双手虚按,欣萌和初芽只觉得有什么记忆突然涌入大脑:

   星系,宇宙,战争,血与火的悲歌。

   这位老人是意志残留的集合体,这是他仅存下来的记忆了。

   “怎么样,记起来什么了吗?”片刻之后,两人睁开了眼睛,看着寒澈充满期颐的眼神,欣萌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

   “很棒的故事啊,不过应该不会是我吧?我连学校都没怎么出过吧……”

   “对啊,”初芽在旁边补充着,“而且这里面我怎么成为男孩子了,我可是女生啊!寒澈你是不是搞错了啊?”

   寒澈的心,跌落谷底。

   “还是不行吗……”

   “她们有着太强的禁制了,单靠我们是没有办法引导她们的。”

   寒澈点点头,她确实还是操之过急了,“不过我们还是继续,先把她们剥离出来,在考虑其他的事情。”

   “呀,老师好!”

   一股寒意瞬间占据寒澈,环顾四周,哪里有老师的影子?

   可再看欣萌和初芽,两人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

   “不好!快离开!”

   可是已经晚了,寒澈感觉自己已经无法行动了,她看见自己和欣萌,初芽三人的衣服正迅速变回白衬衫黑短裙的校服。

   “唉?刚刚寒澈同学不是在这里吗?”欣萌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但是却又想不起来,只见她和初芽穿着校服,站在了教室里面,望着眼前的老师。

   “寒澈同学刚刚走了啊?你们忘了吗?”温柔的老师笑着望着她们两个,“老师喊你们留下来,是因为你们临时征召参加处刑了。”

   “征召处刑吗?”欣萌记了起来,学校确实会不定期的,临时抽选一些学生参加处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过听说和平时的处刑没有什么区别,所以欣萌也就忘了,没想到这次她和初芽选上了。

   她刚刚到底忘了什么事情来着?

   “那请问老师我们多久去处刑室呢?”初芽的问题拽回了欣萌的思考,老师微笑的摇摇头,“征召处刑有那么一点不一样哦,你们就在被通知的地方处刑。”

   “啊?”

   欣萌和初芽吓了一跳,却看见几位学生会的同学走进了教师,带来了绳索和器材,“老,老师,就在这里处刑吗?”

   “是的哦,你们还不知道吧,这种处刑就是讲求迅速哦,在征召以后就就地进行处刑,也可以增加大家的刺激性嘛。”

   “想想看,要是运气好到在操场接受征召,那岂不是……”

   欣萌和初芽刷的一下脸一红,而这个时候学生会的同学也已经完成了处刑的准备:也就是站在课桌上挂上了绳索,打了个活扣,做成了一个简易的绞架。

   不过只有一个唉,还有两位学生会的同学站在椅子后面,似乎等待着什么。

   “为了让两位体验到不同的处刑方式,我们决定让初芽同学进行长吊,而欣萌同学尝试勒杀刑哦。”

   “哦,好吧。”虽然不太清楚原因,欣萌和初芽还是接受了这个决定。

   “那同学们就开始吧,负责处刑的同学会让你们很舒服的,好好体会哦。”

   不!不要处刑!不要!!!

   寒澈拼尽全力的想要吼出声来,却一动也不能动。感觉自己的心脏正在被什么东西握住,一股可怕的压迫感笼罩在寒澈身上,她第一次萌发出无法抵抗的念头。

   祂关注了这里。

   不能说话,不能移动,甚至无法思考。寒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欣萌和初芽在和一旁的空气对话,接着初芽踩上了椅子,而欣萌则坐到了另一张椅子上。

   “初芽同学,欣萌同学,我们会先把你们的眼睛蒙上,在你们开始处刑之后,我们会用机器对你们进行安慰,希望你们喜欢。”

   也没等欣萌有反映,就只觉得黑色的布蒙上了自己的眼睛,四周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了。

   什么嘛,这都处刑多少次了,还要有这些新花样。欣萌在内心想着,轻轻抬起屁股,将白色的小内内给褪到膝盖处,让它沿着小腿自然滑到脚踝处。

   欣萌感觉到一左一右两个人抓住了自己的左右两只手,手软软的很暖和,只不过力气很大,应该是避免自己挣脱。

   “准备好了吗?出行开始了。”随着同学的轻声宣布,欣萌觉得什么轻轻震动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熊前,而在自己的黑色裙摆下,有东西慢慢顶上了自己的小花园,并且开始了亲密的吮吸。

   不过和以往的快感不同,在完全看不见的 情况下,欣萌觉得自己的感官变得尤为敏感,熊前的两个小家伙的震动没一会儿就让欣萌的粉红挺立了起来,顶在自己的衬衫上,带动起别样的摩擦。

   熟悉,却又新奇的快感迅速累积着,并且随着快感的累计,欣萌神奇的发现,自己湿润的小花园吸引着下面的东西慢慢的向里蠕动,而这种蠕动又让自己的花园更加湿润,自己也体会到了更为舒适的感觉。

   慢慢的,虽然依旧矜持的控制着自己,但欣萌的身体开始不自觉的颤抖着,她感觉自己就要到达那个时候了,那是以前在失去生命前才会体会到的快乐。

   好快乐啊,不过也快了吧。欣萌这样想着,深深吸了一口气。

   果然,就在吸气之后,她突然感觉到冰凉的东西套上了自己的脖颈,然后猛地拉紧——

   欣萌刚想要咳嗽,但是气管连带着血管都被绞刑绳迅速的阻断了,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

   窒息迅速笼罩了欣萌的身体,在黑布的遮挡下,这次的窒息要来的更加彻底,快感的点燃也更为迅速,她觉得自己的全身都开始燥热起来,小花园也是水淋淋的,享受着下方有规律的震动,自己的身体也开始有节奏的颤抖着。

   几分钟的时间过去,欣萌的全身慢慢软了下去,放松的坐在座位上,只有纤细的腰还在不安的扭来扭曲,脸上也越来越潮红。虽然被蒙上了黑布,但是欣萌的眼前开始了五颜六色的闪动,带来一种很舒服的眩晕感。

   虽然左右两只手被固定住,但是挣扎依旧让汗水打湿了白色的衬衫,贴着身子展现出女孩子青春的曲线,身上的香味若有若无,下方花园的酥麻感觉一浪接着一浪,整个人都沉浸在即将爆发的最终快感中。

   在迷迷糊糊间,欣萌觉得自己好像记起了什么东西,但是马上又忘记了。

   是什么呢?无所谓了,好舒服啊……

   而另一边的初芽也开始了最后的挣扎,柔软,湿润的窒息声从她的咽喉中断断续续的传出。在安慰的帮助下,她的身体已经成功的达到了一次极乐,现在的初芽正在竭尽全力的抵抗着小腹处的尿意,让这再一次的快感能够延续的更长,更长一点。

   寒澈眼睁睁的看着两位少女窒息,挣扎,陷入快感的浪潮,最后即将走入结局。

   在“回复”以后,她们不会记得哪怕一丝一毫发生的事情,甚至原本可能残存在灵魂里的东西也将被这种更加刺激的处刑给剥离掉。

   她依旧什么都做不了:因为她的脖子上,一根触须已经缠绕,并且缓慢的勒住了寒澈的呼吸。

   寒澈绝望的感觉自己的灵魂被慢慢的抽离出身体,仿佛第一次进行绞刑一般,窒息的痛苦毫不留情的撞击着她的大脑,让她无法思考应对的策略。

   也没有应对的策略,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待自己的最后时刻。

   在这所学院中,少女们在处刑时享受着外物带来的快感,最终极乐的爆发将会带走一部分的灵魂,完成最终的处刑。

   但是寒澈知道,完全没有外物进行的处刑更为可怕:因为快感一定会在处刑中出现,而如果没有外物的累计,那么最后爆发出来的快感只有自己的灵魂。

   寒澈的脸微微泛红,窒息,痛苦,以及莫名其妙,但却真实存在的快感。自己的熊前开始不自觉的僵硬,挺立,下体也传来明显的湿润感。

   然而她现在连垂死挣扎都做不到。

   窒息,快感,高潮,处刑,接着灵魂被撕扯,在没有任何保护下。

   无论之后会发生什么,看来自己的旅程就要结束了……

   ……

   老头看着这一切,心里泛起没来由的荒诞感。

   好不容易被这位少女说服,冒着危险出现在曾经的自己面前,试图唤醒,却遭到了最绝望的打击——没有人能战胜那个东西,至少此时此刻,在这片荒芜中不行。

   但是他不觉得眼前的少女应该就此消逝在这里,她的出现唤醒了他沉睡中的某些东西。

   那是……哪怕牺牲也要尝试的决心和勇气。

   “罢了,今天我就再……”老头的话还没说完,脑中突然被某个女声粗暴的打断了:

   “那个双子灵魂,马上回去,快。”

   “什么!?不,无所谓了,我是回不去的。”

   “在那两位少女完成处刑的瞬间,是荒芜唯一无法控制的时刻。在那时回到她们身上,潜伏下来,你就还有机会。”

   “……为什么帮我们?你想干什么?”

   “举手之劳,只要你别再烦老梦……不,别再烦寒澈同学了,明白吗?”

   “好,一切保重。”

   随着两声“咳”“咳”声,欣萌和寒澈同时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身下的液体无声的蔓延着。

   在无人察觉间,一道痕迹慢慢没入两人的身体中,转眼消失不见。

   最后的瞬间,老人的神念回到寒澈身边,此时的她已经陷入了弥留。自己是救不了的了,那这个神秘人能救吗?

   现实给了他答案,仿佛一道利刃划过寒澈的上方痛苦的嘶吼传来,寒澈应声瘫软在地,一道人影飞速接近,来到了寒澈的面前。

   墨行轻轻抱着寒澈,口袋里的青鸟探出头来,张嘴正想要唤醒主人。

   “闭嘴。”

   “哧溜”青鸟转回了口袋,瑟瑟发抖。

   “好久不见啊,寒澈同学。”铛沫沫轻声唤道。

   身后,无数根触手正气急败坏的疯狂乱窜,试图找到胆敢袭击自己的入侵者,可是却一无所获。

   「秘技:白马非马。效果,获得「诡辩」的隐秘效果。。

   诡辩效果:白马可以不是马,那我们也可以不存在。」

   “看,我就说,辩论牌是真的不弱。”

   虽然寒澈依旧在弥留,但是心跳依旧在顽强的跳动着。墨行拿出口袋中的一张牌,金黄的外框里画着一个辩论台,左右两方分别画了两个火柴人,像是正在代表着正反方进行唇枪舌战。

   “作为正方,我认为生命脆弱,即将凋零。”墨行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以最正式的方式对着卡牌说到。

   仿佛注入了生命一般,还紧闭着眼的寒澈突然开口,语气同样肃穆。:

   “作为反方,我认为生命顽强,从未屈服。”

   看来有戏。

   墨行把卡牌托到空中,轻声说道。

   “我认为,反方在这场辩论中胜出了。”

   卡牌如雪融般消失不见,而铛沫沫原本柔顺的长发也在顷刻间飘落。几息过去,原本长发的铛沫沫竟成为了短发!

   甚至短发的发梢还有些微微的泛白。

   「吾言己身:在一次沉重的辩论之后,胜利的一方将实现自己辩论的立场。

   为了最终的胜利,尽情辩论吧!」

   “现在,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妍梦凌同学。”

   “我叫墨行,我终于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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