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妓院淫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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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杨公子,快让我们瞧瞧,你们杨家枪的利害!”

  台子下的王公贵胄们开始起哄。

  杨文广身为天波府后人,如今也参与进来,无疑让他们感到更加踏实。

  同时,由于穆桂英被蒙着脸,看不清长相,他们也迫切地想瞧瞧,能卖出如此高价的女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好!”杨文广已被逼到无路可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便一咬牙,脱了身上的衣衫,将自己胯下那雄伟的肉棒举了起来。

  “快!杨贤弟,往这女人的小穴里插进去!”

  庞飞虎看上去兴奋无比,从合欢椅的一侧趴到穆桂英的身上,用两个手指掰开穆桂英的阴唇,将她紧致幽深的阴道露了出来。

  “唔!唔唔……”穆桂英虽然什么也看不到,却能感受到有人正在玩弄她的小穴。

  身为一名母亲,将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在儿子面前,无疑让她羞愧得几乎发疯。

  “这……”从未经历男女之事的杨文广,虽然身体莫名地冲动,但却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裸着下身,在台子上急得团团转。

  “哈哈!看来还是要佛见笑来帮帮你了!”庞牛虎笑道,便向台下招呼着勾栏坊的头牌。

  佛见笑听到招唤,便疾步走上台来,盈盈下拜道:“不知二爷召见,所为何事?”

  庞牛虎道:“这杨公子在女人面前,竟不知所措,还要请你帮帮他!”

  佛见笑微微一笑,完全没有羞涩,道:“那是自然。”说罢便伸出了右手,握住了杨文广的肉棒。

  “呀!你,你这是作甚?”

  杨文广又羞又惊,被一个几乎是素不相识的女人握住了阳具,急忙将身子往后退去。

  尽管他心里惊怕,但那阳具却反而更加勃大起来。

  “杨公子莫怕,请随我来!”佛见笑像牵牛一般,握着杨文广的肉棒,将他重新拉到穆桂英面前。

  “你,你放手!”

  杨文广紧张地留下汗珠来,但是紧张却使得他的肉棒更加坚硬,将包裹在肉棒外的那一层薄薄的包皮几乎撑破,娇嫩羞涩的龟头一下子露了出来。

  杨文广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有些隐痛,只是这痛感并非十分强烈,相反恰到好处,让他心底的兽语愈发爆裂开来。

  “来,公子请从此处插入,”佛见笑一手握着杨文广的肉棒,一手掩着嘴吃吃地笑了起来,“这不已写好了标记,请君入穴,公子但进无妨!”

  “唔唔!……”穆桂英眼睁睁地听着一个下贱的女子将儿子的肉棒引到自己的小穴里去,又羞又急,无奈自己不能用任何动作去制止这种不伦的事情发生。

  “杨贤弟请进!”庞飞虎在杨文广的身后推着,使得杨文广不得不朝前走去。

  噗嗤一声,整根肉棒竟完全没入了穆桂英的阴道之中。

  “唔!啊唔!唔唔!”

  穆桂英明知自己被儿子奸淫,却无法发声制止,心里的焦急和羞耻可想而知。

  她猛烈地在合欢椅上挪动屁股,试图避开那乱伦的肉棒。

  可是小穴已被塞得满满的,纵使她怎么逃避,也躲不开被儿子的欺凌。

  顿时,穆桂英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无数的箭镞同时穿透,血淋淋的将她外壳剥开,露出内心最不能见人的耻辱来。

  “杨公子,不如让小女子来为你助助兴吧!”佛见笑说着,如葱茏般的玉指在杨文广的身上抚摸起来。

  “你,你……”杨文广似乎还没准备好享受这云雨之乐,有心抗拒,但身体却不听了使唤,竟不自觉地开他母亲的小穴里抽插起来。

  在佛见笑的抚摸之下,杨文广心头的欲火愈炽,阳具拼命地朝两边胀了开来,把穆桂英的两丬阴唇都挤到了大腿根部。

  “唔唔!啊唔!”

  穆桂英无心享受这种男女之间的快感。

  若是被别人凌辱也便罢了,可如今却被自己的儿子这般奸淫,她根本不能承受。

  被儿子奸淫,比起此前被那许多人奸淫,痛苦胜过百倍。

  “杨公子,这娘们骚不骚?”庞牛虎在旁问道。

  杨文广不由点点头,道:“好一个热辣的女子!”

  这时,他早已失去了控制,用力地将肉棒往穆桂英的小穴里送去。

  那紧致而温暖的肉壁摩擦着他的肉棒,让他更加沉迷其中。

  “贤弟,四哥再教你个法子,保准你满意!”

  庞飞虎道,身手去拍打穆桂英的双乳。

  只听“啪”一声脆响,那坚挺而有弹性的乳房便凌空晃了一晃,着实令人着迷。

  杨文广见他如此,竟也伸手去拍打穆桂英的乳房。也是啪的一下,把穆桂英打得火辣辣地疼痛。

  “唔唔!”穆桂英被儿子一边奸淫,一边抽打,愈发羞耻起来,她挣扎地愈发剧烈了,但又不知该如何结束这天理不容的惨剧。

  “打得再用力些,你瞧她可享受被你拍打的滋味了!”庞飞虎在旁怂恿,惹得杨文广只道穆桂英的挣扎,只是快乐到了极点。

  杨文广手下便不再留情,左右开弓,劈啪劈啪地不停拍打起穆桂英的乳房来。

  只一会儿,便将穆桂英的双乳打得又红又肿,乳头愈发坚挺起来。

  “你瞧,哥哥可没说错!若她不喜欢,这奶子怎会变得如此挺拔!”庞飞虎一边说,一边把玩着穆桂英硬邦邦的乳头。

  “唔唔!”

  穆桂英依旧大声地叫喊挣扎,被儿子拍打的乳房火辣辣的,无疑增加了她肉穴被抽查的快感。

  可她现在一点享乐的心思都没有,只觉得痛苦异常。

  “贱人!被绑成这个样子,你应该也很享受吧?”

  杨文广骂道,打从心里,他都穆桂英已产生了不屑。

  原来,妓女都是这般下贱么?

  非要男人抽打他们的乳房,才会使她们感到快乐?

  穆桂英拼命地摇着头,她多么想告诉杨文广,自己这个样子,实在是情非得已,被人逼迫至此的。

  也多么想告诉自己的儿子,她是你的生身母亲,赶快停止着被千古圣人嗤之以鼻的事情。

  但是她根本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音,也表达不出能让儿子明白的事情。

  “哈哈!朱管家,你果真是要讹了我们!这种女子居然也被你称作尊贵?也亏得是天波府几代蒙受圣恩,不在乎那十两黄金!”

  王侍郎看得大笑起来。

  杨文广拍打着,辱骂着,不停地抽插着,把从来都没有暴露出来过的兽欲全部发泄出来。

  天波府内礼教甚严,杨文广身为长孙,又是杨家唯一的独苗,自然被各位夫人太太着重教养,尤其是母亲穆桂英,更是捧他如掌上明珠,恨不得把自己的一身本领全部传授给他。

  杨文广在礼教的压制下,虽然也经过叛逆期,但终究屈服于家法,根本不敢在长辈面前吐露自己的心声。

  这一次,他感觉仿佛身子在飞翔一般,自由自在,全无拘束,这样的兴奋让他感到更加冲动,喜悦。

  穆桂英雪白坚挺的双峰被拍打得红肿起来,两个乳头更像是灌进了铅一般,硬邦邦地膨胀起来。

  她感觉乳房被打得火辣辣的,被儿子一并奸淫抽打,让她羞愧得几乎想要寻死。

  见到穆桂英越是被拍打,乳房便越坚挺,杨文广的兽欲更加爆发出来,一边低吼,一边啪嗒啪嗒往他母亲的小穴里送着肉棒,几乎连停顿都没有。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庞龙虎和庞毛虎也一起来到了台子上,四虎并排站立在杨文广的身后,虚张声势地呐喊助威。

  杨文广毕竟年少,也是第一次接触女性的身体,根本不懂得如何把持,只感觉一股强烈的尿意在他没有防备之时,瞬间冲破他的龟头,迸射出来。

  “呜……”杨文广似乎意犹未尽,连续射了十余次,终于将积累了将近二十年的精液全部释放出来,将子孙强行地塞给了自己的母亲。

  他的肉棒几乎没有疲软,依旧坚硬如铁,依依不舍地留在穆桂英的阴道里,感受着温软的嫩肉蠕动带给他的快感,有如阵阵余波,让快感持续不断。

  “果然是杨家神枪,威猛无比呀!”庞飞虎在旁哈哈笑道。

  杨文广发泄完之后,顿感不妥,又见庞家四虎大笑不已,连佛见笑都用锦帕掩着嘴在嘻嘻笑着,不免有些害羞。

  想想自己好歹也是将门之后,脱光了裤子在这么多人面前奸淫一名女子,实在有失纲常。

  他急忙提起裤子,双颊已羞得通红。

  朱管家呵呵地笑个不停,对台下观众道:“既然杨家公子已拔了头筹,老朽便不能食言,现在便将这女子的身份昭告给诸位老爷和公子!”

  “好!”台下起了一阵喝声,“快将这女子的面目给我们瞧!我们倒要看看,究竟值不值这二十两黄金!”

  朱管家的目光在庞家四虎的面上一一掠过,似乎放心了些,便大声道:“既然诸位如此心急,老朽也不卖关子了,现在便来揭露这女子的身份!”

  他停了停,目光往台下扫去,只见台下看客们都屏住了呼吸,方才的喧闹声一下子都静了下来,令人有些不适应。

  这才大声宣告道:“她不是别人,正是天波府的夫人,浑天侯穆桂英!”

  话音刚落,便已伸出手,一把扯掉了穆桂英的蒙面布套。

  面套之下,是穆桂英惊恐羞耻的脸。

  英武而苍白的脸上,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对威严的眼睛,不停打量着周围的人,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儿子杨文广的身上。

  只因嘴里被塞满了口球,不能说话,几乎麻木的双颊,口水直流。

  “啊!娘!”

  杨文广大惊失色,骇得脸都白了,急忙向他母亲扑了过去,要用自己的身子去为穆桂英挡住众人的目光。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原先还是一个如同妓女般下贱的女人,竟会在面套之下,露出自己母亲的面孔来。

  他不知道高高在上的母亲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母亲究竟为何会落在这些人的手里,心中纵有万千疑问,都来不及出声去问。

  第一个念头,便是本能地要为母亲去遮羞。

  几乎在同时,庞家四虎一齐出手了!只见庞龙虎抢上前去,一把扣住了杨文广的左臂。

  庞牛虎也不示弱,如闪电般出手,制住了杨文广的右臂。

  站在后面的庞毛虎和庞飞虎也抢上来,抬起脚踢向杨文广的膝弯。

  那杨文广一心只在母亲身上,哪里防备,膝弯被踢中,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那庞龙虎与庞牛虎二人,顺势将杨文广的双臂往身后一扭,剪到背心。

  “呀!四位哥哥,你们这是作甚?快放开我,我要去救我母亲!”杨文广更是惊诧,大喊道。

  “杨公子,你到现在还没明白么?你的母亲正是我们捉来的!”庞飞虎俊美如女人的脸上,露出了狠毒的笑意,盯着杨文广冷笑不止。

  “啊!原来,原来你们是有意为之!我要杀了你们,你们这群奸贼!”

  杨文广这才明白过来,自己中了庞家四虎的圈套,自己被骗着进了勾栏坊,又被骗着和自己的亲生母亲发生了不伦的关系,顿时心头又恨又恼,便脱口大骂道。

  他话未说完,庞毛虎已扬起了手臂,啪一声扇在杨文广的脸上,骂道:“小子,你现在被我们擒了,居然还敢口出狂言!”

  杨文广被打得眼冒金星,愈发痛恨,大叫着要站起身来,和庞毛虎拼命。

  可是长得如同神兵神将的庞龙虎和庞牛虎二人,死死地将他摁在了地上,纵使他如何挣扎,也站不起身来。

  穆桂英的身份一被揭露,已让看客们惊诧不已,现在台上又发生如此剧变,更是看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一时间,人声又开始鼎沸起来,又惊叹穆桂英身段的,更又猜测前因后果的。

  穆桂英见到儿子被打,顿时忘了自己羞耻的样子,也要挣扎着去和庞毛虎拼命。

  可是她的身子上下,横七竖八地被绑满了绳子和皮带,更是一动也动弹不得,只能“呜呜”地乱叫。

  “娘!快起来,杀了他们!”

  杨文广对穆桂英大喊着。

  母亲在他的心目中,完全取代了父亲的角色,她不仅英明神武,而且本领通天,相信天底下没有事情可以难得住她。

  现在自己被庞家二虎押着,脱不开身,只得寄希望于自己的母亲。

  可是此时的穆桂英,也是自身难保。

  她也希望可以脱身,让自己免于羞辱,还能将自己的儿子救出去。

  但是身上的束缚,让她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瞪着庞家兄弟,拼命地摇头。

  台下,人群的议论已达到了沸点,有人道:“这真的是浑天侯穆桂英么?她平日里可是多么威风,现在竟被这样子绑着,一点也没了威严!”

  “可不是!却不知她怎的会沦落至此,竟到这妓院当起妓女来了!前几日本官还在朝堂之上,见她与庞太师争论开河引渠之事!”

  一名大学士模样的中年男子道。

  “你们都没瞧见她两腿间的烙印么?定是被太师打上去的。庞太师对付刚烈的女子,都会先享乐一番,再给她们打上烙印,送到妓院里来的!”

  一名尚书模样的官员道。

  “想必这穆桂英,定也被太师享用过了!可笑杨家与庞家几代为敌,今日杨家的孙媳竟被仇人凌辱,却不知这穆桂英心里作何感想!”

  又一名侍郎道。

  这时,台上的朱管家对穆桂英道:“既然你们母子相见,定会有许多话说。如此塞着你的嘴,说不了话,也忒不近人情了。现在老朽便让你们叙叙母子之情吧!”

  他说着,便替穆桂英解开了口中的海绵球。

  虽然穆桂英四肢仍被禁锢着,但好歹终于可以发声说话了,她心头如乱麻般纷乱,滋味更是无味杂陈,有许多话要与文广说,但又不知从何说起,话到嘴边,变成了:“文广,你,你不要看……”

  穆桂英的心底,痛恨庞太师,痛恨庞家四虎,也痛恨整个勾栏坊里的人,甚至也有些痛恨儿子杨文广。

  想自己平日里对儿子管教甚严,却不知他为何会出现在这种地方,而且,而且还与她发生了如此不伦的关系。

  但是这些痛恨,都被巨大的羞耻湮没了。

  她耻于自己这样赤身裸体地暴露在这么多人面前,全无尊严可言,又耻于自己身不由己,遭儿子凌辱,被世人所耻笑。

  “娘!为何会如此?”杨文广也想起了自己刚刚玷污了自己的母亲,心如刀绞,失声痛哭起来。

  穆桂英也不知道究竟为何会如此,自己夜探地下城,本是想揭发太师谋反的证据,不料却沦落到妓院,成为了这许多人的掌中玩物。

  她不知该如何向儿子诉说自己的遭遇,这几天来,每一个细节都是她羞于启齿的。

  听到儿子问来,穆桂英顿时变得失魂落魄,眼角酸胀,声音都开始哽咽起来:“吾儿,休要再问!你快闭上眼睛,为娘不愿让你瞧见这副模样!”

  对于自己的丑态,穆桂英深咎于心,尤其在儿子面前暴露无遗,更令她无颜面对。

  现在她只求能让儿子闭眼,不让他看到自己的丑态,别的便再无奢求。

  然而,杨文广又怎能明白母亲不堪的羞耻心理。现在他巴不得睁大双眼,把仇人瞪个通透,待他重获自由之时,定将把他们碎尸万段。

  “文广……文广,不要看为娘的样子……”穆桂英更是无地自容,简直想要哀求儿子。

  庞毛虎伸手一托,抬起杨文广的下巴,淫笑道:“小子,方才玩弄自己的母亲,这滋味可好?现在你完事了,该轮到老子了!你好好睁大眼睛瞧着,看我是如何玩弄你娘的!”

  说罢,便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褪下裤子,提着自己的肉棒,走到合欢椅前。

  庞毛虎赤发红脸,有如火部神将,下身的毛发竟也如染过一般,红得通彻。

  那阳具正似他的人一般,威猛而粗壮,令人望而生畏,仿佛这不是一件人体的器官,更像是一把具有巨大杀气的兵器。

  “不要!”

  穆桂英和杨文广同时喊道。

  穆桂英羞于自己在儿子面前,再被人凌辱,而杨文广身为人子,又怎甘心自己的母亲被人奸淫!

  但是他们的拒绝,庞毛虎充耳不闻,谁都无法阻止他的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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