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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解净化

   伴随着车夫女奴的一声“停”的口令,一辆由四匹母马拉拽的豪华马车径直停在赎罪神殿的门口,没等车夫女奴停下马车,车厢的大门已经被里面的乘客一脚踹开,然后急不可待地跳了出来,随后下车的贵族男子又转身把车厢里慢吞吞的同伴拉了出来。

  

   被这样有点粗暴的对待,这个同行者有点不满地道:“我说啊,邓肯,不就是一场晚祷,犯不着这火急火燎的吧?”

  

   “克莱恩,你怎么老是听不懂呢,今天的晚祷是谕师芭芭雅拉主持的,去晚了,净化告解就未必轮得上,她一个月才主持一次晚祷。”被同伴叫作邓肯的贵族男子也对同伴的态度有些不爽,“听,大钟都敲响了,晚祷要开始了,赶紧啊!”

  

   “来了,不就是一个神奴嘛,又不是没操过。”

  

   “谕师跟一般的神奴是不一样的,芭芭雅拉更是不一样中的不一样,去年整整十二场她主持的晚祷,都没能在净化告解上操到她,我不想仅仅因为迟到就错失这个每个月一次的机会。”

  

   “是是是……”克莱恩摇摇头,带着无可奈何的表情跟着邓肯走进神殿的大门。

  

   沿着过道走向大祈祷厅,一路之上,镶嵌着七彩细碎花纹的狭小高窗透进一缕缕被染上了颜色的光芒,弄成四周的景色如同梦境一般如幻似真。

  

   祈祷厅内的长椅上坐着不少人,既有男性公民也有女奴,但男人的数量反而更多一些,他们都对着圣台后方的赎罪女神像低头默默祷告着,而位于角落里的演奏班的乐奴们已经弹奏起赎罪教派的圣歌《为奴之愿》,而主持祷告的神奴们扯开嗓子,用天籁般的声音唱诵出这首赞美赎罪女神的歌曲,悦耳空灵的圣歌声在描绘着赎罪女神壁画的穹顶下徐徐荡漾。

  

   克莱恩被邓肯拉着在长椅上找了个座位坐下来后,低声问道:“现在我人都跟你来了,你该告诉我哪个是那个芭芭雅拉了吧?”

  

   “看,所有神奴中打扮最特别的那个就是了。”

  

   在好友的提醒下,克莱恩迅速找到了目标:神奴的常见装扮除了奴隶三件套,便是围裙式的祭司袍,搭配一顶祭司小帽,底下再穿比基尼,再拿着法杖什么的。而站在圣台后方带领其他神奴唱歌的主持却是有别于她们。

  

   薄纱剪裁而成的束手袖套包裹着两条白藕般的纤手,露出圆润的香肩,蜜哈瓜般硕大的胸乳没有胸罩的承托却无视重力地高高挺拔,这片奶白的肌肤上刺有药草、羽毛笔、望远镜(占星术和天文知识)、床铺和蜡烛等技能纹身,两颗粉红的蓓蕾穿上了铜环,各牵出一条短短的链子连接在胳膊的臂环上,一旦她做出任何幅度过大的动作,这两团硕大挺拔的软肉就会被牵动。

  

   克莱恩的目光在那个神奴的娇躯上往下移动,扫过平坦紧绷的腹部和盈盈一握的柳腰后,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齐臀短裙,跟束手袖套一样是薄纱质地,能够清楚看见其裙下风光,那是一条主人用于惩罚听不话的女奴的刑罚内裤,内裤上装有带有尿塞的假阳具,怕根可怕的东西甚至不能完全没入她的蜜穴,仍有部分没能被吞入的残留在外面,克莱恩曾经给自己的姐姐穿过这种内裤,才不到半天时间姐姐就淫水频流,哀求他操自己一顿或者让她把内裤脱下。要是这个神奴一天到晚都穿这刑罚内裤,还能如常生活行动,那么她的意志力得有强?

  

   除了刑罚内裤,她的菊门里还塞有一条的珍珠链子,由鸡蛋大小的珠子组成,尽管不清楚到底有多长,但留在屁股外面的那部分也有五六颗珠子那么多,活像一条小尾巴,那么塞进直肠里的部分恐怕也有同样的长度。

  

   不打算细想这方面的克莱恩继续查看神奴的裙下风景,她阴埠上用亮绿色的墨水刺下了“星极”一词,阴蒂上也跟乳头一样穿上了铜环——能够得到名号的外来奴,大概一定程度上解释了她强于常人的意志力。胯部之下两条并拢起来看不到一丝缝隙的丰满肉腿,仿佛用白玉雕琢而成的玉足的末端是十颗晶莹的趾头,两片网状的脚链为这双美好的艺术品增添了一抹神秘。

  

   这一刻克莱恩总算明白上过不少极品女奴的好友为什么想没见过女人的处男那样猴急火燎,就连他自己此时也忍不住在裤裆里升起了小帐篷。

  

   不过作为驭女无数的联盟男人,克莱恩还是很快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双手合什,低头闭目作祷告的模样,等待这晚祷仪式的结束。

  

   “……赞美伟大的吾主,是您让凡人们重新拾起了父神的教导,教导女人们生而为奴,服务男人为责,忠于男人为荣。没有男人的调教,女人将无法遵纪守法,没有男人的宠幸,女人将永远失去幸福,没有男人的领导,女人将一事无成。我等发誓遵从您的教导,传播您的福音,看护您的羔羊,皆因我等乃是您在凡间代行您的意志的奴仆……”

  

   伴随着奏乐班的乐奴合奏出《赎罪圣曲》最后一个音符,所有低头祷告的信徒睁开眼睛望向圣台。赎罪女神像下方的芭芭雅拉,一脸宝相庄严地宣布仪式的结束,以及感谢信徒们的到访,然后带领着一批神奴穿过侧门离开,而留下的几个神奴便开始和颜悦色地送走前来礼拜的信徒。

  

   当然,被送走的信徒大部分是女奴,而许多男人已经猴急地像听见中午下课铃打响而朝着饭堂冲锋的学生似的涌进芭芭雅拉刚刚离开的那扇侧门,因为净化告解是在那边进行的。本来就是为了这个目的而来的邓肯不必多说,就连克莱恩也觉得自己需要好好泄下火。

  

   穿过侧门便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一扇扇房门按照相同的间距整齐排列在一侧的墙壁上,每扇房门的后面就是一间告解室,但谁在告解室内不进去是无法得知的。

  

   愿女神保佑……来不及逐一检查的克莱恩只好在心中祷告一句,便按照自己的直觉奔向写有“七”的编号的房门前礼貌性敲了敲,就推门而入。

  

   告解室的装潢与卧室无异,占据中间大部分面积的是一张双人床,还有一个可爱的床头柜,镶嵌在墙壁上的魔法灯散发着柔软的粉色,角落里的铜炉里还点着熏香,将这个房间营造出一股浪漫美好的气氛,而在这个告解室内等候的神奴更让克莱恩由衷地赞美赎罪女神——正是芭芭雅拉。

  

   不同于其他教派的告解,赎罪教派的告解除了让神职者聆听信徒的心里话,做点开导和心理辅导的事情以外,还会让神职者为信徒提供性服务。联盟男人普遍对搞基击剑没兴趣,所以这种事情都交给神奴来解决,并且不收钱。

  

   芭芭雅拉媚笑着躬身一礼,然后柔声道:“尊敬的主人,请问您有什么想对贱奴说吗?”

  

   “想说的没有,但想问的有不少,不知道女士是否愿意解惑?”虽然神奴也是女奴,地位低于男性,但对于一位能够主持祷告仪式并且可以穿着有别于寻常神奴服饰的女奴,克莱恩还是必须表达一定的尊重。

  

   “若是贱奴能够回答的,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芭芭雅拉又笑了笑。

  

   克莱恩径直走到床边坐下,想了想问道:“女士,你应该是神奴吧,为什么你的衣服跟别的神奴不一样呢?”

  

   芭芭雅拉看了看克莱恩那撑起的小帐篷,便来到他面前主动跪下,一边帮他脱掉裤子,一边答道:“贱奴是谕师,嗯,就是观看天空的星星并且为祭司大人们和有需要的主人做未来占卜的神奴,穿这身谕师服便为了方便与别的神奴区分开来。”

  

   克莱恩闻言算是明白她阴埠上的名号是“星极”的由来,至于外来奴当上神奴什么的,他对此不感到意外,毕竟联盟是个唯才是举的好地方。“那你为什么要一直穿着刑罚内裤?”

  

   “因为是主人的命令啊。”芭芭雅拉略带不满地说完俯首而下,在克莱恩的龟头上轻吻一记,便张开檀口把肉棒吞入直至没根。

  

   克莱恩不由得发出一声舒爽的长叹,看来眼前的神奴名花有主,自己是无法占有了,不过能与她度过一刻晚宵也不错。

  

   芭芭雅拉的口技了得,不仅用丁香小舌将棒身每一寸舔拭抚摸和以唇瓣狂啜猛吸,还懂得如何用适宜的力度用贝齿研磨其龟头,提供更多的刺激。

  

   “呵……呵……呵……”在这样的攻势下,克莱恩喘息着身体向后直仰,双手支着床板好缓解部分快感,仿佛自己的肉棒快要在芭芭雅拉的檀口中融化。

  

   克莱恩的快感即将冲破阀值,要把生命之种喷洒在神奴的喉咙深处时,胯下的肉棒忽然一凉,被芭芭雅拉吐了出来,只能在空气中不甘地抖动了几下,每次颤抖都甩下一些附着在上面的香涎。

  

   “怎么了?”克莱恩一面不解,而芭芭雅拉笑而不语地脱下被她的爱液弄得湿辘辘的刑罚内裤,然后甩着屁股处那条珠链小尾巴爬了上来,两腿张开跨坐在他的两条腿上,用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将肉棒吞入花径,随后抬手想要搭到克莱恩的肩膀上……

  

   “呀……”由于抬手的幅度超过了链子的长度,芭芭雅拉的两团硕乳被狠狠地拉扯了一把,使她出发一声幼犬受惊般的尖叫,精致的俏脸也因疼痛而扭曲了一下。

  

   “扶住我的腰吧。”克莱恩见状微笑着搂住芭芭雅拉的柳腰,然后把自己的脸埋在她两峰之间的峡谷里,埋头亲吻和揉捏这两团软肉。

  

   芭芭雅拉依言照办,没有硬要把手搭在克莱恩的肩膀,她低头亲吻克莱恩的额头:“感谢大人的温柔。”

  

   “这是应该的,我不是那种喜欢折磨女奴的男人。”克莱恩笑了笑,仰起头与自己保持着贴胸姿势的神奴深深地吻到了一起。尽管两人在今天只是首次相见,却在这一吻中感觉到不少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呼……大人,就算喜欢贱奴的小嘴也不该浪费那么多时间在这里喔,还是让贱奴服侍您享受享受吧。”结束长吻的芭芭雅拉嫣然一笑,一双纤手轻轻一推,克莱恩直接爷面倒在床上。

  

   告解室内的床铺十分柔软,克莱恩自然没觉得这一推有什么疼痛,但还未来得及回味神奴如何用这么点力气就把自己推动,芭芭雅拉已经动了起来,如同骑在马背上,以他的胸膛为缰绳,抬起雪臀又重重坐下,周其复此。

  

   很快,克莱恩就畅快得筋酥体软,芭芭雅拉的翘臀的每一个起落,都让他嘴里不停吸着凉气。他尝过花径甬道更加幽深紧窄又充满褶皱的床奴,也享受过在扭腰摆臀间展现出强劲腰力和大腿夹力的战奴,但她们完全无法与芭芭雅拉此刻的骑乘相提并论,那是一种依靠着高超老练的房中术技巧弥补了性器上的不完美,同时给予男人更大更强的快感刺激。若不是克莱恩也算得上驭女无数,锻炼出不错的快感忍耐力,恐怕早就一泄千里了。

  

   “啊……嗯……大人……呵……您的肉棒……唔嗯……好棒喔……啊……贱……贱奴真的……哦……太幸福……幸福了……”芭芭雅拉的檀口里吐露阵阵充满欢愉意味的呻吟,动作也变得越发激烈,柔软腻滑的臀肉与结实的腹肌在拍击中发出啪啪声的闷响,爱液在神奴一起一落的吞吐肉棒过程中拉扯到四下飞溅,这时神奴的大屁股和男人的大腿都沾满了透明的粘液……

  

   聆听着芭芭雅拉的浪叫,克莱恩明白芭芭雅拉在与其他男人做净化告解时也多半说过类似的话语,仍旧架不住现在的他被一股男人才有的莫名成就感所填满。

  

   随着芭芭雅拉的浪叫骑乘,几百下的翘臀起落就转眼过去了,克莱恩被压在胯下的秦大爷痛苦与快乐并存着,紧紧箍着克莱恩肉棒的穴肉不断传来一阵阵强劲的挤压,又转化为如潮如涛的快感涌向他的全身,快将他的意识冲刷得丝毫不剩。

  

   这、这骚货真的太骚了,要招不住了……克莱恩迷迷糊糊地想着,事实也确实如此,一开始他还配合着向上挺腰,尽量与芭芭雅拉的动作保持相同的节奏,但随着神奴的屁股起落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他居然耐力渐渐不足,连腰腿都酸麻,只好索性安静躺在床上,任由神奴尽情况骑乘驰骋。

  

   大概是察觉到克莱恩临近极限,芭芭雅拉猛地重重一坐,双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身子朝去一挺,将挺拔高耸的巨乳狠狠地朝上一甩,抖一片波涛汹涌,同时将自己所有的重量化为一股极为集中的冲击力统统贯注到那根被自己花径所紧紧箍套的肉棒上。“啊……大人……贱奴要去了!”

  

   “哦……我也要来了!”承受了神奴这“致命一击”的克莱恩再也压抑不住积累的快感,手一伸紧紧抓住芭芭雅拉的大屁股,奋起余力挺腰,狠狠地朝上顶去,让龟头死死抵在神奴的花心处,将浓浓的生命之种喷射出来。

  

   “呀啊……大人……您的种子……呀……好烫……好暖……贱奴……收下了……”芭芭雅拉的的花心一滴不落地承接着生命之种的劲射,那喷射的力度仿佛不止穿透了子宫口,还似乎射过了她的心,使她的浪叫在瞬间达到最高点,整个告解室内只回荡着她的高亢的嗓音,随后在戛然而止中软软地趴伏下来,上半身完压到正喘着粗气的克莱恩的身上。

  

   怀中的肉体渗着温热的香汗,摸上去只觉得那晶莹腻滑的肌肤甚至有些烫手,但克莱恩不仅没有把芭芭雅拉推开,还有些舍不得地将她搂住,同时品味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等到两人的呼吸重新变得轻柔后,克莱恩问道:“女士,告解时间结束了吗?”

  

   “呵呵,大人,您是第一次来神殿告解吗?”芭芭雅拉双颊酡红如醉,美目迷离,“只要您不主动走出告解室,那么直到明天的太阳升起前,您可以一直留在这里,贱奴也会聆听您任何愿意说的话。”

  

   “赞美女神,也赞美我的朋友邓肯,更赞美你,女士。”克莱恩说完坐了起来,把还是没了骨头似的芭芭雅拉放到床铺上,但仍让她保持骑乘在自己身上那样的两腿岔开的跪坐姿势。

  

   他抓着神奴那条露在大屁股外面的珠链尾巴,用力一扯,“哦”伴随着芭芭雅拉一声极度舒爽的尖叫,整个珍珠链子从她的直肠里拔出,而她像一只青蛙似趴在床铺上,柳腰筛动不停,两片凝腻组成的臀瓣像牛奶果冻一般微微颤抖着,双腿也阵阵哆嗦。

  

   比起神奴的柔弱和无力反抗,克莱恩的肉棒已经恢复了硬度,雄风重振的他随时可以开始第二回合——赎罪女神对贸易联盟的祝福不止是让这个国家的女人变得漂亮和很容易生下女婴以外,就是使这个国家的男人比大陆诸国的男性有着更强的性能力,一夜三四次郎完全不是问题。

  

   克莱恩先是捡回芭芭雅拉那套刑罚内裤并帮她重新穿上,粗大的假阳具和尿塞棍随着内裤的缓缓提上而重新渐渐塞回到神奴的蜜穴里,在这粗大异物的插入中,芭芭雅拉的娇躯颤抖了几下,檀口也发出痛苦与愉悦意味兼有的淫叫:“啊……不要……啊……大人……哦……请让贱……呀嗯……贱奴休息……啊……”

  

   当刑罚内裤完全穿好固定在神奴的胯部,假阳具深入到花径已无可再深的地步,芭芭雅拉才终于断断续续地把求饶的话说完,可兴致仍在头上的克莱恩没有就此放过她的打算,他两手紧紧抓住神奴的丰臀,将龟头压在芭芭雅拉的菊门上——尽管珍珠链子已经被抽离出她的身体,但被长时间撑开的括约肌还保持着张开的状态,因此随着克莱恩的腰身一挺,整根肉棒轻而易举地贯入芭芭雅拉的后庭。

  

   “啊……大人……后面……不行……”直肠被入侵的刺激与疼痛令芭芭雅拉整个人朝后躬起,螓首高高仰起,发出高亢的淫叫。但占据着有利位置的克莱恩哪怕这些,开始反复挺腰抽插,给她来个二穴双开。

  

   直肠不比花径,纵然驯奴学院的房中术课堂有训练女奴如何使用直肠在交欢时为男人提供更多的快感并且尽可能提升其弹性,但无法让这里像花径那样分泌爱液以减少摩擦带来的痛苦。至于里面有没有什么恶心玩意之类,这点从芭芭雅拉屁股里拔出的那串干净得不像样的珍珠链子可以证明。

  

   于是,在克莱恩挺腰抽插了十几下后,有些受不了的芭芭雅拉哭喊着向前爬行,试图逃离身后的男人以及他的侵犯。“大人……不要啦……啊……好疼……咿……”

  

   “别逃,等我射完再说。”克莱恩左臂打横往神奴的后腰一压,芭芭雅拉顿时就像被巨人踩住的乌龟似的手脚在床上乱扒乱划,却怎么也无法移动半分,上半身也被彻底压到床铺上,丰满的巨乳甚至被压得从旁边溢出了部分乳肉。

  

   “啊……不啊……大人……贱奴的……嗯……屁股……”耳边不断传来神奴的哀求,但克莱恩抽插如故,节奏也渐渐加快,肉棒挺入的距离也不断加深,虽然芭芭雅拉在哀求,但他感觉到直肠内的掠迫感正逐渐变强,仿佛挑衅般回应着他的入侵。

  

   事实上这是人体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却刺激了克莱恩作为男人的征服欲,他一下下充分结实地将龟头顶进神奴直肠的最深处,有几下甚至要把这层富有弹性的薄薄肠壁顶穿。先前抽插神奴蜜穴沾到肉棒上的爱液快消耗殆尽,对菊门每一次的进出都干得部分肠肉翻进翻出。

  

   “请大人……喔……饶过……啊……贱奴……咿……”芭芭雅拉全身抖动不已,疼得双眸紧闭,十根玉指胡乱地抓紧着面前的床单,好像这样就能够分散一点屁股传来的疼痛。

  

   “真紧……没想到被珍珠链子长时间塞着的屁股也能像前面那样紧……女士,你是怎样保养的?”克莱恩一边抽插着神奴的后庭,一边腾出一只手开始掴打她的桃臀,随着手掌与臀肉的互相撞碰,腻滑如脂的软肉一边如奶冻似的抖出阵阵臀浪,一边发出啪啪的闷响,甚至有点压过了巴巴雅拉挨操的浪叫声。

  

   “贱、贱奴不知道啦……呀!好疼……大人……喔……不要打啦……咿……这样……哗呀……贱奴的屁股……呃啊……要坏掉了……”快感与痛感反复冲刷着芭芭雅拉的大脑,每一条神经里都奔腾着这两种截然相反的强烈刺激。

  

   “不知道?你居然说不知道,女奴是不能对男人说不知道的,看来神殿的主教们对你的调教还不够呢。”克莱恩说着开始增加了力度与频率,不管是拍打女奴的大屁股还是抽插她的菊门都是。

  

   芭芭雅拉原来洁若冰霜的桃臀先是遍满粉红色的指痕与掌印,但很快的这些掌印互相覆盖,将她的屁股真的变得了一个如同熟透了的粉桃。

  

   “啊……就算大人……啊……这样说……哦……贱奴……咿……真的不知……呀啊……知道啊……”神奴持续地浪叫着,之前无处安放的一双纤手也不在乱摸乱抓了,整个人趴在床铺上翘着大屁股,任由身后的男人任意在自己体内驰骋。大人……贱奴又要不行了……啊……快泄了……“”

  

   聆听着神奴软而无力带着呜咽的阵阵呻吟,克莱恩一点也没心软,他记得好友邓肯说过的话,如果不在今晚爽个够,恐怕这辈子也不会再有操这个女奴的机会了,必须抓紧时间享受。

  

   他的肉棒持续长驱直入,龟头反复顶在芭芭雅拉直肠的最深处,来回摩擦与研磨着,享受着肠子极富有弹性的回弹反应,同时也将神奴推向新的高潮。

  

   呻吟声、娇喘声、肉体碰撞声一直持续,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直到十分钟后的某个节点,爆发出一声男人的低吼,紧接着是女人销魂之至的高亢呻吟:“好、好烫,要泄了、泄了呀呀呀……”

  

   当女人的呻吟余音消散,告解室内部才重归安静。

  

   二次发射的克莱恩这回终于是累得不行了,他也趴到床铺上,搂着同样如同失去全部力气的芭芭雅拉一同睡去。

  

   当次日的清晨到来,一个神奴小侍僧来敲响告解室的房门,相拥而眠的两人才悠悠睡来。克莱恩穿好了衣服,而芭芭雅拉也穿回她的谕师制服,在塞珍珠链子和刑罚内裤的假阳具时,她忍不住发出几声苦闷的呻吟。

  

   感受着前后两穴被异物填充带来的持续刺激,芭芭雅拉又得分出部分精神去压下这些快感,以免自己真的忍不住去想着男人的肉棒。

  

   短暂的休息结束了,持久的折磨才是我的日常……神奴在心中苦笑一句,便跪坐在地板上,按照告解净化的手续,负责聆听告解的神奴需要跪送来访者出门。

  

   克莱恩的手已经按在门把上,依依不舍地回头再看芭芭雅拉一眼,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那个,女士,我有些尿急,可以尿在你身上吗?”

  

   芭芭雅拉嫣然一笑:“告解净化还没结束呢,大人,在您踏出这个房间之前,您当然可以这样做。”

  

   克莱恩解开裤子对着神奴的俏脸尿了起来,淡黄色的水线从马眼喷出,打出一道弧线浇在芭芭雅拉的俏脸,温热的尿液顺着她精致的脸部轮廓一路往下流淌,滑过天鹅般优美的颈脖,最后流进她两团巨乳之间的峡谷。而她却一脸媚笑与享受,看得克莱恩的肉棒又硬了起来。

  

   芭芭雅拉伸出香舌把流至唇边的尿液舔拭了几下,品尝着那咸咸的又有点骚的味道,对克莱恩恭敬地道:“恭送大人,很荣幸能为您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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