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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凯拉的到任

  一支由三十多艘大小船舰组成的船队,它们悬挂着奥伦提亚岛的海狮旗,朝着在前方缓缓升起的陆地逼近。随着船队与陆地之间的距离不断拉近,船舰四周的海水也从深蓝渐渐变为淡绿,越发清澈的海湾如同皎洁的初月,呈现出一轮柔和的弧形,而目的地即考西亚港位于最靠里面的一段,长长的码头上停泊的上百艘大小船只,既然有当交通小艇使用的舸舟、近海捕鱼用的小渔船,也有能够在远洋抵御风浪的巨舫,岸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忙碌不休,远远望去就像是成群劳作的蚂蚁。

  

   考西亚港是奥伦提亚岛设置在东东鲁岛的大本营,也是当初探险队率先登陆的地方。如果这里被艾克哈特军攻陷,那么东东鲁岛的归属问题就算是解决了,不过这不是纳尔@斯宾塞总督想要的结果。

  

   “确认港口仍悬挂着我方旗帜。”旗舰桅杆顶部瞭望台传来了瞭望员的报告,令正把控舵轮的船长点点头。他对身旁的大副吩咐道:“去通知凯拉夫人,我们再过一个小时就能进港了。”

  

   “是。”大副应声便走下船楼,顺着楼梯一路深入位于船艉的贵宾舱。

  

   来到舱门外,大副便听见一阵女奴挨操时发出的娇喘浪叫从贵宾舱内传来。犹豫了片刻后,大副还是硬着头皮对着舱门敲了敲,然后推门而入。

  

   随着舱门的打开,映入大副眼帘的是这样一幕光景:一个身材比男人还要魁梧高大的强壮女奴趴伏在柜床上,只佩戴着奴隶三件套(项圈、没链子连接的手铐和没链子连接的脚镣),高高翘着大屁股,被一只浑身灰毛、跟老虎一样巨大的座狼从背后用血红的狗丁丁猛操着。还有一个容貌与这个强壮女奴极为相似、约十三四岁的年轻女奴也只配戴着奴隶三件套,趴伏在强壮女奴的对面,与这个女奴进行着深情的对吻,而这个年轻的女奴的身后同样趴着一只正抽插着她蜜穴的大座狼,唯一不同的是这头座狼的毛发是白色的。

  

   强壮女奴是个外来奴,哈蜜瓜般硕大的八字豪乳上刺有剑盾、弓箭、羽毛笔和床铺,年轻女奴正发育中的笋乳上也刻着四个相同的技能纹身,不过眼角下面的纹身是家生奴的小屋,但都有着泛起油光的古铜色肌肤和长至及腰的棕色美发。

  

   大副开门的动静引起了这一对大小女奴的注意,她们睁开闭上的眼眸,露出清澈如蓝空的漂亮眼瞳,停止了彼此的长吻,一同扭过螓首,用因长时间挨操而变得迷离的眼神看向大副,其中年长魁梧的强壮女奴:“啊……有……哦……什么……嗯……事……?”

  

   “呃、凯拉夫人,萝塞菈小姐,船长让我来告诉两位,船队还有一个小时就要进入考西亚港了。”

  

   “知道了……喔呵呵……”灰毛座狼一个突然高速抽插,生生把凯拉的话打断。

  

   大副识趣地退出贵宾舱并带上舱门,然后苦笑着摇摇头,他想不明白奥伦提亚岛总督为什么娶了这么一个胳膊上能跑马、玩骑乘位能把男人盘骨坐碎的强悍女奴作奴妾,就算是需要一些战奴为自己统率军队,也不至于要娶个比男人还男人的男人婆吧。

  

   至于凯拉到东东鲁岛赴任带上女儿萝塞菈,以及用座狼来操自己玩,对于贸易联盟的社会风气来说,这种程度的女奴整活完全不值得惊讶。

  

   一个小时后,船队通行无阻地驶入了港湾——事实上,假如这支来自奥伦提亚岛的增援舰队是敌人的话,考西亚港仅有的两艘小型战舰也无力阻挡。

  

   换上一套金色比基尼战铠的凯拉披着一件红色天鹅绒半身披风,踏着舷梯走到栈桥上,她女儿萝塞菈也是一身比基尼战铠的打扮跟随在后,她们所饲养的灰风和白灵两头座狼相伴在脚边。这时码头上爆发出阵阵欢呼,有不少本地留守的战奴和官员认出了这位总督的第四奴妾——既然总督又把一个奴妾派来东东鲁岛,说明这里并没有被放弃。

  

   “欢迎您的到来,凯拉夫人,这位一定是您的千金萝塞菈小姐了。我是考西亚港的守备官阿兹里斯,还请移步到城堡,我已吩咐厨奴们准备丰盛的宴会,为您和同船而来的所有大人接风洗尘。”一位身穿半身甲板的男性骑士迎了上来,“请跟我来,马车在这边。”

  

   “不错不错。”凯拉满意地笑了笑,母女两人在对方的带领下登上一辆马车,灰风和白灵也窜进车厢,趴在她的脚边。待到所有随行的重要官员和军官都各自登车后,马车队伍随即出发,留下船队的船长们与港务官员交接船队的补给和增援部队的安置进驻等问题。

  

   车轮在轱辘轱辘的声响中滚滚向前,街道两旁的景色如同流水一般往身后飞逝。凯拉看了一会人迹稀少、很有些百业凋零的气氛的街景,便扭头看向坐在对面的阿兹里斯:“东东鲁岛上的局势怎样了?我军还有多少兵力,控制着什么地方?物资储备还能用多少?”

  

   “目前面临的情况比较糟糕,在赛西莉娅夫人逝世后,我军陷入了一段时间的混乱,差点被彻底击败的艾克哈特军趁着岛上的我军群龙无首之际重整了残余兵力,还得到了一批援军,早在三天前她们夺回了先前的被我军抢占的几处据点,将战线推回到去年两军相持的地方,根据最近前线的侦察,敌军似乎在准备下一轮的大进攻,想要和我军决战。”阿兹里斯语气充满了担忧:“而我军除了前线的几个驻有百来个战奴的预警据点以外,剩余的兵力都集中在考西亚港,战奴只剩下不到三千人,一万多普通女奴和母畜,以及两千左右的男人,男人们只有十分之一是军官和城镇官员,其余的都是工匠之类有一技之长的平民,五千多名艾克哈特军俘虏,还有四千多个来自其他岛屿的海商和他们的女奴。”

  

   “物资方面……得益于先前胜利的缴获和赛西莉娅夫人逝世后战败而损失了不少兵力,考西亚港的粮食、军械和药品足够一万人的军队用到明年,但一般的商品就很缺乏了,嗯,除了尸娼店售卖的美肉制品。”

  

   仿佛是印证阿兹里斯的话一般,车队驶过的这段城区像是一个露天市场,身穿各类服饰的人在激烈的争吵中买卖着货摊上寥寥可数的几件商品。布匹、陶器、生活中使用的铁锅等铁器及农具都十分稀少,只有出售新鲜渔获的摊档是摆得满满当当的。其次是尸娼店售卖的用死去女奴的尸体加工而成的各种工艺品,毕竟东东鲁岛上的战争一天不结束,一天都有新的战事为尸娼店提供新的货源。

  

   尸娼店的店员女奴几乎是声嘶力竭地高喊着好招揽顾客:“请过来看看吧,质优价廉的美人头,当烛台、当安慰器、甚至当夜壶都很好用喔,买三送一,还有臀穴灯座和双乳枕啊……”

  

   凯拉寻着叫卖声望去,只见售卖这些女奴头颅的那间尸娼店把这些漂亮的工艺品码放到门口,按照她们的头发颜色码成一座座颜色统一的金字塔状小山,其中棕发头颅的小山最多,足足有十二座,黑发头颅有九座,金发和银发的头颅各有三座,红发头颅数量最少,只有二十来颗,勉强能出一个小金字塔。

  

   这些头颅经过匠奴高超的技艺加工处理,俏脸上的表情也不是她们临死前的恐惧扭曲或狰狞愤恨,换成或是含羞答答,或是春情荡漾,或是媚眼传波等让男人看到更容易变得心情愉快的模样。

  

   而尸娼店的架子上则摆放着各种利用死去女奴的身体各个部位截取出来再进行加工的工艺品——尸娼加工的原则是尽可能完整地利用女奴的尸体。例如那些参加了告别日的女奴就会被制作成只缺了头颅的完整尸偶,若是尸体受损或不完整,则尽可能截取出尚且完好的部分进行加工。

  

   像是截去了大腿和腰部以上的部分,只留下完整的胯部,然后以屁股朝天的方式摆好,这样蜜穴与菊门就是天然的插座,用于安放蜡烛或火把——这种尸娼工艺品被称为臀穴灯。而那些有着尺寸夸张的豪乳但腰部以下损伤严重的女奴,往往会截去头颅、胳膊和肋下以下所有的部位,将胸部加工成豪乳枕。

  

   至于死去女奴的完整玉掌加工成笔架,多条修长美腿捆扎制成的衣架等等……这些尸娼制品的形制完全取决制作者的手艺和到手材料的品质,不会存在两个完全相同的制品也是尸娼制品的特色。

  

   然而有着琳琅满目的尸娼制品,尸娼店却门可罗雀,皆因尸娼制品已经在港内泛滥成灾——旁边货架上见不到几捆布匹的裁缝店内,坐在柜台后面值守的女奴无聊到掰开摆在面前的几颗头颅烛台的檀口,数里面的牙齿玩;酒馆门口本该是悬挂木板招牌的地方换成了一具截去了头颅四肢的尸娼躯干,将招牌图案刺在这具尸娼的肚子上;一些明显用于插放火把的壁槽变成了一个个形状诱人的臀穴灯,等待着夜晚降临后插上火把……可见阿兹里斯所言非虚。

  

   “母亲大人,宴会过后贱奴可以去尸娼店买些美肉制品吗?刚刚看到那店门口的头颅数量,足够贱奴制作那张梦想中的美颅窗帘了。”靠窗而坐的萝塞菈指着那间逐渐远去的尸娼店,兴奋地嚷嚷道。

  

   “可以,只要你的零花钱够用,其实我更希望你用在战场上被你亲手击杀的敌人的头颅来做那张窗帘。”凯拉拍拍女儿的头顶。

  

   “但你又不允许贱奴到战场第一线去,那跟不允许贱奴做头颅窗帘有什么区别嘛。”小女奴气鼓鼓地抱怨道。

  

   随着车队的行进,路经一个应该是奴隶市场的小广场,木头搭建的高台上正贩卖着从敌军那边俘虏的女奴,大概是俘虏她们的人等不及对方的主人送来赎金,又或者她们交不起赎身的金额,这些可怜的女奴或搔首弄姿展示自己的美丽,或指着自己胸前的技能纹身介绍自己能为主人提供什么服务,还有些没有技能纹身的母畜不得不蹲着马步、用蜜穴吸住又重又粗的铜管子,不让它从自己的花径内掉出来,好证明“一无所长”的自己至少能在床上为主人带来欢愉。

  

   而买主大多是那些乘船而来的海商,对着台上的女奴评头品足,还要捏上几把感受一下女奴的身体手感,把手指塞进她们的蜜穴,确认她们的花径的形状和深度,如同像是挑剔的主妇在肉铺挑选一块满意的鲜肉一般。

  

   “幸好夫人您带着援军抵达了。”阿兹里斯见这对母女的话题终于结束了,便重新提起话头,“请问兵力有多少?”

  

   “三千名战奴,四百匹能够披着重甲冲锋的战马,都是贱奴主人的精锐。”

  

   “啊,赞美女神,有了这些兵力,我军就能够再次发动大型进攻了。”

  

   车队缓缓穿过内城城墙,抵达城堡——考西亚港不是什么正规城市,是先建立起作为军事据点的城堡后,以城堡为中心盖起各种民房并渐渐扩建发展起来的殖民型城镇,只是随着规模的扩大,原先塞满居民的城堡变成了市政厅和军营的作用。

  

   一行人步入城堡大厅,侍女们已经在大厅内各处角落摆上了大块的冰,把热带岛屿常有的酷暑驱散。众人按照各自的身份等级入席,凯拉自然是坐到最高处的首席位,阿兹里斯身为港口守备官也只能坐在她的左手边,而萝塞菈则坐在她右手边。

  

   见主人归来,宾客就坐,负责城堡日常事务的女奴管家得到守备官的示意,马上命令侍女们上菜。第一道自然是人族每餐必备的冷盘色拉,包括新鲜的生菜、用热水烫过后切成小块的莴苣、切片的蘑菇和刚采摘的浆果,还倒上了醋和橄榄油。

  

   凯拉单是看着就已是胃口大开,长时间的海上旅途可是很遭罪的,能喝的除了酒就只有生了绿藻的水,吃的有生蛆的饼干和咸肉熏鱼,蔬菜能有发霉的洋葱就不错了,感谢五百年前联盟的航海家从炎夏帝国那边学来了带上豆子,利用船上的淡水种出豆芽来补充维生素的办法,才不至于贸易联盟的水手们在海上完全没有蔬菜可吃。

  

   就在凯拉拿起刀叉即将大快朵颐之际,见到阿兹里斯的贴身女奴用一根银针扎起几片菜叶和蘑菇块,率先吃了起来,然后退到一旁。

  

   “啊?”正当凯拉诧异之际,放眼看去,大厅内凡是考西亚港的本地官员和军官,他们带来的贴身女奴纷纷抢在主人面前试吃。

  

   阿兹里斯对凯拉解释道:“让夫人见笑了,我们这样做只是为了谨慎了,毕竟我们面对的是艾克哈特岛的混球,他们的风俗是从不把使用毒药暗杀对手当作卑鄙无耻的行径,还很擅长玩弄别人的女奴的感情,把她们从变成自己死心踏地的仆从,成为原来的主人身边的炸弹。”

  

   凯拉吃惊道:“等等,你是说我军有女奴被克哈特军策反并下毒暗杀过我方重要人员?”

  

   阿兹里斯点头称是:“过去一年多以来,能够查证到的已经有十起,其中四次得手,所以军营和城堡的厨房都派有轮班战奴值守,看着厨奴自己吃过一份,确认没问题后才会端到客人的餐桌上,而我方的官吏和军官也会带上专门的女奴负责试毒来作双重防范。”

  

   这时一位男性官吏冷哼道:“夫人,听说克哈特岛那边像这样的策反和下毒如果做得巧妙,没能被追查出幕后黑手是谁,那么哪怕神奴判断出受害者死于中毒,这场谋杀也会成为人人称颂的典范。传闻现任的克哈特岛总督就是靠着对兄弟和父亲的几次成功谋杀而得到了总督宝座。”

  

   “啧!”凯拉黛眉紧皱,“真没想到我们的对手居然是这样的一群混球!”

  

   “是的,夫人。”阿兹里斯告诉她:“为了您的安全,在今天晚餐到来前,赶紧挑选一位忠诚可靠的侍女当您的试食员吧。您万一再出什么意外,总督大人恐怕不会放过我们的。”

  

   经过长达十五分钟的等待,为主人试食的侍女们都没出现任何不适,大家总算可以安心下来享受宴会上的美食。只是这种先试食再等待的吃饭过程令凯拉极不适应,只好把注意力放在与本地官吏的谈论上——尽管她对这种在宴会上谈话交际的事情也不擅长,但至少她可以减少尴尬和快点掌握本地的方方面面的资料。

  

   筵席之上的蔬菜不少,弥补了凯拉在海上旅途时的饮食单调,不过本地的肉荤菜却种类有些单一:全是各种海鲜。只有奶油焗龙虾和姜蒸大螃蟹不错,其余的就是各种海鱼的炸、煎、炒等不同做法,胜在新鲜又管够量。

  

   众人酒足饭饱,便想要找点乐子,奈何东东鲁岛开发程度太低又正处于战火,考西亚港自然很缺乏歌姬、乐手、小丑和杂技艺人等娱乐职业者,看戏听曲什么的就别指望了,除非自己上场来一段即兴表演。

  

   于是凯拉霍地起身,挺着尺寸夸张的豪乳建议道:“那么,我们来段踩链舞怎样?”

  

   此言一出,整个大厅的男性拍掌赞成:“好!”、“夫人英明!”

  

   而占据参宴人士近三分之二的女性黛眉轻皱,带着一些无可奈何的表情点头同意了。

  

   随后侍女们把桌椅统统推到墙边,在大厅内腾出大片空地充当舞池,包括凯拉和萝塞菈在内的一众女奴纷纷脱下身上的比基尼或战铠,开始用软绳把自己绑成不同款式的龟甲缚。

  

   所谓的踩链舞是联盟贵族女奴之间的一种有表演性质的淫戏,玩耍的规则是参加的女奴要全身赤裸并捆绑成某种龟甲缚,往屁股里塞进由至少五只由鸽子蛋大小的珍珠组成的链子,然后以各种方式将其他参加者屁股里的链子扯出来,直至场上剩下最后一个屁股仍夹着链子的参加者为结束。而这游戏的名字由来也很简单,参加游戏的女奴在无法使用手臂的情况下,基本上只能靠撞倒其他参与者,然后用脚踩在对方屁股上,用脚趾夹着珍珠链子拽出来。

  

   没过一会,男人们已经分坐在大厅四周,端着酒杯,捧着西瓜,满脸淫笑地欣赏着这些女奴同僚和上司的或壮硕健美或娇美曼妙的躯体,等待好戏开场,守备官阿兹里斯还开了赌盘,让大家竞猜哪个女奴能够取胜,而身高接近两米又是全场女奴最为壮硕的凯拉赢面最大,只落个一比一的赔率,却仍旧成为大热门。

  

   参加游戏的女奴们也把自己捆好了:后手祈祷缚、后手交叠缚、后手交叉缚、后手抱头缚……花样繁多,不一而足。她们毫无羞涩之意的裸露着自己的蜜穴和菊门,甚至还有趁机炫耀自己身体魅力似的在捆绑自己时,让部分绳子勒扎自己奶子根部,让这两团哺育后代的软肉显得比平时更加硕大。

  

   为保障公平性与防止作弊,侍女们用小皮袋把她们的手掌统统包裹起来,最后往她们刺有不同数量和颜色的心形纹身的大屁股塞进珍珠链子,只留下末端的那颗珍珠露在外面。

  

   凯拉扭了扭健硕的身子,快速适应这种被紧缚的状态,便审视了一下对手们:三十多个女奴,既有书奴也有战奴,还有两个魔奴,但书奴居多,大部分的阴埠上刺有家族纹章,其余的都是光秃秃的,而刺有名号的仅有她自己一人。至于萝塞菈完全不足为惧,诚然她相信自己的女儿将来会成长为比自己更加强大的女战士,但身子还没发育完的萝塞菈目前没有与自己抗衡的力量,而且实战经验也需要不少时间进行积累。

  

   呵,欺负弱小的快乐游戏又要开始了……凯拉淡淡一笑。

  

   体格和力气最为弱小的书奴与魔奴凑到了一起,带着略微畏惧的目光看着凯拉阴埠上的“咆哮之熊”名号,而战奴们也站到一块,明显达成了某种默契。

  

   “怎么啦?你们不过来,那贱奴就过去啰。”凯拉话音刚落,右腿一蹬地板,整个人化作一颗炮弹朝着书奴那群人冲去。

  

   啪、啪、啪……肉体碰撞的钝响在大厅内接二连三地响起,体柔力气的书奴们在娇呼尖叫中被凯拉撞倒,像是滚地葫芦一般纷纷倒在地上翻滚。

  

   “首个击杀到手。”稳住身形的凯拉抬腿一脚踩在一个刚好被她撞趴在地上的书奴的大屁股上,大脚趾与二脚趾夹住露在外面的末端珠子一扯。

  

   “呀!”珍珠链子在书奴像是爽上天的尖叫中被扯出,蜜穴的粉色肉缝甚至喷出了一股淫水。

  

   凯拉随意把扯出来的链子甩到一旁,又一脚把一个刚刚翘起的大屁股踹回到地板上——这屁股的主人正试图从地上爬起,紧接着再夹着那颗被埋在两瓣高翘臀丘之间的珍珠,将链子扯出。

  

   “哇!”、“哦”、“呃啊!”、“疼呀!”

  

   在凯拉一连串令人目不暇接的攻势下,二十几个书奴和魔奴溃不成军,珍珠链子被粗鲁地从屁股扯出引发的娇叫此起彼伏,令围观的男人们大呼过瘾。

  

   “不要、不要啦……”一个自知难逃毒手的书奴仰躺在地板上,将自己圆润的小屁股死死压着地板,试图借此让凯拉知难而退,但这种小花招又怎么难得住奥伦提亚岛踩链舞的常胜将军凯拉呢。

  

   凯拉轻蔑地瞟了书奴那写满求饶之情的俏脸一眼,脚尖轻轻一踢,便插进了书奴的裸背与地板的间隙中间,随即用尽全力抬腿,直接把书奴纤细的娇躯掀翻过来。

  

   “呀!”书奴在惊呼中翻滚打转,未等她停下,疾步追上的凯拉一脚踏在她的玉背上,将她以趴伏在地的姿势压住,用另一条腿的脚趾夹住那个正不断扭动挣扎的小屁股上的珍珠链子,随即狠狠扯出。

  

   “喔!”伴随着书奴爽到上天的呻吟,凯拉把夹在脚趾中的珍珠链子丢到一旁,“不堪一击。”

  

   然而凯拉得意的笑声还没完全消散,就听见自己女儿的一声示警:“母亲大人,小心!”

  

   来不及回头张望,一具结实的肉体就狠狠地撞到凯拉后背上,纵然强壮如她也不由得踉跄向前栽去,未等她稳住步伐就有一记扫堂腿踢中她的脚踝,直接粉碎了她的努力,使她朝前扑倒。

  

   “得手了!”战奴见计策成功,欢呼一声的同时,便扑到凯拉的身上——用这种比脚踝更加稳妥的办法试图压住她。刚才配合的另一位战奴也哗的一声扑上了来。

  

   “快,把她压住了!”残余的书奴魔奴见状也互相招呼,纷纷朝正在地上挣扎着想要起身的凯拉压去。

  

   没过一会,大厅的地板上就出现了一座由着多具娇美雪白肉体陈横叠压而成的小山,而位于最下面的是古铜色的油亮“土壤”——晓是凯拉力量过人也没法在双手被反绑的情况下,将这么多压到自己身上的女奴们顶起。

  

   最后,一个书奴踩到被同伴们故意暴露出来的凯拉的大屁股上,夹住凯拉的珍珠链子把它扯出。

  

   “呀啊啊啊啊……”伴随着一阵娇美的呻吟,这场踩链舞最大的热门——凯拉被正式淘汰出局。

  

   “伊利芙儿,好样的!”一位男性官员大声高喊着完成这一击的书奴的名字。

  

   刹那间,吃瓜看戏的男人们大肆鼓掌欢呼,尽管他们有不少把赌注押在凯拉身上,但最强者轻松碾压一众弱者而获得胜利的戏码也太过无趣,还是这种弱者们的一致对外继而反败为胜的戏剧化结果更能带来欢乐。

  

   被淘汰的凯拉大大方方的退到圈外,却没让侍女解开身上的龟甲缚,仍保持着后手交叠缚的赤裸打扮,坐到阿兹里斯身旁,看着剩下的女奴们在舞池内菜鸡互啄。

  

   总督的第四奴妾的亲近让守备官吓了一跳,但他也没挪开位置,还试探性地伸手按到凯拉的后腰上,而凯拉没有抗拒,并且往阿兹里斯的肩膀上靠去——尽管凯拉的个子比阿兹里斯还要高出一截。

  

   这个小小的暗示令阿兹里斯心中一喜,手掌紧贴着凯拉的脊椎缓缓往下滑去,扫过她的尾骨后,按在她右侧的臀瓣上并揉捏着这片柔软的凝脂。

  

   舞池内蹦跳碰撞的女奴们不断减少着,还是半大孩子们的萝塞菈也很快遭到淘汰,随着池内最后两个女奴的其中一人被撞倒,然后被对方拉出塞在屁股里的珍珠链子后,这次踩链舞的冠军终于可以知道花落谁家。

  

   “布莱克泰斯子爵大人的奴妻,三等法务官伊利芙儿胜出!”礼官的宣告声在大厅回荡,男人们不约而同的放下手中的西瓜和酒杯,站起身鼓掌庆贺。

  

   作为舞池中唯一还站着的女奴,伊莉芙儿傲首挺胸地旋身一圈,向观众们致意后,带小屁股里仍拖着一截外露的珍珠链子,蹦蹦跳跳地来到丈夫面前,乖巧地讨赏道:“主人,贱奴为您赢了,请问贱奴可以提个小小的请求吗?”

  

   因奴妻的出色表现而颜面大涨的布莱克泰斯子爵也很高兴,抬手抚摸着奴妻头顶的蓬松发丝,“可以可以,但得等我们回房了才行。”

  

   随着午宴的结束,众人三三两两地各自散去,除了今天不幸仍要值班守岗的倒霉蛋,大家都准备来点饭后运动,可能是去游戏室打纸牌,也可能是去地牢搞调教或者回自己房间交欢做爱,至于对方是不是自己的奴妻奴妾并不重要,只要对方同意就不会有问题。只留下侍女们把大厅恢复原貌。

  

   已经解除捆绑、穿回比基尼战铠的萝塞菈看到母亲与阿兹里斯那坐在一起的暧昧模样,很是懂事地道:“母亲大人,贱奴去买那些头颅了,顺道逛逛这里的街道,晚饭的时候再回来。”

  

   “去吧,记得带些护卫。”仍保持着捆绑的凯拉对女儿叮嘱一句后,转过脸对着还在测量自己大屁股手感的阿兹里斯媚笑道:“守备官大人,想必你已经为贱奴准备了相应的卧室和办公室,能劳驾你带贱奴去一趟吗?”

  

   “乐意之至,夫人。”阿兹里斯点点头,把贴在凯拉大屁股上的手抽回,走在前面。凯拉立刻跟进,而为她保管着因玩踩链舞而脱下的比基尼战铠的侍女也抱着这堆东西默默跟随。

  

   凯拉跟随着守备官沿着楼梯拾级而上,很快来到一处大门前,只见阿兹里斯推开大门,一边往里走一边介绍道:“这是城堡的城主办公室,旁边的门连接着一个大卧室和小调教室,夫人您的贴身侍女或亲卫可以睡在调教室。这里已经清洁打扫过了,您觉得还缺什么东西的话请尽情吩咐,我必定想办法帮您搞来。”

  

   “这里之前是赛西莉娅姐姐住的吗?”凯拉好奇地打量房间的四周,这里四周的墙壁都被倚墙而立的书柜占据,中央是一张长桌,上面摆着东东鲁岛的沙盘模型,靠北面的落地窗前摆着一张办公桌。而连接卧室的侧门敞开着,可以看到里面的双人大床、盔甲架和武器柜等骑士房间里常见的家具。

  

   “是的,赛西莉娅夫人的遗物都打包收拾,送回给总督阁下了。”阿兹里斯答道:“她曾经使用的家具都全部更换了。至于萝塞菈小姐,也准备了相应的房间,也是在这一层楼里。”

  

   “感谢你的体贴。”凯拉对那个抱着她的战铠的侍女吩咐道:“把贱奴的盔甲放下,你可以出去。”

  

   “遵命。”侍女将凯拉的比基尼战铠逐一挂到盔甲架上摆好,便退出了城主室并将大门关好。

  

   “夫人,我还能为您做点什么吗?”阿兹里斯意有所指地问道。

  

   凯拉顺从地跪坐在地上,岔开肌肉结实的双腿,展示着自己呈小馒头状的饱满花房和中间那道粉红色的肉缝,摆出被捆绑状态下的女奴待命姿势——纵然这位魁梧健壮的女奴坐到地上,仍旧快要够到阿兹里斯的胸口,她那张充满中性美的俏脸堆满了媚笑:“尊敬的主人,请调教我这个卑贱的性奴隶。”

  

   “我是很乐意调教您,夫人。不过总督阁下要是知道了,他不介意吗?”阿兹里斯虽然色心已起,但有些重要的事情还要确认一下。

  

   “总督主人忙于工作,又对像贱奴这样的肌肉壮女兴趣缺缺,只给了贱奴一个女儿,就很久没有宠幸贱奴的贱屄了。”凯拉扭了扭上面只有一个红心纹身的大屁股。

  

   阿兹里斯看了看凯拉阴埠上的名号:“那我有个比较失礼的疑问,总督阁下为什么娶了您作奴妾呢?”

  

   “也许想收集一个比男人还壮的奴妾到后宫里吧。”凯拉苦笑了一下,“大人,你就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么?”

  

   “抱歉,夫人。我对女性是不介意偶尔换个口味,不过要娶回家长久地拥有,那必须是娇小玲珑的幼儿体型的女奴才行。”阿兹里斯屈起右手食指,在鼻孔前摩擦了一下。

  

   凯拉媚笑着再次问道:“那么贱奴留在东东鲁岛的这段时间里,你可以当贱奴的临时主人吗?”

  

   “非常乐意。”阿兹里斯坏笑着来到凯拉面前,低头俯视着这比自己强大的女奴,抬起右脚,用靴尖拔弄她的蜜唇,“很干呢,作为性奴隶,要随时都确保自己的骚屄湿润以便主人的使用。”

  

   “啊,贱奴居然犯下如此严重的失误,请主人饶恕……”凯拉很配合地露出害怕的表情。

  

   “不能饶。”阿兹里斯反手给了凯拉一巴掌,“去卧室旁边的柜子里拿塞口球来。”

  

   挨了耳光的凯拉不怒反喜,直接用膝盖当脚板一路膝行至卧室,用檀口咬住柜子的扶手把柜门打开,各种与调教相关的小玩具顿时映入眼帘,琳琅满目。她看了看款式众多的塞口球,然后叼起将口塞部分做成阳具形状的特种塞口球,还是尺寸最大的那个,再次膝行回到阿兹里斯的面前。

  

   “动作太慢了,有你这样子当女奴吗?”阿兹里斯故意板着脸训斥道,同时从凯拉口中接过阳具状塞口球,然后把这东西塞进凯拉的檀口,让她将长长的软橡胶假阳具完全吞下,直至尾部的小圆球顶在她的上下腭门牙处,才把固定用的扣带拉到她后脑勺处系好。

  

   饶是凯拉身材魁梧,假阳具也深深地进入到她的喉咙,牢牢地挤压在她的声带上,给她带来了类似的口交时肉棒插入达到深喉的感觉。

  

   “呜!”这种喉咙被异物撑住的感觉让凯拉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但当皱起的黛眉舒展开来后,却是春情满满的眼神。

  

   “上床,看我怎么修理你这头下贱的母猪。”阿兹里斯虽然这样说着,但未等凯拉主动转身就一手按她的头顶,把她往卧室拽去——想必守备官过去面对的女奴都是身材娇小如幼童的小可爱,但战奴亦步亦趋的姿态仿佛她真的受到主人的钳制一般。

  

   两人来到双人大床前,阿兹里斯把按着凯拉头顶的手往前用力一拽,魁梧的战奴顿时扑到。

  

   “呜……”扑到床上的凯拉本能地想要爬起,就感觉到自己的左腿被人抓住——阿兹里斯利索地将双人大床位于角落的铁链锁到凯拉的脚踝上的无链脚镣上。

  

   当凯拉的双腿都这样被锁好后,她整个人只能两腿左右大大张开的跪在床上。阿兹里斯从调教工具柜里随手操起一根软鞭,对着女奴那只有一颗红心纹身的大屁股就是一鞭子。

  

   “呜……”被阳具塞口球把檀口填得满满的凯拉几乎发不出半点声音,高大健壮的身躯倒是猛的一颤,由大量脂肪聚集而成的巨乳和硕屁都抖出一阵养眼的肉浪。

  

   “刚才的踩链舞明明是你最强,为什么输了?”阿兹里斯一边假戏真做地咒骂着,一边挥动鞭子继续抽打凯拉的大屁股。

  

   “呜!”吃疼的凯拉连忙扭动螓首,向身后的主人求饶,可除了把自己的及腰秀发甩得飞逸舞动以外,没起到半点作用。

  

   “长着这么壮的身子,连几个书奴都对不付不了,留着你有什么用?”

  

   “啪!”“呜!”

  

   “害做庄的我输了几十枚金佛里,几十枚金佛里啊,够操你几百次了!”

  

   “啪!”“呜!”

  

   “这损失你说是不是该绑你到外面的妓院接客赚回来?”

  

   “啪!”“呜!”

  

   “还是切了手脚送去当母猪育肥?起码不枉费你长得这么大块。”

  

   “啪!”“呜!”

  

   “说,选哪一种方式弥补主人的损失?好呀,你这母猪连主人的话都敢不回了。”

  

   “啪!”“呜!”

  

   ……

  

   在阿兹里斯各种找借口的辱骂与鞭打下,凯拉因吃疼而跳起的“扭臀舞”就这样持续了十几分钟,当鞭打结束时,这个强壮的女奴也像是失去支撑身体的最后一气似的软软的趴到床上,古铜色的大屁股上出现了一张由粉红色的鞭痕构成的格子网状图案,两腿之间微微张开的粉色肉缝里已经泛起了隐隐的水光。阿兹里斯伸手到她的胯下摸摸,手指马上沾到了一些黏乎乎的爱液。

  

   “下贱。”阿兹里斯笑骂道,他知道许多拥有名号的女性,她们越是强大,内心一般越是渴望男性的征服与凌辱,眼前的凯拉也不是例外。他解开腰带,搂住凯拉的蛮腰,将她从趴伏的状态下拉起,然后掏枪而入。

  

   虽然女奴的花径有爱液的润滑,但久旷之身受到肉棒的入侵,仍刺激到凯拉的身子高高仰起,甩得两团巨乳剧烈的抖动。毕竟女性的花径不比别的地方,哪怕凯拉把自己的肉体锻炼得如同她的名号“咆哮之熊”一般强壮坚韧,仍旧不会改变花径是她全身最柔弱的地方之一的事实。

  

   凯拉又惊又喜,阿兹里斯的肉棒比她总督丈夫的要强多了,无论是尺寸、硬度、还是热度,都超乎她的想象,比她想象中的感受还要巨大,轻易地就把她的蜜穴完全填满,要不是檀口被塞口球堵住,必定呻吟连连,以此舒发这美妙的感受。

  

   娇小柔弱的女奴一般会激起主人蹂躏她们的欲望,而魁梧强壮的女奴往往能让男人充满征服的成就感,一如此时阿兹里斯的感受。他脸上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抱着凯拉的蛮腰前后挺动抽插,开始享受交欢的美妙。

  

   “呜、呜、呜……”花径被肉棒快速抽插下摩擦产生的快感,以及大屁股被鞭打后残留的火辣辣痛楚,都一同沿着凯拉的脊椎直冲至她的大脑,令她又爽又痛苦。

  

   可没过多久,她明显地感觉到那根正在她体内反复贯穿的异物更加巨大了,因体积膨胀而使得它摩擦花径内壁的腔肉时带起更多酥麻的触电感,另一方面,阿兹里斯也似乎惊喜于她的身体变化,挺腰撞击的节奏也加快了许多。

  

   要是凯拉的螓首可以转个一百八十度,那么她就会看见阿兹里斯像是在战场上与敌人厮杀那样咬牙切齿地抱着她的蛮腰,对着她满是鞭痕的硕臀如打桩机般急速抽插,一截粗大肉棒在她的臀缝中时而隐没时而拉出,每当拉出的时候,都会从蜜穴内带出一抹透明的爱液,溅落到床单上。

  

   也许是阿兹里斯的冲击过于强烈,凯拉改跪为趴,尽管双膝还是弯曲着将大屁股高高翘起,但上半身应该趴到床铺上,压着软软的枕头,用这种称为雌伏的姿势缓解男人冲击的部分力量。

  

   阿兹里斯奋勇不减,但也快到强弩之末。女奴的蜜穴温暖湿热,又因久旷的关系而相当紧致,每一次进入都好像有无数柔舌包裹吸吮,只求它尽快投降,好洒出孕育新生命的种子。这绝妙的快感在他的一次次抽插中积累,直到这时便有了即将喷发的感觉。

  

   “哼,怀上我的孩子吧,你这头母猪!”伴随着这番强势的宣言,阿兹里斯表情一松,浑身一颤,他那插至没根、死死顶在凯拉花心上的肉棒终于一泄如注。

  

   “呜呜呜呜呜……”花心受到滚烫的白浊浇灌,忍不住强烈快感的凯拉也攀上巅峰,居然突破了塞口球的限制,挤出一阵轻微的呜咽声。

  

   随后凯拉身子一软,朝前完全趴伏下来,打算慢慢品味高潮后的余韵,不料身后的阿兹里斯抓着她的奴隶项圈硬行把她拉起来。在项圈被拉扯所带来的窒息感下,凯拉不得不重新跪起,便见到阿兹里斯已经转到她前面,在帮她解开塞口球后,腰身一挺,将那根已经软下来但沾有许多爱液与白浊的肉棒怼到她面前,其意思再直白不过了。

  

   凯拉见状一言不发地张开檀口,把阿兹里斯的肉棒含入嘴里,柔舌如小蛇般缠棒而上,为这位临时主人做着“清洁服务”。

  

   等到肉棒的清洁结束,凯拉将阿兹里斯那根把自己操得死去活来的玩意吐出后,阿兹里斯一把揪住她的秀发,对女奴的俏脸射出一道金黄色的尿液。

  

   凯拉不闪不避,一脸媚笑和享受着阿兹里斯对自己的侮辱,尿液顺着她脸庞的轮廓一路流到她的两颗巨乳上,还伸出柔舌将流到樱唇边的尿液舔了舔。这种下贱的模样让阿兹里斯再次硬了起来,第二回合随即开始,只是这一次凯拉终于可以自由地发出代表欢愉的浪叫……

  

   待至曲终人散,城主卧室里只剩下凯拉一个趴在双人大床上,她强壮的娇躯仍是那副后手交叠缚的模样,古铜色的肌肤上分布着干涸后的精液和尿迹,檀口又被塞口球堵上,结实圆润的双腿还是左右叉开地被锁在床角的铁链上,她美眸紧闭,琼鼻发出轻柔的鼾声,从嘴角泛起的浅浅笑容,不难看出她正作着一个美丽的梦。

  

   忽然,连通办公室的房门被推开,一个身穿比基尼战铠的苗条倩影走了进来,蹑手蹑脚地走向仍在双人大床上酣睡的万姝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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