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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芽

  正值盛夏,蝉鸣仿佛将闷热的空气划了个口子,湖边的凉亭里,有一女子正在练剑,不过她手中拿的并非战争所用的冷兵器,而是一柄深棕色的桃木剑,女子六尺半的身高在同龄女孩子中显得修长纤细,身姿虽称不上惊艳,细看起来却颇有美感,令人疑惑的是如此优秀的女子却戴一顶草笠帽着一身旧蓑衣,脚上的草鞋看起来也与其格格不入,抛开穿衣打扮不谈,怎么看也应该是富人家的千金,此刻却在凉亭中练剑。随着剑身的刺、挑、扫,女孩或似弯弓,又如劲竹,虽只是桃木剑,却让人有些不寒而栗,仿佛一瞬间便能取人性命一般,女子的眼神凛冽如寒冰,天气炎热,她的发梢早已被汗水打湿,她索性摘下笠帽让头发散开下垂,黑色的长发更为她添了一丝妩媚,脚腕上红线拴着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好像在为她助兴一般,女子愈舞愈快,最后用尽全力将剑刺向了身前的枝叶,剑尖发出的气流将叶片一分为二,女孩收剑入鞘,她便是墨竹阁的大弟子——若芽,墨竹阁是当地的道观,师父墨轩法力高强,无论是索命的厉鬼又或是冤死的亡魂,不管有多凶恶,墨轩只用自己的桃木剑和阵法都能将其收服,因此墨竹阁在本地可以说是家喻户晓,也吸引了不少的弟子慕名而来,希望能拜墨轩为师,成为墨竹阁的下一位主人,求学而来的基本都是年少的男子,女子可以说是寥寥无几,而若芽便是其中之一,她天资聪颖且刻苦用功,不仅顺利通过考核进入了墨竹阁,更是深得师父墨轩的青睐,自古以来传男不传女的道法,墨轩都毫无保留的传授给了若芽,若芽也没有让师父失望,无论是阵法还是剑谱,都已学的炉火纯青,年方十八的她已经可以独当一面,成为墨轩最得意的弟子。若芽性格高傲,曾经有许多同门师兄弟向她表达爱慕之心,她只是冷笑着走开,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所以虽然若芽悟性惊人,长相身材也不输那些大家闺秀,可是在墨竹阁中却得罪过不少人,其中就包括她的师兄墨风,墨风是墨轩的侄儿,从小被墨轩抚养长大,而若芽只不过是墨轩在收服鬼魂时收养的弃婴,墨轩见其可怜便将若芽带回了墨竹阁,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一起练功学习,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也是同一年被师父选中进入墨竹阁,而最后墨轩却将若芽选为他的关门弟子,这让墨风失望极了,而且曾经墨风也追求过若芽,若芽却冷若冰霜,本就心有不甘的墨风再次对若芽恨之入骨,恨不得好好教训若芽一顿才好,可师父墨轩从来都是护着若芽,墨风也只能想想罢了。

   若芽练完剑,坐到亭子的长椅上,拿起随身携带的水壶啜了几口便闭上眼睛享受着湖边微风为她带来的一丝凉爽。天色渐晚,若芽整理好衣物,用笠帽遮住了自己的头发和眼睛,便回到了墨竹阁。她的师兄弟结束了一天的练功,现在正在拿着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淫书和春宫图围在一起争着看,还有人读着,若芽听到那些污言秽语后皱起了眉头,虽然她已成年,不过对男女之事一点也不懂。她也不想去了解,于是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突然被师父墨轩叫住,若芽回头向师父行礼,师父说道:“若芽,我这几日要出去一段时间,墨竹阁就交给你管理了。”若芽双手抱拳在胸口处说道:“谨遵师父吩咐,不过……”墨轩一眼就看出若芽的顾虑:“放心好了,我已经告诉过那帮臭小子,要是敢不听你的话或者对你做出什么事情,等我回来定不轻饶他们。”若芽的顾虑烟消云散,如释重负的向师父鞠躬行礼:“谢谢师父。”师父看着若芽笑了起来:“不必多礼,那师父就即刻启程了,对了,前天有一位姓王的财主让我去帮他驱鬼,不过这几天太忙了,那就交给若芽你来解决吧。”若芽站了起来,脸上没有丝毫的波动:“弟子定当尽力而为。”于是便目送师父离开了墨竹阁,身疲力乏的若芽回到房间简单擦洗了下身子就休息了。第二天拂晓,晨雾还未散去,雄鸡刚啼了一遍,若芽便穿好衣服和草鞋,带好笠帽来到院子里洗脸漱口,带好符咒和干粮按照师父的指示只身一人来到了那位财主的家,财主姓王名昀,四十多岁了近日才得一子,说是老来得子也不为过,孩子刚出生几日便有一中年女子披头散发的找上门来,说王昀抢走了自己的孩子,王昀当然不信,便让家丁把她赶了出去,那妇人口口声声喊着不会放过他们这种话王昀也没当回事,可是过了几天后,王昀的夫人却得了怪病,整日整夜不吃不喝,眼睛也变得血红,一直念着孩子,弄的王昀家中人心惶惶,找了许多郎中也治不好,这才请墨竹阁的师父墨轩来帮忙解决,谁知来的却是一个年轻的女子,王昀将信将疑,不过此刻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选择相信若芽。若芽了解事情的情况后,来到夫人的闺房,一眼就看出是冤魂怨气太重,有执念未了所以才会附在夫人身上,若芽问王昀:“那位来闹事的妇人现在还在人世吗?”王昀支支吾吾的回答:“她被赶出去之后,据说当天晚上就在河边缢死了,夫人的病也是第二天才……”若芽示意不用说了:“那位妇人的怨气太重,不愿投胎转世,所以才会这样,今晚我会去河边收服它。”王昀一听大喜:“感谢侠女出手相助,还未请教芳名?”若芽淡淡的说道:“我叫若芽。”然后便回到旅店准备今晚需要的法器和符咒了,若芽心里清楚,事情肯定不会像王昀说的这么简单,如果只是那妇人发疯也不至于有这么重的怨气,也从内心深处产生对王昀的怀疑与厌恶,不过事已至此,只能先将事情解决在处理其他了。

   转眼之间便到了黄昏,若芽收拾好行囊带上桃木剑,向王昀问清楚了妇人上吊的地点,便起身前往,待若芽来到河边,已是傍晚时分,若芽没有休息,从包中拿出纸符,将系在脚腕上的红线和铃铛小心翼翼的取下,这红线和铃铛是师父墨轩留给她的,是墨竹阁一代一代流传下来的,历代的使用者不知用它收服了多少恶鬼,红线的红仿佛比血还鲜艳,铃铛上居然没有一丝锈痕,若芽平时将它系在脚腕上,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才会使用,她用树枝插在泥土里,将红线绕在树枝上,捉鬼的阵法逐渐成型,然后她便将铃铛分别固定在东西南北中五个方位,晚风吹过,铃铛便叮当作响,忙完了这些,已是深夜,河边一个人影若隐若现,若芽说道:“别再去做恶了,我知道你有怨气,不过还是趁早去投胎好,不然被我收服的话,便会永世不得超生。”黑影感受到了法力的波动,面相变得狰狞起来:“你根本不知道真相,那孩子是我的亲生骨肉,却被王昀的夫人派人夺走,你未为人母,体会不到我的痛苦,我一定要让王昀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说完便迅速向若芽冲了过来,若芽无奈的摇了摇头,俯下身将草鞋脱掉,光脚踩在法阵中,待黑影进入到法阵的范围时,突然红线和铃铛开始发光,这便是若芽平时收服鬼魂的方法,由于双手需要持剑和符,所以只能用双脚踩在地面上才能充分吸收法阵提供的法力,这也是若芽一个人驱鬼的原因——她不想让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脚,面前的鬼魂随着法阵的压制逐渐显出了原型,若芽屏气凝神,将全身的感官都汇聚在脚底和脚趾,源源不断的吸收着法阵提供的法力,可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柳树上飘落的柳叶有几片拂过若芽的脚背,还有两片插进了左脚的脚趾缝中,随着微风不断的刺激着若芽的脚丫,痒感虽不算很强,但也足够让若芽无法专心完成法术了,若芽努力克制着想笑的冲动,想尽快收服面前的鬼魂,可法阵的压制逐渐减弱,女鬼也注意到了是若芽双脚受痒分了心,于是它便趁着法力恢复吸引了更多柳叶飘到了若芽的双脚上方用柳叶的尖端在若芽的脚背和脚趾不断刮着,若芽再也无法集中精力吸收法术,从双脚传来的痒感让她不由得笑了出来,法阵也随之失效:“啊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不要啊……”若芽赶紧抬起左脚将右脚上的柳叶蹭掉,让她想如法炮制蹭掉左脚的柳叶时,女鬼被法阵损耗的法力也渐渐恢复了不少,它也清楚了若芽的弱点就是怕痒,于是它将法力注入柳树,瞬间几十根柳条从树上向若芽飞去,若芽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柳树的枝条绑住了四肢,胳膊和手腕被固定在了树干上,而双脚的脚腕则被绑在一起并抬起,与双手在同一水平线上,脚底正好冲着女鬼的方向,若芽用力挣扎着,可柳条的柔韧性很好,短时间内无法靠自己挣脱束缚,若芽看着女鬼慢慢逼近自己,虽然有些紧张不过还是努力保持平静的说道:“你已经犯下了很多错,我劝你悬崖勒马回头是岸,我会给你善终的。”女鬼听到此话更加愤怒:“活着的时候就受人欺凌,变成了鬼魂也要被你威胁吗?好,我倒要看看你这弱女子的脚丫禁不禁挠!”说完便操纵着两片柳叶在若芽的双脚脚底不紧不慢的上下划动着,“唔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哈快住手……呵呵呵呵没用的……”,若芽平时虽然只穿一双草鞋,但双脚也是娇嫩的很,每次泡脚的时候都要加些草药保持脚丫的光滑细腻,这也导致了若芽的双脚极其怕痒,平时自己也不敢多碰一下,可现在却毫无防备的被挠着脚底,若芽本来想忍住笑意然后挣脱束缚完成反击,可女鬼也注意到了若芽的行为,于是一边增加了几片柳叶搔着若芽的脚趾、足弓和脚掌,一边说着:“看不出来还挺能忍的啊,想笑就笑出来吧,一直憋着多难受。”而且女鬼发现了若芽在被挠痒的时候居然会释放法力,它一边吸收着若芽的法力一边加快了柳叶挠痒的频率,瞬间,脚底的痒感剧增,脚心、脚掌、脚趾无一幸免,若芽终于笑了出来,她极力克制着自己,但脚丫传来的痒感让她在这种情况下不得不羞耻的笑出来,但她还是守护着自己仅剩的尊严:“啊哈哈哈痒!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哈我不会放过你的哈哈哈……”若芽一边笑着,一边蜷起脚趾减少脚底被挠痒的面积,女鬼发觉若芽仍在反抗,于是便用柳条将若芽的脚趾绑住后固定在一起,这样一来连脚趾也无法活动分毫的若芽就如案板上的鱼肉一般忍受着折磨,随着法力吸收的越来越强,若芽的脚丫也逐渐被越来越多的柳叶挠着痒,有的用尖端沿着若芽脚底的纹路慢慢划着,有的在脚掌和足弓处大面积的画着圆圈,甚至连脚趾缝中也有粗糙的枝条一前一后快速拉扯着,若芽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笑的欲望,从一开始的轻声娇笑也逐渐变为歇斯底里的大笑:“啊哈哈哈!我的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再挠了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我受不了了!求哈哈哈……求你了……”若芽的法力随着挣扎和笑声不断的流入黑影中,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双脚会有一天成为她最致命的弱点,现在的若芽连思考都做不到了,大脑一片空白的她现在只能感受到脚丫传来的痒感以及自己失败后被挠痒的羞耻感,平日里高傲冷漠的她居然被一个女鬼用挠痒的方式就轻易的打败了,而且现在还笑的这么狼狈,被汗水濡湿的长发贴在她秀气的脸颊上,微风吹过,身下法阵的铃铛仿佛与她的笑声一唱一和着叮当作响,她不知该如何向那位财主交代自己的失利,更不知该怎样面对师父对她的信任,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若芽现在脑海中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停止对自己脚丫的挠痒。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女鬼终于将若芽体内的法力吸收的差不多了,于是便不再为柳叶和纸条提供法力,若芽已经笑的流出了口水,身上的蓑衣也沾染了不少汗水,这一刻的她毫无平日的骄傲,看起来只是一个被欺负后受了委屈的小女孩而已,若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正当她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女鬼突然开口说道:“看不出来你年龄这么小却有这么多的法力,怪不得敢一个人来驱鬼。”若芽的傲气又涌上心头:“如果堂堂正正的比,我绝不会输。”“我已经将你的法力都吸收了,你现在绝不是我的对手,以后也不要来坏我的事了。”“痴心妄想,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让你继续祸害别人。”若芽生气的说道,完全忘记了自己还处于下风,“好啊,希望下一次交手的时候不要这么怕痒哦,我要好好享受你的法力了,就让它们陪你玩吧。”女鬼说完便回到了树中,若芽正疑惑“它们”是谁,却感觉到双脚好像被淋上了什么液体,有些粘稠,空气中散发着一丝甜味,很快,她便清楚了脚丫上的液体是花蜜之类的东西,而许多蚂蚁也闻到了食物的味道,从地上爬到树上后再沿着若芽的身子爬到了脚底开始享用这一美味,在此过程中若芽努力挣扎着,希望能将这些不速之客赶走,可是却事倍功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脚丫在月光下被黑色的蚁群所覆盖,随之而来的便是脚背、脚掌、脚趾缝等敏感部位传来的痒感,蚂蚁的口器不至于伤到若芽娇嫩的脚底,但却无孔不入,每一处沾有花蜜的肌肤都被不断刺激着,若芽没想到小小的蚂蚁居然能带给自己难以忍受又无可奈何的痒感,只能在空旷无人的树林中无助的笑着,直到蚂蚁将脚丫上的花蜜全部“清理”干净后,若芽的笑声已经变得有些沙哑,身体和心理都经历极大的折磨的她早已精疲力尽,随着时间的流逝束缚住她的枝条也解开了,若芽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法力也损耗的差不多了,她瘫倒在地上昏睡过去,在梦中,她又梦见了那个女鬼……

   “师父!师兄!发生什么了?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若芽望着眼前的火海,墨竹阁只剩断壁残垣,师父墨轩和师兄弟墨风等人则遍体鳞伤已经奄奄一息,师父气若游丝的说道:“若……若芽……快走……”若芽刚想冲过去救下师父,突然身旁出现了曾经收服的鬼魂将她围住,它们已经吸食了师父等人的法力,已经不是若芽能对付得了的了,“桀哈哈哈哈哈!小丫头,现在该轮到你了!”说罢,便将若芽笼罩了在黑暗中,固定住了四肢褪去鞋袜,不仅双足,上半身也被各种各样的物体挠着痒——若芽还未搞清事情的原委便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全身的敏感点都被“照顾”着,腋窝、腰腹、大腿、双脚,只是一瞬间,若芽便因剧烈的痒感狂笑起来:“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丧失亲人和墨竹阁被毁的愤恨在痒感面前显的微不足道,若芽只希望能够脱离这地狱一般的境界,“果然,像你这样的女子就该用这种方式惩罚,你就笑死在这里吧!”生硬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若芽的心里充满了绝望,突然,她猛的醒来,是的,只是一场梦,但却如此真实,若芽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睡在了树林中,她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发现自己还裸着双脚,于是赶紧起身找到草鞋到河边将脚上的灰尘和污垢清洗干净,疲累的身躯加上所剩无几的法力已经无法完成委托,只好整理好衣物回到了王昀的家中说明了情况,王昀见若芽失败便嘲讽到:“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没想到是眼高手低。”如此云云,若芽见王昀尖酸刻薄的嘴脸心中愤愤不平,但奈何的确是自己没有遵守诺言,只好低头认错回到旅馆收拾好行李连休息都顾不上便回到了墨竹阁,和往常一样,师兄弟还是在练习道法以及体术,刚回到自己的房间放好行李换好衣服准备沐浴后好好休息一下,门外便有人敲起了门,“师妹是我,墨风。”若芽听出是师兄的声音便打开了门,以为墨风是来责怪自己的,但墨风却安慰若芽道:“我已经知道大概情况,若芽,但这不是你的错,听说这次你损耗了不少法力,我这里有师父上次云游带回来的安神茶,据说有凝神和恢复元气的功效,特意泡了两杯。”若芽本来心存芥蒂,但看到墨风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后便放心下来,一边道谢一边小口啜饮着,墨风似笑非笑:“不请师兄进去坐坐?。”若芽见墨风不像有恶意的模样,便将他让了进来,墨风坐在凳子上后,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若芽,虽然谁都会犯错,但这次的事情有些难办,王昀知道你驱鬼失败之后,不仅收回了委托的定金,而且还说要坏了我们墨竹阁的名声,而且还要我们赔偿损失,你看……”若芽涨红了脸,只觉得百口莫辩:“可……可这次完全是意外……我也不想的……”墨风摆了摆手示意到:“我明白,不如这样吧,我和众师弟想了个好法子,不仅能将银子挣回来,也不会让师妹你受伤和损失,而且事成之后王昀的事情就交给我来解决,怎么样。”若芽有些疑惑,不知道墨风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墨风已然说到这份上也不好拒绝,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犯错人家要帮自己罢了,只好半推半就的答应了下来……

   “卖包子嘞~热乎乎香喷喷的包子~”“您瞧瞧这面料,这质地,这可都是正宗的杭州丝绸……”集市的吆喝和叫卖声将若芽从思绪中拉回,但她不知道接下来面对的,是她永远无法忘却的梦魇……墨风等人赶着马车来到集市的中央,将准备好的足枷和椅子放置妥当后墨风来到马车上说道:“请吧,我的好师妹。”若芽已然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即使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但转念一想,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墨风就是胆子再大也不能对自己做什么,更何况他保证过自己不会插手,若芽如是想着便走下马车坐到了椅子上,两旁的师弟立刻粗暴的将她的手腕固定在了放置好的椅子上,还没等若芽反抗,自己的双手已然被捆了个结结实实,墨风则将若芽的双脚抬起后伸进了足枷中,若芽还没回过神来四肢就熠动弹不得,墨风脱下若芽的草鞋,一双白嫩的玉足便显现在了众人眼前,五根脚趾如葱白一般洁净修长,此刻仿佛像是害羞一般蜷在一起,白里透红且光滑娇嫩的脚底不禁让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骚动,无论谁看了都想摸两下,再加上弧度恰到好处的足弓,这双脚说是天足也不为过,也因此逐渐吸引了不少闲人,墨风对着若芽轻声耳语道:“如果你要是敢露馅,我直接把你卖到青楼去,不想这样就乖乖听话。”若芽敢怒不敢言,默默的用着力想从束缚自己的绳索和足枷中挣脱出来,墨风见时机差不多了,便向着众人说道:“各位公子,各位小姐,我们是墨竹阁的道士,这位是我的师妹,名为若芽,前日帮助王昀王老爷驱鬼失败而今日对她进行责罚,她的双脚大家也都看到了,只要十两银子就可以随意玩弄,在一炷香时间内能让我师妹讨饶的便可以将她带走一日,任凭处置,但,不准任何伤害她的行为,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撑撑场面,在下谢过各位了。”十两银子,朝廷九品官员一个月的俸禄也不过二两而已,对于土里刨食的农民更不必说,十两银子足够置办房产再讨个老婆了,这下众人议论纷纷,但没一个人拿得出这十两银子,正当墨风一筹莫展之际,“哟,这么热闹,十两银子?我来试试。”一位少年推开众人,手持羽扇,腰佩香囊,身上的金银珠宝闪闪发亮,明显是大户人家的公子,有人认出他便是赵元的儿子赵熠,家中的钱财多如砖块瓦片,平时经常出入青楼茶馆,整天不务正业,不知他怎么会到这种集市来,赵熠也没多说什么,便掏出十两银子扔给了墨风:“你刚才说怎么样都可以?”墨风接过银子心中暗喜,但还是赔着笑脸说道:“多谢公子捧场,只要不伤害我师妹的双脚,怎样都可以。”赵熠点了点头,借了个凳子坐到若芽的双脚前,墨风也点燃了面前的香,赵熠先是伸出双手放在若芽的脚丫上轻轻的抚摸了几下,用手指和手掌摩挲着脚丫滑嫩的肌肤,“确实不错,比平时玩的女人强多了。”赵熠有些激动,舔了舔嘴唇,若芽则有苦难言,面前的男人在这么多人轻薄自己,但却只能默默忍受,“只要熬过一柱香就行了,绝不能笑出来”若芽在心中想着,于是她闭上眼睛咬着牙努力克服着痒感和羞耻,这让赵熠更兴奋了:“还挺有脾气啊,好,我就喜欢这样的。”说罢便用双手食指的指尖在若芽的双脚从上至下不断划了起来,若芽的身体猛地一颤蜷起了脚趾以减少脚底被挠痒的面积,痒感虽不是很强,但因若芽的双脚敏感度异于常人,这种程度要忍住笑意也有些吃力,赵熠注意到若芽的反应后,将羽扇放到一旁,在若芽的脚底用十根手指快速的抓挠起来,随着赵熠手法的变换,若芽毫无征兆地就笑了出来——墨竹阁的得意门生在大庭广众面前被一个男子挠着脚心笑了出来,这让若芽的羞耻心更重了不少,:“啊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哈哈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混蛋哈哈哈哈哈!”赵熠见若芽终于笑了出来,得意地边挠边用语言挑逗道:“我还以为你能再忍一会呢,没想到这就不行了,那么接下来你又会怎样呢?”说罢便用细线将若芽的十根脚趾固定在了足枷上,这样一来若芽连最简单的反抗也做不到了,“啧啧,这女娃真是怕痒的紧,这下有好戏看了……”“就是就是,你看那脚丫,嫩的像豆腐似的,可惜咯,咱不像人家那么有钱,过过眼瘾得了……”旁边男人议论纷纷,若芽也听到了一些,她的脸红了起来,这么多人盯着自己的脚看肯定会不好意思,而接下来的事情将超出若芽的预期,也会彻底击溃她的自尊与精神。赵熠这次直接在若芽的脚底用全力搔了起来,紧张过度的心理更加剧了痒感对若芽的影响,光滑敏感且没有一丝褶皱的脚心被赵熠无情的挠着痒,若芽无助着摇着头大笑着:“呀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啊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我杀了你哈哈哈!”若芽的长发由于挣扎也散乱开来,显得有些狼狈,也让众人感叹到若芽的美丽,脚腕上红线拴着的铃铛也随着若芽的笑声一摇一晃着,此刻一柱香才燃过了一半,墨风看着此情此景,心中积攒的不满也随之消散了不少,这次可谓是一举两得,而且若芽也没法向师父告状了,而赵熠也不仅仅满足于用手折磨若芽,他想出了更有趣的方式……

   赵熠停下手上的动作,若芽趁此机会赶紧急促的呼吸了几次,赵熠将自己羽扇上的羽毛拔下了几根,一边抚摸着一边对若芽说道:“我这把扇子用的可是高山上雄鹰的翎羽,既柔软又不失坚韧,不知道用在你这双脚丫上会如何?”若芽听到后身体不住的颤抖起来,她知道刚才的折磨已经难以招架了,如果再继续的话……赵熠可没时间思考若芽在想什么,右手用一根较长的羽毛在若芽的左脚脚底上下扫着,左手则将四根羽毛伸进若芽右脚的脚趾缝中不断刺激着,左脚羽毛带来的痒感虽然不像双手那样直接,但是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弄的若芽浑身不自在,而右脚敏感娇嫩的脚趾缝被四根羽毛拉扯着,直接击溃了她刚刚建设起的心理防线,赵熠手上的羽毛不住“起舞”着,若芽不住的吃吃笑着:“哈哈哈哈混蛋……嘻嘻嘻嘻你……嘻嘻嘻嘻你给我等着……嘻嘻嘻嘻嘻我杀了你哈哈哈哈……”赵熠见若芽还在嘴硬,于是放下左手的羽毛从怀中掏出一把镶满珠宝的木齿梳来,右手将羽毛尖换成了羽毛根在若芽脚底从脚掌到脚心不断划着长线,而左手则拿着梳子像梳头一般在若芽的脚底刮了起来:“嘴还挺硬,看来还是不够痒啊,怎么样,这木梳可贵着呢,用的可是上等的檀香木,给你用真是便宜你咯。”若芽的视线被足枷所遮挡,而且她痒的根本无心看赵熠的动作,梳子一下下的刮着每次仿佛都刮在若芽的心上,可就算这样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对自己双脚无法看到的未知恐惧更深一步加剧了若芽的痒感:“啊哈哈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我给你钱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她摇着头,长发被风吹起,而赵熠一边挠着一边欣赏面前女子的窘态,还略带玩味的说道:“我可不缺钱,想让我停下?那就说一声:好哥哥饶了我吧,我可能还会考虑考虑。”若芽虽然满脑都被“痒”的神经折磨的欲生欲死,但骨子里的不服输让她无法在这么多人面前向赵熠服软认输,她用余光瞥了一眼:时间已经过去一半有余,只要再坚持一会,就一会……若芽如是想着,可是脚底传来的痒感不减分毫反而越来越激烈,随着梳子一次次用力的刮着,若芽娇嫩白皙的脚心已经显现出了几道红印,围观的人一阵唏嘘,不知是心疼可怜若芽的脚丫还是希望赵熠能再激进一些,若芽凭着自己仅存的意识和看似触手可得的胜利痛苦的笑着,赵熠见一柱香也已即将燃尽,他向一旁卖杂货的小贩讨了两把刷子,用坚硬的刷毛在若芽的脚底大面积用力刷了起来:“这是最后一关咯,就看 能不能扛过去了小美人。”若芽刚想好好嘲笑赵熠几句,谁知脱口而出的便是声嘶力竭的笑声,在之前各种各样的折磨中,若芽的双脚由于挣扎出了层薄汗,而残留的汗水在光滑的脚底无疑是最好的润滑剂,刷子刷过脚底带来的冲击一下子就击溃了若芽身体和心理的双重防线,本以为即将结束了的她仿佛被浇了一盆冷水一般,她皎好的面容此刻由于大笑变的有些扭曲,嘴角不知不觉流出的口涎与挣扎过度产生汗水显得女孩更是狼狈,可若芽现在根本顾不上其他,她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自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她的笑声夹杂着求饶的言语脱口而出:“啊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继续了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我认输啊哈哈哈哈求你哈哈哈哈哈求你停下啊哈哈哈……”在场的所有人的身心仿佛在这一刻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和喜悦感,尤其是赵熠,因为这就意味着最后胜利的人是他而非若芽,周围看热闹的闲人们不住的议论着:“我还以为要被她挺过去了呢,没想到就差一点还输了。”“嗨,别说风凉话了,这么长时间是个女的也不行啊,多亏了她坚持了这么久,不然这么好的乐子上哪找去啊……”嘲笑和讥讽的话语如针一般刺着若芽的神经,这也再一次证明了那可怕的事实——她输了,在这么多人面前笑着求饶,她的内心被羞耻和屈辱侵占,大脑和神经被痒感所填满,然而这地狱般的折磨并没有结束,青烟袅袅升起,一柱香还剩最后的一节,而赵熠也没有停下来的打算,现在的他只想尽情享受属于自己的胜利,而若芽,如同牵线木偶一般,而赵熠便是技艺精湛的傀儡师,她的双脚则是最好的丝线,光滑细腻的脚底无一丝褶皱,赵熠仿佛着魔了一般加速刷着若芽敏感的脚丫,而若芽的体力早已消耗的差不多了,只能发出微弱的笑声和模糊不清的求饶:“啊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哈哈求你了……哈哈哈放哈哈哈放了我吧……”随着一柱香最后的火星被香灰所熄灭,赵熠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墨风拍了拍手,说道:“恭喜赵公子,接下来的十二个时辰之内师妹就属于你了,明日午时我会来接她,希望公子手下留情,也谢谢各位父老乡亲的捧场,在下先告辞了。”说罢便在众人的起哄中将意识已经模糊的若芽从足枷上扶了下来,若芽赤脚踩在地上,虚弱地身躯一晃,差点倒在地上,赵熠将她扶住,叫了辆马车,将若芽扶上马车之后,扬长而去……

   “唔……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若芽随着马车的颠簸渐渐恢复了意识,发现赵熠坐在旁边,手还摸着自己的脸,她又羞又气,正想抬手好好教训他一下,谁知自己的四肢就像棉花一般无力,赵熠也注意到若芽已经清醒,便得意的说道:“哟,小美人醒啦,睡的舒不舒服啊?”若芽气愤的说道:“混蛋,我怎么会在这里,你对我做了什么?”她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还好,没有被解开的痕迹,她松了口气,赵熠答道:“明明是你师兄把你交给我的,你为何明知故问,至于做了什么嘛……”赵熠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青色瓶子来放到若芽眼前晃了晃,“这可是我专门请郎中配置的软骨散,内服外用都可以,只要生效,浑身的筋骨便会软绵绵的,看来你已经知道了吧。”若芽本想借机逃走,听完赵熠的话不禁有些失落,她低着头喃喃说道:“我告诉你,如果你敢对我做什么非礼的事情,我……我保证会杀了你……”赵熠冷笑道:“杀了我?就凭你现在的身体,想动一下都很难吧,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接下来才是重头戏。”说罢,赵熠从怀中掏出一根亮银色的锁链,另一边还连着由某种动物的皮革做成的项圈想要套在若芽的脖子上,若芽趁着赵熠放松戒备的瞬间一口咬在了赵熠的左手上,满口贝齿狠狠的咬合在一起,一幅打死也不松口的模样,赵熠疼的叫了起来:“啊啊!你这个疯子,快给我松口啊!!”一边用力想把手抽出来,一边用手掰着若芽的嘴巴,然而若芽是铁了心要废掉赵熠的手,马车内传出的声音惊动了赶车的车夫,他拉紧缰绳掀起了布帘,眼前的一幕可把他吓的够呛,毕竟赵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他的麻烦可就大了,他赶紧扑上前去想帮着赵熠把手拔出来,赵熠疼的火大起来,骂道:“蠢货,去挠她的脚啊!”车夫恍然大悟,先用身体压住若芽的双腿,然后便用粗糙的双手在若芽赤裸的双脚脚底大力抓挠起来,和赵熠的方式不同,他的挠痒可以说是毫无章法而且力道很大,一般来说疼痛感应该会更强一点,但若芽的双脚本就敏感异常,再加上浑身无力想反抗都做不到,忍了一会便泄了力,松了口用双手捶着车夫的后背:“啊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赵熠也趁机将手缩了回来,定睛一看:表面的皮肤已经被咬破,渗出的血伴随着疼痛让他更加生气,娇生惯养的他哪里吃过这样的亏,一脚将车夫踢开,自己控制住若芽的双脚挠了起来:“贱人,还敢咬我,你咬啊,怎么不咬了?”若芽吃痒,上半身在狭小的空间乱扭着,时不时的撞到木板上,但和脚底传来的痒感相比简直太微不足道了,直到累的连反抗的力气也消耗殆尽,赵熠才停了下来,家丁小心翼翼的将赵熠手上的伤口包扎好,赵熠粗暴地把项圈栓到若芽的脖子上,然后便伸手去解若芽的衣服:“我本来不想这么做的,但是你惹火我了,这都是你自找的。”若芽极力反抗起来,但由于刚才被挠痒时的剧烈挣扎加上药物的效力还没过,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衣物被赵熠一件件脱了下去,若芽只能一只手捂着双峰一只手挡着下体,现在的若芽已经是一丝不挂无力的躺在马车中,就像刀俎上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赵熠淫笑起来:“现在知道害怕了?为时已晚了吧。”说完后,没有给若芽休息的时间,掀开布帘拉着锁链将若芽拽到了赵家府邸门外的路上,这下可好,无论是赶路的行人还是店铺里的伙计,都为此情此景吃了一惊,上午在集市上被赵熠挠痒的女子此刻竟赤裸着身体被赵熠牵着,本就发育良好的身体配上姣好但有些狼狈的面容任谁看了都会移不开目光,若芽本想支撑着身体站起,但赵熠也已经看穿了她的心思,他用力拉着手上的锁链,使得若芽不得不分心用双手维持平衡以免摔倒,而这样一来,遮掩的私处也被众人看了个干净,雪白的双乳像小白兔一般摇晃着,修长纤细的双腿,看上去不足盈盈一握的杨柳腰,在周围人们对着她喊着各种不堪入耳的粗鄙之语而她却只能低着头在地上爬着默默忍受,脚腕上红线拴着的铃铛也随之一摇一摆发出清脆的响声,在这一刻,若芽的高傲碎成了粉末,她屈辱的咬着嘴唇,内心的羞耻掺着愤怒,自己已然成为街边众人的谈资笑料……赵熠趾高气昂的牵着若芽向着茶馆走去,平时出门非马即轿的他也算是体会了一次与民同乐,时不时的有人问他:“赵公子今个怎么有这好兴致啊?”赵熠得意的回答到:“这不是得了个新玩具吗,可不得好好玩一玩。”随后便是众人的浪笑,由于长时间与粗糙的地面上摩擦,若芽的手掌,膝盖已经渗出了丝丝血迹,扬起的尘土呛的她偶尔也会咳嗽几下,终于,赵熠将她带到了茶馆门前,若芽本就未曾恢复的体力再次透支,赵熠命令家丁将她抬进茶馆后绑在椅子上,茶馆内也有几个和赵熠差不多的纨绔子弟还有名声显赫的财主正在品茶聊着什么,一见赵熠带了个妙龄少女进来,而且赤裸着酮体一丝不挂,这下个个眼睛发亮都想去调戏一下,毕竟若芽这么优秀的女子可是难得一见,赵熠故意无视了其他人的反应,坐到椅子上后喊道:“来壶龙井,要用沸水冲开再端上来,茶就得喝烫口的。”小二忙不迭的答应下来,哪敢怠慢半分,其他人不由得窃窃私语起来,有位略显富态的中年男子站起身来走到赵熠身旁问到:“赵公子今儿个是唱的哪出啊?”赵熠端起茶杯不紧不慢的用杯盖滤去上面的碎茶末,一边眯着眼睛啜饮一边答到:“啊?刘老板问到是她吗,不值一提,只不过是个十两银子换来的玩具而已。”被称为刘老板的男子笑了起来:“赵公子又说笑了,像这样极品的女子岂是区区十两银子就能买到?那我刘某可要纳她十个八个。”赵熠放下茶杯站起身来,面向众人说道:“确实如此,所以这十两银子只不过有十二个时辰的期限,正因如此,在下才将她带来与诸位一起享受。”听了赵熠这般言辞,其他几人也装不得什么正人君子了,本就是贪财好色之徒,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但碍于面子还是客气的问道:“那不知赵公子有何打算让我等也尝尝鲜。”他们的言辞被若芽听了个一清二楚,但自己被绑在竹椅上,双手背在身后双腿分开绑在凳腿上,全身上下都一览无遗,她涨红了脸,打断了赵熠:“你……你们这群禽兽不如的变态,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其他几人听完便狞笑起来:“小姑娘性格倒是挺有趣,不瞒你说,我们的家业确实都或多或少有见不得光的地方,报应?我们早就不怕了,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赵熠接着讲到:“如诸位所见,此女子的身材和容貌都称得上是极品,就是这脾气有些不好,刚才还把我咬的不轻,不过身上到处都是痒穴,就看各位如何调教了。”刘财主说道:“那可要小心啊,别像赵公子一样被反将一军还挂了彩。”有位心急的张财主说道:“那还等什么,我可等不急了。”赵熠拍了拍手:“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就开始吧。”在场算上赵熠一共有四位,除了赵熠之外,若芽的身体成为了其他三人争夺的目标,刘下手为强,抢占了若芽的双峰和腋窝,而张和孙二人则是分别抱住了若芽的脚丫抚摸着,张一边摩挲一边淫笑到:“这女孩的皮肤居然如此细腻,摸起来就如脂玉般温润滑腻,啧啧。”刘则是捏着若芽饱满且有弹性的双乳,时不时的用指尖挑逗下乳头,而孙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双手不老实的捏着若芽的大腿。若芽浑身上下都被这三人把玩着,难受极了,而无力的身体却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任人宰割,她的身体随着抚摸渐渐发热起来,不住地低声呻吟起来,脸上的红晕也越来越重,如窗外的晚霞一般,赵熠坐在一旁品着茶欣赏着若芽的反应,其他三人玩的也是不亦乐乎,尽情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赵熠觉得时候差不多了,自己便坐到若芽的身旁用羽扇轻拂着她的峰尖,若芽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起来,乳尖也渐渐挺立,赵熠使了个眼色,其他三人便改变了手法,从挑逗变为了搔痒,刘的双手伸进若芽的腋窝中用指甲抓挠着,孙张二人则对着若芽的双脚脚趾用牙齿和舌头舔舐啃咬着,双手在脚心处不断画着圈,而赵熠用羽毛从双乳到私处来来回回滑动着,若芽本就敏感异常的身体被几人刚才的挑逗弄的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更何况全身的敏感点在此刻同时被挠痒着,她的笑声毫无保留的倾泻了出来:“啊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不要挠了哈哈哈哈……受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哈哈哈!”赵熠等人置若罔闻,反而变本加厉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若芽彻底沦陷在了挠痒和快感的地狱中,本为处子之身的她何曾受过这般待遇,几人的手法和经验也是了得,带给若芽无穷无尽的痒感同时恰到好处的将愉悦感和快感传输到若芽的大脑中,若芽现在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希望停手还是继续这种奇妙的感觉,就在她犹豫不决之时,赵熠从身上掏出手帕蒙住了她的眼睛,这下一来,若芽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看到,痒感瞬间加剧了不少,但赵熠也注意到了这点,他从怀中的赤色瓷瓶中倒出了些粉末,趁着若芽狂笑之时用茶水送服了下去,若芽被呛的咳嗽了几下,但没过多久,若芽便感受到了身体的异样,潜意识下她逐渐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她的身体和神经渴求着被挠痒而得到满足,而赵熠将双手伸到她的双腿内侧轻轻搔着,刚才的药粉是催情药,服下后便会浑身发热敏感异常,只要稍稍给予刺激便会绝顶,若芽的眼神逐渐迷离起来,也放弃了反抗的念头,她已经完全沉沦堕落于此,发出的笑声也掺杂了些娇喘的意味:“哈啊……好痒哈哈哈好哈哈哈好舒服……要哈哈哈哈要不行了哈哈哈哈……不要停啊哈哈哈哈哈……”几人没有放慢手上的动作,赵熠改爬搔为揉捏,若芽终于抵不过快感和本能的双重冲击,在众人面前高潮绝顶了,象征淫荡的爱液源源不断地从秘境流出,滑过股间后滴滴答答流到了地上,看见若芽如此激烈的高潮反应,几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坐到一旁欣赏起来,而若芽则是张着嘴,口水从嘴角流到了脸上,伸着舌头全身都在痉挛,但只持续了片刻,欲望再次将她淹没,她恳求几人继续下去,赵熠等人将茶水泼了她一身,然后在全身各处舔舐着,茶叶苦涩的香气伴随着若芽的体香让几人欲罢不能,而若芽的意志也随着刺激和享受全面瓦解,此时已是午夜,茶馆的灯光和女子的笑声一直持续到了天明……

   “哎,你听说了吗,前几天那个姑娘在茶馆里被赵熠他们玩了一夜,不知道那姑娘现在如何了。”“啊?整整一夜?那么多人?啧啧啧,谁知道会如何,说不定被谁带回家做小妾了吧……”商铺的伙计趁着掌柜不在偷偷闲聊起来,但突然被一堆人聚在一起吸引了过去,拨开人群,原来是若芽正趴在桌子上赤着双脚被两个人挠着脚心,自从昨晚后,若芽便像换了个人似的,墨竹阁也不回了,终日赤着双足在街上走动,如有人想要玩弄她的双脚,便欣喜异常,连躲也不躲,伸出双足任人把玩,旁边的路人说道:“时辰差不多了,该换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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