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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星触手居然还会玩壁尻play?、

  

   杰克•萨利的阿凡达遇到了一点麻烦。

   他是个灵巧的前陆战队士兵,运动能力和适应能力都格外的强大,因此没出几天他在部落中的学习就进入到了较高的阶段。他开始做一些复杂、困难的练习,比如没有看护地快速奔跑着穿越原始森林。

   本来这是一项对耐力和识路能力的考验。要找到方向,一路不停地前行才能在天黑之前回到家园树。

   杰克的心还算是个人类——他虽然也懂得刻苦练习,但在能够抄近路和使用小伎俩的时候他可绝不会错失良机。毕竟,谁会放弃钻一个看起来足够足够纳威人女性轻松穿越的洞口而选择绕过一面长达可能几百米(但其实他能看到的部分只有几十米)的天然石墙?只要钻过去,必然就能省下大把时间和体力,这是杰克自以为“聪明又勇敢”的想法。于是,在缺乏必要的测量与估计的前提下,他没有犹豫地俯下身子,压低肩膀,往洞口探去。

   在一开始,一切都还颇为顺利。他很简单地把上半身送到了洞的另一边,而且一路都很顺利,只有肩膀最宽的地方稍微卡了一会儿,然后腰的部分就很轻易地进洞了。

   只是,当他向前探身的时候,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杰克的胯骨刚好过不去了。他的胯部卡在洞口,微妙地比洞的直径大了一些,而且当杰克试图往后退的时候,他失败了,因为他的胸口的肉会和另一边的石头产生很大的摩擦,这无疑加大了他退后的困难。

   在屡次尝试收腹并扒住石墙把自己往外推、向后推均失败后,杰克大口喘着粗气,汗水沿着脸颊滑下、滴落地面。他已经用了吃奶的力,也只能让自己的胯骨和胸腔被挤得生疼。所以现在,他是被直接卡在这里动弹不得了。就为了抄个几百米的近道把自己像个装饰品似的嵌在了这个石头上,耗光了体力也没能把身体弄出来。

   要是可以的话,杰克想要后悔自己做出了这个愚蠢又欠考虑的决定,但他首先得想自己能不能活过这个夜晚。至少,他不想成为某种野兽的自助餐,尤其是在小刀被别在他的腰上而此刻的他绝不可能拿到它的时候。

   杰克•萨利,杰克•萨利。这太自以为是了。纳提妮不会知道你被卡在了这么一个可笑的地方,才走了全程的四分之一就迈不动步子了。

   “看来只能在这里等待救援了。”试图生火做一个狼烟并失败了的杰克后耷拉着肩膀,决定把这个解救自己的艰巨任务交给傍晚还没看到自己的她。“现在还是该保存体力。”

   他就这么无所事事地干等着,沮丧地垂着脑袋。“太阳”缓缓落山,然后同样明亮的“月亮”就要升起来了。他没穿什么衣物的身躯开始感到隐隐发凉。

   “哦,快点反应过来吧,纳提妮,救救我吧。”杰克像敲鼓一样随便敲击着石壁,当然,它并没有裂开。他满怀希望地看着光鲜越来越暗,越来越暗,然后——

   突然,一阵湿润的感触滑上了杰克的臀部。在习惯了纳威人的穿着后,他几乎习惯了几乎是让他光着屁股的兜裆布,然而这种屁股瓣被什么东西抚过的感觉让他一下产生了熟悉的违和感。似乎是什么长条状的东西在他的皮肤上扫着,而且那种感觉在移动,从腰窝到大腿根部都留下了被那东西触碰的酥痒感。

   杰克的脑子足够灵光,够他很快地就形势做出推断。湿热、黏腻,那样执着地反复在他的屁股肉上滑来滑去……这大概是某种野兽的舌头,正为了接下来的饱餐殷勤地感受着猎物的味道。再想到这一点以后,他甩来甩去的尾巴都不再乱晃了。

   “靠……!”危险感袭来,杰克立即开始一边大叫一边蹬腿,企图用强烈的反抗让那动物离开他的身边。再不挣扎一下,他的半边身子就要变成新鲜多汁的肉排了,然后等人发现他的时候都会惊讶地大叫:哇,这人被活生生咬掉了一半!这可不是一个阿凡达该有的死法。至少,不能先让自己的屁股被啃光,那太猎奇了。

   “滚开,滚开!”杰克确实在努力地在空中晃动自己足够强壮的双腿,但他竟然没有踢到任何东西。那根舌头一样的东西明明还在他的身体上滑动,却蹬不到它的头部,这实在很不正常——在杰克目前拥有的原始森林小百科中可没有拥有那么长的舌头的食肉动物。这让他逐渐感到迷惑了,因为纳提妮在之前教导他的过程中已经让他见识了森林中大多数需要提防的猛兽,不至于漏掉一个舌头长过两米的巨大怪兽。

   总之,无论杰克怎么努力挣扎,那条舌头都紧紧贴着杰克,完全没有放过这个被卡在洞里的猎物的意思。本来就体力见底的杰克在此刻是加倍地无力了,他的大腿根酸胀无比,累到整条腿都在抽搐也没能做出点有用的举措。

   最后,他几乎是绝望地卸掉了力气,金色的眼瞳中褪去了之前那种闪耀的光芒,只是祈求着这个怪物能够下口利落一点,别让他煎熬太多。

   ——不过就是失去两条腿嘛,人类的他瘫痪下肢能活,阿凡达的他肯定也能活……

   这个恶心的怪物把他的没有条纹的蓝色臀部舔得油光水滑,好像觉得那里的大动脉和脂肪层最可口似的——但又迟迟不动嘴,这让杰克感到揪心。终于,在舔了不知道多久后,“舌头”采取了新的行动——可能是它的主人想起要把猎物身上不可食的部分去掉于是卷起杰克卡在臀缝间的亚麻布料坚定地向后扯去。

   “好吧,它还懂得给自己的龙虾解绑,真是优雅的吃法。”杰克哭笑不得,现在光着屁股比起尴尬更多的是危险。“舌头”上的粘液滴滴答答地落在他的会阴上,带着令人犯呕的温热。幸好这家伙的口水没有腐蚀性,杰克想。

   “要吃就快点吧,老兄。别告诉我你不吃生,还是说要给我码点料?给我个痛快不好吗——呃?!”

   正当杰克自暴自弃地抱怨起来时,他感觉那个东西的“舌头尖”扫过了他毫无遮蔽暴露在空气中的肛门。而且不只是普通地舔了过去,而是停在了那里,小幅度地反复戳刺起来,黏糊糊的口水甚至被从那个受到刺激后本能收合着的小口流入了肠道。就好像……虽然在这种危机时刻不该想起这种,但他想起了以前在军营的经历——他们没有多的润滑剂,所以舔他的屁眼拿唾液做润滑。以前杰克确实也做过这种事,但在双腿瘫痪以后他就对肛交失去兴趣了。

   在这样的危机时刻或许他不该想起这些,因为恐惧才是现在的主基调。但身后那个看不见的家伙就是这么执着,仿佛有什么奇怪的癖好般反复扫过那里敏感的褶皱,用力把它们舔平、舔开,偶尔还会少许探入杰克的直肠,卷过内里的嫩肉。即便不愿意承认,但即便是在如此紧张的形势下,杰克的身体还是产生了某种久违的快感,且它十分强烈——强烈地有些不对劲,以至于让杰克怀疑自己是个十足的变态,竟然能在被能吃掉自己的怪物舔肛的时候感觉到爽。

   “哦天哪,哦……”杰克·萨利无助地皱紧了眉头,在嘴里喃喃着。怪物的舌头是那么执着,用口水和毫无技巧却高频的舔舐让他的排泄口像女穴一样充血肿胀,欲求不满似的收缩着,入口处的肠肉已经敏感发红。明明没有被真正地刺激性器官,他却觉得自己浑身颤抖不止,好像要高潮了一样。他双手紧扣着石壁想要找回一点理智,但来自身后的快乐却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不由自主地扇动着耳廓,无法再去思考其他。

   在他晕乎乎的、被快感不断冲击着天灵盖、腹部产生一阵阵热流的时候,身后的那种快乐戛然而止。

   “啊……啊?”杰克半眯着猫科动物似的大眼睛,迷茫地晃了晃小腿。然后,危机意识突然醒了过来,他反应过来怪物可能和这个舔一舔就开始扭腰的猎物玩够了,决定下口了。被调戏以后杀死可不是什么光彩的样子。

   “不不不不……”杰克捶打着石壁,恐惧再次涌起。发烫的泪水在他因为恐惧睁大的眼中打转,即便他知道这样不一定能驱赶这该死的怪物,“这个死法也太逊了——”

   话音未落杰克便开始尖叫起来——不过不是因为疼痛。

   那根最开始只是在表面上舔来舔去的“舌头”旋转着钻入了被玩弄得湿润的穴,来得十分突然。它将表面的润滑裹满了杰克还生涩的肠肉,仿佛自己的身体在出水似的令杰克羞耻困惑。在这具从未开发过的新身体内,“舌头”有耐心地插入、拔出,重复着让杰克的括约肌松弛的活塞运动,让自己更加易于进出。每一次插入都会进入到一个新深度,即便只前进了一点点,身体被打开的感觉也不容忽视。

   “嗯、嗯!!”它是那么有耐心地开拓着。怪异的饱胀感让杰克忍不住绷紧腹肌抗议那种未经允许的推进,但只是让他更明显地感觉到肚子里什么东西在前进。杰克发出隐忍的喘息,他感觉一种其他的意图——这个怪物可能并不想吃他,可是这是在干什么?他现在只是一个卡在墙上的屁股而已,难道舔他的肠子能让怪物感到愉悦吗?

   在舌头深入到一定程度后——突然,顶端擦到了一个微凸的小点,杰克触电般浑身颤抖起来。然后第二次深入的时候,“舌头”也同样经过了那个地方。在这种刺激下,杰克一直软趴趴垂在胯下的性器竟然缓缓抬起了头,在石壁上留下了前液的水痕。

   “停,停……不要再碰那里了,啊啊……”在那以后,“舌头”的每次插入都会碾过那个点。杰克最开始还能握紧拳头让自己保持冷静,但在这种高频的刺激下,某种欲望正在升起,叫他蜷缩起脚趾,忍不住发出低嚎。而且,他开始迷惑了——“舌头”已经进到难以置信的深处,却还在不停地向前推进,这让杰克不禁怀疑自己是否会被这东西捅穿。现在的他既看不到自己的背后也看不到自己的腹部,这实在是过于糟糕了。

   进入的越深,内里的抵抗就越大。向外拔出时,偏硬的长物都会狠狠地摩擦着杰克下意识收紧的内壁,带给他更强的异物感。即便杰克有在奋力抵抗,但似乎比起“舌头”坚定的攻势,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沦陷了。

   在深入到某个地方后,那东西终于停下了向内侵犯的脚步——而杰克也确实觉得不能再往里面插了,像是体内有一个狭窄的拐角挡住了外来者,那是他身体最后的防线。于是那东西就算用力也挺不进去了。趁着这会儿,他终于可以喘会儿气,让一直扬起的尾巴放松地垂下来。

   好吧,不管这家伙是食肉还是食草,单纯地找乐子还是探索未知世界,它都该停下了,杰克心想。现在他的整个下半身都泛着一种甜蜜的痛,好像只要再动几下就可以高潮——但在一个怪物面前高潮一点也不好玩。这是他让怪物失去对自己的兴致的最佳机会,所以杰克让自己的腹部肌肉用力,想将这东西推出自己的体内。

   “呃呃……”杰克狠狠咬着自己的下唇,让所剩无几的力量汇集起来。但或许他还是太认真了一点,没有看到从自己正面不远处满是落叶的地面上升起了一条发着淡粉色荧光的“蟒蛇”。它十分安静地伸长了身体,贴着地面无声地行走,滑上了石壁,让偏圆的头部从上方接近了杰克的辫子——他的灵魂廊桥。

   椭圆形的头部慢慢打开,触须从里面扭动着伸出,爬上杰克的神经末端。于是,杰克只是稍稍偏过头去,就看到了爬在自己灵魂廊桥上的“蛇”正将它的那部分与自己的融为一体。

   杰克知道,他可以靠自己主动和这里的动物沟通。但他没有想到会有动物主动与他连接纽带,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哈、哈……嘿,我现在没有这个闲心和你交流心情,小家伙。”杰克勉强地伸手想要去扒开这个没见过的小生物,却摸到了一手滑腻。他这才想起那个身后正在侵犯他的家伙——它可能正是这条“蛇”,不过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已经晚了。

   “不,等等,天哪——”

   纽带的传输速度快得超乎想象。杰克被突然逆向传输大脑的信息冲的两眼发黑,几乎只花了不到两秒,他的身体就变得异样起来。他的灵魂被强行打开,然后灌注了许多陌生可怕的东西——更糟糕的是,当灌注开始以后,他就忘掉自己可以断开连接了。

   有那么一瞬间,杰克以为自己要晕过去了。而当他终于清醒一些后,他便迷迷糊糊地呻吟,不争气地掉起了眼泪。那种被“蛇”的一部分插入的快感在像涟漪一样扩散到他的全身,又不断以可怕的速度攀升着。就好像身体的快乐感知中枢被某种未知的力量攥在了手心里肆意玩弄,身后的那个埋在他体内的东西哪怕只有一点点动作,不论是震动、旋转还是往复,他都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就好像它长在了自己的神经上一样。

   “—————”

   当那东西开始撞击杰克的结肠口时,他咬着牙射了出来。他的眼泪丢人地沿着鼻梁向下流淌,磕碰下牙的犬齿几乎要咬到舌头了。这感觉太好了,杰克这辈子可能就没有这么舒服过而他知道这种感觉八成是错误的。像毒一样,大概尝上一次就再也停不下来,带着令人上瘾的魔力。它美妙到让杰克欣然接受了这东西在试图钻进他身体更隐秘的深处的可能,并开始认为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都无所谓了。

   他不再拒绝身后越来越快、沉重得像是要撞开他的肚皮似的推进,甚至是主动敞开双腿接纳它,愉悦让他变得不再像他,失去了理智,脑子里只剩快乐。

   或许还有点别的东西。

   ——妈妈。

   ——成为母亲。

   ——用子宫孕育新的生命。

   杰克仿佛能听到什么人在贴着自己的耳朵重复这些话语,他也明白这大概是某种暗示,但他还是欣然接受了。“头”慢慢挤进了他身体几乎从未被触碰过的密地,然后在里面放出了大量的黏液。杰克带着哭腔喘息、摇头,但他的身体是那么渴望被注入它的“精子”,然后在子宫中诞生它的同类,出产、再重复这个过程。

   幸福感把杰克冲昏了。他乖乖地让在自己体内抽动的家伙进到自己的“子宫”,然后缓缓蠕动着在里面吐出晶莹饱满的卵。卵的直径比头部本身更大,杰克被撑到以为自己的肚子快要凸起来了,他会像一个孕妇似的挺着肚子,腰肢不再纤细修长。

   不过那或许也挺好的。

   一直等到所有的卵都落在他身体深处后,“蛇”才松开它的触须。而这个时候的杰克,已经完全失去意识,只是双目无神、浑身瘫软地被架在这个洞上。受孕的快乐让这位新造的“母亲”高潮了太多次,以至于体力完全透支。

   在杰克晕过去后,卡着他的石壁开始震动、分离,化为一条条外表坚硬却柔软灵活的长线。在这颗星球,动物的拟态能力远超出人类的想象。它们分散了,然后变形成了岩石的形状,在地上留了空洞,将杰克压在底下。

   直到杰克替它们孵完所有的“孩子”,它们才会解除对他的洗脑然后放他走。在这之前,杰克都要做个乖乖躺在“岩石”下面的好妈妈了。

  

   “嘿,他居然活着回来了。”苏泰带着讥讽的表情用纳威语对他的伙伴说道。“虽然这个外星人明明只需要走直线,但他却走了三天!”

   “天哪,杰克!我还以为你在外面……”纳提妮有些担心,但更多的是喜悦。她知道杰克肯定能靠自己的能力穿越原始森林,虽然在途中会遇到艰难险阻,但至少他证明自己做到了。

   “呃,是啊。”杰克的表情有些尴尬,主要原因是他现在穿着用树叶和藤蔓编的裤子。本来这个任务是可以轻松完成的,可是他选择了抄没用的近路。好吧,这个星球再次给他上了一课。“我还是过来了,虽然途中遇到了一点小插曲。”

   至少,他也算把自己的能量还给了原始森林一点,对吧?不过他以后一定会尽量远离看起来像黑色玄武岩一样的石块,谁知道它们是不是自己的“孩子”呢,他可不想给自己的孩子生孩子,那太反人类——反生命规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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