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或许是我可以放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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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舒不久后就毕业了,入职了陆家嘴一家外企,被上司压榨,忙得团团转,两人见面的机会越发少了。后来杨予博毕业,跟着读了硕士,汪舒也逐渐混成了一个小头目,带一个小项目组。杨予博忙着科研,汪舒忙着帮公司搞钱,两人见面只是喝酒,说的话越来越少,汪舒也有了长期的女朋友。杨予博可能每两三个月才有一次得手的机会。汪舒跟杨予博吃饭还是和往常一样,丝毫没有芥蒂。杨予博倒是谨慎了不少。

  

   后来杨予博家里出事,签了本市的学校,两人又要天各一方。汪舒送杨予博去火车站,送杨予博上高铁,说你回去好好工作,别太伤心,节哀顺变。哥有事没事都回去看你,你有什么烦心事都可以跟哥说。跟小时候一样,哥还是护着你。

  

   杨予博说谢谢舒哥,转身上车。

  

   于是到如今。

  

   杨予博挂了汪舒的电话,没想到孙展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在旁边听着。

  

   孙展问:“今晚有酒局?”

  

   杨予博点头说是。

  

   孙展问,“帅吗?”

  

   杨予博说你想玩儿?

  

   孙展说帅的话干嘛不。

  

   杨予博说今晚不行,改天我找别的给你玩儿。

  

   孙展说你再考虑考虑?咱俩合作这么愉快,你还有什么不肯跟我分享的。

  

   杨予博说行我考虑考虑,就进屋了。

  

   杨予博到超市买了几个凉菜,又买了三瓶江小白,六罐纯生。

  

   杨予博拎着一个大塑料袋回家。杨予博家在三楼,老式家属院,没有电梯。杨予博把塑料袋仍在地上,掏钥匙开门。

  

   开门声音极大,还是两层的防盗门,外面是铁门,里面是一层木头的。屋里灰扑扑的,杨予博不怎么打扫卫生,电视还是箱式的,上面盖着一层白色纱巾。

  

   杨予博把东西放到厨房,自己走回客厅,摊在沙发上,握着遥控器换台看电视。

  

   这年头,看电视完全是为了听个声。杨予博等汪舒回来,实在是百无聊赖。

  

   他突然就想到小时候,汪舒拿着一个遥控飞机来找他玩儿,俩人竟然在屋里就玩儿起来,得亏是杨予博妈不在家。汪舒玩儿的高兴,杨予博却记得当年汪舒穿一个黑色短裤,他有一眼没一眼地盯着汪舒的裆部看。

  

   那时候汪舒的鸡巴好像还是可望不可得的东西,谁知道汪舒后来会被他迷玩儿这么多次。

  

   现在这栋房子是杨予博的了,杨予博在这个城里再也没有亲人。

  

   学校签约时候承诺的安家费还没一撇,杨予博心想把这套房子卖了用安家费在新城区再买一套新房。

  

   这套房子里有的是少年的他和汪舒的记忆。

  

   杨予博自觉自己是个冷血的人,而且随着年龄增长,感情越来越淡薄。现在连这套房子都能冷静地卖掉。

  

   七八点钟的时候,杨予博感觉好像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楼道里传来男人咳嗽的声音,然后是脚步声从下往上,在转角处挂了个弯儿。

  

   杨予博不等汪舒敲门,就自己去把门开了。

  

   楼道里声控灯坏了一半,门口昏黄的灯光里,汪舒熟悉的身影正在上楼。

  

   汪舒看见杨予博,俊朗的脸上露出笑意,“予博!”

  

   汪舒明显是下了班衣服都没换就赶回来,一套浅蓝色西装衣裤,两块胸肌把白衬衣绷得鼓起来,腰腹处倒是精瘦,还打着灰蓝色的领带,光洁帅气的脸,发型提成短短的寸头,一股又书生又痞帅的味道。进了杨予博家门就像进了自己家门一样招呼杨予博来拿东西。杨予博到门口,看着汪舒身后带着几个箱子。

  

   “我可没给你带什么值钱玩意儿。都是水果,公司发的。我想着你这小子平常不知道照顾自己,从来不买这些,就都给你带过来了。”

  

   杨予博看着风尘仆仆的汪舒张了张嘴,他抬手拍了拍汪舒的肩膀。杨予博把东西都搬进去,汪舒换了鞋,把西服外套脱下来挂到门口刷着木纹漆的衣帽架上,去厕所洗手。杨予博说我买了点凉菜,你先垫点儿,剩下你想吃什么我再点外卖,说着进厨房去,把买的卤花生、酱猪耳和辣椒拌木耳拿到客厅。

  

   汪舒从厕所出来,摊在沙发上,摸到遥控器换台。八点多所有电视台都在播电视剧,汪舒转到体育频道,电视上正转播欧冠,曼城对波尔图。杨予博平时不看足球,就盯着汪舒看。汪舒的西服裤子有点紧,裆部鼓鼓囊囊。杨予博想着汪舒内裤里两颗大肥卵蛋被崩得圆润乌黑,就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杨予博平时少有机会能玩儿到正装的汪舒。他知道汪舒平时也会健身,有一次汪舒带他去健身房,硬压着他的豆芽身材做了一组肩背训练,杨予博差点没死过去。当天晚上杨予博把汪舒搞晕以后,尝着汪舒刚刚练过,充血结实,还有着涔涔汗味的胸肉。他把鸡巴塞进汪舒嘴里,汪舒无意识地唔唔叫,杨予博感到十足的快感。

  

   一直憧憬的男人变成了自己最顺手的泄欲工具。

  

   杨予博偷拍了一张汪舒看电视的照片发给孙展。三分钟以后孙展恢复,一串感叹号。

  

   “你那儿弄来的极品?”

  

   “我太可以了!”

  

   “你们在喝酒吗,带我玩儿,求求了”

  

   “我把以前玩儿的视频都发给你,求求这次带带我”

  

   杨予博看着那边孙展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知道汪舒正装的诱惑程度不亚于看见李若宇投三分球。汪舒捞起啤酒罐儿喝了一口,杨予博有点犹豫,要不要带孙展来玩儿。

  

   汪舒看见杨予博不知道在想什么,斜靠在沙发上,两手撑开把着沙发靠垫儿,斜着头打趣杨予博说杨老师怎么了,这是有看中的小妹妹了,跟哪个美女聊天呢?

  

   杨予博没搭理汪舒。他问孙展真要来?

  

   孙展说今晚的开销我全包了,求你了杨老师。

  

   杨予博咽了两口唾沫,说行,你快点来,说着给孙展发了个位置。

  

   汪舒滑手机找外卖,问杨予博吃什么。杨予博说云吞面吧,汪舒说行,你看看哪家好吃。杨予博接过汪舒的手机随便挑了一家,两个人下单付钱。

  

   汪舒问杨予博最近过得怎么样,学生都听不听话,大学班主任最他娘的事儿多,顺便问杨予博要不要把家里房子卖了到上海去,找一家公办中学当老师。

  

   杨予博心不在焉有一茬没一茬接着,心里说孙展那个玩意儿怎么还不来。

  

   过了半个小时,有人敲门。杨予博去开门,孙展一头汗,拎着两个外卖盒站在门口。

  

   “杨老师,对不起我来晚了。”

  

   汪舒听见动静站起身来。孙展隔着百宝架看见汪舒,杨予博感觉孙展呼吸都停了一下。

  

   “哦,我带的一个高中生,补习英语,今晚轮他上课,”杨予博朝汪舒解释,“舒哥你别管他,我让他到屋里写题,咱俩接着喝。”

  

   杨予博转身朝孙展使了个眼色,“孙展,你先到我屋里写作业吧”,然后默不作声地指了个房间。

  

   孙展忙不迭地点头,拎着外卖盒往那边跑,跑两步才想起手里的外卖盒,结结巴巴说,“杨老师,我楼下遇见的一个送外卖的,顺便就拎上来了。”

  

   杨予博接过,让孙展赶紧到屋里去,没事儿别出来。

  

   汪舒皱着眉头说,“杨予博,你对学生别这么凶,你在学校里学生要背地里怼你的。”

  

   杨予博说这孩子程度太差了,就剩一年就高考了,他在这么皮连本科都悬。

  

   汪舒说哦那是有点危险了。咱俩上高中的时候都是想上哪个九八五,你现在当老师了终于知道普通孩子的人间疾苦了?

  

   俩人坐着聊天,聊了一会儿汪舒有点上头,不说话了坐在那儿喝闷酒。杨予博知道汪舒又失恋了,话题都故意绕着感情走。杨予博看着汪舒坐在那儿一言不发,知道可以上药了。杨予博说得了舒哥,你也别伤心了,咱俩喝点儿白的吧,你有什么难受的也别太伤心,你上大学的时候,铁打的舒哥,流水的舒嫂,现在为一个女人不至于。

  

   汪舒哼一声笑了,把剩下的纯生一口闷了,说,“予博你谈过恋爱吗?你不懂,”愣了愣说,“换吧。”

  

   杨予博到厨房去,拿了两个喝红酒用的高脚杯。杨予博新买的药下午到货。杨予博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安瓿瓶,在桌角上把玻璃帽磕掉,把药倒进汪舒的杯子里,然后两人各添上半杯江小白。杨予博把药和酒晃匀,端着两杯酒到客厅。

  

   汪舒还是一个人坐着,看见杨予博过来,接过自己的酒说,“怎么说?第一杯直接干了?”

  

   杨予博说,“干!”

  

   汪舒二话没说一口把酒仰了。

  

   杨予博也把自己的喝了,他留意到自己房间的门开了一条缝,心说孙展这小子真是馋神附体,还偷看。

  

   杨予博到厨房去把三瓶江小白拿出来,两人一边斟一边喝。汪舒话匣子打开了,一半在陈述自己对她多好,一半在教育杨予博怎么找对象,以后找对象一定要做什么,不能做什么,杨予博陪着说是是是,心里只想着药什么时候生效。

  

   过了二十几分钟,汪舒的说话开始迟钝。杨予博注意到汪舒开始说车轱辘话,说,“哥你醉了,你躺会儿吧。”

  

   汪舒说我没醉,你陪我,继续喝。杨予博不勉强,又跟汪舒对着拼酒。又过了十几分钟,汪舒眼见着坐都坐不稳了,在沙发上东倒西歪,经常是倒到一边去又猛地坐起来。杨予博说哥你真醉了,你别想这些了,安心睡会儿吧。你今晚上睡我这儿吧,你放心,有我在。

  

   汪舒吭哧半天才勉强清楚地说了句行。然后汪舒又猛地揪住杨予博的手说予博……,后面的杨予博没听清,然后汪舒就猛地放开了,头沾着沙发就开始打呼噜。

  

   杨予博舒了一口气,放汪舒在客厅睡觉,走到卧室去。感情孙展这小子一直借着门缝在偷偷录像。杨予博说你准备准备,再等半小时就能玩儿了。

  

   孙展激动得要死说杨老师你哪儿来这么一个极品?看样子像是个金融精英?操,我做梦都想玩儿。

  

   杨予博说这是我哥,你当心点儿,玩儿的时候珍惜点儿,别跟玩儿罗威一样毛手毛脚的。

  

   孙展说亲哥?那你亲哥可比你帅多了。

  

   杨予博没接他这话茬,走到床边打开王者打人机。

  

   孙展停了手机录像,一直在屋里转圈圈。汪舒的呼噜打得震天响。约莫过了半个小时,杨予博关了游戏,去看门。客厅里汪舒仰着身子在沙发上睡着,一条腿从沙发上垂到地上。杨予博走到汪舒面前叫了汪舒两声,没反应,又翻开汪舒的眼皮。汪舒的眼珠子直冲着杨予博,却一点动静没有。杨予博隔着汪舒的白衬衫使劲捏了一把汪舒的大胸,又捏了捏汪舒像馒头一样翻出来的肥肩膀,朝孙展点了点头。

  

   孙展知道汪舒睡死了,已经能玩儿了,一下子扑到沙发尽头,拿起汪舒的黑袜脚开始啃。汪舒穿了一天皮鞋,换了拖鞋以后味儿也不小。七分直男汗脚的味道加上三分皮鞋皮革的味道,孙展兴奋的不能行,把手顺着裤管伸进去,摸着汪舒修长结实的小腿一边使劲啃汪舒的脚趾。汪舒经常跑步,脚肉细腻柔韧而又嚼劲,孙展用舌头和牙齿反复探索。

  

   杨予博脱了自己的裤子,把刚才硬的时候粘在内裤上的白色液体都扣下来,掰开汪舒的嘴,都给抹到汪舒舌头上,然后又捞起汪舒的一只肉壮胳膊,让汪舒在无意识中给自己撸管。汪舒的手碰到杨予博的阴茎的时候杨予博一阵激动,杨予博又捞了汪舒另一只手来摸自己的上半身。这是用来拿文件敲键盘喝咖啡,用来爱抚女人的手,却在无意识里握着别的男人的鸡巴帮他爽。

  

   孙展已经把汪舒的一只袜子脱下来,拿到鼻子旁边反复闻过,然后扔在一边。汪舒的脚十分白净而修长,很有骨感,足底几个鼓起的地方微微发红。孙展啃咬汪舒的足跟,用小拇指挠汪舒另一只脚的脚心。汪舒睡得很死,一点意识都没有。杨予博玩儿够了汪舒的手,也不脱汪舒的白衬,就隔着白衬开始揉玩儿汪舒的胸肉。杨予博拽着汪舒靠着沙发扶手微微坐起来,让汪舒的胸肉明显得鼓起来。杨予博拽了把凳子过来,坐在汪舒身后,两手伸到汪舒胸前画圈揉玩儿。孙展看着汪舒垂着头,脚和胸被人玩弄,更来了兴致,他隔着裤子,一把按住汪舒的大鸡巴,然后带着两颗卵蛋一起按压玩弄。

  

   孙展说,“你哥被你玩儿了多少次了?你看着兴致不高啊。”

  

   杨予博说,“要不是你这小子非得玩,今天就算专门招待你。你想操吗?赶紧扒了操。”

  

   孙展被杨予博催促,肆无忌惮。孙展握住汪舒的皮带扣,却半天都打不开,急了,就照汪舒肚子上捶了一拳,汪舒吃痛呼吸停滞了一下。杨予博从上到下一颗一颗解开汪舒的衬衫纽扣,汪舒未经日晒,白嫩的肌肉就露出一条缝儿来。

  

   杨予博把汪舒的衬衫扒到肩膀,汪舒沉甸甸的两颗胸肌因为睡着的关系,就那么垂在胸前。孙展看见了,也不管汪舒皮带了,一手揪住汪舒的奶子就开始吃。

  

   杨予博站起身来,他是第一次看汪舒被别人奸淫,还是被他算计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爽感油然而生。杨予博拿手机,把汪舒被孙展吃奶子的画面全都拍下来。汪舒头垂在一边打着呼噜睡得跟死猪一样,脸上连一点屈辱痛苦的表情都找不出来。

  

   孙展吃得尽兴了,又往下去舔汪舒的腹。睡着的汪舒腹部软软的,但是还是柔韧,能感觉出紧收的腹部没有赘肉。孙展又去解汪舒的皮带扣,出乎意料一下就开了,孙展把汪舒的西装裤粗暴地扒下去。汪舒的鸡巴毛成片,上际超出内裤长了出来。孙展在汪舒平坦的小腹处反复舔弄,又隔着内裤捏玩汪舒的卵蛋。

  

   杨予博去卧室拿束缚带,看着自己丢在角落的红绳子突然想起来应该把汪舒捆起来玩儿,再蒙上眼,或者换上紧身衣,让汪舒前凸后翘的身材都绷起来。不过想了想准备不够,自己也没试过捆一个睡死的。杨予博胆小,没玩儿过迷幻,他想着下次应该买个迷幻药,试着在汪舒半梦半醒的时候让汪舒这个大直男主动挨操。

  

   杨予博找了半天润滑,最后在抽屉的角落摸到了。他出去的时候看见汪舒已经被孙展翻了过来,内裤也被孙展扔了,两颗白嫩的足球一样的大屁股蛋挺着,屁眼露出。汪舒的大鸡巴直直压在沙发上,阴囊连着黑棕色的会阴,浅棕色的两颗卵蛋压着沙发从屁股后面冒出头。

  

   汪舒脸朝着杨予博这边。孙展正专心舔着汪舒的屁眼,舌头在汪舒屁眼儿边儿的皮肤上逡巡。杨予博把润滑扔给孙展,然后走到汪舒头边,揪起汪舒的头给自己口交。

  

   孙展舔了一会,也不扩张,直接脱了裤子就开始操汪舒。汪舒一条腿垂在地上,另一条腿被孙展当垫子蜷起来垫在身下。孙展的大腿拍着汪舒的屁股,不停地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汪舒的前面则被杨予博操着。杨予博揪着汪舒的头发,另一只手扶着汪舒的脖子,拉着汪舒的头前后律动。

  

   两个人这种前后出击的轮奸式玩儿法持续了不久,几乎是同时爆射这个精英肌肉男。

  

   孙展用肛塞塞住汪舒被操的翻出来的屁眼,杨予博合住汪舒的嘴,扶汪舒躺正,让射进去的精都顺着汪舒的喉管溜进去。汪舒下意识地吞咽着。

  

   杨予博去厕所准备盐水和解药,孙展给汪舒撸管。孙展把汪舒的包皮拉到最下,手按在汪舒的两颗卵蛋上,盯着汪舒红扑扑的龟头看了几秒,然后开始疯狂地撸动,手反复敲打阴囊发出pong,pong,pong的声音。

  

   杨予博每次迷玩儿汪舒就要用解药。一方面他担心玩儿的次数太多,每次后遗症太大的话汪舒会察觉,另外他也不想汪舒天天被迷变成个傻子,留着汪舒这个人脉对他只有好处。

  

   杨予博出来,看见孙展还玩儿得高兴,说别玩儿了,都给你内射了你还不满足?

  

   孙展嘿嘿嘿笑了笑,站起来说谢谢杨老师。

  

   杨予博用盐水给汪舒擦了身子,拔了汪舒的肛塞,把精液扣出来擦掉。汪舒被孙展操得太狠,后面发红还有点外翻,杨予博给汪舒冰敷了一会儿,眼见得没那么红了,就用针管把解药推进汪舒肛门里。

  

   两个人给汪舒穿了衣服。杨予博又给汪舒灌了点盐水漱口。孙展说谢谢杨老师,学校快关门了我先回去了,要是有什么问题随时联系。

  

   杨予博说别光想着好儿,你答应我的东西呢?

  

   孙展说回去就给你发,我高中就开始玩儿了,我们班还有隔壁班好看的都被我玩儿遍了。

  

   杨予博说行了行了,你赶紧走吧。

  

   孙展得令,回屋拎着自己的东西,悄声细步走到门口,杨予博送孙展到门口,目送着孙展下楼,轻声把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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