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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幻:七日情爱(中)

  Day 4

   AM 6:20

   非常渴,唇焦舌燥是什么感觉已经快不记得了,红着脸回忆昨晚的事情,具体的不记得了,不过还能记得梦里那双手十指都戴的有戒指,我现在做个春梦都能逼真到这个地步了吗?

   可是,她才十四岁啊!难道我已经丧尽天良到这个地步了吗?

   还有,为什么梦里是她骑在我身上?

   不行,下次做梦一定骑回去。

   今天的起床时间比往常要晚的多,可能是昨晚我自慰之后又做了春梦,今天早上就没有那不明的白色液体了,但我开始怀念那个味道。

   红着脸打扫床铺,被褥什么的不洗一次是很难再用了,但脑海里有个声音告响起,自己洗就行,不要让任何人帮我。

   这是只能手洗了吗?晚上再说,换洗的被褥还有,上班可不能迟到。

   AM 10:00

   今天的工作很清闲,我开始胡思乱想,昨晚梦里的那双手给我了莫大的快感,身体不堪地起了反应,我赶忙夹紧双腿以防出丑,今天为什么这么管不住自己的想法?难道我已经堕落了吗?

   不敢再继续胡思乱想,那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啊,不久之前自己还把她当女儿看待,但昨晚自己做春梦另一个主角就变成她了,怎么看我都是又变态又失格......

   可是真的好舒服啊!好想再来一次,我还想要——

   莫非我真的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吗?

   PM 12:10

   胡思乱想了一早上,我已经拟定好泰拉毁灭计划了,把除了罗德岛以外的人全部杀人灭口之后,秘密就不会泄露了,绝绝对对的万无一失,

   可是罗德岛的人要是知道了我该怎么办?

   无解!

   安心打饭,这时我才想起今天的助理没有来,我今天的助理是谁呢?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吃饭的时候,我一直在怀念这那些白色的不明液体,或许我已经对它上了瘾。

   PM 1:55

   我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如果大脑是cpu那我的大脑已经过热降频了,现在就是在想晚上吃什么,以及该怎么面对阿米娅。

   至于我自己,淫荡就淫荡,失格就失格,有人敢嚼舌头就悄悄弄死,送去乌萨斯分部负责粮食采购或者安排危险任务,人死了凯尔希也找不到惩罚我的证据。一切问题在我摆烂之后就都不成问题了,大胆面对最真实的自己。可是阿米娅才十四岁啊,难道我真要禽兽不如吗?

   “博士,我今天来迟了,很抱歉。”

   阿米娅的声音传入耳朵,我马上摆正身形,比凯尔希巡视我的工作时还要认真。

   “啊,是阿米娅啊,你今天...... 啊,嗯,我......我......\\"

   我被自己的结巴羞的无地自容,匆忙战术喝水掩盖自己的失态,酝酿一下语言,至少现在我还是想要把和阿米娅的对话变成以前的样子的。

   “没事的,今天也没有什么工作,不用道歉,话说最近几天罗德岛有什么事情发生吗?还有那个潮流时尚大赛现在筹备的怎么样了?\\"这些都是我很关心的问题,莫名其妙的工作量突然提高了那么多,让我觉得罗德岛有些陌生且脱离掌控,搞清楚一切很重要。但就我自己的情报网来看一切正常,没有任何可疑或者不正常的东西,不得已征询阿米娅的意见,问问她的想法。

   “一切正常啊,只是那天我离岛办事,干员们也乘着这个时间段处理一些私事。至于那个潮流时尚大赛,因为资金不足人员不齐暂时搁置,但干员还在为此而进行着准备。”

   我的其他问题阿米娅都给出了具体的答案,在问问题的时候我不敢直视阿米娅蓝色的眼睛,每次她想要用眼神沟通或者确定一些事情的时候我的眼神总是在闪躲,心不在焉又有些做贼心虚,慢慢地我也不知道我在问些什么了,最终我以累了需要小睡一会儿为借口粗暴地结束了这段对话。

   阿米娅对答如流,因为一切都在计划中。

   睡觉最舒服的地方,除了莱娜的花室就是办公室了,趴在桌子上睡觉肯定没有莱娜的花室里的日光浴来的舒服,但莱娜的花室常年有人,我也没去过几次。

   “花”,不知道为什么,我又想起突然出现的不明白色液体,暗自吞咽下口水,算了,既然说了要睡觉那就好好睡一觉吧,凯尔希现在肯定很忙,没空抓我是不是在偷懒。

   PM 3:25

   上班时间睡一觉果然神清气爽,就是不知为何膝盖有点疼,手腕更是酸软得不行,一个午睡的时间我又得新型感冒了。

   感受一下,嘴角没有口水,也没有口水渍,应该也没有打呼噜,那么在阿米娅心里我的形象依旧还是完美的,

   偷瞄之前阿米娅坐着的沙发,没有发现阿米娅。撑起身体才发现桌子上多了一个漂亮的小罐子,里面好像是装了什么东西,看罐子的款式似乎是装饮料的,里面会是什么饮料呢?果汁,瘤奶,肉酱,都有可能,或许是......

   我吞咽一口唾液,怀揣着不该有的期待打开罐子,赫然就是那些纠缠了我好久的不明液体,原本讨厌的腥臭味成了浇在火上的油,没有多想,我直接仰头就把罐子里的液体倒入口中。

   散发着腥臭气味的液体被我当作琼浆玉液一般的倒入口中,身体在渴求,灵识已经爆炸,温热的液体仿佛点燃了我的一切,一整罐的液体不一会就只剩下粘在内壁和底部的一丝半缕,还没来得及伸出手指搜刮干净罐子,身后传来的笑声瞬间就让我如坠冰窟。

   是阿米娅,她一直站在我身后,而我......

   “博士很喜欢我的精液吗?早知道我就多弄一些了。”阿米娅的声音依旧很有亲和力,但我可以感受到这是她压抑情绪和欲望之后的结果,恶魔般引诱人堕落的话语在耳畔响起:“今晚来我房间,我还有很多。”

   看着蹦蹦跳跳地离开的阿米娅,我不确定刚才的一切是不是我的一场幻梦,这么可爱的小兔子怎么会变成刚才那个勾人心魄的魔鬼模样?

   伸手抹掉嘴角残留的精液,精液的意思我是知道的,但......

   洗手,刷牙,坐回到办公椅上,在把那个罐子扔进垃圾桶之后,我又一次坐回办公椅上,以往坐在这个位置上,我都可以瞬间冷静下来,但今天我无论如何就是冷静不了。

   阿米娅这只黑心兔子到底要干什么,我房间里的精液毫无疑问就是她搞的鬼,这么强的源石技艺她用来修改我的常识,这用法像极了大炮打羽兽,效果不好还浪费。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解释不通的地方,为什么别人不会被阿米娅修改常识?我真有这么笨吗,被那只臭兔子耍的团团转。想着想着,脑袋又变的晕乎乎的,好像有人来到我身前,还没来得及仔细看就昏睡过去。

   PM 3:55

   睡了一觉,休息的很好,一觉睡了一个多小时可太舒服了,估计是睡得太久身体有些发软,起身活动筋骨时“咔咔咔”的声音不绝于耳,环顾四周没有找到阿米娅,是有什么事情吗?

   “晚上记得去阿米娅房间。”

   去阿米娅房间干什么?心跳明显加快,紊乱的呼吸让我喘不上气,是阿米娅让我去的吗?完全回忆不起来。

   眼睛来回扫视着眼前的一切,但我的心思不在这些东西上,总感觉去了要倒霉,但我似乎没有理由不去,理智告诉我不能去,感性情绪则一直提醒我必须要去,抓着自己的头发,我陷入纠结。

   PM 11:30

   这个时间点已经很晚了,是个正常人都已经困的不行了,现在来找阿米娅应该安全得多,出门右转就是阿米娅的房门,掏出钥匙满是犹豫地打开门,房间里满是那种腥臭的味道,但现在闻起来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低声呼唤阿米娅的名字却没有得到回应,大事不妙的感觉让我想要拔腿就跑,但我依旧硬着头皮伸脚踏入黑暗之中,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事关阿米娅我不会退缩。低下身子沿着墙壁向着内里摸进去,鞋子点在地上的声音,呼吸的声音,心跳的声音,液体喷射的声音......

   液体突然喷射到脸上的感觉很不好,被吓一跳差点晕过去的同时,还让我觉得很丢脸。

   “博士你喜欢这样吗?”阿米娅的声音适时响起,灯光亮起之后阿米娅赤身裸体的样子让我羞的红了脸赶忙转身,“阿米娅你赶紧把衣服穿上,我...... 还有事就先走了。”

   虽然违心地背过了身体,但眼角的余光依旧诚实地偷瞄着左右,为了管住眼睛我干脆闭上了眼睛,脑海里不断回忆阿米娅赤身裸体的样子,阿米娅她怎么会突然那么大胆?

   阿米娅一把拉住想要逃跑的博士,手里的动作一直就没有停歇,为了这一刻她谋划了很久了,现在就是摘取胜利果实的时候。

   从下班到现在,一想起博士她就内心火热,这个自己事实上的养母和一直以来的精神寄托,以前那个万人景仰的博士,现在头脑灵活的罗德岛智库居然将自己的精液吞食入腹,而且还对自己的精液上了瘾,这种反差,阿米娅发誓一定要把调教成只属于自己的渴精荡妇。

   但博士也太容易自我满足了,在她的想法中只是陪着自己实现罗德岛的理想她就无所追求了,之后的安排她根本就没想过。这个目标简直没出息,甚至阿米娅怀疑如果不是因为切城事件给刚刚苏醒的她带来了很刻骨铭心的震撼,让她看到了感染者的苦难,并且让博士把帮助感染者的想法根植入内心,她就要抱着自己的才华碌碌无为一辈子了。

   刚刚那阵小小的高潮到现在还有余韵,抓住博士的手,将尿道里残留的精液撸出来然后射到博士手上,惊得博士一声娇呼,博士愤怒转身,看着博士脸上还挂着白色的精液,却是一副想要训斥自己的模样,阿米娅感受到了无上的快感。趁着博士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阿米娅踮起脚尖一口吻在博士嘴唇上,一瞬间彼此的瞳孔都在缩小成一点。

   我下意识地想要推开阿米娅,但阿米娅早有准备,手臂一勾环在我的脖颈上,以我的力量不可能推开她,似乎是被我的反抗激怒,嘴唇突然传来痛感,这是阿米娅不满情绪的宣泄。

   烹饪的时候桶里的鱼想要咬自己一口,哪怕只是一个想法都是很大逆不道的,鱼受到惩罚会被打头拍晕,博士则会被扔到床上。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我就被扔到阿米娅的床上,完全没有受伤,如果不算上被阿米娅咬的沁出血丝的嘴唇的话。看着阿米娅一步一步靠近我心中也不惊慌,因为我知道阿米娅是绝对不会伤害我的,但稳如泰山就是瞎说了,刚刚才被这只臭兔子咬了一口,我那只天真可爱的小兔子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博士,可以帮帮我吗?我现在好难受。”阿米娅呼唤博士,她现在确实难受,有块肥肉就摆在眼前,但这块肉跟木头似的暂时还不能直接吃,虽然阿米娅自信可以枯木逢春,但绿枝嫩叶要长出来还需要一些功夫,现在就先轻嗅这块肉香不香。

   我早就羞红了脸,虽然是第一次看到,但我看着阿米娅硕大的阳具陷入呆愣,就如同小孩子看了心爱的玩具移不开目光一般,我回过神来的一瞬间不自觉地吞咽一口唾液。我喉头的细微动作被阿米娅捕捉到,她脸上的笑已经不像是一只兔子了,倒像一只大灰狼。

   “阿米娅……我……你听我……唔……,说完,我还有……”

   阿米娅熟练地骑到我身上,上位本就是占尽主动的体位,可以肆意享受征服的快感,掌控下位者的一切,现在更是让我犯了难,想起身就被阿米娅按住胸部推倒,被她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阿米娅将我的发言完全无视,吐出粉色的舌头大胆地舔着嘴唇,粉嫩的舌头衔在鲜红的嘴唇之间,色彩妖艳,淫靡异常,同时小屁股在我双腿之间来回摇晃,磨蹭着我的大腿根部,见我呆愣愣的不为所动,暗骂一声木头的同时俯身再一次吻在我的嘴唇上。

   阿米娅当然不会只满足于轻轻的亲吻一下嘴唇,这种事她做了很多次了,舌尖划过还散发着血腥味的伤口,我吃痛张嘴痛呼的瞬间阿米娅趁机入侵,舌头相互接触,青涩的动作碰撞出丝许甜腻的味道。

   臭兔子这几天没少对我下黑手,我自己还往火坑里跳,今天得“大出血”了,反抗性地主动吻回去,两条粉嫩的舌头滑腻地仿佛两条相伴而戏的鱼儿,滑动间搅起阵阵涟漪。。

   亲昵的动作戛然而止,脸上传来的湿热触感告诉我阿米娅的目的,阿米娅如同吸果冻一样,一点一点带走我脸上原本属于她自己的精液,然后喂到我嘴里,精液在口腔中混合着津液一起,被我们逐渐分食掉。

   .....真是淫乱的一幕啊!

   “博士,你真是淫荡啊......\\"

   阿米娅语出惊人,我红着反问阿米娅:

   “你喜欢吗?

   捧起我抱的手,阿米娅将它们抓起贴在自己稚气未脱的脸上,仿佛这是什么稀世珍宝,“我很喜欢这样的博士了,博士什么样我都喜欢。”

   “我不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也不追究......\\"

   这几天以来我久违地感觉自己是完全清醒的,但也正是因为如此,自切城苏醒以来不常见的羞涩的感觉能被我更清晰地感觉到,以往这种情绪可以被我用理智压制下去,但现在心慌则乱,更准确地说应该叫心动情乱,“咚咚”的心跳声或许早就丝毫不差地传入阿米娅的耳朵。

   阴户被阴液沾湿,让我恨不得赶紧擦干免得被阿米娅看到,但或许阿米娅早就闻到味道了,赶忙夹紧双腿,微小的动作被阿米娅捕捉到,她嘴角的幅度更夸张了,我这哪是养了只兔子,这是北美大灰狼吧?

   “原以为博士是块木头,看来这木头已经长出了越墙之花啊!”

   阿米娅故作感叹嘲笑博士,博士是个什么样的人自己比她还要清楚,生理上的敏感地带、G点、三围,以及胸部和屁股的手感,而且博士还是一只可爱的小白虎,心理上她的一些想法和潜意识里的渴望自己也一清二楚,她只是一个端着架子的小女人罢了。

   这个身体比嘴巴诚实的女人,就应该被自己操的说不出话,只能用哭声表示臣服,然后自己狠狠拒绝,并把她干烂。

   不过调教不是一天就能成功的,尤其博士这样的资深骗子,自己小的时候就被博士骗的团团转,现在博士被自己操控了精神,已经飞龙骑脸了,不可能输,但总感觉疏忽了什么。

   缺了什么,少了什么?

   博士的反抗!

   以博士的秉性,哪怕她也喜欢着自己的,接受自己,也肯定会戏耍自己一番,但目前博士依旧还是一副笨女人的模样。

   真的是,想这些干嘛?博士没有反抗,只是她没有能力罢了,毕竟自己能够随心所欲的修改博士的意识、常识甚至是记忆,还有自己天衣无缝的安排,博士已经是砧上鱼肉。

   轻轻解开博士的外套,内里白色的衬衣并不合身,虽然博士比阿米娅高了快三十厘米,但大了足足两号的衬衣更显得博士娇小。

   淡淡的汗液的味道传入鼻子,阿米娅翕动鼻子轻嗅,然后干脆将脸埋到博士的锁骨处,尽情享受博士的味道,“好味道,和小时候一样呢!”

   阿米娅还记得小时候博士抱着自己睡觉时的场景,在那时博士身上就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现在那股好闻的味道还在。

   一点一点解开博士的衬衣,这个女人削瘦的身体就显现出来,一般女性都不喜欢白色的内衣,因为容易显黑,但博士白到会被当做血魔的皮肤倒是被白色的衬衣和胸罩衬托的更加白皙,或者是苍白。

   博士也没有阻止阿米娅,她眼神忽闪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阿米娅也不在乎,博士一直以来都是非常溺爱自己的,没错,就是溺爱,但博士的溺爱很有章法,而且隐藏地很好。

   在阿米娅的印象里博士几乎是无所不能的,但她唯一不会的就是拒绝自己。当年的小兔子长大了,博士也不在那么强大,甚至还需要自己的保护,但不会拒绝自己这一点直到现在也没有改变。

   “你还真是一只兔子啊!”

   我似乎是想通了一些事,卡斯特一族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也差不多,快乐就够了,只是不知道以前我是怎么预料到今天?

   “话说,这玩意儿为啥我就没有?”

   稍微支起身体,阿米娅听出我话语里顺从的意思,也没有继续压制我。视线落在阿米娅双腿之间,这个尺寸更本就不符合人体结构力学,更像是人为后期添加的。

   “嗯……唔……这是凯尔希医生手术之后的产物,凯尔希医生说这是博士的意思。”

   阿米娅的回答也没有出乎意料,如果曾经的我是把阿米娅当女儿看待的,那么她在这种地方给我埋雷也是很正常的,毕竟这么干很能出气,不是吗?

   “以前的“我”好小气啊,怎么能这么记仇?”

   我吐槽着以前的“我”,确实是很强大,而且还是很多人的人生导师,不仅在源石研究方面造诣极高,而且战地指挥能力也是登峰造极,可惜凯尔希不愿意我知道关于“她”的一切,对此我也是知之甚少。

   阿米娅挺着勃起的巨大阳具听着我的吐槽,以前的“我”是什么样子她是清楚的,对待陌生人尤其敌对人士心眼小脾气大是真的,面对自己的时候人她也很喜欢恶作剧,但她树立起一面旗帜,团结了很多人,理想之下她如同导师一般分享着知识,指引着所有人前进。

   按照博士私底下对自己的话来说,如果能够建立起一个把所有国家都囊括进来的人类联合政府,很多事情都是可以避免的,比如战争、流民、饥荒,再比如矿石病。

   “太异想天开了!”

   这是博士对自己的理想的评价,是个国家都会排斥这种想法,这意味着国家的削弱,也意味着利益与权力的再分配,但他们不会有什么反应,这是疯子的痴人说梦。

   可是,博士说这是唯一且最后的机会了。

   阿米娅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凯尔希也不知道,然后就是博士带着他们前往卡兹戴尔的故事了。

   把思绪收回来,阿米娅才发现我已经盘腿坐在床铺上了,黑色的眼睛里黑色瞳孔仿佛能够倒映出房间里的一切,包括自己的小心思,是以前的博士才能给自己的感觉。

   讪讪地笑一下掩饰尴尬,毕竟阿米娅也知道自己的行为是不对的,是妥妥的坏孩子行为,但注意到我嘴角带着的笑才突然想起来我已经应允了她的要求,可是被我一直这么盯着看,她还是心里毛毛的。如果是以前的“我”和以前的她,她的屁股至少得挨二十个巴掌。虽然现在博士的一切反抗都和调情一样无力,但阿米娅还是把自己打扮成一个乖宝宝的模样,人总是会怀恋某一段美好的岁月,并想要不惜一切代价地回到那一段岁月。

   和博士在雷姆必拓的两年是她有记忆以来最快乐的岁月,如果可以她是多么的希望回到雷姆必拓,在寒冷的冬天里和博士一起,美美地享用完胡罗卜派之后往壁炉里添满柴火,放置好一张普通的躺椅,躺在博士温暖的怀抱里,盖着厚厚的毛毯听博士哼唱起不知道内容的歌曲,讲述不知道多久以前的传奇,说出一个个耸人听闻但有趣无比的传闻:北极雪原上高耸如云但没有人可以看到的墓碑,身高可达百米以上的巨人种族,漂浮在外太空中的远古生物,仿佛亘古长存的神明,前文明的高等级实验基地。

   虽然很多知识在某些地区是常识,但阿米娅知道博士保留了很多东西,谁会对小孩子说出惊天大秘密呢?又不是写什么爽文小说。

   可惜离开雷姆必拓之后博士就一直在忙碌,忙到头疼成了一直伴随的顽疾,也没有时间再讲故事了,一路前行,那种压迫人胸腔的黑暗,深沉的仿佛没有边际,为了救更多的人就必须要侵犯另一些人的利益,当冲突无法避免时博士的选择是更多数,残酷的世界伸出手扼住所有人的气管。

   阿米娅看得到,但看不懂,死亡了一批人,但救活了更多人,博士的行为有效果但无意义,人类是需要相互伤害才能够活下去的种族,没有对他人的压迫与伤害,没有骑在他人头上高人一等地作威作福,就有人会活不下去。

   今天救了受伤生病的人,明天他就可能死于收税士兵的武器,今天打跑了横行一方的恶霸,过几天就会有更大的恶霸过来当老大,甚至小混混也敢于做一票大的搏个位子坐坐,但幸好有很多人选择了跟随博士。

   黑暗一成不变,但光亮总是引人注目,队伍慢慢壮大,也越来越接近卡兹戴尔。

   阿米娅希望自己还是那个乖宝宝,但没办法,她长大了。

   无论如何,博士只属于阿米娅。

   “欸,阿米娅,你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说的是现在的我。”

   我询问着阿米娅,切城苏醒以来,因为对以前的“我”一无所知,也许是出于对“她“的行为极不认同,我对她缺乏认同感,也没有丝毫好感,因此我并不觉得我和她是同一人,但凯尔希和阿米娅都把我当作以前那个还没有发疯的“巴别塔恶灵”,似乎我真的只是睡了一觉,哪怕是我失去了很多记忆。

   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人就是满脸着急的阿米娅,看到的第一眼世界就是末日般的切尔诺伯格,天灾之下人心更显可怖,我能看的出人心所想,我能笑谈泰拉局势,但我看不清世界,看不透人性,更看不全自己。

   当局者迷,恶魔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可怕的,我不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模样,我害怕自己和以前一样可怕到让人望而生畏。这时候就要问身边的人了,人是社会中的人,他人是镜子,能照出自己的样子。

   阿米娅见我问地严肃,小腿往两边分开小屁股也坐在床上,一个非常可爱的鸭子坐姿势,收拾一下心情极认真地回答:“我知道博士你也有疑惑,但你真的没有变过,不信的话……你摸摸我的耳朵。“说完后阿米娅也羞红了脸,两颊红红的样子可能和我差不多吧。

   我一直不相信阿米娅和凯尔希说的我和“她“是同一人,而且阿米娅地耳朵我摸过很多次了,伸出手随意摸了几下,阿米娅耳朵微微抖动几下,就抬头对着我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博士你看,你摸我的感觉和以前是一样的,这就说明了你还是以前的你,虽然失去了记忆,但总有找回记忆的一天。“

   阿米娅的回答让我无法反驳,玄学异常却让我信服,但……这个问题让别人头疼吧,现在先安抚我的黑心小兔子。

   “你不是说难受吗?哪儿难受?“

   我脸上带着坏笑,哪怕是和阿米娅谈恋爱,我也得是黑心攻,谁他妈当弱受?登徒子我没真见过,但左右不过我这样,了不起也不过是“不知夫人今宵愿与我同床共枕否?“这样的,心不坏人不爱,人不狠刀不稳。

   把旁边的外套扔到地上,脱下还穿着的衬衣,没有任何运动都出了一身的汗,不知道该说热还是该说时间到了,阿米娅直愣愣的眼神我能感受到,炽热又直接,“今天刚洗的被褥还没干,你……额……呵呵……今晚求个睡处。“

   一句话安了阿米娅的心,也打乱她的计划,但估计今晚上她的计划早就乱了,心乱了而且她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现在就只要旁敲侧击地E问问是谁出的主意,阿米娅本人应该想不出这么心黑而又周密的计划,可以的话乌萨斯一年游给他安排上,不行的话就悄悄提高他的干员评级,然后在某一天误判局势,错误的估计敌方实力,以至于造成了人员损失。

   啊,完美的计划!

   “好耶!”

   阿米娅一声欢呼就扑到我身上,动作虽然亲昵但我胃里有些翻滚,没办法,有东西贴在我大腿上了,而它实在是……太大了,低头仔细一看,我才发现阿米娅勃起的阴茎和她的大腿一样长,足足有……我伸出手进行对照估计,他妈的三十厘米,而且快要比我的手腕还粗了,这么大个玩意儿,会死人的吧?我眼皮直跳,安静的房间里我能感受贴着阿米娅阴茎的手上轻微的脉搏,以及脉搏带动的手掌微微的颤抖。

   原本想要套话问出幕后主使的心凉了半截,我只想知道改造出这个尺寸又是谁的主意?但这个问题我就羞于启齿了,抬头看挂在墙上的钟表,也没干什么,就快要十二点了,这要是干点什么,阿米娅年轻体壮的可能明早还是生龙活虎的,我这身体明天明天就和凯尔希呆一天的可能性非常大。

   “是这儿吗?”

   手掌改贴为握,以往握笔的手彰显权力和智慧,如今却在给阿米娅手淫,阿米娅轻轻“哦”了一声,软倒在我怀里。我心里好笑,任阿米娅阴谋算计,只要我手一扬,还是只能躺我怀里做出乖巧模样。指根按在马眼上将腥臭无比的液体涂到龟头上,然后是阴茎上,起个润滑的作用,只是这液体的味道也太大了,都不用凑近闻就知道这味道必定刺鼻。

   “臭兔子,来闻闻自己的味!”

   阿米娅见我向她伸出手本能地就凑过来,但还没等靠近就立刻远离。

   “哕……”

   阿米娅吐出舌头做了想要呕吐的动作,单论可爱可以满分,一个弹指打在马眼处,阿米娅被我这么来了一下,反应竟是口中发出舒服的呻吟,我又是一声“臭兔子”。

   以前没觉得自己手小,现在真觉得手小不够用,因为阿米娅的阴茎实在太大太长了,给她手交跟打仗一样费力,一手撸动阴茎,一手沾着液体搓揉龟头和冠状沟,阿米娅倒是舒服的直哼哼,但我还没几分钟就已经感受到了手腕有些酸软,尤其这个大家伙热到烫手,握在手里跟刚烤熟的番薯一样,因为充血而发紫的皮肤上如同虬龙一样凸起蜿蜒的青筋可以说是非常刮手。

   看看房间里阿米娅射的到处都是的精液,有很多快要干涸的,也有很多新鲜的,地上墙上的印迹显示出她强大的性欲,想要光靠手处理掉估计要半小时左右。再一次重点照顾阿米娅粉嫩发紫的龟头,轻轻擦拭几下,动作如同擦拭什么珠宝,人还是有适应能力的,换做一开始我肯定下不去口,但现在擦一擦,味道就没那么大了。

   想要低身……好吧我还是高估了自己,虽然我平时并不追求享受但也没有什么任何变态的爱好,对于臭味是几乎没闻到过。

   “噗……”

   阿米娅没忍住笑出声,我伸手朝她鼻子递去,她连忙捂鼻摇头,我还收拾不了你一只兔子了?鼻息打在堵鼻子的手背上,轻吐一口气,不知不觉间我的呼吸急促起来,不得不承认和阿米娅这几分钟我就有点……动了情欲。这是很难为情的事,我假装自己完全没有受到影响,只是在安慰眼前这只发情还发臭的兔子,连续吹了好几口气,把阿米娅生殖器上的臭味尽量吹散,张嘴尝试着含住整个龟头,粉嫩的龟头有着与性别和年龄都不相符的巨大体积,但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暂时的放弃宣告了毫无疑问的失败。

   分开阿米娅双腿,我跪伏在阿米娅大腿之间,因为我体型和身高都超出阿米娅太多,这个体位哪怕是阿米娅的阴茎是昂扬向上的,我依然可以比较轻松的伸出舌尖轻舔马眼,虽然没有亲自做过这种事,但脑海里相关的知识还是有的,甚至可以说是细致入微,对哪些的刺激最有效也是有了解的。

   阿米娅阴茎一跳,腥臭的液体再次从尿道排出,舌尖往前直接堵住马眼,脑袋前倾嘴唇分开将整个龟头的前端含住,我不知道在这一刻阿米娅在心里暗想的是应该让我涂口红的。

   再一次尝试,这一次我调整了位置和姿势,总算是成功了,但嘴巴里这么涨的感觉还是很难受,唾液分泌出来全部淤积在嘴里,因为我不想让阿米娅看到我口水乱流的画面。

   虽然只是含入龟头和阴茎前三分之一的部分,但龟头已经压迫在舌根上了,有些犯哕,头部慢慢地前后移动。阿米娅应该挺舒服的,她的大腿都在颤栗,嘴里一直在发出一些奇怪而没有意义的音节,两只手也不闲着,右手继续撸动阴茎,左手把玩着阿米娅的卵蛋,或者轻抚阿米娅光滑白皙的大腿内侧,手感真的超级滑嫩,手滑到大腿根部,然后继续深入,我能明显感受到阿米娅整个身体都在一瞬间绷紧,然后又放松下来。

   深夜的房间里,只有我给阿米娅口交的“唔唔”声和阿米娅因为享受而发出的声音,虽然很不愿,但丝丝缕缕的唾液还是从嘴角满溢出来,左手换个地方继续爱抚的空挡赶忙擦掉嘴角和下巴的唾液。

   过去了不知道多久,阿米娅帮我整理头发已经有些时间了,或许阿米娅需要更强的刺激,吞咽掉一些津液,我尝试着容入阴茎更多的部分,右手食指大拇指相扣箍住阴茎根部,阿米娅充血的阴茎再一次胀大,换了左手速度加快撸动阴茎,阿米娅依旧在帮我整理头发,但她的小屁股开始一阵一阵地乱颤。膝盖向前微进一步调整好位置,借着全身的力量,我开始尝试书里说的所谓深喉,确实很不舒服,但也还能接受。

   稍微适应,我觉得应该也没有那么难,就好像大象塞进冰箱只需要三步一样,右手腰部发力一个吞咽的动作,阿米娅的龟头就进入了喉管,她受到刺激,阴茎一直在跳,身体也如同离水的鱼一样痉挛乱动。终于要射了,趁热打铁,幸亏之前就调整好了体位且,这个体位做深喉算是比较舒服的了,喉管继续容纳更多的部分,从一半到三分之二,足足二十厘米的长度,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再继续就不是人类做得到的了。

   阿米娅知道自己马上已经是射精的边缘,但在射精之前她还有事要做,松开我的头发,她开始解开我的上半身今生的胸罩,急切地扔掉白色的胸罩之后她小小的手开始抚摸我的胸部,她确实对我的胸部非常着迷,戒指和皮肤接触的感觉也和梦里一样。

   我看不到阿米娅的脸,但这只兔子的声音我听得到,忍耐的“嘶”和舒爽的“呼”交错不停,喉管里突然被注入粘液,我知道阿米娅终于高潮了,原以为今晚熬过了,但阿米娅突然狠狠地抓住我的乳房,而且还十分地用力,嘴巴张得更大的同时喉管缩紧,肩胛上传来湿润的触感,喉管里精液如同火山爆发一样,灼热的精液如同岩浆一样灌进食道,多方刺激之下,我的阴道也喷出一股一股的爱液。

   双腿发软,但我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一动不动,直到阿米娅的阴茎软化下来,我才慢慢抬起头,轻咳一声,虽然没伤到喉管,但异物感还是驱使着我不断咳嗽,接连吞咽口水还是没有效果,只能起身找水喝,稍微看看胸前,指印和抓痕如同一朵又一朵鲜红的花瓣纹在乳房和胸口,含住一小口水漱口,清干净口中的腥臭味后吐进垃圾桶。

   浅酌慢咽,让清水滋润喉管,咳嗽一声清嗓,“唔……呃……哼……我……唉……”,不出所料嗓子哑了,我有点懵,明天还有共工作,这又是咳嗽又是哑嗓,我会颜面扫地的。瞥眼瞧阿米娅,罪魁祸首正在打扫床铺。下体有点冷,刚才高潮之后爱液打湿了亵裤,冷也正常。

   沉默蔓延在房间里,一时间我和阿米娅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阿米娅想些什么我不知道,大概是原以为我会欲拒还迎,但没想到我直接就接受了,因为我本就接受,只是没想过这么越界。大费周章就得到这么个结果,她内心估计会感觉到莫大的挫败感。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刚刚才跨过道德伦理的边界,虽然所谓社会道德人常伦理对我来说就是个屁,说给别人听还行,拿来约束我效果为零,但和阿米娅……这种事我还是很难欣然接受。

   赤裸着上半身,深夜的寒冷侵袭着我的神经,本能提醒我该找个温暖的地方睡觉,打个哈欠我坐到床边,睡觉之前还有事,让阿米娅解除对我的催眠。

   “阿米娅,为什么你可以修改我的常识,而不能修改别人的?”

   对于这一点我还是很好奇的,我真要那么笨吗?

   “因为博士你对我完全不设防备,所以我的源石技艺可以随意修改你的记忆和常识。别的人,哪怕是迷迭香都会在内心深处防备我,这是生物的本能,我就没办法修改他们的记忆和常识,只能读取他们的记忆和情绪。”

   阿米娅的叙述仿佛是买东西中奖,我抬手理顺头发掩饰尴尬,只有我会中招吗?但总觉得说不通,按阿米娅的说法,是我完全信任了她才会中招,但我怎么可能……?

   看来解除催眠不需要找阿米娅了, 和阿米娅一起换了新的被褥,虽然没有更多的话但默契净在不言中,我们都不是什么吃饭睡觉就OK的乐天派,因为我们都在奔跑在一条不知有没有终点的理想之路上,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

   睡觉之前,我抱住阿米娅娇小的身体,确实软软的、香香的,就是又TMD硬了,有些无奈,我厉声警告“臭兔子,晚上不许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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