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2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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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鸠喜美秀了一段她高超的户外调教技术,看得对面的两人是目瞪口呆。

  嗯……惊讶的人是驹场美玲,许纲则是一脸很平静,神色没有太多波澜。

  在拍摄AV的现场,有什么性爱是没有看过的。

  野外调教或性爱的影片,他也曾在三个月的场务实习中碰过。

  不用说他的家,几乎是每天都会上演的戏码,早就看到不想再看。

  “你,不吃惊吗?”美玲询问着,接着恍然大悟地,嘀咕地说:“果然是男孩子,都是一群色狼……”

  “喂,我有听见你的悄悄话。”许纲没好气地说,“说得太大声了。”

  “人家又没说谎。”美玲装起无辜,“不然你怎么都没反应?肯定是看过不少片子,才处变不惊……”

  难道可以跟你说,自己时常参与其中吗?

  许纲压下吐槽的冲动。

  如果对象换成自己的舅舅,他早就开喷回呛。

  缓和一下躁动的情绪,稳静地说:“有啥好惊讶的,不就是户外调教吗?”

  “嗯?为何你要说户外调教,不是说暴露调教?”美玲不解地问着,却出卖自己是老湿姬的事实。

  只见她自言自语地又说:“…我记得在《特别性刑课》的电影中,有把调教详细地分类,应该归类在暴露调教……”

  “啥,你有去看《特别性刑课》呀?”换成许纲有点紧张,深怕自己被班长给认出来,“那不是成年才能观看的十八禁作品吗?”

  “没…没有……我是听说的……”美玲欲盖弥彰,心慌地说着,“是浅音跟我讲的,她有去看。对,没错。是她,都是她讲的……”

  闺蜜姊妹花变成塑料姊妹花,还真有你的。

  能把情色电影看得这般详细,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

  换做是许纲自己,很多没有他镜头的细节跟台词,他是有印象但没牢记。

  高达正常人两倍的智力,不是假的。

  “喔…原来。”许纲没继续追究,反是问起:“看你这么吃惊,怎么没马上转身就走,还待着干嘛?”

  “呃…不就是SM吗?有什么大不了了…”美玲的冷汗直流,“…你没走,我就没走。”

  “我还以为你对这档事情是很排斥的,结果不是这样。”许纲说出自己的结论,“而且还懂不少,连SM的方面都知道。”

  “我,我是不排斥…只是,我不想看到浅音…”她的眼神游移,害臊地回说:“…都已经是高中生了,对这些事情或多或少都有理解…我才不是傻白甜……”

  明明就是个开快车的老湿姬,装啥装啊!

  许纲深深地吸口气,脑内的一些思绪逐渐厘清。

  如果美玲没有答应哲也进入她们的房间,男生与女生根本就不会有转大人的机会。

  就如同她所言,是不想看到自己的闺蜜被操,才会选择主动避嫌,并非是过于害羞才逃离。

  这点,华夏跟霓虹的文化有很大的差距。

  在他未发生空难的四年前,记忆中华夏社会,对于性爱这档事,是宛如对付洪荒巨兽地看待。

  不仅是压抑男女青春的悸动,更是牢牢封锁这方面的讯息,用锁国的姿态来遏止人之本性。

  不过……这是对一般老百姓的桎梏。

  制定这些规则的人群,哪个不是荒淫无比呢?

  相较于霓虹,就开放许多。

  法律的制度上,能规定要满十八岁才成年,进而接触性爱这个领域。

  但事实上,许多霓虹的孩子高中就理解这方面的知识,并未严格去强制控管。

  进而兴起援交产业的发展,很多人是见怪不怪。

  不然,《特别性刑课》就不会在戏院以午夜场的模式去放送……

  这个时候,带领女人游戏情欲天堂的喜美,完成她的职责。

  就对起许纲打招呼地说:“嗨,许纲,好久不见。”

  许纲眨了眨眼,装作没听到。

  “许纲,对方好像在叫你?”美玲不疑有他,试探性地问着:“你们,认识吗?”

  “……”

  沉默了一会儿,许纲用手比着贩卖区的位置,开口说:“这边风大天冷,我们换个地方说,好不?”

  喜美并未回答,反而是留着络腮胡,戴着画家帽的摄影师发话:“我们在这附近有租一间小木屋,过去那边聊吧?”

  他一脸好客,并邀请两人前行。

  美玲用眼神斟询许纲的意见,获得同意的点头,就顺着对方的邀约,搭乘那台黑色的厢型车出发。

  十分钟后,厢型车开到他们居住的场所。

  距离许纲他们的温泉旅宿,相距不到五百公尺的直线距离。

  严格来讲,应该是旅店老板的同类别产业。

  一方是采用别墅配大型温泉来提供住宿,一方仅有独栋的两层楼小木屋,要泡温泉要额外加钱。

  短短时间,许纲得知摄影师叫做岸本,助手是小松,专门承接这种大尺度的私密拍摄,在业界风评很好。

  这次被拍摄的对象是来自华夏,名字叫王若婻,二十九岁的轻熟女,非常喜欢SM文化,特地出资前来霓虹拍摄。

  卸下装备的她,显得落落大方,很快三个女人就聊在一起。

  岸本是在厨房煮着热奶茶,天气冷很适合喝点热热又甜甜的饮品。

  小松较为沉默,进入小木屋就自己拿着设备回去房间,全程不发一语。

  “那小子对于自己的工作很专注,且作者不想增加太多对话框来灌水,还请见谅。”岸本说着莫名其妙的解释,并倒出一杯热奶茶地给许纲,“请喝。如果甜度不够,旁边有砂糖,自己来。”

  两人男人喝起奶茶,稍微闲聊起来。

  岸本阐述自己的工作项目跟内容,且提起他跟黑木泽有合作过,两人私下的交情很不错。

  所以黑木泽拍摄的作品,他全数都看过,没遗漏任何一部。

  加上,上次拍摄《超豪华!四大绝美女优感谢祭》时,岸本受邀去协助拍摄照片,他才会一眼就认出许纲。

  加上夜鸠喜美神态自若的反应,让他确信他们两人是认识的,方才就不出声阻止。

  毕竟是拍摄大尺度的作品,多少还是会有顾虑,哪怕被拍摄者一开始就表明自己能够接受被他人观摩注视,仍是必须多少提防,确保不必要的意外发生。

  安全第一,这是业界的优先规范。

  “你们怎么会来这边呢?”岸本提出自己的疑惑。

  照道理,这边算是非常人烟稀少的旅游地区。

  他就是看准这点,才会驱车前来此地拍摄野外暴露主题的调教系列作。

  “我们是来这温泉旅游的。”许纲实话实说,“附近的温泉,很有名的。”

  岸本挑眉认同,又问:“跟你的小女朋友啊?”

  “……”许纲满脸黑线。

  又一个喜欢乱加猜测的人,不禁让他头很痛。

  “年轻人,很正常。”岸本比出大拇指,露出他有着烟垢的两排灰牙,“小女生很漂亮,你的眼光很不错喔。不过……她知道你的职业是拍AV吗?”

  “她不是我女友,是我同学…”许纲斟酌自己的说词,“…我拍摄AV这件事情,我同学间是不清楚的。”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岸本接受许纲的答复后,就不针对这件事情多过谈论。

  把手中的奶茶喝完后,他就告辞离开,要去忙着照片的后制。

  一张完美的相片,是需要花费很多的力气跟时间。

  小木屋的一楼客厅,留下许纲等四人。

  稍作一番自我介绍后,四人又开始继续地闲聊。

  严格来说,是三个人。

  王若婻不算,她不太懂霓虹语。

  “上次不是说好,要来跟我学绳艺吗?”喜美打闹地问着,“都已经是新的一年,怎不见你有任何动作?还是说,你是唬弄我?”

  “别提了,我这阵子忙碌的很,根本拨不出其他的空闲时间。”许纲耸着肩膀,“真的要我拨出时间,大概只剩下平常的周末。”

  “也是…听说你受到直子夫人的邀约,还真厉害。”

  “嗯,元月四号要去她那边。”许纲回答着,“共五天的时间。”

  “五天,那就是非常高的规格接待,很不容易。”夜鸠喜美发出赞叹,“也是…以你能把露娜搞成那样,肯定是让你享受最高的待遇。”

  能在蛇尺直子的门下进行五天的修行,这可是身为男优的一大殊荣。

  普遍受她邀请的男人,大多是三天的时间。

  但换成是女优,仅要她收下作为门生,就可以待到学成毕业。

  “你们在说啥?”一脸莫名其妙的美玲,想要插入话题。

  从关键词听起来,自己的同学许纲,在周末似乎正进行兼差,好像在那个产业界颇有人气,不如他在学校的孤僻。

  至于王若婻,她对霓虹语不熟,根本搞不清楚他们的对话,自顾自地喝着热热的奶茶,满脸惬意。

  “你的小女朋友不知道你的工作啊?”喜美浮现坏笑地表情,略带可惜的口吻又说:“这样,露娜岂不是要出局?啧啧,男人啊……”

  “她不是我的女友啦!”许纲赶紧澄清。

  “我们是同班同学。”美玲说完后,就用非常小的声音嘀咕说:“他想要当我的男朋友,至少要大学之后,我才会同意且公开。现在,还太早…只能偷偷地交往,但不能曝光……”

  “喔…”夜鸠喜美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娇嗔地说:“…那我家的露娜还很有机会。都怪你,长这么帅干嘛。”

  你们两位戏精,请不要给自己加戏好吗?

  “喜美姊,跟我说说许纲平时的工作是啥,好吗?”她又露出圣母的悲天悯人神情,彷佛许纲的贤妻说:“待遇好不好?工作累不累?”

  “就是……”夜鸠喜美硬生生地把话给吞回去。

  她对面的许纲,用一种能杀死人的目光,正注视她。

  “嗯…许纲没跟你提过吗?”

  “他没说过。”美玲摇头,略为遗憾地回答:“神神秘秘的,在学校一个字都不谈。”

  “是喔。”喜美尝试转开话题,“那为何你想知道他的工作呢?”

  “我看许纲很可怜。”美玲露出心疼的神色,“平时不太跟同学有私下的往来,交际的聚会不曾参加,平时都吃着学校提供的午饭,似乎没有多余的金钱可供他开销。我就想……许纲的家里应该很穷,除了读书外没有多余的嗜好。”

  她停顿一下,接着说:“我今天才知道,他原来平时还有打工。我知道打工这件事情在学校是不被允许的,但我愿意保密。不过,能让我知道工作的内容跟范围吗?”

  “你不觉得,你管的有点宽吗?”许纲忍不住插话。

  “因为,我家以前也穷苦过,我很能理解你现在的感觉。别看我这样,我也曾经历有一顿没一顿的日子…”美玲没有理会许纲的冷言冷语,“…是后来我父亲的生意好转,才会有现在的富裕家业。我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但如果是我能帮上忙的,我就会尽力去帮忙。”

  美玲的真心坦白,让许纲稍微对她的认知有点改观。

  他的印象中,班长美玲就是班级的主心骨,领导力、学业跟体育皆有高水平表现,擅长公关,就像个公主一样,颇受众人的爱戴。

  对于这类的大小姐,是许纲很不喜欢接触的类型对象,才会因此跟她保持距离。

  现在来看,她过去落魄时孕育成的习惯依旧在她身上。

  她会主动去关怀他人是出自自己的善意,并非是种打发的消遣。

  她强调群体的生活,是不想让人知道她是需要被人施舍,能靠自己获得,去维持她的自尊。

  怪不得,她会对许纲如此上心,想必是看到自己过去的影子。

  “许纲,你自己跟她说吧。”喜美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唉……”许纲重重地叹口气。

  他并不是很想说出自己的过往,但现在是不得不说。

  他避开自己是空难的幸存者,说他是被叔叔收养,边求学边拍摄AV,是他目前的生活模式。

  喜美,就是他之前有合作过的对象。

  “原来如此,我懂了。”厘清所有事情的美玲,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

  “既然理解,那就好。”许纲瘫靠在沙发上,放空地说:“我们以后就跟之前一样,自己过自己的生活就好。”

  “为何?”美玲满脸困惑。

  “我的打工是拍AV耶。”许纲刻意用“打工”来掩饰。

  “然后呢?”美玲不以为意,“你工作不偷不抢,也不是强拉我去拍AV,更没有犯法,为何要说自己过自己的生活就好?我们,不能当朋友吗?”

  对方的反诘,将了许纲一军。

  这是霓虹,并非华夏。

  他根深蒂固的道德思维,桎梏他很多年的时间。

  好比他无法给理奈承诺,哪怕自己对他有好感。

  他选择孤僻在学园,有部分的原因也是因为他这份工作。

  不用说,到现在仍无法直面舅舅家的生活态度,都是来自于这个因素。

  夜鸠喜美亦是一脸见怪不怪的样貌,搞不懂许纲的纠结点是啥?

  像他自己,就是以绳师为自豪,哪怕是会跟他人有肉体上的接触,包含性爱层面的交流。

  但自己的家人也从不会因为这行业感觉到任何羞耻,认为不要违背法律跟自我的做人底线就行。

  听不懂对话的王若婻,保持着全程地微笑。

  “哈哈哈哈。”许纲忍不住笑起来,有种解脱的感觉。

  直到这一刻,他才有种真正融入这个世界的感觉……

  午饭,是由岸本亲自下厨来料理,煮了一锅白饭配上咖哩调理包,方便又轻松地解决六人的午餐。

  用膳结束后,岸本跟小松去准备下午要拍摄的器材,预计还有一场是在室内的,场地需要提前布置。

  好奇心满满的美玲则是跟着夜鸠喜美去整备相关的道具跟绳子,非常迫不及待。

  摆脱平日繁重的课业,她对新的事物都显出较高的接受度。

  许纲是搞不清楚为何会变成这样的情况,但不是一件坏事,也就顺着对方的心意。

  剩下的王若婻跟他,正在暖炉边进行交流。

  没办法,全场五人就他一个人会讲华夏语,还是精通的等级。

  简单的沟通后,许纲就把对方的信息理解得差不多,得知王若婻是个喜爱追求刺激的女性。

  偶然的机会,孩童的她玩起类似警察捉小偷的游戏。

  当担任小偷的她,被朋友们拿起跳绳将五花大绑时,意外地开启她的性癖好。

  被紧缚感觉啃食她幼小的心智,漾出异常的快感。

  自此,她偷偷学习自缚,去满足她的渴望。

  不过,人的欲望如同黑洞般,永远无法满足。

  单纯的自缚逐渐无法让她产生快感,更因为身体的发育,产生源源不绝的性欲饥渴。

  她尝试不同类型与不同道具的拘束,更放飞自我的尝试暴露,然而只能自我进行,总是有所遗憾。

  直到大学时期,接触到各式各样的冲击,终于实现她的梦想。

  在摸索、改良甚至是创新的玩法中,她体验到无数的紧张与刺激,享受各式各样的高潮,无法自己,才明白原来她是个从头到脚的受虐者──

  也就是俗称的“M”。

  出社会后有了一点积蓄,在好友的推荐下,独自地前来霓虹,品尝一次货真价实的调教之旅。

  “看不出来,你的胆子很大。”许纲略感惊讶。

  一个不太懂霓虹语的女人,就这样孤身前来此地,追求渴望多年的刺激。

  难道,都不怕会发生意外吗?

  “比起在国内,我宁愿来霓虹。”王若婻提起目前华夏的情况,“现在国内在这领域算是隐私,是属于地下的小团体。你应该很清楚玩SM如果没有足够的知识累积与信息开放,很容易会变质。”

  许纲点头,这是一个避不开的难题。

  一旦产生变质,各种问题就会层出不穷。

  假借SM之名,行强暴之实的活生生案例,无论是华夏或霓虹,皆是曾发生过的事情。

  仅不过,霓虹目前比华夏稍微开放许多。

  这些过去在地下活动的族群,渐渐地专业化、工作室化,转变成现在的样貌。

  “所以你透过一些方式,才跟夜鸠喜美搭上线?”

  “对的。”王若婻点头,“其实,这次的调教之旅我是很紧张的,也很怕会生发意外。还好……我的运气不错,遇上很棒的团队。”

  她说起这几天的心路历程。

  在野外暴露的调教前,她已经享受过刺激的冰火二重天,滴辣跟水刑的折磨虐待,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被玩到失禁;还有强制排泄的崩溃,在绳师跟摄影师的面前,漏尿喷屎,屈辱到无地自容。

  再来,就是今日的野外调教。

  比起她过往的经验,羞耻感是远远超过。

  头一次知道,原来剧烈的羞耻可以刺激高潮,甚是能在陌生人面前高潮,比单纯的性爱,更让她满足。

  “我能理解,喜美的调教手法,虐待中带有细腻,还会加入调教当中。”许纲频频点头,“能让受虐者感到安心与释怀,大大地增加被调教后的愉快。”

  “对啊,就是这样。”王若婻像是找到共同的战友,“我很期待下午,不知道会是怎样的调教呢?”

  女人的眼神充斥的期待。

  ----------------第三章

  场地是一楼的和室,铺着柔软的榻榻米,墙上有被柜,摆放一瓶标准的日式插花,散发出模糊暧昧的环境,造成幽玄而又明亮的私人空间。

  “这次是传统的日式SM喔。”换上浅灰浴衣的夜鸠喜美,展露她身为女绳师的专业态样。

  旁边跪坐的女性是美玲,同样换上相同色系的浴衣,前面摆放着数条的原色麻绳跟调教会用到的器具,活脱是个小助手;许纲是深藏青的浴衣,且梳上之前扮演调教师的发型,整个人相当精神与充满气势。

  王若婻跪坐在和室的中央,浑身赤裸,不着任何的衣装。

  低着头看不清楚她此刻的表情,但两个手掌盖在大腿上,显得有些紧张又期待。

  岸本跟小松也把灯光与相机架设完成,一切准备就绪。

  首先,喜美拿起一根竹竿,大约是一米半左右的长度,要求王若婻双手张开抓着竹竿,便持着麻绳,将她的两臂跟竹竿捆绑在一起。

  她的动作看似夸张,但粗旷中带细腻的握绳,加载表演的成分。

  大动作的捆绑,柔情的收绳,如果配上优美的音乐,会让气氛更为融洽。

  麻绳就宛如一条黄褐色的彩带,将王若婻的双手与竹竿牢牢的结合。

  一个转身下腰,从美玲的前方拿起一捆麻绳。

  抛收之间,麻绳在半空中解散开来,只见喜美抖拉扯动,绳子就干净利落地垂落在她脚边。

  接着,对起王若婻的赤裸胴体,编织美丽的蛛网。

  不同于上午的龟甲缚,此时捆绑的重点是以女人的乳房为中心。

  麻绳左右地交叉捆绑,将奶肉用绳索给包裹,在乳沟上下缘打结交扣,形成犹如梯形坡地的排水横沟。

  衬托左右平举的两只手臂,是格外突出的美丽景色。

  最后,残余的绳索绕过女人的腰肢,收绳在后方的竹竿上。

  飒!

  又是一条麻绳被松开,这次是绕过和室上方的横梁,并与竹竿结合,让原本跪坐的王若婻,不受控制地被拉高提升,呈现高跪坐的姿态。

  右脚踝接着被系上麻绳,跟右大腿捆绑固定,绳索从膝盖处向上拉高,同样被悬挂在横梁上。

  这时,王若婻的神情开始露出痛苦的样貌。

  “嘶…呃喔……”她咬着下唇闷哼。

  单靠左膝盖与身上的麻绳支撑自己体重,强烈的拘束感与逐渐增加的疼痛蔓延肌肤。

  这个模样就好像被细线操控的人偶,生杀大权都在他人的手中。

  “记得吗?”喜美跪坐在王若婻的身前,笑说:“每次开拍前要剃毛。”

  端起装有泡沫的小碗,把满满的白沫涂满女人几乎光滑的下体。

  小心翼翼地拿出金属的剃刀,细腻地帮王若婻剃起她新萌芽的细薄阴毛。

  夜鸠喜美的动作非常仔细,刮下的泡沫没有任何一丝滴落在榻榻米上,再一次把女人回归到出生的纯洁模样。

  饱满的股丘,连一点毛根都没落下,全数被剃除干净。

  王若婻全程不发一语,显然不是初次尝试。

  不过开场的剃毛仪式,仍给她相当强烈的刺激快感。

  尤其是剃完后用热毛巾覆盖时,她就忍不住发出压抑多时的呻吟:

  “嗯喔……”

  相机是接二连三地拍摄起来,从各种角度纪录剃毛的过程。

  岸本还趴在两人面前,用仰视地角度去拍摄女体的无暇私密。

  “看我。”许纲入场。

  他本来是没有打算加入其中,想说看戏就行。

  但在美玲楚楚可怜的渴望眼神下,他最终无奈屈服。

  为了满足班长的希冀,现场看一次调教师的演出。

  喜美是完全无所谓,对许纲玩弄女人的本事很清楚。

  在拍摄《特别性刑课》的期间,从她身上学到不少调教的手法,只差学以致用与经验累积。

  是故,才会有刚刚王若婻与许纲的私下交流互动,为的就是能让后续的调教更为顺畅,来满足当事人的要求。

  两个S的同时调教,节奏并不是很好掌握。

  适度的分工,有利于调教的流畅进行。

  木头抛光的假阳具,俗称“角先生”,正被他握在手中。

  许纲取过一段麻绳缠绕木型阳具,在尾端捆上好几圈后打结,就对起王若婻说:“张嘴。”

  命令式的口吻,不容抗拒的威压,犹如“调教师”上身。

  许纲捏起女人消瘦的下巴,把角先生强硬地插入到她的小嘴内。

  说真的,他很喜欢女人被堵嘴的模样,总会让他特别有兴致。

  【性技发动】

  虽比不上在片场时的高效能,但应付连初级女优都不是的女性,他的技能仍能产生很强烈的连锁。

  为了使粗暴的行为能快速激发出受虐快感,他二话不说就启用技能。

  “咕…呕……”本能地作呕感,令王若婻不自觉地哽咽。

  假阳具的侵犯,是明显地不适。

  但她却从这样粗鲁的行为中,品尝到一丝地异常快感。

  一股酥麻地电流窜过身驱,微微颤抖的女人顺从地抬高脖颈,好让玩具能深入,渴望更多的刺激。

  一旁的喜美女绳师是欣赏的神色,佩服许纲短时间就能把握女人敏感点的能力。

  并拿起事先准备好的鲜花,透过轻巧的剪刀修剪,把嫣红万紫的花朵,插在女人的双手臂与竹竿的缝隙间。

  好似把对方当作花瓶,来展示她的插花技术。

  鲜花遍布,似借这鲜红欲滴来掩盖娇羞面容。

  但就算不靠花朵,许纲早就用其他的事物来取代。

  麻绳被束紧在她脑后,令角先生无法轻而易举地吐出。

  多余的绳索缠上她的秀发,绑成一束与竹竿紧缚,使她被迫昂首望天。

  随即,纯白的布巾蒙蔽她的双眼,好似上天在她的眼前挂帘,不愿意掀开。

  单薄的左膝触碰着榻榻米,开始发颤的小腿与握紧的拳头,彷佛这样能够赋予自己勇气。

  花香渐渐地浓郁,交杂的女性特有的气味,十分动人。

  腰部下塌,纵是双腿渴望并拢,也无法有所遮掩。

  双腿间冒出湿润沁凉的湿意,来自她光滑无瑕的阴部。

  “唔……”

  浅声低吟,怕打破一室静谧。

  鲜花香气氤氲,调皮钻入鼻子,可加重的呼吸却无关香气,而是肌肤传来的清晰触感。

  酥麻瘙痒感持续,被剥夺感官的她更是羞涩娇怯,硬撑着身体,却阻挡不了发抖的本能反应,随着绳索摇晃。

  臀瓣被无情分开,敏感与菊门不自觉收缩,无法躲开许纲手指的接近。

  此刻是无助难耐,却期待起他下一步的动作,哪怕狂风骤雨,也没有关系。

  轻轻扭动一下身子,膝盖不自觉绷紧支撑。

  “呵。”扣指续力,弹向王若婻不设防的私密,换得一声吃疼低鸣,“还没开始就出水,这么担心身上的鲜花枯萎吗?”

  许纲嗤笑她的敏感,语气轻薄。

  与他很有默契的喜美,持起准备好的器具。

  透明的塑料中空环,前尖后宽。

  接着,仔细涂抹樱色的脂膏,油亮炫目。

  “放松。”女绳师左手分开她的阴部,两个孔缝掀开迷雾,完整暴露。

  尖端顺势顶碰,一前一后,没有遗漏。

  扭压吞没,孔缝绽放成花朵,同时盛开,娇嫩诱人。

  “唔嗯……”王若婻是按耐不住的娇喘,细细长吟。

  “很美呢,若婻。”许纲用华夏语说着,用她能理解的言语刺激性欲。

  夜鸠喜美转动着中空环旁的小机关,两穴被迫扩张增大,换来对方呀呀呀呀的咬牙闷哼,展示着她孔穴的妙境。

  宛若两朵花王牡丹,争艳斗奇。

  透明的塑料,映射她的肉璧,嫣红娇嫩,多汁欲滴。

  不仅如此,还有一颗肉芽,也正努力萌芽,对调教的她两人,宣示它蓬勃的生命力。

  反手抽取花支,上头尖刺剃除,鲜红花苞绽放,漾着青色枝干。

  握,转,插,利落地没入两个孔洞,再收紧机关,像是从肉穴并出花朵,简直美不胜收。

  室内灯火通明,照耀洁白胴体的羞耻姿势。

  绳索拉扯的疼痛,无时无刻提醒她受虐的困境,两穴的鲜花,又加重了羞红。

  时间静悄悄地流逝,粉红紫黄的鲜花插遍她的全身,把疼痛酿成婉转低鸣,漾出细密汗珠,让花朵盛开更为艳丽。

  “唔…喔唔……嗯喔……”唾液从嘴角流出,娇喘是满溢。

  塞满花朵的两穴,正在不由自主收缩。

  女绳师把花之道发挥到淋漓尽致,促使王若婻身子越来越敏感且湿润,还能从中空环的边缘,见识到浓稠的透明爱液顺着沟壑滴下。

  毫无保留的展露和羞耻,亦带来前所未见的快感,以及难以言喻的无比刺激。

  在麻绳跟鲜花包覆下,把王若婻的欲念提升到极点。

  点到为止的刺激,并未减轻欲火的焚烧,反而是渴望更多更多的刺激。

  她下意识地扭动,希冀获得渴望的快感,但被桎梏的身体扭动的幅度有限,仅能让花朵绽放靓丽,更加深受虐的效果。

  喀嚓!喀嚓!

  连续不停的闪光灯声音响起,岸本专注地把王若婻的样子用相机记录在底片上;无法停止胴体的扭动,映衬着拍照的工作。

  就在这时,喜美走到自己的小助手前面,邀约地说:“来,换你。”

  “啥?!”美玲是措手不及,就被对方给拉起。

  “我们刚不是才说好的吗?还不快去把握良机。”夜鸠女绳师捉狭地说:“不趁这个机会去提升你们的感情,还待何时啊。”

  “我以为是开玩笑…”美玲惊慌失措,“…呀啊……”

  转眼间,喜美就用麻绳就将她给牢牢捆紧,是很传统的日式小高手缚。

  美玲是双手反剪被拘束,半推半就地来许纲的面前。

  “……”青年接过少女,表情是又气又好笑。

  不是讲好打酱油吗?怎么连你都下场。

  “望君…怜悯……”这姑娘还自己加戏。

  扭动起自己的身驱,彷佛在许纲的怀里象征性挣扎。

  喀嚓!喀嚓!

  最后,是两个受虐女性被一男一女给玩弄,浅浅地交替呻吟久久不息……

  深夜,许纲又独自一人在广大的浴池里享受温泉地拥抱。

  虽然是莫名其妙被夜鸠喜美拉去参与调教,不过这样的感觉并不赖。

  跟拍摄AV的爽感不同。

  调教就像是舞台剧,开戏后就要一镜到底,就算犯错也没有重来的余地。

  而拍摄影片,导演只要不满意就能随时中断,直到拍出理想且认同的片段。

  让他意外的,应该就是美玲。

  就算是满脸通红,依旧完成被交代的任务,成功胜任一次优秀的助手。

  别忘了,她后面也被捆绑,强迫下场与王若婻一同被调教。

  尽管许纲跟喜美对美玲是点到为止,不过仍有不少大尺度的动作与裸露,让对方拍到脸红心跳,眼眸散发出迷茫。

  百合调教的甜美,是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岸本更是发挥浑身解数,恨不得多出好几条手臂可以抓握相机,去拍出满意的相片。

  结束后,两人在回程的路上并没有言语讨论,但许纲很能理解她的情绪,像是体验到一片崭新的大陆,被惊讶跟震撼到无法言语。

  哗啦哗啦。

  许纲把拧干热毛巾敷在脸上,享受脸颊被温泉浸泡的舒适。

  好似一天的疲累不堪,随着阵阵的热意消散。

  从今天的调教中,他似乎见到未来职业升级的方向。

  身为一个AV男优,能够在拍摄中让女优抵达真正的高潮,固然是个很棒的天赋能力。

  不过像是今日一样,把对方弄得不上不上,欲望完全操纵在自己的掌心,亦是另外一种不错的体悟。

  系统提供的性技是很强力没错,但总觉得无法收放自如,达到他理想的目标与意境。

  或许,这次的修行之旅,可以在这方面下手和发展。

  “许纲,你果然在这。”美玲的声音突兀地出现,打散许纲的思绪,“我就知道你不在房间,就是来这泡温泉。”

  “嗯?”他本能地想转头回望,“找我?”

  “别,不准回头来偷看!”美玲马上出声遏止,“坐好。坐…去坐上次的位置……”

  “找我干嘛?”把脸上的毛巾取下,许纲灰溜溜地移动到浴池的交界处,忽然明悟地反问说:“你又放哲也进去你房间?”

  “嗯…”美玲没有清晨的拘谨,直接就入水,坐到许纲的背面,“…班主任点完名后,他就偷偷摸摸地跑过来……今晚是最后一次机会。明天就要回家,以后他们要有能见面的时机,少之可少。”

  “你人也太好。”许纲打趣地问说,“话说,你怎么不留下来观摩呢?”

  “你还敢再提…”班长像是忽然害臊起来,支支吾吾地说:“…下,下午的实习,我觉得…嗯…很足够了……”

  “老湿姬就别谦虚,我看你很享受。”许纲轻笑起来,“下午的表现得很出色,整场都很淡定与从容,完全不像是第一次。”

  “我才不是老湿姬!整场我其实很紧张,全身都是汗水。”美玲绝对不会说她在许纲与喜美的调教下,整个下午都湿淋淋的泥泞状态。

  连绵不绝的快感余韵犹存,就算调教结束也无法平息。

  直到回到旅宿才有时间去换内裤,并稍微冲洗去压抑自己满腔的欲望。

  这次的新奇体验,真的很美好……

  “谁没有第一次,多几次经验就好。”许纲随口回复。

  “我哪来多几次经验啊?”美玲反诘,心直口快地说:“难不成去看你拍摄吗?或是再被你调教吗?”

  “……”

  这下就尴尬,把天给聊死。

  过了一会儿,许纲才把话题衔接下去,开口又说:“今天的调教,跟我平时的拍摄,风格其实差距很大。”

  青年把舞台剧跟电影的理论对少女提出,用严谨的角度来剖析两者的差异与雷同,像是学术的研讨,列举式地说明。

  “…那如果导演要你射精时,你们就要马上射出来吗?”美玲彷佛化身的好学生,时不时地提出问题。

  “肯定的。”许纲说起自己拍摄《超豪华!四大绝美女优感谢祭》的实际情况,“当时导演就要求我们要射精。男优们就一个个尽全力在射精上面,我表现不好,是最后一个才射出来的……”

  “那如果拍摄的过程不顺利,或是导演不满意的话,怎办呢?”

  “很多时候,我们会先停下来,让彼此稍微放松…”许纲提出《超抖M!绝望之处女丧失》的NG实例,“…那场戏,我们NG五次以上,最后才顺利地拍摄成功……”

  青年把去年度他参与的相关拍摄,如数家珍地细细说明。

  他叙述的口吻很生动,把事情说得活灵活现。

  “说到这,我很好奇《特别性刑课》在办公室那场戏…”美玲非常好奇地询问,“…露娜警官,是真的在现场放屁吗?”

  “嗯,真的。”许纲回忆到那场戏。

  要一个高学历的女人,在大庭广众下放屁,真的是要了她的命。

  不仅那场戏反复拍摄好几次,惹得工作人员都不免生出火气,最后是靠各种方式,才有那声惊天一屁。

  “那不是羞耻到爆炸?”美玲发出讶异的声音,“为何不事后配音就好?”

  “因为露娜不愿意啊。”许纲理所当然地说,“对于工作的敬业,就算是拍摄AV,她仍是相当尊重的。除非是真的做不到,她才不会拍假戏……”

  “我还以为……那些AV都是假的……”

  “的确,很多作品的确都有假戏的成分,全程是靠女优来演出。”许纲不自觉地想起自己的舅舅与舅妈们,“但我在打工的工作室,这样的虚假演出,是不被允许的。”

  连欲望都要造假,岂不是愧对造物主。

  “改天…我也想去见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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