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猎魔者的末路【BE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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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线BE1:猎魔者们在执行救援俘虏的任务时决定突入山谷速战速决,误闯魔族部下的陷阱】

  

   经过投票,还是选择突入方案的人数稍多一些——在这两年间未尝败绩的众人心中或多或少地有些骄傲,当听到山谷中的魔族平均实力只有四阶时,便更倾向于主动突入的方式将敌人一举击溃;虽然龙皓晨和圣采儿谨慎地提出,山谷中可能设有埋伏,不过大家都显得有些不以为然。

  

   “皓晨,没必要这么小心吧,这纳里克行省的三大魔族全是不入流的角色,它们的族长实力应该都不会超过七阶,所以即使被咱们撞上,也完全有一战之力,何况采儿她们已经侦查过了,里面几乎只有四阶的杂兵而已,”李馨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努力宽慰着龙皓晨,“而且,拖的时间越久,那些被抓到的家伙处境就会越危险,虽然情报里说他们要被当做祭品运到别的地方,可谁知道魔族会不会突然改变主意呢?既然任务的目标就在前方,那还犹豫什么呀!”

  

   龙皓晨蹙着眉头,心中依旧盘旋着不好的预感,却又说不出原因为何;犹豫了片刻,见团员们都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他只好放弃了自己的判断,“好吧,既然如此,那我相信大家的判断,就用突袭的方式速战速决吧!”

  

   众人低声欢呼着,也不再耽误时间,粗略布置好阵型后,便在龙皓晨的带领下冲入了山谷之中;分散在各处负责看守的低等魔族们大多数都在打盹,完全没有料到人类会杀上门来,不少魔物还没站起身来就被兵刃剁成了数截;而残存的士兵虽然一边嘶吼着一边举起武器战斗,然而仓促应战的它们在实力上远不如猎魔者们,即使用上浑身解数,悍不畏死地冲锋、狂化,也完全无法取得任何优势,只是如同一盘散沙般各自为战;反观人类一方,训练有素、身经百战的猎魔者们分工明确,骑士和战士们冲锋在前,召唤兽负责冲击敌人的阵型;两位刺客如鬼魅般游移在战场上,针对实力较强、参与指挥的个体进行突击,快速瓦解魔族的防线,其他几位法师和牧师则在相对安全的地方,为同伴们提供援护,同时清剿那些拥有飞行能力的魔物。一时间,五光十色的灵力在这片狭窄的山谷中此起彼伏地炸裂开来,显得蔚为壮观。

  

   过了不到一刻钟,战斗便宣告终结,布满砾石的地上到处可见肮脏的污血与内脏,以及仍在时不时抽动的肉块与残肢——猎魔者们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而付出的代价只是区区几人的轻伤;不过,为了达到速战速决的目的,所有人都在全力以赴地战斗,因此几乎每个人的灵力消耗都相当巨大,一时难以恢复。

  

   “呼,呼呜...不过如此嘛,”李馨拄着长剑站稳身体,轻促地喘息着,那副紧贴在娇躯上的银色盔甲已经沾满了黑红色的血污,“快去找到那些俘虏,然后离开——”

  

   “离开?哈哈哈哈,”忽然,上方传来一阵阴冷的笑声,“竟然还在想着那种事情,这些人类还真是天真到有趣啊!”

  

   大吃一惊的众人抬起头,只见一片黑压压的身影从两侧的山头中渐渐显露出来;仅仅通过这充满威压的声音就能判断,那带头之人绝非善类,猎魔者们神经紧绷,纷纷再次进入战斗状态,“大家小心!!”

  

   随着一阵灵力波动,蓄谋已久的魔族伏兵终于尽数现出身形——为了完成星魇赋予他们的任务,顺便活捉实力尚可的女性猎魔者进行配种,纳里克行省的三大族可谓精锐尽出,同时派出了所有七阶以上的强者,包括苦离族的族长三兄弟,三只到达八阶的暗金禽魔;怒波族的族长,同样到达八阶的暗金血魔,以及西昌族七阶巅峰的族长,乌金双头鹫,还有其他数位来自各族、实力不一的七阶精锐;虽然数量加起来也只有十只左右,然而战斗力却远比之前那些杂兵强了不知多少倍。

  

   “这,这怎么可能——”圣采儿的声音透着难以掩饰的慌乱,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即使不去刻意探知,也能感受到那些魔族散发出的可怖气息,毫无疑问,因为自己交给同伴的错误情报,此时的众人全部踏入了魔族的陷阱之中;虽然不知道敌人是何用意,不过当前的状况就足以让这位内心敏感的少女自责不已,“对不起,我,我竟然完全没有发现它们...”

  

   然而,这件事并不能归咎到她的身上;魔族的伏兵之所以能够瞒过圣采儿的探查,完全是靠着那只七阶的乌金双头鹫——西昌族本就是以魔法见长的种族,而那位在历史上第一位到达七阶的族长更是因此得到了全体隐身的新技能;尽管条件相当苛刻,但只要不发起攻击,就绝对不会被灵力低于自己的敌人看破,因此,在它的法术下,魔族的强者们便轻松避过了圣采儿和寒道司的刺探。这样的变数是在场任何人都无法预知的,就连联盟最高规格的资料库中,都未曾记载双头鹫这类魔物能够释放隐身技能,所以实力不到六阶的圣采儿无法发现敌人的阴谋自然是情有可原。

  

   “不要慌张!”龙皓晨握紧蓝雨,挡在同伴的身前,为了稳定士气不得不做出一副镇定的样子,同时,将音量提高,“保持防御阵型,找机会撤离!”

  

   尽管如此,可当龙皓晨感受着从那些魔族身上传来的可怖气息时,他的额头还是不禁渗出了冷汗——纳里克行省的三大族全部是低等种族,虽然还没沦落到炮灰的地位,可在过去的每次大战中也顶多担当负责凑人数的杂兵,从未听说过这群家伙中出现过七阶以上的强者;然而,此时正站山头,轻蔑地俯视自己和同伴们的那群魔物却无一例外地有着极强的压迫感,就算灵力最弱的个体也绝对到达了七阶。毫无疑问,生活在这片地域的魔族出现了某种不为人知的的进化,同时正为了达成某种意图不明的目的,特意布下陷阱,准备针对自己所率领的猎魔团。毫无头绪的他不免有些焦躁,握住剑柄的指节因为用力绷得有些苍白,“可恶,究竟是怎么回事...!”

  

   “叽嘻嘻嘻...区区蝼蚁般的人类,难道还想反抗吗?”领头的禽魔体型足有三米以上,一身毫无赘余的肌肉呈现出强健的暗铜色,背后的双翼虽然收拢在一起,却依旧闪着漆黑的金属光泽,如同鹰隼般锐利的眸子中满是讥笑,“‘猎魔者’...哈,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会是什么难缠的敌人,没想到竟然是一群五六阶的渣滓!就凭你们也敢对抗伟大的魔族吗?!”

  

   “呜——”就算在场的猎魔者都是身经百战的精锐,可眼前的实力差距着实有些悬殊,仅仅是那些魔族有意无意间散发出来的威压,就能让几位灵力较弱的人喘不上气来;心直口快,又与魔族有着血海深仇的王原原完全没去在意是否会惹恼眼前的敌人,倒提着巨灵之盾,随时准备战斗,充满英气的眉头因为愤怒紧蹙起来,“该死,这只臭鸟,语气好狂妄!”

  

   禽魔的表情瞬间阴沉下来,“鸟...?愚蠢的女人,我保证,你一定会为你的言行付出代价。嗯,像你这样大胸翘臀的雌性,倒是很适合被扔到配种场里,用来慰劳那些最低级的士兵哦?我倒很想知道,等你被无数根肉棒贯穿成百上千次以后,还能不能摆出现在这副骄傲的嘴脸啊!”

  

   “你!无耻!”王原原的脸因为羞愤烧红起来,简直像染上了晨昏的云霞,就连提盾的手都微微有些打颤,“我就算死,也不会沦落到那种地步!!”

  

   “这可由不得你。抓住她们,其他人都无所谓,但千万不要放跑那只三头魔兽!”禽魔紧盯着皓月,忽然想到星魇的命令,便从腰间拿出一副淡银色的羊皮卷轴,指尖轻轻用力;伴随着卷轴的破裂,一股诡异的灵力荡漾开来,如同水波般扩散着,笼罩了整座山谷,在场的每一个猎魔者以及如临大敌的皓月全部受到了它的作用。

  

   虽然暂时没有什么变化发生,不过,既然已经完成了上司派发的任务,那剩下的事情便是满足自己的私欲了——禽魔狰狞地淫笑着,鼓动双翼,率先冲向了猎魔者的队伍,而其他魔族也不甘落后,纷纷从山头上跳下,以如狼似虎般凶恶的姿态扑向众人。

  

   “稳住阵型!不要有任何保留,全力战斗!!”龙皓晨高声呐喊着,以对身体损伤极大的方式为代价,瞬间将体内的灵力提升到突破极限的程度,同时呼唤与自己心念相同的皓月,通过骑士特有的连结技能共享两者间的力量,强行让原本只有六阶的实力在短时间内突破到堪堪七阶的程度,然后便召出灵炉“圣引”,一咬牙,让它的效果同时作用到距离自己最近的两个个敌人,“我尽量拖住它们,采儿,就拜托你了!”

  

   圣采儿摘掉兜帽,无声地点着头,一头绮丽的紫发随着灵力波动胡乱飘散着,紫晶般的眸子中闪动着坚定的光——在如此险峻的局势下,只有拼上性命,才或许能找到一丝生机吧?

  

   少女毫不犹豫地将剑尖抵在自己的胸口上,引动灵力,召出了她最强的杀手锏,灵炉“轮回”;这件刺客圣殿的至宝是联盟武库中已知最具破坏力的灵器,如果施放得当,其产生的强大攻击完全能够越阶重伤甚至杀死敌人;虽然每次使用都会在相当长的时间内失去六感之一,可此时的她完全无暇顾及这种事情——只要能够保护同伴,还有心爱之人,那即使要以生命为代价,她也在所不惜。

  

   随着晦涩的吟唱,圣采儿绷紧神经,将自身的力量尽数倾入手中的灵炉;数量极为庞大的灵力如同泥牛入海一般,完全被那颗裹挟着光芒的暗紫色圆珠吞入其中;虽然看起来只是平平无奇的举动,可一旦稍有不慎,就会对她自身产生极为严重的反噬效果。

  

   随着积攒的灵力越来越多,那颗圆珠也渐渐开始散发出某种恐怖的气息——“轮回”,正如其名,那并非是单纯的能量攻击,而是使用者通过将自己的灵力与感官作为献祭,暂时借用几乎到达神域的力量,以附着了因果性质的光束从物质意义上彻底湮灭敌人,让其堕入真正的永劫轮回;虽然主观上对这些猎魔者的实力相当不屑,可圣采儿周围的魔族还是本能地感知到了威胁;就算是并不相信人类能够伤到自己,可为了保险起见,它们还是联手袭向还在蓄力的少女,打算先废掉她的行动能力,“老实一点!”

  

   “怎么可能放你们过去!”龙皓晨将灵力灌入手中的“圣引”,随即,空间仿佛被扭曲一般颤动起来,就算那两只魔族再怎么用力,也无法突破那层无形的屏障,更不要说冲到圣采儿的身前了——灵炉“圣引”的效果并不会受实力差距的影响,只有当使用者彻底失去意识时才会失效;而运用秘法强行突破到七阶的龙皓晨无论是速度还是防御能力都大大提升,尽管是处于以一敌三的困境,可此时不顾性命战斗的他还是能够强行将这三只魔物拖住片刻的;满脸坚毅的骑士毫不畏惧地屹立在那里,与想要伤害采儿的强敌对峙着,倒提在右手的蓝雨随着他的灵力提升闪动着耀眼的光辉,不远处的皓月也随之发出一阵带有威慑意味的低沉吼声,火焰、光明以及暴风的力量分别在它的三个龙首中酝酿着,随时准备援护自己的主人。

  

  

   “可恶,不要碍事!”两只七阶的禽魔狰狞地嘶吼着,游刃有余的样子荡然无存;眼见着“轮回”的气息愈发恐怖,焦躁的它们也不再保存实力,分别打出一道凝聚着毁灭气息的风刃,叠加成十字斩击的形式激射向不远处的龙皓晨;七阶强者的全力攻击非同小可,何况是两名同族魔物一同释放的联合技,在风刃的影响下,大气仿佛都在颤栗着发出哀鸣,即使是最微不足道的余波,都足以将附近的坚硬山石搅成齑粉。

  

   发动“圣引”之后,龙皓晨是无法闪避敌人攻击的,只能用硬抗的方式将它们化解;看着那道斩击愈发逼近自己,少年咬紧牙关,将喉咙中的鲜血强行咽下肚中,然后强行使用超越自己身体承受极限的灵力,激活了灵器“蓝雨”中封印的术式——

  

   随着一阵耀眼夺目的璀璨光华,十二朵由光凝聚而成的白色芙蓉如同镜花水月般悠然绽放,影影绰绰地重叠起来,形成了坚固的屏障;下一秒,风刃便与花瓣碰撞在一起,澎湃的灵力瞬间炸裂开来,荡起汹涌的气浪,将附近的碎石与砂砾席卷一空;不过,就算是不惜如此拼命,可龙皓晨的力量依旧无法与两只七阶魔族同时抗衡,经过片刻僵持,那些散发着圣洁光芒的花瓣便渐渐黯淡下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凋零消散,距离彻底崩溃也只是时间问题。

  

   所幸的是,风刃中蕴含的灵力也在冲突中一点点地消耗着,尽管依旧处于优势,不过原本狂躁的势头已经在花瓣的阻隔下削弱了许多;又过了片刻,十二朵光之芙蓉终于到达了承受的极限,在发出刺眼的强光后轰然炸裂——这些花瓣的本质是强大的攻击性法术,因此,当它们结构崩溃时产生的灵力乱流也是极具威力,随着一阵密集的爆炸,那道风刃的力量被进一步地消减了将近五成。

  

   可是,这已经是龙皓晨能够做到的极限了,下一秒,来自禽魔的斩击便裹挟着裂空声,毫无保留地命中了他的胸口;尽管靠着那身坚韧的秘银铠挡住了绝大部分的伤害,可已经因为用力过度而变得相当虚弱的骑士还是当即喷出一大口鲜血,身体在那强大的冲击下翻滚着被击飞数米,然后重重地摔落在地,痛苦地咳嗽起来。

  

   “吼——!”被激怒的皓月发出低沉的吼声,三种元素的力量失控般地躁动起来;不过,就在它想要发起攻击的时候,却又仿佛发现了什么似的,生生将已经到了嘴边的灵力弹吞咽回去,同时扑到因为伤势暂时无法动弹的龙皓晨身边,叼起他的身体,飞快地跳向远处。

  

   “哼,不堪一击...”一只禽魔得意地笑着,刚要鼓动羽翼乘胜追击,彻底废掉龙皓晨的反抗能力,便听到了同伴有些慌乱的叫声,“不好,那个女孩...喂,快点躲开!”

  

   “嗯?”它愣了一下,刚转过身子,就因为眼前难以置信的一幕僵在原地,身为堂堂的七阶强者,这只禽魔竟然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原本懒散的双目瞬间瞪得滚圆,“那、那是什么啊?!”

  

   只见圣采儿手中的灵炉“轮回”光芒渐渐黯淡,明明吞噬了少女海量的灵力,此时却如同枯萎一般毫无生气,进入了绝对的静止状态,看起来只是一颗比拳头大不了多少的黑色珠子,从那平平无奇的外表上感受不到任何威胁;然而,它的内部却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正在酝酿某种恐怖的力量,即使只是稍稍窥视那团深邃而又沉寂的黑暗,灵魂都会在那纯粹的毁灭气息下如坠冰窟般颤栗起来。

  

   尽管圣采儿已经因为灵力的反噬,嘴角不停地溢出鲜血,可刚刚目睹了心爱之人在眼前为了保护自己而被重伤的她此时怒火中烧,完全不去顾及自己的伤势,将残余的灵力毫无保留地注入灵炉,一心只想着替龙皓晨报仇,紫晶般通透的眸子中沾染着淡淡泪痕,原本姣好的面容也因为痛苦而微微变得扭曲起来,神色决绝,“该死的魔族,到地狱去忏悔你的罪行吧!”

  

   随着少女的情绪波动,“轮回”仿佛拥有灵性一般悠悠旋转起来,圣采儿输入其中的灵力也随之流动着,幻化成一枚充斥着毁灭气息的微型暴风眼;当能量饱和时,破坏性的死光便毫无征兆地从灵炉的中心喷涌起来,激射向远处的魔族;虽然是能量凝成的射线,并不存在实体,却显得极为厚重凝实,仿佛如同压缩到极致的永夜天幕一般深邃而漆黑,完全无法想象其中究竟蕴含了何等恐怖的威力,就连附近的空间都在它的压迫下骤然扭曲起来,甚至被划出了微小的裂缝,隐约可以看到并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暗淡光辉。

  

   “叽啊啊啊——?!”就算反应过来的禽魔想要闪躲,可在那瞬息而至的黑暗与死亡面前,它原本引以为傲的速度变得完全不值一提;没等它做出任何动作,纯黑的光柱就穿过了它的胸口,那强度比钢铁都毫不逊色的身体在“轮回”的攻击面前如同一块布丁般脆弱;伴随着一串临死前的绝望哀鸣,禽魔的生命力很快流失殆尽,尽管这只辛苦修炼了不知多少年才到达七阶的魔族对刚刚发生的一切依旧难以置信,可传遍全身的寒意让它明白这并非梦境;用身后已经破碎的双翼徒劳地挣扎了片刻,那双充斥着不甘与懊悔的双目便渐渐变得灰败,几乎被光柱当胸断作两截的残破身躯在惯性的作用下重重地摔落尘埃,痉挛了片刻,便彻底没了声息。

  

   它的同族虽然侥幸逃过一劫,却依旧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噤若寒蝉,连气也不敢出——谁能想到,堂堂的七阶强者,会被区区五阶的人类少女一击抹杀呢?就算不远处的圣采儿此时看起来虚弱不堪,可它仍然不敢轻举妄动;对这只已经获得智慧的魔族而言,比起自己的性命,所谓的任务或是复仇都是次要的;而圣采儿在刚刚的一击中几乎倾注了自己全部的力量,并没有足够的灵力再次发动“轮回”,就连她的知觉都因灵炉的副作用而被暂时剥夺,已经无法进行第二次攻击,只能站在原地设法恢复体力;因此,局势一时僵持下来。

  

   而山谷的其他地方则已经在五光十色的爆炸中变得满目疮痍。起初,那些魔族自恃实力高强,完全是以猫戏老鼠般轻蔑的态度试探着猎魔者的防线,以为随时都能将这些区区五六阶的人类彻底击溃;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尽管猎魔者们确实在灵力的规模上弱于这些魔族,然而他们却能通过各种战斗技巧来弥补硬实力上的不足,发挥出一加一远大于二的效果,加上此时深处绝境的每个人都做好了非死即生的觉悟,纷纷毫无保留地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又有着人数上的优势,彼此间能够组织防线互相支援,因此一时半刻间竟然显得不落下风,甚至成功伤到了其中几只过于自大的魔族。

  

   不过,实力上的差距毕竟还是过于悬殊;当那些受伤的魔族变得震怒狂躁,开始用出全力之时,猎魔者的防线便开始出现了崩溃——毕竟,就连两支队伍中的最强者龙皓晨和圣采儿合力,都只能堪堪打败一只七阶魔族,而其余比起他们还要弱上几分的众人面对的魔物数量更多、实力更强,即使通过拼命战斗得以将敌人拖延片刻,可想要进行长时间的抵抗就有些不切实际了;仅仅是那只陷入狂化状态、双目赤红,浑身缭绕着火焰的八阶血魔,就足以将猎魔者的阵型冲散,在那对散发着毁灭气息的铁拳下,无论是骑士的盔甲,还是战士的巨盾全部显得不堪一击;身体在狂暴作用下强化了数倍,却依旧保持着部分理智的血魔狰狞地笑着,仿佛在挥舞巨锤一般抡动着自己水桶粗细的臂膊,将敢于挡在自己面前的人类全部轰飞,却又恰到好处地不伤他们性命,同时用洪钟般的声音讥讽着,“吼哈哈哈——只有这种程度吗?太弱了,太弱了!真是让我失望啊!”

  

   “可恶...这到底是什么怪物,纳里克行省的三大族明明都是低等魔族,怎么会这样...”躲闪不及、被拳头击中小腹的李馨倒飞出十数米,勉强站稳身子,然后便喷出一大口鲜血,脸上的表情相当痛苦,显然伤得不轻;如果不是那身经过附魔的贵重铠甲起到了一定的保护作用,正面承受了八阶强者攻击的她此时大概已经失去意识了;即使不顾危险地冲到那头魔物附近,然后用剑倾尽全力地劈砍、刺击,也只能勉强划出几道淡淡的伤口,完全起不到什么作用,而嗅到血腥气的魔物反而会愈发狂暴,只是随手一击就能让自己几乎失去战斗力——看不到一点胜算。这位参与过大大小小数十场战斗、经历了不知多少逆境的女骑士此时咬紧嘴唇,红宝石般的眸子中有着难以掩盖的绝望与惊惧,身体因为伤势与情绪波动微微打着颤,手中的惩戒之剑已经砍出了豁口,似乎马上就要折断,“究竟要怎么做啊...?!”

  

   “馨姐!”不远处,提着巨灵之盾的王原原担忧地望向这边,显得有些慌乱;少女原本那头打理整齐的红色长发因为长时间的战斗已经胡乱地披散成一片,暗铜色的战铠破烂不堪,暴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手中那块以坚固著称的神盾更是在连续接下血魔的三次攻击后皲裂开来,似乎马上就要被彻底毁掉——这面巨灵之盾可以通过镶嵌蕴含灵力的水晶,在短时间内大幅提升防御能力,而王原原已经将自己拥有的三块水晶全部嵌了上去,可即使如此,却依然无法与那头魔物正面抗衡;虽然在盾牌的保护下并不像李馨那般受伤严重,不过此时的她也已经因为一次又一次的攻击几乎脱力,只好呆在原地大口喘息着,争取恢复些许灵力;在两支小队中中,亲眼看着亲人全部被魔族杀害的她可以说是最痛恨魔族的人之一,然而,就算经过了无数刻苦的修炼,此时的自己却依旧显得如此弱小,无论是多么拼命,也无法伤到那头血魔分毫;这让王原原的心中泛起一阵深深的无力感,握住盾柄的手因为用力过猛凸显出略显苍白的指节——难道自己只能像过去一样,眼睁睁地看着魔族伤害重要的同伴吗?

  

   “怎么?垂头丧气的,真是没劲...像刚刚那样,继续冲上来给我挠痒痒啊!”血魔暂时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二人,那副在狂化作用下散发着血气的身体愈发显得壮硕,犹如铁塔般屹立在两人面前,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虽然没有任何防具,可八阶强者的身体在通过灵力进行强化后,强度就足以抵抗大部分来自低阶对手的攻击,何况狂魔一族本就是以肉搏见长,并不依赖过多花哨的技能,基本只凭借凶兽般的身体进行贴身缠斗;面对这样的敌人,只有五阶的李馨与王原原确实很难找到任何胜算。

  

   “离、离她们远点!”忽的,伴随着一声少女略显怯懦的娇叱,一条十余米长的龙蟒嘶吼着破开岩石,以与那庞大身形不相匹配的迅捷姿态突入战局,将快要体力不支的两人挡在身后,“可恶的魔族,我才不会让你伤害我的同伴!”

  

   “晓沫...”李馨拄着长剑,勉强站稳身子,有些感激地望向站在数十米外的白晓沫,心中却不由得泛起一阵苦涩——明明自己一向都是将她当做后辈照看的,可现在竟然轮到她来保护自己,这可真是...

  

   虽然那可爱的面容看起来还只是个孩子,可白晓沫脸上的神情却相当坚定,一边为自己的召唤兽输送灵力,一边回想着家人被魔族杀害的往事,眼中隐约可见淡淡的泪痕,将全部的愤怒与恐惧都转化为动力,不计后果地运用着远超平时承受极限的力量,为与自己心意相通的眷属下着指令,“上吧,吞掉它们!”

  

   得到灵力强化的龙蟒盘起身子,覆盖全身的鳞片随即闪动着金属质感的寒光,张大嘴巴,怒吼着冲向那只正在饶有兴致地打量自己的血魔。

  

   “有趣!”屹立在原地的魔物却丝毫不惧,反而露出一脸兴奋的笑容,低吼一声,本就健硕的肌肉进一步膨胀起来,如同用暗红色的铜块铸成一般可怖,竟然用双手按住龙蟒的獠牙,生生接下了它的正面攻击;尽管在那强大的冲击力下喷出一口鲜血来,可血魔依旧显得相当从容,“咯咯...虽然还是很弱,不过勉强算得上合格吧!”

  

   龙蟒仿佛被激怒一般弓起身子,随即,火属性的灵力在它的咽喉处飞速凝聚起来,幻化成极度炽热的漩涡,然后便轰然炸裂开来,竟将那只血魔击飞出去数米——在白晓沫不计后果的全力支援下,这条魔兽得以在短时间内堪堪到达了七阶左右的门槛,虽然依旧比不上眼前的血魔,却也能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些许伤害。

  

   然而,七阶与八阶的实力差距还是过于悬殊了,龙蟒的全力一击似乎并没有起到太大作用,血魔轻而易举地扑灭了身上的火焰,只留下几道微不足道的灼伤,“切...让我有点失望啊。现在轮到我了吧?”

  

   没等龙蟒反应过来,血魔就发起了进攻,在双腿爆发性的力量下,附近的大地都皲裂开来,那高达三米以上的壮硕身躯如同一颗流星般激射出去,铁钟般的拳头狠狠地击打在它的小腹上;尽管有那些强度远超钢铁的鳞片作为保护,可龙蟒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创伤,而此时的它与白晓沫正处于一心同体的状态,在这样的反噬下,身体娇弱的少女直接跪倒在地,噗地喷出一口鲜血,“咳,咳呜——?!”

  

   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血魔都远远强于单纯拥有体型优势的龙蟒,没一会,局势就形成了单方面的碾压,不久前还威风凛凛的龙蟒几乎变成了沙袋,只能凭借还算优秀的防御能力苦苦坚持着,至于彻底落败显然也只剩时间问题;就算白晓沫再怎么努力为它输送灵力,对改变当前的局势都无济于事。在这样的绝境下,少女恍惚间又回想起亲人被杀害的惨痛回忆,那仍然透着稚嫩的脸庞看起来相当痛苦与绝望,“不要,不要——千万不要输啊,拜托你——”

  

   与此同时,其他地方的情势也完全不容乐观,虽然猎魔者们已经在倾尽全力地战斗,可面对这群平均实力超出己方将近两阶的魔族,依然显得力不从心——即使通过各种战斗技巧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弥补力量的不足,然而再怎么说,能做到的事情也是有极限的。在将近十名七八阶强者的围攻下,众人的防线渐渐开始趋于崩溃,甚至有不少人已经在彻底失去了战斗力后无力地倒在地上;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在敌人有意无意的手下留情中,并没有出现牺牲者。毕竟,那些魔族早就不再是只会通过本能去杀戮猎食的野兽,通过进化获得智慧的它们明白,活着的人类才更有价值;女人自不用说,可以当做发泄性欲的绝好工具,就算是那些男性,也可以充作廉价的劳力,或是作为与人类方谈判时的筹码,用来换取有用的物资。

  

   目睹这一切的龙皓晨心急如焚,却又想不到任何办法来扭转战局;刚刚以一敌二的他此时伤势不轻,残存的些许力量即使只是用来自保都显得力不从心,更不要说试图去保护同伴了;无论是自己还是采儿,杀手锏都已经悉数用尽,而那些目睹了同伴丧命的魔族显然会因此而有所防备,就算是不计后果地再次使用刚刚的战术,也不一定能起到什么效果。

  

   难道,真的到此为止了吗...?

  

   如此悲观的念头在向来坚强的少年心中一闪而过,尽管龙皓晨竭力想要将它抹消掉,可绝望的种子一旦埋下,便会如同跗骨之俎般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而之前那只被震慑住的禽魔仿佛看破了他和圣采儿灵力几乎灯枯油尽的真实情况,也不再有什么顾虑,露出狰狞的笑意,并拢那钢钩般的利爪,鼓动双翼,毫无保留地袭击过来,“人类,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吧!”

  

   龙皓晨拄着光芒黯淡的蓝雨,勉强站稳身子想要招架,却被那过于强大的冲击力直接击飞出去数米;虽然堪堪避过要害,可肩膀上还是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少年忍不住发出吃痛的闷哼,“呜——”

  

   一击得手的禽魔愈发大胆起来,想要继续乘胜追击;然而,一道极为狂暴的灵力从远处猝然而至,竟将毫无防备的它直接拦腰砍成了两段;黑红色的鲜血掺杂着腥臭的内脏瞬间散落一地,让龙皓晨大吃一惊,一时没能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诶——?”

  

   只见皓月的身体上笼罩着一层从未见过的毁灭气息,身形几乎比平时膨胀了将近一倍,正粗重地喘息着,仿佛是因为龙皓晨的伤势被激怒了一般低声嘶吼着,三种属性的灵力杂乱无章地揉在一起,剧烈地鼓荡不停;单从气势来看,此时的它甚至并不弱于那几只高达八阶的魔族族长。

  

   “这是?!”一众魔族的注意力纷纷被那只禽魔临死前的惨叫引向这边,看到皓月的变化,它们无一例外地惊得张大嘴巴,面面相觑,“天、‘天谴’的力量!”“难怪星魇大人会对它如此看重,这就能够解释得通了...”“可恶,竟然又损失了一位族人...!”

  

   看着魔族的反应,龙皓晨满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它们在说些什么;不过,这也并不能怪他;“天谴”是任何典籍中都未曾记载的原初神明,与开辟天地的‘创世之神’相对应,司掌毁灭与死亡的‘天谴之神’,就连知识最渊博的人类都不知道它的存在,更不要说这位十几岁的少年骑士了;加上身为奇美拉的皓月是来自异界的魔兽,因此,包括龙皓晨在内的所有人都未曾细想过它的来历。

  

   如果能够得知真相,他一定会惊得说不出话——在遥远的过去,那七十二位魔神尚未降临在这个世界时,临近此处的世界曾经发生过一场生灵涂炭的战争——被“创世”封印的天谴之神出于怨恨与那毁灭的本性,开始无差别地屠戮兄长的造物,也就是世间的全部生灵;尽管那个世界的全部强者集合在一起试图对抗这头身长万米的毁灭巨兽,可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一切都归于湮灭。不过,天谴之神的肉体也在那场大战中近乎毁坏,为了避免与那崩溃的世界一同消亡,它彻底舍弃了那具残破不堪的身体,选择用转世的方式来恢复元气;与上一世一样,它所依托的种族依然是奇美拉,只要能够再次进化到九首巨龙,它就能够彻底恢复力量;然而,此时仍处于幼年期的天谴尚未觉醒过去的记忆,完全将自己当成了一只真正的普通魔兽,并在一系列的遭遇后与龙皓晨缔结了契约,心甘情愿地成为了他的同伴,也就是被命名为皓月的坐骑,甚至与他结下了深厚的羁绊,两者间的关系极为融洽;因此,当不久前的龙皓晨遭遇生死危机时,狂怒的皓月才无意识地激发了血脉中隐藏的天谴之力,瞬间击杀了那只七阶的禽魔。

  

   不过,此时的皓月毕竟还只是幼体,就算获得了如此强大的力量,也无法在短时间内做到熟练地驾驭它,体内的灵力渐渐变得萎乱起来;而被刚刚那一击震慑住的其他魔族很快也发现了这一点,它们暂不再理会那些快要彻底失去反抗能力的猎魔者,纷纷朝着皓月这边围拢过来,试图将它擒获——这些魔族心里明白,天谴之神的幼体究竟有着怎样的价值,比起这头被称作皓月的魔兽来说,区区几个猎魔者奴隶就显得不值一提了。如果能成功将它抓住,并且献给星魇的话,显然会成为一件大功。

  

   即使激发了天谴血脉的皓月在短期内拥有了堪比八阶的实力,可要想同时应付这么多的敌人,依然是没有任何机会的;而且,如果继续战斗下去,就算可以杀伤部分魔族,它也会没有闲暇去保护自己的主人。智慧极高的皓月很快就做出了决定——带着众人逃跑;这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只要能留存一条性命,那一切就都还有希望。

  

   然而,魔族的包围圈已经成型,想在数量占据绝对优势的敌人手中救走所有人显然是不可能的;尽管皓月与猎魔团的众人已经或多或少地产生了一些感情,可对它来说,最为亲近的一直是与自己缔结了契约的龙皓晨。因此,对皓月来说优先级最高的事自然是保护他的安全,在这个前提下,才会去尝试着救助其他人。

  

   皓月低吼一声,以肉眼几乎无法看清的速度跳到已经站立不稳的骑士身边,轻轻叼住他的衣袖,将那遍体鳞伤的身体放到自己的背上,然后便准备在尽可能地救出众人后,设法逃离此处;可是,周围的魔族显然不会让皓月的计划顺利进行下去,伴随着一阵晦涩的吟唱声,灵力形成的巨大囚笼瞬间笼罩了它的身体,将它的退路全部阻断,无论皓月如何用力,也无法扯断那些坚韧却又牢不可破的灵力枷锁。

  

   虽然局势不利到压抑得让人窒息,简直已经看不到任何逆转的希望,可龙皓晨的脸上却看不到什么惊惶与绝望,反而显得有些木然,只是静静地趴伏在皓月的背脊上,用愧疚的目光望着远处的爱人,那双漂亮的眸子中隐约流露着哀伤。

  

   似乎真的到此为止了啊。虽然在宣誓成为猎魔者的时候,就做好了随时献出生命的准备,可当这一刻真正到来之时,果然还是会有些害怕呢...就这样死去倒是无所谓,可身为团长的自己还真是差劲,竟然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同伴们一个接一个地倒下,甚至连采儿都保护不了——可恶,好不甘心...

  

   聪敏的他知道这些魔族不下死手的原因肯定是暗中策划着什么,企图利用自己和同伴们的身体或是性命达成某些目的;可就算能通过敌人的施舍勉强苟活下去,身为猎魔者的众人落到不共戴天的魔族手中,结果也一定会是生不如死吧?龙皓晨握紧蓝雨,指节攥得苍白,已经做好了自我了断的觉悟,“绝对不会让你们得逞...!”

  

   囚禁皓月的灵力枷锁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还在继续伸展连结着;数位八阶强者的合力非同小可,如果这座囚笼构建完成,就算是皓月能够运用部分天谴的力量,也会彻底失去逃跑的可能性。如果想要救走自己的主人,这似乎是最后的机会了——

  

   至于其他人,看来只能放弃了啊。虽然很抱歉,不过毕竟是没有办法的事...再见了。

  

   皓月的眼中闪动着决绝的光,一边嘶吼着,一边激发此时能够动用的全部天谴血脉,将身体中残存的力量都集中在前爪上,然后尽力一挥;在那象征着毁灭的远处之力面前,刚刚还坚固无比的灵力牢笼与玻璃并无区别,所有被那只爪子触碰到的地方全部瞬间被击得粉碎,就连附近的空间也随之扭曲起来,出现了一道勉强可供通行的裂缝;虽然不知道裂缝的彼端是什么地方,但只要跳入其中,就可以立即摆脱魔族的围攻了。

  

   “怎么可能?!快,阻止它!”领头的禽魔族长一脸惊慌,完全没想到集众人之力施加的禁锢会被如此轻松地打破,“不要让它逃入那道空间裂缝!”

  

   其他魔族也有些不知所措,在这刹那的空当之后后,即使它们想要重新构筑枷锁,封印皓月的行动,也已经为时过晚,银色的身影轻巧地避开那些灵力链条,纵身一跃,便跳入了那道如同无底深渊般的漆黑裂缝;下一秒,伴随着皓月的离开,天谴的气息消失无踪,通向别处的入口也随之闭合,周围仿佛什么也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安静下来,只留下那满目疮痍的大地见证着不久前的激战。

  

   “真的被它逃掉了?还带走了那个人类小子?可恶!!”那只八阶的血魔懊恼地挥着拳头,有些扫兴地解除了狂化,完全由肌肉组成的恐怖身形随之恢复了正常,不过依旧有足足三米以上,“纳里克行省的最强者全部集结在一起,竟然搞不定一头魔兽?真是丢人!”

  

   “好了好了,冷静一下。既然星魇大人交给咱们的任务已经顺利完成,这就足够了。”三只八阶禽魔中最为年长的那位倒显得相当平静,有条不紊地分析着,“寄托了天谴之力的魔兽...这本来就不是凭借咱们几人就能够制服的东西,即使放走了它,星魇大人也一定不会责怪的。而且那位大人似乎也不想过多透露有关它的情报,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必画蛇添足。”停顿了片刻,转而将目光投向不知所措的猎魔者们,眼中流露出不加掩饰的贪婪与色欲,“不要去管它了,接下来可是享受战利品的时间...‘猎魔者’,呵,果然有点实力,应该能当做不错的配种工具吧。我倒是很想看看,她们在被调教成肉便器以后会是什么样子呢?”

  

   听完,周围的魔族纷纷淫笑起来,用仿佛看待砧板上食材一般得意的视线打量着几位女性的身体,有些心急的家伙已经开始幻想之后要如何蹂躏她们了;虽然极度厌烦被扫视的感觉,可李馨她们早就在战斗中耗尽了体力,灵力也同样近乎枯竭,完全没有办法反抗,只能咬紧牙关忍耐着这一切;聪慧的她们大概已经猜到自己之后会遭到何等待遇,无一例外地满面羞红,因为恐惧或是愤怒微微颤抖着;而剩下的几位男性虽然心有不甘,却也同样没有改变局势的能力,只能立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等待着注定失败的结局。

  

   就连在场众人中战力最高、也最为要强的圣采儿也已经失去了斗志,无力地低垂着头;之前通过灵炉“轮回”释放出的那一击几乎抽干了她的全部灵力,即使想要继续战斗,也有心无力。不过,她的神情却相当平静,甚至隐约露出释然的笑容——当看到皓月成功带着主人破开空间逃脱时,她便已经心满意足了。对心中只有龙皓晨的她来说,自己究竟会沦落到何等下场并不重要,只要心爱之人能够平安地离开,就足够了。

  

   只是,没想到会这样突然地迎来诀别啊。明明遇见了一生中最为重要的人,却只相处了如此短暂的时间,尽管已经倾诉了那份名为爱慕的心意,可是,直到最后,自己甚至都没来得及将最为宝贵的贞洁交给他啊——

  

   而且,如果真的在这里失败,落入魔族手中,以后就再也有那种机会做那种事了吧?

  

   表面倔傲不羁,其实内心敏感纯真的少女此时无暇去维持平日里用来保护自己的高冷伪装,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

  

   “哼,那就快些给他们最后一击,然后离开这里吧,”三兄弟中的老二面色阴沉,“虽然从结果上来看,我们的目的已经全部达到了,可是...这些人类的实力还真是非同小可,竟然让我们折损了两名七阶同族,这可是会让我族在短时间内元气大伤啊。而且,为了抓住那头魔兽,大家的灵力损耗都不小,加上不知道人类派出的‘猎魔者’队伍究竟有多少,如果还有其他更强的家伙参与救援,现在战力大减的我方甚至有可能全军覆没。因此,既然任务和附加目的都已经完成,那也没有必要在此地多加逗留,快点回到纳里克城吧,免得夜长梦多。”

  

   “叽嘻嘻嘻,交给我好了,”一旁的乌金魔鹫发出难听的嘶哑笑声,鼓动那双翼展将近四米的漆黑羽翼,吟唱起晦涩的咒文;伴随着一阵沉缓的灵力波动,范围性的昏睡法术迅速扩散至整座山谷;尽管猎魔团的众人竭力想要维持清醒,可已经筋疲力竭的她们完全无力抵抗来自七阶巅峰强者的攻击,接二连三地扑倒在地,只能带着不甘的神情,在绝望中先后陷入沉睡。

  

   对不起,我还是太弱了...可是,好想,好想继续待在你的身边啊——

  

   圣采儿的身体摇晃着,那双紫晶般澄澈的眸子中隐约闪动着泪水,仿佛想要抓住什么似的伸出手去,却又什么都碰不到;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在渐渐远去,眼皮如灌了铅一般愈发沉重,少女痛苦地呻吟了片刻,也和同伴们一样昏了过去。

  

   “总算解决了...不过,要怎么来分配呢?”血魔用不带任何情感的贪婪视线打量着几位女性猎魔者的身体,仿佛她们只是某种商品,“一,二...嗯,一共有五个女人,无论怎样,都不可能做到公平分配吧?”

  

   “在这次行动中,我们苦离族的损失最大,所以让我们优先挑选战利品,不过分吧?”一直保持沉默的老三终于开口了,“首先,那个杀死我之同族的女人肯定要分给我们兄弟三人,让她用身体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好好赎罪...然后,根据以往的研究记录来看,如果用有灵力基础的雌性进行配种,她们的体质越好,诞生强大幼体的几率就会越高,所以,为了弥补折损两名七阶同胞的我族,其他四个女人中实力最强的那个也分给我们,没有意见吧?”

  

   “切...哼,好吧,你们禽魔的损失确实不小,”血魔的心中有些不满,却又不便声张——毕竟,拥有三名八阶强者的苦离族在纳里克城中地位最高,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实力便是绝对的话语权,“那么,接下来轮到我挑选了?”他的目光最后锁定在陈樱儿的身上,直觉告诉他这个女孩非同一般;他狡诈地将心中的躁动掩盖起来,故作无趣地砸着嘴,“我就吃点亏,要那个紫头发的召唤师好了...长得还挺可爱的,看起来很适合当肉便器啊。”

  

   “喂喂喂,老兄的口味还真是独特啊,那么小的女孩,真的不会被你那家伙捅穿吗?”禽魔的老大面色古怪,强忍笑意揶揄着他;不过,它可不会真的去在意陈樱儿的生死,“既然你想要,那她就是你的了...至于剩下的两个女人,就丢到配种场,用来慰劳那些低阶士兵吧。”

  

   不过,当看到旁边的魔鹫面带不满,它也发现了这样的分配方式有些不妥——虽然西昌族并没有八阶强者,现在的地位最低,不过让它们的族长在胜利后一无所获显然也不合适,“唔,这样,拿去劳军配种的两个女人平时就归你来掌管,随时可以使用,如何?虽然不能算是你专属的玩物,不过也相当公平了,毕竟,她俩的姿色似乎都还不错呢...”

  

   乌金魔鹫转动着两只鸟头上的硕大独眼,犹豫了片刻,只好表示同意;虽然分给它的是其他两族挑剩的“瑕疵品”,可毕竟自己实力有限,这样的结果已经算相当不错。

  

   看来禽魔的老大对事情的发展还算满意,那张狰狞的面孔上罕见地露出笑容,“很好,那就这样定下来了。至于那些男人,哼,送到纳里克城之后先废掉灵力,然后派信使去联系人类的领导者,如果愿意用物资来交换,就放还给他们,不然就杀掉吧。”仿佛在回想什么似的停顿了片刻,便从腰间取下随身携带的储物灵器,“正好,之前星魇大人曾经赏赐给我一批能够封印灵力的镣铐,尽管对七阶以上的目标起不到作用,不过用来对付这些人类还是足够的。以防万一,先把这些镣铐给他们戴上吧。”

  

   各族的强者纷纷点头,接过那刻有禁灵符文的寒铁镣铐,动作迅速地将全部俘虏都拘束起来;紧接着,几位七阶魔族便带着所有的男性先行一步,率先回到了纳里克城,并按着那只禽魔的吩咐残忍地废掉了他们的全部修为,然后将这些沦为与平民无异的猎魔者监禁起来,留作日后与联盟交易的筹码;而三族的族长们则带着分配到的战利品分头离开,准备开始享受淫乱的盛宴。

  

   于是,王原原和白晓沫被魔鹫带走,送去劳军配种;陈樱儿沦为了血魔的性玩物,而圣采儿和李馨则被关入地牢,用来供三只禽魔取乐;毫无疑问,等待她们的将是充斥着淫虐与哀泣的昏暗未来——

  

   三个时辰后,纳里克行省的地下配种场,“工作间”

  

   那头暗金魔鹫将王原原和白晓沫送到这里,并且对手下稍作吩咐后,便转身离开,暂时回到府邸中修养伤势;此时,两人的盔甲与法袍已经被全部剥光,散乱地扔在地上,盾牌与法杖更是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在镣铐拘束下动弹不得的双手被连接在天花板上的铁锁高高吊起,赤裸的胴体便随之一丝不挂地悬吊起来,只有足尖勉强可以着地;不远处,一只身材壮硕的禽魔狱卒正拨弄着一盆炭火,让手中的烙铁烧得通红,淫虐的眼神时不时地划过王原原那对挺翘丰盈的巨乳,无意识地淌着口水,胯下的巨根已经昂然挺立起来,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用两人发泄一番——每个被送到配种场的女人都会在这里接受“改造”,留下余生都无法磨灭的奴隶印记,她们自然也不会例外。

  

   体质更为娇弱的白晓沫还没有摆脱那昏睡法术的影响,几乎仍与小孩子无异的纤瘦身体软绵绵地吊在那里,仿佛在做着什么噩梦似的微微痉挛着,一头翠发胡乱地披散下来,遮住了那副依然挂着泪痕的可爱容颜,低垂着头,时不时地发出一阵痛苦的呢喃声;而身为战士的王原原恢复能力更强一些,此时已经悠悠醒转过来,地牢中阴冷潮湿的空气让她不禁打了个冷颤,很快就发现了自己此时赤身裸体的羞态,以及不远处那只满脸淫邪的魔族所投来的下流目光;那副透着英气的面容瞬间因为羞耻和愤怒而烧红起来,少女本能地挣扎着,想要摆脱锁链的束缚;然而在那副禁灵镣铐的作用下,此时伤势不轻的她显然是不可能做到这种事情的。

  

   “咯咯咯...老实一点,人类,不然会吃更多苦头哦,”那只禽魔轻蔑地笑着,提着已经烧到橙红色的烙铁,悠哉地走到了王原原的面前,肆意打量着她的娇躯,“身材还真不错,等你被调教成只知道索取肉棒的母畜以后,我一定会常常光顾的...”

  

   “呸!”王原原丝毫没有胆怯的样子,狠狠地啐了一口,正好吐到猝不及防的禽魔脸上,满面怒容地娇叱着,“你们这些无耻,下流的畜生!就连下水沟里的老鼠都比你们值得尊敬!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这种渣滓如愿!”

  

   禽魔的表情阴沉下来,也不去管脸上的口水,抬起爪子托起王原原的下颌,逼迫她注视自己的眼睛,因为过于用力,锋利的指甲在那光洁的面庞上留下三道血痕,“呵呵,在被送到这里的女人里,也确实偶尔有像你这样顽固不化的家伙...她们的下场无一例外,”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双可怖的圆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眸子,企图寻找着哪怕一丝一毫的恐惧,“不仅每天的劳军任务是一般奴隶的三倍,而且会定期被送到惩戒所,用以试验新研发的拷问道具,直到身体彻底被‘销毁’...即使在那之前想要悔改,最好的结局也是在注入大剂量的催淫药物后,变成不被肏就活不下去的母猪。至于态度依旧不端正的,大概会被砍掉四肢悬挂起来,只留下肉穴来为客人进行服务吧?”

  

   如它所愿,王原原的瞳孔微不可察地收缩着,虽然竭力想要保持不屑一顾的样子,却完全无法掩盖内心的惊惧与慌乱,身体微微打着颤,就连声音都变得没了底气,“我才不会怕这种威胁...如果真的敢对我做这种事,我,我一定会杀了你们!”

  

   “杀了我们?咯哈哈哈...”禽魔松开她的下颌,放声大笑起来,眼里尽是讥讽;忽的,笑声戛然而止,它一手按住王原原的身体,另一只手举起那把通红的烙铁,狠狠地按在了她的左乳上,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嘶嘶声,一股焦臭的气味掺杂着水雾瞬间弥漫开来,“那你倒试试啊,嗯?来杀了我啊!”

  

   “呜啊啊啊——?!”那白皙的乳肉瞬间在数百度高温下被灼烤出一块黑红色的印记,表层的皮肤几乎快要碳化;身体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被如此残虐地蹂躏着,纵使王原原再怎么坚强,也无法继续抑制自己的惨叫声。少女拼命地扭动起因为剧痛而不住抽搐的身体,本能地想要躲闪那块烙铁,却完全是徒劳无功;不仅如此,王原原的挣扎和哀鸣还进一步地激起了禽魔的兽欲,它不停地加大着手上的力度,用她的惨叫取乐,那张丑陋的鸟脸上露出嗜虐的笑容,“刚刚不是还在嘴硬吗?这副样子可真是丢人哦?”

  

   “混蛋啊啊啊啊——”王原原的身体像筛子一般抖动着,噙着泪水的双眸已经有些泛白,胸前那只暂时逃过一劫的乳房随着她的挣扎晃个不停;尽管在那撕心裂肺的痛楚下疼得快要昏过去,可要强的她并没有因此而屈服,而是竭力做出无所畏惧的样子,用嘶哑的叫声来掩盖内心的恐惧,“不,哦呜,不过是这种事——”

  

   过了十几秒,那块烙铁才渐渐冷却下来;伴随着烙印的完成,“配种母畜”的字样便永远无法磨灭地印在了王原原引以为傲的丰盈乳房上,时刻提醒着她今后的新身份。

  

   “还在嘴硬吗?”禽魔眯着眼睛,用那钢钩般的指甲搭在王原原的胴体上,顺着平坦光洁的小腹一路下滑,最后停留在阴阜的位置,感受着指尖下传来的轻微颤栗,不带感情地说着,“看来你很想让我将烙铁塞进你的肉穴里,好好疏通一下啊?”

  

   王原原打了个寒颤,恨恨地别过头去,不愿再看禽魔那张丑陋的面孔,同时咬紧嘴唇,努力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保持着令她难堪的沉默——尽管与这些魔族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她是个极为坚强的少女,早就做好了随时献出生命的准备,绝不会因为这种威胁而屈服,可相当聪颖的她也明白,此时陷于囫囵的自己可以说是身处绝境,起码在短时间内,是不会有人来援救自己的,因此,一昧地激怒敌人显然不是个明智的选择;而且,刚刚尝过烙铁滋味的她完全不敢想象,如果把那种东西塞入下体会是何等可怖的折磨,就算是从落败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已经做好了受到各种淫虐对待的觉悟,可她在理性上依旧不愿遭受本可避免的酷刑。

  

   而另一边,之前仍处于昏睡状态的白晓沫已经因为王原原的惨叫声而惊醒过来;意识模糊的她本能地想要伸手去揉那双有些惺忪的睡眼,于是很快就发觉自己正被拴缚双手、赤裸着挂在天花板上;紧接着,王原原和禽魔的身影便映入了她的眼帘,“诶...诶——?”

  

   呆呆地愣了三秒,聪慧的少女便明白了现状,那副可爱的面容因为羞愤与惊惶而飞快地染上一抹红霞——现实有时会比噩梦更加恐怖,虽然不知道被扒光的自己将被如何对待,可就算用脚趾来想也能明白,绝不会有什么好事。在恐惧的作用下,她的声音不禁有些颤抖,“放、放开我...”

  

   “哼,醒过来了?”那只禽魔有些不耐烦地转过头来,瞪了白晓沫一眼,吓得她身体一颤;出于自身体格的关系,绝大多数参与“配种”的魔族都更加青睐于去使用那些身体相对丰腴的女性,因此,像白晓沫这样近乎幼女体型的萝莉并不会让它们产生多么强烈的性欲,“不要着急,很快就轮到你了...不过,奶子这么小的雌性,就算是送到配种场,应该也没几个家伙愿意光顾吧...”

  

   白晓沫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那堪称一马平川的贫瘠胸部,随即便明白了禽魔的意思,脸上瞬间羞红得仿佛能滴出血似的,带着哭腔挣扎起来,牵动着头顶的铁链哗哗作响,“不要,不要...你们这些恶魔,为什么要做那种事...”

  

   禽魔没有理会她,随手将那块烙铁丢入火盆进行加热;过了片刻,便拿着再次烧红起来的烙铁,狞笑着走向白晓沫,“为什么?真是有趣,人类驯养家畜的时候难道会告诉它们原因吗?”

  

   看着魔物手中那把炽热的刑具渐渐逼近自己的身体,白晓沫本能地扭动起身子,瞳孔也因为惊惧紧缩起来;虽然同样是一名猎魔者,可身娇体弱的她并没有王原原那般坚强的意志,仅仅是目睹眼前的一切,心中便产生了畏缩。尽管知道这样相当丢人,可她还是啜泣着告饶着,“那个,不要,求求你....”

  

   禽魔丝毫没有顾及少女的哀求声,开始用嗜虐的目光来回打量她那赤裸的胴体,甚至故意用那烙铁来回掠过她的阴阜与乳尖,用高温刺激着她的敏感带,“烙在哪里好呢?咯咯咯...真是份美好的工作,每次听到人类悦耳的惨叫声,我都会舒服得浑身清爽啊!”

  

   “呜嗯嗯嗯——不——”在热气的炙烤下,白晓沫那淡粉色的稚嫩乳尖渐渐挺立起来,股间稀疏的绒毛则被燎烧得微微蜷曲;她明白自己在劫难逃,无神的双眼中尽是绝望,大脑中仿佛只剩下一片空白,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用并无意义的呻吟声去发泄自己的恐惧,“咿呜呜呜——!!”

  

   “奶子这么小的话,烙起来应该不会好看...还是印在屁股上吧!”禽魔仿佛终于打定主意一般,沙哑难听地笑着,随即便将那块烙铁按在了白晓沫微微翘起的光洁臀瓣上——

  

   “哦啊啊啊啊——?!”伴随着与刚刚如出一辙的水汽与焦臭,少女发出一串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声,身体如同正被使用的筛子一般因为抽搐而抖个不停,双腿胡乱地踢踏着,拼命地想要摆脱臀肉上那块滚烫炽热的铁印。

  

   然而,毫无人性的禽魔显然不会给她那样的机会,为了不让白晓沫继续挣扎,直接伸出爪子按住了她的纤细腰肢,“咯咯...真不错的叫声,再大点声,好好取悦我吧!”

  

   “晓沫!!”王原原因为惊怒瞪大眼睛,却又不忍直视眼前的一幕,只好咬紧牙关别过头去,眼中噙着不甘与懊悔的泪水,为自己的弱小无力自责不已。

  

   直到烙铁彻底冷却下来,禽魔才意犹未尽地放开白晓沫;而可怜的少女已经快要痛昏过去,几乎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身体软绵绵地被挂在那里,只有那时不时的呻吟才能让旁人察觉她仍有意识,“呜,呜呜...”

  

   “哼,真是没用,只是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吗?”禽魔咂咂嘴,随手将烙铁扔到一边,“真不知道,像你这么脆弱的女人,在配种场里能撑多久啊。”

  

   “你们这些禽兽...!竟然,竟然连那么瘦小的孩子都不放过!!”王原原终于抑制不住怒火,将羞愤全部化作呵骂,希冀着能够保护自己的同伴,“欺负她算什么本事,有能耐就朝我来啊!”

  

   “不要这么心急啊。像你这种大奶子的骚货,在配种场可是会非常受欢迎的...”禽魔不为所动,转身到一旁的工具架上翻找着什么;没一会,它便拿着所需的道具走到王原原的身边,然后蹲下身来,捉住她的玉足,将两枚由软银铸成、能够自动调节尺寸的镯子分别套在她的脚踝上,又在靠近她手腕附近的地方也戴上相同的东西;随即,伴随着一阵灵力闪动,那些刻有符咒的金属圆环便严丝合缝地嵌入了王原原的四肢,虽然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但想要赤手空拳地将它们取下也是绝无可能的。

  

   “可恶,这是什么——”手腕和脚踝上传来的阴寒触感让王原原感到相当不适,少女皱着眉头,有些厌恶地看着那些紧紧固定在自己身体上的镯子;直觉告诉她,这一定不是简单的装饰品。

  

   “咯咯...既然你们是有些实力的‘猎魔者’,那当然要做一些保险措施才行。人类建造的牧场里也有类似的东西吧?当纂养的牲畜企图暴动时,能够瞬间制服它的办法?”禽魔得意地笑着,竟然解开了王原原手腕上那对限制灵力的镣铐,将她从天花板上放了下来,“之前不是大言不惭地要杀了我吗?给你机会哦?”

  

   王原原惊疑不定地后退了半步,本能地用手遮掩住胸前与下体,左乳上的烙印还在火烧似的传来剧痛;尽管在心中恨不得将这该死的魔族碎尸万段,可她此时却不敢轻举妄动,即使身上的拘束已经被解开,眼前的禽魔似乎也没有任何防备,然而无论怎么想,敌人也不可能给自己这种机会。

  

   不过,之前积攒下的羞愤与怒火终究还是在王原原的心中爆发出来——要强的她无法继续忍受这种挑衅,决定放手一搏;可是,当她刚刚运起灵力,想要扑过去的时候,箍在她脚踝和手腕上的银镯便爆发出一阵闪光,随即,惩戒性质的电流瞬间从四肢流遍她的全身,那强烈的灼痛和麻痹感让王原原浑身无力,颤抖着倒在地上痉挛起来,“呜,呜呜呜嗯?!”

  

   禽魔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尽管心中极其得意,却只是装作无动于衷地站在那里,悠闲地欣赏着眼前的一幕;而那银镯似乎并不肯善罢甘休,一刻不停地释放出高强度的电流,电得王原原惨叫连连。

  

   果然是这种东西啊——王原原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赤裸的胴体在布满灰尘的地上缩成一团,胡乱地翻滚着,眼中噙着绝望的泪水;毫无疑问,这些镯子便是那魔物所说的“保险措施”,想必一旦自己试图使用灵力时,就会遭受这样的电击吧?而在不使用灵力的情况下,即使想要反抗,也是绝无可能成功的;也就是说,自己在以后的时间里,真的只能任由这些魔族摆布了吗?想到这里,她不禁发出一串仿佛崩溃一般的凄惨叫声,“呜呜,呜啊啊啊——”

  

   而且,王原原很快就发现了更令她绝望的事实:这些正在折磨自己的镯子本身并没有什么力量,完全是通过上面那些诡异的符咒,将她自己凝聚出的灵力强制剥离,然后转换成与之对等的电流;就算她强忍着那份痛楚与酸麻,不顾一切地运用灵力试图反击,得到的结果也只是更为强烈的惩罚罢了。

  

   过了好一会,伴随着那些银镯抽取的灵力完全耗尽,在少女全身肆虐的电流才彻底停止;此时,王原原已经被电得双目泛白,到了昏厥的边缘,身体凄惨地蜷成一团,虚弱地呻吟着,原本打理得干干净净的胴体沾满了汗水与尘土的混合物,显得肮脏不堪;这些污渍与那快黑红色的烙印互相映衬着,呈现出一种足以勾动任何雄性欲望的异样凄美。

  

   “电环的滋味如何啊?”禽魔走过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里尽是讥讽,“敢于反抗的下场是什么,想必你已经领教一二了吧?”

  

   “呜,咕呜...”王原原连去怒视它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大口地喘息着,在这宝贵的空当时间里争取恢复些许体力。

  

   禽魔将王原原的反应当做了默认,也不再和她多费口舌,先走到仍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白晓沫身边,用同样的银镯箍住她的手腕脚踝,便又找来两副刻有铭牌、通体生铁铸成的沉重项圈,分别戴在两人的脖颈上,再用永久性不可拆卸的灵锁将它们彻底锁死;与那锁芯闭合的啪嗒声同时响起的,还有对她们命运的最终宣告,“不管你们作为人类时的名字是什么,我都没有兴趣,毕竟从现在开始,直到生命终结的那一刻,你们都将只是一头用作生产的母畜罢了...10410、10411,这就是你们从今以后的奴隶编号,听明白了吗?”

  

  

   从这样的编码来看,在这近百年间,已经足足有上万名女性被送入这间配种场,沦为凄惨的性奴隶了吧?

  

  

   白晓沫依然无力地垂着头,眸子中看不到一点光芒,呆呆地望着地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恢复了些许元气的王原原则吃力地坐起身子,也无暇再去遮掩自己的身体,只是眉头紧蹙,想要将那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的项圈卸下来,却完全只是徒劳——在不使用灵力的前提下,就算身为战士的她身体相当强健,也绝对无法破坏那副生铁铸成的圆环,“可恶,可恶...!”

  

  

   做完这一切,禽魔便意犹未尽地砸着嘴,摇响了墙边的铜铃——它的职责仅限于此,接下来的事情就要交给其他狱卒了;尽管很想马上用这个身材丰满的女人发泄一番,看来也只能以后再找机会了。

  

  

   很快,两只听到铃声的狂魔便推门走了进来;,从他们将近三米的壮硕体型便能判断出,这些狱卒都并非杂兵,即使出现某些意外,导致限制王原原等人灵力的银镯失效,这两位狱卒也能凭借自身的力量制服她们。

  

  

   这一种族并不善于言辞,在与那只禽魔进行了简单的点头示意后,他们便伸出那如同长刺的前肢,分别卷向王原原和白晓沫的身体;那前肢明明是由骨质和肌肉构成,却仿佛触手一样灵活,很快便紧紧箍住了两人的腰肢。两只狂魔也不顾及是否会伤到她们,将两人随意扛在肩上后,就那样大喇喇地向外走去。

  

   “呜?!放,咳啊,放开我...”刚刚经历过电击的王原原此时依旧没什么力气,只能虚弱地挣扎着,前肢上的那些尖锐凸起毫无怜惜地刺入她和白晓沫的肌肤,留下道道血痕;可是对她而言,肉体上的伤痛比起内心的死寂简直是完全不值一提——只要想到自己不久后将会遭受怎样的对待,这位与魔族有着血海深仇的少女就仿佛坠入寒气彻骨的冰窟一般绝望;身处这地下魔窟之中的她即使鼓起勇气反抗,也完全找不到任何的逃生机会,且不说那些凶悍的狱卒,就算没有任何看守,被限制了灵力的她也不可能仅凭肉体打开那扇通向地面的厚重铁门。想到这,一向坚强的她几乎心如死灰。

  

   而身为召唤师、身体纤弱的白晓沫更是已经彻底失去了逃跑的念头;尽管心中隐约期待着来自联盟的救援,可臀肉上那块灼痛不堪的奴隶烙印却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起码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自己只能被迫屈服于这种身份了。

  

   不多时,两名狱卒便带着她们来到了这座地下设施的主体区域,也就是占地最为宽广的配种区。

  

   仅仅是在路上目睹到的那一幕幕淫虐而下流的场景,就足以让王原原和白晓沫面红耳赤——无论是那些以各种姿势被拘束起来,全身沾满精液,沉浸于交合中的女体,还是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或是哀鸣,都挥之不去地萦绕在两人的脑海中;到处都弥漫着淡淡的腥臭味,投喂给那些性奴隶的媚药随着汗水挥发到空气中,混杂着浓厚的两性气息,让被迫吸入这些的王原原和白晓沫也随之微微兴奋起来。

  

   感受着体内传来的异样燥热感,未经人事的王原原大脑变得一片空白;虽然隐约明白身体出现这种变化的原因是什么,可过去对性行为几乎一无所知的她显然无法接受这种看起来就极度肮脏的事情,脸上羞红得几乎能滴出血似的,本能地踢着腿挣扎起来,“放,放开我,下流的畜生...呜嗯?!”

  

   没等王原原有进一步的动作,那只狂魔的前肢末梢就如同带刺的鞭子一般,狠狠地抽在了她那圆润的翘臀上,留下一道让人心惊的血痕,“闭嘴!”

  

   “呜——可恶...!”臀肉上传来的剧痛让她扭动着身体发出一串短促的哀鸣,却也随之冷静下来,咬紧牙一言不发——理智告诉她,无谓的反抗并不能带来任何益处,就算再怎么厌恶即将发生的事情,此时自己能做的也只有忍耐。

  

   很快,狱卒就将两人带到了一排暂时空置的拘束架附近;从那遍布其上、尚未干涸的污渍来看,似乎不久前还被其他奴隶使用过。没有给她们任何反抗的机会,狱卒马上开始着手将两人的身体固定在上面,准备供其他魔族使用——王原原被驱赶着走到一副由简单的横梁与立柱所组成的十字架旁,在鞭打下被迫高举双手站得笔直;随即,她的双臂被麻绳紧紧捆缚起来,然后向上拉得笔直,固定在立柱的顶端,两条圆润纤长的大腿则被强迫性地向两侧打开到一百八十度后高高吊起,同时脚踝分别被固定在横梁的两端;在被摆成这样羞耻的姿势后,王原原的整个身体便形成了一个扭曲的“W”型,全部体重都压在她的手腕与脚踝上,让她痛苦不堪;而且,无论是胸前那对挺翘的巨乳,还是股间那双引人遐想的粉嫩肉穴,亦或是敏感不堪的脚心与腋窝,全都被迫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外面,完全没有办法遮掩;而白晓沫的待遇相对来说稍好一些,只是被狱卒用皮带将四肢折叠着捆绑起来后,被迫以四肢着地的姿势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然后被铁链拴住脖子上的项圈,像拴狗似的被固定在一根立柱上——毕竟,附近的拘束架全部是按着成年女性的身材设计的,对她那过于瘦小的身体实在是很难适用;而且根据那两名狱卒的判断和经验,像她这样娇弱的奴隶是绝对没有逃跑的勇气与能力的,因此并不需要太多繁琐的拘束措施。

  

   “呜,不——”感受着四肢上传来的酸痛,还有下体和乳尖暴露在外的羞耻感,王原原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惧与羞怯,身体微微痉挛着,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她明白,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在奸淫中失去贞洁,可就算已经做好了这种心理准备,可真当这一刻即将到来时,还未经人事的她依然害怕不已。比起接受这种羞辱,要强的她宁愿了断生命,“不要...!可恶,快杀了我,杀了我啊啊啊——”

  

   “安静!”狱卒被王原原的喊声弄得有些烦躁,那张丑陋的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一边用前肢拾起一团不知是什么的破布,胡乱地揉成一团,将她的嘴彻底堵住,一边讥讽地紧盯着她那噙着泪水的眸子,“这么想死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可起码要等到你用那淫贱的身体完成十次以上的配种,彻底失去利用价值以后,才会考虑仁慈地赐给你解脱...咯咯咯,像你这样刚到这里时要死要活的女人倒确实是大有人在,不过,过不了多久,她们就会无一例外都变成了只知道讨要肉棒的母猪呢...你能撑多久?一天?三天?我倒是很好奇啊。”

  

   王原原忍着泪水,呜呜地哭叫着,口中那块沾满尘土的布团还在散发着一股让人难以忍受的臭味,让她几欲作呕,拼命地想用舌头将它顶出去,却完全是白费力气;而被拴在她旁边的白晓沫却只是双目无神地呆在那里,一言不发,仿佛对此时的现状已经彻底绝望一般,认命似的老实地趴在地上,完全放弃了挣扎的念头,默默等候着即将到来的蹂躏。

  

   “喂,趁配种时间还没到,要不咱们先来爽一次吧?”将两人拘束起来后,其中一只狱卒便挤眉弄眼地挑唆着自己的同伴,“听说,这两个家伙是人类的’猎魔者‘,原本的实力都很强呢。而且,看样子还都是没开苞的雏儿...这么说来,她们可是难得的上等货色。反正一会也要便宜其他家伙,咱们要不要先下手为强,尝个新鲜啊?”

  

   听完,它的同伴双眼放光,用色眯眯的视线紧盯着王原原那对丰盈挺翘的巨乳,胯下粗大的阳物快速硬挺起来,“说得对哦,奶子这么大的雌畜,一会配种的时候肯定会很受欢迎,到时候估计就轮不到咱们享用了,”又看向地上的白晓沫,眼中尽是不屑,“那个小女孩也是猎魔者?开玩笑吧?长得这么瘦弱,我都怕她会被那些家伙活活肏死啊!”

  

   在绝大多数魔族的心中,力量与体型是成正比的;因此,它看不起萝莉身材的白晓沫是很正常的事情。

  

   “人类的实力好像和身材关系不大...不过这也不是需要咱们去在意的事情,既然这样,我就吃点亏,把奶子大的那个让给你好了,”刚刚说话的狱卒故作大度地说着,内心却是一阵窃喜;奸淫过无数女性的它经验相当丰富,早已养成了蹂躏少女的变态嗜好——比起那些已经彻底在调教下被开发成淫乱母畜,下体甚至可以塞进拳头的成熟女体,青涩少女的紧致小穴可是别有一番滋味,“抓紧些吧,再过一会可就是配种时间了!”

  

   于是,两只狱卒淫笑着脱下裤子,准备开始用王原原和白晓沫的身体来发泄兽欲。

  

   仅仅是用眼角余光去偷窥那长相狰狞的巨根,王原原就吓得脸红心跳,拼命地摇着头,被悬吊起来的身体扭个不停,徒劳地想要从十字架上挣脱,粗糙的麻绳很快就在她的手腕和脚踝上磨出数道血痕,“呜,呜呜呜?!”

  

   “这么想要我的大肉棒吗?放心,马上就满足你...”狱卒挂着淫虐的笑容,用那触手般灵活的前肢轻轻撑开王原原的蜜穴,随即,那层嫩粉色的湿润薄膜便隐约地露了出来,“咯咯咯,竟然真的是雏儿,那我就不客气地帮你开苞好了!”

  

   “呜呜呜——!!”惊惧和绝望快速在少女的心中蔓延开来,自己最为隐私与羞耻的地方竟然在被最为痛恨的魔族肆意窥视,这份难以言述的强烈耻辱让王原原几乎要昏厥过去,歇斯底里似的挣扎着;可那对随着她的动作不停摇晃的丰盈乳房反而进一步刺激了狱卒的雄性本能,它舔舐着嘴唇,也懒得去做任何前戏,直接将自己的巨根对准王原原的下体,然后猛地一挺腰,狠狠地插了进去,瞬间将那层象征着贞洁的娇嫩薄膜捅得稀烂,殷红的鲜血淅淅沥沥地顺着下体的交合处滴到地上——

  

   “呜哦呜呜呜呜!!”撕裂般的剧痛从那最为敏感的地方传来,就算王原原再怎么坚强,也不可能忍受得住那种仿佛被贯穿似的痛楚;伴随着一阵从喉咙中发出的嘶哑哀鸣,她的身体如同筛子一般抽搐起来。

  

   好痛。不要。好讨厌这样。饶了我,或者杀了我吧——

  

   种种念头走马观花一般从她的脑海中闪过,可那被破布堵住的小嘴中能发出的只剩下模糊不清的呜咽声,“呜,呜呜呜嗯...”

  

   感受着阳物被那紧致而温润的肉壁紧紧包裹住所产生的快感,狱卒陶醉地深吸一口气,然后便挺起腰,如同打桩一般,毫无怜惜地抽插起来,完全是将王原原当成了纯粹的泄欲工具似的使用着。

  

   伴随着它的动作,那硕大的阴囊也来来回回地反复撞击着少女的股间,发出一串短促而连续的沉闷声响;一次,五次,十次...王原原那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的娇嫩阴道在这样的交合中感受不到任何快感,那根滚烫硕大的阳物带给她的只有愈发强烈的痛楚,以及刻骨铭心的羞辱感;尽管她竭力不想让自己表现出更加丢脸的一面,可泪水还是如同破碎的珠帘一般,将那原本英姿飒爽的娇容染得梨花带雨,“呜,呜呜呜嗯——!!”

  

   而一旁的白晓沫此时显得更为凄惨,那只身形将近三米的狱卒直接将比幼女高不了多少的她抱在怀里,一边用左侧的前肢紧紧缠在她的腰上作为固定,一边用另一条蜷曲起来的软刺轮流搔动着她那两只粉嫩的乳头,以此让她的身体被动地兴奋起来,同时有节奏地用那堪比孩童手臂粗细的巨根侵犯着她的小穴——这只魔物在性交方面经验更为丰富一些,它明白,只要给予身下的雌性些许快感作为刺激,那她的肉穴也会随之变得更为湿润紧致,能够更好地服侍自己;可是,虽然已经有了些许淫液作为润滑,可白晓沫的身体远不如王原原那般坚韧,根本无法承受魔物的蹂躏,只是刚刚被那巨根插进下体,可怜的少女就发出一串不似人声的短促惨呼,陷入了半昏厥状态,整个人简直如同挂在那根阳物上似的任由狱卒摆布,一股清亮的水流掺杂着血珠顺着她的双腿淌下,看起来已经因为过于强烈的痛楚和恐惧而无意识地失禁了。

  

   毫无人性的狱卒却完全不为所动,只是继续着自己的动作,在挑逗少女那两只因为雌性本能而微微硬挺起来的乳头同时,一脸享受地将肉棒插到她那紧致肉穴的更深处,几乎快要捅到那娇嫩的子宫,以至于每次抽插,白晓沫的小腹上都会隐约呈现出阳物的轮廓,显得凄惨不堪。

  

   虽然王原原还在担心着她,可此时的她就连自己都已经自身难保,就算想要为白晓沫做些什么,也完全是有心无力;她的大脑中已经变得一片空白,除了疼痛与恐惧,仿佛什么都感觉不到了;然而,随着狱卒的不断抽插,她的肉穴中还是本能地变得湿润起来;明明此时的王原原无比厌恶着正在发生的一切,可每当那根滚烫的东西顶到她肉壁中的某个敏感点时,从未自慰过、对什么是快感一无所知的她都会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酥麻电流在阴道中弥漫开来,然后迅速流遍全身;纯真无邪的她愈发慌乱起来——

  

   这种下流的事情,为什么会舒服...?自己被魔族奸淫竟然会觉得“舒服”?这还只是开始而已,那以后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啊?难道,自己真的会变成狱卒所说的“雌畜”,像在路上见到的那些女人一样,满脑子只剩下这种淫乱的事情吗?

  

   这样可怕的念头在王原原的心中闪过,让她不禁打了个冷颤,那黯淡无神的双眸中噙满了泪水,不甘地别过头去,不愿去看眼前那张丑陋而得意的狰狞面孔,竭力想将这样的想法甩掉;可是,那根正在侵犯自己的肉棒仿佛也将她的理智一同搅得稀碎似的,阵阵撕裂般剧痛掺杂着那种异样的酥麻,如同潮水般冲刷着她的大脑,让她连维持思考都无法做到,只能扭动着身子,高仰着头,用毫无意义的凄惨哀鸣来缓解肉体和精神上的痛苦,“呜,呜呜呜——呜哦哦呜!!”

  

   “呼,呼啊...哼,果然是个骚货,叫得真好听啊,”那只狱卒一边继续着抽插的动作,一边将那两条前肢搭在王原原的巨乳上肆意揉捏,让那两团乳肉不断变形,还时不时地用顶端的尖刺剐蹭她那渐渐充血挺立起来的嫣红乳头,以她的呜咽与痉挛取乐,尽情玷污着这具纯洁而又丰腴的肉体,戏谑地羞辱着她,“等你被调教成母畜,我一定会经常来赏光哦?”

  

   “呜,咕呜——”极度的羞愤与恐惧让王原原几乎喘不上气来,感受着下体中那根愈发胀大的异物所传来的灼热,她不禁绝望地瞪大了眼睛——直觉告诉她,很快就会有某种极为下流的东西倾注在自己的身体中;可即使舍弃尊严,哀求它不要射在里面,也绝不可能起到任何作用吧?更何况,此时自己的嘴巴正被牢牢塞住,连求饶都做不到啊!

  

   如王原原所料,在她那紧致肉穴所带来的强烈快感下,那只狱卒已经接近了射精的边缘;它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次撞击,都狠狠地将阳物顶入少女阴道的更深处,甚至时不时地会捅到那最为娇嫩的花芯;而每当子宫被那滚烫坚硬的巨根戳动时,王原原都会不由自主地一阵抽搐,那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与痛楚简直快要烧坏她的脑子似的升腾着,让她无法去想任何事情,只能发出一串又一串屈辱至极的娇媚呻吟——

  

   又过了一会,伴随着一阵低吼,狱卒终于按捺不住身体的冲动,满足地一挺腰,将大股滚烫粘稠的精液尽数倾注进王原原的子宫之中,“吼——好爽!”

  

   “呜呜呜呜呜!!”王原原的眼睛瞪得滚圆,脸上的表情只剩下了绝望;虽然在此之前未经人事,可她也隐约明白被注入自己身体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难道自己真的会怀上这群恶魔的子嗣吗?不要,不要啊啊啊——

  

   她的神智几乎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身体在极度强烈的情绪波动下无规律地痉挛着,拼命地想要摆脱那根依然在断断续续喷出精液的巨根,却完全是徒劳无功。

  

   过了将近十秒,狱卒才满足地将那沾着血丝的肉棒抽了出来;随即,白浊间点染着殷红的污物便淅淅沥沥地从王原原那快被抽插到无法合拢的肉穴中流淌出来,沿着股沟滴到地上,散发着略微泛甜的浓郁腥臭味;那被玷污的粉嫩肉壁还在微微痉挛着,伴随着少女的喘息而不住收缩着,显得淫糜不堪。

  

   没过一会,另一只狱卒也嘶吼着完成了射精;而白晓沫几乎已经被蹂躏得没了意识,只能用一串带着哭腔的虚弱呻吟来表达自己的感情,那不着片缕的娇弱身子在魔物的手中简直如同玩偶一般纤瘦,如孩童般光洁的阴阜上还沾染着触目惊心的嫣红鲜血,那两只原本淡粉色的娇嫩乳尖更是已经被拧捏得红肿不堪,贫瘠的胸脯上甚至隐约可见被狱卒前肢上的骨刺所划出的淡淡血痕。

  

   可是,就算是如此凄惨的样子,也完全无法引起狱卒哪怕一丝一毫的同情;它用白晓沫的身体粗略地将自己的肉棒擦拭干净,便毫无怜惜地将怀中的少女丢在地上,牵动得那根锁链哗哗作响,仿佛她只是个用之即弃的消耗品,然后便一脸回味地砸着嘴,和同伴分享着使用心得,“果然,处女的小穴就是比那些母畜爽得多...可惜,这家伙的身子也太弱了,要是能再精神一些就更好了。”

  

   “还是搞不懂,那种要奶子没奶子,要屁股没屁股的女人肏起来有什么好的...”另一只狱卒挑着眉毛,似乎对它的说法并不认同,“好了,既然已经爽完了,就快点干正事吧。要是被其他家伙看到这两个女人半死不活的样子,咱们怕是免不了被一顿训斥啊...毕竟族长老是强调,精力旺盛的雌畜才能更好地参与配种,虽然我对这种事情并不在意,可族长的命令肯定是要遵守的。”

  

   “明白了,”它的同伴匆忙地提起裤子,意犹未尽地窥视着白晓沫的胴体,“那就让她们精神一下吧!”

  

   很快,它便提来一桶漂着浮冰的冷水,不由分说地对着蜷缩在地上的少女当头浇下;那泛着彻骨凉意的凉水所带来的剧烈温差让白晓沫的身子本能地一阵痉挛,伴随着一阵惊促的惨呼清醒过来,却依旧浑身无力,只能虚弱地侧躺在地上,满面无神地望着前方,那一绺绺沾染了灰尘的翠发散乱地粘在她的俏脸上,愈发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

  

   而王原原也遭到了同样的待遇,那恶趣味的狱卒还故意将冰水全部泼在了她那微微外翻的温热肉壁上;这份过于强烈的刺激不仅没能起到“提神”的作用,反而差点让她晕厥过去。勉强忍住这份折磨的王原原几乎连呻吟的精力都没有了,整个身体都如同脱水的鱼一般软绵绵地挂在十字架上。

  

  

   做完这些,两只狱卒又从随身携带的铁盒中拿出两支装有混合药物的强心剂,分别注入两人的后颈——这种由星魇定期提供给它们的药液在能长时间迫使受药者保持清醒的同时,还能在一定程度上为她们持续补充体力,甚至还兼备提高感度的催淫作用,简直是专为这些沦为配种工具的性奴量身制作的;虽然造价不菲,还有着可以算是副作用的极强成瘾性,不过这些魔族显然是不会在意这些的。

  

   无力反抗的两人只能任由它们摆布;没过多久,药效便开始发挥作用,明明王原原和白晓沫此时的身体都伤势不轻,还在不停地传来虚弱与无力感,可她们的精神却仿佛时刻在被锐利的针尖刺激一般无法得到任何休息,就连想要昏过去的权利都被剥夺了;与此同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异样燥热渐渐从她们小腹处升腾而起,身体中仿佛缺少了什么似的感到难以忍受的空虚,甚至在迫切地希冀着有什么东西能将子宫填满。虽然满面通红的两人在精神上相当抗拒,竭力想要忍受这种羞人的欲望,可此时相当虚弱的她们耐受能力也弱了许多,没一会,两人就先后开始断断续续地喘息起来。

  

   “啧,这东西效果真不错...”其中一只狱卒砸着嘴,随手在王原原的巨乳上揉捏了几下,观察着她的反应;只见原本坚贞的少女此时面色潮红,眸子里噙着泪水与媚意,欲迎又拒地别着头,不敢看自己的眼睛,“之前还那么嘴硬的女人,现在已经像一头发春的母畜了啊!”

  

   “毕竟是那么贵重的药品,如果不是星魇大人照顾,我们这种小地方哪能拿到手,”它的同伴深以为然,“时间快到了,去给那些家伙开门吧。”

  

   那只狱卒点点头,于是它们便不再去管依旧被拘束在那里的两人,快步转身离开。

  

   王原原和白晓沫的周围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入耳的只有彼此的喘息与呻吟声,以及远处隐约传来的惨叫——想必是其他正在受苦受难的奴隶吧?不过此时自身难保的两人显然已经没有闲暇去顾及他人,她们绝望地对视了片刻,便彻底放弃了抵抗,抓紧这难得的时间休息着,不敢去想在不久的将来自己究竟会遭到何种对待;然而,在那药液的作用下,两人的内心深处又仿佛有着什么东西在不停躁动着一般,隐隐盼望着那一刻的到来。

  

   随着一串沉重的钟声,每天固定的“配种时间”终于到了——

  

   设施入口处的铁门轰然打开,数以百计的各类魔族随即蜂拥而入——无所谓实力、地位,这是一场只要身体强健,就能参加的淫乱派对;在这一刻,无论是占据统治地位的三大族,还是其他在战斗中只能充作炮灰的附庸,都不分彼此地挤成一团,无一例外地挂着饥渴难耐的神情,赛跑似的冲向那一排排拴着奴隶的拘束架,以此抢先占据中意的性玩物;很快,肉体撞击的淫糜声响就掺杂着粗重的喘息与下流的呻吟回荡在整座配种场中。

  

   不出那两只狱卒所料,当听说“有姿色相当不错的猎魔者被俘虏”后,闻风而来、想要尝鲜的魔族果然排成了长队,很快就将王原原和白晓沫的附近挤得水泄不通;各种下流不堪的话语不断传来,肆意点评着她们的长相与身材,还有她们那一览无余的小穴与乳房是如何诱人。

  

   感受着那些正在从四面八方窥视自己赤裸的娇躯、淫虐而贪婪的视线,王原原羞愤得几乎快要昏厥过去,一边从喉咙中发出阵阵模糊不清的凄惨哀鸣,一边本能地扭动着被拘束在木架的四肢,徒劳地想要遮掩自己的乳房与私处;然而,她的动作不仅没有起到任何遮羞的作用,反而如同给这些魔族打了一针兴奋剂一般,愈发激起了它们的欲望,纷纷褪下裤子,掏出它们已经兴奋不已的阳物,淫笑着围拢上来;虽然不同种族的肉棒形状各异,但那尺寸和硬度无一例外地远超普通人类,仅仅是看着那些面貌狰狞的东西,王原原就恐惧得不住打颤,瞪得滚圆的双眸中充满了绝望。

  

  

   不要,不行,那种东西——会死掉的啊啊啊啊——

  

  

   可是,她那刚刚被狱卒注射过催情药液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躁动起来,还淌着精液的蜜穴中似乎瘙痒难耐似的阵阵紧缩着,臀瓣也仿佛在希冀着那些滚烫的东西快点插进来一般扭动不停;王原原越是想让自己的身体冷静下来,就越是觉得燥热不堪,干脆自暴自弃地放弃了努力,扭过头去,无声地用泪水倾诉着自己的委屈与不甘。

  

  

   而趴伏在地上的白晓沫心如死灰,连挣扎的精力都没有了,那双原本如翡翠般澄澈的眸子此时空洞无神,身体娇弱的她完全不敢想象,被那些尺寸硕大的东西轮奸会是何等恐怖的事情;虽然在败北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做好了被玷污的觉悟,可真当这一刻到来之时,可怜的少女还是出于恐惧而颤栗起来。

  

  

   那些魔族并没有给两人太长的准备时间。很快,就有按捺不住的家伙率先冲了上去,然后将自己那根堪比孩童手臂粗细的阳物对准王原原那刚被蹂躏过、还在微微外翻的肉穴,毫无怜惜地狠狠一捅,便如同狂风骤雨一般抽插起来,同时用双手肆意把玩着她的巨乳,将那对丰盈揉捏得不断变形;而一旁的白晓沫自然也没能幸免,一只身形将近三米的禽魔直接将她提了起来,仿佛这正在哭泣的少女只是个飞机杯一般粗暴地使用着,一脸满足地享受着那份温热紧致;魔物的每次抽插都会将白晓沫那尚未经过开发的娇嫩肉穴扩张到极致,甚至撑到撕裂的边缘,难以忍受的剧痛一刻不停地从下同传来,折磨着她的神经,让她发出一阵高过一阵的凄惨哀鸣...

  

  

   或许是因为她们那刚刚失去贞洁的蜜穴用起来实在过于舒服,没多久,两只魔族就先后射了出来;紧接着,没给两人哪怕一分一秒的休息时间,马上就有其他魔物迫不及待地接替了同伴的位置,毫不顾忌地将肉棒插进她们那仍在淌着白浆的下体,如同野兽一般运动起来;尽管王原原和白晓沫都在痛苦地扭着身子,一边惨叫着,一边本能地想要摆脱插入自己身体的滚烫巨根,可被限制了灵力、又被拘束起来的她们在力量上与普通的少女并无两样,只能被迫地承受着这一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两人的身体强度依然保持在五阶的水平,这使得她们勉强能够承受住如此粗暴的蹂躏,若换做是毫无灵力的普通人,阴道或许真的会被捅穿撑裂——在这间配种场中,类似的惨剧早已发生过不计其数了。

  

  

   剩下那些没能抢到位置的魔族就只能在一旁排起长队,一脸急躁地等待着,不知何时才会轮到自己;虽然有的家伙已经饥渴难耐地开始自慰了,不过大多数魔族都在淫笑着观赏眼前的春宫戏,居高临下地对着两人的胴体品头论足,时不时还给正在凌虐她们的同伴提些残忍的建议——对它们而言,像这样一步步地将原本纯洁的少女彻底玷污成肉便器,可是非常有趣的事情;而每天的“配种时间”都会长达三个时辰以上,因此就算是排队的魔族数量足有五十只开外,时间也绝对富裕到让每个魔族都来得及上前享受一番。

  

  

   “呜,咿呜呜呜——”被塞住嘴巴的王原原模糊不清地呻吟着,神智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就连声音都走了样——一次,两次...那些魔族似乎完全不知道何为怜惜,丝毫不给她休息的时间,一个接一个地奸淫着她,然后无一例外地中出在她的体内;少女娇嫩的子宫很快被大量腥臭滚烫的精液填满,就连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依稀掺杂着血丝的混合物淅淅沥沥地沿着她的股间滴到地上,积成了一滩污浊的水渍;即使如此,魔物们也没有一点放过王原原的打算,反而兴致愈发高涨似的,换着花样地虐待着她,用她那凄惨的哀鸣取乐——每次快要射精的时候,就反复抽打、鞭笞她那挺翘的臀瓣,以及那两条白皙圆润的大腿,以此强迫她夹紧小穴;亦或是用尖锐的指甲搔挠她那娇嫩的脚心与乳头,在上面划出道道血痕,欣赏少女的身体在快感与疼痛的作用下不住颤栗;甚至狠狠地掌掴她的丰盈乳房,还有那挂满泪痕的娇容,肆意凌辱践踏着她的尊严...

  

  

   而被那些魔族抱在怀中玩弄的白晓沫起初还在断断续续地发出惨叫声,可没过多久,她就连哀鸣的力气都没有了,一脸快要坏掉的表情,空洞无神的眸子似乎已经流干了泪水,呆呆地看着前方,任由它们侵犯自己纤弱的身体;只有当魔物们滚烫坚硬的巨根用力过猛,顶撞到她那最为娇嫩敏感的子宫口时,这位可怜的少女才会抽搐着发出微不可觉的惨呼;就算是有大量的精液与淫水作为润滑,可那些阳物的尺寸对她那娇小的身材来说无论如何也太过巨大了,没多久,白晓沫的下体就变得红肿不堪,显得相当凄惨。

  

   时间缓缓地流逝着,而对身处这人间地狱的王原原和白晓沫来说,每一秒都如月如年一般漫长;一只,五只,十只...她们已经记不清自己曾经守身如玉的贞洁究竟被多少魔族玷污过了。然而,尽管对当下发生的一切都无比抗拒,可她们被药液改造过的身体却随着时间推移渐渐发生着让她们惊惶的变化——从下体传来的痛苦似乎在一点点地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某种羞人的酥麻,如同电流般麻痹着神智;明明大脑中是如此厌恶着那根正在侵犯自己的东西,可渐渐沉溺于性爱的身体却愈发兴奋起来,仿佛被注入子宫的不是肮脏下流的精液,而是怡口的甜美甘露一般不知廉耻地索求着;未曾开发过的乳头和阴蒂也变得比以往敏感数倍,只要被那些魔物轻轻挑逗,就会有名为快感的东西瞬间流遍全身,如同潮水一般反复冲刷着两人的大脑,让她们难以继续维持清醒,不久前那坚贞不屈的样子荡然无存,无意识地发出阵阵羞怯的娇媚呜咽,甚至主动迎合着那些魔物的动作扭起身子,以便让它们将肉棒插入自己的更深处,生涩地索求着未曾体验过的高潮——

  

   反正抵抗也没有任何作用,不如干脆将所谓的羞耻与尊严彻底放弃,好好享受性交带来的快感,让身体变得更加舒服吧?

  

   在那药液的作用下,仿佛有某个如同恶魔低语的声音时不时地在两人心中如此低语着,如同蚀骨之毒,一点点地蚕食着她们的理智;尽管白晓沫和王原原还在凭着自己坚强的意志苦苦支撑,但彻底沦陷似乎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一小时,两小时...那些魔族似乎完全不知何为疲惫与厌倦,一次又一次地奸淫着这两位可怜的少女;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终于认命般放弃了抵抗,开始被动地接受性奴隶的新身份;她们那夹杂着哭腔的哀鸣渐渐停歇,取而代之的是淫乱的喘息与叫声,混杂着肉体撞击的沉闷声响,一刻不停地回荡在这淫虐的地狱中——这场淫虐的盛宴会持续足足六个时辰,可这对于王原原和白晓沫来说,还只是噩梦的开始。

  

   等到所有魔族都心满意足地享用过两人的身体,三两成群地离开时,外面已经进入深夜了。不过,对于这间身处地下、完全依靠灯油进行照明的配种场来说,昼夜的概念并不是那么重要。每天都会持续六个时辰的“配种时间”,是如同任务一般必须完成的事情,但凡是军队编制中的魔族,只要有想用人类来发泄性欲的念头,也随时可以进入这里享用一番。

  

   “果然,奶子大的奴隶更受那些家伙喜欢啊,”负责计数的狱卒咂咂嘴,对同伴挤眉弄眼地说着,“她的使用次数是五十七,边上那个小女孩只有四十人光顾,啧啧...”

  

   那五十七中也有它的一份功劳;而计数的原因很简单——为了让所有母畜都彻底放弃抵抗,用肉体全身心地服侍魔族,每天“接待客人”次数最低的五十名奴隶会被送入惩戒所,公开接受惩罚调教,以儆效尤;相反,性交技术最好、最受魔族青睐的五十人会得到奖励,比如可口的食物,或者一到两天的休息时间。在这样的奖惩并行下,绝大多数奴隶都会很快屈服,尽管在被奸淫时心中依然充斥着厌恶与恐惧,却依然摆出一副淫乱的样子,夹紧小穴、甩动乳房,用身体努力迎合着那些形状骇人的阳物,以此吸引客人的注意。虽然王原原和白晓沫还不知道这样的规定,不过身为“被俘虏的猎魔者”,想必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两人的肉体都会很受魔族们的欢迎吧?

  

   “是啊...这两个奴隶体质似乎很不错啊,明明看起来不算强壮,可被连续使用了这么多次,竟然还有意识...”它的同伴有些惊诧地看着满身精液的两人,并不知道她们被注入了强心剂——王原原依然被挂在拘束架上,姣好的胴体上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爪痕与淤青,尤其是那对圆润挺翘的臀瓣,以及原本丰盈白皙的巨乳,在无止境地抽打与拧捏下几乎已经看不到任何完好的地方,两只乳头被玩弄得红肿不堪,此时还羞人地硬挺着,乳晕上也布满齿痕,不知被多少魔族粗暴地吮吸过,而那不久前还是完璧之身的紧致肉穴更是已经被玩弄到无法合拢,粉嫩的肉壁外翻着,淅淅沥沥地淌着白浊的混合物,还在不停地抽搐着,就连菊穴都被侵犯了数次,凄惨地挂着血痕;头无力地歪到一边,早就到达了昏厥的边缘,却又在那药液的作用下被迫维持着清醒,原本透着英气的眸子中看不到一点光芒,脸上尽是干涸的泪痕;而白晓沫则如同坏掉的布偶一般,毫无声息地仰面躺在地上,娇嫩的子宫中被注满了浓稠的精液,原本平坦的小腹都随之鼓胀起来,因为身形娇小的缘故,她那饱经蹂躏的下体看起来比王原原还要凄惨许多,两片粉嫩的阴唇已经被撑开到极限,被扩张了一整天的肉穴此时红肿不堪,还在不断溢出混有血丝的白浊污物,那白皙可爱的胸脯更是经受了不知多少虐待,布满了骇人的伤痕,脸上一副坏掉似的表情,双眸泛白,舌头无意识地吐在外面,显得极其虚弱,身体时不时地微微痉挛着,从喉咙中几不可闻的哀鸣,在那药液的作用下连昏厥都做不到,只能痛苦地忍受着这一切。

  

   “要不要趁现在再来爽一次?”看着眼前这淫糜的一幕,刚刚出声的狱卒内心躁动起来,“反正,今天应该也没有人...”

  

   “喂,你忘了吗,魔鹫的族长吩咐过,晚上会从她们中挑选一个带回府邸享用,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要是被那位大人撞到,我可不保证你能活着回来,”它的同伴连忙制止了它,指着不远处的其他拘束架,“真想干的话,那边的奴隶多得是,随便你怎么用都行,现在我们还有事要做啊。快点把她们洗干净吧。”

  

   精虫上脑的家伙一头冷汗,后怕似的点点头,连忙走到王原原的身边,将她嘴中那团早已被咬得稀烂的破布抽了出来,熟稔地把她从拘束架上解了下来,然后便将她拦腰抱起,向远处的水池走去;而另一只狱卒也将白晓沫扛在肩上,紧跟在它的身后。

  

   很快,两只狱卒就来到了蓄水池边,毫无怜惜地将王原原和白晓沫扔到了那一潭冷水中,粗暴地替她们清洗着身子,自然也免不得上下其手,顺势玩弄着她们的双乳与小穴;而虚弱不堪的两人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好满面羞红地任由它们摆布,在那冷水中打着寒颤,被开发了一下午的身体已经变得敏感许多,仅仅像这样被人挑逗,两人就隐约地起了反应,淫液不受控制地从下体沁出来;察觉到这点的狱卒淫笑起来,更加变本加厉地猥亵着她们,甚至将手指伸入两人的肉穴,为她们做进一步的“清洗”。

  

   过了将近一刻钟,两只狱卒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手,将还在痉挛的两人从水中拖了上来;随即,它们便带着王原原和白晓沫来到配种场的入口处,等待着那位大人的到来。

  

   没过多久,化作人形的乌金魔鹫就出现了;看着两人那挂着水珠、满是伤痕的胴体,它似乎相当满意,嘶哑难听地笑着,“咯咯...做得不错。看来已经被开发得差不多了?这倒是省得我再费力气呢...”

  

   两只狱卒谄媚地笑着,想方设法地讨好着这只七阶巅峰的魔鹫;在这强者为尊的地方,如果能得到它的赏识与庇护,今后的前途显然是不可估量。

  

   魔鹫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它们的恭维,等到差不多厌倦了,便挥挥手,“好了,闲话就到此为止,以后我每天都会来从她们中挑选一个带走享用,毕竟,这两名奴隶算是我的所有物...所以,如果她们没有触犯逃跑之类的大罪,就不要施加过重的刑罚,明白了吗?”

  

   见两只狱卒连忙点头,它才再次露出满意的笑容,用如刀般锐利的视线轮流打量着白晓沫和王原原的身体,显得有些犹豫,“嗯...那今天选谁好呢...”

  

   纠结了片刻,魔鹫还是选择了身体丰腴的王原原,“决定了,今天就临幸那个大奶女人吧,咯咯咯...至于剩下的那个小姑娘,就拜托你们好好‘照顾’了,暂时让她休息一下,明天应该就轮到她了。要是还这样病恹恹的话,可不能让我满意啊。”

  

   说完,它也不再浪费时间,将王原原拦腰抱起后,便鼓动双翼离开了这里,径直飞向自己的住处;夜晚的寒风吹拂着少女水迹未干的赤裸身躯,冻得她发出阵阵哀鸣,却又丝毫不敢挣扎——万一从这百米高空摔落,就算是以她五阶强度的身体,也起码会落得重伤。

  

   而数十公里的距离对于这只魔鹫完全不算什么,仅仅过了几分钟,它便回到了自己的府邸;感受着手中娇躯那柔软温润的质感,魔鹫的股间已经支起了帐篷,迫不及待地想要在王原原的身上发泄自己的兽欲。

  

   扑通一声,不着寸缕、只戴着项圈的少女被它扔到了床上,“要做什么,不用我多说吗?我想那些粗鲁的家伙应该已经教过你了,咯咯咯...好好地用你的身体来侍奉我吧。现在把腿分开,用手扒住阴唇,让我欣赏下你那肮脏的肉穴!”

  

   王原原的俏脸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羞恼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之前注入她体内的药液有效时间已经过去,此刻的她虽然疲倦不堪,几乎快要虚弱地昏睡过去,却也格外清醒;只是回想着自己在过去的六个时辰中经受的那些凌辱,以及无意识做出的种种下流表现,要强而高傲的她就恨不得自我了结,“卑鄙无耻的混蛋,你难道认为仅凭那些畜生的奸淫就能让我屈服吗?!想要继续玷污我的话,随你好了,反正我也没有拒绝的权利,可就算杀了我,我也绝不会听从你的命令!”

  

   “哦?”魔鹫却并没有生气,脸上反而挂着笑意,“我就猜到会是这样。嗯,这样才有意思啊。”

  

   对它来说,让坚贞顽强的少女被迫屈服,带着不甘的表情服侍自己,可远比玩弄一个百依百顺的肉便器要有趣的多;不过,王原原显然不会明白它的想法,“为、为什么要笑?”

  

   “没关系,要是你不愿意成为我的性奴,我也不会强迫你,毕竟和那些家伙不一样,我是很仁慈的,”魔鹫的笑容愈发明显,“只是,如果这样的话,我就只能去找那个小姑娘了哦?而且,让我心情不好的话,我可不知道会对那孩子做些什么...她是你的同伴吧?似乎之前还拼命要保护你呢,真是感人...你难道会忍心看着她被烧红的铁棍捅穿下体之类的事情发生吗?或许会活活痛死哦?咯咯,人类原来是这么无情的种族吗?”

  

   虽然它这样阴阳怪气地说着,可聪慧的王原原还是马上明白了魔鹫的意思——如果自己不老实的话,白晓沫就会被它残忍地虐待到死;而且,尽管眼前的魔鹫此时笑吟吟的,可它的眼中却尽是冰冷,毫无疑问,要是自己真的继续顽抗下去,它一定会说到做到;没料到敌人会如此地阴狠毒辣,竟然用同伴来威胁自己的王原原一下子慌了手脚,那个之前在战斗中挡在她的身前、虽然害怕得微微打颤,却一步未退的娇小身影仍然历历在目,心地善良的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白晓沫因为自己而遭受那种苦难;然而,要想保护同伴的代价,就是彻底丢弃自己的尊严,卑躬屈膝地成为仇人的肉便器,这样的耻辱也让她一时难以接受。王原原的内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攥住一般瑟缩起来,痛苦地呻吟着,“呜——我,我...!”

  

   见到自己的计划得逞,魔鹫的嘴角愈发上扬,“给你三十秒的时间考虑,如果还不听话,我可就要去找那个小姑娘了哦?”

  

   不要——王原原差点喊出声来,身体因为愤怒和惊惧而颤栗着,嘴唇无意识地抽动着;她知道,即使自己屈服,老实地当个性奴隶,白晓沫也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最好的结果,也是在和自己受到一样的威胁后,天真地为了保护自己,而沦落成毫无人权的性玩物吧?可是,如果继续顽抗,毫无疑问会是最差的结果,大概自己会在目睹同伴被残忍杀害后,再遭受报复性的惩罚,活得比死更加痛苦吧?究竟要怎么办啊?

  

   心如乱麻的她抱着头啜泣起来,脸上挂着不甘的泪水,虽然愿意做出牺牲自己来保护同伴的觉悟,却因为心中残存的羞耻,无论如何也无法按着魔鹫的命令做出那种下流的举动,几乎快要崩溃似的呜咽着,“呜,呜——”

  

   “三十秒到了,”没给王原原太多纠结的时间,魔鹫戏谑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看来比起听话的肉便器,你更希望当个观众,欣赏那个女孩怎么被从内到外地烤熟吧?那就如你所愿好了...”

  

   说完,它便作势要飞离这里。

  

   “等等!!”王原原慌张的声音中充斥着绝望,尽管她不愿让事情完全按照魔鹫的计划发展,可为了不让白晓沫遭受那样残忍的虐待,此时的她除了舍弃尊严与人格已经别无选择,“我、我会听话的!请你...请主人放过那个孩子...”

  

   魔鹫转过身去,揶揄地笑着,紧盯着王原原的胸前,“会听话的?咯咯...那么,你的名字是什么?”

  

   “诶?我叫王...”王原原愣了一下,忽然明白了什么,低头看着自己项圈上的铭牌,脸色羞红得能滴出血来,“我,我...我是您的性奴隶,编号是10410...”

  

   一边说着,她一边深吸一口气,将双腿向两侧打开,露出依然有些红肿的阴部,然后便用打颤的手指轻轻扒住那两片嫩肉,生涩地拉向两边;虽然已经羞得快要昏厥过去,可为了尽可能地讨好着眼前的魔物,她还是努力摆出笑容,“请,呜——请主人欣赏,欣赏奴隶肮脏的肉穴...”

  

   魔鹫的心中升起一阵满足的征服感,也不再废话,三两下地将裤子脱掉,便将王原原扑到在床上,肆意奸淫起来;而为了保护同伴的少女只能咬紧牙关,将羞耻与尊严全部敛藏到内心的最角落,心不甘情不愿地接受了自己肉奴隶的新身份,彻夜服侍着这只魔物...

  

   在这之后,王原原又被送回了配种场,再次被拘束在昨天的十字架上,准备迎接新一批客人;而正如她所料,白晓沫也在被魔鹫用同样的伎俩威胁后,为了保护她,彻底舍弃了尊严,被玩弄了一整天——

  

   这两位与魔族有着血海深仇的少女就这样沦为了仇人的肉便器,日复一日地接受着凌辱与调教;尽管她们心中仍希冀着有朝一日得到救援,不甘就此堕落,然而以两人善良的本性又无法对同伴的安危置之不理,只能竭尽所能地用自己日益淫乱的身体来满足那只魔鹫,以此讨得它的欢心,每天都过着生不如死的淫虐生活...

  

   而被血魔带走的陈樱儿处境则相对好上不少,那只魔物在之前的战斗中损耗相当巨大,急于修养身体,暂时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调教她,因此只是将被禁锢了灵力的她关押在自己宅邸的地下囚室中,在派人看守的同时,每天让手下为她送些食物,留待日后处置;而且,虽然那些手下各自心怀鬼胎,对陈樱儿的身体垂涎欲滴,可她毕竟是属于族长的所有物,这些家伙并不敢擅自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顶多是趁着送食的机会,毛手毛脚地揩油几下罢了,因此陈樱儿尚未失去贞洁,就连衣物都还完整无缺;不过,被玷污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陈樱儿显然不会心甘情愿地等候着那一天的到来,自从被关进这里后,她一直在寻找着逃跑的机会;虽然陈樱儿体内九成以上的灵力都被那副镣铐封印住,不过她的本命召唤兽相当特殊——那头小猪本身并没有战斗力,因此想让其显现的话只需要极少量的灵力,即使是此时被镣铐限制的陈樱儿也能勉强做到将它召唤出来;不过,那头名为镜像宝神猪的异兽平时只有拟态的能力,只有在吞噬特定的魔力晶石后才能获得攻击力,可陈樱儿身上携带的魔晶已经在战斗中尽数耗尽,此时身陷囫囵的她根本无法获得那种珍稀的东西,自然也就没有办法让它战斗,只能暂时装作顺从的样子,一边让看守们放松警惕,一边等待着逃跑的时机。

  

   或许是她那惹人怜爱的娇小身材看起来实在没什么威胁,加上陈樱儿一直摆出一副怯懦的样子,老老实实地瑟缩在囚室的墙角,负责看守的魔族没过几天便松懈下来——这些性欲旺盛的家伙常常会用淫邪的目光窥视陈樱儿的身体,每个人都想将她按在身下肆意蹂躏,可没有血魔的允许,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因此积攒着性欲却又无处发泄的它们很快就厌倦了这份无聊的工作,不想继续呆在这昏暗潮湿的囚室中,纷纷结伴前往数里外的配种场,打算“找些乐子”;于是,地牢中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只剩下陈樱儿一个人;她知道,自己逃跑的机会终于来了。

  

   再三确认四周无人后,陈樱儿便深吸一口气,将全身能够动用的全部灵力都集中起来,然后轻声吟唱着召唤的咒语;伴随着一阵绚烂的光华,一头通体粉白的可爱小猪哼唧哼唧地出现在她的脚边,似乎完全没有发现主人正身处困境,撒娇似的扭着身子,一脸慵懒地用鼻子拱着她的小腿,然后便咬住她的长筒袜,恶作剧似的撕扯着,很快便露出一截白皙光洁的小腿。

  

   “好啦好啦,不要闹...”陈樱儿连忙制止了小猪的动作,脸上微微泛起一片红晕——大概因为这头小猪是雄性,所以它常常会对着陈樱儿做出一些相当色气的事情——拱胸、掀裙子、咬袜子...虽然陈樱儿没少说教它,可这头猪却屡教不改,而且它那相当惹人喜爱、人畜无害的长相也很难让陈樱儿真的生起气来,因此时间久了以后,她也就不再在意这些恶作剧了;不过,现在正值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陈樱儿就没有心思陪它胡闹了,“快,变成皓月的样子!”

  

   小猪听了一歪头,哼哼唧唧地叫着,摇着尾巴,似乎在索要着什么。

  

   陈樱儿的嘴角抽动着,“有时候我真想把你做成烤猪...”相当无奈地把它抱在怀里,满面羞红地让小猪的头埋在自己那对鸽乳上蹭了片刻,然后就把一脸傻笑的猪扔到地上,赌气似的撅起嘴来,“闹够了没?快点变啊!”

  

   心满意足的小猪吸着气,身子摇晃起来,一边回想着那头奇美拉的外貌,一边哼着什么;随着淡淡的灵力波动,它的身形开始散发着七彩斑斓的光晕,同时如同充气似的渐渐膨胀起来;没过多久,原本能被少女抱在怀中的小猪就变成了身长数米的三头巨兽,看起来威风凛然,就连声音都变得与皓月如出一辙,“吼——!”

  

   “太棒了!”陈樱儿忍不住低声欢呼起来,满心欢喜地伸出手,让“皓月”看那副镣铐,有些焦急地催促着,“把它打开,快!”

  

   “皓月”低头嗅了嗅,张开嘴,试图用那尖牙将镣铐咬碎,但很快就原形毕露,一脸无辜地看着陈樱儿——没有吞噬魔力晶石的它只是空有皓月的外形,力量与之前的那头小猪并无两样,根本不可能将这寒铁铸成的镣铐破坏掉;而陈樱儿也料到了事情不会如此顺利解决,只好作罢,“算了算了,一点用没有...”

  

   忽的,她灵机一动,“等等,你能不能变成史莱姆?”

  

   “皓月”愣了一下,点了点头,然后便再次扭起身子;随着光华闪动,小猪变成了一团通体透明的胶状物质,有些茫然地蠕动着。

  

   “看到这个锁孔了吗?钻进去,然后用力往左边转!”陈樱儿急切地指着镣铐中间的机关,一脸期盼,“拜托了!能做到的话,之后要什么奖励都可以哦!”说完,脸上微微泛起一阵潮红,暗示似的掀着裙摆,“‘什么’都可以!”

  

   那团史莱姆仿佛打了激素一般兴奋起来,快速地变换着形状,然后便溜进了锁孔中;没过几秒,伴随着啪嗒一声,镣铐就应声分作两截。

  

   “......”陈樱儿面色古怪,对这只色猪无话可说;随着镣铐的脱落,她的灵力也快速地开始恢复,感受着渐渐充盈全身的力量,陈樱儿在被俘虏后第一次露出笑容,“先别变回去,把牢门的锁也打开...辛苦啦!”

  

   史莱姆马上顺着她的胳膊激射出去,轻巧地落在那把坚实的铁锁上;不多时,锁身便咣铛一声重重地砸在地上。

  

   “怎么回事?”然而,随着这刺耳的声响,远处的廊道中立即传来了魔族的吼叫,以及杂乱的脚步声——似乎是最后一批离开的看守尚未走远,而魔族的听觉极为敏锐,这种程度的巨响自然会引起它们的注意。

  

   “诶?!那群混蛋还没走掉吗...”陈樱儿暗呼不妙,连忙将灵力传输给小猪,同时用传音的方式给它下着指示,“变成皓月!不要去攻击它们,吼一声就够了!”

  

   小猪似乎也明白情况紧急,没有任何犹豫,之前那七彩斑斓的光晕再次闪动起来。

  

   当三只全副武装的狂魔小跑着来到囚室时,迎接它们的是摆脱了镣铐的陈樱儿,以及全身闪动着耀眼银光,眼神凶恶的奇美拉;伴随着一声如同洪钟的怒吼,原本气势汹汹的魔物们瞬间软了下来,眼中充斥着惊惧,“怎么可能?!她怎么出来的??”“那头魔兽...难道,是族长大人提到的,天谴之神的化身?一定是这样!是那个逃跑的人类带来救兵了吗?”“可恶,听说那个怪物的实力比族长大人都要强上一些,只凭我们肯定拦不住,快撤!”

  

   三只狂魔短促地交流着,毫不犹豫地扭头就跑,准备以最快速度离开这里,去将这件事报告给它们的族长,那只八阶血魔;地牢中再次安静下来,不过对陈樱儿来说,处境则瞬间变得极其危险——此时看起来相当强大的“皓月”并没有任何战斗力,这件事她心知肚明;哄瞒这些杂兵还可以,可如果想要对那个八阶的怪物虚张声势,一定会被立即识破。留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陈樱儿一咬牙,轻巧地翻身,跳到了“皓月”的背上,“跑!快快快,跑不掉的话,咱们都要完蛋的,没准你真会被做成烤猪哦?”

  

   “皓月”哆嗦了一下,立即飞奔起来;虽然并不具备攻击力,不过在陈樱儿的灵力供给下,它在速度方面还是勉强可以持平拟态本体的,而真正的皓月自然有着极强的机动性,因此,此时全力飞奔的小猪简直如同一团银色的流星,没多时就到达了地牢的出口处。

  

   “只要能跑出这里,那些混蛋应该就追不上咱们了,再加把劲,”陈樱儿激动起来,将身子压到最低,紧紧趴伏在小猪身上,防止被它甩出去,“不知道采儿和皓晨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哼,还有功夫担心别人吗?”忽的,一个阴冷的声音从前方传来,“竟然会产生逃跑的念头,看来是我对你太仁慈了啊!”

  

   陈樱儿一下子如坠冰窟似的僵在那里,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下来——那个声音似曾相识,既然如此,那毫无疑问,现在事情正向着最糟的方向发展。

  

   果不其然,那只三米有余的血魔正双臂环胸,一脸讥讽地站在不远处;让陈樱儿面红耳赤的是,这只魔物此时没有穿任何遮羞的东西,胯下那根狰狞的东西直挺挺地挂在那里,显得极其下流;这倒也不能怪它,毕竟即使换成其他任何魔族,当在睡觉时被吵醒,并且听到“天谴之神的化身出现在地牢”之类的报告后,应该也没人会有穿衣服的闲暇。

  

   “我还以为是什么紧急情况,原来是这样啊,”血魔打量着还在虚张声势的“皓月”,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区区五阶的小女孩,加上一个不知从哪来的冒牌货,就敢在我的府邸中妄图越狱?”虽然还在笑着,但眼神却渐渐阴冷,“我还真是被小看了呢。”

  

   陈樱儿的额头不自觉地渗出冷汗来;对她而言,此时基本算是身处绝境——让变成皓月的小猪真的进行战斗是绝无可能的,而自己的实力在这只血魔面前又完全不值一提,就算是不管不顾地逃跑,应该也会立刻被追上;再怎么想,也找不到能从这只八阶魔物手中逃脱的机会。刚刚还满心怀喜的少女此刻心中一片绝望,崩溃似的喃喃自语着,“呜——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啊...”

  

   “逃跑是不可赦免的重罪,”血魔一边眯起眼睛打量着陈樱儿,一边悠闲地向她走去,“按纳里克行省的通用法,逃亡的奴隶被抓到后,可是会被砍掉四肢,再用木桩插进下体,固定在广场上暴晒到死哦?虽然我不想那么处置自己的性奴隶,不过适当的惩罚肯定是必要的...”

  

   看着血魔一点点逼近,“皓月”绷紧身子,将因为恐惧而微微打颤的陈樱儿轻轻放到地上,然后便强装镇定地挡在她的身前,低声嘶吼着,试图像恐吓那些杂兵一般将眼前的敌人逼退;不过,身为纳里克城的最强者之一,这只血魔显然没有那么容易糊弄;只是一道试探性的风刃,躲闪不及的小猪就发出一阵短促的惨叫声,倒翻着被打飞出去,哼哼唧唧地变回了原形;虽然没受什么重伤,可它也在那强大的威压下陷入了半昏厥的状态,一时半会间看来是醒不过来了。

  

   看着如同家人的小猪为了保护自己而被打晕,愤怒与自责让陈樱儿不再退后,她紧握着拳头,恨恨地与那血魔对视着,眼中一片决绝——既然已经无路可退,那比起丢盔卸甲地试图逃窜,还不如鼓起勇气拼死一搏吧?

  

   下定决心的她咬紧牙关,双手快速地结着术式——虽然被灵魂之神眷顾的陈樱儿天资异禀,然而此时的她毕竟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女,体内潜藏的力量尚未觉醒,除了使役那头小猪战斗,就只会名为“生灵之门”的法术;当那扇门成功开启时,便能暂时与来自异界的生物缔结契约,获得强大的助力,据说甚至可以召唤传说中的龙种;不过,现在灵力只有五阶的陈樱儿并不能很好地控制它,不仅无法选择召唤的对象,而且就算用尽全部力量,最多也只能使用一次,因此,这门法术算是她的杀手锏,一般不会轻易使用;不过在这紧要关头,她也顾不得那些了。

  

   血魔停下脚步,饶有兴致地观望着;出于对自身实力的自信,它并不担心区区五阶的陈樱儿真的能够威胁到自己,不仅不急着将她击倒,反而如同猫戏老鼠一般,想要看看这位少女能够使出什么花样,“拟态吗?虽然只是个冒牌货,不过那头小猪似乎可以当做不错的宠物...至于你,咯咯,我倒是很欣赏这逃跑的勇气,所以,我决定给你个反抗的机会。使出全部本事,让我稍稍找点乐子吧。不然的话,等你被废掉灵力,彻底变成肉便器以后,可就没有这种机会了哦?”

  

   满面羞红的陈樱儿一言不发,快速吟唱着晦涩的咒文;随着一阵奇异的灵力波动,三重同心圆形成的绚丽法阵渐渐在她的身后显现出来,散发着圣洁的光芒。

  

   “哦?有趣...”感受着那股前所未见的灵力,血魔稍稍收起了懒散的心态,进入了战斗姿态,浑身的肌肉都膨胀起来,虽然还没有使用狂化技能,但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都比之前提升了将近一倍,“我很期待啊!”

  

   “自异界而来的生灵啊,遵从平等之契约,显现于此!”陈樱儿提高了音量,吃力地将最后一节咒文吟诵完毕,同时将残存的全部灵力尽数倾注进身后那座已然成型的法阵中;伴随着一阵刺眼的光辉,空间渐渐扭曲起来,连结未知世界的通路彻底打开——

  

   “咕——?”一只通体雪白的鸽子飞了出来,呆头呆脑地环顾着四周,然后便落在了陈樱儿的肩膀上,歪头看着她,“咕?咕咕!”

  

   “......”完成了召唤的“门”轰然崩塌,而那座将陈樱儿体内灵力悉数耗尽的法阵也渐渐消散,附近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安静下来;少女的表情有些僵硬,嘴角神经质地抽动着——虽然早知道召唤的对象不可控,但她真没想到会召出一只鸽子,毕竟过去最差的成果也是与一只会喷火的绵羊缔结了契约;而且毫无疑问,肩膀上的鸽子真的只是一只普通鸽子,战斗力大概比昏过去的小猪还要低,也就是说,自己应该是踏入死局了。

  

   “......”血魔似乎也被眼前的一幕搞得有些惊愕,第一时间还以为那只鸽子是什么强大的异兽,不敢轻举妄动;不过没一会,它就明白了真相,站在那里笑得快要喘不上气来,“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有趣的女人,难道是想趁我发笑的机会逃跑吗?”

  

   “呜——”陈樱儿双膝一软,扑通一声瘫跪在地上,失神的眸子中看不到一点光,痛苦地呻吟着;如果能够召唤出六阶甚至七阶的魔兽,自己或许还是有机会逃走的,可为什么会如此不幸呢?

  

   “哼,”血魔的笑声戛然而止,“太让我失望了!竟敢这样戏耍我,想必你一定准备好付出代价了吧?”

  

   陈樱儿低垂着头,一言不发,以此掩盖内心的惊惶——她已经彻底束手无策了,虽然害怕到微微发抖,可如果现在还想着转身逃跑的话,未免也太丢人了吧?比起那样,还不如呆在原地,接受自己的命运呢。

  

   血魔一个闪身来到陈樱儿的面前,用那铁钳般的大手猛地抓住少女那雪白的脖颈,生生将她提了起来,面容狰狞,“为了让你放弃逃跑的念头,嗯,就先将你的灵力彻底废掉吧?”

  

   “咕呜?!”陈樱儿瞪大眼睛,眸子中尽是绝望,拼命地挥舞着四肢,想要从魔物手中挣脱;然而,身材娇弱的她在那以力量见长的血魔手中与刚出生的小鸡并无区别,无论她如何挣扎,都只是白费力气罢了。

  

   血魔讥讽地笑着,伸出那只空闲的手,然后将破坏性的灵力集中在食指尖,毫无怜惜地戳向了陈樱儿的丹田;剧烈的冲击让少女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整个身体都触电似的痉挛起来,用最后的力气踢踹、抓挠着血魔的胳膊,想要阻止它的动作,“放,放开我呜啊啊啊——”

  

   “一次不管用吗?那就再来一次吧!”血魔不为所动,冰冷地眸子中充斥着残虐,手指再一次戳了下去;这简单而粗暴的一击简直如同用铁锤狠狠地砸向鸡蛋似的,直接将陈樱儿那块已经处于溃散边缘的灵力源泉彻底敲得粉碎;随着啵的一声轻响,以及撕心裂肺的剧痛,少女数年间刻苦修炼所积攒的修为就像被扎破的气球一般流失殆尽,陈樱儿几乎快要昏厥过去,双眸泛白,虚弱无力地哀鸣着,“咕呜呜呜——”

  

   “这只是个开始而已,我保证,你会为今天的行为后悔一生!”血魔将已经动弹不得的陈樱儿举到自己面前,一边得意地宣告着胜利,一边打量着她那吹弹可破的娇容,心中倏地升腾起一阵嗜虐的兽欲,也不再多浪费时间,随手将她扛在肩上,又捡起那头仍处于昏厥状态的小猪,便转身走向地牢,准备着手将陈樱儿彻底调教成性玩物。

  

   全身无力的陈樱儿只能绝望地看着远处的天空,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溢出——浪费了这唯一的机会,以后大概就再也没有逃跑的可能性了吧?

  

   几分钟后,陈樱儿就被带回了昏暗的囚室之中,然后被扔到了冰冷的地板上。

  

   没等她反应过来,血魔就用那双大手抓住她那粉底白花的衣裙,粗暴地扯开;紧接着,里面那两件小巧的胸衣与内裤也被撕成了碎片,露出少女那青涩的胸脯,以及光洁无毛的稚嫩阴阜,“敢于逃跑的狗,要拴起来才行吧?”

  

   “不,不要哦呜呜——”陈樱儿慌乱地挣扎着,本能地想用手去遮掩身体,却被血魔一个耳光抽得嘴角溢血,“老实点!”

  

   吃痛的少女不敢反抗,只好噙着泪水,咬紧牙关,默默忍受这份屈辱;不过,她的表情很快就变成了惊惧,“那,那是什么...?”

  

   只见血魔正狰狞地笑着,手里拿着三只生铁铸成的夹子;这倒不算什么,然而那三只夹子上还各自连着一根粗长的锁链,每根锁链的另一端都拴着漆黑沉重的铁球,看起来,每个都有十公斤以上,“这个啊?用来代替拴狗的木桩,应该很不错吧?”

  

   魔物不管陈樱儿的反应,一把将她按住,然后依次张开三只夹子,让它们分别咬合在少女的乳尖和阴蒂上;那三处粉嫩的小肉芽一下子被挤压得没了血色,凄惨地从夹缝中凸显出来;身体最为敏感的三点被这样虐待着,那份难以忍受的痛楚让陈樱儿惨叫连连,徒劳地扭着身子,想要甩掉它们,脸上的表情都扭曲起来,“呜呜呜啊?!痛,好痛——”

  

   血魔舔着嘴唇,脸上一副期待的笑容,将那三枚铁球扑通一声扔到地上——陈樱儿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用娇嫩的三点拖拽着这些重物移动的;紧接着,为了防止陈樱儿用双手摘掉夹子,它又找来一副带锁的皮质项圈,以及两根短链,先给少女戴上象征奴隶身份的项圈,然后将那两根短链分别连结在依旧铐在她手腕处的镣铐圈上,再把它们拴在项圈两侧的圆环上,这样陈樱儿的双手就只能被迫举在脖颈两边,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它又从架子上找来两根皮带,然后将陈樱儿的大小腿分别折叠着捆缚起来,让她几乎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做完这些,血魔便拿起一根黑色的硬杆长鞭,毫无怜惜地抽在了陈樱儿那微微翘起的嫩白臀瓣上,瞬间留下一道红肿的血痕,声音相当讥讽,“跑啊,你不是喜欢逃跑吗?只要你能爬出这间地牢,我就大发慈悲地放了你哦?”

  

   “呜嗯嗯嗯?!”吃痛的陈樱儿惨叫着,身体一下子失去平衡,以趴伏的姿势扑倒在地板上;尽管她相当努力地在挪动四肢,想要爬向大门的方向,可此时M开腿姿势趴在地上、只有肘关节和大小腿内侧着地的她根本用不上力气,怎么挣扎都还是停留在原地;更何况,那三枚铁球还通过夹子牢牢地拴在她那娇嫩敏感的乳尖和阴蒂上,即使是最轻微的扯动,都会带给她如同撕裂般的剧痛,别提是如此激烈的动作了;就算她想要咬紧牙关,在忍住这份痛楚的同时强撑着爬行,那娇瘦的身体也完全无法拖着这三十公斤以上的东西移动,没一会,陈樱儿的乳头和阴蒂就被扯得红肿不堪,可她依然没能前进半步。少女的眼中尽是绝望,呆呆地看着那扇象征着自由的铁门,发出一阵又一阵无意义的凄惨哀鸣,“呜,呜哦哦呜——!!”

  

   “快点!”血魔呵骂着,再次挥下手中的长鞭,落在了陈樱儿的另一侧臀瓣上,留下一道更为触目惊心的伤痕,“让你跑又不跑了?你这贱货!”

  

   “咿啊啊啊——”臀肉上那份灼烧般的剧痛让陈樱儿根本无法抑制自己的惨叫声,整个人都痉挛似的抽搐起来,神智快要崩溃一般,不顾尊严地求饶着,“我错了,我错了!我不会再跑了,求求您不要再打了!”

  

   血魔充耳未闻,反正愈发用力地鞭笞着她的身体,“‘我’?看来你还没有搞清自己的身份啊,下贱的母狗!”

  

   被这样羞辱着的陈樱儿脸上羞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虽然已经痛得快要疯掉,可她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抛弃自己仍在据守的人格底线——用母狗之类的词语自称,那不就等于承认自己是对方的性奴隶了吗?因此,可怜的少女不再天真地尝试去乞求魔物的怜悯,而是咬紧牙关,努力忍受着血魔的虐待;无论仿佛被撕裂的臀瓣和背脊上传来的疼痛多么强烈,在鞭子下不停抽搐的陈樱儿都只是用凄惨的叫声来发泄自己的痛苦,“哦呜呜啊!!”

  

   眼见着如果继续使用鞭刑,这纤瘦的少女就会疼昏过去,血魔才心有不甘地停下手来,“哼,不知好歹的东西,既然你不想跑,就准备当一辈子的肉便器吧!”它停顿了片刻,似乎在思考如何虐待陈樱儿,忽的狞笑起来,“你这贱人应该还是个处女吧?既然如此,我就大发慈悲地帮你开苞好了...”

  

   陈樱儿的瞳孔紧缩起来,咬紧牙关,别过头去一言不发,眼中的泪水无声滑落——她知道,自己的贞洁无论如何都将被玷污,既然如此,求饶或是惨叫只能让自己显得更加不堪吧?

  

   然而,虽然血魔胯下那根肉棒已经狰狞地挺立起来,显得相当饥渴难耐,不过它却并没有急着奸淫陈樱儿,而是走到那头尚未苏醒的小猪旁边,然后用那双大手按住了它的头,开始吟唱着晦涩的咒语——身为星魇的亲信之一,这只血魔曾经得到过那位大人所传授的技能,只要是灵力水平低于自己的魔兽,它都可以用那侵入灵魂的诡异秘法强行将其控制;虽然“镜像宝神猪”是相当罕见的异兽,有着很强的灵力抗性,不过这头小猪此时还是幼年体,并没有办法去抵抗血魔的精神操控;而且,这并不是简单的洗脑,一旦技能释放成功,即使小猪是陈樱儿的本命召唤兽,血魔也能强行将它的所有权永久性地从少女那里抢夺过去。

  

   感受着小猪与自己的联系渐渐变弱,陈樱儿不禁惊慌起来,“你,你在做什么?!”

  

   血魔并没有理会她,继续行使着那操控灵魂的秘法;过了将近一刻钟,才有些疲倦地转过身来,面露讥讽地看着陈樱儿,“做什么呢?咯咯...让它自己来告诉你吧?”

  

   随着血魔的命令,完全被它控制的小猪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身来,身体像之前那样开始发生变化;没一会,它就从原本可以被陈樱儿抱在怀中的可爱小猪,变成了一头身长两米以上、浑身长满鬃毛,青面獠牙的魔猪,赤红色的眼眸中看不到任何曾经的温顺,充斥着凶戾与色欲,流着口水,一步步地向着陈樱儿的方向走去。

  

   “骗人...骗人的吧...?”陈樱儿呆呆地看着那头凶兽,嘴唇颤抖着,呼唤着自己曾经的同伴,“小、小猪?你清醒些啊!!”

  

   那头在血魔的操控下的小猪已经彻底进入了狂躁与发情状态,完全认不出眼前的少女是谁,在它眼中,面前的并不是那位对自己关心爱护、百般宠溺的主人,仅仅是一个散发着雌性气息,可以用来发泄性欲的物品罢了;很快,它就绕到了陈樱儿的身后,用前肢按住她那啜泣着挣扎的身体,然后将自己那根比少女手腕还要粗上一些的阳物对准她那毫无遮掩的小穴,狠狠地插了进去。

  

   “呜啊啊啊啊啊——”伴随着噗的一声,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薄膜瞬间被捅得稀烂,鲜血四溢,撕心裂肺的剧痛从那最为娇嫩的地方弥漫开来,陈樱儿疼得差点昏厥过去,惨叫的声音都走了样;尽管她一边哭叫着小猪的名字,试图唤醒它的理智,一边拼命地扭动身体挣扎着,可却完全无法摆脱那根正在侵犯自己的滚烫巨根;而随着她的动作,魔猪也愈发兴奋起来,恨不得将身下的少女彻底贯穿一般凶暴地挺着腰,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的肉棒插到陈樱儿身体的最深处,肆意蹂躏着她那脆弱的子宫,享受着龟头上传来的温润与柔软,它舒服得不住吼叫起来,“吼,吼呜——”

  

   更令陈樱儿痛苦不堪的是,每当她试图挣扎,夹在她乳尖与阴蒂上的铁夹都会狠狠地拉扯着那娇嫩的三点,将它们蹂躏得充血变形,完全是不带任何情趣性质、单纯的折磨;然而,要是老老实实地趴在那里,自己那纤弱的身体大概用不了多久就会被身后的魔猪彻底糟蹋到坏掉吧?

  

   可怜的陈樱儿完全没有想到,与自己血脉同根的小猪竟然会被魔族夺去,更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被迫交给了一头猪;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折磨让她彻底变得心灰意冷,认命似的放弃了挣扎,带着哭腔求饶着,“对、咕呜——对不起!母狗不该逃跑的,求求主人饶了我吧!”

  

   “哦?”血魔露出得意的笑容,打了个响指;那头魔猪便意犹未尽地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发出一声低吼,然后将大股滚烫腥臭的精液尽数倾注进陈樱儿的子宫中,“宣誓成为我的性奴隶,之前的事情我就既往不咎。否则的话,哼哼,它的精力似乎还很充沛哦?”

  

   为了让自己不被昔日的同伴活活奸淫到死,陈樱儿只能选择屈服;少女的声音有些哽咽,因为极度的羞耻与痛苦连话都说不清,“我,我愿意!从今往后,陈樱儿就是您的性、性奴隶,随、呜,随便主人怎么使用都行...”

  

   说完,陈樱儿再也抑制不住泪水,无声地痛哭起来。

  

   “很好。”血魔看起来相当满意,摆摆手,让魔猪退到一边,然后依次解开了陈樱儿身上的乳夹、镣铐与皮带,让她重获自由,不容抗拒地命令着,“把剩下的衣服全部脱掉,然后跪下!”

  

   已经被折磨到四肢瘫软的陈樱儿此时却丝毫不敢怠慢,她红着脸,相当吃力地爬起身来,然后深吸一口气,将羞耻心彻底抛诸脑后,便开始用打颤的手依次脱下勉强挂在身上的破烂衣裙、脚上的鞋子,以及那双快要变成布条的白色长筒袜,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胸前那对红肿凸起的粉嫩蓓蕾扎眼地凸显出来,纤细的大腿内侧还在淅淅沥沥地淌着精液;少女赤裸的娇躯微微有些颤抖,双膝一软,咚地一声跪伏在地上,五体投地,背脊与臀瓣上渗着血丝的鞭痕触目惊心,“请,呜,请主人使用...”

  

   血魔眯起眼睛,高高在上地俯视着陈樱儿,然后毫无征兆地伸出一只沾满尘土的肮脏大脚,紧紧踩住了她的头,将那副布满泪水的俏丽容颜,以及少女的全部尊严与人格全部践踏在脚下,“哼,很好,还算识趣。既然如此,今天就不让那头猪继续肏你的淫穴了,还不快点对主人表示感谢?”

  

   陈樱儿完全不敢表露出哪怕一点点羞恼之意,还在颤栗的身体愈发瑟缩起来,费力地吞咽着口水,“谢、谢谢主人!”

  

   血魔抬起脚,眉头皱了起来,“只有这种程度?你那要啥没啥的幼女身体如果派不上什么用场的话,我不介意把你嵌进墙里,变成永久性的公共便器哦?”

  

   陈樱儿恐惧得不住颤抖,虽然明白魔物的意思,可内心残存的些许矜持还是让她无法主动去做出什么下贱的事情来羞辱自己;不过,本能的求生欲最终还是盖过了这些,她颤巍巍地直起身子,低垂着头,死寂无神的眸子中看不到一点光,“请让我用这淫荡的身体,来服侍主人吧!”

  

   “以后要用母畜自称,听明白了吗?你这下贱的蠢货!”血魔啐了一口,毫不客气地羞辱着陈樱儿,不过也没多加计较,很快便将自己那根已经勃起到可怕尺寸的阳物凑到了少女的面前,“口交什么的,不用我教吧?”

  

   在血魔那足足三米有余的身体面前,已经站直的陈樱儿也只能勉强到它的腰部;嗅着鼻端传来的那股腥臭味,陈樱儿几乎反胃得快要昏厥过去,少女瞪大眼睛,羞怯让她满面通红,极为惊惧地看着那根比自己胳膊还要粗上不少的狰狞巨根——就算她将嘴张到最大,也不可能将这东西含入其中,“主、主人,您的这个...肉棒...实在太大了,我,不,母畜实在是吃不下去...”

  

   血魔不耐烦地哼了一声,将那滚烫的东西直接甩在了陈樱儿的脸上,抽得她大脑一片空白,“那就用舌头,你这愚蠢的废物!”

  

  

   陈樱儿屏住呼吸,不敢将心中的厌恶表现出来,犹犹豫豫地伸出那柔软的香舌,脸上的表情纠结了好一会,才认命似的凑到那根紫红色的滚烫阳物旁,不管不顾地舔了上去;虽然从未做过这种事的少女动作相当生涩,不过为了讨魔物的满意,陈樱儿还是做得非常认真——她的眼睑因为羞怯而闭紧在一起,尽量不去想自己正在亲吻的是什么东西,一边努力地适应着那股令她作呕的异味,一边用自己灵巧的舌头反复舔舐着那坚挺的龟头,发出一串下流的声响,“唔姆,唔啾...”

  

  

   “还不错。不过,再做仔细一点!”血魔享受着陈樱儿的口交服务,一脸淫笑地羞辱着她,“就这么喜欢吃主人的大肉棒吗,嗯?”

  

  

   “咕呜——”陈樱儿痛苦地喘息着,尽量摆出笑容,强忍住想要干呕的欲望,含住魔物的龟头前端,稍稍用力地吮吸起来,然后模糊不清地回答着,“系,咕呜呜,喜欢...”

  

  

   “哦——”享受着陈樱儿那温润柔软的口腔与香舌,血魔舒服得倒吸一口气,心中不免有些惊喜,想不到胯下不久前还是雏儿的少女这么快就无师自通,掌握了口交的技巧;它的脸上挂着讥讽的笑意,将自己的巨根粗暴地捅到陈樱儿口腔的更深处,“果然是头下贱的母畜...”

  

  

   虽然只有半截龟头塞进了少女的嘴里,不过陈樱儿已经快被呛得要喘不上气了,她再也顾不上屏息,用鼻腔拼命地摄取着空气,被迫用舌头仔细地舔舐着那滚烫而肮脏的肉根;随着那浓郁的雄性气息将她彻底包围,陈樱儿的身体渐渐燥热起来,就连意识都有些模糊,仿佛正在侵犯自己嘴巴的不是敌人的阳物,而是什么美味佳肴一般,相当贪婪地吸吮着,甚至用舌头主动服侍着那粗大的马眼,似乎在索求着什么,脸上挂满了不自然的潮红,依稀可见泪水的双眸微微泛白,显得淫糜不堪,“呜,呜呜!!”

  

  

   “好爽...!”血魔粗重地喘息起来,陶醉地享受着,心中升腾起一阵满足——胯下的少女似乎是个天生的奴隶胚子,看来只要继续稍加调教,自己就能得到相当不错的性玩物呢...

  

  

   虽然血魔没说什么,但陈樱儿丝毫不敢怠慢,愈发认真地搅动舌头,舔舐、吸吮、拨动...做着之前想都不敢想的淫荡动作,眼角凝结的泪水悄无声息地顺着脸庞滑落下来。

  

  

   只是被稍稍威胁了一下,就彻底放弃了反抗的念头,自己还真是个下贱的人啊。果然,逃跑什么是是没有必要的,成为性奴才是适合自己的结局吧?

  

  

  

   这样自暴自弃地想着,陈樱儿的泪水便如珠子般洒落,将那本就凄美的娇容染得更加楚楚可怜。

  

  

   过了几分钟,血魔便有了射精的欲望;它稍稍忍耐了片刻,便用那只大手固定住少女的头,让她无法挣扎,不容抗拒地命令着,“全部吞下去!不然,就等着被惩罚吧!”

  

  

   伴随着噗呲噗呲的声响,大股极为腥臭粘稠的精液如水枪一般从它那巨根的顶端喷射出来;无处躲避的陈樱儿尽管相当不情愿,却也只能瞪大眼睛,不顾一切地吞咽着,被那令人作呕的东西呛得咳嗽连连,“咳,咳呜——”

  

  

   可是,就算她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做到将如此数量的精液全部吞咽下去,很快,陈樱儿的小嘴就鼓得满满当当,白浊的污物从她的唇缝中断断续续地喷溅出来,将少女那青涩的胸脯染脏得一塌糊涂;惊惶的陈樱儿不禁哀鸣起来,徒劳地鼓动着喉咙,“咕呜呜呜?!”

  

   十几秒后,血魔才心满意足地将肉棒从陈樱儿的嘴里抽了出来;不过,那狰狞的巨根依旧昂然挺立着,显然没有得到彻底满足,“我说过,让你全部吞下去,对吧?”

  

   “呜呜——”感受着充斥在口腔中的腥臭味,陈樱儿委屈得快要哭出来,“可是,实在是太多了...”

  

   “还敢顶嘴?”血魔沉下脸来,双臂环胸,打量着瑟缩着的少女,故作凶恶地威胁着她,“看来你是很想被嵌进墙里,当一辈子的公共便器啊?要不要我现在就满足你呢?”

  

   陈樱儿打了个冷颤,忙不迭地跪下来,额头触地,连声求饶着,“对不起!母畜知错了!求求主人不要那样!”

  

   见自己的威吓起到作用,血魔的嘴角露出微不可察的笑意,但又很快敛藏起来,想到了相当残虐的调教方式,“现在,分开腿,大字型躺在地上。五秒之内做不好的话,我就把你这头没用的母畜嵌进外面的大门里,让每个进出的家伙都好好享受享受你的肉穴!”

  

  

   陈樱儿吓得汗毛倒立,以最快的速度仰面躺在地上,然后摆出魔物所要求的姿势,“请、请您原谅我!”

  

  

   血魔俯视着少女的纤弱胴体,心中的兽欲急速升腾起来,狞笑着弯下身子,用那双铁钳般的大手抓住陈樱儿的白皙脚踝,粗暴地向上一掰,让那两条纤长的美腿几乎形成了一百八十度;撕裂般的剧痛瞬间从少女的股间蔓延开来,陈樱儿忍不住惨叫连连,“呜呜?!痛,好痛!!”

  

  

   可这只是开始,血魔对陈樱儿的叫声充耳未闻,将她同侧的手腕与脚踝紧握在一起后,就那样生生将她提了起来;随着它的动作,少女那还在淌着精液的粉嫩私处完全暴露在外面,显得相当淫糜。欣赏了片刻,血魔便将那还没怎么被开发过的雏穴对准了自己的巨根,舔着嘴唇淫笑起来,“啧啧,我倒挺好奇的,你这粉色的肉穴,要过多久才会被我肏黑呢?”

  

  

   因为痛苦而浑身打颤的陈樱儿连话都说不出来,眼中充满了绝望与惊惧;血魔的那根阳物比起幻化成魔猪的小猪都要粗大不少,如果被那种东西插入下体,自己真的会痛到死掉吧?!

  

  

   可她又明白,即使自己表现出抗拒或是挣扎,亦或低声下气地哀求,也不会有任何用处,大概只会适得其反,愈发激起这头魔物的施虐欲望;陈樱儿只能忍受着四肢传来的剧痛,眼睁睁地看着血魔将那巨根插进自己的小穴——

  

  

   痛,好痛,痛痛痛痛杀了我吧——

  

  

   伴随着阳物的粗暴侵入,少女娇嫩的肉壁一下子被撑开到极限,几乎到达了撕裂的边缘,阴道中那层叠起来、湿润而又紧致的褶皱被一下子全部顶开,血魔的动作毫无怜惜,直接将那根滚烫的肉棒捅入了陈樱儿下体的最深处,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那最为敏感的花芯,少女的肉穴完全被阳物塞得满满当当;尽管如此,那根狰狞的怪物却依然有将近半截露在外面——对陈樱儿那青涩的身体来说,这样的尺寸无论如何也过于巨大了。

  

  

   陈樱儿在血魔的蹂躏之下抽搐着,无意识地发出一串串走音的哀鸣,几乎已经不似人声;肉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折磨叠加在一起,反反复复地刺激着少女的神智,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这毫无感情的性交无法让陈樱儿产生任何快感,带给她的只有最为纯粹的痛苦,可是,她却又不得不做出一副享受样子,费力地迎合着魔物的动作,生怕惹它不满,导致自己真的被嵌入大门或是墙中——对陈樱儿来说,既然已经沦落到如此凄惨的地步,暂时找不到任何逃生的机会,那比起沦为公开的肉便器,成为这只魔物的专属性奴似乎还相对好受一些。

  

  

   一次,两次...享受着少女那紧致温润的肉穴,血魔的兴致愈发高涨,仿佛不知疲倦似的反复奸淫着她;而在这持续了一天一夜的淫虐凌辱之下,陈樱儿终于彻底崩溃,几乎放弃了思考,如血魔所希望的那样变成了只会凭着本能做出反应的肉玩具——感到疼痛就挣扎、哀鸣,被侵犯到敏感点,或者被精液灌入子宫时,就如同一只真正的雌畜一般,一边发出娇媚的淫叫声,一边夹紧小穴迎合着魔物的动作...

  

  

   从这以后,认命的陈樱儿从未有过反抗的念头,完全沦为了血魔专属的性欲处理工具,整天被圈养在它的府邸之中,日复一日地接受着开发与调教,没过多久就变成了毫无自我的乖巧性奴。

  

  

  

   而与此同时,采儿和李馨的处境甚至比她还要凄惨——

  

   在那场大战结束之后,三只禽魔便带着分到的战利品,也就是依然处于沉睡的她们,得意洋洋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不过,对于要如何分赃的问题,它们争论了好久——三只魔物,两个女人,倒确实很难做到公平分配。

  

   直到三只禽魔中的老大无意间将采儿的面纱摘了下来,看到她那张挂着泪痕的绝美容颜时,事情才有了定论;它们纷纷表示,既然圣采儿的姿色如此美貌,那无论是谁都不能企图独占她的身体了,只有轮番享用才是最好的分配方式。

  

   可是,就在三只禽魔还在叽叽喳喳地讨论到底如何具体分配每个人的享用时间时,采儿就醒了过来;当她发觉自己正以仰面朝天、双腿大开的羞人姿势躺在床上时,很快就明白了现状;又羞又恼的她立即凝聚起残存的力量试图反击;而在体内灵炉的帮助下,圣采儿很快就强行挣脱了那副封印灵力的镣铐。重获自由的少女毫无惧色地与三只满脸惊诧的魔物对视着,一边将“轮回”从胸口中召唤出来,摆出战斗的架势,一边快速思索着要如何脱身。

  

   “怎么可能?”禽魔的老大显得相当难以置信,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就连七阶的强者都很难抵抗那副镣铐的效果,那个小女孩,怎么可能...?而且,她应该已经用尽灵力了啊?!”

  

   它的判断并没有错——此时强做镇定的采儿其实已经相当虚弱,就算天赋异禀的她能够凭借着优秀的爆发力,成功摆脱那副镣铐的拘束,可她的实力毕竟只有六阶、加上灵力在大战后几乎十不存一,是绝无可能从这三只八阶魔物的手中取得哪怕一丝一毫胜算的;而采儿自己也很快就明白这一点,眼中浮现着决绝,“你们这些畜生...!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你们如愿!”

  

   自知逃跑无望的采儿不甘受辱,握紧手中的灵炉,完全不顾及自己那已经虚弱不堪的身体,强行用灵力催动着“轮回”,试图与三只魔物同归于尽;象征着湮灭与死亡的力量随即在她的手心中凝聚起来,散发着骇人的气息——对这位要强的少女来说,与其被魔族玷污,还不如现在拼死一搏。

  

   可是,就算采儿有这样的觉悟,然而凭她此刻的实力,即使以生命为代价发动攻击,也不可能真的杀死这三只八阶魔物,最多是让它们受到重伤罢了;采儿很清楚这种事情,因此,她的内心充满不甘。

  

   自己真的要这样毫无意义地死在这里吗?切...死倒是没什么可怕的,不过,我还想再见你一面啊...

  

   想到龙皓晨的面容,采儿的神色稍稍有些恍惚——不知道那个让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此刻在哪里呢?不过,毕竟亲眼看到了皓月带着他成功逃走,那想必他们应该平安无事吧...虽然这样就足够了,可是,果然很不甘心呢。明明遇到了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人,却要如此仓促地迎来诀别吗?

  

   采儿的内心挣扎着,本已绝望的她倏地萌生了想要活下去的念头。

  

   总有一天,皓晨会带人来救自己的吧?对,他绝对会来...既然这样,如果自己不争气地死掉了,他一定难过的...

  

   阴差阳错间,采儿的动作停了下来;带着在有朝一日能够再次见到所爱之人的希冀,坚强的少女放弃了同归于尽的打算;即使在这之后会被百般凌辱,过得生不如死,她也想要苟活下去,盼望着那一天的到来。

  

   而在采儿犹豫的时候,她已经错失了这转瞬即逝的机会;感受到“轮回”中那股可怕的气息,三只禽魔如临大敌,几乎是同时使出全力,一齐围攻上来;灵力早就损耗得七七八八、伤势未愈的采儿根本无力抵挡,一下子就被它们按倒在地,就连与灵炉间的联系也被禽魔用秘法暂时切断了。

  

   “这个女人不简单啊...快找一副更结实的镣铐来!”老大有些后怕,下意识地抹去额角的冷汗;它可是亲眼见识过“轮回”的威力,那能将七阶强者瞬间抹杀的漆黑光束如果打到自己身上,恐怕也是凶多吉少吧?

  

   很快,它就发觉了自己的失态;为了掩盖这份耻辱,老大阴下脸来,扬起巴掌,狠狠地抽了采儿一个耳光,让猝不及防的她发出一串短促的哀鸣,“可恶,不过是区区人类,竟敢让我出丑!”

  

   “好了,大哥,消消气,这么漂亮的女人,要是把脸打坏了多可惜,”老三连忙制止了自己的兄长,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想这女人应该不是普通的猎魔者,要是能将她的身份逼问出来就好了...”

  

   “哼,说得对,不过也不用那么麻烦,”老大干咳了两声,调整着情绪,“实力强大的紫发少女,面纱,那种诡异的死亡气息...只要将这些要素结合起来,就能大概推断出她的身份了,”故作神秘地停顿了片刻,将两个弟弟的注意吸引过来,“你们不记得之前星魇大人委托给咱们的另一件任务了吗?‘暗中探查圣殿联盟近年来实力出众的新人’...根据派去的间谍所传回的报告,那刺客圣殿中有一位天赋异禀的‘轮回圣女’,不仅灵力水平在几年间突飞猛进,远超同龄人,还掌控了一件极为强大的灵器,虽然追求者众多,却几乎没有人知道她的长相究竟如何...而在两年前,这个所谓的轮回圣女就再也没露过面,本来我也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不过,”老大稍稍整理着思路,便继续开口,“同样是两年前,我们所管辖的这片行省中第一次出现了遭到猎魔团袭击的报告;据那些逃回来的幸存者所说,敌人中有一个实力极强的紫发女人,只要她出手就会出现伤亡,而且速度快到甚至无法看清她的长相;虽然都是杂兵带来情报,肯定夸大了不少,不过‘实力强大’、‘紫发’、‘长相不明’的三要素却和那个圣女完全吻合。再想想这个女人之前战斗中的表现,确实算得上是那支队伍中的最强者...这么说来,她应该就是那位圣女了吧?”

  

   回想着之前采儿所引动的那股死亡气息,老大不禁暗自后怕;不过转念一想,这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人类中天资卓越的修炼者基本全都处于圣殿联盟的保护之下提升实力,很少会亲身涉险;因此自己三兄弟所处的这边境行省按照常理来说,是不可能遇到像她这样无论姿色还是天资都如此优秀的女人的,能够抓到采儿,着实算是捡漏;而且,只要使用星魇大人传授的秘法,那想必会在与她的交合中获益颇丰,就算想突破九阶的门槛甚至都并非难事,何况,如果配种的对象是像她这么强大的母体,诞生出的下一代新生儿一定会有着相当出色的潜力,只要凭着三位九阶强者的震慑力,以及新生魔族组成的强大军队,或许用不了多久,自己兄弟所统领的禽魔一族在其他魔族眼中的地位就能大大提升...

  

   畅想着前途一片光明的未来,老大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笑声了,却又碍于自己兄长的身份,不得不保持一脸严肃,那张鹰脸的表情便古怪地扭曲起来。

  

   采儿的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着——她没想到敌人竟然拥有如此充分的情报;虽然自己的身份并不是什么需要特别保密的事情,可她还是不禁有些惊惧,不知道这些魔族究竟在筹划着什么阴谋。

  

   而老二和老三也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一边恭维着自己的兄长,一边打量着采儿的娇躯,不加掩饰地用下流的视线窥视着她那从衣袍下鼓起的圆润胸脯,还有那挺翘的臀瓣曲线,羞得少女面红耳赤,恨恨地扭过头去。

  

   “呵,真不错的眼神,”老大一把抓住采儿的头发,逼迫她看着自己,狰狞地笑起来,“将你这种倔强高傲的女人调教成淫乱的肉便器,可是我最喜欢的娱乐之一啊!”

  

   采儿毫不畏惧地瞪着它,忽的啐了一口,恰好吐在猝不及防的禽魔脸上,“做梦吧你,下流的畜生!”

  

   “胆子不小嘛,”老大并没有生气,只是阴冷地笑着,随手将脸上的唾沫抹掉,准备扒掉少女的衣服,“我倒想看看你能嘴硬多久!”

  

   “稍等一下,大哥,为了保险起见,我觉得只禁锢她的灵力还不够,最好对这女人的肉体也施加封印,让她使不出力气,”老二再次阻止了兄长的动作,“看样子她性格很倔,如果像刚刚那样,为了不受辱而设法自杀,咱们的损失就太大了。”

  

   采儿的身体猛地一颤,扭过头去,不想去看那三张令她作呕的脸,紧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尽管她已经没了轻生的念头,可像这样被魔物当成囊中之物的感受还是让她极其厌恶,恨不得将它们千刀万剐。

  

   老大赞许地点着头,从腰间的储物锦囊中找出一粒灰黑色的药丸,强迫采儿吞咽下去,然后又将手放在她的丹田上,设置了弱化作用的封印;伴随着一阵少女的哀鸣声,采儿的肉体力量很快就降低到了与普通人无异的水准;而以她身为六阶强者的身体强度来说,只使用普通人的力量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做到自杀的,就算跳楼大概也只是受到轻伤的程度罢了。

  

   “好了,这样就没问题了,”老二满足地舔着嘴唇,脸上挂着淫虐的笑容,贪婪地打量着采儿的身体,故意恐吓着她,“只要老实一点,就不会痛的哦?不然的话,我也不能保证兄弟们究竟会对你做些什么呢...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你迟早会被彻底调教成肉便器的...”

  

   “无耻!”采儿噙着泪水,要强的她努力没有让自己哭出来,在心中默默做好了受辱的准备;虽然如此,她却并不打算就此屈服,声音因为羞耻而颤抖着,“反正我也不能反抗,随你们怎么做吧!可是,想让我成为肉...那种东西,绝对是痴心妄想!”

  

   “那可由不得你!”老大狞笑着,抓住她的衣裙,猛地一扯;伴随着布帛的撕裂声,采儿那雪白的娇躯便成片地暴露出来,显得相当诱人,“啧啧,皮肤不错嘛?”

  

   采儿一言不发,紧并着双腿躺在床上,不愿理睬眼前的魔物。

  

   见她保持沉默,老大似乎被激怒了,三两下地将少女扒得精光;无论是那带有蕾丝花纹的胸衣和内裤,还是黑色轻薄的长筒袜,全部被撕得粉碎,“奴隶是不需要衣服的,从今往后,你就永远保持这个样子吧!”

  

   “畜生...”采儿带着哭腔低声呵骂着,本能地想要用双臂遮掩胸前那对盈盈一握的鸽乳,却在镣铐的阻碍下连这种事情都做不到,两颗粉嫩嫣红的小樱桃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面,股间更是春光大泄,就算她竭力夹紧那白皙纤长的双腿试图遮盖,也完全无济于事,一撮淡粉色的绒毛点缀在那三角形的耻丘之上,并不显得淫糜,倒是颇为可爱;两瓣圆润挺翘的臀肉形成了诱人的深沟,引人爱抚地打着颤,那双小巧而娇嫩的粉白脚丫因为羞怯而扭捏在一起,打理得相当干净,圆润的十趾微微蜷缩着,显得楚楚可怜。

  

   仅仅是看着采儿的赤裸娇躯,三只禽魔就不约而同地兴奋起来,胯下的巨根盎然挺立着,恨不得立即将这无力反抗的少女按在身下肆意蹂躏一番;不过,身为族长的它们定力相当不错,并没有急于下手——对于这举世罕见的尤物来说,如果只是单纯的奸淫侵犯就过于暴殄天物了;只有通过循循渐进的调教,将少女彻底改造成顺从淫乱的肉奴隶,才是最为合适的使用方法。

  

   老大幻想着今后性福生活,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一边砸着嘴,一边用仿佛看待砧板上鱼肉的目光贪婪地窥探着少女的胴体,下流地揶揄着她,“啧啧,真是极品...我很期待给你那紧致肉穴开苞的一刻哦?”

  

   “呜——”采儿羞怯得几乎要昏死过去,脸上像刚刚煮熟的虾子一般又红又烫,半晌都说不出话来,“无,无耻...”

  

   老大对她的反应相当满意,淫笑着取出一粒与之前相仿,不过颜色稍深的药丸,以及一支银质的注射器,然后便用那只大手捏开采儿的下颌,强迫性地将药丸塞入了她的喉咙中,再将针管中的药液全部注入少女的脖颈,“这可是好东西哦?咯咯...能将感度提升五倍以上的锐感药,以及强制神经保持兴奋状态的强心剂,都是贵重的药品,真是便宜你了...”

  

   魔族并不擅长生产,因此对它们而言,成分越是复杂的药剂,就越稀有贵重;因此禽魔的话倒也不假。

  

   “可恶,这种东西,才不会有用!”采儿紧咬着唇,努力忍受着身体中传来的不适感;随着药液渐渐发挥作用,即使只是对着少女那赤裸的娇躯轻轻呵气,她都会因为传遍全身的酥麻而微微颤抖。

  

   “哦?那这个怎么样?”见采儿还在顽抗,老二挑了挑眉毛,也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支注射器,不容分说地扎在了她的胸脯上,然后将里面的药液尽数注入其中,“这浓缩的特效媚药只需几滴,就能让感觉最迟钝的女人都变成荡妇,而给你注射的量嘛...哼,大概会让你的全身都变得像淫穴那么敏感吧?”

  

   “咿呜呜呜?!”异样的灼热夹杂着难以忍受的麻痒从采儿的乳房上飞速扩散至全身,可怜的少女只觉得仿佛有无数只蚂蚁正在由内至外地啃食着自己的神经一般痛苦不堪;身为刺客职业,采儿的神经本就比常人敏锐许多,而魔物们给她服下的三种药物在效用叠加起来后,更是能够在使采儿所有感官都被放大数倍的同时,将她的全身都转换成性敏感带;在这样的改造下,采儿感知到的一切都会悉数转化为性刺激——无论是酥麻,瘙痒,疼痛,还是冷,热,甚至粗糙,细腻...即使只是用指尖轻轻划过少女的四肢,都会带给她堪比平日里刺激阴蒂的快感。

  

   很快,那些效果霸道的媚药便彻底发挥出作用;全身都变成了敏感带的采儿仅仅是躺在床上,下体就已经湿润不堪,刚刚坚贞的表情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羞人的潮红,樱唇微微开合着,难以置信地娇喘着——对此时的采儿而言,与床单接触的皮肤已经变成了敏感娇嫩的性器,在她自身体重的作用下,采儿感受到的便是从背脊、臀瓣以及双腿上不断传来的大范围强烈快感,而且那刺激程度甚至比用捏住阴蒂自慰的方式所带来的快感都要强上许多;采儿手足无措地扭着身子,脸上尽是惊惶,磕磕绊绊地哀鸣着,“呜呜呜嗯——?!这,咕呜,这是怎么回事——”

  

   “看来效果很不错呢,”老大淫笑着,从身后的双翼上摘下两根羽毛,开始毫无规律地在采儿的全身各处搔动起来,一边挑逗她,一边羞辱胁迫着,“只要你说,\\u0027母畜愿意当主人们的肉便器\\u0027,我就马上饶了你哦?”

  

   “呜哈哈哈——做,做梦!”采儿瞪大眼睛,完全抑制不住自己的笑声,身体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摆脱那两根羽毛的折磨,却被老大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对此时如此敏感的她来说,即使是被那羽毛以最最轻微的力度划过肌肤,都会感知到堪比用毛刷搔挠乳头或是阴蒂的痒意与快感;何况那禽魔为了最大限度地蹂躏采儿,还会时不时地用羽毛尖狠狠地戳向她那些原本就极其敏感的地方,比如乳晕或是脚心,这种粗暴动作所带来的刺激自然会更加强上许多。没过多久,采儿就笑得快要喘不上气来,可她那俏丽的面容上却已经挂满了屈辱的泪水,“呜呜,呜哈哈哈...停,快停下...”

  

   “我说过了吧?只要你好好地求饶,我马上就停手哦?”老大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甚至用两根羽毛的尾端同时戳向了采儿已经不自觉硬挺起来的嫣红乳尖上,脸上的表情一下子阴沉下来,“不然的话,你就等着被快感折磨到疯掉吧,贱人!”

  

   “咕呜呜嗯...!去死吧!!”采儿却并没有因此而退缩,尽管已经被两只乳头上传来的刺痛与触电般的快感刺激得浑身抽搐,可她不仅没有退缩,反而继续声嘶力竭地呵骂着,“我,哈哈哈...我是不可能,不可呜哈哈哈...”

  

   少女已经笑得连话都说不出清了;不过,尽管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坚持多久,采儿依旧在苦苦支撑着。

  

   在禽魔的玩弄下,身体如此敏感的采儿没过多久就到达了高潮的边缘;少女发出一阵模糊不清的娇媚呜咽,身体痉挛着反弓起来,看起来马上就要从那湿漉漉的粉嫩肉穴中喷出些什么似的抽搐不停。

  

   然而,一直在观察采儿反应的老大可不会让她就这样高潮;禽魔的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将那两根羽毛扔在一旁,然后便运起些许灵力,让采儿的身体悬浮起来,隔绝了对她的一切刺激;附近的空气也随之静止,连能给少女带来最低快感的微风都消失了,“怎么样?很难受吧?只要你叫一声主人,我就马上让你高潮哦?”

  

   “呜,呜哈...”采儿痛苦地喘息着,高潮被强行打断的她此时难受得瑟缩成一团,无意识地在空中翻滚着;尚未经人事的下体此时不知为何瘙痒不堪,似乎迫切地渴望着被什么东西狠狠插入其中似的不断收缩着,让采儿羞得面红耳赤;可尽管如此,她依旧没有任何屈服的打算,依旧点染着泪水的双眸中满是倔强与坚强,“哈,哈啊,那种下流的事,我才不要...!”

  

   “嘴巴挺硬啊?那这次就让我来好了,”老二一边活动着胳膊,一边狞笑着走过来,“希望你能多坚持一会哦?”

  

   老大心领神会,等采儿的身体完全冷静下来后,便再次将她扔到床上,以便让自己的兄弟尽情调教她。

  

   很快,采儿的笑声、呻吟与哀鸣就再次回响在这间屋子中;而三只禽魔显然对这件事乐此不彼,一次又一次地将采儿玩弄到高潮的边缘,再将全部刺激戛然而止,用寸止的方式调教着她——

  

   没一会,采儿就被这看似温柔、实则无比残酷的虐待方式折磨得快要疯掉;那挂满汗水的赤裸娇躯也早已变得一片潮红,散发着浓郁的情欲气息。可坚贞而又倔强的她自始至终也没有求饶,就算脑子都快被快感与痒意燎烧得近乎坏掉,这位清冷孤傲的少女依旧没有说出半句屈服的话语。

  

   不过,采儿残存的意识中却充斥着惊惧;倒不是担心自己的处境,而是对这些魔族所发生的某种未知进化感到恐惧——在她的记忆中,被俘获的猎魔者往往会被魔族当做人质,或者说“商品”,用来与联盟高层交换俘虏或是物资;而且,眼前这三只具有极高智慧的禽魔显然是对自己的身体有着很强的“性趣”,这在过去也是闻所未闻的;毕竟,魔族数千年来给人类的印象完全只是“喜欢杀戮与破坏、有着低等智慧的野兽”罢了,就算是被抓走的女人,最终也会通通变成魔物的口中餐,根本没人听说过,这些身形恐怖的魔族会对女人在性的方面产生什么想法。难道说,自己就是第一个受害者吗?

  

   虽然采儿的猜想并不正确,不过,她的心中还是浮现出一股强烈的屈辱感。

  

   啊啊,身体已经被玷污成如此肮脏的自己,真的还有脸面去见心爱的男人吗?果然,刚刚死掉会更好一些吧?

  

   这样荒唐的念头倏地在采儿心中闪过,她用力摇着头,将它甩到一边。

  

   那个男人一定会来救自己,一定会的...

  

   毕竟,都互相表白过了...那也就是说,自己已经算是他的未婚妻了吧?既然如此,自己怎么能随便屈服在其他不管是魔族还是什么混蛋手中啊!

  

   这位看起来有些柔弱的纤瘦少女内心是如此坚强,就算在经历了这般残酷与淫虐的蹂躏之后,她对龙皓晨的坚贞与思念也没有减弱分毫;或者说,正是依靠着这些,她才能咬紧牙关,在肉欲与快感的反复折磨下勉强保持着自我;而那三只禽魔对此也相当惊异,完全想不到采儿竟然能在经受了数十次的寸止调教后,依然没有崩溃地求饶,纷纷感到有些无趣似的停下了手,商量着下一步要如何调教她;采儿则抓紧这难得的机会,大口地喘息着,什么也不去想,专注于恢复体力。

  

   三人的窃窃私语并没有让采儿听到;不过很快,禽魔中的老大就走过来,故作仁慈地开口了,“哼,竟然是个这么顽强女人,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不得不说,我们兄弟多少也有些佩服你呢...所以,决定暂时给你一点休息的时间。一周以后,我们会继续对你进行调教,不过到时候可就不是像现在这样小打小闹了哦?如果改变主意,想要求饶的话,在这一周中随时都可以...”

  

   采儿愣了一下,嘴唇微张,不知道眼前的魔物在筹划什么阴谋——以她的直觉来看,这些毫无人性的家伙显然不会突然大发慈悲地放过自己;然而,此时已经被折磨到神智恍惚的采儿也懒得去想原因了,她只是虚弱地笑了笑,不甘示弱地回击着,“哈,哈哈...那还真是谢谢了。不过,不管是一周,还是一个月,一年,我还是那句话,去死吧混蛋!”

  

   老二和老三的眉头紧皱起来,刚要出声呵骂,老大就作势阻止了他们,“咯咯...无妨。我相信你会改变想法的,在这一周之中。记住,只有一周哦?过了一周之后,就算到时候你想要求饶,也不会得到我们的宽恕了。顽固不化的奴隶,自然会受到严厉的惩罚,明白了吗?”

  

   采儿沉默着,显得不想与它多费口舌;而三只禽魔对视了一眼,富含深意地点点头,也不再浪费时间,在陪着老大将不着寸缕的采儿扛起来,送到府邸中的囚室关押起来后,便一起结伴离开了。

  

   除了手腕上那副限制灵力的强化镣铐,采儿并没有被施加其他任何拘束;附近似乎也没有看守,至于这间囚室,完全只是一间最普通的砖房,配上一扇铁门。大概谁也不会相信,这是魔族关押一位六阶强者所采用的方式。

  

   “可恶...究竟是什么意思,在小看我吗?嘲笑?还是什么阴谋?”采儿蜷缩在囚室的墙角,用四肢遮掩住羞人的双乳与阴部,满面羞红,眉头紧蹙,毫无头绪地思索着;之前被注入的那些药液依然在发挥效果,仅仅是坐在这冰凉的石板地上,采儿都会感到一阵难捱的燥热;更何况,刚刚经历过调教的赤裸少女身上还尽是汗水与自己的淫液,在这阴冷潮湿的囚室中,即使是迎面吹来的一阵冷气,都会让神经感度被调整到敏感数倍的她不由自主地一阵抽搐。

  

   可是,无论采儿怎么绞尽脑汁地去想,也搞不懂那些魔物的用意——它们的目的是想让自己屈服,这是可以肯定的;可是,这群混蛋为什么要在自己被折磨到距离神智崩溃只剩一步之遥时就此罢手啊?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采儿心如乱麻,干脆不再去白费脑力,将身体愈发蜷缩起来,以此减缓热量的流失,然后便放空大脑,以最快速度进入睡眠状态,藉此恢复着已经损耗殆尽的体力——

  

   没想到,这一觉就是一天一夜。

  

   等采儿疲倦地打着呵欠、浑身酸痛地醒转过来时,周围与昨天几乎没有一点区别;看起来破旧不堪的牢房、生锈的铁门,寂静无人的走廊,唯一不同的是,铁门外面勉强可以用手够到的地方不知何时多了两团脏兮兮的干粮,以及一杯清水,还有一行字迹歪七扭八的字条;采儿好奇地将它捡了过来,只见上面字样如下:

  

   一天已经过去,还有六天。我很期待你的明智选择。

  

   没有落款,不过看这语气与内容,应该是那只可恶的禽魔留下的东西;采儿心烦意乱地将它扔到一边,然后又吃力地趴下身子,从栏杆的缝隙中将那两团干粮与水杯取了过来,也不管里面是否会有什么别的东西,囫囵地全部吞掉——自从战败以后,她已经整整两天未进水米了;本来像她这样实力强大的修炼者完全不用担心这种事情,可此时灵力被封印的她与普通人无异,一样会受到饥渴的困扰。

  

   采儿并没有发现,在她狼吞虎咽之时,远处的阴影中传来一道窥察的视线;当她察觉到一样,倏地抬起头时,那道目光已经消失不见了。

  

   “嘁...错觉吗?果然,是被那三个畜生折磨得太累了啊...”采儿喃喃自语着,尽量不去理会喉咙中传来的干涩感,再次坐回墙角,尝试着缕清现状——

  

   自己被关在一间疏于防备的牢房里;虽然灵力受到限制,身体也很虚弱,不过附近没有看守;那三只魔物假仁假义地给了自己七天“思考期限”,想必是打算以这种恩威并行的震慑方式让自己屈服吧?狡猾的混蛋...自己绝对不会上当的。不过,它们好像还说过,如果七天之后自己依然不老实的话,就会进行“惩罚”;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想必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刚刚经历过的寸止调教已经够让自己痛苦的了,如果像那魔物所言,七天以后等待自己的是比那还要恐怖的惩罚,那...

  

   怎么会老老实实地让你们如愿啊!

  

   采儿攥着拳,眉头紧蹙,很想找个什么东西发泄一下心中的烦躁与不安;不过,她很快又冷静下来。

  

   不能这样坐以待毙...既然自己被它们这样轻视,毫无防备地关在这里,那自己能不能在七天期限到来之前,找到机会逃跑呢?

  

   采儿的眼睛一亮,站起身来,快步走到铁门边上,从那宽大的缝隙中费力地伸出头去,故作惊慌地轻声喊叫着,“有人吗?有人吗——我很饿...”

  

   传来的只有淡淡的回声;看来,这附近真的没有任何看守,起码短时间内是这样的。

  

   既然如此,越狱也并非没有可能吧?只要自己能毁掉这副该死的镣铐,然后积蓄力量,凭着自己刺客职业的隐匿技能,还有引以为傲的速度,或许真的可以逃出这里...

  

   采儿没有继续犹豫,当即下定了决心,尝试着调动身体各处被封印起来的灵力,冲击着镣铐的束缚;然而,她最大的倚靠,灵炉“轮回”已经在之前的战斗中被禽魔们缴走了,失去了它的帮助,采儿想要打破当前施加在身体中那股比之前更加坚实许多的灵力禁锢就变得困难了许多。

  

   “可恶...好结实...”采儿小声嘟囔着,却完全没有放弃的意思,一次又一次地引动体内极为微弱的灵力,不知疲倦地冲击着那道封印;在这寂静而阴暗的地牢中,时间似乎都失去了意义,倔强的少女只是反反复复地尝试着,希冀着找到一条生路。

  

   功夫不负有心人;直到采儿的额头满是汗珠,累得快要瘫软下来时,那道禁锢才隐约出现了一丝松动。

  

   “太棒了!!”少女被俘虏后第一次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竟然忍不住欢呼起来;察觉到失态的采儿又连忙捂住自己的小嘴,有些心慌似的环顾四周,确信并没有被人发现,才安心地将身体调整成更为舒服的姿势,等候着体力稍加恢复,便继续引动灵力,一点点地蚕食着那副镣铐上的灵力封印...

  

   不过,那道由数以千计的微型法阵组合而成的禁锢显然难以被轻松化解,就算采儿除了每天保证最低限度的小憩,藉此恢复体力以外,完全没有进行任何休息,将它彻底解开也花费了整整五天的时间;在此期间,禽魔中的老大每天都会准时来到这间囚室,送上固定的食物与水,佯装关心地询问少女的身体状态,然后用各种花言巧语诱惑着采儿,试图瓦解她的精神防线;而已经决心进行越狱的采儿为了争取更多时间,并不敢随意激怒它,只好虚与委蛇地应付着,表示自己“会考虑”投降——

  

   在这样的斗智斗勇下,采儿终于在第六天的傍晚完全突破了那道让她头痛不已的禁锢;随着封印被彻底解开,那副镣铐也咔哒一声断作两截;充沛的灵力如泉涌一般从少女的身体各处焕发新生,让她舒服得不禁眯起眼睛。不过,虽然心中相当急切地想要逃离这里,可采儿并没有立即行动——谨慎的她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稍加思索后,还是决定等到体力彻底恢复之后,再以堪比全盛期的状态进行越狱;尽管作用肉体上的那道虚弱印记一时半会无法祛除,可只要体力与灵力充沛,她就有信心成功逃脱。

  

   “该死的魔物...等着瞧吧...”带着这样的怨念,采儿再次靠在墙边,因为疲倦,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殊不知,此时发生的一切全部被那三只禽魔看在眼中——

  

   等她再一睁开眼,已经是第七天了,也就是禽魔所说的最后期限;不过,采儿却丝毫没有慌张的样子,她轻巧地走到牢门边上,确认附近和以往一样并没有任何看守,便抓住那生锈的栏杆,用力拉向两侧;那扇铁门虽然是金属铸成的器物,不过在这位恢复实力的六阶少女面前就完全不值一提了,直接像面团一样被轻松地扯出一个大洞。

  

   “好了,就这样...!”采儿兴奋地差点跳起来,她尽力压住自己的欢呼声,然后警觉地环顾四周;见并无异样,她才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也无暇去顾及自己此时依旧赤身裸体的羞态,迈开步子就奔向远处的楼梯,一边跑动,一边使用着疾风步,让身形渐渐淡去,“只要跑到外面,就成功——”

  

   “呵,那条光着身子的母狗,想要跑到哪里去啊?”忽的,一个熟悉的戏谑声音从她身后传来,让采儿汗毛倒立,“我可是等你很久了哦?”

  

   是那只可恶的禽魔——怎么会,它为什么在这里...?

  

   采儿如同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似的僵在那里,不过,她很快就回过神来,将能够动用的全部灵力尽数集中在双腿上,想要借此逃离。

  

   然而,她很快就陷入了绝望——自己的脚踝不知何时被漆黑的镣铐锁在了一起,无论怎样用力,都无法动弹分毫;采儿的脸上一片惊惶,难以置信地挣扎着,“呜,呜呜?!这是什么?!”

  

   “咯咯咯...”不远处,另外两只禽魔也现出身形,手上闪动着不详的灵力,显然是那镣铐的始作俑者,“大哥说的没错,你这贱人果然会偷着逃跑啊。明明我们对你已经这么仁慈了,管吃管喝还让你休息,可你就这样来报答我们的好意吗?”

  

   “我——”天真的采儿一下子觉得自己有些理亏,她面红耳赤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要怎么辩驳,“我...不、不逃的话,一定会被你们玷污的吧?!”

  

   “玷污?不要用那么伤人的词啊。我们说过的吧?只要你老老实实地呆在牢房里,或者识趣地投降,就不会受到任何折磨。可你这忘恩负义的人类,竟然选择了越狱...”禽魔的老大一脸义正言辞的样子,试图瓦解着采儿的心理防线,“对于这么不识好歹的家伙,要好好惩罚一下才行啊...你就做好被调教到死的准备吧,”停顿了片刻,观察着少女的反应,又故意改口,“不过,只要你现在承认错误,再跪下来求饶,也不是不能宽恕你哦?”

  

   采儿的身体微微打着颤,心如乱麻;她还在天真地以为自己的计划被这三只禽魔撞破只是一个不幸的巧合,完全没有想到,此时发生的一切都是这群魔物设下的阴谋,只是忍不住在心中叹惋着自己的时运不济——显然,逃跑的计划是彻底失败了;可是,果然好不甘心啊,明明只差一点,只要刚刚进入隐身,或者昨晚就逃跑的话,应该就能成功了吧...

  

  

   不久前还满怀希望的采儿此时如坠冰窟,懊悔与绝望在她的心中蔓延开来,眼中一片死寂,嘴角微微抽动着,一句话也说不出;看着少女这楚楚可怜的姿态,三只禽魔表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在暗喜——因为采儿在之前的表现过于顽强,因此它们便决定故意给她创造逃跑的机会,然后再彻底打碎她的希望,以此折磨少女的精神,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消磨她那坚贞不屈的意志。

  

  

  

   采儿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低垂着头,两行清泪悄然从眼角滑落;虽然她绝不会因为这样的挫折就变得顺从或是屈服,不过,她也从此放弃了想要逃跑的念头——与其去考虑这种不现实的事,不如将全部精力都用来忍受接下来的折磨吧?

  

   “好了,逃跑可是一等一的重罪,”老大的虚伪笑容倏地消失不见,阴沉着脸,三两步地走到采儿身边,取出一副提前准备好的沉重项圈,不容分说地套在了她那雪白纤细的脖颈上,宣判似的呵斥着,“用你这淫荡的身体来偿还罪孽吧!”

  

   尽管回过神的采儿相当不甘,扭动着身体不住挣扎,不过那副项圈似乎也有禁锢灵力的作用,使不上力气的少女只能像货物似的被禽魔拖拽着走向惩戒室,赤裸的娇躯在地板上翻滚着,很快就沾满了灰尘,脸上尽是绝望与泪水,有些颤抖的哀鸣声回荡在走廊中,显得相当凄惨,“不,不要啊啊啊——”

  

   几分钟后,采儿就被带到了一间摆满各种调教用具的昏暗房间;没等她适应周围的光线,老大就将她拖拽到一张桌子旁,用固定在桌腿上的镣铐锁住她的脚踝,强迫她保持着分开腿的姿势站在那里,然后便粗暴地按住词采儿的背脊,迫使她弯身趴下来,再将她的双臂并拢着拉直,用结实的铁链捆缚在桌面上,“咯咯,准备好了吗?现在求饶还来得及哦?”

  

   采儿趴伏在冰凉的桌面上,一言不发,被分开的双腿却因为羞怯而不住颤抖着;她的身体在镣铐与铁链的作用下被拉成了动弹不得的直角,白皙圆润的臀瓣随着向上翘起,随着她的挣扎微微颤动着,足以激起任何雄性的欲望,股间粉嫩而紧致的双穴更是一览无余,羞人地暴露在空气中;尽管看不到自己的样子,可采儿还是能隐约可以想象到此时的自己会显得多么色气与下流,那姣好的面庞上飞快地染上两片红霞,嘴唇紧抿在一起,显出毫无血色的苍白,努力不让自己因为恐惧发出什么不堪的声音。

  

   “真是愚蠢,顽抗是不会给你带来任何好处的,”老大拿起一根表面布满细刺的牛皮长鞭,猛地一甩,发出一串清脆却又瘆人的声响,继续恐吓着采儿,“给你最后一次求饶的机会,如果宣誓成为我们的奴仆,也不是不能饶了你...不然的话,就等着被抽烂屁股吧!”

  

   采儿颤抖了一下,声音却相当坚定,“随便你好了,要玷污我也好,要上刑也罢,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屈服在你们这群肮脏下流的畜生手下!”

  

   禽魔被少女的倔强彻底激怒了,它啐了一口,将手中的长鞭高高举起,对着采儿的右臀狠狠地挥了下去;伴随着尖锐的破空声,鞭梢便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少女那白皙挺翘的臀瓣上,一道触目惊心的细长伤痕立即浮现出来;而鞭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细刺更是一下子就刺破了采儿娇嫩的皮肤,在带给她更多痛楚的同时进一步折磨着她的神经。点点血丝从那渐渐红肿的鞭痕上缓缓渗出,映衬着少女姣好的胴体,凭空增添了几分凄美。

  

   痛到浑身颤抖的采儿却只是闷哼着扭过头去,不想让魔物看到自己眼中屈辱的泪水;为了不让自己发出丢人的叫声,她一边咬住那一口银牙,一边紧紧攥住双拳,就连指甲都刺入了掌心之中,总算是勉强挺了下来,鼻腔中急促地喘息着,“呼,呼呜——”

  

   “感觉如何啊?你这贱人不会在享受这种事情吧?”禽魔讥笑着,继续挥舞着皮鞭,毫无规律地抽打着采儿的两侧臀瓣,还时不时地关照一下她那光洁的背脊,以及那白皙圆润的大腿,没一会就将它们虐待得伤痕累累,“还不出声的话,屁股真的会被抽烂哦?”

  

   “呜,呜呜呜啊——!!”尽管坚强的采儿竭力想要忍耐,可那禽魔的每次鞭打都会带给她皮肉绽裂般难捱的痛楚,少女只觉得自己的臀瓣已经快要被抽得撕裂开来似的,灼烧般的剧痛连成一片,一刻不停地折磨着她的神经;在这样的蹂躏下,采儿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瞪大眼睛,眸子中尽是羞恼与不甘,“你、你这畜生啊啊啊——”

  

   “畜生?咯咯咯,”禽魔那张鹰脸上露出讽刺的笑意,“真是狂妄的人类,那,被畜生打屁股的滋味怎么样啊?”

  

   说完,它也不去看采儿那屈辱至极的神情,稍稍活动了一下胳膊后,便再一次将那已经沾染了不少血珠的长鞭握到手中,左右开弓地继续抽打起来;鞭梢与肉体的清脆碰撞声混杂着少女带着哭腔的哀鸣回响在这间不大的囚室中,显得相当凄惨;然而,即使采儿已经在这样残虐的折磨下疼得不住抽搐,她却依旧没有屈服,只是用愈发虚弱的惨叫声来发泄着这份痛苦,凭着心中对爱人至死不渝的那份坚贞,还有自己天生倔强而要强的性格苦苦忍受着这一切

  

   见鞭打起不到什么作用,禽魔似乎有些恼羞成怒;它一边低声唾骂着,一边瞄准了采儿的股间,狠狠地挥了下去,鞭梢便接连抽打在少女那极其娇嫩敏感的菊穴与阴户上;看不到身后、以至于毫无防备的采儿仅仅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哀鸣,就痛得昏了过去。

  

   然而马上,一桶当头浇下的冰水就让她再次呻吟着清醒过来;采儿痛苦地喘息着,尽管已经相当虚弱,不过却毫不示弱地与魔物对视着,眼中透着不屑,“就、哈啊...就这种程度吗?”

  

   禽魔的表情狰狞起来,刚要开口叱骂,就被他的三弟阻止了,“大哥,你休息一会,让我试一试。如果只靠鞭子的话,应该是不能让这个女人回心转意的。”

  

   老大显得有些不甘,将鞭子随手扔到桌子上,让到一旁,“这个贱骨头...呸,那就看你的了。”

  

   换人了吗?哼,下流的东西...不过,不过是这种事罢了,我才不会屈服...!

  

   采儿趴在一滩冰水中,赤裸的娇躯微微打颤,抓紧时间恢复着体力;虽然股间的双穴上还在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不过她却并没有因此而恐惧,心中暗暗为自己鼓着气,准备忍受下一轮的折磨;然而,少女的表情很快就变得惊惶起来,拼命地摇着头,想要看到身后的景象,“你,你在做什么?!”

  

   老三充耳不闻,拿着一支堪比成人手臂粗细的针管,继续对着采儿的后庭注射着什么,脸上尽是揶揄的笑意,“我可是好心地怕你口渴,特意帮你喂点水哦?”

  

   那并不是普通的清水,而是掺杂了烈性春药的溶液;不过,无论是什么东西,都足以让被拘束起来的采儿感到极度羞怯——后穴毫无疑问是她最为羞耻的地方之一,可此时不仅一览无余地暴露在敌人面前,还要像这样被人肆意玩弄,这份屈辱让她不禁哀鸣起来,“呜,呜呜?!停,停下啊!”

  

   “怎么,喝饱了吗?可你这张下流的小嘴为什么在紧紧地吸着针头呢?”老三一边用言语羞辱着采儿,一边将剩下的半管溶液全部打入了少女的菊穴,戏谑地将针管啵的一声拔了出去,“这么不喜欢被灌肠的话,松开屁股就行了吧?”

  

   “呜哦哦哦呜...!!”采儿痛苦地呻吟着,紧紧攥住拳头,就连脚趾都因为吃力而蜷缩起来——冰凉的液体将少女那温热而娇嫩的肠道填充得满满当当,让她不禁打着寒颤;可溶液中蕴含的那些烈性春药却又在一点点地发挥作用,让采儿的身体由内至外地燥热起来,这份冰火交加的折磨几乎快让她惨叫出声,却又丝毫不敢松懈,为了不让自己在魔族面前展露出排泄的羞态,只能紧紧夹住自己那两瓣伤痕累累的臀肉,拼命地忍耐着。

  

   “还不愿意漏出来吗?啧啧,真是个倔到无可救药的家伙...”老三摇了摇头,捡起那根皮鞭,用鞭梢轻轻磨蹭着采儿那已经被抽到红肿的菊穴口,恰到好处地刺激着她,脸上的表情相当得意,“求饶的话,就让你体面地去厕所哦?不然,就直接喷出来好了。”

  

   “呜,才,呜呜呜才不要——”采儿的身体痉挛着,脸上羞红得快能滴出血来,就连那双噙着泪水的眸子都因为痛苦而微微有些泛白,却依旧不愿改口,“就、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求饶的!!”

  

   “那就没办法了。放心,我已经准备好观赏你这母畜用菊穴失禁的下流一幕了...”站在采儿身后的老三舔了舔嘴唇,一脸坏笑地错开半个身位,避免一会被污物溅到身上;然后便扬起皮鞭,开始轮番鞭笞着她那已经红肿不堪的臀肉,“好好加油吧,我倒很好奇,你还能坚持多久呢?”

  

   啪、啪...

  

   鞭子与肉体的碰撞声与之前无异地再次回响在牢房中,而少女的哀鸣中却比之前更增添了几分绝望与无助;尽管她竭力地想要从这双重凌辱中坚持下来,可随着她体内的媚药渐渐发挥作用,采儿的身体也愈发变得虚弱起来,根本无法在忍耐鞭打的同时继续夹紧臀瓣;只过了不到两分钟,少女就到达了忍受的极限,整个身子紧紧贴在桌面上,毫无规律地痉挛着,布满鞭痕的臀肉胡乱扭动着,徒劳地想要躲避那根残忍的鞭子,就连声音都变得沙哑起来,“停下啊啊啊——”

  

   “你这下贱的母畜,是不是很喜欢被人抽屁股啊?”老三一边毫不留情地呵骂着,一边将鞭子对准采儿的菊穴,狠狠地抽了下去,“这么喜欢忍,那你倒是忍住啊!”

  

   这钻心的剧痛犹如压倒天平的最后一根稻草,让采儿彻底崩溃了;她的身体像筛子似的抽搐起来,撕心裂肺地惨叫着,火烧火燎的菊穴再也使不上一点力气,不由自主地松懈下来;随即,一大股相当清亮的水流便从少女的臀瓣中间喷泉似的宣泄出来,在压力的作用下喷得老远。

  

   “不呜呜呜——!!”采儿的表情显得极为屈辱,快要哭出来似的,身体抖个不停,拼命地想要重新夹紧臀瓣,让这羞人的一幕赶快终止,却完全是徒劳无功;她那被狠狠鞭笞了两次的菊穴还在因为痛苦而阵阵紧缩着,之前被灌入的溶液断断续续地从里面喷溅出来,在地上积成一大滩水渍,那些触目惊心的鞭痕杂乱无章地分布在臀瓣上,看起来相当惹人怜惜。

  

   三只禽魔就站在一旁,讥笑着欣赏这淫糜的一幕,而这沉默反而成了对少女最好的羞辱;过了好一会,采儿那痉挛的身体才渐渐平缓下来,少女急促地喘息着,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仿佛尊严与羞耻心都随着那些液体全部喷了出去似的,黯淡无神的眸子中只剩下死寂与绝望。

  

   反抗果然是没有意义的。无论怎样,自己都只能任由这些魔物摆布,贞洁,人格,尊严,在被俘虏的那一刻就不属于自己了吧?既然如此,如果稍微顺从一点的话,是不是可以减少将要受到的痛苦呢?

  

   这样悲观的念头在采儿心中一闪而过,然后便如影随形似的挥之不去;她紧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露出更多不堪的样子,然而脸上的表情却相当痛苦——少女那娇嫩的后穴还在火辣辣的痛着,仿佛已经被抽到绽裂一般,原本白皙挺翘的臀瓣上更是红肿不堪,找不到一处完整的地方,痛楚一刻不停地折磨着采儿的神智,让她忍不住从喉咙中发出阵阵哀鸣。

  

   “还真是丢人呐,”老大故意砸着嘴,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继续践踏着采儿的羞耻心,“所谓的轮回圣女,就是这种会浪叫着排泄的母畜吗?”

  

   “呜,你,你...!”采儿羞恼地说不出话来,别过头去,不想看到那张令她作呕的脸;虽然保持着沉默,内心却是愈发感到屈辱惊惧,隐约地还有着几分慌乱与不安——这些魔物究竟是怎么知道自己身份的?它们到达谋划了什么阴谋?

  

   可无论她再怎么绞尽脑汁,都是毫无头绪;而且,就算禽魔们将全部计划都对采儿和盘托出,身陷囹圄的少女也只能凭空增添几分绝望罢了。

  

   为了彻底消磨掉采儿反抗的意志,将她调教成极品的性奴,三只禽魔简直用尽了心思;它们知道,如果仅用单纯的凌辱与疼痛来恐吓这个倔强的少女,是很难让她彻底屈服的,因此,它们决定从采儿最为骄傲的地方下手,一点点地突破她的心理防线。

  

   见采儿沉默不语,老大又狞笑着从腰间取出了一枚小巧玲珑的圆球,在她面前得意地晃了晃;从那颜色与形状来看,毫无疑问是她引以为傲的杀手锏,灵炉“轮回”,“这还真是个不错的东西...不过,让你来使用它实在是太可惜了。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它吧。”

  

   采儿瞪大眼睛,一时没能明白它的意思,但很快就醒悟过来——这只魔物试图将自己的灵炉强行占据;她的嘴角因为愤怒抽动着,一脸不屑,“哼,那是在十年前就与我这副身体完全融合的灵器,就算一时被你们夺走,也依旧在我的控制下。除非你们愿意将我杀掉,否则,是绝对不可能使用它的!”

  

   “是吗?”禽魔的嘴角扬起,当着采儿的面,开始使用某种秘法侵蚀着这副灵炉——星魇传授给它们的秘法大多与灵魂有关,且来自异界,极为玄妙;因此,就算“轮回”确实在少女年幼时就与她结下了契约,刻上了灵魂烙印,这只魔物也有信心将它的使用权强行夺取到自己手中。

  

   起初,采儿还强作镇定地看着;不过很快,她的脸上就不自觉地流露出惊惶,显得相当难以置信,“怎,怎么可能??”

  

   随着禽魔咒语的吟唱,采儿惊恐地发现,这件自己最为强大的倚靠、引以为傲的杀手锏真的逐渐开始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就算她努力地想要控制那属于自己的灵炉摆脱禽魔的手心,也完全起不到一点作用。灵力被禁锢的她只能光着身子趴伏在那里,一脸不甘地看着自己最为骄傲的东西被敌人一点点夺走,同时用略带哭腔的无助声音叱骂着,“呜,呜——可恶,你们这些畜生!”

  

   过了不到一刻钟,原本干干净净的灵炉表面就被一层漆黑的不详灵力完全覆盖了;随着禽魔的秘法彻底完成,采儿就仿佛根本未曾拥有过“轮回”似的,再也感知不到它的气息;惊惧与愤怒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却想不到一点办法,只能手足无措地呆在那里,气得连话都说不出,“你,你!”

  

   禽魔把玩着手中的灵炉,并没有急着继续对采儿的凌辱,反而和两个弟弟一起退到门外,让少女暂时变成独处的状态,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事情尽在掌握一般,“咯咯...时间应该差不多了,你就好好享受吧。等到一个时辰以后,我会来听你的求饶声哦?”

  

   “说、说什么蠢话?”采儿的声音有些惊惶——此时的她背对着门口,看不到禽魔的表情,因此对将要发生的一切并不知情;不过,少女的直觉告诉她,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三只禽魔却并没有理会她,在随手将那扇沉重的铁门彻底闭锁后,就转身离开了这里,前往自己的卧室,准备用已经沦为性玩物的李馨来发泄欲火——七天前,采儿醒后不久,这位被俘的女骑士就遭到了魔物们的玷污;对这些禽魔而言,李馨虽然实力尚可,但无论是姿色还是天资都比不上地牢中的轮回圣女,顶多算是一个不错的玩物,重要性远不如采儿;因此在过去的一周中,它们为了消磨时间,完全没有任何顾忌地凌辱亵玩着李馨的身体,已经将她调教到了快要崩溃的地步;不过,被关在囚室中、此时连自身都难保的采儿显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一切。

  

   随着咣当一声巨响,那扇连接外界的牢门彻底闭合,并无灯源的囚室也因此而变得一片漆黑,四周寂静到能让采儿听清自己的喘息声;当视觉与听觉被同时阻断,少女的感官似乎也愈发敏锐起来。身后那些触目惊心的凄惨伤痕姑且不论,更让采儿惊惧的是,某种似曾相识的燥热与空虚感渐渐开始从她的身体中由内至外地蔓延开来。

  

   这么说来,自己刚刚被灌入的果然不是什么清水吧?难道,又是什么下流的药物...

  

   少女的判断非常正确——不久前注入她身体的灌肠液中,融入了大量高浓度的媚药;而且,通过与娇嫩肠道的直接接触,这份溶液造成的催淫效果比一周前的注射方式还要强上数倍,没过多久,难捱的燥热与空虚感就蔓延到采儿的全身,让她的喘息声渐渐掺杂着几分娇媚。在这一片黑暗与寂静中,被拘束在桌面上的少女只能在恐惧与羞怯的包围下,苦苦忍耐着体内愈发升腾的欲火,无意识地扭着身子,想要得到些许快感的慰藉,铁链随着她的动作哗啦作响,然而无论采儿怎样努力,都无法将那双被镣铐强行拉开的纤长美腿并拢哪怕一丝一毫,完全刺激不到自己那已经瘙痒难耐、、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已经兴奋到微微沁着爱液的蜜穴;炽烈的情欲一刻不停地折磨着少女的神智,让动弹不得的采儿几乎快要疯掉似的发出阵阵哀鸣,此时唯一能够给她带来些许安抚的反而是身下的刑讯桌,那冰冷坚硬的桌面紧紧贴着她那两只硬挺的嫣红乳头,触电般酥麻的异样快感不断从胸前传来,让她舒服得微微颤抖起来。没过多久,随着媚药的作用愈发强烈,神智有些模糊的采儿就再也无法保持矜持的样子,无暇去顾及羞耻与尊严,一边娇媚地呻吟着,一边用相当色气的方式挤压晃动着自己的双乳,让乳头反复磨蹭着桌面,希冀着能让自己燥热的身体得到更多快感的慰藉;虽然多少有些效果,不过,这种程度的刺激显然是无法让采儿那未经开发的身体得到满足的,少女越是渴求着高潮,就越是触而不得,纯粹而原始的肉欲一点点地瓦解着采儿的理智,让她几乎想要哭叫着求饶。

  

   想要,好想要——身体好热,想被什么填满...让我高潮吧,让我高潮吧啊啊啊啊——!!

  

   魔族秘制的媚药着实非同小可,仅仅过了不到一刻钟,采儿的脑子中就只剩下这些下流的念头了;不过,凭借着自己倔犟要强的性格,以及那颗坚贞不移的心,少女依然没有屈服。虽然已经被情欲折磨的快要发疯,痛苦得不住扭动身子,可采儿只是紧紧咬住一口银牙,呻吟着,拼命忍受着这一切。

  

   然而,随着时间渐渐推移,渴望高潮的冲动与强迫自己忍耐的意志反复在采儿心里交替了数十次;在这样的欲望轮回下,她的理性终于到达了崩溃的边缘。

  

   不管怎样都好,让我解脱吧,杀了我,奸淫我,或者怎样,求求你们啊啊啊——

  

  

   就在采儿快要被折磨到昏过去之时,那扇铁门倏地被推开了;伴随着刺耳的声响,以及昏暗的灯光,三只算好时间的禽魔再次回到了这里。看到眼前满身香汗、面色潮红,脸上挂满泪水,扭动身子不住呻吟的少女,它们纷纷露出了不出意料的笑容。

  

   “喂,一个人被关在这里都能发情到这种样子,你可真是头淫荡的母畜啊,”三兄弟中的老大一边用言语羞辱着神智模糊的采儿,一边走到她的身后,将自己那根尺寸足有三十公分、比少女手臂还要粗上一些的肉棒掏了出来,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忍耐的感觉不好受吧?咯咯...只要好好地求我,我就可以让你马上得到满足哦?”

  

   那硕大的巨根坚挺而又滚烫,顶端甚至还依稀沾染着新鲜的精液——在过去的一小时中,这三只魔物在自己的卧室中轮番奸淫享用着李馨的身体,以此来打发时间;就算是此时,那位已经被凌辱到快要昏死过去的骑士也没能得到任何休息的机会,被玩弄到厌弃的她正被以大字型捆绑在床上,眼睛被自己的丝袜蒙住,嘴中塞着内裤,被迫接受着高频率炮机的开发调教;采儿对这一切并不知情,不过,如果她知道那根即将玷污自己贞洁的阳物甚至在不久前还侵犯过自己的友人,一定会更为屈辱羞愤吧。

  

   此时的少女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虽然想要拒绝,可脱口而出的却全是下流的呻吟声,“才、嗯呜呜呜...才不呜,呜嗯嗯啊——”

  

   “还在嘴硬吗?不知好歹的东西...”老大的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不过马上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淫虐的笑容,“哼,算了。就算你嘴上这么说,可这副身体却说不了谎啊,”用手指粗暴地掰开采儿那湿漉漉的粉嫩肉穴,肆意窥探着里面的绮丽风景,不自觉地舔着嘴唇,“淫穴都兴奋成这样了,啧...看来已经做好准备了啊。”

  

   感受到那最为隐私的地方被人触碰着,采儿稍稍清醒了一点,拼命地扭着臀瓣想要挣扎;然而,禽魔丝毫不顾她的反应,在用手指伸入少女的蜜穴,稍稍扩张了片刻作为前戏后,便握住自己的巨根,对准少女的私处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那根一尺多长的阳物一下子就将采儿的肉壁撑开到极限,几乎让她疼得昏死过去。

  

  

   “不,不要啊啊啊——”身心都处于崩溃边缘的采儿发出一串极度绝望的叫声,徒劳地抗拒着;然而,她的动作却只是进一步地激长了禽魔的施虐欲望,老大一边用双手固定住少女的腰肢,让她再也动弹不得分毫,一边猛地一挺腰,毫无怜惜地将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享受着那份温润与紧致,魔物满足地长出一口气,“呼...好爽啊!”

  

  

   那层娇嫩脆弱的薄膜,连同少女那份最为在意的贞洁,瞬间被那粗大的龟头撞得稀碎,殷红的鲜血随即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伴随着噗的一声闷响,阴道撕裂般的剧痛从采儿的下体瞬间弥漫开来,让她疼得双目泛白,凄惨不堪地叫着;不过,肉体上的痛苦虽然难以忍受,可比起此时她心中的绝望却又显得完全不值一提了。

  

   果然,没有办法将这最为重要的东西交给他了...就算是已经做好了这样的觉悟,可,还是羞愤得想要咬舌自尽啊——

  

   采儿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墙壁,一脸失神的样子,心绪却纷乱不堪;魔物已经开始粗暴地抽插着少女的下体,可她却恍若未觉似的,心如死灰。愧疚,悔恨,羞怯,惶然...无数负面情感在她心中交错翻腾,折磨着她的神经,几乎要让她昏厥过去。

  

   然而,就算采儿的精神此时痛苦得仿佛被针扎一般,无比抗拒着发生的一切,可她那已经被媚药调教改造到极度敏感下流的身体却依然渐渐开始沉溺于交合之中;明明正在侵犯少女的巨根是那么粗大滚烫,以至于每次抽动都让她痛得浑身痉挛,然而采儿却在这屈辱的过程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那已经被肉欲折磨了近一个小时,又始终未曾得到爱抚的蜜穴更是不受控制地阵阵收缩着,将禽魔的阳物紧紧包裹起来,仿佛要榨取什么似的吮吸着;少女的哀鸣混杂着魔物的喘息,以及肉体的沉闷撞击声,一刻不停地回响在囚室中,而另外两只禽魔则津津有味地站在一旁欣赏着这一幕,讨论着之后的时间要如何进行分配——

  

   好痛。好舒服。不要。快停下。不要停。插到更深处...

  

   残存的理智与身体的本能欲望激烈地碰撞着,采儿的脑子快要被这些纷杂的念头搅到坏掉似的嗡嗡作响,趴伏在桌上的少女没一会就被抽插到浑身抽搐,到达了高潮的边缘。

  

   而禽魔也发现了这一点,脸上露出狰狞的笑意,将腰稍稍弓起,然后猛地一挺,让自己的巨根全部插进了采儿的肉穴之中;坚硬滚烫的龟头直接撞上了那最为脆弱娇嫩的子宫颈,巨大的痛楚让采儿疼得浑身抽搐起来,却又在媚药的作用下悉数转化成了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让少女的大脑倏地一片空白,直接将她送上了高潮。

  

   “快停哦呜呜呜嗯——?!❤”尽管采儿的心中还在抗拒着注定被玷污的命运,可她那已经被欲火折磨了整整一小时的饥渴身体却完全无法拒绝那根正在粗暴地侵犯自己的滚烫阳物;伴随着一阵极度屈辱的媚叫,少女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她那紧致的小穴剧烈地收缩着,整个身子抽搐着痉挛起来,淫液也大股大股地从子宫中溢出,悉数喷在了禽魔的肉棒上。

  

   啊啊,自己在做些什么啊——

  

   采儿的意识似乎有些模糊,仿佛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在远去,只剩下了无尽的绝望与耻辱萦绕着她;少女毫无血色的双唇微微打着颤,已经有些脱力,浑身瘫软地趴在桌子上,时不时地呻吟着;而身后那只禽魔却完全没有放过采儿的意思,愈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然后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那滚烫腥臭的精液倾注进她的子宫中...

  

   等采儿彻底被玩弄到昏厥之后,老大才意犹未尽地暂时放过了她,开始与自己的两位兄弟商量接下来的分配计划;经过好长时间的争执,它们终于达成了一个相对公平的提案——七天为一轮,每人可以独享采儿两天,而在此期间,其他两人就用李馨来发泄欲火,第七天进行淫乱的群交游戏。

  

   于是,在旁观后已经饥渴难耐的老二和老三便回到了卧室,准备再一次用骑士的身体来满足性欲,而失去意识的采儿则被老大从桌子上解下来,拖行着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虽然伤痕累累的少女此时看起来虚弱不堪,不过禽魔并不打算为她施加治疗——就算采儿的实力并不如它,可是,六阶强者的身体强度也算得上相当强韧,无论是恢复力还是体能都远超常人,如果让她恢复了全盛状态,或许会再次出现什么意料之外的问题。

  

   禽魔将已经被自己收服的“轮回”拿了出来;在彻底得到它的掌控权后,老大不仅可以用它来增强自己的战斗力,甚至开发出了这具灵炉的更多能力——原本,每次使用“轮回”,使用者都必须在相当长的时间内丧失六感之一作为代价,然而如果反向运用这股力量,就可以让被使用者的感官大幅加强;禽魔现在要做的便是,利用从星魇那里学到的秘法,配合“轮回”的力量,将依旧不愿配合的采儿改造成更为淫荡敏感的体质,让她从身体上彻底屈服;而仍在昏睡的少女完全无力抵抗这些,只能被迫以大字型的羞人姿势躺在床上,任由魔物摆布。

  

   很快,老大就将需要的物品全部准备妥当;它首先戴上一副特制的手套,将某种经过浓缩提纯的神经药液均匀而细致地涂抹在采儿的全身各处,特别关照了乳尖、腋窝、足心之类的敏感带,就连头发都没放过;那些冰凉的液体很快便悉数渗入少女的皮肤,开始永久性地改造着她的身体。

  

   做完这些,它便吟唱起晦涩的咒文;伴随着灵力的闪动,淡红色的奴隶印记交叠着浅粉色的淫纹图案渐渐从采儿的小腹上方浮现出来,对应着她子宫的位置;这看似简单的纹路效果却非同一般,不仅能够让少女的精神时刻处于可以调节强度的发情状态,提高她全身的敏感度,甚至还能暂时性地改造采儿的肉体,或者是强制性地操控她的神经,逼迫采儿做出各种违心的羞耻动作。

  

   这还不算结束,紧接着,禽魔又将手掌放到灵炉之上,缓缓将灵力输入其中;灰败的不详气息快速弥漫开来,将采儿的娇躯完全罩入其中,一点点地蚕食改造着她的神经——这样一来,无论是老大还是它的兄弟,都可以通过简单的指令来操控少女身体的敏感度,不管是范围还是强度都可以进行调节;配合着之前涂抹的药液与烙下的淫纹,甚至可以将采儿的全身上下包括头发都改造成如同阴蒂一样的敏感带,只要稍加刺激,就足以让她到达高潮。而且,采儿永远不会知道,下一秒自己究竟会被怎样调整,只能长久地处于羞怯的恐惧之中。

  

   似乎觉得尚未满足,它退后半步,打量着采儿的赤裸娇躯,总觉得欠缺些什么;忽的,禽魔一拍手,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支银质针筒,将里面的流质尽数从乳尖注入少女的双峰;原本这是具有快速愈合增生作用的药膏,不过,在魔族的暗中改进下,它已经变成了淫乐用品——只要配合之前用秘法烙下的咒印,禽魔就可以控制采儿乳房的大小,或是让她随时沁出乳汁;不过,这样粗暴的开发会产生极大的副作用,如果是普通人,往往撑不了几天就会因生命力枯竭而死去,好在采儿那六阶强者的身体足够强韧,才能勉强禁受住这种改造。

  

   正当它要进行下一步的动作时,被药物刺激到浑身瘙痒的采儿就呻吟着醒了过来;很快,当她发现了自己正以羞人的姿势、不着寸缕地躺在魔物床上时,脸色就一下子烧红起来,本能地想要用手掩住胸前与股间,颤声叱骂着,“呜,你,你这畜生...”

  

  

   少女的大脑昏沉沉的,背脊与臀瓣上一刻不停地传来难捱的灼痛,最为珍视的下体更是仿佛被撕裂了似的疼痛不堪,似乎还在淌着什么粘稠的东西,即使不去回忆,也能明白自己在不久前刚刚被夺走了贞洁的事实;虽然羞愤屈辱到喘不上气来,可下定决心苟活下去的采儿却也只能无力地瘫坐在床上,一边将泪水尽数吞入肚中,一边设法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不愿再去想当前的处境。

  

  

   “总算醒了啊。正好,先来试验一下效果如何吧?”禽魔却并没有生气,只是一脸淫笑地看着采儿,然后将目光移向了她的胸前,色眯眯地紧盯着那对盈盈一握的鸽乳,“就从这里开始吧!”

  

   说着,它便运起灵力,操控着采儿身上的复合咒印,口中念念有词,“涨大吧!”

  

   “呜——?”采儿愣了一下,显然不知道自己在昏睡期间被做了怎样下流的事情;然而很快,她就痛苦地呻吟起来,眼中尽是惊惧,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胸部,“咿呜呜呜?!这,这是什么?!”

  

   只见少女的乳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着,很快就从B+的尺寸生生变成了将近E杯,那两只粉嫩的乳头也随之发生了变化,鼓得像是一对成熟的小樱桃,相当色气的点缀在两团白皙上;显然,这样惊人的改造会给采儿带来巨大的痛苦,她只觉得自己的双乳快要绽裂开来似的鼓胀不堪,乳头更是瘙痒得如同有无数只蚂蚁在爬行一般。少女的表情充斥着恐惧,吓得动弹不得,惊惶与绝望让她发出阵阵打颤的呻吟声,“呜,呜呜?!”

  

   “效果似乎很不错嘛,”禽魔舔着嘴唇,得意地眯起眼睛,继续下着命令,“不准动!”

  

   伴随着那块咒印的闪动,采儿的身体一下子绵软下来,使不上一点力气,神经仿佛被暂时阻断了似的,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四肢,无论她如何努力,顶多也只能做到小幅度地扭动身子,少女的瞳孔紧缩起来,慌乱地盯着禽魔,声音有些颤抖,“你究竟做了什么?”

  

   “只是稍微开发了一下你那淫贱的身体而已,不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吧?”禽魔的嘴角上扬,完全不去理会采儿的反应,三两步地走到少女身边,伸出那双大手,肆意揉捏着她那被改造成丰盈巨乳的双峰,让它们被挤压的不断变形,“好好享受就是了,咯咯...顺带一提,现在你的身体敏感度是平时的五倍哦?”

  

   “呜呜呜嗯?!”采儿摇着头,拼命想要挣扎,不愿相信魔物所说的话语;然而,胸前传来的酥麻快感却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真真切切已经发生的事情。明明无比厌恶着被人如此亵玩身体,可采儿的内心深处却渐渐升腾起一阵渴求的欲望,不由自主地希冀着自己那对鼓胀不堪的乳房被狠狠蹂躏,两只尚未得到爱抚的硬挺乳头更是瘙痒到让她几乎快要发狂,没一会,少女的眼神就变得迷离起来,就连声音都显得有些妩媚,虽然还在抗拒,挣扎的力度却已经小了下来,“不,不要呜——”

  

   “真想让你好好看到自己的表情是多么下流呢,”禽魔讥讽地笑着,暗中将采儿的双乳调整至可以沁出乳汁的状态,然后便用双手攥住她的乳根,狠狠地挤压着,“让我看看,所谓的圣女,会不会淫荡到被挤出奶水啊?”

  

   “咿呜呜呜——”采儿的身体颤抖起来,倏地绷得笔直;在药物与灵力的双重作用下,她那刚刚被改造开发过的敏感乳房根本禁受不住这种刺激,没一会就沁满了乳汁;就算少女竭力想要忍耐胸前传来的鼓胀感,可在禽魔的挤压下,她很快就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干脆放弃了抵抗,任由两股泛着香甜气息的洁白汁水从乳尖喷射出来;被强制榨乳的快感与屈辱让采儿忍不住叫了出来,表情显得相当不堪,“哦呜呜嗯...!”

  

   “啧,简直和配种场里那些母畜没什么区别啊,”禽魔砸了咂嘴,猛地俯下身子,叼住采儿的左乳尖吮吸起来,稍稍品尝了一下那诱人的汁液,“唔姆...味道还不错哦?”

  

   “不要,那里不行——”采儿娇嫩敏感的乳头很快就被吮吸得肿胀起来,少女瞪大眼睛,凄惨地叫着,却又感到一阵莫名的快感从胸前弥漫开来,让她的意识有些模糊,渐渐沉溺于这肉欲之中,甚至想让另一边也得到爱抚似的,无意识地扭起身子,吃力地甩动着那只沉甸甸的乳房,眼中尽是春意,“呜。呜呜——”

  

   “那里?那里是哪里啊,说出来!”禽魔呵斥着,直起身子,用双手的食指快速拨弄着少女那两只还在溢出奶水的乳头,时不时地拧动一下,脸上挂着淫虐的表情,看样子相当起来,“不然的话,我可是绝对不会停手的哦?”

  

   “咿呜呜啊——?!”采儿那被改造到极其敏感的乳头哪能承受得住这般挑逗,过于强烈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刷着她的理智,让她根本无暇思考,整个身体都扭曲地反弓起来,不顾羞耻地嘶喊着,“乳头,乳头!”

  

   “听不清!什么样的乳头?”禽魔不仅没有停手,反而变本加厉地挑逗玩弄着那对小樱桃,将它们狠狠地揪起来,用力揉捏着,一边欣赏着乳汁喷出的淫糜场景,一边冷言嘲讽着,“看来你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啊,淫贱的东西!”

  

   “咕呜呜呜?!”采儿的身体抽搐着,再也顾不得尊严与矜持,带着哭腔,声嘶力竭地喊叫着,“求您不要继续玩弄我淫荡敏感的乳头了啊啊啊!!”

  

   那药物与淫纹的力量实在是过于强横,如果禽魔的动作再不停下,她的脑子或许真的可能被快感烧到坏掉吧。

  

   “还算识趣啊。”禽魔看起来相当满意,继续用那锋锐的指甲在采儿的掐了两下,便暂时放过了她,“既然如此,就给你点奖励吧?”

  

   说着,它便跨坐到采儿的身上,将那根早已兴奋起来的粗大肉棒对准她的脸庞,然后又粗暴地抓住少女的长发,卷在自己的巨根上撸动起来,一脸淫笑,“来,让我给淫荡的小母畜喂点好吃的...”

  

   “呜,不要呜啊啊啊?!”看着那根面目狰狞的东西,采儿几乎快要被那腥臭气熏得昏厥过去;不过,更令她惊惧的是,自己的发梢上竟然开始传来阵阵快感,而且极为强烈,简直比乳头被玩弄时还要强上几分;少女瞪大眼睛,完全无法理解自己的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身体痉挛着扭动不停,想要从魔物的胯下挣脱出来,却完全是徒劳无功。

  

   在禽魔的改造下,采儿本不应该有任何知觉的发梢已经变得像阴蒂一般敏感;也就是说,魔物的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狠狠蹂躏挑逗少女的性器似的,一刻不停地带给她如潮水般的大面积快感。

  

   随着时间的推移,采儿娇媚而又羞怯的叫声与呜咽愈发响亮,羞人地回荡在这间不大的屋中;而禽魔似乎相当享受那份柔顺却又坚韧的触感,粗重地喘息着,一边欣赏着少女那屈辱至极的表情,一边愈发快速地撸动起来——

  

   没过多久,它就满足地射了出来;大股滚烫而粘稠的白浊汁液胡乱地喷溅着,将采儿的长发与挂满泪水的娇颜染脏得一塌糊涂;就算她竭力想要屏住呼吸,也完全无法对那些污物视而不见,几乎脱力的少女羞愤得简直快要气昏过去,连话都说不出,“你,呜,你!!”

  

  

   “哼,不要摆出这种难看的表情啊,”禽魔用那依然沾满精液的巨根抽打着采儿的脸颊,声音有些阴沉,“难道你还没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份与处境吗?要是愿意好好当一头母畜的话,没准还能过得舒服一点哦?”

  

   采儿痛苦地喘息着,闭上眼睛沉默不言——以她那六阶身体的强韧程度,只要禽魔的蹂躏停缓下来,她的体力与精神就能渐渐恢复;因此,当采儿从快感的折磨中稍稍清醒了一些后,被挤压到内心角落要强与倔犟便再次复苏;就算媚药与淫纹此时此刻仍在折磨着采儿,让她无比渴求着什么,可这坚贞的少女依然没有选择屈服于肉欲的淫威,而是再一次相当坚定地拒绝了禽魔的提案,“我是,绝对不会,答应你们的!”

  

   “那就没办法了,看来如果不让你这贱人吃点苦头的话,你是不会听话的吧?”禽魔怒极反笑,攥起拳头,控制着采儿身体上的咒印,咬牙切齿地吟唱着什么;随着它的动作,少女惊惧地看着自己的胸部,忍不住发出一串吃痛的惨叫声——在药物与灵力的双重作用下,她的双乳很快就被扩大到了可以改造的极限,尺寸几乎最开始的数倍,有些畸形似的垂向两边,那两只还沾着奶水与唾液的乳头更是变得愈发嫣红胀挺,颤巍巍地立在乳肉上,显得相当隐秘。

  

   禽魔狞笑着拿来一对铁夹,不由分说地张到最大,紧紧地夹在了采儿的乳尖上,让她无法继续喷出乳汁,然后便拿起放在床边的皮鞭,用力一抻,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阴沉的眸子紧紧盯着少女的眼睛,似乎想要窥察到她的心理变化,恶狠狠地威吓着,“等到这对淫贱的奶子涨得快要爆掉,或许你就会求饶了吧?”

  

   “呜,呜——”采儿眼中噙满了泪水,虽然已经因为吃痛而抑制不住那凄惨的呻吟声,却仍然不愿屈服,只是倔犟地扭过头去,咬紧那口银牙;少女那对敏感度被提高了数倍的硬挺乳头在夹子的蹂躏下直接被挤压得变形,难以忍受的剧痛飞快地从乳尖蔓延开来,一刻不停地折磨着她;大量的奶水充盈积蓄着,让她的双乳愈发鼓胀不堪,简直像两只圆滚滚的水袋。

  

   见她依旧如此“不明事理”,禽魔彻底失去了耐心,稍稍退后了两步,腾出活动的空间,然后便挥起皮鞭,毫无怜惜地抽打着少女的乳房,鞭梢每次落下,都会在那白皙的乳肉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采儿起初还想要忍住这份痛苦,然而她的顽抗却只是愈发激起了禽魔的兽欲,它的表情愈发变得狰狞,一边渐渐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一边狂躁地呵骂着,“你这不识好歹的淫贱母畜,看我不抽烂你的奶子!”

  

   很快,少女就无法继续忍受那皮肉绽裂般的举动,身体抽搐着惨叫起来;鞭子与肉体碰撞发出的沉闷声响混杂着采儿的凄惨哀鸣响彻在这间不大的卧室中,许久未停。

  

   在这之后的两天里,老大绞尽脑汁地用能想到的各种办法继续折磨着采儿那对被改造过的巨乳,想要将她的意志消磨殆尽——比如用带刺的钢板夹紧乳房后狠狠抽打,或是粗暴地扯掉乳夹,甚至用滚烫的蜡烛炙烤她那两只红肿敏感的乳头...魔物对此乐在其中;自然,也少不了对她进行奸淫,每当将动弹不得的采儿压在身下,一边欣赏着她那痛苦而又屈辱的表情,一边抽插那紧致的肉穴,老大都会爽得眯起眼睛,对少女的身体赞叹连连。

  

   然而,“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很快就到了轮换使用权的时间;虽然这淫虐的两天对采儿来说简直算是度日如年,可对于精力充沛的禽魔而言,显然不能让它彻底满足。不过,既然是和两位兄弟一同商量好的方案,它也不好意思继续霸占采儿,只好悻悻然地将已经被折磨到遍体鳞伤的少女送到了自己的二弟手中。

  

   没有给采儿任何休息的时间,下一轮的凌辱便开始了。

  

   老二的淫虐程度比起它的兄长甚至都过之不及;它很喜欢利用大哥对少女进行的改造,来达成一些有趣的玩法。

  

   采儿刚落到它手里,就被捆成了相当羞人的样子——首先,少女的双臂被反扭到身后拉得笔直,紧并在一起,在手腕、肘部以及大小臂的位置分别捆了数圈,完全无法挣脱;紧接着,绳子又绕过她的上下乳,紧紧捆缚住乳根。通过这样的方式,采儿那对尺寸已经恢复正常、表面却仍然布满鞭痕的圆润乳房就显得愈发凸显出来。做完这一步,老二又将采儿那白皙圆润的双腿粗暴地分开,然后再分别将大小腿折叠着捆结实,并且用皮带将她的大腿根与脚腕箍在一起,以此保证无论少女怎么挣扎,都不可能从束缚中摆脱出来;最后,为了让采儿长时间地保持双腿大开的耻辱姿势,它又找来一副开腿杆,用那金属镣铐锁住她的两只脚踝。

  

   做完这一切,禽魔便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时不时地用手亵玩着采儿动弹不得的娇躯;每当它的爪尖掠过少女裸露在外的敏感阴阜,或是娇艳欲滴的肿胀乳尖,她都会从喉咙中发出一串妩媚的哀鸣——在过去的两天中,采儿的身体已经被开发改造得比过去敏感许多,永无止境的肉体折磨与被迫高潮早已让她神智模糊,就算内心深处依然抗拒着这一切,不愿屈服,可她的身体已经渐渐拜服在快感与肉欲之下,本能地开始享受被调教的过程了。

  

   “很享受嘛,你这头母畜,”老二讥讽地笑着,一边羞辱着采儿,一边快速地用指甲拨弄她的阴蒂与乳头,以她的叫声取乐,“这两天里到底被大哥肏了多少次啊?”

  

   “咿呜呜呜?!”采儿的身子猛地颤了一下,羞耻心再次复苏,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魔物的挑逗;虽然表情显得相当屈辱,声音却像娇嗔一般无力,“那、那种事谁会去记住啊!”

  

   “已经爽到记不清了吗?”禽魔淫笑着,忽的将采儿拦腰抱起,然后把她带到一副落地镜前,将她的身子提在半空中,正对着镜子,狠狠地羞辱着她,“看看你这淫贱的样子!所谓的妓女也不过如此吧?”

  

   “放开我!”采儿羞恼地叫喊着,用力晃着身子,却完全无法从那双铁钳般的大手中挣脱,只好满面通红地扭过头去,不想看自己那羞人的样子。

  

   “睁大眼睛看清楚!”禽魔阴下脸来,面貌狰狞地恐吓着,“不然的话,就把你那下流的奶头切下来!”

  

   虽然只是威胁,不过少女还是吓得浑身一颤;在她的认知中,这些毫无人性的魔物是绝对能够做出这种事的。采儿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看向镜子,很快就羞得喘不上气来——她那被捆绑成一团的胴体在身形三米以上的禽魔手中简直如同玩偶一般,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显得愈发纤弱可怜;两团布满伤痕、被勒到充血红肿的乳肉刺眼地凸显出来,那对硬挺的小樱桃已经开始在绳子的压迫下渗出了些许乳汁,粉嫩湿润的阴部更是毫无遮掩地露在外面,臀瓣伤痕累累,菊穴还在无意识地收缩着,全身上下所有羞耻的地方都一览无余;少女实在无法忍受这种屈辱,干脆闭上了眼睛,痛苦地呻吟着,“呜,呜呜!”

  

   “哼,还知道害羞啊?”禽魔用左手勒住采儿的小腹,将她抱在怀中,右手则伸向她的乳房,粗暴地揉捏起来,同时将少女双乳的敏感度调整至最高,“听说你这母畜奶水很多呢,让我欣赏一下吧?”

  

   “咿呀啊啊啊?!”过于激烈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从采儿的胸前传来,让她的大脑倏地一片空白;虽然竭力想要挣扎,可她那被拘束住的身体除了发出一阵高过一阵的娇媚叫声以外什么都做不到,身体胡乱地抽搐着,没一会,乳汁就从她那对硬挺的乳头中喷了出来;白色的细线一下子溅得老远,甚至染脏了镜面。

  

   在镜子前被强制榨乳的采儿已经羞得快要昏死过去,根本不敢去看自己的样子,泪水汹涌地从眼角溢出,无声地啜泣起来。

  

   “果然够淫荡啊,啧啧...”禽魔讥讽地笑着,将手指送到嘴巴,稍稍品尝了一下少女乳汁的味道,然后便一把扯掉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根早就挺立起来的狰狞阳物,从下方磨蹭着采儿的肉穴口,“好好看着镜子哦?做不到的话,后果不用我重复吧?”

  

   “不,咕呜——?!”虽然采儿早就被侵犯了无数次,可是却也从未像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如何玷污;当亲眼目睹着那根堪比手臂粗细的肉棒一点点撑开自己的私处,整根没入其中时,少女的精神彻底崩溃了,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徒劳地挣扎起来,“不要啊啊啊啊——”

  

   禽魔抱着采儿的腰,喘着粗气,一边从镜子中欣赏着她那屈辱惊惧到极点的娇容,一边毫无怜惜地挺着肉棒,激烈地抽插着,仿佛那不是有血有肉的女孩,而只是一个简单的泄欲工具;过于粗暴的动作让少女惨叫连连,脚踝上的镣铐被牵扯着哗啦作响,就连肉棒的形状都隐约从小腹上凸了出来。被拘束住四肢的采儿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一边像个飞机杯似的被魔物使用着,一边绝望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用哭叫声来宣泄着痛苦。

  

   过了一会,禽魔猛地一挺腰,将那滚烫的阳物直直地捅入采儿身体的最深处,在那温润而紧致的花芯中满足地完成了射精;然后也不顾少女的反应,便将肉棒抽了出来,在她的臀瓣上擦拭干净,得意地淫笑着,“咯咯,真是个不错的肉便器啊!”

  

   “呜,咕呜...”采儿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任由它举着自己那有些痉挛的身子,脸上泪痕未干,无神的双眸呆呆地看着镜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少女的蜜穴一时还无法合拢,粉嫩湿润的肉壁已经被蹂躏到微微外翻,两片娇嫩的阴唇更是因为长时间的磨蹭而变得红肿不堪,淅淅沥沥地淌着白浊的污物,显得相当凄惨。

  

   “这就撑不住了么?切...看来要好好调教一番才行啊。”禽魔看着浑身瘫软的采儿,有些不满,随手将她扔到床上,转身到柜子中翻找着什么;不多时,就拖出了一架简易的炮机——四方形的金属箱体上延伸出两根形状逼真的假阳具,连结着内部的机关,只要稍稍注入些许灵力,两根长杆就可以反复进行活塞运动;这原本是人类所使用的情趣道具,自从在一场攻破城镇后的掠夺中被魔物缴获,便被改造成了调教女奴用的工具,“就先让你锻炼一下体力吧?”

  

   看着禽魔拖着炮机向自己走来,采儿不禁惊惧地瞪大眼睛,本能地挣扎起来;虽然少女并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不过,聪颖的她只是看到那下流的外形,就隐约明白了它的用途,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不要,不要——”

  

   “这可由不得你!”禽魔狰狞地笑着,不由分说地在那两根假阳具上浇满了润滑用的媚药,然后便将它们对准了采儿的小穴与后庭粗暴地插了进去;紧接着,它便向其中灌入灵力,以此作为驱动机关所需的能量;很快,随着一阵刺耳的嗡鸣声,炮机成功启动,两根冰冷的长杆随之毫无感情地运动起来,开始以每秒三至四次的频率抽插着少女的双穴;禽魔的声音相当得意,“我输入的灵力足够它运作整整两天,所以,如果不想让你那淫贱的肉穴真的被插烂,就快点求饶吧!”

  

   “咿呜呜呜啊——?!”采儿发出凄惨绝望的叫声,身体胡乱地扭动着,试图躲开炮机的蹂躏,却完全是徒劳无功;在那媚药的作用下,少女的双穴很快就变得愈发敏感数倍,根本无法忍受假阳具的刺激,没一会就被迫到达了高潮;伴随着大股淫液从采儿的阴道中溅出,她那带着哭腔的叫喊声中也开始掺杂着几分娇媚,“停,哦呜呜嗯...停下啊啊啊——”

  

   “哼,”禽魔冷哼了一声,充耳未闻地抬起手来,开始通过少女小腹上的咒印操控着她的身体,直接将采儿全身的敏感度调到了最高,“好好享受吧,母畜。过三个小时以后,我会回来的哦?”

  

   说完,它便转身离开了这间卧室,故意留下动弹不得的采儿独处,对她进行放置性的强制高潮调教;随着周围安静下来,少女的感官也变得愈发敏锐起来;那层娇嫩敏感的腔肉在两根假阳具的夹击下不断变形,过于激烈的快感如同刀子一般锐利,一刻不停地从她的下体传到脑中,蹂躏着她的神经与理智,采儿屈辱而淫乱的叫声回荡在房间中,久久未停。

  

   一次,两次...对被折磨到神智模糊的采儿来说,时间观念似乎已经没有了意义,她能做的只有在抽搐与呻吟的同时,一次又一次地到达高潮,少女的大脑中几乎只剩下了纯粹而原始的快感与肉欲;而且,尽管有那些淫液与媚药作为润滑,可在如此高强度的抽插下,没过多久,采儿的双穴就被摩擦得红肿起来。快感渐渐淡薄,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疲累与痛苦,可采儿却完全没法挣扎,只能继续忍受着这一切,用虚弱的哀鸣来发泄着痛苦...

  

   三个小时后,禽魔准时回到了屋中;只见此时的采儿已经陷入了半昏厥状态,赤裸的胴体早已被汗水浸得湿透,娇嫩的肌肤呈现出异样的潮红色,微张着嘴,双目泛白,一脸呆滞地躺在那里,身下的床单也被她的体液染出了一大片水渍,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淫液,两根假阳具还在毫无感情地运动着,每次抽插,都会发出咕叽咕叽的下流水声,空气中弥漫着淫糜的甜腥气味。

  

   目睹着这一幕,老二得意地淫笑起来,随手将那炮机停下,然后便挂着讥讽的笑意,打量着少女的身体,“感觉如何啊,你这淫贱的母畜?还想继续吗?”

  

   采儿虚弱地喘息着,脸上尽是泪痕,过了好一会,才满面通红地摇了摇头,无神的眸子中依稀可见着屈辱与绝望。

  

   “二选一哦?”禽魔走到床边,然后跨坐在采儿的身上,一脸得意的笑容,用龟头磨蹭着她的穴口,毫不掩饰地威胁着她,“如果不想被那个继续抽插的话,就好好侍奉我的肉棒啊!”

  

   少女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身体颤抖着,不知该如何是好——虽然采儿并不打算屈服,可她也知道,对自己的身体来说,要是必须从两份屈辱中选择一份来承受的话,滚烫有力的肉棒显然会比动作生硬的炮机舒服一些;过了好一会,采儿终于噙着泪水,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虽然只是个小小的让步,不过,这便成了采儿渐渐沦陷的开始;在接下来的两天中,老二动不动就以炮机惩罚作为威胁,胁迫着少女做出各种屈辱不堪的动作,换着花样地凌辱着她;而意志已经快被消磨殆尽的采儿也彻底没了反抗的念头,虽然内心依旧没有屈服,可身体却变得越来越沉溺于肉欲之中无法自拔...

  

   等到交接的日子,它便如之前谈好的那般,稍稍用冷水给采儿清洗了一下沾满精液的身体,然后就将她送到了自己的三弟那里。

  

   此时,采儿正浑身赤裸的站在老三的卧室中,羞红着脸不敢看它;虽然少女的身上没有任何拘束,可是,在经过之前四天的折磨后,她已经明白了反抗是毫无意义的,就算想要挣扎或是逃跑,也只能徒增那些魔物的施虐欲望,还不如老老实实地忍受着这一切。

  

   而这只禽魔甚至比起两位兄长更加残虐一些;因此,在接下来的两天中,采儿被它狠狠地折磨了一番——

  

   不过,虽然已经听到自己的二哥吹嘘过它将采儿调教成了多么听话的肉奴隶,可为了确认少女是否真的已经变得顺从,老三还是决定先对她做些试探。

  

   “想必你也知道,在这两天里,我就是你唯一的主人,”看着采儿红扑扑的脸,禽魔心中的欲望一下子升腾起来,一边指着自己胯下的巨根,一边不容抗拒地命令着她,“所以,现在跪下,然后把嘴张开!”

  

   采儿羞恼得浑身颤抖,却又不敢抗拒——毫无疑问,如果自己不识好歹地做出让它不满的举动,一定会像之前那样,受到更为残酷的惩罚吧?

  

   心中挣扎了片刻,她还是双膝一软,无力地跪了下来,然后便按着禽魔的命令,张开了还在打颤的双唇。

  

   禽魔对采儿的表现相当满意,先向前一步,一把捏住她的下颌,逼迫少女将嘴张到最大,然后便将自己那根腥臭的肉棒插了进去,猛地一挺腰,让阳物的前段整个没入了采儿那毫无防备的喉咙,一边享用着那份温润紧致的触感,一边玩弄着她的胸部,挑逗着那对硬挺起来的乳头,“做得很好,可不准吐出来哦?”

  

   “咕呜?!”采儿发出模糊不清的哀鸣声,眸子瞪得滚圆——多亏了她的身体素质足够强悍,才能勉强承受得住这种程度的深喉调教;如果换做普通人,或许此时已经被那足有孩童手腕粗细的龟头呛得昏死过去了;尽管如此,采儿还是难受得咳嗽连连。就算采儿早就做好了被这般凌辱的心理准备,可当那肮脏的东西真的插入自己嘴中时,她还是几欲作呕,喉咙无意识地一阵痉挛,因为缺氧和屈辱而痛苦不堪,“呜,呜呜呜嗯——”

  

   享用着少女那愈发紧缩的喉咙,禽魔舒服得连眼睛都眯了起来,也不顾采儿的感受,径自按住她的头,然后便粗暴地抽插起来;没过几分钟,它就到达了射精的边缘。

  

   “呼...要一点不剩地全部吃干净,听到了吗?”禽魔并没有打算继续坚持,它一边命令着,一边按住采儿的头,让她完全失去躲避的空间,然后就松开了精液的闸门;随即,大股滚烫而粘稠的腥臭液体便从那粗大的马眼中激射出来,瞬间填满了少女的喉咙。

  

   “呜,咳呜呜呜?!”采儿瞪大眼睛,被呛得咳嗽连连;虽然极度不情愿,可她却只能照做,吃力地吞咽着那些腥浓的流质;感受着那令人作呕的味道,少女的脸上流露出极度屈辱的表情,泪水也随之汹涌溢出。

  

   然而,就算采儿已经相当努力地遵从着禽魔的命令,可那精液的数量实在是过于巨大了,无论她再怎么拼命地吞咽,也无法将它们全部吃掉;白浊的污物一刻不停地从少女的嘴角与鼻腔中涌出,将那张俏美的容颜染脏得一塌糊涂;采儿的表情显得相当痛苦,呻吟声都变得有些模糊不清,“咳咳,呜呜呜嗯!”

  

   过了好一会,禽魔才意犹未尽地将自己的巨根从她的喉咙中抽了出去;看着采儿脸上与胸前的精液,它的脸色阴沉下来,显得有些不满,“看来你完全没有将我的命令放在心上啊,没用的东西!”

  

   “那,那是因为...”虽然采儿的心中仍在抗拒着这一切,可已经逐渐认命于性奴身份的她此时却因为没能让魔物满足而惊惶起来,跪在地上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有些发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辩驳的话语。

  

   “必须给你点教训,让你时刻铭记自己的母畜身份才行吧?”禽魔阴冷地笑着,大手一挥,四条凭空出现的黑色锁链便如蛇一般缠上了采儿的四肢,将她的身体悬挂在半空中,拉成了羞人的大字型,“让我想想...嗯,乳环和阴环怎么样?”

  

  

   采儿的瞳孔倏地紧缩起来,脸上羞红得仿佛能滴出血似的,惊惧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那些锁链的束缚,“不,不要——”

  

   “不要?咯咯,那可由不得你啊!”禽魔似乎对采儿的反应相当满意,并没有急着下手,而是故意将那银质的穿孔针在少女的面前晃来晃去,继续折磨着她的精神,“会很疼的哦?”

  

   “呜,呜——”采儿咬紧嘴唇,不敢看那闪着寒光的针头;然而,明明少女对此无比恐惧,可她那两只已经在调教下变得相当淫荡敏感的嫣红乳头却不自觉地变得硬挺起来,似乎竟然对此有些期待似的瘙痒难耐,微微地打着颤。

  

   “真是下流啊,已经兴奋成这样了吗?”禽魔舔了舔嘴角,脸上露出讥讽的笑意,一把抓住采儿圆润挺翘的左乳,肆意揉捏了几下,然后便揪起她的乳头,将针尖对准根部,毫不留情地扎了下去;那本就极为娇嫩的地方在媚药与咒印的作用下早已被改造得更为敏感了数倍,在被贯穿的瞬间,极度的痛楚与快感混杂在一起,瞬间从少女的乳尖蔓延开来,让她发出一串不知是享受还是凄惨的高亢叫声,身体痉挛似的抽搐着,“呜哦哦哦——”

  

  

   禽魔不为所动,干净利索地将针头拔了出来,随即便取出一枚银质圆环,将它打开后穿过那纤细的针孔,挂在了采儿还在渗着殷红血珠的乳头上,然后又轻轻拨动了几下,脸上的笑容愈发明显,“倒是很适合你这头母畜呢...”

  

  

   “咿呜呜呜——”采儿别过头去,不敢看自己的胸前,泪水已经抑制不住地涌了出来;乳头被扎穿的剧痛让少女的身子微微打颤,可却又隐约带给她些许从未体验过的新奇快感。虽然魔物的羞辱让她相当恼火,可此时的她已经无暇去顾及这种事情了;一想到自己以后就要戴着这种东西度过一生,采儿的眼中就充满了绝望。

  

   欣赏着采儿那宛如末日来临般的表情,禽魔愈发得意起来,也没有和她多费口舌,很快便如法炮制地扎穿了她的另一只乳头,然后在上面挂上同样的银环;紧接着,它又将目光移向了少女的下体,色眯眯地打量着采儿那还在淌着精液的红肿蜜穴,视线最终落在了她的粉嫩肉芽上,毫不掩饰地威胁着,“这么可爱的地方马上要被扎烂了呢,倒真是有点可惜啊...不过,要是愿意好好求饶的话,也不是不能暂时放过你哦?”

  

   采儿的两只乳头上一刻不停地传来难捱的剧痛,让她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一边扭着身子,一边努力想要夹紧双腿,以此遮掩住那羞人的私处,却在那两条锁链的束缚下完全动弹不得,只好放弃了挣扎;少女心中激烈地翻腾着,不知该如何是好——坚贞不移的她并不打算就此屈服,可是,阴蒂显然比乳头还要敏感不少,如果被针扎穿...采儿根本不敢相信那会是何等痛楚,身体都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起来。

  

   过了好一会,她终于下定决心,艰难地开口了;虽然声音有些打颤,可眼神却相当坚定,“随,随你的便吧!”

  

   禽魔的嘴角抽动了一下,表情倏地阴沉下来,捏住银针,毫无怜惜地扎进了采儿充血挺立的阴蒂;少女只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惨叫,就双目一翻,痛得昏了过去。

  

   “哼,真是个不识好歹的东西...”禽魔啐了一口,取出最后一枚圆环,粗暴地拔出银针,将它穿进了采儿的阴蒂中,然后再用灵力将她身上的乳环和阴环都彻底焊死;这样一来,在以后的日子里,少女就只能永久性地戴着它们了。

  

   做完这些,它又伸出右手的食指,口中默念着什么;很快,一道细小的黑色闪电便在禽魔的指尖凝聚成型;然后,它就将手指戳向了采儿的乳尖,“快点醒过来,你这没用的母畜!”

  

   “咕哦哦哦——?!”电流瞬间从胸部传导至少女的全身,难以忍受的灼痛与酥麻让她哀鸣着醒转过来,惊惧地看着眼前的魔物,不知道它想做些什么。

  

   看着采儿那张梨花带雨的娇容,禽魔嘿嘿地淫笑起来,“被电击的感觉怎么样啊,嗯?”

  

   它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左手,握住少女的另一只乳房,开始用更为强烈的电流折磨着她;虽然禽魔刻意控制了力量,不过,那也是足以让普通人昏死过去的强电流;就算采儿的身体相当强韧,也完全无法忍受这种蹂躏。很快,少女就开始发出凄惨的叫声,表情都因为痛苦而扭曲起来,被拘束住的四肢胡乱扭动着,徒劳地希冀着能够从禽魔的手中挣脱,“呜嗯嗯呜——停、停下啊...”

  

   禽魔似乎对采儿的反应相当满意,双手分别勾住她的乳环拉扯了片刻,便开始用不同强度的电流换着花样地蹂躏着她,享受着对少女的电击调教——乳房、乳头、腋窝、脚心、双穴...这场淫虐的游戏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等感到满足的禽魔终于停下手时,采儿全身上下的所有敏感带已经全部被它玩弄了一遍。起初,少女还能用惨叫声来宣泄自己的痛苦,可没过多久,她就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体力耗尽的她只能软绵绵地被吊在空中,任由禽魔摆弄;疼痛与屈辱一刻不停地折磨着采儿的神智,不知多少次地昏厥过去,可那噼啪作响的电流却又不知疲倦地将她唤醒,强迫她直面这残酷的现实...

  

   此时,拴住采儿四肢的锁链已经消失,少女仰面瘫倒在地上,躺在一大滩汗水与淫液,以及某些其他东西的混合物中,意识已经被折磨到有些模糊,虚弱地喘息着,身体还在无规律地痉挛着,娇嫩的肌肤呈现出异样的潮红色,被穿了环的乳头和阴蒂更是在长时间的电击下已经无法恢复正常,只能永久性地保持着充血挺立的羞人姿态,赤裸的娇躯上到处都是自己的体液,显得相当凄惨。

  

   忽的,一桶掺杂着冰块的冷水对着采儿迎头浇下,强迫她清醒过来;刺骨寒意让少女一下子蜷缩成一团,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被电得舒服吗?”禽魔走过来,踩住采儿的胸部,挑逗似的辗轧着,脸上挂着淫虐的笑意。

  

   采儿顾不得喊痛,惊慌地点着头——毫无疑问,如果做出的回答不能让它满意的话,自己一定会被更为残酷地虐待吧?

  

   “很好,”禽魔的嘴角愈发上扬,“不听话的母畜似乎终于懂事一些了啊。作为奖励,就带你玩个有趣的游戏好了...”

  

   没等采儿反应过来,禽魔就将浑身赤裸的她拦腰抱起,然后打开窗户,跳到了院子中。

  

   为什么要来外面...?

  

   当这样的困惑刚刚浮现在她的脑海中,禽魔便鼓动双翼,如同一根漆黑的羽箭一般激射向高空。

  

   “咿呀啊啊?!”急速上升所带来的风压让满身水渍的少女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不过,比起她心中的惊惧,这就完全不算什么了,采儿的声音都有些走样,口齿不清地诘问着,“你、你要干什么?!”

  

   虽然六阶以上的强者都可以通过将灵力凝结成双翼来得到飞行能力,但绝对没人尝试过在不着寸缕的时候飞向空中,更不要提用它来玩自由落体了——

  

   飞到近千米的高空后,禽魔倏地收起翅膀,悬停了片刻,然后便搂住采儿的腰,毫无动作地向下坠去,声音相当得意,“好好享受吧!”

  

   “啊啊啊啊——”起初,茫然的采儿还没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然而,当少女感受到自己正以越来越快的速度,撞向迎面而来的厚实大地时,恐惧与慌乱一下子就攥住了她的心;出于求生的本能,采儿根本顾不得什么羞耻,一边惨叫着,一边将四肢紧紧攀附在魔物的身上,生怕自己的身体被甩飞出去,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根本不敢去看身下的大地。

  

  

   一,二...随着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禽魔与采儿的坠落速度也愈发惊人,锐利的风阻刮得少女连眼睛都睁不开,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哀鸣;而魔物则完全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不仅丝毫不慌,甚至还腾出手来,一边拨弄拉扯着采儿那对精致的乳环,一边以她那扭曲而又绝望的表情取乐——

  

  

   过了十几秒,当他们的身体马上要接触地面时,禽魔才猛地张开双翼,以漂亮的急停方式平稳着陆;而采儿已经吓得双腿打颤,连站稳身体都做不到了。尽管不甘心,可她为了不让自己摔倒在地,也只能软绵绵地倚靠在魔物的怀中,羞得满面通红。

  

  

   “感觉如何啊?”禽魔继续玩弄着采儿的乳头,看着它们不自觉地愈发硬挺起来,脸上露出讥讽的笑意,“你可真是头淫贱的母畜,被这样对待都有感觉吗?”

  

   “才、才不会,快放开我!”采儿无力地辩驳着,却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敏感的身体,只能自暴自弃地扭过头去,不想去看那张令她作呕的脸。

  

   禽魔舔了舔嘴唇,眼珠一转,“还在嘴硬吗?那就来玩点更刺激的吧?”

  

   说着,它便抱紧采儿,将自己那根早已昂然挺立的阳物从少女的身后粗暴地插进了她的下体中;虽然已经被奸淫了无数次,可采儿还是无法习惯这种事情,忍不住夹紧双腿,想要阻止肉棒的侵犯,表情显得相当羞愤;可她也明白,反抗或是挣扎都没有任何意义,只好咬紧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丢人的声音。

  

   享用着肉棒被那温润紧致的腔肉紧紧包裹住所产生的快感,禽魔满足地长吸一口气,然后便再次鼓动双翼,飞向比刚才更高的天空。

  

   “咿呜呜呜?!”本以为自己只是要被侵犯的采儿猝不及防,本能地将四肢攀附在魔物的身上,声音带着些许哭腔,“怎么还来啦——”

  

   很快,她就被迫从上千米的高空开始进行第二次的自由落体;感受着大地以越来越快的速度扑面而来,恐惧与惊惶让采儿不由自主地蜷起身子,正被巨根抽插的阴道也无意识地紧缩起来,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惨叫声,“呀啊啊啊——”

  

  

   禽魔对少女的反应相当满意,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这样的游戏,以各种别出心裁的姿势在空中玩弄着她的身体,用她的哀鸣与淫叫取乐;直到采儿彻底耗尽体力、看起来快要昏厥过去,甚至被折磨到小便失禁,魔物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了她;不过很快,禽魔就带着采儿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盘算下一步要怎么调教她——

  

  

   淫虐的日子又持续了整整两天。

  

   随着时间的推移,采儿已经记不清自己在禽魔的凌辱与玩弄下被迫高潮了多少次;就算少女的内心依然在抗拒着这种事情,可她那被媚药与咒印彻底改造过的身体却开始渐渐沉迷于肉欲之中;魔物的调教相当成功,“交合是能带来快感的事情”——这种观念没过多久就在采儿的心中根深蒂固了。

  

   不过,“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很快,就到了约定达成的第七天。虽然老三很想继续独占采儿的身体,不过,碍于颜面,它也只好心有不甘地将少女捆绑起来,带到两位兄长的房间,准备和它们一同享用。

  

   就算聪敏的采儿很清楚自己接下来会被如何待遇,可已经在折磨下彻底没了抵抗意志的她也只能在项圈的拘束下顺从地跟在魔物身后,步履踉跄地走着;心灰意冷的少女眼中一片死寂,看不到一点光芒。

  

   然而,远处似乎传来了某个让采儿熟悉的声音;精神恍惚的少女一时想不起来那究竟是谁,可当采儿被带到卧室的那一刻,眼前的一幕让她一下子僵在那里,半晌说不出话来。

  

   只见一位浑身赤裸的金发少女正跪伏在床上,相当认真地吮吸着面前的肉棒,脸上的表情虽然显得有些淫乱与着迷,可瞳孔中却透着极度的屈辱与不甘;身后,另一只禽魔正在肆意抽插着她的肉穴,时不时地抽打着她的臀瓣;少女的身体在它的粗暴动作下被蹂躏得微微痉挛,胸前那对丰盈的乳房颤巍巍地晃动着,两只嫣红硬挺的乳头上穿着与采儿款式相同的银环,还挂着精巧的铃铛,随着少女的晃动发出一串串清脆的声响;从她那满身的鞭痕与淤青来看,显然没少被两只魔物虐待。

  

   “馨、馨姐...?”采儿的嘴唇哆嗦着,轻声呼唤着少女的名字,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身体也因羞愤而颤抖起来,双拳紧握,就连指甲刺入掌心都浑然不知,“你们这些畜生,对她做了什么啊?!”

  

   正在被凌辱的少女毫无疑问是与采儿一同被带到这里的李馨;虽然采儿明白,她一定也和自己一样,免不得被魔族玷污,可真当亲眼看到这一幕时,采儿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李馨是龙皓晨的义姐,也就是说,采儿是她的准弟媳,因此,少女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爱人的姐姐在自己面前被这般玩弄;尽管羞愤得快要喘不上气来,可采儿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索着能够解救她的办法。

  

   然而,无论她怎么想,也没有任何主意;采儿急得满头大汗,几乎快要咬碎那口银牙。

  

   如果,如果自己愿意屈服的话,这些畜生会不会放过馨姐呢?不管怎么说,自己能做的,似乎也只有低声下气地哀求了吧?

  

   这样的念头在采儿心中闪过,让她忍不住颤抖起来;虽然不甘心,可无路可选的她还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垂着头,用微微打颤的声音嘶喊着,“放、放开她!要做什么,就冲我来好了!不,不对,求求您,求求主人放过她吧...”

  

   “呜呜...?!”听到采儿的叫声,神智恍惚的李馨终于回过神来,如同被当头泼了盆冷水似的僵在原地——自己这副不堪的羞态被那孩子看到倒不算什么,可是,难道她也已经...

  

   尽管想要呼唤采儿的名字,可李馨口中那根快要顶进她喉咙的肉棒却呛得她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噙着泪水,对着采儿的方向拼命摇头,示意她不要顾及自己的安危。

  

   “哦?看来你们的关系非同一般啊,”正在享受口交的老大眯起眼睛,扫视着跪伏在地上的采儿,露出淫虐的笑意,“如果你能用那下贱的身体同时满足我们兄弟三人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你的意见哦?”

  

   采儿的脸上羞红得快能滴出血来,可她却将头埋得更深了,相当坚定地回答着,“请、请使用我...”

  

   三只禽魔一同爆发出刺耳的笑声,似乎是在讥讽这纯真善良的少女;毫无人性的它们显然不能明白,愿意牺牲自己保护他人是一种多么伟大的精神。

  

   “不呜——”李馨瞪大眼睛,痛苦地呻吟着,恨不得将口中那根腥臭的东西咬成两截;采儿想要保护她,可她又何尝不想保护采儿呢?然而,已经在一周的调教中沦为性奴的她此时却什么都做不到。绝望与无力感在李馨的心中飞速蔓延开来,让她几乎快要懊恼得昏厥过去。

  

   没一会,老大和老二就在李馨的嘴穴和子宫中完成了射精;不过,对于体力充沛的它们而言,这种程度完全无法让性欲得到满足。很快,两只魔物便拔出自己依然坚挺的巨根,淫笑着跳下床,也不去管动弹不得的李馨,径直走向跪在地上的采儿,准备和三弟一起进行群奸游戏——

  

   采儿稍稍抬起头,看着三只逼近过来的禽魔,嘴角却隐约露出了释然与解脱般的笑容。

  

   啊啊,反正自己已经被玷污成如此肮脏的肉便器了,如果还能为重要的同伴做些什么的话,那还真是求之不得呢...

  

   对于心中只有龙皓晨的采儿而言,她愿意为了保护爱人的姐姐去做任何事;就算少女心中明白,即使自己老老实实地服侍这些魔物,它们也不可能真的放过李馨;可是,只要能帮她减少些许痛苦,采儿就心满意足了。

  

   唯一遗憾的事情,果然是没能将处子之身交给他呢——

  

   没等采儿继续想些什么,三只禽魔就将她按在了身下;三根粗大而肮脏的肉棒几乎是同时插进了少女的嘴巴、肉穴与后庭,让她忍不住发出屈辱而娇媚的叫声,却又被迫夹紧自己的双穴迎合着,同时生涩地吮吸起嘴中的巨根;很快,采儿那已被改造得极为敏感的娇躯就彻底沉溺于快感与肉欲之中无法自拔,带着对心爱之人的坚贞与不甘,沦为了禽魔们发泄性欲的工具,并且在一次又一次地被内射后,怀上了与魔物的混血儿...

  

   十年后——

  

   当初与皓月一同逃脱的龙皓晨虽然侥幸苟活下来,可亲眼目睹爱侣陷入绝境、却又无能为力的他从此便变得消沉,就算他数次不顾安危地潜入纳里克城,试图打探有关同伴们的情报、也始终一无所得。自那之后,这位天资出众的少年便荒废了修炼,虽然身为三位神眷者之一的“光明之子”,实力却再也没能有任何提升。

  

  

   而魔族方面,在“种族改良计划”趋近成熟后,星魇便开始在各个种族中推广自己的技术,得到了绝大多数低等与中等魔族的支持;而这些魔族在进化后的力量非同往昔,成为了星魇手下的强大附庸;在此之后,恢复前世力量的星魇又展示出自己隐藏许久、到达半神级别的强大实力,拉拢了“星魔”与“熊魔”两支高等魔族,以“为了魔族发展”的名义公开宣布对魔神皇进行叛乱,同时悍然对仍旧迷恋自己纯净血统的其他高等魔族发动了战争。

  

  

   残酷的战斗持续了数年;起初,保守派凭借强大的个体战力取得了一定上风;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战局渐渐发生了变化——进化后的新魔族有着极强的恢复能力,在数量方面也占据绝对优势,并不畏惧死伤;而那些高等魔族虽然实力强大,但繁衍速度过低,根本禁不起长时间的消耗战;就连它们的领导者,旧魔族中实力最强的王,也在与星魇的一对一决斗中战死。在那之后,星魇很快就奠定了属于自己的胜局。

  

  

   在肃清个别顽固不化的种族后,这位来自异界的天才彻底掌控了魔族,并且开始大规模地推广着自己的改良计划;接受混血后的魔族几乎成了没有任何缺陷的新族群,无论是身体素质、智慧还是生产能力都大大提升,在星魇的领导下发动了对联盟的最终之战,摧枯拉朽般地以压倒性的力量取得了胜利,原本富饶祥和的城镇大部分变成了废墟,人类也几乎全部沦为了劳工与奴隶。

  

  

   至于陷入颓废、毫无长进的光明之子则落入了星魇的手中,成为了研究神力的试验品;而受限于主人实力、同样没有什么进步的皓月,天谴之神的幼体,也一并被俘获,原初之力被夺走恐怕是迟早的事情;唯一让星魇有些疑惑的是,无论如何搜查,也没有找到当年预言中的另外两位神眷者;他完全不知道,兽神与死亡之神的力量附身在两位少女身上,也就是十年前就沦为性奴隶的陈樱儿与圣采儿,而且早已被自己的部下暗中夺取了。

  

  

   由那只血魔统率的“怒波”族在大战后得到了进一步的进化,成为了纳里克行省的统帅种族,地位牢不可动;禽魔一族更是突飞猛进,在数次蜕变后获得了极强的死亡属性,进阶为高位魔族,三位族长也不出所料地突破了九阶,成为了星魇的亲信。一心只想着夺去皓月那份天谴之力的星魇无暇去细想这一切发生的原因,便将其简单地归之于禽魔得到了质量优异的母胎。

  

  

   纳里克行省,地下配种场

  

  

   从被送来这里后,白晓沫和王原原就一直作为配种的母胎,在十年间诞下了不知多少进化后的混血魔族,全身上下所有能够使用的地方都得到了彻底的开发,肉穴,后庭,乳房,嘴巴...日以继夜地服侍着各种魔族,或是去为那只魔鹫侍寝,就连怀孕的时候也不能幸免;只有在极少数被赏赐的休息时间里,两人才能赤裸着依偎在一起,一边回忆着过去,一边悲叹着自己的命运。

  

   纳里克行省,血魔的府邸

  

   陈樱儿正跨坐在一架三角木马上,接受着放置调教;少女的双眸被纯黑的皮眼罩遮住,嘴里塞着硕大的假阳具,几乎捅进了她的喉咙,时不时地发出娇媚的呻吟声;双臂被反绑在身后,乳头上夹着挂有砝码的铁夹,久经开发的肉穴则不偏不倚地对准着木马上包有铁皮的棱角,阴唇也被粗暴地向两侧分开,阴蒂上还穿着小巧的银环;从木马上那一大片淫液来看,显然已经被放置了相当长的时间——自从沦为血魔的性玩物以后,陈樱儿就没有穿过除了项圈和铁链以外的任何衣物,在日复一日的奸淫下被迫为它诞下了数量众多的后代;不过,由于少女的灵力属性与血魔并不契合,因此魔物的实力并没有像禽魔一样得到质的飞跃。而血魔每天都过得极有规律:早上出门处理行省的事务,并且将陈樱儿拘束起来,换着花样地用各种道具进行放置游戏,等到傍晚回来才会考虑放开她;之后,会根据少女的表现,来强迫她为自己进行口交侍奉,或者惩罚性的调教,等到陈樱儿体力不支,才会将自己那比少女手臂都要粗长不少的巨根插入她的下体,在她掺杂着恐惧与期待的目光中享受长达数小时的淫乱时间。

  

   魔族都城,心城,“禽魔王”的宫殿

  

   身为轮回圣女,采儿带给三只禽魔的好处实在是太多了;它们只要使用从星魇那里得到的秘法,就能在交合中直接汲取神眷者的力量,来提升自身的修为;而作为被神选中、有神沟通的桥梁,神眷者体内能被吸取的力量几乎无穷无尽,因此,每天都肆意玩弄采儿的三兄弟实力突飞猛进,甚至获得了极强的死亡属性;不仅如此,采儿的身体简直算是不可多得的至宝——绝美的容颜、小巧诱人的嘴唇,经受开发和改造后永远不会松垮的菊穴,堪称完美的身材,加上即使是生产过后,也能在一天内恢复到如同处女般紧致的阴道,还有那自始至终都不曾彻底屈服、常常流露出不甘的眼神,以及高潮时无论再怎么忍耐,都无比高亢诱人的叫声,都无一不让三只禽魔沉溺其中。

  

   此时,正轮到老大享用采儿的身体;禽魔盘腿坐在自己的床上,而不着寸缕的少女被迫背对着坐在它的腿上,双手反剪到背后,被绳索牢牢捆住,娇嫩的肌肤上尽是绳痕;两腿则被固定成了羞人的M字,向两侧打开。采儿的腹部相当膨大,已经怀胎数月了,而尚未出生的魔物已然相当强壮,不时地踢踹、蠕动着;尽管已经被迫生下了不知多少胎,可她依旧完全无法适应这种恐怖的感觉,脸上的表情屈辱不堪。少女的双乳在怀孕期间也比平时涨大了一倍不止,在采儿的左侧,一只禽魔的幼崽正踩在她那圆滚滚的腹部上,紧紧抱着她的乳房,大口吮吸着甜美的奶水;而另一边,不受束缚、穿着乳环的奶子则随着老大的抽插节奏上下甩动,乳环上的铃铛清脆地碰撞着,和那拉扯带来的快感一同刺激着采儿的感官,让她抑制不住地喷出一股股乳汁。

  

   禽魔的左手还正牢牢地揪住采儿的头发,粗暴地向后拉扯着,迫使她保持后仰的姿势,注视着自己的脸,而右手则将手指探入少女的口中,肆意玩弄着她那柔软的口腔和小巧玲珑的香舌,下半身有节奏地大幅运动着,似乎完全不担心会伤到采儿子宫中的幼崽,每次撞击都会发出令少女羞耻到极点的沉闷声响;被迫张开嘴的采儿呻吟着,唾液已经拉成了晶莹的长丝,顺着禽魔的手指流出,眼角噙着羞愤屈辱的泪水,不愿与魔物对视;然而,每当那根滚烫坚硬的阳物狠狠撞击在她那娇嫩的子宫口上时,少女就会忍不住地发出诱人的闷叫声;而且,每当禽魔引动秘法,强行扯出她那神眷者的力量时,采儿都会浑身颤抖着发出可爱的悲鸣。

  

   平均每十分钟,少女就要在禽魔的玩弄下被迫到达一次高潮,身体抽搐着,双目泛白,从鼻腔和喉咙中发出淫乱而又不甘的叫声;而平均每二十分钟,禽魔就会满足地完成一次射精,一边将那粗大的龟头刺入花芯,一边将大量的精液注入其中,化作胎儿的养分;当魔物兴致高昂的时候,这种淫虐的游戏往往会连续进行数小时以上。

  

   然而,就算身体已经被调教得极为敏感顺从,可是采儿的内心却依旧没有屈服;坚贞的少女带着对十年未见的爱人的回忆,苦苦在欲望之中挣扎着。三只禽魔早已知晓这件事情,但它们也乐于如此——毕竟,看着如此可人的尤物在堕落与忠贞、高潮与理性、欲望与爱情之间不断挣扎,可是相当大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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