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No.60 所谓修女、所谓圣职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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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澳洲,拉尼亚凯亚监狱。

   “……”

   瑞碧安用力睁开堪比铅块重的眼皮,又花了好几秒才让自己的瞳孔勉强聚焦,模糊地看到了一些轮廓和若隐若现的光亮。

   我终于可以……睁眼了吗?

   “修女小姐,你终于醒了。”

   一声透着疲惫却又坚毅的询问传入瑞碧安的耳朵,令她昏昏欲睡的意识又清醒了几分:“我……咕……水,水……”

   “比达尔,水杯。”男人的声音不带欲望,不禁令修女想起了自己教会鲜有的那几名怀抱理想信念的同事。没过几秒钟,瑞碧安就感觉自己被轻轻扶起,干涩的嘴唇被润入了一口带着些许温度的清水。虽然这水带着一点无法改变的腥味,但对现在口渴难耐的她而言却是再好喝不过的佳酿,令瑞碧安瞬间就又精神了几分,总算是完全看清了眼前的一切:此刻的她正躺在一张铺着干净褥子的床上,身边围着好几个神色闪烁的囚服男人。而为首的那名高大的碧眼男性正托着她的后背,刚把水杯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

   “你简直就像渴了好几天,我不能一下给你喂太多水,请忍耐一会儿吧。自从昨天跟你一起被俘虏来的那只东方面孔的魅魔少女失去意识后,你身体的状况简直急转直下,几乎都是半只脚踏进棺材的程度了。”

   ……我之前那副植物人的样子,却一直没感觉到饥饿跟口渴,原来一直都是曲婉莘在给我提供能量?瑞碧安明白过来了什么,但比起这个她更关心男人口中的“魅魔少女失去意识”到底严重到了什么程度:“她……咳咳咳!……她怎么样了?失去意识是……什么意思?咳咳……”

   “具体什么情况不清楚,但应该不容乐观,她现在被放在地下5层的实验皿中,被几个从科巴那边来的人专门看守着。”男人轻轻叹了口气,冲身边的几个囚犯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都退开些,又将着急的修女慢慢放下。“第二糟糕的就是你。比达尔昨天把你从那堆玩疯了的家伙身下捞出来的时候,你几乎已经没气了。要不是比达尔固执地保证你会醒过来,我都不敢确信冒险救下你到底是不是明智的选择。”

   瑞碧安这才勉强听明白了大致情况,也有些惊叹男人的行为:“……大恩不言谢,我能冒味问问先生的来历吗?还有那位比达尔先生,像你们这样愿意救我的人……如何进了这座监狱?”

   “冀星女士您忘了吗?您在巴耶纳尔救过我的命!”男人还未回话,先前递水的精瘦男子比达尔就抢着上前,面色激动地压抑着情绪说道。“我们那好几家人,五个孩子……要不是冀星女士就全死在那些在荒原游荡的怪物手中了!您……我知道您是神的使者,绝不可能就这么死了,所以跟头儿说趁乱把您保下来。事实证明我没猜错,您果然受到神明的庇佑起死回生了!”

   “巴耶纳尔……我……咳咳,我想起来了!”瑞碧安盯着男子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回忆起自己从实验怪物的身体中破剑而出后,在南美一路往北除魔的经历:她的确在一个名叫巴耶纳尔的地方碰到了一群正遭受魔物袭击的流民,并出手救下了他们,而这个名叫比达尔的男子就是那群流民中的一员。“居然是你?!孩子们怎么样了?你怎么被关到澳洲的监狱来了?”

   然而比达尔听到修女的话却沉默不语,沮丧地别过头去默默坐了下来。瑞碧安见状心领神会,着急之下竟微微地抬起了手臂,想要去安抚男子的情绪。

   “冀星女士快躺下!您之前都不能动弹的,现在还是保存体力好好恢复身子吧!”

   “……我?我的手……可以动弹了……?”

   一开始搀扶瑞碧安的男人也轻按下她的胳膊,自我介绍道:“我叫德威克,也是不久前才被收押进这所监狱的囚犯。请你好好休养生息,冀星小姐,如若你真像比达尔说的那样拥有超自然的力量,我们现在的确需要你的帮助。”

   “……你是,咳咳……掘金根据地那些人,口中那位德威克先生?”

   瑞碧安略带惊讶的询问也令男人一愣:“你知道掘金?你去过巴瑟斯特废墟?”

   “掘金来的伊薇特小姐正在找你,领袖先生。”修女当然是在心中感叹无巧不成书,三言两语便把她们一路来到这里的遭遇大致讲了出来。德威克听完沉默了一会儿,招呼身边一名囚犯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什么,便打开牢门目送他飞步离开。

   “他去找那个勇敢的女孩了,我为她能不远千里带着你们来救我感到骄傲和惭愧:现在包括典狱长在内的许多人都被你们唯一还在外面的那个魔女同伴调到科巴城去了,监狱正处于最薄弱的时候。我知道……要让你拯救这些将你侵犯成这样的囚犯这种要求有些过分,但我们再被困在这实验场般的监狱里终究都会死!长期压抑和受到迫害的囚犯们只需要一把助势的大火,就能让他们站起来反抗安格斯的一切罪孽……如果你真的拥有一些……”

   魔女同伴……是雪莉吗?她居然一个人在外面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把监狱这边的人都惊走了?瑞碧安有些不可置信,但现在的她没功夫去细究雪莉的事,因为眼前的男人很明显,正在试图劝说她做些什么:“请不用游说我了德威克先生,老实说我的身体现状很难做到什么……但你们请尽管开口吧,我一定全力以赴,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你是认真的?”

   “尽己所能,解目视之苦难,我正是因此才行走荒原!何况这里有先生这样具备领袖气质的人,能和一名在人魔战争时为人类浴血奋战的英雄共进退,是我的荣幸。”

   德威克眼神中透着几分异样的赞许:“我为之前对你的怀疑跟揣测道歉,修女小姐,你的确如比格尔所言是一位秉持高尚信念的圣职者。我想知道你恢复到可以使出那把……能斩杀比山还大的魔物银剑招式还需要多久?”

   看来比格尔把自己的手段都告诉给他了。瑞碧安心想着,对男人如此的形容方式有些无奈:“不先生,这太夸张了,我还从未斩杀过这种体型的魔物……但只唤出一柄银剑其实不需耗费什么体力,即使现在的我也能做到。可……可如果是你们需要我斩杀什么魔物的话,我恐怕暂时没有那个力气。”

   旁边一个浑身都是肌肉的囚犯兴冲冲地轮了轮胳膊,接话道:“我们可以替你使用它!要是那把剑真像这家伙说的这么神乎其神,老子一剑就能把那颗大心脏捅碎!”

   瑞碧安紧锁着眉头,犹豫地看了看那名囚犯,想了一会儿还是轻声道:“你们……对不起这个问题可能会冒犯你们,但我必须要问,你们或多或少……身体都被植入,或者是连接了什么魔物的躯体吧?”

   “这你都看得出来?!”

   几个囚犯惊讶得面面相觑,而满脸担忧之色的修女则悲愤地摇摇头:“我能感应到魔物的气息,我的剑更比我还要敏感无数倍。你们的身体已经不完全属于人类了,你们……使用不了那把剑,它同样会灼烧你们的身体。”

   就像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说法那样,瑞碧安翻动手腕,尽力做出了一个握拳的姿势。银光环絮,星点闪烁,朴实又锋利的银剑瞬间出现在她的手中。然而正如她说的那样,在场的男人们甚至都来不及惊叹她这变戏法般的手段,就被一阵扑面而来的热浪呛得纷纷叫着后退了好几步,仿佛房间的温度瞬间上升成为了桑拿房,额头顿时都涌出了细密的汗珠。

   “好烫!妈的什么情况?!”

   “嘶!……真的,我隔着这剑好几米都觉得热到受不了!”

   “……”

   为了避免伤到他们,修女很快便把自己信念所化的利刃收了回去,但整个囚房一时也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儿,还是德威克率先开口道:“至少我们切身感受到了这把剑的威力,有它的话一定可以切断那颗大心脏,把我们所有人从那束缚中摆脱出来!”

   “先生,我能问问你们说的心脏是什么东西吗?自从来到这监狱后,我的确就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魔气……你们说的那就是它吗?”

   德威克点点头:“那是一个像心脏形状,足足有三个成年男人大小的肉瘤,被同样安置在第五层最中心的房间内。那里是囚犯们的禁区,几乎每个靠近那屋子的人都再也没有走出来过。我们都是瓦尔里德的小白鼠,不断被他们进行着惨无人道的活体实验,而失去实验价值的囚犯,最终都会无意识地接近那个房间,被那里面的魔物心脏吞噬,无一幸免。”

   短短几句话,瑞碧安几乎能想象出这些人整日活在怎样一处地狱般的灾厄之地。她直起身子,咬牙细问道:“那颗心脏……是在吞噬和同化你们吗?你们能感受到它在蛊惑你们吗?”

   “或多或少,我们每人都打心底恐惧它……但奇怪的是都我们虚弱的时候,又发自内心地想要接近它。”德威克的说法不言而喻,让修女明白过来了什么。“你的那些个同伴我不清楚,但至少你应该还尚未被那些怪物分离的寄生体侵犯。这座监牢除了卡琳典狱长外,几乎没有其他守卫的驻守时间会太长,往往换班非常频繁,因为久居此地的人都会慢慢变成那怪物的一份子,你会在不知不觉中,被不知什么东西给寄生,然后便再也无法逃离这座监狱。”

   “也就是说,你们自己都不确定自己是什么时候和魔物做实验的?”

   “……是的。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当我们不知何时,能清晰地意识到监狱每层每个房间的每一处分布,却怎么都无法想起离开的路跟门在哪里时,我们就是已经被同化和寄生了。”

   瑞碧安还想再细问些东西来验证自己的猜想,然而她的话还没出口,牢房外就响起了两声剧烈的闷响,随即整个囚室都猛烈地摇晃了几下。德威克和一众人惊讶地站起来,眼看着先前那个被他派出门的男人慌慌张张地跑回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叫道:“孩子王!那个男孩他、他在去下面的那条路上了!”

   一语惊四座,瑞碧安看着几个人面色瞬间大变的样子,不由得轻声问道:“什么意思?去下面的路是什么?孩子王又是什么?”

   “……终于也轮到他了。”德威克有些痛心地叹了口气,看起来比之前颓废了不少。“是个住在第一层的小男孩,他的身体被魔物寄生太过严重,甚至发生了畸形的变异……我们都知道他早该有这一天的,所以把他分去了最上层,想让他尽量远离那颗大心脏。看来无论去哪儿都是徒劳的,现在的他也会像那些早被吞噬的人一样,自己走去第五层,随后被……”

   “带我出去,德威克先生!”听到是个孩子,瑞碧安就再也坐不住了。虽然她知道在其他人眼中自己就是自不量力,但她还是坚定地打断了男人的话,高声叫道:“请让我去看看他好吗?”

   “修女小姐,这太危险了。你还是好好呆在房间里吧,陷入无自主意识的人不会过来骚扰我们,他们通常———”

   “只让我远远看看就好,让我当面为他祈祷一番就好!求求你先生,只要你答应我……我之后一定听从你任何吩咐!”

   德威克面露难色地看了看瑞碧安,最终拗不过她坚决的眼神,同意道:“好吧,虽然我不会借机占你什么便宜。请你知晓,我真的是考虑到安危才不许你去的。”

   “谢谢你,德威克先生!”

   高大的男人不再废话,迅速用衣巾裹住修女的身体,背着他打开牢门,和其他囚犯一道走了出去。而就在两个拐弯后,他们便来到了一条昏暗无光,径直倾斜向下的长长通道口前,并且发现这里已经聚集了许多围观的囚犯。德威克房间中的同伴小心推开好几个围观的男人,簇拥着他们的领袖来到最前面,而瑞碧安也震惊地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一切:狭长的过道上,一根几乎快赶上她腰粗的肉须发出了怪异的咯吱声,正在地上朝前蠕动着。肉须的前端是硕大的蘑菇头,整体呈现出了一眼就能认出来的羞人形状,而它的末端则……可以说是挂着一道幼小的身影。几乎只剩皮包骨头的男孩一眼看上去简直就像是生殖器端吊着的睾丸,随着肉须的蠕动悬在半空晃动着,而他身后的墙壁则被凿出了两片触目惊心的裂痕,地上则躺着两个胸腔都凹陷下去,已经彻底没气了的囚犯,很明显就是他们的身体大力撞击在墙上才导致的死亡。

   “不……那孩子他还那么小,能把他拦下来吗?你们为什么就这样看着!”

   “没用的,陷入这个状态的人,意识就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就算将这孩子强行带回去,他也总会再次走向那个房间。”德威克摇摇头,好像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何况我们根本拦不住他。看到地上那两个可怜人了吧?孩子王平日讨大伙儿喜欢,没人想看他死……但现在……”

   “我会拯救他,我必须拯救他!”瑞碧安打断了德威克的话,冲着他费力地抬起了手臂。“抱住我,把我丢过去。”

   “……你说什么?”

   “我没力气自己走过去!请把我丢过去,在接近那个房间前就还有希望,快!”

   男人毫不犹豫地摇头,并不打算照办修女的话:“别得寸进尺了修女小姐。我不怀疑你高尚的品质,但你现在需要做的是养好身子,有更重要的———”

   “如果我眼睁睁看着这样一个孩子死在我面前而不做些什么,还谈什么品质高尚!我连他都救不了,又如何能救你们所有人!你又会寄希望于一个,连孩子都救赎不了的圣职者能帮到你什么忙吗!”瑞碧安咬着呀,也不知从哪儿挤出了几分力气,突然就身体一歪用力向前栽倒过去。惊讶的男人一时没拽住她,眼睁睁看着她昀熟的身体重重发出了瘫倒的响声,滋啦啦在地上擦过好几米的距离,立刻便引起了那跟大活肉棒的注意。扭曲的魔物笨拙地转过身体,把它那能把寻常女子撑破的蘑菇头对准了地上的修女,微微收缩的马眼既像眼睛,又像嘴一样咕噜了两声,肉须表面粗大的血管瞬间就亢奋地膨胀了起来。

   “冀星女士危险,他……它会把你活活肏死的!快———”

   “比达尔你疯了么?别去送死!”

   身后传来了几声惊呼,但瑞碧安对此充耳不闻。她扶着都是裂纹的墙硬撑着身体站起来,冲着步步逼近的怪物张开了颤抖的双手,在脑中回忆了一下平日看某只小魅魔卖弄的模样,竭力轻轻扭动了一下沾满污垢却依然性感熟美的腰身:“快来吧……咕,门的那头没什么可去的,来这里……我就在这里———”

   事到如今,瑞碧安只能想到用这个办法暂时稳住那怪物的意识了,眼前的男孩可以说是毒入骨髓,已经彻底没法扭转回来了———但至少,自己能让他以人类的身份死去!她在内心暗暗咒骂着自己的无能,也不敢细想身后那些囚犯会怎么看待自己,努力拽住裹紧身体的巾角,一狠心将它整个猛地扒啦下来。两颗宛若成熟果实般的浑圆巨乳呼之欲出,丰硕的奶头傲然挺立在肥厚的乳晕上,就如巧克力蛋糕上装饰的点睛之笔,带着几抹灰尘跟汗渍充满了成熟的气息。平坦健美的小腹托衬着挺翘又充满肉感的丰臀,被充分开垦过的韵美胴体浑然天成,再加上修女此刻虚弱强撑的姿势,简直每一寸肤肉都散发着诱惑媚淫的韵味。不光是她面前的怪物一时顿在原地,飞速收胀的马眼当即挤出了好几簇浓厚的白浊,直直喷在了瑞碧安的身上,就连那些驻足观望的囚犯们都是看得双眼发直欲火焚身,几乎都快将同伴的死抛之脑后。

   “……太、太骚了……她的身体真是比那只小魅魔都还让人欲罢不能!”

   “我之前都没肏到她,太可惜了!嘶……她到底在做什么?”

   “她敢用身体去勾搭孩子王那根几把,真是不要命了!”

   “其实她真的很淫荡对吧?有没有可能,她只是跟咱们典狱长一样,喜欢被这种能把女人肏死的肉棒狠狠侵犯?”

   ———主啊,请赐予我力量,让我多撑些时间救赎这孩子吧,只要能让他不要走得如此扭曲,我甘愿承受更多的罪罚。那些囚犯的碎碎声令瑞碧安难堪又羞愧,但她还是保持着淫荡的姿势坐了下来,冲着近在咫尺的怪物张开了双腿。即使她那笨拙的勾引声跟狼狈的动作显得羞涩无比且一点儿都不熟练,但怪物还是毫无悬念地被她完美无瑕的胴体所吸引,在蠕动到修女身边后一跃而起,整个散发着雄性气味的棒身重重压在了她白皙的肌肤上。

   “呜咕!……呃呃……”

   “嘶……哈,姐姐~玩……”

   瑞碧安忽地听到了稚嫩又兴奋的呼声,不由得偏头瞪大了眼睛:也许是这肉棒怪物觉得只靠自己的形状没法好好享用她的身体,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了它的棒身,同时挂在根部的男孩身体却在飞快地胀大,转瞬间就生出了一双粗壮而长满青筋的夯实手臂。巨大的手掌挥舞向下,轻易地将瑞碧安整个从地上举起,一边拽住她的一只手脚左右拉开,就像是欣赏般地摊平了她诱人的身体。修女在呻吟中被拉拽成了一字马,完全绷直的手臂也被下压和脚踝牵在一起,肥美的肉臀粘着几抹灰尘冲蠕动的怪物高高扬起,拉伸开来的肉穴泛着粉嫩的水光,带着褶皱的粉肉充满了无限的探索欲望。

   “孩子你的……身体,咕!~咕嗯……嗯呃呃……”

   就算分出了不少体型去身体,硕大的蘑菇头依然将穴缝撑开了一个宛若生育幼婴般的口子。瑞碧安呻吟着,瘫软在地上的身体被慢慢悬空吊了起来,浑身重量逐渐都转移到了小腹间的肌肉上,更加剧了她的痛苦。而站在地上的男孩歪着嘴诡异地笑盈着,双手拽住修女仍被拉扯的双腿,将她以后入的姿势提拽着,整个身体猛地压向附近的墙壁,在沉闷的声响中将修女整个上身都狠狠抵在了充满裂纹的墙面上。已经红到耳根的瑞碧安大半张脸都挤在了墙缝内,徒劳又无助地用胳膊抵住墙面,饱满浑圆的巨乳完全压变了形,而激凸的乳头更是直接镶嵌进了墙缝深处,根本无法够着男孩的身躯。巨大的蘑菇头卡在她的穴肉内,把修女的小腹扩充大了足足两倍,而爱巢受到剧烈的刺激,立刻开始分泌欢愉的淫水,润滑着焦躁入内的异物,稀稀拉拉地顺着肉棒凸起的血管流出,不断地滴落在地上。而大概是瑞碧安这副淫荡的模样完全激发了变异男孩的兽性,他双手拽着修女的脚踝,甚至只靠插入的分身就将她完全固定在墙壁上,酣畅怪笑两声后,就挺动腰身慢慢把硕大的肉棒一点点肏入那湿潮的小穴。

   “咕……呃呃啊啊啊……咕啊啊啊……”

   “嗯啊啊啊啊!!!!!~~~”

   仅仅是完全吞入男孩的肉棒,蜷缩痉挛的瑞碧安就惨叫着发出一阵悲鸣,浑身抽搐着瞬间泄了身。她的肉臀跟无暇的后背赤裸着,正对着不远处那些观望的囚犯,倒显得像是在炫耀自己的舒坦。然而几乎快要昏厥过去的修女都来不及适应小腹内的异物,迫不及待侵犯她的男孩就又开始抽插起来。奋力耕犁的巨根撞出了响亮的啪啪声,将修女整个腰腹都顶得反弓翘起,像要把她的腰撞断般地冲击力让瑞碧安卡在墙面的口鼻几乎连呼吸都无比困难。而在窒息作用的影响下,紧致的小穴被进一步刺激,越来越多的淫水犹如裂开的水管,在打桩似的搅拌中不断顺着痉挛的穴缝涌出,三两下便开始在地上形成一滩淫靡的水洼。

   但至少,和那噩梦中无数次肏死的经历相比,这个男孩的猛肏运动还勉强在修女的承受范围内。

   “咕呃呃……呜呃~嗯呃呃呃……”

   “噫噫啊啊……咕呃呃……呼……嗯呃呃呃!!!~~~”

   “姐……姐厉害……好玩~嘶……好玩———”

   男孩乖张的声音进一步刺激着瑞碧安的听觉,令她下意识地就想起好几个梦魇片段的回忆。就像自己无数次想象出来的怪物那样,现在的这个幼童早就被另一个遵从欲望的意识给控制了,而想解放他,对现在的她而言只有那一个办法———

   “呃呃……噫噫噫呃呃呃呃!!!!~~~”

   “她到底在干什么?又喷水了,这已经高潮好几次了!”

   “什么修女啊……就是个跟卡琳一样的骚货!宁肯死在几把下也要疯玩的骚货!”

   “你们……你们不能这么侮辱冀星女士,她……”

   “她现在就是在把自己玩死你没看见么?还替她说什么话!?”

   就连外面观看的囚犯们都开始失望地咒骂起来,却又无人敢上来把他们分开。一轮又一轮看不到尽头的施暴就这样持续进行着,浑身通红的瑞碧安已经变得像一直垃圾堆中残破的布偶,污垢和淫水,以及白浊混杂的糊膜在她身上涂抹了一层又一层,交合处下的淫水洼更是把男孩的小脚都完全打湿,似乎就这样再进行下去,这个自寻死路的圣职者就会如无数被男孩肏死的女囚那样,跟随她们步入后尘。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咕呃呃……呃呃……噫呃呃……”

   又一次在猛烈的抽插中高潮绝顶,随着几声哗啦啦的闷响,压住修女的墙面又被撑得失去维持原状的力量,轰然倒塌了一大块。随着混凝土一起栽倒的瑞碧安完全闷进了大片石块内,沉重的石块几乎要将她的腰和喉咙都给压碎。好在这个姿势似乎同样也阻挡到了男孩继续肉肏,他也不耐烦地停下动作,轻而易举地挥手挪开了一地碎石,将自己胯下的玩物又扒了出来换了片交配场摁在了地上。瑞碧安的身体被嗑出了好几道惊人的伤口,鲜红的血痕瞬间浸染了她的身体,但正玩到开心的男孩根本不管这么多。这次他将气若游丝的修女平摊开双腿压住,小小的身体扑在了她柔软的巨乳间,想要一边把玩她的奶球一边开心地抽插依然湿润的肉穴。

   但就在这时,仿佛已经注定会被玩弄至死的瑞碧安终于张开了颤抖的双手,一下子搂住了男孩的胳膊,将他和自己紧紧地锁贴在了一起———她终于等到了,完全把持住男孩身体的机会。

   “我自行善,有心者胃我另有私心……但我仍自行善,只愿星星之火,终能照亮晦暗的灵魂———”

   “我自为善,纵使他日便被人遗忘……但我仍持向善,只愿萤烛之焰,终可温暖枯竭的心神———”

   浑身沐浴在污垢跟淫水,以及几丝血痕中的瑞碧安张开了沙哑的嗓音,温柔地呢喃着清晰而动听的祷言。随着她起伏的声调一字一词地传出,银色的柔光从她仅仅搂住男孩胳膊的手掌间窜出,就像是一道道自动卷缚的锁链,转瞬间便在他变异的身体上缠出了一圈又一圈的束痕。“呲啦~~呲啦啦~~~~”原本轻柔的银链在暴鸣般的声响下将男孩的肌肤烫出了一道道发黑的青烟,而原本表情陶醉的男孩也因为突然涌上来的疼痛变得狰狞,拽住修女身躯的大手骤然发力,似乎终于意识到这个正在被自己蹂躏的倩影正是对他制造伤害的来源。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我同情弱者,不似众生只为追寻赢家……愿我绵薄之力,能布施眼见之苦难———”

   “我竭力帮助,不比高权势者一呼百应……愿我渺小之诚,能化解目视之罪恶———”

   “嘶!!!~~~吼啊啊啊啊!!!~~不!!~~~放手……放手!!!~”

   粗声惨叫的男孩突然发出了诡异又不属于他自己音调的嘶嚎声。盘旋在他身体上的银丝越来越多,甚至有不少已经沿着他正在被灼烧的躯体一路向下,汇聚在那根粗壮勃起的大肉棒上。尖叫的男孩用力绞着瑞碧安的身体,原本可以轻易捏碎她的手指也攀上了一圈圈灿烂的银链,竭力阻止着他使出力气。但同时,那根不断抽搐的肉棒更像是被钓出水面的鲇鱼,纵使被银链缠绕也奋力地翻搅挣扎着,带着那些凸起的银锁不断捅向瑞碧安已经连续绝顶好几次的穴道,把她的小腹撞出了一下又一下恐怖到仿佛能撑破的巨大凸起。

   啪~啪~啪~啪~

   毫无节奏的肉肏声让躲在不远处围观的囚犯们心全都揪了起来。他们不止一次见过这个男孩活生生地将悲惨的女囚肏至气绝的惨状,也能通过这震颤的响动判断出此刻修女正在承受多大的冲击,但那一圈圈看似柔弱的银丝却像是最牢固的枷锁,将十几个壮实囚犯都按压不住的男孩死死锁在修女身边不能动弹分毫,而瑞碧安那仿佛一下就能被撕碎的身体更是看似巨大悬殊的差距下牢牢抱住男孩的胳膊跟后背,不断将溢出的银光挥洒在他挣扎的形体上。

   “我倾力助人,即便反被助者以恶相报……然我仍向以德,只愿我之残躯,能醒慰多一个孽因之灵———”

   “我倾力驰援,哪怕论之世界羸弱不堪……然我仍尽相授,只愿我之余烬,能安抚多一个贯痛之心———”

   疯狂抽搐的男孩修女整个包裹在大手中,挤压得她全身几乎扭曲到变形,仿佛像要被撕开的面团那样岌岌可危。在左右摇晃间,瑞碧安那对傲人的巨乳晃荡在胸脯外,在银光的装点下凶猛地四下乱甩,但已不再像以前那样轻易地就挤出羞涩的奶汁。她潮红的脸色充满了肉眼可视的痛苦,却依旧保持着嘴角毫无变化的模样吟唱着发自内心迸起的祷词。一分钟、两分钟……大气都不敢喘的囚犯们突然发现,这个浑身都要濒临崩溃的修女那正在被用力拽扯的身体好像越来越亮,饶是那朝着他们的尻缝早已布满一层层汗渍和淫水,还同时被巨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狠狠侵犯,但她小腹包裹的那根异物确实在慢慢变小,慢慢消散。

   “有效果了!孩子王他,他的身体是不是在变淡?”

   “这个修女真的是在超度他吗?好烫……隔着这么远,那银光我都觉得好烫!”

   “冀星女士!拜托了!请净化这个可怜的孩子吧!请在坚持一下!!”

   “坚持住———加油,加油啊!”

   又一股绝顶的淫水顺着瑞碧安几乎变形的穴口喷涌而出,在下贱的滋响声中当着一众男人的面喷得满地都是,那些观望的囚犯已没人再去关注眼前的圣职者被肏得多么淫荡,而是逐渐开始歇斯底里地替她打气鼓劲儿起来。瑞碧安就这样死死攀在男孩变异的身体上,温柔地将嘴对准他不住挣扎的脑袋,一声又一声地在他耳畔前吟唱着,祈祷着。越来越多的青烟将男孩的身体灼烧,但从某个时刻开始,那剧烈反应的烟尘却又开始慢慢变清变少———他的身体正在被圣洁的银光所净化,他的躯体开始不再排斥灼热的蚕食,他扭动和使劲儿的力度也越来越小。

   他的身影越来越淡,但他正在重新,变回人类。

   “愿你洗涤污秽的沾染,以纯净之身步入天堂……愿你蜕变恶孽的躯壳,以无暇之态魂归永乐。”

   “愿你……干净降世,亦无垢离世……愿你……如幸福之人那般……终享安宁……”

   “———阿们。”

   “……”

   “……”

   “……大姐姐……对不起……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是啊,孩子。姐姐很疼……疼得钻心痛骨……你以后可不许,再对其他人这样顽皮了。”

   “大姐姐……我是……怪物吗……”

   男孩气若游丝的声音好像越来越远,却像烧红的烙铁在修女心里抹之不去。瑞碧安紧紧搂着自己怀中的孩子,双手散发的银光仿佛化成了一片轻柔又温暖的银色披衣,静静盖抹包裹在男孩的全身上下。炽热灼烧的青烟消失不见,银色的光圈宛若温暖的篝火,慈爱地抚慰着幼小生命残存的伤口,尽管男孩的身体越来越模糊,但他脸上的表情也不再狰狞和痛苦,就好像先前那原本正全力蚕食他的炽光已经转而改变成了治愈般的灵药,正在抚去他一切扭曲的外象。

  

   ……

  

   半月前,曲婉莘刚从亡域送归瑞碧安灵魂的时候。

   “如果她可以让我重生,是否能让亡域其他灵魂也都活过来?她———”

   “她没你想的那般无所不能,神嗣小姐。事实上你能被她救活过来,纯粹是因为你的执念既强烈又完整,几乎和一个正常生命毫无区别,能够被重新安放回你尚未腐败的肉身中,千年以来,鲜有残魂能像你这般强大而坚定。”沐浴在引魂灯笼引导的光道间,独步走向现世的瑞碧安正在和平静又飘渺的声音对话着。她知道这个声音来自于那个被称作小黑的巨兽,也从它口中听闻了不少亡域灵魂的知识。虽然这片地下世界和自己虔诚信仰的教义大相径庭,但因为实在是亲身感受,修女也不得不接受了这一切。“万物终会魂归大地迈向虚无,不论你们现世有多少种说法,这都是唯一的结局。而身负执念者,肉体死亡后精神会拒绝承认死亡,继续饱含那分对未成之事的痛苦执着地久不消散,这便是你们所谓的‘灵魂’。”

   瑞碧安皱着眉头抬起头,冲不知是哪个方向的声音问道:“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你自愿接受曲婉莘复活的请求,等于和死神签订了契约,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现在是同僚了,你有权力知晓和死神相关的一切。”小黑的声音若远若进,也突然有了一分情绪的波动。“我倒有些羡慕,你能继续以活人的身份行走现世,可莫要辜负这千年不逢的恩遇。”

   ……对存在了如此岁月的它而言,这也是千年不逢的恩遇吗?修女沉默回味着小黑的话,心中对那只拼命救活她的小魅魔也是五味混杂。

   “那瓦尔里德集团弄出的这些幽灵怪物又是什么?他如何能让这种东西存在于现世?”

   “根据你们碰到的情况看来,那是通过痛苦的畸变,强行让人生出执念,再把无数执念以死神的力量糅合在一起诞生的怪物。它就像是一颗蕴含能量的炸弹,创造出来便是为了释放执念蕴含的能量,不管不顾地毁灭它能毁灭的一切,品尽常人之千万倍的痛苦,所直到最后一丝能量耗尽,最终归于尘埃。”

   这就是———瓦尔里德集团不断地重复改造实验的真相?他们只是为了……制造出能供自己驱使的……武器?瑞碧安攥紧了拳头,额头上都是因愤怒暴起的青筋,她不禁又想起噩梦中那炼狱般的经历:要是自己没有挺过来,是不是也会在轮回的痛苦中化作执念,成为那样的幽灵?这片大地又还有多少流民被这家丧心病狂的医药财阀折磨至死?

   如果这就是我一直以来追寻的真相……我会尽己所能,让见到的每个被改造扭曲的人安息,让他们……和常人一样安详地死去。

   我会消灭掉这家泯灭人性的财阀,还这些流民一个真正的公道。

   ———以我残躯化烈火,燃我余烬慰世人!

  

   ……

  

   “你不再是什么怪物了孩子。你会在安乐之土幸福长眠,再不会有什么可怕的怪物伴随你左右了。”

   “好……好呀……大姐姐,但是还有……其他的叔叔们……他们……”

   “姐姐保证,让他们每个人最后都变得和你一样。会有很多清白干净的叔叔们陪着你,你不会孤单。”

   “……那就……好……谢谢你……大姐姐……”

   “……”

   “……”

   看到怀中在银光间的男孩身影慢慢消散,瑞碧安温柔地用脸枕着他的脑袋,脸上流下了两行清泪。从一开始听到德威克的话后,她就知道那颗“心脏”意味着什么了,那一定是个类似于吸收器的异变体,不断地将这些融合了魔物,崩坏到失去意识的人吸收,继续在那里糅杂合成更痛苦更执念的怪物。瑞碧安不敢去想这监狱到底已经融合了多少囚犯的执念,也猜到了这里为什么没有看守,也会任由犯人随意活动。因为他们从被投入这座监狱起,将要迎来的结局就是注定的———

   除非如德威克说的那样,破坏那颗“心脏”,把吞噬所有人的吸收器彻底摧毁,让被改造症状较轻的囚犯重新成为他们自己。

   或者对那些重度融合的可怜人,那只小魅魔能像治愈自己这样治愈他们吗?

   “神使……大人……”

   “神使女士!”

   “请救救我们,神使大人!”

   身后突然响起的一声声嘈杂的动静把瑞碧安的意识拉了回来,她扭头朝身后看去,却看到先前那些围观的囚犯此时已经满满当当地堵在自己身后,几乎手脚都已经快要触碰到那几抹残存的银光。每个人都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她,但他们的眼神已经不再包含分毫淫秽,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被折服的信赖和尊敬。但惊醒的修女却还是慌忙蜷缩身体,下意识地想去找刚刚扒下来的衣巾遮住自己,可她刚一动便感觉浑身的骨头都似散架了般疼痛无比,尤其是被侵犯的下体更像是撕裂般钻心的疼痛,令她一下稳不住身形,呻吟着瘫倒在地。全神贯注净化了那个男孩,超负荷的身体才终于显露出了疲态,瑞碧安自己都没发现,她从一开始险些被肏到昏厥,到吟唱祷语祈求男孩安息,不知不觉竟然忍受了如此久的折磨也维持住了意识没有崩溃。

   “大家冷静!冷静!冀星女士刚送我们喜欢的孩子王离去。他……他没有被那房间里的大心脏吞噬,更没有成为它的一部分!冀星女士现在需要休息,更需要治疗伤口!请大家不要如此激动,给她一点恢复的时间!”

   还是德威克第一时间拦在其他囚犯面前,大声止住了所有人激动的情绪。健硕的男人待到银光散尽,所有的灼烧感褪去后才俯身用衣服裹住修女的身体将她扶起,同时继续招呼道:“比达尔去外层望风,别让健身房那群人因为动静过来。戈德林和迈里昂带你们囚房的人清理好现场,其他人请维持以前的样子,该回房间的回房间,该去晃悠踩点的继续去!”

   “我为之前冒犯过您向您道歉,修女小姐!”

   “我……我也是!请您不用责怪我把你干得那么……”

   “都听清自己的任务了么!赶紧动起来,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不得不说,这个旧军士与生俱来的气质使他震住了在场的囚犯,没有人再多言语什么,一个接一个地乖乖照着德威克的吩咐行动起来。瑞碧安看着几秒钟就开始变得迥然有序的场景,虚弱地冲着搂抱自己的男人投去一个肯定的微笑:“看起来,你在这座监狱……咳咳依然身负威望……也难怪,伊薇特他们愿意跟随你……”

   “只是在这片小小的‘浴室’闯出点名堂罢了,拉尼亚凯亚监狱的5层面积超乎你的想象,还有无数区域的囚犯根本不是我们惹得起和可以接触的。”德威克摇摇头,带着瑞碧安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又将她安顿在了先前的床上。“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为什么要选择用那种方式净化那孩子?你真的自信……自己能挺过来?”

   瑞碧安轻轻摇摇头,带着泪痕的眼睛慢慢闭上,仿佛在回忆什么东西:“不知道啊……每次和魔物战斗,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回来……咳,咳咳咳……但即使再来一次,十次……千百次……咳咳,我的选择,都不会变。”

   “我是红尘教会的……外遣布施员,是虔诚的修女……咳咳所谓圣职者……当为己之信念付出倾身……否则谈何……拯救他人……”

   德威克抿着唇齿,沉默地看着怀中的瑞碧安好一会儿,不知是在回味她的话,还是在沉思自己的人生。

   “也许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就是听了比达尔的话救下了你。修女阁下请好好休息,我已经叫人给你拿药去了。放心吧,至少在这家医疗财阀的监狱内,最不缺的就是疗伤药品。接下来我会派人去找伊薇特,希望能把她也拉到我们附近的囚室。你还有些同伴也被关来监狱了吧?告诉我他们的体貌特征,我尽力而为,除了第五层的那只小魅魔我们实在无能为力外,其他人我能捞则捞。”

   “谢谢你,德威克先生……咳咳咳……”瑞碧安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一股腥甜直往上冲,但她强行把这口血咽了回去。无论如何那个孩子不用再承受这里的苦难了,她也算没有白忙活这一遭,而只要能把其他人都聚集起来,她相信总会找到救出曲婉莘的办法———希望那只小魅魔能争气些,再多撑些时候吧。“除了曲婉莘……咳咳……还有几名,黑人……咳但,但我想最关键的人……咳咳……还是那个名叫,法洛希的粉肤色魔族女孩……”

  

   ……

  

   同一时间,皮戈尔科斯城内,安格斯的私人别墅地下室。

   哗啦!~~

   “咕!……咳咳,呜咳咳咳……”

   雪莉咳嗽着慢慢睁开眼睛,看起来懵懂地举目四望:幽冷的墙壁密不透风,厚实的铁闸门散发着呛人的潮气,昏暗的灯光作为唯一的光源从前方直射向她的眼睛,而在灯光下则坐着一名用力抠住案桌的男人,以及他身边的两名健硕的保镖跟身姿妙曼又着装性格的女典狱长。幽暗的房间摆满了一排排看着便阴森骇人的刑具,好几排陈列着不同颜色的药品分别都装在一支支试管内,而作为囚犯待遇的当事人,雪莉自己则被大字型地固定在坚固的金属支架上,无数冷冰冰的环扣固定住了她所有能活动的踝关节,又用好几圈纤细的铁丝在她隆起的胸脯跟微微颤抖的小腹上缠绕出一圈圈渔网般的勒痕,而她的脖子也被一捆粗厚的麻绳紧紧绑死,向上牵引着吊绳固定在天花板顶端,只要稍稍扭动脖颈便会有不适的窒息感,逼得她只能盯着前方,被那刺眼的白炽色灯光照得几乎睁不开眼睛。

   “啧……可以的话请换个面向看得过去的男人审我行吗?还是说这科巴城都没有帅哥了,全是你这种光头秃顶的肥脸男么?”

   事实上因为强光灯恰巧从男人头上照过来,雪莉只能辨析他的轮廓,根本看不出样貌几何,但她这蹬鼻子上脸的开场白属实让男人左右两侧的保镖都忍俊不禁。倒是那妖娆的典狱长卡琳,手中的马鞭抢在气结的男人张口说话前就挥了出去,精准地扇在了雪莉挺翘的娇乳上,清脆响亮的鞭挞声后,歪嘴呲牙的雪莉胸脯上顿时就起了一层清晰的红印。

   “伶牙俐齿的小魔女~把主人的私宅搅得一塌糊涂不说,还把那些给人家享受的玩具全玩了一遍。你的淫水你的味道全留在那些可爱的玩具上了……真是有够,让人义愤填膺呀。”

   “呸!那些玩具一股子骚味儿,把姑奶奶的逼都染脏了,要不是看在直播的份儿上,姑奶奶光用手自慰都不玩那些破铜烂铁!”雪莉偏着头毫无痛苦的表情,还挑衅似地动了动脑袋,把拴在她脖颈上的绳索拽得哗哗直响。

   “嘶……啊,不过这绑在我身上的铁丝倒是有那小魅魔的味道。啧啧,你还随身带着沾有她味道的铁丝,看来小魅魔把你伺候得挺好呀。”

   “卡琳,别跟她废话。这只魔女———”因为那个奇怪的称呼,安格斯的脸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但他刚一开口想指示自己的爱奴做些什么,就被扭动身子摇曳几下的雪莉给尖声打断。

   “秃顶男你他妈给姑奶奶闭嘴!我告诉你,该交代的东西我都已经在悉尼城交代过一遍了,我不会在你这儿再浪费一遍口舌!”雪莉甩着湿漉漉的头发,像野兽般冲着气结的男人呲牙咧嘴哼哼两声,接着就闭上了眼睛,仿佛再看眼前的男人多一秒钟都会伤到她的视觉。“博士已经不满你们瓦尔里德集团很久了,因为你们没有提供‘承诺提供的东西’!至于……哈,至于在你家别墅直播蹦迪,那倒是姑奶奶临时起意,因为你把整栋房子刷成那狗拉稀般的屎色真是太他妈煞风景了!姑奶奶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你这铜锈味儿般的品味究竟有多么低级和恶心!”

   “……”

   “……”

   就连一直想要发情的卡琳典狱长都被雪莉这番话呛得无言以对。等了好几秒,她才突然回过神来,冲着自己的老板谦卑鞠躬道:“抱歉主人!她……呃,我没料到她嘴这么快,都还没来得及打开录音设备……”

   “动刑!给我动刑!!!把藏库里最新的药都拿出来,每种药都给我注射到这只魔女的身体里去!”怒不可遏到几乎气得口鼻冒烟的安格斯拍着桌子暴喝着,指着出言不逊的雪莉发狂地叫嚷着。“我这就让你体会体会瓦尔里德尖端科技的厉害!哪怕你是奇识网那些被机械改造过的铜头铁臂,我也会让你变成一只比卡琳更下贱更卑劣的母猪!!”

   “给我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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