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No.30 捆缚魅魔的修女(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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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悉尼城遭到夜袭到现在已经过去三天了。瓦尔里德集团紧急号召全澳洲的城市财阀限制令仍未松懈,他们封锁了临近所有航海航空线,依旧没法偷渡进来接应你,风险太大。”

   “……我知道了,就这样吧。我会继续在荒原小心躲藏等待你们的支援,丹都亚修士,请替我照顾好鹭草带回来的那些孩子。”

   关掉了一键通讯仪,瑞碧安无奈地叹了口气,从硬土岩上翻身起来,走到洞穴口前探头小心看了看已经大亮的户外。落了一整夜雨的天空终于开始放晴,连带着这座她随处找到的避风港也不在感觉那么凉阴刺骨,只是时不时飞过的一架小型无人机,依旧在警示着她不能放松分毫。经历了之前那场你死我活的大战,尽管现在的修女只穿着那件几乎等于没穿的全透明情趣内衣,并且浑身都是淤泥和干掉的汗渍,但因为那件触手服一直在为她摄取着回补精神的能量,她一点儿也不觉得有哪儿感觉痛胀或不适———除了内衣里侧的触手依旧在缓慢玩弄她溢奶的巨乳和粘稠的娇嫩外。

   得继续带着她两换地方,这里还是离悉尼城太近了。

   确信了自己暂时还是安全的,瑞碧安又来到了洞窟内部,皱着眉头看着从自己下体延申过去的触手管随着她的移动自行收缩,直到变成只有两三米的长度,和眼前的透明容器完全贴在了一起。银光闪烁的剑被她插立在地上当作小小的光源,也将她的两名俘虏困死在岩壁旁没法挪动半步,而静立在银剑旁边的就是被透明容器内密密麻麻蠕动的触手缠成了麻花一样的雪莉。

   “齁齁齁……呃齁呃……齁齁齁……呃齁呃!……”

   金发魔女的大半张脸和几乎全部的身体都埋进了触手堆中,只能通过那些互相研磨的肉须缝隙间流出的淫水,以及她咕哝到沙哑的嗓音和只能看见眼白的崩坏神色来辨析出她依旧在被激烈地狂干猛插吸取着体内的能量。也不知道雪莉是如何被这样玩弄了一整夜还那么精力十足,但从她身体上榨出来的能量已经从粉色表现为了更加深邃的暗紫色,这些能量自然悉数都顺着触手管流进了修女的体内,使得她现在甚至拥有比交战前更加充裕的力气。

   ———真是荒唐又滑稽,斩了好几年的魔物,想不到我也会有主动依靠它们的能量维持身体状态的时候。

   考虑到必须得完成圣女的指示,瑞碧安好歹忍住了切断触手的冲动,任由它榨取雪莉的精力补充自己。但心中已经堵起疙瘩的修女始终想不通玛丽亚给的这件衣服到底是什么来头,起初她一直认为这是某种科学产物,但从那日交战时雪莉的话,以及她亲眼目睹的效果看来,这无疑就是件异端魔物。瑞碧安已经下定决心,回去之后一定得找自己的师妹要个她能接受的理由,虽然直到目前为止,这衣服的确在帮她恢复力气上尽到了职责,但她始终接受不了心安理得地看着自己像那些魔物一样榨取别人的力量补给自身。

   “水……呜呃……水,水……”

   而银剑的另一侧,曲婉莘身体朝内地紧贴岩壁,以一个认错面壁的姿势前倾而立,她的双手反曲向后并拢在一起,被修女不知从哪儿找到的粗铁丝束缚住了大半截手臂,又把手指都紧箍后拉向了几寸外的银剑固定。少女的脖颈卡着一块古朴的木枷,被沉重的铅块绑着向后倒抠着下巴,使她不得不仰着头才能勉强保持畅通的呼吸。几圈从胳膊下卷的铁丝环绕上了她的娇乳,圆润柔软的乳房被铁丝粗暴地勒陷进去,浮现出了几层令人想入非非的淤红肉痕,激凸的乳头更是被上下两层铁丝紧紧夹住,敏感鼓胀得秀色可餐。傲乳下的腰腹同样没能逃过铁丝的困锁,几道相互缠绕紧勒的叉结卡进曲婉莘平坦的小腹,就像一个个凸起的小刺球,能在她没有赘肉的腰腹上勒出诱人的肉螺纹,足见绑缠人下的力气有多力大夸张。在这些纤细的金属线外围,一截小指粗细的大铁丝从少女肚脐间的其他铁丝当中穿过,从上穿过双峰间的缝隙绕后一圈,再勒进她凸翘的美臀缝内,又深卡进粘滑张开的阴唇,最后穿过整个阴缝拉回肚脐。似乎是还觉得不能让她的下嘴有可以自慰的空间,两颗乱结揉拧在一起的铁丝团仿佛扎手的仙人掌,一左一右地垫在曲婉莘的大腿内侧,再被两圈粗铁丝固定后,紧贴着她颤抖的阴唇衔接上环身的铁圈,最后牵向反弓后扬的手腕,绑在了固定手臂的铁丝群中。这样一来,少女只要稍一动手或是动腿,凌乱的铁丝团就会向上向内挤压,更深地扎向她本就深咬着粗铁线的肥嫩鲍鱼,令她被迫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僵在原地。

   “好渴……水……请,请给婉莘喝一点……水……”

   眼角的余光看到瑞碧安进来,面色潮红又难受的少女立刻就艰难地嘟囔哆嗦着干涸的嘴唇乞求了起来。尽管被乱圈的铁丝缠出了许多清晰的肉痕,她天生的魔族身体倒是还没被扎破扎伤,但也许是离那把克制魔物的银剑太近,她的身体就像是在沙漠的烈日下暴晒了那样红肿且充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而就在曲婉莘哀求的时候,她最靠近剑身的手掌因为身体的抽搐稍稍失去平衡而后仰擦碰到了柔光逸散的剑脊,立刻就被烫出了一簇青烟,疼得她呲牙咧嘴地连声喘息不止。

   当然,少女凄惨可怜的模样并没得到修女的同情,瑞碧安三天以来一直保持着这样的束缚捆绑着曲婉莘,带着她们在荒野东躲西藏。得益于她丰富的野外活动经验,加上身上一直藏着克莱尔给她的所谓信号屏蔽工具,瓦尔里德集团好几次地毯式的搜索都被她规避开来:“荒郊野外,我上哪儿给你弄水去?”

   “求求你冀星女士……婉莘真的好渴……你的剑,烫……烫的婉莘快虚脱了……呜~呃啊……”

   没等对方再说话,摇摇晃晃的曲婉莘竟然噗通一声后仰身体,整个人咯噔一声栽在了银剑上。过度消耗力气作战,被铁丝木枷和铅块层层束缚,再加上尚未消退的药物抑制,令她现在虚弱得和凡人无异。娇柔的身躯撞向剑,仿佛烫上了一块大烙铁瞬间就发出了滋滋的灼烧声,也令奄奄一息的少女疼得呜咽惨叫起来。吃了一惊的瑞碧安赶紧冲过来拔出武器,按着曲婉莘的脑袋将她搀扶在了怀里。

   “嘶……呃啊……好疼……好渴……”

   “啧,你是真的吃不消了?”

   回答瑞碧安的只有曲婉莘恍惚的呻吟和痉挛的身体,倒在修女怀中的她双目无神,浑身宛如受到刺激而扭动的虫豸,后背上的翅膀断口清晰可见,隐隐似乎还散发着淡淡的粉色光芒。尽管少女的大腿绑夹着两枚极其扎身的铁丝球,但她却依旧像是渴望着爱抚一般磨蹭着已经被扎红的大腿和肿起来的骆驼趾,一簇簇为了得到慰藉的蜜汁从粉透的软肉间溢出,敏感的内道软肉却只能咬到已经被穴口温暖了的粗铁丝和生疼的铁刺球。很快,仿佛毒瘾发作的曲婉莘就开始无意识地拼命磨蹭大腿哀鸣抽搐,甚至连嘴角都开始溢出不明状的淡白泡沫,看起来再不给她供给一点儿恢复体力的东西,她这口气就会真的再也缓不过来了。

   “还真是快不行了。这……这怎么办?”倒不是瑞碧安同情眼前的少女,只是因为她的任务是保证将其活着带回纽约,而照现在这个样子看,因为自己太过担心这只魅魔还有余力而下了重手层层束缚,反倒将她的神识逼到了绝境。修女手足无措地看着怀中的曲婉莘口吐白沫浑身抽搐,但她脑中的知识几乎都是如何麻利地斩杀魔物,要怎么救助对方却是一窍不通。

   “咕呃呃呃!!!~~~精液……触手的精液……咕齁齁齁~好棒……好棒咕齁齁齁齁……”

   就在瑞碧安一筹莫展的时候,另一个还埋在透明壶蛹中的魔女却欢愉地咕哝起来。听到雪莉的声音,猛然意识到完全可以用这魔物衣产生的白浊滋润少女的圣职者急忙起身,用手揉抚着身上的透明内衣,咬牙将它凑到了对方的嘴前。

   但这衣服却像不喜欢气若游丝的曲婉莘似的,在修女身体上逐渐变淡,甚至从她胸襟上滑落,悉数缩向了她的后腰,爬到了她的美臀尻缝间。

   “这衣服!怎么缠那家伙这么卖力,对这魅魔却这么温柔了!?”

   脸上闪过几抹恼色的修女忍不住抱怨了一声,却没注意到自己春色大开的前胸已经完全暴露在对方的脑袋前,几滴从奶头上渗出的乳汁在肉团的抖动下滴在少女的额头上,好似甘露清泉瞬间就令她瞪大了空洞的双眼。曲婉莘一下从瑞碧安的腰腿上抬起头,尽管双目都没有聚焦,她却也精准地找到了那两颗饱满剔透的大粉点,饥渴难耐地一口便含住了它们,迫不及待地就狠命地拽揉着浑圆的玉峰奋力吮吸起来。

   “呜!!!~~你这只魅魔!!咕……”

   猛然惊觉的瑞碧安扬手拽着少女的头角就要把她推开,却不知怎地就突然停了下来。灰尘扑扑的曲婉莘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犹如一只受伤的小兽蜷缩而卧,密密麻麻的铁丝在她身上卷出了一圈圈可怜的勒痕,使她本就发抖的身躯显得更加让人哀怜同情。跨下的两枚大铁丝球依旧将她大片的内侧腿肉撑开,随着她唇嘴在奶头上的吮吸,被扎到的鲍蕾也一道飞快地收缩舒张着,咕噜咕噜从隐约可见的粉肉间分泌出了更多淫靡的香涎。就像一张干瘪到快要自然的纸滴上了一簇清水一样,少女身上的红肿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变清,抽动的嘴角也发出了舒服的哼哼声,显然这几口香艳的乳汁令她恢复了不少的元气。

   ……她现在就和被哺乳婴儿一样,也许真的是我把她提防得太夸张了?

   不由自主地就从推开的动作换成了揉抱,面色红潮的瑞碧安突然发现,自己一的乳房虽然依旧被曲婉莘吮吸得挤出了羞涩的奶水,但发胀难受的感觉却开始变轻变缓起来,既没这么酸麻难耐,也没有非常强烈的溢乳感了。久违地从病态淫乱的中得到一丝酣畅的解脱,修口喘气却小心翼翼地用手将修女的巨乳轻放归位,沙哑地说出了一点儿也不像一只魔物该说出来的敬语。她的眼睛重新有了几抹饱含欲望的亮光,看得出来依旧对眼前的美艳躯体垂涎女也忍不住发出了几声动听的喘息,就这样曲腿侧坐下来,轻轻用手揉抚着怀中少女的后脊,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按摩自己已经开始轻松舒畅起来的软柔乳房。

   “咳……咳谢谢,谢谢你冀星女士……”没过一会儿,缓过劲儿来的曲婉莘就松开嘴,大三尺,却还是竭力克制着自己不敢再对对方做什么出格的动作。“婉莘用唾液稍稍抑制了一下你乳房的……不适感,希望你会好受一点儿……”

   少女这么一说,瑞碧安似乎才想起她抱着的是一只蛊惑人心的魅魔,赶紧松开手捂着胸脯站起来。摇晃的傲乳因为过激的动作夸张地甩动了两下,换做平日绝对已经是乳汁飞溅羞人害臊了,但现在居然真的止住了渗奶,已经不记得自己坏掉的玉峰上一次像现在这样平复如常的状态是什么时候的修女,情不自禁地就用手指试探着暗暗捏摇了几下肿大的奶头,除了令她依旧觉得酥麻发痒外,确实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流出丢人现眼的液体了。

   “你对我使用了惑术!?”

   看着一惊一乍,又拿起武器对准自己的修女,懵懂的曲婉莘下意识地就朝后蜷缩了几寸,贴在岩壁边害怕地回答道:“没有啊!这只是婉莘从小就有的一些……生理特征,婉莘的魔力都被药物给封住了,现在都还没有……呜别!别呀呃呃呃!!!!~~~”

   宽大的银剑再次横力在了少女身前,对人类没有任何反应的柔光却对她宛若跳动的烈火,令她的身体都隐隐冒出了升腾的热气。曲婉莘哆嗦着拼命用双足蹬着泥泞地倒退向后,被反剪紧缚住的双手恨不得能把身后的岩壁直接推开那样胡乱地摆动着,脸上浮现的痛苦之色根本不像是装出来的。

   “先前还使唤着那把沾满死气的镰刀,现在却说自己没有魔力了?”

   “咕呜呜……婉莘没有骗你……冀星女士求求你……求您快把剑拿开。婉莘真的受不了它了……嘶!~好烫……随便您把婉莘带去哪儿都好……婉莘会乖乖听话的呜呜!呜好烫……好烫呃啊啊……”

   她是擅长蛊惑人心的魅魔!她不是人类……不是人类……别被她现在这副外表给蒙骗了,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魔物……绝对不能相信它们……

   不停地给自己做着心理暗示,连连深呼吸好几下的瑞碧安恢复了硬气冰冷的神色。她慢慢将银剑收回,确认了一旁被透明触手壶困得死死的某个金发魔女依旧在崩坏地浪叫痉挛后,转身从地上捡起了一片黝黑的深色布块,俯身拽着曲婉莘的小腿将她拉到身边,用力摁住了她微微颤抖的胳膊:“银匙说过,眼睛是你们魅魔最强大的武器,也是你们的大半条命。既然不能直接挖掉……就乖乖继续戴好它然后跟我上路吧。”

   ———她知道眼睛是我的命门,也没有对我卖惨的样子动容……真是软硬不吃的人啊……

   当然,心里苦笑的曲婉莘其实并没有刻意摆出这副难受的模样,从喝了那几口奶汁勉强缓过劲儿来后,她也只是临时起意将身体的痛苦增加了几分动情演技表现出来,希望至少能让对方稍稍放下几分芥蒂。平日一旦表现得楚楚可怜,不论有没有使用惑术,大多数人都会对曲婉莘天然地失去一些戒备,但显然眼前的修女压根不吃这一套,甚至看着样子,还打算用这些扎人生疼的铁丝就这么绑着自己,再蒙上自己的眼睛押送走人。

   “好!好……只要女士不怕婉莘这样走不快,婉莘都努力配合你的要求……”

   ……

   既然怎么样都没法让自己摆脱现在的困境,少女只能顺承对方的话走一步看一步了。因为她的主动配合,没过多久,诡异又香艳的三人组就离开洞窟,在沟渠阴影的掩护下慢慢移动了起来。困住雪莉的透明壶已经将她身体朝下地埋进了肉须堆中,大大小小的触手堵死了她的口鼻,只留下扎起马步的大腿和肉臀朝上张开,十几根搅动的肉须在被扒大变形的花口前进进出出,继续从她的小腹竭力榨取着一股又一股绝顶的爱液。在雪莉持续的悲鸣呜咽声中,被触手吸附出来的淡紫色能量依旧源源不断地补充进每节触手内部,还有一些则顺着连接瑞碧安身体的主触手流窜进她的体内,继续令她保持着清醒的意识和饱满的精神。如果要用一个滑稽的比喻,现在的场景就像是瑞碧安往自己小腹内插上了一块恢复活力的充电宝,甚至连透明壶的底部都像爬行的蛇那样自行被牵引着匀速跟行,完全不需要担心搬运的问题。

   虽然一开始发现这件触手衣能做到如此便捷地步的修女神色有些不自然,但她最终还是鬼使神差地没有排斥雪莉流进自己身体的能量,仿佛默许了触手衣榨取魔力的事。

   而相比起免费搭车还能被触手喷着白浊放肆玩弄的雪莉,另一只魅魔的样子就显得悲凉太多了。勉强恢复了一点体力和精力,终于开始感觉下体铁丝球扎人生疼的曲婉莘紧咬着满是口水的牙关,踉跄地迈着小碎步跟在修女身后迷茫地行走着,有些僵直的胳膊被反拷向后腰,被铁丝固定的手腕手指只能无助地拨弄抠挠自己沾着泥土汗渍的尻股跟臀缝,一点也不能帮忙位置行走的平衡。少女手背上原本绑住银剑的铁线已经从她的跨下穿过,和那节没入蕾瓣的粗铁丝一起陷进阴道的软肉中,再在凸起的阴蒂上缠了一圈后,牵向前方被瑞碧安拽着拉扯步行,也不知道修女是如何想到并实践了这样的捆绑方式,但这充满玩弄效果的束缚着实让曲婉莘有些招架不住。

   雪莉这家伙!叫得……太让人心痒了!

   这些铁丝跟眼罩,到底是从哪儿变出来的啊……呜呜……还有头上的木枷和铅块……脖子好沉……有点儿喘不过气……

   好疼啊……小穴被磨得好疼……又疼又痒……

   好饿呀……身体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好想被那些触手舒服地灌满呀……刚刚就该,多喝点儿这修女的乳汁……

   她居然还在腿上扎了两个大铁丝球……她是真觉得我的皮肤可以随便磨么……呜……这样……走路都走不稳啊!……呜呜……

   一夜的绵雨令整个泥泞地变得潮湿坑洼,被蒙眼的曲婉莘一点儿也看不到行走的路,每一步抬腿都被迫先用弓起的裸足在地上试探深浅后才敢压下重心踩上去。被缠绕挤压成几小段的娇乳暴露在沟渠间的风中,因药力跟尾翅伤口而变得异常敏感的乳头就像被指节捏攥住了一样,稍稍受风刺激便是接踵不断的酥麻难耐。

   “冀星……女士,请慢点儿~婉莘,婉莘没法走太快……咿呀呀!!~~”

   又踩中了一片没过脚踝的水洼,摇摇晃晃的曲婉莘刚开口请求修女放缓脚步,就感到胯下猛然一紧,原本就陷进小穴的铁丝被用力拽得又往唇肉内绷紧了一寸,缠死凸起的小豆芽更是像被细腻的金属丝用力磨碾,令她瞬间就双腿发软,娇叫着冲着前方栽倒了下去。“噗通”一声响,少女哆嗦的身躯重重摔在了岩土上,软嫩的乳房承受着不少上身重量,又卡住好几粒碎石子在地上连续兹擦了两三米,大腿内侧的铁丝球也因为挤压深深扎向了她被铁丝扒开的骆驼趾。因为虚弱还处于身体敏感状态的曲婉莘瞬间感觉像是被电鳗缠住了胸脯和小穴,眼罩下的美眸在眩晕中兀地上翻,“噗嗤”一下就痉挛着小腹绝顶高潮了。

   “咕呃呃呃!!!~~~好疼咿呀呀呀!!!~~~呜咕!~呃咕呜呜呜……”

   颤抖的尻臀还在滋射着新鲜的淫水,磕到一嘴泥灰的曲婉莘第一轮泄身的浪叫还没结束,就被掐住喉咙硬生生卡断了她的呻吟。下一瞬,少女就感到瑞碧安的脸似乎凑到了她跟前,除了重重的呼吸声外,隔着蒙布还隐隐能看到两抹有些诡异猩红的微光。

   “叫得这么夸张,是想让天上的无人机发现你,然后让他们来抓我么?”

   “呜……婉莘没有……婉莘和瓦尔里德集团早就……没关系了咕……呃呃……”

   脖颈上的手指开始发力,被掐得说不出话的曲婉莘马上就吐着舌头一阵干呕,窒息的痛苦进一步加剧了敏感点的刺激,令她的香穴涌出了更多欢愉的爱液。少女的双足像犁地的锄头在泥泞中痉挛扑腾,“呃呜呃呜”地岔气不止,一直持续了接近半分钟,她喉咙上的重压才忽地一松,几乎被勒了个半死的曲婉莘脑袋一下磕在泥岩壁上连连咳嗽,瘫软地连爬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

   我……我在干什么?

   松开少女的瑞碧安怔看着自己刚才掐住对方的手掌,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疑惑和诧异:方才因为发现了天上掠过的无人机,恰巧在此时那只魅魔半截身体都跨出了遮蔽她们的岩体,于是她就想出声提醒警示一下。但不知怎地,恍惚间自己却做出了幅度过于夸张和狠厉的动作,待得回过神来时,被她掐住的少女已经直吐香舌猛喷淫水,一副快要被掐失禁了的模样。后退两步站起来的瑞碧安甩了两下有些懵的脑袋,又看了看她先前被曲婉莘吮吸和按摩过的巨乳,不禁在想是不是因为对方的魔力浅陌化地影响了自己的心神。

   这么久都没有溢乳了,这小魅魔的口水真有这么神奇的效果……

   我是被她影响了么?可,也不对吧……如果是受了她的蛊惑,为什么我会对她突然使这样的重手?

   就好像……现在就要她死一样?

   “冀星……女士……咳咳婉莘,婉莘真的没有……哈,呃哈……”

   还在愣神的瑞碧安别过头,看到已经踉跄翻身的少女正哆嗦着嘴唇冲自己努力致歉,显然是害怕再突然受到什么要命的捉弄。她忍不住上前一步,凝神屏息看着这个一直没令她安心下来的俘虏:发颤的大腿支撑着被铁丝球扎出淤青的胯下,已经被金属线勒至红肿的娇嫩依旧时不时地骤然收缩一下挤出几抹艳色香涎,努力护住受伤尾巴的手臂也因为血液不畅变得有些惨白。尽管被蒙住了大半的脸,但修女也能想象得出她现在的神色一定充满了痛苦,那张明显比自己还年轻的面庞令人只见一眼便能铭记在心———简直就是一个看起来刚成年的青春少女。

   我真的已经狠心到对这样一个女孩子如此冷酷了吗?

   即便她确实是魅魔,但……

   “可能我对你是有些……过于苛刻了,毕竟蒙着眼,在这样崎岖的路上是不太好走路。”

   深呼吸了几下,瑞碧安将手搭在了曲婉莘的肩上,后者下意思地蜷缩躲闪了一下,却感觉到火辣辣的脖颈突然彻底轻松了下来。少女一时不知道对方的意图,小心地问道:“冀星女士,你这是……把婉莘戴着的木枷和铅块取下来了?这……”

   “眼罩和身上都铁丝就别想了,我对你还没放心到这种程度。”

   “呃……没有没有!婉莘是想说……总之,谢谢您冀星女士。”

   ———她一前一后的说话语气也太反差了!怎么比雪莉都还让人摸不着头脑?

   刚刚那两抹红光,是她眼睛么?那一瞬间,她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样……

   是因为那件她自己都不知道用途的触手衣吗?

   当然,曲婉莘也只能把这些一闪而过的想法憋在肚子里,不可能跟眼前的敌人打破沙锅一探究竟。

   “行了,没事的话就继续走吧。”发现重新起身的修女轻拽了几下绑住自己的铁丝,少女忍着下体余韵尚存的刺激,试了两次后才摇摇晃晃地重新站了起来,扎在鲍蕾两侧的铁丝球依旧磨人又难受,她不得不岔开双腿,横侧着身体抬脚行走,看起来就像是在滑稽地模仿螃蟹走路。被拉拽的小豆芽已经肿大了一圈,敏感地一张一缩来回摇摆着,随着曲婉莘一脚深一脚浅的摇跨步伐滴滴答答地继续刺激着咬住铁丝的阴唇吐出更多粘晶的爱液。经过了刚才这么一顿折腾,她的行走速度变得更缓慢了,甚至从一段沟渠转进下一条也耗去了不少时间,但好在牵着她的修女似乎也不赶时间,更没有再像先前那样突然刁难。一晃眼的功夫,彼此沉默的二女就这样行走了近两个小时,除了曲婉莘偶然会因为踩不稳晃荡几下外,倒是顺顺利利地没有再发生什么事。

   ———如果不是雪莉一直在发情浪叫,少女都觉得自己还能坚持得更久一点儿。

   “好爽!!!~~~齁齁齁……呃齁呃……齁齁齁……呃齁呃!……好爽啊!!!!~齁齁齁……呃齁呃……齁齁齁……呃齁呃!……”

   两个小时里,崎岖的泥泞地坎坷难行,蠕动的透明壶也像孩童玩乐的不倒翁一路晃动,将内部包裹的那具痴淫美肉也摇曳得咕噜作响。被成片触手玩出花来的雪莉后脑枕着壶肚,折叠反扣的双手满是浑浊的粘液,在壶壁上抠下了一道道深深的指痕。倩影的小麦色娇乳被触手蜷曲沿着壁端压死,几条小一些的肉须挤进透明的狭缝间,将已经给压变形的激凸奶头向着上下左右一阵拽拉乱扯,大有要从里面榨出乳汁的势头。雪莉上翘的水灵肉臀已经绷紧张开到了极限,扭动的触手一层层地围着她痉挛的蜜口朝四面八方张开,粗看上去就像一朵盛开的喇叭花,正朝着不存在的壶口喷吐着一股又一股高潮跌宕的淫水喷泉。现在,已经不知道在透明壶中摆出了多少种勾魂扭曲姿势的雪莉,正被迫用一条腿紧贴着壶壁,另一条腿被挤压倒仰向额头,贴在了她崩坏淫叫的脑袋前,一直保持着倒栽姿势的她看起来好像已经完全被密集的触手搅迷醉了心神,只剩下了对欲望的无尽渴求。

   “雪莉……你能不能,稍微……安静一点儿……”

   叫者无意,听者有心,即便是知道这触手衣一些在抽取雪莉体内的能量,但她从三天前直到现在都没一点儿疲软的淫叫声,着实已经让曲婉莘基本上忽略掉了她的这个同伴正在遭受冲击极大的“折磨”酷刑。铁丝缠神浑身难受的少女此刻的脸色已经潮红到几乎可以滴出血来,每一次抬腿都像是有两枚高频震棒卡在阴唇边缘坏意十足地挑逗,却又憋着不进来那样充满了恶趣味。尽管她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暗示自己别去听雪莉的声音,但对精液的饥渴感和被捆绑产生的不适感早就产生了强烈的化学反应,令她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放映出了无数幕那些触手欢快喷精的香艳场面,几乎都快折磨得她无法维持正常的逻辑思考了。

   呜呜……这个修女……真是太过分了……

   她简直和雪莉一样……都是没法让人理解的怪物……

   啊啊……脚就像踩在棉花堆里一样……别叫了……快别叫了……

   “噗通”一声,流着口水滴着爱液的曲婉莘终于又一次没有踩稳脚下的路,顺着身前的小缓坡一下就摔倒了下去。听到响声的瑞碧安回过头来,正好看到哀叫的少女顺着牵引的铁丝滚向自己,赶紧抬腿抵住了她颤抖的肩膀,避免了她在地上滚出更滑稽的模样。

   “咕呜呜……好痒……好想要,触手和精液……好想要……”

   “你还羡慕起你的同伴起来了?”

   面对修女的冷言冷语,呜声呢喃的曲婉莘想都不想就拼命点了点头:“冀星女士……求您,给婉莘也……呜呜……婉莘好饿……婉莘真的需要一点儿性液来……维持体力……”

   “……谢谢你这句话让我意识到你还是和它们一样的魔物,你们就是太过垂涎肉欲才会落魄成现在这副模样!”

   “它们怎么样婉莘不知道……但婉莘被您砍了尾巴和翅膀……再不吃这些性欢泌液……婉莘真的会饿死的……呜呜~求求您冀星女士……婉莘已经连腿都抬不起来了……”

   曲婉莘的哀求声自是凄凉又让人怜惜,但无可奈何的瑞碧安却听得一阵头大:说到底她就没有押送魔物的经验,但这次的任务却偏偏是要带着这魅魔完好地回去,摸不准对方到底是装模作样还是真情流露,瑞碧安不禁叉腰扶额跟着纠结了起来。

   “这衣服不喜欢你,之前在洞窟我就试过了……它压根就不往你身上爬。”

   “……咕呜……为什么……婉莘好饿……婉莘的身体也一定不会输给雪莉……它为什么不愿意像对雪莉那样……”

   “你还不知廉耻地自豪起来了?”

   “呃啊啊……咕呜呜……好饿……婉莘真的好想吃一点……哪怕一点,男人的……魔物的兽类的……什么都行什么都好……呃啊,呃呜呜……”

   当然,理解不了少女生理痛苦的瑞碧安自是忍不住鄙夷哼声,她左顾右盼地看看四周的环境,确认找不到任何活物的存在后,快步拽住曲婉莘的胳膊将她拉到了岩壁的阴影下。两具香艳的身体挨得很近,嗅到对方气味的少女下意识地脑袋就凑向了她微微起伏的光秃下体,忍不住就想朝着那温热粘糊的蜜口下嘴探舌。紧皱眉头的修女一点儿也不客气地伸手推开这只让她头疼的魅魔,没生好气地讥讽道:“你简直就跟那些毒瘾发作的人一样,不可救药!我不是什么男人,也弄不到可以喂你的精液!”

   曲婉莘忙不失迭地摇头:“不用!冀星女士的……淫水和乳汁一样可以!婉莘只要一点,一点点就……呜呃!~”

   “啪”地一记响亮的耳光声中断了少女的乞求,瑞碧安看了看对方抽搐的身体,忍住了继续揍她的冲动,但还是按耐不住炮语连珠的教训正词:“我不管你们魔物到底有什么下贱的文化传统,但既然你长得像个人,就给我拿出点儿智慧生物该有的骨气出来!向俘虏你的人低声下气地乞求……食物?你之前不是说自己和那些怪物不一样么?原来真就是随口逞强的么?”

   “像你这样可以轻易低头的家伙,还说什么要摆脱人类的控制向往自由?你连自慰和做爱都忍受不了?谈何自由!?”

   “你就是个彻彻底底的窝囊废!白瞎了你这靓丽的长相和看似礼貌的谈吐!之前由着你吸我的乳汁,那是看在你真的快死了的份儿上,现在呢?现在的你就是个贪得无厌的废物!”

   “我由衷地为押送你这样的囚犯,替我自己感到羞愧……真是掉价!”

   “……”

   完全没料到修女这一顿难听数落的曲婉莘整个人都傻在了原地,委屈的眼泪从对方的第二句话起就顺着她发红的眼帘涌了出来,溢出了眼罩顺着下巴淅沥落下。少女张开了哆嗦的嘴唇,似乎想说什么争辩的话,却最后还是啜泣着全都憋了回去。

   明明这个修女身体也坏成这样了!明明她也穿着这么下流的魔物衣!明明她的乳汁还是我为她止住的!

   可,可她……

   说的……确实……没错啊……

   我是她的俘虏,我只是……因为雪莉叫得太心痒才……并不是真的不喝……就会死……

   我真是……太丢脸了。

   “如果你真像你说的那样,想当个自由的‘人’,就给我好好擦干眼泪忍着。”看到曲婉莘的脸颊,料到对方被自己的话给刺激到的瑞碧安轻哼了一声,稍稍放缓了一点严厉的语气。“曾经我就如现在的你这样,被那些怪物用同样的方式给绑着。从一个山头翻到另一根山头,从一片村落绑到另一个村落。整整三天三夜,它们休息的时候就侵犯我的身体,口渴了就喝我的乳汁……你是否和它们一样,认为落单的人类羸弱,然后轻视?我们人类远比你所能想象到的更加强大。”

   “———咕,你说……你也像婉莘这样,被拽着……”

   “我还可以告诉你,那只是两年多以前,我遭受的无数炼狱极刑里相对容易忍受的一个。”脑袋枕着岩壁,双目审视着自己赤裸的身体,从饱满的丰乳到依旧粘滑的小腹,再到蜷曲的大腿和布满污垢的白足。瑞碧安仿佛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轻描淡写地一点没有骄傲或是自夸的语气。“当然,你觉得过于荒唐的话可以不信我。但我还是要说,你要是继续保持现在这副饥渴淫欲的模样,那你这辈子就是当奴隶的命,翻身?别做梦了。”

   相对容易忍受的一个?

   无数炼狱极刑?

   只是这么几句话,也足够给现在的曲婉莘带来震撼和惊悚了。虽然怎么想都觉得这个修女在胡说八道,但至少她这通听着确实令人觉得耻辱的道理却让险些被情欲迷昏头的小魅魔非常认同:无论如何,她的确在几分钟前就和那些坏掉的玩物一样,将一切誓言和决心都抛在了脑后,被那可以弥补身体空虚的欲火侵占得彻彻底底。

   而这名冀星修女却在无意中拷问并激醒了自己。

   或者她是真像一名圣职者那样,习惯性地在拉回自己这个已经半只脚踏上歪路的……敌人?

   “没有,你是对的冀星女士……婉莘……也许该向你道一声谢谢。你,让婉莘意识到……”

   “冀星女士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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