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犬化少年的终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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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抚摸着自己扁扁的蛋皮,里面以空无一物,缝合的疤痕内部略微瘙痒,那是寄生在内部的菌丝在维护自己的宜居环境修复着缝合的创口,内里的菌落并没有因为阉割而被消灭,仅仅是赋予少年仅有一次的绝顶与后续成长出的附属物的美观性的“手术”。并不习惯这样的瘙痒感觉让少年攀上了上方的性器,轻微的揉搓,这是少年被阉割后的第三天,药剂的作用下全程保持的清醒且数倍敏感的感受了米诺将自身被寄生坏死的睾丸摘除的刺激,少年在药剂结束后昏死过去了,醒来后的空空如也的卵袋似乎从未有过东西,内部瘙痒仿佛从出生就是如此,少年每每想起那疼痛与心理上被摧毁的扭曲羞辱的快感都会战栗,所以忍不住的去抚摸被缝合创口、抚摸徒留的性器肉棒,似乎这样他仍是个男孩子,可虚无的残余提醒着他,他已经和正常的少年不同了,这样的落差羞辱每当他回忆起都会更加羞愧,继而想起自己那最后一次的高潮,甚至开始扭曲的美化痛苦和神化与自己不同的拥有完整且傲人性器的主人——米诺。最初空无的暗恋、长久的驯化刑罚与指挥使的洗脑调教加上扭曲的斯德哥尔摩,少年此刻已经可以十分清醒的在痛苦中折磨自己来获得扭曲的快乐。少年没有在意撸动时器具时摩擦带来的痛感(对于他来说是快感也说不定),身上的器具和防止感染药物的副作用已经让他许久没有排尿了,内置的cb锁专门为他这样没有蛋蛋的人设计的,米诺在之前将少年当做餐具用餐的时间便已经将小奏内部的空间彻底测量。现在在少年体内深埋的贞操锁有着正常贞操锁数倍长的导尿软管,但末端却是并不贯通的实心的黑色软棒,那是一种全新的材料依靠在身体内部吸水膨胀卡住并锁死距离,从而让蓄满水的软泥与外部的鸟笼的导尿管距离被越拉越直越拉越短,最终会让贞操锁的外壳紧紧压制住原本可以称为雄伟的肉棒。硅胶微软的材质在少年的撸动摩擦下依旧让被压制的性器红肿破皮。但少年没有在意这些磨人的快感,他此刻仅仅是想排出尿液,并没有什么术后的禁止撒尿预防感染的叮嘱,(事实上没有那种微生物能在卵袋内的寄生真菌的盘踞下感染少年的生殖系统)仅仅是少年指挥使的恶趣味,内置的吸水软泥会慢慢膨涨到500mc,储蓄满的膀胱只有新产生的超过500ml尿液时才能够如同正常人一样自主排尿。但与正常人不同的是此刻内部尿液塞的半满的少年,即便把鸡吧撸出血来也无法排出一毫升的尿液,此刻的他只能被动的接受这折磨的快乐,缓慢的等待更多的尿液逐渐给快乐加码。但少年并没有停止手上的摆弄,他可以清晰的意识到这样赋予性器破损的痛并非快乐,但……少年仍扭曲的坚持无意义的破坏自我,这样的自毁的刺激可以给没有朋友的他短暂的快乐抚慰,联想起唯一的月光赋予自己的痛与欲,少年撸动的速度更加快了……

   而此刻他并非是在家中等待休假与音乐制作,米诺带他来中央庭做例行的通告,他此刻正在中央庭的公共洗手间里疯狂的撸动自己的废物鸡吧,强烈的反差让清醒羞耻的少年产生背德的快感,时刻忍耐着声音防止如果有人前来入厕时听到奇怪的动静,当然在毫无交集的陌生人面前社死和与熟悉的伙伴面前暴露的意义完全不同。而此刻近乎完全充满内部的吸水软泥则有一处设计好的坚硬凸起,恰好可以从内部膨胀后轻松的挤压到赋予少年快乐的器官——前列腺。少年撸动硅胶制的黑色锁笼外壳摩擦阴茎的快感远远不够抵消卵蛋缝合创口处抖动带来的痛苦,但好在少年此时已经将疼痛也作为一种高潮的调味剂。锁笼带动内部的软管扯着软泥使得凸起每每都会挤压着前列腺带来灭顶的快乐,而锁笼的禁锢却又不能让少年如愿勃起,失去蛋蛋的少年即是想要喷射此时也只有混合的前列腺液可以流出,但此刻没有吸满体液的吸水软泥不会让一滴汁液流出身体,滞留的失禁感让少年再也无法忍耐「啊~」空荡荡的卫生间回荡着少年的娇喘,如此悲惨的人生少年却甘之如饴。少年的终端不合时宜的响着,被联络信息惊扰的攀附高潮的机会,少年没有理会加速玩弄自己的性器,企图在被打断快乐前到达顶峰,但这是徒劳的,在没有吸收到“它”的容量上限前,什么液体也无法从少年下体流出。终于终端不在振动,意味着联络终止了,少年有些背德的小快感积蓄在心中(有人在联络我,而我在满脑子想着高潮。我一定是坏掉了,彻底的被玩坏掉了)少年终于略微对自己的现在的身份有些认知——他已经是一个随时会在街上被猥琐的观众拉进阴暗角落进行“爱的交流”的色情明星,说不定此刻他他打开直播就立刻会有老色批在视奸自己残缺高潮的模样。思绪被洗手间外的靴底撞击地面的清脆脚步声打乱,坐在马桶盖上的少年思绪回笼,自己刚刚出神的时候,手却在无意识的隔着锁笼摩擦红肿彭博的性器,每一次拉扯让内部凸起顶在前列腺上都恰好是靴底敲击地面的时机,即便毫无意识少年的节奏感也强的离谱。即便此刻意识回笼少年也没有停止责弄自身,或许在陌生的脚步声中暴露出自己最淫乱的一面会让自己体会到先前被米诺主人玩坏的崩坏的快乐?理智与欲望博弈,少年闭上双眼静静的处理下半身的欲望,推开公厕门的瞬间少年箍住锁壳的指甲透过缝隙轻微的刮擦着微勃的龟头边缘,唇缝露出的气息在少年听来如同雷震,仿佛自己门外的人已经知晓了门的另一侧有一个少年在公共场所自慰。如此背德的感觉从头皮传递到尾椎,本应直接刺激的少年露出尿来可此时也只能是减少了一部分软泥的容量上限。但绵长的快感仍是在尾椎与股缝和膀胱内部传递着,脚部的每一次和地面碰撞都是少年疯狂撸动锁笼带动内部凸起折磨敏感的小点的乐曲,渐行渐缓的脚部最终在自己的门前停了下来,如同非洲鼓点转为定音鼓点式的敲击的脚步声,最后每一个节拍都对如同递乘一样反复暴击着前例腺,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加刺激少年有了失禁的错觉,而此刻吸水软泥也终于在少年连看都没看到的陌生人的脚下助攻的续满了。窸窣的解开腰带与裤子摩擦布料声,让少年想起了米诺主人的形象,仿佛门外就是自己的少年主人,短暂的停顿清脆的液体撞击瓷器响声让小奏陷入了奇异的性幻想中,仿佛米诺用项圈与狗链将自己拖拽到胯下,将自己的尊严完全踏碎用尿液羞辱着自己的人格,门外清脆的撞击声如同幻想中米诺的尿液羞辱性的敲击在自己头皮上传递到内耳的震动声。如此的折辱若是过去必定会崩溃少年昏死过去,但经过敏感开发、社会死亡、禁闭调教、语言洗脑、暴力体罚和身体改造,已经不能称为“人”的灵魂此刻很享受这种本应是自己唯一希望赋予的堕落感。「嘘~嘘~~」门外的少年吹起了口哨声,声音随着耳道潜入大脑,尿道括约肌跟随着合适的频率放松,让原本被紧紧禁锢的导管可以在尿道中轻微的活动,内部的刺激带来尖锐到近乎疼的瘙痒,少年分不清楚究竟是失禁的感觉还是导尿管在内部滑动摩擦的感觉。只是知道任由导管玩弄尿道自己坚持不了几下就会娇喘出声,少年想起了主人给自己打上的烙印,单手顺着腋下从无袖紧身夹克的缝隙伸了进去,紧合身材的布料让每一寸移动都无比困难,每一寸的前进都让其他方位的布料更加舒服住身体,微粗的绳索被拉扯的可以透过紧身夹克看到,那是米诺在今早出门时给少年捆住的龟甲缚,本以适应禁锢和绳索摩擦的感觉,在手突兀的进入加紧了束缚的感觉,每一跟绳索划擦带来的灼痕让少年感受到了摩擦并不只会带来瘙痒,紧紧勒住脖颈胸腹的线条仿佛刀一样将少年的感知划分成一个又一个的区域,每个区域由于血液与气的积蓄互不相通,不流畅的感觉充斥全身,而少年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不适感来驱散因幻想被主人淋尿带来的刺激。随着断续的口哨和清脆的击打小便池的声音结束以及窸窣的布料摩擦声,少年期待着门外的人快速离开,他已经没有办法继续忍耐自己的喘息了。但是迟迟没有靴底撞击地面的声音,少年已经顾不得许多疯狂拉扯着锁笼妄图带动内部凸起刺激前列腺,而伸进紧身衣内的手此刻已经骚弄够胸膛,反手拉扯住少年的乳环狠狠拉扯。「啊嗯~」绵长的尾音仍受理智压制住并不响亮,但少年还是介意于被人发现,准确说是在这个充满熟悉人的地方被人发现。少年恐惧的没有睁开眼睛,但是手上的动作却与小奏的想法相反,拉扯住乳环的手在紧身的布料压制下已经扯到了最大的限度,疼痛从乳头的孔洞跑满少年的四肢百骸。同时被拉伸的紧身衣物如同真的有谁环抱禁锢少年的皮肤一样,将贴身的感觉分别传递给被更紧绳索捆绑分割的每一片区域。「主人,米诺主人……」无意识的渴望被米诺玩弄的傲娇少年还是细微的吐出含糊不清的话语「哦?小奏狗狗这么喜欢被我玩弄么」伴随着话语而来的是一只白色运动袜的少年脚,坐在隔板门上的少年仍带着微微少年运动后气息的白袜大脚,正好可以完全覆盖在坐在马桶盖上自慰的天海奏的帅气脸蛋上。惊讶与被人发现的刺激在声音响起的瞬间就如同决口一般泄了不少尿液,漏尿排泄带来的舒爽与羞耻背德来不及让少年思考,被靴子捂出的皮革混合脚汗的清淡的少年气息从鼻子侵入大脑。而米诺的终端完美的将着一切都录了下来,与此同时在小奏脸上踩了踩让少年拉扯乳环的手更加刺激的抖动带来别样的感觉,那是心灵的高潮和肉体疼痛混合辩驳不清究竟是快乐还是痛苦的感觉。白袜上带有的毛绒质感从额头摩擦到鼻子甚至连不太敏感与触觉的嘴唇都能感觉到哪毛绒的质感划过嘴唇与下颌,与这些对比,踩踏鼻子带来软骨的变形的触感与少年气味的侵入,酸麻的软骨受击感觉遮蔽了嗅觉的刺激但少年的气息还是可以细微的润滑进鼻腔顺着腔管划擦着聂额的感知区。「舔」米诺下达了命令,少年张开自己的双唇,浑厚的唇片隔着袜子也可以感受到摩擦足弓的触感,本就带着些少年脚味的白袜被唇间呼出的气息加码,微热的空虚触感与周围厚实的唇片垫着的感觉岔开,呼出的气流让米诺袜子微微颤动带了的仅有一小片的酥麻远不够刺激米诺快乐,但如同洇湿纸张一样,那小小的圈子正中央兀湿润了小点,广域渺小的瘙痒被那小点坚实有力的触感汇聚为一小片可以让米诺收回白袜大脚的瘙痒感。那是少年强劲的舌头洇湿了白袜,而周围的气流仍在鼓动着制造虚无的瘙痒对抗舌尖舔舐的刮擦的瘙痒,两种不同风格的痒激烈的交换着领土,随着舌苔的加入大片的咸湿味道从白袜传递到少年口腔内,并不浓重的气味汇聚于此让少年陷入了奇怪的状态。小奏手上并没有停止责弄尿道和前列腺,与拉扯乳环的手一起随着米诺的白袜踩踏更加的规律刺激少年的神经,而小奏的舌头已经将少年的足弓搔的不能忍受,少年用着自己最虔诚的姿态干着最淫荡的动作,但米诺似乎并不领情「这就是你和我说去下卫生间?我有允许你玩弄自己吗」,带着湿漉漉的触感前脚掌微微用力的扇了扇少年的脸,白袜的足背从耳畔划过挑起少年的下颌,晃动的脚将少年的头拉到靠近米诺的胯下「蛋蛋都被废掉了,色情明星。怎么还这么饥渴,你就是不长记性吧,被关禁闭不害怕了」拉扯的距离迫使少年不得不从微屈双腿踞坐变为跪着前倾,鼻尖甚至可以触碰到米诺的裤裆,同样是少年的米诺的情欲味道配合已经被玩嗨了的少年,让他猛烈的呼吸着主人的气味。而米诺的双腿环夹住少年的头如同盘腿坐着一般,两只白袜大脚在少年脑后玩弄着因仰头而后倾的兽耳。湿润散发热量的脚趾拨动着耳环让少年此刻更加急迫的达到高潮,耳内的鬃毛也被脚趾打乱,瘙痒耳道的刺激和其他触觉不同,生理性的不能忍受抖动着身体,却忘记自己还拉扯着乳环和玩弄着贞操锁。激烈的刺激让少年再度露出尿来,原先只是洇湿了内里的紧身的弹性护膝长裤,现在连外面的宽松的运动短裤也染上了湿润的感觉,而这里的所有刺激叠加在一起让少年此刻如同狗一般喘息,涎液顺着吐出的舌头滴落在光滑的地板上。终端的镜头被米诺切换到小奏的镜头上,俯视带来的压迫与仰视的臣服反差很好的说明了两人身份的从属「把袜子脱下来,塞进嘴里,学不乖的狗狗」将环住少年头的双腿松开,少年此刻甚至有些分不清是自己想要给主人口交还是被主人胁迫口交——他竟然对于远离主人的性器感到失落。而这样的感觉没有持续片刻,米诺穿着白袜的纤细脚脖横在了少年的唇边,本就没有闭合的嘴露出贝齿夹住白袜一侧,少年双腿跪着后移捣弄的马桶盖吱吱作响让少年更加小心翼翼的褪去主人的白袜,或许他只是想要延长品尝主人气息的时间?濡湿的白袜一点一点的剥离堆积在一起,环样的堆积在一起带来不一样的触感,加上时有时无牙齿撞在脚部裸露的皮肤上,以及厚实湿润的唇划过米诺的皮肤,即是对小奏的挑逗也是对米诺的挑逗。拉扯出一半的袜子箍在足心,长长的袜子耷拉下来少年没办法再继续依靠拉扯袜子后半部分牵引它了,不得不转换了方式继续执行主人的命令。依旧是牙齿叼住了原先脚趾的位置,缓缓的拖拽让空出的空间越拉越长,终于不在可以继续使上劲力,少年松开牙齿用舌头将袜尖勾进嘴里,并不断的开合厚实的唇片固定以防止已经被勾卷进来的白袜再随着舌头下一次出击而逃逸。「唔~唔~」小奏呜呜的声响表示袜子已经彻底被自己塞进嘴里,米诺对于小奏的彻底服从十分喜悦,但惩罚少年私自偷跑的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赤裸的脚趾夹住少年的鼻子,前脚掌正好踩踏住少年的人中,固定住少年不让他乱动,另一只仍带着白袜的脚正好可以触碰到被紧身衣包裹的乳环,但恰到好处的距离不能让米诺可以践踏到少年的胸膛,足尖每每发力都会因为接触面积过小而蹬过乳首,脚趾的力量远不是手可以媲美的,但每每拉扯到的瞬间便恰好划过,如同寸止一样的调戏让少年几度崩溃。少年此刻已经彻底明白求而不得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了,乳环带来的快乐每每在感知到的瞬间便划过停止,只剩下毫无快乐的瘙痒不断积蓄,米诺的腹黑惩罚远未停止,似乎是嫌隔着白袜不能好好感受少年乳首的感觉,不用继续维持拍摄的手脱下了自己的白袜精准的投在了没法勃起的少年贞操锁上「套上,撸」而自己的脚则继续卡着距离来回折磨少年敏感的乳首。

   少年反手将精准落在自己废屌贞操锁上的白袜包裹住自己失去蛋蛋的肉棒上,此刻裸足带有的气息压在自己脸上强制的掐住进气的通道让少年呼吸困难,不得不大口大口的辅助呼吸,而带有米诺刚刚运动完的少年味道便大股大股的配合塞在嘴里的袜子的气息侵犯着少年肺。光滑的胶衣贴合着光滑的趾尖来回摩擦,将被捆缚分割开的胸口弄得滚烫,微热的乳环反复被划过让被“寸止”折磨的少年无法自己,撸动不能勃起的肉棒以从内部刺激前列腺来获得高潮。不同的折磨叠加在一起带来屈辱的快乐反倒让扭曲的少年有些期待这快乐的延续,从而更加卖力的套弄白袜下的贞操锁,企图让自己可以在贞操锁内屈辱的射出快乐的液体。但米诺那会让受罚的少年如此轻易的达到高潮,就在少年即将达到高潮喷射前,原本踩踏住少年脸的裸足飞速狠狠向下一压,鼻软骨带来的疼痛打断了少年第一次冲击高潮的机会。米诺也不搭话无表情的「继续舔我的袜子,还有撸的手不许停」塞住嘴的少年略带哭腔呜呜的点头。随着不断的撸动继续快乐每每在少年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刻,腹黑的主人总会突然弄疼或是停止刺激小奏,任由小奏翻着白眼祈求着高潮,小奏知道主人可以赐予自己无上的快乐,他已经体验过的——如是的想想顺手摸摸自己空瘪的蛋蛋继续加速撸动。而这一次米诺终于没有在玩弄少年寸止他的高潮,少年背靠着隔板门从上往下滑到地面,原先挑拨乳首的单脚轻巧的落地保持着平衡,压在小奏脸上的裸足顺着脖颈重力加速度的划过胸膛,每条束缚的捆绑线被带动,粗糙的质感不断的扎刺而光滑的贴面配合裸足下滑浸润了刚刚的刺激。被拖拽住的乳环跟随米诺赤脚一起下坠带来的疼痛激烈无比,甚至一度让少年以为自己的乳头被米诺给拽了下来。而滑落的裸足并没有在这里停下,迅速的挤压划过小腹,落在了少年的双腿之间。米诺的赤足隔着套在性器上的白袜感受到了带着格子的硬硅胶质感的贞操锁外壳,镂空的区域甚至可以触碰到敏感的阴茎,而足心先是感受到硬物硌住继而听见少年痛苦且饱含欲望的喘息与娇吟「啊~射了!射了!好痛!啊~~~~~啊!」同时感到硌住自己脚底硬物一片濡湿顺带套在上面的袜子和周围的布料也像是被什么液体浸泡过一样湿润。少年在米诺的踩踏下终于射了出来,虽然没有卵蛋产生的精液,但饱含欲望的体液混合孢子沾染着脚味在米诺赤足上缓缓涂开,经过寄生的生殖清洗即是少年此刻仍有卵蛋也不能射出属于自己的精子,只能为了繁殖寄生在自己睾丸里的菌类的后代拼命的射精。而被触手短靴禁锢的双脚如同过去一样,因幻力的不稳定波动让习惯于被这个频率挑逗的足心猛然改变刺激的频率而疯狂的蜷缩脚底,徒劳的妄图用摩擦来消除瘙痒。看着因为足底与性器刺激而爽到失神的小奏将口里的白袜顶了出来滚了几滚,展开在自己的腹肌上。米诺轻轻抓起自己的白袜将少年射在自己足底的粘液一点一点的刮擦干净,与之前穿戴不同,濡湿的白袜每次刮擦都会特别刺激。米诺将混合了少年唾液与“精液”的白袜制成了简易飞机杯,套在自己粗大的阴茎上插入失神的少年口中,少年机械式的条件反射用舌头清理着湿润的布料,小奏的舌头和米诺的鸡吧都可以互相感受到对方玩弄布料摩擦着自己,这样别致的快感让米诺粗暴的抓住少年的头发疯狂的进行着深喉口交,与细嫩的口腔皮肤相比粗糙的袜子布料摩擦上颚与舌头,腥咸的汗味与孢子催情的迷情香味在少年口腔里淤积,但少年并没有清醒过来,只是长久的调教让少年如同真正的飞机杯一样,即是自己毫不知晓被人插入口穴也会疯狂榨取对方的精液填饱肚子。不断加速的撞击终于让少年有了反应,意识不清的少年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少年迷糊的顺着本能自发舔舐着口腔的肉棒,隔着袜子也可以感受到庞然大物的青筋凸起,不同先前柔软如丝绸的光滑皮肤质感,白袜每每撞击到扁桃体都是让少年十分不适应,而每次加速抵达到喉管深部都可以看到少年的喉咙凸起变形,如果不是已经适应了给米诺做深喉侍奉,可能如同自己在禁闭调教时的深喉一样吐出来。米诺的龟头在少年的伺候下缓缓的膨胀,象征男性的巨大睾丸时有时无的撞击着少年两侧的脸颊与下巴,仿佛一个真正的男性在疯狂扇着着眼前失去蛋蛋的少年的耳光。由于有白袜的阻挡精液没有直接喷射在少年口腔里,但米诺此刻也没有清理的心情,他要使用少年的屁穴了,就这么将鸡吧退出少年的口穴,被精液沾满的白袜如同保险套一样塞在少年的嘴中,像是被发胶固定一样保持着硕大的体积支棱着。自己的舒爽与对少年的惩罚放在一起对比是如此的愉快,而久经调教的少年知道接下来如何处理,用舌头将白袜挤在一处按压,榨取里面属于主人的精液吞入腹中,仿佛是把着白袜保险套里残留的主人气息完全榨干一样反复的挤压榨取。

   米诺则温柔的抱起少年,与此相反的则是用十分暴力的脱下少年被尿液与“精液”打湿的运动短裤和紧身裤袜,但并未解开少年禁锢许久的触手短靴只是让运动短裤如同脚镣一样束缚着少年的脚踝,半脱下的紧身裤袜一端紧紧深入被触手不断tk的靴筒深处,另一端紧紧的勒住少年的膝盖。被米诺以m字大开的把尿姿势夹住髌骨,仍未疲软的肉棒则在股缝间摩擦。米诺并没有直接拔出肛塞捅进去,反而打开隔板抱着裸露出性器的少年走到小便池旁,一如开始似的吹着口哨并将手放在小腹上缓慢的揉搓挤压,随时会有人推开公厕的大门进来方便,虽然已经不止一次的在他人面前社死,但这里是中央庭,昔日的战斗伙伴与自己甚至只是几堵墙相隔,如果被他们看见……少年不能在继续想下去了,但米诺越发加大的力度让少年濒临高潮,忍耐与释放的拉扯似乎将少年的理智彻底磨灭。而就在此时,门外的敲门声击碎了少年的矜持与傲娇「啊!主人!我错了!」膀胱的压迫和浑噩的精神让他丝毫没有觉得如此大声的呼唤会被门外的人听到,也没有意识到这里是公厕,怎么会有人来这里方便还要敲门。而米诺腹黑的转过身来,故意将大开“门户”的少年性器对着公厕的门,少年的心更加紧张与崩溃,肌肉间挤压到极致,时机恰到好处,米诺猛然拔出肛塞捅了进去,疯狂的抽插和对着门即将被视奸的感觉让少年的菊穴紧致无比,仿佛能瞬间让人射出精来的名器。伴随着大门的打开,从菊穴对前列腺的“殴打”和拉扯少年膀胱里的小装置以及小腹上的按摩,少年已经憋了许久的尿液释放出来了,原本只是裤裆略微湿润,现在则是宛如被水洗过的裤袜与短裤,而少年的鸡吧仍在淅淅沥沥的往下滴着体液。仿佛知晓自己今后在战斗伙伴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怂拉的兽耳和狐尾与眼角的泪花让小奏看起来十分惹人疼惜,米诺焚琴煮鹤的顶弄着少年的敏感点妄图让少年流出更多的体液,而另一边则是温柔贴着少年后颈从脸颊一路顺着泪痕扫过刺青将泪花与委屈纳入自己的唇内安慰着少年「别哭了,小奏,没有人的,不信你看」门外只有一台清扫机械用细微的电子合成音说道「指挥使,你需要干净衣物已经送到,另外请不要在公厕没有损坏的情况下贴上维修中……」絮叨滑稽的语言将刚刚还在崩溃边缘的少年唤回。十分脸红的「谁哭了!是...是...是我被你太爽了!才流泪的!」米诺没有拆穿傲娇的少年,只是将深埋在少年体内的性器又膨大一圈,让少年瞬间脸更加的红润,米诺漫长的排精将原本留给尿液储存的空间压榨到极限,不停的按压少年小腹逼迫他当众漏尿,随着少年的尿液被挤压出的量越来越少,撸动少年的贞操锁的手一松,脱离了束缚向前略微滑动出尿道口,少年的膀胱储存尿液的空间已经完全被肠道内的精液压迫到没有,才会让吸水软泥失去卡壳的能力带着贞操锁脱出,如果不是辅助带的帮助,此刻贞操锁已经掉在地上了。而米诺此时还没有停止射精,直到米诺心满意足的脱离少年的肛穴时,小腹已是微微鼓起像个孕妇一样......换完衣服的少年仍旧前锁后塞,但此时的他已经可以余力去感知腹部的压迫地狱与尿道的痛苦天堂,因为他此刻他得到了重要的通知,公厕内胡来的期间通讯共有两条,一条是指挥使米诺故意打断少年高潮的恶意骚扰,另外一条则是远在北极科考的父母即将返回探望自己。

   翌日,将自己房内奇奇怪怪的调教用具收拾起来的小奏累的瘫倒在沙发上,实在没有心情去给父母接机了,好在少年的父母也对这样的事情并不介意,只是约好了到家的时间便再无任何联络。少年此刻浑浑噩噩的躺在沙发上哼着自己编写的电子乐,看着自己的社交软件上疯狂且色情的自己被调教录像,以及各种各样发泄欲望的留言以及被私信轰炸的后台,少年略微找回来当年做音乐主播的感觉。米诺则是宠溺的纵容着小奏的休息,一边坐着收尾的清理一边看着傲娇的少年羞涩的表情。随着门铃的响起少年名义上的监护人们回来了,刻板严厉的父亲从进屋的那一刻起眉头就微微皱起,几人则是在和指挥使与小奏寒暄一番后让母亲将二人行李拉进了家长的房间,随着母亲的离开高大的男人似乎经过长时间的寻找找到了令自己不甚愉快的源泉「小奏啊,日常要注意个人的清洁卫生,不是和你说过要每天都清理的吗?」一边说着一边弯腰在少年外形新潮感十足的触手短靴旁嗅了嗅「果然,我看门口的鞋子都已经略微有浮灰了,你多久没有换过鞋子和洗脚了......」被当着指挥官的面被家长训斥让少年的耳根发红,头上的兽耳也耸嗒的表示羞愧抑郁,但少年的父亲并没有判断失误,少年自被米诺阉割时有过一次全身清理,已经有三日不能清洗脚部了,即使之前更换失禁尿湿的短裤与裤袜时也仅仅是短暂取下片刻,更不要说清洗了,虽然味道并不算臭,但少年的运动汗味对于有洁癖父亲来说实在是不可忍受的了,而一边听着父亲对于自己的指责,少年很想反驳,但事实是被锁在触手短靴内的调教让脚汗死死的浸泡着双足,反复的曝干甚至已经让裤袜固定在脚心的绷带略微发硬了,每每被触手的粘液与劲道捣软都会像断裂的木屑渣滓一样骚弄着脚心,然后再体温下再度烘干凝结变硬。「平时我们都在外面科考没时间回来教育你,但你也不能如此放纵自己balabala……」而现在注意力放在脚上,聆听着耳边的训斥让少年脚汗更加大量的分泌,这刺激着靴内的触手逐渐失控,开始狂暴的骚过足心趾缝,面对着面前的训斥教育和脚心的瘙痒,少年尽量的让自己看起来正常。「如果不注重卫生将来你的粉丝都会讨厌你的balabala……」(他们估计会偷走我的原味袜子和争着给我清理少年臭脚呢)少年如是的想着想要分散裸足被触手完全包裹缠绕带来的可毫无运动规律可言的刺激,触手用其上大小不一的凸起与或磨砂或光滑的质感疯狂的扫过少年小脚的每一寸皮肤。「好歹你也是一个男子汉,要自己学会打理自己对自己负责,真是的,米诺指挥使我家的孩子给你添麻烦了,今后还要让你多帮忙照看和调教了……」米诺十分优雅的回礼并用非常正常的口吻说到「小奏平时挺乖的,我一定会好好“调教”他,让他成为一个合格的优质“男性”」正常的话语中的戏谑只有二人可以听懂,少年看了看旁边主人米诺鼓起大包的裆部,又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裤子,让少年羞耻的感觉飙到极限,仿佛提醒少年自己的男性尊严已经彻底被碾碎在所有人面前,随着心态起伏脚汗越出越多,被触手刺激的幻力再度紊乱让少年忍不住骚弄笑出声来「你那是什么态度啊。要好好尊敬你的家长!」「不是啦」少年解释的傲娇的语气和忍耐的表情点燃了父亲的怒火,但少年脸上的不耐并不是对于父亲的说教抵触而是在与缓慢蠕动的粘稠触手对抗——在米诺腹黑的调节下以幻力为驱动的tk短靴内的触手时走时停,刚刚还是如苦瓜表面一样的软疣卡在指缝里休整,此刻便已经是砂纸般的打磨着前脚掌,即是脚汗越出越多让粘液愈发浓稠甚至已经近乎粘稠的浆糊一样,触手依旧强有力的包裹住少年的裸足,甚至裤袜的束带都被触手拉扯的变形无法紧紧勒在脚心。但少年的父亲并不知晓着幽暗密闭的短靴空间内发生的一切「看来我们平时对你的管教太过放松了」说完将少年拦腰环起抱进小奏自己的卧室,并如同喝水一样正常的堆笑到「让您见笑了,这孩子平常傲的很,正好今日您也在,让着孩子长点记性」从书桌上抽出一根戒尺来递给米诺「指挥使大人你和他差不多大,如果是您来“教育他”想必他会牢牢记住吧」米诺十分优雅的挥了挥戒尺试试弹性优雅的反问道「可以吗?还是由您亲自来教育他吧,毕竟您是他的父亲」两人的对话完全没有任何要少年解释的意识,似乎小奏他只是个物品而不是人一样,这样被当做物品的羞辱让心灵已经扭曲的的少年似乎得到了一些快乐?「还请您不要推脱,平时的说教与体罚也不是没有过,这一次太过分了,一定要让他好好记住」米诺温柔的的抚摸着少年的脊骨单手扯起狐尾并没有过多语言,另一只手则轻巧的将戒尺敲击在少年的臀肉上,「啪」声音不算特别大但在父亲面前被另一个少年打屁股的羞辱感太过火,更何况这个少年还是自己的主宰与主人。逐渐加深的的打击夹杂着少年父亲的教导「要像米诺指挥使一样,你看看人家和你一样大不仅可以把自己收拾干净还可以带着去解决问题balabala……」进过开篇的障目式的打击,米诺开始了自己调教的节奏,少年父亲已经完全进入了说教模式丝毫没有注意米诺敲打的方式十分诡异,准确来说米诺的每一击都刚好敲在少年的敏感带上。「我让你保持自己的卫生你居然还要嬉皮笑脸的,说你两句还要不耐烦,我是说的错了么!我们不过只是半年没有回来你就这样balabala……」这一次则是重重一击敲打在少年日常必须佩戴的肛塞上,力度不小让硕大的仿真龟头倾轧着少年的前列腺「啊!~」少年此刻的生理上的快乐远远无法抵消被当着父亲的面打屁股打到高潮的羞涩,而米诺另一只手并未闲暇,拇指与食指环住少年的狐尾根部反复的揉搓着光滑的皮毛。内里敏感的马尾神经加强着肛塞敲击前列腺的触感,每一次的落下都让少年不自知的前倾逃避,而这样的动作则让少年的双脚带着沉重的短靴跟随着节奏翘起在滑落,本就因为触手的时停时走的不规律刺激难忍无比,此刻加上跟随着节奏滑动摩擦着足弓足心让本就混乱不堪的足底被骚弄的濒临崩溃。傲娇的少年自然知道如何规避着被当众羞辱打屁股的方法,但如果此时认错就显得自己真的错了一样,明明只是误会但少年傲娇的却不想解释,任凭戒尺将肛塞如同锤钉子一样整根没入。门外母亲呼唤父亲前去整理带回来的行李,迫不得已的父亲丢下一句最后通牒「去给我把脚整理干净,再有味道就还让你指挥使打你屁股!指挥使,那就就拜托你监督他了!」匆匆赶去回应妻子的呼唤。

   米诺却没有在少年父亲离开后停下手中的戒尺,坚硬的胸膛贴上少年的脊背,用原本环住尾巴的手将少年的的两条纤细的手腕高高举起箍在墙上,而少年的脊背隔着薄薄的两层布料甚至可以让敏感的脊背感受到米诺的胸肌与乳头,紧贴着脖颈的气息扫过耳鬓毛发「你硬了,小骚狗」。确实如同米诺宣告的一样,少年此刻已经将内置式贞操锁的外壳顶到极限,同样的内里的软泥上凸起的卡勾配合被彻底敲进肛穴的肛塞,同步从两侧刺激着敏感的前列腺,敏感的尾椎延伸在少年后腰与米诺腹肌的缝隙间被来回揉搓,而戒尺则同步的落在了少年的小腹上,剧烈的疼痛与一尺两侧的火辣酥麻形成对比,而尾巴被拉扯揉磨的快感掩盖住击打腹部的酥麻与疼痛。但这都不是少年关注的事情,他今天并未撒尿,是米诺有意养成少年漏尿与流精的习惯做的准备,此刻少年的膀胱内的软泥已经彻底续满,击打与拉扯研磨尾巴让少年续满膀胱的软泥在殴打的压力下减小空间不自觉的尿了出来,虽然丝毫没有减轻内部的储蓄压力,但可以释放带来的快乐让少年舒爽的娇喘出声来「嗯~哈~」刚刚露出一个音来变被米诺捂住嘴巴,温柔的舔弄着少年的耳垂「怎么?想被父母看见你这么骚气淫荡的状态么?」但手上拿着的戒尺一刻不停的敲击着少年的腹肌,每一次的落下都伴随着裤裆上湿印扩大一些和主人的羞辱「被戒尺惩罚也可以高潮漏尿吗?」少年本应傲娇的反驳是主人太会玩了而不是自己身体淫荡换谁来都会忍不住的,但被捂住的发声器官和裤裆上汇聚滴落的液体实在是太过羞耻,敲击在腹部带来排泄积攒的尿液的断续快感与不能完整排尿滞留的痛苦感受也让少年此刻只能在米诺的手下呻吟。米诺或许是嫌尾巴对自己鸡吧的挑逗不够激烈放下戒尺快速的解开了二人最后的隔阂,并故技重施的用自己的腰带将双手举过头顶缚在一起让少年无法挣脱禁锢。但米诺并不着急的插入而是抄起戒尺飞快的连续击打着敏感的肛口,从未感受过的这样高烈度却低力度的饱和打击让肛穴不停的变形收缩企图将着异样的痒痛感甩在脑后,但无论少年的后穴变成什么形状都无法逃离米诺精准的打击,而每一次的变形都让少年被吞入体内的肛塞提出体外,可每每刚刚露头却有被戒尺打回穴内恰好没在肛口,不深不浅的波动属实让小奏十分难受,如果再深入一些便可以刺激到敏感的前例腺,如果在浅一些则可以靠自己的力量排出体外,如此不上不下的吊着少年的感觉让他期待主人更进一步的调教。而偶尔变形的穴口息肉则包裹住肛塞,却被下一次来临的戒尺打到,一次接一次的殴打让小穴口的息肉逐渐红肿起来。少年的呻吟已经略带哭腔了,而米诺此时的鸡吧已经在少年尾巴上摩擦勃起的十分庞大了,敏感的鸡吧感受着锦缎一样光滑的皮毛,分叉的鬃毛时不时的带过冠状沟和探入马眼之中,别样的刺激让米诺十分受用。米诺单手扶住少年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扶住粗壮的鸡吧用硕大的龟头敲打着红肿涨起的肛口息肉,外翻肥厚的息肉如同玫红色的花一样,米诺并不怜惜的敲打着红肿的肛口,甚至将“绽放的花朵”用硕大的龟头再度赛回小穴之中,狂暴的节奏摩擦着少年的肠穴甬道让少年再也没法忍受,即便是捂着嘴少年的呜咽哭声也可以听得清楚「爸爸妈妈就在家里啊,你可以像他们求救哦,这么哭不会把眼睛都哭肿了么」说着伸出舌尖顺着泪痕舔到眼角,轻轻的将少年的不爽与愤懑的屈辱泪水沾下,与上半身的温柔不同温柔不同的是米诺腹黑的甚至在少年即将高潮时突然停下,看着少年摇晃着臀部寻找快乐的状态又单手扶住少年的锁笼轻微拉扯,「你不打算求救呢?,那我继续咯?时间还早,你爸妈估计还要很长时间整理……啊对了,狗狗,你爸爸不是说要我监督你清理臭脚么?」说着将少年禁锢的的触手短靴解锁脱下,缓慢的将少年的裸足的每一丝缝隙都清理干净,那是独属少年的气息与皮革混合的气息,触手本已经将少年的所有角落清理干净,米诺此时的“清理”不过是对于自己小小癖好的满足,少年的前例腺被大屌和尿道锁卡勾按摩的双重打击已经不堪重负,不同于触手的全方位tk,米诺的舌头仅有一小片,当舌头嵌入少年的趾缝拨弄时,,当舌尖掠过足弓反射区时,当舌尖卷曲在让趾缝让脚后跟绷得笔直时……每当舌苔过一片区域都会让其他没有被舔舐的区域共感,虚假的的幻觉瘙痒比真正的舔舐更加难以忍受,少年开始怀念tk自己良久的触手调教鞋。随着不断的顶弄和按压小腹少年在米诺的舔舐下从紧紧禁锢阴茎的锁内射出一些“精液”或者说是尿液?米诺一边晃动流精的锁屌一边拉扯内部的卡勾,米诺他知道里面的卡勾被拉扯会给少年带来怎样的绝顶刺激,配合着拉扯卡勾的节奏从另一侧狠狠的撞击着前例腺,给高潮后的少年带去二段高潮。少年此刻已经听不见任何外界的信息,仿佛回到了禁闭调教时的虚无,与那时的不同少年知晓此时身后有个男人,而米诺则是在最猛烈的撞击时将少年猛地调转过来面朝自己,顶着前列腺剧烈的旋转的同时,米诺按下马眼口的扳机解除了少年贞操锁的卡勾,伴随着少年的旋转用离心力飞速的抽出内里的吸水软泥,在巨大的力面前,软泥不得不吐出内里积蓄的尿液,激烈的喷薄在膀胱内壁里,如果说蛋蛋被清醒的拽下的疼痛是仅能欣赏一遍超新星爆炸,那此刻抽出尿道锁的激烈刺激则让少年的意识置身于快乐与痛苦的吸积盘上拉扯撕碎。米诺同时则按压着少年的小腹,趁着少年此刻尿道尚未合闭的剧烈压榨让少年不受控制的疯狂喷射,小奏的胸腹上衣与内裤无一不被尿液打湿,本就透明的薄纱自不必说,贴身的素白无袖紧身衣在液体的滋润下甚至可以看见内部红色细线的绳缚印痕,素银的乳环宣示着少年的从属与身份。翻着白眼晕了过去的少年满身的精污与尿液点缀的透明外衣,衣着光鲜仅仅是微微退下半截裤子的米诺,二人同框显得格外反差,更加让少年看起来像是一个被使用坏掉的肉便器,但这样的反差更能让小奏在色情圈里出名,米诺不紧不慢的用自己穿着白袜的脚扇了扇少年的脸继续录屏开始问答「乖狗狗你是谁?」少年下意识的回答深入心灵的认知「米诺主人的小骚狗」随即羞涩傲娇的说道「你喜欢的答案!」米诺又坏笑的把白袜伸到少年嘴里,用拇趾与食趾隔着白袜夹住少年的丁香小舌拉了出来「主人的白袜好吃么?」含糊不清的傲娇回答「ba ba ha ci」随着米诺放开少年的舌头让少年可以正常说话,少年傲娇的说道「谁会喜欢吃你的。。。。臭脚啊,都是你逼我的!」然而被再度塞进嘴里的拇指挑逗着少年的舌苔,甚至停下时少年还会无意识的将舌尖扫过趾缝甚至露出嘴来清理米诺的脚掌,任谁都可以看出少年实际上应该十分喜欢被米诺羞辱带来的快感。「那狗狗的蛋蛋为什没有了」舔着米诺白袜臭脚的少年不假思索的答出了米诺交给他许多遍的标准答案「因为狗狗不配合主人拥有一样的性器,要接受一生一次的绝顶高潮,割...割掉了」说道最后意识到不对的少年脸红的用枕头捂住脸想要躲避米诺的摄像机的拍摄。最后米诺试探的问道「那狗狗幸福么」长久的沉默,就这米诺觉得少年似乎不会回答了的时候,枕头下支支吾吾的传出少年独有的声线「喜欢米诺主人,想让主人射爆天海奏……」

  

  

  

  

   【先生夫人,看令郎的调教大成功】

   如果只是理解字面意思,那小奏的礼仪与优雅以及衣着都如同米诺所说的一样被调教的十分成功,但。。。。。或许米诺想要表示的并非这个意思?

   晚餐时刻少年被米诺推到餐桌前十分优雅的进餐,只是少年的父母并不知道自己的孩子蛋蛋已经被阉割,屁穴里塞着一根小臂粗细的按摩棒,憋满的膀胱被尿道锁的软泥盛满,乳头的银环象征着他这条狗奴是属于它的主人米诺的。。。。。而少年的心理和身体都已经彻底被米诺驯服,再无自由可言,或许对于少年来说,这才是自由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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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888768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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