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狐与铃仙的百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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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狐与铃仙的百合

   还记得百合的花香么?她不比桂花的华美、雍容,也没有薰衣草那么的幽静、缠绵。淡雅的芳香中满是娴静与清欢,又自带着一丝不羁的高傲和野性。若拿这花香去比人,那必定是一位纯净而绰约的贵妇吧。

  

   铃仙手中捧着几束新鲜的百合花,胡思乱想着走在人里嘈杂的街上。脚步停在一间新建成的屋子前,铃仙准备叩门的手却止在了半空中。

  

   今天来的比平时晚那么多,她不会生气吧……

  

   抬头望了一眼天空,重重乌云中依稀可见得黄昏的橙色夕阳。时值初夏,正是梅雨的日子,看这头顶的阴云,怕是又得伴着雨声入夜了。空气焖得令人烦躁,今夜的雨水恐是势头不小。铃仙对自己倒是没什么讲究,只是若就这么回去了,倒是可惜了这两朵上好的百合花。

  

   “咚咚……”“咔嚓——”

  

   “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呢。”叩门的手还未来得及收回,房屋的主人便已出现在了玄关。

  

   出门相迎的是一位盛装打扮的贵妇人。一身清装再怎么看,也仍是与市井格格不入。可那脸上温婉的笑容却让人难以相信,她曾是逼得月之民被迫迁都的神灵是同一号人物。

  

   “嗯,今天突然有村民急诊……”铃仙小声解释道,“对了,纯狐大人,这是师匠带给您的百合花。”

  

   像怕是忘了,也像是转移话题,铃仙连忙将捧着的百合花双手送出。那几束用报纸包裹着的麝香百合开得正好,铃仙微微低下头,洁白的花瓣将她的小脸遮了个七七八八。

  

   “这百合开的真好,永琳有心了。劳烦向她道声谢。”纯狐接过那几束百合,寻来一盏玻璃花瓶插了进去。“倒是难为了你,每周都来送花。”纯狐轻嗅了几息插好的百合花,转过头来笑着对铃仙道。

  

   似乎是半年前的事情,纯狐和赫卡提亚吵架了——起因是某玩世不恭的地狱女神,擅自将纯狐极为喜爱的一件旗装改造成了杀马特非主流衫。一怒之下,纯狐索性从地狱搬了出去,自己在人里另寻了住所,一住就是半年多。

  

   铃仙说,自打纯狐搬来了幻想乡,八意永琳便每周都会遣她来纯狐家里送些果蔬或花卉。而这个念头是起于永琳的敬畏、还是单纯对老对手生活上的一点关照,就不得而知了。但托永远亭的福,纯狐的新邸一直都是花果飘香,从来没断过。

  

   “天也晚了,不如你今天,就歇在我这吧?”街道上的风吹得愈发急了。纯狐瞧了一眼窗外的天空,对拄在玄关的铃仙问道。

  

   “啊?不、不用了,这怎么好意思呢……”铃仙连忙摆了摆手,两只兔耳朵也打了个激灵忽地立了起来,“师匠见我这么晚还不回去,会生气的。“

  

   纯狐走到铃仙跟前,牵起了她有些发凉的手。“就一晚,不会有事的。你师匠让你这个时间来送花,也不会没考虑到夜里风雨大路难走吧。”

  

   “为我送花却让你冒着风雨回去,我可不忍心。”她轻轻摩挲着铃仙修长纤细的手指说道。

  

   她的手真的好软、好暖和呀。万一一用力,会不会弄疼她……自己的手这么凉,让她不舒服了怎么办……一个微小的动作,却牵出了铃仙心底的千丝万绪。她咬着下嘴唇低下头,僵在原地不知道该用什么动作、什么语言来回应纯狐是好。

  

   “嗯?”纯狐见铃仙没了反应,轻声催促了她一下。

  

   “那,那就……”小兔子只觉得自己的舌头有些打结,“那就允许铃仙在此叨扰一晚吧。”

  

   “这才对。”纯狐抬起手来轻轻揉了揉铃仙的头顶,转身回了厨房。

  

   ……

  

   “谢谢款待。”铃仙将碗里最后一点粥送到口中,放下了餐具,“纯狐大人的手艺真的非常棒。”

  

   纯狐家的晚餐非常简单。一锅菜粥,两道清淡的小菜,传统的中华料理。原本还挂念铃仙会不会习惯了和食,但看她吃得那么香,想必是还没忘掉月都的饭菜吧。

  

   “喜欢就好,都是平日里自己爱吃的,我还有些担心不合你胃口呢。”纯狐站起身来收拾起了碗筷。即便活了这么久,亲手做的料理被人夸奖——尤其还是铃仙,纯狐脸上的笑容还是藏不住的。

  

   “不、不用了,这些就让我来吧。”铃仙慌忙站起身,同纯狐一起收拾起了餐桌。

  

   “瞧你,都来多少次了,还是这么拘谨。”纯狐见铃仙手忙脚乱的日子,忍俊不禁地说道,“没事的,这些用掉的盘碗碟子,用能力很快就拾掇好。”

  

   纯狐捏着盘子的手泛起了一点白色的光,顷刻间便将盘中的油渍一扫而空。接过清理好的盘子,那就好像从来都没被用过,静静反射着客厅里并不怎么明亮的灯光。

  

   “真方便呀……”铃仙反复翻弄着手里的盘子,不禁感叹道。

  

   “不过是怠于亲历亲为罢了。”纯狐苦笑着自嘲道,收拾好了碗筷,坐在了不远处的梳妆台前。

  

   纯狐家并不大,但没了那些许多不必要的墙壁,倒并不觉的拥挤拘束。大多数房间之间都没有明确的间隔。就譬如卧室和客厅,只用了左右两个简单的间厅柜加以区分,上面陈列着大大小小几个花瓶。里面应时节的鲜花配合上一缕楠木的清淡药香,格外能然人心神安宁。

  

   即便是有旁人留宿自家,纯狐也没有什么地方显得不自在,往日做什么如今依然不改,只是偶尔向铃仙叙几句家常话。倒是让铃仙愈发不知道手脚往哪儿搁,只得卯足了自己并没有什么水平的交流能力没话找话。

  

   “这、这雨一点也不见小呀……”她扶着雕花的窗框往外探道。这倒是不假,倾盆般的大雨一连下了好几个钟头,风中夹杂着水汽也比平日里要凌厉上许多,即便带着雨伞蓑衣怕是也无济于事。想到方才自己前脚刚在玄关码好鞋,后脚这雨就跟讲好了似的哗哗赶过来,铃仙心里就多了几分后怕。

  

   “就是呢,幸亏侍养在院子里的花早就搬了进来。”卸了妆、换好睡衣的纯狐也走到了窗前,与铃仙一同欣赏起了这副雨夜景色。

  

   “话说纯狐……呜?”铃仙转过头,却一个激灵被吓退了半步还多。她诧异地盯着面前陌生又熟悉的人儿,不敢相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花了好久都没反应过来她是刚刚还在同一桌子上用膳的纯狐。

  

   “怎么了?啊,你是说这个?”纯狐捧起垂到自己胸前的一束金发,抬头冲铃仙轻轻笑了笑,“很少见吧?”

  

   确实少见。纯狐即便整日足不出户,也会将自己打扮得整整齐齐。尤其是发型,有时是像二人初见时的模样,羽佩陆离的华丽大拉翅;有时是镶满珠玉点翠的头钿;最简单也会是一个二把头,再在上面插上金银发簪和时令花卉。如此将头发完全放下来的样子,纵使是每周固定造访的铃仙也头一次见。

  

   只是铃仙却并不至于只因纯狐难得一见的发型而如此失态。她更在意的纯狐的身高——比自己矮了将近半个头,只怕能与天为那小不点一较高下。而让纯狐的身高骤减十公分有余的,除了她本就显高的头饰,还有脚上一直穿着的花盆底。

  

   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刻意了,纯狐素日里看似合身的黑色衬衣刚好能遮住脚而不耷拉在地上,给了大伙一种纯狐身材出挑的错觉。可在那看似合身的衬衣之下,却有相当一部分——至少有六七公分是那双花盆底注入的水分。如今卸去了头饰、脱掉了那双造型奇特的花盆底,那种妍雅高挑的气质荡然无存。

  

   但看纯狐在面前如此坦诚,甚至将小兔子有些无礼的失仪都一笔带过的淡然,只怕以上这些都是无意给旁人带来的错觉。

  

   “啊、啊,嗯……”将眼前纯狐新奇的睡意姿态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番,兀自得出了聊以自我安慰的结论后,铃仙才恍然发觉这样未免过于失礼。咧开嘴回了一个僵硬的微笑后,她尴尬地又将脑袋别回窗前。

  

   纯狐见状也没再多说什么。毕竟跟自己比起来,面前的小兔子也只能算是个小姑娘,更何况自己也从在这些可有可无的事情上计较纠缠过。往前靠近一点点,纯狐也同铃仙伫立在窗前品起了雨。

  

   硕大的雨滴拍在路上,噼啪作响的水花声不绝于耳。偶尔从窗缝间及进来的的风带着一丝凉意,吹动铃仙披落在肩头的长发,让她迫不得已伸手去拨开吹乱了的发丝。那株百合,我记得也是放在窗前的……铃仙有些担心那几朵白花是否经受的了风雨。回首欲要提醒纯狐,却发觉她已不知何时将身子轻轻贴上了自己的后背。

  

   “纯——”纯狐身上的熏香气息溜入鼻孔,让铃仙的精神有些恍惚了。房间内的灯光也早已在不经意间灭得极为昏暗,只留了一丝烛火还在随风摇曳。纯狐柔弱无骨的双臂似藤蔓般环绕着抱住了铃仙的柳腰,让少女开口便忘记了将要说的语句。

  

   “要做么?”纯狐抬起半埋进铃仙后背的脸颊问道。

  

   “欸?”铃仙的双眼已有些许迷离,但这前因不搭后果的问句还是挑起了她心中的疑惑。

  

   “想做,你不想么?”纯狐又问了一遍。

  

   “……”

  

   “……想。”铃仙的脸上涨得有些红,她如是回答道。敲打着房顶窗框的风雨之声、厅堂内若隐若现的寂寥烛光,以及扑入怀中的馥郁熏香,铃仙只觉得自己尚未饮酒,理智却已被这周遭的一切搅地一塌糊涂,再也答不出半个“不”字。

  

   “那走吧。”纯狐扶着铃仙的腰肢,缓缓走向了内室。

  

   铃仙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上了纯狐的床。

  

   ……

  

   纯狐将怀里高出自己小半个头的佳人轻轻放到了床上。雨声未歇,屋内却仿佛静得只剩二人不安分的喘息和心跳声。尤其是铃仙,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心脏却好想要跳出胸膛一样,激动不已,接连带动着裹在白色衬衣内的两团大棉花上下浮动。

  

   铃仙想自己动手解衣,却被纯狐温柔地将手拨了回去。她将手重新搭在了铃仙的胸前,像是要将铃仙整个人细细咀嚼殆尽一般,一颗一颗地缓缓解着铃仙的衬衣。

  

   终于,最后一颗扣子被纯狐松了开来。轻轻揭开有些湿热的衬衣两边,藏在里面的是一片阅色无数的纯狐都暗自赞叹的世外桃源。

  

   被闷在衣衫内许久不得解放的热气里夹杂着一丝铃仙汗水的香气,自揭开衬衣的那一刻自少女姣好的胴体旁蒸蒸飘出。胸前两团白花花的大棉花糖似是被勒坏了,想从浅藕色的镂空文胸中挣脱出来的意欲跃然于皮肤之上。虽平日里藏在衣物下不易察觉,但铃仙的体态相较于纯狐的匀称,却略显一丝丰腴,腹部腰间皆能见到可爱的软肉。只是并不碍眼,相反却让铃仙一直有意含蓄在内的色气愈发彰显了出来。

  

   而自平坦的小腹之下,就是铃仙被裙子所遮盖住的令人垂涎的秘密花园了。纯狐并不没有急于直捣黄龙,她撩住将要洒下的金色发丝,侧身俯在了铃仙的一旁。一手撑住身子,另一边则隔着文胸攀上了铃仙柔软的双峰。

  

   任由纯狐为自己宽衣解带,纵使是自己同意在先,此时铃仙的内心也尽是羞耻。小脸上的妃色已染至耳根,别过头将脸蛋缩入西装夹克的立领之中,试图掩盖住因害羞而险些要哭出来的可爱表情,就连两只搭在枕侧的小手也缩到了西装的袖子里,仿佛这两个小家伙随主人同样在害羞。

  

   “嗯~!”镂空文胸的手感绝对说不上好,纯狐用手指钩住中间,轻轻将它从铃仙的酥胸之上剥离了下来。又是一股温热。得到了解放的两团小家伙“噗哟”地弹跳了一下,两颗红润的樱桃肿胀得有些水灵,迫不及待地等待着纯狐的爱抚。

  

   虽听闻兔子是易发情的生物,但仅是解衣就让其如此淫靡,这意外之喜让纯狐不禁更加兴奋起来。

  

   小心地拨开铃仙脸颊旁已有些乱的侧发,在从中找到了一朵属于人耳的部分——与铃仙的脸蛋同样羞得通红滚烫。朱唇微启,纯狐将铃仙一侧的柔软耳垂含入了口中。同时还留在铃仙乳房之上的手也没有忘记爱抚,深深埋入少女乳间的沟壑之中,指尖揉合着香汗从内侧缓缓开始了对胸部的揉捏。

  

   兔子永远是那么温柔、顺从,甚至足以激起人的施虐欲望。同样兔娘的那对乳房也是如此,永远那么乖巧地等待着爱抚、玩弄,就像一粒怎么也揉不烂的果冻,每次按压都会用更柔软Q弹的手感来回应,以此给予纯狐用手掌支配这对乖巧乳房的快感。尽管不是本意,可纯狐的爱抚也从最开始的优雅逐渐粗暴、急促了起来。

  

   “呃呜、啊~~”铃仙的口中含糊不明地吐出几声啜泣,并不是哭泣,而是酥软到不成形的娇喘。自己敏感的胸部在纯狐五指的挤压下听话地变化出各种叫不出名字的形状,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只有一波波快感还是照例不误地传达到脑中。含进了嘴里的耳垂也被纯狐的舌头不断玩弄、舔舐着,更有夹杂着香风的鼻息吹拂进耳内,搔痒着少女通红的侧脸。

  

   不仅胸部,连耳朵都……太、太犯规了呀……

  

   若说单是对于爱抚乳房的快感,铃仙尚保持着一丝余力抵抗的话,那耳垂与舌头两样柔软的东西相碰触,就是让少女诚实地屈服于快感的最后一根稻草了。从耳朵传来的酥软如同电流一般直达脚尖,仿佛卸去了铃仙全身的力气,任由着下坠到快感的甜美深渊。

  

   而纯狐仿佛变本加厉一般,不但开始大胆地玩弄起了乳头,甚至直接吻在了铃仙的耳廓内。更是用另一只手抱住了铃仙的脑袋,用无名指上留得修长的指甲刮挠起兔耳朵的根部——那里虽说属于可拆卸部件,但敏感程度到底还是不逊于真耳朵的。

  

   “啊……呜、Q呜——!”原本快被抚弄到神志不清的铃仙,在兔耳朵被搔痒后却猛地抽动了一下身子,嘴中也蹦出了不明所以的可爱悲鸣,就连方才软到近乎瘫掉的双腿也骤然夹紧,更别提藏在泡泡袜里绷得紧紧的可爱脚趾了。

  

   “那、那里……不行……”铃仙颤抖着哭腔小声求饶道,随即将下嘴唇收到了嘴中用力吮吸起来。

  

   “那里~哪里……是耳朵么?”纯狐在铃仙枕畔耳语道。小家伙含着泪花可怜地点了点头,换来的却是纯狐在耳边不依不饶的低语。

  

   “那……就更得好好欺负一下了呢。”

  

   床上的纯狐,真的与日常中的她是两幅面孔——不由得,铃仙的脑子里闪出这么一道念头。往日的纯狐,远观冷艳而近交温婉,不仅举手投足间端庄优雅,言语谈吐里也称得上知书达理。不管神代记事还是坊间野史,都能信口拈来说与铃仙逗趣。好像在她身边任意攀谈两句,就能使自己安心舒畅、卸下包袱,一如那无瑕的百合。

  

   遥想那日在月都初见,纯狐战斗时那疯魔至极的样子曾一度让铃仙联想到了桂花——那股登堂入室的华贵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让人无从回避。只是那桂花虽香腻,花期却终究不及百合的一半,或许日后与自己唠闲事话家常的纯狐,才是她真正的姿态吧。

  

   可即便如此,在那淡雅的外表之下,又有几朵百合,没散发出一丝充满野性的芬芳呢。正如现在的她,不久之前还在欺负铃仙胸脯上的两团柔软的手,眨眼间就已经顺着铃仙细腻的肌肤,滑到了一个相当糟糕的位置。

  

   那里、不行——真的不行!人家还没有准备好呜呜嗯嗯~好舒服……舌头好舒服、耳朵好舒服、浑身都好舒服好舒服……整个人都要、要融化掉了~~

  

   四唇相抵,纯狐深吻在了铃仙涂满口水的樱桃小嘴上。用刚折腾完耳朵的舌头凿开贝齿——倒不如说根本没被反抗,纯狐连同着唾液和铃仙自己的小舌头在其口中造次了个天翻地覆。明明只是一个深吻,却让铃仙再次失去了招架的能力,连同大脑里的思绪也被生生搅和成了性欲。

  

   悄悄褪去铃仙的百褶裙,纯狐隔着铃仙黏糊糊的内裤轻轻地揉着少女的花穴,这自然又惹出了小兔子一阵惹人怜爱的呻吟。唇分,二人都没有将沾在对方唇上的一点甜蜜汁液吸食殆尽,随着纯狐的起身拉出了一道淫靡的透明丝线。再去看小兔子的脸,大大的眼睛里已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光,而那水光里似有两颗粉嫩的桃心荡漾在涟漪之中。

  

   小兔子的嘴唇微微颤动着,似乎是要说些什么,但渗进骨子里的舒服已经叫她连话都说无法说出来,就连好不容易挤出的单音符都带着无比的娇媚。

  

   纯狐知道铃仙想说什么。适才的一吻早已将铃仙推向了高潮的末班车,下面只需再对内裤里的花穴稍加爱抚,就足以让铃仙堕入甘美的绝顶、一觉睡到天亮都腰肢酸软。但纯狐却偏要反其道而行之,草草踏上终电怎能满足她,她想要的是让这班列车完全失速的狂野。

  

   手指肚捻在铃仙的耻骨之上,向下滑,向下滑,捏住了与文胸成对的浅藕镂空内裤。铃仙没有反抗,反而自觉地抬起疲惫的双腿,由着纯狐将自己最后的遮羞布从肌肤上轻轻剥离。纯狐单手捧着铃仙的内裤,上面已经浸染足了只属于铃仙的独一无二的芳香。而上最为不齿的那片布料如同被浸泡过一般,仿佛用力一攥就哗哗往外流水。纯狐心里多了几分将其塞进铃仙小嘴里的冲动,转念一想如若当真对接吻又有诸多不便,只得随手叠好与百褶裙收拾在了一处。

  

   摘掉内裤后,床帘之内的别样花香便又浓郁了几分。铃仙丰腴浑圆的两条大腿之间为纯狐留了一道极上的招待,散发出挑逗心性的迷香。花穴附近最为香浓,仿佛稍稍晃动一下双腿,就能扇动出几团雾白色的蒸气徐徐飘散。而两片生涩嫣红的花瓣则羞滴滴地挂着几滴晶莹的露水,欲拒还迎地合在花腔之外。

  

   纯狐跪倒在铃仙的跨前,双手握住铃仙纤细的脚腕往前推去,将其折成一个委屈的M字。拨开两片花瓣,纯狐将脸凑到铃仙的胯下细细观察起来。从未被临幸过的小豆豆还略显幼嫩,随着纯狐鼻息的刺激而怯生生地发着抖。

  

   呼~纯狐稍微耍了点坏心眼,徐徐地往铃仙的穴内吹了一口热气。

  

   “纯狐大人~”好容易才见退的妃色又悄然爬上了耳梢,铃仙用娇糯的声音催促道。敏感的小穴使整个身子都缩得更紧了些,就连灵活的脚趾都隔着泡泡袜代替手掌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没有执拗于用手指去宠爱铃仙的嫩穴,纯狐将脸庞紧紧贴到了铃仙的胯下,感受着平日里难得的温暖,将湿漉漉的舌头伸进了她的花腔之内。

  

   “啊呜~!”柔软湿润的舌头所带来的绝美刺激,甚至让铃仙好一会儿都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下意识地想收紧小腹,却早已被舔阴的快感酥软了腰,由不得自己拒绝。

  

   纯狐大人在……在舔我的下面……?不行,那里……那里很脏……但是又好舒服,好舒服……铃仙吃力地抬头望向了自己的小腹,却发现了纯狐正在卖力地舔食着自己的花穴。看着身形娇小的纯狐将脸蛋埋进了自己的双腿,只见一头金发不停的上下晃动,铃仙的心中不由得多了一丝异样的快感。

  

   那个纯狐、那个能一人敌月都的纯狐,那个能与赫卡提亚平起平坐的纯狐……如今正跪在我的耻部前为我舔阴……平日里纯狐高高在上的形象与今夜匍匐在自己身前口交的少女形象渐渐合一,让铃仙负上了不止一层的背德感。

  

   与此同时,纯狐也仍在专心地品尝着铃仙花穴内的珍馐。铃仙的小穴极为紧致多汁,仅是伸入阴道口便有种舌头被紧紧吸附住的感觉,而自里面汩汩流出的花蜜,有不少未来得及被纯狐含入口中,便与垂下的涎水一同落在床铺上,滴答作响。单今晚的表现,铃仙至今绝对还从未与自己以外的人上过床,只能解释成兔子天生的淫媚了吧。

  

   从阴道至阴核,纯狐的舌头依次爱抚过这些令少女欲罢不能的地方,其中夹杂着尿道被舔舐的难以忍受的痕痒更是让铃仙失声悲鸣了出来。纯狐舔食铃仙的姿势像极了一头正在进食的小兽,只不过蚕食的并不是血肉而是铃仙所剩无几的思考能力。甘美的快感控制着铃仙抬起了双脚,随着纯狐的吸吮又交叉夹紧了纯狐的头部,大胆地乞求着更激烈的垂怜;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的娇喘已全然没有停下的意思,遵循着求爱的本能一声更比一声缠绵。

  

   “唔嗯、啊呜……啊呜呜——!”铃仙的下肢迎来了一阵前所未有的举动,粘稠的大量花蜜也随之咕啾咕啾地冒出,终究是溢出了花穴、糊在纯狐姣好的脸蛋之上。

  

   纯狐开始脱起了自己的睡衣,不久便将赤裸的身躯展现在了连喘气都带有一丝颤抖的铃仙面前。胸前没有铃仙那般的丰腴,纯狐的胴体看上去自然要苗条些,但并不显清淡,反而别有一丝韵味。柔嫩的肌肤在夜里显得莹白,自刚好及一握的两捧乳房至腰臀的线条仿若流水,清净而不起波澜。一层薄薄的金色阴毛下依稀可见水光,不及铃仙那样的湍流,可粘液终究是挂不住自身的重量、往下垂出数道丝线,也是足可玷污中衣的程度。

  

   纯狐单腿跨过铃仙已舒展开的双脚,趴在了她平躺着的身体之上。二人的肌肤紧密结合,铃仙才有发觉纯狐的身子居然尚有一丝清凉。带着那丝略有疏远与拒绝的凉意,纯狐将自己的双乳贴合在了铃仙的两团棉花糖之上。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非常,乳头又尚充血勃起着,受了同为乳头的刺激,叫铃仙不由己愿再次呜咽了出声。

  

   为、为什么……刚刚不是已经高潮过了么,不要、不要再去了呀……可纯狐像读懂了铃仙的不愿,先一步用丹唇封住了铃仙黏滑的嘴。用舌头将口中留有的一点花蜜送入铃仙的腹内,唾液与花蜜交合后散麝般的芳靡又迷得铃仙抗拒不得。

  

   拉起铃仙柔软无力的小手与自己十指相扣,纯狐在铃仙的小腹部坐了起来。温柔地注视着身下的少女,她原本清澈的双眼已宛若两个螺旋在不停打转,人为遥遥她的小脑袋都仿佛能从头顶冒出几个气泡,骤然一副醉酒的样子。要动了哦,小兔子。纯狐含情脉脉的眼神好像在对她这么说。

  

   二人的花穴贴合在了一起,从双穴中漏出的花蜜充当了最上等的润滑剂。纯狐拉着铃仙的手,扭动腰肢让二人的阴部摩擦了起来。她挂在脸上的微笑是那么的温婉,虽没有一句倾诉爱意的甜言,腰间的动作却更胜过了世间一切的爱语。没关系的,我一直都在。与铃仙环扣的食指这样安慰着,打消着小兔子的不安。

  

   刚绝顶过的小穴有些红肿,却又如同新生的婴儿一般,疯狂地诉说着对爱意的渴求。铃仙也配合着纯狐的腰肢,下体渐渐律动起来,仿佛二人是世间彼此最契合的舞伴,伴着娇鸣与喘息,在数不清的夜合花丛中交合缠绵。

  

   “铃仙……唔呃、铃仙……”纯狐今晚首次的失态倒映在了铃仙的眸中。她强忍着狐媚娇艳的喘息,呼唤着自己的名字。腰臀的动作忽地激烈了许多,同时自己的小腹部内也传来了一股温暖的热流。

  

   “纯狐大人~纯狐大人、唔嗯——!”铃仙忽然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下体猛地抽搐了十数下,颠起了腰上本就不重的纯狐。她闭紧了满是对方的眼睛,任凭泪水与唾液流淌一脸,胡乱抬起双腿将身体用力蜷缩起来。

  

   而纯狐也终于是手忙脚乱地分开了扣住铃仙双手的食指,激动地环保住了身下伊人的脑袋,胯下的温热湿流早已分不清是自己还是铃仙。

  

   纵使二人的交合让爱液摩擦出了许多细小的白沫,纵使铃仙如幼儿一般从小穴中漏出止不住的琥珀色液体,她们都已无瑕顾及这些了。保持着绝顶时缠绵在一起的姿势,感受着彼此疯狂跳动的心跳与急促的呼吸,久久不能平静。

  

   ……

  

   身上令人不适的粘稠唤醒了铃仙,映入眼中的并不是永远亭熟悉的天花板,而是精致的梨花木雕。强忍着浑身的酸痛,铃仙勉强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浑身的衣物都已不翼而飞,只留了半只泡泡袜还勉强挂在自己脚踝上。细看周围,自己绝大多数的衣物都被安置在了床铺的一角,其中穿习惯了的西装虽多有褶皱,但却被用心地叠放了起来。

  

   对哦……昨晚在那之后,我又和纯狐大人做了很多次……望着散落在地上的暗黄团纹睡衣,昨晚疯狂的回忆逐渐复苏。只是四下里寻找,却并没有看到纯狐的身影。

  

   “啊,醒了?”掀开床帘,毛发有些凌乱的纯狐赤裸着坐到了床上,“抱歉,定时我刚刚动作太大,吵着你了。”

  

   “天还没亮,你要不再——唔!”还未等纯狐说完,铃仙主动地凑了上去,偷袭般吻在了她的唇上。纯狐也瞬间明白了少女的用意,予以更为激烈的回吻,顺势倒在床上,将铃仙压在了身下。

  

   “你这孩子。”纯狐宠溺地刮了刮铃仙俊俏的小鼻子。

  

   “纯狐大人……”铃仙的眼角还挂着一滴晨泪,但脸蛋却已红润,她带露含情地望着纯狐,悄然说道,“请享受铃仙吧~”

  

   根本无人指使铃仙来送花,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为了见到心上人的借口。

  

   纯狐拉上了床帘。

  

   本应泛起霞光的天依然阴沉着,一夜的风雨似乎并没有满足层层乌云。这场雨,怕是再下一天都不得停。

  

   无人在意纯狐顺手插好的百合就摆放在窗户旁边。由于主人的粗心,雨水从未关严实的窗缝中灌了进来,淋在那看似娇弱的白花之上。

  

   但没有一株百合不喜云雨,对她们来说,这是上天赐予的最好的恩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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