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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作者有被恶心到所以特意赶出来的一篇线下爆杀文

       (某聊天框)

       F:你今天看起来状态好像有点不对劲?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K:给你讲个有趣的事情,想听吗?

       F:有趣的事情?说说看?

       K: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这么久没动气,但今天我属实是让畜牲给破功了。你猜怎么着?今天我又碰见恐男小仙女了。

       F:这咱可不兴碰啊,这东西遭见必然惹一身骚,出点儿什么事情你有理都说不清。小心人家到时候再反咬你一口,编点儿有的没的给你头上扣几顶大帽子找人网暴你。

       K:我是不想碰,但是人都惹到头上来了,我也不可能当孬种。

       F:不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方便细说吗?

       F:今天我在隔壁群吃瓜,忽然进来几个新人。进群就跟压抑久了似的开始聊骚话,不过毕竟群本来就是搞黄色的,这也没什么。可是没过多一会儿,那几个匿名账号不知道为啥就在群里发起了自己的私密闪照来,发过之后才后知后觉地开始猜测群里有没有男的的问题。当时有人表态群里确实男女都有,正好在群里的我也表明了这个态度。结果当时这家伙就炸锅了,整个人抓狂了似的用行动来坚定地凸现自己恐男小仙女的立场,其间也不乏参杂着一些粗鄙的内容。大抵意思就是咱们这群下头男不怀好意地混进群里让人生厌,不择手段就为了看看她那所谓的私密照,男的都是群看见女的就发情的家伙一类的话。有些过于不好听的就不转述了,怕你听了也上火。

   说实话,我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这阵仗。我就寻思了,这群里好像一开始就没说是纯女群吧?而且我是先进群的好吧?谈何混进群里看照片这一说?再者,她自己不管不顾的进群发那些东西,我表明身份也是为她好,难道我非得安静眯着不出声,就看着她一无所知的在群里发那种东西才合她心意?而且她这是有多自信啊?还说群里男的会对着她的照片发情?她算老几啊?地图炮加人身攻击没完了是吧?最主要的是说完这些她还装着一副可怜兮兮的受害者模样求安慰,我呸!臭不要脸!当时我特生气,吵几句,在群主全群禁言之后这家伙就打着建个纯女群的名义跑了。

       F:那事情就这么结束不就好了?听我一句劝,别趟浑水了赶紧跑,离这种人远点儿。

       k:....      第二次了,事不过三你懂吧?我可没有六子那么好的脾气,也不会在被污蔑后想办法自证自己吃了几碗粉儿。而且说实在的,我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既然有人想看看我肚子里有几碗粉儿,那我就敢抠了它的眼珠子吃下去让它亲自去看!不过这次嘛...既然它藏头露尾地匿名,我也懒得深挖它到底是谁,只要它不......

  

  

       字刚打到了一半,聊天软件上一个显示为青蛙的小号便发来了一条信息。这个名字K很眼熟,这赫然就是刚才那家伙匿名时使用的代称。

       青蛙:呦,阳痿蝈楠,你该不会以为刚才的事儿就那么算了吧?我已经把你外网上的账号和你那些怪癖,全都群发给你的家人朋友了,等着社死吧死猪阳痿楠!那个账号你也别想要了,过几天我就带人爆破了它,你求我也没用,去死吧!

  

       K沉默了半晌,将拳头攥起又再次放下,牙齿咬合间的咯吱声逐渐在这个寂静的房间响起。半晌后,K长出了一口气,重新打开了之前的对话窗。

  

       K:你说的对,的确没必要和这种人计较。正好过几天我要去出趟差,出去逛一逛放松放松心情,到时候也许心情就会好不少。

       F:唉...你能想开就好,提前祝你出差顺利吧......

  

       关掉了所有聊天框,K低垂着头,双手扶在胀痛的太阳穴上沉默地揉捏着。半晌后,按压太阳穴的动作逐渐停歇。在显示器发出的光线映照下,一抹恐怖的微笑浮现在了这座漆黑的房间之中。

        K的动作很迅速,短短几分钟之后,K便拟好了一份自己因为无意间得罪人遭到网暴污蔑的合理说辞群发了出去。K平日里的人设很坚挺,几乎就是那种和善烂好人的标准模板,所以理所当然的,并没有人相信青蛙说的话,不过这件事情....远远不会止步于此。

       处理好了人际关系间的应急危机管理,K平静地开始做起了准备计划。在经过反复套娃购买账号和手机号的行为后,K搞到了一套暂时可以使用&和自己完全搭不上边儿的假身份证和电话号。并且用这些和自己毫不相干的账号购买了一些稍后会用到的物品。

       一个星期之后,换好了足够的现金,并将其装进旅行包的K用新账号加了一个头像是彩虹小马的人。

  

       K:我是K,之前开盒的业务还接吗?

       J:呦,好久没联系我了啊,这次要开谁?

       K:这个,不过这次越详细越好,规矩我懂,钱已经转过去了。

       J:你还是那么没趣儿啊,多说一句话都不肯。嘛~不过你出钱你是老大,十分钟之后别说开盒了,就连她的开房记录我都能一块儿给你。

       十分钟后~~~~~~

       J:卧槽,K老哥,你要查的这女的玩的挺花啊?你猜怎么着?我把这女的在酒店群P的视频都给翻出来了,一会儿一起给你发过去?

       K:哦?那可帮大忙了,多谢。

       接收完打包的文件后,K注销了账号,随后因为意外之喜导致的计划更改重新整备了一下背包,

   把自己要去农村老家住一段时间的事情和走的比较近的朋友说过之后便出发了。

       简单的整理了一下乡下的老屋,K掏出手机,用某定位软件将坐标锁死在老屋之后,换了一身衣服,将换成黑色的旅行包背好之后便将自己伪装成了一个徒步背包客走上了大路。

       一路上断断续续的花钱搭车,徒步绕过了若干收费站后,K终于到达了青蛙所在的城市。按照资料显示的号码拨过去之后,一个不耐烦的女声在电话那头响起。 “喂?你谁啊?”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经过变声软件过滤后的声音有些模糊,K用一种从容不迫的音调说道。“我手里有你在xx酒店搞淫趴的视频。你今天6点找借口出门,一个人来郊区见我。敢迟到、敢带人来的话,就等着视频被发到网上吧。记得带一万现金,一手交钱,一手删视频。”

       拔掉电话卡扔进了下水道,K又取出了一张新卡塞了进去。走到了距约定地点不远处,一座废弃的空屋内十指交叉开始静静地等待了起来。

       傍晚,一个面色不善的年轻女人穿着大衣走到了这个荒废许久的村子内。可是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来碰面,感觉自己可能是被耍了的她便气急败坏地开始咒骂了起来。

       而一旁的空屋内,遥控着无人机检查过周围的情况后,确定无人跟踪的K这才不紧不慢地踱步走出。“你来了?”面具下发出了电话中熟悉的电子音,看着比自己高了一头的K,女人本能地往后缩了缩。不过她在摸到了藏在袖子里的电击棍之后便仿佛得到了勇气一般,踏前一步后怒视着K说道。

       “钱我带来了,快把视频给我删了,敢耍花招信不信我找人弄死你?”她似乎是有些无法理解现状,常年养成的趾高气昂的习惯让她不知不觉间反过来对着K威胁了起来。只见她眼珠一转,自以为想出妙计的她接着说道。“你过来,我要你当着我的面删,嘴上说的好听,谁知道你会不会糊弄我。”

       K听闻此言默然了半晌,一步步向她走了过去。就在走到相距半米不到的距离时,女人忽然变了脸色,抓着电击棍猛地向K怼了过去。

       可惜K反应很是迅速,在女人抬手的一瞬间便后撤了半步,抬腿直接扫向了女人的手腕。随着女人惊愕的眼神和痛呼声,电击棍被踢的高高飞起,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

       砰!一记有力的直拳紧随其后,击打在了她的胸腹之间,将她打的瘫倒在地上。随后,一张沁满了药水的手帕捂在了其口鼻之上,片刻后,女人便委顿在地没了声息。

      

  

       破旧的砖房内,一盏昏黄的电灯泡正在闪烁着垂死般的光芒,被布条捆在椅子上的女人晃着昏昏沉的头在这间简陋的危房内醒了过来。

       “醒了?”K的声音在她附近响起,她抬起头,模模糊糊间看见那个戴面具的黑衣人正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而她自己此刻的状态是.....全裸?

       “啊啊啊啊!!!!你这个强奸犯!!!!死变态!我他妈要杀了你!!!”清醒过来的她拼命的挣扎着,咒骂着眼前这个神秘人。

       “省省吧,这就是个荒村,叫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过来的。还有,你可别血口喷人了,强奸你?你对自己还真有自信啊,蠢猪,在迷之自信这点上在下对你属实是甘拜下风。”K轻蔑的扫了一眼女人实际上还算不错的全裸躯体,不屑地啐了一口后接着说道。“把你脱光只不过是为了检查一下你有没有耍什么花招罢了,还真当自己是万人迷,是个人都想上你不成?还好我检查了一遍,你果然不老实,挺会藏东西的是吧?”K在女人面前把玩着一支小巧的录音笔,让录音笔在指尖飞舞了几下之后将其一把掰断,将残骸扔进了脚边燃烧着木柴的铁桶中。

       “你...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骂了一阵子,女人看着不为所动的K,气急败坏地问道。

       “你难道是只有七秒记忆的金鱼吗?还要我特意提醒你不成?青蛙?”K优哉游哉地和女人对视着,淡定地调侃道。

       “你?你....你是那个群里的下头男!快放了我!你知道我爸是谁吗?信不信我找人把你沉河里!”女人....或者说青蛙在认出了K的真实身份之后,再一次暴跳如雷的怒骂了起来,仿佛认不清形式似的威胁叫嚣道。

       啪!拳头隔着一本杂志击打在青蛙的胸口,发出了怪异的闷响,而她也因为这一下重击而把嘴里的脏话给憋了回去。K俯下身子,揪起她的头发强行与她对视着说道。“你啊....果然只是个没脑子的蠢猪呢,给你一分钟时间好好开动你的猪脑子想想,我为什么敢对你暴露身份?嗯?猜对了有奖哦~”

       嗬~唾!青蛙沉默了片刻,忽然猛地抬头吐出了一口唾液直奔K的面门。K一扬手中的杂志将其档下,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厌恶与不悦说道。“我这个人呢....是有点洁癖的,最讨厌的事情就是有人吐我口水。”K一边说着,一边把沾在杂志上的唾液一点一点地抹到了青蛙的脸上。力道之大,好似要把这本并不厚的杂志碾进她的脑子里似的。在把这口唾液物归原主之后,K将手中弄脏的杂质扔进了火桶,又从旁边抽了一本新的拿在手中。

       “再有下一次,我就把你的脑袋按进火里烤,听懂了吗?”K恶狠狠地盯着青蛙,直到她被吓得缩起身体后才接着说道。“你已经浪费了一分钟,不过我这个人心善,可以再给你一分钟时间。如果这次还是想不出来,那我就给你头发上点一把火,让你好好体验一下秃子的快乐。”

       可能是这次真的被吓到了,青蛙这次的确有在思考K所说的话。可是她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害怕,在倒计时的最后十秒,她的脸色已然变得惨白一片。“你...你一开始就没打算让我活着离开?”她浑身无力,几乎是颤抖着说出了这句令她感到绝望的事实。

  

       “bingo~你猜的真准~嘛...虽然我想这么说来着,可惜我必须留你一条活口,毕竟你要是死掉了的话警察有一定可能会给我添麻烦。虽说以我做的这些准备来看他们应该很难找到我,不过做事做全套,还是稳妥些的好。我这个人呢...是很享受平静生活的类型,绝对不会放任一丝一毫的缺漏去破坏它。所以你必须得活着....但是为了保密......你以后再也不会有正常说话的机会了。”看着青蛙绝望的表情,K面具下的嘴角翘起了一丝微妙的弧度。在浅浅的品尝了这道名为绝望的前菜过后,他开口朝青蛙说教了起来。“你知道我为什么说你蠢吗?深陷绝境连低头认怂都不会?谁给你的勇气?真把自己当成大小姐了是吧?啧啧~乱交到被人射了一脸的大小姐,可真是高不可攀呢,你这只烂裤裆的蠢猪。明明今天你是有全身而退的机会的,可惜....你没把握住啊。”

       顿了顿,K继续说道。“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会直接对着绑匪跪地求饶,无所不用其极的哄着对方,就算把自己当成一条狗也在所不惜。毕竟为了活命,这不寒碜。这样做对其他人效果怎样另说,对我可是效果拔群。毕竟我说过,我这人心善,看不得别人太过痛苦。你要是求求我,对我服个软儿认个错儿,我也不是不可能直接把你给放了。毕竟我也不是什么魔鬼,满足我的底线也只不过是个道歉而已。可是你呢?你这张比粪坑还臭的嘴可着实是干的不错啊,居然能硬生生的把我给激怒到了这个地步。所以恭喜你,祝你在接下来的12小时单人贵宾席上玩儿的愉快~”

       “不!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原谅我吧!我求求你放过我!!我给你跪下!!!我给你磕头!!!!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对了!我有钱!我家里很有钱!!!你要是放了我的话我会给你很多钱的!!!不不不!你要多少我就给多少!求求你放了我吧!!”仿佛是被点醒了似的,青蛙忽然一改前态,大声地向K摇尾乞怜了起来。

       “放了你?当然可以啊~”K面具下绽放出了和善的微笑,语气温和的回答道。可是就在青蛙眼神里因此浮现出一丝希冀的光芒时,K话锋一转,再次将她拖回了名为绝望的深渊。“可惜不是现在,因为你还有很长的欢乐时光没有好好体验完。现在要是把你给放了,我自己都会觉得对你招待不周呢。”

       “我都这么求你了你还想怎么样!不就是骂了你们几句吗!?还特意线下来抓我,你至于吗!怎么那么小心眼儿!?非跟我一个女的这么斤斤计较!?而且我说的有错吗!?你们男的本来就是一群看见女人就走不动道的种猪!蛆!臭吊子!”青蛙眼见今天的事情没个善了了,索性接着破口大骂了起来。

       砰!垫着杂志的一拳砸在了她的脸上,虽然因为杂志的缓冲没有造成外伤,不过巨大的力道还是把青蛙打的七荤八素,将她未说完的脏话再一次憋了回去。“蛆?你这是在形容自己吗?啊?小心眼是吧?没错,我这人确实小心眼,一般有仇不当场报了我心里会憋屈很久的,而这样会扰乱我平静的生活节奏,这种事情我决不允许。况且.....只是骂了几句?呵.....你可真是春秋笔法啊,难道开盒爆破骚扰家人这种事是你梦游时干的不成?你的底细我早就查清楚了,上学的时候就没少和那帮老外勾搭,光是开淫趴就参与了不下三四十次,现在满脑子都是你洋爹的鸡巴了是吧?嘛~其实这些倒是无所谓,毕竟你喜欢哪种鸡巴是你自己的自由,也没人有那闲心干涉你的私生活。可是你毕业之后干的那些事儿又怎么解释?天天在网上贬低自己国家的男人,到处打拳网暴别人很爽是吧?你知不知道半年前被你网暴的,那个患有抑郁症的大学生.......”

       说到这,K顿了顿,摘下面罩对着青蛙露出了扭曲的笑容说道。“他死了啊....因为发病时承受不了舆论的压力,在午夜零点的时候从教学楼的天台上跳了下去啊.......。就那么啪叽一下子,摔的地上都是血啊.....,尸体在第二天凌晨的时候才被保安发现。难道你没看那个新闻吗?他母亲当时抱着他的尸体哭得可是很伤心呢。可是这件事情最后只是被当做了学习压力过大导致自杀处理,没人在乎真相。或者说有一些人知道,但是它们不想说,也不敢说,集体保持了沉默。这里面就包括了你....,你说对吧?”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青蛙瞪大了眼睛看向K,有些难以置信他居然把自己查的这么彻底。不过还没等K回答,她便再次委顿了下去。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没有希望了。

       “信息时代每个人都相当于是在网上裸奔,你又不是什么涉密人员,谁会给你套层壳啊?或者说你这种蛆虫现在还没被当成50万抓起来这种事反倒是让我感觉很惊讶好吧?看来上头也是有不少烂了根儿忘了本儿了大老爷在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在帮你们推波助澜啊。啧啧.....果然,金钱和欲望可以腐蚀一切,这可真不是瞎说的。至于我?你完全可以把我当做一个无视法律的暴徒,或者说是一个暴躁的精神病患者来对待。这些都无所谓...不是吗?你可千万别担心我对你下不去手,毕竟我和你不一样。我这个人呢...是真的男女平等的,只要是我认为该死的人,在我眼里都只不过是一坨暂时还会动的肉而已。说真的....我已经好久没出手了,能让我浪费这么多时间和精力来处理你这个垃圾,你可真是幸运到祖坟上都冒青烟啊。不过你也不用为我担心,我这人可是很欺软怕硬的,涉密保密级别的狠茬子我绝不会去碰。毕竟.....清理你们这些社会垃圾就已经够我忙的了.....”将带着变声器的面具扔进火桶里之后,K在屋内弥漫着塑料燃烧的难闻气味中,用一种沙哑的嗓音,好似话唠一般对着青蛙念叨了起来。

       “嗯...我看看....据咱们见面应该有一个多小时了吧?再磨蹭下去的话时间就不多了,留给你的大概还有十个多小时。来吧.....你来猜一猜,咱们第一个开始玩儿的游戏是什么呢?”K直起身子抻了个懒腰,开始绕着青蛙踱起步来。一边走一边吹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小调儿,让她背后起了一片鸡皮疙瘩。说实在的,青蛙其实什么也不想选。甚至直到现在她还有种不真实感,仿佛自己是在做噩梦似的。以往在网络里大杀四方,从未受到过制裁的她绝对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迎来这种下场。其实要是说她后悔吧...也不尽然,此刻依旧不知悔改的她心中只有对K这个精神病的怨恨。这人有毛病吧?正常人谁会为了点儿网上的事情千里迢迢的赶过来把人绑票啊?

       “你好像并不喜欢玩游戏的样子,我猜.....你这会儿正在心里骂我呢,对吧?”再一次绕到正面的K停下了脚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青蛙特别熟悉的棒状物。这赫然就是她之前藏在袖子里的电击棍,猜到K接下来要做什么的青蛙瞪大了眼睛,拼命挣扎了起来。可惜此刻的她被身体上缠绕着的布条给死死捆在椅子上,任她如何挣扎也无法移动一丝一毫。其实说起K的捆绑方式倒是还真挺有讲究的,椅子上的棱角处早已被柔软的垫子给覆盖了个仔细,以确保青蛙不会因为自己的挣扎而硌出伤痕。而捆绑她的布条也是类似于精神病院里的那种拘束方式捆扎着,这样做的原因是可以尽可能地避免让她的身上出现一些勒痕与外伤。

       说实在的,此刻K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准备得过于夸张了,毕竟这次的目标仅仅只是个无脑的蠢货而已。不过....再小心些也不为过,毕竟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计划出现纰漏,从而导致自己告别平静的日常生活。他一上一下地抛接着手中的电棍,在给青蛙造成了足够的心理压力之后,忽然猛地将其怼在了她的身上,手指微动按下开关。

  

       噼啪噼啪~虽然看起来有些吓人,但实际上并不致伤的电流顺着电棍传导到了青蛙的身上。即使K有意将强度调低了不少,但是受到电击的滋味儿还是让青蛙痛苦万分。只见她仰起了自己的头,整个儿身体不停地哆嗦着,像一只触碰到了电网的愚蠢狒狒。浑身又疼又麻的她想叫出来,可是喉咙和舌头却不听她的使唤。此刻的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颤抖着身体,在嗓子眼儿里挤出一丝颤抖的悲鸣。

       K握着手中的电棍,优哉游哉地看着青蛙的惨状,时不时还暂停一会儿,用这段时间来调整电击的位置,以免造成过于明显的表面损伤。约莫着过了有半个小时吧?手中的劣质电棍终于承受不了使用强度罢了工,K可惜地咂了咂嘴遗憾道。“啧~连电棍都不知道买个质量好的,早知道把我自己那根带过来就好了。”

       经过半个小时的电击,此刻的青蛙连哼都快哼不出来了,时不时的还凭空哆嗦两下。整个人几乎瘫在了椅子上,眼泪和鼻涕几乎糊满了她那张扭曲起来的脸蛋儿,就连下身也因为被电击失禁而搞得一塌糊涂。

       哗啦~K挪开了脚边燃烧着木柴的铁桶,一桶凉水便浇到了青蛙的身上,将她浇醒的同时也把她身上的那些秽物一并给冲洗了个干净。

       啪啪~用手中的杂志扇了两下青蛙的脸,将她扇醒之后,K看着她那张恐惧中夹杂着怨毒的脸嘲笑道。“我真应该找张镜子让你好好看看自己这副烂泥似的样子,怎么说呢.....相如其名,你现在可是真的有够像一只被人踩扁的青蛙啊~”

  

       嘲笑过青蛙一番之后,K继续绕着她转起圈儿来。此刻他的话唠本性再次发作,一边思考一边继续和青蛙叨叨了起来。“第一个游戏就这么草草收场实在是太不尽兴了,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提前开始第二个游戏吧。其实我一开始本来想试试水刑来着,可是搬那么一大桶水实在是太麻烦了,我有点懒得那么干。还好,我想到了另外一种类似的玩儿法,效果都差不多的。”再次转了一圈儿之后,K从地上的黑色旅行包里翻出了一包餐厅里用的那种一次性湿巾在青蛙面前晃了晃。“第二个游戏我把它叫做‘深呼吸’~怎么样?你喜欢吗?”

       可惜的是,K好像有点过于高估了青蛙这家伙。在经历了长达半个多小时的电击与殴打之后,此刻的她完全像是坏掉了一样,仿佛一个断线木偶似的一动不动地瘫在椅子上。这让K感到很无趣,或者说这也并非在他的意料之外。说真的,之前他也处理过不少渣滓,可惜里面其实连一个硬骨头K都没见到过。毕竟这群蠢货再怎么说也只不过是一群在网络上逞威风的小丑罢了,指望这样的家伙能有骨气属实也是太强人所难了点儿。

       不过...这都无所谓,毕竟人又没死,想让她精神起来的话K有的是办法。而K倒是也不需要搞什么花里胡哨的,他只需要按照原定计划一步一步稳妥的进行下去就可以了。毕竟....平稳、有计划性、不引人注目,这些都是K日常中所推崇的东西,而平日里他也的确是按照这种方式去行动的。

       抽出一张湿巾,K小心翼翼地将它摊平在了起来青蛙的口鼻上,这个举动顿时让感到呼吸不畅的她不适的扭动了起来。她开始用力的鼓动着肺部,试图透过这层湿润的阻隔吸进更多的氧气。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K不紧不慢地又抽出了一张湿巾覆盖了上去。一张接一张~一张接一张~他就像是一只潜伏在湖心的水鬼一般缓慢地、不容反抗地、将青蛙这只迷茫的猎物拖入了潮湿与窒息构成的无底深渊。渐渐的,她挣扎的动作开始无力了起来,被布条缠绕住的四肢也从挣扎变成了一颤一颤的抽动。

       也差不多了,K心想。再这样下去她会死的,处理尸体是K最讨厌去做的事情。况且产生死亡、失踪事件的话,就算是那些疲懒的警察也会因此而忙碌起来,这会给K处理首尾的工作增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但如果只是让一个人莫名其妙的失心疯、变得痴傻了的话,事情就会简单许多。毕竟只要不发生什么太过引人注目的暴力事件的话,警察也是愿意搅搅稀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减少自己工作量的。

       K伸手揭开已经摞了许多层的湿巾,在上面喷了些许酒精后,将其丢进了铁桶里燃烧起来。他微笑地看着青蛙诈尸般拼命鼓动着肺部呼吸的姿态,再次把手探入了湿巾包里,抽出了一张新的湿巾覆盖在了青蛙的脸上。重复而机械地动作持续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让还未呼吸到足够氧气的青蛙再次陷入窒息为止。

       窒息中的青蛙感到内心中的恐惧缓缓爬上了她的脊椎,仿佛一双潮湿而恐怖的魔爪探入了她的颅腔内抚摸着她的大脑。如果说K是那种歇斯底里的疯子也就罢了,若是那样的话青蛙也不至于恐惧到如此程度。可惜....K不是,他就像是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一般,稳定、专注地将自己要做的事情进行下去,无论是她的挣扎还是她绝望的泪水都无法让他因此触动一丝一毫。可能自己是真的错了吧?当初自己干嘛要多嘴去惹这个变态疯子?青蛙在窒息的过程中懊悔着自己之前无知的举动,痛苦且缓慢地失去了意识。

       “晕过去了?”K挑了挑眉毛,揭开湿巾后隔着左手的杂志猛地给了青蛙一记重拳。

       “噗呕~”刚刚因为窒息昏迷过去的青蛙被打得呕出了一口掺杂着血丝与食物残渣的胃液,在痛苦与迷茫中瞪大了双眼醒了过来。可是接下来迎接她的并不是噩梦的终结,而是K那张已近中年的平凡面孔。他缓缓地凑近了青蛙那张涕泪横流、嘴角还挂着肮脏涎液的脸,对着她露出了一个平和中隐含着一丝扭曲地微笑。“你醒了?游戏还没玩儿尽兴呢,擅自晕过去可不好。来吧...我们继续,时间还长得很,足够你玩儿到满意为止。”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着,对青蛙而言这简直是看不到尽头的痛苦折磨。可是K却觉得时间过得还蛮快的,他甚至在给青蛙面部覆盖湿巾的间隙还有闲心打开手机水群。当然....手机的定位已经被K提前更改成了他乡下老屋的位置,所以在外人看来,这个满脑子涩涩、高强度水群的家伙依旧是和平日里无甚区别的样子。

       虽然背包里提前准备的湿巾很多,不过以K这种方式消耗下去终究还是会有用光的时候。在掏出了仅剩下最后一包的湿巾后,K耸了耸肩,将其又塞回了背包内。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可惜了...最近脑子比较迟钝,想不到什么制造不出外伤的新玩儿法,看来咱们之间的游戏可能会早一些结束了。不过....好消息倒是还有一个......”

       说着,K把手探入背包夹层里找了找,翻出了两个刷微信步数的摇摆支架,用皮筋在上面绑了两根羽毛之后将其放在了被扒了个精光的青蛙脚下。待将它们设置好后,K满意地端详着这两个因为灵光一闪而做出来的简易刑具点了点头,随后半蹲着身子与青蛙对视了起来。他故意板着一副冷脸盯着她,直到把她吓得直打哆嗦为止。看着已经被折磨到魂不附体的青蛙,K忽然展颜一笑。“别这么紧张嘛...你看看你,怎么吓成这个样子?这要是传出去话,我可是会被人指责招待不周的。来....笑一笑吧,下一个游戏我保证你会感觉超~~~级开心的喔~”他拖着长音,故意以一种让人看着都感觉尴尬的‘俏皮’姿态逗弄着青蛙。可惜他的这副样子并不像是能博人一笑的样子,相反,在此刻青蛙的眼中,此刻K的表情简直可以说是魔鬼的微笑也不为过。

      自顾自的耍了个宝之后,K也有些自觉没趣儿。他撇了撇嘴,伸手摁开了两个支架上的开关,被皮筋儿捆扎在上面的羽毛顿时便随着支架的摇摆开始骚动起了青蛙的脚心。一开始,她还能勉强咬着牙忍耐脚心处瘙痒的感觉。可是随着羽毛尖端反复扫过她脚下的痒痒肉,她的脸便开始因为痒感而逐渐憋得涨红了起来。过了一会儿,青蛙终于因为忍不住痒意开始哈哈大笑了起来。而K此刻依然站在她的身边,他看着笑得涕泪横流的青蛙满意道。“不错不错,就该是这样嘛。早说了我是邀请你来玩游戏的,结果你这家伙却一直摆着那副死了妈的臭脸,你那个样子属实是让我很难做好吧?你看看现在的你,现在你的样子是不是比刚才开心多了?一定要好好加油保持下去哦~”

       此刻的青蛙已经笑到了无法反驳K的程度,她撕心裂肺地大笑着,仿佛要将自己的肺叶都一并挤出嗓子一样。而此刻的她也确实是这么想的,她甚至感觉自己的肋骨都快要因为这场永无休止的大笑而炸开了。明明很是痛苦,可是偏偏却又因为脚下那两根该死的羽毛的原因而不得不笑,这种异样的感觉几乎要把她折磨到疯掉。才仅仅过去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她便开始说起了胡话。“哈~哈哈哈哈~杀了我!哈哈哈~杀~杀了我!!!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要再笑了!快杀了我!杀了我!!!!!”

       “啧...真恶心....”听到这话,K撇了撇嘴,不仅没有搭理她,反而又坐回到椅子上翻起了自己的背包来。找了一会儿,他终于从背包的底部翻到了之前买到的一个铁夹子状物品。仔细看去,这玩意赫然是一个扩阴器,不过嘛.....从尺寸上看,这玩意很明显就不是给人类使用的。其实说起来这玩意还真是K从老家村子里的兽医那顺过来的没错,而且当初和这东西一并顺走的还有.....

       把扩阴器放到一旁的K又开始翻起了背包夹层,很快地便又在里面翻出了一支针剂来。这东西本名念起来有点绕口,不过一般大家都管这东西叫....肌肉松弛剂。嘛....虽然这玩意也是兽用的,不过用在人身上也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如果给青蛙来一针的话~大概....或许....应该.....死不了人吧?K有些不确定地想着,最后还是没忍住给青蛙来了一针,随后将注射用的针管投入了火中烧掉。

  

       在等待药剂生效的过程中,K将鸭嘴形的扩阴器收到了最小,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将它插进了青蛙那因为轮番窒息而湿润起来的穴内。出乎意料的是,青蛙这家伙的穴简直松的一批,合拢起来的扩阴器不费吹灰之力便插了进去。见此情景,K不不禁有些啧啧称奇了起来。这家伙怕不是早就因为频繁地搞乱交把穴给玩儿烂了吧?K有些无语地在脑子里想着这个问题。手也没闲着,在药效开始发挥作用的过程中,他不断随着青蛙那开始松弛起来的阴道微调着手中的扩阴器,时不时还会随着她阴道的放松将扩阴器缓慢地旋开一定地距离。不多时,青蛙那原本还算过得去的下体便被K给扩张出了一个恐怖的肉洞,而她的身体此刻也因为被注射了过量的肌肉松弛剂而瘫成了一摊烂泥状。原本她歇斯底里的大笑和挣扎,此刻也变成了四肢无序的抽动与怪异的嗬嗬喘息声。

        夜晚的凉风吹拂过这间危房,顺着青蛙大敞四开的穴口便灌了进去,这让她此刻依然保持着一脸扭曲笑意的面孔上浮现出了不少痛苦之色,而这种结果则也正是K所乐于见到的。他这样做的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将青蛙的生殖器给彻底地破坏掉。毕竟这种经过药物注射和暴力扩张之后的超级大烂穴,就算是是拳交爱好者都不会对此产生太大兴趣的吧?K一边想着,一边扯了两根布条将手中这个硕大的扩阴器固定在了青蛙的身上。

       差不多持续扩张半个晚上就应该差不多了,等天亮了还得给她逼里塞个大瓶子把扩阴器换出来,毕竟这玩意用完了还得偷偷给那个兽医大爷放回仓库里去。K在脑中捋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坐回了一旁的凳子上,听着青蛙那混杂着哭泣的笑声和悦耳的悲鸣开始闭目养神了起来。

       夜晚终究还是会过去的,在残破的危房内又进行了几轮所谓的‘游戏’过后,天边渐渐开始泛起了鱼肚白,还没等太阳真正升起,白天便开始迫不及待地侵占起了黑夜的领地。K借着铁桶中仅剩余烬的柴火清理掉了所有助兴用的小玩具,抻着懒腰探头向外看了看,便开始动手准备起了这趟千里奔袭的最终谢幕桥段。

       推了推依旧被束缚在椅子上的青蛙,发现她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嘛~这样也好,省的一会儿因为她的乱动导致手术失败了,K如此想到。他拈起了一根被他提前处理、清洁好的毛衣针,掀开了青蛙的眼皮,将其抵到了她的眼窝处。

       “之前只是在网上了解过这个所谓的前额叶切除手术,第一次亲自动手实践还真是有点小紧张啊~”K自言自语般地念叨了两句,深吸了一口气后给自己鼓劲儿道。“不过应该没问题吧~大概~反正这个看起来也没那么难,而且我的手还是蛮稳的。”

       左手扶稳了钢针,K掏出了一把趁手的木锤抵在了钢针尾端敲下。在钢针击破了一层薄薄的骨质层之后利落地轻轻一搅,随着她的身躯一颤,这个简单却又恶质的手术就这样完成了。小心地抽出了钢针,看着青蛙那扭曲的面容变得安静平和,K长舒了一口气自我赞叹道。“简直完美~我要是想做的话还是可以做到的嘛~”

       其实说实话,如果从严谨的角度去评价的话,K的这场简陋的前额叶切除手术无疑是不完美的。原因在于为了避免操作失误误杀了青蛙,他压根儿就没敢将她的前额叶破坏太多。不过还好结果是不错的,手术总体还算是成功。从今以后,世界上少了一个人渣,多了一个平和且快乐的白痴,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在把小木锤扔进了火桶,将塞在青蛙穴里的扩阴器换成了一个捡来的饮料瓶后,K取出了一根红色的绳子。将解开束缚的青蛙以一种自缚式的绑法绑好,随后便架着她走出了这间濒临倒塌的危房,出门时还顺手往她嘴里塞了个口球儿。

       暂时处理好了青蛙,K最后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屋内,将一切与他和青蛙相关的东西都扔进火里烧了个精光。随即又在屋内洒了半罐子花椒面后,站在屋外一脚踹在了晃晃悠悠的墙面上,在砖墙的倒塌声中彻底终结了这个破屋子的剩余使用寿命。

       接下来,只要把这坨儿会喘气的烂肉安排个完美的去处就可以了,K想到。后备手段永远也不嫌多,K这样认为。完美、且不需要背上心理负担的替罪羊他早就已经找好了,目的地就在一公里外当地人都市传说中的鬼楼。

       说实在的,这种地方每个城市多少都会有几处,至于那些鬼楼里到底有没有鬼的疑问也是个老生常谈的话题了。不过嘛....就K看来是没有的,鬼楼他没少逛,他身上有不少东西都是半夜在那种地方淘来的非法物件儿。至于鬼?有个屁啊!经常出没在那种地方的不是流浪汉就是烂赌鬼,要么就是倒卖非法物件儿的黑心贩子,和这帮人打交道比撞鬼都难缠。至于你说那些在都市传说中夜探鬼楼失踪或者出事儿的人?你看哪个愣头青半夜撞见非法交易或者误入赌博窝点能有好下场的?这结果不都是显而易见的么。

       架着青蛙走进了这间传说闹鬼的烂尾楼,K找了块儿干净的地方,将耳朵贴在了墙上仔细听了听。“嗯...麻将声,看来这是玩儿了一宿啊~”K咂了咂嘴,将赤裸的青蛙平放在了入口的楼梯间里,伪装出了一个变态露出女夜探鬼楼找刺激的假象。而青蛙那套衣服和随身物品和手机则是被他叠放得整整齐齐的,码在了她身边不远处的位置。在这之前,青蛙手机里与他小号的聊天记录自然是已经被他给清了个干净,心思缜密的K绝不会大意得留下任何纰漏和把柄。

       “好了,今晚我玩儿的很高兴,咱们也是时候该说再见了。或者说....再也不见~~~”K退后两步,面带笑意地向躺在地上的青蛙弯腰行了一礼,上下抛接着一个捡来的可乐罐退出了这座在本地远近闻名的‘鬼楼’。

       待走出烂尾楼,K便头也不回地将罐子向身后的楼梯间一抛。罐子与水泥地面叮叮当当的碰撞声在空旷的楼内显得异常清脆,而这...理所当然地吸引了楼内负责望风之人的注意力。以为警察来了的烂赌鬼们顿时慌做一团,K一边听着里面惊慌的声音,一边不紧不慢地围着这座破楼绕了半圈,随后便淡定地踱步远去了。至于被扔在楼里的青蛙会遭遇什么?谁知道呢.....反正她落到一帮输红了眼的赌棍手里总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就是了~

       背着旅行包走出一段距离,K迎着渐升的朝阳抻了个大大的懒腰。说实话,忙了一夜的他此时已经很疲惫了,不过K知道,自己不能睡...至少在处理掉所有痕迹之前还不行。他顶着困意又往前行进了三五里路,已经彻底爬上天空的太阳照得K浑身都暖洋洋的。被烦人困意反复侵袭了几次过后,K终于望见了那条在他计划中必不可少的小河。

       将随身物品装进一个防水袋后,K活动了一下身体,在试了试水温后抱着这个可以充当浮力球的袋子跳进了河里。随波逐流了一二里地,他随便找了个不远处有树林的地方便上了岸。岸边的土地相较于正常的地面是相当的湿滑与蓬松,这让K在岸边留下了一串很明显的脚印。他用放在岸边石头上的袋子充当坐标,笔直地走向了不远处的树林里。约莫着三十步左右吧,K便已然踏上了树林中干燥土地。

       差不多了,他心想,随即便掏出了一瓶掺了辣椒精的喷雾开始在林地间无序的奔走喷洒了起来。做好这一切后,再次回到林地边缘的K小心翼翼地按照来时的痕迹,踩着脚印倒退回了岸边。这种混淆视听的把戏一次就够了,再多反而会让人起疑的。随后,他一边在脑子里模拟着这条小河会途径的地方,一边抱着防水袋再次跳进了河里继续顺流而下。

       又过了一段漫长的时间,在K感觉自己已经快被泡到发胀的当口,这条越来越浅的小河终于无法再用浮力撑起他,从而让他搁浅在了一片浅滩上。K抖了抖身上湿漉漉的外套,挑着一片乱石遍布的地块儿踩着上了岸。上岸后,他脱掉了身上的所有衣物,换了一套崭新的户外徒步套装,再把旅行包里残存的东西转移到了另一个轻便的登山包内背好,便将自己成功地伪装成了一个菜鸟驴友的形象。对了...好像还差了点儿什么.......

       正准备戴上手套,去林子里掰根树枝当拐杖的K忽然反应过来点儿什么,忽然停住了脚步。“戴的时间有点长,差点忘了这张脸不是自己的了。”和之前沙哑的中年嗓音不同,一个听起来就让人觉得心安的温和青年声音从K的口中发出。他一边说着,一边脱掉了手上与皮肤一色的橡胶手套,并小心地撕去了脸上那层薄薄的硅胶面具。对了...还有假发,这玩意浸了水戴着怪难受的。这么想着,K揪下了戴了两天的假发。随着假发的脱落,一头盘起来的乌黑及肩发倾泻了下来,被他用皮筋给扎了一个马尾垂在了后脑。

       “搞定收工!回家咯~”再次给面部做了一些伪装后,紧绷的神经已经开始渐渐放松下来的K拍了拍手,仿佛一个真正出来游山玩水的驴友一般,将自己的身影隐没入了这片繁茂的树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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