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拍视频,扇耳光,咬乳头,把视频发给男朋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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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干什么?”黑洞洞的镜头像是一只丑陋的空洞眼眶,全方位无死角地将只剩上半身的少女惊恐的表情收入腹中。

  

   “看过东欧的那些地下录像吗,你?”埃德蒙调整好镜头,好整以暇地瞟向床上用手撑住身体,不停往后蹭试图离他和摄像机远一些的少女——他的“姐姐”,曾是超级英雄的艾米丽,平静地吐出这些字眼。

  

   他说的地下录像当然不是那种你情我愿的双方都很享受的普通AV,而是那个超级大国倒塌后,手底下的隶属小国树倒猢狲散,流离失所的俊男靓女为了一口面包就被骗进魔窟成为暗网上的商品,拍那种只为满足有钱人兽欲的猎奇视频。一开始他们拍这种视频只是为了不饿肚子,到最后就变成了只求速死。

  

   只要找到门路,在暗网上这样的视频一抓一大把。运气好的话或许还能趁那些人尚具人型时就把他们拍卖下来,但一般这样的金丝猫都是抢手货,有钱也买不到,能做的只有看着他们在千奇百怪的刑具下惨叫着变成一滩碎肉。

  

   但是,今天,不一样。

  

   这不是普通的金发尤物,这是货真价实的超级英雄。尽管她现在被砍断双腿,被当成狗养,那质地坚韧精良的战衣也早已变成了挂在身上的几缕破布,超级英雄毕竟仍是超级英雄嘛。

  

   首先。

  

   埃德蒙拿出从隔壁密室里取来的吐真剂,当着她的面敲碎了安瓶,把里面亮晶晶的液体吸进了针管中。“过来。”

  

   “……”她还在往后一点点蹭着,直到后背撞上潮湿坚硬的墙体平面。见自己已经退无可退,她的目光盯着手持针管的他,杏目圆睁,瞳孔在微微颤抖。

  

   “过来呀,姐姐。不好好打针的话伤口可是会发炎的,很疼很疼的。”

  

   “……我不信……”她的声音细若蚊呐。

  

   “我骗你干什么呀,反正现在你已经逃不出来了,再骗你也没什么意义呀。”他面不改色道,却发觉到自己的耐心在一点点流失。

  

   她还是摇头,抿紧嘴,把自己团成一个石球。

  

   “操你妈,给脸不要脸!”药液暴露在空气中会挥发,药效也会随之减弱。没时间耗下去了,埃德蒙把针管一放,一条腿登上了床铺,伸手扯住她的头发狠命把她薅了过来,一巴掌就扇到了她的脸上,黏糊糊的眼泪像是炸开一样糊了满手。

  

   埃德蒙嫌恶地把手往她的胸前蹭了蹭,她发出短促而惊恐的尖叫。明明已经退无可退,她还在徒劳地挣扎着,想要扯到一边去。

  

   做梦呢你。

  

   揪住她头发的那只手往里面绕了两三圈,感觉到头皮的阻力在阻止他继续撕扯。于是他把她像晃悠悠球一样晃了几下,顺势把她压在床垫上,让她无法动弹。半个脑袋都被按在了记忆棉垫子里,“呜呜”的哭叫声自然也被吸收,微不可闻了。

  

   埃德蒙抬手,重新拿起针管,对着她雪白脖颈上因奋力挣扎而爆出的青筋,猛地向下狠狠一捅,几乎把整根细长的针头都扎进了身体里。白到浑浊的针管里,药液渐渐被厚重的有色液体所取代,看来扎的很准,都回血了。

  

   他松开双手,从床上下来,回到摄影机旁边。谢天谢地摄像的内容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但还是小心为上。他把三脚架稍微拉开了点距离,又调整镜头让它重新对着床上的东西。

  

   “自我介绍,做吧。”

  

   她慢慢从床上直起身来,瞳孔已然支离破碎,很明显那是吐真剂的作用。

  

   “My name is Amily......”

  

   “停停停!”埃德蒙比了个手势让她停下来,“假模假样的,恶心死了。把你的腿张开对着镜头,快点。”

  

   她慢慢地照做了。“我叫Amily Duela,16岁,是超级英雄“谜团”的真实身……”

  

   不行。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喂!我问你,你不是还有个继父吗?”

  

   “是的。”她胆怯地望着埃德蒙,点了点头。

  

   “据说你跟你妈和你亲爹还有你那个继父住一块儿?大杂烩?”他作势又向她使了个眼色,试图用无声的方式告诉她:给我乖乖回答,不然你接下来迎接的可是比断肢更惨的东西。

  

   她呆了半天,最后终于领悟到了话里的意思,急忙点点头。

  

   “很好,就保持这样,到结束为止。”他满意地点点头,又开始提问:

  

   “你跟你男朋友做到哪一步了?”

  

   “……什么?”

  

   “我问,做到哪一步了!”和傻逼谈话总是让人焦躁不已,“上床了吗?还是就是手伸进衣服里面摸两下?你给他打过飞机吗?他吸过你的逼没?!给我一个一个回答!!”

  

   “没、没做过!他和我约定了,等我到成年才可以和他……”

  

   “这还差不多。”点点头,问她第二个问题:“你是处女吗……不对,我问了也是白问,”埃德蒙停留片刻,“你自慰过吗?用手还是用玩具?”

  

   “!”似乎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她浑身一颤。

  

   “回答。”他咂嘴。

  

   “我自慰过。”深吸一口气,她这次答得还算坦诚。“用手,玩具也买过,藏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

  

   “不错。”埃德蒙点点头,露出微笑。见他笑了,她也忙不迭露出类似于讨好一样的笑容。

  

   “那么,你自慰的时候会想着谁?”趁热打铁,他接着问道。

  

   “是想着你男朋友?还是想着你两个爹?”

  

   “那个只会露大腿的鸭子,肯定没有有经验的中年男人搞你搞得带劲吧?是不是?”

  

   “你有没有跟他们做过?他们是怎么分配你陪床的频率的?是一三五我来二四六他来周日一起搞,还是你跟你那个婊子妈一起伺候他们俩?”

  

   “唔……”没想到会被言语凌辱,她气红了脸,咬紧下唇。埃德蒙赶紧乘胜追击,反正口嗨不要钱。

  

   “他们轮流搞你的时候,你是不是特别享受啊?爽的一浪高过一浪,想停下来歇口气又被一根鸡巴塞进上下两张嘴里。一个弄完了,另一个又接着弄,而且会把精全都射你脸上,等干了就是张新面具,连油彩都不用涂了……是不是,破鞋?”

  

   口嗨一时爽,一直口嗨一直爽。

  

   她伸手抓过枕头,向摄影机的位置狠狠砸来。埃德蒙本想下意识躲到一边的,但又想到这样一来三角架会被她砸倒,再调试就麻烦透了,所以就没有躲开,任由枕头带着深仇大恨把他的视线砸的一片模糊。反正这种力度和小情侣打情骂俏相比差不了多少。

  

   “呦呦呦,恼羞成怒了。是不是刚好说到你的痛点上了?他们真的搞过你啊?!我靠!!鬼父啊!!!”他直起身子来,继续嘲讽着。

  

   “没有!根本没有!!”

  

   “鬼才会信!”他大笑,“婊子可最喜欢装纯洁了。”

  

   “我不是婊子……不是、不是!”她捂紧耳朵。

  

   “那你现在自慰给我看啊。”埃德蒙歪过头端详她的这幅尊容,感觉十分新鲜,“看你到高潮时喊的是谁的名字,我才能知道你是不是呀。”

  

   姐姐终于开始自慰了。只是她一只手是隔着那件臭烘烘的紧身衣揉自己的乳头的,手指像虫子一样蠕动着,那场面在埃德蒙看着实在是恶心到极点。于是他凑到她跟前,小心不挡着镜头,让自己的脸出镜。

  

   “隔着件臭皮装神弄鬼干啥呢?挺胸,我把你衣服弄开。”

  

   可接下来她的动作差点没把人下巴惊掉。

  

   她自己,

   解开了,

   衣服,

   露出,

   胸。

  

   埃德蒙呆愣片刻。

  

   然后又一次揪起她的头发,一巴掌一巴掌猛扇过去。

   “叫你、自己、动了吗,啊?”

  

   每停顿一下他就扇一耳光,她的脸颊像吹了气似的鼓起来。

  

   “不要脸的脏东西,当婊子还当出条件反射了是吧?”他扇完了还是觉得不解气,五脏六腑几乎要被这个破鞋气到在胸腔里和谐共振。于是他再无顾虑,扒住那身蛇皮似的戏服往两边干脆利落地一扯,

  

   “嘶啦——!!”

  

   弹性颇好的衣衫到底还是没有凯夫拉纤维结实,不过既然埃德蒙的筋力足以撕开后者,那这身轻飘飘的紧身衣自然也不在话下。裂成两半的衣衫下,是一件足够当背心穿出去的运动内衣,两只挺立的乳峰在内衣的牵拉下,中间空出横向的褶皱。

  

   他突然想起来,她是在出门夜巡的时候突然被传送到这的。而且她到现在还没有换过一身衣服,所以……

  

   抛开那些劣质的像儿童玩具似的小道具不谈,这就是她全部的装备了。

  

   说起来,之前锯断她的腿时埃德加也注意到了,她的小腿上有一道浅绿的淤青伤疤。看来埃德蒙的猜想是对的,她就是那种纯靠体术和小聪明死磕的,最低等最低等的英雄罢了,一群小混混都能把她整的七荤八素。

  

   ……嗯,双重含义。

  

   埃德蒙把手伸进胸罩,正准备往上推时,原本虚弱至极的她却突然又像个疯子一样开始大叫大嚷,虚弱无力的手抓住他的手腕,指尖上长长了不少的尖指甲却刺进了肉里,着实把他扎的一哆嗦。

  

   “不要!! 停下来!!停下!! 不要啊啊啊啊啊!!!”

  

   他打算把手赶紧收回去,可她却死死地嵌着他的手腕,不让他动弹,指甲已经扎到了“疼痛”的程度了。既然这样……

  

   他心一横,趁着她还不注意,手猛地一抬,一把把胸罩高高扯起,推到她的脖颈。她惊呼一声,赶紧松开手去把胸罩拉下来。可是,她太慢了,太蠢了。

  

   他悄悄把战衣打成一个活的绳结,就等着她抬起手的这一刻。花花绿绿的弹性绳子捆上了她的手腕,她越挣扎,绳子就绑得越紧。

  

   非要采用这种限制自由的方法才能搞定,我是不是一个失败的调教者呢……

  

   沮丧的念头突如其来,好在紧随其后手中传来的光滑而富有弹性的触感及时消除了他的忧愁。

  

   姐姐的胸并不大,顶多也只能达到C的程度,却刚好可以一手掌握,手中的每一个缝隙都被乳肉填的满满的,他用力上下来回揉搓,感受到她的乳头蹭着指缝。

  

   “这手感真是……你还说你不是婊子?这对胸不知道是被多少双手像发面一样慢慢揉大的,如今可算是轮到我来了,你做梦都没想到会有今天吧,嗯?”

  

   她用力扭动手腕,试图挣脱着越捆越紧的绳结,一张白脸涨的通红,眼睛低下来不敢望着镜头,嘴里却止不住地乱骂:“畜生,你个畜生,禽兽,骗子,人渣……”

  

   烦死了。

  

   埃德蒙俯身,张开嘴,一口咬向她的胸脯。正在拼命挣扎的她此时再怎么扭动身子反抗自然也无济于事,在她的视角看来,现在的他就像一匹凶残到极点的狼吧。因为他现在将她的乳头含进两排牙齿中间,狠狠咬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

  

   姐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双目因过度疼痛几乎要翻出白眼。咸腥腥的温软液体像饮水池里喷出的水柱,汩汩地涌进他的嘴里。我把它咽下,然后扭头把肉红色的乳头吐到地上。

  

   鲜血还是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停往下落,一滴滴滴到地面上,转眼被灰尘掩埋了个一干二净。埃德蒙擦擦嘴角流出的血迹,对她笑道:“对啊,我就是禽兽、畜生,怎么了?有本事你踹回来呀,你不是很喜欢飞踢吗?哦我忘了,你早就成不倒翁了。”

  

   “呜啊……”她的双手被捆住,只能用肘关节按压住不停流血的乳尖。见她的表情已经扭曲到支离破碎,一时间“不忍”的情绪差点就要搬开闸门,喷泄而出。

  

   但好在理智还是战胜了情感。理智和情感坐在一张圆桌前扳手腕,最后前者赢了。它趾高气扬地理了理衣服,瞥向这场比赛的奖品,表情一下子凝固了:洗床单。

  

   没错,血要是滴到床上,洗床单会很麻烦。尽管专门用于清洗血渍洗到干干净净连鲁米诺试剂都检测不出来的洗涤剂我还屯有整整一箱,但你会舍得拿A5级雪花和牛牛排喂狗吗?

  

   于是他走出了牢房(当然没忘了再次关门。)

  

   然后一闪身拐进了就设在旁边,仅仅一堵(厚)墙相隔的医疗室,随便拿了瓶含有酒精成分的凝血剂回来了。

  

   尽管埃德蒙故意在开锁的程序上磨蹭了一会好听她的惨叫,但不得不说他回来的足够及时,时间卡的刚刚好。在血滴即将突破胳膊肘的围追堵截滴落在床单上时,他把散发着浓郁酒精气味的药水淋到了她的乳峰上,然后心满意足地听见她的惨叫声变调了,提升了一个音阶,听上去格外戏剧化,像是一出被一个蹩脚指挥给搞得乱七八糟的谐谑曲。

  

   正如一个称职的观众该做的那样,他毫不留情地嘲笑起来。

  

   “就这?你就这本事还好意思出来行侠仗义?啥时候超级英雄的门槛这么低了?”

  

   “还是说,你每晚上所做的其实就是变着花样在那俩活宝(那个世界的超级英雄和他那个当鸭子的跟班)面前丢人现眼呢?”

  

   “真不愧,真不愧是“谜团”啊!这下我信了。”盯着她仿佛武士刀刀刃般剐着他却又强忍着星星点点泪珠的目光,埃德蒙越说越起劲,最后终于忍不住抚掌大笑。“作为给你的奖励,我们就把今天的拍摄任务推到明天吧。只不过到明天的话……你可是要承受两天的工作量喽。但你身强体壮的,肯定扛得住吧?”

  

   一边说着,他一边把摄像机关掉,收起三脚架,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她的牢房。

  

   长长的地下走廊滴着水,埃德蒙哼着那首 It never rains in southern California,伴奏着身后姐姐越来越模糊的抽泣声,慢慢地回到了安稳活泼又再正常不过的日常里。很奇怪,带地名的歌曲就没有不好听的。

  

   “I’m out of work,I’m out of my head...(我没有工作 我一片茫然)”

   “好疼……”

   “Out of self respect,I’m out of bread...(我一贫如洗 找不到自己)”

   “爸爸,救我……不管是谁也好,请救救我……”

   “I’m underloved,I’m underfed,I wanna go home...(没有人爱我 饥饿无比 我想回家)”

   “呜呜呜……”

   “It never rains in California,but girl,don’t they warn ya?(南加州从不下雨 可是女孩 他们没有警告过你)”

   “It pours,man,it pours(我看 下的是瓢泼大雨)”

  

   埃德蒙终于走到了他自己的工作室。他摘下眼罩,放出蝴蝶。虽然还没能找到连通两个世界的方法,但是,试一试总归是不会错的。

  

   他把除了刚才拍下的艾米丽外别无一物的相机存储卡拔了下来,然后把它摁在了拥有传输作用的魔蝶身上。魔蝶红色的翅膀上瞬间浮现出一圈圈如同电路板一样的花纹。等蝴蝶扑闪着翅膀消失在虚空之中时,“pours”这个单词还在埃德蒙的嘴上流连。

  

   “利爪”刚刚结束了今晚的夜巡,向自己的雇主兼养父“枭雄”告退。

  

   枭雄看出了他的消沉,自从他的女朋友,同为蒙面义警的“谜团”失踪后,他就变得心不在焉,对什么都提不起劲来。

  

   利爪靠着钩锁枪和矫健的身手在高楼大厦间飞快穿梭,凛冽的夜风吹得他漏在外面的双腿有些冷。

  

   等他终于推开安全屋的门时,一只火红的蝴蝶从身后翩翩飞入,落到他手上。

  

   他下意识想要触碰蝴蝶,可还没伸出手指,蝴蝶就化成了一堆灰尘,他的手心里只剩下一个存储卡。

  

   这是什么东西?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他打开电脑,把卡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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