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十六话 这就是恶堕的感觉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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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阳转西,络绎不绝的城市逐渐褪去了喧嚣繁华。

   清香似荠,温馨怡人的闺房也被雕琢得融洽如画。

   “芪姐姐你醒了?”

   打着哈欠的女人慵懒地翻了个身,却感觉被褥空荡荡的。她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还未来得及看清眼前的景象,便听到了似来自心底漫起的问话声。

   “漠雪妹妹?镜珏呢?”

   “我醒的时候她就不见啦,你瞧~”小狐狸微微动了一下女人的手指,芪絮如顺着她的动作看过去,那把夸张的镰刀依旧静静伫立在原地,而屏风前的木桌上还留着一张纸条。“曲姐姐写的。她要去药铺帮你弄点儿化伤的药,我看这笔墨墨迹都还未干,应该是才走没多久吧。”

   芪絮如听罢松了口气,拉开被褥翻身下床,这才想起自己根本就没有换洗的衣服。她尴尬地左顾右盼,发现曲镜珏为她变的袍衣还搭在早间疯玩的浴桶旁,早就被水打湿得通透未干,无奈只得裹上那几乎包不住她双峰的浴巾,踮着脚来到桌前拿起了纸条。望着纸条上那歪歪扭扭,像草虫乱爬瞄出来的字,她不禁又是掩嘴哑然失笑:“镜珏明明讲起大道理来全是文邹邹的精句妙言,结果却连字都写得跟临摹一样,都快叫人认不出来了。”

   “哎呀,经过了昨晚到今早的一系列对话,现在无论曲姐姐还有多离谱的表现,咱都觉得不奇怪了。”漠雪深以为然地认同着,纠结的语气仿佛是在看待一个完全不经涉世的小孩子。“真是的,连我这种尚未化形的妖兽懂的常识都比她多……某种意义上说,曲姐姐根本就是个黄毛丫头嘛!”

   芪絮如听得噗嗤一笑,随手端起桌上的茶壶,发现里面是刚烧好的热茶,便给自己倒了一杯慢慢喝了下去。“漠雪妹妹,听你这么活力十足的,是在梦里见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儿么?”

   “有啊有啊!我梦到了小时候的事儿,和化形的娘一起流浪的日子。虽然风餐露宿的和一般的妖兽没什么两样……但还是感觉好怀念———”漠雪说完突然愣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什么,试探着继续问道:“所以,芪姐姐……也一样?”

   “———嗯,有些成为炉鼎前的温馨回忆,我本来觉得自己已经快忘掉了。”芪絮如轻轻点了点头,拿着茶杯一时竟有些忘情,连松垮的浴巾从身上滑落了都没在意。“看来镜珏为了让我们能休息好,花了不少心思呢……这傻丫头,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呀?明明跟我们相识才几天,就能推心置腹到这种程度么……”

   “芪姐姐你就别瞎想啦,让人梦见快乐的事儿,对她来说可太容易了。漠雪觉得,曲姐姐这只是顺手之劳而已,没那么复杂的。咱们与其在这儿感慨,还不如想想一会儿待她回来,该怎么快些教姐姐一点基本的日常知识,免得她以后出门闹些莫名其妙的笑……”小狐狸说到一半,突然陷入了沉默。就在女人以为漠雪是不是突然生出了什么变故时,她重新开了口,语气显得有些纠结又疑惑。

   “话说回来,曲姐姐去抓药……有钱么?”

  

   ……

  

   “往东直走半里左右就是一家药铺。”

   “谢谢小哥~”

   红唇高挑的女子微微欠身,伏身抱住了为她指路的一名乞丐,在他瞠目结舌的表情下轻靠着他的耳畔呢喃了几句话,呵出了一口淡紫色的烟气。邋遢的男人立刻面红耳赤地连声叫好,将膝下的木棍随手一丢,便伸手朝着空气挽着不存在的东西,飞奔着朝更僻静的街道跑去,连乞讨的碗都顾不得再捡。曲镜珏叉着腰,看着乞丐欣喜若狂的背影,嬉笑着顺手捎去了破碗中的两个铜板,将其他的钱飞快地塞进了男人破旧的衣袋中,随后继续朝他刚才所指的方向走去。

   “连续问了三人。不管是儒气文雅的书生,还是巡街游查的官差,甚至连乞丐的反应都一模一样……”自言自语的女子撇着嘴,始终还是想不通早间跟自己的两个小姐妹,翻云覆雨间留下的那些话。“无论是谁,见到人家满脑子想的都是牵手、回家、上床、逍遥……哪有什么别的乐趣嘛!漠雪这混蛋,难道偷偷跟絮如联合起来把我给忽悠了?”

   疑惑不解的曲镜珏闪身进了狭窄的巷道,看看四下无人,伸手将沾了不少乞丐馊味的袍衣扯下,变做一团紫雾消失不见。她蹙眉瞧着又挤出几丝乳白汁液的玉珠,赶紧抖手重新弄出一件干净的袍衣裹好身体,脸色微红地走出巷道。

   躁扰,躁扰!这该死的煞气,化形的这对黑环弄得乳头好生酥痒!炼又炼不掉取也取不下……这八荒六合阵,余烬的煞气都能这么蛊惑人心么!!!

   嘶……真是糟透了!要是以后再碰上什么麻烦事儿,催动灵力一打起来,还不知得浸出多少乳汁……那不是让人白看姑奶奶闹笑话么!!!

   臆想连篇的曲镜珏直到瞧见了药铺的招牌,也未能思出个好办法,只得摇头叹气将乳环的事暂且搁置在一边。她来到紧闭的店铺门前,疑惑地看了看门上挂着打烊字样的牌子,心道现在天色尚早,怎么这药铺就已经闭门谢客了?曲镜珏站在门边犹豫了一会儿,突然就听得铺中隐隐传出了吵闹之声,而且愈发清晰洪亮,似有多人正在争论着什么。她索性不再考虑去找别的药铺,“咣当”一脚踹开正门抬腿便走了进去。但她刚跨进门槛,掀开珠帘便眼看着一只半人高的药罐迎面砸将过来。吓了一跳的女子慌忙仰身闪开,顺手扯住罐柄飞快轮转了两圈,卸去它在空中产生的大半力道,最后稳稳地将其放在了地上。

   “谁这么不长眼冲着迎客大门丢东西呀?有这么做生意的么!”

   一声不满的怒叱,曲镜珏才看清了药铺的现状:凌乱的柜台一片狼藉,各种铺橱药材散落了一地,十余名神色嚣张的壮汉各自手持棍棒刀器,正站在废墟中扭头望着自己。而在他们身后,几个鼻青脸肿,学徒模样的男子正瑟瑟发抖地相拥在一起,旁边还有个衣服都被扒去了大半,正在恸哭大叫的年轻女子。

   “什么人?没瞧见打烊的门牌么!竟然随随便便就闯进来了———”离门最近的男人凶神恶煞地窜到了正门,但当他看清眼前鼓气的女子后,满眼的凶光瞬间就化为了淫欲十足的贪婪。“哟!还是个黄花大姑娘呢。喝!松垮的袍衣,甚至连鞋都没穿……嘶,长得可真靓呢———”

   曲镜珏望着这个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壮汉,不耐烦地叉腰道:“有完没完了你?你们这儿不是挺闹腾的么,打什么烊?人家是来……”她说到一半,探头看了看铺内,突然明白了过来。“嚯!这光天化日的,你们就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来砸别人的铺子,好大的胆子!”

   围拥过来的男人们哄堂大笑,最近的壮汉甚至哂笑着慢慢将手搭在了女子的胳膊上,慢慢将那袍衣向下拉了一拉。这一动,微露的香肩勾勒着完美的上身曲线,伶棱分明的锁骨下隐约能瞧见那春光无限的峰峦叠嶂,简直令人浮想联翩,血脉膨胀。

   “哎哟,哪儿来的傻女人!你这该不会是里面什么都没穿吧?打扮得这么勾人,是摆明了想陪老子们快活一番么?哈哈哈……嗷啊啊啊!!”

   愠色挑眉的女子速度极慢地扣向了壮汉搭向自己胳膊的手腕,像扳干面筋般用力咔擦一转。男人的手掌立刻就被轻易地拧成了麻花,疼得他顿时跌坐在地上,捂着胳膊发出了杀猪一样的惨叫。其他壮汉见状又惊又怒,立刻嚎叫着舞起刀棍冲着女子杀奔过来。曲镜珏摇着头哂笑着,甚至都没退出门槛,撩袍抬起了雪白的大腿,在空中蹬出了几条眼花缭乱的银线。几个呼吸的功夫过后,那些砍向她的武器不是被踢断了柄链,就是被拽弯了刀把,更是唬得众人脸色狂变,纷纷甩着给揣麻的手臂面面相觑不敢继续靠近。

   “一帮修为都没有的凡人,也妄想揩油姑奶奶?顽愚,顽愚!”

   惬意十足的女子拍着手,炫耀似地将凌空的长腿冲着壮汉们勾了勾,站定身子往前又走了两步。

   “妈的,退后!你们不是这女人的对手,退后!”怒意十足的喝声叱退了所有人。女子顺着声音定睛看去,却见一名身宽体胖的圆脸领头大汉,恶狠狠地持刀抵住了吓得脸色惨白的小学徒,也许知道自己技不如人,他根本就没有上来火拼的打算。“不想他和地上这些家伙死,就别动!”

   曲镜珏沉下了脸色,估摸几分两人相距的间隔,最终还是停在了珠帘下:“死胖子你可想好了,入室抢劫顶多让你受些皮肉之苦,要是变成行凶杀人,这孽缘可就造大了。”

   “啧,别以为自己懂些道行就在这儿口出狂言。你这蠢女人,跟山爷我作对,还嫩了点儿!———”胖汉冷笑着说完,掐住人质的手轻轻打了个响指。女子还未作出什么回应便感觉脚底一凉,在她低头查看前,两条毒蛇般的银链已经速度极快地锁住了她的双足,进而马上迅速地蔓延向了周身上下。

   又是百炼宗那量产的缚人锁?!

   惊叫的女子趔趄着摔倒在地,本就宽松的袍衣彻底从失去平衡的身体上滑落,露出了里侧一览无余的曼妙酮体。她白皙的胳膊被反剪向身后,手腕与被弯曲的脚踝一起牢牢锁死在后背,水灵嫩滑的身体被龟甲缚着的银链勒出了道道紧致的肉痕,一对顶着乳环的俏挺峰峦被捆得更是挤大了好几圈。紧接着,女子纤细的脖颈也被伸长的银链死死绞住,同时向后用力搭扣在固定的四肢上,迫使她高高后仰着脑袋才能勉强呼吸。咯吱作响的细链条随即缠上了房梁,将她整个人都反吊在了半空中,周身的银线立刻同时收紧,几乎镶进她的皮肉,绑死了所有的关节,令她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真是时运不济,流年不利。逛个药铺碰到强盗就罢了……仙家宗派的东西难道已经变成路人货色了么!怎么上哪儿都能碰见啊!

   “呜呃!呜痒……”

   身为化形的镰妖,尽管这只针对人类的银链完全困不住她,曲镜珏却在挣脱束缚的想法实施前就破天荒地停了下来。游离的银线自由且缓慢地攀行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敏感的身体仿佛在被无数只粗糙的手安抚揉磨,激得艳丽的女子后脊酥麻不已,甚至令她忍不住发出了舒适的哼叫声。

   “哈哈哈,这上仙刚给了此等奇宝,想不到立刻就派上了用场!狂妄的臭娘们,你倒是再给老子得瑟一下试试啊?”自称山爷的胖汉大笑着走到房梁下,扬起手中的刀背拍了两下女子硬挺的乳头。曲镜珏下意识地酥声娇吟几下,肿胀的玉珠带着漆黑的乳环铃铛摇晃,“嘀嗒”一声响,哄围上来的强盗们分明看到一滴乳白色的液体自上而下,滴落在了地板上。

   “艹!这娘们还穿着乳环呢!”

   “喂,刚才滴的是乳汁吧?这骚婊子,就给这么拍两下就挤出奶了!?”

   “哈哈哈!哎哟,这婊子下面也印着奇怪的纹路呢,怕不是修了什么淫毒功法,走火入魔了吧哈哈哈!”

   这些家伙怎么总是这么让人心生厌恶啊!

   又是这些耳朵都听出茧的淫辱之词!姑奶奶这就……

   “啪!~”

   “咿呀!!~~”

   曲镜珏翘挺的硕臀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红掌印,也拍乱了她刚想反抗的心神。心乱如麻的女子震惊地发现,自己竟然不觉得这样的侵犯显得有多难堪,反倒凭空涌起了几分期待的心情。而她的身体更是先于脑子扭捏摇晃了起来,就像是在对围观的男人们撒娇一样恬不知耻。

   我……这是被那大阵的煞气给感染过度了么?为什么会———

   “啪!~啪!~”

   “咿呜!!~好,好舒服呀啊啊!~”

   哄笑间,悍匪们又是几巴掌趴在了女子细腻的身体上。曲镜珏在娇叫声下不停地在空中摇晃扭捏,先前潇洒风光的反击想法早已被抛在脑后,取而代之的是一声高过一声愉悦的欢鸣。还未等她整理好这大变的思绪,先前那被她扭断手腕的男人怒气未消地便一脚踹中了她的腰腹,女子的身体随即狠狠晃向了旁边伫立的圆木梁柱,因岔开双腿而大张的娇嫩带着全身晃荡的压力狠狠撞在了光洁的圆木上。

   “呜噫噫噫!!!!!!!!~~~~~~~”

   巨大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所有的思绪,曲镜珏浪声尖叫着在空中一阵痉挛,早就含羞欲滴的下体瞬间溃堤,噗嗤一声喷出了浓烈的欢愉爱液,将正对的圆木染湿了一大片。那对乱抖的酥胸也随着身体的主人一阵抽搐,润湿的乳头随着喷涌的阴潮滴滴答答地不停渗出了白亮的乳汁,惹得所有男人好一顿哄堂大笑。

   “艹!就这么几巴掌,这婊子居然就高潮了!”

   “骚啊!太骚了啊!娘的,的亏今儿跟着山爷出来收租,没白来啊!”

   “哈哈哈,一开始还装得多厉害,想不到这婊子骚起来,比娼馆的那些荡妇还夸张!”

   ……

   混蛋!明明只是些毫无修为的凡人……

   但是,好……好舒服啊……

   我……怎会变得这般……

   “呃呃噢噢噢!!~~~”吐着粉舌的曲镜珏又是一声酥爽的愉鸣。制住她的山爷已经淫笑着站到了她身后,大腹便便的他挺着肚子压住了女子的后庭,将身下那根早就坚挺厚长的器活毫无前戏地捅入了爱潮泛滥的蜜穴。曲镜珏顿时连在意自己性格的想法都给忘得一干二净,翘立的肉臀又是先行一步地扭动了几下,私密的软肉将那粗壮的命根紧紧咬住,一时间竟如撒欢的雌兽般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哈哈哈,浪骚的婊子,果然是来求老子们干她的!”

   张狂大喜的山爷在几个随同匪盗的叫好声中抱紧了女子的后腰,就这样大力猛干起来。曲镜珏甩着头不住地连声欢叫着,散开的长发随着身体在空中乱晃,清脆的肉体碰击声中,她那酥麻的大腿被撞得掀起了层层诱人的肉浪,枪与套相交合的快下不停地渗流出晶莹的淫液潮汁,胸前那摇晃的白兔更是如哺乳的奶牛,兴奋地在摇摆中溢出了更多芳香甘甜的乳汁。

   “呜噢噢!!!~~舒……舒服呀呃呃呃!!!~~好大……的……噫呃呃呃!!~~”

   “哈哈哈!山爷加油,干翻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婊子!”

   “这么多水,真的是大浪倒灌海,浪翻了!山爷加油!”

   “靠!这前面也流得这么欢脱,不能浪费了啊!”

   曲镜珏还没分清到底是谁在吆喝,就眼瞧着一个壮汉蹲伏到了自己身下,一把就抓握住了她那对颤巍的乳房。惊叫的女子又是几下欢愉的扭动,饱满的玉峰像两颗水嫩的饭团,被那粗糙的双手不断揉拧成了各种形状,接踵而至的舒悦感自被揉变形的乳房上一股脑地传向大脑,掏干着女子最后的理智。曲镜珏的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扬,在响亮清脆的撞击声中很快就变得通身透红,香汗淋漓,因愈发激烈的快感而涌出的眼泪爬满了整张痴笑的脸颊,泛光通透的奶头更是如花洒般滋出了径流不断的甘甜芬芳。

   “好舒……呃噢噢噢!~好棒!好棒呀呃呃呃!~~呜呃,呜呃!”

   “热……好棒噫噫!~~……啊要,要呜呜……不行了噢噢噢!~~又要呃噢噢……不行了呀啊啊啊啊!!!!~~~~”

   没坚持多久,爽得美目微翻的女子就在浪叫声中又达到了愉悦的顶峰。痉挛收缩的小腹伴随着呲啦作响的羞耻之声,紧贴着命根肉壁朝着四周又喷出了大股大股的阴潮淫水,反弓的上身曲线被拉伸到极限,也让两颗完全被揉变形的乳房变成了被刺破的水气球,殷流成线的奶汁顺着女子身下男人的手流进了他满是烟味的口中。曲镜珏涨红着脸不住地尖声媚鸣着,直涌脑门的快感把她刚学会的廉耻给冲得烟消云散,只剩下了熙攘含糊的求欢呢喃,舒服得连嘴都合不上了,任由自己的口水狼狈地顺着下巴滴落在地。

   好舒服啊……被男人们玩弄的感觉……

   啊……脑子都快化掉了……我不是应该,感到难堪么……

   原来我的本性,也和大多数人一样……都是这么渴望性欢交爱带来的……

   “呜呜……要……我,我还要……好舒服……还想要……”

   像发情的雌兽一样,曲镜珏忘情地喊出了半个时辰前,自己绝对不可能会喊出的淫靡之言,不时扭动着挥汗如雨的身体,想要渴求更大的疼爱。匪寇们见状一个个乐得合不拢嘴,山爷更是提着裤子系好腰带,招呼其他人暂时后退了几步,然后让他们用各自手中的棍棒像逗宠物一般地,在女子倒掉的身体上戳来挤去,继续刺激着她本就欲火焚身的神经。

   “骚婊子多叫几声!叫得好听老子们就再让你爽几下!”

   “呜呜!~别,别戳呀!好痒……呜呜好痒啊……”

   “哈哈哈,声音太小了,听不见!!”

   “呃呜……呃呜……还想要……贱婢还想要!”

   满脑子寻欢求爱的曲镜珏压根没注意锁死在自己玉珠上的乳环,在她低声下气渴求欲望时变得更加漆黑和深邃,也根本就没功夫联想到它。如饥似渴的女子不停地扭捏着身体,在空中晃来荡去,突然用两侧的大腿夹住了方才碰撞的梁柱,就这么悬在半空挺动腰身,神志不清地将自己的肉瓣贴着木制的柱面来回摩擦起来。

   “尼玛!这贱婊子给捆成这样都能自慰?!”

   “艹,真是骚得没边了!”

   “山爷,兄弟我忍不住了!总不能让这么水嫩的穴逼给这木头柱子占便宜吧!”

   一个壮汉实在按耐不住,冲上去将尽显淫乱之姿的女子从梁柱上扳下来,从柜台前随手抓起两张包药的纸张就朝着她水光泛滥通体粉嫩的蜜口粗蛮地擦拭起来。曲镜珏立刻发出了痴醉沉迷的娇喘,刚冷却一点的热情又将淫穴的余火完全点燃,随着那擦拭的手“噗嗤”一声,又喷出了一簇晶莹的阴潮,滋得猝不及防的男人满脸都是。

   “靠!老子就这么擦一下也能喷水,真尼玛浪上天了!”

   壮汉笑骂着丢掉纸张,冲着那肥臀翘股狠狠一拍,立刻撩起裤子挺枪直入。心花怒放的曲镜珏翻着眼皮娇吟连连,还未来得及喊出更羞耻淫乱的言语,甩动的乳房就又被一拥而上的两个匪寇伸手给抓住,然后张嘴吸了上去。她拼命扣动着被绑在一起的脚趾手指,将束缚的银链摩得莎莎直响,除了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外,再也喊不出任何一个理智的词汇。一时间,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粗暴地全部占据,泄洪的阀口早就不知所踪,爱液和奶汁滔滔不绝地从女子抽搐得欢快无比的身体上倾泻而出。而她那头垂地的长发则变成了清洗地板的拖把,随着前胸两人的吮吸与身后壮汉的猛攻,胡乱地在地上挥来扫去,将滴落在地的淫水乳液划出了一道又一道抽象晶亮的曲线图案。

   “呜噫噫噫!~好棒!~好棒啊嗷嗷嗷!!!~~用,用力!!呜呜用力噫噫噫!!!~~”

   “好爽!!好爽呀呃呃呃!!~~止不住了呜呜!!……要,要被噫噫!!~~干,干坏掉了噢啊啊啊!!!!~~~”

   纵情娇叫的曲镜珏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在匪寇的起哄声中,她忘我地享受着根本停不下来的粗拂爱挠,如痴如醉根本不可自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潮吹延绵不绝,在持续的侵犯中半点儿停歇的意思都没有,不断地被挤出一股又一股淫水乳汁。待得身后的壮汉满足地发泄完所有的精力,刚拔出分身便被其他人推搡着继续站住了泄火的坑位,在一顿胡擦乱抹后,又毫不停息地占据了水漫金山的蜜穴,继续大力蛮横地迅猛抽插起来。而那对留下越来越多手印跟牙痕的乳房,更是肿胀得像大开的水龙头,反复滋润着翻云覆雨累了的匪寇,在喂他们喝饱畅爽后,继续精力十足地马上又投入了新的战斗。曲镜珏就这样在接二连三的精潮洗礼中,抑制不住地欢叫着,愉嚎着,高潮着。

   须臾时日,黄昏已至。

   欢声叠嶂,起伏摭拾。

   山爷大喝着释放完自己的第三次欲火,心满意足地收去了银链的束缚,浑身狼藉的女子哆嗦着栽倒在由阴潮乳汁和汗渍组成的水洼中,满脸回味无穷的淫欢之色。“好舒服……好舒服呀……呜,还……还想要呜呜……”

   “妈的,从下午一直干到晚上了,这婊子还这么欲求不满!”有人喘着气踹了女子一脚,骂着淫秽难听的话。

   “山爷,咱把这妞儿带回去吧。她这么浪,就让兄弟们也好生慰劳她一番!”

   “是啊山爷!天已经黑了,咱赶紧动身吧!”

   胖汉点点头,自然是赞同跟班小弟们的话,扶着房梁踮起脚尖冲着女子那起伏的小腹用力一踩。曲镜珏高吐着香舌酥酥麻麻地又是一阵痉挛,灌入小腹的精液在挤压中咕噜噜地溢流出来,激得她胡乱扭动着被捆出了瘀伤的四肢,大腿崩紧腰腹弯弓,竟然又铃铛酥叫着高潮了一次。

   真舒服啊……被肆意揉拧的感觉……

   啊啊……我竟然也变得这么淫乱了,就像无数次在梦中模拟的那般……

   呜呜,还是……好痒……可惜,可惜……天色已经晚了……

   还是回去罢,她们两都快在屋子里急疯了———

   曲镜珏抱着仅存的几分理智遗憾地想着,正准备像以前一样,令沾染了自己大股分泌物的众匪蔻陷入她的芳华迷梦,忽然一声“呲啦”的清响打断了她的思绪。女子循着声音向上看去,那个踩着自己的山爷原本拿着缚人锁的手,此时已经被一口飞剑给贯穿,而他本人也哀嚎地滚到了地上,声色俱厉地惨叫起来。

   “朗朗乾坤之下,竟对一个女子施以此等暴行!尔等鼠辈,实在过于猖狂霍众。”

   药铺大门外,一名风度翩翩的白衣男子义正言辞地大喝着,数把由气幻化的飞剑环绕在他身体四周,手中已拿着从胖汉那儿夺过来的银链,英气十足的面庞难掩愠色。男子身边还跟着位药师打扮的老人,以及数名随从,看起来像是这药铺的医师。

   “我的店铺!公,公子!这究竟是———”

   “先生稍安勿躁,请让您的学徒赶紧去衙门通知官府。”男子向前踏出了一步,操纵数把飞剑向着那些刚注意到他们的强盗们急速刺了过去。“小生先帮您暂时处理了这些霍乱民生的暴徒!”

   这白色袍衣上的纹路……又是太虚殿的修士!?

   曲镜珏心中一惊,又清醒了几分,赶紧从地上坐了起来。但瞧见男子只专注制服那些嗷叫的匪寇,甚至都没正言瞧向自己,这才安下心断定只是偶然。

   能御风化剑,想来这基是筑得差不多了。但看这速度和力道,距离结晶应该还差一线之隔……

   “别过来!再有任何动作,我杀了她!”虽然在曲镜珏看来,男子的修为显然威胁不到她,可对付这些凡人自是绰绰有余。眼瞧着自己的跟班们顷刻之间就被揍得七零八落,惊慌失措的山爷又抢先一步架起了精坑中的女子,将她横在自己面前死命用匕首抵住了脖子大叫道。

   “退后!赶紧退后!不想闹出人命,你就给老子……滚嗷嗷嗷嗷嗷嗷!!!!”

   “聒噪烦人得紧,安静躺着等坐牢吧死胖子~”曲镜珏抓住了胖汉的胳膊,像扳糖块一样轻松地将他整个手臂应声掐断,又冲着惨叫的男人后脑勺上轻扣一击,他便昏厥在精坑中彻底失去了知觉。面色红韵未退的女子从地上爬起来,看到持剑进屋的男子明显松了口气,她于是嬉笑着低头欠身道:“多谢公子出手相救,要不然人家还不知得被他们好生羞辱到何时呢~”

   “姑娘原来也会些防身之术,竟然一下就将威胁你的贼人制服。”男子收剑惊叹,这才发现眼前的女子一丝不挂,浑身污垢脏乱不堪。他尴尬地轻咳两声,赶紧别过头好言道:“小生绝非有意窥伺姑娘……看姑娘尚有余力,先别道谢了,还是赶紧整理一下身体吧。小生先去看看其他人。”

   “哎?你———”

   曲镜珏看着男子随着惊叫的老医师一起去帮助他的学徒和家人,心中倒是生出几分差异:想不到太虚殿的老妖怪个个鬼精心歪,收的弟子倒是真有些正直之人。前不久才刚撞见个脑子一根筋的白烽,今日居然又碰到一个对她身体不感兴趣的翩翩修士。发现自己一时没人搭理,女子也觉得没意思,撇着嘴偷偷散去了弄脏的袍衣,重新变出了一件全新的盖住身体,伏身将那些全被男子打晕的匪寇拽到一起,变着花样把他们摆出了各种滑稽的姿势。

   这下肯定是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吸掉他们的精力了。

   白给这些贼寇折腾了自己这么久,真便宜他们了!

   小腹和乳头还是好痒啊……自从吸收了这大阵的煞气,我的心性完全被干扰了。

   再这样下去……

   ……

   “仙女大人!多谢仙女大人出手相救,和这些贼人纠缠了这么长的时间,还,还……老朽无以为报啊仙女大人———”不多时,老药师总算从自己的家人那儿大致听完了事情的经过,噗通一声便拉着他们齐刷刷地跪在了女子跟前。“仙女大人可否有甚不适?老朽略懂些医术,不知可否让老朽号个脉,也好尽一丁点儿的回报……”

   “起来,起来!哎呦你们这是干嘛呀———举手之劳,举手之劳!”曲镜珏赶紧把所有人挨个扶了起来,终于感觉到了几分惭愧。光顾着跟那些男人开心去了,将这些被劫持的百姓倒是晾在一边这么久都没功夫管,现在还被莫名其妙地拜了一通,她都觉得有些害臊。“何况我都没怎么帮忙呢,要不是这位公子来得及时,我也一样没辙啊……那个,号脉就不用了罢,我只是想来抓些治刀伤的药……”

   老医师忙不失迭地招呼学徒去整理散落的药材,连声道:“好好好!是甚刀伤?伤于何处?几人服用?需不需要我等现在登门治病?仙女大人尽管开口,老朽定当倾力而为,绝不收取分文———”

   “哎呦……就一人,老先生您别这么激动……”

   好不容易终于跟老医师说清了芪絮如小腹上的伤口,曲镜珏尴尬地看着一伙人忙上忙下地替她抓药打包,叹了口气闭眼又感应了一下留在客栈的本源镰刀。这一看不打紧,她分明看到房中的女人已经拿了两块浴巾,在身上打出了两片简单的花结,还将那她变的那件掉在浴桶外,湿漉漉的袍衣裹在身上,神色焦急,眼瞧着就是准备出门找自己了。

   “小生姓曹名胜。姑娘如此奋不顾身,宁受此等羞辱也要护住他人的安全,小生实在倾佩———看姑娘身体并无大碍,想必也是修道之士,不知……”

   正在这时,照顾完其他人的英气男子终于得空问出心中的疑惑。但他的询问还未结束,便被女子突然发出的惊叫声给打断。曲镜珏急得狠剁了两下脚,睁开眼睛高喝道:“老先生!药材包好了么?”

   “———姑娘?”

   “哎哟!和你没什么关系,总之谢谢你帮忙!”面露不耐烦的曲镜珏左顾右盼,也不理会男子不解的询问。直到一个学徒捧着个药包赶了过来,她才急匆匆地接过装好的药材抱在怀中,急声道:“现今还有得紧之事,就不和公子详谈了。改日得空,我会再来拜谢公子相助之情的!”

   男子见状也不多言,拱手礼貌地递给了曲镜珏一块腰间玉佩,点头道:“既如此,姑娘且小心行路。曹胜现在有些私事,暂居阳溪城内的尚儒客栈,待姑娘方便后,可持此玉佩告知店门老板,随意出入我的居室。”

   “后会有期啦!”换作平时,曲镜珏一定会对兴趣怡然地跟这种她从未见过的高雅之士好生攀谈一番,再用自己的幻术看看对方性子是不是真的心系正直。然而现在她却顾不得这些,随口应付一句后,便飞一般地窜出药铺,赶紧蹬腿踏上墙沿,在几个路人目瞪口呆的神色下狂奔回自己住的客栈……

   ……

   “絮如!絮如我回———来了!”

   曲镜珏大叫着一脚踹开了窗户,光洁的脚掌几乎在木地板上擦出了火花,一把拽住了正准备推门出行的女人。“嘶!~你可别出门,穿这么湿的衣服,能看的地方全看见了!”

   “镜珏?!你……你没事儿吧?”芪絮如吓了一跳,看着风尘仆仆的女子拼命喘着气,手里提着差点散掉的药包,大惑不解地赶紧把她扶回座位上。“这天都快黑了,你怎么去了这么久……等等,你被人冒犯过身子了?怎么一股子男人精液的味道?”

   “呃,你鼻子有这么灵光么?”曲镜珏咳嗽两声,将怀中的药包递给对方。“等会儿再跟你细说,赶紧先把药泡了喝掉,咱还有别的事儿要找你们商量———”

   “我可能……需要重拾这百年前的魔宗邪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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