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17章 妈妈的惨叫(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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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宪江家的豪华客厅里,巨大的幕布中正放映着很多年前淫秽的一幕。

  被绑架的女律师刘家颖正绝望地挣扎着,阴阴笑着的李冠雄绕到刘家颖身后,从后面伸出两只大手捂在双乳上,握住揉、捏、掐、拍忙个不停,镜头完全聚焦到刘家颖的胸部,拍摄下她这对浑圆雪白的乳球被蹂躏的样子。

  看着李冠雄捏起刘家颖两只乳头掐紧了又提又甩,女人的惊叫声哀怨痛切。

  当那双大手又按住乳房两侧,将双乳挤到一起摩擦,还握着两团乳肉互拍时,不仅莫文标,连袁应麟和张宪江也喘着粗气,剥下女伴的上衣,按李冠雄的手法如法炮制,用力揉捏着女伴的双乳。

  看着男人们都兴奋了,袁应蔷幽幽地仰头望向强作镇定的张一彬,知道他不好意思或者不太愿意对着母亲被污辱的录像象他们一样做丑事,温柔的小手悄悄摸向他的胯下,可这小子的肉棒却明明已经硬了起来。

  音箱中传出刘家颖的哭声,刚才还一脸刚强的女律师终于也抑制不住被辱的痛苦,在摄像机正面的拍摄下,被当众揉玩乳房。

  她也一定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等待她的将是更加无法忍受的巨大羞辱。

  随着刘家颖又一声的惊叫,镜头拉远,袁显已经在她的左膝上方捆了几圈绳子,正通过天花板上的滑轮将她的左腿往上拉。

  下体上的短窄裙再度被卷起,分开的双腿间那藏在黑丝袜下的蓝色内裤,显得越发淫靡不堪。

  李冠雄呵呵笑着,左手舍了她的乳房,直接摸到她的胯下。

  “救命!你们这班禽兽……”要害处被仇人触摸的羞耻感,让刘家颖浑身战抖。

  她尖叫声疯狂扭着身体,没被捆住的右腿蹬了起来朝李冠雄踢去。

  踢是踢不到了,可这么一来她的身体没有立足点,吊在半空中荡了起来。

  李冠雄也不理她,右手继续握着她的乳房,左手用力擦着她双腿间的中央,刘家颖慌乱地尖叫着,身体扭个不停,却哪里逃得开他猥亵的手掌?

  袁显呵呵笑着,也捏一捏刘家颖的乳房,牵着另一根绳子又去捆她的右腿。

  而旁边的锐哥则卷着她的上衣拉到手腕的皮拷处,用剪刀剪断了她的胸罩。

  瞬间,刘家颖就上身赤裸,被揉得稍为发红的双乳抖动着,双腿被分开吊起,大大敞露着胯下,被镜头拍了个一清二楚。

  一直在围观的几个男人也围了一去,抓奶的抓奶,摸腿的摸腿,连她两只紧绷着的脚掌,也隔着黑丝袜被搔着痒。

  刘家颖哭得眼泪乱迸,不停地扭动挣扎,换来的却是男人们更为响亮的淫笑声。

  李冠雄勾破刘家颖胯下的黑丝袜,在她下体到大腿内侧部位撕了个大洞,露出圆嘟嘟的臀肉,伸手在她的阴部一下一下拍着。

  刘家颖尖叫着猛摇着身体,女人的要害部位被拍打,即使隔着内裤力度还不是太大,却已经刺激得她身体乱搐了。

  随着李冠雄一拍,她的屁股便猛的向上一挺,发出一声尖叫,看得袁显他们笑个不停。

  “看这边……”李冠雄指着镜头说,“我们怎么玩你、怎么操你,都会全部录下来。你猜这录像要是公开了,该是多好玩的一件事,哈哈!”

  在刘家颖“不要”的哭声中,李冠雄突然变脸,伸脚在她的阴部处猛的一踹,刘家颖痛叫一声,被摸在男人们手掌的乳房、大腿和脚掌同时脱离了控制,整个人向后荡去。

  袁显哈哈一笑,就在刘家颖的身体荡到他身边时,伸手在她屁股狠狠扇了一记,也伸腿在她屁股上一踢,将刘家颖半裸的胴体踢了回去。

  刘家颖尖叫不停,等她又荡过来时,李冠雄手里已经多了一柄九尾鞭,面露淫笑朝着她荡来的身体,狠狠抽下,九尾鞭散落的鞭梢在她的胸前留下几道红痕,两只雪白肥大的乳房被抽得跳了起来。

  “呀……”刘家颖仰头惨叫,可等她身体又向后荡去时,袁显手里也多了一柄皮鞭,这次重重抽在她的后背,着肉之声清脆之极,刘家颖惨叫声中猛的一挺腰,屁股又挨了一脚,荡了回来。

  李冠雄接下来的一鞭,却是瞄准的她分开的胯间,光看到李冠雄的眼光和挥鞭的方向,刘家颖已经尖叫着慌乱扭动着身体,但鞭子还是无情地重重抽中她的阴部。

  刘家颖眼泪横迸惨叫着屁股一挺,裹在黑丝袜中胡乱踢腾着的脚掌心,又冷不防不知道被谁用竹板重重打了一记,疼得直抽搐。

  刘家颖尖声惨叫着,她丰满性感的胴体此刻便如一只剥得精光的待宰小羊羔,被围在狼群当下荡来荡去,在痛苦的鞭挞中绝望地等待着对方举起屠刀。

  鞭子和竹板无情地痛击在刘家颖几乎全裸的胴体上,屁股、后背、小腹、乳房、大腿、脚掌乃至阴部,疼得呼号不停的刘家颖疯狂地扭着身体搐动着,片刻之前还严肃刚毅的神情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哭得涕泪横流的凄美形象。

  看着母亲当年悲惨的样子,张一彬心中隐隐作疼。

  母亲既然深深地得罪过李冠雄,落入这批恶魔手里的下场可想而知。

  袁之强是他堂叔还抚养过他、袁应蔷姐妹几个喊他哥哥并没有得罪过他,袁显尚且那样残忍地对待她们,遇到这样的人渣,张一彬甚至觉得李冠雄没有杀死母亲都算是手下留情了。

  但即使事情至今已经十几年、即使他知道母亲后来没有事,可母亲当时惨烈的嚎叫声仍令张一彬心有余悸,回想着那时候年幼的自己傻乎乎不明白母亲为什么整天不陪伴自己,他轻轻叹息一声。

  观看着暴虐的画面,张宪江和莫文标眼神中泛出异样的神采,袁应麟尚且还算“温柔”地揉着袁应麒的双乳,张宪江却已经把袁应薇的双乳揉得通红,还用手掌拍打着她的胯间和大腿内侧。

  莫文标更是剥下孟紫瑶的内裤,三根手指挖入她的阴户里面猛插着,搞得孟紫瑶哇哇大叫,淫水横流,那越来越是粗暴的动作,显然是给录像中的画面刺激起来的。

  袁应蔷看着张一彬无比尴尬的神情,又看看另外三个男人兴奋的脸色,幽幽说道:“他们这是想把刘律师往死里整啊……比对待我们的时候凶狠多了……”轻轻解开张一彬的裤带,掏出他硬得发疼的大肉棒,伏下脑袋含进嘴里吸吮起来。

  张一彬既然不好意思在这种情形下主动搞女人,身为贴身母狗当然要识相地为主人“分忧”。

  可袁应麒她们并不认为当年袁显那么淫辱她们不“凶狠”,切骨之痛跟旁观看戏自然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可她们也没有反驳袁应蔷,只是扭得身体,配合着身旁男人对自己身体的玩弄。

  张一彬用力地按着袁应蔷的脑袋,将肉棒深深顶入她的喉咙,粗暴地捅插着。

  此时此刻,他只觉体内有一团烈火正在熊熊燃烧,他需要释放、需要发泄,他的眼中浮现了几线血丝,扫了几眼旁边正淫乱着的几对男女,盯着幕布中母亲当年被淫虐的镜头,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

  刘家颖的身体已经停止了晃荡,正给李冠雄揪着头发扇着耳光。

  她背后的袁显猛挥着鞭子,朝着她的后背和屁股一鞭鞭重重抽下,将她的身体打得乱震。

  而她被吊着分开的两只小腿也分别给人握在手里,隔着丝袜揉着她的小腿、她的脚踝、她的脚掌,时不时用手搔着她的脚底,时不时又持着竹板重重抽打,疼得刘家颖惨叫不停,全身乱摇,眼泪鼻涕流满脸。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内裤已经被剪断,挂在右腿膝盖处,露出女人最隐私的部位。

  “臭婊子,跟我作对,就该想想有什么下场!”

  李冠雄冷笑着,又重重一巴掌打在刘家颖脸上。

  女律师脸蛋被扇得向旁一甩,散落的头发披到脸上,脸角渗了一线血珠。

  “奶子也不小……”李冠雄双手掐住她两只乳头用力拉扯,圆鼓鼓的双乳被拉成圆锥形,冷笑道,“搞起来挺有肉感的,大家待会尽情地玩……”

  刘家颖双乳被拉扯成悲惨的形状,李冠雄的手指掐得紧极,仿佛想将乳头捏碎似的。

  刘家颖痛苦的哭叫声中,一记竹板狠狠地抽在她的右脚底上,那只裹在黑丝袜里的美足猛的一震,直接痉挛起来,女律师脑袋向上仰起尖声惨呼,随着袁显在她背后一下下地鞭打着她的屁股,身体疯狂地抽搐起来,涨红的脸蛋都扭曲了,五官挤成一块涕泪横流,两片性感的樱唇剧烈地搐动,看上去凄美之极。

  “我先操,你们人人有份,对这个贱货不用客气,要是操死了就剐掉吃肉!”

  李冠雄冷冷说着,手指一松,刘家颖两只乳房弹跳归位,又给他一左一右连扇两把,被揪着头发调整好姿势,分开的胯开微微向上挺起,朝向李冠雄亮出来的乌黑大肉棒。

  “七年前就想狠狠地操这贱屄了,一看到她的脸就鸡巴硬!”

  李冠雄嘿嘿笑着,肉棒顶到刘家颖胯下,说道,“刘大律师,要被强奸了,感受如何呀?”

  “放开我……”刘家颖有气无力地喘着气,身体慌乱地扭动着退缩。

  可随即左边脚底又被狠狠抽了一记,没等她惨叫出来,李冠雄已经扶住她的屁股,用力一顶,肉棒捅入她的阴户里。

  “喔……不……”刘家颖双眼一瞪,哀叫着身体一软。

  当众失贞的痛苦令她的脸色从粉红涨成了猪肝色,抽打脚底的竹板、抽打后背的皮鞭却是没有停下,甚至是故意伴随着李冠雄肉棒抽插的节奏,继续将这被强奸着的女律师打得狼哭鬼嚎。

  “爽吗?刘大律师?”

  李冠雄阴阴笑着,一边强奸着刘家颖,一边捏着她的脖子扇着她的耳光,评价道,“这贱屄还挺紧的,一缩一缩,爽得很!”

  刘家颖一直羞愤地怒视着他,可一轮耳光扇下来,如何还是硬气得起来?

  何况女人最隐私的部位,正被他凶猛地侵入着。

  委屈的泪水滚滚而下,明锐的眼光中,愤怒的神色渐渐被羞耻掩盖,又很快变得满眼恐惧。

  “老大,有没有兴趣把这贱屄的屁眼也操了?”袁显停住了皮鞭,手掌摸在刘家颖屁股抠着她的肛门,对着李冠雄问。

  “你想要就直说!”

  李冠雄笑道,“那一起吧!”

  笑咪咪地看着袁显将手里的皮鞭随手丢给身侧一名手下,挺着肉棒直接就顶到刘家颖屁股上。

  随着袁显搂住刘家颖腰部的力度一紧,正紧张颤抖着的刘家颖惨叫一声,看过袁显暴力破处爆肛录像的观众们,知道张一彬的母亲也跟袁家的女人们一样,被袁显粗暴地捅穿了屁眼。

  巨大的幕布上,刘家颖被打得遍体红痕的性感肉体不住地抽搐着,音箱中传来她哭叫得痛不成声的哀嚎声。

  李冠雄和袁显一前一后将她夹了个三明治,在女人的私自被粗暴侵入之后,连肛门也紧接着被捅穿了。

  而围观着其他男人嬉笑着,拿着皮鞭和竹板继续在刘家颖身体上的空闲处或重或轻地抽打,尤其是那对丝袜美腿,从大腿到小腿到脚掌到脚底,被打得几乎都没一块好肉了。

  张一彬的呼吸十分急促,从喉中发出一声低低的怒吼。

  妈妈当年给他们这么折磨污辱法,这双腿恐怕两三天都走不了路了。

  他突然想起当年刚回天海市不久的几个月后,妈妈突然有一次失踪了差不多一个礼拜,就在外公外婆急得快去报警时,才接到她打回来的一个电话,有气无力地说她出差去了,要好多天才回。

  而当年幼的张一彬再次见到母亲时,她那副强装出笑容的疲倦神情令他印象极为深刻。

  “应该就是这个时候了吧?”张一彬心想。

  录像中暴力强奸的画面,令到张宪江他们也看得兽血沸腾,都已经凶猛地操上了各自的女伴。

  袁应蔷看着张一彬变得血红的眼眶,轻轻撸着他硬梆梆的肉棒,轻声说:“十几年前的事了,别管了好不好,操我……”爬上张一彬的大腿,跨上他的身体,用自己早就湿透了的肉洞,套住那明明已经非常兴奋却不好意思表达出来的肉棒。

  “彬,你的宝贝好硬好热啊……”袁应蔷轻轻在张一彬耳旁吹气,低声说着,摇着屁股套弄起来。

  张一彬呼着闷气,双手扶着她的屁股,一下一下将肉棒深深地捅入,仿似要将她的子宫捅破一样。

  袁应蔷皱着眉头忍着疼痛,深深套弄住那根火热的大肉棒。

  张一彬的现在确实有点过于不温柔了,跟他身为主人故意作践她的表现又不一样,袁应蔷知道他需要发泄,不管是发泄不方便表露的欲火,还是目睹母亲被凌辱的怒火,她知道这个小情郎此刻体内的那团火,烧得很旺很旺。

  只不过,袁应蔷现在不怎么恐惧疼痛了,被插入的阴道里火辣辣的,反而让她淫水泛滥,她甚至主动地用力顿挫着屁股,故意就用自己身体深处的柔嫩肉团,迎接下她主人肉棒猛烈的重击。

  客厅中,男人的喘气声和女人的呻吟声、尖叫声此起彼伏,但是,全都淹没在从音箱里传出的惨烈哭叫声中。

  李冠雄和袁显对刘家颖的强奸,倒不如说是摧残,刘家颖早非处女,肛门也不知道是否原装,仍然给他们前后夹攻,两根肉棒在抽出捅入间,都沾上了淡淡的血丝。

  羞耻至极的刘家颖仰着脑袋拉直喉咙狂呼着,那仍然时不时抽打着她足底和双腿的皮鞭和竹板,总是打乱着她惨叫的节奏,让她的哀嚎声听起来十分滑稽。

  她的脸蛋扭曲着,躲闪着镜头的捕捉,但总给袁显揪住头发朝向摄像机,将她最耻辱的一面永久地记录下来。

  李冠雄没有在刘家颖体内坚持得很久,他看起来也似乎对折磨和虐待刘家颖更加感兴趣,并没打算仔细品味这个女人的肉体,在“标志性”地强奸了她之后,肉棒在她大腿上胡乱抹几下,夺过旁边的皮鞭,示意一个手下继续上去接力强奸刘家颖,自己拿着皮鞭冷笑着扫视刘家颖颤抖的双腿,甩出呼呼风声,就在新的肉棒捅入刘家颖阴户的同时,重重抽在她的小腿胫骨上。

  “哇!”

  刘家颖惨嚎一声,被抽中位置的黑丝袜破了个洞,露出皮开肉绽的肌肤,小腿猛的一搐,就象要断了般地无力垂了下去。

  接替李冠雄位置的男人,也接替了李冠雄的粗暴强奸方式,雷霆般地急促抽插着肉棒,跟肛奸着刘家颖的袁显一起,肆意地蹂躏着这具吊在半空中无助哀叫着的性感肉体。

  轮奸和鞭打继续着,一个人射了就有另一个人顶替上去。

  当张一彬将精液热烈地喷射到袁应蔷体内时,他看到起码已经有六七根肉棒侵入过母亲的身体了。

  “主人好棒,蔷母狗好满足……”袁应蔷粉绽着脸蛋在张一彬耳旁喘着气说着,从她下体流出的爱液早就将张一彬的大腿淋了个透。

  客厅里另外三个男人早就结束了第一炮,正换着性伴侣旖旎着,袁应蔷在张一彬脸上轻轻一吻,伏下身去伸着嘴唇叼住他垂了下去的阳具。

  张一彬仿佛全身脱力地将身体都瘫到椅背上,微喘着气呆呆地看着录像。

  只不过才干了一炮,而且还是袁应蔷主动的套弄,但他却感觉身体便如连干三炮似的近乎虚脱。

  录像中,强奸妈妈的是一个通身黝黑的壮汉,张一彬木然地看着他健硕的身躯呼呼挺动着,撞击着妈妈此刻显得如此纤弱的娇躯,他那铁钳般手指正掐着那对哺育了自己的乳头,用力地拧着,那对刚刚还雪白圆滚的乳房已经布满着伤痕,被扭成各种悲惨的形状。

  妈妈那一向美丽而干练的脸蛋布满着泪水,被扇红的脸颊轻轻搐动着,被束缚着的性感胴体在持续的轮奸中仿佛失去了所有光泽,在张一彬眼中变成一片灰色。

  自从那天听过张宪江的讲述之后,张一彬早就相信了母亲当年肯定是经受过痛苦而耻辱的磨难,但呈现在他眼前如此暴虐的场景,还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对于张一彬来说,他刚刚接受了轻度的鞭打可以成为一种性爱的情趣,可当这样粗暴的强奸和虐打出现在他眼前时,张一彬竟然发现自己胸中一股从未有过的酸爽感在蠢蠢欲动,即使那个悲惨地被淫虐的女人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跟张一彬在尴尬中强自掩饰的兴奋不同,在场的另外三个男人,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面露淫笑跟女伴调笑着,扫向张一彬的眼光透露着暧昧的神情。

  尤其是莫文标,当刘家颖发出痛苦的哀号时,他却时不时附送上几声怪叫来发泄自己满腔的兴奋,听在张一彬耳中,无比的刺耳。

  “这帮王八蛋!”

  张一彬暗骂一声,也不知道他骂的是李冠雄一伙,还是张宪江他们。

  录像中的刘家颖又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她的一只裹在黑丝袜中美足,突然被一个家伙紧紧扳住,张口一咬,疼得刘家颖四肢乱搐,被握住的脚掌一阵痉挛。

  而捅插着她阴户和肛门的肉棒却没有丝毫停歇,仍然象打桩般地重重撞击着她的肉体。

  镜头给了咧着嘴角狂呼着的刘家颖一个脸部特写,张一彬注意到妈妈那瞪圆了的双眼中,除了血丝和泪水,仿佛还闪过一些其实的神采。

  “妈妈就在这个时候决定报仇了吗?”张一彬想着,“可是,他们对妈妈这么狠,怎么最后还会放了她呢?”

  录像中的轮奸似乎告一段落,已经被十几个男人侵犯过的刘家颖喘着粗气,垂头哭泣着,一双丝袜美腿在镜头的中央蜷曲着搐动,女人被隐私的部位似乎已经被操肿了,正在滴出混杂着血丝的乳白色液体。

  袁显手一挥,两三个刚刚享用过她肉体的喽罗动手解开着吊住刘家颖的绳索。

  正在张一彬以为妈妈这一天的苦难就要结束时,从镜头的角落处突然涌进来起码十几二十个男人,围在刘家颖身旁淫笑着欣赏她赤裸的肉体。

  音箱中传来袁显的声音:“这位是刘家颖大律师,大家应该都听说过吧?不过现在就是我们的一条母狗,各位弟兄们尽管操个痛快。老大说的,想怎么搞她都可以,就是别太快搞死她,这条贱命留多几天,还有不少兄弟还上过这婊子呢,嘿嘿!”

  张一彬脸色一黑,猛的一下紧紧抱住袁应蔷。

  袁应蔷轻轻哼着,温柔地亲吻着他的脸蛋、他的肩膀、他的胸口,一双滑嫩的小手轻抚着他的肌肤。

  张一彬喘了几口粗气,看了袁应蔷一眼,哑声说:“蔷姐,让我亲亲嘴!”

  也不管袁应蔷嘴巴里还尽是他自己精液的味道,伸唇便即印了下去,搂住袁应蔷湿吻起来。

  袁应蔷瞪大着眼看着他,眼神中充满着惊喜。

  自从上次喝过他的尿之后,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亲过她的嘴了,而此时居然主动将舌头伸入她刚刚舔过他鸡巴的嘴里,很反常,十分反常。

  “蔷姐,你最好了,我要你永远在我身边……”张一彬停止了湿吻,捧住袁应蔷的脸蛋,对视着她很认真地说。

  “彬,蔷姐是你的母狗,永远不会离开主人的!”袁应蔷仿佛感觉自己眼眶中有泪水在游动,轻声说,“主人一定不要抛弃蔷母狗啊……”

  “不会!永远不会!”

  张一彬低哼一声,紧紧抱着袁应蔷,不知什么时候又重新竖起来的肉棒顶着她的肚皮。

  袁应蔷呻吟着,调整好姿势跨坐在他身上,肉穴再次吞没了这根令她痴迷的大肉棒。

  录像中对刘家颖的轮奸重新开始了,音箱中嘈杂的哄笑声和哭叫声掩盖了张一彬和袁应蔷动情的私语。

  而事实上,也没人在注意他们说些什么,无论是张宪江和莫文标,还是袁应麟,早就在录像的刺激下再展雄风,换了女伴进行着第二轮的狂欢了。

  刘家颖目光呆滞地躺在地上,双手被反捆在身后,双腿上的黑丝袜已经被撕开一个一个大大小小的洞,露出满是伤痕的肌肤,被左右拉开各握在一个男人手里玩弄。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强奸她的男人正半跪在她的双腿间,用力抽送着肉棒,女律师的下体不停地渗出血丝,显然阴部早就受伤了,持续不断的剧痛令她连哀嚎都已经叫不太出声了。

  一只臭脚踩在她漂亮的脸蛋上,皮鞭照着她正被奸淫着的胴体抽打,曾经雪白圆滚的一对乳房,此刻横七竖八地布满了鞭痕,几乎成了两团红肿的肉块,在鞭击中犹自摆动不休。

  镜头移到她被踩住的脸上,女律师大大张开的口中,不停地发出嘶哑的悲鸣,从血红的双眼中涌出如泉的泪水,随着肉棒和抽插和皮鞭的抽打,一下一下搐动着身体。

  母亲的惨状太过触目惊心了,张一彬虽然见过袁显一伙肆意轮奸污辱袁家姐妹的录像,可和跟前的暴虐甚至血腥相比,已经算是“怜香惜玉”。

  曾经饱遭凌辱的袁氏三姐妹看着这样的镜头,也不禁轻捂着嘴巴,暗暗颤抖着身体。

  当年她们感觉生不如死,可想象着如果遭受的是这样的虐待,或许就真的宁愿去死了吧?

  张宪江和莫文标都仿佛被激发了兽性,肉棒重重地捶击着女伴的阴道深处,连脸色都变得有点儿狰狞。

  袁应蔷轻抚着张一彬的肩头,发现这个目睹母亲当年惨状的年轻人,身体也在不由自主地轻颤着,他的双手如铁钳般地将自己的双乳抓着紧极,就象用上了吃奶的力气想把自己的乳房捏爆一样,吃疼的女人却温柔地望着粗暴奸淫着她的男人,一边发出幽婉的呻吟,一边轻声说:“啊……主人……操我……操死我……”

  “操死你……操死我的小母狗!”

  张一彬闷哼着。

  他的肉棒急促地捅插在袁应蔷的阴户里,这个他已经无比熟悉的肉洞,涌出的爱液早就将肉棒浸泡得又湿又滑,就算没有太用力,每一次插入也极为顺滑地顶入她身体的深处。

  但此刻的张一彬却仿佛不是在享受性爱,就只是在喷发身体内熊熊的烈焰,他连脑袋也涨得热热的,完全懒得思索任何事情,英俊的面容此刻涨得有点扭曲,令正在迷朦性高潮中的袁应蔷看了,也不禁有些心里发怵。

  “啪啪啪!”

  耳旁传来清脆的掌声,让处于狂热之中的张一彬略为回过神来。

  张眼一看,就在他旁边的莫文标,正一边粗鲁地捅插着孟紫瑶的肉洞,一边夹住她的脖子扇着她的耳光。

  有些窒息的孟紫瑶涨红着脸摇头哭叫,身体轻轻搐动着,莫文标却嘶哑着声门笑道:“大嫂你屄里面动得好销魂啊!夹得好紧!”

  正被张宪江操得鬓发鬓发凌乱的袁应薇伸手一拍丈夫的屁股,叫道:“快松手,你要勒死大嫂吗?”

  话没说完,屁股却挨了张宪江重重一掌,“哎”一声发出带声长长尾声的呻吟。

  莫文标终于松开了孟紫瑶的脖子,同时突然抽出肉棒。

  张一彬难以置信地看到,正在窒息痛苦中缓过来的孟紫瑶一边干咳着,一边屁股急抖着,从肉洞里涌出一股清泉,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爽吗?大嫂?”莫文标双指捅入孟紫瑶阴户大力抽插着,笑咪咪地问。

  “我……我要给你玩死了……啊啊啊……”孟紫瑶喘着气呻吟道,“别掐我脖子,我怕……”

  “阿标你下手有点轻重好吧!”

  另一端的袁应麟也发声了。

  莫文标看着有点上头,他也担心这家伙万一失手,老婆可就不清不楚地在高潮中香销玉殒了。

  莫文标涨红着脸,尴尬道:“知道了知道了!”

  给他们夫妇这么不信任,也不由有点儿怒火,肉棒更是发狠地捅着孟紫瑶的阴户,双手齐挥,噼里啪啦将孟紫瑶双乳打得四下乱跳。

  袁应麟怒哼一声,虽然有些不爽,但老婆给他这么搞恐怕只会更爽。

  听着孟紫瑶咿呀尖声呻吟不断,袁应麟肉棒一抖,突然挺入小妹袁应薇的肛门里,大力抽插起来。

  这下轮到袁应薇尖叫了,冷不防被大哥爆菊,身体一阵激灵,双手颤抖用力掐着老公莫文标的大腿,发泄一下被这王八蛋惹起来的火种烧到自己屁眼的愤怒。

  现场显得有些狂乱了,四对男女激烈地交合着,可看上去似乎没有一个人的心态,是在正常的做爱。

  张一彬扛着袁应蔷的大腿,肉棒奋力地冲刺着,他只知道此刻的自己很需要发泄,太需要了!

  他也知道不管是自己,还是张宪江、莫文标或者袁应麟,都是给录像中妈妈被凌虐的镜头刺激起来兽欲。

  录像中对刘家颖的轮奸一刻也没有停过,来来往往的男人已经交替了几波,在那个时候侵入过刘家颖身体的肉棒都有几十根了,但没有人嫌弃那具看上去已经脏兮兮血淋淋的肉体,每一根肉棒都在兴奋地冲刺着。

  而录像外面的四个男人,当然无法这样持续地做爱,停停歇歇,张宪江在射了三次之后就累瘫了动不了,袁应麒和莫文标也陆续软趴了下去,到最后只有最年轻的张一彬,射了四五次之后还左拥右抱全部四个女人,将她们叠在一起仍然大展着雄风,羡煞了另外三个三四十岁的“老男人”。

  录像的最后,看上去已经奄奄一息的刘家颖双腿大开瘫在地上,圆睛着的双眼空空洞洞,凌乱的鬓发散落到她的脸蛋上,血红的眼眶中已经流不出泪水了,只有微微搐动的嘴角,才表明这个刚刚惨遭淫虐的女人还活着。

  镜头从她凄美的面容,经过她遍体鳞伤的身体,移动她的胯下。

  自有两个男人适时地一左一右提着她的脚踝往两边拉扯,将她双腿几乎拉成一直线,屁股向上翘出,露出刚刚让无数男人舒服射精的两个肉穴。

  一根手指挖入刘家颖的阴道,带出汩汩流出的连串奶白色粘液,她那之前还干净洁嫩的阴唇红肿成两根肉肠,悲惨地向外掀开,上面几条醒目的鞭痕触目惊心,还在渗出点点血珠。

  而阴户下面那个可爱的菊花洞,此刻被撑成一个大大的肉孔,看样子一时半刻是合不拢了,被带出的肉壁一片惨烈的血红,不停滴出红白混杂的液体。

  两个肉穴都明显受了创伤,正在镜头下搐动收缩着。

  袁显拿着一瓶碘酒,笑咪咪地蹲到已经连一根手指都没力气动的刘家颖旁边,说道:“这身好皮肉可别一次就搞疲掉了,还有好多兄弟还操过这婊子呢!今晚让她缓一下,明天继续挨操!”

  倒了点碘酒到掌心,手掌一反,猛的捂到她伤痕累累的乳房上一抓。

  刚刚还象死鱼般的刘家颖迸发出一声尖叫,身体蹦了起来,仰着脑袋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袁显哪里理她,将碘酒胡乱涂抹到她身上的伤口处,直把刘家颖疼得在地上剧烈地扑腾,本来仿佛已经完全脱力的女人,在连续被几十个男人强奸之后,此刻似是把身体的所有能量都抖出来了,用尽气力惨烈地号叫着翻滚着。

  那具曾经性感动人的赤裸胴体,全身上下都在剧烈地抽搐着痉挛着,在尖厉的嚎叫声中被拖到柱子边,捆住四肢锁在铁链上。

  屏幕终于暗了下去,张一彬却还没有喘不过气的状态中回复过来。

  如果不是知道妈妈后来的事情,他真不太相信受到如此残暴虐待的女人,还能活了下来。

  张宪江已经穿好裤子,点着一根烟说:“听说第二天,刘律师又被折腾了一整天,几乎被折磨得断气。但是,给她休息一晚上之后,第三天精神又好很多了,然后刘律师就开始服软,也不知道是怎么求的李冠雄,最后李冠雄居然没有要了她的命。自此之后,听说刘律师随传随到,无论李冠雄和袁显怎么用尽法子羞辱她,她都一一承受了下来……”

  “忍辱负重……”袁应蔷幽幽地说,“说着容易,但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做得到的。刘律师一定从那个时候起,就开始筹划报仇的事情了……老实说我真的很佩服她,换了我……可能早就死了。”

  仰天长长呼出一口气。

  张一彬轻抚着她的后背,袁应麒握着她的手轻拍着。袁应蔷微微一笑,说道:“我感慨一下而已!现在我有彬,我已经很幸福了……”

  袁应麒道:“可是,刘律师现在去哪里了,还有没有头绪。”

  “慢慢来吧……”张一彬左手搂着袁应蔷,右手搂着袁应麒,仰倚着沙发靠背,说道,“蔷姐说得对,急也急不来。现在最要紧的,是享受好有蔷姐的美好时光!”

  在袁应蔷额上轻轻一吻。

  “蔷姐会让你的时光更美好的!”

  袁应蔷脸上绽出灿烂的笑容,本就在高潮余韵中粉嫩的脸蛋,此刻便如一朵盛放的鲜花般艳丽。

  她双眼含情脉脉地望着张一彬,眼珠儿骨碌碌转动着,似在打着什么样的怪主意。

  母亲被淫虐轮奸的录像,既给了张一彬震撼,却又让他抛掉了一块心病,不再心存幻想。

  接下去的剧情,张一彬猜也猜得出会怎么样进行:被残酷蹂躏的母亲,痛苦地先在表面上屈服了,顺从于他们各种奸淫侮辱,还很可能被迫去卖淫,暗地里却谋划着给他们致命一击。

  最终她算是成功了,但她的“战友”却逐一沦陷,所以母亲在逃到美国之后,仍然在进行着营救计划,并最终决然出手,一去不返。

  张一彬回家之后,从网上搜索到乐静婵的照片,确认就是他小时候在美国遇到的那个大胸阿姨,那么她们一定是去营救朋友了!

  张一彬跟袁应蔷又从头重新梳理了一遍,不认为存在其它的可能性,母亲如果还活着,一定不会抛下他十年不管不顾的。

  他们一起得出的结论是:母亲九成是已经牺牲了……

  李冠雄一贯的行事风格,本就心狠手辣,母亲做出那样的事情,一旦再落入他手里,决计不会有活路。

  “就算已经死了,但我还是想知道妈妈是怎么死的……”张一彬仰头长叹说,“不过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贸然去送死的!”

  “你死,我跟着你死……”袁应蔷搂着他的臂弯,将头倚在他的肩头,轻声说,“我要你好好的,你不能抛下你的母狗不管……我会让你越来越性福的……”

  “我怎么舍得你和雯雯呢?”张一彬笑着捏捏她的脸,“我不会乱来的,我就是想知道个前因后果而已,毕竟那是我亲妈。”

  “别想你妈妈的事情了,好吗?”

  袁应蔷吻着他,“你做不了什么的,我们都会尽量帮你打听消息,你就安逸地享用你的母狗,好不好?”

  手掌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裤裆。

  “我要尿尿……”张一彬说。

  “你尿慢一点喔……”袁应蔷解开他的裤带,亲吻着他的龟头,说道,“蔷母狗争取不漏出来,全部喝下去,好不好?”

  “好啊!”

  张一彬又有些兴奋了。

  袁应蔷当了这些天的母狗,所有的不适感似乎都渐渐消磨干净,可爱的双唇将龟头紧紧含住,灵活的舌尖轻撩着他的马眼,温柔的手指搔着他的会阴和卵袋。

  张一彬舒爽地放开尿道,看着袁应蔷仰着头大口吞咽,一泡尿撒完,袁应蔷除了下巴处垂着两滴从口里溢出的尿水外,果然全喝了下去。

  “以后主人就不用起夜了,直接尿在母狗蔷的嘴巴里就好了……”袁应蔷将两滴尿珠也抹进口里,恭顺地说。

  “真乖!”

  张一彬摸摸她的脑袋,放她去漱口,仰身倒在床上寻思。

  寻找妈妈对他来说,实在是一项太过艰难的任务,就算真的能够得到确切的消息,以他目前的能力其实也根本做不了什么,听袁应蔷的话把这事情放下,安逸地享用他拥有的两只美丽母女犬,确实是他最好的选择。

  “那明天就先去报考驾驶证吧……”张一彬打算着,他在美国的驾照现在不管用,不能开车是个大麻烦。

  可是,他连身份证也没有!

  张一彬突然发现,他自己要慎重考虑是否入籍的问题了,难道要放弃美国籍?

  就算愿意放弃,中国籍可也不是那么容易入的,虽然他是华裔且母亲仍是中国籍,可他现在持有的也只是在华工作签证。

  张一彬虽然读的是法律,但关于中国的国籍问题还真没研究过,既然下定决心要在天海市永久定居,那就得好好想一下这个问题,入籍对于他将来在法律界的发展也是至关重要的。

  “过两天直接去问张宪江吧!省得费脑筋。”

  张一彬想。

  现在有太多的东西需要张宪江的帮忙了,包括如何通过中国的司法考试问题,也需要认真考虑。

  现在他已经可以快乐地将袁应蔷跟张宪江分享,反正只要不碰他的自留地袁依雯,表面上跟张宪江的“合作”还是相当愉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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