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1章 梦想达成(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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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昏时分,李小民沐浴更衣之后,先去秦贵妃帐中,替她治病。

  在去之前,他已经把洪三娘母女藏在自己帐中,由鬼卫看守,不让她们寻死。

  而那些普通的士兵,根本不知道将军金帐藏娇,竟将敌方的首领藏在了自己帐里,肆意玩弄。

  在秦贵妃帐中,秦贵妃端坐榻上,玉容一片肃然。

  而李小民站在她的身后,伸手抚住她的香肩,面色凝重,小心地将仙力度过去,替她治疗风寒。

  仙力在她体内流转,一个周天之后,秦贵妃渐觉病势已去,睁开眼来,微笑道:“小民子,真是辛苦你了。”

  李小民慌忙道:“娘娘待小人有天高地厚之恩,小人这么做,都是应该的!”

  秦贵妃抿嘴微笑,将他拉在身边,抱在怀里轻轻抚摸他的头发,感动地想道:“多孝顺的好孩子啊!在他在身边,就算是出门在外,心里也觉温暖了不少!”

  她的动作忽然牵到了胸前的伤口,不由花容微微失色,蹙眉忍耐。

  李小民依偎在她温暖的怀抱里,感觉着玉峰在自己身上擦来擦去,正在心猿意马之际,忽然觉得她玉体微颤,抬起头来,看到她的表情,不由惊道:“娘娘,是不是你的伤……”

  秦贵妃点头叹道:“不错,这伤虽不重,却很是烦人。”

  李小民灵机一动,笑道:“娘娘,小人其实也能治伤,只是须得看到伤处,这个……”

  秦贵妃一怔,接着想到要脱下衣服,露出酥胸玉体让他看,不由一阵娇羞,扭头避开他的视线,淡淡地道:“以后再说吧。”

  李小民也觉无趣,干笑两声,便不再提这件事了。

  看看天色已晚,晚饭时间已经到了,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去参加庆功大宴。

  二人先后进入大帐中,但见满堂将领,都跪拜在地,恭声道:“恭迎元帅!”

  秦贵妃听他们语出至诚,知道自己这几场大捷,已经让这些将官诚心敬服,心中欢喜,唤他们起来,自己带着李小民,走上正座,与众将领一同饮酒欢笑。

  在外面,士兵们也都在开怀饮酒吃肉,大快朵颐,欢笑之声,传遍整个军营。

  李小民放开酒量,与众将豪饮,一直到深夜,众将都大醉而倒,只剩下几个人,还在强撑。

  李小民也喝得眼前模糊,回头看秦贵妃也喝了几杯,面颊泛红,站在席间摇摇晃晃,一副贵妃醉酒的娇俏模样,不由心中大动,走过去握住她的柔荑,嬉笑道:“娘娘醉了,小人这就送娘娘回去。”

  秦贵妃醉中听闻,也信步随着他走去。

  帐中帐外军士,人人醉倒,倒也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亲密动作。

  天色黑暗,李小民走在军营中,搀着秦贵妃的玉臂,顺便拉着她温暖的玉掌,轻轻抚摸,伸手到她衣袖内,轻抚玉臂,只觉触手光滑细腻,雪肌之滑腻,甚为诱人。

  秦贵妃多喝了几杯,也不以为忤,嘻嘻笑着,将玉体靠在这比自己矮小许多的少年身上,一同走向自己的营帐。

  女兵们倒没有喝酒,看到他们喝得醉醺醺地回来了,吓了一跳,慌忙上前服侍。

  却被秦贵妃叱退,叫她们只管守在帐外,不许进来。

  众女兵本不敢从,可是看到秦贵妃醉中斜睨众人,眼中似有杀气,都胆寒不已,躲了出去。

  反正李副帅虽是将领,却是太监之身,让他们在一起,也不会出什么事,众女兵只要在帐外仔细听着,提防出事就好了。

  她们一出帐,李小民便在心中命月娘立下禁制,隔绝声音,并防止有人闯进帐中。

  回过头,却见秦贵妃坐在帐中的矮椅上面,斜倚几案,凤眼微眯,似已醉意朦胧。

  李小民心中大动,笑嘻嘻地从后面走过去,伸手抱住她的娇躯。

  这一动作,却碰到了秦贵妃的伤处,低呼一声,登时清醒了一些,回头瞪着李小民,斥道:“小民子,你在做什么?”

  李小民看她美目瞪着自己,也吓得酒醒了一半,躬身嘻笑道:“娘娘,我在给你查看伤口,看能不能快点治好它。”

  秦贵妃这才明白,醉笑道:“哦,对了,你说你能治伤。来,帮我看一看,早点治好算了,免得我总是小心不要碰到伤口,动作都不敢放得太大。”

  她抬起手,毫不犹豫地解开衣襟,一直解开小衣,将白绢抹胸除去,露出了雪白丰满的酥胸。

  李小民的眼睛一下子变得直了,狂吞口水。

  李小民终究还没有忘记正事,便小心地拆开她的纱布,伸手覆盖上面,运用仙力,替她疗伤。

  一股热力度入秦贵妃伤处,秦贵妃只觉胸前一片温暖,甚为舒畅,不由轻轻呻吟着,凤眼微眯,快美的感觉,渐渐融入心中。

  许久之后,当李小民抬起手时,秦贵妃胸部已经是一片洁白晶莹,原来受伤的地方,一点伤疤都没有留下。

  秦贵妃自己还未觉察,李小民已经微笑起来,开始索取行医的报酬,跪在秦贵妃面前,双手按摩玉峰,弄得她的娇喘呻吟,越来越响。

  他抬起头,看着秦贵妃迷离的双眼,颤抖的红唇,不由一股热流涌起,用力抬起头,将嘴唇印在秦贵妃的香唇之上。

  秦贵妃嘤咛一声,感觉到小民子的舌尖如蛇般滑进自己口中,与自己香舌卷在一起,不由心神一片迷乱,情不自禁地吻着他的嘴唇,与他热吻起来。

  长长的湿吻过后,李小民精神大振,拦腰抱住已经娇躯酥软如绵的秦贵妃,站起身来,抱着这位醉酒的贵妃,向榻上走去。

  他轻轻地把秦贵妃放在榻上,看着横陈的玉体,欣喜地微微笑着,低头轻吻她的娇艳红唇,雪白玉颈,高耸玉峰,一直到光滑小腹。

  双手拂动,轻轻松松地将这美艳女子的衣衫,尽数褪掉。

  看着这完美的性感香躯,李小民的眼睛,似晨星般闪耀着光芒,随手脱去了自己的衣衫,爬上榻去,压在贵妃娘娘尊贵的玉体之上,紧紧地抱住了她。

  被纤细的少年压在身上,秦贵妃并没有怪他不顾上下尊卑,居然敢在自己之上。

  她只是美目迷离,轻轻抚摸着少年俊美的容颜,香唇颤抖着,轻轻地吻在他的唇上,香舌迷乱地与他灵活的舌头搅在一起。

  醉酒的贵妃,茫然地承受着少年的入侵,在他温柔的动作之下,不时发出一声销魂的轻声呻吟。

  寝帐中,一片春色,床上相拥交欢的一对男女,看上去是那么完美,动作的和谐,相处间浓浓的柔情,足以让旁边偷看的美艳女鬼也为之感动落泪。

  ※※※

  清晨,鸟儿的鸣叫声打破了沉寂,将寝帐中熟睡的美女,缓缓惊醒。

  她茫然地睁开眼睛,感觉到怀中似有什么温暖的物体,低下头,却看到一个裸身少年,在她怀里沉沉地睡着。

  女子美艳的面庞上,现出了震惊的表情,香软娇躯亦为之变得僵硬。

  她呆呆地看着少年俊秀的面庞,拼命地回忆着,昨夜疯狂时刻的点点滴滴,渐渐回到了脑海之中。

  她的脸色,忽然变得惊慌起来,挣扎着爬起身子,趴到少年胯下,查看着少年的下体,脸上的震惊表情,更是强烈至极。

  她的玉手,颤抖地伸到少年的身上,上下抚摸了好几次,才终于在震惊中确定,这一切,并不是自己的幻觉。

  惊讶得张口结舌的美人,气得玉容通红,爬到少年身上,揪住他的耳朵,轻声喝道:“小民子,不许装睡,快起来!”

  李小民睁开眼睛,嘻嘻一笑,突然伸臂抱住她一丝不挂的性感胴体,不顾她无力的反抗,将她按倒在床上。

  秦贵妃昨夜经历了几个时辰的疯狂,现在已是玉体娇弱无力,这驰骋沙场的女将,也只有咬牙承受着属下兼内侍越来越猛烈的动作,只是双手扣住他的双臂,美目紧紧盯着他的眼睛,颤声问道:“小民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小民嘻嘻一笑,加大了动作,规规矩矩地回答道:“娘娘,小人就是小民子,您身边的太监啊!”

  秦贵妃被他激烈的动作撞得娇躯剧震,看着小民子一副乖孩子的模样,又恨又笑,紧紧咬着樱唇道:“都这时候了,你还要装!快说,不然就把你绑赴法场,在军前斩首示众!”

  李小民看着她紧咬樱唇,恨恨地瞪着自己,别有一番娇媚模样,不由心中大动,抱紧她赤裸娇躯,动作更是狂暴,喘息道:“娘娘容禀!小人本是太监,因家传仙术古怪,到了这个年纪,突然又能重塑肢体,因此可以用阴阳双修之法,替娘娘疗伤,请娘娘恕罪!”

  在他的激烈冲刺之下,秦贵妃的芳心跳得极快,只觉一波波的巨浪向自己打来,神情也变得迷茫,再顾不得他一直瞒着自己的大罪,只是低低地呻吟着,再度沉入了那极乐的狂欢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当李小民抱着秦贵妃的玉体准备起床时,秦贵妃已经是娇躯绵软,再无一丝力气,只能任由他摆布。

  象一切忠诚的太监一样,李小民熟练地服侍着秦贵妃穿上衣衫,唯一不同的,是他在服侍主子的过程中,还要不停地对她玉体进行侵袭。

  秦贵妃却已无力抵抗,只能以娇吟相对而已。

  李小民抱着她坐在床边,替背对着自己的秦贵妃穿好了罗衫,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低低地笑道:“娘娘,我们现在起床,好不好?”

  秦贵妃无神地点头,对他说的一切,都生不出反抗之意。

  李小民微笑着,将手抱紧她的纤腰,一边抚摸着她的腰肢酥胸,一边微笑道:“刚才娘娘已经答应以后一直跟我这样,娘娘金口玉言,说话一定是算话的,对不对?”

  剧烈的快感再度将秦贵妃整个吞没,她失神地点着头,一边低低地呻吟着,心里逐渐明白,自己的身体已经告诉了自己正确的选择,无论是为了家族的利益,还是自己本身的需要,今后,她都无法再离开小民子了。

  ※※※

  帅帐中,大军统帅秦贵妃正襟危坐,玉容肃然,不怒而威。

  下面的将官,都敬畏地低下了头,不敢正视她的尊颜。

  李小民站在下方,脸上一片冷静恭谨之色,低头恭声道:“回元帅,前方探子来报,贼军内部,已经发生火并,现在已将大部分军队退回巨山,准备抵御我军的进攻。”

  秦贵妃冷漠地看着他俊美容颜,眼中却有一丝情愫暗暗升起,努力用冷酷的声音道:“哦?火并的详情,究竟如何?”

  李小民恭敬地将文书上的报告重新讲了一遍:“据报,巨山军师智猩猩尤涌和拖地天王盖超在与出云龙公孙不败的交锋中,被会妖术的公孙不败暗算杀害,原来坐第四把金交椅的出云龙公孙不败成功地成为了巨山之主,坐第一把金交椅,和他的亲信掌控住了山寨大权。”

  秦贵妃奇道:“他们火并,洪三娘又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回巨山处理此事?”

  李小民一窒,低头答道:“洪三娘在兵败逃亡之后,就此失踪,一直未曾露面。据属下看,大概是畏惧我大唐国法和元帅的军威,躲起来不敢露面了。”

  秦贵妃还是有些惊讶,想想洪三娘说不定已经死在乱军中了,便也不再多想,扬首向下面众将喝道:“众将听令!”

  李小民与秦宜福率领部下众将,一齐向上拱手躬身,肃容齐声道:“请元帅发令!”

  秦贵妃撑着桌面站起来,朗声道:“大军即日起程,向巨山进军,定要将巨山草寇一网打尽,绝不留下一丝隐患!”

  众将在李小民的率领下,躬身施礼,恭敬地应道:“是,谨遵元帅军令!”

  李小民一边向秦贵妃施礼,一边偷眼看着这位刚和自己云雨了整夜的美女,见她昂然站在帅帐当中,强忍着一夜风流后的娇躯无力感,仍能笔直地站着,身上还有强大的威严气势发出,不由为之心折。

  一想到自己更厉害,能大展雄威,将这位女中豪杰放倒在床上,弄得失神至呻吟哭泣,不由有一股强烈的自豪感觉,暗暗地在心底升起。

  ※※※

  大军起程,缓缓南行,到黄昏时分,在野地中扎营。

  深夜,副帅李小民的营帐中,浓郁的脂粉香味,混着低低的娇喘啜泣,充满在营帐里面。

  李小民赤身裸体地躺在自己的大床上,低声喘息,只觉浑身畅快。

  出征这么多天,只有这几天,才能干得这么爽快。

  在旁边,一对美人抱在一起,相拥而泣。

  她们的相貌,极为相似,年纪却似差了十余岁,正是一对母女,洪三娘和宋惜惜。

  她们的身上,都未曾着片缕,赤裸着雪白的身子,身上还着隐隐的抓痕齿痕,肤色微红,却是激烈的欢好后留下的痕迹。

  今天夜里,李小民还想宿在秦贵妃帐中,却被她软语相求,道是昨夜弄得太累,今天须得好好休息才行。

  李小民也不忍心逼迫这位一直关心爱护自己的贵妃娘娘与自己交欢,只好回到帐中,宠幸这一对被自己俘虏的美女花。

  按照战时规则,这一对母女既被自己俘虏,那么做自己的奴隶也是应当的。

  不过她们来头太大,自己不报告上级,就藏起来自己享用,实是大罪。

  因此李小民还得瞒着别人,每天把她们藏在车上或是帐中,不让别人看见,对洪三娘却说是为了保全她们母女性命,不得不如此。

  洪三娘当然知道他的诡计,可是为了母女的性命,也只得听他安排,藏起来不敢见人,到了夜间,含羞忍辱,与女儿一同服侍李小民。

  她和女儿的功力早被李小民用仙法封住,无法运用自如,何况她便是反抗,也没有什么用处,只能让自己和女儿受到的凌虐更残酷几倍而已。

  可是这并不能说明她甘心受李小民蹂躏。

  就算和李小民在一起确实很疯狂激烈,兴奋的快感足以将她淹没,可是她却不愿女儿和自己分享雨露,抬起头来,一边拥抱抚慰着女儿的身子,一边痛斥道:“你这狗太监,伤风败德,如何敢逼奸我们母女两个!”

  李小民躺在她们身边,一边伸手摸着她们的酥胸玉肌,一边懒洋洋地道:“这是什么话,你们大顺军,路过一地,奸掠一地,这种事,做得只会比我过份吧?”

  洪三娘怒道:“纵然真是如此,你同时霸占我们母女二人,人伦何在?”

  听着她义正辞言的痛斥,李小民也开始正经起来,盘腿坐在床上,伸手从她怀中抱过宋惜惜,搂在自己怀里,在少女柔滑苗条的娇躯上抚摸着,一边正色道:“你们这个时代……地方的伦理,和我来的地方不一样,所以也没什么好说的。”

  洪三娘咬牙道:“胡说!人伦道德,天下皆然,难道你是从什么蛮荒之地来的么?”

  李小民摇头道:“才不是!我来的地方,比这里文明多了,一切都按法律办事——至少表面上是这样说的,虽然没人相信这种话。”

  他喘了口气,手指轻拈宋惜惜的香乳,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记得多年之前,我曾经看到报纸上有一个案例:一个老头,年轻时娶了个寡妇,多年后和她离了婚,却和她离散多年的女儿两情相悦,办了结婚证,做了合法夫妻。”

  洪三娘虽然听不懂他说的一些专业术语,却也大致明白,掩面怒道:“这是什么人,竟敢做此禽兽之行!难道旁人就任由他这般胡为么?”

  李小民摇头道:“当然不是!这事传出去以后,群众意见很大,说这是‘占了娘又占女’,不符合道德,便有人上告法院,说他们这样做不对。”

  他叹了口气,继续道:“可是法院说,男方和新婚妻子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而且那女孩也不是他的养女,这么做,并不违反法律,因此是合法婚姻。而报纸上面的评论,也对此表示赞成,也就是说,占了娘又占女,在我们那个地方,是合理又合法的,受到大力提倡推广!”

  他这话虽然夸张了一点点,却大都是事实。

  洪三娘略过他话中所说方言,明白了他的意思,掩面怒斥道:“真是蛮荒之地,禽兽之邦!竟将乱伦之事,当作正理推行,此等淫邦,安得不亡!”

  这样荒谬的言论,自然让爱国青年李小民听得义愤满腔,一把把她按在床上,骑上她的玉体,怒道:“敢这么侮辱我光荣伟大的祖国,看我怎么收拾你!实话跟你说吧,你和你女儿跟我没有血缘关系,她也不是我的养女,你也不是我养母,现在的社会是一夫多妻制的社会,你们都是我抓来的奴隶,于理于法,我都应该将你们兼收并蓄,这才是合法行为!今天,我就要行使我作为主人的合法权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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