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给萨拉&伊莱&瓦尔&狼姬的委托:《污染》第十章(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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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污染——第十章(下)

   commission for 萨拉&伊莱&瓦尔&狼姬

   by 爱吃肉的龙仆

   注:(1)本文的角色,情节与玩法等设定均由委托者制订

  

   ……两人一起前往药铺,购买了十余种药材,以及捣药用的研钵等工具。等他们抱着晚餐与药材抵达银辉的家门口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一轮弯月高挂夜空,洒下清冷光辉。尽管已经相处一整天,将初次相识的年轻姑娘带回家中依然让银辉感到紧张,可事已至此,他没有退路。深吸一口气后,他从衣袋中掏出钥匙,推开木门回到家中,在黑暗中摸索一番后找到火柴点亮挂在墙上的油灯。琴小心翼翼地尾随在他身后,狼耳高高竖起,鼻子不停嗅闻着。

   “唔,这种气味儿……”

   “抱歉。”银辉赶忙开窗通风,“前些天我一直住在医院,家里始终没打理,所以乱糟糟的,还请见谅。”

   “我没有嫌弃的意思,只是……”琴欲言又止,鼻子依然在耸动着,随后她摇摇头,“别放在心上,咱们……吃饭吧。”

   银辉点点头,先去厨房烧水沏了壶清茶,然后在客厅的长桌旁坐下,与琴一起享用松软芬芳的果酱面包。饭后他们没有休息,立刻开始着手制药。在琴的安排下,银辉先将几株草药放在研钵中捣弄起来,琴自己则将花花绿绿的药瓶摆了一桌子,进行着复杂而精细的调制。两人就这样在沉默中忙碌了许久,最后银辉先沉不住气,支支吾吾地开口道:“那个……关于精液……”

   “我仔细思考了一下。”琴小声说,“这种药材确实至关重要。”

   “我明白了。”银辉吞了口唾沫,龙尾不安地蜷在背后,“所以我该怎么做?找个容器将精液收集起来交给你?”

   “为了确保制药的精准性,实际操作起来会很复杂。”琴叹了口气,“简而言之,第一步是收集五滴射精前分泌出的前液,混入一型药粉,摇匀后再收集五滴前液,混入二型药粉,随后……”

   尽管是“简而言之”,银辉还是被琴絮絮叨叨说出的一大串流程绕晕了。毫无疑问,他无法独自完成收集工作,而琴也知道这一点。两兽面面相觑,脸上都写着尴尬。

   “好吧,看来只能麻烦你了。”片刻后银辉小声嘟囔道。

   “我这边没问题。”琴垂下眼帘,“只要你不介意。”

   “那……咱们开始吧。”

   向刚刚认识的年轻姑娘展露下体无疑让银辉倍感羞耻,但他救人心切,已经顾不上那么多。深吸一口气后,他岔开腿坐在长椅上,解开长袍纽扣,又将粗布长裤与底裤脱下一截,露出胯间的肉缝。琴捧着一堆瓶瓶罐罐与形状各异的器材凑过来,最后在他面前跪下,上半身正对他的裆部。“原来是这个样子吗?”她轻声自语道,“虽然和书上画得差不多,不过……果然还是实物更让人印象深刻。”

   感受着琴的炽热视线,银辉只觉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他强忍着逃跑的冲动,朝对方投去询问的目光。

   “请你……先让它勃起吧。”

   “我明白了。”

   “放松,别紧张。”

   “即使你这样说,我也……”

   “过度紧张会影响精液质量的。”

   “好吧,我会努力。”

   尽管早已形成频繁自慰的恶习,尽管在邪灵的目睹下高潮过无数次,银辉此刻还是倍感羞耻,脸颊好似火烧般阵阵发热。他深呼吸着,龙爪探向胯间,开始抚摸柔软敏感的私处,爪尖时而绕着入口打转,时而揉搓摩擦腔口的软肉。

   “嗯……”

   或许是因为在住院期间始终在克制情欲,身体早已饥渴难耐,又或许是因为受到了陌生人的注视,银辉只觉此刻身体格外敏感。电流般的刺激随着爪尖滑动从胯部迸发出来,向腔内弥漫,激起阵阵汹涌躁动。蠢蠢欲动的龙根完全苏醒,迅速充血膨胀,撑开内壁,最终钻出到生殖腔外。它雄赳赳地勃动着,粗大硬挺,在油灯下泛着淫靡光泽。

   “竟然……如此粗壮……”琴怔怔地望着龙人牧师硕大狰狞的阳物,一时连眼睛都看直了,忍不住发出惊叹,“和我想象中完全不同。”

   对于雄性来说,这番话应该能算是赞美,可银辉只觉万分羞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年前他的性器体积远比现在正常,他被邪灵缠身后这根龙棒才开始继续增大,如今已经到了让人咋舌的地步,看起来异常淫乱。“接下来该做什么?”他局促地咕哝道,想要改变话题,“单纯地刺激它就可以吗?”

   “有很多注意事项,比如消毒杀菌、刺激龙根的手法、加入辅料的时机……”琴难为情地回应道,目光仍集中在龙根上,呼吸无意识地加快,“如果处理不当,很有可能会影响药效。”

   “你的意思是交给你来处理?”

   琴躲避着银辉的目光,两只爪子纠结地扣在一起,片刻后才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呢喃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事已至此,银辉别无选择,只能破罐破摔,接受对方的提议。他深呼吸着,双爪放到长椅的扶手上,两腿岔开,将胯部向外挺。琴见状点了点头,紧张得直咽口水。她先戴上一双乳白色的橡胶爪套,又从身旁取出装有淡紫色药水的药瓶,拔出木塞后将其均匀地滴洒在爪套与龙根上。“这是消毒用的。”她小声解释道,双爪相互揉搓,“同时也能起到润滑作用。”

   药水带来了凉丝丝的触感,让银辉不由一颤。虽然已经被亚眠玩弄过无数次,此时他还是感到手足无措,然而他的身体却毫无羞怯之意,积攒多日的欲火熊熊燃烧,急切地渴望着一个发泄口。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龙根被琴柔软娇小的狼爪握住,再次打了个哆嗦。

   “呃……”

   “弄疼你了吗?”琴赶忙抽回爪子,“它勃动得好厉害。”

   “没有,只是……不习惯。请继续吧,不用在意我。”

   得到银辉的允许后,琴深吸一口气,左爪拿着一只带刻度的透明试管凑近龟头,右爪握住粗大炽热的茎身,开始缓缓套弄起来。她的动作很迟缓,小心翼翼,湿滑黏腻的橡胶手套套弄茎身,发出咕啾声响,随之而来的便是银辉的喘息。

   “啊……”

   与自慰时的感觉完全不同,一时间银辉感觉自己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到了下半身,被琴温柔的抚触牵引着。她的手法远比他想象的更娴熟,狼爪上下滑动,充分刺激茎身的每一个部位,掀起阵阵快感。龙根在她的把玩下亢奋地战栗着,铃口微微翕动,开始吐出一颗颗粘滑液珠。

   “出来了。”琴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龟头,声音中竟透出几分成功的喜悦,“能告诉我你感觉如何吗?”

   “这个问题……啊……太羞耻了……”

   “抱歉,我只是想确认下。”说着琴暂时放开愈发粗大的龙根,用小药勺朝装有微量黏液的试管内撒入一小撮药粉,“我虽然通过书籍接触过这方面的知识,但是……实际操作还是第一次。”

   明明是无比羞耻的淫秽之事,从琴口中说出时却像是严谨的学术研究,这让银辉倍感惊奇。“感觉……很舒服……”他坦白道,龙根持续不断地泌出更多淫水。

   “我……我明白了。”

   伴着话音,娇小柔软的狼爪再度握住龙根,揉捏抚弄,来回把玩,速度与力道都更上一层楼,快感随之翻倍。银辉承受着这一切,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意识渐渐沉浸在这让人心醉神迷的欢愉中。他喘息着,本能地向前挺腰,龙根一再膨胀,茎身上筋络凸起,一对红彤彤的球结充盈饱满,蓄满炽热欲望。

   “它变得……更大了。”

   “这个……呃……我没办法控制……”

   “它的气味儿好浓烈……原来我从你身上闻到的味道属于它……”

   “什么?难道说……”

   “我的嗅觉比较灵敏,早在医院时就闻到了。这间屋子里也都是它留下的气味儿。”

   听着琴的呢喃低语,银辉只觉脸上火辣辣的,这才意识到自己淫乱的一面早已被对方觉察。他想要逃避,又想要辩解与道歉,可在那之前他的注意力已经被琴吸引。只见这只年轻貌美的狼人跪在他的胯间,目光迷离,呼吸急促,满面潮红。她一边侍奉龙根一边收集从马眼溢出的前液,两腿不自觉地并拢夹紧,相互摩擦着,看起来分外色情。见状银辉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选择了忽视——他知道戳破这码事只会让两人更加尴尬。

   “嗯……哈……”

   或许是以为银辉没有发现,琴夹腿的动作更加激烈,嘴角溢出娇媚喘息,点点水渍从她的短裤上浮现出来,在两腿间逐渐晕开。同时她更加勤勉地套弄龙根,从上到下律动不止,又握住根部饱满圆润的球结用力挤压,立刻激起银辉的阵阵战栗。

   “太激烈了……继续玩弄那儿的话……我会……”

   “原来球结是龙人的敏感处吗?事后……嗯……我一定要记下来。”

   即使是第一次接触雄兽的阳物,琴也能看出银辉已经濒临极限。她将试管口对准湿漉漉的马眼,另一爪对着球结百般挑逗,时而抓握揉捏,时而搓撵摩擦,亦或者用爪尖轻轻戳刺,整根龙棒随之痉挛。在她又一次攥住整个球结时,银辉粗喘一声,意识融化在汹涌快感中。龙根阵阵勃动,大股浓稠精华喷薄而出,不仅灌满了试管,又从管口溢出,沾满琴的爪套,滴落到地板上。

   “好多……好浓烈……”

   目光迷离的琴感叹着,手忙脚乱地用木塞堵住试管,又垂下头去舔舐满是浓精的爪套。

   “你……”

   银辉被琴的举动吓了一跳,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琴显然也觉察到了他的目光,先是一愣,随后便火急火燎地将爪子藏到身后。“只……只是……清理一下而已。”她结结巴巴地说,羞红的脸上写满尴尬。

   “我这里有纸巾。”

   “没……没事,我自己能处理。”琴摇摇头,目光飘忽躲闪,“这样最关键的药材就准备好了,剩下的交给我就好,你……你先去休息吧。”

   “我还不累,可以留下来帮忙。”

   “不用麻烦你了,我更习惯独自工作。”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银辉只能选择让步。他刻意忽视客厅内弥漫的淫靡气味儿,擦净下体后站起身来,开始为琴安排睡觉的地方。“因为某些原因,家里唯一的床被我搬到地下室了。”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恐怕需要你在睡地下室和在卧室打地铺这两者中选一个了。”

   “直接在客厅打地铺就可以。”琴依然跪坐在地上,两腿紧紧并拢着,“宽敞的空间更方便我制药。”

   “我明白了。很抱歉无法为你提供舒适的住处。”

   “别放在心上,这比露宿街头好多了。”

   银辉难为情地点点头,先将客厅简单打扫了一番,为油灯添了油,又找来一整套干净的毛毯与被褥为琴铺好。在此期间琴一直跪坐原地,已经开始忙着调配各种药物。看着她专心致志的模样,银辉不忍心继续打扰,迟疑片刻后小声开口道:“那……制药的事就麻烦你了。”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我先去地下室了,有什么需要直接招呼我就可以。”

   简单寒暄后,两人一同陷入了沉默。望着在油灯下专心制药的琴,银辉感觉自己还应该做点什么,却没有头绪。一番纠结后,他选择了尊重琴的意见,静悄悄地离开了客厅。

  

  

   听着银辉在楼梯中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琴长舒一口气,始终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她竖着耳朵等待片刻,确认对方没有返回后才调整姿势,从跪坐变为岔开腿瘫坐在地。

   “未免太夸张了吧……”

   她喃喃自语道,脸上因羞耻烧得发烫。如果她刚才就站起身来,银辉便能看到她的短裤裆部已将湿了一大片,甚至连她身下的地板都沾上了点点水渍,简直就像是她失禁了一般。即使距离取精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她依然感到浑身燥热不堪,私处瘙痒难耐,正抽动着吐出更多淫液。

   我居然……发情了……

   他的气味儿太浓郁了,让我……难以抵抗。

   好热……好难受……

   琴知道在陌生人家里自慰很不妥当,但她已经难以自制了,开始不由自主地爱抚自己的身体,一爪隔着裹胸布揉弄小巧乳房,另一爪急切地脱下短裤,对着湿漉漉的阴唇百般摩擦。快感立刻迸发开来,好似电流般顺着脊背往上窜,让她连连战栗。

   “啊……”

   她在毛毯上蜷成一团,咬紧牙关,生怕惊扰地下室中的银辉,然而愉悦低吟还是不断从嘴角流泻出来。空气中弥漫着龙精的腥咸味道与银辉的雄性体味,虽然算不上好闻,却让她的情欲格外高涨。双爪的动作更加激烈,捏住坚挺乳粒揉搓把玩,又用指尖撩拨挑逗红玉般的阴蒂。

   太奇怪……感觉比平时还要舒服……

   明明知道不应该……但是……爪子停不下来……

   琴大口喘着粗气,神情恍惚,尾巴摇摆,一时飘飘欲仙。手指探入到蜜穴内,模仿交合的动作进进出出,搅起咕啾水声。快感如潮水般袭来,一波接一波,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为什么会……如此激烈……

   是因为龙人的气味儿或精液中含有的成分吗?

   不知道……已经……无法思考了……

   她昂起脖子,仰面躺在地毯上,两腿向身侧岔开,双爪都在私处忙碌着,或在洪水泛滥的蜜穴内抽插搅弄,或揉捏搓撵着敏感至极的阴蒂。爱液汩汩溢出,将穴口弄得油光水滑,又将身下的毛毯弄得一片狼藉。

   “啊……不行……要……要来了……”

   意识在快感的风暴中上下飘摇,口中无意识地吐出淫靡低语。片刻后琴终是无法承受更多,在浑身战栗中奔上高潮。两腿连连打颤,蜜穴翕动着喷出一大股潮水。发情雌性的独特芬芳升腾起来,与龙精腥味儿相互混合,一起在客厅内弥漫。

   琴仰躺在湿漉漉的毛毯上,神情迷乱,歇息了许久才渐渐回过神来。激情淡退后,理智与羞耻同时涌上心头。

   结果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

   权当是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吧。

   琴默默安慰自己,用纸巾擦净私处,休息片刻后坐起身来。她用双爪拍了拍脸颊,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油灯下那一大堆瓶瓶罐罐上。今天上午在医院时的经历从脑海中一闪而过,让她的脊背窜上一阵恶寒。

   如果我分析得没错,那只叫白坎的龙人大叔应该是被注射过禁药“血蔷薇”。

   在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小镇里,谁会拥有那玩意儿?

   尽管对安耐镇还缺乏了解,琴首先想到的便是蛇牙商团。无论出于什么目的,滥用高危药物都是不能被原谅的,这让她对这个商团又多了几分戒心。

   果然不应该和他们做交易啊。

   但是……我确实很需要龙精……

   罢了,商团的事明天再考虑,救人要紧,现在先专心把药调好。

   琴深呼吸着,稳定心神,神情也变得沉静而专注。在昏暗的油灯下,她摆弄着各式各样的药材与器具,一直忙碌到深夜。

  

   3

   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时,琴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她猛地抬起头,迷迷糊糊地望着站在门口的龙人牧师,愣了好一会儿才弄清楚自己身在何处,以及昨晚发生了什么。“早上好。”她咕哝道,裹紧被子,眼睛在明媚阳光下眯成一条线。

   “很抱歉吵醒了你,这扇木门太过老旧,很容易发出噪音。”银辉面带歉意,穿过门廊来到客厅,将新鲜的奶油面包,牛奶与水果沙拉放到桌上,“我刚才去街上买早餐了,有你一份。”

   “谢谢你。”

   “该说感谢的是我,昨晚辛苦你了。时间还早,你可以多睡一会儿。”

   “不必了,我这就起床。”

   “那……我先回避一下。”

   琴点点头,目送银辉离开客厅,随后就开始在被窝中偷偷检查昨晚自慰时留下的痕迹。此时她的短裤与身下的毛毯已经干了,空气中虽然还残留着微弱气味儿,不过各种药物的味道更胜一筹,对方应该觉察不到。确认没问题后,她舒了口气,心里依然感到羞耻与内疚。

   昨晚原本打算调好药后帮他把毛毯洗一下,结果忙完后因为太累直接倒头就睡了。

   但愿那瓶药能有效吧,也算是给这位善良牧师的回礼了。

   琴思忖着,将自己乱糟糟的皮毛梳理了一番,穿上衣服收拾好被褥,之后便将躲到厨房的银辉叫了回来。两人在桌旁落座,开始享用早点。

   “制药还顺利吗?”吃到一半时银辉忍不住开口道。

   “很顺利,已经完成了。”

   “不介意的话,一会儿陪我去趟医院吧。”

   尽管银辉的声音很平静,琴还是能从他的眉宇间看到焦急与期待。她点点头,狼爪摸了摸系在腰带上的药瓶——这是她彻夜忙碌后的成果。饭后两人没有耽误时间,立刻马不停蹄地前往医院。

  

  

   “不行,镇上的医生已经对白坎的情况束手无策了。”见到银辉后,负责白坎的犬人医生长叹一口气,愁容满面,“继续在这儿耗下去也没用,我认为你们应该带着白坎到大城市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出路。”

   “好吧,我会考虑您的建议。”

   简单交谈后,犬人医生离开了,病房内只剩下银辉,琴以及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白坎。

   “我还以为你会把咱们的打算告诉医生。”琴轻声道,从腰包中取出一只一次性的小号注射器。

   “你的药八成会被他当成偏方吧,他不会允许咱们使用的。”

   “明知如此,你还是要用吗?”

   “虽然说不清原因,但是……”银辉深吸一口气,“我相信你。”

   “这种药没有毒副作用,所以你不用担心会起到反效果。”琴一边说一边将药瓶内的淡紫色液体抽取到注射器内,“不过……我也无法保证他一定能醒来。”

   “没关系,请尝试一下吧。”

   琴点点头,在床边俯下身来,找好位置后便开始进行注射。针头探入到龙鳞的缝隙间,刺穿皮肤,深入血管,将药液注入其中。她的动作很娴熟,没出片刻便完成了整个注射过程,随后便是无声的等待。两人默默站在床边,一时间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起初一切如常。白坎仰躺在床,一动不动,好似没有生命的雕像。可在一刻钟后,他突然开始浑身战栗,尾巴绷直,口中发出痛苦的哼声。银辉被这番景象吓得慌了神,赶忙朝琴投去求助的目光。琴见状却松了口气,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别担心。”她轻声安抚银辉,“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证明药物生效了。”

   如同她所言,大约两分钟后,白坎的战栗停止了。他似乎再度昏死过去,却与之前有所不同——呼吸变得平稳有力,胸口随之起伏,冷冰冰的身体开始回暖,透出生命的活力,这让他看起来不再像是昏迷,而是正在熟睡。见状两人在床边又等待了许久,直到沉默被一阵咳嗽打破。

   “咳咳……水……咳……水……”

   伴着微弱的呻吟声,白坎缓缓睁开了眼。他张着嘴,朝银辉伸出颤巍巍的胳膊,“给我……水……”

   银辉赶忙照做,为白坎倒了一大杯温水,扶着他缓缓饮下。随后他又要了第二杯,第三杯……直到将床边水壶中的水全部喝完,他才心满意足地喘了口气,重新躺回枕头上。“这里是……”他怔怔地望着天花板,神情恍惚,口齿含混不清。

   “这里是安耐镇的医院。”银辉柔声回应道,“放心,你现在很安全。”

   “医院……安全……”

   白坎无意识地重复着银辉的话,似乎想要理解其中的含义。随后他点了点头,又闭上了眼睛。银辉想要开口询问他的状况,却被琴制止了。

   “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他还很虚弱,急需休息。”她用耳语的音量对银辉说,“暂时不要打扰他了,咱们到病房外去聊吧。”

   两人离开病房,来到医院的走廊上。“我代表教会向你表示感谢。”说着银辉朝琴深鞠一躬,声音中满是抑制不住的喜悦与感激。

   “没……没事,不用谢。”琴被这位龙人牧师的热情举动弄得不知所措,害羞地垂下头去,“你也给了我很大的帮助。”

   “我所提供的与你的付出相比根本不值一提。”银辉深呼吸着,努力平复激动的心情,“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来安耐镇的原因或目的。我不想打探你的隐私,但我确实希望自己能帮上忙。”

   “能为我提供住处已经让我心满意足了。”

   “好吧,如果你有什么需要请立刻告诉我,我一定尽力而为。”

   “没问题。”

   “感觉我已经耽误你很多时间了,”银辉挠了挠头,“接下来你应该要去忙自己的事了吧?”

   “白坎现在的情况医院能应付了。”琴轻声说,“所以我打算暂时离开,去处理下私事。”

   “需要我帮忙吗?”

   “不必了,我自己能处理。”

   “好吧,我明白了,那咱们……暂且别过?晚上如果有需要你还可以住在我的家,这次我会为你准备好舒适柔软的床。”

   “对此我表示感谢。”

   一番寒暄后,两人相互道别,分道扬镳。银辉留在医院里陪护白坎,琴则离开了医院。走在陌生的异乡街道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车马,她一时陷入了迷茫——她不远千里赶来安耐镇就是为了取得蛇牙商团的龙精,可现在种种迹象都表明该商团比她预想的更危险。

   所以我现在该怎么办?

   如果放弃龙精的话,我似乎没有留在这个镇上的必要了。

   但是……一走了之又感觉很不甘心,明明已经近在咫尺。

   再向镇上的人打听一下蛇牙商团的相关情报吧。

   就这样,琴在安耐镇较为繁华的街区逛了一上午,四处收集与商团有关的信息。让她惊讶的是,平民百姓们对商团毁誉参半——商团提供了物美价廉,种类繁多的商品,方便了人们的生活,可近期闹出了“蛇牙庄园事件”,这让它口碑大跌。

   在地下实验室中滥用私刑,制作禁药吗?

   不过按镇民的意思来说,“蛇牙庄园事件”的涉事者已经被逮捕了,这是否意味着商团现在更加安全?

   虽然我迫切需要龙精,当面交易果然还是太危险了。

   能否找到一个中介呢?既然是要购买药材,我或许可以通过镇上的药铺与商团联系。

   怀着这个念头,琴穿过几条街道,再度来到昨日购买药材的药铺,简单向店员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想向蛇牙商团购买某种药材?”店员微微皱眉,“那你自己去和他们联系不就可以了?”

   “情况比较复杂,所以我想要麻烦药铺为我代购一下,我会向药铺支付额外的报酬。”

   “这件事我做不了主,需要把掌柜叫来亲自和你商量,你先去会客室等候片刻,我去去就回。”

   琴点点头,从大厅侧门进入到一间简单朴素的会客室,在木椅上坐下来。她先是暗暗为自己想到的主意而高兴,又心生忧虑,感觉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就在这时,她猛然打了个哆嗦,在空气中嗅闻到了异样的气味儿。

   这是……蛇人的味道!

   她双目圆瞪,本能地觉察到了危险,猛地从椅子上窜起来。她的反应很快,却还是太迟了。在她逃离这间会客室前,四条蛇人已经推开门一拥而入,二话不说就朝她扑上来。她无路可逃,又不是那群蛇人的对手,也来不及使用强化身体的药物,眨眼间就被制服了。绝望中她想要大声呼救,希望街上的人能听到,嘴巴却被一团抹布塞住,紧接着她就感觉到自己脖子上挨了一针。

   可恶……大……意……了……

   琴暗暗责备自己,眼前一黑,之后便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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