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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驹与地精

  她用尽吃奶的劲儿吸气,可是通过鼻头的空气却稀薄的像是鹰都无法企及的高空。绞索无情的压榨着她气管的空余,只在她用力时放过一星半点的通道。这场景她太熟悉了,主人们最喜欢一边看她窒息的模样,一边折腾她十九岁的身体。她的四肢从膝盖肘关节切断,失去了部分的体重使得她即使被绞索吊着,尚不会很快因窒息而死,只是不很快而已。

   夜色中,山林为虫鸣笼罩,风吹过树梢沙沙作响,有明亮的帘幕自九天之外垂落,搭在她赤裸的胸上。那是与年龄不相符合的巨大乳房,仿佛一对装满米酒的水袋,深色的乳头大剌剌的突出拳头大的乳晕半个拇指长,手镯大小的乳环粗如小指,抛光的金属表面倒映着漫天星光。这是她幼嫩的身体被过度开发的证明,从乳房到下体,从残缺的四肢到苍白无血色的肌肤,处处是无人性的摧残痕迹。

   熟牛皮鞭的伤痕被风的手拂过,激起火辣辣的痛和清凉的快意,她忽然不想挣扎了。就这样死了吧,她想,反正主人们已经不要她了。那些衣冠禽兽趁着黄昏将她带出了要塞,在夜色中跋涉了好多山头,最后将她吊在一颗歪脖子树下,现在恐怕已经回到了起始的小径了。不会有人经过这里的,她注定要死在这里,天亮了如果她还没有窒息而死,很快也会在脱水和饥饿中一命呜呼,最后成为乌鸦与秃鹫的盘中餐。如果不是王上下令彻查奴隶贩卖,她也不至于被主人们毁尸灭迹。王上这次来势汹汹,誓要革除百年弊习,连向来睁眼闭眼的其他贵族们也磨刀霍霍。这是好事,她想,要是从此没有她一样受苦受难的女孩,那她将自己的残躯喂下水道的老鼠还是山间的乌鸦并不关键。主人们得知消息时面如死灰的神情可乐坏她了,她牵动一下嘴角,权当笑过。

   这样她以为自己想开了,她想看星星了,小时候和奶奶在一起时她就最喜欢看星星,奶奶指着说天北连成一线的三颗亮星是圣矛座,天北三角形的星是尖城座,天东的星云是星王的披风,天西的暗缺是魔王的眼睛。绞索勒着她抬不起头,她再三尝试,把头顶的树枝牵的哗哗作响。本来业已脆弱的呼吸受到打断,让她痛苦不已,仿佛有吸管将脑髓抽离,视线也笼罩上轻纱。怕是脸都涨红了吧,她感觉自己仿佛一半被深深的扯向水底,一半被高高的抛入空中,两半中只有细细的线连着,有一个黑衣黑袍的小男孩拿着剪刀作势要剪,他对她笑时她才认出这张脸属于早夭的弟弟。放过姐姐吧,她在心里呼喊,我不想死。

   弟弟转身消失了,星星出来了,三对绿色的星星在一片黑暗中忽隐忽现,一闪一闪。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直到星星越来越近,变成六只明亮的眼睛。三个小矮个站在树前仰头与她对视,随后转身消失在树林中。救救我,她用力的挥舞残存的手脚,想引起他们的注意,可他们的背影还是没入黑暗,和主人们如出一辙。直到窒息感再次打断她的动作,她才绝望的闭上双眼。似又起风了,头顶上树梢哗哗,脚下草地沙沙。失重感突如其来的袭击了她,她来不及反应,脸朝下着地,幸好扑面的是松软的草和落叶。劫后余生的喜悦还来不及找上她,颈间突如其来的松弛就令她剧烈的咳嗽起来。好半晌她才缓过气,挣扎着翻过身。

   地精,是地精,三双泛着绿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两双在身边,一双在树上。树上的从枝头一跃而下,轻轻巧巧的落在草丛间,它腰间异样的弧光闪烁了她的眼。似乎是一把小巧的匕首,金属片被磨得像镜面般,只是形状似乎并不规则,看来割断绞索的就是这个了。树梢上的刺客走近她,只有约半人高的猎手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它的猎物,她看到它脸上的肌肉似乎抖动了几下,也许是在说话,可她听不见。

   我会被怎样对待呢,她想着,地精据说是残忍又狡诈的生物,它们总是在荒郊野岭的路边埋伏着,时刻准备残杀路过的行人。它们喜欢女人与小孩,两者结合的孕妇是它们的最爱,孕妇会被活生生剖开肚皮,在断气前看着婴儿被一口口生食。这些绿皮的畜生个个是折磨人的好手,它们的精液能毫不费力地把女人搞大肚子,等到月圆之夜上演混沌的宴席。主人们用刑具刨去她的手脚时曾大声的嘲笑她现在是地精的母马了,现在,这个可怕预言一语成谶。

   一整天滴水未进的她已经没有什么体力了,她连抬头都嫌累,就这样仰躺着,粗重的喘息着,打量着。这三个地精简单的用树叶编成的围裙遮住下体,上身裸露着,青色的肌肉贲起,没有多少体毛。同它们孩童般的体型相比,它们的手简直是成年人的尺寸,而且似乎也是五根手指。它们胳膊上套着不知名的皮毛,脚上裹着深色的草垫,背上背着同样草编的背篓。三个地精绕着她看了一圈,绿光闪烁的眼神看的她发毛。长久以来被当作泄欲工具的经验让她嗅出了空气中蔓延的兽欲。

   她眼睁睁看着地精的胯下渐渐隆起,青紫的肉棒拨开树叶得见天日。地精肉棒并不很粗也不很长,大抵成年男人大小,但是顽强的翘到它们胸前,龟头油亮亮的,柱体青筋虬扎,看起来坚挺异常。三根油亮亮的肉棒向她围了上来,她本能的想后退,可是手脚却不听使唤。她已经能闻到地精身上的臭味,像是马圈与鸡圈的结合,又带有几分泥土的气息。她哀叫一声,似想起身却向后仰倒,牵动一片乳浪。仿佛发出宣言一般,地精齐齐向前一步,树上客呜里哇啦叫了数声,另外两地精如同得到命令向她扑来。

   那对白花花的大奶子立刻就被一双手掌控住,地精的手粗糙的像是树皮,而且力量大的不像话,尖锐的指甲深深陷进她的软肉里,疼的她啊呜惨叫。雪白的软肉从绿色的指缝间溢出,漾起阵阵乳波,勾引地精一阵大力的揉搓。她的乳头,她过度发达而且受乳环连累总是勃起的乳头,在地精粗糙的掌心里来回摩擦,让她吃痛挣扎起来。地精骑在她的身上,压制住她的反抗。乳环似乎勾起了它的兴趣,它一手一个握住,试探性地拉拉扯扯。

   她毕竟久经调教,本来身体敏感的不像话,死里逃生的麻痹劲消了几分,让她开始有感觉了,喉咙里也漏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娇喘。地精更来了感觉,干脆将肉棒搁在她的双乳间,双手捧起四散的乳肉就往中间一阵乱抹。在此刺激下,龟头似又涨大几分,马眼里渗出点点透明液,一股骚味直冲她鼻脸而来。

   她舞动双臂想击打地精胸腹,被它一一接住。她更加挣扎,残肢一阵乱打,包铁的右肘结结实实地敲在地精膝盖上,让它一声怪叫跳了起来。它愤怒的揪住乳环,使劲向上拉扯,她的一对大奶被拽的老长,从厚饼状的肉垫变成直立的锥体。她不得不用力挺起上半身分担乳房的压力,可是这畜生竟然得寸进尺的继续向上拉扯乳环,等到它双手举过头顶时,乳头已经被拉长为一条薄薄的肉片,乳头上被穿的孔也被拉长的能供手指通过。她痛的眼泪都出来了,腹部肌肉一阵阵痉挛,眼看就要撑不住,可是泪眼朦胧中她似乎看到地精充满恶意的狞笑。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求饶,地精的重踏已经结结实实地印在她的胸口。

   这一踏不得了,她如遭雷击倒向地面,却在半路上就被乳房牵引停止,被拉伸至极限的乳房甚至让她上身向上弹起。这一脚对胸腔的震荡和对乳房的拉扯合规一处,给本已虚弱的身体致命一击。她的身体立即失去力气,软绵绵如同一根面条,意识瞬间被放逐天外,口中勉强挤出破碎的哀鸣。地精松开手,脱力的她翻着白眼口吐白沫在草地上痉挛不已,两腿间射出一道黄流,飚了正欲进攻她下体的地精一身。惨剧始作俑者似有悔意,躬身探探她的鼻息。半晌后,它又坐在她身上,揉搓起她的奶头来。它的另一位同伴也加入了战斗,一眼就看中了她两腿间的金属环。仿佛报复她的那一泡尿,这个坏东西也开始拉扯她的阴环,动作谈不上轻柔,见她没有动静,手上动作也大胆起来,将阴环左拧右拧,带的她的阴蒂摇头晃脑。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悠悠转醒,甫一睁眼便感到自己正处于前后交困的窘境,手脚依旧不听使唤,胸中阵阵隐痛,乳头更是毫无知觉,只有下身刺激愈加强烈。她不禁哭了起来,见此情况,骑在她身上的家伙更来了劲,把两个乳环撞得哐哐作响,还作势要提,吓得她一边流泪一边摇头,赶紧张开小嘴含住膨胀的龟头。腥臊之气冲脑,可是她却来了感觉,循着身体的习惯,她灵巧的用舌头扫着龟头边缘,一边深深浅浅的将肉棒往喉咙里纳。才三五个回合她就感觉口中的家伙一阵抽动,随后就是一股热流充满口腔,她等到全部咽下后下意识想要做清理口交,才意识到自己并非为主人们服务。我到底被调教到何等淫荡呢,恐怕连最老练的妓女也不会如此自然吧,这个念头如同毒蛇般噬咬着她的内心。

   突然间,股间一热,她意识到她的蜜穴也被入侵了,经过之前的一番折磨,她的小穴已然濡湿,地精的家伙毫不费力就直插花心。如她所料,肉棒果然硬度惊人,而且在地精毫无章法狼奔豕突的冲刺下,她感受到与主人们完全不同的体验。没有拳交,没有双穴插入,没有烙铁与钢针,也没有带倒刺的阴茎套,这样普通的性爱让她松了一口气。尽管她的小穴曾被主人们以最过激的方式开垦过,但是好在她的恢复能力很不错,依然有相当的紧度,地精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她有节奏地收缩着蜜穴的肌肉,地精已经开始喘气了,她稍稍增加了蜜穴的力度,地精很快射精了,一股热流直冲丹田,她也跟着长舒一口气。

   可是还没等她重整旗鼓,地精却又开始了活塞运动,猝不及防下她差点泄了身子,好死不死坏家伙又对她的阴蒂动手动脚,指腹用力按压时仿佛有电流自下而上震动她的脊椎,而指甲划过时就像突如其来的超重将她牢牢压在地上,最后的旋转更是让她欲仙欲死,阴蒂环被转过半圈时她就感到昏天黑地,再加半圈简直就是混沌初开,大爆炸诞生于两腿之间,将她的理性轰的支离破碎。她的身体骤然锁死,腰向上绷直,眼中只剩下充满血丝的眼白,一股温热的阴精直直的浇在地精龟头上,引起又一轮的射精。

   之后她一直进行着乳交口交与小穴的侍奉,大约又被注入了三四次之后,持刀的地精再次从树上跃下,它手边持着一截麻绳,一声低呼后,她身上的两个绿皮依依不舍的从她体内抽出肉棒。树上客凑近她看了一眼,蹲下揉了揉她胸前的大白兔,抽出了刀锋对准她的颈间。当刀锋的亮光逼近时她以为自己就要身首异处,没想到地精只是将她颈间的绞索割断。树上客将手上的绞索一起珍重的放进背篓,转身向树林里走去。另外两个一人抬胯一人抬肩,将她横抬着追了上去。地精展现出极其卓越的体力,两个矮个抬着一大段白肉在丛林里健步如飞,丝毫看不出刚才才在她身上发泄过好几次欲望。树枝抽过她的身躯阵阵火辣辣的疼,树冠间闪过夜空的片段,她这下能专心看星星了,可是她似乎更害怕了,她连四肢都没有,根本逃不开死的恐惧。

  

   她睁开眼,枝叶搭就的庇护所透出莹莹的绿,挤过枝叶的几缕阳光被固定成水晶柱的模样。她从阳光的角度大致分辨出已经接近晌午,这很不寻常。对她而言,天刚亮往往就被仆人们用各种手段唤醒,一边被插入小穴和肛门,一边从盘子里像狗一样舔舐浮着精液的泔水般的粥。偶尔仆人们心情好,会再多给她半个面团。当然也是浸着精液或者尿液的,只不过需要她表演额外的节目,一般是窒息般的深喉与直至没肘的肛门拳交选其一。食物从来不是免费的。

   她纵情淫欲的主人们往往要日上三竿才醒,这给了仆人们充足的时间收拾残局,甚至还能在把她里里外外洗刷干净前和她多亲热亲热。灌肠,漱口,她成为一件干干净净的玩具,等待着一整天的折磨。主人们其实并不介意她一身粪尿精液,倒不如说很享受她一身污秽的样子,只是唤醒口交时显然不能让肮脏的奴隶污了床单。如果没有仆人纠缠,她会从狗洞中爬进某一个主人的寝室中等着叫醒主人。

   什么时候唤醒主人可是个技术活儿,要是口交的太晚主人自己醒了,她的两个小洞可就一天都合不上了,要是口交得太早扰了主人清梦,她没准会在地下室多待几天,那里烙铁总是烧的红红的。她挨了不少毒打后找到了些规律,等到主人翻身并发出呻吟时开工往往能避免些皮肉之苦,剩下的时候就是天不随人愿了。等待的时刻是她一天里最自由的时间,寝室内铺着松软厚重的地毯,她不用担心移动时发出声音惊扰主人。雕花描金的木家具,七彩绫罗的床帏,她步态悠闲地漫步其间,如同一只贵妇犬。有时她也会坐在窗边,白蜡树上麻雀探头探脑,花园里盛放着紫罗兰。

   让这时光变得更长一些吧,她轻轻合上双眼。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一直这样躺下去,可是饥饿感却狠命的揉搓着她的腑脏。她这才注意到自己周围趴着数只毛茸茸的野兽,它们不到三尺长,有像老鼠一样的长门牙,短短的前爪捧着树皮,灰暗的毛似乎相当顺滑。这些大老鼠对她一点不感兴趣,黑珍珠的小眼睛直勾勾盯着各自的树皮,牙齿翻飞嚓嚓作响。四周一圈背篓组成简易的围栏,也挡住了她的视线,她只能听到外边似乎有不少地精在叽里呱啦的说着话。她挣扎着翻身,用残肢撑起身体,下体似乎并没有疼得厉害,这松松垮垮的小穴啊。鼠圈里除了树皮就只有用一个一尺左右的陶碟盛放的水。这也行,她挤开一只胖老鼠,清凉感漫过口腔直冲心田,她不由得精神一振,连水的泥土味都忽略了。

   这时有地精来查看,见她已然转醒,大呼小叫的又离开了。她翻不过围栏,只听的外面好一阵骚动,很快地精又回来了,手上还端着一个陶碗。地精把陶碗放在她面前,碗里是诡异的深绿色液体,就像是揉碎的苔藓,看得她一阵反胃。地精可不管这么多,见她不动抄起她的头就往碗里按。她拗不过,只得硬着头皮吃了一点,没想到入口味道还不错,似乎是煮的很烂的某种树叶。总归是吃的,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呼哧呼哧把碗里的绿浆吃掉大半。

   地精满意的点点头,毫不费力地把她扛在肩头,轻轻松松的跳过围栏。一片小空地中间生着火堆,火边搁着一口陶锅,里面剩着些绿色的液体,咕噜咕噜冒着气泡。远一点的树下还有一座简易围栏。周围有不少地精,树上的地上的粗粗看去不下二十只,它们也大多一样草裙遮体,里面无疑有几只雌性的,皮肤颜色更浅,脑袋也没那么尖,袒露着一对皮囊似的乳房,黑亮的乳头向下垂着。她看着不少雄性地精向她靠过来,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她被扔在地上,四面八方围来粗糙的手,在她身上不住的游移。她嘴被强行张开,立刻有一根勃起至极点的肉棒冲进空隙,龟头直抵咽喉,让她连动舌头的余地也没有。下体陡然一热,另一根肉棒突刺进来,她的蜜穴一点水也没有,痛的她嘤嘤直叫唤。地精都是些精力旺盛的家伙,每次性爱必出全力,她嘴里的肉棒死死抵住舌根,让她呼吸也困难,而下体的肉棒也不顾一切的对她的花心反复冲锋,坚硬的龟头像铁犁一样翻动着她干燥的蜜穴。她感觉自己的蜜穴像是要被撕成布条般,痛苦中她全身肌肉缩紧,却更加重了小穴的折磨。

   当她双眼几乎翻白时,口中的肉棒一阵抽搐就要射精,她下意识地夹紧了下体,片刻后两股浓精同时注入体内。肉棒刚退出她的身体,援军立即跟上,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地精的睾丸拍打在她臀肉上,肉棒每次进出都翻出一片白色泡沫,粉嫩的花瓣在风暴中飘摇,乳房悬挂在她的身体下,随节奏摆动着,甚至撞击到她的小腹。她悲哀的发现,自己似乎越来越进入状态了,润滑逐渐良好的蜜穴源源不断地产出快乐的电流,电的她整个脊背都酥酥麻麻的,她的乳头也翘了起来,一次次被草叶刮蹭到,爽的她手脚发软。她的阴蒂高高的勃起,已经挺翘得和身体平行。蜜液在她的大腿内侧汇集成涓流,在地面上聚成小洼。中途还有个地精抱住她的奶子一通揉搓,还含住乳头舔弄,伤口未愈的乳头被地精灵活的舌头拨动,把她逗得娇喘连连。

   不知第多少次射精,她嘴里已经容纳不下,精液从她嘴角喷溢,她的小穴同样精满为患,肉棒尚未拔出精液就扑哧一声爆发而出。扶住她头和腰的手刚一离开,她就摔在自己的蜜液中,口中还吐着白泡泡,下体精液漏出小池塘。不到两分钟,她的头发又被揪住提起,前后两张小嘴再次被填得满满当当。残酷的轮奸压榨着她残存的体力,地精们只是用着最简单粗暴地抽插就粉碎了她的防线,接连不断高强度的冲刺似要将她活活磨成粉末。她逆来顺受的任由地精蹂躏,直到围在她身边的暴徒发泄完毕。

   背上挨了一掌,她艰难转过头,发现火堆现在已经熄灭,只剩下几缕袅娜的青烟,简易围栏已经拆作地精背上的背篓。地精给她灌了些水,然后在她的颈间系上一条草绳,拉着绳子迫使她站起来。她跟在地精后面走着,发现那些大老鼠同样被绳子牵着,笨拙的爬行着。我果然被当成牲畜了,这一现实令她不无悲哀。地精的队伍像森林深处进发,她和大老鼠们在队伍的后面,可以看到前面几个雌性地精抱着孩子。沿路的树枝似乎被清理过,树顶上也一直传来她听不懂的呼号,和队伍前方的声音此起彼伏。

   她才被干的七荤八素,直到现在手脚依然发软,好在地精的队伍行进的并不快,她还勉强跟得上。天色渐暗,地精的队伍也停在了一条小溪边。她靠坐在树上,疲惫的四肢轻微的颤抖着,颈间的绳子绑在背后的树上。她眼看着地精们各司其职,不少消失在树林里,剩下的开始垒起生火的石堆,搭建简易鼠圈,她又累又饿,眼皮一合上就分不开。她争分夺秒地休憩,常年的调教使她早已习惯见缝插针的在虐待间睡眠。

   等回来的地精们享用过了绿浆和野果的晚餐,她的苦难又来临了。入夜的溪水冰冷砭骨,地精们把她扔进河水清洗,等她被拉上来时,她已经呛了一肚子水,止不住的哆嗦。在火堆边,还没等她身子回暖,一群挺立的肉棒又将她团团包围。她从一群地精中认出了她刚被捡到时的树上客,它的武器——那把形状奇怪的匕首,现在是一根长矛的矛尖,似乎还是用她的绞索绑上的。它背着长矛走到她跟前,她的嘴堪堪够到它肉棒的位置。她这才发现它的肉棒比其他地精长老大一截,比她的手臂残肢还长,硕大的龟头油亮亮的,几乎有鸡蛋那么大,散发着一股莫名的荷尔蒙的气息。

   她忸怩的扭动着腰肢,期望自己能快点来感觉,地精和主人都不会前戏,她要尽快让自己湿起来。她伸出舌头,舌尖在地精的龟头上轻轻划过,留下点点水渍。她先舔过左右半球,然后用舌尖在马眼处画着小圈,地精呼吸粗重起来,腥臭的先走汁也渗了出来。她这时改用宽阔的舌腹覆住龟头,像是抹布除尘般轻轻地擦拭着。舌头继续向下,沿着阴茎下部的突起一路舔到睾丸。地精的下体没有体毛,动情时睾丸从体内滑出来,沉甸甸的垂在两腿间。阴囊皮粗糙且厚,有一股酸酸的腐败气息,她强忍着不适把香津涂满阴囊,然后交替含住两颗杏子大小的硬球,直到地精粗重的呼吸变成低沉的呻吟。

   她这才退回来,尽全力张大嘴纳下龟头。对付这么大的龟头她也不是没有经验,她仰起头,把龟头上方的弧面贴合在自己上颌处,下颌尽力向下,舌头向上用力托住龟头下部。她稍稍停顿,舌头开始前后轻微移动,舌上小小的味蕾摩擦着龟头边缘的环状凸起。地精显然没有尝试过如此口交,它的敏感区域在她熟练的技艺下很快沦陷,在发出畅快的呼喊后热流爆发在她的小嘴里。

   泛黄的精液从她嘴角挂出两道细流,她用力的用鼻子呼吸几下缓解恶心感,草草咽下嘴里的白浊。她饿坏了,有点精液下肚好歹能稍稍安抚委屈的胃,补充少许她紧缺的能量和水分。嘴里残余的部分也她不打算处理,她深知地精绝对不是服务一次两次就能善罢甘休的,这样长时间的口交如果次次都吐,最后一定会渴的受不了的。她嘴里含着的少许精液不仅可以增加口交者的快感,让他们更快射精,也能让她口腔保持湿润。她总是上下齐开工,蜜穴被调教的像个间歇泉,一人三小喷三人一大喷这样的失水速度下她很快会轻度脱水,如果不设法抑制干渴的冲动她精神坚持不了太久。性爱时尽量保持清醒,这是她对自己的告诫。主人们从来不会怜香惜玉,昏迷中的虐奸对她非常危险,她既不能讨饶也没办法用点技巧,一不小心就找奶奶去了。她天生求生欲强,饮精喝尿,食腐食虫,她也是会做的,满怀抗拒又毫不犹豫的做。主人们乐见她的矛盾,所以折磨变本加厉,如果不是她身心都够强韧,早被活活轮死了。

   没有喘息的机会,两只手已经搭上了她的腰,她赶紧笨拙的转身给身后的蠢蠢欲动的地精口交。对象毕竟不是人类,没有那么容易来感觉,她下体还干的像沙漠。这边嘴才含上肉棒,已经射过一次的地精却又提枪上马,满是老茧的手如铁锁般死死箍住她的胯骨,急得她啊呜一声惊叫。地精微微躬身,后腰肌肉曲线陡现,仿佛拉满的巨弓,下一刻,长矢电射而出。好似长龙闹花海,势若天外玉斧来,龙头惊雷所到处,粉红帘幕次第开。她胸腔里爆发出高亢的哀鸣,又立刻被堵住喉头的肉棒打断。身体被一股大力向前推动,她维持不了平衡向前倒去,正好让嘴里的肉棒齐根没入。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这才姗姗来迟,起初尚可忍受,很快就变为冲垮她精神的激流,她脑海里回响的闷雷陡然高亢变为炸雷。

   地精在她的悲号中小小停顿了一会,龟头从子宫口前缓缓抽离。被粗暴摧残的肉壁再一次扩张,她感觉自己整个蜜穴好像都要被翻过来了,肉洞里的液体她也不知是唾液,精液还是淫液。身后的家伙牢牢捉住她的腰,她的腿甚至被抬离地面,而她刚才失去平衡时得亏地精擎着她的肩才没有向前倒下。她的体重完全由他人支撑着,身不由己,只能尽量放松自己的小穴。地精每前进一次,子宫口就和龟头亲吻一次,仿佛电极靠近迸出的火花,快感一波波向她袭来。她媚眼如丝,面泛桃花,口中也飘出几声娇柔入骨的颤音,积蓄的力气泄作下腹轻浅的抽搐,曲折的花径迎来雨季。等到她嘴里终于迎来一发浓精时,她竟已经小小的去了几次。

   可是长肉棒还远未满足,先前不紧不慢地抽插似乎仅仅是开胃菜,反倒引得肉棒更加炽热坚硬。她被翻转过来仰躺在地上,花心的摩擦又让她漏出一声报春鸟的啼鸣。地精压在她身上,开始加速抽插,睾丸啪啪的拍打着她的臀肉,青色的长舟在雪白的肉波间破浪穿行。地精把住她的双乳,手指深深陷进柔嫩的温柔乡,让白兔子跳跃挣扎,揉搓间它似乎发现乳环是个更好的着力点,于是拉住她的乳环抽送。起初地精的力度并不大,她的乳头传来似痒似麻的快感,配合下体荡漾的波动,爽的她浪叫连连。地精放慢了点速度,力度却大幅增加,花心被龟头更有力的撞击着,蜜道尽头的肉环弹弹跳跳,带给她绝高的刺激。

   她明白自己的特异之处,自己的子宫颈总是处于张开的状态。主人们不想她大了肚子,又嫌每天喂她避孕药太烦,丝毫没有行事顾忌的人渣们竟决定破坏她的子宫!巨型扩阴器被塞进她的蜜穴,金属片把肉壁的褶皱全部撑开,阴唇拉伸成薄薄的橡皮圈,女孩子最娇嫩最宝贵的育儿房羞涩的出现在众人前。将滚烫的蜡油直直浇在子宫口,再用烧烫的针融化凝固的蜡油,反复几次后她子宫颈的表面像是脱了层皮,阴阴的渗着黄水。半寸粗细的软管撬开她紧闭的门扉,唧筒打入烈酒,白醋,辣椒油,直至她拳头大小的肉袋撑的像是个水袋,再用前端连着小球的铁棒封住。主人挥拳猛打她小腹上凸起的肉球,直到塞住宫颈的铁棒被水流弹射出去,再重复残忍的凌虐。唧筒越来越大,直到手臂般大小,铁棒越来越粗,已有大拇指粗细,主人们拳头挥累了改用脚踹,脚也累了换圆头的木锤。她的下腹一片骇人的青紫,仿佛雪地里兀然盛开的紫罗兰。主人还想用木桩去填那个刚洞开的小孔,撕裂成三瓣的肉环抗议的吐着血泡子。狂乱的夜晚以火热的铁钎作结,炽红的颜色和小铁窗外透出的朝阳霞光一模一样。带倒刺的金属上缠绕着烧毁的血肉,酒醋辣椒油齐全,竟有烤串的芬芳。缕缕青烟中她飞散的神魂重走过十六个年头,最后却不得不回到阴暗的刑房眼看付之一炬的未来和希望。

   被烧出大洞的子宫颈久久不愈,她也饱受感染折磨,主人每日将涂药的铁棒塞在伤处防止长拢。等低烧与呕吐终于厌弃纠缠她时,她的子宫颈已经合不拢的一指宽的嘴了,当然葵水也不会再有。

   地精似乎也注意到了子宫颈上的空洞,花径尽头稍硬的肉块拦住龟头的去路,肉块弹力惊人似乎稍稍用力便会分开,仿佛一扇虚掩的门扉。它兴奋得叫了起来,肉棒更加硬挺,朝着隐秘的圣地攻去。这可苦了她,地精腰上用力,宫颈逃无可逃,被火热的龟头步步紧逼,像是要把她的育儿袋挤进腹腔深处。新生的嫩肉最敏感不过,双方的呼吸都足以带来蔓延的快感,更别说地精勇于探索的步伐。光腰使力还不够,地精开始用力拉扯她的乳环,昨晚刚被暴行撕裂的乳头又被拉长,痛的她眼角泛起晶莹的泪花。她丰满的肉团被拽离胸脯,悬在半空兀自摇晃,颤抖的乳肉像是振动的琴弦。她不得不尽量向上挺起胸膛来减少奶子的负担,饶是如此奶头依然留下红泪。

   地精松开双手,食指蘸了她乳上的鲜血放进嘴里,然后趴在她的奶子上把血流舔的干干净净。这嗜血的猛兽,她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伸出胳膊想护住奶头,可是她残余的上肢那么短,她的奶子又那么大,这注定是徒劳的。也许是觉得奶子太软不好用力,地精还是扒住了她的腰际,火热的肉棒再次远征。这一次肉棒比上次更加深入,她能感受到宫颈已经被硕大的龟头挤出更大的通道。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虽然主人们屌并没长到能入宫,她的子宫还是接受了各种玩法。但是她从来就没习惯过,宫肉的紧致程度也远非蜜肉能比拟,纵使数经扩张仍旧柔韧的像牛皮糖。地精当然更没这样的体验,宫颈的邀请它确实收到了,今天非一探究竟不可。

   它保持插入站起,手扶着她的腰,她的下身被带离地面而肩膀仍躺在草地上。这个姿势地精能方便的向下用力,而且子宫口恰好大大方方的落在龟头正前方。甫一用力,半个龟头已经陷入她的宫颈,她顿时双目圆睁,口中霍霍悲鸣,双手徒劳的胡乱拍打。地精试探性地再用力,肉棒不得寸进,她却被刺激的香汗淋漓,阴蒂勃起到极点,像根粉色的小香肠,带着铁环上下晃荡。地精腾出一只手来拉扯几下阴环,肉棒稍稍后退,龟头上涂满淫蜜,她的下体也溅出更多水光。突然间,地精向前跃起,腰手同时发力,两股大力立即让龟头深深嵌入蓬门,好像铁钎被牢牢的按在石头上。下落的劲道化作抡圆的铁锤,重重击打在钎尾,把铁条狠狠砸进岩石。仿佛闯过漫长的洞穴抵达桃花源,地精的龟头刹那间进入另一个温暖柔软的幻想乡,龟头的解放感让它精关大开,伴随着雷鸣般的咆哮,一道白炽的闪电龙行而出。

   她的四肢瞬间绷直,却又立即定格。瞪大的眼眶中只剩下落雪的大地,融化的雪水从眼角浸染两颊,张大的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滔天的白浪漫过齿山,一直淌到颈间。她的腹部肌肉剧烈的抽搐着,像是皮下拼命挣扎的小蛇,胯骨间线条完美的谷地中间却有座突兀的山包。她的子宫很久没有被肉棒插入了,今日久别重逢,她却无福消受。尽管失去意识,她还是激烈的高潮了,一股清泉冲出发源地,和地精的浊流当头相撞,在紧窄的桃花源里斗得你死我活,连粉红的肉壁都退避三舍,狭窄的洞口水雾弥漫,几米之内仿佛下了一场香艳的雨。

   地精平复呼吸,缓缓抽出肉棒。征服新天地的将军准备班师回朝,秘境女子的粉袖却缠住他执意挽留,他俩拉拉扯扯,直到见到洞天入口方得分离。伴随着啵的一声轻响,龟头脱离子宫颈的束缚,被堵在子宫里的阴精和精液互相裹挟着,如山洪喷涌而出,片刻间形成新的湖泊。轻微的子宫脱对她而言不打紧,子宫被虐玩后总会下降不少,好在她天生产道曲折绵长,总归不会有子宫裸露的窘境。

  

   三

   彻骨的寒意传遍四肢百骸,口鼻中灌入冰冷的水。地精将她拉上岸,又累又饿的她趴在溪边虚弱的喘着气,湿透的长发四散,嘴唇被冻得青紫,活像是一条落水狗。浑身湿透的她被夜风一扫,单薄的身躯颤抖得更加厉害。地精拉她颈间的绳子,她尝试起身还是手臂一软趴倒在地。地精将她扛在头顶,到火堆边放下。温暖的热空气缓慢恢复着她的体温,跃动的火光也让她感到一丝微弱的安全感。有个地精把野兽膀胱做成的水袋凑到她嘴边,她顺从的喝了一口。初入口似乎只感觉一阵苦涩,片刻后只觉得体内仿佛引爆了一枚火球,灼热感顺着食道一路蔓延至胃里,每一个细胞都在烈火中舞蹈。她拼命的喘息,仿佛这样就能减缓内脏的烧灼,浑身挂满的水珠不知是溪水还是汗水,很快身下汇聚出小小的水洼。过了一会灼烧感渐渐消退,而她的身体也暖和起来了。

  

   周围的地精还在纵情欢呼,有几个地精又对她动手动脚。它们趴在她身上,双手把住她的巨乳,下身疯狂耸动。她一动不动的默默承受着,狂欢的氛围似乎与她完全无关,平静的眼眸中倒映着浩渺的星空。尖城座中象征尖顶的大星分裂成了两颗,这个星象被称为天王出城,约五十日会出现一次,据说遥远的东方人会在这时斋戒。正头顶附近的红色亮星已经远远偏离了圣矛座的延长线,甚至走入梯形排列的四颗星的簇拥中,这表明夏天已经快结束了,而且今年的秋天将非常短暂而冬天格外漫长。

  

   天空坠入她的双眼,不知不觉间她已经睡着了。等她醒来时又是晨光明媚,她翻身活动之际蜜裂张嘴吐出一泡浓精。身旁的火堆上烧着陶锅,地精们正吃得津津有味。她也拿到了一小碟粥,深绿的液体还冒着热气,活脱脱女巫的魔药。她吹了几下,三下五除二把液体舔的干干净净,腹中的温暖让她非常受用。她抬起头,可怜巴巴的望着地精,想要再讨一点来。地精也不磨叽,从火里扒拉出个鸡蛋大的东西扔在她面前,表面一层黑灰也挡不住四散的香味。她两眼放光,只是把它在地上滚了两滚就迫不及待的下嘴了,也顾不得烫,也不除去烧焦的表皮。虽然被烫的啊呜啊呜的直吐舌头,但是像烤土豆的味道仍然美味的让她嗷嗷叫。

  

   新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地精们在她身上狂暴的耕耘,那气势仿佛要将土全部翻开露出岩石一般。不消多时她已被干的娇喘连连,眼球向上翻起,蜜裂洪水泛滥,到后来连站起都无法,只能趴在地上任它们揉搓。在树荫下她一直挨肏,期间不知去了多少次,小穴里灌满了精液和阴精,腹部都鼓得像是小球。好几次她都以为自己会晕过去,不料摇摇欲坠的精神却还是撑了下来。直到树木拉出长长的影子时,地精们都去忙碌晚餐,她才获得短暂的休息。她被拖进小溪里清洗了一番,地精按动她的小腹,她哆嗦着发出呻吟,一道白色浊流很快消融在流水中。上岸后她被分到了一点稀粥,还没等她食用完,小穴里又被塞进了阳具。

  

   即使是在主人们手里,她也没有经历过这么高强度的性爱,两天以来她几乎睁开眼就是被狠狠的肏。她的下体也已经多有损伤,每次进出都感到隐隐的疼痛,想要缩紧也力不从心。她知道还不到最难受的时候,时刻不停的淫蜜和精液麻痹了遍布蜜道的细小伤口,当这场性爱马拉松结束后,所有的伤口齐齐发作,那才是地狱。但是她顾不了那么多了,巨大的阴影已经笼罩在她的心头。从她被地精捉住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行船在通往地狱的水道上了,她是逃不掉的,前方一定有一个深不见底的瀑布等着吞没她的命运之舟。

  

   地精,绿皮的怪物,食人的恶魔,被它们捉住的人无一例外将迎来羔羊的宿命。它们食人的方法种类繁多,会在可怜的受难者的腹部剖开一个大口子,然后填入烧烫的石头慢慢将他烧熟;或者用木桩贯穿猎物的口和肛门,架在火上烤至肌肉紧缩脂肪融化;抑或者割开他的咽喉,饮尽血液,然后一口一口生吞活剥,无论哪种方式都令她不寒而栗。

  

   它们还不杀她,是贪恋她的水帘洞么?可是她的蜜穴状况江河日下,以这群不知怜悯不知疲惫的绿皮做对手,现在已经开始不听使唤,不消多日她的蜜穴就会变成松垮脱垂的烂肉。即使她还有菊穴,还有口舌,也终归敌不过几十条长枪的戳刺,总有一天会变得用不了。那时的她,还能靠满足性欲讨得一条命么?

  

   是想让她开火花结果么?她早听说地精的精液会让任何雌性的肚子象吹气球般大起来,是想她像个母猪一样一胎胎的生产么?或者只是因为地精喜欢吃孕妇,所以这只是食材的处理呢。那么多的精液淹没她的花径,如果她是普通女人早就播种完毕了。可是她的子宫已经成了盐碱地,无论多少种子都不会发芽的。如果它们锲而不舍的努力下去,也许她还能活的更长一点,可是它们一旦失去耐心,她就只能作为地精粪便回归自然了。

  

   汗水和淫水闪烁着篝火的火光,精液和阴精酝酿出酸腐的味道。沉闷的钝痛和尖锐的快感一节一节的粉碎着她的脊椎,让她哀鸣,让她尖叫,让她在高潮中失禁,让她全身的肌肉都抽搐痉挛。惶恐也同时盘踞在她的心头,她的胸腔好似开了个洞,有什么汩汩的漏着。为了驱散脑海中的阴影,她不得不委身性爱的电光。她把腰扭得更加勤快,檀口微张,目含春水。身后的地精只觉得蜜肉忽然又动了起来,层层绽开的花瓣直要将它的肉棒引向深藏的花蕊,它的肉棒如同一只莽撞的蜜蜂,在花瓣簇拥间左冲右突,最后停在子房前。它大吼一声,白虹贯日。她娇躯一软,碧海潮生。

  

   放荡的一夜,狂野的一夜,逃避着恐惧的她忘情的沉醉于肉欲的漩涡中。地精们被她的浪荡诱惑,更加狂热的在她身上征战着。地精渐渐围拢在她身边,她贪婪的同时服侍着几根肉棒。蜜裂开开合合,小嘴吞吞吐吐,还有两根肉棒一左一右陷在她的乳肉里,她用半截藕臂揉搓着。她疯狂的压榨着自己的体力,饥渴的寻求着高潮,唯有在被高高抛至顶点时,那恍惚的漂浮感才能让她得到解脱。等她吐着舌头翻着白眼失去意识时,她已经是个沾满炼乳的白馒头。

  

   这一觉她睡的并不安稳,梦中似乎有魔爪将她死死攫住,象扭抹布般将她绞弄。她的身体支离破碎,血流进下方的大锅,殷红的液体在熊熊烈火中变化为熔岩。魔爪将她一点点按入锅中,她眼睁睁看着冒泡的炽热液体一点点爬上她的身体。她的乳房被高温加热爆裂开来,黄的脂肪和粉的腺体象烟花般飞散,肌肉骨骼在高温下失水碳化,最终化为飞灰。

  

   四

   当她惊醒时,地精们已经开始忙碌了起来。她看见地精们用颜料在彼此的脸上身上勾画着颜色各异,形式不同的线条。她被送到小溪边洗净了身子,这次不同于以往草草冲下了事。地精用丝瓜瓤似的东西擦遍她全身,粗糙的纤维把她的皮肤磨得通红。甚至她的下体都没被漏掉,挤压小腹挤出精液后,带叶的一小节树枝在花径里进进出出,直到再也带不出白浊为止。精液被去除后,她的蜜穴里的千万道小伤口齐声欢呼,痛快的饮着清水,把她疼的龇牙咧嘴。就连头发也被浸在水里一同狠搓,去除掉她头上结块的精液。

  

   身体虽然干净了,可是她却一点开心不起来,里里外外都干干净净的两脚羊不是正好端上餐桌么?某种巨大的阴影正向她袭来,她却毫无反抗之力。她的心跳的厉害,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屁股上被重重拍了一下,她亦步亦趋跟在地精身后。眼看着地精越走越远,她一咬牙,加快步伐跟上去。每走一步她的蜜穴都传来被撕裂般的疼痛,仿佛有钝刀子正缓慢的切割着嫩肉。地精停了下来,她如释重负的长出一口气。可是下一刻,她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那么多的地精,比她之前见到的任何一次都多,光雄性的就不下二十只,雌性的也有十多只,全都围坐在林中空地的四面。它们前胸与脸颊上用绿色,赭色或者黄色画着各异的花纹,几十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她甚至感觉自己已被生吞活剥。空地中间燃烧着巨大的篝火,火焰窜动起一人多高,噼噼啪啪的爆裂声与火星一起四散飞扬。篝火旁竖着两座三角形的木支架,隔火相对,相距约两米远。木架旁还摆着根长树枝,两米多长,手臂粗细,已经切掉所有的枝桠,断面潮湿得似乎才刚从哪棵树上砍下。树枝较细的那段已经被削尖,简直就是一根木质的长枪。这里似乎将有一场宴会,而宴会的主菜不言而喻。

  

   她的手脚不受控制的颤抖。我早就知道,她脑袋里有个声音在低语,你是逃不掉的。她感到呼吸困难,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抽干,她张大嘴急促地呼吸着,还是感到心脏不受控的加速,而大脑却因缺氧而麻痹。不是的,这不是真的,她在心底一遍遍的狂呼,不要,不要,我不要死,我不想死。

  

   一记有力的巴掌印在她雪白的屁股上,两团棉花互相挤压弹跳着,令人垂涎欲滴。她下意识的照着地精的指示行动了起来,迈开虚浮的脚步爬向空地中间。

  

   她的心狂乱的跳动着,频率之快让她以为心脏在胸腔中乱飞乱撞。四周似乎突然变得安静,只剩下心脏跳动的咚咚声捶打着她的神经。她忍不住去看那根削尖的木桩,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自己被贯穿的场景。

  

   木桩的尖端抵在她的蜜穴口,把花瓣向两边挤开,粉红的蜜道正泛着莹润的水光。

  

   她双臂抖得像筛糠,双腿也使不上一丝力气,如果不是她用髋骨支撑着下身,她可能立刻就倒下了。

  

   木桩一点点的深入,粗糙的尖头已经陷入了子宫颈之中,把子宫深深的压向体内。

  

   她深吸一口气屏在胸中,用力摇晃几下脑袋想驱赶侵入识海的幻觉。

  

   刺啦一声如同裂帛,她的子宫颈裂成数块,蜜穴口涌出一道红潮,失去阻碍的木桩立即挺进,在她的子宫底上支起高高的帐篷。

  

   她挣扎着站起身,让腰离开地面。

  

   木桩尖端直深入到胃的高度,让她呕吐不止,厚实的子宫底已经被拉成薄薄的肉片,终于承受不住,破开一个口子。顿时如同气球破裂,子宫上的裂痕瞬间扩大,将她的子宫一分为二。

  

   振作起来啊我,她无声的呼喊。

  

   木桩势如破竹,戳破她的肠胃,洞穿她的膈肌,搅烂她的肺叶,入侵她的食道,将她的玉颈整整撑大一圈。

  

   她的眼球疯狂的晃动,汗水沿着她的鬓角淌下。

  

   木桩最后穿出她的嘴,带出一道血泉。少女的身体仍在抽搐着,当地精将她架上火堆时她抖动得更加厉害,胸腹间挤压出肝肠寸断的哀嚎。

  

   她狠狠咬住自己的左臂,留下青黑渗血的牙印。趁着疼痛令她清醒的当口,她加快速度走到火堆前。

  

   火堆边站着一只地精,身上的花纹比起其他地精更加复杂,头上戴着野猪头骨的装饰。它似乎已经不年轻了,萎缩的肌肉已经撑不起皮肤而留下层层褶皱,深陷的眼眶中嵌着双浑浊的双眼。可是那双眼中似乎带着莫名的气息,看得她浑身发毛。

  

   那一定就是首领了,她心想,生杀予夺的权柄正握在这个老东西手上。还有机会,我没有被穿在那根棍子上,我还有一线生机。取悦它,满足它,哀求它,唯有此路能活。

  

   打定主意后,她心里的慌乱稍减几分。她爬行上前,直到脸几乎贴上老地精胯下的树叶。她灵巧的从树叶间找出了老地精尚未充血的肉棒,象捕鱼的海鸟般一口衔住,舌尖在龟头边缘打着转,很快肉棒就象雨后的蘑菇般膨胀起来。

  

   她将肉棒轻轻含住,舌头在龟头前端来回摩擦,嘴唇收紧贴住肉棒严丝合缝。然后她深深吸气,浓烈的味道让她轻蹙绣眉。她雪白的两颊向内凹陷,柔软的颊壁紧紧贴住龟头两侧,整个龟头被一片柔软包围。这时,她开始缓慢的吞吐肉棒,舌头一刻也不得闲,嘴唇不时漏出窄缝,发出下流的吸气声。每一次吞吐间的空隙,她都抬头望向地精。蓄满春水的双眼大大睁着,仿佛开着桃花的粉嫩鼻头轻轻抽动,两颊上的凹陷中隐约还有龟头的形状,好一个磨人的小妖精。可是地精却不为所动,她丝毫看不到地精表情变化,这让她多了一丝失落。

  

   吞吐了好一会,地精丝毫没有射精的意思,甚至硬度和热度都没有变化。她只好吐出肉棒,舌尖和龟头牵出一道闪亮的银弧。她调整姿势,不再四肢撑地而是双臀落座,用残肢托起双乳夹住肉棒。轻轻的捣弄着双乳,雪白的乳球摊成了面饼,丝丝力道化作肉棒与乳间嫩肉的温柔摩擦。

  

   眼看着几番揉搓后地精的肉棒安稳如常,她也不气馁,挺直腰板转身侧坐,用力掀起乳房。她的奶子太大没有办法完全挺立,平时乳袋的下部贴着胸脯不见天日,皮肤最是柔嫩敏感而且脂肪最是厚实,白得好似半透明的肌肤下蜿蜒的青色静脉隐隐可见。她将肉棒紧贴在乳房下缘,突出的肋骨上仅仅蒙着一层薄薄的皮,肋骨间的沟槽恰好能搁住肉棒。再将雪乳轻柔放下,软肉自然而然的把肉棒包严严实实。她这时再用上臂按住奶子搓动,肉棒三面是绵软的乳肉,另一面是硬挺的胸骨,软硬夹击带来完全不同的刺激。如果说之前的乳交是云中逐飞燕,四周全是至柔的雾气,那现在的就是浪里行孤舟,于高处飘飘无牵无挂,于低处水流化壁作墙。

  

   老地精油盐不进的态度也在她滴水石穿的性技前松动,伴着呼哧的喘气马眼里流出腥臭的先走汁。她仿佛得到鼓励,更加卖力的揉搓,可是地精也仿佛适应了节奏,任她百般挑逗也一点没有射精的迹象。

  

   贝齿咬上下唇,她面露几分凄婉的神色,又变姿势。她口衔乳环将之套在肉棒上,受拉扯的乳房象两片那雪白的帷幕。然后她张大嘴将肉棒齐根吞入,用力把阳物纳向更深处,为了避免牙齿咬到阴囊的脆弱处,她不得不横着头。龟头已抵在舌根处,喉头的肉包围著它,空气只剩下一点点空隙能通过。她双眼一闭,长长的呼一口气,然后用力再将肉棒向里吞。

  

   龟头瞬间被肉壁死死裹住,她已经没有丝毫呼吸的余地,可是这时她却突然用力吸气。即使胸肌膈肌再如何使劲,咽喉水泄不通的她也不可能让空气进入肺部,但是这股吸力却作用在龟头上,让其瞬间更加深入。又柔又韧的肉管把龟头裹得更紧,巨大的力道似乎想把尿道都连根拔起。她以惊人的意志不让肉棒后退半分,可是反胃感与窒息感却不可抑制的增长着。

  

   随着深喉的时间越来越长,她的俏脸飞上晚霞,双目翻白。缺氧的眩晕让她眼冒金星,求生的本能更是驱使她更加用力的吸气,这非但没有缓解窒息,反而引发了肌肉剧烈的痉挛。她的胸腔在痉挛的肌肉的驱动下像是个风箱,只是一涨一缩间就像被加快了数十倍。她脸已涨成猪肝色,翻着白眼的脸上涕泗纵横。

  

   视野越来越暗,耳边疯狂的鸣响也归于沉寂,但是她的身体仍旧不服输,还在压榨着每一分残存的体力。她的呼吸肌收缩至前所未有的程度,一瞬间地精甚至感觉龟头似乎都被扯下。少女连骨髓里的力气都榨尽,以生命的火光作出的侍奉,终于松动了精关。她甚至都感觉不到热流直冲而下就直直的摔倒在地上。

  

   好半晌她才挣扎的站起,老地精似乎相当满意她的深喉,粗鲁的揉搓几下她的头发。她勉强撑起身子,用口舌清理肉棒上的粘液。经过刚才过激的侍奉,她的下身已经水流潺潺,但是想着越湿越好,她还是趁着低身舔舐阴囊时一拳砸在勃起的阴蒂上。包铁的肢端和地面夹击着粉嫩的肉芽,阴环上细微的突起死死咬住肉芽内部,她几乎跳了起来,蜜道里瞬间射出一道银光,差点连膀胱的门户也失守。

  

   清理完肉棒,她仰躺在地上,对着老地精大张双腿,露出水浸的淫穴。两片深色的帷幕向两边拉开,露出中间粉红的蜜肉,通红胀大的肉芽高昂着头,衔着带刺的桂冠。她适时扭动腰部,微微吐出香舌,口中浪荡的呢喃着。

  

   老地精在她蜜穴前蹲下,可是伸出的却不是肉棒而是粗糙的手。水帘洞吞下那段枯枝般的前肢并不费力,虽然蜜穴里的小伤口一齐高唱,但她只是眼角跳了跳,勉强维持着淫乱的表情。老地精稍稍试探就毫不留情的继续深入,一直到她饱受折磨的子宫口前,粗糙的手指在那一圈肉环周围摸索着,令她想起医生的触诊。指甲刮蹭着娇嫩的内壁,手指每接触子宫口一次,她脸上的春情就消减一分。老地精尝试让手指进入更深的地方时,她扭动挣扎,大奶子跳的欢腾。她的宫颈本就门户洞开,不费多少力就能扩张开来。最终食指突破防线,她的春情已完全消失,仅剩下了寒冬般的死寂。

  

   老地精在子宫内壁扣挖了几下,她连挣扎都忘了。它抽出手来,到前臂为止涂满了亮闪闪的淫蜜,还挂着点点血丝。它望向她,双眼中的遗憾与惋惜仿佛戈壁滩上散落的岩石,一人一地精就这样沉默的对视。过了半晌,它站了起来,摇了摇头,向周围大声喊着什么。

  

   它知道了,它一定是知道了我无法怀孕。她如堕冰窟,仿佛被抽去脊骨般软倒在地。我没用了,当不了生育母猪,也做不了母婴大餐。我要被地精吃了,我做不到了,我失败了,我死了。

  

   周围的地精们似乎在喊着些什么,老地精离开又折返,手上托着一大片树叶。它蹲在她身边,蘸着树叶上鲜红的泥在她身上刻画着。额上画了一个圈,颈间一道横线,胸腹间一条竖线。她立刻想到了村里屠宰猪牛时,屠夫家的年轻人怕下手慌乱找不准位置,会在畜生的颈动脉处画下刀线。我也要被宰了么,割开喉咙放血,剖开肚子取出内脏,然后变成烤架上的一团美肉。

  

   她蓦地生出一股力气,从地上弹起扑进老地精怀里。老地精被迅猛的突袭撞倒,她就骑在地精身上,眼里闪动着疯狂的光芒。

  

   我要你看,除了子宫,我还有其他能用的地方。

  

   她把老地精的肉棒塞进自己的花径,用腰部的力量抽插着。这样的运动之前对于她而言非常困难,体力简直是开闸放水很快泄空,但是今天不同。她从未感觉自己的身体这般轻盈,如同一片落叶,一枚羽毛,随她的一个念头上上下下。就连花径里的伤口也识趣的沉默了,丝毫没有一点痛苦传来,只是无声的递出殷红的线绳。

  

   不光我的小穴,我的肛门也能插,什么样的肉棒都能吞下。

  

   她挺腰将肉棒连根拔起,稍稍调整位置让龟头抵在菊穴的入口,然后狠狠坐到底。突如其来的插入让菊花边开出朵朵桃花,她毫无知觉,继续用火热的肠壁疯狂套弄肉棒。

  

   我的大奶子什么玩法都能承受,产出奶水也可以。

  

   她用残肢用力的挤压一只乳房,用力之猛简直想把雪白的面粉袋戳个洞。可是不知是不是太久没有开发,即使她把乳房压出大片的淤青,奶头处也只有可怜的一点点白色液珠,急得她小脸都皱成一团。

  

   她继续不知疲倦的扭动腰肢,身体轻的好像能乘风而去,每一次抽插都仿佛鸟儿挥动一下翅膀。她想飞,想升入云端,想远远的离开地面,逃脱那些纷至沓来的声音——“就是她,这个祸害,克死了爹妈,连她奶奶都不放过”“跟我走吧,我是城里孤儿院的院长,那里有很多和你一样没有家人的小孩”“他妈的,你还敢反抗,分开腿不然打死你”“你瞧她多秀气啊,别看她这么瘦,命可贱了,怎么打都打不坏,这个价绝对亏不了你”“小奴,奶子越来越大了嘛,滚过来给主人看看”“我肏,这狗东西被马插都能高潮,不愧是淫荡的种”“笑一个,来,再笑一个,你看这臭婊子逼里塞着两拳头还能笑呢,再在屁眼里塞两个试试”“妈的居然敢咬伤老子的屌,准备和你的手脚说再见吧”

  

   “哈哈哈哈,这丑样子,你是地精的母马么?是不是还得求着地精肏你的烂屄啊?”

  

   数年前射出的箭在今日直击靶心,莫名的悲伤自天外飞射而来将她死死钉住,她的身躯骤然定格。多少年的暗伤在一瞬间齐齐爆发,肝肠寸断都不足以形容,她的心碎成万千红梅,最终碾作尘泥。她嚎啕大哭。

  

   你们宰了我吧,吃了我吧,这就是我的命运,来什么我都认了。我已经累了,走不动了,就埋在这里吧。

  

   回光返照的力气消失就像来时那样突然,她泪流满面仰倒在地。徒劳的伸出手臂,她望向正午的天空,一片湛蓝无边甚至没有云的点缀。

  

   五

   当老地精把辣酱一样红色的糊状物涂满她的蜜穴时,她只当是要给她加佐料了。可是几只地精又在一片欢呼中从树林里拖出个剥皮放血的大老鼠,它们三下五除二将大老鼠穿在木桩上,糊上各种酱料,然后架上了火。她得救了,可是死里逃生却丝毫没有给她带来半分快乐,倒是肃杀的空虚填满了她的心灵。

  

   周围的地精走近篝火,又唱又跳,还有交配。有地精围在她身边,她像个人偶一样任由它们摆弄。她的小穴没有再被光顾,这减少了她不少的痛苦,可是它们却有学有样的用起了她后面的洞。地精们把她压在身下,一个接一个的试用着新的玩具,她丝毫不抵抗,只是本能的收缩着肛门的括约肌,让它们在菊穴里射精到白浊哗哗的溢出。她不是不想动,只是感觉四肢重的像是和大地连在一起。

  

   也许是几个,也许是十几个,地精们的新奇劲褪去了,她的小洞终于闲了下来。它们给趴在地上只能喘气的她喂了点水,还有那个辣的受不了但是之后身体会变暖和的液体。她的精神好了些,有地精坐在她的背上,贪玩的拍打着她的屁股。如主人们训练的一般,她挣扎着站起来,引得背上那只兴奋的大呼小叫,更加起劲的在她雪臀上印上掌印。她就真像母马一般驮着地精走动。

  

   它还发现了更好玩的,骑在她背上的同时,它还能把双脚踏在她的乳环里,好像骑士踩着马镫。乳头持续的被拉扯着,触电般的感觉让她差点趴在地上,好在摇晃了几下她还是稳住了双臂,只是下体又开始潮湿了。周围的地精见状,将一小节木棍拴上绳子让她衔在嘴里,这样背上的家伙就可以靠拉绳子来控制她的行进方向了。她被操控着绕着篝火转圈,汗水和淫水洒了一路。地精们纷纷想骑上她体验,她很快体力不支倒在地上,任由它们如何怎么拍屁股掐奶头她都死活起不来了。

  

   聚会还在继续,但是餐前的狂欢结束了。肥硕的大老鼠已被烤的遍体金黄油脂淌淌,散发着迷人的香气。地精们顾不得烫手,直接就从篝火上撕下来分给大伙,就着绿色的汤汁和火堆中烧的植物块茎吃得津津有味。

  

   她也分到了烤肉,一条从后腿上撕下的肉条,还带着焦脆的表皮,通体闪着金灿灿的油光。可是她吃的时候却止不住的想着这只大老鼠是她的替死鬼,今天她侥幸逃脱,他日食物短缺,她会不会一样被宰了架在火上烤呢?这可能是她这么多年来吃过的最精心准备的食物了,可是她吃的时候脑子里塞满胡思乱想,甚至没太吃出味道来就稀里糊涂的下咽了。

  

   从那天开始,她真成了地精的母马,她也默默的接受了,始终衔着那个简易的缰绳。地精们没有再用最初几天那样没日没夜的性爱折腾她,可是相应的,族群行进的速度却大大加快了。从早上用过早餐开始,几乎整个白天都会在山林间走走停停。队伍停下时她却也停不下来,精力过剩的地精围在她身边,把她上下三个小洞填的满满的,导致再次上路时她下体总是淌一路的白浆,肚子里也是浓精咣当作响。有时还会骑在她身上,让她在树林里绕树转圈,弄得她之后的路途手软脚软。直到夜幕降临,她真正的休息才算来临。生火扎营,食用晚餐,最后再在她的里面填上几发精液,然后她就被扔进简易鼠圈里睡上一宿。

  

   再过了几天,在她身上泄欲的地精又少了,可是队伍却行进的更快了,除了几次不长的休息,整个昼间地精们马不停蹄。她要很勉强才能跟的上地精的队伍,更别说背上还背着什么不知名的包裹了。地精们的队伍沉默的前进着,只有最前方和最后方的地精的呼喊声,她汗流浃背的跟在地精身后,和那几只栓了门牙的大老鼠走在一起。她感觉自己更像是一匹母马了,不过照不能产崽这点来说,也许是骡子也未可知。

  

   有一天,地精的队伍在白天停了下来,她已经行至一个特别的地方。眼前是黑色的石山,身后是葱茏的树林,两者是如此泾渭分明,分界线直的像是照尺子画出的。这黑色的石山却也不象是一般的石头,而是遍布了玻璃一样闪闪发光的小碎块。地精们在石山下休整,她疲惫的靠在树下。食物和水都不多了,她又渴又饿。连日的奔波几乎榨干了她所有的精力,也让她包铁的四肢受尽折磨。她像是一匹装着不合适的蹄铁的母马,截面包覆金属本来就丝毫没有考虑走远路,这么多停下来更是疼得厉害,每走一步都是锥心刺骨。好不容易白天能休息了,她几乎是瘫软在一边。

  

   地精们在傍晚的时候行动了,黑色的怪异石山寸草不生,没有树木遮蔽,阳光直射下灼热非常,地精们选择凉爽的时候穿过这里。被太阳加热的岩石热力还未退去,她仍能从四肢断面的金属上感受到较高的温度。石头彻底冷了下来,可是夜风却又带来过量的阴冷。虽然星光明亮,但是黑色的岩石却干扰了她的视觉,她摔了好几次,把垫在胸前的奶子划的满是血道道。地精们见状,干脆牵着她的缰绳前进。

  

   一晚上的时间不够她们走出这片怪山,她们不得不在白天也快马加鞭。头顶着炽烈的阳光,身下是滚烫的石头,她感觉自己仿佛是平底锅上的肉排,已经快要煎的两面熟透。四肢从金属的连接处向外渗着血水,迟钝的痛苦如同白磷火焰般在手脚断处持续的燃烧着,她连口嚼的树枝都咬裂了。

  

   终于越过黑色的荒漠,另一片绿色在她的视线中展开,她想睁大眼睛看个仔细,可是视线却已经模模糊糊。她其实已经分不清地精们在哪里,只能靠着嘴里木棍的拉扯的方向来前进。大腿与上臂抽搐的像是要逃离身体,五脏六腑疼的仿佛小虫噬咬。她真的已经快到极限了,长时间的体力消耗,严重脱水,还有四肢的疼痛都像是扎在她这个破水袋上的刀子,她现在已经漏成瘪瘪的一片。直到再次踏上森林充满腐殖质的软地面,头顶上盖上了连片的树影,她的精神才恢复了一些。只是穿过几片树丛,地精们爆发出一片欢呼声。拨开帘幕般的深草,映入眼帘的是一座不高的小山,石头上还有不知谁用红色和黄色颜料画的符号,几个地精移开了山脚的垂下的青藤,她才看到一人多高的洞口。她眼见地精们一个个把背篓卸下,这才知道大概已经到达迁徙的终点。

  

   它们马上就住进了山洞,洞里分支众多,各处还有开凿过的痕迹。地精们不知从哪打来了水,她喝饱了水,自觉的去大老鼠旁边呆着。白天赶路时的时候,她无时无刻不叼着那个简易的缰绳,而现在休息的时候,她也形影不离的带在身边。她侧躺时,用残肢把那一段绑着绳子的树枝抱在胸前,珍重得好像一块免死金牌。她本该被宰杀,但是地精们放过了她,让她作为一匹母马暂时活下去,那她就低眉顺眼的接受了。

  

   她就这样躺着,意识模糊却没有睡着。她的肚子依然一阵一阵的疼,而四肢却不痛了,只是有股奇异的麻木感。她像小时候看蚂蚁搬家一样看着红色的液体探头探脑的从肉和金属的分界线上挤出来,等待着和同伴汇合后变成一滴圆润的小球,然后砸碎在地面上裂成无数瓣。虽然呼出的空气热得的带火星,把她呼吸道都灼得发疼,但是后背的肌肉却在不停的收缩颤动,好像身临寒冬。一副身躯竟能容纳两种季节,这可真是神奇啊。

  

   地精还是发现了她的异状。照前几天的情况锅里剩的粥应该是由她处理的,可是现在那些绿色的浆液都干成饼了。这么一找,才发现她缩在角落里不吭不喘,身边血都流了一小摊了。它们咋咋呼呼的叫来了老地精,老地精摸了下她的额头,扒开她嘴看看颜色,又拎起她截断的部分一顿揉捏。它给她喂了些汤水,在四肢上抹了些软泥,放她在一边休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身处山洞中毫无时间概念,只是身体的虚弱有增无减。地精给她送来几次水和食物。她的烧没退,但是四肢的情况却更糟糕了。血还是一样止不住,而且现在还伴随着腐败的臭气,她怀疑再继续下去她就能看到蠕动的蛆虫了。那个老地精似乎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它也试图做些什么。她被抬到火堆边,老地精边上还围着几只,那个把她干得死去活来的长肉棒赫然在其列。

  

   地精们试着拽她肢端的包铁,可是这除了加快血的渗出和引来她的惨叫外毫无收获。几双手将她牢牢按住她,金属片缓缓靠近她左臂圆柱形的包铁。它们小心的在金属柱面上切出一条直到底面的口子,铁皮不厚,切出口子似乎并不费力。她的手臂皮肉也一并被割开口子。新鲜的伤口带来新鲜的疼痛,她强忍着不叫,但是喉咙里仍漏出苦痛的哀鸣。地精们顺着切开的缺口,把铁皮和手臂分开一道缝隙,然后将铁套狠狠拔下。

  

   她仰头嘶吼着,口中发出野兽垂死般的悲嚎,娇躯弯成满月,断臂处迸出一片殷红。铁套的底面上为了更好的结合,还有数根寸许长的尖锐刺入骨肉,本来她的手臂痛的麻木,现在蛮力扯下,何止撕心裂肺。她疯狂的摇着头,嗓音已然嘶哑,重见天日的伤面应和她的节拍飙出道道脓血。地精端来火盆,将她血淋淋的断臂插入滚烫的炭灰之中。皮肉嗞嗞作响,血是止住了,她也再无声气,眼中一片茫然,失魂落魄的松弛全身肌肉。地精用清水洗去伤处的炭灰,涂上软泥,然后用煮过的宽阔叶片包裹住。

  

   她用空洞的眼神看着地精们在她身上忙忙碌碌,她口里被塞了团毛皮,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它们对她剩余的三处如法炮制,她没有坚持到最后,右臂插进火盆时,无边的黑暗吞噬了她。

  

   六

   内心里另一个自己又在她的梦境里出现,不厌其烦把过去的折磨翻给她看,想让她痛苦,让她流泪。刚被截肢那段时间里,严重的幻肢痛几乎撕裂了她的精神,清醒的时间对她而言无异于严酷的拷问,可是在梦境中她也不得解脱。每当她想用从出生起就是奴隶来麻痹自己时,埋在心底的童年记忆就会恶作剧般的跳出来嘲笑她的悲惨。她赌气般的想要把这些记忆敲成碎片,也确实成功了,不过不知道是时间还是她自己下的手。现在即使她想再回忆起成为性奴前的日子,也只能找到象橡皮擦过的纸上的些许压痕。她一点不在乎,她认命了,放弃了。自己向地精搔首弄姿这样的事,她一点不感到奇怪。原来是奶奶的孙女,后来是孤儿院的幼妓,再后来是主人们的性奴,现在是地精的母马,她不可逆转的堕落。

  

   寸断,化泥,成灰。

  

   谁都不曾向她伸出援手,她也什么都抓不住。她尚残留着人的表皮,内里却早已孳生虚无,朽坏的骨架上连蛆虫都逃离了,只有蜈蚣在其中作巢。她现在不关心明天在哪里,她的未来是即将坠入瀑布的小舟,她只想看看瀑布有多深。据说向命运下跪的人,膝盖会被铁钎钉死,那么她对命运五体投地,就这么葬身深渊也算是合适的结局。

  

   醒来之后她流不出一滴眼泪。她的心空洞尚在,不痛,只是冷。外面显然是个大晴天,刺眼的阳光斜射进山洞,在拐角处留下灿烂的光迹。身边的火堆早已燃尽,空旷的洞穴里不剩一只地精,只有她的呼吸和心跳泛起涟漪。她想到外面去,想到阳光下去,她的新主人们正在外面,她要它们骑在背上,她要奔跑,跳跃,像一匹真的马一样。

  

   掀开盖在身上的兽皮,不顾四肢的伤口,她强行起身站立,包裹的阔叶缝隙里立刻就有血流了出来。她并不感觉多痛,只是用不上劲,而且能感到滑溜溜的液体直淌到地上。她试图仪态优雅的迈步,也不知是血太滑还是手一软,她狠狠了摔个狗啃泥。她又试着站起来,这次四肢更加强烈的抗议,拼命的抖动似乎想把包裹的叶片都甩掉。她也想脱掉这些树叶,马需要的是蹄铁,不需要叶子做的鞋。她左右臂互相蹭了两下,叶子被绳子扎紧去不掉,只好作罢。

  

   她一边喘息一边四下环顾,借着石壁上的反光看到了被随意扔在一边的口嚼。她立刻两眼放光,用腰部的力量蠕动过去,珍重的将它护在怀里。这是她的证明,她的勋章,她的宝物,她是一匹母马,马怎么能没有口嚼呢?

  

   她将口嚼咬在嘴里,神情庄重的好似公主戴上桂冠。她再次试着站起来,这一次她成功了,虽然摇摇欲坠,最终还是强撑着没有倒下。她不免有些骄傲的想着,没有缰绳果然不行。绳子长长的拖在地上,她艰难万分的前进,一步一个脚印。才走出几步,她感觉自己的呼吸已经跟不上了。

  

   这时阳光灿烂的洞口出现了一个矮小的身影,她兴奋的抬头看去,看见身影向她走来。她失去平衡向一侧倒下,但是双眼仍看着越来越近的地精,当然也没有忘记咬紧口嚼。洞穴里本就黑暗,又是逆光,她虽然天真的睁大双眼,却看不清来者的表情。

  

   七

   可是瓦博看得清。他是地精部落的巫医,也是这群年轻人中仅有的几个老人。他本是想看看那个雌性人类的伤势,却不料伤号这么不老实。地精的夜视能力比起猫头鹰不遑多让,他不仅能看清母人类无害的大眼睛,也能看清她嘴里衔着的口嚼,还有伤口迸裂的四肢,还有脚印一般延伸到更远处的血迹。他愤怒的想教训这个无法无天的伤号,抬起的巴掌却缓缓垂下。

  

   眼前的年幼雌性是在迁徙中被瓦卡他们发现的,他们邀功似的炫耀说发现了人类,还吹嘘她是最舒服的伴侣。他见过人类,高高大大骑在四腿的畜生上,可是她却不一样。她皮肤白嫩,年纪应该很小,但是奶子硕大。年轻人精力旺盛,用性爱代替打招呼,她也一点不抗拒。不同于柔弱的外表,她是如此强健,能整天整天的做爱而不休息。她顺从的样子实在惹人疼惜,四肢尽断也着实可怜,大家商量着接纳她。欢迎的宴会时,她是那么主动,和年轻人们传的一模一样是个纵情繁殖的雌性,而且技巧非常可怕。她的下体受过很严重的伤,肯定生不了崽。部落的花纹刚画完,她又性致勃发了,而且做到一半哭了起来,他只道是触动了她的往事。年轻人之后和她打成一片,他也很开心。迁徙时,她坚韧异常,能吃能喝,从不掉队。即使是在石山上,连自己都是几个猎手抬着走完的,她却自己做到了,战士般的意志。到达后她一如既往的安静,直到找到她才发现她四肢受伤了。一般方法治不好,我们才试试看去了铁皮,那似乎是很厉害的陷阱,她的四肢都被是这种陷阱吞掉的。我们更好奇她的过去了,被这样的陷阱咬住,她还能如常的性交,能背着年轻人走动,能带着东西走那么远的路都一声不吭,她经历过什么样的折磨才能如此坚强呢。即使是现在,她的伤还没好又在活动了,真是不安分。她是那样坚强,却从没见她笑过。

  

   他蹲下来靠近她,两双眼睛里倒映着彼此。他见过这样的眼神。小时候部落里的阿姨刚生下的幼崽断了气,她抱着那具小小的身体时就是这样的眼神。雪地里没有食物的雌狼咬死自己的一个孩子分给其他孩子时也是这样的眼神。被网捉住的大雁望向空中一边悲鸣一边盘旋久久不肯离去的同伴时同样是这种眼神。像是天地碰撞的灾难后,世界已毁灭,岩石也冷却,巨大的陨石坑中,落下洁白的雪。

  

   他看得懂这双眼里的情绪。地精从不比人类愚蠢,他们的内心和人类一样缤纷,他们能理解世上最复杂的感情。

  

   他想取下她口中的口嚼,她毫不抵抗。他想起来自从宴会那天起她就一直带着这个。是她曾许下的诺言么,还是她想与我们定下的约定?她咬着它来找我们,是想我们骑上她么,是想帮我们劳动么,还是只是想不孤身一人?

  

   瓦博的眼神变得温柔似水,他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但是他知道那绝对不是什么快乐的事。她失去了很多很多,也似乎并不追求什么,但是现在,他想给她一些温暖。

  

   他双手扶着她的脸颊,和他老皱似树皮的脸一比,她的白嫩的像花瓣。他把额头贴在她的额头,未愈的伤员体温偏低,传来夏夜凉风的触感。

  

   当地精与她接触时,她吓了一大跳。脸被粗糙的手捧住,额上传来火热的触感,她竟是呆住了。

  

   多少年了,多少年没有人再对她作出如此亲昵的举动了。她总是活在暴力与摧残中,这份难得的温柔竟是让她无比震撼。她以为自己早已忘了温柔是什么感觉,脑海中的雾气却飞速消散。刹那间时间倒流,她看到阳光灿烂的午后,慈祥的奶奶还没生病,也是一样捧着她的小脸,额头对额头。奶奶说:“我的乖孙女,你要好好活,你要好好活。”

  

   她的心瞬间被热流贯穿,她泪如雨下,嘴唇微动却没有声音。她枯萎的心又长出了新芽,覆雪的陨石坑里有种子萌发。好多感觉回到了她的身上,她的肚子好饿,她的四肢好痛,她的头好昏沉,但是这一切都比不上她对温暖的渴望。

  

   她伸出双臂寻求拥抱,瓦博心领神会拥她入怀,双手紧的她难以呼吸,她环住脖颈作为回应。断肢少女无声啜泣,黑白身躯合二为一。

  

   八

   瓦博气她不老实,给她处理伤口时用上了各种小手段。她疼的哇哇大叫时还能喜笑颜开,笑着笑着就哭了,哭累了又笑。老地精收拾完她的伤口,坐在她身边,陪着她又哭又笑直到累得睡去。

  

   那一天之后,她重获新生。她似乎很自然的她就融入了地精的家族,和地精们一下子拉近了距离。白天的时候女地精在她身边编着筐子搓着绳子,晚上她就在篝火边看地精们打打闹闹。她食量变大了,能吃能睡,伤口好的飞快。虽然结了痂,地精们还是不让走动。照看她的地精见她想站起来,摁住她就是一顿打屁屁,她臀上雪中梅花开,下体竟微微湿润,察觉到这一点的她脸上飞上红霞。

  

   没过多久,血痂也都脱落了,她的四肢完全长好了。地精们用大老鼠柔软的腹部毛皮包住她的断肢,再用绳子系上固定。她很满意新鞋,试着走几步没有一点不适,甚至能小小的跃起,围观的地精发出阵阵欢呼。

  

   也不知是不是看到四肢的金属带给她巨大的痛苦,地精们想办法也去掉了她双乳和下体的金属。他们用石头在环上砸开缺口,从那里解放奶头和阴蒂。阴蒂环上有小小的钝刺,取下环时的刺激让她小小的高潮了。后来她看到三个金属环变成了瓦博的野猪头骨上的装饰,笑的她前仰后合。

  

   她开始帮着地精劳动,为地精们驮动各种东西。地精们不再骑在她背上了,她竟有些小小的失落。她吃得睡得,身体变得强健,甚至长了点膘。肋骨的起伏从陡峭的峡谷变成平缓的丘陵,肚子上也积起一层小小的脂肪,屁股似乎也大了一圈。

  

   心结解开后,她终于开始享受性爱了,她的性欲也随之高涨。用过晚饭后,她就在看得顺眼的男地精前摇晃着屁股,抬起一只腿象狗撒尿一样露出红润的小穴,引诱他们急色的插入。有时是在火堆边,有时在星空下,还有一次他们把她带到了树梢上。她一边担心着掉下去一边被进攻着,去的格外激烈。有时女地精也会一起加入,她们似乎向她发泄夺走男地精的不满,稍稍用力的掐她勃起的奶头,揉她肥大的阴蒂,用手指把她的小穴扣得哗哗响,听她婉转的哀鸣。她还以颜色,用口舌猛烈进攻女地精的花蕊,甚至找到小穴入口附近那个微硬的略粗糙的敏感点反复冲锋,把女地精杀的丢盔弃甲。但是她很快也笑不出来了,女地精有学有样的刺激她同样的敏感点,她好汉不敌人多,一直潮吹到翻白眼为止。

  

   天王出城那几天,地精们性欲会特别高涨,那时他们会没日没夜的寻欢作乐。他们走出山洞,在林间空地生起篝火,准备好食物和水,安排好巡逻的猎手,然后投身乱交的宴会中。女地精们习惯在树上做爱,所以地面上的男地精都是她的对手。她这时才感觉身上的小洞不够多,每次都要三穴齐开才能勉强跟上节奏。巡逻的猎手换班了,她殷勤的用身体慰劳他们,在几声高亢的春吟后,她的嘴里,菊穴和小穴里全都塞下了两根肉棒,再加上腋下和奶子侍奉的,她同时与十个地精战斗。他们不费多大力气就把她送上顶峰,高潮一波连着一波,直到她浑身白浊,美目泛白,香舌低垂,连菊穴也开出鲜红的肛花,她才获得片刻休息。等宴会结束,她已经累得动弹不得了,地精们把她扛到河边洗刷干净,送她回火堆边休息。她沉沉欲睡,身心却感到一阵畅快。

  

   冬天快来了,地精们紧张的准备着各种物资。她知道了他们是如何把藤条变成绳子树皮变成筐子的,也知道了他们是怎样用树叶和蚂蚁弄出类似酒的饮料的,还知道了他们是怎么用培育湿润的木头培育蘑菇的。她发现自己开始泌乳了,不知是不是因为去掉乳环打开了她的开关。她的奶水产量惊人,如果放着不管,只消小半天奶子就会酸胀难忍,青色的静脉更加明显,拳头大的乳晕高高隆起,褐色的奶头肿的像枣子,只要一挤就会喷出大股白泉。她自告奋勇的接下给孩子喂奶的工作,两个小孩显然未到她的极限,有时她会自己处理一些,有时她把奶水分给别的地精。

  

   这个冬天很长,却并不难过。食物很充足,小山一样的块茎堆满了干燥的石室,蘑菇也长势喜人,大老鼠们还是懒懒散散的啃着树皮。山洞向里曲曲折折通到一条暗河,水流不急,甚至能下水摸鱼捉虾。篝火半夜可能会烧尽,也怕孩子被余烬烫伤,所以晚上她和小孩一起睡在大老鼠中间。如果地精小子半夜哭闹,她只消稍稍挤挤奶子,他们自会循着奶香前来吸个痛快,非常方便。

  

   冬去春来,她和地精们生活平静的像是森林的清晨。她已经学会了不少地精的语言,地精们的相貌她也渐渐能够辨认。做爱的时候,她会轻轻唤着地精的名字,那时他们就会象吃了春药一样更加猛烈,就连年老体衰的瓦博也能在她里面射两发。只是她从不喊瓦卡,这个长屌仔第一次就进了她的子宫,她要多喊两次可不得被肏个半死。只是当瓦卡从瓦博手里接过野猪头骨的那一天,她还是温柔的唤出瓦卡的名字。那一天,她很鸡贼的用后面做的。

  

   孩子越来越多,全都是叼着她奶头长大的。最初的两个已经长成健壮的雄性了,她让地精们用自己的头发给他们做了两张小弓作成年礼。晚上的时候,他们在她的身体里迎来了第一次。她温柔的接纳他们,竭尽所能让他们感到愉悦。一人射过三次后,两个年轻人一左一右的枕着她的奶子睡着了。她轻柔的搂着他们,感受着有力的心跳和平稳的呼吸。浩瀚的星河高悬在她头顶,万千星星闪动着明亮的眸子,她也同样眨眨眼作为回应。这悠远的宁静,属于她,属于孩子们,属于星空下每一个跃动的生灵。

  

   后记

   这是我上船的文,把它补完成小短篇。写文的过程真是比想象中的累,但是也很有乐趣。中途卡壳是真的痛苦,但是写完又是难以言喻的快意。

   从历来小黄文的风格来说,哥布林兽人之类的基本都是作为反面人物出场,但是偶尔让他们作为正派角色应该也很新奇。说老实话,我其实并不在意女角色是不是和怪物在一起,只要心灵相通外表不是问题。为了写出地精粗暴而不残暴的感觉还是蛮辛苦的,比如晚上弄伤少女乳头的地精第二天就去舔乳头赔罪了,为了配合观念的转变代指也从它变成他。而且也自作聪明的添加了些关于地精习性的细节,希望不会让看官们觉得蠢。

   个人的话不太喜欢一条道走到黑的结局,过于漆黑压抑反而让人忽略其中的风景。没有救赎的故事总是难以令我开心起来,所以就写了这么篇少女的救赎。但是重口味的play我并不排斥的(应该说很喜欢),结局好坏且不论,冲还是要冲的嘛。虽然这篇应该不太让人冲的出来就是了,毕竟只是我写的爽嘛。不出意外的话以后应该也是重口play的纯爱剧,暂时想到的几个点子可能是同系列的兽人,触手与魔法少女,或者近未来的故事。我会更加精炼语言,更努力编织剧情,希望大家能喜欢。

   谢谢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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